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人家》 （全） 作者：流泪的阿难陀

车神

第一章 贪欢
; w5 s* d9 U, Q/ V  Z    五月的正午，没有一丝风，烈日从天空把毒辣辣的光线洒落在山
. h. F- [9 Z8 Z$ N+ O" n坳里，将在山坳里的替包谷锄草的人逼出来，扛着锄头陆陆续续地往村里走去。
' W% Q1 d7 Z9 `  B% H    这样大的日头，要是有谁胆敢呆在地里干活，到了晚上被阳光灼过的皮肤就
4 @6 ]9 [. T! j) ?  W会火辣辣地痛，用不了两三天就能撕下一层白白的死皮来，铁牛也不敢。
) C: f8 B9 X% {+ Z    一跨进院子，铁牛就将锄头往地上一扔，三两下就将汗津津的褂子脱下来甩
在瓜架上晾着，精赤着上身大踏步地就往屋里冲，一边粗声大气地嚷着：「翠芬！
& B3 k9 F& |) q9 y. X    翠芬……老子饿球死啦，饭煮好没有？」
    翠芬正扭着肥满的大屁股在灶台上忙活，薄薄的衫子贴在皮肉上，随着移动
8 V( ~: [0 i* j  `' d& n$ s4 V1 D的脚步颤动着，「你个狗日的，饿死鬼上了身，一回来就叫魂！」她骂骂咧咧地
1 t# `  L2 B/ I1 w扭转脸来，却被男人从后面搂了个正着，双脚在半空里胡乱地踢腾着叫喊：「快
放下来！放下来！你饭……饭都没吃……又发疯了哩！」
9 t+ I" z6 `3 F$ ]# Y9 \  n    铁牛嘿嘿地笑了两声，一松手将女人放到地面上，双掌却贴着肋骨窜到鼓鼓
' Y: x% T" ~- s% ^$ ?3 q囊囊的胸脯上揉了两把，揉得女人又是一阵怪叫，「瞎嚷嚷啥咧！俺逗你玩哩！
  `8 D; g$ X4 e9 e4 |/ C$ R    饿得都快死了，还怕个球啊！」他收了手嘻嘻地笑着，端起灶台上盛好的饭
菜走回桌子旁，狼吞虎咽地只管将饭菜一股脑儿往大嘴里扒拉进去。
    「瞧你那模样儿！又没人跟你抢，还真似从牢房里打脱出来的犯人！」翠芬
抚着起伏不定的胸口说，仿佛男人那双蒲扇大的手掌还在她的奶子上肆虐一样刚
才遭了这两下，一时心浮气短地回不过神来。
    铁牛没空接女人的话茬子，他着实是饿得慌了，腮帮鼓凸凸的，嘴里包着满
2 o* c% ?% ]: {7 U+ |5 H满的饭菜「鼓咂」「鼓咂」地嚼个不住。
    「小心噎着！」翠芬心疼地说，在地里刨弄了一个早上，就是铁打的汉子也
2 @# ~& B6 F' T, R% ]需要补充体力的呀！她看一眼男人背上那一溜溜油亮亮的肉疙瘩，心里就噗噗通
通地一阵乱颤，「俺是吃饱了的，先去屋里歇着，可不许你胡来！」她摸了摸发
; V8 J  m" ^2 g8 ]5 i2 M( o4 Z2 ^烧的脸颊警告说，扭身便往房间里逃了进去。
5 J6 j$ \$ \$ Q+ X0 _% n    「啥？」铁牛嘟囔了一声，扭回头来一看，女人早没了影儿，只听见房间里
传来几声「吱嘎」「吱嘎」的响动，一想到是那身白花花的肉压到凉席上发出来
3 h. Y3 F; M  y$ K+ t0 l的声音，心里不觉火热热地沸腾起来，饭也扒得越加快了。
    吃完后，铁牛伸出长长的舌头贴着碗里扫了一圈，扫光了黏在上面的饭粒，
! f' ~- k  A# j0 Q7 Z一抖手重重地将空碗底儿墩在桌面上，发出「笃」地一声钝响，饭菜一下子从胃
里涌上来，一连打了两个响亮的饱嗝儿。他懊恨地腾身而起，两个大步跃到水缸
边，抓起葫芦瓢儿舀起半瓢凉悠悠的泉水，气也不换一口，对着嘴巴就是一阵咕
4 X  ^' M+ K( A$ o嘟嘟的猛灌，把饱嗝儿可恶的势头压灭了下去之后，才摸摸鼓胀的肚皮，满足地
* `0 D/ y, z* j6 I( h" u哼哼着踅到房间里去了。
    一进房间，女人双手枕在后脑勺下，鼓着双眼四仰八叉地躺着，并没有像往
5 o" u1 u+ D: k: |- h+ V常一样一丝不挂地躺在凉席上，「咋还穿着衣服的咧？」铁牛不满地嘟囔着，踢
* J9 e  o3 E; ]7 h8 x5 ~掉沾满黄泥土的解放鞋爬上床来，伸手就去揭女人的花布衫子。
1 y; F( v# V" Q0 B% d6 d    「讨厌！」翠芬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啪」地一声拍在他的手背上，一扭身
朝里头侧身睡下了。
( g2 K7 T1 q+ ]! S( C, k    铁牛就如当头给泼了一盆冷水，讪讪地缩回了手，突努着嘴巴看着腰际漏出
来的一圈白肉想：「平白无故地……这是咋回事了嘛？」
    「你是头猪么？」翠芬说，却不把身子转过来，「好话歹话一概听不进去，
6 s8 z6 i$ `9 D5 X" {才说了' 不许胡来' ，' 不许胡来' ，转个背又忘了去！」
    铁牛愣怔了一下，才回想起在吃饭时女人叮嘱过他的话来，「俺……俺没听
实在呀？平时都骂俺是头牛的，今儿却变成了猪，过两日……又不知变了别的啥
( H9 ?9 p$ U  G2 W8 p/ @玩意，」他无辜地嚷嚷着在女人身后躺了下来，昨儿、前儿、大前儿……天天中
午从山坳里回来都要操一回，今儿却不让操，也是蹊跷得很，「难道……今儿不
* ?  z' ^5 d: J0 w: a干净了？」他自言自语地说，心头苦闷至极：这过门都快一年了，还不见个动静！
# U# h6 |* N  N, O5 |    「你娘才不干净哩！」翠芬又骂了一句，她也不知晓铁牛他娘是不是早断了
7 P; u6 R) l9 N9 ]% v月事，只是骂成习惯了而已，「俺今儿早上将簸箕送还了你姐……」话说了一半，
她突然停下来想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说的好，便打住了话头，「你说说看，你没
日没夜地操着，俺这口逼又不是铁打成的，有哪天不是不红着肿着？你就让俺歇
歇儿不行啊？」她说，语气也缓和了许多，竟有些乞求的意思在里面。
    「不操！俺睡不着哩！」铁牛伸手去拨女人，女人僵硬得橡根木头一样不搭
+ J/ \, {" x* h3 ^/ b- g" \理他，他便将身子挪过去贴着她的后背，拿话去诓她：「好啦！好啦！今儿就饶
, X0 @) v7 X5 A  x( `你一回，就这样躺着和俺说说话也不行么？」
    「这还差不多！俺听着的哩……」翠芬放松了戒备，将身子朝后挪了挪贴了
* D; x# p! [8 p/ t9 |过去她喜欢贴着他睡，那紧绷绷的肉块挨上去热糙糙的怪舒服，能给予她一种厚
重的安全感。见男人呼呼地喘着半天不作声，便问了句：「你咋不说了？」
    「说……咋能不说？」铁牛赶紧回答道，从小到大统共二十多年，他从来就
没走出过这山坳子，对外面世界简直一无所知。他使劲儿想了一回，开口说起来
1 d9 B) S4 j8 S( u' _: u0 Z, h：「今早赶到地里，日头升得老高，俺一看别人家早开了工，心里就发急，心头
越急尿越胀得厉害，冲到乱石堆上就撒了一泡尿。哎呀！吓了老大一跳……」
    「别瞎扯了！」翠芬不相信地说，总算是笑嘻嘻地转过脸来了，「你铁牛的
" j9 ~  J9 I  v$ D性子俺还不清楚？天不怕地不怕的祖宗，甚么吓得了你？还老大一跳咧！」
( c2 B6 n4 s3 P8 Z* b+ l: I/ ?    「也别这么抬举俺！你是不知道，当时……」铁牛一边说着就撑起上半身来，
胸膛上油光光的肉块随着呼吸在皮下乱滚，「一泡热尿灌下去，草丛里窸窸窣窣
地响了几下，窜出老大一条蛇来，锄头把子那般大，吓得俺三魂没了二魄，忙不
叠地从石堆上蹦下来，险些儿栽了个跟斗，鼓起胆子再去看，啥也没有！」
2 P( H8 I! N3 R. s! I7 W    「恐怕是看走了眼哩！不过也难说，乱石堆，又有草，藏条蛇在里面也算常
1 j+ s# F! T+ z: l+ a7 }+ [& q& }事……」翠芬说着，猛地感觉到大腿根里有条热乎乎的蛇钻了进来，浑身一颤想
弹开去，却被男人粗壮的手臂紧紧地箍抱着动弹不得，「真是白脸惯了，聊天就
- E; I! i+ ?3 l/ B聊天呗！却又爬起来做啥？」她急急地说，却不怪男人趁她不注意时拉开了裤衩。
    「嘿嘿！」铁牛憨憨地笑着说，耸着屁股将硬邦邦的肉棒往肉蚌里突了突，
分开黏湿的肉片进入到了一个热烘烘的所在，「骚水都流成小河溪了，还犟嘴…
    …」他将那话儿深深地埋在肉穴里，气喘吁吁地说。
# I) A) v2 G7 V, H. y- L8 ]5 z    肉棒橡根粗树枝充满了肉穴的各个角落，糙糙地有些胀痛，翠芬不由得也「
呼嘘」「呼嘘」地喘息起来，越来越急促，她忍耐着无奈地说：「说你……你是
头牛！你还不信……看来……这个午觉是睡不成了哩！」一边将屁股蛋儿往男人
5 D" c3 q* p* h: Y9 i% Z的胯里蹭过去，还摇了摇屁股示意他动起来。
    铁牛哪能不知晓女人的意思，握紧女人的髋骨一抽一抽地活动起来，那肉棒
就像一把锋利的镰刀，在饱满柔滑的肉穴里来来去去地收割着。不大一会儿工夫，
6 t* k+ U. e$ a: `0 ^3 w) E. w就有淫水满溢到外面来了，微弱的「砌嚓」「砌嚓」声变成了响亮的「吧唧」
0 n- h5 K+ S9 ~% d3 C  Y4 z    「吧唧」声，身下面的床板也开始「嘎吱」「嘎吱」地摇晃开来。
    「嗯哟……嗯哟……嗯……」翠芬轻声地叫唤着，逼里痒得开了花，隔壁公
公才睡下，让他听见就羞了先人了！可身后男人却越操越欢，越操越起劲，她不
) f1 B7 j- K. i. w得不出声制止他：「轻些……轻些……你这死牛！」
+ ]+ \, v; g2 ?) [1 Q7 d" ~    「啊？……你不快活？俺操得你不快活？」铁牛翻爬起来，拨翻女人的身子
* j8 x9 k( z$ `8 h/ T3 M  o4 ~& n让她匍匐在床上，伸手将白花花的屁股搂起来，挺着淋漓的肉棒冲着那绽开的肉
, X. @( P) M7 H# E. O缝刺了进去，一下一下地挑动起来。
    翠芬的上半身窝趴在竹席上，头抵着枕头上把半张脸歪在一边，翘着个屁股
4 P# P9 n/ ^- a( F死命地迎凑着，嘴里「咿咿呀呀」地闷叫个不停，泛滥的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
3 S/ E* B7 c& U8 w6 N( O4 V8 x) L6 u在白嫩的皮肉上淌出一条条油油的印迹，可她压着嗓子眼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来。
% v4 y+ E4 x5 |$ `; X; w: O6 ?    铁牛不解气，甩手「啪」地一声脆响拍在莹白的肥屁股上，那屁股便晃荡起
6 u3 d; ~. ~4 y) A2 ]+ b3 N* u2 r5 G' y0 @来，肉穴里一阵阵地紧缩，甭提多受活了这架势总让他想起小时候骑过的竹马，
总也不腻烦。结婚后，翠芬就成了她的坐骑，一天要骑个三四回才心甘。刚过门
那阵，女人鬼哭狼嚎地喊受不了，现在却爱上了这活计，有事没事翘着屁股就叫
5 i0 `8 T) @6 n. ]他弄。「驾！驾！驾……」他呼喊着，一手挽着女人的长发，一手拍着屁股开始
奔驰起来。
! `7 d( c2 v$ \    「啊呀……」翠芬重重地挨了一下狠的，嗫嚅着扭转头来，声音里带着点哭
& a' c! ^/ z' Y4 p! b* N腔说：「你这个杀千刀的！叫你小声点……别拍别喊，老爹在隔壁睡着的哩！」
9 L3 m; m$ P. o" N    公婆的房间和她们的房间就隔了一道竹篾编的篱笆，上面用覆了一层厚厚的
牛屎，虽然隔绝了光线，但却一点声音也隔不了。
0 G' Z; h% I" E& A    「听见了又咋样？老爹老娘四十多五十的人了，不也夜夜操个没完？！」铁
# a* k$ A: ~8 [2 L牛满不在乎地嚷道，一想到老娘那肥硕的屁股，一时间兴发如狂，掰着女人的屁
# {5 E( n  U! N* B: r股瓣儿狠劲儿捣弄，淫水飞溅着「啪嗒」「啪嗒」地响个不停，床板要散架了似
; s# X+ u8 n3 ]# G% e& _" p: B的「咣啷」「咣啷」地撞在竹篱笆上，「都这时候了……还装？还装？偏叫你装
' r( r6 j( a* ~, F不成……」他沉声低吼着，发起了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
/ S( r/ s4 M1 m% ?7 b+ |1 V    正在难分难解的当儿，篱笆那边传来几声咳嗽声：「咳！咳！咳……」这是
患了咳喘病的老爹发出的声音。咳嗽声刚落地，老娘接着就发话了：「铁牛……
    歇歇呐！……留点气力去刨地！」
    铁牛闻声，一头栽倒在女人汗涔涔的脊背上，屏住呼吸歪转着屁股缓缓地厮
磨着，龟头开始在肉穴里「突突」地弹跳起来，胸膛上的汗全跑到女人的脊背上
. ?6 H4 s. `: f去了，两下里水光光地贴合在一处。
    翠芬也紧闭了嘴巴，身子就快被压扁了，喉咙管里「咕咕」地低鸣不已，肉
' \0 p0 q0 d0 V' x$ `穴里痒得烂开了花，开始一阵阵地紧缩起来。「这大中午的，公公婆婆可听了个
2 D$ G& O1 \/ |  Q明白，待会儿到外头见了面，可咋办哩？」她正这样想着，男人在背上长长地舒
了一口气，肉穴里「咕咕突突」地一阵翻涌，滚烫的精液全灌在了里面。
    男人像个死人一样瘫在背上不下来，翠芬眯了一会儿眼恢复了力气之后，一
2 a* R( S3 y/ h' I拱屁股一侧身将他翻在一边，缩手缩脚的下了床，立在床边穿好裤子，随便用手
; V8 V6 S$ V8 h- C5 N/ E6 {; R指插到蓬乱的头发里扒拉了几下，扯了扯皱缩的衣服边角，便到外间挽了个篮子
出了门，不料在院子里迎头撞上了婆婆那张阴阴的脸，只得硬着头皮低低地嘀咕
" c0 U) C6 w0 n* j* f& |4 E$ |了句：「俺去山上看看有什么野菜，讨些回来用油烩着吃。」说罢像贼似猫着腰
0 s% u/ s  i- v+ P$ a从婆婆身边掠了出去，到了院子外面心里直骂铁牛：「这头犟牛呀！啥时候得他
个清净？！」
    下午还要去山坳里刨地，铁牛睡不踏实，睡不大会儿也起来了。他走到瓜架
% ~' [$ \1 }8 z2 F, i上拿晾干了褂子披在身上，老娘像幽灵似的从背后凑上来，将他的扣子一一扣好
后又替他整整衣领，一边柔声埋怨着他的不是：「刚才翠芬出来，像只被拔了毛
- D: f+ o( G  T3 Q: o的母鸡似的，你这么大个人了，也不知晓顾惜身板儿……」
1 p/ _" [$ C9 R7 q+ g3 {: Y5 g3 F! u    「俺的身子俺知道！」铁牛不耐烦地说，抄起锄头扛在肩上，叫一声：「俺
去薅包谷去喽！」一边大踏步地走撞出了院子，回头一看，老娘扒在院门上巴巴
% F, \* O9 k2 F& N' R+ r地望着他说：「俺的崽呀！早些儿归家，甭像头牛一样不知晓早和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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