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堂里的故事】

车神

作者：不详
　　　　　　　　　　　　　　　　（一）
　　弄堂，在上世纪二、三十年代最为盛行，小小的上海滩到处都是。如今少了，
% {6 b- N( `* p' W* X少得连现在的孩子们都说不上这个词了。然而，一桩桩事，一幕幕景还是时常勾
9 |5 ~1 D; _% y& t9 T8 l# F) r起我对弄堂的眷恋，「爆——炒米花」、「赤豆粥——要伐」……。
) c( x  t5 @3 a! `+ e  u% f+ @3 a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夏天，弄堂里男女老少纳凉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可能是我与众不同的心理因素导致我特别喜欢这个季节，也只有这个季节才能看
到很多人穿着内裤在外面纳凉，尤其是那些老爹、老爷，他们总会在太阳落山后
从家里搬出自己的凳子、躺椅。独自一人摇着扇子既品茶又抽烟的有，三五成群
说东道西的有。
2 {1 V. c0 r% P, W　　一般我不放过这样的绝佳机会，那里有随便领略的老头大腿与胳膊，运气好
: v" W  b/ e( f% j7 _$ S一点的话，还可以从老头的大腿根部看到他们软软的阴囊。自小到大，每年这个
% O# T$ ]5 F( R时候，这个时段出现在纳凉的人群中，我自然有特别在意的老人在心里。
　　这是一个与往常一样的夜晚，我吃好晚饭，带上躺椅，早早地来到纳凉的地
方，等待着我意中的老人出现。来了，一个身高１米７５左右的老人来了，清瘦
) H2 d/ P* o9 q$ O的骨架上布满了白净而不失弹性的肌肤，松塌了的白背心领口把突显的乳房露外
# |: K& F# h; m面，呵！好性感。
　　他也提着一张旧藤椅，快步朝我走来，还没等他放好，我们就开始了习以为
常的寒暄。我们是邻居，他是看着我读书、工作、成家的，因比我父亲年岁大，
我叫他老伯伯。
3 @  W; S; s& U　　记得我小时候，他只要见到我就会叫我把鸡鸡给他摸摸，一边笑还一边说：
7 r7 b" h" _" x: j8 C「哦，小鸡鸡还在，没飞掉」。
　　最有意思的是我上小学三年级的那个夏天，已经懂得难为情我不愿给他摸鸡
( X' N0 k- T# x# B# V鸡，可又犟不过他，怎么办？我小脑筋一动为他准备了一招，就是在他要摸我时
先两腿一叉，等到他低着头伸手时我散腿就跑，果然有效。
　　有一天我放学回家正面与他相遇，他又叫我让他摸，我按照原来的准备，结
9 |# P7 N. N6 G- Y" Q: E+ ^: m果给他弄了个狗吃屎，掉了一颗门牙，那时他大约五十七八岁。为此，我父母知
道后骂我不该调皮，也怪他不该这样，出于老邻居关系好，赔了点医药费。
: E8 v2 O+ s; G6 }" }  Y　　以后我大了，他也不要求摸我了，我们还是时常在一起，这起源与长期产生
5 `- }& M4 Y7 @7 A" a4 E2 ?# D的感情，我更多的是听他讲故事，讲时事。
$ s/ w5 F1 f4 v( t0 |0 x4 f　　这天我们坐在一起，先是讲天气，后来，他给我讲起了《三国演义》，可我
耳朵里根本不进，因我的同性倾向，眼睛老看着他极具诱惑力的肢势，老人一条
$ Z4 ^2 O2 ]+ C/ ]9 ]6 j3 O腿曲蹬在躺椅上，一条腿自然伸直，把他的臀部展现在我的眼前。
. c. W; o- \+ D) O" K$ q5 G　　天色越来越暗，弄堂里射来不远处的路灯亮光。老伯在滔滔不绝地讲述着，
) c. p1 l* `2 c0 E他的姿势也在不停地变换着，我假装听得入迷，迷得把头慢慢低下，低到能清楚
# F" Z. S+ `$ _8 t: Z" w; ~; ]地看见老伯胯下被臀部挤露在外面那黑黝黝的阴囊。
　　看得出他对我没有防备，继续讲述他的三国，我的手装作很自然的样子搭在
! Q2 g- a$ K: |3 P3 O* l$ w他的大腿上，慢慢往下滑动。见他没有什么反感，就继续往下移动，他还是继续
讲，于是我的鼓足勇气和胆识，直接朝他的大腿根部摸去，直到托住他露在外面
- c1 D8 \6 e/ N" M  c  F9 L% a的阴囊。
　　期间，尽管总有人来来往往，但我一点也没有收敛，只是用扇子档住路人可
6 B2 w1 a: \7 x: ], C1 G能见到的部位，毕竟这是第一次，既然老伯不反感，我想以后会机会的。就这样
它成了我夏天纳凉泡老伯的序幕。
　　　　　　　　　　　　　　　　（二）
+ Y5 D7 ?& @- `, ?5 K8 E5 y　　我的心思好象老天爷也知道，接下来的几天连续酷热难挡，每天傍晚我几乎
% P2 Q) C$ u4 y1 M3 c1 G准时出现在乘凉的弄堂口，可我没有再象那天晚上这样放肆。与老伯在一起，就
是听一段三国，说一些笑话。认识我们的人都说这我们这对老少很投缘，相互很
尊重；不认识我们的过路人以为我们是父子，不时投来一丝羡慕的神情。
2 o9 @! R" B9 T+ {( b　　就这样一个星期过了，老伯肚子里的三国也讲完了。正担心以后的日子里我
0 }/ f8 z" C% k! D们无语相对，弄堂里一位四十五六岁的胖男人进入了我们的视线，他从江西插队
8 }6 j) C: K! @9 C6 L回来，回来后顶替母亲在第一制线厂工作，那胖子的身材不错，看上去健壮结实，
0 @8 G4 o5 o  l" S* ?臀部属于浑圆型的那种。
& J2 v0 C3 i* N: n* v* y　　一家四口挤在一个１０平方米的亭子间，除了夜班外，其它班次胖子总是半
/ d+ S1 ~) {5 ]8 J5 `8 Y  H. F" E: s夜里裸着上身穿一条针织三角裤在他家门口洗凉水澡，水把短裤冲得紧贴在他的
身上，阴毛、鸡鸡的轮廓在昏暗的灯光下突现在交叉点上。这些老伯因九点过后
就回家睡觉了，看不到，而我会乘凉到很晚，所以尽收眼底。
6 e9 ?1 d9 T1 n6 j; T　　这天夜里，不知什么原因胖子八点多就在门口重操旧业，这给老伯看得一清
( T; o: U9 K8 y7 _# w" \6 [/ @而楚。「啧啧…啧…」老伯尖着嘴发出惊讶的声响，怕胖子听见老伯的怪叫声我
+ U- J! V) G3 O- h% n赶快用手捂住他的嘴，后来老伯私下对我说，那胖子除了身体好之外，现在什么
+ R9 u; M% r" Q+ _* r3 X, ]都没有啰。
　　开始我不明白他说的意思，等胖子洗完进屋后，老伯悄悄对我说：「胖子出
) z* s2 Q  p' @. [事了，贩卖黄色像带给公安抓住被厂里开除了。哦！我惊讶、同情之余无奈地摇
了摇头。唉！这年月喝凉水也疝牙，运气真差！过了许久，他又与我谈论新的话
题，而我心里却念念不忘老伯提及的录像带。
　　九点过后，老伯突然刹住话题，说要休息了。「嘿」，这老头还真怪，说停
1 r: v% q/ \' d$ Z5 `( e/ J就停。我心里嘀咕着。「呵！我也该休息了，明天还要上早班」。自语着起身随
老伯身后一起回了家。
) s* X% i/ k% }1 x1 W　　这段日子我一人在家，老婆带着孩子到娘家避暑去了。躺在床上，一边摇着
! j* @' K; m" G. }2 O! Y# @7 q9 _扇子，一边在想刚在发生事。胖子贩像带？被抓了？开除了？录像带？一串串问
号在脑子里闪过。突然，停在了录像带这个问题上了。哎！我有二盘表弟送来的
像带啊？说是港台影星主演的顶级片，因是异性作爱我不感兴趣，所以放着一直
没看。明天下班我去找老伯，问问他想不想开开洋浑？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睡着了。
3 J- T6 F( w' v1 e　　　　　　　　　　　　　　　　（三）
' T0 a6 q2 f9 E9 v; s　　第二天下班，我骑着那辆除了铃不响其它全会响的自行车匆匆往回赶，刚到
弄堂口转弯只听到「咣铛」一声，接下来就是「寻死啊！啊哇呀」的叫骂声。坏
+ a3 L* v0 y, n了，我闯祸了，把隔壁弄堂里卖冰棍的王阿婆撞翻在地了，装冰棍的箱子也散架
了，一大摞冰棍洒落一地，有的已经赤了膊。
) _% N6 \# g' `　　啊！这可怎么办呀？正当我六神无主时，阿婆开口了，「是侬啊！今早那能
加冒失，侬看我腿上血都出来了，啊哇呀」。
　　「王阿婆，对不起，我没注意，侬伤得结棍伐？同侬到医院里去看看好伐」？
　　我呆呆地愣在还没倒下的车上，「弗要了，下趟当心点」，王阿婆护着出血
的腿慢慢爬起来，一边说着，一边拣地上的冰棍。我赶紧把车扔在墙角边上，同
王阿婆一起收拾，并跑回家里拿来护伤膏，帮阿婆包扎伤口。
　　收拾妥当后我要送阿婆回家，可她坚持不要，只能把阿婆扶到阴凉的墙边，
放好凳子让她继续买冰棍。
# P/ ~1 i% k4 k　　看着王阿婆原谅我的神态，我暗想：「唉！我真是好运气，没把阿婆撞成…
…，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王阿婆真好，换了别人，我就要倒霉啦」！平息了这突
如其来的事情后，我又想起了今天的任务，不顾弄堂里热浪扑面，转了二条弄堂
( a3 o7 g8 s2 g+ T也没见到老伯的影子。算啦，回家洗洗做晚饭吧！憋着一肚子气回到了家。
! L; k& [: y7 t1 }　　吃好夜饭，收拾好剩余饭菜，拎着躺椅直往老地方乘凉，尽管心里不开心，
还是想找老伯。我仰躺在椅子上静静观看弄堂留给我的「一线天」，繁星眨巴着
/ F" r! k$ q1 B8 O眼睛一动不动，偶尔一道光亮拖着长长的尾巴从夜空中划过，几只小飞蛾不停地
扑打着路灯的灯泡，一群小飞虫在灯光下翩翩起舞。
, ~1 V4 d% R  S: |9 B　　「弟弟，快给我拿个衣架」突然的喊声把我的视线收了回来，眼前只见一根
长长的竹竿晃晃悠悠地伸过我头顶，搭在另一头的围墙上，哦！张阿姨把换下的
- v& U2 Q( a' t* }) @; M: y0 P衣服都洗好凉晒了。
　　老伯怎么还没来？我心里嘀咕着起身挪动一下躺椅，避开湿衣服的滴水。弄
堂的那一头，昏暗的路灯下围着一群人，隐隐传来打牌的叫喊声，呵呵！你们玩
7 w- ]1 i/ W7 w的好开心啊！
5 Q2 t) f. E" b　　我可孤苦伶仃了。抬起手看了看表，八点二十分，老伯不会来了，也不知上
+ s$ [, h# u( u# [& X- P$ K哪儿去了？老伯住的楼里依然黑咕隆咚一片。
　　突然，灯亮了，老伯回家了。老伯孤身独居在这弄堂里，老伴是十几年前去
死的，他二个孩子成家后都搬出去住了。孩子们待他不错，大儿子曾经接他过去
一起生活，由于他观念老化不接受新村小区的住宅环境，吵着搬了回来。现在儿
女们休息天都来帮他洗洗晒晒，整理整理，烧点好菜。
　　老伯高兴了偶尔买点孙儿们喜欢的东西去看看他们，生活过得蛮开心。
　　我想老伯反正一人独居，我去看看他。我摸黑走上他住的楼道，怕吵闹周围
邻居，蹑手蹑脚走到老伯的房门前。住在石库门房子的人夏天大多不关门，老伯
) t, V9 |' t. t$ k& F5 l5 H也习惯这样。还来不及招呼，只见老伯脱光了衣服背对着我聚精会神地用毛巾擦
身子。
6 U* O/ X% ~9 _, `9 h6 M　　「哇！好棒哎，」我惊奇地看着老伯脱光衣裤后的身体。
2 V2 l7 W' A+ ^/ u　　　　　　　　　　　　　　　　（四）
- @( \- l5 |8 Y- h9 X9 Z5 m　　心跳归心跳，激动归激动，深夜进门不打招呼总不妥当。「呵嘿」我轻咳了
一声，老伯发现身后有人，赶紧捂住下身转过头来。
　　「哦！你小子？」老伯原本紧张的神情放松了许多。「这么晚了来我这里干
7 U4 Q% U; T, d. o/ z* q! q什么」？老伯问道。
6 M0 {% X6 Z2 z. ?　　「唔……」，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这时老伯转过身来笑呵呵的继续擦拭身
体。我则盯着他的下身回答刚在问话，「今天，今天晚上没见您，不放心来看看」。
+ |' B4 ]& [  O1 ~　　老伯虽然年近七十，但身体仍然健朗，皮肤白净光滑，阴毛浓密蓬松只是有
3 \7 @9 M  ^- L4 H点灰白，悬着的大阴囊夹带着软绵绵的鸡鸡随身体运动不停地晃悠。
　　眼前的一切再也按奈不住我已经上来了的欲火，伸手灭灯，一个箭步冲了上
$ e7 O( G( D: |, G# ^去，紧紧地抱住。亲啊！吻啊！摸啊！
5 j# |8 S" ~8 Y5 F3 H2 }　　「不，不要这样」老伯挣脱着小声地说。
% s4 d" l% R% q6 j5 K: S　　可他微弱的拒绝和那毫无力气的挣脱怎能阻止一个欲望正强，如狼似虎的年
轻人？
　　抱在怀里从头发到耳朵，从颈部到背脊，从臀部到隐私来来回回轻抚不停。
　　舒服，从未有过的舒服。兴奋和欲望到达顶点的我将钢锭似的阴茎直插在他
, T: O. L* Q* {3 ], ~# J5 v$ Y两腿之间。
　　夹紧，再紧，老伯按照我的意图收起原先叉开的双腿紧紧夹住我勃起的阴茎，
4 Y5 h4 t0 a4 K5 X4 R尽管我还没有脱去短裤，可我扭动着身体能感觉到两个鸡鸡在碰撞。
　　呵！真过瘾，此时此刻才感觉到什么是欲仙欲死的滋味。忽然，我不知哪来
2 Y$ ~2 z. E) W- M, s9 D* V8 w: W的力气，竟将体重大于我的老伯一口气抱上了床，死死压住，掌心盖住他软绵绵
+ i% f8 {0 K  O. ]- s的阴茎使劲按摩。老伯的鸡鸡是我向往已久的，能亲手抚摸也是第一次。
　　这时，老伯的气喘声开始明显加快！疲塌的鸡鸡似乎有勃起的征兆，尽管他
嘴里还在轻声地说：「不要这样，我老了」。
　　可我还是感觉得到他很快乐，很需要我这样的抚摸。拨弄没有硬度的鸡鸡另
有一番情趣，它更显得更听话更可爱，随你怎么摆弄不发脾气，不犟头倔脑。
　　随着激情延续，我一刻也没停止过在他身上的磨蹲和亲昵，陈旧的床板发出
节奏轻微的吱吱声，老伯的性欲也随之慢慢上升，他松开原本搭在我肩膀半推半
( ^2 r! M* f) q) k( Y4 ~2 M# N就的手，慢慢摸向我的裤档，拽我的鸡鸡。
( D' j% M' A) \7 P" p　　刚想发出点感慨，「噔，噔，噔」清脆的上楼梯声突然响起，「陈伯伯，你
/ h& h. _0 b& {4 {- [& a1 I怎么啦！有事要我帮忙吗？」。坏了，我们的声响惊动了楼下郁阿姨。
　　「没，没什么事，我刚才没开灯拿杯子喝水碰着东西了，没事。」老伯生怕
1 n3 u  ?! f# _郁阿姨上来，赶紧作出反应。老式弄堂的邻里关系就是这样热心、真诚，哪家有
事都愿伸手帮忙，尤其是对孤老。
2 @$ ^" }+ F: }　　「噢！没事就好」。
6 Q- e/ ]4 L0 S  ]7 X9 G: _& O　　「哒，哒，哒」的楼梯声再次响起，郁阿姨下去了。
% R) p: v- t0 k, h1 U　　「呵」！真惊险，我长叹了一口气松开老伯，燃烧的欲火一下子给浇灭了。
　　　　　　　　　　　　　　　　（五）
　　心有余悸的一幕，让我们第二天晚上乘凉的情调大打折扣。我和老伯相向而
5 t% K( @! }6 W. H7 o; T躺，都仰望着盛夏的夜空，星星还是那片星星，月亮还那个月亮，只是相互的对
$ f/ a. _. v+ M话牛头不对马嘴，好象各自在想各自的心事。
9 d4 N1 w3 S* H/ r$ F　　「啪」一记响亮的巴掌打破了沉默的气氛，一只盯咬他脚背的蚊子被拍死了。
9 [/ L$ l( `* _% |. g6 Q0 n. ]　　我赶快伸手给他抓痒，摸着老伯的脚，昨夜发生的事历历在目，亲吻和触摸
他的欲望又上来了，我顺便替他掿掿脚背，一会捏捏脚指，还不时抠抠他的脚趾
缝，这些亲昵的动作没有引起老伯的反应，他仍然若无其事地看着夜空。
　　怎么啦？老伯今天不理我？过了许久，老伯突然起身，「走，到对面的公园
去转转。」他的声音很轻，只有注意力相当集中才会听到。
4 D' [$ v  m3 u3 n) Y　　「嚯」的一声，我跟着站了起来，收起躺椅暂靠在弄堂墙角边。一老一少，
一前一后，朝着公园方向走去。
/ E) r$ n5 N9 l' ~! r$ p$ k& i　　盛夏的夜晚，弄堂里马路边到处可见坐着的、躺着的乘凉人群，当然也有三
五成群兜风的，我们穿梭在他们之间。老伯迈着四方步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
4 S8 p. P4 k( d3 ^虽然步子悠闲，但心里纳闷，这么晚了公园关门了，他让我去哪里干什么？
& z- ]* O# \  V1 Z* \% R  g- c　　绕了几条弄堂，穿了条马路，很快就到了公园的后门处，这里是一条不过５
) P. P" D2 d: e米宽的非机动车马路，一边是学校的围墙，一边是公园的围墙，沿墙边是两排长
# B( M' E: [) U) c5 d1 @5 d得很茂盛的樟树，狭长的马路只有几盏老式路灯，光线十分昏暗。这里不是居民
区，所以没有乘凉的人，行人也很少。
) O6 e8 s1 w. |+ F3 r- }　　他找了一个石墩子用扇子拍了拍灰坐了下来，我一看楞住了，忙问：「老伯，
- u5 j& A- J" ~; F您带我到这里来干什么」？
) n5 v& O4 i% U2 f/ p　　半晌，他轻轻叹了口气：「唉！我从小看你长大，聪明、听话、能干，怎么
会这样？」停了停，他又说：「昨天的事要是让人知道了，你叫我以后怎么做人？
　　话又说回来，我年纪大了，没多少年了，可你还路长着呢？再说我和你父亲
象亲兄弟一样，我放任你叫我有什么脸面见你父亲啊？」
% C* g8 t7 r9 U  W　　「噗通」我双膝跪下，「老伯，我喜欢您，心里一直装着您，总想能多给您
一些快乐。您不喜欢吗？以前不是老摸我的吗？您孤身一人，我想这种快乐也是
* ^! U" o& g( s  \4 Q要的。现在如果您不愿意，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是我的错，我勾引了您。」
& Z3 P/ @& w; l6 ~+ b& d6 q　　「噗哧」他乐了，「勾引？我这么大岁数被你勾引了」他笑着挥了挥手，示
0 T- Q, ^; N" a) [意我起来坐到他身边。
* Y; t: D2 P$ k/ a/ l. H  P1 u　　这时，我象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眼泪扑簌蔌地往下掉，一头趴在他的大腿
# i& ]; U% o% f/ x3 G上，痛哭流涕。
4 X1 q+ g7 A4 Z8 b( o8 t　　「起来，多难为情啊？」少许他又说：「还要我扶你？我可老了，没这么大
力气了。」我乖乖地起身坐在了他的边上。
　　老伯拍着我的肩膀喃喃地说：「其实，我早看出来你对我有这个意思了，只
是我想你没这么大胆。」接着他又说：「昨天我被你弄得还真有感觉了。唉！多
年了，想它也没用，只好忍着。人啊！七情六欲再老的人也有，只是……。」说
到这里老伯一时语塞，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我见状赶快接过话题「老伯，你不要想这么多，我喜欢您这样的老人，我可
5 m3 K2 t) a7 v& F: N以给您快乐。」
4 F1 a. Y. b: `3 T1 V　　「呵呵！哪能啊？你有妻室，这种事会影响你家庭的。」老伯摇着头说。这
时我淘气地说：「那么我现在就给您一回快乐！」说着，以极快的动作，冷不丁
地把手伸到了老伯的裤裆。
　　　　　　　　　　　　　　　　（六）
　　一场推心置腹的交流打开了各自的心扉，一场相见恨晚的恩爱就此开始。盛
4 U6 |' v9 m3 v, s* r3 g夏的夜晚、幽静的马路、昏暗的光线、狭长的林荫、光滑的石墩，就象刻意给我
们营造的野合场地。繁星在左证，季节在做媒，此时的我俩已经到达「心有灵犀
一点通」的境界。无须其它助阵，只有会心的拥抱、抚摸和亲吻。
　　「叫我？」
" I' Q9 b0 d* u+ l　　「老伯！」
) c3 Z4 _) `, M. G' ]　　「唔？」
6 c! L$ x  t" p7 S　　「叫我好听的」他笑眯眯的说。
　　我惊异地看着他的眼睛「唔？」
　　「叫我爸爸」
8 C2 }4 W2 l% D6 C* R( q　　「哦，他要认我做儿子」
　　「爸爸！」
　　「嗳！」他爽快地答应着。
# G) g  s, C, q' E　　「您也叫我？」
  d6 g; U1 F# J/ V) q( l7 ]　　「儿子！」
　　「嗳」。
4 c4 b) \8 o: Z6 R* e2 N　　一对真心相爱的老少在炎热的夜幕下尽情地享受着灼热的情爱。「您摸摸看，
我硬了。」
" f) }  I% Q! X. c　　我隔着他的裤衩摸了摸，「嗯」真的好硬呵。我的心就象只小白兔要出窝巢
一样「噗嗵，噗嗵」地跳动，长到这么大，还没有体会过老人自愿给我摸鸡鸡的
9 C1 S; [! A7 b, R$ s感觉。
# l4 w  ^2 q$ ]( r8 O　　「爸爸，我可以直接摸您的吗？」
% v9 t1 A0 L. E　　「可以啊！您摸吧！我都给您了。」
9 z' _. b3 m; o- D　　「哦！」多么纯朴、多么真诚啊！，把我的心彻底醉倒。我从他的腰间往里
2 K: L! T3 E& m- i3 W9 Z; S伸，发现老伯竟然穿了两条短裤。
　　「咦？您怎么穿这么多短裤啊？」
　　「哦！在外面乘凉，比较脏，回家睡觉只要把外面的一脱就可以了。」
　　「嗯，有道理，看来您爱干净是一方面，对今晚的夜合早有准备啊，姜还是
老的辣。」
: ~6 B4 d2 \" R# z　　「嘿！你这臭小子。」
　　「嘿嘿，嘿嘿，嘿嘿」俩人低声地笑着继续亲昵。
+ {6 Y) R0 W5 `4 B. E- L2 f6 C' W　　摸着老伯硬着的鸡鸡好舒服，一会给他套弄几下，一会捏捏他的龟头，我的
. I8 N7 a& t, A8 b  d鸡鸡已经到了快要决堤的程度。
/ r. |) p0 O) o1 E　　「爸爸，快！摸摸我的，我要出了。」
　　「唔？不要这么快。我跟你讲，这种事要悠着点。」
　　「啊！你不是在折磨我吧？」
8 c3 ^# v8 o! K4 ]% S　　「不要，不要，爸爸还要你保持好这种激情，多开心一会」。这倒真实地流
露了老伯的想法，如果他一摸我肯定会喷出来。
$ }! i5 P1 S' M: U' M　　我干脆也不摸他的鸡鸡了，两只手抱着他那苍老的头，象啃「山芋」一样，
眼睛、鼻子、嘴巴、耳朵、面额全部舔到。
　　「哦！舒服，再来，我的奶头」。
　　「啊！男人的奶头也有性感？」好！正好我出生的那年月喝奶不多，咬奶头
  v" @: `# v3 r+ Z, i/ h  ]5 J的动作早就还给了母亲，今天在老伯身上再操练一番。拽着他松塌了的白背心领
) X# G6 D, r$ A1 u. u2 p' V口，一口咬住他突显的乳头，剩下的就是「吱、吱、吱」的吸奶声。
　　「呵！宝贝，真好，你让我快活极了，让我又回到了年轻时代。」他抚摸着
+ E' h5 B8 S: F; X3 ]; s$ L! r0 R我的头，不时发出「唔、唔」的声响。
* T' Y, @$ h. Q: I# u" R　　「爸爸，您舒服吗？」
　　「舒服！」
. ?2 f+ p2 U& W  M  y! `　　「爸爸，您开心吗？」
+ C  h9 ]1 |$ P" d. z/ y* d* ^　　「开心！」
; Y9 [+ G1 S$ S+ o% F7 |' `　　「爸爸，我也很开心，您身上有老人特有的馨香味，真好闻。」
& [  R. v; x$ J3 t8 q　　「闻吧！」老伯苍老的手伸进了我的背部，给我一种从未有过的舒服感。
) l+ o4 J7 I& O4 }. q) e  O4 I　　「儿啊！你出汗了？」是啊，大热天，二个人纽在一起，加上强力的性欲感，
能不出点汗吗？老伯的问话提醒了我，焖在他怀里还真有点热。
2 ^6 a" F* ?8 ^! M　　「嗨，我得出来透口新鲜空气，换个动作让他继续舒服。」刚离开他的怀里，
余光让我看到马路的那头有二个人朝我们走来。
' x/ b7 }/ j5 t, x  N　　「不好，有人过来了，爸爸」。我说着赶快规规矩矩坐在老伯的身旁。
. x, X+ J* _* s9 o, r; J　　老伯原本闭着的眼睛一下睁开，赶紧整理不整的衣裳，「唉！又来人了。」
% \/ ^1 g8 K. a0 M　　老伯懊丧地边说边挪动一下身子，与我保持一定的间距。
　　接着老伯轻轻地说：「儿啊！我们的事是见不得人的，以前我在厂里上班，
' |: D) ^, t; P有一个原来是南下老干部，级别很高，就因为这种事被判[ 鸡奸罪] 坐了十年牢，
# @. a4 F' ~8 S1 u. q' s8 n3 V听说他死在监牢里的。」
5 _7 c1 I( G, z, Y& ~　　听他这么一说我毛发悚然，「哪我们以后怎么办啊？」
: P" Q8 P8 S1 J, D) s5 J: P　　「其实，也没事，只要我们小心点，隐蔽些就可以了，如果能公开，我早就
0 {1 a, d1 f3 ^, F与你在一起了，哪要到现在。」他又说：「以前我想与你发生这个关系，怕你不
接受，一直忍着。」
　　「爸爸，我也是啊，弄堂里象您这样的老头有好几个，张伯、王伯、还有那
7 R5 z) F' I+ Q. v个整天嬉皮笑脸的阿黄伯，我都不喜欢，就看上您。」我们爷俩轻声地聊着，那
二个人也悠哉悠哉地从我们眼前晃过，看得出来他们是一对小情人。
　　我们的好事被他俩打乱了，「接下来干什么呢？」我问老伯。
　　「走！回家。」
　　「回家？」我疑惑着。「对，回家，到我家去，我给您弄出来。」
1 j7 b% y6 P: l% ?　　「嗳！」我象小狗一样跳着跟在他身后。
　　　　　　　　　　　　　　　　（七）
　　照着原路爷俩并排地往回走，他还是那样迈着四方步慢悠悠地走着。
　　「爸爸，上海什么地方人少？什么地方没人啊？」
0 L% d! M# m" J+ F　　「郊区，乡下。」
8 H# k" r- q5 o% _! h　　「爸爸，我们走快点好吗？」
　　「我老了，那象你小青年啊？」
　　「呵！」您老头还可以啊？站起来就忘了刚才的激情，好！到了家里让您硬、
0 n0 q$ v( W2 q1 G让您健忘。心里嘀咕着去牵他的手，想拽着他走得快点。
　　「不要这样，让人看见不好。」
6 N3 p1 r0 K* ]/ Z  U/ w% Y/ s　　「哦，知道了。」我朝他做了个鬼脸。
　　「你小子，就这样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我无话可说，只能跟着他默默地
走。
　　快到弄堂口时，他突然对我轻声地说：「你走到前面去。门开着，你先上去，
8 W7 g7 V* H. d$ }% d9 X+ Y不要开灯，我随后就来。」
/ C. L& ?+ {/ y* N9 U% e3 V　　我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朝他一笑，直径来到他楼下。还是轻手轻脚地上楼，
到了房门前脱下鞋子，光着脚丫走进房间，小心翼翼地躺在了老伯的床上。
: l2 `9 a6 l9 f; d　　一会儿，老伯进来了，手里提着二张躺椅。「啧啧…啧…，你看，一身臭汗
把干净的凉席弄成啥样子了？」
　　黑夜，看不清他的神情，但从语气里能听出他在发「嗲」，我赶紧起来，「
1 K9 t. H0 @$ I. T& R5 d% ?2 K你怎么这么大声？不怕楼下听见？」
　　「阿姨到女儿家去了，连楼下前客堂的阿婆也出远门了，这几天就我这个破
老头守在楼里，不过星期天女儿也来接我过去住几天。」老伯得意地说着，走到
3 G9 w' v1 k, H6 u9 @窗前把窗帘布拉了起来。
　　「太热了！」
8 J% Q) b+ [5 s" {+ C9 l　　「没事的，我的窗帘不象你们年轻人用的，我是半截的。」随后他打开电灯。
　　我看着他忙碌，不知所措，呆呆地站着。又见他倒了点水拿毛巾在里面浸了
浸绞干说「来，我给你擦擦。」
　　我脱掉了上衣让他给擦了个遍，「啪」一巴掌打在我的背皮上「好了」又指
& t4 [, V( B+ j了指我下身说：「脱掉。」
6 g  a8 s+ ]$ r9 C% j# a* |　　「唔？」我看着他说：「灯不关？」
1 a) a3 ~8 d2 o& l; k% \% i- T　　他见我不脱，就自己把衣裤脱了精光，而后擦了一遍。全裸的老伯真好看，
$ _% ]+ N3 n" c; W8 q　　稀少而灰白的短发、苍老而慈祥的面容、清瘦的身材、光滑的皮肤、还有那性感
$ p0 ^3 d7 j6 P* V! g( M) G  E5 H　　十足的钟摆，再一次引发了我的性欲。
* s8 H  k% P* {. I　　「来，你不脱我给你脱。」说着放下毛巾推我上床。
& s; M( r- d# H6 D　　灯光下，我浓密的阴毛，坚硬挺拔的阴茎在老伯厚实温暖的手掌里拉来扯去，
溢出的液体沾满他的手掌心，「呵呵！到底年轻。」话音未落，他一头趴了上去，
把我的阴茎刁入嘴里，品尝了起来。
2 B' ^. T  k: I% d& k9 I　　「呵！」真舒服，我快乐得浑身打颤，紧紧抱住他的头，使劲往胯间按。正
在我飘飘然的时候，他又将我的龟头含入口里用力猛地吸吮，年轻的我那经得起
他这样刺激。
　　「喔！喔！爸爸，快！我不行了，我要射了。」
: u7 x( y8 s- h8 P　　「啊……啊………」随着几声闷哼，一股股精液射向他的喉咙深处，由于我
的精液实在太多，他一时吃不完，很多乳白色的液体从他嘴里溢出。
0 s! d; x" O+ Z  J% s　　「呵！真爽！」射完精的我浑身酥软了。老伯看着我软绵绵的样子，一边抹
" G0 l4 H/ Y0 W" q1 T掉挂在嘴边的精液，一边乐呵呵地说：「怎么样？舒服吧？」
　　「嗯！」我突然想起他还没有舒服过呢？」爸爸，来！我给您舒服舒服。好
+ |0 C' J' G+ \吧！」说着他躺下身子。
　　尽管我刚放完，但看到他硬着的鸡鸡，兴奋劲一下上来了，抓住他的阴茎上
0 P0 j& u3 E, I" A: |下套动。
　　「哦……喔……舒服……啊……」老伯轻声地哼着，浑身跟着抖动起来，不
时撅起着屁股帮着抽送。
　　「喔！儿子慢点，太快会出来的。」
　　「好啊！我就想吃您的」我赶紧张嘴，把他坚挺的肉棒塞进嘴里，转动舌头
- r/ M. x3 e% u1 _# r; K用力吮吸。
　　「哦……啊……喔……儿子啊！你的吸功好厉害啊！」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身体象蛇一样扭动。
, z& V, n5 H- c! A; g　　老伯在极度快乐中射了，他射得没我多，很粘、很腥，为了不让他伤感，我
# @5 H, h1 ?& R* V: y! h全部吞了下去。
　　兴奋过后，老伯依然紧搂着我，全裸着度过一个消魂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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