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味人生】（1-31全）作者：yangd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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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味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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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m8 M5 c0 ]# |+ c: _7 ?' _' Y作者：ｙａｎｇｄｏｎｇ（终点站）
9 l. A  T. y# U字数：８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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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创刊号】——神秘客人

: @' L6 x% Q( I0 v7 P4 t  A　　我又得用「我」作为主角，来讲这个故事了。不过，你看到的任何我的作品
" `+ h- f* F8 b7 c% k" E, M中，「我」永远不是我。我之所以喜欢用「我」，是因为有更好的代入感，写起
; O# [* E/ j5 F+ `/ t8 G来更有感觉。

! a. \% ]2 b% J0 _) g' P4 D; S' B8 t　　我放弃校园风格了。校园风格很好写，主角是学生，遇到的人中什么都有，
; r2 t2 l3 s7 J- ?' h清纯的师妹、御姐范儿的师姐、邪恶的女老师、具有熟女范儿的社会人员，简直
是个女主大超市。主角又因为是学生，比较单纯，所以很容易屈服。特别是在老
师面前，随便拿个处分吓唬吓唬就行。《我的故事》中江若诗就是这样，《度尽
6 S% l7 m: h7 E劫波》中王丽又是这样。写的腻味了，想换个写法。

- s1 d7 x3 X$ b7 p9 a　　之前两部作品中，最喜欢的人物是周娟。我想大家可能也最喜欢她吧。因为
她经历复杂，性格直爽，敢爱敢恨。最重要的是她比较泼辣，让余轩征服她比征
服清纯的吕敏更有成就感。沈倩和吕敏这样的性格简直是花瓶，以后尽量不再塑
+ d& x$ ?2 S8 g+ t* f8 I* q& u2 Y造这样的女主了，竟然从头到尾都没踩过人！

　　第二喜欢的是沈倩，她比吕敏强一些，清纯中带些调皮。吕敏简直太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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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你们猜，如果拍成电视剧，我心中最理想的周娟的扮演者是谁？

　　好了，故事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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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d. m4 n6 ^& m  c. @　　我叫张渊，是一个废物。为什么说是废物呢？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复读
一年，还是没考上。父亲说，你不是读书的料，别净瞎折腾了，干脆跟着你哥学
点手艺吧。

　　他指的是我表哥，名叫陈二毛。

2 t! a  x0 G2 P- B4 ^　　我的名字是祖父起的，他当年是村里的教书先生。我出生时，喜讯传到家里
，他老人家正在看《易经》，看到一句话「鸢飞戾天，鱼跃于渊」，于是给了我
; K, a9 }( N, M3 L一个单名「渊」。陈二毛一家都是文盲，给他取了这么一个不着四六的名儿，常
- t! z2 L* \. [& l' Y0 W9 s% {2 r被我嘲笑。

　　陈二毛比我大了足足１０岁，早些年就进城了，多年的打拼，开了家小饭店
。父亲让我跟他去学点东西，也好安身立命。一个电话打给二毛，二毛哥说那没
问题，那是谁呀，是我弟，我能不帮他吗？什么时候的车票，告诉我一声，我去
7 Z  @& A: F4 p( A, D  \  v接他。

0 ]+ w/ \' L  }　　事情就这么订了。临行前，我把以前读过的课本全都撕了个稀巴烂，被祖父
知道，一顿拐杖，「小畜生，懂得什么叫敬字惜纸吗？我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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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到了二毛所在的城市——苏州。那年我１９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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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 `& e5 v) ?; I: R　　没让二毛来接我，径自找到了他的饭店，在养育巷一家小区里，店面也不大
3 Q+ G2 w! N2 R0 j，挂了个招牌「小重庆饭庄」。我心里呸了一声，丫明明是甪直的，也敢叫自己
& H' i/ W( ]: ~# }' H小重庆，烧菜时候撒几把辣椒就算重庆人了！

6 C3 l% E/ y6 m4 \: q% ]7 M　　正是上午１０点半，还没到午饭时间，店里没有客人，二毛一看见我来，大
7 C' k5 o; }% w% a喜过望，飞了出来，「哎呀，你怎么不事先打个电话，我还去接你呀。」待我倒
! S$ o# J( z. B* }6 ^5 W8 t是很热情。

　　饭庄分前后两间，前面开店，后面住人。二毛和我进了屋，从里间走出个女
; f+ {. ?4 O: p8 X4 x  l" B. f9 N- b的，大约二十五、六岁，白净面皮，长得倒是很标致。梨花头，鹅黄色开领针织
衫，红色短裙，黑丝袜，红色高跟鞋。我眼睛一亮，问二毛这是谁呀？二毛笑道
9 Q; v! ^; ?4 d+ t% g：「你怎么啦？这是你嫂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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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想起来了。二毛在城里找了个打工妹，已经注册，可是还没回家办过酒
6 {  H; v5 K! W/ Z3 I9 K6 R' }5 H席，听说年内就要办，敢情就是眼前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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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毛对嫂子说：「快来见见，这就是我兄弟，阿渊。」嫂子笑着跟我寒暄几
3 {" _0 d( G0 S句，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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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二毛哥你好福气，嫂子长得这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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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 I# w7 w/ ]7 Q. R　　二毛憨厚地一笑：「你嫂子大名叫崔兰萍，这饭店也多亏她。她是重庆人，
8 I" D; M8 w4 @( U0 S# h+ t做菜做得特别好。当年我出钱她出力，才把这生意撑起来。」我哦的一声，难怪
这饭店叫「小重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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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2 w" A% K" v3 b3 U9 l' f　　我问二毛：「马上１１点，就该开始忙午市了，怎么嫂子还出去。一会儿她
# @% `6 a' N" C2 j' n6 \不在，谁来做重庆菜？」

! i- `. `+ b; r" P　　二毛告诉我：饭店刚开张的时候，这小区里有位熟客，天天来吃。后来听说
! t& W' o1 @# H: X搬家了，搬得挺远，可是吃惯了我们的饭菜，经常打电话来要外卖。我想人家一
片诚意光顾，不能往外推啊，可是店里总共两人，怎么忙得过来？你嫂子说，要
外卖的话就让她去送，她临走前，总是将每种菜的料事先配好，客人点什么我都
只要起油锅一炒就行了。不过我一个人，难免还是手忙脚乱，这不正好，你来帮
我来了。

　　我点点头，休息了一会，到１１点，开始忙了。我初进厨房，什么都不会，
就帮着二毛跑跑堂，还算应付得来。大约两点钟，兰萍才回来。二毛休息了一会
，带我到周围逛了逛，不远就是苏州最繁华的商业街——观前街，见识了大城市
的热闹景象，十分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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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E8 e/ m8 M+ {2 g+ S) K  L' o8 _% S" Y　　不久又开始晚市了。兰萍在厨房配菜，二毛掌勺，我跑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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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G+ D# e$ C! w  P2 o　　大约５点半，门外进来一位女的，大约二十岁出头，清汤挂面的头发，瓜子
, \. o* a; n; T+ J+ I/ C$ q' a1 U脸，眉如远黛，目若朗星；上身一件白色汗衫，下身蓝色牛仔裤，清爽宜人。我
咽了咽口水，忙上去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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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a4 q; m- f& D, J) E　　她盯着我上上下下看了几遍，弄得我浑身不自在，问她：「小姐，几位？」
她说：「就我一个。看你是新来的吧？」

2 v/ y5 r# \! V. [6 H8 b$ E　　我一听口气，似乎是老主顾，又堆下几分笑，「那请问点写什么菜？」她说
  ~4 y2 c* ^2 d- Y% {：「一个蒜蓉西兰花，一个鸡汁阿魏菇，一碗白饭。」

　　我说你就不点个荤菜？她说晚上不宜多吃，就这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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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菜单传到厨房，电话响了。我接起来一听，要外卖的，迅速拿笔记下，给
' G3 U+ I4 W! t6 S9 I6 U5 C二毛看。二毛一看，说还是中午那家人，让兰萍送去吧。

" ?7 K- V$ I& Y3 q6 q, B: `　　兰萍换了件衣服，穿上肉色丝袜，白色高跟，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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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N% n9 E9 J2 j  S, L( f　　这边，我把蒜蓉西兰花和鸡汁阿魏菇给那女的上齐。那女作了个手势，叫我
6 V: ^: t7 L5 x# T1 b( e附耳，在我耳边悄悄说：「你们家老板娘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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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２】——红杏出墙

. X: P' m7 b* ]- `  a* u/ {　　饭店里来了个女客人，告诉我兰萍有问题。我一呆，问她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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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3 ]- M# c* }3 E0 z$ b+ l　　她朝兰萍去的方向厌恶的看了一眼，眉头皱着，「看面相就知道了。诺，四
3 i2 T5 T( M9 q: l1 c# d. A1 N* t2 w白眼，白多黑少，主冷酷狡猾；人中细窄弯曲，主桃花重重；颧高、嘴大、唇薄
，主心胸狭隘，尖酸刻薄。我讲得对不对？」我说我哪知道啊，今天第一天来，
跟她才见过一面，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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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见我不信，哼了一声，「你走着瞧吧。今天我看她面带春色，指不定出去
8 N( n2 E6 g1 v* \+ d) i7 k' X干嘛呢？」我还想跟她搭讪，她却不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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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3 _8 h8 K0 o; X' Q8 A# `　　几乎每天，她晚上都会来我们店里吃饭，不点荤菜，不要饮料。和她搭讪过
( D1 q' v' v8 a# l- V几次之后，知道她姓柏，大学刚毕业，在园区做人事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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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萍呢，三天两头出去送外卖，有时候一天要去两次，都是那一户人家。

3 u& F/ p; w0 q& |　　最近，新闻里爆料「地沟油」事件，生意冷清了不少。５点，本该是最忙碌
  L; N; x6 Z7 h2 A$ F+ |4 O8 P& V5 p的晚市的开始，今天却门可罗雀。可外卖的电话还是来了。二毛说这家客户还够
, W6 |: E" w/ Q9 E' L5 s长情的，赶紧叫兰萍配好菜，一个白烧猪蹄，一个乳香田园蔬，一点白饭，立刻
% p7 Y( f+ w3 m/ Q0 e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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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起小柏的话，灵机一动：今天反正也没生意，何不跟踪她去看看？对二
毛说想去观前逛逛，出了门却远远摄在兰萍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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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萍穿过养育巷，进了对面的小区。我心想果然有鬼，电话里说地址在东环
/ m3 N; J, B( d) \* @1 @# Q- d% |，实际却离得那么近；兰萍到这么近的地方送外卖，一送就是两个多小时，绝对
非奸即盗。

　　我紧跟不舍，见兰萍身影闪进一幢楼的大门，我从防盗门铁栏间向里看，她
按响了一楼一户单元的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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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u: N2 r! p% E9 v& f+ a0 H. r! n　　我闪到一边，过了一会，声音从身边的窗户里传出来，灯也亮了。这户单元
5 n+ _* g+ X; [9 o/ k: Z的房间窗户就开在路边，我运气真是好，可以看到房里发生的事情。

　　窗帘拉得不很严，露出一条缝，我眯眼透过缝，朝内张望。

　　一个男的脱光了衣服，脖子上戴个项圈，项圈上的绳子牵在兰萍手里。

　　兰萍先用脚抽了他两个耳光，那男的乖乖把脸贴到地上。兰萍用威严的口气
说道：「我几天没来，你骨头痒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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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脸贴地，口齿不太清楚，「贱狗想念……想念主人得很。」兰萍笑道：
2 g" @. \$ n9 m' u8 s2 F# m% C- G  Y「畜生，嘴倒是挺甜，说说想我什么了？」提起高跟鞋，踩在男子脸上。

/ A  z0 r3 k: T1 b- U$ F　　男子显得很快活，兴奋地说：「主人好几天没有踩贱狗，贱狗想念主人的脚
# Z6 K; `  O) c' r8 {! C  m* e- L了。」

　　兰萍哦了一声，脚上加了几分力，踏得他的脸变了形，「你为什么那么贱呢
？」男子嘴巴被踏，说不出话，嗷嗷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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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萍松了松脚，男子这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因为……因为主人的味道太
) S. B% r# d2 z& T% A好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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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萍把带来的外卖饭盒拿出来，打开盒子，手指捏起一块白烧猪蹄，扔在男
  p' t! v$ }" @6 Y. j" H子嘴边。男子要伸嘴去够，被兰萍踩住脑袋，「不许动。我还没替你加工加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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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  W' j7 J　　兰萍说着，白色高跟鞋碾上猪蹄，将好好的一块猪蹄踩得骨肉分离，一滩烂
7 h" {$ k5 T+ J$ ?# G. b泥似的在地上。「行了，尝尝味道吧。」

　　男子如奉纶音，舌头一舔，卷起一点肉泥，吞咽下去。兰萍问道：「滋味如
何？」男子谄媚地抬起头，「好极了，带有主人皮鞋上的皮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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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萍娇笑几声，又抛下一个猪蹄，用鞋跟碾碎。

　　我在窗外看得心跳加速，城里人花样真多。这样的玩法以前做梦都没梦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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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9 {3 o5 w) T! b, l　　屋内，男子又吃了一个猪蹄。兰萍拿出另外两个饭盒，「别光吃肉，来点米
饭和蔬菜，营养要均衡，啊～～」她说话的语调好像大人哄小孩，又带一点命令
的口吻，软硬兼施，教人色授魂予。

1 U# z. I/ @+ J& n7 \　　兰萍把饭和菜洒在第上，脱下鞋袜，露出裸足，把饭菜伴了几伴；用大脚趾
和二脚趾夹起一点饭菜，叫男子吃。男子象狗一样「嗬嗬」喘了两声，伸嘴含住
兰萍的脚趾，用力一吸，将饭菜吃进嘴里，顺便也吸了不少兰萍的脚臭。他眯眼
1 b# S$ C& v3 H6 {/ F0 E( Z抬头，面带淫笑，似乎很满足，「主人的脚香伴饭，味道更丰富，贱奴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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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l; A! C& b& |) r$ o　　兰萍哈哈大笑，坐在床沿，继续用脚喂饭。

　　喂完所有的饭菜，大约用了半个小时。我在屋外也看了半个小时，心中明知
这不是什么好事，却也想冲进去被兰萍羞辱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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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e+ y4 E- }6 {, X9 ~$ W5 ^4 o　　兰萍说道：「我为了喂食，把脚都弄脏了，贱狗你说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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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说道：「由我为主人舔干净。」兰萍道：「你吃完东西擦过嘴吗，也敢
  T# r# o/ {8 x& @% e( j舔我的脚？还不快倒洗脚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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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J1 c: k. b+ @+ F　　男子出了房间，不一会回来，端着一个脚盆，「主人请用热水洗脚。」

) C" j) s/ w5 l+ O4 C% E　　兰萍将脚伸入脚盆，「我的脚累了，你帮我洗。」男子道：「谢主人赏赐我
# v9 D7 N2 p  G* _) K6 h机会。」把头也伸进脚盆，用舌头为兰萍的脚舔去污渍。

; y3 F% W0 @' U& a5 U* E  F6 ~　　我看得热血沸腾。兰萍的脚保养得很好，珠圆玉润，五个脚趾象五颗珍珠一
4 C3 x1 v& H; S样。要是我也能跟着一起舔舔就好了。想到此处，老二在裤裆里之气了小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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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 x  h& T( }& L　　看那男子享受的样子，心里痒痒的，越来越难忍受，喘气声也粗了起来。屋
* D# I3 `4 p/ U4 ^内两人好像听到了动静，兰萍赶忙打开窗向外张望，不过我已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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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9 }% a+ Z, C3 @: C* z4 ]　　【３】——软硬兼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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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晚上，还是没什么生意，兰萍出去逛街了。小柏又来吃饭，点了个鸡
汁生菜、一个豆腐干炒青椒。

' o9 s# x6 m2 ]0 ?  A　　我见没有多少客人要招待，就坐到她桌边，「小柏，你说的还真准，我嫂子
……」小柏一愣，「你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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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a' d2 N* k& K# v　　我笑道：「嘿嘿，就是老板娘……昨天我跟踪她，真的有事。」小柏作了个
0 {) u) [) x+ g- h8 h: n「你总算信了」的表情，说道：「本姑娘算无遗策，领教了没？」

' m- p) Z2 Z8 a+ x. d9 H8 {　　我问道：「你不是做人事的么，也会算命？」小柏拿筷子欲戳我的头，我抱
# c! v6 o4 C" W% _9 S3 S头一躲。她似乎也觉得和我不是很熟，动作有些过大，不好意思地放下筷子，「
1 u1 q3 Y" Y2 y第一，我不会算命，但我会看相；第二，做人事的，最重要便是识人，识人才能
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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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T, s" C8 u# e! L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小柏多看了我几眼，「你的气色和昨天完全不同。
) x, A5 ]: i' {2 l4 b昨天还是一脸正气，今天怎么罩了一层赤色？」

　　我说我哪知道。小柏低头沉思了一会，说道：「最近你千万不能近女色，否
/ _; Z* c$ n  v; Q* a* J, d则……别怪我不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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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口中唯唯诺诺，心中却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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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_+ B7 F  s7 h, N" f　　几天后，「地沟油」事件渐渐平息，饭店的生意又恢复平常。二毛每天凌晨
４点钟便要起床，去南环桥批发市场进货，我和兰萍则睡到日上三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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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N3 z6 T) `5 N- i　　店面后本来只有一个房间，三人同睡不太方便。二毛夫妇在我来之前就用木
  m: H* N! Z7 S) T2 F板把房间隔成两半，他们睡里面一半，我睡外面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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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2 u7 n( R, }0 g4 a　　这天，等二毛凌晨出门，我偷偷摸了起来，敲敲木板墙。兰萍在里面不耐烦
地来了句：「吵死了，让不让人睡觉？」

1 e7 `) ?0 W) O3 c& R" |　　我说道：「嫂嫂，你起来，我有话说。」兰萍小声骂了句「讨债鬼」，披衣
  o0 D6 h6 ^" `, |/ }% D# p/ ~服出来，「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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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V# p& D  R7 a0 e　　我朝兰萍面前一跪，「嫂嫂，我想吃乌骨鸡和泡椒凤爪。」兰萍骂道：「你
有本事自己做去，别烦我！」转身要走。

; d* C# K: D. @$ |% p1 e3 Z  f　　我抱住她的腿，她尖叫一声。我一字一顿地说道：「嫂嫂，你听清楚了。我
要两样菜，乌骨鸡和泡椒凤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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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萍眼珠一转，「你胡说些什么？」我笑道：「嫂子，我的好嫂子，我都知
道了。我虽然读书不多，人却不傻，这几天研究你送的外卖菜式，还有你每天送
外卖的打扮，早就摸出了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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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n" P7 P9 Y( o　　兰萍声音里带了点惊惶，「我送外卖和穿衣服有什么规律？」

　　「嘿嘿，乌骨鸡就代表黑丝，泡椒凤爪就代表红色高跟鞋；白烧猪蹄代表肉
! y9 ?2 E& {0 {5 h色丝袜，乳香田园蔬代表白色高跟鞋；清灼丝瓜代表网线袜，猪肝炒大蒜呢就是
. W# l9 g- l/ H& c5 T# |你很少穿的那双紫色凉鞋。我猜得对不对？」

　　兰萍惊慌失措，「我……我每天换三套衣服呢，再说……再说我就算穿得漂
亮些出去，又代表什么？」

　　我见她嘴硬，便站起来，语气放得强硬，「对面小区那位大哥对品味还蛮挑
$ \) c; {7 P3 W  E# R剔的么……」兰萍心理最后一道防线崩溃，「你都知道了！你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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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重新跪下，嬉皮笑脸地说：「我只不过也想一亲嫂嫂芳泽而已。」兰萍脸
上怒气一现即逝，「你要试试被我踩在脚下的滋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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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V% b/ N! E0 [　　我见她答应，大喜之下，俯身亲了一下她的脚趾。兰萍怒道：「贱狗，主人
$ }6 O- m9 M8 y1 I; }* s9 F& \的脚是想亲就可以亲的吗？」我被她呵斥，心中却感无比舒畅。

　　兰萍让我把脸贴在地上，她的裸足踩了上来。劲道很大，我觉得嘴巴都被踩
" N& k' |! x- k1 i3 D  c) M% E6 ?歪了，发出呻吟。兰萍问道：「舒服吗？」我道：「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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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1 S; T! k5 V) P8 m　　兰萍更用力了，「舒服你还叫个屁啊。」另一个脚慢慢踮起，把大部分的中
4 f3 }; K; z  d. t3 E' D# ]% ~心集中到我脸上。我疼痛难忍，却不敢再叫。兰萍踩了一会，叫我翻个身躺下，
她双脚站立了上来。

  j3 M$ }5 b% W" B3 p　　一个脚踩着脸，一个脚踩着脖子。我似乎听见颈骨断裂的声音，咔嚓咔嚓！
- T" p+ r) q8 j心中惊惧无比，难道要死在她脚下吗？
( k) {1 ^( o" h# e$ I. `9 m# P
8 F3 `/ i/ h1 f  Q　　可是兰萍很有分寸，踩两下脖子，马上调整重心，把重量转移到脸上。虽然
痛苦，却能扛得住，同时，老二变得硕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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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萍看到我下身的大帐篷，很感兴趣，从我身上走下来，走到脚后跟的位置
9 ^* L" K- B4 q. n0 K6 \，啧啧赞叹，「这也可算是人间极品了，比老董那衰鬼强得多。」

( g4 ]5 W; N# }% N; T　　老董，应该就是叫外卖的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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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兰萍称赞我，兴奋地说：「主人，要不你踩两下试试？」兰萍一笑，右
脚轻轻在我裤裆上一点，一股有骚又痒的感觉传遍全身，不禁打了个哆嗦。兰萍
说道：「我要上来了，你可别哭啊。」我说：「主人，等等，我要乌骨鸡和泡椒
凤爪。」

6 s/ N2 P- n$ N. Z) o7 @9 V　　兰萍一愣，「哈哈，你要求还挺高的，等着……」说罢去洗衣机里拿了还未
洗的黑丝穿上，又穿上红色高跟鞋。我乘她穿鞋袜的时候，把自己的内裤除下，
. Z. M" K8 o( J8 g+ e老二彻底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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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萍见到我的巨鸟真容，赞一声「好」，鞋底就碾了上来。
1 Z# c# R) W; m3 v9 a  D8 H/ r& @
" H. {  q# o3 c8 Z, y　　龟头受到挤压而充血，涨得通红。我左右摇晃着身体，想将兰萍脚上的压力
减轻一些，可是毫无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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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4 T/ R/ Q" |2 V1 b　　兰萍见我神色痛苦，征服感得到满足，「小畜生，别作无谓的挣扎。主人想
让你死，你活不到明天。」我露出哀求的神色，兰萍不但无动于衷，反而变本加
' G- Q$ x2 x% x. ?* y' D" F厉，整个身体的体重都压在了右脚上。

　　她站到了我的小鸟上，神色兴奋，目露凶光。膝盖一弯，加上冲量，压力更
( O6 B* _1 A8 F大于体重，我的小鸟好像前些天看到的白烧猪蹄一样，肉都要被撕裂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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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弯腰坐起身来，双手连摆，「主人，我真的不行了……」兰萍理也不理，
另一只脚踏上我的小腹。我再也坐不住，重又倒下去。兰萍从我小腹走到我胸口
4 E2 y  E; O* {& h。短短几十公分的距离，她走了５、６步，每走一步，另一只脚都要完全抬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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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１００斤的分量，全集中在一只高跟鞋上，我的内脏被完全被挤压到了身
体两侧，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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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萍走到我胸口，那部位有肋骨保护，稍微好受些，不过也闷得慌。我想开
口求饶，她却已经踩上了我的嘴巴。我闻到黑丝上传来的汗臭，恶心得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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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手去掰兰萍的脚，手刚一动，兰萍的脚就用力一踏。我的手又一动，她又
用力一踏，两次过后，我不敢再有动作了。

　　「给我放规矩点。没有命令，狗爪不许举起来！」她说着还故意踢掉了那只
6 Y. o) ]3 m& z) C1 {踩在我嘴上的鞋子，臭味更甚。

　　我没有办法，忍受着兰萍脚底传来的恶臭，伤心的想要流泪。兰萍笑了：「
2 k! C* X- K* B* J) C8 I0 z是不是很臭啊？是你自己要吃乌骨鸡的，吃到嘴里还想吐？多呆会，习惯了就好
了。」
) J% v. f- O6 t  {: C- ^' @. e0 {' C! t2 M
+ T8 D" _& Q+ t　　大约５分钟，兰萍都保持这个姿势没有动过。我渐渐闻不到臭味，神色缓和
, n) Y- r) V  \! G8 I3 h' e下来。兰萍拍手笑道：「不觉得臭了？哈哈，那说明调＊教成功，你以后就是我
: K6 f" X7 v, e; L+ W- B( C的狗了。」

　　【４】——救命灵符
6 w- B+ \: ^% ], k' H) L; c6 h
　　兰萍放开我，回到里间睡了个回笼觉。我在外间回味着兰萍的味道。这骚娘
们真厉害，高跟鞋的威力果然不是盖的。
- c" i& l& `' B; f; i9 Z, D1 C- X
. h; M+ ~. X3 r9 m2 {9 O: Y　　二毛回来的时候是６点半。我到７点半才起，帮着二毛摘菜、切肉，兰萍一
个人躲在房里看电视。

　　今天是星期六，店里总算有了几个客人。

　　小柏没等到晚上，中午就来吃饭了。不过来得比较晚，点了一个牛肉小洋葱
+ \: ]) |9 o, Y，一个小葱拌豆腐，吃完已经两点钟。
2 d  ?: \+ ]( w" G0 d+ {2 w6 c0 d
; C! B" t9 u; f　　我拿她打趣道：「认识你以来，第一次见你沾荤腥。」小柏冷笑道：「我沾
荤腥倒不怕，怕的是你沾了荤腥。」

  q6 ^: Q) y9 `1 }3 g8 w　　我吃了一惊，作个噤声的手势，小声说：「不要声张。」小柏也放低了声音
# h: v2 H- s9 r/ ^) _8 g4 j" s，「一会你跟我出来。」

　　下午两点钟过后，反正也没客人。我待小柏走了５分钟之后，也找个借口出
去散散步，跟在她后面，一路向北。太阳火辣辣的，秋老虎余威犹存。

　　到小区旁的河边，小柏见我跟来了，回头指着我鼻子道：「之前本姑娘难道
2 H! w" e5 J# d. I7 i. _/ ~没警告过你，这段日子不得近女色吗？你猪脑子啊，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4 v$ @/ h" k  Y　　我被她骂得七荤八素，心想从小到大，连父母对我也没这样严厉，她跟我非
7 Y/ V+ [7 l) C" V! A3 H3 L亲非故，怎么那么关心我的事？莫不是看上我了。

　　想到此处，又见她穿的一身白色运动装，青春逼人，不禁心猿意马。贼眼一
5 m! @) Y+ y( w% J0 H. y眯，笑道：「那我和你走这么近，算不算近女色啊？」
+ a3 X& J: D. q, |' E
+ U; j% D" H0 R+ N　　小柏后退一步，正色道：「你别乱想。」我又向前一步，「别退了，再退你
掉河里了……」说着，毛手毛脚去拉人家手。

　　小柏快如闪电，双手抓住我单手，手腕一扭，我痛得哎呦一声，胳膊肘被她
1 l/ x; D0 g; M0 l- Y  E8 r) v拗过来，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跪下。小柏抬脚踢在我脸上，将我踢得头别向一边，
「早叫你别动歪念，你偏不听……」
) R2 b- D+ ?) ?8 x2 i
　　我哪知道这标致的小姑娘竟然是练家子，真是哑巴吃黄连，只得求饶：「小
% ]' N3 F+ Z: v% H. B! J+ E8 H& A柏放手，放手，我错了，别、别废我。我的手还要掂锅掌勺，没了它我只能要饭
啊！教育为主、教育为主，体罚只能触及肉体，教育才能触及灵魂。年轻人犯错
+ ]7 u% |: F. I，上帝也会原谅……」

　　小柏听我连珠炮似地说个不停，语无伦次，不知所谓，又好气又好笑，放开
- y9 C9 A3 r4 i1 m我，在我屁股上踢了一脚，「滚你的！」我龇牙咧嘴站起身来，皮肉倒是没受什
么伤，可手臂被她一扭，似乎别到了筋，又酸又麻。
8 U4 Z7 K) X8 {! P/ q3 w& j+ y
" |5 |1 g. p8 C5 @! L. I4 \: G　　我刚要走，小柏喊道：「哎！站住！我都被你气昏了，正事儿还没说呢。」
  }# \: g* f: o" ?1 B
　　我战战兢兢回来，小柏见我那幅缩头缩脑的样子，嗔道：「你老老实实的，
4 i9 T( j& @4 J* E我就不会打你，怕成那样子干嘛？」拿起我受伤的手臂，我「啊」了一声，以为
她又要下重手，她却只帮我揉了两下，又放下来。

　　胳膊经过她一揉，酸疼立刻减轻了不少，我这才吁了口气。
: V8 f( Y$ T. j
# ^( o, W* J. u2 Q$ B　　风从河面吹过，拂过身边，将小柏的长发吹起，遮住了脸庞。小柏伸手捋了
下，问道：「你读过几年书？」我扳指头一算，从小学到高中共是１２年。小柏
点点头，看到正好有块沙地，便捡了根断枝，在地上写了两个字让我认。我一个
3 }- x* f5 D+ _* C: h也不认得，想起爷爷教过，不认识的字读半边，多半也错不了，于是念道：「攸
生……」
: h3 n: U% l( N
% t1 |7 s5 l" z; ]4 X+ J　　小柏憋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这一笑当真是笑靥如花，看得我痴了。小柏说
( R' K1 ?5 U8 w9 ]道：「哎，什么攸生，你还优生优育呢！这念筱笙，是我的名字。」
* z# y8 C9 Q4 P; b! w2 m
/ m( p) Y5 r& {, f/ l; g- V$ b　　这下轮到我笑了，「哈哈，你叫柏筱笙，百晓生？我还叫李寻欢呢……」小
! V  f& M+ t! \4 v柏双眉一立，吓得我把后半截话吞了下去。
" a5 c. v6 z& ?. C) C
  d6 O. l/ A5 \8 g2 B; t. i: h　　小柏坐到河边的长条石凳上，叫我坐在旁边，悠悠的道：「我有件事要找人
2 G8 h9 b4 p, T) n帮忙，不知你是不是那个人？」

4 S  _2 [' C. X4 x& l8 A* y　　我一拍胸脯，「说吧，什么事？阿笙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管定了。」
' ]# f8 o1 H- f' U4 U小柏听我称呼他为阿笙，也不在意，说道：「你现在连字都不认识几个，能帮我
什么？」我奇道：「你要找识字多的，应该去学校里找那些教授，也不应该找我
* |8 J+ Q6 u5 Q  s* L/ S6 l; J& z嘛。」小柏道：「只因你是个特别的人，你拥有极明离火的命格。」
8 R* b5 n2 L9 ]9 V3 I7 n
# J) k: }# O6 y7 R+ f5 @　　我问那是什么意思。小柏说道：「现在跟你说也不明白。你如果真想帮我，
% d; |9 D1 k, D$ l那就先好好多看点书，过个几年再说。」我挠头道：「过几十年也没问题，我一
- {$ e2 F8 G) l+ G" {& o; |定愿意帮你。可我一见到书就头疼。」小柏白了我一眼，「那我每天抽一点时间
5 I5 `% t" Q1 \% `& S/ r4 j教你，你看怎么样？」我一听，那不是天上掉馅饼么，当即说好，「可是，我可
8 h/ ?* ^+ s  T" w$ v: l没钱交学费啊。」

1 q5 ]" d+ |7 f: P/ ?- W　　「得了，你少贫嘴。还有件事……」小柏站起，走到我跟前，伸出手指在我
& i; M5 ^1 i) \胸口比划起来。
; M, U2 a! ~& h$ N0 A7 L
　　我感到胸口痒痒的，很舒服，被一个美女用手摸胸，可是不小的艳福啊，不
禁脸红了起来。

' [7 j% {$ ]2 Q7 a　　小柏一边比划，口中还念念有词。等画完了，告诉我这是一道救命符，不过
+ K5 L  k- Q) f' J/ {5 a3 k只能救我一次；要是遇到危险，想着找她，还给了我一个电话。

　　小柏走后，我还兀自呆在河边，抚着胸口，似乎要把她手上的余温留下来；
又摸摸脸，刚才被她运动鞋踢过的地方，暗想浮动……

1 I8 h8 m' |7 n　　【５】——河东狮吼
5 L7 c* J; {0 n# b3 `! |- v
　　柏筱笙第二天就来教我念书了。她给我的第一本书是《易经》，我傻眼了。
2 P( t5 N* k7 X我说你给我全翻成白话我也不懂，还给我看古文？
0 C* j  p: Q' n: V' F: Q' k, r& R
' g! G. Q, d6 `3 x　　柏筱笙道：「一开始也没打算让你懂，你认得上面的字，会背就行。」我更
! _9 `5 h! A" x6 Y) U  M. q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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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筱笙手拿一根量衣服用的木尺，坐在我对面，她读一句，我跟着读一句。
: Z# X0 R0 n8 ~, }% L% \读完一段就让我背，背不出来就打手心。
+ m9 D& W7 |! |7 j2 l' E7 ]* }' n
. J- S( K" N- ^4 ?! C  I　　经过几天的地狱式特训，我终于能把６４卦中前５卦的卦辞背上来了。
$ e% M. _+ y: L' g
　　话表两头。

* A, F' ^/ ~* ^7 T$ o& P$ ~- i　　兰萍发烧了，二毛心疼她，让她歇着，什么活都不干。老董又来电话要外卖
3 E) W$ o' M) i。兰萍去不了，二毛让我代替跑一趟。

　　一个红烧鲫鱼、一个可乐鸡翅，手里拎着两样菜，不禁想：如果今天是兰萍
7 w4 `3 j( c  |; F! ^! A- K5 ]送外卖，会穿什么？这两样菜代表什么意思呢？

　　已经到了老董家，按响门铃，来开门的不是老董，是个女的。三十五、六岁
，双眼圆大，白睛露光，眉如新月，眼带桃花；细腰翘臀，身材算是不错。她见
& J% r; X" e4 s我来送外卖，似乎很意外。
, r9 d  ^. R' N
3 l9 `9 B" J  z, P　　我收了钱，走到楼道口，听见身后大门被那女的碰一声关上，声音大得吓人
; p2 k' y. H; t; D: c9 i3 ~$ t。同时那女人在房内一声大吼：「还不快滚进去！」

　　我意识到有事情发生，不想错过看热闹的机会，又偷偷摸到窗前。这户人家
很二，临街的窗帘总是不拉好，留了好大一个缝隙，我趴在窗台上向里张望。

　　果然，老董只穿一条裤衩，象狗那样趴在地上。刚才来开门的那个女人持一
- U, I1 _8 e1 B1 i' J根塑料直尺，双手叉腰，威风凛凛站在他面前。我心中暗暗羡慕老董，怎么他身
' N8 P5 J" s7 t; Z) d7 |边的女人一个个都那么有味道？

　　那女的什么话也没有，拿直尺噼噼啪啪打了老董十几个耳光。老董哭哭啼啼
哀求，「老婆，不要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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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4 b! q8 V! M, n1 h　　他老婆毫不理会，拉着老董的胳膊，侧过身来，不断用脚背踢打他面颊。扑
9 Q) h5 ]. z, D, i' W' Y扑扑扑，踢得老董嘴角鲜血淌了下来。老董张开嘴，想要再求几句，恰巧他老婆
一脚踢到。
3 y1 D3 g+ S" Q$ u4 Y
, H6 L& d0 H( |/ D8 P4 l5 |% E. Z　　她穿的高跟鞋，脚背踢在老董牙齿上，疼得的叫了一声。她怒道：「你他妈
' r; ^/ l/ f5 j5 I的敢咬我！」老董道：「不，不，我不是故意的……」话还没完，被他老婆一膝
盖撞在头上，正碰破了鼻子，鲜血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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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q+ C/ x# G/ t* e# s8 h　　她边打边骂，「老娘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你去跟个送外卖的轧姘头？」老董
抱住她的脚，让她不再踢，「……你也看到了……送外卖的是个小伙子，我怎么
  w9 z9 k: I1 d7 c2 Z会和他轧姘头……」他老婆怒气不从一处来，挣开丈夫的手，把他头往下一按，
* Q# X" P' r( H' o- b骑跨在他颈项上，「放你娘的狗臭屁，当我看不出来，外面那个小兔崽子能穿丝
袜？你倒说说，洗衣机里的丝袜是怎么回事？」

　　我在外面总算听明白了。老董老婆发现的袜子肯定是兰萍的，不是乌骨鸡就
是白烧猪蹄。兰萍来幽会老董，玩到兴头上，很可能来个裸足，就把丝袜脱在洗
衣机里，却忘了拿回家，不想被家里的河东狮发现。

　　老董被问得无言以对，只得苦苦哀求，「我知道错了，老婆……放我一马吧
5 ?: |7 G* y3 q4 L. v4 C0 m……」她老婆看起来是个吃硬不吃软的，老董越可怜，她越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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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两腿用力夹着丈夫的脖子，老董在她胯间脸涨得通红，说不出话来。她不
! C  x+ [* ~9 q. c$ [! n放松，继续加劲，我在窗口都能听到老董骨头发出的吱吱声，惨不忍睹。

　　直到老董嘴唇发白，她才将腿松开。我以为惩罚结束了，她却揪着老董的头
+ a- j6 j0 o: s2 G6 z. |! \发，向房间外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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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房门，发生很么事情我就看不见了，却能听到那边传来的声音。

　　「啊……千万不要，不要啊……」

　　「龟孙子，给我老实点，老娘的话敢不停！」然后是两记耳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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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老董发出两声支吾，就没了动静。
+ v* ?; o, A! V; z
) y8 O$ Z# z) I6 {! T& p　　过了一会儿，老董的老婆又喝道：「不想洒在脸上就张嘴咽下去！」

　　我当时不懂她要给老公喂什么东西，后来才懂。然后是水流声、老董的哭声
，又一阵喝骂，她揪着老董回到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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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老董往地上一推，老董仰面跌在地上。他老婆赶上两步，麻利地脱下两个
鞋子，持在双手，右脚踏在老董胸前，啪啪啪啪，用鞋底连抽老董十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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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董似乎已不省人事，被她在胸前蹬了几脚都没反应。他老婆蹲下来，用鞋
子撬开老董的口，鞋尖径直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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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触到喉咙最痒的地方，老董抽搐几下，醒了过来，手脚挣扎，想要推开
) f$ N4 S4 L! w8 B2 J, l他老婆。他老婆圆睁双眼，两个脚同时站到老董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 _% L7 m' w4 ?# O+ |- f3 U( Y　　她将鞋子几乎一半都塞进了老董嘴里，还一脚踏在老董脸上，不许他往外吐
，「说，那个贱人住在哪？」

  S+ l& K2 ?/ `! Z- u$ O% J/ m　　【６】——马前神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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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Q% z3 Q- Q: I" K# m) q* Q　　我在窗外听得一惊，老董看来是个窝囊废，铁定要将兰萍供出来。母夜叉寻
0 i5 Z1 S- w7 {) G6 c- d仇上门，可有番热闹了。
1 n- T& G! f6 h1 o* }# }/ [
  h9 O8 w7 Q) j2 t　　回家将事情悄悄告诉兰萍，让她出去避避风头。兰萍圆眼一瞪，母夜叉凶，
老娘也不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她个鸟！

　　我问兰萍那女的是干嘛的，那么强悍。兰萍说，老董是个下岗工人，为人懦
弱，她老婆叫燕文清，开一家洗脚屋。说白了，老董就是个吃软饭的，能不弱势
8 C; X% ~. y6 q6 }8 }! D吗？

　　转眼十月一号了。这段时间，店里生意起色不大，而那个外卖电话也不来了
。柏筱笙也连续好几天没来教我念书，不知是什么原因。

, _, _+ F" Y. j( a1 n7 X, ?　　二毛哥见我来了许多时候，怕我想家，就让我回家玩几天，看看家里情况，
我大喜。买好车票，第二天下午回到了甪直镇。

　　粉墙黛瓦，小桥流水，又回到熟悉的故乡，感觉真好。

　　我家在甪直镇东岳庙西南，三代同堂，住一个大院。小时候，我最喜欢坐在
1 j( C8 V& Z% z院子里的槐树下，由爷爷给我讲故事，特别爱听三国演义。他讲的故事小朋友都
! d, j4 Z9 \) A4 J0 m7 B: S/ v爱听，在当地有不少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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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的声音很有磁性，有人曾经怀疑他练过声乐。但是家里人都知道，他这
4 C5 g. U: |( p" }0 n4 O' u辈子没练过什么劳什子声乐，只是个古板的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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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Y4 E1 l  i' f; G　　他没事的时候，最喜欢坐在书房窗下，拿一本线装书，摇头晃脑地朗读，抑
扬顿挫，绕梁三日。几乎每天放学回家，没进门就会先听到读书声。
% |: N# Q# X  p! g; q% S: ?
! Q1 x: K. D% G　　虽然我不爱念书，可是听得多，也能记住几句，什么「成事不说，遂事不谏
，既往不咎」，什么「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等等，在外
3 m; a% I/ \# C面可唬住不少人。
# s% q/ N) b$ P
　　金风送爽。我肩背行李，踏着石板桥上的青苔，渐行渐近。今天没有听到爷
' k* m% |7 ?  r0 m6 a9 F0 X6 w: D爷的读书声，难道他老人家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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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扣门环的同时，听见里面传来爷爷和一个女的爽朗笑声，不禁微微奇怪。

) J7 g6 L/ I. R1 ^( Y5 a　　爷爷来开门。虽然我去苏州前他用拐杖打了我好一顿，今天看到我还是喜出
% p' P! C  H8 C1 Y望外，「小鬼头，回来得正好，到我书房来。」
1 S; z2 h+ t: ^8 }) J% Q
　　我把行李放到自己房间里，来到爷爷书房。踏进房门就呆了，爷爷对面坐的
' w+ J0 ~: b& \5 S5 U人正是小柏，柏筱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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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c3 a3 A+ ]% ~5 p　　柏筱笙见到我也感诧异。爷爷见我两似乎认识，便问柏筱笙。柏筱笙告诉他
经过，不过将我「沾荤腥」一事略过。我暗自松口气，投去个「多谢你」的目光
5 u1 E1 r4 e0 ~5 A$ A! e% `: P* F。

) R; [9 P; z3 c/ ^5 T( d# {8 E1 n　　爷爷听后很高兴，对我说道：「小柏是麻衣神相的传人，她肯教你，你可要
+ U- X* r8 T/ i" X- g" d用心学。」我在武侠小说里看过麻衣神相，不知道这世界上还真有这种事。
5 A6 [: L+ j. b; @
　　爷爷又对柏筱笙说：「我家这小鬼，从小就是个野孩子，不爱念书，难得他
5 J& r" x" `! ^9 z& w, I  q肯听你的，你多费点心。」

; b/ _, ?( F+ N  `# U1 Z% m　　柏筱笙说道：「伯父说哪里话，小渊挺聪明的，一教就会。我真是不知道，
他就是您孙子，否则以伯父的大才，已够他学一辈子了，哪用我来多事。」说完
向我抛来一个得意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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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听晕了，她管我爷爷叫伯父，那不是比我还大了一辈，我该怎么称呼她
( o7 W& ]  |. Y, B. s呀？

　　爷爷问柏筱笙：「那事情进展怎样？」柏筱笙道：「到目前为止还算顺利，
0 M( c! }, \6 t% u. |就是最后一关，总是要找到合适的人选才行。」一老一少说的话，我完全听不懂
3 Z" o2 ]( {& `% g+ }，如坠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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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两人又谈论些卦象之类的话题，完全把我晾在一旁。我无聊之中，偷
1 |- P! J" K/ k  J$ D- J- V眼看柏筱笙的衣着，她仍是一身休闲装扮：浅蓝色长袖Ｔ恤，白色短裙，带黑边
, W$ o7 Q2 _" U! \5 ^, j0 J的白色棉袜，白色高帮运动鞋。她的腿比兰萍细些，不过肌肉更结实，长而浑圆
，雪白犹似莲藕，令人垂涎。
2 x7 i# l8 a$ w7 i6 w8 }
+ K! k9 ~8 z; s! y　　他们说了一会话，柏筱笙就要告辞。爷爷让我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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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送她到车站，路上也不过１０几分钟。问她你怎么认识我爷爷的？

! V+ V1 v! |: @% N' `; ~% P4 c　　柏筱笙道：「你爷爷是易学圈子里鼎鼎大名的张三爷，可笑你竟然不知道。
4 K6 r* D* M4 K2 j我最近有一个难题解不开，辗转打听，才得知张三爷的下落，特地赶来拜访的。
  p# Q+ ?+ Z6 p; L: T6 V一说之下才晓得，张三爷是我父亲的忘年交，认识很多年了。所以我称呼他伯父
8 n9 `! \% e8 G2 W" p，懂了吗小侄儿？」说完得意地朝我笑笑。

  Z* w! U8 d4 g# x5 Q. L  J. m　　我才知道爷爷这老古板竟然大有来头，道：「给我好好说说你们这行当，是
1 r8 d! ~5 f* F, W4 i: r' s  l不是就是江湖上算命的？」

　　柏筱笙头一别，「没规没距，张口就问，不知道怎么称呼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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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v6 o0 l- l' H- K- B+ ^& n　　我看她的侧脸，带着俏皮的表情，明艳无俦，就算向我瞪眼珠子也是好看无
7 p* n* z% W! x. T! t" S比。如果她打我两下，踩我两脚，我简直开心死了。诶，逗逗她高兴又有何妨？
于是恭恭敬敬，顺着她说道：「姑姑，您老人家可否示下，您这行当都是做什么
* h3 O: ]. j4 `! l! l2 }. D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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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S: z- ^! k　　柏筱笙低首掩口一笑，正要说，车子就来了。她道：「先不和你说了，等你
- @7 @5 I8 i: j7 j% k, u回苏州之后记得来找我就是，ｂｙｅ　ｂｙｅ！」挥手便上了车。

  R- G% @% Q: F. X  s" y, z  G　　到家又问爷爷。爷爷捻着胡须，说道：「你出生时，我算过你的八字，庚午
1 A9 ]! Z3 f" X* K: k& n7 t" [0 T, Z年、丁亥月、乙巳日、己卯时，八字之中，五行俱全，是十分好的。而且你的面
. U7 V3 q0 b+ u: k8 u1 ~6 v相极好，是极明离火格。」我听柏筱笙也说过，但不知什么意思。爷爷说：「嘿
嘿，你小子好运。所谓极明离火格，也叫做『君临天下』格！」
5 @  W& x( Z( O: @$ O/ O
* q: Z% R3 T! G6 R/ q; K0 s　　我被唬了一跳，「那我应该做皇帝咯？」爷爷笑道：「可你却又没有天子龙
气，就别做梦了。具体原因我不知道，但是据小柏说，她要解一个锁，这个锁非
4 b9 U+ k# o4 a. }1 x  P5 l- _. G) w要具有极明离火命格的人才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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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柏第一次来饭店吃饭，遇到我时就上上下下打量个不停，原来是惊异于我
0 k0 X: q: y2 D5 U的命格。她教我学易经，也是有求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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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说：「这几天你回来，也别荒废了，去我书架上拿本易经来，我再多教
你几卦。」我摇手道：「您不知道我在苏州受的是什么罪，那叫魔鬼训练，背错
一个字，戒尺立马就招呼上来。饶了我，让我清闲两天吧。」说完找狐朋狗友去
7 R9 N0 S/ H, C6 Q  I了，留下爷爷在身后一声叹息。
( [3 \$ ?& Z* v5 G: o+ K  [
/ l3 ]: A9 J8 I. V　　国庆长假转瞬即逝。临回苏州前，爷爷又特地叫我，「渊儿，我替你起了一
6 I9 ]3 {- D1 W7 }. I卦，你近来红鸾星动，回去后好好留意身边……」我心头大乐，暗道：好嘞，等
( H1 v& U* B/ X- I! V; o- C7 s着我给您带个漂亮孙媳妇回来吧。
( f0 W, Z5 p9 E9 N- j$ C
　　【７】——孺子可教

　　回到苏州，是晚上７点，天色已经黑了。「小重庆」饭庄黑灯瞎火，似乎一
个客人也没有。
& E- m: d+ u6 `8 e% N! X
! c) E. ~  O/ S2 K0 x　　难道生意潦倒至此？我推开店门，漆黑黑的一片。打开灯，通往里间的房门
9 I  y7 E/ b4 a' |也关着，二毛夫妇这么早上床，肯定在做那事吧？

+ M( k; {( W/ j. Q　　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鸦雀无声，可能没人，都出去了。
; d% z. l: r/ }4 h+ m; f' D
$ l. `' m: p% g/ _( \: U　　推门而入，伸手不见五指。我打开墙上灯的开关，吓了一跳，室内竟然有七
、八个人！
' h' h( y7 q/ b/ e  Q0 ^
6 p. F( C, y- f- L8 M6 C　　房间中央一张椅子，坐着老董的老婆，也就是燕文清，翘着二郎腿，网线丝
袜和金色高跟凉鞋随着脚一荡一荡。

　　周围跟着５男的，都是１８０以上的彪形大汉；两个押着二毛，一个押着兰
萍。二毛和兰萍跪在燕文清两旁，嘴里都塞了丝袜，垂头丧气。

5 Q" u) B. E: _5 T　　我一看情况不对劲，转身要往外面跑。另外两个大个子已经堵在了门口。

　　两个大汉一人扣住我一只手，反绑在背后。文清从椅子上懒洋洋地站起来，
: f7 r  G2 i: k# @8 t1 J手持木棍，托起我下巴，「嗯，这小伙子还蛮清秀的……好了，现在人都齐了，
0 _2 j# f6 j7 s) U; b# h咱开始吧。」

" ?4 O) k# ]4 R& v+ |3 a　　文清转身走到兰萍面前，抓起她头发，「你那么喜欢男人，喜欢他们什么？
」兰萍不说话，文清捏着她鼻子，迫使她张开嘴，拿掉塞嘴的丝袜，将手里的木
棍伸进了嘴里。

$ F5 M: i# d% [$ \  ^: G5 G; i( z　　木棍伸到喉咙，还不罢休，还要探下去，兰萍被刺得直咳嗽。文清骂道：「
' \0 K6 \, ^1 u2 h4 i0 h你不就喜欢男人那话儿吗？我这话儿比老董的如何，比你男人的如何，比你小叔
的又如何？」
, y* U7 V, Q0 a# U9 B2 \$ D( P
6 [! ]) N5 l/ V; V　　古时有一种刑罚，叫「开口笑」，就是将木棍从人的嘴里伸进去，通过食道
直达胃部，能让人活活捅死。如果文清的棍子再伸进去几分，兰萍就有生命危险
* ?& j/ A6 f/ h* O$ u。

* i- q# Y9 f( a% Y1 ~　　不过文清很有分寸，没有继续插进去，让兰萍难受了５分钟，将棍子拔出来
，「脱了她的裤子！」
+ T0 G  [# h% r# Q2 v
　　押着兰萍的那个大汉将她双腿一分，手一探，便扯下一条粉红色内裤，手法
) ?& A# k; U6 j( ~; x2 K( g熟练，看来是老手。文清举起木棍，朝兰萍＊＊戳去，「那话儿是不是这样戳你
的？舒不舒服？」
5 p- L2 q. u3 E5 p. B3 j$ Z
　　兰萍两腿一抽一抽，口中不断呻吟，说不出话来。文清呵呵一笑，「舒服得
3 V& \/ j) j8 ?) D连话都不会讲了是吧？我就问你爽不爽，点头或者摇头！」
& k/ H7 r. j) ?$ \
; ]2 x- Y( g; y5 A& \　　兰萍突然双手抓着木棍，「用力一点，用力一点……」文清轻摆腰肢，到二
毛面前，取出他口中丝袜，道：「看看你的女人，她有多淫荡！你还要不要她？
」
8 @; N+ A% R+ i
! A; A, J: i# D' U0 h+ H　　二毛此时可谓是眼红脖子粗，「你这骚老娘们儿，有胆量放开我，真刀真枪
较量较量！」文清不怒反笑，道：「狗奴才脾气还挺大，我倒要看看，一会儿你
0 |: _% k0 Y, l, K5 I9 j还能不能这么硬朗。」

　　文清把手里的肉色丝袜——也就是刚从二毛嘴里取下的那只——口张开，套
在二毛头上，好像电视里那些抢银行的劫匪的样子。我看在眼里，想笑又笑不出
5 y& }$ Z3 v) F" J8 d. b) u5 q。

9 v' F! n) ^& `+ b) X5 Y+ z5 T　　估计那丝袜上的味道不好受，二毛不停地摇头，口中呜呜乱叫。文清让两个
壮汉将他放倒在地，一人压着他一个肩膀，仰面朝天。文清一脚踏上二毛的肚子
。
! l- y2 s2 k. @
　　在二毛肚子上掂了掂脚，尖细的鞋跟立刻刺出两个血印。二毛大骂：「骚老
娘们儿，你不得好死，你有种放开我，我操死你！！！」

　　文清轻轻一笑，「你说我骚，我就骚，可是你马上就知道，我并不老。」她
双腿一跃，重重落下来，踩在二毛的二弟上。二毛痛呼一声。文清又道：「凭你
还想操死我？只听说累死的牛，你可听说有耕坏的田？哈哈……」她带来的几个
男的都附和着大笑。
% h/ c$ o+ i, C) e( D
2 W$ n+ v/ j% ~/ e' f0 f) L　　文清连续重重地踩踏在二毛的小Ｊ上，「你不是很恨我吗？为什么你的老二
会变大？」哇靠，别说被她这样踩了，就是我在旁边看的，也不禁支起了帐篷。
% |$ u- R8 @: m4 S: y) g% ?" P
) g. c+ N& H' m' T  E　　二毛斗嘴又败下阵来，气的哇哇乱叫。
/ u3 _* E) o9 Z& M/ H0 U" B$ O
　　文清脱下鞋子，一脚封住二毛的嘴。二毛嘴张不开，文清哈哈一笑，「习惯
一下，以后你每天都要做这件事的。」二毛的脚腾空踢来踢去，腰也扭东扭西，
害的文清在他身上都站不稳。文清气的跳下来，叫两个帮手扶起二毛，让他坐在
地上；脱下二毛的裤子，小Ｊ下面两颗蛋耷拉在地板上。文清用穿鞋的一只脚踩
上二毛的蛋，鞋跟正低在蛋上；稍一用力，就听「扑哧」轻响，蛋碎了，蛋黄流
了一地。我作为旁观者看得也蛋疼，二毛身临其境，感受如何，可想而知。

- J; a% G" C7 m( n, k; R& x1 `　　不知二毛是真硬气，还是根本疼得说不出话，竟然一声不吭。文清让他重新
9 b2 ^# `9 ~) G( U躺倒，又站到他脸上。这次二毛＊＊剧痛，腰腹再也使不出力了，任由文清那网
, O1 a/ p; e8 R$ @) q1 j( Q线丝袜在脸上磨蹭。文清不断地问：「香不香？」二毛始终说：「臭、臭婆娘！
( q: }' l) S% k+ I: ^9 V* p% Z2 s; _- o」

  _. A! X: a9 G$ B! a. l$ B- n　　文清踩几下二毛的脸，转身碾一下他的老二。二毛的＊＊越涨越红，文清将
脚踏在上面却不碾了，回问道：「我的脚香不香？」二毛就等她用力一踩，便可
以射了，大声说道：「臭！」文清却不踩下去，轻轻点着那龟头；二毛欲射不能
, y5 c8 c* s+ N) V/ e，「啊啊」地叫。文清道：「你服个软，我就帮你解决了。到底我的脚香不香？
) j8 V/ h7 _: t( V; G」
2 a7 z* L" W9 m: B
　　二毛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呜呜……香，香的……」文清狂笑一声，重重
踩下，使劲磨蹭着他的老二，「孺子可教，孺子可教……」随着二毛一阵如释重
负地呼叫，雪花喷薄而出。

　　文清让两个壮汉放开二毛，单膝跪下，膝盖顶着二毛的脖子，「我的脚很香
+ \3 W: y% d; d! |. t% H/ k7 |是吧，你喜欢吗？」二毛双目无神，茫然点点头。

7 s( L7 A; H' C/ h! \. l& f% X6 }　　「那你愿意做我的狗吗？」二毛又点点头。文清满意地笑了，随即转头朝我
走来……

　　【８】——反目成仇

　　我被文清那股睥睨众生的气势所慑，心中一阵恐惧，但随即坦然：她如果也
9 y, u4 a3 q/ N2 C象对二毛那样对我，我大不了做她的狗而已；而且她要是来踩我，我绝不会挣扎
' Y; F6 j5 N, J，也就能确保蛋不被踩碎了。想到此处，甚至希望她来得更快些……
6 d7 A5 r; R$ Z2 A
　　文清让两个壮汉重新控制住二毛，转身向我走来。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笃
笃笃」的敲击声，清脆响亮，不急不缓。我的老二已经变大了。
. K5 q, {8 y- u$ w% G6 h6 s5 b* K
　　文清却没有踩我，掐着我的后颈朝地上按，向兰萍叫道：「你还行！能把这
兔崽子收服，算有点本领。」

　　文清抬起腿，把脚搁在我头上，「你跟你哥说说吧，怎么勾引嫂子的。教他
9 ~. g6 W0 G8 M+ G. `戴绿帽也戴个明白。」说着一挥手，一个壮汉从口袋里掏出一条内裤——浅绿色
的！将内裤往二毛头上一套，成了个帽子。二毛本来脸上套着丝袜，再套个内裤
& v3 }( E; u9 i1 o1 Z，样子极为滑稽。

* g- J) G2 p% g: [　　二毛忽然发了疯似的从地上弹起来，「张渊，你、你是不是真的，真的勾我
老婆了！」我不敢望他，心里直骂文清：兰萍勾引你老公，你找兰萍一个算账，
最多带上二毛也就完了，干嘛非要扯我呀？

) I9 L7 V* Q4 S% @  ?, c& i6 |4 ]　　那两个壮汉费尽力气，重新压住二毛。文清踢了踢我的脸颊，「说说经过吧
* |" d5 k9 J( X3 M* \: ~，我可是雇了私家侦探，这些天二十四小时都监控者你们家的动静，可别隐瞒啊
。」
& K# O3 P9 h% L' _# b6 k9 V" x
　　我心想：二毛和我翻脸是肯定了，我可不能跟他正面冲突。熬过今天这关，
我离开苏州远走高飞。灵机一动，道：「主人明鉴……」

& N; O6 ?) a4 T　　文清听我开口就叫「主人」，轻轻哦了一声。我继续说道：「……我有一天
送外卖看到了你调＊教老董的情景，被主人你的魅力征服，决心拜倒在你脚下。
: T9 z' c. U8 U) e% }0 A# w可是和主人素昧平生，不敢贸然求见，只好求自家的嫂嫂，东施效颦，聊慰对主
人的相思之苦……」我说的诚恳无比，自信演技过硬。

　　果然，文清听得哈哈大笑，「你原来这么有心，好，今天主人成全你。」她
' [2 a. F% h9 o坐回椅子上，翘起右腿，「来，好好尝尝味道吧……」
" }# L! O, ^+ l0 Y7 k
　　我四肢着地，狗一般扑过去，贪婪地吸着她脚底的味道，比兰萍的汗臭重些
# O& V- N# L( e  ~$ n2 ^，混合着香水的味道。文清命我将脚放进嘴里，我求之不得，一口吞进去小半只
4 M" {. ~; D) c/ U2 x, I脚。舌头翻滚，舔着文清的脚趾，有一股咸味，可能是脚汗所致，强烈刺激着我
& Y( b; n( f1 L, a: Z1 f, d/ P; c; j的味蕾。

8 ~/ _. i3 [  V% T. N$ ^　　文清见我很听话，比较满意，「手＊淫给我看！」我早就苦于无法解决，闻
言立刻将阳具掏出来，右手不停揉捏。
( ~+ G% F5 _* v/ d, m: x8 w
　　文清见我的话儿如此巨硕，一条玉茎挺拔，白里透红，微微有两根青筋，更
2 U: j2 a: n! ^& N9 n2 Z显丰腴修直，也不禁动了心，「你停手，让我来。」把脚从我嘴里取出，两个脚
夹住我的玉茎，使劲摩挲，还觉不过瘾，干脆让我躺下，跳到我身上，双脚乱蹦
" U, f1 `# P/ R) q. U# K: f! v, L乱蹬。

　　我爽得无法自拔。兰萍不知哪来一股力气，挣脱壮男的控制，扑到我身上，
嘴巴便要凑下来咬我的玉茎。文清一脚将她踢开，命令狠狠地打，脚下却不停，
继续蹂躏我。

2 E/ g9 H" H. B0 d　　我第一次被文清踩，她的力道、熟练程度可比兰萍强多了，不愧是洗脚屋的
老板娘，不到１０分钟就令我射了。
( P; c# g% }4 N% S; l" V/ U
　　早上６点半。

　　文清这一个晚上，玩得十分尽兴。临走前关照二毛，饭店甭开了，乘早关门
，到她的洗脚屋去当个保安，时不时会得到她亲自＊＊。还说：「你老婆那骚货
, i( W4 r& [2 s9 _+ I，休了吧……还有你，你也来我身边吧。」最后一句说的是我。我说我要帮二毛
打点打点店里的事宜，过些天等店铺转让了，一定来。文清点点头，「那晚上你
) o9 y! b9 K7 H1 m, d1 `来送外卖。」我心领神会地答应了。

　　文清一走，兰萍发飙了。推倒二毛，坐在他身上，一拳一拳捶向他胸口，「
窝囊废，老婆被人这样欺负也帮不了，你还算男人吗？」二毛被惹得性起，一把
7 N& q. Y, n6 W& T! |8 o# U' s将她推开，「还嫌我头上不够绿？还恬着脸说是老婆？我呸！」
  F4 U% H+ k8 D% Y+ r* l7 \
; h/ ^+ D( h9 j1 n# s　　兰萍拿二毛没办法，怒气撒在我头上，「你、你，那天拿鸡＊巴勾引我来着
/ x$ k: }" U8 a5 A) h，那东西刚才怎么就没被踩烂么……」说着又来踩我。她光着脚，一脚都踢在我
胸口，把我踢倒，紧接着冲我＊＊噼噼啪啪乱踏。我又一次挺了，「嫂子你不能
1 G7 B; v# o& A1 V" G! j怪我，你每天都打扮得那么风骚，我那话儿不硬才怪。」兰萍听我狡辩，踩得更
凶。不过她的功夫比文清可差了，用的都是蛮力，节奏、部位都不搭调，不如刚
- {- M# j- s9 x; \才被文清蹂躏得那么爽。

& e) R" f+ I# n* p# x0 {　　二毛从地上跃起，一把推开兰萍，「你这荡妇还怪别人，你给我滚！」转身
去厨房，持了把菜刀冲回来。我一看，丈夫冲关一怒严惩出轨妻子的好戏来了，
可兰萍那么风骚的人，就这么被砍死，未免太可惜。正想劝二毛，不想二毛的刀
3 W9 _5 H( A4 e" [9 L% s3 [锋却是奔我来的。
- x9 I3 {2 ]* W2 Q9 g
% D0 ^8 W3 I: r. }　　我抱头一滚，躲过一劫。就听二毛骂道：「勾嫂子的兄弟，我要来做什么，
今天阉了你！」二毛身高马大，空手我也抵不过，更别说还有刀了。我脚底抹油
，跑出店门口，二毛紧追不舍。

　　到了门口台阶处，我一个拌蒜，摔在路边，二毛正与此时追出来，举刀就劈
/ \7 M& c* x5 {: d。我暗叹完了，此生休矣，闭目待死。
9 d* T8 k& [) G
9 o8 a: i1 B  Z9 f2 ~　　却听当啷啷响，睁开眼看，二毛的刀掉在地上。没明白怎么回事，一骨碌爬
起来，发现身后多了个人，正是柏筱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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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R# S' J' G/ w$ {　　【９】——传艺授道

% z7 b: l4 V7 o. T" d: P, p+ @　　柏筱笙早起晨练，跑过饭店门口，正赶上二毛举刀砍我。
0 j( z  Z1 g, L" n
% ^; q4 e' o6 g　　飞起一腿踢掉二毛手中菜刀，让我快走。我提着裤子，朝小河边跑去。兰萍
* l7 |+ C" ~3 f. V又从店里赶出来，和二毛纠缠在一起，柏筱笙抽空脱了身。

  k  C$ ^' H. n　　柏筱笙也到了河边，问我闹出什么事了。我说：「我可没闹事。是我嫂子在
外面勾搭别人老公，正房带着帮人，找上门来，把我也连累了。」

- c. g5 T$ J) A2 j　　柏筱笙道：「你少来！这里厢你要一丁点没参与，你哥会拿刀追你？」我老
- }; ?# Y* a( \7 j脸一红，没想到她这么不好骗。柏筱笙道：「你不说我也猜得到。上次我看你的
% m2 |4 Q- V3 h( R气色，显然犯了桃花劫，应该是动了你嫂子。人家来找你嫂子算账，可能把这事
% j- |2 P8 v6 A带进来了，所以你哥不肯饶过你。」

; p8 @+ K4 ~0 R6 v　　我咳了一声，不知如何砌词掩饰。柏筱笙说道：「行了，你回去吧。我要继
% U8 Y& S0 P& b) G续晨练去了。」

4 }+ z' K& r% ~( A4 k　　我大急，道：「我可回不去了，回去就是死。」柏筱笙道：「关我什么事？
$ J) Z# w& s  i5 i7 ~」转身跑了。

; w7 w, W( C, B! k/ U. @% ?* ?　　我在河边坐了半个小时，寻思着该上哪儿。
1 K1 _" o  ]( h  W
5 s2 u+ z# v, J) |　　柏筱笙却又回来了，跑得一身是汗，说道：「喂，你先跟我回去吧。」我又
( G# }0 I" {$ ^0 m  `0 l惊又喜，竟然这个时候有人肯收留我。

% M; R- r9 n& }/ b+ x( ^4 r　　柏筱笙大学毕业后，就离开父母，自己一个人租房住。在我们小区一间租了
* g4 d8 M2 X( y# }5 `  j! o间一室户，简单刷了下墙，拎包入住了。
( |( c* O' q& ?+ ]! S4 O) S# F
4 N1 p+ q$ d( b7 f9 x# Z' }　　跟她在外面买了两个蛋饼作早饭，到家后她就要上班了，我一个人在家。

　　柏筱笙丢下本易经给我，「今天把第六卦《讼》、第七卦《师》背熟，晚上
! X0 T$ z9 i  F回来检查。中午饿了，桌子底下有箱泡面，自己吃。」说完出门了。
8 V: _5 o! {, D2 h: l" B/ \4 G
5 |& R4 F1 ?7 P- p* p4 C8 N. ~  h　　在家百无聊赖，想着自己今后该怎么办。现在工作没了，得想办法谋生啊。
把柏筱笙的话丢到九霄云外，一个人跑到街上，遇到餐馆、超市就进去问：「你
们招不招人？」

　　一整天跑下来，一无所获。想想现在本科生、研究生都找不着工作，也就稍
8 j- J" f) u" u, h3 b感释然。

! S& d$ n0 s3 g" d　　６点回家，发现柏筱笙没给我大门的钥匙，只好坐在楼梯上等。６点半，柏
筱笙到家，从外头买了两盒盒饭。开门放我进去，问我功课做得怎样。我说：「
/ Q$ o& |3 b$ G; |1 @2 s- w4 q& b; p民以食为天，我现在吃饭都成问题，还研究学术呢？」柏筱笙气道：「我当然知
$ J6 H) ^" ]& I2 [% k道你现在失业了，正在给你想办法呢。我们单位仓库要招一个人，我是做人事的
% X& b0 d( a' A" `，已经帮你争取了。」
! b2 i# T1 s6 s$ f$ y' i
! E3 o& m5 j9 B, O* @　　我一蹦三尺高，抱住柏筱笙，「谢谢姑姑，谢谢姑姑！」柏筱笙哭笑不得，
( z, ?7 ?5 c; ~8 P4 F4 D2 o弯肘撞我腰部，我一痛，只得放开她。
% |4 ^% Z% e; E9 M& f
) z( X9 W' w1 Y6 n: w4 ^7 t2 W　　柏筱笙正色道：「我是看在张三爷份上，又有事情不得不借助你，才帮你这
一回的。若不然，论你的行事，我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我让你背熟《讼》《师
》两卦，你一个字都没背，该当受罚！」
$ j" I( q2 \2 e8 t- U
　　我问怎么罚，柏筱笙道：「当然是罚抄了。抄一百遍，而且要背出来，背不
出不许吃饭。」她说到做到，自己打开一个饭盒吃了起来，给我笔和纸，让我趴
# G  l0 U5 n9 |1 r5 P在写字台上抄。

　　我书念得少，「孚」、「眚」、「褫」等很多生僻字都不认识，便问柏筱笙
# G) V1 V" x+ o2 s. z; d$ J，柏筱笙耐心给我逐字解释。耳鬓厮磨，使我心猿意马。

　　柏筱笙吃完，坐在沙发上监工。她穿着拖鞋，翘着二郎腿；一会儿，一个脚
- S  r9 q  O2 q9 ]& y上的拖鞋也扔地上了，脚在空中荡啊荡。
# K  S5 F7 [4 N/ L! X8 H
　　柏筱笙穿的是白色棉袜，带蓝色花边，脚型适中，轮廓圆润，看得我不禁呆
; w7 L6 Z; |. F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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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z: }( k3 Y. R4 v6 b) t3 ~* H& Y　　我突然扔下笔，跪倒柏筱笙跟前，抱起她的脚，鼻子凑了上去。柏筱笙一惊
，立刻反应过来，抬腿将我踢开，「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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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磕了一个头，「姑姑你对我太好了，帮我找工作，又教我认字。我小时候
6 G) Z+ Z( H/ B, j) y" G要是有人肯这样耐心教我，我也不至于闹到现在。我刚才只是想拜你为师而已。
- `* L- s; y2 L2 }. R」柏筱笙也不知道我话里的真假，说道：「没什么，不过我不打算收徒弟，这项
免谈。」我道：「我这个人最是尊师重道，拜了师以后，师父说的每一句话我都
- M- Z. A0 D! v/ a听；不让我拜师，你还是我姑姑，我最多当你是个长辈，却未必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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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筱笙见我如此赖皮，也只好随我，「行，你说拜师就拜师。不过磕头就…
…」我闻言大喜，不等说完，重新跪倒在她面前，恭恭敬敬对着她的脚磕了三个
2 s$ V. G/ @! _/ o0 C# ~响头。

　　柏筱笙道：「那现在磕头也磕了，我给你的第一门功课你完成没？」我说背
4 n) g7 k& w! f8 m: L; j下来了，不信你考。
0 g; ^; J* \9 M! o; e' T3 e3 @
0 l$ c7 ^3 m, h& g　　柏筱笙拿起书，说道：「师卦六五，田有禽，背下去……」我道：「田有禽
# |: G8 a) G9 Q' k. U" D* Q，利执言，无咎。长子……长子……」
8 N, X: w7 \6 s9 g: g/ m- q& T* s
! X* x8 \4 |& r% |  X8 I% V　　柏筱笙气得一摔书，「这也叫背出来啦？手给我！」我伸手，她拿直尺打了
两下，把书又给我，让我继续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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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3 w3 W; V! ^; U+ G6 Q! k( Q' I　　我说：「师父，这不能全怪我。书上的句子那么难，你又不给我解释意思，
我哪能记得那么牢呢？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囫囵吞枣，不是正确的教育方法。
」
( w) X& |, T" v/ J* b0 }8 m
　　柏筱笙笑道：「你还懂得给我拽文哪！好，那我一句一句翻成白话，解给你
/ y5 n$ m2 K$ q$ D  Z听。」我说：「那最好不过，可能不能让我先把晚饭吃了，都８点半了。」

　　９点钟，柏筱笙开始给我讲解《讼》、《师》两卦。她对我不凶的时候，还
是蛮可爱的，讲解又耐心，说话又好听；我侧头看着她的脸，偶尔有两根头发弄
到我脸上，痒痒的，却很撩人。等全部讲解完，我又背了一遍，这次完全没有错
! ]1 s& ?9 r+ `3 v- K，柏筱笙很满意。我说道：「师父，以后再要罚我，能不能别打手心了，太疼。
5 z; c4 h) o3 `8 e0 ~" N」

　　柏筱笙道：「就因为疼才要打，不疼的话难道给你挠痒啊？」我心说：看你
个小姑娘长得人模人样，怎么心这么狠，口中却说道：「我倒不是怕疼。不过打
掌心打久了，难免起老茧，再打就不疼了，那不是没效果吗？」柏筱笙见我如此
6 i# R+ i1 f. g$ ^" y- J强词夺理，问道：「那依你说，该打哪里？」我说：「最好哪也别打。以后我拿
- c$ E3 p1 C) |( U' w- Y- f本书，跪在你面前读，读完就背；背不上来，你用脚踢我，踢哪都行，只要别踢
# f5 Q; N1 W8 Y# q死。」

: ]) j; W' l( J& W　　柏筱笙笑道：「哪有这样鬼马的教育方法？你乖乖的学，我才懒得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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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１０】——舍身救美

5 o. `7 \( j5 b8 L* C　　柏筱笙成了我师父，每天晚上教我背一段书，并且讲解明白。我当然是装傻
6 g* ~4 n6 \! h% S充愣，有时候明明已经背熟了，却偏偏装做不会背的样子，好让柏筱笙踩我两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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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几乎不穿高跟丝袜，一年到头是各色棉袜、牛仔裤，不过也另有一番风味
。美中不足的是，每次踢我，只踢屁股，不涉及其他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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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晃一个星期。二毛的饭店关门了，夫妻二人不知去向，估计都去了文清的
9 \$ s: l% q# V! g: j9 a洗脚屋了吧。

　　柏筱笙的公司正式聘用我当仓库看管员，总算有了份工作，有稳定的收入了
；最妙的是，每天都可以和柏筱笙一起上下班。

" W+ ], `8 f8 D5 F　　第一天下班，我就提出，这房子的房租也算我一份，柏筱笙道：「你有这个
9 n; B: ?* u9 V8 b8 f心，说明还不算顶坏。我也不便拂你的意，不过呢，我的收入怎么说也比你高很
多；一人一半的房租呢就免了，我出六，你出四。毕竟我睡房间，你睡沙发。」
5 k- v$ r- L4 t" V我说：「好。不过我也不白占这个便宜，以后如果不是加班，那我们就上门口菜
2 k. m! s' C- ]. k2 o市买了菜，回来自己做。我知道你不会做饭，我出力，行吧？」

　　柏筱笙答应了，「不过你别以为出了房租就和以前有什么分别，背书背不出
，照罚不误。」我说那当然。

4 {+ V% O; S& o2 j/ R5 o# ]　　柏筱笙问道：「那今天的功课呢，背来听听。」今天应该学第十四卦《大有
  ^, m' v. Y! E, ?, Z5 {2 T》，可我第一天上班，没念书。柏筱笙道：「就会偷懒。上班就是在仓库里坐着
& Y" Y" L( C# b8 M. _! m. t1 Y- @  W，有进出货了才要你动一动。那么空闲，就不知道把书带去单位里看哪？」我说
道：「怎么说我也是个现代人，上班带本易经，不被人笑话么？」

5 a4 a1 O3 |& G8 F+ Q% \. M　　柏筱笙气道：「你还敢跟我顶嘴？」一脚向我屁股踢来。我朝旁边一闪，柏
- s- a- ?; m" P- j! n筱笙踢了个空；我眼疾手快，一把抄住她的脚踝。

. E5 j/ h: f, X5 ^　　柏筱笙几乎每天都踢我，我从不反抗，一踢一个准，所以她起脚的时候也不
使真功夫；没想到今天我来了个防守反击，她不防被我制住一条腿。
1 n& `7 x+ {1 R6 v
6 m! Q+ Q% e" d　　我一手抱着柏筱笙的腿，只觉肌肉浑圆，充满弹性，真令人食指大动。柏筱
/ U) P) N0 I& X/ f笙喝道：「你作死！再不放开我动真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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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就怕她不来真格的，死抱着她的腿不放，「师父，再给我一次机会，我
一个小时之内背出来，背不出再罚。今天第一天上班，实在有很多工作要熟悉起
来，没有顾得上背书啊。」柏筱笙不理会，道：「我数到三……一……二……三
/ F5 Y3 Y) j9 t& I! ^# Y2 Y！」
( C0 }0 z0 X* n
　　她突地屈起左腿，在我肋部一撞，我吃痛放开她的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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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M7 r3 D. Z8 c3 k% z0 s　　柏筱笙两腿着地，右脚斜跨，在我脚跟上一拌，手在我肩上一推，将我推得
仰天摔倒。她立刻跟上，一脚踏在胸口，「师父打你你敢还手，以后还怎么管教
？」

2 {- E( g9 Y) m3 `5 D　　我觉得胸口被她一踩，暖暖的，说不出的舒服；从下仰视柏筱笙，自有一种
& M2 }; g7 T6 [  V9 L* u威严，教人心折。柏筱笙坐下来，正坐在我肚子上，同时把《易经》丢给我，「
, [$ k# q, Y# ?8 p: i9 O现在给我背，背不出不让你起来。」
( x+ Y* u' J) [0 ]9 ~
. |' T! z2 l8 [# {　　我象征性挣扎了两下，柏筱笙抬脚在我胸前一顿，「别做无谓的反抗了。」
我心头大乐，拿书心不在焉看起来。等背熟了，让柏筱笙考我；我又故意背错几
个字，气得柏筱笙在脸上和胸口连踩了好几脚。她的脚臭比兰萍和文清都小，袜
子干干净净，丝毫没有出汗，象只小白兔在我身上跳啊跳的，我心都化了。
; l& K4 V: ?0 {; \1 o" }
; K$ s9 F- \- c. ?! h　　「诺，现在已经１０点钟了。你如果想睡觉，就早点背完。」柏筱笙向我下
9 V$ _& d! M. f- o' q了最后通牒。
) ~, ~7 ?6 q2 v) M
; S( S4 e5 z6 N: A; ?　　我说：「好好，最后一遍。」按照正确的原文，一字一顿，慢慢背下来；不
8 m% H+ ^4 N6 \1 F; T' `知不觉将手放到了她的脚背上。这只脚真是人间极品，柔若无骨，正可盈握；足
跟圆滑，足弓和足底两条完美的弧线，延伸到足尖处，构成一个小巧的翘起，纤
细秀丽，无懈可击！柏筱笙也没在意，见我背得一字不差，十分满意。
+ ^! r1 N4 O# F% _: ?
, I. T) r2 ?+ R6 `　　我说道：「师父，我算是背下来了，该你给我解释了。」柏筱笙道：「好…
…」开始解释每一爻的爻辞。我全过程都在享受香足踏胸，全没听进去。

" T8 T8 U! X: |% `　　柏筱笙说完，问道：「怎样，懂了没有？」我摇头道：「一半一半吧……对
; V0 e* H" q9 D* S3 ^7 Y5 ~  _, ~了，笑傲江湖中华山派有个六师弟叫陆大有，他的名字是不是从《大有》卦来的
+ a- G& v" R7 w？」柏筱笙笑道：「你还挺会联想，我觉得应该是……哎哟不好，说了这么久，
: J$ Y& c. _/ ~0 V# N还把你压在下面，对不住了。」

　　我笑道：「没什么，我身子结实……哎哟哟……」不疼装疼，向柏筱笙撒起
: M4 D; M* Y- y" k% b娇来，「腰都被你坐断了！」柏筱笙信以为真，把我扶到沙发上，「你今天睡我
% A9 |2 v+ r2 A* b& W; k( n1 I# }床上去，我睡沙发吧。」我说不用不用，没有喧宾夺主的道理，要不我们一起睡
+ W$ W# M" N' Y0 l+ q) b! @- [床上。

& _0 C5 F9 s4 ^% A2 ~$ W- e4 s$ r　　柏筱笙一把将我推到在地，「得陇望蜀，去你的鬼！」我大叫一声「哎哟，
3 }2 Z$ h  d5 _, d痛死了，快看看我尾椎断了没有……」柏筱笙也觉下手过重，重又将我扶起，「
我帮你揉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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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好，最好是踩踩背。柏筱笙道：「好好，我欠了你的，踩坏了你别怨我
。」
# u1 a. h$ j(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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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我们一同出门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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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筱笙在路边摊买了两个三明治，两盒豆奶，权做早饭。我边吃边贼兮兮看
: A" R  y; p, g) Z1 }/ s( ^9 U着柏筱笙。柏筱笙见我神色滑稽，问道：「你笑什么？」
+ |+ \& _  Q0 y+ E. ?  q
+ e: q) a/ c* E& Y, A　　我想也不能表现得太流氓腔，将笑容收敛，「师父，徒弟帮你拿包吧。」也
- d# r2 N1 a" o不等她答应，自说自话抢过她的手提包，背在自己肩上。柏筱笙笑道：「稀奇古
怪，没正经。」

　　突然巷子里一声大吼：「勾嫂子的小畜生，纳命来！」我转头一看，是失踪
+ L' k3 i! @, p: [) u多天的陈二毛，手持西瓜刀，朝我刺来。
3 x: R' i, z7 h5 d& S) X. r; L
1 P$ v+ l0 {5 g2 u" C2 `　　我吓的忘了躲闪，柏筱笙将我向后一扯，堪堪避过刀锋，随即飞起一腿，踢
3 `+ x* Y" f) l! R  r5 w中二毛的手腕。
/ Y$ @' m1 `& e+ c/ ~
" q+ H$ i! j3 K* a1 t" p　　二毛退后几步，揉身又上。这次他手里多了一个塑料袋，其中装着淡黄色的
+ d, ]1 a% ]4 d$ J- p液体，手一挥，朝柏筱笙泼来。
4 s8 A2 |' `2 ^2 X2 P
; y- H4 s5 g* R% {, J, s9 y* W  V, u　　我一看不好，里头要是硫酸之类的化学药品，柏筱笙就得毁容！想也不想，
+ Z5 ?, p; Q3 L9 D: z6 Q7 g( o5 E  `( K冲到柏筱笙面前，搂住她向旁边一滚。只觉背后一阵剧痛，象是被火烧一样……

[ 本帖最后由 150238 于 2012-11-23 15:35 编辑 ]

0768

　　【１１】——流水无情

' t' S: ^$ E* w2 M% M2 Z1 J7 R　　柏筱笙从我身下翻过来，一个扫堂腿撂倒二毛，朝他面门两拳，击昏在地。
2 E6 W8 ^, M* U( X& S: d她也顾不上将二毛扭送公安局了，搀起我先回到家。
# a9 {% ~! l/ y2 ]
　　我刚才抱着柏筱笙一滚，两人都避免了硫酸泼面的大祸。不过我的背部还是
被洒上了不少硫酸，我脱单穿一件薄绒衫，烧伤好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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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筱笙将我衣服脱下，有些地方已经和皮肤粘在一起，血肉模糊，疼的我哇
6 x7 b& N1 ^( r0 G哇直叫。柏筱笙也心疼不已，好言安慰了很久。

　　柏筱笙替我和她自己都请了假，专心在家照顾我。我问要不要去医院啊，她
& U- D6 ?- c6 W4 s& j说道：「你放心，这个伤我会治。」

$ a0 W9 s6 i  w4 P4 `! K　　柏筱笙出门去了一趟，一个小时候，带着几包东西回来，到厨房开始折腾。
我以为她要做饭，她说：「你趴着别动，我给你熬药。」

　　屋里弥漫着一股药香。

　　大约两个小时，她端着碗走出厨房，为我背上敷药。我问这是什么药，她道
: i' ]! Z* k) p9 l* j+ Q( C( y0 S：「是古方，叫『灵砂膏』，专治烧伤的。里头有土茯苓、大黄、黄柏、金银花
2 G: \" Y* R% K( C/ K9 d( |% L、连翘十几种药材，一起熬成膏。」那碗里就是药膏了，黑糊糊的，象芝麻糊，
% C4 A$ n6 i$ o. o: [+ L* {2 d涂在背上顿感一阵清凉。

9 U  d1 A0 l. f! m8 W　　吃饭是她从外面买回来，睡觉时让我睡床，她睡客厅沙发。我坚持不肯，「
7 G- \7 l; t) J反正我这个样子也不能躺着睡了，还占着床干啥？」她拗不过我，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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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天开始，柏筱笙对我态度好了很多。虽然还是每天让我背书，但没有对
' o, N* v+ @; A/ I( W, t' }我再发过脾气，更没有打我踢我。但是我在家养伤养得憋屈死了，柏筱笙每天上
班，就剩我一个在家，心里觉得空荡荡的。这天，终于忍不住说明天要一起上班
* `+ A. A, E, M3 l# `8 }6 E去。柏筱笙道：「你伤才好了一大半，干脆等痊愈了再说，在家歇歇不是挺好么
; ^/ L8 _" H, o1 p- u5 m$ W。」我道：「我闲不住。再讲，路上没有我保护，万一陈二毛复仇之心不死，谁
来替你档啊？」柏筱笙在我额头一戳，「你害他戴绿帽，他恨的是你，和我无冤
2 V. U, c. j7 d( z8 A无仇，我干嘛要怕？」
; F) F4 E/ M* J- G  K3 a" G
　　我老脸一红，「这事还提？」柏筱笙鼻子一皱，朝我做了个鬼脸，「恶有恶
报，你早晚得尝到自己酿的苦果。」

4 k6 M$ n/ }. w+ @) {' m　　第二天，我早早就起来了，乘柏筱笙还在做梦，跑到楼下买了两个粢饭团、
两袋牛奶。柏筱笙醒来，见到早餐已经备好，又惊又喜，「经过一次磨难，倒长
大了不少，边走边吃吧。」我满脸堆笑，和她一起下楼。到了小区路口，正在犹
2 `) O" g8 e3 @% a豫，是否应该有意无意地牵一下她的手，路边一辆白色桑塔纳「嘀嘀」按了两下
喇叭。柏筱笙笑对我道：「今天有免费车坐咯。」
$ I% y- b4 @; d
　　车上下来个男的，１７５左右，西装革履，戴金丝眼睛，文质彬彬，朝柏筱
. P* y4 Z# e/ Z& \6 j( T5 v笙招招手。柏筱笙招呼我一起上去和他打个招呼，向我介绍道：「这是蔡辛，我
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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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q+ b5 d( j9 A　　我犹如五雷轰顶，呆在原地。蔡辛也很热情地来和我握手，我浑浑噩噩没有
将手伸出，柏筱笙拉了我一把，「诶，人家和你握手呢！」
/ E* _  `6 Y8 r, v' f
　　我才呆呆地伸出手，象征性握了握。蔡辛对柏筱笙笑道：「我给你买了早饭
0 C. v/ a$ u: I' f& h/ x，你最爱吃的煎饼，上车吃吧。」柏筱笙道：「太好了……哎呀，我徒弟今天也
孝敬我粢饭团，看来是吃不掉了……对了徒弟，两个粢饭团都给你吧。」柏筱笙
- |$ @7 W8 Q( g  }: F把我买的早饭都还了给我，「快上车吧。」

, |0 Y& q3 B; [5 q2 a/ G) T　　我走了两步，突然肩膀一抽，「不好，我看背伤没那么乐观，算了，今天我
0 x8 p2 F* I( ?# c. w5 z不上班了，你们去吧。」柏筱笙关心地问：「要不要紧？我扶你回去……」

+ u- R  n9 q) P5 F　　蔡辛也说：「不如去我单位检查下吧……哦，忘了说，我是瑞慈医院的医生
，牙科的，不过外科的我也很熟……」柏筱笙道：「不用麻烦，我送他回家就行
5 y8 T& a6 }$ _: {- 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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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转头摆手道：「你们归你们走，我还没那么娇贵。就那两步路，自己回去
; p7 V+ x0 d% K0 S) N! l/ g3 T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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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B8 N) d2 T: G% H5 n/ w　　蔡辛的车开远了。我没有回柏筱笙家，找了个垃圾桶，把两份早饭都扔了进
$ D% m$ ]' x; t: F去。

　　我背上的伤也根本没有复发，刚才是假装的，难道要我跟在他们后头做电灯
5 }, t/ K& F* Y2 ~, f0 p" y/ H! O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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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U% G9 t/ E, i. j: b- ~4 Z( b8 w9 V　　我信步向南，一直走到干将路，再也忍不住，就在路边坐下，恸哭起来。
0 Q+ x0 B  }. t0 A4 Z
　　也不知哭了多久，眼前出现一双白嫩嫩的长腿，我抬头一看，是个二十岁左
右的女人，脂粉气极浓，虽然还没到冬天，她却也美丽「冻」人。她问我：「小
' s, s- ~& p8 e9 l4 b' V帅哥，是不是和女朋友吵架啦？别哭啦，姐姐带你去耍个，包你什么烦恼都忘啦
。」

　　我见这女人眉眼也算标致，虽比不上柏筱笙清丽脱俗，却另有一番妩媚动人
8 G8 ~. \$ F; R的风韵。我刚哭完，胸臆稍感舒展，说道：「我没钱。」那女的笑道：「反正今
. R0 u! u% I# m0 Q/ `$ T天我也没什么客人，就当陪你聊聊呗。」我听她这么说，心一横，既然柏筱笙早
1 k% T4 z& V# V8 Y; ^已名花有主，还想着她做什么，今朝有酒今朝醉吧，走！
$ g) d+ Z$ _. D" E1 J
　　那女人说自己叫璐璐，领我到了街边一个发廊，进到里间的小房间。璐璐脱
得只剩一件背心，一条平脚短裤，问我喜欢什么花样？我把她往床上一推，跪在
4 P* l+ K  `2 f! R$ b! E& Z& w地下，捧起她的脚就亲了上去。璐璐咯咯娇笑，「原来你喜欢这道道……」

4 d4 Z* O: }! E　　璐璐坐在床沿，一手搂过我的头，置于两腿之间，右脚盘起，脚尖伸进我嘴
: k2 `; [( p: m& _里。

% y/ T( f  c+ I* h( j' w　　自从被文清羞辱之后，很久没有尝到女人的脚了。柏筱笙最多不过是把脚踏
在我胸前，从来没有今天这样过瘾。
- H6 j1 N; X' k5 P
  J2 q' O; t0 t　　璐璐身高有１７０，脚有３８码，显得大了些。不过脚趾修长，脚型很好，
( L5 b! a! |: J7 E$ j含在舌头上冰凉冰凉的。
' ~( q* v5 o2 z( b9 ]; z/ j; z- I. Y
3 K, Z1 ?) i0 V& Z% G　　她涂着紫色的指甲油，妖异却又性感无比，脚趾在我嘴里一动一动，含着无
限挑逗的意味。
. F, b; c9 a! D  u- A
( w+ W+ s; R& U: W* `/ X' T　　璐璐让我舔了一会，笑道：「如果我的每个客人都象你就好了，做起生意来
8 s& P" Q/ A5 S6 N# ~! C一点也不费劲。哪用现在这样，累得半死不活，赚点钱买补品都不够。」我抿嘴
放开她的脚，看着上面自己的口水，使得脚面更为晶莹剔透。想起那天文清羞辱
二毛时的一句话，顺口就说了出来，「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田？」

　　璐璐琢磨了一下，放声大笑，「哈哈，真亏你想得出这样好玩的话。」她一
把抱过我的头，塞到两腿之间，「来，姐姐给你尝尝，花蜜甜不甜？」
6 l# ^( t8 Z5 R6 F# `
$ a$ O- }5 h/ r# G2 }2 Z- W　　乌丝疏秀，透出一颗红丸，张合之间，水嫩欲滴。我看得砰然心动，舌尖伸
出，稍稍在红丸上一点。璐璐触电般抽搐，两腿张得更开，花穴分开两瓣，我的
' z( ^, M% j; z舌头猛一头扎下去。

5 n# A  `$ U* Y, V　　「嘻，你的舌头挺灵活呀」，她被我弄得很舒服，忍不住解开我皮带，把一
个脚伸进了裤裆里。她脚趾夹住我勃起的＊＊，惊叹道：「真够棒的！」不由分
% {. @2 G0 G, _- y7 t  n  e5 ~说，干脆将我裤子全都除下。那条擎天玉柱暴露无遗，看得璐璐眼都直了，把我
往地上一推，跨骑而上，麻利地脱下内裤，要把自己的花穴迎合上来……

　　【１２】——虎口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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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璐璐水嫩的花穴展现在眼前，她的腿也很健美；相信被这两条腿夹住，会非
  ~" e  t- P& D0 b! @- Q% X, V( u常过瘾。
3 x% @# r. L: _4 f4 a# t4 \1 D
5 o8 F: E+ g; V# z# }' {　　她却没有立即与我交合，俯身将我的玉茎含在嘴里，不住吮吸。我看着自己
2 F$ U4 J* K/ X那根又粉又挺的玉柱，在她口中不断吞吐；灵巧的舌头卷动，按摩到每一个敏感
点，偶尔再用牙齿轻轻一磕，给我点紧张感，简直爽暴了。

* [5 G2 {& P" S( Z6 e7 Q　　璐璐的脚就在我身边，我摸着她的脚踝，示意她上来。她把脚跨上来，正踩
在我脸上。我舌头伸到她脚趾之间，互相用口腔取悦对方。

) Y) O: G. r% |　　她畅爽地呻吟着，终于做足前戏，掏出套子，为我戴上；一点丹朱，如含苞
的花蕾，在晨露中静静绽放。

　　忽地门被打开，一个男的闯进来，说道：「璐璐姐，大姐让你去见客人！」
璐璐正在兴头上，被人打断，气不打一处来，站起身给那男的一个耳光，「进来
5 f- p' b$ M* g4 t4 |5 f不晓得敲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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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o9 ~% z, d  o, D6 C0 T0 c　　她这一站起，我和来人都互相看清了对方：来的正是陈二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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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J. e% W3 G' B* t4 P　　陈二毛被璐璐打了一巴掌，本来畏畏缩缩退在墙角；等看清我的面目，顿时
/ X8 d" N( y& X! k& m5 R双眼充血，冲上来抬脚就踢。我在地上一滚，避开脸面直接受伤，肩头却还是重
重挨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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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璐璐不明所以，见他上来就打人，冲陈二毛膝弯处一脚。陈二毛没防备，左
  o* a" p, F+ l  A2 K* w腿一软，这才没能继续追击我。我从地上站起来，退后两步，瞧准了门口的空挡
，只待二毛一松懈，便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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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 `5 d& c# f　　璐璐却不罢休，劈头劈脑给陈二毛五六记头皮，边打边骂：「操你这狗＊奴
才，老娘的人也敢打！」二毛先前的威风荡然无存，害怕得蹲在地上，又被璐璐
: v" R. u9 ?+ k, H/ `' o# ~一顿拳打脚踢。

$ s6 f( M# w8 r. u/ n9 P( x　　望着二毛的猥琐样，我心里满不是滋味。和他从小玩到大的，他什么事都让
着我，好吃的好玩的都先尽着我；受人欺负了替我出头；不开心的时候逗我开心
; \' P: C- R' Z' E! D1 P。我来苏州之后，待我更没得说，管吃管住，还教手艺。我却恩将仇报，色迷心
% l. n9 ~' n% i$ d5 Q# }窍，勾引人家老婆。二毛现在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堂堂大老爷们，被个小姑娘
欺负成这样都不敢还手，我不能帮他，却只想着逃！并且，并且我居然要靠一个
6 H' ~9 j$ z8 K% Y女人来保护自己！越琢磨越觉得自己不是玩意儿……
/ V4 I: ]  {9 _1 J
' H9 F' g2 {( W; a3 j6 \　　此时璐璐已经将二毛打得趴了下来。二毛抬手护住头脸，口中不住哀求：「
璐璐姐不要打了，奴才知道错了。」璐璐把他领到我跟前，命令他跪着，脚踩在
头颈上，「给我朋友磕头认错！」二毛稍一犹豫，璐璐的脚便蹬了下去。二毛被
2 ~1 k$ Z3 C( ^0 ^她用力一踩，头重重碰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响。

　　璐璐喝道：「给我朋友道歉，说对不起！」二毛表情痛苦，想见心中矛盾，
3 n' U: b* [5 U& a% n一边是勾引老婆出轨的仇人，一边是受其调＊教的主人，到底该做何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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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璐璐坐到他背上，脚底依然踩着他的头，「说话呀，狗＊奴才！你哑啦？」
见二毛还是没有答应，璐璐从床底下拿出根棒球棍，朝二毛肋骨上重重一击。二
4 }7 v" B2 h6 y" i毛痛得跪都跪不稳，倒在地上。

　　璐璐指着我，对二毛说道：「他以后也是你的主人之一，你敢动他一根毫毛
，老娘把你另一个蛋也打碎了炒韭菜，听见没？」她赤脚踏在二毛裆下，不断用
力挤压；二毛蜷着腿左右翻滚。璐璐对我说：「喂，你叫什么来着，跟我一起来
调＊教一下这奴才吧……」

% w! h/ t2 @. Q0 X8 r　　我愤然推开璐璐，从地上扶起二毛，「二毛哥，你怎么啦？顶天立地的汉子
，这么窝囊！」二毛瞪大眼睛看着我，茫然不知所措。璐璐被我推了一把，生起
气来，上前抓住我胳膊，「喂，他要打你，我帮你，你不领情就算了，居然还跟
我动手？」我甩开她，把裤子提好，拉着二毛往门外走。

　　璐璐从后面赶来，拉着我衣襟，「你什么意思，当我店里什么地方，来去自
由么？」我吼道：「管你这儿什么地方，我只知道这个人是我哥，我不能看他被
你欺负！」

- B, Z9 D7 d7 F' @; U! f0 Y　　二毛听我这样说，紧紧按住我的肩膀，面部肌肉颤个不停，弄得我也不知他
是感动呢，还是仍旧怀恨在心。璐璐恨道：「你有种！」跑到发廊的外间。
0 O- A. t0 C- w/ p2 ]
　　发廊里此时有两个客人，都是５０岁以上的老太太，在烫头发；两个小姑娘
  \% Z2 u; [& [) y. z，十七八岁年纪，伺候着老太太们。另外两个女的，年纪大些，二十三四岁，闲
2 I2 e2 J; s: b. S7 o1 T: p的无聊，在互相看对方的美甲。璐璐跑出来大喝一声：「莉莉、甜甜，给我拦住
两条狗，往死里整！」两个年龄大的女人——莉莉和甜甜闻言挡在门口，两手叉
7 L( T& A! p, f3 f0 w* \' {腰，怒目圆睁。
0 h) k9 m; o! n5 C
' ~* M. r+ G7 y9 i　　二毛看到这架势，腿又软了下去。璐璐从后赶上来，一把揪住他耳朵，向后
一拉，二毛又跪倒在璐璐面前，「璐璐姐，轻点、轻点。不是我要逃，是他……
& j- O: |" U) L0 m5 i0 _0 `1 u是他拉我走的……」

　　没想到二毛这么没骨气，看来我只好一个人走了。我放开二毛的手，欲夺门
而出。莉莉和甜甜见状纠缠上来，一个扭手，一个抱腿。

# T5 V2 R5 f1 O( w0 D" N9 y　　那两个烫头发的老太，不明白怎么回事，身子已经缩到了椅子后面。

　　我倒不怕莉莉和甜甜，毕竟是两个弱女子，时间一长，没了力气，总归能脱
6 M+ H8 G1 F$ C5 K. i9 t% q身。璐璐在身后踢了二毛一脚，「你也去帮忙，把他绑起来了，晚上赏你个好玩
的。」二毛丧心病狂，真的就背后抱住了我！

6 y+ r# f0 v. ^% ]' s6 J) G5 G　　这一来形势立转。我处在下风，暗骂陈二毛没用，心念电转：陈二毛还有什
9 q/ G6 C+ ^* J/ O) j3 T( ]7 H0 {么可被我利用？对了，把兰萍抬出来不知有没有用？事到如今，只有赌一把了，
我朝陈二毛大叫：「陈二毛，你想不想追回崔兰萍？想的话就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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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二毛一呆，显然被我说动，随即双臂一振，撂开莉莉和甜甜，与我携手一
( M  a1 c- \  m$ l- B; v  V) B起闯出发廊。留下璐璐在身后一连串咒骂。
2 D7 p- ^4 t. l' {$ t' s6 e8 D
3 M, ^7 a7 l2 K: \! _. \; N4 O　　带了二毛上哪去呢？饭店早关门了，在苏州也没别的亲戚朋友投靠。二毛一
路上还不停问我，「怎样可以追回兰萍？」我不知怎么回答，只好拖一时是一时
了，反问他：「嫂子现在在哪？你告诉我，我就能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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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l9 i3 n& |: c  Z7 V; _0 Y5 A　　二毛告诉我：那天被文清羞辱了一番，夫妇二人心甘情愿做了文清的跟班。
燕文清除了拥有一家洗脚屋，还有个发廊，产业不大不小。兰萍起先在洗脚屋干
，凭着身材劲爆，会卖弄风情，很受顾客喜欢；没几天，文清把「小重庆」饭庄
+ ]# |( g: T6 P5 ^6 j) t盘了下来，准备再开一间足浴馆，打算让兰萍去做店长。二毛身无长技，始终被
# f1 h& A* g6 k4 F% @文清和她的小姐妹呼来喝去。刚才的璐璐便是文清旗下那一家发廊的店长，平日
5 U0 {0 c8 a$ K0 h) e1 @8 P1 x里最鄙视二毛的为人，从不正眼瞧他。今天文清店里来了个大客户，指名道姓要
" s  h6 C& V) _5 ~璐璐来服务，所以叫二毛来请，才引出后面的事情。

　　我一听还挺不好办，咱们两无权无势，怎么跟人斗呢？还是劝二毛从长计议
2 t' R' G9 T0 o，说我在苏州有个朋友，先在她家落脚，找份工作稳定下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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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１３】——千古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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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筱笙一个人回家的，我跟她说了二毛的事，她说道：「没问题，就住我这
吧。我们单位什么时候要招人，我再帮忙问问，好歹我也算他饭店里的老主顾了
$ U5 s0 u1 _  @- L嘛。至于兰萍么，不值得他这样，也许时间长了他会改变想法。」我说：「谢谢
了。我和他在客厅里睡，我打地铺。以后的房租，我付六成；等二毛哥有了工作
，我们兄弟两各出三成。二毛哥现在精神状态不好，等恢复一些，我们搬出去另
外找地方。」

: i* ?) H8 ^: }/ F* N　　柏筱笙买了菜回来，我拿进厨房做晚饭，炒了个鸡毛菜，炖了个鸡翅蘑菇，
) E9 }0 D# X# J" z还有一个凉拌海带。

　　饭桌上，二毛神情呆呆的，还没恢复过来，被人踩在脚下蹂躏这回事儿，似
乎象毒瘾，很难一下摆脱吧。我几次欲言又止；柏筱笙奇道：「你今天怎么吞吞
0 y+ ]: Y4 j) f! t吐吐的？对了，你背上的伤还些没？」我终于冲口而出：「你和你男朋友认识多
久了？」

　　柏筱笙道：「就两三个月，瑞慈医院是我们公司的大客户，来往几次后就认
9 T7 B- M# r' Q2 Z识了。」
. M: u7 T4 e+ T, G7 H: L: O8 h. Y. `
　　「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呀？」
( t, ^# @; S$ M. u  ~& D1 Z/ P1 W
　　「我的隐私干嘛都要跟你说，奇怪。」
/ Q( g' N& H, N% u+ o! F2 k
( Q$ l& S9 _& w$ y$ x2 P5 @; s　　「可是以前你几乎每天晚上都来我们饭庄吃晚饭，怎么都不出去约会的吗？
; {; H5 o. a, E3 G1 A+ b) b」
- R- L( S1 W8 q6 J2 P+ w) ~- N
　　「诶，我跟他感觉只是一般，不想天天腻味在一起。」
- c& x8 V1 J2 x
, m7 s. b: S9 B$ y: c  a! K% Y8 T　　我一听此话，又来了精神，对刚才说「搬出去另外找地方」的话有些后悔。
! f# K* D& j" x5 _; d5 Z0 B7 J5 A要不，到了那时候，就借口继续跟着柏筱笙学习易经，把二毛一个人轰走。

: B9 X7 M, A# Z3 A- a) G( U　　吃完饭，二毛一个人留在客厅看电视；柏筱笙叫我到她房间，关上门，问我
: h/ ]# F5 c9 n, Y1 Z8 K8 z. U今天的功课如何？我今天哪有心思背书啊，柏筱笙气道：「你整天找各种各样的
6 V4 Z! {( T4 \! T$ h: G借口偷懒，这些天看在你背上有伤，对你太客气，你骨头又痒了是吧？」

. F0 V4 M' G  i! o# z; N　　我心头一荡，那种期待已久的惩罚又要降临了。我做出个惶恐的表情，拔腿
朝房门外跑，演技绝对是奥斯卡级别；柏筱笙使个擒拿手，扣住我手腕，一扭一
拉，扑倒在床上。

　　柏筱笙用过的床单、被子和枕头都散发着一股幽香，温暖而诱人，我手脚张
! d* T( s" {4 }0 X5 A9 {8 `9 @开呈「大」字形扑倒，口中「哎呦哎呦」乱叫，活脱脱一副赖皮样。柏筱笙可能
0 l" Y5 e8 ~* c3 S; y是怕我背上的旧伤复发，没有踩到背上来，将脚踏在腰间，拿起写字台上的直尺
，请我吃了三记「笋烧肉」。
0 [, t# z0 d+ @& l. B8 ~
, ?# _/ Q+ J! J$ p2 V' s9 w" ^2 s　　我惨叫两声，立刻又被翻过身来；柏筱笙单膝磕在我胸口，我闷哼一声，乘
' S6 S* }$ _% V( M机抱住她的腿，大楷其油。柏筱笙坐在我小腹上，脚踩着脖子，把书丢给我，「
) Z3 u3 g' N/ g* f; t% n快背！」
0 u0 j" f2 L6 i4 J" M
, ~6 ~- M2 p$ l　　我说道：「师父，你教我也不少时间了，到底要我帮你做什么，能不能透个
% q5 f) c) F. V底？」柏筱笙沉思半晌，说道：「好，你早晚要知道……」
% F& S% a. w$ V5 A3 Y7 K7 g) B$ K
2 Y3 i+ S' n+ B; E　　这事情说来话就长了。苏州的朋友大概都熟悉那段吴越争霸的历史：阖闾死
后夫差继位，打败越国，俘虏了国王勾践。范蠡利用美人计，献西施、郑旦，弄
) ~; R0 q1 o2 L# E, ?! K' L得夫差三年不上早朝，政事荒废，最终一战成功，灭亡吴国。吴国亡后，勾践非
常想得到吴王手中的两把宝剑——干将、莫邪，寻遍整个吴国也不见下落。后来
听说这两柄剑都随阖闾殉葬，墓穴就在虎丘剑池之下（剑池也因此得名）。勾践
+ M+ y/ [0 c" h) |8 F' `派人下池寻找，始终不得门而入。

　　最近，市电视台闲的蛋疼，弄了个《苏州名胜》纪录片，请了几位有关专家
  r# {6 |+ G% V4 v3 d3 T参与拍摄。其中有一位吴老六，解放前当过盗墓贼，最擅寻龙点穴，５０年代弃
暗投明，现在居然成了著名历史学家。这吴老六可能年纪大了，脑子也糊涂了，
1 p3 R- C3 a, \0 c# r接受采访时不慎说漏嘴，说阖闾墓其实不在剑池底下，是在虎丘山的山腹里。
  I/ w, ]+ r4 J& d6 C( u
　　电视台意识到问题重大，将这段采访掐掉了，将情况告诉市文化局。文化局
0 s% c' X2 o# Z+ N$ h% G0 A& ^上报省里，最后惊动中央派考古队来研究。根据吴老六的线索，还真找到了一个
墓穴入口。可最后一道墓门把所有专家，包括吴老六都难住了。墓门全由铁制，
' z" X' L+ ~! \2 Z" a3 }) Y# J  B经探测厚度不下好几尺，依靠蛮力是打不开的。门上有把锁，吴老六认得那叫「
9 t. J/ b% o& g/ B+ @同心困龙锁」，分里外三层，直径两尺。每一层圆圈都可独立转动，其上刻有６
2 E/ {/ t+ D0 B, G' ]+ n7 H8 |４个卦象，只有当三个圆的位置都正确的情况下，锁才能打开，就如今天的密码
2 Z7 H% g! A" |4 Z; j* f4 d5 j6 G锁一样。要将所有组合都试一遍是不可能的，因为只有三次机会，否则墓穴自毁
' e* n3 I, n6 u' l2 A；而且开启这锁还必须有两种命格的人，以自身鲜血祭锁，同时运力转动锁心，
才能打开。

　　吴老六打不开，出面请教江南易学界人士，兜来转去，找到了麻衣神相的传
7 |5 j8 K0 R# j- C" }  t- ?人柏筱笙。柏筱笙精通相面之学，对于文王八卦只是略懂，也无可奈何。辗转打
听到当年黄河以北大名鼎鼎、号称「玄机子」的张三爷定居在甪直，才找到最终
答案。就是我爷爷告诉柏筱笙，同心困龙锁外三层卦象，开锁位置并不固定，根
据日期、时辰，以及解锁人的八字不同而不同。他将推算的方法告诉柏筱笙，并
点明这两个开锁人之一必须具备「极明离火格」，另一人则须是「月朗天门格」
- B& o, b) a8 j。

( b, q2 k" \$ c! m! [/ Y$ ]: y　　凑巧，柏筱笙的命格正是月朗天门，和我一样，也是万中无一。对于解锁一
事，可谓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等我将易经学全，掌握了根据日期、时辰推算
开锁卦象的诀窍，就能揭开这千古之谜了。

　　闻着柏筱笙的脚香听完了整个故事，我有些害怕了，「怎么还要以鲜血祭锁
6 D* h" {1 ^5 \) l0 {# [5 ?，会不会死啊？」柏筱笙啐道：「就你胆小！到时候割破手掌，划一条血痕，手
按在门上推动锁心就是，哪那么容易死。」

　　我舒了口气，「那也算为国家做贡献了，有没有奖励？干将莫邪一出世那还
了得，任一把剑都是价值连城，何况墓中还可能有其他宝物……」

　　柏筱笙打断我道：「别尽想好事。易经６４卦你才学了１４卦；学完易经还
有其他东西，等你开锁还早着呢。」我一骨碌爬起来，「师父你不早说，早说的
! h3 @" V1 b4 Q话我一天学５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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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筱笙笑道：「好啊。你现在就从第１５卦《地山谦》，一直背到第１９卦
7 J) N, P1 A& m1 K3 W& D《地泽临》，背错一个字也别想睡觉。」我刚夸下海口，心中就懊悔了：学那么
$ [- d' H( y9 ^3 u快作甚？起出宝藏是国家的，自己又分不到；学得慢一点还可以在柏筱笙身边多
留几天。正要打退堂鼓，柏筱笙却给我来了个板上钉钉，我连连摆手：「师父你
请三思，不是做徒弟的怕苦，实在这玩意儿太过深奥，贪多嚼不烂哪……」
" K' i9 F8 C2 _$ B8 R4 a
; _4 ?' u( \6 T% j　　柏筱笙脚一伸，正封住我的嘴，我直感一阵馨香袭来，再也说不出话。嘴巴
被一只温软的三寸金莲踏住，它的主人坐在我腰腹间，全身重量由我承受，那种
被人完全控制的感觉真教我欲罢不能。可惜柏筱笙太善良了，若是能象燕文清那
& i) w! q" B7 R, m) `样对我，此生夫复何求啊！

. ^' {: z+ w2 \8 Z　　我故意惹她生气，嘴里讨价还价，「那今天背三篇，你也知道，我为了把二
2 S2 W' z5 W" }; d- v8 Z3 {毛哥救回来，可费了不少力气，很累的……」柏筱笙脚底更一用力，完全封住了
我的口鼻，「再讨价还价让你背７篇！」我把头一侧，脱开她的足底控制，争道
( r) l7 n: _$ K# I8 T: Y- x3 c. q：「你怎么在单位做人事工作的，懂不懂人性化管理？」
1 V' O' t9 q1 U$ l/ ?  n
5 g  y# m- X6 n　　柏筱笙伸脚一勾，又把我的脸别过来，双脚同时踩住脸的两侧，再不怕我挣
脱，「嘴巴死硬，我说一句你顶十句。亏得以前还说自己尊师重道，再顶一句我
把袜子塞到你嘴里信不信？」
; O' o1 B. v! f
　　我骂道：「你敢……」柏筱笙乘我说出「敢」字，嘴型张大的当儿，真的就
把右脚伸了进来！

% u/ ]) M  `. G' q! q　　【１４】——祸不单行
# O/ J& p9 y" I+ L+ \9 N0 Z* B
' u4 w" q  y5 s　　破天荒头一次！柏筱笙你终于做了我最想做却又不敢启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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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绵软的小脚在口中，好像含了一个面团，我大起胆子咬了两口，弹性十足。
柏筱笙又将脚伸进一寸，我的嘴完全被堵住，无法再张大了。

" u" W; _: ?- ]0 z' {$ _. E: d　　呼吸时进入肺部的气味，带着淡淡的甜香；齿舌之间，被软硬适中的白棉玉
$ d9 Z. j' ]# P9 l% ]4 u8 z足充溢。我的呼吸声越发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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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h- [5 {7 g/ P# b　　柏筱笙双眉倒挂，「我怎么不敢了？你到底学不学，点头还是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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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r/ t# q( Z. ]　　我摇头。柏筱笙的左脚也抬了起来，在我脸颊上一抽，「不学无术的小鬼！
3 ^+ |: U0 R7 Q1 \书也念不好，别的手艺也没有，你就知道浪费粮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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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道：「……」

　　可是嘴里含着一只脚，什么都听不清。柏筱笙把脚从我嘴里取出来，我说道
：「什么叫没有别的手艺，今天的菜是哪个烧的？」
& b  R$ z/ O. }3 z0 H6 X1 g
　　她见我继续顶嘴，气得脸色发青，两个小腿夹住我脖子，交错地一扭，咯吱
一声，我似乎听到脖子断裂的声音。

3 p  @% I3 S% k　　柏筱笙当然没有扭断我的脖子，只是吓唬吓唬我。她手在床上一撑，右膝跪
+ j* I- I* m  E3 F  {" }, I, x在我脖子上，虚点一下，「我这是替张三爷教训你，换做别人我才不管你的死活
。你今天不把该背的书背完，我就真用力了……」
7 @3 t9 z) q! s9 {) J6 I
　　我当然不能表现得高兴，装作十分痛苦的表情，使劲摇头，憋得脸都红了。
3 y4 p7 ^& b$ G, t: R8 M4 d* B! q心里不断说：「再折磨得我狠一点，狠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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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k" B) y7 n$ W  C' }" Q( I! i　　忽然，柏筱笙脸也一红，我暗叫不好，却为时已晚！柏筱笙从床上站起来，
照准我脑袋就是一脚，差点没把我踢晕！
# Q- v$ d! i" ~& c, A0 Z; ~
　　「你这死小鬼，竟然在心里动那个念头！」柏筱笙说完，又跳下床，拾起那
. Q" q8 u6 C" T1 G+ n根直尺，劈头打来。
7 p& r0 I/ K+ E' q$ l
7 l8 ^8 D; T5 j" u* y3 A3 p　　我心里直骂自己的老二，关键时候坏事。柏筱笙又学过武术，我今天还有命
, U; T5 Z- U7 v& I0 T吗？出了房门找二毛联手，或许还有一线希望。想到此处，朝床的另一边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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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 H% j2 \' ?9 t4 U; _" P. c! \　　柏筱笙眼明手快，在我裤腿上一拉，我从半空摔下来，裤子也被扯下一半，
( x8 M3 X# k, m0 z那根又青又白的命根荡在两腿之间。

: M+ e3 Y4 P! j; p' q) E　　她手中直尺向我胯下狠狠一击，火辣辣地疼，我伸手捂住要害，在床上打滚
。柏筱笙还要再打，我心中憋屈，大声道：「虽然你有男朋友，但我喜欢也你有
错吗？别说和你相处那么久，就是刚认识你那会儿，就对你有好感了，谁让你长
# q% M2 t6 Y5 |7 C4 C4 ~那么好看？怎么，我有罪吗……是你把我压在身子底下，还给我闻你的臭脚，谁
2 M) Z7 z5 m% |: G挑逗谁呀……再说了，我喜欢你，可是没有对你非礼，发乎情止乎礼！那玩意儿
; Z% o# u/ G& T+ ~做什么不是我能控制的，我也有七情六欲的啊……食色性也，孔老二说的，你知
4 ?/ n3 J- q) W% }1 R3 Q/ y$ x不知道？还大学生呢，还知识分子呢，我说你是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

　　我虽然没读过多少书，可正如前文介绍，从小耳闻目濡，听爷爷念书长大的
，说话时偶尔也能引经据典，一通话还真把柏筱笙说住了。她手中举着直尺，打
, h* K- ^# h* ~2 _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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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柏筱笙放下尺子，说道：「你穿上裤子，出去吧，今天不学了。」

　　我站起身来，系好腰带，默默朝房门外走去。柏筱笙叫住我，「我以前一直
& t7 A, Y! E6 H* n! v当你是个小孩子，没想到男女避嫌，是我不对。对不起。」

, J& J2 Q9 F0 _# X# W　　我心中沮丧无比，也不答话，低头就走。柏筱笙又道：「你……你比蔡辛…
# i$ I& V7 Q  x…更勇敢……更坦率……」

　　……
  E! Q) e# v- f$ N
2 Z' G, p6 d! R0 @* z　　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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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J8 @& u& r1 {　　第二天，和柏筱笙一起出门上班。今天蔡辛没有来接她，看来她的确不太习
惯整天和男朋友腻味在一块儿。柏筱笙说：「以后你别叫我师父了，叫我姐姐吧
' T  r; @7 [# m$ T' w。」我道：「都无所谓。」柏筱笙搭着我肩膀，「男子汉拿得起放得下。昨天你
说的话，换了很多有知识有学历的人都说不出来；他们只会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
5 t" }* P9 z6 @$ E5 Z) ~3 i，戴着面具生活，哪象你敢于将感情表达得那么直白！我对你的感观彻底改变。
& `7 h7 N3 K& x, {4 u) Z! ?+ e不如给自己一个机会，重新敞开胸襟，去发现这世界上更多值得珍惜的东西……
8 h: a: J4 |6 _3 k& a  F/ o,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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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0 L5 ^( S; w' v　　我说道：「行啦，姐，我挺得住。」柏筱笙爽朗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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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T% s/ n/ ^, u6 o7 I# [　　等公交车的时候，柏筱笙想起一事，说道：「你回去跟你二毛哥说说，或者
2 m/ K7 C* Z5 r6 a+ X" N3 {0 N等他状态好一点再说也行：就是……就是……」我催她快讲。她续道：「我这人
) M0 I+ @) I  L8 ~比较爱干净，能不能让他小便完后，别忘了冲水？」
& g( d  O" q% s) o9 }% o
　　我回想以前，二毛没有这毛病啊。柏筱笙道：「他没来的时候从来没出现过
这情况，所以我断定不是你干的。今天早晨我起床后用卫生间，发现抽水马桶里
+ W5 b9 D8 ]% O0 h1 h2 o有很多泡沫，好像是没冲过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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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7 K" ^' r8 T: }% m　　我大吃一惊，「你确定有很多泡沫？」柏筱笙点点头。我说道：「该不会是
1 a+ a) G" U7 Z3 V2 V9 Y' p我哥得了肾炎吧？那是蛋白尿啦！」
" y( s% I5 F: Q' {5 n: n+ z
　　急性或慢性肾炎导致肾功能衰退，这个过程是不可逆的，说得更直接些，就
! L1 [4 B  b8 e# Y是治不好的，最多能减慢恶化的速度，能保持不继续恶化已经是最好的治疗效果
2 y: I; Y( f7 c# J8 R4 Y了。这毛病发展到最后就是尿毒症，需要析透甚至换肾。肾脏功能衰弱导致肾小
# j- ~3 I* W% z/ K! {球对蛋白质的过滤功能减退，更多的蛋白质出现在尿液中，因此出现泡沫，冲也
冲不干净。想想二毛在苏州打拼那么多年，甘苦只有自己知道，如此操劳过度，
. ?( K- ^' s. F4 x4 d; l$ ~确有可能得上肾炎！

0 C7 y. l6 r* Z) |3 S, [  C) {/ a9 Q　　我将这缘由告诉柏筱笙，柏筱笙说道：「那赶紧带他去医院检查吧，该怎么
. K$ m9 q/ ^) h' S6 J# h办就怎么办呗。」

( A# V) V' v* T6 u$ o+ l　　周末，带二毛去了瑞慈医院。蔡辛带我们去找肾内科的医生，经过尿常规、
/ J- V1 H* }6 \9 @- y验血、彩超，基本确定是慢性肾炎三期，肾小球已见萎缩。
1 b3 H: a! e* L7 h* ?$ a
* r1 {7 e& N$ x5 y　　蔡辛陪我们出了医院，说道：「我建议再安排一个穿刺化验，确定肾小球的
; m7 F3 D( |& w" T  B8 }8 T病变情况，以便制订最合适的治疗方案。」柏筱笙点点头，不置可否，与我们二
人回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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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筱笙一到家就给她父亲去电话。据说他父亲懂得中医，上次给我治疗烧伤
, J! Z' h, v8 m: L0 J0 \0 ~的「灵砂膏」就是他父亲的方子。
, i# g1 U5 [/ A5 t9 a; Y. L; q
4 c, Q- t+ [/ a, |  e4 h　　柏筱笙通完电话，说道：「目前医学界对于肾炎没有什么好办法，所有直接
针对肾脏的药物都有很强的副作用；或者是通过注射抗生素达到暂时缓解的目的
3 y& M1 `7 T3 s9 b: c) U: N/ q。我爸认为采用中医保守治疗比较妥当，你肯不肯相信我？」
* u/ \& g) e* P6 a  E- T/ [
  K* s/ d0 |! U9 h9 }" L, i　　我看二毛自己是没什么主见了，替他拿主意吧，「自然信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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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后，柏筱笙为二毛安排了食谱。早起喝粥，吃一个白煮的鸡蛋；中午吃一
块大排，补充必要的优质蛋白，另外多吃水果和蔬菜；晚上不吃荤腥，降低体内
5 t) r& G( r" a' l- ]. [  c6 I9 s尿酸；睡前喝一杯牛奶。另外还有好多忌口，不吃辛辣、油腻的食物；减少植物
" p7 b3 [; W# ~8 @* {蛋白的摄入，豆制品尽量不吃，坚果不吃；含钾的食物尽量不吃，比如弥猴桃、
# B0 c% S3 ~3 a* w香蕉、土豆等；海鲜也不吃。

　　我一看这忌口，好么，比糖尿病人还挑剔。柏筱笙道：「有些适合他吃的，
, U1 K+ ^+ ?& p1 D9 \尽量多做：鸡头米与山药磨成粉，米饭调服；枸杞子泡茶；再买些虫草胶囊，金
水宝之类的。再有，不适宜剧烈运动，但不能整天不动，最好每天散步一个小时
。另外还有些护肾的按摩功法，我都写下来给他。」
& ?% G# e1 u5 y
& j8 |+ y  A8 M. ?5 p' G　　【１５】——妙手回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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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筱笙把一切安排周到。这天晚上，蔡辛突然来访，说要请柏筱笙看电影《
白蛇传说》。柏筱笙说在单位里早就下载看过了，留蔡辛在房间里说话，我被赶
! \' {5 \# M4 Y% v4 d; n& y到客厅看书。

　　心中酸酸的，可也没办法，面对书本，一个字也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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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他们两个在房里说了多久的话，忽然声音大了起来。蔡辛说道：「小
柏，别再搞迷信的那一套了，你要相信科学……」

　　柏筱笙声音也不小，还带着点怒气，「什么叫迷信？保守治疗就是迷信吗？
* l0 M# k1 Y1 B% Q按你的那套方法，只会加快病人恶化的速度！」
5 H6 d& H1 x7 ~
" Y# F, f" Q& Z! _7 ]5 n% ]　　「小柏，你听我说，我同事的治疗方案是成熟的，经过大量病例验证，是国
2 p% m4 O. N3 M, ]际上公认的。」

7 S5 U7 |8 ^  v: Y& T　　「国际公认又怎么样？最佳治疗效果是什么？到最后无非是析透、腹透，只
会增加病人的痛苦，于事无补！」

　　「怎么会于事无补？这些药可以大大延缓尿毒症发作的时间！」

　　「胡说！只要保养得当，病人根本不需要靠那些抗生素才能延缓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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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门砰地打开，柏筱笙愤然走出，蔡辛跟在后面还想争辩，却已经被下了逐
1 p$ m! r* L$ a  L' d3 d客令。

7 r% @- e$ C7 N) A) t　　他们定是在争论二毛的病情。蔡辛希望以西医的那一套治疗方案来，柏筱笙
则相信中医，以保养为主，药物辅助，采用保守治疗，相持不下，闹成僵局。

* o& D3 K3 x' l- K& ~" s　　蔡辛被轰走，临行还不忘说两句，「小柏，放弃中医吧。阴阳五行是彻头彻
3 J" u: @2 w* p& }# t尾的神棍理论……」

　　柏筱笙自幼受两套平行的理论教育，学校里的唯物主义、来自家庭代代相传
的卜相之说，融于一身，世界观较为开放。蔡辛与她在此一个问题上从来存在分
歧，柏筱笙不主动挑起类似的争端，可每次蔡辛总是咄咄逼人，导致感情不能进
$ f$ w  p& M! @一步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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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是柏筱笙后来才跟我说的。我当时并不知道，只听两个人吵架，暗自
9 q( |1 e$ V5 u' F& Y! b3 N幸灾乐祸，见蔡辛被逐，甭提多高兴了。

! A4 {0 s" J* M4 u* u- t; T; p3 X　　柏筱笙眉头大皱，将门怦地一声用力关上。

! E3 }# b/ w: ~3 F　　一个星期后，柏筱笙又安排二毛去她单位仓库，我担心二毛的身体健康。柏
! c+ K) C9 x2 V筱笙说：「没关系。他的病情还没到特别严重的阶段，简单的活儿可以干，只要
别太疲劳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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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毛有了工作，精神也恢复了些，不再想着燕文清、璐璐了，就和我商量着
# M* H) t$ h' }0 f- z; p5 G另外找个地方住。我说道：「行，尽量找便宜的，离这个地方近些，能在一个小
区最好不过。我还要跟着小柏学东西呢。」二毛调侃道：「水仙花不开——装蒜
。干脆我一个人搬出去，你留下，我不妨碍你。」我笑道：「可以啊。」兄弟两
勾肩搭背，大声说笑，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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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到新房了，真的就在一个小区。哥俩儿没什么行礼，半天就换了住处。

: F' E! v0 z# D　　第二天是礼拜一，二毛请假，去社区医院验了个血。我和柏筱笙同去上班。
1 s" [9 s8 [( F6 Q/ T下班后，我对柏筱笙道：「姐，咱们虽然搬出去了，可还是管你的饭。一起上我
) e9 s; \7 G+ G* {  ^! n/ ?们家吃去吧。」柏筱笙笑道：「求之不得！」

　　从小区的主路走回家，经过昔日的小重庆饭庄。这里早已歇业，今天却挂起
了新招牌——「碧波足浴」。听二毛说，燕文清将店面盘下，开了个新的洗脚屋
，看来不假了。

　　足浴店灯光昏暗，窗帘紧闭，兰萍就是这个新店店长，不知二毛可已晓得？
5 t5 _. N2 ~7 K9 r" {* N我和柏筱笙对望一眼，还是先问问二毛的验血结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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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们要举步离开的当儿，足浴房的大门拉开，滚出一个人来，正是二毛
！

' s% s$ ]* a  ^& n3 S: B6 @8 |+ g, ~　　我和柏筱笙忙上前扶起他，二毛双目血红，泣不成声，「兰萍，兰萍……她
0 A; a, ^- g% v( q7 Z& I- f……」我正要问到底怎么了，足浴房里闪出个人影，是崔兰萍。她一见我们，又
将店门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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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Z9 Y1 I+ n8 B  `8 K　　把二毛带回家，问他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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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5 n) @5 t) v9 p　　二毛验血回来时是上午９点，正赶上碧波足浴开张大吉，门口噼里啪啦放鞭
" C" O* S, @& N. a- b% N! ~炮。二毛知道兰萍是这儿的店主，忙赶过去看她在不在。谁知道兰萍当了店长，
架子挺大，新开业也不出席，在家睡懒觉。二毛找不到人，只好回家；中午又出
来看了一次，兰萍还是不在。

2 d; ?; e9 q% c4 K' }& C* K' e　　下午三点，二毛去拿报告。体检结果还不错，肌酐由１５０下降到１４０，
. r7 Y" l  L! _! u  I尿酸由５１０下降到４５０，可见柏筱笙的中医治疗颇具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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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医院回来，又路过碧波足浴，兰萍正站在门口看风景。二毛心情激荡，迎
9 C7 `8 [" S0 a: p上前去，「萍！我想你想得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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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V. I% B$ ^$ K　　兰萍给他个闭门羹，「你那天就不认我了，还想我做什么？自己说过的话都
- r4 O$ Q, U4 m" `* a当屁吗？」

5 ]6 P$ T( E# S5 H+ L  ~/ m: h　　二毛道：「我当时气过头，那个环境，换做任何人都冲动啊！算我放屁行吗
，我自己打自己嘴巴……」说完还真的抽了自己两嘴巴。用力还不小，嘴角直渗
( t5 h/ R& H! ^0 f& `& O鲜血。

8 D" ~* J$ o& p- U$ T% @% S# F8 Y　　兰萍不为所动，转头朝屋里走去。二毛跟进去，被拦住，兰萍板着脸道：「
进门是客。我们行内的规矩，不能往外轰客人，可是要你付得起钱才行。」

1 F& d' }" {# `+ |6 O4 n　　二毛牙一咬，发狠道：「付钱就付钱，你说个价。」兰萍让他躺在躺椅上，
7 j5 X1 }% D& @8 x9 }6 f) b叫个小姐妹端了水替他洗脚。二毛指定要兰萍伺候，兰萍冷笑道：「本店服务人
员中，不包括我，我是店长。」

　　二毛见她如此绝情，破罐子破摔，说道：「那给我来点特殊的服务。」兰萍
回绝道：「我们店是正经生意，没有你要的那种服务。」

　　刚说完，大门一开，进来个女的，说道：「他要什么服务，就给他什么服务
好了，怕啥呀怕？」来的正是燕文清。

　　二毛一见燕文清，好像老鼠见了猫，不敢再躺在躺椅上，立刻站起身来，双
7 N% {  O2 Y3 O6 k1 N手垂在身侧，退到墙角。那天文清对他的羞辱式的调＊教，直到现在威力犹存。

+ }7 Z( l  p( s3 G5 C+ C　　文清让兰萍打开里间的们，领着二毛进去，朝地板上一指。二毛乖乖跪倒文
6 A9 O: A0 i6 p/ _' [4 g9 @清面前。

　　文清双手叉腰，「哼，老娘心血来潮，贺个开张志喜，却碰到你个倒霉催的
7 t# ]: W6 {4 t。你活该遇到我……」坐到沙发上，续道：「跟我说说，在我手底下干得好好的
7 E  G( w9 p( ~7 A3 V  X，为什么要逃？」
! g2 O. H8 |, p3 J; ]
! |" K6 P: H5 Y5 R9 ?9 g; g　　二毛小步上前，一时不知怎样措辞。文清杏眼圆睁，「问你话也不答，什么
2 }0 o0 N0 q; t态度！」
, N4 t* |& H4 V$ b0 P: r
) s0 Q& d4 i4 X1 U, w1 p5 M　　她声音提了八度，吓得二毛扑通一声跪倒在跟前，「主人，奴才……奴才不
敢……」

　　【１６】——心魔难除
6 K# \$ }5 Q: _% l" K6 a
　　兰萍从柜子里取出了一套工具，有绳索、皮鞭、项圈，交给文清。文清让兰
萍捆上他。二毛手脚俱软，丝毫没有反抗之力，任由兰萍将他绑了个结结实实。

　　文清手持皮鞭，火辣辣地给了三鞭子，一鞭抽在脸上，其余两＊＊在胸前。
兰萍在背后一蹬，二毛双手被捆，不能前撑，砰地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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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清故意把脚放在他面前。她今天穿了肉丝、红高跟，美得充满侵略性。二
$ f5 g7 w5 a, v9 I毛口中呵气，用嘴凑上去亲她的鞋子，文清又将脚挪开，「你既然要逃，那就是
) w7 H6 s9 L% F+ t' `, w不愿继续做我的狗咯，为什么还要碰我的脚？」

　　二毛哀求道：「主人，请重新收留我吧，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文清道
0 D5 S& {4 A  |：「我凭什么还相信你……除非你有实际行动……你躺在地上！」

　　二毛依言躺倒，文清双脚分开，跨在她头部上方，「喂你＊＊，要是一滴不
7 z3 _1 D# q# s洒出来，就算你有诚意。」
8 l# C) {  w; [8 E6 [
　　文清除下内裤，分开穴瓣，蜜水汩汩而出，色泽浑浊发黄，带着强烈的骚臭
# D. y! g7 q' v) b味。水流速度很急，二毛拼命下咽，不敢漏了一滴，总算全部接住。

　　嘴里剩下最后半口＊＊，二毛把嘴闭上，皱着眉头，使劲一吞，强忍着令人
4 V- G# v3 ]1 E/ z" I作呕的气味，终于咽下喉咙。

' A5 _( J; v  D0 C　　文清移开脚步，「嘴边还潮的，舔干了！」二毛吞了口口水，伸出舌头，去
/ v5 u: t1 d* y9 N6 W2 A: I舔溅到嘴唇边的几滴残留。文清看准机会，鞋跟一刺，将他的舌头按住不能动弹
/ D7 B/ j! j  z1 ]。
4 P  N+ P" b/ u1 Y+ `* M
5 V! `+ q# s% A' C　　燕文清轻轻转动鞋跟，在二毛的舌头上刺出了一个不深不浅的血洞，尖尖的
+ `0 i% i; ~% C+ {6 p  _鞋跟好像颗钉子，把舌头钉在脸上。文清举鞭抽了一下地面，发出「啪」的脆响
，虽然没打中二毛，二毛却感同身受，在文清脚底下「嗯——呜——」地呻吟着
。最享受的不是鞭子抽在身上的瞬间，而是等待鞭子即将降临的前一刻，那是心
理期望值最高的瞬间；文清深谙此道，最懂得制造类似的气氛，令男人欲仙欲死
# W) a. E9 h" p, B1 X& \- \。

　　文清放开脚，走到二毛腰眼的位置，伸足虚踏二毛的小腹，实则丝毫不用力
。这又是欲擒故纵的好戏，教二毛满怀希望却得不到真正的满足！

1 r- v1 [( T% v. v1 p　　「看你还算有悔改的意思，我可以原谅你。可是你要写保证书，以后绝不背
叛。」

# b( x! Z& Q  m( {' u( u# T　　二毛连连说道：「我写，我写。」
' q7 {, I  A$ U5 G
# {, Y# h4 d/ d/ r　　文清点点头，「可是……今天没有带笔，能不能借用你的狗血啊？」二毛抬
) a& x, I; t7 v头，又惊又怕。燕文清双眉一立，「嗯？到底肯不肯？」
# @0 a5 b$ N; B) N* X
　　「肯，肯，为了主人，我什么都愿意。」

' c8 @( S5 H1 n! {9 r& N1 b, v　　文清叫兰萍换双鞋子来。兰萍出去了一会，拿回一双古铜色高跟凉鞋，金属
鞋跟比一般的高跟鞋尖得多，寒芒四射。文清换上了这双战靴，把二毛的头按在
3 R2 N& z  @" p  {3 s/ b3 I地上，鞋跟在他脸颊上狠狠一刺，鲜血冒出。

3 i: P: w$ ?- I' |　　文清丢给二毛一张纸，二毛手指蘸了自己脸上的血，在纸上写了个「保」字
5 c* i. `, i7 R* ~，写得歪歪扭扭。

$ R) _# J/ I( P! N　　写完一个字，手指上的血用完了；二毛再蘸脸上伤口，伤口的血也干了。文
清喝令道：「头低下。」二毛又将头脸贴在地板，文清在他旧伤口继续踩踏，鲜
血再一次涌出。二毛蘸血又写了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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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q+ w. x' i+ h! W$ I: }+ G: p5 x2 H　　几乎每写一个字，都需要文清加深伤口。后来那伤口实在大得吓人了，文清
2 q( L8 H% ^1 B让二毛换另一边脸，同样制造了一个血洞，因此写得缓慢无比。好不容易，颤颤
巍巍写完一张保证书，只得二十几个字：「保证书。我陈二毛保证永远做文清主
& N8 K9 Q" c% w, x5 G5 Z" ?- w人的狗，永不背叛。」文清拿起保证书，还算满意。

' @& a" s- m* j$ ~% {6 A( M　　坐到沙发上，文清伸了个懒腰，「贱狗过来做个脚垫。」二毛乖乖爬到面前
& W% w$ e) S4 k，仰面躺倒，让文清将双脚搁到胸口。脸上的伤口没有进行任何止血措施，血还
  G' {- a4 e2 z$ O5 `, F1 Y在往外冒。又大又深的伤口，好像骷髅头上的眼眶，控诉着文清刚才的暴行。
  y& [. ?) `7 M. A
8 s; _4 }8 z. Z; E+ d  n0 Y　　文清又令兰萍过来，「你这条母狗也过来。」兰萍乖巧地跪行至面前。文清
用脚挑起她的下巴，「第一天开业，生意如何？」
4 K# Y1 @' n: V1 ]
* z% p5 ], }8 f" t　　兰萍答道：「招牌还没打响，希望文清姐……哦，不，希望主人介绍几个熟
客拉拉人气……」
1 b( _0 U  ^$ W
) V$ L7 ]$ C. t　　文清飞起一脚，踢了她一个耳光，「熟客来你这边，我那边怎么办？让你开
, u* \1 N( G. x0 k! n: Q个新店，是为了和我抢生意的吗？」

, |+ W2 z! f: M+ H　　兰萍咚咚磕了几个头，惶恐道：「奴才知错，奴才知错。奴才一定尽心竭力
，搞好生意。」
$ V/ `' B1 t) H8 `
　　文清指指自己的鞋子，兰萍弯腰，用牙齿咬住凉鞋的后跟带，帮助文清脱下
鞋子。同时，将文清的脚含在嘴里，慢慢吮吸。这一切，二毛都看在眼里。曾经
* ?( K. M0 f3 y恩爱的夫妻，白手起家，一起打拼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如今沦落到双双成为
别人的脚下奴，怎不叫人唏嘘！

　　文清点了根烟，悠悠说道：「你手底下这几个姐妹素质不行，得换人。另外
，现在也有不少ｓ来花钱找ｍ，可以从这方面想想办法。」
4 @; R  C2 P  k$ {
　　兰萍道：「高素质的ｍ可不好找，象陈二毛一味的懦弱听话，也没什么意思
。」文清弯腰凑向兰萍，朝她脸上吐了两个烟圈，「你那个小叔子在哪？他挺有
& B) l/ Z2 T- Y" T2 Z意思的，说话时候眼睛骨碌骨碌乱转，一看就是个机灵鬼。」兰萍和文清似乎同
时想起了我那条擎天柱，心痒难忍。

; Q% b, L' p+ W* J  x　　文清鄙夷地看了看地上的二毛，在他下＊体处用力一踩，二毛舒服地叫了声
$ w$ N: u4 t& C& U; @「谢主人赏赐」。文清啐道：「象这孬种，牙签儿似的一根，难怪要戴绿帽
% R3 W) r6 h% {5 w/ w8 e. u
　　【１７】——故剑情深

% Z# t9 E( \( T/ h! d　　二毛被勾起伤心事，紧闭双唇，微微颤抖，眼眶中的泪水不停打转。兰萍见
状，伸手给了他个耳光，「主人说你两句，你委屈什么？」文清把玩二毛有些不
; p: z# Z( C" ~3 z- ^5 w+ w- i耐烦了，说道：「兰萍你把那话儿取出来。」兰萍去抽屉里取出个假阳具，肉色
. v: v6 f% b8 S, T( ~的，栩栩如生。

　　文清接过，两手握着，想象那是个男人的真品，慢慢伸进自己的下＊体。

' `2 Q( y# S2 ?　　「兰萍，你拿着，帮我……」文清吩咐道。兰萍手持一端，在文清下＊体进
进出出。文清不停地下达着指令，「用力一点……快些……慢、慢，掌握好节奏
……再用力！」
2 |3 C4 E7 V" ~
　　她眯上眼睛，半躺在沙发，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口中不断喊道：「该死的
  C' l4 f( g# U* b; A4 g  C8 R+ S小瘪三……小鬼头……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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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 @1 G6 t: m. _9 V　　……

& d2 s( O2 b. b4 \' D, p　　二毛为我们叙述他下午的经历，越说到最后越投入，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场景
/ A' W7 ]# ^/ ~* [7 v2 ]，连文清的叫床声都学得惟妙惟肖。
; h' s+ G4 Y% @$ h6 I
　　柏筱笙听到一半的时候早就羞红了脸，听到最后文清喊「小瘪三、小鬼头」
7 T  P$ [- B! u; e% F，莫不是指我张渊？她侧头向我投来个疑惑的表情，我老脸一红，低头不语。

　　柏筱笙眉头大皱，目光象两把剑，直射我心里去。
) K& A, v: W' S+ L2 C4 U
　　我忙转换话题，对二毛说道：「二毛哥，这些不相干的就别说了。你最后怎
么被赶出来的？」
5 B# ~) p2 N1 [2 l3 l- x
　　二毛双手捂脸，道：「后来兰萍看得心痒，央求燕文清戴上那玩意儿，也满
足一下她的需要，燕文清答应了。我看见自己的老婆，趴在那老娘们身上，象啃
) G- n! i. J" K1 ~: y( S  j( [香肠一样疯狂的唆着，而她的男人，正在别人脚下看着这一切！我再也受不了，
& T2 @6 F1 x5 H& h: p+ M' @  \翻身而起，求燕文清放了兰萍，让她回到我身边。燕文清抓起兰萍的头发，问：
5 P7 h& l+ k5 I/ r% T: ?『你还愿不愿意要这个男人？』兰萍说不愿意。我快疯了，抱住她的腿苦苦哀求
4 U6 ?  {! M* V& I，求她别再干那下三滥的行当了，跟我回去重新开始，哪怕苦些累些，总算有个
/ {% ^5 o# V' E) U7 R7 c" b- w正当的营生。她却连打带踢，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把我轰出门外，说她只忠于
燕文清一个主人，再不认我。后来，后来我就遇见你们了……」

　　我说道：「二毛哥，嫂子那样对你，你还放不下她吗？」二毛潸然泪下，道
. o- W* e4 N/ f/ Y" E：「哪是那么容易就放下的？我陈二毛这辈子没喜欢过别的女人，对燕文清那个
老娘们，是变态的喜欢，变态啊，不能算。和我同甘共苦，曾经愿意为我死，我
7 M' ]5 K, X, I3 m也愿意为她死的，只有一个兰萍。你自己呢，明知道小柏有男朋友，不还是一样
放不下她，要找借口留在她身边？」
4 Q0 |- ]% o$ U) G3 I- @' S. G
' ]0 e+ f6 A4 j5 J* ^, H2 `　　二毛情绪激动，口不择言，弄得我和柏筱笙大是尴尬。
' \6 S" W/ ^: o0 I
! _" }$ J2 W. j. v　　柏筱笙道：「二毛哥，你糊涂啦，听阿渊胡说呢。如果嫂子不是对你余情未
+ Y+ n+ x- V3 B$ y: S了，怎么会助你脱身？」
) B! B% K3 Q$ j# v5 G
. g, ~2 \3 L1 P- u& J6 f, n　　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文清想要重新将二毛收编，兰萍如果站在文清的立场
，不可能将二毛轰走。

; h& V& W) J$ V1 n# Z　　二毛恍然道：「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可是……兰萍自作主张把我放走，文
1 a7 A- f% ^2 j, J5 k8 S3 ?4 v清会怎样对她……我要去救她！」站起身就要走。
& G3 d0 d$ y% l* b+ L/ @9 }
　　柏筱笙拦着他道：「燕文清爪牙众多，要救嫂子，必须彻底扳倒这女魔头。
不过，你对她的＊＊，已成心魔，怎样克服得靠自己。这关过不去，嫂子始终不
( ^+ F1 C( j# `/ D% ]4 r8 l! Y+ w会重新接纳你的。」二毛好像在汪洋大海中捞到根救命稻草，闻言忙给柏筱笙下
% k- p; `/ W) y; h6 P跪，「小柏，你真的有办法扳倒燕文清？」

　　柏筱笙忙扶起他，「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我们一起商量下。」
6 h7 R  X/ l; N3 y  p
　　……

　　文清有三处产业。二毛去过小重庆饭庄旧址上的洗脚屋，我进过养育巷璐璐
  ?  G/ r, c- U& r0 g% m8 X的发廊，她本尊的足浴房还不知道在哪。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是在景德路。

# Q$ e+ Y/ z5 V　　挑了个星期六的下午，我大摇大摆来到景德路上这家名叫「畅春阁」的足浴
房。据柏筱笙评价，这名字一听就不象是正经地方。

　　到得店里，一个身材高挑的小妹就笑脸相迎，「帅哥来洗脚吗？」我色迷迷
地从上往下看了看她领圈，她「唉哟」一声，半推半就地靠在我身上，「帅哥你
好坏，初来乍到就看人家……」我笑道：「你长得那么漂亮，难道不是给人看的
吗？」她嗔道：「油嘴滑舌，没个正经。说真的，你要哪种套餐，我推荐你『春
暖花开』这一款吧：诺，你看，有艾叶、花椒、红花、益母草四种药材，小妹我
给你亲自操刀，按摩脚底外加修剪指甲，最后还送芦荟汁涂脚。帅哥你看我的脚
9 x: B& l- v. Z0 z) `/ O" f/ k, \，就是经常涂芦荟汁，所以才这么白嫩的……」
/ l& l2 H8 j  Z8 f3 W; N& R: }1 h
　　我不由低头看了看她的脚，光着脚板，穿双人字拖，果然溜光雪亮，赛雪欺
霜。咽了咽口水，低声说道：「你们不止这些套餐吧，我可是听说有更好玩的项
2 _: f3 o) `8 M) H% E, ~1 Q目，才老远赶来的。」那小妹露出个坏笑，烟视媚行，「哦——原来是同道中人
1 }, O, i4 {$ d# E3 i3 }, q0 I，请到里面说话。」

　　她领我上了二楼，那是一条走廊，有四间房门。她把我带进其中一个房间，
) C: M# w9 L! I; T& ]大约１５平米，有沙发、床、电视、冰箱，就象个旅馆客房的规模，看来文清的
6 E! W+ a, D$ w* E生意不错。

9 F  Z% x4 I& U) c+ @- @  Z! P　　那小妹在我面前柳腰一摆，单手叉腰；另一个手在我肩头滑过，从身前慢慢
垂下，经过胸腹，「啪嗒」一声，扣住我的皮带扣子，「好哥哥，我叫思思。你
喜欢什么花样，是被我教训一顿呢还是你来教训教训我？」

4 H' w6 |, U. `( @) n( p! P9 ^　　此时，柏筱笙应该在街对面等我。今天的计划由她制定：据二毛交代，兰萍
每星期六、星期天都在外面打麻将，不到深夜不回家。所以我假装来店里光顾，
找机会在店里安放一个纽扣式暗拍摄像头，花３００块钱在网上买的。这小东西
) r4 s3 O& X7 c待机时间挺长，等我走后，应该还能坚持１２个小时，也就是说能把当天晚上房
间里发生的一切都记录下来。第二天，再来光顾，取走摄像头。如果其中记录了
某些淫秽镜头，那便可以向公安局举报，一举捣毁燕文清这女魔头的老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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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p9 N& n$ Q' \& }2 y+ i　　我环顾房间，心中已有定计，笑道：「思思姐，你那么高贵，当然是你做女
＊王，我来服侍你了。不过，我也蛮希望先泡个脚的。不如这样，你先帮我准备
' }# S0 e( e; ~* ?( g0 Z) A4 a一桶水，我先泡脚，然后再伺候你泡脚。等我们两都洗干净了，你想怎样就怎样
3 z0 E$ a8 \2 y3 E，奴才随你驱驰……」思思噗嗤一笑，「好，就依你，你等我一下。」说完下楼
，应该准备泡脚水去了。

　　我立刻取出纽扣式摄像头，拉开电视机柜的玻璃，把摄像头竖起，放在柜子
里；然后将玻璃拉好，不过留了一条逢给摄像头。有玻璃挡着，不仔细看是不会
6 X) W) L8 z( i发现摄像头的。希望老天保佑，明天再来的时候摄像头还在。
5 U1 O0 i" G4 d- g4 m
　　思思端着木桶上来了。我脱下鞋袜，伸脚入水；思思跪在前面，为我细心的
搓着脚。她故意把领子解开了一粒扣，我从上俯看下去，隐隐可见沟壑，春光无
: E3 X! x% b9 W0 @- G2 F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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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老二开始不安分起来，渐渐凸起，要将裤子撑破似的。思思俏脸微红，
0 O* n8 Y. u* h; X& T帮我解开腰带，除下内裤，那曾经把兰萍和文清迷得神魂颠倒的玩意儿呈现在她
5 E( i! {+ s7 d$ t' m  ~5 S2 Y面前，雄赳赳气昂昂。思思张大嘴，抬眼看了看我，似乎不相信世上有此完美的
4 M( O. W* j+ P" Z% b% _男根，伸手握住，眼中流露出饥渴的神情。

9 B3 _/ B/ R+ U( o, d' L5 |) p　　就在此时，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我接起来一听，是柏筱笙打来的，「喂，你
$ S+ g2 q: |3 A( t& y# `1 N$ w在那里？说好了４点碰头，都过了半个小时了。」这是我们约定的暗号。我忙道
：「路上堵车，我马上到，马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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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思唉的一声，「怎么，女朋友找了？」我歉意地道：「不好意思，我真的
* Y6 b5 _* O0 ?7 k, a+ V2 ~4 P得走了。下次找个空闲的时间段，再来好好领教思思姐的玉足吧。」

( A7 f  U7 a- X' V4 I　　起身到楼下付账，思思向收银的摆手示意不用了，恋恋不舍送我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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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１８】——谈笑用兵

( T$ J; p# O! r+ S: G+ h　　柏筱笙在街对面，同我一起回家。她调侃道：「是不是有点乐不思蜀了？」
$ ]( Y, d, d) u( p我忆起思思那雪白的双峰，心中还真有点说不出的感觉，口中却说：「见过鬼还
不怕黑么？你当我思想真有那么变态。」

' t; z; M& N8 B9 j: m, F( O　　第二天，一大早１０点钟我就又来到畅春阁，越早来，拿回摄像头的可能就
越大；可是来得太早，就怕那些公主们还没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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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4 b) \8 {' r6 n/ g　　您别说，这个时间点真巧了。思思刚起来，还没上妆，靠在沙发上正对着镜
子修眉毛。她见到我，象只小鸟一样飞出门外迎接，「好哥哥，这么快又来找我
啦，你是真舍不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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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0 f$ n  U' u# O* I  \2 g　　我随她到了屋里，一搂她的小蛮腰，「那还用说，我的好姐姐，你可害得我
5 j2 M# j& y  ?8 |5 h昨天一晚上没睡呢。」思思媚笑着，领我上楼。

　　我说道：「我还要昨天那个房间，把未做完的事情继续下去。」思思说没问
8 |  P+ F% @$ k题，拿钥匙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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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进门先瞄了眼电视机柜，玻璃柜门的位置和昨天离开前一样，仍是希开一
. ^+ U- u3 {4 U条缝。看来没有人发现摄像头，我心头大喜。

/ m6 A' {/ V2 `) u( o: v1 y9 P　　我说：「思思姐，要不还是和昨天一样，我先享受一次泡脚如何？」我又想
% l/ ?1 X. ?0 y7 z: h' j  e& ?# U$ b支开思思，乘机取出摄像头。思思可能是昨天经我玉茎诱惑，饥渴得久了，说道
：「别费那个事了，快点来吧。」说着就来解我的裤带。

3 n$ `/ b+ e2 C1 h& a　　一计不成，幸好我早有准备，握住思思的双手，「思思姐，我有个片子，不
; k6 ~# b1 d6 D6 ]如我们一边看，一边玩怎么样？」思思媚眼如丝，娇喘道：「什么片子？」我说
' P2 w# L1 A5 s! d：「反正是好东西，从终点站下载的……」思思一听，白了我一眼，抿嘴笑道：
「小坏蛋，花样还真多……」

+ ~# ~7 C" V# m8 F, I3 x& M　　我蹲下身，拉开电视机柜的玻璃门，摄像头好端端地在原地。我用背遮着思
! N9 Z: N, s2 c/ @思视线，将摄像头握入拳中，手伸到外套口袋里，一松，摄头像头安全取回。顺
4 N- \2 X- L7 z, q6 t. a. ]便从口袋里拿出准备好的光盘，塞入ＤＶＤ，放了起来。

& j# ^2 J- ~% W/ x3 ?; G　　柏筱笙没有给我来电话，那就索性假戏真做，反正任务完成，早点回去晚点
4 ~( _) k3 k4 l回去也没什么区别。想到此处，我跪到思思面前，捧起了她白嫩的美足。
* s/ R3 T' d( r& J
# C4 ^& R  x3 Q  f3 l7 r  V) T　　电视里放的是一个日本视频，两个美女从街上强行拉回一个老头，进行调＊
教的情节。我不喜欢日本片，鬼子的鸟语完全听不懂，有什么意思。我坚持要下
* L9 O' Y$ g  U! ~8 _/ @5 K8 h" z载国产的，二毛就是不肯，看他精神状态似疯不疯的，我也不能跟他多计较，只
) G3 s; [+ i- h3 t$ {6 @好选了这个片子。
8 f, O7 Z* U+ y: `4 Y
: S& ^& d: C5 w# g　　思思啪嗒关掉了电视，嗔道：「这老头那么猥琐，怎么跟你比？还是不要看
了，我们做我们的……」她可真是个急性子，一会儿工夫就已经一丝不挂。

　　双峰傲然耸立，真如「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我看的呆了。
思思见我的表情，娇笑一声，双手扳着我肩膀，向外一捋，登时除掉了我的外套
) `6 ^$ n: f1 l9 ^. O  G，手法纯熟之极。她的一双玉手又伸到我腰间，抓着汗衫的衣襟，向上一提，我
. K- @- ~/ J. l9 T也配合着动作，脱光了上身。思思把我上半身按在床上，又脱我长裤，将褪到膝
盖处，玉足踏住我命根，拉着裤腿一提，我畅喊一声，身上就剩下最后一条裤衩
。我有些紧张，没想到这女生如此主动；思思扑到我身上，吹气如兰，「你看起
( R3 u% K+ c# u% h4 F来不是老手哦……别怕，姐姐会待你好的……」说话间，最后一条内裤也被她除
! U5 e* _* s$ ^- T* ?下。

; |' K3 d1 O: C, ]8 @9 K　　思思摸着我的命根道：「看这色儿，小哥你莫不还是童子身，真是难得。你
的第一次姐姐要定了，嘻嘻；不过你想要的服务我还是会给你，你说先要玩哪样
, e8 P6 Z% W! t  h/ r, l0 c$ x？」我脸红耳赤，看来早先低估了她的媚功。思思在我耳边轻声道：「怎么，还
" X( I& S4 T8 ~/ G; v. t害羞吗？那就先来点开胃菜……」
* I% t% w6 e# Z. ?$ w# [( Z: A. Z! u
/ x! M2 Q: i6 M; P% t　　她坐直身子，压在我小腹上，手放在背后扶着我命根；双脚伸到我嘴脸处，
6 J3 G& H  n: E' Y( @「餐前小点，你先尝尝……」我舌头一卷，裹住她的大脚趾，卷进嘴里忘情地舔
1 A: c8 N3 M- R( o  z2 K' ]% X& n起来。也许她昨天说的是真的，脚上涂芦荟汁保养，因此带有一股清香味，有别
于所有香水。

　　她的脚趾灵活有力，在我口中极尽挑拨之能事，时而顺着我舌头转动，时而
利用夹、拉、拨、捺等动作反过来控制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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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命根还操在她手中，指若柔夷，轻轻挑动最敏感的神经；好像以前我家
里养的猫，会在不经意的时候挠你一下，等你想去追它，它又逃开了。思思就坐
在我身上，给我的感觉却在千里之外。我情不自禁抓住她的脚，用力往口中塞去
，思思一笑，「你猴急啦？」

* P+ Z, Z+ ?  \7 z9 p& f  O　　她挣脱我的手，站起身来，「你想我踩得更重些是不是？」我点点头。思思
6 K  k; n4 t: F% F8 x9 ], ^8 ]闻言猛地一纵，落在我胸口。我一口气「噗」地突出来，思思道：「要是觉得受
1 h# {0 `$ j- ~* P( `' m不了就说话。」开始在我身上噼噼啪啪乱踩。

: J0 E2 c" b, W% r+ E1 _. K2 l9 q# r　　思思体重也就在４５ｋｇ左右，比文清娇小，又没穿鞋，但踩踏的力度可不
$ e. i0 r1 a( q7 V/ k* `小。她会利用颠、跃等技巧加重冲击力，在胸腹之间一顿乱踩，把我挤压得只有
出气没有进气。

　　「还行吗？」思思问道。我想说「我好闷」，可是胸腔里没有气，说不出来
# M( v4 b! v. P  l0 A；同时我内心又不愿她停下来。这样不顾我的感受，无视我的尊严，才能真正显
出思思的威严；被这样的女主人踩踏，才能使人心甘情愿，万死不辞。

  T( @! B; @2 i' M　　我要被思思踩死了，好痛苦，可是又好快乐。思思看在眼里，露出同情的表
* ?' `/ }- P6 F情，脚下却不停，反而变本加厉，越踩越重，「我很舍不得你，可是不踩得你重
些，怕你没几天就会忘了我。你就再忍忍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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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4 z% k: R: g# W　　天，我怎么可能忘得了这么刻骨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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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脸通红，双手连摆。思思呵呵一笑，「受不住了，小乖乖，我换个地方给
你揉揉。」她下来，反向坐在我胸口，背朝着我的头。双脚伸出，夹住我命根。

. p' n5 J6 M5 H5 H  r9 G　　感觉那话儿被裹在了一团棉花中，她开始慢慢地用脚弓为我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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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１９】——冲出重围

　　我猜想，思思一定是文清手底下最得力的王牌，因为她太善于揣摩人的心思
5 d3 A( z/ p) ^! Y7 R4 S了。从我每次呻吟的细微区别中，可以分辨出我当前的状态，适当调整按摩的力
4 ?4 G" t1 J2 r2 Y* [3 [- t' L* \度和速度，总让我的快感保持在高水平，却不给我最终宣泄的机会。好似雾里看
花，水中望月，明明在眼前，却无法捉摸。人就是这样的动物，越得不到的东西
! C6 y9 e4 d& ]7 H/ w! ]$ t% B& d越觉得宝贵。

　　我叫声越来越大，两个手也再不能安分了，举起来抱住思思的细腰。那皮肤
光滑水嫩，手感十足，我不禁狠狠捏了两把。

　　思思也「嗯」了一声，抓起我的手，向上方移了些许，正好够到她那拥雪成
峰的酥胸，「姐姐给你样好东西，舒服吗？」

　　简直鼻血都要喷出来了，「姐姐，拜托你不要这样迷人好不好……」思思娇
喘一声，「还有更好的呢，你试试碰一下我这里……」她拉着我的手，又朝下方
8 Q  n3 Q4 Q& x4 C! f; M( q0 ~滑去。经过平滑的腹部，到了那两股之间的密林。她捏着我一个手指，向密林中
, H; z) D- d$ z1 a6 Y1 l探去，我只觉指尖触到两片温软的厚唇，慢慢分开，贪婪地将我的手指吞了半截
进去。

* L; j# n. x! z9 k2 ~& h% H　　思思轻声道：「这地方好玩吗？姐姐可不会让你的小＊＊吐在人家脚上，要
, U7 g. _' W5 b, C/ v吐就往这里面吐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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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没有意见，只求体内的热火快些宣泄，否则真要被烧死了。思思见我
没有说话，翻身面对我，握住我的玉根，「让你等急了，姐姐现在来了……」

　　我灵台还有一点清明，忙道：「你有没有……有没有……」思思知道我指的
  O! C% F7 q6 k! B是什么，笑道：「你鼻子痒了的话，是喜欢直接用手指扣呢，还是喜欢戴了手套
再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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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霎时间我觉得那些中文系的硕士生、博士生、专家教授，在思思面前都弱爆
0 q  `3 g+ D! U8 _" v0 L& N. D了；真正的天才往往不在庙堂之上，而是散落民间。思思就是这些散落的珍珠当
+ j% g/ D2 N: S% X中，最耀眼的一颗！

  \& p5 `6 l: L, Q" L4 Q5 U　　好吧，随你怎么办吧。两片花瓣分开，一枪直捣黄龙。我和思思同时大叫一
0 k) v* I$ j, r/ }  Q3 k2 U6 F- [, C声，体会到了人世间最大的快感。

! U9 W3 y$ s! b9 p! x: u. \　　这方面我确实是新手。思思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花魁，指点引导，甚至迁就着
$ L2 u$ H0 o  N5 ^3 ^我，让我拥有了人生完美的第一次……

1 j  u" @, \1 n  n* B6 Q8 o+ H; V　　激情散去，我有些筋疲力尽。思思躺在我胸前，抬头问道：「我跟你女朋友
8 Z9 A$ ~- X/ X( t+ w1 s，谁更漂亮？」我也没有女朋友，不过心里却将她和柏筱笙进行比较：两人同样
; ^% R3 D. y; L! ?7 w" A外表清纯，柏筱笙多了一份英姿，思思多了份温柔，真的很难分高下。思思见我
不语，幽幽地道：「看来你对你女朋友还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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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中暗叹：柏筱笙真要是我女朋友倒好了。又觉得可惜，如果思思不是文
; H4 Z! z" K! l/ f清手底下的人，我也不用费尽心思来骗她。对了，等扳倒燕文清，说不定可以和
她共谱爱章。想到此处，问她要了个手机号码，又说道：「以后还是改行做别的
吧，干这行能一辈子吗？」

　　思思苦笑道：「说得轻松，我还能做什么？难道你养我么？」我叹了口气，
% w' d! k" [2 _2 i0 y自己可给不了她这个承诺，「我……我……」

7 {7 o( U" d" O) \$ l% S) N" S　　思思将食指竖在我嘴上，不许我再说下去，双唇又贴了上来。火热的舌尖，
蛮不讲理闯进我口腔，我也用舌头迎了上去，两条弯胶纠缠在一起，好一番唇枪
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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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这种事上是主动而强势的，我也乐得被她控制，受她驱驰。漫道香津同
玉液，与郎搅同共绸缪。已平息的欲火，又一次被思思挑动起来……

　　胡天胡帝一番，时钟已指向１２点。

5 W3 B, S' I: |; U2 F　　在思思的招呼下，我付了个八折的价钱。这次告别，我比思思更不舍，心头
百般滋味。思思捏了捏我的手，朝我一眨眼，轻声道：「以后打我手机，到外面
9 l& Z2 F4 D( C2 q+ q去。」

; X8 \$ B6 y2 `& Z& @, b/ [　　到外面去，避开店内耳目，我们的行为就不是钱色交易了。我点点头，又劝
思思：「这也不是长久之计，你还是……」思思道：「别说了，你女朋友恐怕等
急了，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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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V( w8 {& g9 c. p# ^6 s( j2 O- E　　我刚要出门，门帘子一掀，差点刮在我脸上。我后退一步，看清门外来人，
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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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P2 h6 s3 F. j: }' a, z2 F" }( r/ }　　来的正是燕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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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L! w8 p6 N; K% Y0 H　　她不是应该在打麻将么，今天点儿背，赶上她提前回来了，后悔出门没看黄
历，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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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文清看到我，两眼放光，我这次真是羊入虎口，不知怎样才能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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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 V; @2 V# @) S9 w　　文清挥手示意店里的姐妹围拢过来。我一看，丝毫没有空隙，眼睛不停望向
% K, o7 m2 r7 S- C周围，寻找可乘之机。思思故意站在最外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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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U$ t1 u+ V, T; f% F　　文清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笑眯眯打量着我，「人生何处不相逢。想不到你瞎
+ o4 c. ?) X' j+ d, X; D* d闯乱撞，自己送上门来了。怎么，找过哪位姐妹了没有，还是老娘亲自上阵，收
' i, C8 ~6 M) ]) W8 i1 B服你这小狐狸……」

. u" I& [1 n& O% b, G　　我只听说把女人形容成狐狸的，用来比喻我还真是新鲜。倒也是，强将手下
- l( a7 l% T/ H- {4 ]! t' U无弱兵哪，连思思的语言天赋都如此了得，文清当然差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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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可没有闲工夫欣赏她的修辞手法，面对她的步步紧逼，连连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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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O1 i/ A: ]3 l7 X/ c　　文清道：「你还能退到哪去？上次竟然没能收服你，也算你有点道行，今天
就不信你还这么有骨气……来，把他给我放倒！」周围四五个女的同时扑上来。

7 O0 j. H$ D4 g1 u  w　　我暗叫完蛋。就在此时，门外有个女声娇喝：「叫你上这来鬼混，还不给我
回去！」旋风般冲进来的是柏筱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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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使个「野马分鬃」，拨开堵在门口的文清和另一个手下，进入包围圈，揪
& n& a# N' p; S8 O% u) e住我的衣领向外一扯。

　　我精神大振，这可正是天上掉下的大救星。顺势随着柏筱笙的劲儿，合力冲
( H4 s* s, A/ N7 _& S" L出大门。

0 R& r% ]3 J( {6 f9 V& N' }8 b　　有两个小妹妹追出门来，被柏筱笙回身一个「揽雀尾」，全推了回去。文清
; m0 ]8 B! }) G. P! [随后赶至，我俩已经跑出十几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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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Q* S9 ?0 L% }( G　　文清招手，指挥街口的人阻截。柏筱笙虽然会武术，也双拳难敌四手，她急
' k, r7 T5 \% L6 S. |+ ?' N中生智，朝我脸上一个耳光，大声道：「鬼混得连饭都不要吃了，野鸡真的那么
香吗？」那架势好像小情侣、小夫妻吵架，惹得路人驻足围观。文清一看人多眼
' L, x  m* ]/ H# B% I( W! d4 }杂，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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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P7 y* t. O) Y+ j　　【２０】——人心险恶

+ \# a9 ?2 y3 z* |　　我和柏筱笙一路跑一路说：「姐，你真机灵，要不是你这一闹，我们还真不
容易脱围。你怎么不早些进来救我？」

. }  \8 m* k7 E, j; A) `# {　　柏筱笙嗔道：「我今天早上见你双颊犯潮，该有一劫。来得早了，岂不是坏
了你的春梦？」我心道：「你的业务还挺精通，简直料事如神。」口中却说：「
$ x9 @7 w5 r$ ]) D1 W1 U" N我天生的高原红，什么两颊犯潮，就你这水平还给人看相呢。」

  @/ i* w9 W6 L7 G2 {8 O　　柏筱笙不和我争辩，回到家中让我赶紧把摄像头里的内容拷进电脑。二毛也
凑了过来一起观看。

　　视频的开头是思思端洗脚水进来，为我搓脚；她还曾脱下我的裤子，把玩了
9 c! D7 Q, U# ~0 l; Y一阵那话儿。

/ {4 @( e1 D9 x　　柏筱笙脸一红，满面怒容，揪着我耳朵，「你还挺招人喜欢的，燕文清、嫂
……」她本想说嫂子，可是想到二毛也在旁边，把话收了回去，「还有这个骚狐
狸，都被你迷得神魂颠倒。」我疼得嘴都歪了，可怜巴巴地道：「你不也见过我
那话儿，可没神魂颠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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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筱笙教我背书，发现我心存歪念，追打之时，曾经无意扯下我裤子，见识
- o: L8 a" t& h  q2 N过我巨鸟真容（详见第１４章）。除我们二人之外，没有第三个知道，今天却被
我喊了出来，臊得她满面飞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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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 i- J9 w' T4 v6 w　　二毛不知详情，疑惑地看着我两，我猜他心中定在想：阿渊真行，和小柏都
* ~7 U/ S. \9 c$ k( O+ O5 a; |5 P& B有了那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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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气氛尴尬，忙道：「我这是工作需要，别说这么多，往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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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进了３个多小时，都没有人再进那个房间。摄像头记录的时间已经到了昨
% O  w+ @$ z# \; V# V. ]6 d天晚上八点，摄像头前黑影一闪，我们三人同时紧张起来——

7 V* e& x( Y# Y　　黑影坐到床沿，说道：「开灯！」屋里灯光顿时亮起来，我们看清楚了，黑
影不是别人，正是燕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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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想抓她店里随便哪一个人卖＊淫的证据，没想竟捕捉到本尊，可见她气数
) G8 E, g2 v. `* J/ F) r* s9 a5 L尽了。

　　燕文清脱下白色外套，露出黑色蕾丝透明吊带裙；翘起二郎腿，黑色网丝袜
上套着一双银色镶钻的高跟鞋，既奢华又冷艳。

　　她又喝道：「还不快滚过来！」一个男人含糊答应了一句，象只狗一样爬到
3 V. P2 Q# k) k9 [. ]* u) q: K她跟前。

3 ]  g' D0 k! m6 P　　柏筱笙见到这男人背影，一拍桌子，指着电脑屏幕，「他……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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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N; U- ]/ m　　我和二毛仔细分辨，也渐渐看出些苗头，这人的背影十分熟悉，和蔡辛竟然
7 y1 s& k( _# H% l% |有几分相似。不过我们和蔡辛打交道的时间不长，不如柏筱笙那么肯定。

　　文清点了根烟，朝那男人脸上吐了个烟圈，说道：「你那个小女朋友呢？星
期六晚上竟然也不去陪人家，来找我这个老太婆？」

　　那男人说道：「主人怎么会是老太婆，在奴才眼中，您青春永驻，是世界上
4 @& A$ p3 l; v/ z- y  v! J最美的人，那个小姑娘丝毫没有味道，不配和你相比。」听这男人的嗓音，也极
/ ^$ Q9 S1 ~+ O/ F- f$ K像蔡辛，对他身份的确认又多了三分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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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马屁拍到马屁股上，燕文清怒目一瞪，把手中的烟头戳向那男人脸上
) J) I8 x8 p9 A9 w6 g，他被烫得惨呼一声，捂着脸别过头来。我们终于看清了他的真面目，确实是蔡
辛不假！那么所谓的「小女朋友」自然就是指柏筱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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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筱笙滕地站起来，气得浑身发抖。陈二毛劝道：「妹子，我看小蔡兄弟是
一时糊涂。你别发火，以后我们一起劝劝他。你对我说过，这事情容易成心魔，
我不也是这样么？」我心说：二毛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可既然他这么说了，
$ ]: @3 {% K6 {9 \  N2 p! Q我也只好当一回滥好人，拉了拉柏筱笙的手，「姐，先坐下，喝口水，看他还说
" G8 E3 u! ^  |) X0 L% m些啥。」

7 ^, d* g8 a, |5 s# x　　柏筱笙气道：「我丝毫没有味道了，还听什么？」

: Y4 X% \0 j* s8 |　　又听视频里文清骂道：「口不应心！我看你和那贱货在一起才开心呢！」柏
筱笙听到自己被骂「贱货」，眼中冒火。我紧紧握住她的手，楷了把油，说道：
- h! Z/ Z' [5 t4 l' J0 h& X「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咱们把这视频往公安局一递，你就等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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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R. ]1 @) [& h4 A9 r# w. d　　蔡辛泣道：「主人息怒。奴才认识主子以前，确是对那姓柏的一往情深。不
过主人出现后，她对我来说只是一杯白开水。还不是因为她手里那个秘密，才没
有和她彻底决裂么。」

6 B3 U: O2 e2 o8 L7 d& I' L% r　　文清点头道：「嗯。据传阖闾墓中殉葬的宝剑有三千抦。我们即使不能全得
，光是干将莫邪就足够吃一辈子了……只是，我一直担心，这么大的事情，咱们
* L& ^, Z' M8 b" a2 R8 z6 y( _6 f有能力插手吗？」蔡辛道：「根据她最近告诉我的消息，开墓那天，中央只派一
个考古队来，如此而已，就算硬抢，也抢过来了。」

　　文清哈哈大笑，得意地道：「那我可真要好好疼你一下了，过来……」蔡辛
: Y* J7 i2 z4 ~1 P% O2 P将头伸到文清两股之间，文清的裙子将他头盖住，看不出在做什么，不过也可想
见。文清两腿一并，死死夹住蔡辛的脑袋，并把脚伸到他胯间；蔡辛嘴里「嗯嗯
6 j& d& I. C, p- g」地乱哼一通，身子不停蠕动，象只发情的公狗。

　　原来蔡辛的真正目的，是虎丘山腹中的阖闾墓，估计柏筱笙和他在一起时曾
经漏过口风。我和二毛望向柏筱笙，柏筱笙又悔又恨，不该对他如此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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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２１】——恩断义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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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文清耍了一会，叫蔡辛仰面背靠着床，双脚踏住他大腿根部。

　　「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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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Z8 \' s  E& Q1 o. h* }6 {　　蔡辛不知这位艳若桃李、心如蛇蝎的主人要干什么，他永远猜不透她的心思
，这也是文清对于他最大的诱惑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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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5 e& N' C7 X5 e6 W7 r. f7 L　　文清将手里的烟一弹，烟灰刚好掉落到蔡辛嘴里。蔡辛「啊」一声大叫，显
9 ?: g3 \9 d5 L0 J$ k然被烫着了，浑身一震，带动整个床也颤了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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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d; @2 {$ r" N" |6 p4 @' w4 \/ D　　文清打了他一个嘴巴，「不许动，不许出声！」蔡辛象被主人教训过的狗一
样，发出「呜呜」两声，似是诉说着委屈，又似在向主人撒娇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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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L, F' Q* u- W: T" M* s  z2 }　　文清手里的烟只剩下个短短一截了，她将整个烟屁股朝蔡辛嘴里一扔；蔡辛
干嚎一声，惊天动地，全身剧震，双手撑着地板，好像要跳起来。文清一把按住
; C* g5 c. Z2 d他的嘴，死命将他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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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辛无力地挣扎着。我小时候看见家里大人杀鸡，一手抓住鸡的脖子、双翅
* D% _& T/ \. }- H与双腿，一刀划过脖子。那只鸡浑身抽动，触电一般，却注定无法改变命运，被
人一把按在滚烫的热水中。蔡辛的样子就象文清手底下的瘟鸡。
3 F; Y/ T) e$ H) x! C2 [( n+ f
& C4 `4 M3 t/ m% `% T) d/ O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蔡辛力气渐弱，恢复平静。文清骂道：「老娘赏你根烟
& I, P4 b$ Q) S8 G3 ?，你还给我挑三拣四的，活腻味了？」蔡辛强忍着嘴里烟灰的苦味，哭求道：「
* O. l& \6 f8 h. L9 {主人……真的……真的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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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清道：「废话，不烫的话我自己用手就掐了，还要你的狗嘴干什么？替我
效劳就那么痛苦吗？」

& }; |. Y# _9 j, g- D9 y: d　　蔡辛苦着脸，连连道：「不，不痛苦，乐意效劳，小的荣幸，荣幸！」

+ }7 m, g; @; a: C- Y, {　　文清低头看了一眼，「你的老二呢，怎么软下去了？在主人面前不该兴奋的
吗？赶紧的，手＊淫给我看！」

! N  f2 L& j5 M) F* k　　被烟头烫伤的嘴里，好像有几十只朝天椒一齐刺激着舌头，肉体上的痛苦使
) ^  k2 K' e: a! B3 E7 c( T6 _  a, A9 E蔡辛完全抛开了性＊欲。在文清的提醒下，蔡辛才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面前着性
＊感的女主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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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清生就一双刀字眉，配上三角眼，虽然五官还算小巧，却掩不住脸上腾腾
杀气，叫人望而生畏。这种气质最让男人欲罢不能，她越对你凶，越表现出强权
，越无视你的尊严，你就会越觉得她有种从内焕发出的美艳，性感到骨子里；你
还越是会希望她对你的欺凌来得更猛烈些，从而进入一个恶性循环，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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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辛望着文清，解开皮带，手在跨间一阵揉搓，老二立马坚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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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清朝他下＊体吐了口唾沫，「呸，那么细一根筷子。」我猜她又在怀念我
的那话儿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还真有点提心吊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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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 h4 s0 ^$ h7 J4 L6 O. x# a; O/ N' `　　文清又问道：「我教你的阿拉伯挤奶法，你到底练了没有？」蔡辛道：「奴
$ u  _5 q9 \6 P# i4 ^  h  T. t才天天练。」

　　「你娘的，怎么这么长时间，那话儿还没长大？」

2 _2 _8 z5 p/ E1 f　　我不明白什么叫阿拉伯挤奶法，他们两个也不懂，听得面面相觑。

6 B6 @0 _* k! ]: `　　燕文清让蔡辛停止手＊淫，把自己的高跟鞋踩到他命根上。二毛似乎想起了
那个不堪回首的晚上，侧过头去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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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T: B+ S- o+ Q4 B8 v　　蔡辛欢快地呻吟着，文清开始碾压。她的鞋头很尖，只用鞋尖那一点点，点
在蔡辛的命根，从根部移向龟＊头，仿佛是做挤压运动。看着蔡辛的龟＊头由于
. g+ k  R! l2 W: L( n4 Y充血而越来越红，红的发紫，紫的发黑。

　　我突然拍手笑道：「我明白了。这就是阿拉伯挤奶法，把那话儿当奶牛的乳
头，不断挤压，是一种锻炼方式。不过我猜本来是用手的，燕文清也真有想象力
: t2 D0 c& |& ?' g( o7 M2 D，改用高跟鞋了，哈哈……」柏筱笙见我滑稽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不过想到
$ i7 i$ M# b1 I0 @# N, ]+ @自己的男友，不，是前男友变得那么不堪，又有些神伤。
! f. E! i& f/ M
: s. _4 y! t- H　　果然，文清的鞋尖移到龟＊头时，又提起来，回到根部，重新开始下一轮挤
压。「再给你三个月时间，如果还不能长长，我就废了它！」文清下了死命令。
% u% A, J* p3 D! U- M蔡辛张大了嘴，「啊啊」的也不知是开心还是害怕。文清把另一只脚的鞋袜脱下
，丝袜先塞进嘴里，鞋尖也随即插下，「叫唤得也这么难听，闭上鸟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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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8 y% j" H! [5 K" e　　这挤奶法名副其实，没多久，蔡辛的龟＊头上喷射出了「牛奶」。

' H0 ]3 k  }" K, l$ I　　文清骂道：「操你妈，这么快又射了，挤那么久等于白挤，废物！你做挤奶
7 ]; V, d& s. m2 B法的时候，是不是也都象今天一样，挤一次射一次？那还有个屁用啊？难怪这么
多天都不见成效……」劈头盖脸一顿臭骂，又抬起脚，用鞋跟狠狠地刺在他老二
, h6 t9 W! N: ^' Q% x6 n5 H; ~上。蔡辛疼的眼泪直飙，等鞋袜从嘴里取出，说道：「奴才没用，主人饶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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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清兴趣全无，说道：「今天到此结束吧。你明天去找姓柏的，好好哄着她
+ U2 |: {1 R: L- N5 O7 p( S点儿，这事儿要被她看出破绽，搞黄了，你以后就再也别来见我了……」

- i" a; l* V7 `1 \' `1 [  F　　文清领着蔡辛出门，再往后波澜不惊，柏筱笙按着快进键看完了其后的视频
，直到我取回摄像头。

6 w! h: ~# [; ]/ t! U& U1 F　　凭这点录像，作为燕文清从事色情业的证据足够了，可视频中也牵涉到阖闾
墓的秘密，还不能宣之于众。我道：「姐，要不这样……视频长着呢，也不是全
都有价值。把关于阖闾墓……哦，最好还有前面我和思思的那些段落剪辑掉，然
后再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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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筱笙沉吟道：「这也是个办法……还有，公安局如果问起，我们怎样得到
这份录像的，怎么说呢？」

　　我道：「那还不简单？就说嫂子被迫卖……嗯……做那个事情；为了收集证
据揭发燕文清，我们里应外合，由嫂子利用自己身份偷放了摄像机。」

　　陈二毛道：「这个解释很合理，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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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剪辑录像的任务，当然交给柏筱笙了。同时柏筱笙也没让我闲着，「阖闾墓
% W% H: F/ m. ?7 k的事情已经让对方知道，我们要尽快行动，你别偷懒；我替你多请几天假，你学
完了易经６４卦，再学六十四卦圆图，尽快破解同心困龙锁。」

　　【２２】——同心困龙
1 ]) B& w' c3 A' [5 g3 D" z
　　第二天，也就是星期一，二毛拿着剪辑过的录像出门，去最近的派出所报案
8 M4 J% b6 p: i' r: \* U/ w，我在家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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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x9 T& F) P# w2 U1 q# C) ^1 d　　下午１点钟，二毛才回家。我说道：「你可开心了，在外面晃荡那么长时间
7 ?3 _: ^* v; t9 q# z, g7 u；可怜我整天憋在屋里背书，背不出来还要挨打呢。」二毛重重拍了拍我肩膀，
4 C5 |" a4 S2 C7 ?「小柏妹子可是个好姑娘，乘人家空窗期，好好把握……」
" a5 a7 a" E" u& V& S
　　两个月，柏筱笙说我学得差不多了，和吴老六联系。大约三天后，考古队的
人来了，一共就三个：其中一个是某大学知名历史学教授强教授，两个是便衣的
武警小莫和小俞。再加上我、柏筱笙、吴老六，共组成了６人的队伍去发掘阖闾
墓。

/ b3 L! V. F; t1 g6 q) G0 e# Z　　吴老六说他虽然年纪大了，功夫可没搁下，加上两个血气方刚的武警，柏筱
笙也懂武术，应该没问题。二毛说他也想去，哪怕不能进去，也要在墓门外守着
，「那是我兄弟，出生入死的，我不放心。多个人也好照应。」强教授是领队，
- Z- h7 T1 h, _( q& U0 n一切由他定夺，他说道：「反正他也知道这回事了，去就去吧。」二毛大喜。
0 C/ [+ ~9 J3 e- I# L
　　晚上去的，跟虎丘的园林负责人打了招呼。这个时候，是９点钟，虎丘范围
内不会有游客。
7 X  n& O- v# P6 m* I3 v! I3 ^3 J
4 p# l# |! K4 x4 ~6 @　　我们跟着强教授从主路入山，一路经过断梁殿、憨憨泉、试剑石、真娘墓等
) j9 ~$ e% |1 o) V处，来到剑池面前。我们不下剑池，走入池边一个圆形石拱门，门上四个字：「
别有洞天」。

　　穿过拱门，迎面两片峭壁拔地而起，锁住一池绿水。池形狭长，犹如一柄平
放的宝剑，那是古剑池遗址。抬头望，峭壁之间一道石桥；月满中天，悬于桥上
4 y/ {5 x5 v4 d! K1 i, b1 b6 K4 C。山不甚高，却给人如临深渊的感觉。
* [6 J" ]7 }8 F. l: F
7 K' k& O* f( c( F, s　　负责人早准备了两叶小舟，我们三人一条船，持篙入池，向深处行去。

　　过了那道石桥，再行十来米，吴老六便停篙不前，向山壁指了指，「上去吧
。」原来藤萝密布的山石中竟有一个小洞，方寸不过三尺，只容得下一人弯腰爬
+ _" v6 z' w* N- i; A. ^& g行通过。

5 w; h# S+ Y. G( F% @　　武警小莫第一个上，随后是吴老六。没有任何防身技能的我、二毛和强教授
9 ]6 T7 `3 ^) @+ D; I! w, K在中间，紧随其后的是柏筱笙，然后是小俞。

. s! H+ I4 m( ?* z5 \5 b　　洞足有５０米深，这个距离用步子来量不算什么，用膝盖来量却显得长了。
& u% l: [/ T4 B  O6 e强教授年纪最大，中途还歇了一次，我们只好等他。

　　爬出洞口，地方开阔了不少，是个篮球场大小的广场，洞高有５、６米的样
子。正对我们出口的对面洞壁，有道铁门，强教授说那里面就是阖闾墓了。
4 q- A8 X2 i* b7 d7 b
　　在我们来之前，考古队已经打开了墓葬的大门。我们随强教授进了墓，里面
3 W6 T; r/ [& S是条走廊，左右各分布了五、六个墓室。吴老六说道：「这些墓室放的都是一般
的陪葬品。靠那一端有个大些的房间，发现了几具骨架，应该是陪葬的＊＊。大
% R  f; h6 e$ D9 q+ j/ U# }型墓葬始于秦、汉，所以阖闾虽贵为国王，墓葬规模却不大，仅此而已。现在就
  y! p- t. q1 V* k& g9 y看小柏和小张的了。」
% R) Y3 G" I5 Q; D  e; O: J" w. t
8 I7 ?+ H  ~$ v　　说话间就到了走廊的尽头，又见一闪铁门，门上三个同心圆环，正是困龙锁
！我和柏筱笙对望一眼，走到跟前，柏筱笙说道：「我先开始。」
2 O+ M) g! T' q/ c# M
　　走廊顶部有个小洞，小得只容插根筷子，月光透进来，投在铁门上的同心困
龙锁。月光只得一点，正打在最外层那六十四卦圆图中的「屯」卦。柏筱笙走近
，细看之下，这一点光斑射在「屯」卦最外一爻「上六」的位置。
7 C' J- a, X( H( |  J; K
　　「三个同心圆，最外层象征『天』，因此取天上月光所指示的卦象。如果是
白天，那么取太阳光照射的位置。不过你若以为光照处就是最外层的密匙，那就
  M! u+ E7 k% u; {3 C8 [错了。天心难测，不会指示得太直接的……」
3 s9 ?* G! R0 ~0 T% b
　　柏筱笙回忆着我爷爷教她的破解方法，口中念念有词，「上六为阴，月精亦
- L) v* B+ N4 d  i为阴，阴极而阳生，上六变上九，水雷『屯』就变风雷『益』……」柏筱笙拿出
小刀，划破掌心，手按在最外一层圆图上。
3 S6 B/ J/ H, o4 N0 }
　　那八卦圆图沾到鲜血的地方，发出一道暗红色的毫光。柏筱笙推着这圆圈「
  W- \# `9 Z6 K0 R, Y# t益」卦的位置，顺时针转动，直到「益」卦的位置被移到最顶端。

4 O- P; v5 P+ M: j) g( }# d- `　　我也在手掌上划了一刀，去推最里面一层圆圈。这最里面一层代表「地」，
! q9 ^) E2 |* K  x5 `须对应当地的地理环境。这墓穴的外面是剑池，剑池四面又环山，到底应的是「
水山蹇」还是「山水蒙」？柏筱笙见我犹豫，说道：「灵验与否，全在乎心之一
念，用脑子想就偏了。发得千古秘藏，半在人谋，半在天意，不要勉强。」

　　我点点头，换个直接的角度，这山洞既然抬头能透过小孔望到外边的天，那
5 R* _( P7 z& h8 N么干脆推一个「天山遯」吧。外圈须顺时针推，内圈却须逆时针推；我双手按紧
: h2 y  i) N. S, [" X( w, N# s「遯」卦，着手处同样放出毫光，感觉手掌上的血被这奇异的铁门源源吸出。心
中一凛：可得快些推，否则要被吸干血了！逆时针将「遯」卦移到最底端。
) j! o% N! p$ b& i9 }! [2 N
% q+ C8 N$ {6 u* E$ X( N  E　　内外两圈都对好位置，就剩中间一层代表「人」的圆图了。这个圆须两人同
时推。我命中五行俱全，名字叫「渊」，因此水格较旺；我选了个「坎为水」作
为推掌的位置。柏筱笙名字里三个字都带木格，可６４卦中可没有与「木」相关
0 y8 V% ?+ O5 N5 Z+ V的卦。柏筱笙道：「我本来想着，五行之中水生木，易经中找不到木，却有水，
! y" g( g& Z9 L( v3 o因此我也想推『坎』卦。没想到和你重了。」

　　但是这种灵异之事，最重一心之念，柏筱笙既然当初这样选了，也是天意。
她将手叠放在我的手上，两人合力推动「坎」卦，先是顺时针移到顶端，与外层
「益」卦重合；复又逆时针推到底端，与内层的「遯」卦重合。

　　强教授等人紧张地望着我们开锁的过程。他不象吴老六懂得易经八卦，看得
懵懵懂懂；小俞和小莫更是哈欠连天。

1 }7 Y+ N' N8 b, D5 N1 c　　我和柏筱笙三层圆圈对好位置，就听铁门里传来「咔嚓咔嚓」的声响，吴老
/ ~* [: n# x* f5 t: _六大喜过望：「成了，成了！」
9 R/ I1 ?  a  p8 m! l" u2 d
　　千古之谜就要揭开，一行五人鱼贯入内。二毛说他对文物什么都不懂，就不
: `' C+ S* V2 g  w7 p5 J1 _- m1 K进去了，在外面看着。

　　这个最后的墓室地方可不小，我们几个人的手电都照不到边。光照范围以内
，能见到地上散落的几柄剑。吴老六和强教授分别捡起一把宝剑，强教授赞道：
「剑长三尺，重四斤，分量分布均匀。这纹路……嗯，是古代吴国的摺叠法锻造
, s& V7 |3 S6 u! ]3 o6 |0 ^# `+ V" W的。」

4 y# f: `, \3 ]( _　　吴老六抚摸着剑身，伸指一弹，清吟不绝，剑背上还用刻了几个小篆。我反
正也看不明白，吴老六却惊喜交加，「是……是纯钧！」强教授听说，忙凑了过
来，「吴兄，是真的吗？」两个老头头碰在一块儿，差点喜极而泣。

　　【２３】——羊入虎口

　　我和柏筱笙的任务已经完成，对那些破铜烂铁也没兴趣。我只关心自己能得
# `4 e% A+ E6 l) K  U到多少奖励，正要开口问强教授，忽听门外二毛「啊」地一声惨叫。
! Z8 B+ x5 S( M- I- I8 M
　　我望了望柏筱笙，谁都不明白出了什么事情，连忙跑出门外去看。吴老六、
/ s% P2 v( k8 j) X; k& ?强教授的注意力都在满屋子的宝物上，对其他事情充耳不闻；两个武警战士的责
任是保护强教授，别的事他们也不理。

# G% b! F6 f3 C8 ^/ B/ P　　我和柏筱笙到门外，见二毛躺在地上，捂着自己的小腿，哼哼唧唧，「刚才
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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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K1 {" Z! h" |　　这地方能有什么东西？狗、猫、蝙蝠还是别的什么？二毛道：「没看清，肯
& D9 p8 G7 x: m+ ~8 v% F. N# E1 H1 w定不是蝙蝠。我刚才正要拿瓶子喝水，那东西在地上一闪而过，和猫差不多大小
4 r) l3 n! |1 C……我倒在地上，水也洒了……对了，小柏，能不能上外面取点水进来，我洗洗
; I* w# Q9 N* [% j# F8 X3 J  J: M伤口？」

* E) m7 h: }* X1 F  Q　　强教授和吴老六他们只带了采集工具；我们带了瓶矿泉水，放在二毛这里，
8 Y5 S% y' u& {) u; x+ l+ r( y不过都被他弄洒了。

  @( U2 g7 e$ o; Z　　柏筱笙点点头，拿着空瓶朝走廊的那一头走去。这里离剑池可有一两百米的
距离了，中间还有段需要爬行的路程，来去时间不会短，我就先俯身察看二毛的
) r! x6 r, o" s伤口。

　　撩起他的裤腿，没有伤口，也没有血迹，我正要抬头问他是怎么回事，二毛
飞起一脚，踹在我头上。我完全蒙了，被踢翻在地，想打个滚站起来，二毛已经
从背后制住了我的双手。
# R4 k- c; s6 J2 S) _, [
' b9 J4 c1 C: u  j* ^1 d　　我喊道：「二毛你疯了！干什么？」二毛低沉着嗓子说道：「兄弟，你怪我
7 t# Y$ f" M; d- \8 t好了，我也没办法。」

% w1 W9 I+ R" o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啊？二毛不说话，抽出自己的皮
* n! C; H3 x/ e8 o7 j带，把我手绑了，又拿块毛巾堵住我嘴，颓然坐到一旁。我心中暗骂房间里的强
教授一伙人，我在外面喊的那么大声，他梦竟然只当没听见。看来只好盼望柏筱
1 N/ y& z3 E6 y9 V8 P6 d% J( s笙快点回来了，可那时她武术练得再精也要投鼠忌器，毕竟我在二毛手里呀。
6 C4 }& H2 n) L) d) E
" h5 I2 A" ]# i　　房间里彻底没了声音，不知他们几个在干什么。二毛长出了一口气，开口说
( r0 G0 @' y- ?7 d+ Y道：「兄弟，是哥哥对不住你……」他向我解释了之前的事情——

$ ?0 H, z( m1 v$ y. M! o　　那天，二毛拿这录像去派出所报案，接待他的是个叫小万的民警。听二毛说
了情况，带他到一个空置的小房间，让他留下等着，说这个案子情节严重，需要
刑侦队的人来亲自录口供。

　　小万去了一会便回来，先问了二毛一些问题，诸如时间地点、事情经过等等
。半小时后，房间门开了，走进三个人：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警察；还有两个花
枝招展的女人，赫然便是燕文清和璐璐！二毛傻眼了，难道这么快就将嫌疑人捉
/ p; F2 y' @* G8 S& I拿归案了？看文清和璐璐趾高气昂的样子，却又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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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万和那个民警把身后的门关上，恭恭敬敬垂手站立在文清和璐璐身边。那
: i; C3 g* K4 Y( Q0 S) V中年民警向文清谄媚地说道：「燕姐，奴才做的还可以吧？」文清微微一笑，道
：「还有点眼力界……不过……这个房间真的没人来吗？」中年民警道：「绝对
  H0 t# D( l. [- S. s没人，我跟手底下打过招呼了。」看起来，他还是派出所挺有身份的一个人。

　　二毛的心完全凉了，这不是羊入虎口吗？谁想得到派出所的民警竟然也和文
清有这样的关系？二毛如坐针毡，立了起来，畏畏缩缩退到墙角。
; [" ^" \: |$ {# ~  @
" G& u. s$ i4 ~, Q% Q　　文清给璐璐使了个眼色，璐璐把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椅子搬来，给文清坐下。
; X" M. Z" v- u, j4 I+ D! I) I两个民警堵在门口，璐璐向二毛喝道：「滚过来！」

, ?. C! h& j0 u3 V6 F　　二毛无计可施，突然扯开嗓子大叫：「救命——救命啊——警察打人啦！」
5 S) `) \$ C. r& U/ _" O3 j5 ^文清「切」了一声，柔声笑道：「笨狗！刚才没听老焦说么，都打好招呼了，没
! o) J1 r% J% ?: V, {人会来的。省点力气吧，待会儿节目可不少呢。」二毛在文清身边呆过一段时间
，深知文清的个性：口中说得越是轻松，手段越是毒辣。不禁吓得双腿直抖。他
对文清的心魔依旧！

+ ^7 t) \5 C& \4 H　　璐璐见二毛完全不动弹，估计是吓懵了，走过去，膝盖朝他小腹一撞。二毛
弯下腰来，被璐璐再叉住脖子一按，直接趴到了地上。璐璐揪着二毛的头发，喝
/ S7 B$ \9 n# B5 v: ?# v8 L道：「跟我过来！」二毛乖乖地跟着璐璐爬到文清面前。此时，他的视线无法及
; x8 _* }+ o9 Q6 O" c; U6 _+ A到文清膝盖以上，眼里只有文清脚上的那双褐色磨砂高跟皮靴。
4 [0 q! d2 S# P; H, t4 C' Q
0 k8 ]) ]& a, n' ~　　文清稍微伸了伸腿，双脚便踏住了二毛的手，「狗儿，我问你，在你眼里我
到底算是什么？」二毛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曾经疯狂地崇拜文清，后来被我利用
他对兰萍的感情，救离魔掌；从此他对文清的感觉是爱恨参半，既保留着ｍ对ｓ
% [  W+ t4 F  j  @6 M( p的敬畏，又因妻子被夺而恨她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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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清见他不回答，向老焦作个手势。老焦心领神会，屁颠屁颠跑过来蹲下，
小心翼翼为文清脱下了一双靴子。老焦吐出舌头，喘着粗气，活像条哈巴狗，似
乎等待着文情给他进一步的赏赐。文清冷冷地道：「够了，滚一边去吧。」老焦
舌头立刻缩了回去，心不甘情不愿地退下一旁。
0 L- V+ w( \% n
) T% d. {# @9 W; W　　璐璐拿起一只靴子，将敞开的拉链凑到二毛鼻子前。二毛感觉阵阵类似臭豆
腐的味道袭来，有些抗拒地转过头去，璐璐一手扭过他的头，顺便跨到了他背上
" A' O. t# B! R4 D，「别动！」

% H5 p8 J9 N3 a+ L. e& T　　文清让小万给她点了根烟，抽了一口，缓缓说道：「很久没闻主人的味道了
2 v( x2 s9 q: L6 Y" Y，好好复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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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２４】——尔虞我诈

　　派出所民警小万接到二毛的报案，见案情关系到文清，立即通知焦所长。焦
$ B( K% I5 l: a( u+ D所长让小万稳住二毛，自己却打电话给文清，让她亲自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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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毛从文清手底下逃脱过两次，一次被我所救，一次被兰萍所救，这次已经
是三进宫了。每一次脱离主人的控制，对主人的敬畏感就减弱一分，再要收服他
，花的力气可得加倍。

+ C( C1 Z0 h+ ~9 Y) w# G9 J　　二毛在璐璐胯下闻了一会儿文清的臭靴，毅力逐渐消散，不再抗拒。文清问
道：「味道好吗？如果你叫我一声好听的，我就再赏赐些东西给你。」

! |$ e5 [7 i% h% y5 E$ i+ \　　二毛细若蚊鸣地叫了一声：「陛下。」文清也不知有没有听见，故意将手拢
在耳边，「你没吃饭吗？」二毛不语，要让他当众大声宣布自己的狗＊奴身份，
还是有些障碍。

* F0 G8 y  ?) M  @$ r　　文清叹了口气，「璐璐，再加把力！」璐璐得令，走到二毛身后，把他裤子
褪到地上，从他双腿之间抓住那根骚根，像挤牛奶一样挤了两下。二毛闻靴子的
时候已憋了很久，终于在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挠了一把，畅爽地啊了一声。璐璐道
0 m5 O, T! |& s1 E+ Y/ p：「叫文清姐声好听的。」二毛不语。
) R8 V6 n& {! y' s( u! V  l
　　璐璐一遍一遍的催：「叫、叫，你给我叫！」有时二毛轻轻叫一声「主人」
6 ?/ T, C% V0 \0 e. x，璐璐就轻轻摸一把；有时叫「陛下」叫得响了些，璐璐就抓得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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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毛那东西涨得跟条蛇一样粗，而且血红血红的。在璐璐的挑逗之下，二毛
情不自禁「啊啊」地叫唤，屁股一颤一颤，带着那话儿不停抖动。「主人、女＊
& s; E. {, w+ B1 [王」般的叫声越来越响，不过也不过和平常说话的分贝差不多，始终没有大声喊
4 Q1 b3 e* e6 R' Q) T4 o. t8 l* F出来。璐璐弯指在他剩下的那个蛋上一弹，二毛「嗷」一嗓子吼得屋顶都震动了
  S) K7 m9 y# u& c2 h。文清有些不耐烦，「你想早点泄出来就只有一个办法，看着办！」

　　二毛嘴唇微微颤抖，抬起头来，望着文清，被文清踩着脑袋一脚按下去，「
不经我允许，不许看我膝盖以上的部分！」
  i% p. d+ j" S- J: u5 d! {
! H. e+ v* i# [/ q  k　　璐璐打铁乘热，两手一齐握住了二毛的命根，却僵住不动，「最后来一嗓子
响亮的，我帮你解决。」
  i4 P. O. k5 K9 g# q- k
- i' n" v7 ~& S, J  I5 O$ n3 |　　二毛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嗬——」老焦和小万紧盯着二毛的动静，一
0 i7 V6 q; Y$ q* j  @8 b! _旦收服他的行动失败，他要奋起对文情不利，就立刻制住他。

  Z" d3 C, w$ E: _& [& Z. E5 r　　「嗬——嗬——」的吼声渐渐化成抽噎，二毛内心交战到了最紧张的关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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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6 S% O0 p% f6 b　　终于，最后一道防线崩溃，什么崔兰萍，什么兄弟阿渊、朋友小柏，都抛到
脑后；二毛的心完全被眼前这个肆意践踏他尊严的女＊王占据。

　　「女＊王陛下——」二毛扯开嗓子大叫一声，彻底拜服在文清的脚下。他期
$ m0 k- n9 m) C  }8 t! @( y( a$ Z, D待着背后的璐璐给他最后两把重的，解决掉这次的高潮，璐璐却止手退立到文清
旁边。

; Z8 e# s4 t+ U4 ?3 k4 u) u: o　　二毛直立起上身，欲待手＊淫。文清此时已经将靴子重新穿好，见状给了他
! W0 D; t0 q! h& }/ X, \6 A当胸一脚，踹得他仰面一跤；文清和璐璐上前两步，每人踏住他一条胳膊，叫他
* f/ h8 n% B" e( ?. O2 K空着急。

　　文清将手里的烟头朝二毛脸上一扔，正烫在他嘴唇上，二毛痛得摇头晃脑。
文清和璐璐两只高跟靴子的鞋跟狠狠刺在二毛肉里，二毛好似很享受地呻吟道：
「主人、陛下，奴才求你恩赐……恩赐……奴才憋得太难受啦……」

　　文清见大功告成，让璐璐走开，她两脚都踏到二毛的胸口，「要我赏你可以
，不过你两次背叛我，我要你答应替我立一次大功。」

　　此时二毛还有什么不肯答应的，连连点头。
" g" s: N. k6 o; A6 A$ `5 _
　　……

4 Z% f# U" N7 l8 o1 r　　我听完二毛的叙述，问道：「你替燕文清立功的意思，就是作为内应，把阖
: w/ K5 o; x1 p闾墓的秘密告诉她？」二毛点头道：「而且兰萍当日帮助我逃脱，已经被文清控
制起来，我想要她没事，只能听她的……我今天执意要跟你们进墓，一路上已经
7 ^/ f6 ?$ _; z" g/ k: y做好记号，他们很快就会来的。」我知道虎丘那么大的地方，不是每一处都能被
$ L* Z4 P5 ]& [0 Z) q/ [0 @4 q监视到；对于早有准备的人来说，乘夜色翻进来不是太难的事。

　　「那么柏筱笙现在出去会不会和他们迎面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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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不多，不过他们旨在墓里宝藏，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我性命担保，一
  k! ]# x2 |8 z% T0 T/ `定包你们没事！」

+ E' ~% H$ R  n+ a0 {　　我心想：你个鬼，你的命早交给燕文清了，还值几个钱？只盼望柏筱笙没事
- k' }2 c; ~; p8 o8 e，能赶回来救我。可是，进入墓室的吴老六等四人，怎么也一点动静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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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墓道之中响起脚步，不止一个人，我心头一凉：如果柏筱笙回来，应当只有
3 w$ e) f7 N1 A) _1 ?9 H一个人，看来她凶多吉少了。

2 @+ H4 d6 O- W0 }8 \　　接着手电筒的光，看清来人有七八个：带头的文清，后面有思思和璐璐、蔡
0 V: l' e# C! I: [2 W辛、小万、老焦，还有两个不认识的壮汉。

　　文清一身的黑色锃亮的皮衣、皮裤、平底靴；思思和璐璐都是牛仔打扮，也
& V! l# |1 l& o% {% ?穿着平底靴；其他几个男的都手持电棍，应当是老焦想办法弄来的。

　　我正想脱口而出问柏筱笙在哪，转念一想：柏筱笙机灵着呢，说不定还没碰
上就避开了，且看他们怎么说，别太早就暴露自己还有底牌。
6 X6 d% r9 _3 T; w: F2 [
  G3 `7 V2 b5 m　　几支电筒的光同时照到我脸上，文清看清后，笑眯眯走到我身前，「二毛干
9 v) h- h7 @/ y5 B8 r0 I得好，你马上就可以见到你老婆了。我答应让崔兰萍回到你身边，决不食言。」

' S/ ~" @' b3 `, R1 f　　二毛扑通跪倒，「谢谢主人成全……阿渊是我兄弟，能不能也饶过他？」文
清哈哈一笑，「你管好自己吧！张渊这小鬼，我找他多久了，会这么轻易放手吗
？」

8 Q* @% R) T* q4 C0 s! u+ t6 X: j　　我心头狂跳，被这婆娘惦记不止一天了，看来今天在劫难逃。论计谋手段、
# K) A* u. Q, k% `3 A9 B& [勾心斗角，我、柏筱笙涉世未深，二毛就是个傻大个；姜还是老的辣，能在我们
身边安插一个内奸，燕文清确比我们都高得多！
" ], {/ v! Z' x7 b4 t( x1 D) I; F
8 I( M0 e; ^# I0 a　　【２５】——舌粲莲花
$ h& d8 d9 R# L. @' q, C  N7 N# q
　　燕文清的平底靴鞋底应该很软，走路的时候没有那种动人心魄的「咚咚」的
响，但仍给人山一样的压迫感。
& x6 [* d. Z6 f
　　走到跟前，见我嘴里被塞了块毛巾，帮我取出，还解开背后的皮带，顺手给
了二毛一个耳光，「绑住他就行了，谁让你用那么脏的毛巾塞他嘴？把嘴弄脏了
怎么给我舔＊脚？」
4 d: w- I9 c/ B" W
　　二毛嗫嚅道：「我……我怕他出声喊。」
2 @1 c  O: w& ]( \. S
$ C4 `. K% i( S　　文清三角眼一竖，给二毛来了个膝锤，撞得二毛弯腰跪倒。「我带了那么多
人，怕他喊救兵来吗？」喝得二毛连连磕头。

　　我心中对二毛大为鄙夷，凭他这窝囊样子，就算文清肯让兰萍和他团聚，兰
2 b, S+ R% k- M8 u$ R萍会接受他吗？

. z2 s0 p. W, r　　我知道今天是逃不了了，脑筋飞快的急转。

! b- ^- _2 H+ m5 f: b　　文清的脚伸到我鼻子底下，「小鬼，从来没有哪个奴＊才能让我天天想着，
; W0 Z. F0 h! ], ?) J( z+ y: ^你是第一个。」我无意间望了望老焦、小万、蔡辛他们几个，个个眼里放出凶光
，恨不得吃了我一样。

　　文清把靴子的皮革挨在我嘴上，来回摩擦了两把，脚背一勾，将我的下巴托
了起来。我抬头望着她，听她说道：「你去问问我身后那些奴才，在我调＊教他
们的时候，谁被允许看这我的脸？但是你不一样，我给你特权，只要你肯乖乖听
& R/ d  ^( ?6 ^7 l# d话。」

　　我眼珠一转，也不知怎么突然来了个灵感，说道：「谢主子……奴才……奴
才等得你好苦！」文清听我这么说，很是惊异，「哦，你等我？我怎么看不出来
？那天在璐璐的店里，你为什么帮着二毛逃走？」
* Z9 c+ E: u5 Y: ?( p
$ ~2 a5 D+ \6 c0 {% F　　璐璐也走上一步，不怀好意地看着我，听我怎样自圆其说。我轻轻捧起文清
! \) _$ A( S& @6 ]  ^) y的脚，将它贴在脸上，说道：「文清姐，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我直到现在，看
+ w; u% ~3 {/ k3 s1 x% ]  _& N* G见璐璐姐和你在一起，才知道她是你的人，以前我根本不知道。当时我一直以为
% }' u1 y) U; @二毛哥是跟着您的，看见他被璐璐姐欺负，心中当然不平。我想：文清姐你的奴
才只有文清姐你一个人可以凌辱，怎么可以被别人欺负呢？我救二毛哥逃离璐璐
的发廊，是想跟他去找文清姐你啊！」
* x% W. g: s4 F2 X7 Q' H
　　燕文清一听，居然言之成理，点点头，说道：「对。你那时候的确还不知道
璐璐和我的关系，是我先入为主了。好，我不怪你。」

　　璐璐插嘴道：「文清姐，别让他骗了！那天他救二毛的时候，曾经对二毛说
：『陈二毛，你想不想追回崔兰萍？想的话就跟我走！』是不是？」
! f9 I& A2 W" g$ b
' o  ~  y1 f, b8 C* r) d% T　　我一磕到地，将头伸到文清双脚之间，让他夹着我，说道：「文清姐，你可
" @' C7 m3 `" V8 t/ Y4 v要明察秋毫。我嫂子当时不是在你手下么？我鼓动二毛哥追回嫂子，还不是要他
: G+ X  c- u( {! y3 i4 B* e回到你身边去？」「那你们之后来找过我没有呢？」

　　「那就要问二毛了，我催过他多少次，你问他，问他！」

　　二毛背叛我们，心里本来就愧疚，此时默不作声，把黑锅扛下了。
) }  A0 O  h' d5 f$ z4 r
　　文清道：「这事就算揭过去了。那么，在我店里看见我，你为什么还要逃？
」我抬头看了眼思思，她满脸忧虑，似是为我担心。

% ~7 S/ J; R" O+ Z5 A# C7 @　　我说道：「主人，那天你明明看见，是柏筱笙拉着我走的，我哪里愿意跟她
来着？她是练家子，力气可比我大。」文清道：「小鬼，你舌粲莲花，把两件事
解释成这样，也算不简单了。好，第二件我也不计较了。可最后一样，那个针孔
摄像头是你放的，赖不掉吧？」

　　我直起身子，抱住文清的大腿，将脸埋在她胯间。文清身子微微一颤，旁人
在黑暗中不易察觉，我却感应地清清楚楚。这女魔头对我还真是挺特别的，我要
8 C' K7 s3 ?6 f7 `" n" y好好利用，她越是心摇神驰，我的谎言才越能令她信服。
4 G2 X( F0 E9 i  Q, Q
　　我故意抽咽了一下，文清托起我下巴，「好好说，别急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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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道：「这事我憋在心里很久了，今天见到主人，终于能一吐为快……」

　　我告诉文清：柏筱笙虽然认识蔡辛在先，但感情进展始终缓慢。我介入之后
，柏筱笙对我暗生情愫，渐渐冷淡了蔡辛，甚至还为了二毛的肾病大吵了一架。
+ q3 ?3 c4 Z6 }（叙述这一段时，文清望向蔡辛，意似询问。吵架那天我和二毛都在场，蔡辛当
2 m% O, V8 g" g  O2 W9 V+ t: j8 B然无法抵赖，只好点头承认。）她家传的麻衣神相，颇有神通，居然说我有极明
离火格，也就是「君临天下」的命格（这点估计是当初柏筱笙告诉蔡辛，后来蔡
; g/ v. {: O& S6 w  C5 G辛转述给文清的，因此文清听得连连点头）。
; b, a( k% S- p" Z. @7 J
1 W+ X# ~: m# |9 ]( ?! X4 F　　连续两个细节都取得了文清的信任，我便开始胡吹大气：柏筱笙原来和我家
还是世交，他的父亲与我的爷爷交情深厚（文清又从二毛的眼神中得到了答案，
对我的诚实颇为满意），那天柏筱笙和我爷爷为我起了个卦，麻衣神相结合梅花
, P% `2 U6 A+ b4 A7 p1 i易数，竟然推算出我是吴王阖闾的转世，而且不久便有大劫。化解这一劫的办法
，定要找到阖闾身前穿过的铠甲，由我爷爷开坛作法，更改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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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d  x2 ^" n　　柏筱笙利用这一点，迫使我留在她身边学习易经，学习开启困龙锁的方法，
8 @+ p- @6 m1 F3 F更得寸进尺想逼我和她结婚。（璐璐听到此处，哼了一声，「你有什么好？柏筱
笙那样的大美女会看上你？」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道：「璐璐姐，我身
上有什么优点，你不是也见过么，还问什么？再说，她也可能是贪图我爷爷的真
传，我可是家里的长子长孙哪……」文清怒对璐璐道：「让他说完，你别插嘴！
, k$ ]/ h9 s+ A  m2 U」）我心中念念不忘的是文清姐你啊，怎么肯屈就于她？她见我誓死不从，没有
办法。二毛来了之后，查出有肾炎，柏筱笙替二毛医治的过程中，可能移情别恋
* a" E( C3 J: A6 w! V+ ]# Q，喜欢上了我哥。安放摄像头的事，完全是出于柏筱笙的指使，她想借此打击文
& [7 b) v$ p! Z# `* x6 q清姐，帮助二毛哥复仇。她当时利用替我更改命数的事威胁，让我去放摄像头，
是我不好，一念之差，只想着自己保命，竟然听了她的差遣，是我该死，该死。
, |3 v& Z  x6 G* o# d, a幸好文清神通广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 _, g; C' ?# Q' M4 P0 {
/ {# o6 d& B" p1 |　　眨眼之间，编了那么一大套谎话，没有时间去想其中是否有破绽，盼望文清
能被我蒙过去。文清把我的话前前后后想了几遍，沉吟道：「你是阖闾的转世，
难怪开这个锁非要你不成呢……好了，也别责怪自己了。反正你今天又回到我手
上，就算有什么花样也耍不出来……来，先替我捂脚吧。」

9 ?9 h# R! _; ^9 N　　【２６】——万夫莫当

　　我长舒一口气。文清让老焦、小万和另外两个壮汉去墓室里搜搜看，有什么
宝贝。她自己性急着要吃我这块热豆腐了。

! U: U# R$ Y/ `: f: B, a　　文清找了块石头坐下，让我跪在面前，替我解开裤带。动作温柔至极，好像
新婚的妻子服侍丈夫一样。我轻轻脱下她的靴子，把闷了很久的穿着丝袜的脚放
到自己小腹上。文清脚往下一探，夹住我命根，「嘻嘻，这里才暖和呢。」

　　我我内心并不愿落到文清手里，沦为阶下囚。但不得不承认，文清身上却有
+ y5 o+ J; E. S种摄人心魄的气质，让男人甘心拜倒在裙下。
5 F6 W3 t. _$ h2 y" @
$ F! t# b5 G3 t" |　　被她双脚一拨一弄，我的命根陡然坚挺起来。文清满意地一笑，颇为欣赏，
回头对蔡辛说道：「蔡狗你看看人家，什么阿拉伯挤奶法，什么牛鞭虎鞭，全都
, N! z4 d9 v1 t用不着，天生一根金刚钻。你赶快的，旁边练习练习……」
* |8 _4 @" T$ [; f9 ]. R3 m" Y1 q
& O0 M& x, t+ x8 X  i+ {　　所谓练习，是让蔡辛练习那阿拉伯挤奶法。蔡辛无奈，坐倒在思思面前，眼
望着思思的美腿，自己手＊淫起来。思思心里泛起一阵恶心，侧身不去看蔡辛，
3 n' F- f% [1 y% J3 V  f+ g抬脚给了他脑袋一下，「是让你练习挤奶法，不是要你手＊淫！」两者的区别主
要在于手法轻重和最后射不射的问题，蔡辛唯唯诺诺。

　　文清脚底搓着我的骚根，双手捧着我的脸，「乖乖，你说我现在这样穿皮裤
& w3 ?8 i- g# a# h8 H! _$ C好看，还是穿丝袜好看？」我好像肾上腺素分泌过多了，血冲上头，脱口而出：
「文清姐你要我说实话吗……」文清轻笑道：「那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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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丝袜更好看些，因为更薄。其实……什么也不穿才最好看！」

) r9 t2 `5 k4 N# G; O9 i　　文清仰天大笑，「我果然没看错你，和其他那些狗＊奴才不同。他们为了讨
6 z2 d- X6 S8 [好我，只会说『两种穿法一样好看』。你能对我说实话，好、好！」

　　蔡辛在一旁练习阿拉伯挤奶法，模样滑稽可笑。他挤了一会自己的骚茎，气
1 Z- N) V- B: Y1 |$ c! \血翻涌，热昏了头，扑到地上去抱思思的脚。思思啊的一声退后两步，伸腿踢开
6 c; x; T, _. c' H1 z蔡辛，「你个死狗，谁允许你碰我的！」谁知蔡辛不买账，他从来都只被文清调
+ O% t* c$ T( O& w7 g# H' J＊教，对思思没有多少敬畏，丝毫不理思思的警告，抱住她的脚，嘴就凑上去亲
。

( S% Q% Q3 N( q$ H4 o, l; q# E　　思思摆脱不了蔡辛，大叫道：「文清姐救命——」文清忙着戏弄我，哪有空
( L# \. u1 X  ~9 G* }8 F管她？璐璐见状，上去朝着蔡辛肋骨一脚，踢得他翻过身来，两个女的一人踩着
" a* H. P, L$ z; b) J+ z他一条手臂，脚底不断碾轧。

: H2 O0 [! z, y' Z　　文清回头看了一眼，对我说道：「乖乖你放心，我不会对你这么粗暴的。」
" V8 E7 I' n# j她让我躺到一块石头上，自己单腿跪在面前，两片薄唇一张，含住了那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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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经和思思这样玩过，她那灵活的舌头曾把我挑逗得欲仙欲死。今天尝试
) B+ G3 @# m+ u1 t- H' I了文清的手段之后，终于知道为什么她才是大姐！

, Y6 N) k$ u! _　　更要命的是文清在舌头上钉了两个舌钉，平时不把舌头吐出来是不会发觉的
。我那话儿的表皮每次被两颗舌钉划过，都似三伏天用冰块敷脸那么舒服。湿漉
' m# j0 m" w6 p- ~7 X漉的舌头包着我那条玉茎，舌钉冰凉，又使我不致完全迷失，始终处在一种似醒
( K9 T9 [8 _( t+ K& x, y3 k9 P非醒的状态。本来我还一直在留意几个人的动静，伺机逃走，现在完全沉浸在文
# \0 O3 f7 P9 a5 p7 l清那撩人的手段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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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g% l2 k1 K+ U$ Z4 {4 Y　　文清舔到最后，用牙咬住我的＊＊，从根部开始到头上，轻轻一捋而过。感
觉一股热流从丹田升起，充溢百骸，浑身有着使不完的精力，忍不住张口大叫！
4 F' b" H) y3 q
　　文清似乎刚刚品尝了世上最美味的珍馐，意犹未尽地伸舌头舔了舔嘴，「感
觉怎么样？」我大声喘了两口，「刚柔并济，天下无双。」文清爬到我身上，膝
; s" \8 k7 g$ V7 u1 x盖正好抵住我小腹，拍了拍我的脸，「真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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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道：「文清姐你有此绝技，何须蔡辛苦再练什么阿拉伯挤奶法。你每天
帮他如此按摩，控制好火候别叫他泄就行了，保证他一个月下来又粗又长。」文
- h: u* F( e# L) C% p6 h) w: K+ w清呸的一声，「他也配我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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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z! u' @- Z+ N9 t1 B　　此时的蔡辛被思思和璐璐折磨得死去活来。璐璐站在他胸口，手扶着思思，
& f7 V4 _/ _$ K思思慢慢立到他脸上。蔡辛脸上被踩得生疼，不禁摇了摇脑袋。思思差点站不稳
，璐璐在蔡辛小腹上重重踏了一脚，「别他妈乱动，踩得你肠子都出来！」蔡辛
不敢再晃脑袋，双腿却在后面乱蹬，活象只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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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清看着蔡辛的样子，慢慢凑到我耳边，「他曾经是你的情敌对不对，你恨
/ I3 ^3 S- ^( ]8 m% I. r  N他吗？回去之后我让他做你的狗，任你怎样折磨都行，好么？」我斜眼瞥了瞥蔡
辛，厌恶地道：「这种臭狗我才不要。」文清手指点在我嘴边，说道：「好，不
要不要……那我把思思送给你，你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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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9 n5 |2 O. P/ o; D( C( h　　我心中一荡，真要是这样我还不太忍心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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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思虽然站在蔡辛身上，眼光却始终投向我这里。我正转过去看她，两人目
, C( v% d5 z4 g* P: Y光相对，我心念忽动：如果利用这个机会挑起他们内讧，也许可以逃出去。

7 t9 Q' v0 @3 c7 x/ B' ~4 J2 T5 g( X　　我望着文清，将声音稍微提高了一点，装作很激动的样子，「你真的肯将思
思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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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思蓦地听到这句话，脸色微微一变，从蔡辛身上走下来。蔡辛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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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l. P3 ]3 ]" h+ Z3 h, z" Q# B　　文清似乎也觉察到我说话音量太大了，看见思思举动有些异样，也从我身上
回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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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8 E* ~4 Z1 a. y% J　　思思上前两步，悠悠地道：「文清姐，你刚才说要把我送给他？」文清见事
情有些弄僵，倒也不慌张，把思思拉到一边，轻声说着些什么，似是安抚。

　　环顾四周，进入最后一间墓室的考古队和文清那几个手下完全没有音信。乘
现在抢过璐璐手中的电筒，拼命跑到通往剑池的甬道，逃出虎丘的机会很大。只
# @0 p" ?2 g. h0 n! F不知柏筱笙发生了什么事，竟然没和进来的文清会面。诶，先不管她，出去再说
) f* \5 M3 n; b6 i1 x吧。下了决心，正要下手，就听最后那间墓室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小万狂奔出
) x+ J2 v% K* Z- p5 Y4 n来，「救命、救命！」

　　文清等人都是一呆，拾起电警棍，暗自戒备；我也穿起了裤子。就见小万神
7 r9 `' x6 M# L2 m5 ]色惊惶，跑出墓门后一个踉跄，摔了个狗吃屎。璐璐问道：「怎么回事？」小万
- p& [/ g9 g# x# ?+ w! y- F, Y嘶哑地叫道：「死了，都死了……」话音未了，一柄不知什么兵器从他背后插入
，将他象只壁虎般钉死在地上。

6 _( g0 v0 d" v% o5 H' F) E& [7 q　　【２７】——欺之以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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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把大伙儿都弄糊涂了，我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儿子？

/ w. }9 z; O6 X' }& w　　文清见我不说话，在我耳边低声道：「快让他放我们出去。」我记起刚才向
. t7 i' t& m  i9 Y- g她编造的谎言，说自己是阖闾转世，莫非一语成谶？

　　如果是真的，那也太奇怪了，我现在所在的竟然是自己以前的墓穴！不过也
7 t' b$ ~+ ]  v难保是真的，否则我怎么会有「极明离火，君临天下」的命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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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腰板挺了挺，说道：「嗯，既然你还认得我，就赶紧让我们出去吧。」夫
( k/ j8 B, ^: z差急道：「父王你要抛下儿不管吗？儿臣等了你那么久，好不容易才盼到你回来
，你要走就带我一起走！」要我带这么一个怪物到外面去，当然死都不肯了。我
1 I- J+ \) b3 H; K说道：「你走之后谁替我守墓？还是留下等我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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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0 T# }3 p' h" y$ h　　夫差道：「父王有所不知：父王当年伐越不成，为灵姑浮所伤，不久仙去，
. Z# j6 G8 w: f9 K0 y2 E5 ]. F在床前曾嘱咐孩儿莫忘深仇大恨。孩儿奋发图强，拜伍员为相，终于夫椒一战，
大胜越国，俘虏勾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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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4 O! h# }4 X/ k　　「越国为求和，献上钱粮美女。我吴国在中原扬威，震惊华夏。可恨好景不
, `, D- l) C0 }' L/ I  j# @长，国中歉收，军民大饥，为越国乘势所败。儿从馆娃宫逃亡，辗转进入阳山，
$ P  N0 I" j% g" y% d遇到一个樵夫。

　　「这樵夫说来不是别人，父王你再熟悉不过，他正是在敬王十七年退隐的长
卿……」

　　我不知道「长卿」是谁，又不好意思问，茫然回头望望其余三人。思思低语
道：「孙武，字长卿。」我点点头，装模作样地道：「长卿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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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差道：「长卿隐遁山林后，专心研读其师鬼谷子的著作，学究天人，已达
超凡入圣之境。他给我三粒药丸，服后身轻如燕，筋骨似铁。他说这是道家的金
丹，可延年益寿，又传我一套开启同心困龙锁之法，教我入父王墓中躲避。

　　「长卿说，这金丹初次练成，不知成效如何，但最不济也可使我辟谷。我没
. {7 j% r2 H" c/ R想到，最后效果如此惊人，竟使我那么多年未见衰老，我都不知道自己活了多久
( y! X  ~: S) Q，还能再活多久。不过，这同心困龙锁只能从外面开启，进去之后却出不来，可
把我憋坏了。天佑父王归来，吴国复兴有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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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b! ^' x2 j- \9 ]* B0 X　　我们越听越奇，若非夫差亲口诉说，谁能想到时间有此奇事。我说道：「夫
差你好好呆着吧，别做复国的清秋大梦了。你知道离你上一次进墓已经多少年了
？」夫差摇头。墓穴中不见天日，不知岁月，他当然不知道。

( l2 _) ?! a: o: K: Q& h& g　　「别说吴国，连越国都灭了两千多年了。两千多年，你听得懂吗？」
3 y. B# O' N* d
　　夫差大吃一惊。思思乘他分神思索，在我耳边又低语了几句。我一听大喜，
* Q4 u8 g$ K/ V7 f. F赞道：「思思姐果然冰雪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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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咳嗽一声，继续道：「夫差，我不是不想带你走，可你是否知道长卿给你
* Z; W5 E( @0 X( t) ~. H, u金丹的真正用意？」夫差又摇头。我心中暗喜：看来这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难
怪会成为亡国之君。说道：「诶，朽木不可雕也。长卿随我日久，主仆情深。他
* Q1 W- R7 U' d1 \8 X7 D. g: k2 s4 F师父鬼谷子乃当时世上的活神仙，长卿既蒙点化，自然也希望度你成仙。他为何
不让你去别处，偏偏来我墓中？就因为我的墓门无法从内开启，好教你收敛心思
  _+ o  _9 X5 @  [$ q6 H4 z，专致修道。你说说，你在里头两千多年都干了些什么？」

2 C+ |2 H4 ~: }: h7 P# q( f3 C　　夫差道：「孩儿专心练剑，以期日后沙场杀敌！」靠，一个人练了两千多年
的剑法，难怪这么强悍。我顺着思思提示的思路说道：「你可知我为什么活到今
; O2 v1 q$ b1 H1 P( U  X8 h天，还越来越年轻？我为什么能够从困龙锁中脱困而出？」夫差还真是个榆木脑
3 M: G! ?1 W; G9 R6 x( C1 X袋，一问三不知，又摇摇头，说道：「这次再见父王，确实比当时还年轻……请
3 v% f$ q' d, A父王示下。」

　　我说道：「我临死前也蒙长卿赠药，是尔死而未死，终日以元神潜修，终于
+ S% W3 G) k; ^1 H3 E6 e修得身外化身，便是你现在看到的样子。你看那些棒，并无火焰，怎么会发光的
( g8 [! n; k0 V1 M5 z？便是我的法宝了，」我从文清手里拿过电筒，递给夫差，教他按下开关，一道
光柱冲破黑暗，「怎么样……这个便送给你，你回到墓室里把门关上，好好修炼
3 W  i* v1 ~1 ~, x7 f8 V) [，证得正果那日，才是我父子真正团圆之时。」说完，紧张地等着夫差的反应。

　　夫差也不明白手电是怎么回事，见它如此神奇，不由信了我的话，兴冲冲向
5 I; e2 P) V2 f0 G我磕了两个头，「多蒙父王教诲，孩儿听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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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T2 w3 Z& O5 I& M7 B5 W9 A　　哈哈，没料到这武功盖世的古代君王如此好骗。夫差正要起身告辞，身后传
! N# I( j6 G: _7 l" w来脚步声。

5 V9 i" s) v1 \6 P. y# n$ g　　我转头一看，心中大喜，来者正是柏筱笙！谢天谢地，她没事。

2 g8 P1 }' X2 j+ j0 d4 J$ E　　而所有人中最高兴并不是我，却是夫差。他一见柏筱笙，就欢呼飞扑到面前
1 u0 K& f* W# \. J& W+ w& o; t，双手合抱，去搂她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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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5 C  J! p: W- {7 z% x) [) V　　柏筱笙本能地一躲，夫差动作极快，没能完全躲开，还是被抱到了脚。夫差
% n3 l+ J" j2 f! k* H! Y喜极而涕，大叫道：「夷光、夷光，我想得你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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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明白夫差为什么叫柏筱笙作「夷光」，习惯性地望向今天表现出渊博学识
$ {6 v5 A/ r8 ^* c! q# H% |1 U的思思。思思苦笑道：「这也太巧了，柏筱笙竟然是西施的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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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G* T1 e3 ~' E7 Z　　啊？看来今天的热闹是有得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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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K. ]) `! @& o6 w　　【２８】——红颜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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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Q$ Z: z; c, [6 w9 X5 O　　西施本名夷光，害得夫差亡国的红颜祸水，四大美人之一。柏筱笙竟然被认
6 q6 D( i& Y  r2 b, P# s8 ?出是西施的转世，这里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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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到了两千多年前曾经埋葬自己的墓穴中，面对当年自己的儿子和转世的
儿媳妇。我的儿媳妇现在成了我暗恋的梦中情人……我不想下去了，赶紧让夫差
滚进墓穴，让我们安全走出虎丘吧。
9 \' _2 ~1 b) R0 M; ]% i! d
% J4 z; W  O. p! j+ }: V1 @　　夫差喜极而泣，道：「夷光，你也得道了？你留下来陪我，等我得道后再和
6 ~7 I& ^9 E* p3 Y% i* w: q你一起出去好不好？」

) l( G! D4 V3 D- `& J0 z6 w　　快刀斩乱麻，我上去拖着夫差的后领，「修道之人最忌酒、色、财、气，让
个女的陪着你，你还怎么修炼？」

- W4 o4 T4 X. p0 K, B" N- `　　夫差霍地站起，甩开我的手臂，捡起地上的宝剑一挥，大声道：「我要夷光
) \, W, N) Q- O" U& `% Z，修不修道我才不管！」
% N, L; g4 M- X% M
/ E& P# D* [8 j& }5 k8 A　　我不懂武功，躲闪不及，被宝剑划过胸口，柏筱笙和思思不禁失声大呼。我
也只道死定了，却见自己胸口冒出一道金光，夫差的宝剑被金光一照，铮的一声
! M& |0 i6 J3 r' F轻响，断成两截。
! M: Y" S! z. n0 U, ?7 U) |
　　想起初识柏筱笙时，她曾经在我胸口画了一个护身符，看来今天发挥作用了
% ^) y6 Y- g' E6 u。我手指戟张，「忤逆子，你敢弑父！」
# y& L7 o7 |4 a/ ]) @. `; ^9 O
　　这怪物要是犯了驴脾气，六亲不认，可没人制得住他，麻烦了！
/ p/ J: ]/ ~2 E% d; V
; |2 t; `: b! \　　柏筱笙还不明白怎么回事，挣开夫差的双臂，摆开太极拳的起手式，随时准
备迎敌。文清那边异变突起，她忽然抓住思思的头发，将她朝地上一摔，正倒在
2 C0 ?8 g- q; p6 \夫差面前。
& y1 r1 ]; L' i8 L7 L6 I+ \
　　思思不知所措，文清一脚踩上思思胸口，对夫差道：「吴王，天下何处无芳
% J$ T, x/ U. `+ t6 w! q草，你看我脚下这女人如何，可比你的夷光差吗？」
  C' T' w# P- a; m1 H% n. @
! ^9 |4 P8 V; L' Z6 g　　柏筱笙是我暗恋对象，思思与我有过肌肤之亲，因此我可以站在不偏不倚的
6 M) V& {. H+ {  v6 f. e角度说，思思确实是柏筱笙一个级数的美女。柏筱笙若是宁死不屈，夫差迁怒于
其他人，那就全都死无葬身之地了。她因此要利用思思的美貌色诱夫差，希望吴
王接受思思，永留黑暗墓穴。

+ B( @5 `# I- S8 l　　思思哀求道：「文清姐，你不要扔下我，我给你做牛做马……」文清脚上一
用力，「从你跟我的那天起，就应该准备为我牺牲的……吴王，我让这小娘留下
! z/ q( d' q- e8 p6 _6 ^: U2 k陪你，你看如何？」

+ G$ W5 {: O' v# V- a　　夫差如发狂一样，一拳击在文清面部，「放屁！她有什么资格代替夷光？天
' R4 r3 j6 L8 T$ X) n$ ]4 H上地下只有一个夷光，我不要其他人！」
* j4 N8 `7 h+ l7 L1 |$ F( t2 C
　　文清哪禁得起这怪物全力一击，如断线风筝飘起半空，重重落在墓门上，口
吐鲜血。二毛赶忙冲了过去，扶起文清，「你别死，挺住！告诉我兰萍在哪里，
( e( M- Q# F3 X+ o7 ]! c在哪里？」

　　文清气若游丝，听得二毛询问，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仰天一笑，「那贱人背
; S' X" _/ d2 G0 t$ R叛我，会有好下场么？我之前都是骗你的……哈哈……」
6 l# p5 M* [; ~& D- c. Z
/ h: J/ U9 j* f2 z! }: f7 o& O　　思思护主心切，上前就给二毛一脚，「不想着救人还问这些！」二毛体重不
# H% t7 l! ?- A' j- Z: c轻，没被完全踢开，仰面躺在文清身上，拾起我刚才被夫差击落的宝剑，顺手一
挥。思思怕剑刃锋利，退到一边。
# z1 t5 [" F& j  s: L3 e' ~
* a3 d" q1 I" _4 K　　陈二毛仰天长啸，「兰萍，我给你报仇，你等我！」倒转剑尖，朝自己胸口
刺去。我、柏筱笙、思思同时惊呼，为时已晚。剑刃穿过二毛，同时也刺入了文
清的小腹。
3 t( j8 T- V. {/ S
　　一对冤家死在了一起。陈二毛终于摆脱了文清给他带来的心魔，可惜自己也
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文清睁着血红的双眼，死不瞑目。她至死也不信，自己对二
毛的调＊教最终还是败给了他对妻子的爱，而且还败得那么惨！

8 ?% G4 X  L5 S$ @3 X! \. D4 y　　整个墓穴中只剩四人。柏筱笙说道：「你们快走，我来殿后。」我说我不走
。柏筱笙急得连推带拉，就是拿我没办法。而我不走，思思也不走。

8 }6 u! `* N) Y2 q7 N% `. C6 x　　夫差向柏筱笙一步步逼近，口中不断喊着「夷光」。柏筱笙手无寸铁，解下
8 v7 ~  k; ~$ M# I( N% ]. V7 Q皮带作为鞭子，半空中虚劈一记，发出「啪」的清脆响声。
$ \. P: I( J! Q. N# K! w" ]
　　夫差突然跪了下来，露出既惶恐又期待的神情，「对呀，夷光，就是这样。
) n. {; c$ k1 ]你抽我，抽我，就跟以前一模一样。」

- w1 ^- q1 |/ f  |. o1 j% Z　　原来以前西施是这样对夫差的。这昏君甘做女人鞭下的奴＊隶，难怪任人驱
使，败家亡国。不过话说回来，我现在也正巴不得跪在柏筱笙面前呢。嘿嘿，一
6 |/ U$ V/ D! {对古代著名的「情侣」原来是这样的关系，如果写成论文，不知会不会轰动史学
界？

' Q$ y% X* C5 J- E, Q　　我向柏筱笙做个眼色，希望她好好利用夫差的心理。柏筱笙也回了我一个眼
神，示意收到。

: ~7 Z/ Y/ |( w( x9 H  u　　柏筱笙举皮带在夫差脸上抽了一记，夫差期盼了两千多年的时刻终于再次降
7 I; P7 r( @$ U临，感觉无比享受，长长呻吟一声。
+ v3 ^( ?; }6 }
. N& x" q* `( v$ A! ]　　柏筱笙喝道：「你穿着盔甲，让我怎么抽你身上呢？」夫差闻言连连点头，
" t1 \# t1 U. U. I「对对对，本王差点忘了。」三下五除二把铠甲脱了个干干净净。

# b2 ]* M4 a7 D2 G5 j　　两千多年的岁月，夫差贴身的内衣都烂了，只有几丝褴褛挂在身上，象被人
6 {0 _% C1 r) l( Y8 u用铁梳子梳过一样。

1 K7 [7 ^5 L2 X; n  S　　柏筱笙道：「你敢在我面前自称本王吗？」语气咄咄逼人。我向她翘起个大
拇指，心里暗赞：我姐有着当女＊王的天才。和思思四目相交，同时点点头，看
来她心中也是同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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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差连磕三个头，「贱妾知错，请大王降罪。」我和思思憋得很辛苦才没笑
出来，怎么夫差和西施当年玩的是性别倒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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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G+ p  n0 z/ z& k- v3 m　　柏筱笙也差点乐了，强忍着笑，「我自然会罚你，先抽你一百鞭。你直起身
来，别象只煨灶猫似的。」夫差挺身站直。柏筱笙举起皮带噼噼啪啪，尽向夫差
要害处招呼。
7 z) B4 C. P! V5 m5 y& m; }
; Q5 u$ ^" C3 J  J5 f9 k　　我又向柏筱笙使眼色，微微摇了摇头，意思是：这样不行，不能有效削弱他
: e# b7 P2 g( ]的战斗力。

. m3 f4 c; Z! U　　柏筱笙会意，说道：「我抽得累了，剩下的留着吧。「向思思一指，」你回
头看那个姑娘，她是我的好朋友。我让她一起来惩罚你，你敢不敢摇头？」夫差
, a, V0 x+ D5 e5 |7 U连说不敢不敢。

: V8 U8 L- R6 W  m4 a$ D. w* a5 x　　【２９】——铜皮铁骨

* {. S, o3 }/ |$ S$ o$ r　　思思走上前去，拿出了平时那副趾高气昂、冷若冰霜的模样，「贱人，跪下
: w; e0 [2 x# t: U低头！」夫差望望柏筱笙，柏筱笙冲他一瞪眼，夫差乖乖跪下，脑袋一磕到地。

) S& F9 H( l( F# A* W" C- b　　思思也穿着平底靴，靴底踩住夫差的头。柏筱笙将皮带朝夫差脖子里一套，
使劲向后一勒，夫差喉咙间发出「咳咳」的声音。两员女将一踩一勒，分别向两
. M) T7 q1 _! z& T个方向使力，僵持了两分钟，脚底下的夫差没了动静。思思从他身上下来，擦了
$ l6 F. u, R9 _( f1 p2 C3 Z把额头的汗，「谢天谢地，他总算也有弱点。」

　　柏筱笙也松开皮带，自从见面后，还没来得及诉说别来详情，都想问问对方
6 T; Y, ^9 d3 h这段时间内发生了什么。我刚要开口，地上的夫差咳嗽一声，身体抽搐两下，我
吓得跳开三尺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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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8 G6 y! ~: W- j7 B8 C　　柏筱笙和思思对望一眼，重新走到夫差面前，看来这番虐杀还得继续下去。

' H3 V; |- i% \( |& P$ @; ^* t* O　　思思冷冷望着夫差，说道：「我叫思思，你现在肯承我这位新主人了吗？」
4 b' k2 t: I& g- ?夫差点点头。思思又道：「你称呼夷光大王，那怎么称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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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差思索半晌，答道：「思思姑娘是……是我的女＊王……」思思娇笑着靠
) X4 U4 k' k. x- _1 J在柏筱笙肩上，「她是大王，我是女＊王，我们是一对呢……」说着意味深长地
  L4 t2 p5 x' t; p. ~, K望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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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X; @, }' ~; B- Q# j6 o1 \) \0 L　　我心道：最好你们是一对，两女共侍我一夫岂不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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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q1 {5 K2 I- ~( t1 ?5 j0 i　　柏筱笙对夫差道：「你的头被思思踩过了，其他地方还没踩呢，你快躺平了
# X; t" m4 c- b4 t。」夫差依言仰面平躺。
4 [; Q% m! ~) L; ?) k
　　柏筱笙那双千年不变的白色旅游鞋、思思的平底靴一齐招呼向夫差的双臂。
  m" P* e0 f, j. L. p7 e( g两女同时碾压夫差的肱二头肌，这部位如果受力过重，便会造成肌肉和骨骼脱离
，很长时间无法恢复，用不上半点力气。希望这一次能成功，他双手报销，便拿
6 S0 |( Z( X' H: @我们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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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二女又从夫差身上走下，也不知有没有将他废了。柏筱笙试探道：「
0 v- s& ^: M/ K/ {! @你扮一匹马，背我和思思女＊王绕洞一圈。」夫差兴奋地一跃而起，四肢同时着
地，看起来丝毫没事。柏筱笙和思思一前一后骑在夫差背上，夫差「四蹄」如飞
，旋即一圈就跑了下来。我气得鼻子都歪了，还真是钢筋铁骨啊！

　　思思下得地来，怒叱道：「谁叫你跑得这么快了，想把我们颠死啊？」夫差
4 ^3 Z2 B# s9 z连连磕头，「不敢不敢……」思思教他重新躺下来，开始了第三轮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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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筱笙第一次干这种事，没有经验，望了望我，好像询问接下去该怎么做。
$ B& S* @2 K8 B  Y$ z我朝思思一努嘴，意思是：听她的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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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也猜到思思下一步的动作了。果然，她一脚踩上了夫差的下＊体。柏
筱笙有些不好意思，举手遮住了眼睛。

1 K  z$ R3 B8 o/ A* @6 o% R( b　　思思脚底不停旋转碾压，夫差嘴里哼哼哈哈地享受着。我看在眼里，心道：
这样的力度我都受得起，何况那怪物？

( }" p& X# B7 O7 H( S　　手里的电筒光向柏筱笙脸上一晃，她放下手，抬眼望我。我使劲跟她挤眉弄
' B; \* \# E( I2 G/ U4 e眼，她似乎有些明白了，走到思思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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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f7 ]( g4 T* B/ x4 _7 |$ \　　思思经过一晚上的惊吓、折腾，已是筋疲力竭，这番踩踏又是使尽全力，累
* {- r# u6 J# V1 a的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她见柏筱笙过来，双手搂住柏筱笙脖子，撒娇道：「大
王，你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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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筱笙若有所悟，双手横抱起思思，单脚踏上夫差的阳＊具，合两人体重，
希望踏烂这魔头的命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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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5 @3 G% ~& r  l6 S, W" u　　夫差在脚底微微抬起上身，「啊——夷光！夷光！你杀了我，杀了我——不
要留情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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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呸的一声：咱们正是要杀你。可夫差并没有被杀，接着哼哈，中气十
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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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朝二女伸出一根手指，然后收起来，双手连摆；继而两手的大拇指和食指
! U) G4 Y- Y& K圈起，希望他们明白。柏筱笙和思思冲我摇摇头。我急得连比口形，柏筱笙看了
, N  v0 N9 D; w5 t+ @半天终于恍然，但脸已臊得通红。她鞋尖挑起夫差的命根，鞋底踏住了他的两个
卵＊蛋，二女合力，将全身重量都集中在那两个蛋上……

　　想当初，文清曾经一人之力便将二毛的卵＊蛋踩碎，如今两个人的力量还踩
( t( D( Z1 d% |1 F不碎夫差的那玩意儿？

　　柏筱笙不愧是练家子，使个金鸡独立，以足尖为圆心，手中抱着思思，身子
9 W" b; \% q7 y滴溜溜的转圈，好似一只蝴蝶翩翩起舞。可以想见她足底的一堆肉在这螺旋劲蹂
躏之下，会是怎样的惨状！我紧张地望着三人，呼吸也急促起来。一是急于知道
+ @$ `! F" ^) ]" u% p: u战况，二是为柏筱笙这踩踏的姿势色授神予。
3 c# T9 K) ?1 G& z
" s2 q* p% L7 w/ G7 Q, s　　思思和文清是这一行当里的顶尖高手了，她们脚底下的滋味我都品尝过。可
' @& s4 \5 T. v! h* P, o+ t做梦也没想到竟然有人能以这样的姿势来对待脚下的活物，力道残忍，偏生姿势
那么美妙。如果柏筱笙进了这一行，思思和文清还混个屁呀！

" |* [6 z' U. Q; s" R) v* p) {# {　　两位绝世美女使尽浑身解数，口中不住娇喝；脚底下痴汉以短促的喘息和偶
- B' F* `, `, V+ z, y! Z- k9 y尔的大叫配合着。这是怎样一副画面，我在旁看着，不时将自己想象着代入，五
  d8 ~  J6 j/ J! _内如焚。夫差啊夫差，你艳福还真是不浅，连我都不曾被两位姐姐联手欺负过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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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也受不了了，转过头去，扶着墓门，使劲使自己平静下来，可那些诱人的
. R' G9 D+ f( ~" ?' @声音还是不绝地钻进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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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Z4 h* B7 k+ M1 A, ^) q　　突然从身后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喊叫，就再也没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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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３０】——重见天日

　　我回过头来，看见柏筱笙和思思站在原地，双手叉腰，不断喘气，但却面露
微笑；夫差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看来是大功告成了。

　　三人同时松了口气。互相问起别后经过，柏筱笙说她出洞为二毛取水洗伤口
1 h' G! ~8 I! x& j/ h，路上发现岩壁上有道绿色的光芒。她细观之下，是一个用绿色荧光笔画的箭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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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擦了擦，沾了点下来，还是新画上去不久的。柏筱笙心里一个咯噔，莫
1 z4 r8 }( b+ S2 _* S1 s+ p非我们之中出了内奸，否则以强教授、吴老六已经来过墓中的经历，绝不会迷路
，何须做记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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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i% v) w! k3 `　　柏筱笙留了个心眼，没有出洞，因为进来的洞口只容爬行，一旦遇敌难以抵
' h: l5 Y* d5 T1 a* ~御。她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细细回想，突然想到一个疑点：通过针孔摄像头拍到
- F* Y% S: P; }0 ]$ \的录像中，燕文清曾经要求蔡辛第二天就去哄回女友，探听阖闾墓葬的虚实。但
蔡辛却从来没找过自己。唯一合理的解释是：文清已经有了别的办法获取情报，
8 D! T- C, q0 R. v" {2 i在我们身边安插了其他眼线。

, O7 B/ o7 L# V% a. U, j5 d! ?; A　　可恨怎么没注意到这一细节。现在几可肯定，文清已经带着人，在前往阖闾
墓的路上了。柏筱笙本想回来通知我们防备，已经听见通向剑池的通道里有人出
来，因此躲到走廊旁边的一个小墓室，静观其变。来的果然是文清那帮人，柏筱
  c* U1 a6 r' A6 p9 M' a笙手无寸铁，又孤身一人，悄悄尾随其后，实在不行也要在最关键的时候才出手
6 O5 P- a8 K) _/ L) ~- l*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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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将我们的遭遇说了一遍，那可比她的过程复杂多了，絮絮叨叨用了１０
几分钟的时间。柏筱笙沉吟良久，不知如何善后才后，毕竟这么多人进来只有三
个活着出去，怎么跟官方交待？我说道：「照实说，要是他们不信，让我爷爷出
面。」柏筱笙点头道：「也行。张三爷他老人家在江湖上还是能说得上话的。」
我望了望思思，又道：「燕文清他们一伙的事情也别隐瞒，不过可以当没见过思
思。」柏筱笙也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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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了电筒，正要出墓，就听地上一声低吟：「夷光——」三人面面相觑，怎
* o2 l$ w# Y+ Q) J0 F  I* s么这怪物已成不死之身了么？

9 T( |/ X. B: x8 ?4 ?0 Q( m1 t　　柏筱笙硬着头皮重新走到夫差面前，夫差已经睁开眼睛，翻了个身，又跪倒
6 _  w. \+ ~. |2 a0 G在柏筱笙面前，「夷光，你……你比以前更霸道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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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筱笙找块石头坐下，说道：「你跪着，没我命令不许动，也不许发出声音
。」边说边望着我，希望我再出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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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思思商量开了：既然勒不死他，那么闷也肯定是闷不死的，那话儿又踩
不烂，可见当年孙武给的金丹确是神奇。说不定都已经刀枪不入了，能拿他怎么
4 h+ Q9 Q7 I3 |3 g+ D. `9 [办？思思说道：「就算练成了金钟罩铁布衫也有命门的。我就不信他的眼睛也刺
3 }  T) G) n* J* h3 }# A6 P不瞎。」我皱眉道：「不是万全之策。你看他没瞎，也没缺胳膊少腿吧，可见以
前西施也没搞过这么血腥的。万一他对这套过于重口味的反感呢……」
" l& ?& w( L& h+ b1 ?
　　我说着，忽然想起刚才摸着同心困龙锁那扇大门的时候，摸到门边有一个突
起。我又去查看了一下，是个凸出的小方块，似乎能按下去，应当是大门的机关
。

- h1 |. d4 c5 M  y& |3 E, `# P　　一道闪电划过脑海，我对思思说道：「有个办法或许可以试试……」耳语一
番，思思也走到了柏筱笙身边。

　　思思一指自己的靴子，「帮我脱靴。」夫差抓住靴子的跟，使劲向下拽，差
6 a, s, S% `" f) p' l5 ?点把思思拽个跟头，柏筱笙在旁说道：「蠢货，拉链都不会用。」思思无奈，自
己将靴子鞋帮上的拉链拉到底。夫差这次总算脱下了一只靴子，说道：「思思女
＊王是从塞外来的么？我听说只有胡人穿这样的鞋。」

) K7 f1 U% d3 K" ?5 I, [+ P5 U( e　　思思骂道：「谁让你说话的？闭嘴！」她拿起靴子往夫差鼻子上一闷，夫差
呜呜两声，吸入了久久闷在靴子里的臭气。

　　思思把靴子朝不远处一扔，「给我捡回来。」夫差对那股味道十分留恋，一
个跨步就抓到靴子，又一下跨了回来，快如疾风。

　　思思斥道：「没让你用手，也没让你用轻功。你现在是我们脚下一条狗，得
慢慢爬，知道吗？」向柏筱笙要过皮带，连抽了四五下，夫差不敢做声。

/ J4 ^! q3 ^, ?# X5 f　　柏筱笙似乎明白了思思的用意，将自己的运动鞋脱下，也给夫差闻了闻，「
3 V2 n! k$ q2 P( L, o, z记住我们两个人的气味，别混淆了。」说着也向不远处一扔。

7 u  S: {- q; y6 \& s　　柏筱笙命夫差从本就破烂的衣服上再撕几条布，蒙住自己的眼睛，凭着气味
去把鞋子叼回来。夫差回过身来，鼻子冲在最前面，活像只真的狗般，左右一嗅
' x: f( W3 U7 d，朝着右前方爬去。双手在地上乱摸，忽的碰到鞋子，「汪汪」叫了两声，张嘴
咬住鞋子帮沿，又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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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3 s4 q4 P8 E; Y. L　　思思向我一点头，表示可以了；我走到困龙锁的旁边，手按在机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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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O( \1 P4 R$ t( }% k) _: J! |+ S　　柏筱笙拿着鞋子，骑到夫差背上，要他背着自己走。她在背上不停指引着方
$ |: S5 F( t. p- |2 Q: @: ?向，慢慢引导夫差来到困龙锁门前。
7 L0 N: d, a, U7 Y9 [
' _- C. i! i3 U: C" p　　柏筱笙回到地上，将手中的鞋子朝墓穴里使劲一扔，估计出去２０多米，说
道：「象刚才那样，捡回来！」夫差面露难色，说道：「夷光，我刚才其实不是
闻着气味去捡的，你扔出去的时候我已听风辨位，因此能寻到。这一次，夷光你
扔得太远，我听不准确。」柏筱笙娇叱道：「竟敢骗我！我不管那么多，反正你
) R+ L* z( f) b9 S给我叼回来，难道要我单脚站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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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差不敢不从。这墓穴里伸手不见五指，我们的电筒也不往里照；是否把蒙
1 \( \- f8 Z$ w! r! u  [眼的布取下，也没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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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认了个大概的方向，凭着自己在其中居住两千多年来对地形的熟悉，慢慢
爬了进去。

* ^& s* I+ m! F+ X0 g; n* Y1 F　　里头一片黑暗，估计他爬得远了。以他对西施的百依百顺，应该不敢使诈。
' {) z  C$ L' r我深吸口气，按下了墓门的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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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轻微的咔咔声从顶处传来，为防夫差发觉，我在门外大喊，以掩盖机关
的声音，「快找到了，再往右边去点，再去点，不对不对，过啦，回来一点——
」

　　夫差不愧是个榆木脑袋，在里面应道：「多谢父王指点——」

　　轰隆隆，巨门从上降落，与地面完全合拢，再也听不见里面的声音了。这门
* D: a* A% u8 p% v* G只能从外开启，他在里面是永远是出不来的。

　　我腿一软，浑身虚脱一般，柏筱笙将我抱住，两人紧紧相拥。「姐，你第一
次玩ＳＭ，就把一个两千五百岁的绝顶高手玩成这样，可谓业界翘楚，哈哈！」
" @$ W/ C# H7 T; s
( q$ Z+ H: d+ }# \% y1 s) s. p　　柏筱笙噗嗤一笑，满脸都是劫后余生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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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手电光照向我脸上，我眼睛晃了晃，手中的光也朝来处指去，只见思思
  h  s  l' z* p3 i8 Y别过脸去，正偷偷拭泪……

; v2 ~) s3 A! M+ `, S; y　　【尾声】——前世今生

& W4 D5 y' u& l8 k2 d6 p  f　　阖闾墓的事情，已经柏筱笙如实上报，相信上面的人自会妥善处理，咱就不
; j* r* x- [9 I/ ]5 U- {( Z0 k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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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文清一死，群龙无首，原来的小重庆饭庄又被柏筱笙盘了过来，和我一起
2 ^( k+ x! i, u1 f辞去原来公司的工作，当起了厨子和厨娘。本来还想拉思思一起入伙，她说不喜
( q! ~/ Q9 {* U欢厨房里那股味道，不肯来。而我也没有从柏筱笙家再搬出去，算是无条件的、
( I# z0 A/ X% M8 n3 D# O/ M2 W) q0 j) q正式的同居了。

　　这年１０月，秋高气爽，我和柏筱笙一齐登灵岩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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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新路上去，在灵岩山寺里转了一圈。灵岩山寺的西花园中尚有「馆娃宫」
9 o% N3 G0 Z2 i0 \( C& S遗留的些许痕迹，玩月池、吴王井、西施洞、响屐廊等。据说这响屐廊是在一排
) A+ o8 o) J* j4 i水缸上铺上木板，让妙龄少女穿着木屐在上行走，会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我和
柏筱笙看了那文字介绍后，相视一笑，以夫差恋足上来看，这传说确实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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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F- C3 j8 Y: R1 c' C- s7 o. Z$ Y　　下山时走的是老路，行至半山腰，见到路旁一块巨石，状似巨龟，昂首眺望
西南太湖方向。柏筱笙手一指，对我道：「你看那是谁？」

1 s& \2 R- a( O' M" k　　我放眼一望，那巨石旁聚着二十来号人，围着一个手持小黄旗、看起来是导
* H" G- t( r) x- K0 f游的女子，不是思思却又是谁？
7 r* p& }# z6 Q
, }9 ?7 p* z" i4 C% v　　思思浅笑盈盈，向周围游客说道：「大家过来看，这是灵岩山上一个著名景
点，叫『乌龟望太湖』，据说——」

　　据说越国军队攻破吴国都城，馆娃宫里正在寻欢作乐的夫差与西施大惊失色
。西施随着其他人逃出宫来，在半山腰的地方被夫差追上。

7 T# Q9 b& k+ h8 d7 w0 P0 d2 x　　夫差哀求道：「夷光，别抛下我，和我一起走！」西施厌恶地将他推倒在地
，「昏君，国家都不保了，你还有能耐保护自己的女人么？」

　　夫差自尊受伤，双膝一跪，抓着西施的衣襟，「夷光，你我相处多年，怎么
! x/ y% [+ l- r& R) @, }也有些恩情吧？」西施冷笑道：「你可知范蠡敬献我来吴国，所为何事？我等的
就是这一天！你败我国家，杀我子民，辱我君王，越国上下军民都恨不能食你之
肉，寝你之皮。我利用美色迷惑你，让你建馆娃宫、玩月池，修箭香泾，消耗国
. J& Q6 O$ z1 C' g/ D力财力；荒废朝政，杀戮忠臣，离散人心；我王勾践卧薪尝胆，与范、文二位大
夫修生养息，励兵秣马……还有，你道吴国庄稼为何歉收？」

　　夫差摇头。西施冷笑道：「你这昏君当然不知。还记得越国在三年前向你们
借粮么？咱们后来还给你们的种子全是蒸熟了的，当然种不出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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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差这才相信越国的整个阴谋，不过他心中还是放不下对西施的感情。

　　西施见他仍不肯放手，狠起心来，抬腿一脚踹在夫差背心，鞋底的烂泥印上
5 R" T( `+ V$ [- F( ^+ M夫差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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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u3 U* ^, h& m& Q0 `9 C  w/ E　　夫差扭过身子，抱住西施的腿，嘴巴贴在她绣花鞋上，磨磨蹭蹭，口中哼哼
0 D: ~* I- e; o! u  |; _. Y5 C唧唧。西施愈感恶心，奋力挣开，又是一脚踹在夫差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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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 `7 _, }+ R- D　　这一脚可太重了，夫差腰被踢伤，再也动不了，只得眼睁睁看着西施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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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x7 [3 W$ O/ L  V. U! E/ s　　「后来范蠡找到西施，据说两人泛舟太湖，幸福地过完了下半辈子。而吴王
夫差呢，还呆在原地，年复一年望着太湖的方向，盼着西施有朝一日回心转意，
8 v. `" q8 t+ L4 M( H) c0 G最后化成了一只乌龟，就是我们现在看到的这只。因此大家看，他的背上还有当
时西施留下的两个脚印……」

  H; j2 W( a4 Y( r4 q　　游客听着思思绘声绘色的叙说，对这石龟都大感兴趣，「啧啧，真的有两个
: [, @( C7 l* t% Y7 \$ D4 }凹坑，是西施的鞋印诶！」立即就有很多人，尤其是女游客，纷纷踏足在石龟背
上留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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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道：「笙姐，如果你是西施转世，那我应该是范蠡转世才配么，怎么我又
是阖闾呢？我一直觉得咱两是公公和儿媳妇的关系呢。」柏筱笙笑道：「那是多
4 r+ U4 O5 L6 m9 t! ^% e6 d9 Y少辈子以前的事了，何必耿耿于怀？」我和柏筱笙挤进人堆，大家看见柏筱笙这
样的美女，眼前一亮，自觉地让出条路来。

; \( n0 L( Y: L: d0 E3 Y　　和思思相见，又有一番感叹。我提议柏筱笙踩着石龟去留个影，思思笑道：
「笙姐以前不知踩过他多少回了，踩的都是真人，再踩个假的做什么？就算现在
, V7 C; I# e4 b7 Z7 \: F$ ^要踩呀，也有只现成的小乌龟在身边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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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整体性不是太好，不过看完后还是较为精彩刺激的一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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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什么是五味人生？名字取得不错，就不知道写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