【奴性】（1-4完）作者：尘埃

车神

作者：尘埃
' N3 N, N* e* j; B* k　　字数：３万（1-4完）
, p0 `) T$ l2 g7 K7 r　　　　　　　　　　　　　　一、童年记忆
　　人总会有些难忘的记忆，而我六岁那年的记忆却是最独特而且难忘的，首先
  c- v+ {: p! U* {5 C2 f: Q# _是我的性格受到了很大的影响，从那以后我开始变得自卑、软弱、胆怯、谨慎。
1 c) U/ ^+ q5 |　　而在家庭关系上则表现为对妻子千依百顺，逆来顺受，刚开始妻子认为我是
' G6 @; g4 ]0 B: ?% P个好人，但时间一长妻子就渐渐把我当作一个窝囊费，从心眼里瞧不起我，并想
方设法羞辱我。
% O( x2 D8 b0 @. l; w7 L+ D/ h" s　　我却总是无所谓，好像什么都能忍受一样，这使我在家里几乎没有任何地位。
更重要的是在性取向方面。这段经历使我无可救药的有了一种受虐恋足情结，只
有在幻想着屈服于女人的淫威之下，下贱的的舔她们的脚时我才会感到性刺激，
& m# Y4 T+ ~3 {) R感到无比兴奋，体验到高潮的快感。
9 D- V: k  S( }4 u9 E: e　　虽然性生活只是生活的一小部分，但我想这才是最关键的，正是因为在性取
向方面有受虐恋足倾向，才使我有了上述种种性格上的缺陷，从而导致我生活、
" e7 M5 a* i7 ~/ K0 R( ?0 Y9 |爱情及事业等各方面的失败。
* b( ]5 N) R( Y　　或许我不应该把所有的错都归结到童年的那一段经历上，这一切也许和我与
2 m# c" r* i2 z生俱来的天性有关。但我始终认为童年的那段经历确实非常特殊，要不是有了那
段难忘的经历，可能潜藏在我意识深处那种深深的奴性就不会跑出来搅毁我的生
1 N( n" h! l0 z, z活了。
　　六岁的时候我家住在一个小县城里，我有个妹妹叫静静，比我小一岁，伟伟
比我大两岁，有个姐姐叫莉莉，比伟伟大两岁，我们住在同一个大院里。
　　两家都是一子一女，但我们兄妹和莉莉姐弟之间却存在很大的区别，这种区
别都是家庭的原因造成的。莉莉的父亲是厂里的书记，妈妈是教育局的处长，所
以家庭条件特别好。而我家呢，母亲是在大院门口补鞋的，父亲曾经也是厂里的
7 @6 p# C. P8 @* ^职工，但被厂里开除了。因此，我们家很穷，几乎家徒四壁。
　　我家是莉莉父母的扶贫帮困对像，我和静静的衣服都是伟伟和莉莉穿剩不要
* @: t3 k2 W2 L2 Q0 @7 L8 ?的，因此我们家一直对莉莉家感恩戴德，每年过年的时候都会去莉莉家拜年，我
) p- T# k: P. p+ t9 Q/ \的记忆就是从六岁那年冬天开始的。
　　那年的大年三十好像特别冷。进莉莉家的时候，莉莉家已经开始收拾餐桌了，
看到餐桌上那些鸡骨鱼刺被莉莉妈妈扫进簸箕里的时候，我的眼神都直了。
( ]/ n$ H3 ^7 w: }, v　　这时我听见一串甜美的笑声，循声望去，却见莉莉穿着一件雪白的新毛衣，
赤着雪白的小脚，团坐在宽大的沙发上看电视，伟伟和一个我从没见过的和莉莉
# ]3 |. g- [/ S: a: U) b# Q差不多大的女孩也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后来才知道这个女孩是莉莉的表姐圆圆。
! y2 F: J5 z: D' b" n& H( o　　看着衣着光鲜的莉莉姐弟俩，再看看穿着并不合身的她姐弟俩穿过的旧衣袜
鞋子的我和妹妹，我生平第一次感到一种自卑感。
9 s+ l# {* e, g5 A& X　　当我再次将眼神移向莉莉打量着我和妹妹略带鄙夷的眼神时，我不由自主的
将头低下，眼神却不自觉地被莉莉雪白的赤脚勾引，突然我觉得这双赤脚好美，
3 s/ H& P% O3 f, K好像有一种魔力，让我像吃了什么药一样浑身麻麻的。
　　「看什么呢？还不快给叔叔阿姨拜年，刚才在家里给你们怎么说的？」
8 A( Q- X, K% L" q　　我抬头茫然地看了父亲一眼，父亲却示意我和静静给正忙着收拾餐桌的莉莉
* M8 ?- ]' ?: ?! p, Q父母跪下磕头，嘴里还讪笑着说：「这两个小家伙，饭都没顾上吃就急着让我带
他们来给您二位拜年，快磕头呀，叔叔阿姨不说停不许停，磕到叔叔阿姨给压岁
钱为止。」
$ I5 j6 t* r, m4 ^/ y; x　　我和妹妹忙跪下给莉莉父母磕头，莉莉父母这才放下手里的活，坐在椅子上
1 T: N. s" r. L- s5 m& K5 T接受我们兄妹给他们磕头拜年，当我磕头抬头的一瞬间，却发现莉莉母亲的眼神
里却是一种不屑一顾和傲慢，这种眼神和她翘在我面前的一晃一晃的小腿结合的
很好，正说明了她此时的心理活动，我们来拜年是有目的的，混顿好吃的，拿一
些她家里人打算扔掉的旧衣烂袜和鞋当作赏赐，换句话说我们此行是来乞讨的，
因此她作为赐主理所当然应该接受我们兄妹的跪拜。
　　但我心理上非但没对她这种蔑视的心理有任何排斥，反而更加诚惶诚恐，抬
头时眼神也不敢再向上看她的脸，而是虔诚地看着她在翘在我面前一晃一晃的穿
5 e6 {% Z2 C2 b( b  n3 x( S着红塑料拖鞋的脚恭敬地磕着头。
　　这时我感觉到我的内心深处对莉莉妈的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向往和敬畏，好
像我这头也不是为拜年而磕的，只是单纯为这只翘在我头上穿红拖鞋的脚，而此
/ N# }. _3 J$ H/ y6 _/ ?  {# ^时她冷冰冰且尖酸刻薄的声音在我和妹妹头上响起：「我看不只是他们没吃，你
也没吃吧？刚好还有几盘剩下的菜不知道怎么处理，我们家从来不吃剩饭，家里
. t) B9 U* _: a8 X又没养猫猫狗狗这些吃剩饭的东西，正好你们来了，健健静静快起来吧，再不吃
那些剩饭都快凉了，快去吃吧。」
' M2 E( f: b5 ~% w% J　　「行了行了，瞧你这说的这是什么呀？志强！你小子不会生气吧？」莉莉爸
1 ^3 |8 ]2 x6 ?) _) Y笑呵呵的说道。
( A/ w4 N+ ?2 K) Q: }2 i! p* ^　　「哪里哪里，我怎么会生嫂子的气呢？这是抬举咱呢，谢嫂子都来不及呢。」
3 j& q! s' V; R: F% |( t莉莉妈说的本来是羞辱性极强的话，但父亲却一点都不在意。
　　「嗯，好了，都磕这么多头了还不停，看来不给压岁钱是不行了，呵呵！」
: w. `/ j8 u' D4 S# a　　说着莉莉爸掏出两张十块的分给我和妹妹，我们这才说了声谢谢站起来。
( f' l1 V* [0 [8 Y/ e9 C8 m　　莉莉妈这时却看都不看我们，站起来用那种傲慢尖酸的语气向父亲交待：
「刚才我已经把餐桌收拾干净了，我可不想再被弄脏，把剩饭都挪到凳子上吃吧，
/ V9 N1 Z; _4 C% ^3 q- c' l吃完后把地下收拾干净就行了，我现在给你们收拾我家的旧衣服烂袜子去！」
　　说完她便径直向里屋走去，我迷惘的眼神此时却直勾勾地跟随着莉莉妈的脚，
看着她的圆润的脚后跟和抬脚那一瞬间露出的雪白的脚底板，直到它们一步步远
( O9 E$ v8 |( b& r9 r去消失在视线里，我才怅然若失地抬起头。
　　父亲这时已迫不及待地拿出一根没啃干净的鸡腿骨塞进嘴里，并边唆骨头边
将几张凳子拼到一起，将桌上几盘没吃完的鸡鸭鱼肉都移到上面，顺手从剩菜盘
子里拿出两双用过的筷子交给我和妹妹，让我和妹妹放开了吃。
3 e6 I+ }& H6 D6 K0 H0 L　　我和妹妹这才蹲在地上开始吃起来，虽然是剩饭，但却都是我以前从未吃过
5 _: B- {& Q/ U. M的美味，我甚至不敢相信世间会有这么好吃的东西，像父亲一样将每一根骨头都
唆的干干净净。
$ Y( N0 z) k% p( l1 W　我和父亲唆骨头的响亮的声音和狼狈的吃像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莉莉等人
6 f1 S# Q5 B) ^4 [& B" H. a2 `　　不断哈哈大笑，连精彩的春节晚会也顾不上看了。
　　吃完后，父亲让我和静静帮他打扫卫生，我们把莉莉家的地收拾的干干净净。
刚想随父亲走的时候，莉莉说话了：「妈妈，让他们两个留下陪我们玩！」
% }" G* q- N; L. d　　莉莉妈看着我和静静的眼神虽然仍是充满反感和鄙夷，但最终还是拗不过莉
莉和伟伟，无奈的说道：「好吧，既然大年三十孩子们高兴，就让他们留在这里
. E7 c: }! B/ X8 b: o* X玩吧，你先回吧！」
1 M+ a1 V. r% i5 C: b  {　　父亲高兴地回家去了，莉莉、伟伟和圆圆就带我去里面一间房子里玩游戏，
进屋后莉莉提议玩摸瞎子：「如果蒙上毛巾三分钟摸不到别人的话，就得给别人
! Y# U) }4 E7 Z' B/ x$ r) _当一分钟的马，好不好？」
2 j( {: g. A' E' y5 x　　接下来莉莉把毛巾蒙在了自己脸上，很快就抓住伟伟，而伟伟很快又抓住了
圆圆，圆圆很快抓住了我，但我戴上眼罩后就彻底摸不着方向了，三分钟后，莉
1 m1 t- W% {6 e- W: {4 D莉喊时间到了，接着我除下了毛巾，模糊中莉莉笑眯眯地看着我说道：「好吧，
趴在地下！」
: ~% q! w* b# l: F7 A5 f' ]　　我依言四肢着地趴在地上。
　　「不对，要这样，膝盖跪到地上，这样稳一点，好，就这样！我可要骑马了！」
我感觉一个热乎乎软绵绵同时却重重的屁股坐在了我背上。
　　「好了，我坐好了，驾！」莉莉甜甜的声音吆喝道。
; k8 M% l6 s, D; i& |& v5 }1 P) A　　由于莉莉比我大四岁，个子也比我高一大截，所以我几乎被压的趴在地下，
更别说往前爬了，莉莉看我动不了，鄙夷地说道：「咦，怎么了，摸瞎子不会摸，
连当马也当不好呀，真没用，快爬，爬呀。」
　　为了不让莉莉瞧不起我，觉得我没用，我只好咬着牙强撑着往前爬。膝盖跪
5 ?. Z9 k& k8 e+ x; s的生疼，但爬了几步后就又爬不动了。
　　「干什么吃的呀？没用的东西，饭桶，连当马都当不好！」莉莉生气地骂道，
在我身上坐了几秒钟后，莉莉很快想到了骑马的新玩法。
　　「伟伟，去把脸盆下压的那条毛巾来。」
　　很快，伟伟拿了条脏毛巾过来。莉莉高兴地命我张开嘴，让我咬住毛巾的中
间部分，她两腿夹着我的脖子，两手提着毛巾两头，像提着马缰绳一样骑着我，
让我在地上爬。
4 E  C* y# H; {" W' Q　　我感觉这下轻松多了，只是嘴里的毛巾有股咸咸的怪怪的味道。
　　游戏就这样进行下去了，我和妹妹总是摸不到她们，因此轮流给她们姐弟三
/ r6 x+ Z' z7 E6 w6 Z# e人当马骑，我们玩的很开心，当五岁的静静细小的脖子被胖圆圆双腿夹在大屁股
下，跪在地上挪动着弱小的身子艰难的爬时，我被静静笨拙的动作逗的捧腹大笑，
当我被她们骑时静静也笑的同样开心。
* `8 l. X# y1 H" P& q　　说真的，当时我和妹妹除了开心外并没有别的任何感受。而且我发现静静好
像比较喜欢被伟伟骑，当莉莉和圆圆要骑她的时候她会嘟着嘴满脸不情愿，而伟
7 t* m/ d! O, R" }伟骑她时，她就会很开心，主动趴在地下张开嘴，等着伟伟把毛巾塞进她嘴里。
4 A5 }. _* m( s# v/ l; o　　玩了好一会儿后，我和静静的膝盖都疼的粘不了地了，这时笨拙的我才总算
) E4 E+ b, O; L, A. i+ C7 s发现莉莉玩的小把戏，原来她给我和静静蒙毛巾的时候总是系的紧紧的，而给她
们姐弟三人系的时候却总留着一条缝，稍一抬头就可以看见别人藏在哪里，因此
她们每次都能准确无误地很快抓住我和静静，然后随心所欲地把我和静静骑在跨
下当马骑。
0 ~  \( D; F! [" u* x6 v( m" Z" s　　莉莉三姐弟确实玩的很开心，对她们来说骑马可能并不是最开心的事，最让
她们开心的事是我们兄妹俩一直在被她们愚弄戏耍在手底胯下，还笑的如此开心。
因此当我揭穿莉莉的小把戏后，莉莉姐弟三人几乎把眼泪都笑出来了，我和静静
却一点都不生气，也傻乎乎地看着她们笑。
2 }% b% W4 F* D! F( @7 n5 Y; w　　这时莉莉的母亲进来了：「伟伟，咱家的擦脚布呢？我和你爸洗脚呢，哟，
在这儿呢，你们真是，玩什么不好玩擦脚布，不嫌臭呀？」
. Q4 f1 x8 v5 [) E9 s" J# @　　听到这话，她们三个人笑的更厉害了，我这才知道，原来刚才莉莉让我和妹
8 X6 h" V2 d' g5 Z% `妹塞在嘴里当马缰绳的是她家的擦脚布，我说怎么塞在嘴里时觉得味道怪怪的，
闻着还有一股说不出感觉的臭味。
　　想到此处，我却并没有产生被愚弄后应有的气愤，反而将目光呆呆地移到莉
莉妈穿着红拖鞋的脚上，她白晳丰腴的脚显然刚洗过，脚趾和脚腕处还粘着晶莹
' u4 r1 `" x5 |) e的水滴，看到这双性感高贵的脚时我心头一热，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这时嘴里
除了擦脚布上原有的臭味外，更多了一种说不出的酸酸的滋味，同时分泌了大量
5 K5 C' X/ t% t( M" c- t口水，那感觉好像眼前这双高贵的脚一下子塞进了我嘴里一样。
　　「咦，笑什么呢？什么事那么开心？拿来，你们三个也快点出来洗脚，洗完
脚赶快睡觉了，这都几点了？」说着，莉莉妈从莉莉手里拿走擦脚布，走出屋子。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咕嘟一声咽下嘴里大量的口水，抬起头看莉莉
她们，她们早笑的抱作一团了，妹妹却傻傻地站在一旁跟着傻笑。
　　我也看着莉莉美丽而调皮的眼睛傻傻地笑了起来，莉莉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地
8 f3 D. H% H2 G7 ?; ^* U道：「哈哈，刚才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妈的脚干嘛呢？看完后还这样……」说着
0 r3 Q4 L: M- Y/ O% z她学着我刚才咽口水的样子，夸张地粳着脖子大声地咽了一下口水，笑着说：
9 i) L" Q. q5 f; z2 B: E「哈哈，不会吧？你看着我妈的脚都会流口水呢，想吃呀？怎么？我家的擦脚布
味道不错吧？告诉我什么味？嗯，香还是臭呀？说话呀？肯定是香的对吧？要不
你怎么会……」说着她哈哈大笑起来。
　　我脸红的无地自容，将头低的低低的，眼神却不由移到了莉莉穿着黄色拖鞋
' e" _, W) Q1 t/ `. O的脚上，刚想移开视线时，莉莉却突然把脚从拖鞋里拿了出来，我的眼神突然被
" j% {, u/ {3 R# D% D. a) D: b这双莹白如玉小巧玲珑的赤脚牢牢勾住，头脑里一片茫然，口水又大量分泌了出
4 y8 |$ r- ^. v2 p9 m2 T& r来，几秒钟后才回过神来。
　　我脸红心跳地将眼神恋恋不舍地从莉莉脚上挪开，嘴里的口水却不敢吞下去，
害怕再次被莉莉耻笑。
　　莉莉此时却更笑的更大声：「哈哈，看到我的脚是不是又流了好多口水？说
; V/ X- r( E. q$ T8 u8 [话呀，你喜欢我的脚嘛，你喜欢吃我家的擦脚布嘛，味道是不是很好呀，说呀说
呀，不敢说呀，还是怕一张嘴口水从嘴里流出来？」说着莉莉突然一手按着我的
头，一手捏住我的嘴角说道：「快张嘴，让我看看是不是流了好多口水！快张嘴！」
1 s  U7 u7 W# N& r0 X8 {0 G　　我悴不及防，被莉莉一捏就不自觉地张开了嘴，一股口水刷地一下流出来，
! F! H3 t& {0 c/ c' \" p拉了长长一串掉在了地上。
　　莉莉姐弟三人再次哈哈大笑起来，静静此时好像也感觉到不对劲，不再跟她
" ]/ X  b" s- ]4 ]- f  [4 I们一起傻笑，只是呆呆地看着我们。
　　「喂，你们完了没有？赶快出来洗脚。」莉莉妈妈喊道。
　　「噢，来了。」莉莉高声应道，接着她又小声对我说：「先在这里等会儿，
0 N* z! U0 X7 T6 Y" L/ A我们马上回来给你糖吃。」
# y8 s! |* e4 \1 T$ _　　我的思维马上从刚才的事里解脱出来，满脑子幻想着上海的高级奶糖。过了
2 ?% D' }" Y& r* Z1 s十分钟左右，莉莉三姐弟穿着拖鞋回来了，莉莉高兴地把一大把花花绿绿的糖果
% T5 C1 D5 \1 {, g$ c2 F- ~撒在床上，我刚想拿时莉莉却说道：「怎么，想吃糖呀，哪有那么容易，这些糖
可是从上海买来的，想不想吃呀？」
9 |# ~6 S* _) T$ V$ [& v9 u　　我和妹妹忙不迭点头说想吃。
9 O! |) K* k" K$ g" n/ F$ M; ?6 A4 n　　「哈哈，那好，有个条件，你再把擦脚布含在嘴里一分钟，我就把这些糖给
" O+ C0 ?' X. S$ D. X% }( D你。」说着莉莉把床上的糖分成两半，指着另一半对静静说道：「你也想吃是吧，
你把圆圆姐姐的袜子含在嘴里一分钟，我就把这些糖给你，好不好？」
8 d$ g/ H% C2 h; S( n  P; H# U　　我和妹妹嘴里流着口水，看着那些糖坚定地点了点头。
　　「哈哈，那好，张嘴吧，一分钟后，这些好吃的糖果就是你们的了！来，张
嘴，我来给健健弟弟喂我们家的擦脚布吃，圆圆姐姐给静静妹妹喂袜子吃。」
　　我张大了嘴巴，莉莉把那条刚用过的湿湿的擦脚布团成一团，往我嘴里使劲
7 H4 H- _7 z5 g. k塞，很快我小小的嘴就被塞满了，但还有很多擦脚布留在嘴外面，莉莉还使劲往
# s8 v1 a) C) b我嘴里填，直到我的腮帮子鼓鼓的莉莉才罢手。
　　顿时，我的嘴里充满了擦脚布的味道，而且这次上面的脚味更大，因为莉莉
+ A8 a* l& X" i2 u一家四口还有圆圆五人刚用这条擦脚布擦过脚。
　　而与此同时，圆圆已将刚才洗脚时才脱下的两只黄色的脚底有点发黑的脏棉
" Y* E) {# M- P; A- e袜塞进了静静嘴里，圆圆应该是汗脚，刚才玩游戏她骑我的时候我就闻到她脚上
有股脚臭味，相比之下她的脏袜子一定比擦脚布臭很多，真不知道妹妹是怎么忍
受的。
: f2 G* s+ r1 q/ z0 Q" i6 v: K　　我扭头看了看可怜的妹妹，发现她嘴角还露出一截黄色的袜口，腮帮子胀鼓
  O, L1 Z7 E9 V/ m鼓地小脸胀的通红，看到我嘴里还露出一大块擦脚布时，她的表情变得非常自豪，
伸手拼命把留在嘴巴外的那一小截袜口也塞进嘴里紧紧含住。
' P$ y  D% N' t& S$ `' P9 H　　「哈哈，静静，你真厉害，比你哥哥强多了，看你嘴巴那么小，还能把圆圆
6 K. M3 u. E8 ]. ?7 u6 L姐姐的两只臭袜子吃到嘴里，你真棒。圆圆姐姐的袜子可臭了，对吧？不过你喜
( y5 n' }: i) O  z4 W2 w1 A欢吃圆圆姐姐的臭袜子我们就都会喜欢你，你说，你喜欢吃圆圆姐姐的臭袜子吗？」
9 T7 s2 Y/ l# y2 Y9 K/ Y* t0 N　　妹妹坚定地点了点了头，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嗯，我们最喜欢静静妹妹了，圆圆姐姐的臭袜子好吃嘛！」
　　妹妹再次坚定地点头。
  `) D$ {$ C; S) \　　「哈哈，再看看你，当哥哥的还不如妹妹，怎么样，我家的擦脚布味道好吗？
: Q. }1 T/ u9 a; E! `快回答呀。」
; T- L5 H2 W' R, o* ?+ c# C　　我忙点头，并发出唔唔声表示好吃。
! s! i8 ~- B, K6 Z" M7 ?　　「那你喜不喜欢吃我家的擦脚布呀？」
　　我再次点头。
  u0 h' W4 t3 Y7 B9 r　　「哈哈，瞧瞧，原来他喜欢吃我们家的擦脚布呀，怎么样，现在这个擦脚布
比刚才的好吃多了吧？刚才吃的擦脚布是昨天用过的，都干了，现在的可是刚被
0 j5 q2 U' z! o( h我爸，我妈，圆圆姐，还有我和伟伟我们五个人用过，怎么样，味道好吃吗？是
* o% o+ P% z' u+ h9 q) w1 X不是很香呀？」
　　我连连点头，怕到了嘴边的糖果又飞了。
6 F% i# A9 Z! u  X3 N" D　　「哈哈，瞧瞧，看来他们俩喜欢我们家人的脚呀，要不怎么一块破擦脚布他
都会觉得那么香呀，哈哈，笑死人了！」
　　莉莉和圆圆这才掏出我嘴里的擦脚布和静静嘴里的袜子，把糖果给我们让我
- U; @* \" p' k1 o, B. q6 z们回家了，回家后妹妹嘴里含着糖很快就上床睡了，而我脑子里却一直想着莉莉
妈和莉莉的脚，还有那股擦脚布的臭味，过了好一会儿才睡着。
5 U) N7 J/ m4 s　　当夜，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跪在莉莉妈妈脚下，亲吻她穿着红塑料拖鞋的
% c9 R1 g! ~$ E2 E脚背，亲着亲着，这只大脚又突然变成了莉莉的小脚，我猛地抬起头一看，莉莉
正坏坏地朝我笑，突然，莉莉的脸又变成了她妈妈的脸，正高傲地冷冰冰地俯视
0 X" N7 F6 k' J* J4 P着我，我吓得忙俯下脸去亲她的脚。
　　这时我突觉胯下一热，睁开眼睛后才发现，我尿床了。
3 x4 ?5 r: B$ f4 L4 q' m+ W% B　　自从去莉莉家拜年之后，我幼小的心里就开始有向往的事情了，我开始向往
莉莉家的一切，我甚至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当成是美好的，包括给莉莉
父母磕头，玩游戏时被她们捉弄当马骑，还有莉莉恶作剧地把擦脚布塞进我嘴里
/ b9 c' ~5 b, `这些事情我都觉得非常美好，尤其是自那天以后，莉莉母女俩美丽的脚以及她家
擦脚布的味道就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从这以后，我就觉得莉莉家是天堂，莉
莉和她们家的人就是天堂里的天使。
　　然而，没过几天，莉莉家就因为父母的工作调动，搬去了一个我不知道的地
方，真是造化弄人，当我心里有了甜美的梦想的时候，冷酷的现实却很快又把这
一切无情的粉碎了。
　　从这以后，莉莉母女美丽的脚以及她家擦脚布的味道就成为我脑海里最令人
7 D7 d5 T' g6 ~/ ^; |' \无法忘却的回忆，时时在我的幻想或梦境中跳出来迷乱我的心神。
2 ~! O8 i1 p% Z  p　　　　　　　　　　　　　　二、屈辱家教
& I& I; O2 a- T* L! ~3 ^# A) s( i　　二十年后，我这个穷孩子竟会成为一个政府机构里的工作人员，这的确很让
人难以想象。我得感谢一些在学习上帮助过我的老师。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我上高三补习班时的班主任候玉梅老师，可以说没有郭老
2 O0 N7 i0 t& n  d& S师的特殊关照，我是不可能考上大学的。
8 a0 x# `7 B" {* z% T) Q　　郭老师发现我数学成绩虽然很差，但却很有上进心，因此打算给我单独补课，
补课地点是在她家。
　　一进门我就发现郭老师是个不怎么勤快的人，家里东西放的乱七八糟的，我
0 W6 @# Z6 e$ y9 _  S! h- z& a放下书本就开始帮她打扫卫生，郭老师也没阻止，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着我手脚麻
. T5 }2 l* x0 s. ?  [利地打扫卫生。
% l0 u  e4 ?  ~* g( D　　第二天下午放学后，我又跟随郭老师回她家补课。一进门郭老师就坐在沙发
上休息，我又开始干活，可刚干了一会儿就没可干的了，这时候我发现郭老师的
眼睛有意无意地向卫生间里看，我就借口去小便去卫生间看，一看卫生间里的洗
' ^. H. U" k: l6 a5 l) W' c6 I衣机上放着一大堆衣服，我就说：「郭老师，让我帮您把衣服洗了吧。」
　　当我打算往洗衣机里放水的时候，我听到郭老师说道：「嗯，赵小健，那些
! |4 g: Y  d% y& `4 A& K! A…那些压在最底下的那些东西不能机洗，机洗会洗坏的！」
; i* i3 ?( j0 Q* Y' g/ e- h: Y　　我翻出压在最底下的那些衣物，一股难闻的味道扑鼻而来，一看竟是一些穿
脏的胸罩、三角裤及脏丝袜等东西，光是丝袜都有四五双，而且每双丝袜底都有
: \" z8 n7 d3 d6 {8 H硬渍，还有两只三角裤上也结着些硬渍，不知是干了的尿液还是什么，散发出一
股骚味，再加上那些脏丝袜发出的脚臭味，真是臭不可闻，但此时我的小弟弟却
不可思议地如遭电击般挺了起来。
　　我的心嗵嗵直跳，过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心头却一丝暗喜。郭老师居然让
7 t9 F; E9 B4 m8 M/ Y我帮她洗这种东西，足见对我的信任，要是我帮郭老师把这些东西也洗了，郭老
: n! o  g2 @9 S* @9 I& `# G# @师一定会好好辅导我的，我压制着心头的激动压着嗓子小声说道：「噢，知道了，
! Z5 h: ~" E0 b# F2 T$ |# E3 F这些我会用手洗的，您放心歇着吧。」
　　把这些脏东西单放在一个盆里，刚想往里倒水的时候，我却灵机一动，走到
; x2 C, O7 o0 A郭老师跟前说：「老师，反正都要洗了，也不在乎多一双，就让学生把您脚上这
双袜子也一块洗了吧。」
4 ^, F* ^. X5 m; s: a　　「唔！让你来洗这些东西多不好意思。」郭老师脸红红的边说边欲起身脱丝
袜。
　　「没关系，给您干干家务活是应该的，郭老师您别动了，您歇着，我来吧。」
; w. @* r8 X" i说着我忙俯身去帮郭老师脱丝袜。
　　「唔，你帮我脱，这多不好意思。」郭老师嘴里这么推托着，但看到我俯下
身后，却收回起身的意思，又靠在沙发上。
　　这时，我发现郭老师脚上穿着一双红色的塑料拖鞋，这双鞋一下让我想起来
0 C: ^% s# \$ l% l莉莉母亲脚下的那双，记忆中莉莉母亲高高翘在跪在地下磕着头的我面前的那双
性感丰腴的脚一下跳到我眼前，我那本来刚有点软下去的小弟弟竟突然又硬了起
; ?% a' m$ C! ^来，心也开始再次狂跳。
　　郭老师见我蹲下后，居然连拖鞋都懒得用脚踢掉。我口干舌燥地红着脸，抓
; D: k" z/ D- H  }& R" D2 O起老师的脚，帮老师除下拖鞋脱下丝袜，一股脚臭味扑面而来，看来她已经几天
9 k4 J; e6 Z( |" ~! e没洗脚了。
8 h( U2 f9 I1 Q5 Y" b7 c8 _6 P　　我拿上袜子后便匆匆赶到卫生间，蹲在盆子前欲将其扔进去的时候，却受不
了坚硬的小弟弟的蛊惑，忍不住将手上刚脱下来的散发着郭老师脚臭的脏丝袜一
8 M' E9 C8 A6 C. C下捂在了鼻子上，一股恶臭一下沁入肺腑，我差点呕了出来，忙将这东西扔进了
盆里。
　　刚倒上水后，却有点后悔，忙将郭老师结着尿渍的脏三角裤从水中捡了起来，
凑到鼻子前闻，一股刺鼻的骚臭让人再次作呕，这才压下心头那种莫名其妙的欲
1 X0 z+ J! \8 h望，安心地蹲在地下洗郭老师的脏内衣袜。这些东西都很脏，但为了讨好郭老师，
我洗的很仔细。
　　之后的日子里，我一遇到不懂的问题就去郭老师家补课，当然，每次补课前
都要给老师干家务。
　　如果说郭老师刚开始让我干家务还有点不好意思的话，到后来就一点都不见
外了，等我给她洗袜子时通常是躺在沙发上看都不看我，就伸出脚让我蹲在地下
给她脱。
; J9 u9 h! K' {; f4 H　　本来老师让学生这样干家务已经很不像话，一个学生对老师的孝敬到这个地
# ^- R/ G9 m6 B7 Q7 t/ K4 x步也已经有点过份，但一件事的发生却让我这种近于卑下的家政服务变得更卑贱
了，关于此事我一点都不怪郭老师，这都是我的天性所致，或许这事情发展的结
果正是我潜意识中早盼望已久的。郭老师虽然长得一般，但她的脏鞋子臭袜子和
骚骚的内裤却不可否认对我有一种吸引力。
　　一天下午，我到郭老师家里补课，跟往日一样脱下老师的脏丝袜到卫生间里
去洗，由于我常来干活，这时郭老师已没多少脏衣服了，要洗的只有一件黑色丝
* X  a6 T( w& X质三角裤和刚从老师脱下来的脏丝袜。
) X9 u) ]1 E' T9 ?　　我取出郭老师的脚盆，刚蹲下去感觉有点吃力，给郭老师脱袜子时，勃起的
& ^' N0 W$ T+ k5 q小弟弟在牛仔裤里包的有点紧，这使我有点口干舌燥。
' l8 l& Y& @2 N" x& [4 v0 S/ \+ `　　握着手里这双脏丝袜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欲望，以前最多只是闻闻老师
的臭丝袜和脏内裤，不知这脏东西放进嘴里会是什么味道，我突然一下想起莉莉
* S2 h9 h- M- Y2 X( o# A0 V8 Y家擦脚布的味道，那块湿湿的擦脚布仿佛又塞进我嘴里一样，使我的嘴里分泌了
大量下贱的口水。
$ k3 o8 B9 C! }- g8 N1 n0 m. @$ `　　郭老师此时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悄悄关上了门。心狂跳着蹲在洗脚盆前，
作贼一样颤抖着把手里这双刚从郭老师臭脚上脱下来的袜底子满是湿湿汗渍的脏
( v) q, d2 t" i丝袜塞进了嘴里，一股咸臭的味道立刻在我嘴里分散开来，这极大的刺激了我下
% v. b- b. R6 V7 H, ?5 W: E贱的性欲，我嚼着嘴里不断散出咸臭脚汗的脏丝袜，同时又拿起盆里的脏内裤，
将那上面最脏的粘着已干白色黏液的郭老师档下部位捂在了鼻子上，一股刺激的
骚臭冲入了我的大脑。
　　就在我的小弟弟几乎要爆了的时候。卫生间的门吱的一声开了。我惊恐地扭
! G! I3 g2 T) B" O, \9 K回头去，却看见郭老师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我，很快她就反应过来反生什么事
- i) X2 `( T2 P0 j0 M了。
' P) q) w) Q' z1 H% j4 T0 T8 k　　「哈哈哈！」看着嘴里塞着什么东西，鼻子上捂着她脏内裤蹲在地上惊恐万
状地看着她的我，她先是这么哈了三声，这三声哈之中充满鄙夷。
　　「没想到呀赵小健，你个小娃娃家平时看着挺有上进心的，竟然会干这样丢
人的事，你说你贱不贱，那嘴里塞着什么？把嘴张开！」
, t+ |: T' A, X( q　　我惊恐的摇摇头，我本能地害怕郭老师知道我嘴里塞着她的丝袜，这样会使
; {9 u. L8 i1 l1 D/ W6 b) H* ?她更愤怒。
　　「哈，不敢张嘴呀，有本事你一辈子别张嘴！」郭老师四下里看了看，轻蔑
2 z3 A+ |% |; H. m9 n) W  F的笑道：「好好好，你就这样闭着嘴，来，出来，咱们到外面来慢慢说。」
　　郭老师揪着我的耳朵，把我提出卫生间，走到沙发前坐下，我站在她面前，
0 y: d- S* I; s0 p羞愧满面的低着头，不敢看她的脸，眼光自然而然落在她穿着红拖鞋的脚上。
. L' b) ]1 H' X$ [　　她翘着的二郎腿正得意的一翘一翘，让我一下想起莉莉母亲翘在我头上享受
0 |/ V2 v4 T/ o我跪拜磕头的那只高贵的脚。
$ ^, V2 d/ k* A, x: @　　「说吧，怎么办？一个学生竟然干出这么下流无耻的事来，闻老师的脏内裤，
: @3 ~" w3 n2 u7 v下贱，流氓！你说还配当学生吗？考上大学出来也是个垃圾，我明天就把这事报
告给学校，看学校怎么处理你！」
% n* \. A3 ~$ R$ C' A　　听见这话，我吓的魂不附体，这件事只要捅到学校，我以后别说上学，连见
& u1 F9 w& Z- S  f人的脸都没了。
# D% d: Y7 Z( P% u9 L# b　　我吓的双膝发抖，扑嗵一声跪在郭老师脚下，泪流满面地抬头望着郭老师拼
命的摇头。却见郭老师脸上怒气已消了大半，却多了一种洋洋自得的表情。见我
魂不俯体的跪在她脚下泪流满面的乞怜后，她脸上表情更得意了，以致她翘着的
脚更加趾高气扬地在我脸前一晃一晃，红拖鞋几乎碰到了我的下巴。
　　「嘿嘿，事情都已到这个地步了，你再抵赖都没有用了，你嘴里什么东西呀，
  @; X* ?/ O& k; k+ q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老师脚上的脏袜子对吧？刚才我听你悄悄关门就感觉有点不
9 E& l6 n2 C, b% n) r对，没想到你竟然干出这么下贱的事。哼哼，吃老师的臭袜子，你不嫌脏呀？
　　你看看你这个贱样子！」
# ?% {. m* S+ {/ c　　这时，老师冰冷的拖鞋底愤怒地踢了一下我的嘴角，继续喝道：「还不把嘴
里的东西拿出来？想含一辈子吗？」
2 U' s4 \8 R2 C- U3 q　　我慌忙把嘴里的袜子掏出来，这时袜子已被我的口水浸透，因为湿热而发出
7 V; \" Y- Q$ Q一股更重的脚臭味。郭老师厌恶地皱了皱眉继续说道：「说吧，怎么办？把你交
$ w. P4 E0 R) L0 E4 {, P8 ]给学校处理好不好？」
　　我绝望地拼命摇着着哭道：「求求您了，郭老师，求求您不要告诉学校，学
校知道我一切都完了，您给我个机会好不好？求求您了郭老师。」说着我突然开
始朝郭老师磕头，求她饶恕。
: _) K- g2 [+ ^2 y- Y& R　　我跪在地上边磕头边苦苦哀求，郭老师仍将脚高翘在我头顶一晃一晃的泰然
: z- C6 z% A5 Q$ H7 F/ _受之。足有半分钟之后，她才用一种充满鄙夷并带着些得意的口气说道：「好吧，
就饶你一次吧，不过你要好好写份检查，把你今天干的事和你的认识都写出来，
( S% \+ N3 m+ V, @$ n要写的深刻，写的不好我明天还是要告学校，听明白了吗？好了，别再磕了，快
8 p4 @4 r0 l% ~: F: H起来写去。」
　　我这才停止磕头，从地下爬起来去写检讨。
　　这份检讨我写的很深刻，足足写了一整张，详细写了我干这件卑贱下流的事
+ ]% w' N# _0 E. H9 u. D情的经过，并且坦白交待了以前曾经拿着郭老师臭丝袜和脏内裤放到鼻子上闻的
; y( e6 f1 t+ j. C  `$ u事实，至于为什么要干这件事的动机，我在检讨上把它归罪于一种莫名其妙的欲
望。
　　在检讨的结尾部分，我痛骂自己是个下贱的流氓，郭老师抓住我是及时挽救
了我，我非常感激郭老师，并表态一定要珍惜这次机会，在郭老师的教导下好好
- `9 x# O0 N, i/ P) u改造我肮脏的思想。
; `* E. [9 P% M- E6 E( C　　写完这份检讨后，郭老师让我按上手印，然后笑眯眯地把它收起来了。此时
她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愤怒，取而代之的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哈哈，今后可要好好听老师的话，否则，哼哼……」
　　我当然明白她说的这些话，检讨书已经落在她手里，只要她高兴，随时都可
以凭这一张纸摧毁我的前程。看着她得意的笑脸，我不禁再次颤抖起来。
　　「唉！你说你这孩子，今儿本来打算好好给你补课的，但这事闹的我一点心
( i& `: K" g, `, v0 h4 U" d情也没有了，唉！站了一天讲台，脚都酸死了，真想好好泡个脚，但又懒得动，
唉！」郭老师看着我吓的苍白的脸，得意地翘着脚一晃一晃地试探着说道。
　　「唔，郭老师，你歇着，让学生给您泡脚好了！」我忙道。
　　「那怎么行？本来让你洗袜子内衣裤已经够委屈你的了，让你泡脚不是更欺
负你了吗？」郭老师阴阳怪气的笑着说道。
: c. B" ^! m7 @- f7 z　　「不不不，郭老师，你那么辛苦，让学生给您泡泡脚是应该的，再说也是学
生真心想帮您泡脚，您要是不让学生帮您泡脚学生心里会难受的。」
5 p: S- U, T7 t/ v+ X' x6 t　　「唔，不给老师泡脚你心里会难受，我可不明白了，为什么呀？」
　　「真的，嗯，这个，这个……」我支支吾吾地说道：「郭老师，您是学生最
尊敬的人，学生一想到您现在脚不舒服，一想到您的脚受罪感心里就难受的很，
所以就特想帮老师泡脚，老师，求您答应我吧。」
+ C" G! e6 L. l; j% N+ _( G& W　　为了让郭老师被我的诚意感动，我表现的特急切，那表情好像老师不让我侍
候她的脚我马上就会急死一样。我不是个笨人，既然郭老师在这个时候说出自己
想泡脚又懒于动弹的话来，肯定是想让我侍候她。我可不敢有违她的意思，现在
3 p( t8 o! }% U6 _/ S5 {% h她可是随时都可以把我像脚下的蚂蚁一样踩死。
$ n! ]$ ]* f6 E$ ?5 s　　「哈哈，好吧，瞧瞧你，好像不让你给老师洗脚真的会把你急死一样，老师
不洗脚可以，可真要把你急要病来可就不好了。哈哈，去打水吧！」郭老师说这
话的语气好像给我什么赏赐一样。
. V+ |; P3 ~. e  O) C　　「谢谢郭老师。」我疾步向卫生间去打水，身后传来郭老师褒奖的话：「挺
聪明呀赵小健，老师就喜欢你这样聪明的孩子，以后也要继续保持聪明呀！」
" C. k( y2 Q6 C3 x4 X; A" W0 l　　郭老师这话听起来意味深长，我当然知道她这话里面的意思。
　　很快我就兑好了洗脚水，端到郭老师跟前，郭老师仍高高地翘着二郎腿。看
我蹲身放脚盆时，她非但没有将脚放低，反而向后仰身将这只脚抬的高高的，由
于我蹲的低，她抬高的拖鞋后跟部刚好蹭在我头上，但她却并没有将脚放下来的
意思，反而就势将脚搁在我头上笑着说：「快点呀，脚都举累了！」
　　我赶快将搁在头上的脚拿下来，除下拖鞋放入水中，仔细洗起来，郭老师的
脚大而丰腴，肤色也白，所以并不难看。因此洗脚的时候我非但没有觉得委屈，
反而觉得很快乐，我洗的很认真，一丝不苟。洗完后，她却没有把脚收起来的意
思，而是把一只脚就势搭在我肩上，一只脚抬高在面前微笑着说道：「哎呀，泡
" j9 u5 ]( @) {8 Q/ C* k: D. f* P完了脚还是觉得有点酸，要是有人给捏捏就好了。」
　　我忙捧起郭老师的脚开始揉，此时我对郭老师怕的要死，因此对她的贵脚也
: D! A: ~+ F$ D- a% P# K9 L不敢丝毫怠慢，揉的很温柔细心。
. b/ m9 X% n9 b0 Z　　郭老师舒服的边哼哼边夸我捏的好，我听了很高兴。
　　揉着揉着，她突然把脚往后一收，我诧异地抬头看她，却见她正睁大着眼睛
+ H! J2 N# S) q3 ?媚媚地看着我，郭老师除了皮肤白之外长的实在不怎么样，她这样一媚笑实在不
: w, }, q( J- A8 q' d怎么好看，我愣愣地看着她，她却突然脸色一沉，将刚从我手上收回抬在我眼前
的白胖的大脚往前一伸，脚趾头一下抵在我的双唇间。
9 `" v3 @/ H8 j　　「张嘴！」郭老师命令的口气不容反抗。
　　我先是一愣，心突然狂跳起来，小弟弟再次挺了又挺，多令人激动呀，曾经
　　很多次我下贱地闻郭老师的丝袜时不正幻想着郭老师把她的大臭脚塞进我嘴里吗
　　？突然我又想到莉莉妈那只晃在我头上享受我跪拜的高贵的脚。
　　这不正是我长久以来的梦想吗？我突然扑通一声双膝跪倒在老师脚下，老师
被我这突出其来的举动吓的将脚一收，但我却猛地抢过老师的这只高贵的胖脚，
塞进嘴里疯狂般吸吮着她的大脚趾。
　　我万分崇敬地捧着老师的脚趾吮吸的时候，眼睛却虔诚地看着高高坐在沙发
' W6 W& U9 [' k) S. D# _上的郭老师的脸。
　　郭老师的脸上先是一丝诧异，紧接着又充满鄙夷的看着我，那表情好像在看
着踩在自己鞋底上一只恶心的虫子。但当看见我伸出舌头下贱地舔她的脚底板的
  ]  H' h# k8 `8 e* b时候，她却得意地冷笑着，将头仰靠在沙发上，伸长腿安心地让她的脚底享受我
的舌头，后来竟舒服的哼出了声。
　　等我舔的她这只脚舒服了以后，她看都不看我一眼，就将这只脚架在我肩上，
将另一只脚伸到我嘴边让我舔。
1 X# I& i3 s+ n2 m　　舔了大概二十多分钟后，她才满足地将脚收起来。接着她命令我把刚才没洗
& I: ~7 U5 Y4 _3 w% i* z的内裤和袜子洗干净，后来又命我从床底下翻出几双男式皮鞋，说这是他老公几
个月前外出时留下的，当时穿脏后就没擦过，让我现在擦干净。
　　我一看确实挺脏的，皱着鼻子刚想拿刷子刷时，郭老师却生气的说道：「皱
4 _! k. f3 b) U& i0 h4 a什么鼻子呀，嫌臭不想擦是不是，我都没嫌我老公脚臭，你不想擦放下！」
　　我吓的忙说不臭不臭。她却冷笑着说：「哼，不臭是吧？你还没闻呢怎么知
. \8 A2 f0 E/ r3 ?; ?8 x  ?$ D& W道不臭？你先闻闻，再告诉我臭不臭！」
* U; ~5 ~5 ?# k* m　　她这话摆明了是要污辱我，但我却不敢不从，将她老公的脏鞋窝凑到鼻子前
% ^: p2 X; y0 J深吸了一口气，果然有一股男人的臭脚味，但我却故作欢颜地告诉她不臭，她这
才让我开始刷她老公的脏鞋。
; _* s3 H- Z' {& I  P5 d　　此后的一段日子里，去不去郭老师家补课就由不得我了，郭老师可以在任何
. g7 M6 M& E! c8 m: P. B/ b时候以补课的名义叫我去她家，我没有不方便的时候，因为我是住校生。
7 V+ p  g5 g! }, f　　去她家后也不会再有任何老师对学生的客气，她直言不讳地告诉我，她喜欢
看我跪着捧着她的脚舔的样子，说这样的我看起来很下贱，而同时她会觉得自己
很高贵。
( g; Y% u8 I4 V+ G1 \　　通常一进门，她就坐在沙发上让我跪在她脚下舔她的脚，刚开始她还让我给
她洗完脚再舔，可后来她觉得麻烦，让我直接舔她的脏脚，虽然她的脏脚通常很
2 @8 `" a; |; }, U: T臭，但我却不敢不从，反而舔的更仔细，直到将她的脚舔的没有一丝异味，更可
4 \$ w* n5 c1 _4 W& x怕的是，后来我竟然开始从心里崇拜郭老师，并无可救药地喜欢上舔她的臭脚，
$ @0 a+ C) _, }9 h- y! V3 W3 k+ i每次舔的时候小弟弟都涨涨的像要爆了一样，而且越臭我的小弟弟就越是涨的厉
害。
$ h0 v' \% c. W* N　　当然，除了舔脚按摩之外，她还让我干所有的家务，拖地，擦窗，做饭，洗
- S% `# H# T1 L9 N; u碗等等。但她从来不让我给她口交，有一次我舔她的臭脚舔到她舒服的呻吟，而
- t6 \5 _6 s9 k2 m' o, u1 p! e9 T1 z我的小弟弟也快爆了时候，我试图将嘴巴往上移，渴望舔她小便的地方，可她却
狠狠瞪了我一眼，一脚把我的头踩了下去，并冷冷地告诉我，我下贱的嘴只配得
6 [, M% E' ?1 z7 n0 E  p: m上舔她的臭脚，没资格碰她那高贵的地方。
. Y8 ?. ?' j# h. K6 b3 ]9 y　　看得出来她是真的生气了，从此后我没敢再对她那高贵的阴部存非份之想，
5 G. W* V- w: Z8 X; @5 T只能在卫生间给她洗内裤时才能偷偷地把她的骚臭内裤塞进嘴里，品尝她阴部的
; N4 O+ q4 b  d) L' V( t) h( q味道。
　　即使郭老师最后已经把我完全当成她的家奴一样对待，但却并没有放松对我
数学的辅导，郭老师对我的辅导非常有效，高考的时候我数学成绩一下名列前茅，
3 b" j5 [4 X$ s7 {; z因而顺利考上了大学。
　　我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即使在大学放假期间仍常常去郭老师家干活，而那时
) y: Y% F+ V, |# t郭老师对我的态度仍是一样，依然把我当成她的家奴，因为她知道我喜欢给她当
+ u. O: G4 v! w家奴，我去她家其实也就是想给她当家奴，我很喜欢给她当家奴被她奴役的感受。
　　上大学的很多日子里，我都会怀念她的脏鞋臭袜骚内裤的味道，并常在被窝
中幻想着舔她的臭脚用手解决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