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那道鲜红的伤痕】

车神

胸前那道鲜红的伤痕
　　（1 ）
2 q  J6 Z* Q  u9 z9 ~% t　　70年代末，文艺界处于一种刚刚「解放」的小阳春时期。某军区前锋歌舞团
创作表演的现代舞蹈「伤痕」，在全国舞蹈汇演上一炮打响，震动了舞蹈界。在
# Y- y  \1 n/ A# d! i这个舞蹈的背后有这样一个故事。
* Q+ F* U0 ?! S# n) f, a/ f　　前锋舞蹈团在文革期间多年没有新的创作，70年代末正逢思想解放，青年创
# t, s& a! C' Z1 h作人员充满了大干一场的劲头。华强就是其中之一，那年他28岁，在舞台上最好
的岁月基本上被时代耽误了，有种特别的紧迫感。
) _% w" O2 T. v- f+ t- R　　团里领导希望招进一批新苗子。华强被委以重任。在新学员招收过程中，华
: P) v; u% c$ U8 c强发现了一个叫小钢的可塑之才，这个小伙子只有18岁，身材颀长，肌肉匀称，
相貌英俊，一对剑眉和炯炯的眼睛，透着无比的灵慧和刚阳。而且在训练中颇能
- R9 m; ?5 j, N# |: P( s吃苦，进步飞速，华强仿佛看到了十年前的自己。训练结束汇报演出，小钢果然
. Z  v! r+ p, ^. a# m震了全团，他表演的蒙古舞蹈雄鹰，英姿勃发，团里都啧啧称奇，上上下下都说
多年没有碰到这样的好苗子了。
! c& b: Q8 V+ E2 N2 x6 k# H" O　　全国百废待兴，首届舞蹈汇演在即，团里暗示华强试试为小钢定身量做搞个
作品。华强苦思冥想多日，拿出了一个初稿，题目叫做「伤痕」，表现的是解放
前夕，一个年轻的战士，在敌人牢笼里受尽拷打，听到解放的消息传来，不顾浑
身伤痛，满怀希望，期待自由，但却被敌人杀害于黎明前夜的故事。这个舞蹈也
" d5 v1 e0 b/ A/ P, c# y+ }7 ?; b* [表达了华强自己对过去十年的痛恨和对新时代寄托的希望。
8 e% \- {: f+ _  _& V: c* ~% f　　华强带着小钢，投入了艰苦的排练，华强企望边排练边寻找灵感，不断完善
这个男子独舞，甚至希望把它扩大成一个舞剧。
' y) T- W, D; L3 ?) b- d. _" Y; @　　小钢依然非常吃苦，在技巧上已经逐步掌握，不过按小钢的年纪和阅历，对
于狱中战士心情的把握，总是很不到位。舞蹈排练了两个月后，故事大致成形，
小钢在团里领导面前表演了一次。
% g0 R' C0 D! l( w0 _- C　　表演大厅里，小钢脱去平素衣衫，换上紧身舞服，投入地舞动起来。一曲过
后，大家对华强的创意十分赞赏，只是觉得小钢对于受刑后战士的痛苦和对自由
的渴望展示的不够，缺乏力度。华强又在灯光舞美方面作了改动，小钢的演出服
被设计成一个褴褛的三角裤，身上描上了受刑后的伤痕，布景增加了监狱阴森的
9 _; d3 w9 _" L- i$ `气氛和铁链刑具的投影。舞团狭窄的创作室挤满了审查的老师和干部，赤裸上身
的小钢在大家的环视之下又做了一次表演。团里确认了华强作品的进步，但仍希
望在表演上增加临场感和震动感。
　　（2 ）
　　团里给了华强一个月创作假，华强带上小钢来到一个南方一个海滨城市，寻
访当年在解放前夕的监狱里牺牲的烈士，增加感性认识。
) J0 f! ~" |* p2 r- @& N　　经过长时间交往，小钢对华老师已经有了一种非常亲近的感觉，华强也喜欢
这个可爱英武的小弟。在海边的每一天，华强带着小钢在大海的风浪里搏击，在
阳光沙滩上奔跑，一个星期下来，小钢脸晒黑了，肌肉发育了，显得更加英俊健
" Y2 Z5 ~# w4 l0 n5 G. K3 P$ F美。
: l8 c, M$ O; H# b! F: b　　这天训练完，华强照例又和小钢冲澡，俩人打打闹闹，格外亲热。小钢嚷着
/ O: {1 ^1 @) t2 P, A) \9 B要给华强搓背，华强拗不过他，只好由他。小钢站到华强背后，卖力地搓起来，
- I% f1 ?7 H; ]- {随着用力加大，小钢的下身一下一下地撞击在华强背后，华强有些不能自制起来，
猛地起身转到小钢背后，一下子把小钢钳住按扭到岩石之上，小钢虽说也颇有力
气，却乖乖地被华强按住，两个人的脸挨得格外近，眼睛对着眼睛，足足停顿了
1 h/ O0 Q1 @; l" `数分钟，突然都脸发起烧来。
, n: ^/ S& O2 x! }& N0 G0 p　　翌日，两人按事先安排的日程，来到海边山崖里一个久已废弃的土牢，这是
当年解放前夕土匪残部使用过的一个规模不小的土牢。一个当地向导，带着华强
* j* t) [; b/ n4 D  K/ B( |和小钢来到土牢里面，向他们诉说了一批当地游击队成员落入土匪魔掌，在这里
受尽严刑拷打和非人折磨，最后在土匪撤退前夕全部被杀害的经过。
* F9 X. F: ~9 e7 @; p* t. y) \　　向导当年被拉到这里做伙夫，眼看着这些穷途末路近乎疯狂的土匪，天天拿
着这些年轻战士，施加肉体折磨虐待，来取乐和打发日子。向导回忆起有一个和
: }% U$ e! h) D: ?" H小钢差不多大、模样也相似的少年，因为面容英俊，性格又倔，从不开口求饶，
& o+ [0 k3 N5 A, m% c所以受到的折磨和摧残最厉害，最后活活被打手们虐待至死。小钢看着散落在墙
/ [$ o( ^  h& m2 [- c上地上的刑具，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个英勇少年，听着听着进入了角色，双颊泛起
红潮，双手不由的握紧起来。
　　（3 ）
" D# z: |; t, O4 Q2 o　　夜色降临之后，向导先回家去了。华强和小钢继续待在废弃的土牢里体验黑
) i$ \" o5 d$ Z4 @* W夜之后的气氛。小钢倚偎着华强，看着眼前的刑具，不由得问道：「华老师，那
# \1 O% F0 Y, u个小战士被捆绑拷打时是什么感觉呢？」，华强无言地看着小钢，突然把他拉起
8 R  p7 u$ S7 G2 y7 Q来走到行刑架下，说道：「小钢，来，你体验一下那个小战士的感觉吧」。小钢
一双深澈如潭的大眼睛看着华老师，点了点头，。华强拿起地上的一堆麻绳，将
小钢双手和身体象平素打行李一样绑缚起来，两人的气息都有些急剧起来。
　　穿着草绿军服的小钢被捆绑以后，修长的身体在军服下隐隐地显现出来，显
  ~. ], I+ a/ l( y) i" X- f8 H5 h. s; s6 h得格外俊美。天色暗下来了，华强燃起了一对篝火，火光照耀着被捆绑着的年轻
的小钢，勾勒出他青春萌动的上身和舞者特有的健硕的下肢。小钢的身体在紧缚
的绳索下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觉得自己靠近了那个不屈的战士。「华哥」，
不知为什么，小钢突然改华老师为华哥了，「你拿那些刑具拷打我吧，我想试试
能不能忍得住，象那个小战士那样」。华强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他试着解下小钢
腰上的皮带，对着小钢轻轻地抽打起来。小钢果然顽强地挺着，紧咬住牙关，一
下，一下，皮带从胸前抽到下身时，军服下有些硬硬的东西挺立起来。紧缚的麻
! v/ L; C" I+ a  u! ^1 h绳将小钢滚圆的臀部和凸起的下体暴露的一览无余。华强突然有些不能自制，他
1 N! F0 M# `6 U1 c3 W解开小钢的捆绑，把他按在墙上，撕解开他的军服，白衬衣下露出了小钢白皙的
. L' Y% S& v1 `! ^& D胸脯和胸前两颗粉红的樱桃。小钢涨红了脸，大眼睛里充满了渴望，一动不动地
+ n1 J8 E5 X: ~9 k$ j看着华强。华强却突然不好意思起来，他将小钢拉起来，将他的衣服扣好，搓揉
着他被捆缚的地方。说道：「今天就到这，我们回去吧」。
　　晚上在招待所，小钢对华强说，「华哥，你别不好意思，我一直无法完全溶
入到那个战士的感觉之中，心里也特别着急。如果能真实感觉到那个战士受到的
肉体和内心折磨，使你这个作品成功，我真想体验一下那种痛苦呢」。「可是这
$ L, d8 M$ N: K在现实里做不到啊」，华强说道。「要不，你让我进劳教所去体验一下吧，听说
" |$ A  N# y4 C5 \劳教所对犯人有时还用刑呢」。小钢着急又真诚地说。华强发现小钢并不是戏言，
5 u# i6 L2 L+ ]被小钢爆发出的激情震撼的华强，陷入了沉思……
　　（4 ）
　　离海滨不远有个军管劳改所，华强在里面间接认识些个人，前些天听说里面
5 r( t$ e. I, j有三个30多岁的轻犯，原本也是在这个劳改所工作。只是因为他们喜欢体罚犯人，
前不久造成一个年轻的轻犯因为拷打致伤，被家属控告，被判在自己所在的劳教
所劳动改造。因为罪责不大，三人较为自由，平素还能出入所内外。华强和里面
的人取得联系后，和这三个犯人谈了一次，安排了一个计划。
8 }' x& `7 ?/ q  Y1 a7 @7 M5 ^1 e3 B　　这天晚上，华强把自己的计划和小钢说了一个大概，小钢显得有些不安又有
" |2 G! X' u% H! A: Q. R# w些好奇，他很积极地表示愿意做这一次体验，而且相信自己绝不会比那个英勇的
小战士孬种。这天晚上华强安排小钢早早睡下，第二天一早，小钢穿上军装，打
上绑腿，和华强道了别，出发了……
　　（5 ）
　　小钢来到海边森林中华强说的地点，看到不远处确有三个人影在晃动，三个
人都是挺厉害的面孔，身材也格外粗壮，手里提着绳索和皮鞭，想是在搜寻什么，
3 z$ g; r, @, F% j3 q一个人还牵着一条狼狗。小钢看到其中一人将一个东西塞给狗嗅了一嗅，似乎是
自己昨天换下的衣物。狼狗突然对着小钢的方向大叫起来。小钢本能地赶紧向隐
6 h: j7 T0 F8 I3 V$ q0 s# e: M蔽处跑去。
) o- \1 w$ T6 b4 U　　劳教所的三人不愧是追捕犯人的行家，不一会儿，小钢已经被逼到了一个岩
石下，几无藏身之处了。狼狗对着岩石狂哮不已，小钢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脱，
' `2 C9 H1 N: B! X8 \: A* G索性昂首站到岩石外面。狼狗冲上去咬住了小钢的裤脚，两个打手们冲上前来，
将小钢双手嵌住。另一个象是头儿的打手走到小钢面前，对小钢说，「你现在被
$ Y) J9 M9 g" W# u7 |我们抓到了，如果你想放弃，现在还可以走。」小钢摇摇头，说「把我带走吧，
反正我逃不掉了。」象是头儿的人说：「那好，我们对你也不客气了。」说着就
7 x0 X9 g& r) P* Q" q! E狠狠打了小钢一记耳光，小钢没有防备，有些支持不住，心想：「还真不是闹着
4 J) ^# B0 m, h- H) M  J+ B玩呢。」头儿拿过绳索将小钢双手捆到背后。又拿出一个粗绳套在小钢颈部。打
% K% s1 V7 X: ]手边推搡边拉扯，将小钢拖到沙滩上，这里临时立起了一个柱子。小钢突然想起
: k3 C: }8 t$ F& a( f& R向导说的：土匪抓到游击队队员，先是带到这片无人的沙滩上，捆在木桩上，让
太阳暴晒。说这是下马威。看来这是第一关。
* Z& q* U2 d; U& }* F# R# ?' P; t　　打手们用麻绳一道一道将小钢紧紧捆在沙滩的木桩上，太阳毒毒地照着，不
, {  Z0 D  K9 X5 A! E- _一会儿，汗水浸湿了他的军服，裤档处，腋下，胸前已是一片片水渍。几个小时
过去后，在一边的阴凉处抽烟的头儿走过来，扳起小钢的下巴，问到：怎么样，
( G6 V% D7 D% a8 D' \3 t受不了，该叫饶了吧。小钢心里想：这点暴晒算什么呀？他对着头儿摇摇头，把
下巴从头儿的手里挣脱开来。
' Y# ~8 ^* W" A- R　　头儿看看小钢，说到：好，你小子真有种，这么晒你，都不求饶。他对两个
打手招招手说：来呀，给他升升级。另两个打手应声走过来，将小钢从木桩上解
1 }, o& g9 |* y6 J, E$ i下来，架起小钢双臂，走到一个有着几个大铁环的岩石下。小钢看到这块岩石，
又想起向导说的话来：土匪总是把游击队战士吊在岩石下，用鞭子拷打，打的昏
% r9 @+ o4 U/ Y死过去，又用含盐的海水浇醒。岩石褐斑累累，小钢想：莫不是当年游击队员留
% b4 y6 Z- M9 e! S8 x- W# B下的血迹。
　　正想着，小钢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拉起来吊在了岩石上的铁环里，一个打手拿
过一个粗大的皮鞭，对小钢说：「怎么样，你这个大城市来的少爷，受的了这玩
艺吗？现在还来的及，你叫声饶，放弃了吧」。小钢看看眼前的打手，不屑地摇
了摇头。「好，有种」。头儿扔下一句，拿起粗粗的皮鞭，对着小钢前胸狠狠就
) U6 W2 p. G8 S0 h是一鞭，接着劈头盖脸地抽打起来。小钢紧咬牙关，努力使自己不叫出声来，皮
鞭如毒蝎撕咬着小钢的身体，军服被打得支离破碎，残片飞溅起来，露出了小钢
4 G# _  B6 C! I雪白的肌肤。一个打手抬起小钢的下巴，发现他的下嘴唇已经被咬出斑斑血痕来
了。
　　（6 ）
　　三个打手倒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俊美的「犯人」，也没想到他居然一声不吭，
1 d$ n6 f4 g& S* D7 e他们只是听说是一个演员体验生活，一开始并没有太认真，现在也已经忘乎所以，
6 R8 L% E) {3 }* Q完全沉浸在折磨这个英俊男孩的快感里了。小钢的坚强，使三个打手有些恼怒，
, z8 |. F/ v7 W* w- y还从来没有那个犯人在他们手上不求饶的，他们好胜的心理被挑动起来，拷打越
7 v! h& c. \9 ~7 w来越升级起来。
, p  v' x/ F& ^% Q$ W: t9 @　　皮鞭的撕咬已经使小钢衣不敝体，一个年轻俊美修长的身体半裸在打手们眼
+ {4 }4 L1 `. e/ v7 R1 r) G  u! K2 }0 Z前。皮鞭肆虐之处，在小钢洁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鞭痕。打手的欲望被
! i  e6 u1 l: M( {- M  h撩拨了起来，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快活过了。鞭挞持续了一袋烟的功夫，小
. d! `0 i/ u3 m0 N% _) i钢硬是不吭一声地捱了下来，可是嘴角却淌下了牙齿咬出的血水。
　　头儿看看再打下去，要超过界限了，于是把鞭子扔开，抡过一把刀砍掉了吊
9 Q9 O' M- v5 P, [! X起小钢双臂的麻绳，小钢摔倒在滚烫的沙滩上。一个打手拎过一捅海水来，呼啦
: w& K3 Y7 P8 _- K* ~' P一下全泼在小钢身上，盐水浇在鞭打过的地方，小钢感受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
1 }/ R1 i1 U! t! c6 ~9 S2 h& A2 a) C* o他的双手狠狠地扣进了沙地里。
　　两个打手不给小钢一丝喘息，他们左右拉住小钢的胳膊，将他拉起来，揪着
他的后颈，来到一个横起的大字型木桩前。头儿揪起小钢乌黑的头发，紧紧地盯
# y- E6 Y4 C8 c9 v. W$ F* n着他英俊的面庞，小钢真的感觉眼前仿佛就是凶残的土匪行刑手，他象电影里看
到的那样吐出一口含着血丝的吐沫，喷到头儿的脸上。冷不及防的头儿也被彻底
激怒了。他一把撕开了小钢前胸残剩的衣服，小钢的上身赤裸在头儿面前，健硕
的胸肌上衬着一对樱桃般的粉红乳头，因为激动岸然地挺立着。
　　头儿习惯性地点起一支烟来，猛吸了两口，把烟雾通通喷在小钢脸上，小钢
呛的咳嗽起来，头儿一个狞笑，突然将烟头按向小钢樱桃般的乳头。没有防备的
小钢这次惨叫了起来，头儿揪起小钢头发，狠狠地打了小钢一耳光。又将烟头按
到小钢另一侧乳头。
　　剧烈的疼痛使小钢的额头上冒出了斗大的汗珠，嘴角也颤抖起来。眼前好象
出现了那个不屈的游击队少年，又仿佛看到到了华老师舞蹈里那个伤痕累累的战
. V/ z  |4 e/ u士，他突然狠狠地叫到：「来，打呀，你们打呀，老子绝不求饶」。
　　头儿闻听此言，对两个打手摆了一下头，打手将小钢的双手双脚呈大字形捆
在木桩之上。头儿从腰间抽出一把钢绳捆结成的鞭子，对着小钢晃了一晃，强烈
的阳光下，钢鞭泛着一股白帜光，小钢闭上眼睛，把头别向一方，准备承受这番
鞭鞑。头儿不紧不慢地比量了一下小钢乳头的位置，对着小钢精赤的上身准确地
抽打了下去，一下一下，小钢胸前的的皮肉翻开，血水渗透下来。另两个打手各
拿过一个电棍，对着小钢的乳头电击，乳头在电击左右摇摆红肿起来，不久开始
: ?) U3 S- ]# L- O冒出青烟。打手们揪住乳头狠狠地玩弄着。打手已经失去了自控，这番拷打使小
. R( C' y, i5 J; r9 c钢昏死了过去。一个打手又拎来一捅海水，对着小钢从头浇下，小钢被冷水激醒
过来。
6 j* U$ @& Z" {; r3 Q" Q  O# C7 l2 R　　头儿走到一边吸了两口烟，走过来板起小钢的下巴，盯住小钢，问到：「怎
9 n! u- _0 i( j; {+ B- `么样，小鬼，求饶吧。」小钢已经说不出话了，他只是习惯性地摇了摇头。
1 G& V7 |1 ^5 V3 }8 S* x  S+ x0 v2 J　　头儿大笑起来，他发现这场游戏越来越让他兴奋了：「好，有种，来呀，扒
% v" q7 O# d& h, _光这小子」。头儿恶声恶气的叫喊，使昏沉沉的小钢耳边仿佛又响起了向导那不
忍诉说的表情来：那些土匪啊，真不是人啊，那生的好看的后生仔被他们几个人
5 S5 e+ _( c4 r$ `, Q3 k活活给做死了啊。小钢不明白：他们怎么折磨那些年轻男孩的啊？向导老汉却只
( f; N6 h: ]* @( q# v是摇头，不愿作答。
* g( y- K% G+ W- ~2 k2 H　　小钢的军裤已经基本被皮鞭抽得所剩无几，一条三角裤袒露在外面。小钢突
然感觉到两三只手顺着自己的大腿内裤一路摸过来，自己的下体被狠狠抓捏住了，
5 T3 C& w: t" J7 \/ p" H( Z) H9 N小钢觉得自己的下体不争气地坚硬起来。他忽然有些明白向导大爷说的是怎么回
! v# g* G2 Y/ _; _" ]" {4 f事来，他有些害怕起来，想要说不干了。可是他刚要张嘴，一道麻绳却三下两下
5 \5 T- k% {% W% i. Y饶过来捆起了他的嘴，他被剥夺了说话的能力。
　　（7 ）
　　打手拿过一条皮绳沿着三角裤把小钢的下体捆出一个凸起。头儿拿着匕首走
) Y2 m! l# T) ?, \) ?. l" x: I到小钢面前挑开了小钢内裤两侧的裤腰，裤片飘落下来，只能遮蔽住下小钢凸起
/ ]. J/ K( }- Y" b8 X的下体，打手无情地用电棍电击小钢下体，小钢被电的差点再次昏迷过去，他只
% ]- z" Q# L+ t, t觉得自己的下体涨痛得无以复加。年轻的精血使凸起的下体终于撑破了裤片，小
钢象大卫像一样彻底赤裸在打手面前。
　　头儿拿起一瓢海水泼到小钢脸上，小钢从半昏迷状态疼醒过来。头儿揪起小
* F, ]" e0 B! T$ s, d% q钢头发，问道：「你是跳舞的」？小钢点点头。「你有没有和女孩子上过床？」
8 h0 k3 |/ _$ Q0 u5 C5 C　　小钢摇摇头。三个打手淫笑起来，「哈哈，是个童男子么」。「来，大爷们
给你破破身」。
4 X8 A2 A5 `) j　　小钢被从行刑架上解下，按在地上，头儿开始舔他汗水斑斑的英俊脸庞，两
个打手则狠狠撕咬他的乳头，小钢开始猛力挣扎，他要逃脱开这已经失去理智的
, S& e% l0 E+ E6 N打手们的魔掌。可是打手们已经不能放过小钢，两个打手狠狠地按住小钢的双臂，
头儿对着他赤露的身体狠狠地毒打，一番拷打之后，小钢已经失去了反抗和挣脱
的气力。
　　天色已经黯淡下来，头儿摆摆头，两个打手把小钢双手捆住，拖着小钢鲜血
9 Z5 R* b/ ~  @& Z淋淋的身体向土牢走去。小钢被拖进土牢时身上扎满了一路上的草刺刭棘，打手
拿起一捅清水，冲洗掉小钢身上的土屑。然后将他背朝上脸朝下地绑在一个石台
之上。
* m1 w; O- c  A0 P2 N; v" k　　头儿走到小钢面前扯掉小钢嘴上的麻绳，揪起他的头发，对他说：「兄弟，
% s2 @2 Y% O8 C对不起了，你长得太俊，拿你给哥们泄泄火。你跑不了了，就忍着点吧」。说着，
头儿褪掉自己的衣衫，揪起小钢头发让他看清了自己的家伙。然后他骑到小钢凸
6 o( ^" p9 x9 ?起的后臀上，进行正面刺戮，小钢只感觉到后身有一种今生今世从没有过的天地
5 D2 A! a; k% q* R8 ~& K. f" X撕裂的疼痛。他想叫，却叫不出来。他想哭，却落不下泪来。头儿一面刺戮一面
对两个打手喊到：「给我继续往死里打」。小钢只觉的自己的头发被揪住，一个
3 D6 @5 E6 X/ N) N4 c打手狠狠地抽击着自己的脸，一个打手拿着烟头在烧灼自己的下体、乳头和后背。
0 r1 P* R! H9 `$ N2 w8 j　　一股黏稠的东西弥漫在自己的后身，小钢一个闪念，「我被强奸了」，之后，
2 u' |* ^. Y4 X2 x就昏死了过去……
　　（8 ）
4 i5 k9 x* t3 R1 K* q( z　　以后的两天中，小钢被头儿和打手带到一个隐秘的山洞，在那里接受了各种
刑罚和拷打，也被头儿和打手轮番奸污了无数次。第三天晚上，头儿和打手知道
这番再回到劳教所绝没有好果子吃，他们商量着逃到南边去。
　　月色皎洁的第三天夜晚，打手们再次对小钢施行了一番拷打和奸淫之后，把
. Q3 h% P3 i$ j+ |小钢双脚向上赤身反吊在洞外的树上，月光照射在小钢遍体伤痕的身上，构成一
幅银光闪闪的青铜雕像，仿佛是古希腊神话故事里受虐的美少年或者米开朗基罗
! t2 W# H" J6 r+ D% W9 v' G塑造的被缚的奴隶。深夜下起了大雨，雨水无情地浇打在小钢赤裸的身上，胸前
一道鲜红的伤痕在雨水和月色下显得格外晶莹。
　　雨歇之后，头儿钻出洞来走到被吊着的小钢面前，似乎还不舍地又捏弄了他
( c0 d7 ^7 R8 K* o0 r0 c' i的身体一遍后，拉扯起小钢的头发，对着他恶狠狠地宣布道，「今晚要处死你」。
　　小钢迷迷糊糊地只觉得自己被从洞里拖到沙滩上，三个人把小钢翻转过来轮
) b! m+ W5 l$ A8 S. Z7 J流对他后身狠狠地来了一回以后，头儿拔出一把枪塞到小钢嘴里，扣动了扳机…
　　…小钢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人事不知，连后身剧烈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 R6 J4 B* u. S' ^0 ^1 k, S……
; T, r, w! q/ I3 Z- H* Z1 J+ I　　（9 ）
　　小钢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洁白的医院病床上，华强在自己身边。后来据华强
- D8 J0 C$ z3 L9 d6 Y说，赤裸的小钢是在海滩上被渔民发现的，他被麻醉弹击昏，身上有很多拷打的
痕迹。在医院休息了一周以后，年轻的小钢就彻底恢复了。他对谁都没有提及自
己的遭遇，华强感到很对不住小钢，一个劲儿追问他后来发生了什么，他也不愿
! l! V' f) P4 r, X  k# `. O多说。只是，「伤痕」的舞蹈后来小钢跳得好极了，看得很多人都热泪迸涌，他
们久久不能忘怀小钢胸前那一道鲜红的伤痕，简直不象是油彩，就仿佛是一个身
陷牢狱的英俊战士经历了一番非人的折磨，苏醒过来以后，在向远方的人们诉说
& N  Z  \9 t& \着自己对自由和爱情的渴望。小钢得了表演最高奖，华强得了编舞最高奖。后来
+ s1 F! d+ i) R) Q他们都到了国外，就不大再有人记得他们和那个轰动过的舞蹈了，只是偶尔有人
& V# }- p# s: Y" I会提起在巴黎的大街上看见过他们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