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班长】

车神

　　　　　　　　　　　　　　　
8 |5 E+ C/ e6 t8 I0 A# A/ E/ w　　　　　　　　　　　　　第一章奴性的起源
　　我在就读高雄中学附属小学时，班长的权力有时是相当大的。从四年级之后，
男女分班。我属于乙班，全部是男生，丙班则全部是女生，两班教室相邻。
　　丙班班长是一位成绩优秀，长得清瘦的姓王的女孩子。记得有一天午休的时
候，大部分学生都去操场玩耍，我因为肚子有点不适，就留在教室附近，突然听
6 V5 M) u0 \' Y7 [/ A到王班长的一声娇叱：“都过来，一排站好。”
　　我赶紧躲到一棵大树后面，想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王班长率先
; H. {, k3 N: `3 h# |走出教室，脸色严肃，后面跟着三位女生。走到教室门口左侧外，王班长半倚半
  H5 X2 |* t! m: _. {7 K坐的靠在窗口上，一只手指着她面前大约两公尺的位置：“这里。”
　　三位女生一点也不敢怠慢，并排站齐，双臂垂下，还都是低着头。
　　“谁抄谁的？说！”
0 R- t. `* u9 n( f7 Q　　三位女生低声说些什么，我无法听得清楚。隔了大约三十秒后，王班长又发
6 l: M- D( t: l$ L& g- i% k话了，但只是很清脆的两个字：“跪下！”
　　别说我那时才十一二岁，就是一直到今天长大成人，我还未亲眼看过一位年
纪轻轻的小女孩子命令别人下跪的，也许她在自己家里也命令过她家的女佣跪下
吧？
/ u, h& Z1 P7 m% z6 O　　几乎在同一时刻，三位女生双膝一曲，身体矮了半截，全部跪到水泥地上。
$ w8 V% F/ N+ w2 r+ e; Y我在树干后，看得心跳加速。我当时对男女之情尚未开窍，只是觉得这个情景非
1 f9 L: z* j5 M- l常奇特刺激，又觉得好像是我自己被她命令跪下似的，双膝软软的。
　　接下去的五六分钟内，王班长似乎在对她们训话。声音较低，我已听不清楚。
三位女生像木雕一般，乖乖的跪着听训。看到有学生们从远方走近，王班长纤手
一挥，就让她们站立起来，然后一起走进教室内，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一直到今天，我都坚信这个情景对我的一生影响巨大。是否上苍希望我成为
一个具有奴性的男人，才让我目睹它呢。为什么王班长故意选择在教室外面执行
. c7 o! v5 q( p" a这桩处罚事件？从此以后，我几乎在每晚临睡前，都会回想它，然后方能酣然入
睡。
　　小学毕业后，我幸运地考上了高雄男中的初中部，逐渐地淡忘了她。一直到
: w# r- A& S  Q8 w9 B了初三那年，在一个偶然的郊游机会，我认识了一位高雄女中初三的女生，林双
秀。
3 I* ?; x' K, \7 Z& ]　　我们发现我们同是高雄附小毕业的。我问她认识王玫不，她回答，当然认识。
4 N$ c6 ]% t- x" r7 n我的心跳了一下，兴趣开始升起，但仍然假装不动声色。
　　“不知道附小的一些班长都考到那所学校去了？”我故意这样问，抬头看一
- u, u5 E- [+ G. C看蓝天里的几片云。
1 X/ e" q& j/ n0 n- i+ d　　“王玫和我同班，她什么都会，什么都做得很好，她的家好大好漂亮，我去
9 z3 M/ d6 q; I( l" p0 F: T了很多次。以前她当了班长，现在她还是当上班长。嗨，你有没有兴趣听我说啊？”
. o  F6 q! c2 ~' h2 N2 ]% N　　我巴不得听她多说一些，立刻回答：“有啊，她的功课还是很好？我一直以
8 M! p; z% c' [, g0 Q为她走后门呢。”
　　“你乱说！”她突然停止，瞪住我的脸：“不准你这样侮辱我的……”立即
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更正说：“不准你这样侮辱王玫。”
! U. @3 l4 I1 p% a  C　　“啊，对不起！”我赶快见风转舵，向她道歉：“算我说错了。”
　　但是，心里觉得有点奇怪。她为什么会如此敏感地维护王玫啊？王玫是她的
7 g7 w! f% }( Z; l0 ^什么人啊？
　　“你和王玫是很好的朋友吗？”我好奇地问。
$ O; O9 U- r% W4 k7 C　　“朋友？我才不配做她的朋友呢。”双秀说到这里，就低下头不再说下去了。
8 y1 W, k3 L) `9 J　　光阴似箭，一年一眨眼就过去了。在这期间，双秀和我在电话上谈过几次。
每次都是她主动先打给我，她似乎看待我为她的好朋友，而我对她并无多大兴趣，
除了想探听王玫的消息之外。
8 p* z: ]) p2 v, R& n+ u$ B　　暑假的一天，她让我去她家帮她和她妈妈搬一些东西。我恰好没事，就问清
了她家的住址，在附小附近，骑了单车过去。
! o* K; D9 I9 X3 b. f/ K1 A　　搬了一会儿，她妈妈去厨房煮面条给我们吃，只剩下她和我继续搬。
　　在某一个刹那，我的右肘不小心突然触碰在她的双腿之间，可是所触碰的东
西却是硬梆梆的，而且发出一点细微的金属碰撞声音。我立刻楞住了，也不知道
& \4 k7 \" k# Q是否应当道歉，于是挺起腰，暂停工作，看着她，顺便喘一口气。
　　她也楞住了，欲语还休，习惯性地低下头。过了大约十秒，她似乎下了很大
2 M  H/ G9 n3 D3 s, O& }' |的决心，终于抿了抿嘴唇：“好吧，让我解释给你听吧。”她顿了一下：“你碰
到的东西是一块金属片，你作梦也想不到的东西。”
　　“啊？”
1 e( a4 o/ }# Z; I　　“我相信你不是长舌妇，我跟你说，你会保密的，对吧？”
　　“那当然。”我向她保证。
　　“和王玫有关的。这样吧，我们先把东西搬完，然后吃碗面条，我们一边喝
啤酒，一边坐在沙发上好好聊一聊，好吗？”
　　双秀妈妈作的面确实好吃，吃得我肚子涨涨的。她的举止谈吐在不知不觉之
% Z1 Y' u: t/ L3 C间，显得有点过分谦卑的样子。饭后，我想帮忙洗一下碗筷，双秀告诉她妈妈我
们要在客厅里聊天，她妈妈就欢喜地把我们推出厨房，忙碌她的事去了。
6 C# L/ n6 ^& w, C　　我舒服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双秀告诉我有关她和王玫的故事。她坐在我的旁
边，双手摆在膝盖上，眼睛看着双手，开口了：“是这样的，我已经十五岁了，
但是一直对男孩子不感兴趣。像今天搬东西这件事，其实我和哥哥也能做的，但
是妈妈希望我多和男孩接触，所以就请你来了，请不要介意啊。”
　　“我从小就喜欢和别的女孩子们在一起，一直到今天，也还是一样的，尤其
是比我更聪明能干的女孩，我总是对她们有崇拜的心理，如果再加上有点霸道的
气质，会更令我心动。在我小学一二年级的时候，有一次我去我的姑妈家玩，我
的表姐就是这类型的女孩。她们家住在台北，她念的是台北女中，成绩很好，她
$ c5 A0 G: C0 B2 y' c7 B3 ?& m1 T- |穿着学校制服的时候，像时装模特儿似的，我看了就会心痒痒的。”
8 _1 B& H7 U1 n7 F4 ]) c　　“我在她的面前，总觉得站着也不对坐着也不是，眼睛也不太敢看她的脸，
盯着地上反而比较自然。她对我呢？一开始的时候，还客客气气的，可是老虎碰
上了绵羊，它很自然地就猖狂起来。她对我越凶，我越兴奋得发抖……”
% M' }" R! A/ ~; H　　“这个我完全可以理解。”我喝了一口啤酒。
8 }, K3 W, D7 Z　　“那就好。”她笑一笑：“我在表姐家住了一个星期，在第三天的下午，姑
, i. \4 T) Z5 k妈家只剩表姐和我留在屋里客厅看电视。她坐在沙发上，两腿搁在咖啡桌上。我
呢，就坐在她的身边，但是在地毯上喝着冰水。看到她的双脚和长得很整齐的脚
! D/ j6 e0 x# w; L, Y8 i趾，我突然有一种念头。我问她：我可以帮你剪脚趾甲吗？”
　　“你这小鬼，是不是要害我，要把我的脚剪出血来啊？”
% ~! _) F: L6 J8 c' J) z　　“听她的口气好像有希望，我立刻说：我会很小心的。她想了一下，就说好。
她的指甲刀放在她的房间大桌中间抽屉里，要我去拿。当我跑进她的房间打开抽
屉时，我马上看到了那支指甲刀，但是我也同时发现了抽屉里有一本日记。表姐
的日记！我太好奇了，就故意大声说：表姐，没看到剪刀啊，然后故作寻找的样
) Y$ F: i9 B( \2 j- X' h子，利用七八秒的时间，迅速地翻开日记本，瞄了一两页。恰好有一段写着：最
近我好想他宽大的胸膛啊……我相信我的脸都红了。”
　　“难怪她叫你小鬼，一点也没错的。”我插了嘴。
5 A, j; `7 v* n4 N( Z8 u1 o　　“好啦好啦，小鬼就小鬼。”她伸了一下舌头：“当我返回客厅时，表姐看
了我一眼，偏头想了一下，突然脸色一变，跑进她的房间，一会儿就又走出来了。
但是很生气的样子：说实话，阿秀，刚才你是不是偷看了我的日记？我很害怕，
9 {; H+ I8 c4 W6 z6 G# w9 G9 s真后悔做错了事，整个头脑一片空白。”
　　“她反而不说话了，我偷看她一眼，好像脸色都气白了。再隔了几秒后，她
$ M! p" P+ ~$ h" w! p终于说话了，就两个字：跪下！那是我生平第一次被命令跪下，当然还是毫无反
1 p4 L9 v- |- I' S6 F3 V  E/ G  [$ A& W抗地照做了。虽然很害怕也很后悔，虽然我在发抖，但是很奇怪，我的心理生理
4 e  I2 l) o% \) y7 B9 r; `) u' t反而觉得很舒畅。小鹏，你懂不懂其中的奥妙啊？”
　　“所谓的高兴得发抖，或高兴得哭了嘛，对不对？”我回答。
1 A) e/ l1 b1 I5 @" W2 ~　　“对的，表姐隔了一会儿又发话啦：我要你咬字很清楚地说，我以后不敢再
看别人的日记了，重复地说一千遍，听到没有？”
　　“听到了，但是我不知道怎么数到一千遍，对不起。”我哀求地说。
6 Z# V. Y! K+ I* Y8 F3 g6 l　　“那不关我的事，你自己想办法。”表姐毫不通融地说：“笨蛋，每人有十
支手指啊，每次曲指数完十遍，就大叫一声，十，二十，三十，不就记得啦？我
要你现在就开始说，但是不在这里，爬到我的衣橱里去。还有，现在是三点多，
9 s$ g8 `. D8 _4 f* F- N5 u一直到六点，你的膝盖不准离开地面！”
/ o! Z; B& m  M7 U　　“我知道了，表姐。我驯服地回答。心里暗中松了一口气。她对我的处罚就
6 ]0 M5 T# t2 X5 F( Q3 q只有这样轻啊？我很诚恳地说：谢谢表姐的处罚。”
" U6 N% |/ ~4 R. S) A) h( |　　“悔过之后，吃了晚饭，我才让你剪我的脚趾甲。说到这里，她的气好像已
经消去了大半，轻轻地在我的鼻子上踢了一下：去吧。”
　　“我跪在表姐的衣橱里，一遍又一遍地说那句话。很奇怪，我并不觉得心烦，
3 ^; p( S7 K- l2 ]( P# D好像乖乖地执行表姐的命令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而且内心似乎有一种在享受
( {3 |& |2 J8 T8 v9 ^( ~' a的感觉，只要是从她口中发出的命令。我想甚至要舔她的尿，我舌头会受苦，但
$ z# s4 F% X9 b& P7 [0 ]- R是心里也会享受的。”
9 f, p" L9 N. c　　“你的表姐选择她的衣橱里处罚你，好像也是很厉害的做法。”我发表意见。
  R& a1 T% q: \　　“是的，你说的很对，衣橱里有她的鞋子、袜子、裙子，洗干净的、没洗过
  x$ B+ P" X1 w! I的，空气闷闷的，所以她的体味、汗味，非钻进我的鼻孔不可。在执行她的命令
时，我的头脑完全被她的形象控制住了，她的声音，她的走路姿态，命令我跪下
的脸色，一直不停地浮动在我的脑海里，她的这种处罚比鞭打我更厉害。”
　　“是，是，心罚比体罚更有效，有点洗脑的作用。”我点点头。
　　“念到八百多遍的时后，我听到表姐的脚步声走近。她就站在我附近，等我
说完一千遍。当我说完时，眼睛都湿润了。怎么啦，哭了？表姐问。嗯，哭了，
( v" z  i" n$ @% F- {4 ]0 d1 n但是高兴的哭。我回答，仍然跪着。本来我是面对着墙壁的。现在我以膝盖做轴，
" J' A5 H+ R! X把身体一转，变成面对着她，双眼望着她的脚尖。”
/ C5 O+ }6 x; U9 @! c1 d# [: A/ R# I　　“表姐用她的右脚尖轻轻地碰几下我的下巴，继续说：好，知道自己错了，
就有救。你戴了手表，看着到六点钟，就可以站起来。然后她就从衣橱里挑选了
" v2 n: \" K) s% ?- `- ^5 x, z一双中跟凉鞋作势要离开。”
　　“当时我自己还没有意识到和表姐在一起，这样面对面一站一跪的气氛是无
比的珍贵，只知道很不希望她就这么快走开，所以我就故意找话瞎说，企图拖延
9 \* Y* w+ o. w6 A9 P一点时间。表姐，你还有什么命令，什么吩咐吗？她是很聪明的人，知道她这位
4 u: c( a7 ]# a$ G- T表妹已经被她驯服了，想了一想：没啦，今天就处罚你到此为止。初犯，原谅你
" D, Z- A. }6 w8 b/ f啦。五百遍是因为偷看别人的日记，另五百遍是因为你撒谎。一千遍，不多不少，
咱们扯平。”
2 m2 \4 L, ?; q9 O* j9 M- j　　“我一听，突然灵感来了：咦，不对啊，那我为什么还被你罚跪呢？知道表
! u" V0 u/ W8 a+ h  h姐不再生我的气了，我的胆子也大起来。她没防到我这一招，居然一下子哑口无
5 ]# @: O% ~: N- O: [" s5 X& j言。难道要我向你道歉陪不是啊？她笑了。她这一笑，真是百媚生啊。”
　　“她是杨贵妃，你成了唐明皇。”我凑趣地说。
( y% l+ [) G1 m+ G- ]9 z　　“嘻…差不多，她那一笑至少能让我陶醉十年。我赶快帮她找个台阶下：我
弄湿了你宝贵的日记本，该被罚跪的。表姐处罚得恰到好处，小妹心服口服。后
来她就离开了。小鹏，我个人认为，评价一件事情，或一个物品，应当是重质不
重量的。那短短的五分钟，表姐肯定是说过就忘记了，但是对我来说，等于是一
位少女的初恋，永世难忘。”
　　“很幸福啊。”我说，外面天色渐暗下来。远处传来雷声，不知道是否要下
雨。
$ [) [) N7 z0 B% V5 ]　　“明天没事的话，我们可以聊晚一点，欢迎你就在我家沙发上过一夜，如果
. g" v% n$ R- Q: r6 q* D你不嫌弃。”她说着，自己也喝一口啤酒。
( }5 \" ]+ y# b6 ]$ l+ r' w$ d( Q　　我立刻告诉她我随地而安，没事，说故事给我听是今夜最重要的使命。
  k; e3 t. A. [" G% t　　“当天晚上我还痴痴地等她回家一起吃晚饭，然后让我帮她剪脚趾甲。我幻
想着跪在她的脚边，她安静地看书，将她的双脚搁在圆圆的软脚垫上。我就慢慢
地，一个脚趾花费十五分钟以上，帮她剪修。我的脸一定会非常靠近她的脚。这
( V- ^3 Z/ w+ n  a4 Y9 u/ P样一来我才能看得清楚我自己的每一个动作，不会不小心伤害到她的脚趾。如果
% C3 U; W  g. q* G9 q" o% t* }我的工作表现令她满意的话，也许她会让我多留几天在她家。也许整个暑假，甚
8 V1 H2 @* f% b. n2 O5 i; c至让我从高雄女中转学到台北的某一所中学，将来可以终身服侍她，每天服侍她。”
9 F: K. D1 S0 @. h6 D　　“结果呢，她根本就忘记了剪脚趾甲的事，也没回家吃饭，打了电话回家，
& u7 j5 D* Q: w, o) K3 o说和朋友出去吃了。隔天之后一直到离开她家，我就再也没有机会让她命令我跪
下了。”
% g! Y+ |' s# |7 E/ T  P/ f　　“这段表姐处罚我的经历成为我的人生一个很重要的里程碑，它使我认清了
自己的性趋向，我一是同性恋，二是奴性。有些人的程度较轻，我是属于比较严
0 s% Z# x% m3 v+ C3 [  E重的。我每天必须跪在女主人脚边，乖乖的，才能算是活着，否则心里觉得很空
) k6 ]$ p+ x8 C+ f  v虚。自从从姑妈家返回高雄老家之后，在我的小小心灵里，我就开始时常祈祷上
# B0 B; n) b  E5 s! p0 g8 g$ g5 X: \苍赐给我一位类似表姐这样子的女主人，让我终身忠实地侍候她。我也相信多做
) u! X6 @# j- {1 k3 f好事会感动上苍，所以一有空，就会和我妈妈一起去精神病院做义工。”
　　“我每天虔诚地祈祷，对上苍倾吐我心里的秘密，请赐给我一位有兴趣收留
我做为她的女奴的女主人，我期望她所应具备的条件并不太苛刻：一、年纪与我
) M3 J; Q- @0 K4 R) j( D2 ?4 I的相仿；二、至少有一点点同性恋倾向，很多女孩都非百分之百的只对男生有兴
* E1 c6 L8 v+ w8 S$ Z+ e+ v& b$ A+ b趣的；三、霸道，例如，喜欢踢我、打我耳光、罚我下跪等等；四、比我聪明。
关于第四个条件，我觉得并不太难，因为我知道我自己天资并不太高。”
　　“为什么主人比你聪明的条件对你这么重要？”我问她。
　　“这个呀，因为我个人比较喜欢朦胧美，含蓄美，一切做得赤裸裸，说得赤
裸裸地，味道一下子就没啦。但是能把握朦胧美，含蓄美，是需要智慧的。另外，
$ L* A! F6 ^7 q. G4 O6 \+ j我的主人必须要能令我心服口服。如果她比我笨，讲的话或道理不合逻辑，我只
会口服，很难心服的。到了小学三年级，我又开始吃素。我发现人吃动物的肉是
罪恶的，因为动物在被屠杀时，也会和人一样，感到剧烈痛苦，而且会对死亡这
& Z& V) J6 r/ k' N未知数感到恐惧。小鹏呀，问你一句题外话，你愿意被外星人抓去烤肉或斩成肉
) H" _% p) x5 r, R酱吗？”
　　“当然不愿意。”我连忙摇头。
　　“那么猪愿意吗？你刚才为什么大吃猪脚啊？”她瞪了我一眼，终于又继续
/ u4 q( u  {* h, N/ l1 S% i说下去：“总之，我想做一个好人，让上苍可怜我，帮我找一位女主人。刚上小
) r0 z- |% j4 S4 T* H学四年级后，因为我努力用功，成绩不错，被选为班长，一切生活都还很平静。
% E/ V, ?( z; k  ~大约一个月之后，我的平静的心湖终于起了涟漪，不，应当说是波浪。”
　　“再没有波浪，我可要睡着了。”我笑着说。
# _2 H" R1 D7 R% |　　“一天早上，校长带了一位女生走进我们的教室。校长开始介绍她：这位是
3 V' ?( [0 _' A这学期你们丙班的插班生，王玫。我心中在嘀咕，这个女生来头一定不小。果然
1 g0 d% N& e3 S* G/ U不出所料，隔一天，她一来到教室，就从她的书包里拿出一大堆高级的原子笔，
* y3 Q# ^" J& G; S每人送一枝，人人有份，算是见面礼，这一招是非常厉害的。”
　　“她对每个学生都很友善，有一次，轮到我当值日生，她居然主动留下来帮
+ g: J$ @9 C0 M我。那天是九月十七日，我永远不会忘记也不会记错。打扫之后，我看到她穿的
* w& y/ I- n# a/ l0 w3 p白袜子弄脏了。很奇怪，居然心疼得很。我平常也会看到别的女生穿的白袜子或
3 a7 u9 n+ M/ P$ g2 T; E3 H" j自己的弄脏啊，但是我从来没有类似这样心疼的感觉，好像她的白袜子就是特别
圣洁不可侵犯似的。”
  g% G0 i. O% `　　“她对我说：我想请你来我家吃饭，就是便饭，肯赏光吗？我觉得她的邀请
8 F- }! S2 v( A' k3 N. u9 q很诚恳，就爽快地答应了。她似乎很开心，朝一辆停在门口附近的高级轿车走去。
7 r2 p3 m* S/ ?# L当车开动后，我坐在王玫旁边，有点紧张不安的心情，总是觉得自己不配和她并
肩而坐。”
　　“小鹏，你真是一个好人，不会嘲笑我的性变态。其实我在那一刻，我不知
& [' ]. Y: m. i# ~8 j. S. f3 c不觉地幻想着弯下腰，脱掉她的鞋子，将我的鼻子凑到她的那双脏袜子，尤其是
脚尖部位，猛闻猛闻着，让我的心灵整个投降给她和她的脚味，肯定好香好香啊。”
　　“我怎么敢笑你啊？我自己也会这么幻想的。”我立刻诚实地声明。无意间
& ]2 R1 Z; D) `. U瞄到桌上放着一本书：《尼采的一生》。
　　“你喜欢看哲学的书籍？”
5 ~) ?5 Y7 J* h; @+ }　　“还看不懂，但是喜欢翻一翻。说到哲学，如果你将我的眼睛用黑布蒙住，
9 @' M8 y0 B" ~然后拿一双又丑又笨的女生穿过的袜子让我闻，一面让我相信它们是王玫穿过的，
我也会闻得亢奋异常。这个现象就是在建议我们，平时说话也好，写文章也好，
2 C8 ]+ }! K% }: j5 S' N不需要百分之百地告诉我们的读者听众全部真相。最好揭晓百分之六七十左右。
其余的让他们自己去猜测想像。所谓朦胧美就是这个一意思。朦胧通常会比赤裸
裸要美的多。”
　　“完全同意你的看法，以化学成份，千万个小颗粒和空气分子飞进我们的鼻
孔，刺激我们的脑神经来说，这两双袜子肯定是差不多的。但是我们一旦知道了
; Z! V- U; ~2 l9 D/ ^) t# {穿它们的原主，一双会使我们恶心，一双会使我们亢奋。真妙啊。再回到我们的
, j2 R+ b, t' o( r4 j5 B) Q; d王小姐吧。哦，王玫的父亲是一位医生？”我假装对有关王玫的信息一无所知。
8 I. {! \; [' d2 A　　“是的，很有名气的。我们说到那里了？喔，后来，车子开出高雄市区时，
1 l: z& t: ^4 g9 V! m! H" e, i/ E王玫大概累了，头一偏，竟然靠在我的肩上睡着了。我就放松肩膀，让她舒服地
靠着它。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斜看着她的胸部一起一伏，我的心甜甜的，似乎
觉得上苍已经回应了我的祈祷。”
( p" G: y' |3 k+ N& r　　　　　　　　　　　　　　第二章黑玫瑰
　　“大约三四十分钟后，车子开进了一座铁栏杆围住的庭园。王玫也恰好在这
时醒了过来，她笑一笑：好啦，我们扯平，算你弄脏我的袜子，然后我占了你的
便宜，把你的肩膀当枕头。你看，小鹏，嘴巴的道歉，只需肌肉动几下，却是于
事无补的。对我的肩膀酸麻，完全不起任何作用。可是她的这一句话，却真的也
! C# ?* m* N% o; f3 |" e消去了我对弄脏她的袜子的歉意。”
　　“我看你这位哲学大师，算了吧，当我们喜欢某一个人的时候，连她的屁也
是香的。”我对双秀也开始无拘无束起来。
　　“我就当你这句话是同意我的伟大哲理吧，等车子一停好，大门就已经打开
4 r8 m8 K" E- @了，一位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出现在门口：今天小姐这么晚回家，辛苦啦。”
& x. d* |7 d& r% b3 L3 S) ^" g6 Y7 |& H　　“小翠，这是我们班长。小翠朝我笑一笑，说：喔，班长，你好，欢迎来玩。
3 k2 I7 S5 J8 Q  g然后就立刻转向刚踏进大门的王玫，若无其事地双膝跪下，让王玫的右脚搁在自
己的膝上，开始帮她解开鞋带。”
5 n" B6 [0 c4 _4 e  A　　“王玫就依靠在门边的墙上，皱起鼻子朝着屋里故意地嗅一嗅：阿菊作了什
么好吃的菜没有？”
　　“当然有啦，老陈一打电话给太太后，太太就马上吩咐阿菊多炒了几样拿手
* F  x) e' f) i菜。说着，小翠就脱下了王玫右脚的鞋子。摆在大理石地板上，开始服务她的左
脚。我生平还是第一次看见女佣帮小姐脱鞋，几乎看呆了。”
　　“脱鞋啊，双秀。王玫在一旁提醒我，我赶快照做了。”
　　“这是王玫希望我做某一件事情的第一句要求，我记在日记里啦。我一厢情
愿地幻想它成命令。如果一生能活在王玫的命令之中，该有多幸福啊？小翠拾起
0 X1 x5 w7 d* u$ c/ H: x7 \% N王玫的鞋子和我的鞋子，并排放进有两扇门遮掩的鞋柜里。我心里立刻大叫：哎，
不好，不好，不能将我的鞋和她的并放在一起，不成体统，我的鞋面应当放在她
的鞋底下才对。”
( n; a8 F+ [( R9 o/ m) i" V% l　　“就在这时，一位三十五岁左右的少妇从楼上沿着楼梯盈盈走下来。妈，快
$ i2 V# T) @* g; Y1 w+ H* ]; F0 f下来欢迎我们班的班长！喔，叫双秀。王玫叫着。”
+ |! m' D, e+ r) Y- b5 N　　“她妈和我寒喧了一两分钟。我发觉王玫的妈妈和表姐有一些共同之处，都
0 s1 c" R% w; {& m$ V5 k6 g有一双精明的眼睛，落落大方，信心十足。你懂吗？”
2 S4 d: h; o0 {3 z8 t4 x+ N　　我摇头苦笑。这时挂钟敲了八下，窗外月亮刚刚升起。
　　“这时候，王玫的弹琴声从客厅的另外一端传过来，我的内心在这一刻已经
' K3 u. \: e8 K5 p0 ~彻底的屈服了。弹到中间那一段，像从天堂飘下来的。我虽然听得出神，但眼光
还是盯着她的脚，舍不得离开。她一面弹，一面倾斜上身看了我一下。这一探只
& q3 M1 |" @- y: f5 ]- C# j须半秒钟，但已经足够了。我的失神，我的垂涎三尺似地盯着她的脚，已经全部
纳入她的眼界里。”
2 u8 v' z8 g" p% X　　“我一方面感到很羞耻，真想钻进一个地洞里，一方面却又感到很兴奋。在
" f3 a3 m" e! s, Y& X% V; O我这个献身给女主人的一千里旅程中，前面三百里属于打着灯笼，踏着铁鞋，物
3 e" n& p6 j! n5 h. z/ P色一位适合我的女主候选人。再来两百里是让我自己赤裸裸地将我的诚挚的心，
掏出来给她看，让她了解我的饥渴与乞求。再剩下的五百里就是看我的命运如何
了，看她是否肯收留我做为她的奴隶。当她弹完了这首曲子之后，我的自尊已经
荡然无存了。”
% E! ~3 s$ ^" ~% `. X6 L, d　　“王玫又继续练习了大约十五分钟，小翠过来招呼我们吃饭去。王玫就将琴
9 T& a! O* Q6 W盖盖上键盘，一面对她说：哎，帮我把袜子脱了吧，脏脏的，不太舒服。然后站
了起来，对我笑了一下：走吧。小翠立刻双膝跪下，弯下腰，很熟练地服从照做
了，但追问一句：这么脏了，还照例放在塑胶袋子里吗？王玫想了一下：是的，
0 @. |' n  M; T  C  q封起来，再放在一个纸袋里，然后别忘了等一会儿给我。就拉着我的手，往饭厅
/ L9 |( j' j! Z% G3 b$ ^走去。”
　　“王玫那一笑，还有说什么装在袋子里，有什么含义啊？我跟在她身后半步，
5 u0 `3 d5 k/ o, U7 K开始揣摩。其实，从此以后，她的一颦一笑一句话，都会使我草木皆兵，揣摩不
9 j% [2 P/ l8 |$ f' B; O' g已。在餐桌边坐定之后，我勉强镇静自己，让肌肉放松。一摆头，我看到四五位
佣人也陆续聚集在隔壁小饭厅里一起坐下开饭。但我专捡青菜豆类吃，王玫笑了
0 j$ x; v! M9 G5 @) h/ \起来。”
　　“双秀，别担心，我们全家人也都吃素。现在桌上你所看到的都是素鸡，素
( o! N. l& [+ I. v! Y" c牛，素鱼，所以请你放心大吃一顿。王玫一本正经地向她妈说：妈，你可以告诉
双秀黑玫瑰的简单来历，没关系的，我们是好朋友。”
1 L' y9 `' ~$ R+ B9 F　　“轮到王玫妈的笑容凝固了。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听了女儿的话，将黑玫
, H0 R. A# c1 T# Y瑰的大概跟我说了。”
7 V2 F! h0 I' a% s0 N　　“黑玫瑰是一个俱乐部的名字。专门进行与主奴有关的活动，内容包括娱乐、
! E+ r* u& [) ?( L5 p( l' V6 Y8 ]买卖和学术研究。俱乐部由掌门人和四大护法管理，全部清一色的由女子担任。
1 U3 {$ \9 b' R9 h+ t2 X掌门人母传女，女传孙女。如果她没生女儿，就由一号护法的女儿接任，以此类
0 R0 ^; X+ @- J, }推。掌门人必须在接任前后怀孕生产，产后必须集中精力管理俱乐部，并将女儿
6 b! a, o4 ]9 E' X7 I9 |' K培养成下一代的掌门人，不准再度怀孕。”
# V3 z+ R3 n1 w. [　　“会员分成普通会员和金榜会员，都必须吃素。虽然奴隶们会接受体罚，但
是俱乐部比较重视心罚。按照规定，掌门人只准收养四个奴隶，三男一女。三男
中有一位就是她的丈夫。生下女儿之后，丈夫和其他两位男奴就毫无区别，下代
* {; C) f% s' H掌门人也是一样。但必须在她过了十六岁生日之后，才可开始进行收养奴隶的工
作。王玫妈妈是当代掌门人，王玫是下代掌门人。”
6 f: T: x5 e5 s2 s$ R% Q　　“我一听，双手不觉捏了一把冷汗。我最关心的问题，当然是想知道王玫已
经有了女奴侯选人没有。但我借了虎胆也不敢问这个问题，只能暂时将它深深地
4 v; b0 Z5 Y0 K* I  H0 E: O埋在心里。”
　　“哎，你岂不是成了一位紧张大师吗？想想看，你还在当班长的时后，王玫
才不过十岁左右吧？年纪这么小，怎么可能已经有了女奴候选人呢？”我问。
　　“既然王玫是准掌门人，任重道远，也许她妈妈和她本人从她七八岁时就已
经开始在注意物色女奴人选了。比较起来，想做男奴的人满街都是，所以寻找男
$ J8 T, h$ Q0 _, z8 ?/ o奴的使命并不急。你说呢？”
% g7 p% z; @  N" L: q8 k　　“也不无道理，不过根据你刚才的故事描述，王玫对你是有意思的。在车里，
头靠在你的右肩上，她到底真的睡着了没，其实你也不能确定的，你一动也没动，
让她舒服地靠着，就是一个好女奴的料子。”
% w3 y! {1 c. M　　“饭后，我们在吃水果的时候，她不小心将叉子掉到地上。她似乎并没有弯
腰下去捡它起来的意思。我呢，如果王玫还是穿着她的白袜子的话，我肯定会马
上抢着帮她捡起。问题是，王玫那时已经是赤着双脚的。如果我还是傻傻地弯下
+ v8 s) v& c* H, {2 y6 B& {' F腰，把头凑到饭桌底下，我真的怀疑我是否就会瘫痪在地板上爬不起来了。她的
  u" H$ L# Q8 s/ v' q0 @) Y. [/ c赤脚对我的诱惑力大得可怕。我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9 G# m9 A0 P5 s# X. x　　“五六秒钟后，王玫还是没动。我屈服了。其实，我心里何尝不是痒痒的啊。
, M$ |* ^, N; P/ }: [4 j! t感谢上苍终于让我看到了王玫的赤脚！！在两秒钟内，我已经将她的脚尖，脚背，
脚踵，和脚弓，曲线纶郭，深印在脑子里。当我拾起叉子，再直起腰时，我已经
0 N# f) D& g7 [+ X无法控制住轻微的颤抖，眼眶里也有点湿润。为什么呢？如果王玫收留我，我会
# ?% o; U& ~, d1 K高兴得颤抖和流泪。如果她拒绝我，我会伤心得颤抖和流泪。就是这样而已，既
2 b/ T: f  R/ j0 g2 O3 D6 V复杂又简单。”
+ \$ E" a( i5 f6 |　　双秀的描述也感染了我，不知不觉地我的眼眶也有点湿润了。
　　“王玫看着我，没说话。我偷看她一眼，她的脸上挂着征服者的满足与骄傲。
$ w' v! _. ?8 V2 u& y7 o再待了一会儿，我就道谢告辞了。王玫一直送我到钻进老陈开的车子后座，然后
+ L& p! n" r0 y4 g递给我一个纸袋：这个给你，你今晚在快要上床睡觉时，才准打开。三四天之后，
我要你交给我一份报告，里面记录下你对今天的感想，听清楚了吧？我驯服地点
点头说：我听清楚了。”
4 S9 l" x/ ^& O* O9 P　　“回到家里，就把房门锁上，拿出来王玫给我的纸袋，放在床上，恭恭敬敬
地跪下，迫不及待地将它打开。果然纸袋里装着一个塑胶袋，一双白袜子整齐地
叠在塑胶袋里，袋口封得好好地。我的心跳开始加快。可是当我拿出它们，仔细
9 n% p8 u( x# U& E6 O一看一闻，就觉得不对了。它们竟然是一双洁白全新的袜子啊？并非是那双王玫
6 J- c: Z  x3 ?; P% N7 ?8 K1 @2 S  R穿过弄脏的。咦，真奇怪，是不是她搞错了？我的心由山峰一下跌到谷底。再检
查一遍，没错，是全新的。”
　　“几天之后我的心一冷静下来，我已知道了答案，但是当晚我并不知道。”
7 j& I! K) Q  r6 d/ m7 c双秀看着我说：“王玫的妈妈叫章玫，所有历代掌门人的名字就是一个单字，玫。”
4 W( Y' `6 e; g; h, e; P, O' `　　我说：“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王玫给你一个物件，又要你写一份报告。她
是暗示你要好好想一下，到底她希望你领悟什么事情。我相信这个课题的题目是
: ^% g- l( ], ^4 x6 C  s3 S' @：主人永远是对的。纵使主人有错，错也必须由她的奴隶来承担。例如，叉子掉
  d$ a/ O. L3 K" D( r0 B' b3 i到地上，是她主人的错。可是在主人奴隶的小世界里，主人犯错的观念是不存在
+ x* P& V, W- j1 o. B的。你呢，好像是一个患有智障的傻人似的，还和主人坚持，看谁会先弯下腰去
捡起叉子。那人家要收养你这个奴隶做什么用啊？同理，给你全新的袜子也许是
9 T. m" L0 ?' X- j6 q9 N主人做错了。也许是主人故意做的，但是对奴隶而言，区别很小。你如果是一个
" x: z& |2 d$ m$ t* X聪明的好奴隶，就应当乖乖的接受。”
　　“是的，是的。”她低下头，嗫囁地说：“你讲得对极了。我那天晚上几乎
失眠，脑子里很乱，翻来覆去，一直到了快天亮时，自己下了决定，在王玫十六
) f6 c; ~3 Y% D# Z" y岁生日前，全力以赴，争取到做她的正式女奴。如果失败，就去庙里当尼姑。这
才使心情稍微平静下来，不知不觉睡着了。隔天早上，我在第一节上课后才匆匆
# O& E. K. p# ]7 ~* j  n* M6 A; m忙忙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进教室里。”
/ T; C: h# D  z! [( S2 h3 ]6 |　　“我已经暗下决定，要马上辞去班长的职位，然后全心全意争取王玫的唯一
女奴位置。一到午休时间，我就跑去老师办公室。很巧，刚好校长也在场，我就
  O8 P; g* u6 y8 ?! T) O) A说明了来意，校长看我的意志坚决，就向老师建议：那么就请王玫取代吧。事情
/ D* j/ P$ \6 ?/ F' _4 |就这么定了。我好高兴，在我的心中，王玫已经是我的主人。让我的主人来取代
我当班长，最适当不过了。现在可以好好地投入当女奴的准备工作，虽然我还丝
2 J- h6 Z8 P1 N" z# \毫不知如何准备。”
2 n2 a6 \- M; k8 J0 q3 V0 l+ L; ~, z　　“所以，基本上，九月十八日，也是我的一个人生里程碑。晚饭后，我将自
! z! G" Q2 P( H5 c* W" @: {己关在房子里，开始创作献给王玫的报告。一共花了三个晚上，改来改去，才完
% }" E" k  M4 Y4 t4 G" h2 g成。我复印了一份。你要不要看？”
　　我连忙点头说要，并要求顺便再拿给我一瓶冰啤酒。五分钟之后，我灌了几
口啤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开始拜读双秀的情文并茂的大作。
　　王玫，我多么希望将来有一天我，林双秀，有资格能称呼你王玫主人，但是
今天我只能这样称呼你。
　　你是一个高高在上，受到上苍眷顾，非常幸福的女孩子。我们之间的差距越
7 D$ N; Q7 C! m0 q大，我越欣喜，我越可以像崇拜女神一样地崇拜你，那么我就可以满足地生活在
崇拜之中。
　　就好像我希望你的脚，你的袜子，越香越好，我才可以嗅得越起劲。我才不
希望我的脚我的袜子和你的一样香呢。如果一样香，我干脆就嗅我自己的就可以
了，何必这么辛苦地去嗅你的？
　　你是海鸥，我是乌龟。你和我是不同等级的两类人。你可以在天上飞，我只
3 ?: N9 e: ^8 ?) h& s配在地上爬。所以我承认我会嫉妒别的乌龟，也会嫉妒别的女奴。但是乌龟不会
5 D, ]# {2 g! c4 }) i6 |) V去嫉妒海鸥，地球人不会去嫉妒火星人，女奴也不会去嫉妒她的女主人。
* z$ x7 q& I% K　　我觉得，如果想做一个标准的好奴隶。安分地，乖乖地，每天跪在主人的脚
边，上面所描述的心态是最基本的。九月十七日晚，拜访你家后，这种心态就是
" ~) g* A+ k& O0 V, |6 G) B( h- w7 }! ]我的第一个最重要的感想。
　　既然想做你的女奴，我就不应该假惺惺地矜持。主人不小心将叉子掉到地板
: f+ L4 O: @4 g5 B% o) B上，做女奴的人当然应当立刻帮主人捡起来才对。我当时笨头笨脑地没有这样做，
$ u' g. {4 W$ |" R& L9 W) r; M我知道我错了，而且错得很严重。我从十八日开始，每天至少跪着两个小时以上，
惩罚自己，也希望你能原谅我。当我发现了你给我的白袜子是全新的时候，我的
5 n1 _5 w# @1 \8 l! [$ @! A5 U心好像被挖空了似的。
+ x3 J9 A' M% J6 ~4 G/ K. \  m　　主人永远是对的。你故意给我一双全新的白袜。我相信这是你教导我的第一
课，谢谢。这个观念，乍看起来，也许非常荒谬。其实呢？我觉得也是可以理解
" ]1 l2 y! ]8 a; J的。它和‘神永远是对的’差不多。只要崇拜者心甘情愿，只要他崇拜的活动不
妨碍别人的自由，谁有资格来管他批评他呢？
. y4 y* K+ @1 ~+ d( M　　如果有一天，你收留我为女奴，你和我当然是不平等的。你的命令我永远服
从，你坐着我跪着，你的意愿永远代表我们的意愿。乍看之下，好不平等喔。但
3 L$ P2 J1 t4 _: }; q. G; p7 \是这只是表面的不平等。表面不平等有什么关系呢？真正有关系的是我们的内心
是否平安快乐。没有人知道谁的内心，你的或是我的，比较快乐的。喔，我还没
" D$ L9 p) u' \3 f2 ?! P完呢。最有可能的是：我享受你会比你享受我多得太多了。你的每一支脚趾，我
2 |! p, B6 L  A$ Q# D" q$ {7 z/ T都会贪婪地慢慢地吸吮。你的每一颗粒汗水和尿水，我都想尽情地舔干。你的每
8 u  d) P, M* W一个跪下命令，我都以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去拥抱。反过来，你享受我的奴性的程
度会这么高吗？恐怕不会吧？
　　我讲这些粗浅的话，一方面是在赤裸裸地献出我的灵魂给你，一方面呢，因
% I/ y6 Z7 n& E' b& u# j! v! p% K; t为你们那晚提到了黑玫瑰俱乐部对主人奴隶的学术研究有兴趣。我如果有机会加
3 J( p8 d' J0 d1 W! l7 ~入这个组织的话，我自信能够做一点贡献的。
　　我已经辞去了班长的职位。希望在你的十六岁生日之前，利用我的所有可用
的时间，来充实未来被你选中为女奴的准备。如果你有什么指标你希望我达成的，
而且你也不介意现在先指示我的，就请你直率地做。如果你认为这样做会对别的
  x" q) Y+ o9 O8 _0 m  g/ _女奴后选人不公平，我也能完全理解。那我就只好运用我的智慧和毅力，来揣摩
观察你的心意。
/ _7 A# U7 D2 {% X: s　　最后，让我祝福你健康快乐。知道你健康快乐是我的生活中最重要的一件事
情。
) E5 |$ Y0 _: E: v! i　　　　　　　　　　　　　　　双秀敬笔
　　“能拥有你为女奴的主人是很幸福的。”我由衷地说。
; n& h9 K& |$ |5 u1 M, R* K　　她笑了一下，继续说她的故事：“王玫并没有马上接受班长的职位。她告诉
4 \# T- n7 a# A8 B4 T我最好还是撑完一个学期。到了下学期开始，由老师提名三位班长候选人时，我
再退出。王玫的要求就是我的圣旨，我当然非服从不可。”
　　“那天早晨，她一走进教室，我就立刻迎上去，说声早安，然后双手将那份
  M! i, Z$ W- d报告递给她。她点点头没说什么，就将它放进书包里去。”
　　“在中午午休时，她告诉我她希望下午下课后回家前，和我好好谈一谈。在
这世界上，对我而言，几乎没有一件事会比服从她重要。下午四点下课后，我们
就在学校操场比较偏僻的地方，找了一条有靠背的长凳子，并肩坐下。我满心希
望她会命令我跪下，然后保持着跪姿和她交谈，可惜她没下这一个命令。”
　　“王玫说：我很喜欢你写的报告。我听了确实很开心。小鹏啊，狗最开心的
时候就是当它的主人在抚摸它的头的时候。奴隶最开心的时候就是当她的主人在
称赞她的时候。王玫接着说：我以后可以高薪聘用你当黑玫瑰的总编辑了。”
7 O) I( o6 C& `" l! E2 M　　“小鹏啊，当一个人手里操纵你的生命时，她说的每一个字，你都会很仔细
地听的。她用的动词，‘聘用’，使我的心一紧，我不顾一切，立刻双膝噗嗵一
声跪到草地上，女奴怎么可以领薪水，被聘用是要领薪水的啊？双秀，你再这样
放肆，我不理你啦。赶快给我坐好。王玫收起笑容申斥我。我赶紧爬起来坐好，
但是，内心很紧张。”
& I9 \: s3 p6 z3 T$ I3 m& \8 R　　“王玫继续教训我：我不喜欢你这样紧张兮兮的样子。你如果一直像这样下
去，还没等到我收下你这个女奴时，你已经患了神经病啦。我低着头，不敢出声。”
3 X+ B! M7 A' Y" D0 X- A" u6 H　　“她说：我问你，如果我现在告诉你，今天这个时候，我一共拥有十位女奴
候选人，而你是其中之一，你会觉得希望太渺茫，就这样轻易地放弃你的追求目
标吗？”
　　“我马上回答：当然不会呀，我会一直努力到绝望为止。”
　　“好，我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一个事实：今天这个时候，
5 I! J: S7 i) p我只拥有两位女奴候选人，而你是其中之一。我笑了，真的笑了。”
　　“不过，你必须听清楚了，我不能保证，一直到我十六岁生日以前，情况会
一直保持不变。所以你仍然要很谨慎，并持之以恒才好。如果你太放肆了，就像
9 {1 Q1 |8 E1 d8 A7 G" o* q刚才随随便便跪到地上，我不太喜欢，好像阿猫阿狗都可以随便跪在我的脚边似
的。王玫略皱着眉说。”
* w" c* @, @  e# E+ i/ A0 R　　“王玫继续说：我会很珍惜我的奴隶的，会让他们觉得他们的奴隶生活，在
1 h4 u/ |/ U9 N2 Y我王玫的管辖之内，是非常丰富充实。而他们的生活中，肯定会有很大部分的时
. T& W' z8 }1 m2 Z: L间，是在双膝跪在我的脚边渡过的。所以我必须让他们深深地觉得，啊，原来能
: z" s1 W4 {1 D0 m跪在王玫的脚边是一件很难得很荣幸的事情。”
* M: y" m/ T) O( Y, X8 a- x3 _2 X　　“我完全听懂了。我心里感动地说。”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必须先说清楚，王玫侧过身来，面对着我：我要的是百
6 A5 ]3 j, x( m  s# }分之百的奴隶，不是百分之九十九。他们既然同意做我的奴隶，就必须将身体和
灵魂都全部贡献给我。除非事先获得我的允许，否则不准踏出我的城堡一步。我
现在虽然年纪还小，但是我读过黑玫瑰掌门人手册，我将来会对我的奴隶在色方
面，要求非常严格的。”
% W. l$ m9 Y3 W9 g- X7 y　　“我立刻低声，但很坚决地说：被主人关在她的城堡里，正合我意。不管多
严格，我会快乐地依照主人的命令去执行。而且，我相信我会越严格越喜欢。”
　　“她突然不重不轻地打了我一个耳光，然后就爱怜地抚摸刚打过之处。抚摸
, [& k: D" z' w" {; A了大约半分钟，就再打一下，再抚摸，如此重复了十几次。我闭上眼睛，幸福地
& r( G* R: y3 i% c$ t  \) L笑着，并将我的脸凑上去，迎接她的手。一会儿，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滚出，顺着
3 r& v3 C" g/ \- W( O! E8 l. w面颊流下。王玫啊，请你不要再打我了，你不是不想收留有神经病的女奴吗？你
4 f( h7 \, ?* v5 z. b0 E- E如果再继续打下去，我会快乐地发疯的。我喃喃地说。全身麻麻酥酥的，好像腾
云驾雾似的，简直不敢相信我们人类有福气经历这种生理上的知觉。”
　　“我的可怜可爱的双秀，不准发疯。我还要再打你十下。王玫说：你猜为什
: `, u- I* e3 ~4 o4 a, V  s$ x- D么啊？因为你居然没和我商量，就自己跑去告诉校长辞职班长的事，你说该不该
打呢？”
- ~( T! k/ P6 o5 j5 I1 b) L! |　　“该，该，该打一千下，一万下，从今以后，每天乖乖地被你打。直到永远
永远……”
6 N4 U1 P' X5 W! H: [/ m, K　　“那天下午，王玫邀请我去参加她的九岁生日庆祝会。星期日一早，老陈就
开车来接我了。他是在二十二岁的时候，献身给十八岁的章玫做奴隶的。他当时
刚从大学毕业，在考虑之前，章玫和她的女奴阿彩，已经告诉他所有必须考虑的
$ i0 n0 \( y  T& h" S细节。在他临走的一刻，阿彩动手帮章玫宽衣解带，然后让全身赤裸裸的章玫，
/ u8 x( J# K' s! k1 x在眼睛睁得大大的小陈面前，慢慢地转一圈。看着，这个身体就是你一生要崇拜
的女主人的身体，他只用了半天就决定了。”
　　“虽然章玫那时已有十几位男奴候选人，老陈却是第一位被她选上的。听说
还举办了一场正式的接收奴隶仪式，邀请了一些黑玫瑰的会员来观礼。他不肯告
诉我细节，说不久的将来，如果我也被王小姐中意选上了，我也必须亲自经历类
这似的场面。到时候我自然就会知道。第二号男奴是阿修，最后才轮到王医师。
当然王医师是还负有传宗接代的使命，所以头脑要好一点，条件要苛刻一点。”
　　“老陈和我谈着谈着，车子在不知不觉间就开到了王府。来宾陆续驾到，大
& o2 l7 M/ E7 \& n  A家都就坐在小池塘旁边的花园里。王玫一身都是黑的。我发现王家的社交圈子就
% w$ u' @& K$ a, `3 ^! a& u% d是黑玫瑰的会员们。这样子也好，让王玫从小就在女权至上的熏陶中长大。”
; D: B. E  B* O　　“小翠第一个走上平台致词。她的第一句话就吓了我一跳。她朗声说：各位
' ]: R  a# w- n7 U6 Y" T1 k来宾，让我声明一下，如果你是当奴隶的人，就立刻跪下，在你的主人脚边跪直
+ S% _$ K  j9 u8 P跪好，臀部不准搁在脚上。我相信每一个在场的奴隶都是由他的主人牵着来的。
* ]8 x* ~+ C1 S$ G, N但是如果有一两位还不懂规矩的奴隶朋友，是自己前来的，请马上离开场地。”
& {6 I+ Z, H) I) Q　　“我一脸惶恐，就在这时，一位男士马上站起来要离开，他正是我们的校长！
王玫站起来向小翠说：傅校长是我请来的，还有她。她指着我：也是我邀请来的。”
　　“喔，如果是小姐邀请来的，那他们就是贵宾啦，不用下跪。我瞄了全场一
下，大约三分之二的来宾全身矮了半截，其中有男有女。但是仍然保持坐姿的三
3 n1 q: c" T4 w+ ~: G+ E. X分之一呢，清一色是女士。”
& {5 k3 F' P% `$ q: c- U　　“中午，王家准备了很丰富的素食，让来宾享用。大约在下午一点左右散会。
能和王玫单独相处，永远是我最盼望的时刻。如果运气好的话，甚至还可能被她
打几个耳光。我好希望每一分钟都能在王玫的身边啊，最理想的姿势是跪在她的
脚边。王玫是上苍派来奴役我的，我一想到她，心中就会自然地重复地叫喊那两
个字，王玫，王玫，整个地球上最甜蜜的两个字，她的脚，她的袜子，不可理喻
' x$ X: D, L( X地变得更香，我就想去闻或去舔。”
& u- r1 a' T$ s$ ^- v5 d! D9 F# U　　“王玫从皮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说：双秀，我要你去看这位整牙医师。
9 Q* W4 \; _3 d! N) [你可以不服从我的命令，因为我还不是你的正式主人，但是我相信你会服从的。”
　　“谢谢，我当然服从你的命令。我连忙说。我在心里暗暗发誓，将来我的生
7 u0 h- R7 W/ T7 Q命，一切的一切，都献给王玫。”
　　“最后，王玫向我微笑着说：双秀，把眼睛闭起来。我马上乖乖地闭起眼睛，
' C! f' F  H+ W9 o+ @% `( m/ h2 H7 O) n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我的鼻子被一个软软的，稍微有凹凸不平的，东西轻
轻地压下，那东西像是有一层棉布包在外面。我吸了一口气，发觉有一种淡淡的
9 d7 l% v0 B/ q; }/ h+ q( I汗味，涌进我的鼻孔里。再吸一口气，我更能确定是汗味。赶快在吸第三口气，
3 d3 M+ Z( l) m. n6 z企图将这味道好好地记忆在脑里。然后那东西就离开我的鼻子了，好像是王玫穿
3 }9 q  x7 R6 B5 d+ o2 w白袜子的脚尖！”
　　　　　　　　　　　　　第三章女奴的心声
　　“四年级上学期完毕后，我破天荒地被排挤到第二名去了。王玫的分数不仅
( b( F$ G" D' ?是第一，而且遥遥领先。我当然很开心的屈居在王玫之下，在圣诞节几天前，教
* X# Y. Y. A& Q2 Y8 B: j$ B育部举办了一次全市小学四五年级的演讲比赛，王玫代表我们附小的四年级。王
" x2 y! T& \% l% g( Q' s$ a玫的父母亲和校长都坐在贵宾席里，她的父母亲之间，还坐着一位小女孩子，与
# k9 x/ |) C3 N+ r8 o  Y王玫和我的年龄差不多。她到底是谁啊？我的心就为了她的出现七上八下，绷得
" T: I( m; E* X紧紧的，好像被一个石头压着。”
- Z, B1 r9 m7 d# i" G# ^* E& k, o　　“最后，第一名当然是王玫，散场之后，只剩下王玫和她父母亲，还有那位
4 B2 B4 B5 ?4 _& ~女孩子。王玫笑着对我招手，示意要我过去。”
　　“我帮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张娟娟，我的好朋友。这位是林双秀，也是我
的好朋友。”
　　“张娟娟和我握握手，彼此打量了一下，但我们接下去就都找不到什么话好
说。尤其是我，心里还是有点酸溜溜的，一直思考着为什么他们邀请娟娟坐一起，
" V  ?6 }# L- ?9 I% f但是没邀请我呢？我们五个人随便又说了一两分钟的话后，王玫就向他们说：你
们先去车子里，等我十五分钟，我要跟双秀说几句话。”
9 A, g0 K) M+ u! \% A3 t　　“他们先往校门口走去。我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这件威胁我的基本
! Z. _; ~! \4 T生存的问题：我是不是，或会不会成为她的正式女奴？今天早上这一幕使我的心
( }+ b' W% j+ v8 F' p: o+ w沉闷得很。我低着头，看着水泥地，没说话。王玫终于忍不住了，突然停下脚步，
用相当严厉的语气，冒出两个字：跪下！”
　　“这是自从我们认识以来第一次王玫对我下达跪下的命令，我的心又甜又酸，
身体像触电般地，立刻双膝跪倒在走廊的水泥地上。跪下的动作做得太快了一点，
# ~' A0 v9 M/ k, i2 i2 z8 r3 O水泥地又很坚硬，碰得我的膝盖有点疼痛。她原地站着，我就跪着，面向她。王
' v5 i/ Q* W' t( v. M1 U; c玫是何等的聪明。我这样有点赌气似的心情，一下子就被她看穿了。”
6 l) \- o0 }  ]& x# z; h- l　　“双秀，我很不喜欢看到你这紧张兮兮，或阴阳怪气的样子。她随手就打了
我一个耳光。”
% b1 ^# B+ v) a* B6 P0 {5 e% e0 o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好意思地说。”
　　“好，认错就好，可是我要怎么处置你才适当呢？王玫的语气已缓和下来。”
　　“我偷看她一眼，看她的脸色也由阴转晴了，就嘻皮笑脸地说：打我五百下
  j# p+ z. C+ r% ?. V% K耳光吧。”
/ e! X) \0 {& g　　“五百下耳光？你不怕脸肿得和小猪一样？”
1 W* P* @* [; Q8 f: ?/ b　　“怕，怕呀，可是你可以慢慢地打，而且可以打一下，摸一下，像上次那样
9 d7 E& Z8 L; |% D) E# J' }) c' L2 y……我撒娇地说。”
　　“打一下，摸一下，这是奖赏还是处罚啊？那我岂非变成一个赏罚不明的人
7 O! |( \1 P" M1 [$ m3 u" s! w  J了？”
　　“我心里乐得紧，就说：不是赏罚不明，应当说是恩威并重才对。我笑眯眯
地跪着，仰望着我的王玫，早就忘记了水泥地板的坚硬和我的膝盖的酸痛。她的
劲头上来了，马上笑着说：这样吧，打你的手心。她随手从旁边的墙脚捡起了一
根小树枝：手伸出来！”
6 V  [5 ^% Y5 [% U1 `5 v　　“啊啊啊，好痛好痛！我立刻装模作样地大叫起来，身子端端正正地跪好，
4 j7 p. Z( t" W* }$ l8 b- H伸出双手，手臂和身体垂直，手心向上，闭起眼睛，等待着幸福的来临。”
　　“她才抽了我的手心一两下，傅校长就走过来了，因为已经知道校长也是黑
玫瑰会员之一，我也就毫不拘束了。所以我仍然跪着，还不想站起，只和王玫一
起向校长问好。”
. _% `; k0 T' ?$ @" c( |0 f　　“校长比较正经地说：王玫，你真是了不起。王玫以为校长是在指演讲比赛
/ J2 M% w2 a6 {( f. d的事，就谦虚了一下，并顺便命令我起身。”
/ ^) i# B5 ]/ k; o/ p- x, _　　“校长马上说：演讲比赛拿第一名，当然是很了不起。不过，我不是指这件
事。自从那天你的生日庆祝会之后，我们的黑玫瑰俱乐部一下增加了十五位金榜
会员。你知道吗？他们想变成金榜会员，就是因为变成金榜会员后，才有资格预
- s, c; Q/ S2 D7 E' \购你每天穿过的袜子。”
　　“我听了，内心暗暗吃惊。天下无奇不有，王玫每天穿过的袜子，居然可以
) E7 d: E% C6 x2 W1 i卖钱。”
　　“那天中午，我回到家里，想念王玫想得太厉害了，想得几乎有一点心痛。
  \5 h9 Z* T- @9 h+ |9 M, ]我不太敢肯定我的这份感情，是否就是大人的所谓爱。反正我的整个心是被王玫
侵占了。我这份对王玫的感情，至少有一点和大人的男女相爱的不同之处就是，
它是单方向的。”
　　“是的，女奴对女主人的爱，怎么会和世俗男女情人的爱类似呢？女奴爱主
+ E8 b2 o5 M& @5 Q; u$ w人一百分，她只能期待二十分的回报吧。很忠心的女奴每天晚上入睡之前，应当
8 N5 u- m( L9 d/ P4 {% H: h7 n% y是想着她自己的女主人，想着闻女主人的袜子，想着吸吮她的脚趾，想着想着才
$ L1 N7 @& ^+ q2 v入睡的。她不应当去思念别的女主人。她也不应当期待她的女主人会在类似的情
况下，想着她入睡的。”
2 p, q! P- H" M: J8 O1 X: u　　“一只狗一天到晚就是趴在地上，等着它的主人回来。一个女奴虽然必须干
. y, j- g, }8 X! U活，但是她的心态基本上也是类似的，跪在地上，等着她的主人回来。王玫外出，
我就跪着等待她回来。喔，也许是广义的跪吧，身体在做事，但是灵魂是跪着的。
另外，在她的面前，我应当是百分之百赤裸的，身体和灵魂都是赤裸。乖乖地跪
在王玫的面前，身体和灵魂赤裸裸地献给她，我的愿望很简单，就是能跪在她的
* ~1 y1 E7 y- H4 {# H9 X; M0 x脚边，听到她的声音，闻到她的体味。只要我不做错任何事情，她大约没有什么
特别的理由把我一脚踢开的。所以，我的愿望应当不难达到才对。是啦，两个可
. K! q' i* U6 x# _! O7 ~$ R# b3 S能性她会踢开我：一、我的脑子里去幻想吸吮别的女主人的脚趾，二、我不服从
, A$ ?  a3 F: L6 x9 G: N她的命令。”
( b9 c1 S. w  L  R: r" A　　“但是，关于一的不忠和二的不服从，我是不可能去做的。为什么呢？因为
我的奴性太强烈了，上苍造我林双秀这么一个人，就等于造了一只狗一样，一只
' R8 z: B3 J  J: }狗就只会忠于它唯一的主人，就只会服从主人的命令。我也是一样。如果王玫命
  v5 O' P: F# X5 H令我去抢劫银行，我会服从她的命令吗？我的答案是会的，服从是无条件的。”
　　“反过来说，如果服从是有条件的，那么做女奴的随时可以声明，啊，对不
  D, q% Z" ?1 o% Z6 I起，我不干。这个是非法的啊，那个太难啦。主人怎么会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女奴
肯服从，什么时候不肯呢？这种主奴的关系也就没有太大的意义。”
　　“我知道我自己是一个很好的女奴料子，王玫那天在操场的长凳上警告我，
以后做了她的女奴之后，我是不准随便外出的。其实，对这个外出的自由，我是
一点也不稀罕的。我认为没有王玫的许可的自由是假自由。她的警告，正合我的
# S% m" l' v4 p! B. j- j意思，几乎可以说是心心相印。”
' J  _: k- x! i2 Y4 r) b! \　　“我看过一些书，书上说有些大人喜欢被绳子绑在床上，动弹不得，越动弹
不得，他们越兴奋。我喜欢被王玫绑住我的心。绑得喘不过气来，没有自由，我
+ H. P1 S4 [: w却快乐得很。譬如说吧，假设王玫命令我，双秀啊，今天下午我不准你想念其它
任何事情，除了想念吸吮我的脚趾之外。好好想，三个小时后，写下你想的东西，
) B: T: f' s8 m  p交给我看。我会很欢迎这样的命令的。我会在王玫的命令下，找到我的自由，发
# q6 O& ~+ z: Q1 X! p挥我的自由。”
　　“总而言之，做王玫的女奴是很幸福的。如果没有王玫的脚和她的袜子，我
8 `0 C0 R0 i+ S; C* g' c; G的很多灵感也消失了。嘻嘻，这可是王玫自己说的啊，她说，从今以后，在每年
3 ~1 ?+ }# g/ w; W; e" ]她的生日那天，她会给我一件好东西。她迟早会让我舔到她的脚的。你看着吧，
' y# z! D; x) |. k$ g* x只要我不做什么坏事的话。想到这个可能性，我的心就酸酸的，甜甜的。你如果
- Q. _/ [9 G4 w% q要我做坏事，先杀了我吧，因为做了坏事，上苍是会处罚我们的，而最狠的处罚
+ u" U$ Y1 [+ q' ^( @5 `9 N  ^% ~我的方式就是不让我舔到王玫的脚。”
　　“四年级下学期一开始，我们选举班长。其实，谁会有资格和王玫竞争班长
+ \1 g; ^# E1 v的职位呢？她以压倒性胜利当选之后，上台讲了几分钟的话：各位同学，距离升
学联考，眼睛一眨就到了。我们想成为人上人，就必须能吃苦中苦。我们的导师
平时很忙，没有办法每时每刻双眼盯着我们。那个教鞭都好久没用了。老师，请
问，你准我在必要的时候用它吗？老师连忙点头，还加了几句话：我不在的时候，
你们就要听王班长的话，把她当成我一样。唯一要请王班长注意的是，藤条本身
, C! I1 C. @9 r( q很硬，用藤条打人是很痛的，我们只能打手心，不能打手背。还有，王班长也有
# I# ?7 q' \" _# Q$ u全权命令你们罚站，罚跪，罚跑步。”
　　“我听了，心里好快活啊。能看到王玫处罚别人，虽然比让她处罚自己兴奋
1 K) z! n2 q' E8 R. y: o的程度差一点，但还是可以望枚止渴的。”
- k# ^4 k, C  u9 c! o　　“王玫这一席话，就奠定了她将来有权处罚同学的合法性。通常在一个科目
里，有三四个学生会考不及格。王玫通常会耐心地帮不及格的学生将错误的地方
复习解释一下，然后拿起教鞭，说：你只得了五十三分，来，手伸出来，伸直啊，
2 t3 f* z, e' _七下。”
, f& A( b) ~6 i- q0 t; }$ C- g　　“比较怕痛的学生有时候会闭起眼睛，不敢看。我倒也并不太羡慕被王玫打
9 E6 `! ?) l. \) P; C5 {' b手心的学生们。这完全是心理作用在作祟，我只希望被她以女奴的身份鞭打，并
不希望以不及格的学生身份受罚。王玫，教鞭，手心的疼痛程度，这些外在因素
7 _4 G( |+ z4 T! R' I和生理因素都相同。不同的只是女奴身份和笨学生身份。就像王玫的袜子和你的
- C6 r/ v  B) z& ^9 j  H臭袜子，很有可能是一样臭的。可是闻你的我要吐，闻她的我会腾云驾雾。差别
- ^( [" d8 n0 q3 ~真大。”
　　“像王玫这样的女孩子才能算是货真价实，里里外外，每一公分，都是当一
个主人的料子。我的表姐虽然和王玫一比，也就黯然失色，但是至少她也还是一
块当主人的料子。相形之下，我们如果随便从街上拉一位漂亮的女孩子来，让她
2 b, m# i: i. c3 o2 g3 `# j穿上一套女主人的服装，什么黑皮手套，黑长统皮靴，之类的道具，另外再找一
个奴隶来，跪在她的面前，让她鞭打，也许我们会暂时觉得她看起来像一个主人
的样子。可是，我们如果将那个奴隶牵走，让她换上一套上街的便服，她的主人
) s8 C* E% N: M( A的气质立刻就荡然无存啦。”
' R+ C# s1 ?4 W# o　　“王玫让她穿上一套乞丐服装，单独地站在墙角，她的主人气质还是会光芒
! ?- ?6 Q' V% P- M四射。”我帮双秀接下去。
# j5 {/ e2 `5 ]　　“没错，啊，对了，我服从王玫的命令去看了整牙医师。可是医师说我的牙
齿尚未定型，要我隔一年之后，再去看他。我将这结果报告给王玫听，她抚摸了
& ^6 Z( A1 C; }6 s) J我的脸颊一下，说：双秀，你很乖，很听话，我喜欢你又乖又听话。所以说，小
鹏，你看，我如果能被王玫收做正式的女奴，我怎么不会享受我生命的每分每秒
- F. F5 l& X) P; r5 K6 D% A) _呢？”
" X# M% \8 O* _　　“期末考一过，暑假就到了。别人都是欢天喜地，只有我偷偷地在流泪。突
# v# d% j. |4 v% l% l+ u, V然，王玫递给我一张纸条：双秀，我喜欢坚强、肯吃苦的女奴。你永远要记住这
- n* p% r$ R1 W" [1 p点。我的眼泪立刻停止，笑得比什么花都甜。”
! d# O! K  c2 x- q' Z+ s$ E　　“转眼间，学校又开学了。王玫和我一起升入五年级。王玫被校长选为全校
; S0 a4 _! s" o8 M/ {) ?3 ~1 f2 P8 O的纠查队队长。副队长是一位六年级的男生。我看得出来，他很喜欢王玫。但是
王玫的心并不为所动。她曾经告诉过我，黑玫瑰的规章不准她在十六岁生日以前
结交男朋友。不过，如果他考上高雄中学，肯努力上进，肯乖乖地等待她一直到
她十六岁时，那么她可以考虑接受他为男奴候选人之一。她还说，她不会考虑收
4 W: G0 V$ T! M留脑袋瓜笨笨的人做为她的男奴或女奴的。”
　　“有一天早上，王玫叫我去纠查队办公室找她。中午，我一走进她的办公室，
& ~- v; G% P; Y; n她也才刚吃完午饭，坐着，要我把门关上，没请我坐下，因为她知道我喜欢跪着。
" n& x; d! T9 l& @如果不能跪着的话，我宁可站着舒服一点。”
; T# y/ k3 ^7 D% W　　“她开口了：校长希望我能利用我的班长职责，命令三四位女生跪在我的面
前，让我训话几分钟。但是这训话的地点必须在教室外的走廊上，他才能用他的
; v. ]: [/ W4 u9 m4 A摄像机拍摄得清楚。然后他会将这录像带捐献给黑玫瑰俱乐部，然后卖给黑玫瑰
的金榜会员们。可是假公济私的事，我是不太愿意做的，而且命令女生们跪下，
/ J* M4 U7 a, K2 O也只能在教室内执行啊。我考虑了很久，想到了一个两全的方法。只要被罚跪的
女生是自愿的，而且大家一起演戏让校长去拍摄，就便成假私济私，一点问题也
没有。”
* }$ ^+ b$ i2 K/ w　　“我说：包在我身上吧。我会帮你物色到另位两位女生，加上我自己，我就
3 C2 v4 S& A6 G跟她们说实话。可以吗？”
　　“事成以后，应该怎么奖赏你啊？她继续笑着说。”
　　“当天下午，我就尝试性地向两位时常和我一起做功课的女生分别提起演戏
下跪的事。有点出乎意料之外，她们都很干脆地答应了。”
  [9 ~: K5 p. U1 S0 g! `7 }- a　　“你们只演了这么一次吗？”我问。
2 J: e* t  N( b# I7 B& ]　　她说：“是。”我就坦白地告诉她，那天我躲在大树后面偷看到了。
% `6 E2 t! ], v　　我连连摇头说：“那一场戏真是害人不浅啊，我从此就沦为奴性十足，不可
自拔的男孩。”
　　“那一场戏真是造福不浅啊，你从此就升为奴性十足，生命力丰富的男孩。”
双秀矫正我说：“这是缘分。我如果告诉王玫这个缘分，也许将来说不定她还肯
" Z6 N/ F8 u+ F, O收你为她的男奴呢。小鹏，如果有一天王玫收我为她的正式女奴，我一定保证遵
守我今天说的话，推荐你给她，但是她有没有兴趣，或是肯不肯考虑，那就是另
外一回事了。”
; O9 O! x& j) M" W7 K6 L/ k$ M　　我内心确实很感激，就郑重地向她道谢，并请她继续讲她的故事。
　　“王玫是一个说话负责的人。她没忘记奖赏我。”
/ H' k/ y* H( R　　“小翠，你就一面聊天一面做你的事吧。双秀，晚上是我给你的奖赏，就让
你跪着吧，我们也可以顺便看看你有能耐跪多久。说着，她自己就陷入沙发里，
. i8 W, E7 o* X然后将两脚很自然地搁在脚垫上。小翠一看见王玫伸脚出来，就双膝跪下，将一
个小袋子放在地毯上，打开它，拿出一些按摩保护皮肤的膏霜类的小盒子出来。
% l& E! l* _; J3 ?, ?. ]好像一个画家满足地骄傲地面对着自己的创作似的。开始慢条斯理地开始工作起
来。”
& v* q  G4 n, I  E& i　　“因为王玫并未指定我跪着的地方，我想了一下，就选择了最有利的位置，
1 N! `0 L' E7 ~/ U7 \1 _+ _- T在小翠的对面跪下来。王玫的腿和脚就恰好搁在小翠和我之间。”
　　“王玫说过要奖赏我。现在她将她的话兑现了。她将她的双腿和双脚，毫无
3 m% h* `- f9 p0 |/ A遮掩地显露在我的眼前，让我的脸和它们之间的距离还不到半公尺。让我尽情地
凝视，探讨，记忆，享受，崇拜，垂唌，这就是价值最高的奖赏。”
　　“小翠这时已开始捏拿王玫的左脚大脚趾，很细心很疼爱地捏着。”
　　“双秀，做为奖赏，你可以随便问小翠黑玫瑰的事情。王玫半闭着眼睛，舒
- J) h  |8 A/ k1 W- C% N6 Y适地享受小翠有职业水平的捏脚服务。大概看到我的口水都快滴出来了，就设法
分散我色迷迷的心。我一听到圣旨，就赶快问了一句：小翠，你是谁的女奴呢？”
　　“小翠一愣：我？我没有主人。然后看一看王玫，好像是在征求她的许可。
王玫就告诉小翠将她所知全部说给我听，于是小翠就接着说下去，但是脸色有点
( X/ i: r) @5 V$ l& q$ p暗淡。”
& y$ A1 ]/ O; \5 P$ p0 D　　“大约两年前，在第一护法的女儿十六岁的生日时，我被她女儿选收为正式
女奴。可是那时，我仍然心花花的，对第三护法的女儿很有兴趣。有一次，我跟
着我的女主人去第三护法家里参加一个聚会，竟然偷偷地溜进第三护法女儿的房
间里，闻她的袜子，被她家佣人发现，将我告发，我就从此被贬为女仆。最后幸
) B/ D3 Q4 F# ]' v好掌门人觉得我的办事能力还可以，就把我调过来她家了。小翠甩一甩头，好像
是想要甩掉这个不愉快的过去，但她的手还是继续工作着，说：现在我全心全意
) L! l7 w0 E! m( p9 |5 E" w: H把两件事情做好，我的生活就满足充实了：一、做好黑玫瑰俱乐部秘书的工作，
( B8 V0 O+ }) o9 O3 r/ ~2 ]二、照顾好王玫的脚。”
. J$ e* h/ k) m3 B; l; m. n" I　　“女仆和女奴主要有什么不同呢？”我问。
　　“我非常羡慕你，因为我知道你迟早会升成小姐的女奴的。我呢，永远是女
5 m6 ?8 q7 B* z8 h; q# e仆一个。小翠酸酸地说，只是间接地回答我：没有主人命令我跪下，没有主人踢
我，没有主人打我的耳光，王家还付我月薪呢。现在这个时刻，你和我都很幸福
! O) _% O, k2 ~4 l; F地跪在王玫的脚边，看起来好像区别不大。其实呢，区别有天地之分。我的跪下
是自愿的，没有什么味道，你的跪下是小姐命令的。从她的嘴唇发出。味道是甜
甜的。还有呢，女奴是终身的，女仆是暂时的。女奴可以享受真自由。女仆只能
8 S0 G9 m1 w. ]4 {享受假自由。‘她说着，忽然低头吻了一下王玫的左脚尖，又继续说：像这样，
3 n- r% F5 `4 X' N) ]我可以随时吻小姐的脚，她好像也不会反对。但这是因为她的心理生理反应几乎
0 z" _' _/ Z$ F  [7 D9 [+ E7 m是零，是麻木的，就好像一只小猫在吻她的脚似的。这就是所谓假自由。你呢？
3 `  u7 ?6 N) k* F你也许终身都无法随心所欲地吻她的脚，她也许不准你这样做……”
　　“突然王玫插一句话：不是也许，是绝对。”
　　“对不起。小翠改正地说：她绝对不准你这样做，为什么呢？因为你吻她的
脚的时候，她有知觉，有反应。有注意力，有心想调教你，有兴趣和你玩。这才
是所谓的真自由。”
　　“我心里暗暗地庆幸，也感谢上苍的眷顾。并且也很喜欢小翠的分析，基本
上与我的观念类似。我心里好快活啊，可是我尽可能装得严肃地在聆听的样子。”
　　“你的秘书工作主要的是些什么呢？我接着问。小翠正要回答，王玫开口了
：小翠，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又不是错了好几次不知悔改的人？这样子吧，
0 K, X: m! M, ?等我过了十六岁生日，当了准掌门人后，我尽我的薄力，帮你说说看，设法升你
( h4 G( J  r. U' t为候补女奴。”
　　“小翠一听，抬起头，认真地望着王玫，似乎是想从她的脸上探索她这话的
可靠性，然后问：真的？几秒钟后，泪珠开始在小翠的眼眶里滚动。”
" \" ^2 X/ n. A3 [/ p　　“听了王玫的允诺，我也为小翠高兴。可是仔细一想，咦，不太对啊，如果
1 Q, C' i" e/ x: K- t她也成为候补女奴，那么，她、娟娟和我，不就变成三个人抢两个位置吗？这个
威胁我的生存的担忧在一瞬间就表露在我的脸上。只见王玫学大人的样子深叹一
  t' c, z# [& o; u/ g0 U口气，说：好吧，今天晚上只有我们三个人，让我现在就告诉你们一件事吧。这
. X- N. X  u7 ]/ P件事，如果不让你们知道，对你们也不公平。让你们知道，请千万帮我守密。好
; S( v3 N2 l7 Z* x8 h吗？小翠和我都紧张起来，但还是慎重地点头答应。”
　　“王玫稍微调整了一下她的坐姿，但是没有将她的脚从小翠的双手中缩开。
她知道她的脚是黑玫瑰的灵魂。她自己和小翠都有责任将它们维护好。只要她人
在家里，而且是在静坐的时候，例如，做功课，读书，看电视，小翠就会跪在她
; I- v; {$ m$ g9 c# ]) z的脚边，执行修剪趾甲和健康保养的工作。”
　　“她告诉我们，张娟娟是她的干姐姐。娟娟患了血癌，最多还有五年的时间，
) g$ K8 {7 F& I; T# Z由于上述的原因，王玫想提早册立娟娟为她的正式女奴，聊尽心意，让娟娟快快
乐乐地活几年。等她与世长辞之后，再册立我为正式女奴。如果她有能力帮小翠
争取成功，那么小翠就是候补女奴。”
; Z# Y* n) L6 g　　“小翠和我听了这段话，都很感动。觉得王玫的这个决定是很正确的。王玫
一看我们都好像是心悦诚服的样子，也就松了一口气。又将她的身子陷入沙发里。”
1 N7 Q% b: s0 ]4 H+ H9 D0 X0 A　　“小翠说：小姐，我可以请求你允许我做一件事吗？”
" |, k1 J; q* `; L& ]　　“说呀，只要不是去杀人放火，都可以商量。”
' q' \% N$ r' E0 }: K# G# G　　“为了报答你对我的帮助和照顾，我想，我想……小翠迟疑了一下，终于说
+ P$ k6 r4 f" T# P' w8 \0 j0 V% [出口了：我想为你戴上贞操带。”
% A0 I5 i: t9 K& C% Q　　“王玫愣住了，还没回答，小翠又接着说：在我们俱乐部里，不锈钢的那种。”
　　“何必呢？不太舒服吧？而且我听我妈妈说过，戴了那个东西，你连自慰也
5 `( x  O- q+ [* G" u* H不行的。王玫终于回话了。”
( Z( H5 D& Z3 M1 P( @　　“我真佩服她的博学多闻。我自己在两个月前大约十岁半时，已经开始了自
" j8 g, q9 [# i. o& e1 H慰的习惯。我最喜欢幻想的情景就是，在上体育课时，我因为一件很小的事惹王
玫动怒了。下完课后，她和我就一起进去她的纠查队办公室里，把门锁上，她坐
下，命令我在她的面前跪下跪好，她开始打我耳光，并命令我一面挨打一面自自
慰。”
* @7 G( N# i: r7 J- Z9 `% |* f3 H　　“在接近高潮的时候，她便命令我趴到地板上。就在那一秒钟，她的穿着白
袜子的右脚，从那只名牌的运动球鞋半挣脱出来，脚跟在鞋外，脚尖还在鞋内。
. {, T( D5 y. N6 X: l( S她命令我的鼻子迅速地凑到她的脚尖和鞋子之间。吸进最大量的温热并带有汗味
的空气。空气一进我的鼻孔，我的高潮就来临。”
% q- w7 m8 ~: r0 v　　“小翠很坚决地回答：小姐，你已经将新希望带进了我的生活。好小姐啊，
让我为你戴上那东西好吗？不会不舒服的，我可以请俱乐部的师傅测量我的身材
骨架，特别订做一个适合我的，然后把钥匙交到你手上，我好喜欢！小翠居然哀
求王玫起来。”
　　“我一听，开始用心盘算起来才。这不好办啦，万一王玫批准了小翠的要求，
那我就尴尬了。我不喜欢戴上那东西呢，肯定是不舒服的，尤其是，上体育课时
( h- v# Z7 J" {6 u( F* T! I! |  C; m* |8 M我怎么办啊？可是，如果做候补女奴的小翠戴了，而这个做正式女奴的我不戴，
( [& a, u$ |! c7 X好像也说不过去。我只好暂不吭声，察言观色，相机行事。”
　　“王玫说话了：不，不好，我喜欢你时常一面自慰，一面想念着我啊。而且，
7 S' R" J; x4 V, k5 ^古代的时候，妇女们戴它主要有两个目的，一是防止红杏出墙，这个我相信你不
会也不敢，二是防止暴徒欺负她们。台湾治安还可以，这个可能性很小。这样吧，
* @/ v/ @6 v, H! L, }' W' f折衷一下。王玫继续说：三年之后，等双秀基本上长大成熟，身材定型了，你就
  `6 m9 Y. v8 O带她一起去订作那东西还不迟。平常没事时，不用戴。当你们犯了过错，我就命
5 ]' _, u/ d. q/ M  |8 k令你们戴上，处罚你们，好吗？”
& g. J4 ^! e0 z8 }4 k5 F; K& r　　“我很佩服王玫的处置，十全十美，合情合理。”
  K3 O5 g  Z  D( Z, C, _  U　　我猛点头，然后一拍手，恍然大悟：“你今天恰好是在被王玫处罚之中？”
　　“对啦。”双秀笑了，居然还表现得很骄傲的样子：“大约两星期前，王玫
要我设法去学一下叠纸的手工艺，我居然把她的命令忘了。她就在开车送我回家
之后，一起陪我走进我家的浴室，命令我脱下裤子，亲自帮我戴上那不锈钢的东
, Z4 d# Q" _/ O* ^西。是小错嘛，所以她还是和我有说有笑地，这是我第一次赤裸下体，站在她面
前，好害羞，好舒服，好快乐啊。她甚至还称赞我的身材很好看呢。”
7 k4 M. |/ J1 H# T  [% q$ c　　“她命令我戴上一个星期，再过几天，到了星期日，她就会帮我用钥匙打开
+ J' m. V6 a+ {6 H) Q啦。很开心的。我这还是第一次戴呢，怎么这么巧，就被你碰上了。真奇怪。那
% K+ W; ?0 p( A8 p4 [) o次处罚三女生演戏事件，也是只那么一次，也被你碰上了。搞不好，你还真的和
1 ?+ t2 E: L1 ?/ X( ~黑玫瑰有缘呢。”
  m, C. N3 F+ ~  F! [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