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为何物】

福美来

[　　　　　　　　　　　　　　【情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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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I" P7 {& y/ D7 X$ k　　我不是这个故事的作者。

( x2 I& J: r/ S$ o5 J　　去年夏天，我在西海岸某地买了一所房子。房子的主人早已移居他国，一切
交接都是房地产公司代办。我搬进去不久，在清理地下室的时候发现一个纸箱，
$ T+ i- @% }  ^. O- B0 g4 }1 L+ Q上面用中文潦草地写着“旧书报，烧掉”，大概是原来的主人在搬家时打算处理
掉，但匆忙中忘记了。我舍不得为此动用那个乾净得一尘不染的壁炉，於是把箱
9 t, `* C- E3 c' u5 |+ F) y子里的东西分门别类地放在纸袋里，让回收旧物的卡车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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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故事的手稿夹在一本旧杂志里，写故事的人显然没有文字上的训练，但
8 }) ?! ~8 c) ^- X/ Y是其中有些情节还值得一读，而且作者似乎很重视细节的可信性。实不相瞒，我
看完手稿後，曾经到市政府档案馆查找房子旧主人的情况。结果发现和故事中的
人物完全对不上号，我由此断定这个故事是虚构的，放到网上也不会泄露任何人
的隐私。

* S! C, L, v$ `5 m, x; y  F0 h8 ]　　原稿没有标题，读者看到的大小标题都是我加的，以便于分段上网。这个故
6 y; z1 O' T& d8 G! [事讲的是一对母子之间的情爱。如果你决定读下去，後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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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V1 d/ l  R( ?　　（一）弗洛伊德作者：ｖｉｎｃｅｎｔ- ｘｆ我十五岁那年，以全市理工科
0 |2 \; g) l- B5 N( [总分第三名的成绩考入某大学。三年後，我大学毕业，经一个美国教授推荐，到
美国东岸的一所名校读博士学位。来美不久，在朋友的聚会上结识了一个美国姑
+ Q! R6 B3 t, w0 J+ y娘凯丽。凯丽比我大九岁，在附近一所大学的心理学系做研究生。凯丽性欲极强，
3 o, N3 [) B! l0 ]# N. N# h8 Z8 g每天都要做爱。这对初尝禁果的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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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我俩的关系，凯丽的态度非常务实∶由於年龄差别，我们早晚要分手，
; K5 ]+ O% k- o) c/ {只希望现在两情相悦，以後仍然做可以信赖的朋友。她带我去过两次换偶的聚会
（ｓｗｉｎｇｉｎｇｐａｒｔｉｅｓ），每次都极力地为我撮合跟我年龄相彷的
姑娘。她说我应该尝尝嫩的滋味（ｔｒｙｓｏｍｅｙｏｕｎｇｐｕｓｓｉｅｓ），
0 Z+ O8 _0 h* I: C因为我最终要找同龄人做妻子。

0 w) g9 {/ z' Q8 b　　??第一次，我们遇到一对青年，男的二十六岁，女的二十一岁。我们总共
+ o4 S$ K- x: ^! N! T2 `聚了三次。那个女的叫派妮，很漂亮，在床上也很投入。和她在一起的时光，我
* _0 G  {1 Z% @' Y不能说不喜欢。可是每次完了事，总觉得没有过凯丽後的那种心理上的满足。凯
. F. m" I* h  @; f- F# m  ~丽听了哈哈大笑，说我八成是在和她恋爱了（ｉｎｌｏｖｅｗｉｔｈｈｅｒ），
; f, \  |8 D  {- C0 r所以更要让我多接着年轻姑娘。

# M8 N8 U: b" l) J& I8 U+ x$ Y　　??第二次，凯丽还是不断地为我物色“嫩”，但看到我无可无不可的态度，
) h# g& f) }, g0 x) a只好做罢。就在我们打算离开时，凯丽把我拉到一边，说有一个男人很讨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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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那对夫妇已经四十岁了，我肯定不会感兴趣，但是那个太太同意丈夫一
1 S) `& I3 c5 d, |9 u; [1 q人跟凯丽“亲近”（ｉｎｔｉｍａｔｅ），不知我在不在意。我顺着凯丽指的方
向看去，看到一对容貌可人的中年夫妇，眼光也在不断地扫向我们。我心一动，
: j6 ]/ I. ^  ]( c1 L" y. D, R2 n告诉凯丽我不在意，但是我也希望跟那个太太亲近。凯丽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地
笑笑，拉着我走到那对夫妇跟前，说我们愿意跟他们换伴（ｓｗｉｔｃｈｐａｒ
ｔｎｅｒｓ）。那个太太，伊娃，也像凯丽一样愣了几秒钟，然後略带羞涩地看
- Y# t# C, k; w/ L& v8 [5 E: U了我一眼，朝丈夫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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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2 S$ t' b  F9 T  A　　??我们四人在附近的旅馆租了两个房间（是那对夫妇的提议，也由他们付
( c2 w5 a% F  i( Z3 z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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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4 N1 v( N2 u( j, R- f　　一旦和伊娃独处一室，我发觉自己非常紧张，浑身微微发抖。伊娃也有些不
自在，但幸好知道如何打破尴尬的局面。她说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是丈夫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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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说如果我觉得她年龄太大，没有兴趣，她能理解，我们不必免强，只要像
% b1 i9 y. D' g! o  ~+ y朋友一样聊一会天也好。

　　??我鼓起勇气，说我觉得她很有媚力，希望我们不只是做朋友，伊娃轻笑
着说她也喜欢我。我走到她身边，一边吻她，一边为她脱衣服。伊娃闭着眼睛一
6 _8 B. w8 A0 S3 U+ `4 F) g动不动，任我把她的长裙，乳罩，和内裤一件一件地脱掉。转眼间，她已经一丝
% [: f8 }3 ?4 z4 m/ V! q7 ~1 h$ [0 ^不挂了。她的皮肤不如年轻女人光滑，跟凯丽和派妮相比显得腰粗臀厚，但是她
有中年女人独特的风韵和丰腴。我感到全身涨热，兴奋异常，就把温存抛在一边，
3 k6 C* Y  O/ z* {9 v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伸到她的两腿间去抚摸阴户，同时把她的一个乳头含在嘴
. J; q3 [. h' }8 B' q$ T  @里。

　　??她轻轻地呻吟着，小声说∶“不用着急，我的身体都是你的。”

- d1 N. Y5 U1 J- u( |　　??我扶她躺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目光从乳房滑向浓密的阴毛和张开的
阴户。

% o7 q# E5 c' X2 K# u　　伊娃的皮肤白晰，大阴唇的颜色却很深，是褐色的，长满阴毛。我迫不及待
6 _/ J" Y4 K  Y地伏下身去，鼻孔里马上充满了阴户特有的略带腥骚的气味。我开始为伊娃舔阴
4 s4 D1 y. M) S% V+ r户。她的阴蒂很大，我含在嘴里边吸吮边用舌尖摩擦，不到一分钟她就“来”了
（ｃａｍｅ），嘶哑着嗓子要我她，我三下两下脱掉衣服，把涨得紫红发亮的鸡
巴头塞进她的阴道口。第一个印像是她的阴道并不比凯丽的松，而且因为她的屁
" v5 @0 `' j: S股和大腿都比凯丽要丰腴，反倒让我产生一种难以言传的充实和满足的感觉，分
: U8 r5 c5 N1 f: a1 i3 N, h外地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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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O  {) g6 v  d　　??那一天，我在一个多钟头里连续干了伊娃三次。她事後开玩笑说，被人
轮奸也不过如此。我也暗暗惊奇自己性欲之强。在我的积极推动下，我们四人的
6 E5 a% f  ^! Q% q换伴游戏每周至少一次，而且一联持续了两个多月。

1 C* y7 @1 O7 y　　??有一天，凯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搞不清我现在的女朋友是她还是伊
/ k$ u# {, v- ?' P( _/ a娃，我才意识到这样做实在是对不起凯丽。看着我窘迫的表情，凯丽先是调皮地
. h4 W. a8 A. X9 Z! j说，现在她更相信我们会分手，不过不是因为她的不够嫩，而是不够老。然後她
认真地问我想不想听听她对我的分析。我既觉得心中有愧又起了好奇心，就点了
点头。

　　??凯丽说，我对同龄的派妮没有兴趣，却对比我大二十多岁的伊娃着迷，
在心理学里可以看成是恋母情结。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论，所有的男人都有，不值
0 G; w" e# H$ Y1 f3 X5 H: U得大惊小怪。但是我应该知道男人迷恋母亲辈的女人不是当代社会的主流。她说
: s! g6 x9 x  g+ T$ `( K5 C% x7 q她知道我智力很高，而智力高的人往往也渴望成功和为主流社会所认可。但非主
2 P9 H/ }- n0 U0 H# ^& A/ S! R流的性行为常常是进入主流社会的障碍。凯丽的分析头头是道，我点头认同。她
接着说她的这些话不是因为嫉妒我对伊娃的迷恋，而是希望我了解有关的利弊得
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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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在里陷得太深，就看不到周围的事情了。”她笑着说。

　　??我对凯丽很感激，决心忘掉伊娃。从那以後，我们也不再去换偶的聚会。

　　第一个暑假刚开始，我接到妈妈的来信，说我爸爸在事先没有任何征兆的情
/ c% f) l/ C3 K" e* [( e况下，突然发作了心肌梗塞，抢救了两天，已经去世了。我伤心得茶饭不思，幸
6 w" ~, N9 {. t亏凯丽帮我度过了最初的几个星期。我冷静下来之後，决定接妈妈来美国住一段。
' ~3 J8 P; T$ k) J) r3 |" g有我在身边，又看不到旧物，或许能够帮她减轻这突来的不幸。凯丽也觉得这是
2 @, M& J9 q# g, q- H6 g个好主意。护照和签证都办的很顺利。八月中旬，我从肯尼迪机场把妈妈接回刚
5 F; F% p6 Y! D' z( g- _5 F刚申请到的一室一厅（ｏｎｅｂｅｄｒｏｏｍ）的研究生公寓。

+ O2 c9 i1 z$ `: o+ F- s( H　　??妈妈看起来瘦了许多，眼神显得很疲惫，但她看到我时的高兴劲让我觉
得有生以来第一次为她做了件事。我本来安排妈妈住卧室，我住客厅。她不同意，
说我大了，该有自己的卧室，她住客厅就足够了。学校不久就开学了，好在修课
对我是家常便饭，所以我每天都能拿出些时间陪妈妈聊天。我以前从来没有和妈
! _( ?/ A' n& |: f( Y9 s$ n) Q妈讲过这麽多话。慢慢地，我们变成了谈心的好朋友，妈妈的心情有明显的好转，
恢复了她以前的幽默，笑得越来越多，脸色比刚来时红润多了。我自己的心情也
! G: C; n9 ^( g3 [1 ~发生了一些变化。无论在学校遇到甚麽不顺心的事，只要想到妈妈，我的情绪马
. ]* Q& ~2 v) }( T. m上就莫名其妙地高起来。回到家，我好像和妈妈有说不完的话。

　　看到她开心大笑的样子，我的心里会产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甜丝丝的感觉。

　　这个期间，我和凯丽的交往少了。有妈妈在，我不好意思跟她太亲密，但又
7 f2 u% S5 _. ]  d, W3 w不愿去凯丽的住处，把妈妈一人孤零零地留在家里。好在凯丽好像并没有不高兴。
+ y" j$ h2 h6 l$ C, V/ i) S她说近来学业很忙，而且不知为什麽，自从我们那次有关伊娃的谈话以後，她的
性欲似乎也降低了。

　　??“大概我也不想在自己的里陷的太深。再说，你不在的时候，黄瓜和香
; R- D: a9 v: _0 T' |$ Z肠也管用。”她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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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H' y# F' S; {9 ], P8 z  f& }　　??我的生日在十月。那天早晨，妈妈说晚上要炒几个好菜，庆祝一下。我
5 J3 S+ U! B3 [1 `3 d9 _下午提前回到家，见妈妈正在厨房一边轻声地唱着歌一边洗菜，没有听到我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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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她的背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这一个多月来从她那里听到的事情。妈
妈来自一个能歌善舞的西南少数民族（这我早就知道），十七岁被选送民族学院
& s/ E4 Q8 m' k5 i+ J3 f, ?- m学习，十八岁跟我爸爸结婚，不到十九岁就生了我。据她说，如果她不是少数民
2 N7 h! v# l7 M9 |" W族，上学时怀孕十有八九会被开除的。大学毕业後，她在当地一所艺术院校里继
3 l- j8 H  |  z9 W" K续学习，结束後留校教舞蹈。现在她还不到四十岁，可她的一些学生已经是成名
) ]& Q6 ?5 H; j5 d的舞蹈演员了┅┅??正想着，妈妈一回头看见了我。“你吓了我一跳！看你，
站在门口发什麽呆？”说完朝我甜甜地一笑，继续洗菜。

8 q6 L4 `8 w6 ]2 f5 _　　??从记事起，我看妈妈笑了无数次，可今天是第一次发现她这麽漂亮！也
许我以前从未以男人看女人的眼光看妈妈。妈妈可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有媚力，
% v* H, L% Q1 F) n' L' p" j; e, E包括中年女人。你看伊娃，说话没有妈妈的幽默，眉眼不如妈妈漂亮，皮肤不如
) `4 m3 @+ K' Z+ E妈妈光滑，腰身不如妈妈苗条，阴户也肯定不如┅┅我突然被自己的思绪吓回到
现实里。

4 @7 P" B( Y6 d) l6 w4 f　　而现实更让我不知所措：下身的鸡巴已经硬得像铁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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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庆幸妈妈正在背对着我，马上快步走进卧室，心里砰砰地跳个不停，
6 Y" T/ T- o0 D6 {脸上发烧。我开始不停地默念，好几个星期没见凯丽了，该去跟她亲热亲热了。

　　我强迫自己想凯丽，想她在床上的放荡，想她那长着金色卷毛的粉红色的阴
户，可是突然发现那个阴户一张一合的凯丽却变成了妈妈。说实话，我被自己吓
坏了，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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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5 ^2 j2 t& S' W- d　　??我冲进洗手间，用凉水洗了把脸，发现还能思考。我决定先使那根涨得
* p3 a, Y  O1 X, a发痛的鸡巴软下来。我一边套弄，一边想着凯丽和伊娃，但是妈妈的影子不断飘
过来取代她们。到後来，我彻底放弃努力，在心里舔着长在妈妈下身的阴户射了
精。不用说，那天的晚饭一点也没有节日的气氛。罪恶感，不知所措，和体内的
/ k% ^1 r) R; B; Q: S情欲，使我不敢看妈妈，也没心思说话。妈妈见我萎靡不振，满脸通红，以为我
病了，不断地问我哪里不舒服。我含混地以头痛敷衍，匆匆吃了几口，就回到卧
0 u' D2 _0 H" M) i$ M3 P, Q1 \室，把门关了起来。

5 K: `! D4 j" t! t, k# q　　??那天晚上，我不断地做梦，内容不说大家也能猜到。此後的几天，我借
) G! Y) }4 B' S8 L2 q口功课忙，早早出门，掌灯才归，而且马上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妈妈询问了几次，
! H1 Q# y6 B5 D: L& w, x都被我粗暴地打断了。

7 T+ q; ]7 j' C　　??一天早上，我刚要出门，妈妈叫住我说∶“小磊，我看出你心里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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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出来，我或许能帮你出出主意。也许我在这里住得太长了，你觉得不习
# K$ ^3 z: z# z& W- E8 z/ e$ ^惯或不方便。那你也告诉我。我是你妈妈，只要你好我就放心了。国内也还有一
大堆事情等着我回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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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I' f9 l! i- S/ U4 y& C4 B, M- L. S　　??“妈，你别瞎想。我真的是功课忙。”我打断她的话，从家里逃了出去。

& ^' @2 ~/ R# v3 B. p  V! v　　??但是妈妈的话让我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仅我整天昏头昏脑，而
6 u% |& h- P7 L( b8 k/ q且妈妈的日子也非常难过。无论如何，我不愿意让她受委屈。我决定听听凯丽的
建议。

9 {2 L" e2 T3 T8 O　　??把这种事情讲给别人听，实在是难以启齿，但我还是结结巴巴地把始末
. Z& [5 T) B. m7 P' h1 p1 L, `* k告诉给凯丽，因为我已经没有什麽选择了。凯丽静静地听完，想了想，试探着问
∶“也许我们可以给伊娃她们打个电话。你觉得会管用吗？”我摇摇头。

' k( g+ W: C* Q3 V　　她看着我的眼睛，慢慢地说∶“我也许能够帮助你，但要看你怎样回答我的
下一个问题。因此我希望你能如实地回答。”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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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3 e4 U2 E; l; K! n# J　　??“你是只想跟你妈妈性交呢，还是爱上她了？”她问。这个问题，我已
" K# ^: V% s* b4 o# v8 m经问过自己无数遍了。

" B" q/ x* M9 t/ D( n　　“两者都有。”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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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 v6 G2 I3 P　　??凯丽很认真地看了我一眼，又静静地坐了好几分钟，她才轻轻地叹了一
% c  w. ^5 [3 c( X口气∶“唉，可怜的小宝贝，你果然爱上你妈妈了。”她吸了一口气，说∶“既
2 u0 S2 K( E' [( u" c然这样，我就先以朋友加心理学家的身份说说我的想法。如果你真的爱你妈妈，
我觉得你应该想个办法把你的心事告诉她。好多事情一旦讲开了，你思想的负担
) H  z  \* L8 T7 r( [也就少了很多。至于讲出来之後的结果，无非是两个。如果她不同意，你知道此
: N3 H# @; z* S路不通，死了心，结也就解开了。她爱你，总会谅解你的。如果需要，我也可以
去帮你解释。要是她同意，你的心结也就没有了。只要你们小心，不让别人知道，
你们可以尽情地爱个天翻地覆。”

7 ~. A3 j) k  V. ~　　??她顿了一下，问∶“你想过乱伦的心理後果吗？即使你如愿以偿，罪恶
感也可能会伴随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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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6 e7 D5 Q/ |- K9 h. F2 [9 z　　??“我现在就已经有罪恶感了。但是我越想越不明白究竟错在哪里。我和
" Z0 o: U; G1 f" a妈妈都是成年人。假使我们不伤害别人，为什麽就不可以相爱呢？这个社会以前
% U& _; |# r! o8 J7 a& |9 f. R; X不接受同性恋，现在不是也开始认可了吗？”我把想了一个星期的话像吵架一样
吐了出来。

　　??“你只要想通了就好，”凯丽说∶“不过你要知道，目前的美国法律还
. P0 h2 U; t- x) F不允许乱伦，我现在为你出主意，也是因为我相信你的为人。另外作为朋友，我
还想补充一点。你如果真爱你妈妈，自然不想伤害她的感情。我觉得你应该先给
! ^8 `' ~* J6 h. D  d+ {1 o. Q她一些小信号，让她对你的感情有所察觉。如果她对你完全没有性的兴趣，她肯
* w  \5 J0 l; {7 ^定会用婉转的方式告诉你。你就应该知难而退。但至少当你跟她讲开时，她已经
0 c$ P. G( n* A' s" Q8 g有些心理准备，不会受到突然的伤害。再说，先给小信号也可以增加你成功的机
% e- S1 ~* r" v$ g" m( P" y9 o会，因为女人都喜欢男人献?. 说不定她会和你谈恋爱呢。”

2 }( B5 t/ d, ?' H% ]# ?# C　　??我对凯丽佩服得五体投地，心情也好多了，忍不住吻了她一下。她笑着
! `+ B: \" ^7 u, I. W6 y躲开了，说∶“女人不喜欢用情不专一的男人。而且我在试遍了各种香肠之後，
3 @3 m# \1 l4 G  M% s! x终于选中了我的下一个男朋友，尺寸和硬度都不比你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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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J7 g- ^1 s" |) Y" N　　??她收敛笑容接着说∶“磊，我想我们的性关系到今天就结束了。但我希
望我们永远是知心朋友。你有什麽心事，尽可以来找我。”她犹豫了几秒钟，又
说∶“我全心全意地希望你能和你妈妈如愿以偿┅┅不过，如果你愿意，我们可
以再亲热一次。”

　　??我迟疑了。凯丽一直对我很好，我不应该拒绝她；而且我的确也很久没
有了，需要发泄一下。但是我想起了妈妈，想起了跟妈妈在一起时的甜蜜。我抱
. a% V. O1 ~( X. ?7 x歉地朝凯丽笑笑，摇摇头。想到我们以後再不会像以前那麽亲近了，我心里升起
一股怅然若失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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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7 J" Z, {4 A1 g; @- _　　??我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妈妈还在等我。见我回来，她长长出了一口气。
! P/ X/ ~% D: f0 t8 v/ C* H
# B( i1 X: v4 X* G& y+ V  n) q. v　　我仍旧觉得不好意思看她的眼睛，但是已经没有先前的罪恶感和不知所措。
“怎样才能把心思告诉妈妈而且不让她受到伤害呢？”我问自己。

; E, H9 v/ x# P9 r, O/ J' r　　情为何物（二）失恋之苦作者：ｖｉｎｃｅｎｔ- ｘｆ爱情真奇妙！说句公
2 S# t+ h$ t% n# z道话，我跟凯丽交往的时候，无论是在感情上还是在床上都很满足。可是那跟我
对妈妈的感情实在有天壤之别。我长到十九岁，从来没有如此崇拜过一个女人∶
妈妈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在我的眼里都有一种让我心动的美丽。当然，妈妈天
; F; |0 n4 ^+ D: \" W  e" P生丽质，又加上多年的舞蹈训练，体态举止都有韵味。但是凯丽和伊娃长的都不
$ z0 G  l. @9 Y4 d  K9 ~2 S错，派妮更不用说。区别在於我欣赏她们的容貌，是出於一种客观标准，对她们
的赞赏也往往受理性的驱使。比如，当我一边亲吻着派妮的乳头一边赞美她的身
; v; P7 `. ~! q* _, o% i% L9 m体曲线时，我觉得这是我该说的话，尽管我说的也是真心话。可是我对妈妈是彻
: G+ K, i9 I2 p. w5 f头彻尾的崇拜，并且崇拜的对像不只是她的容貌和身体，而是她这个人，她的一
& v: o3 _% i6 k6 w- a切。当我赞美妈妈的美丽、风姿、和体型的时候，我的话是发自内心的，不用想
就从嘴里自然地流出来。

　　??头几次听到我的夸奖，她非常不好意思。我告诉她，这在美国是件非常
自然的事，女人的美丽是造物主对男人的恩赐，把美好的感觉说出来只能使这个
世界更美好。

　　??有一次，妈妈穿了一件我以前从未见过的裙子，把身体的曲线衬托得完
2 y5 z) [% ~4 b- f) E1 s6 _美无缺。听到我的夸奖，她突然笑着说，按照中国人的习惯，这时她应该谦虚一
1 V5 u- O+ {- d! B7 v下。可是即使在国内，她也没听过任何人自称长的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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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我该说甚麽呢？”她笑着问。
4 L9 k+ L7 b* ]
　　??“你就说谢谢。”我回答。
( B/ J' A7 h. l6 }2 t! x
+ }$ i: X  [. c* O4 A2 d7 t　　??妈妈收起笑容，板着脸看着我说了一声谢谢，然後就忍不住大笑起来。

' Q; f" G% C* F. a1 I6 K  w# U　　我也被她逗笑了。笑了一阵子，妈妈喘着气说，她从进城上大学开始，从来
  ~* [8 U# F$ u6 R5 R  q6 \没有这麽不谦虚过，不过不谦虚的感觉非常好，“谢谢你，小磊。”看着她那开
心的样子，我觉得有喝醉的感觉。
6 u' y3 k' E8 }2 z! v6 ?& m8 _( x* [  ?
$ F; D7 s) h* o2 U  q4 U* o9 c: N0 l　　??我还发现我愿意为妈妈做任何事情。实不相瞒，我讨厌做家务，自己过
2 |* `( }7 B( i* ?+ Q日子的时候，我总是想尽办法把家务减到最小值。可是现在，我不仅心甘情愿地
& k- X5 G  x6 p; @9 n; L+ L帮她做家务，而且巴不得能替她做所有的事。（我的这种下意识地“巴结”妈妈
  o# U" @2 s0 J! k的行为後来引发了一件值得一提的事情，我在下面会讲到。）我刚开始帮妈妈做
家务时，她不同意，说我的任务是读书，不用管别的事。我回答说第一她如果不
- d3 w) x, Y. i6 a0 o来美国我反正也得自己做，第二读书对我来说是天下最容易的事，而且做点别的
事换换脑子也好，第三我要她来美国是过几天舒服日子，不是来给我当老妈子，
第四男人为她这样的漂亮女人效力是理所当然的。她说不过我，笑着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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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让我吃惊的变化是我对性的态度。跟凯丽交往时，尽管我们天天做爱，
, K5 w: Y0 I# W  F2 O% l1 ?但我仍旧对别的女人感兴趣。自从爱上妈妈，其他的女人对我突然失去了吸引力，
就像这个世界上只有妈妈是女人，别的人全是中性的一样。不仅如此，就连我对
妈妈的兴趣，也不像最初那样总是跟性欲相连。绝大部分时间，我想到妈妈时心
里就充满那种甜趐趐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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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3 y( L9 u) L0 e. h; m3 n, W" G/ H　　??有一次，我居然想到这种以前从未经历过的感觉比射精时的快感更强烈。

; {' `* t9 \2 w　　不过我的情欲还在，有了爱，欲似乎次要了，但仍旧需要不时地释放出来。
1 I; i8 w; T- p8 U( u' T! }0 w每过一两个星期，我就在晚上早早上床，关上灯，闭起眼睛，一边想着妈妈的身
+ R9 w& u9 d1 f8 n5 K体一边套弄涨得青筋暴突的鸡巴。每到这种时候，我都沮丧的想到，我根本无法
# i! r1 r9 i% P! U想像妈妈的阴户是个甚麽样子，因为我从未见过裸体的亚洲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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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_# Q7 C( M+ i7 k" ^, D　　??转眼就到了寒假，学校有一个月不用上课，我花了很多时间陪妈妈说话
+ Q, M+ q' I4 q和逛商店。有一天偶尔路过一家租借录像带的商店，就问妈妈想不想借几盘中文
电影看。

　　妈妈同意了。我们在店里转了一圈，挑了两盘台湾拍的影片。路过成人部分，
我想起以前跟凯丽一起看成人电影，心里一动，笑着问妈妈想不想看带色情的，
妈妈有点犹豫，但还是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 ^; }0 ^9 L; h# Q% P9 t　　??回到家，我在妈妈看国语片的时候做好了晚饭，等到有时间把那盘成人
带放进ＶＣＲ，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妈妈见我也要看，就迟疑着说∶“小磊，
0 i; |  a+ Q7 _1 ^/ a9 a/ e你要是想现在看，我就等明天再看。”

　　??我知道妈妈不好意思和我同看，就说∶“那你看吧，我到卧室里去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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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进卧室，在关门前朝妈妈做了个鬼脸，嘻笑着说∶“有看不懂的地方就
  I  S4 ]* T% i4 Z0 a7 }问我，我跟你比是专家。”

　　??“不学好！”妈妈说着坐进电视机前的沙发。
0 i! _+ M0 Z3 z/ t! I
; s) E4 b) j  c　　??过了一个钟头，我走进客听。电视里一个男人正伏在一个女人的两腿中
间，由下到上地为她口交。妈妈睁大双眼，一只手捂在半张的嘴上，显然是觉得
  y3 u+ [8 [9 L$ S这个场面不可思议。我为她端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顺势在她身边坐下。这次妈
妈没有赶我走，大概是顾不得了。

　　??十几分钟後，电影完了，妈妈也跟着呼出一口长气。我嘻皮笑脸地问∶
6 n5 ^9 Z$ b  w! ]2 x“怎麽样？有没有增长知识？”
  F1 j% x! ?: ~& V) m. {9 K1 ~
　　??妈妈很快地看了我一眼，停了一小会儿，结结巴巴地问∶“刚才那个┅
┅是真的吗┅┅那个男的┅┅给┅┅那个女的┅┅嗯┅┅”
7 O6 p- }+ s/ n1 B8 P) b+ R+ _! @# Q
; M0 d2 m  q; f$ S　　??我突然有股恶作剧的冲动，於是明知故问∶“你在问什麽是真的还是假
9 ~' r4 s  t+ _  w7 U: E. k, g3 s的？”
; ^3 `: L% Y1 j/ `
　　??“就是┅┅那男的┅┅用嘴┅┅”

　　??也许是录像里的镜头煽动起我的欲火，露骨的语言冲口而出：“噢，你
  H* w! K; m/ w1 R  W$ |3 \& d! _  v是说那男的给女的舔阴户。”妈妈的身体僵了几秒钟，几乎不易察觉地点点头。

, Q2 Z$ z) T) P　　即使在灯光下，我都能看到她的脸羞的通红。
, i* ]4 w, M+ g" q! E
* ]0 s7 J  d8 a4 C# Q3 [　　??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控制着砰砰乱跳的心，假装就事论事地继续说
# I8 H* u. r% Q# [下去∶“当然是真的。舔阴户是男人帮女人达到性高潮的一个主要方法。有人做
过调查，阴户被舔过的女人，百分之九十九都非常喜爱这种经历。”（我插一句
题外话，这个统计数字不是我编造出来的。）

　　??妈妈的眼睛看着已经关上的电视机，小声问∶“那┅┅男人不嫌脏麽？”

　　??“妈，阴户比嘴乾净多了。嘴整天露在外面，什麽都吃，而且大部分的
人吃完东西都不马上刷牙。”这次我是在认认真真地争辩。
  X# U- E9 x4 k3 [/ v
　　??一连几分钟，屋里静的只有喘气的声音，妈妈一动不动地坐着，我一时
. T9 I  T( @; B0 w9 n( }# j也不知该怎样结束这个尴尬的局面。终于妈妈站起身，说∶“我，去把垃圾倒掉。”

　　??我趁着妈妈出去的时候躲进卧室。

　　??第二天早上，妈妈像往常一样做过早饭，到楼下去做早操。我因为前一
& @. F) T4 R4 H1 U3 x# z8 ]0 A/ u天晚上的事，觉得有一点心虚，决定在去办公室之前做些家务，既自我安慰，又
3 o4 ~( @! D5 `4 a& V6 Q1 H6 g* N“巴结”妈妈，我自然想到洗衣服。洗手间里堆了一些脏衣服。我俯身去拿，发
* P9 r+ {, V3 [4 v: B现最下面是妈妈的一条内裤。我感到心里格登一跳，拾起内裤，发现阴户的位置
8 E1 f9 @; V. O7 N- z0 W有一小块是湿的，纤维之间还能隐约见到亮晶晶的液体，我放在鼻子前，马上闻
3 I6 `* ^" g$ h; s到一股阴户的骚味。根据和凯丽在一起时的经验，我知道这十有八九是妈妈刚刚
2 D: t1 T3 I8 \6 {8 s0 D* n自慰後流的淫水。很可能昨晚的录像挑起了妈妈的性欲，今天早上自慰後匆匆脱
下，打算等我走後拿到楼顶的洗衣房去洗。我想像着妈妈把手伸进内裤揉摸阴户
( T# i& ~% {+ `3 {, o, p. U的样子，闻着她的阴户的气味自慰了一番。我决定还是不洗这几件衣服为好，免
得妈妈尴尬。
2 l% t3 C5 I7 i! C5 }7 v" d2 U
: K& f" K$ \$ h( K6 r　　??她从楼下回来时，我正在吃早饭。她从洗手间出来，迟疑了一会，红着
, v9 w" [2 I; W! Z, v9 v+ d$ u/ C脸问∶“小磊，你刚刚用洗手间了吗？”我看到她的脸色，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愚
* A, }3 L8 B( q3 d蠢。我忘了把她的内裤放回到脏衣服的最下面！我只觉得嘴里乾渴，脸上发烧。

  X/ p: p9 `) f　　但事情是明摆着，我不承认也没有用处，只好两眼盯着地板，轻点一下头。
) X7 n; Z  N3 k0 u7 G) R% e1 O妈妈僵立了一会，然後把自己关进洗手间。
- v1 u  v7 i' R. r) p0 }; y
　　??接下来的几天里，妈妈一直躲着我，吃的也很少。我的心情坏到了极点，
一会儿诅咒自己是伤害妈妈的恶棍，一会儿埋怨自己的粗心。当然，我也不时地
想起妈妈的阴户，有时还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地想：你爱你妈，说到底还不是想和
( T4 l: _+ p3 _1 G" v' F她做爱。跟你的最终目的相比，闻闻她的内裤算甚麽？为甚麽还在这里假装纯洁
" H' |) s6 s% l! w( y' N2 L地为伤她的心而自责？总之，我的心思乱的不能再乱，想甚麽都不能集中精力，
我怕做实验会出错，於是请了病假。

2 S0 v; ~5 {# E- z- k3 d　　??几天後的一个上午，我正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书，妈妈走进客厅，说
: z; ?2 ?! I, a- X9 f要跟我谈一谈。“小磊，我好久没有看到凯丽了。你跟她吵架了吗？”

9 ~. c" w) a# M2 k　　??“没吵架，我们已经分手了，不过仍旧是朋友。”我回答。
& j  N5 k! Q5 w8 ^1 j- y
　　??“为什麽？是不是因为有我在，你们感到不方便？”妈妈问。

　　??显然，妈妈以为我对她的内裤感兴趣是因为我没有女朋友。我感到有点
委屈，但思想突然变得很清晰。凯丽说过，我的心事迟早是要对妈妈讲出来的。

( T2 M4 U6 H$ ^& }( Y; k　　既然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现在讲也未尝不是一个机会。我下了决心，两眼盯
7 v) V9 F! w% L" v" M- O  K着地板，慢慢地说∶??“不是因为不方便，而是因为我心里有一个又漂亮又可
爱的女人。我整天想的都是这个人。”
6 Q+ _; t: q0 p7 f8 W( p. C% r  U
" _" u$ e$ z* g1 u1 Z　　??我的回答大概出乎妈妈的预料。她静了几秒钟，轻轻的说，“小磊，无
, A# y1 M: m( M$ Y论你喜欢谁，我都为你高兴。你放心，我不会像有些做妈妈的，对儿子的女朋友
+ G9 Q% D. X- [/ r* n横挑鼻子竖挑眼。”
, L' F9 B1 d+ u% ^1 d
, d6 ^2 Y# c5 I% O5 E& j+ O( Z1 [　　??我见她又误会了，知道这样转弯没角下去，永远也说不清。於是咬了咬
& u2 ^/ }6 Z; E# p) D* p) G牙，抬起头看着妈妈说∶“妈，这个女人还不知道我爱她。她是个中国人，比我
大十九岁。”
0 k( `% I# k3 V
# I6 T, _' s) b7 S　　??“比你大十九岁？”妈妈吃惊地睁大眼睛，“那她跟我一个岁数，都可
. ]( a& S0 b! _5 ~% q以做你ｍ┅┅”她的声音忽然中断，她知道我说的是谁了。

　　??足有好几分钟，我呆呆地看着妈妈，她也呆呆地看着我。然後她垂下目
光，小声问：“小磊，我听懂你的话了，对吗？”
4 |, E$ v5 C# f6 r# R% e7 L
　　??“嗯。”我点点头。虽然还不知道妈妈的态度，但要说的总算说了，背
8 d6 k, j& }& K" a6 @3 D4 h了三、四个月的包袱终于卸下去了。妈妈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两眼直直地看着
前方，像梦游似地坐到沙发上。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说：“我累了，想在你的卧室里休息一会儿，不要
9 d2 @2 ~  k" Z& o1 g7 h打扰我好吗？”不等我回答，她就走进卧室，随手把门关上。
0 I; L. x  X9 u& ^8 B; [
　　??妈妈一连两天都没有出卧室。我耽心她病了，又不敢惊动她，只好趁送
饭时查看。每次进去，都见她一动不动地靠在床上，前一顿的饭一粒不少地放在
那里。
3 z* ]/ q, e9 s; S
　　??第三天早上，我放下饭刚要出去，妈妈说∶“小磊，我知道你让我来美
9 |) w% l% O% K# v国是心疼我。这半年，我们变的很亲近，几乎无话不谈，”妈妈像是自嘲地轻笑
$ `  x6 m1 _' k9 H一声，接着说∶“小磊，我想问你几件事，希望你如实地回答我。”

　　??我嗯了一声。
9 [. G+ u0 z+ ~
. w# ^' \1 L! E* I/ L　　??“小磊，你是从甚麽时候开始┅┅”

* J/ E5 ]7 e- C& j" ]  V$ ?1 R" U' S3 a　　??“从我过生日那天。你在洗菜，看起来真漂亮┅┅”
# y" N' L) C7 C
　　??“你就没有想过我是你妈吗？”妈妈打断我。
: h- K% R- q+ Q
: G' |! x2 C6 h: U: r5 I% i　　??“想过。说实话，开始的时候我被这件事折磨得不轻，但是我後来想通
3 R% I: Z1 O" d: g3 q* A+ N了，”我决定不提凯丽。我做的事我承担，把别人拉进来没有意义。“你是我妈
妈，但也是个女人，你也需要男人爱。我就是个男人，为甚麽不能爱你？只要你
也爱我，这就是我们两个成年人之间的事，跟别人跟社会都没有关系。”

9 v1 v, ^/ H6 l8 {　　??“小磊，我爱你，但这是妈妈爱孩子。再说，你想没有想过，你爸爸去
: W9 T  j: E& g" B年刚刚去世，你就有这种想法，你心里有没有你爸爸？”

# j) e" Q1 D* G5 h4 c　　??“当然有。可是我可以问你一句话吗？”

　　??“问吧。”妈妈面无表情地说。

　　??“妈，你才三十七岁就守寡，爸爸要是天上有知，会安心吗？你这麽漂
亮，想娶你的人肯定很多，可是你觉得在我和那些人之间，爸爸更信任谁？”

/ j# L  a( Z  c% T! s  r$ m　　??妈妈沉默了几分钟，说：“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歪理，难怪人
8 M* N4 c3 Q! m6 `8 i# J们说美国社会的道德观念是一团糟。但是就算不说道德的事，你也应该找年龄差
6 x6 y8 ~& w7 ], ]" S' A0 M. A不多的姑娘啊。”
$ f- E; F( H$ K& c9 ], b3 g: A
　　??“我爱的是人，不是年龄！为什麽很多男人可以爱比他们小二十多岁的
女人，反过来就不行？”
) H8 p6 I" y; k$ N6 t
　　??妈妈皱皱眉头，合上眼睛说∶“小磊，我说不过你，也累了。你先出去
吧。”

　　??中午，见妈妈走出卧室，我的心砰砰地跳起来。妈妈拉我坐到沙发上，
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小磊，我想我该回去了。”我的心一沉到底。

/ I% ], Q) U9 E# u& E, l: r　　妈妈接着说∶“小磊，我是你妈妈，无论你说过甚麽，我都不会怪你。再说
你离开家，独身一人去上大学的时候还不到十五岁，分不清爱妈妈和爱女人的区
别也有情可原。可是你现在长大了，该懂得并不是你想得到的东西就都应该得到。
7 x/ l- x) ~- b3 }" d我来美国的时间不短了，回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要是方便的话，你帮我预订两
个星期之後的飞机票好吗？”

　　??我的脑袋里白茫茫的，心里空得难受，想哭又哭不出来。幸好我还能想
) L0 z% p3 p! G- j; o到，爱妈妈就得尊重她的意愿。妈妈回国前的那十几天，我也说不清是怎麽渡过
" T' n! C! ]" t5 r6 X, W7 J的。妈妈给我做了各种我喜欢吃的东西，而且不断开玩笑，想提起我的情绪。为
了不让妈妈扫兴，我不时地强装出一副笑容。但是满脑子只有一句话∶我永远也
+ g' H- y0 D0 v* R2 U" D9 p得不到我爱的人了。
  o" q4 X4 Q. p$ {) g. |2 l
　　??在机场的登机门前，妈妈的眼圈红红的。该分手了，她抱了我一下，小
# k& w/ P7 i7 p6 n% D声说∶“小磊，毕了业就回国吧。妈妈一定帮你找一个好姑娘。”
* [) x$ W% T! L7 B5 H' b
　　情为何物（三）柳暗花明作者：ｖｉｎｃｅｎｔ- ｘｆ妈妈回国一个月後，
2 [; _# x# `+ ^8 u我收到她的信。信中除了要我注意身体之外，全篇都在讲她回去後做的事情。可
% T; c5 U  [6 P, e' ^$ U* t" T( U: z以看出，她不愿提起在美国的事。信的末尾说家里准备安装电话。“再过一两个
月，咱们就能直接通话了！”妈妈写道。

　　??四月中旬的一个晚上，我正躺在床上看文章，电话铃响了。我拿起电话，
) K; H) W+ l0 Y* Z, T* J" B就听到妈妈的声音∶“小磊，猜猜是谁？”

　　??妈妈听起来很兴奋，一连串地问电话清不清楚，我的身体怎麽样，功课
如何。

* O4 g3 K6 c- `$ c/ c　　我要她挂上电话，等我打回去。她说不用，她从美国带回去的钱还没用，付
得起几次长途电话费。妈妈又说，再过几个星期就是爸爸去世的周年，她要去墓
3 j4 Y, P' I4 F3 ]/ A3 j: R' }地，问我有什麽话要跟爸爸说，她会为我转告。我想了想，就请她告诉爸爸，我
会好好地照顾保护妈妈一辈子，让他放心。妈妈好一会儿没说话，再开口的时候
7 I3 f. R) j9 `+ m7 G0 o8 t好像刚刚哭过一样。我说时间不短了，该挂上了。妈妈还有些不情愿。我向她保
+ p9 m, X7 l0 O# ^, t! O证以後每个月跟她通一次话，然後开玩笑说，如果她这次说的时间太长，一次就
把她存下的美元用光，以後的电话费就得全由我支付，那也太不公平了。妈妈笑
3 W* V! ]+ n( j' @- L7 t' {5 v着答应了。

　　??到了七月中旬，我从电话里感到妈妈的情绪不太好，心事重重。我问她
是不是出了什麽不愉快的事，妈妈说没什麽，不用我担心，然後转移话题，问我
3 a& P1 ^% p1 I' U9 X7 E6 @有没有交上新的女朋友。自从妈妈回国，在信里和电话里都避免这个话题。我平
( `5 t0 u+ \+ L+ L时也极力不去想这件事，因为一想心里就难受。这次妈妈问起来，我再也忍不住
6 M1 `# e6 r1 e- @- X% Q: ?$ }6 Y了∶“妈，我心里有个人，不想去交什麽新的女朋友。”
( @) |  P" _- N, d$ A) p" m
; |$ S, G6 A4 }9 v! a( \　　??电话里安静了一会儿，传来妈妈的声音，“小磊，对不起，是我不该提
起这件事。”

+ o$ p8 A5 N" ~+ ]7 A( X0 l& D1 y2 t9 t　　??挂上电话，我的心里乱乱的。这次对话让我意识到我对妈妈的爱一点都
3 k) ?4 h. E/ p2 g没有随着时间消逝，因此那种失恋的痛苦也一丝没有减轻。不仅如此，我的直觉
) i+ P; v$ D) }还告诉我妈妈肯定遇到了极其不开心的事。妈妈是个非常乐观的人，同样一件事，
  L3 R% b% t7 _, ]$ i4 l% x别人可以气的七窍生烟，到了妈妈这里被她一个玩笑就化解了。想到这里，我记
起对爸爸的保证，一辈子保护妈妈。也许我该回去看看她，我想。我马上预定了
八月中旬的回国机票。如果妈妈的情绪在下次电话里不见改善，我马上就飞回去。

　　??这张预订的机票後来没有用到，原因却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

/ |( Z6 Q; o" q　　??八月十号是个星期日（这个日子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我正在睡懒觉，
% Y6 @3 \0 J7 J突然被电话铃吵醒了。是妈妈打来的。我马上有种不详的预感。还不到通话的日
) t# V  x' `  z, L- y  Z子，而且上次明明说好是由我给她打。妈妈问是不是打扰我睡觉了。她的声音听
/ Z3 E* H3 o8 Y" @起来有些紧张。我开始暗骂自己办事不利索，明明打算回去，为什麽还要等到八
月。我刚要问妈妈出了什麽事，妈妈却先开口了∶??“小磊，我┅┅我想再到
美国┅┅去看你┅┅可以吗？”
7 ?2 N. D7 w& v) e2 v
( R: q+ \( ]8 W. H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是说┅┅”

　　??“嗯。不过┅┅你要是不想让我去┅┅”
% V* p# L  I( e, w- ]
1 H: z: A! s# n6 q2 `" u  p　　??“我当然想让你来！我今天就把邀请你来美的信寄出去！”我喜出望外，
7 N6 C4 ?' k% i! O8 A/ Q9 L" Q但仍旧记得最让我不安的问题∶“出什麽事了？你没事儿吧？”

; N! G$ A$ \  B" u1 A3 Z3 a　　??妈妈赶紧说∶“看把你吓的。我没事儿。你放心。”

! S9 ]3 T& b6 D6 A  K3 ]　　??我知道再问也没用，当务之急，是让妈妈尽快离开那个环境。在接下来
! U8 V% Z8 b. f) @的日子里，我每天都像小时候盼过年一样盼着妈妈来。妈妈的护照仍旧有效，但
由於美国领事馆的刁难，她去了三次才拿到签证，到美国时已经是十月初了。
0 n) ]1 O. k8 R8 x6 ]
3 n$ z5 e2 G4 D0 K0 F$ {% b　　??妈妈看上去很憔悴，让人心疼。我让她住卧室，她没有推让就同意了。
: ~0 ~5 J& _) J! F+ u
　　妈妈休息了一个星期才去掉时差，脸上也有了血色。
3 Y; n9 w) s# n9 s
　　??一天晚饭後，我又问起是不是她在国内遇到了不愉快的事情。她看了我
一眼，又想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小磊，我知道你疼我，也想知道我为什麽
) K) f+ F) n- v- b) x又回来。当初你没把心事瞒我，现在我也不瞒你。”
4 A3 q% [0 l% V( p
　　??妈妈当初决定回国时，心里并不怨我，但是对美国极其反感，因为她觉
- A- [/ C  D4 A1 A6 c得是这个文化的影响才让我有那些大逆不道的想法。她当时很失望，打算回国後
陪着爸爸的骨灰过後半辈子。

　　??六月底，在毕业学生的一场演出会上，有人把妈妈介绍给一个“贵宾”，
据说是某个大公司的总裁。那个人看起来彬彬有礼，没有架子，还当场邀请妈妈
去他的公司做客。妈妈认为他是出于客套，就随口答应了。
6 a; v# }. f% s: a
　　??过了几天，那个人的秘书给妈妈打电话，说总裁那天下午有时间，希望
& H1 w( p$ g. n2 @请妈妈去，还说一会儿就派车来接。妈妈一再推辞，但是对方说一切都已经安排
好了，请她不要客气。妈妈只好同意。那天主人非常热情。妈妈总觉得这件事来
得突然，让她不舒服，可是心里还是感激主人的盛情。
/ C, z% h( x7 `
6 N4 Q+ q) ^" n$ W5 L6 D( `　　??一个星期後，妈妈接到两个电话。一个是她们学院主管财务的副院长，
说那个公司愿意出资帮助学院成立一个学生舞蹈团，让学生、校方、和公司都从
中受惠，希望妈妈去和公司的主管讨论一些技术上的细节。副院长的意思是让她
3 k* H8 N: C! d* e5 r尽可能地跟公司搞好关系，不要为学校失去这个机会。另一个电话是上一次的那
个秘书打的，说的也是合作的事。妈妈别无选择，不情愿地同意再次去见那个总
' F# _" \' _9 W+ Y5 T裁。这次，那个家伙露出了真面目，说话不三不四，眼神不怀好意。妈妈希望他
知难而退，开始的时候假装看不见。没想到他越来越露骨，後来竟然说妈妈反正
孤身一人，如果愿意陪陪他，会得到很多好处，学生舞蹈团的事自然不在话下。
! H# ?' w5 v/ q+ h0 l  L
5 @7 R9 r/ a; M# x- N　　边说边开始动手动脚。
: z, Z/ S. y" ]
" N5 \6 e. j& Q/ v% {. {　　妈妈一气之下，打了他一个嘴巴，回家後气得两天没吃饭。
* u4 J; t2 F) o1 N$ T% S1 M
; C+ J5 a- W: ~4 r　　??我七月中旬打电话时，这件事刚刚过去三四天，所以妈妈才显得情绪低
落，心不在焉。
2 p  |6 e4 ^& w) k
- U) b. L# Z- a* a& t, `　　??妈妈长长地喘了口气，停了一小会儿，接着说∶“那天我放下电话，心
里总想着你说的没有心思找女朋友的话。我想，我拒绝了那麽懂得体贴人的男人，
5 h  S- g2 q5 f& q: \- l反倒来这里受流氓的气，究竟是为的什麽？我当时在气头上，并不觉得这麽想有
什麽不合适。又过了几天，我的心情平静下来了，打算把这件事忘掉。没想到那
9 K2 B: @" z8 l8 @% W. ?; Z6 C个家伙不肯罢休。有一天一个陌生男人打电话，说他们总裁大人大量，对那天的
不愉快并不在意，但希望我也认真考虑一下他的建议。我告诉他死了这个心。那
人口气一转，冷冰冰地说∶‘总裁不过是看你的脸蛋不错，想给你一个机会，没
& Y7 E7 z4 i1 w; y想到你如此不识抬举。’我气坏了，说要去告他们。那个男人哼了一声说：”你
也不想想，就凭你能告倒我们总裁？我看你出门时还是小心点儿为好，别不留神
让车撞了。‘“

5 E1 ^, B, ?) }: U4 f8 ]　　??妈妈说到这里，眼圈红了。我当时真恨不得买把枪去把那个家伙杀了。

3 E3 K/ z0 u# Y+ Z2 o& ]　　我不愿让妈妈太伤心，劝她不要再讲下去。她打断我的话，说：“小磊，我
, y/ [; |4 E: ?# W* y: a& y6 e说出来比蹩在心里好。人说一旦死里逃生，对生死的看法就变了。我经过这件事，
也对所谓的伦理道德产生了怀疑，心里翻来复去地想你年初说过的话。乱伦对不
对，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但只要没有伤害任何人，总比那个家伙利用权财欺负人
要好得多。我明白再次来美国会有什么可能的结局。希望能让事情自然发展，无
论是甚麽结果我都愿意接受，不过你也不要逼我，好吗？”妈妈眼看地板，红着
' I+ N. u6 j5 y" ]脸说。

3 `5 O. C. A7 I5 p　　??我的心砰砰乱跳，有生第一次感到像个愿意为爱人舍生忘死的骑士：
“妈，你不用担心，不管结果怎样，我都一样心疼你，保护你。”
3 ~. e! B0 ?8 _2 u
3 W! ~' m6 `' }" T$ C+ u) k: z( c　　??这次对话之後，我和妈妈和关系逐渐有了变化。妈妈仍旧有说有笑，我
也仍旧是个孝顺儿子。但是我们的对话里开始有调情的成份。为了避免尴尬，我
9 {) a0 S2 w0 g$ N% S' k们两人都在调情时把妈妈称作我的「那个心上人」。
+ B6 E$ B, q, o4 z" l9 S1 l# _
8 K3 T7 ~# C2 a2 X. j　　??一天晚上，我们正在电视机前看滑冰比赛，妈妈突然问我∶“小磊，你
会跳舞吗？”我摇摇头。当初凯丽要教我，可是我没有兴趣学。妈妈用调皮的眼
# a' \& j8 O' K% t" z/ _7 y3 ?& j神看着我说∶“想不想学？我可是有名的舞蹈教师。”

　　??“当然想学，学会了我就又多了一个勾引心上人的手段。”我用同样的
3 Z/ P( S, j. K. j' A眼神和口气回答。

$ L' o7 M* J3 B' A7 w$ `& T　　??现在回想起来，我肯定从妈妈那里继承了有关跳舞的基因，因为我的舞
技进展很快，尽管我的注意力有多一半集中在揽着妈妈腰肢的那只手上。

) ^9 T. F' `) w% Z: T8 \9 V　　??妈妈不喜欢一个人逛商店，常在家自学英语。有一天，我提前回家，听
" g, c9 [9 o. n7 o到妈妈在背诵课文∶我能借阅那份杂志吗？不，你不能。（ＣａｎＩｂｏｒｒｏ
ｗｔｈａｔｍａｇａｚｉｎｅ？Ｎｏ，ｙｏｕｃａｎ‘ｔ。）我发现妈妈受中国
话的影响，把ｎ前边的ａ念得像ｓｕｎ里的元音。我又有了恶作剧的念头，就走
到妈妈身边，笑着说那个音发的不准，所以她的「不能」听起来更想另一个英语
词。妈妈问我像哪个词，我做个鬼脸，笑着说不能告诉她。这当然更引起了她的
% a8 Q. j7 I8 ~8 g0 F好奇心，非要我告诉她不可。
  R- J( ~' L; w" w# F
　　??“那个英语词是ｃｕｎｔ，是的意思。”我说。

) D: G2 O! l( _( `　　??“甚麽ｂｉ？”妈妈一时没有听懂。

　　??“就是女人的阴户。”我说。
- E$ d. V. ^3 x( q" O
　　??妈妈的脸马上红了∶“别胡说！”

0 |1 _( j1 R& I' X% D9 ]3 r　　??“我一点儿都没胡说！”我拿起家中的苇伯大学词（Ｗｅｂｓｔｅｒ‘
; y% S+ d0 |( j. T1 Z0 f# _ｓＣｏｌｌｅｇｅＤｉｃｔｉｏ- ｎａｒｙ），指着ｃｕｎｔ的词条说∶“你怎
/ z2 Z' j8 Q/ D( y- ?& a麽发这个词的音？”
6 F- Y3 o$ p0 A3 L! n8 H- A! T6 t
　　??妈妈试了一下，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嘴。

　　??我笑嘻嘻地说∶“妈，这个词一错，你说的「不，你不能」就成了「不
行！你这个骚！」（Ｎｏ，ｙｏｕｃｕｎｔ！）”

  X$ }/ V  _3 F　　??妈妈的脸更红了，“小磊，你说的话多难听！”
8 |/ u' Z+ }, T' |
　　??我继续嘻皮笑脸的说∶“我不过是在翻译你的话。再说，我不明白这话
有甚麽难听的。要是我的心上人的一点儿骚味都没有，那才没意思呢。”

; E; ]1 Q* p- v; Y  G0 ?　　??“小磊，你别得寸进尺！”妈妈真的生气了。我也知道做得过分了，赶
快拿起厨房里的垃圾桶，到楼下去倒垃圾。
, d$ N8 @( x! I2 t8 c. \0 |
　　??我回来的时候，妈妈还在沙发上愣愣地坐着。我轻轻走过去，小声说：
- J+ i+ x  G7 M8 M& p“对不起，我不该胡说八道。”

　　??妈妈扫了我一眼，问∶“你平时说话也这麽放肆麽？”
% @, W( m+ v, R& X
$ B( b" w4 c8 }, E　　??我想了想，说∶“我想如实回答，但是怕又惹你生气。”

8 p; a4 q8 \+ ^　　??妈妈板着脸说∶“那也总比撒谎好。”

3 y# q/ _% Z  D) ?' ^% E　　??我说∶“我平时一个脏字都不说。这种话我只跟和我亲近的女人说。”
5 q3 L) i# X5 l& N: L
　　??妈妈噗嗤一声笑了：“快滚到一边去！”

　　??经过这件事以後，我一连好几个星期说起话来小心翼翼。不过妈妈和我
; Z/ ~- O. R, O8 X% f# f9 J现在都明白，只要我们的关系继续发展下去，性是不可避免的。
9 ^: b. [5 `: O3 ?& l0 U/ z
　　??妈妈的生日在十二月中旬。我的礼物是一条黑色的低胸长裙和一双黑色
4 X% R5 g+ \3 C+ b- n的高跟鞋，不仅显露出妈妈的迷人曲线，而且越发衬托出妈妈的黑发白肤。我本
来打算请她去餐馆，可她说宁可跟我在家里说说话。我炒了两个妈妈平时喜欢的
6 ?0 m8 y0 K5 b2 [" F7 {- l9 ~菜，尽管水平比她差得远，她还是赞不绝口。

　　??吃完晚饭，妈妈提议跳舞。随着身体的摆动，我和妈妈的身体靠得越来
越近，直到我把她完全抱在怀里。妈妈的头靠着我的肩膀，呼出来的气把我的脖
子撩的痒痒的。我这是第一次和她贴的这麽近！就在我感到飘飘欲仙的时候，我
$ N7 e6 R! Z/ a) |8 V6 k! S( W的鸡巴突然不由自主地硬了，像一根大胶皮棒一样夹在我和妈妈的腹部，被摆动
  [8 Z: _4 b: `0 }的身体揉来揉去。我的脸马上红了，因为我知道妈妈肯定也能感觉到。出于本能，
3 ]# M+ E1 ?6 B! p1 h% J我轻轻地推开妈妈，使我们身体之间有了空隙。
. z0 S5 q+ Y" M' r
　　自始至终，妈妈一直在认真地跳舞，就像甚麽都没有发生一样。

; X5 {' G) K  U0 h0 P9 R　　??过了几分钟，妈妈忽然轻笑一声，用调皮的眼神看着我说∶“小磊，你
在跳舞时脑筋肯定最不好用。”

　　??我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只好裂嘴傻笑。只听妈妈接着说∶“脑子在思
考的时候需要大量的血。你跳舞时，血都集中在下面，大脑缺血，还能好用吗？”

　　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 j9 i6 g) V# c2 e/ x0 p8 X
( F! j$ X" Q( l　　??我明白了，妈妈是在说我的鸡巴。我也开心地笑起来，既因为妈妈的幽
8 D( u/ g, ~; i0 Q; ~默，也因为这个玩笑的含义∶妈妈已经接受了我对她的“性”趣。
9 D' i; m2 @/ ]8 W4 K, F1 ~
　　??转眼又到寒假，我也有更多的时间陪着妈妈。有一次，我们租了一盘五
十年代拍的爱情电影。里面的情节很动人，电影完了，我仍旧坐在沙发上，呆呆
1 _: y7 k4 n" y4 _$ ~- b地想着两个主角的悲剧结局。看着身边同样一言不发的妈妈，我觉得自己很幸福。
3 }3 X0 C/ T3 V. \+ Q6 y, y
　　我伸出一只胳膊抱住妈妈，妈妈也软软地靠在我的怀里。我低下头，在她的
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妈妈没有动。我再也控制不住，开始吻她的眼，她的脸，她
的耳垂儿，最後把嘴贴到她的唇上。妈妈只愣了一两秒钟，就开始回吻。

　　??我的舌尖伸进妈妈微张的嘴，她大概接吻时从来没有用过舌头，所以一
6 a7 Q7 ?" i, s# J开始不知怎样回应。但是很快得到了要领，舌尖像蛇一样贴着我入侵的舌头盘旋。

: h9 @  a& F: C/ ]　　一股热流闪电一样从我的舌尖射向会阴，我的鸡巴马上涨硬起来。我想到这
8 ?; }7 T7 n, ~3 L. O) A种吻法对妈妈有类似的效果，开始想像她的充血的阴唇和涓涓的淫水。我的心在
! P' r! v3 i! I1 @狂跳，把小心翼翼地使用了两个月的“文明”语言抛到脑後，凑到妈妈耳边小声
4 F7 Q& z: e! L+ u" R; D( J) w3 T问∶“妈，你的是不是全湿了？”

　　??妈妈没有回答，又把柔软的双唇紧紧压在我的唇上。
, H; o8 ?+ n; q6 f7 D8 Q& Y
: \$ t. I' i, }* F% K3 i　　??我也不知道我们吻了多久，只知道最後分开时，我的嘴唇都有些淋木了，
- Q3 F& }% d, z& b& Y6 Y内裤里湿得像尿了裤子一样，大鸡巴胀得好像要爆炸。我看着妈妈，妈妈也看着
9 E7 Z5 o: @/ P! J) ]9 }/ ~我，脸上有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神情。我垂下目光，轻轻地恳求：“只要你不
答应，我保证不动你的身体。可是我真想闻闻你下面的味儿。”

) m4 |) e. a" R" i# n" k% ~6 N　　??妈妈好久没有说话，然後站起身来，轻轻说∶“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

　　??我失望地走进卧室，心情复杂的躺倒在床上。过了几分钟，妈妈敲了一
; J* `% A; x7 E* ]; S: @; o! e下门，问我睡了没有。我说没有，她推门走进来，把一样东西放在我的床上：
“小磊，这是你要的东西。我能猜到你用它做什麽。你答应我不要做得太多。那
样对你的身体不好。”说完扭身出了卧室，把门关得紧紧的。
' i' Q6 S  A3 c! I
2 Y" Z% }( ^6 J& J# K　　??我拿起那件东西，是妈妈的一条叠得整整齐齐的内裤。我把它摊开，只
见阴户的部位全是湿的，一股浓浓的海蟹的味道灌满我的鼻孔。那天晚上，我足
5 I5 {7 l  H0 ?* v7 j2 e2 B足射了三次精才筋疲力尽地睡着了。

, h) V7 R# K' p, g. _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晚，妈妈已经做好早饭，等着我去吃。妈妈可能
对昨晚的事感到不好意思，因为她一直避开我的目光。我觉得事情到了这一步，
$ G6 O1 i& l0 \' i/ v9 n要回避已经太晚了，就笑着说∶“你昨晚给我的东西，就像茅台酒一样，又浓又
8 z& ?' j! e4 y. p5 D: J让人陶醉。”

　　??我的玩笑果然起了作用。她微微一笑，说∶“那幸亏我现在会讲几句英
语，不然你要是醉得不省人事，我连救护车都叫不到。”

% {! w, m5 d% A& a　　“你不知道，我夜里睡得有多么香甜！”
' ]8 H# |6 `; g! {9 K% }3 \0 e% B
　　“是吗？那我真是太高兴了。”
8 b) z% W: G) Q3 B8 J
' A- w& j9 A; w- Y1 M4 ?　　??情人节前的一个晚上，我一边和妈妈跳舞，一边告诉她我打算在过节那
天送给我的心上人三件礼物，希望也是她愿意收到的。
) r0 Z) \4 X- V" p6 F
　　??“那要看都是什麽礼物。”妈妈笑着回答。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妈妈一眼，说∶“第一件礼物是我为她买的，现在不
能说，但是到那天肯定会让她大吃一惊。第二件礼物嘛，”我顿了一下，小声说
：“是我希望能为心上人舔阴户，让她享受做女人的另一番乐趣。”
# {# L* K6 E" S6 j# a* |( `
2 i) B9 e" r( I- Y  n8 R! z8 f　　??妈妈的脸一下红到耳根，没有说话。
3 q8 @6 q5 c  L2 _
　　??“至于第三件礼物，我想我的心上人能猜出来，”我歪头看着妈妈∶
5 N; K# e; _) e8 ?0 ^' v( j“除非她还是个处女。”
5 c' E0 V9 C; E" ]2 K- b1 X
　　??妈妈在我的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但是脸上没有生气的表情∶“小磊，
你真是坏死了！”
$ d2 ~8 V, A+ d! q# t6 W
' M1 U" I: Q2 B4 E　　??“嘿，妈，你没有听说过吗？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嘻笑着躲开妈
  [5 r& h) N" ]! g' ^' G9 i妈再次扬起的手。
, P* ~" J8 h" C" q
& Z  _4 {6 G# h0 H2 ]* e1 T　　情为何物（四）终成眷属作者：ｖｉｎｃｅｎｔ- ｘｆ情人节到了，我让妈
5 G; R7 `5 S1 y- O, |/ t* E妈穿上她最喜欢的衣服，带她到一个格调幽雅的餐厅去吃饭。我要了红葡萄酒，
5 P: W, T/ F5 K* I, O3 z还事先为她预订了一枝红玫瑰花，由侍者送到我们的桌子。侍者一边往花瓶里插
花一边对妈妈说，看到我有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士作情人，他非常羡慕。以妈妈当
7 y* v1 l0 O3 _/ Q2 E% e时的英语程度，我知道她听懂了。

　　??整个晚餐，妈妈都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脸颊红红的，常常显得不知所
措的样子，一反平时的幽雅自如。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我拿出包在盒
; P) F3 t3 W9 b! H; [, J子里的礼物，要她当面打开。里面是一套从「维多丽亚之秘」（Ｖｉｃｔｏｒｉ
ａ‘ｓＳｅｃｒｅｔ）买的内衣。
! v; n6 X3 y' C' O5 g; ?
　　说是内衣，其实只有一件连半个乳房都盖不住的乳罩，和一件同样纤小的内
/ Y5 a( k# V! V9 }& `裤。
! {7 F7 G5 H9 g
+ z2 [# n( ?( y# X　　??妈妈带着几分羞涩拿起内衣，突然吃惊的倒吸了一口气。她盯着开裆的
内裤，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开裆的，这┅┅哪能┅┅穿啊┅┅”

: k( P# V! E$ Y/ y* O+ C$ m　　??我极力控制着狂跳的心凑到她的耳边，声音有些颤抖地说∶“穿上正好
把你的露出来啊！”

　　??妈妈盯着内裤，小声问“小磊，你真要我穿这个┅┅”
6 d3 X" L. k, I0 \; m
7 u3 o8 `1 m9 C3 v5 _" M8 F, n　　??我搂住妈妈的腰，坚定的说：“我要你现在就穿给我看？”

　　??妈妈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你在这等着，别进
去。”
# X- i) g+ P7 ~
3 @3 ]# E9 _" @　　她转身进了卧室，我则坐在沙发上胡思乱想。
) U1 X9 {0 o( a3 K" ?
8 c+ N- E4 }* c/ Q$ }; Z　　没过两分钟，妈妈的声音从卧室里传了出来∶“小磊，你闭上眼睛。”我听
: w. {2 A8 S& F0 r, I! H+ I7 n& o话的闭起眼，听见妈妈打开卧室的门，走到我的面前站住，然後轻轻说∶“睁开
吧。”
  u( D0 o) N% g8 k7 ?
　　??我做了一次深呼吸，慢慢睁开眼睛。妈妈几乎全身赤裸地站在我面前，
- h0 ~0 ]2 g' y# {0 b  R$ x两腿紧紧并在一起。透过半透明的布料，可以看到一团黑黑的阴毛。我伸出手，
& v) g, x8 O- n4 d# a" Y+ r从後面揽住妈妈的屁股，把脸贴在她的小腹上慢慢摩擦。只听妈妈轻声说∶“小
磊，我给你跳个舞好吗？”我点点头，松开抱着她的胳膊。

　　??妈妈朝後退了几步，合上眼睛，跳起一个我从未见过的舞。这个舞的动
作幅度不大，主要是肢体的摆动。我很快就看出，这是求偶的舞蹈，大概是出自
妈妈那个民族。很多动作都令人心跳加速，有些就是对性交的直接模拟。随着妈
2 J# V, V4 N* b& Q0 o3 K3 \妈的舞姿，我的鸡巴硬起来，在裤子上支起一个帐篷。我开始逐件脱掉衣服，但
在只剩内裤时停住了。妈妈身上还有衣服，我也该等一等。妈妈对我视而不见，
完全沉浸在舞蹈里，直到跳完，才倒坐到沙发上。她闭着眼睛，胸脯起伏，身上
的小汗珠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

　　??我俯下身，先是在她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後大口的吻起来，同时
* _; l  P# V4 }- l- J一只手伸到她胸前，解开乳罩。我的嘴开始下滑，从妈妈的脸，到她的耳朵、脖
0 \( R8 ]* x& ?. k0 {子、乳房，最後把她的一个乳头含在嘴里。妈妈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身体微微
抖动了一下。我像吃奶一样，从一个乳头到另一个乳头，轮番地吸吻，同时感到
" d- Y% q7 {5 |" }; z妈妈把手放在我的头上，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
% B- I6 {4 s+ Z
　　??吻了一会儿，我抬起头，对着妈妈的耳朵说∶“我把第二个礼物给你，
好吗？”
# e5 I$ \. f- z
　　??妈妈几乎察觉不到地点点头，我面向着她跪在地毯上，伸手分开她并在
8 R* ?9 c/ m5 Z0 C. {7 L% X一起的腿。妈妈本能地抗拒了半秒钟，然後随着我的手把大腿分向两旁。

! m4 Z, K" n- D: M9 c　　??在内裤的雪茄形裂口中间，我第一次看到妈妈的阴户。她的阴毛又黑又
多，连大阴唇上都有。小阴唇的形状像两片肥厚的玫瑰花办，因为充血而向两边
张开，露出中间湿润的粉红色。突然间，我觉得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比例失调的感
觉∶我这麽大的一个人，当年难道就是从这个不到十厘米长的裂缝里来到这个世
界上的吗？这种感觉持续了一两秒钟，就被情欲取代了。

0 m8 e' G1 H" Z2 y! S/ K8 Z　　??我俯下身子，深深吸一口弥漫着阴户味道的空气，把妈妈的小阴唇依次
含到嘴里吸吮，然後用手把两片花瓣轻轻的拉向两旁，舌尖沿着微微张开的阴道
) \" \- N/ |$ x5 j' U- M口舔了一圈。伴着妈妈的呻吟，我把大半个舌头伸进她的阴道里，模仿着的动作
! O  G7 }) [) O$ D0 o% H- o进进出出。过了几分钟，我的舌尖向上移动，在尿道口轻点一下，然後把小巧的
" [% L  {+ f, I/ ?阴核吸到嘴里。妈妈长抽一口气，双手扶住我的头。我紧抱住她的大腿，同时用
舌尖快速地摩擦她的阴核。妈妈的呻吟越来越频繁，两手把我的头紧紧地按在她
的阴户上。
! ]1 G, P4 Z( j! u. i8 ]% G2 ]7 L
　　??又舔了好几分钟，就在我的舌头因为疲劳而感到僵硬时，妈妈突然抬起
8 _' h% q& q9 ]- a/ T7 a8 c4 _屁股，阴户向前挺，同时两条腿夹紧我的头，嗓子里发出嘶叫一样的声音。这个
) F/ Y7 Y4 m% Y姿势持续了十几秒钟，然後她安静下来，身体也瘫软在床上。我抬起头，看到她
闭着眼睛，呼吸仍有些急促，但脸上的表情是完完全全的放松和满足。妈妈一动
& N9 M  \( N. m! z  A& [不动地躺了几分钟，睁开眼睛朝我笑笑，笑容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娇羞。
  z$ K0 s- ]' d3 {" m
5 \6 |6 M$ J% W+ \( c+ H( n　　??我在她的嘴唇上轻吻一下，伏在她的耳边问她喜不喜欢我的第二件礼物。

$ o  o. S2 n5 x; s1 \; r! M$ v　　她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吻我。我一边回吻，一边脱掉内裤，把妈妈的手放
在涨得发痛的鸡巴上，说∶“这是我的第三个礼物，把它放到你的里边，好吗？”

　　妈妈从沙发上略抬起屁股，任我脱下她的内裤。我一手分开她的小阴唇，一
手把鸡巴对准她的阴道口，屁股朝前一挺，涨得像熟透的李子的鸡巴头就滑进了
: M4 Q+ U+ ~. S5 Z% ~/ n滑润的阴道。我恨不得一插到底，但是决定不让我和妈妈的第一次接触结束得太
快。

　　我一寸一寸地插进去，每进一寸就像我的整个人都逐步滑进妈妈的身体，回
# z" g' f3 W; [- }0 A- b到那个温暖安全舒适的家。我觉得有点像做梦，周围的世界化成雾一样的虚空，
5 J* Y6 k1 O! Q6 r' o唯一能证明我存在的就是从鸡巴上传来的阵阵趐痒。
4 B) q0 C* ~- t& Q. Y2 b2 _0 h" |
: R- v3 O8 H9 f+ X  C) Q1 J　　??突然，我的鸡巴头碰到一个硬硬的突起，是妈妈的子宫口。她呻吟一声，
轻轻说∶“插到底了。”
0 I6 X: Y0 w6 e% Z
　　??我低头看看两人联接的地方，说∶“还差两寸多就全进去了。”

　　??妈妈用手指摸摸留在外面的鸡巴，略带犹豫地说∶“你进得慢一点。”
- ]# s5 W1 O) m' i* C/ Z
4 h' j& V9 ]8 g　　??我慢慢前推，鸡巴头轻轻滑过子宫口，终于抵到阴道的最後端。妈妈等
我连根尽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绷紧的身体松弛下来，然後噗嗤一笑，小声说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 y8 }) A7 \% c5 `& n- e1 }
0 C8 u1 |1 d" O  G　　??我笑着回答∶“第一次清理出路径，以後就是轻车熟路了。”边说边把
% r# m: p+ H: c4 {: p鸡巴抽出，又一插到底。
! ^$ t; R3 Y: [- `5 v  A
　　??强烈的快感使我失去控制，不顾妈妈的喘息，大幅度地进出，不到十分
/ s8 Z$ }5 X# u( r0 n钟就感到一股趐痒从鸡巴扩展到全身，小肚子里一阵痉挛，精液像决堤的洪水，
一波一波地喷进妈妈的阴道深处。精射完了，我也瘫倒在妈妈身上。
: ~9 e  j: ^- L6 N, ]  y% t
　　??我迷迷糊糊地睡了几分钟，醒来发觉还趴在妈妈身上，鸡巴已经软了，
但仍旧塞在她的阴户里面。她怜爱地看着我，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在轻
0 S* m% \+ Y/ u+ \: q# n轻地抚摩我的头发。

; p1 o: m3 r/ p　　??我亲了她一下，说：“妈妈，好妈妈，我爱你！”我的上身一动，鸡巴
从阴道里滑了出来。
6 k1 Y2 M% v% E  |, f6 n
, ~( _8 y5 R7 x　　??“你的东西流出来了，快帮我擦擦。”妈妈说。我从茶上抓起几张棉纸，
, J( {. x$ C) X: u6 ~擦去从她那半张的阴道口缓缓流出的乳白色的精液。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我、我准备了避孕套，可是┅┅忘记了。”我
结结巴巴地说。
! G0 }* F7 Y8 P% X' R
　　??妈妈把棉纸夹在阴户中，从沙发上坐起身，吻了我一下∶“别担心，我
3 p5 i5 ?. D" [( M的月经前天刚完。小磊，咱们到床上去好麽？”
# Y( R9 w& C7 G: o& n
　　当然，这也正是我所想的。
0 Y+ G/ j/ L* J9 r+ u8 d! c; L
: J1 T; _7 G, ]( T1 X　　很快，卧室里响起了肉和肉‘啪啪’撞击声和女人欢快的呻吟声。
$ E- C5 Y; N' X/ K" }* s8 v
　　??那天晚上，我和妈妈连做了三次才昏昏睡去。
3 S) ?0 N' h8 w: W9 d
, [  L  Z9 @+ z2 W4 A' B　　??第二天直到中午，我才睁开眼，只见妈妈一只胳膊支在枕头上，撑起上
半身，正深情地看着我。我好奇地问：“你在看什么？”
( ]+ F/ b, x% O- r* C) M' O
　　??“我在看我的坏儿子兼好男人。”

& j1 W" _/ g9 h6 a. P　　“应该是好男人兼坏儿子。”
! M, K$ F% A' }/ ?  @
　　妈妈把脸贴在我的胸上，喃喃地说：“就按你说的。”

　　??我一边抚摸她的脊背和屁股，一边小声问∶“你昨晚舒服吗？”

　　??妈妈嗯了一声，脸上红红地说∶“嗯，不过┅┅你太能干了，下面现在
还有些火辣辣的。”

: f/ {, q! ^# f+ L- k　　??我亲了她一下，笑着说，“对不起，我将功赎罪，给你舔舔吧。”

　　??我本来以为妈妈会拒绝，谁知她有些害羞地点点头说∶“我先去洗一洗。”

　　??“不用。”我翻身把她压在床上，笑着说∶“就这样舔更有滋味。”

　　??妈妈挣扎着说∶“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洗，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你
要是这样舔，过一会可不许亲我的嘴！”
" m. u( y" M: V, i6 X
! C. m6 P+ h( S　　??“一言为定。”我边笑边分开她的大腿，趁她来不及反应，一口把她的
. y8 [1 d* e6 F- E& S7 c两片阴唇含到嘴里。

　　??我的舌头发挥了作用，妈妈‘啊啊’的欢叫着，不到两分钟，她就“来”
2 X( J! P* n2 D1 D4 `  P
  S: ~5 q/ _; J　　了，我爬到她的身上，轻轻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
7 \& N  H% u  t9 a$ ^# E+ M1 j. w$ }
　　妈妈睁开眼，假装生气地说：“你的嘴那麽骚，不许亲我。”

　　??我又亲她一下，说∶“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饶了你。”

$ d' N3 S% Z% g/ p5 M　　??妈妈偏头躲开我的嘴问∶“甚麽条件？”
8 v" c) B8 A  ?+ m# e' I3 {2 r, n
　　??“你告诉我嘴上的骚味是从哪里来的。”
6 V8 P/ V% S2 z% i. L4 A
　　??“我偏不说。”妈妈笑着用手捂住嘴，防备我再亲她。

　　??我伸出右手放在她的胳肢窝里问∶“说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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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怕痒，连忙讨饶，“我说，是我┅┅下面的味。”

　　??“不具体！”我得理不让人，挠了她一下。

0 ~' ?! k5 A6 V　　??妈妈笑着说∶“小磊，求求你，别挠了。你把手拿开我就说。”见我同
! _% K* ~8 ?7 W. f! V意了，她把嘴贴到我的耳朵上，小声地说：“你嘴上的臊味是我的味，满意了吧？
3 h7 f- m* m+ r, B3 B
0 `- c" L4 o  y  {# L  Q/ h　　小坏蛋！“说完紧紧抱住我。
4 t. @6 v* e" ^( w3 y" W6 c# F
- g" Y. k0 n; t/ ^3 a% |　　??我再也忍不住身体的接触和言语的挑逗，一边发疯似地亲吻妈妈，一边
  @7 K. N- G4 ]) T4 @8 k5 m4 c腾出一只手，把鸡巴插进她的阴户。妈妈疯狂地迎合着我，她的屁股随着我的抽
) d' D7 j/ j! x" T$ d) \插上下抬动。直到我再次射精。她的脸上挂着红晕，满足地看着我，轻声说∶
“小磊，你真好。”

　　??我的心里充满对她的爱，一个问题油然而生∶“妈，你上大学之前，你
们寨子里的小伙子们叫你甚麽？”

. I7 }3 W+ f/ a; v: w6 \. t- p　　??妈妈不解地看看我说∶“寨子里的人都叫我阿晨。”
1 j, T' N2 H5 a
8 ^3 L+ l; v8 _5 n' j& @* r　　??“我可以叫你阿晨姐姐吗？”我问。

2 i/ E  p, |& h0 L  T0 \) q　　??她先是愣一愣，接着噗嗤地笑了：“错了，按家乡的风俗：你该叫我阿
3 i1 h8 x; I9 g) Z, l晨妹妹，我叫你阿磊哥！”她亲了我一下，喃喃地说：“不过，你是我的男人，
你想怎麽叫我都可以。”
& Z5 c  m; }3 U: w8 Y
　　??我又想起一个问题∶“阿晨姐姐，我以后跟你一起睡可以麽？”

　　??妈妈点点头，忽然脸红了∶“你今天去买些避孕药，好吗？”

7 m) `5 h. Q8 F% r2 c　　“为什么？”
5 j1 z7 @$ H% o! G$ O( x+ |4 D
- B2 q4 T- [/ {- z　　“你坏死了，我不跟你说了。”妈妈的脸像一块红布。
  u2 w! O! B! X& Z5 C5 k) T; a( @
/ o* F4 p/ c6 W& r　　我一下子明白了，主动建议道：“我买些避孕套，你就不用吃药了。”

: V% F+ r0 ^  R; P* f/ M　　??妈妈的脸更红了，避开我的目光说：“我┅┅我不想和你隔着一层。”
0 G4 [- k) J* w- H4 h
　　??“妈，我爱你！”在那一刻，这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字眼。
9 N9 {$ L. W  d* _
　　晚上吃过饭，我要妈妈陪我去洗澡。
$ E8 \# _6 d- C# m. n
* o1 B; t& `8 ]0 ?% v+ s　　“我就不去了。”她在我的耳边说：“我在房里等你。”
$ V5 G3 r* g1 H1 k1 F, e
　　“脱光了等我？”
/ p5 w; b% h6 ]! y3 z8 z: t0 {' a
( C# o8 s, I: G( W% O2 F　　“讨厌！”妈妈嗔道。
* s3 E- N. R: l" B( \
6 Y/ X' W/ m5 N$ O" D　　“好不好吗？”我死皮赖脸地央求着。
' n. Q2 Z) K' j0 Q+ y
　　“好，好吧！”妈妈在我的背上打了一下，转身走了。

　　我匆匆的洗过澡，推开了卧室的门，里面没有开灯，只有矮柜上电视的亮光
7 F2 F3 e3 E7 V7 f2 c, ^在闪动，我直接钻进被窝里，把同样光着身子的妈妈搂在怀里。

2 C6 B  r* G+ B$ x6 }　　“我终于得到你了，你不知道我有多幸福！”
/ Y2 E8 f& P2 v
8 |. x! d2 P& F2 v6 O, e' \2 z　　“我也是……”
% B; ~4 L# I; S: ]
& x% Q4 V0 X6 t) z* W, H, k% q　　??我和妈妈成了无名有实的夫妻。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她做爱，但妈妈
) o# y+ S7 P* c: d$ ?坚持要有节制，说太频繁了对我的身体不好。我想方设法地帮她做家务，她并不
1 Z9 N0 [  _; u. L+ {完全拒绝，说分担一些家务对男人有好处。白天妈妈学英语，我去学校；晚饭後，
我们有时天南地北的聊天，有时搂在一起看电视，有时乾脆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
好像永远都看不够。我们喜欢把身体贴在一起，随着音乐慢慢跳舞。这种时候，
+ o2 K* u! a4 U2 R+ R我喜欢把手从後面伸到妈妈的内裤里，轻轻抚摸她的光滑而富有弹性的屁股。每
天夜里，我都搂着她酣然入梦，直到天亮。
, r8 x, w7 h% X2 \: B2 R
& `" V  N3 q5 [5 ]+ e) ?- J2 b6 B0 K　　一段时间下来，我对生活满意极了，连我的导师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
一定是交了一个漂亮的女朋友。
* D) j5 z+ \/ d9 ]2 K
　　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是心里甜丝丝的。

) A3 i9 ?/ W4 b- G　　??只有一件心事，就是妈妈在性交的时候从没有达到过高潮。我那时的性
知识实在有限。我知道凯丽有高潮。据她说，这种高潮比舔阴户时得到的那种要
0 q9 [% e4 w: @强烈。至于派妮和伊娃，在挨时都会浪声浪气地尖叫，我自然认为她们也和凯丽
! `! p2 ^% H! C1 v一样。（很多年以後，我在互联网（ｉｎｔｅｒｎｅｔ）上看到，美国女人为了
1 G7 `4 {5 ^/ h! c0 _3 H. ^取悦男人，也为了表明她们自己不是性冷淡，常常会假装高潮。派妮和伊娃是否
8 q4 f2 Z* H& d% m2 W2 ^- O如此，我无从知道。）所以我以为每个女人都能在时获得高潮，这也是我在情人
节那天要送给妈妈第三个礼物的真正含义。

# w/ H: j5 Q5 b5 P8 E5 Q　　??可是两个多星期过去了，妈妈却没有任何高潮的迹像。我百思不得其解，
5 A+ u' x. y: B$ ^, I; ?% ~7 b总觉得欠她甚麽。终于，我决定再次请教凯丽。

. a# m# {' E9 F! L/ n" Z　　??我和凯丽在从前常去的一个咖啡店里，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她正在写
博士论文，希望夏天毕业。因为我在电话上没有说会面的原因，她有些担心地问
6 `/ b" R; K* ^4 n0 z/ ^我出了甚麽事。我结结巴巴地说我和妈妈已经同居了（ｌｉｖｅｔｏｇｅｔｈｅ
ｒ）。凯丽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後悔了。我摇摇头。

　　??“那你妈妈对这个安排感到满意吗？（ＴｈｅｎｉｓｙｏｕｒｍｏｍＯ
Ｋｗｉｔｈｔｈｉｓａｒｒａｎｇｅ- ｍｅｎｔ？）”

# @/ Q+ T) l! T0 J  C8 L# S　　凯丽又问。

$ a* ~+ ~, f2 }4 g: f' _　　??“我妈妈很爱我，也很幸福，不过┅┅”我的脸通红，觉得很不好意思
跟外人谈这种事情，迟疑了片刻说：“不过她在做爱时没有高潮。”
: `, s# y/ O) d1 G. ?
　　??凯丽毫不掩饰地松了一口气，半开玩笑地说∶“你的舌头不是挺好用的
7 D% b1 G( I7 i1 c5 a8 Z# V吗？”

　　??“我不是说用嘴。是┅┅是说在性交的时候。”我解释道。
% J3 W4 @9 n. z+ s( r
　　??凯丽听懂了我的问题，告诉我说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由性交得到高潮，
只要我妈妈享受口交就不用担心。我不甘心，问她能不能问一个有关她私人的问
题。凯丽点点头。

+ E; J7 f0 B' y; C0 Z, d/ W　　??“你是从一开始就能这样获得高潮吗，还是後来┅┅”

8 g5 R) ?2 p" n. {! d& k/ o　　??她笑笑，在一张餐巾纸上画了女性生殖器的剖面图，然後在阴道前壁的
一个位置上重重描几下，说：“从阴道口进去两三寸的地方很敏感，叫做Ｇ点。

& T* |' ?; N" x$ e' E5 U　　你开始时先用手指抠那里，如果你妈妈有要小便的感觉，位置就找对了。持
& k  y4 R5 l% ]2 y7 z' R. a# E续刺激下去，有些女人就能产生一种比口交更强烈的高潮。“

/ C8 t% }/ n- X; [　　??我连声道谢。凯丽说她希望我能成功，但不要把这件事看得太重。

　　??“让你妈妈感到你真心爱她，比任何别的东西都重要。另外，抠之前一
/ t8 q6 r6 Y: P0 g  X定要剪指甲，否则不安全。”她说。
- x+ g3 z- ?6 W5 p7 e
　　“ＯＫ！”
5 W- b  B5 w' G1 Q5 ~# t
& ~9 H4 S" _6 z( R, k　　??当天晚上，我一边给妈妈舔阴户，一边照凯丽说的，用食指和中指按摩
# H" n( x3 b/ I5 ?; y/ f! y* q/ Q1 A她的阴道前壁。开始时，妈妈没有反应。揉了一会，她突然说∶“别乱抠。你弄
- r; ~6 O% {1 H' q" B得我想尿尿。”
& `) ^, ^+ J$ a: N4 h; P
/ X7 \; C; q6 ]+ U8 P; d2 ~, N　　??我心里一喜，说∶“你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 `2 j! x# R8 s
　　??事实证明我太乐观了。不但手指的按摩没有产生任何效果，而且我还发
/ x- w3 X" T6 I4 S' w7 V现在时鸡巴头很难触到Ｇ点，因为那个部位的阴道向小腹的方向凹进去，不在抽
插的轨迹上。我连续试了一个多星期，除了妈妈对手指抠揉所造成的小便感觉开
4 p/ C( p* J* J始习以为常之外，我没有任何进展。也许凯丽说得对，不是每个女人都有Ｇ点高
* a) _/ i8 E: X' Y潮。
* U8 y# R" n- F$ ^. x) d7 o) I! S
　　??三月中旬，我和导师到外地开会。会议一共三天，但东道主曾经是我的
& v' `9 `! b3 S7 \* k6 k导师的学生，留我们在那里多住了一天，极尽地主之谊。我想念妈妈，归心似箭，
但碍于情面，还得装出高兴的样子。

　　??第四天傍晚回到家里。妈妈为我摆上大米稀饭和从中国城买的酱菜，说
6 c5 @: ]. D+ g刚下飞机，吃些清淡的好。我匆匆吃了几口，算是交差。然後把妈妈揽在怀里，
一个吻持续了好几分钟。

: x' F+ _( C  `& W+ K　　??我换口气，一边轻轻咬她的耳垂一边问∶“你想我吗？”

　　??妈妈把脸靠在我的肩上，‘嗯’了一声。

　　??“是想我还是想我的鸡巴？”我得寸进尺。

& c" p; ~/ q# y% H　　??妈妈亲了我一下，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都想。”
* r4 V' Z8 U$ }6 H
　　??我拉她坐在沙发上，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衣，用拇指和食指捻揉她那已经
* M/ g+ q3 e' V1 B7 d9 d1 u8 Z涨硬的乳头。妈妈的呼吸声变的越来越粗。忽然，她用嘶哑的声音贴着我的耳边
问∶“你真的喜欢我的有骚味吗？”
$ w, z& R+ ]6 i& `2 P/ {
& o0 m9 Z& R- S2 ^1 R* @　　??我第一次听到妈妈主动说脏话，兴奋地点点头。
/ \. s; o7 o5 e+ ], o0 F
　　??妈妈接着说∶“我今天早上没有洗，还给你留着呢。”
7 \0 G/ e( Q) ]$ Z' d
2 l6 Z; _$ F4 S# F! W　　??我在她的乳头上捏了一下，笑着说∶“难怪刚才只有米粥和咸菜。原来
好菜还留在後面┅┅”
3 i: i; ]% [" \& T: m7 [) p
* }4 l8 D/ D/ X2 R9 E. h4 |* L: r　　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我跑进卧室，拿出一床厚被铺在餐桌上，又拿来一个
枕头。然後我把妈妈从沙发上拉起，三下两下脱光她的衣服，抱起她一丝不挂的
4 w: a/ z- b, K) \身体放在餐桌上。我抬起她的两腿推到她胸前，又把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面，使
她的阴户成为全身最凸出的部分。

　　??我拉过一把椅子坐在餐桌前，轻轻分开她的阴唇，笑着说∶“最後一道
菜的名字叫晨蚌含露。”我怕妈妈听不懂，从她的两腿间看着她说∶“早晨的晨，
是你的名字。蚌就是这个，”

1 V: P& q4 r5 a/ @3 Y　　??我把她的阴唇开合了几次，接着说∶“至于蚌里面含的露水嘛，是这道
& W( ?, B" a3 V. Z8 O! U菜的精华。”

9 Z/ X: R9 f6 v6 B+ ~  \. R6 o( _. ~　　??因为她的阴户离我的脸只有几寸远，我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腥骚味。不等
2 O8 @( B0 q  p3 a% L& y4 d7 l妈妈回应，我略一低头，把脸埋进淫露充盈的肉“蚌”之间。

, T4 i! p$ C1 W6 a  l　　??我吮舔了一会儿，妈妈突然推开我的头，哑着嗓子说∶“我不要嘴，要
! Y8 J! M) e( ~6 ~8 o$ T4 \& m你的鸡巴。”
; U, f0 j% p: g% E3 y# p: i% ^
5 ?2 |; M( U. x% y* x　　??我站起身，一手分开她的小阴唇，一手把紫红发亮的鸡巴头对准了半开
的阴道口，身子一挺，小半根鸡巴消失在她的阴户里。我正要乘兴挺进，忽然想
2 o+ v; ]5 l5 p4 ?8 I到妈妈的屁股位置高，我是从下面向前上方插，这时的鸡巴头正对着Ｇ点。我推
推枕头，把她的下身垫得更高。然後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下压，另一只手
扶住鸡巴，瞄准Ｇ点用力动。过了十几分钟，我已经汗流夹背，妈妈的呻吟声也
越来越响，一阵阵趐痒从鸡巴传遍全身。我再也坚持不住，一股股热精射进妈妈
  i! @. X- j/ @3 N的阴道。
# |5 z6 `$ v; T3 W
, |2 T1 N( ]% V" g; D　　??妈妈显然知道我射精了，喘着气求我∶“快……别……别停下！”边说
边前後摇动着身体，主动要求起来。幸好我的鸡巴在射精後不会马上软下去。深
吸一口气，配合着妈妈的动作，对准Ｇ点反复抽插。又插了二、三十下，妈妈突
% B; T# c6 ]! r; H然全身绷紧，整个阴道剧烈地抽动，喉中发出‘啊’的一声大叫。

　　??“成功了！”我刚来得及想完这三个字，就看到一股液体从阴户中喷出
来，一直喷到我的胸脯上。我开始以为是眼花了，但很快发现不是错觉。液体是
6 I8 X/ F; b( v4 ]1 u从妈妈的尿道里射出来的，总共喷了四次，前三次力量很大，直射到我的身上，
' c. n& U2 g. n. f$ H9 F最後一次显得有气无力。那时妈妈的阴道还在抽搐，但身体已经瘫软如泥了。

/ r9 R) @; Z5 I/ C7 m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睁开眼睛，喃喃地说∶“小磊，你弄死我了┅┅
把我抱到床上去好吗？”

) N0 D5 H6 r4 |: [% n　　??我抱起她瘫软的身子，走进卧室。
, y0 U4 s' \& S& v* x5 D
4 T9 P. e7 v* \9 _2 O9 f( v　　我和妈妈躺在被窝里，抚摸着她的头发问∶“阿晨，你刚才舒服吗？”
1 k& l  c' x4 Y3 h
8 ^& d0 K) q# B/ U　　??“嗯，你真好。”妈妈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说。
# C8 o8 E: g8 o1 a" {9 t% a, L
2 ?( X6 b3 S, {8 T9 q: p( N　　??“刚才是什麽感觉？”我问。

　　??妈妈想了几秒钟，好像是在回忆刚刚发生的事情，然後慢慢的说：“你
当时舔得很舒服，可是我总觉得┅┅里边空空的，想要你。从一开始，你就捅得
我想尿尿。我先是忍着，後来就觉得挺舒服。再後来┅┅我也说不清，只是想让
你不停地捅那个地方。再後来，我觉得下半身像化了一样，控制不┅┅”她中途
1 S* Z: w/ u0 w1 Q停住，脸变得通红，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有些不知所措地说∶“我┅┅刚才
是不是尿尿了？”

　　??我亲亲她的额头，笑着回答，“不光尿尿，而且尿得很高，喷了我一身！”

　　??妈妈的脸更红了∶“我觉得控制不住，当时┅┅也不想控制，下面一松，
5 @( |6 H% I3 U4 |好像整个身体都化成水流走了。我下次试试，也许能憋住。”

　　??看着她那不知所措的样子，我搂住她，说∶“只要你舒服，什麽时候想
尿就尿。不用憋住。大不了在身下多垫几层浴巾。”
0 o. D6 T* `/ E7 q' p1 J# D' x
　　??“你对我真好。”妈妈头靠着我的胸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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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4 b7 U6 v  ~　　??我笑了笑，接着说：“再说，看着你的间歇喷泉一样朝上喷水是件很刺
) A0 w, T  ]$ c4 g激的事，但愿以後年年喷、月月喷、日日喷！”

; }4 s% ^, f- I1 i" m+ D) u　　??“小坏蛋，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妈妈在我的肩膀上轻咬一下。

　　??“以前每次都是我一人射精，未免不公平。从现在开始，我射精，你喷
! p  F7 D# g0 r  C2 G9 M7 e尿，这才算真正的男女平等。”停了一下，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我以前下
过保证，要好好照顾你，让你享福，到今天才算真正兑现了。”
; y  u9 H4 u3 x/ h# I; h+ a+ L4 {0 @
1 p" d) e1 v% U# o　　??妈妈没等我说完，就格格儿地笑了起来。好一会，她才停住笑，假装认
( D) ~' A" l# j2 A9 O! E, d真地说∶“你倒真是个孝顺儿子，能把你妈得小便失禁。天下能跟你比的还真不
多！”
# S  @  w. ?- F' `4 r* ~# N
　　“以后我天天让你喷尿！”

6 ?# q- `; B3 T' y　　妈妈格格地笑了，说：“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 e8 L$ i# f. u- P+ c
　　我腾身而起，抱住妈妈的屁股，舌头又开始在那里活动。

6 {4 L; t! B' z/ s6 Q9 y0 p　　妈妈尖叫了一声，屁股不自觉的蠕动起来……
* e+ W. p+ a0 P
% f$ P6 T6 T8 [9 j: p* L　　第二天，妈妈直到中午才起来，我已经上课去了。
9 g+ Z  x" e7 q0 W8 r+ M' }4 l9 `  v6 f
　　很久以後，我才从书本上得知妈妈喷射的不是尿，而是和男人的精液相似的
0 y9 e4 f3 [* i9 x液体。当然里面没有精子。凯丽是对的，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Ｇ点高潮。而且
有Ｇ点高潮的人，也不全会射精。至于妈妈能把精喷得很远，可能和她有多年的
舞蹈训练，盆腔肌肉发达有关。
2 H2 |$ v, ]1 b& }( E* W* K4 m
7 z- R1 L0 I7 @2 s　　情为何物（五）晨蚌吐珠作者：ｖｉｎｃｅｎｔ- ｘｆ夏天来了，学校里放
暑假了。

　　经过两天的讨论，我和妈妈一致决定到撒莱可去，这是西海岸的一个小镇，
面对着浩瀚的太平洋。
: l) v' N+ ?8 i# s3 E8 O/ Q8 W1 U
　　经过六个小时的开车，我们到了那里。

$ O* @5 a$ v) }4 s( F0 D+ r　　整个小镇干净整洁，游客不太多，很是幽静安逸。
  M7 M6 j( B* `( [! p  w9 i' v
# {* l2 q: ]( v" I: M5 E8 K　　我们住在一家旅馆里，从窗户里能看到大海，闻到海边特有的潮湿味儿。

/ U9 Q- x+ G4 Q# w1 M5 P　　我和妈妈都产生了到海上去看看的念头，很快，我们租了一条小游艇，带上
1 J$ [# a$ [2 y. T- u8 h1 L必备的物品，悄然出海了。
- F3 b+ V1 w/ v" U5 \+ F# ]2 O0 K
　　这是一艘装有自动航式装置的游艇，吨位不大，但设施齐全，甲板下有一个
不大的卧室，还有一个小厨房。
4 _$ n5 H2 R! ~6 y
　　我们沿着海岸线慢慢行驶，没有明确的目的地，妈妈倚在我的臂弯里，痴迷
: k5 b$ c. c1 X$ A地欣赏着周围的景色。
- k  Y7 @3 [9 k6 v% n: ^
　　小船平稳而缓慢地向前行驶，我低头望着怀里的妈妈，她也深情地凝望着我
时间如盘石般静止了，我们忘掉了一切，仿佛世界变得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0 E7 H+ s  g; e; Y2 j- n
　　四月初发生了一件小事，却影响了我和妈妈的一生。我们住的研究生公寓，
每年春天都要灭一次蟑螂。那天早上，我吃完早饭刚要去实验室，灭蟑螂的工人
就来了。他得知我们是中国来的，开始用奇声怪调的中文说，他以前学过中文，
; S2 u8 G. l+ J, }2 w想去中国旅游，接着对我说∶“你的……太太……很……漂亮。”

　　??妈妈张嘴要解释，我抢先道谢，算是承认了我们的夫妻关系。其实我并
没有甚麽特殊的动机。妈妈看起来很年轻，再加上美国人常常看不出亚洲人的年
龄，而且这所公寓里住的几乎全是夫妻，所以这个家伙尽管多嘴多舌，倒也有情
可原，我用不着跟他解释。再说，天知道我们的解释会不会引出更多的废话。我
  H% G# H' e8 _可不想跟他饶舌。看一眼表，我跟妈妈说了一声“ｂｙｅ”，开门走了。

- R3 h- Y. v% `  [- Y4 j* D　　??在走廊里，我听到那个家伙又在结结巴巴地说∶“你……们的……小孩
子……一定……也……很……漂亮。”
( ^& x5 M, Q, P/ y' u( j: y5 J6 _
% R) ]' R" O- Y9 l  j5 P　　??那天的实验很顺利，可是我总是觉得有件事该做，却又想不起是甚麽事。

　　晚上回到家，妈妈在吃晚饭时说：“小磊，你今天早上为甚麽跟那个工人承
3 j9 ]# R# q4 g% J3 L认我们是夫妻，他如果说了出去怎麽办？”

　　??“别担心，美国人才不关心别人的事情呢。再说，他根本就分不清中国
$ B2 \( X" d" f9 `( c人谁是谁，就算说出去也没人信。”我比妈妈了解美国，知道这里的特点。
. A5 x3 A7 x3 e" O' J
　　??妈妈还是有些不高兴∶“而且你走了，他仍旧说个没完没了，说咱们应
该生个女儿，像妈妈一样漂亮┅┅”
, {& a; L! ^* [3 V- ]4 O
. X( [& U# J3 [4 c2 s6 v　　??“应该生个女儿！”我心里一动。这就是我想了一整天也没想起来的事！

　　我小时候，常常听妈妈说希望给我生个妹妹，现在┅┅??“小磊，你发什
麽呆？”

; g7 n$ R; D& l/ t　　妈妈的声音打断我的思路。
& v$ D! f7 }! h" X$ B
　　??我看了她一眼，说∶“妈，你以前不是也想再要个女儿吗？”
  D- u  A4 o9 [9 [4 `; [5 q/ G
' f6 v# v2 Y2 z! b7 C- R4 q　　??“可是那时工作很忙，再加上你爸爸说中国人口太多了┅┅”妈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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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B5 @: y/ P7 U, c$ O　　??“那时不行，现在可以呀。”我的想法冲口而出。

　　??妈妈轻叹一声，慢慢的说：“说这些有什麽用，你爸爸已经不在了。”
8 ]& ]( S" \1 D* t
  c. P5 ]* Z1 V! f, s　　??我能感觉到心在砰砰跳，但仍旧用轻描淡写的口气说∶“爸爸不在了，
还有我呢！”

　　??妈妈不解地看了我好几秒钟，突然移开目光，脸刷地红了，小声说∶
“别胡说八道！”

9 q# Q- Z( s& A) ?) t& `  z　　??“我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咱们要一个孩子吧！”我坐到妈妈身边，用
力搂住她。

　　??妈妈叹口气说∶“我已经老了。再说，就算生出孩子来，是该管你叫哥
6 G$ I% ?" ?0 T哥还是叫爸爸？”
5 l0 w# d5 ^$ i5 h1 Z
+ D( }/ ?0 _+ b0 K) u4 @　　??“你几个月前刚过完三十九岁生日。现在四十多岁生孩子的女人很多。”

( g; N, \# n5 t' o# {: x% n　　我边说边理清思路：“如果真能生个女儿，只要你的心愿能满足，管我叫什
麽都没关系。你想想，我管你叫妈，并不妨碍┅┅”我把嘴凑到妈妈耳边∶“┅
9 C4 j$ B8 G" W  M7 X┅我把你侍候的小便失禁呀。”
) k  U' v) S* ^9 q% `* ~: N% V
* V; H) \2 c+ `% D# ^- H) r. D/ m1 Q　　??妈妈被我逗笑了，她轻轻推开我，说∶“好啦，生儿育女可不是小事。

; C& b2 B5 S" X9 p　　先吃饭吧。都凉了。“
- N1 j9 j9 ?( h8 Z$ F
　　??一连几天，我注意到妈妈常常发呆，话也少了。星期六早晨，我像往常
一样搂着她躺在被窝里，一只揉弄着她的乳房。妈妈突然说∶“我想过了。我不
, z! J4 o* V% _1 e, \$ r能给你生孩子。”看到我满脸的失望，她亲我一下继续说：“我的确一直想再有
个孩子，最好是个女儿。你说的不错，既然我们已经做了夫妻，世俗的伦理反正
也没有意义了。但咱们是近亲，我年龄又大了，万一生个有缺陷的孩子就害了她
: P/ _( U  E- ?1 w# h& N0 c( f了。再说，我出国几年，抱着个孩子回国。周围的闲言碎语就能把我吃了。”

　　??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话有道理。妈妈停了停又说∶“小磊，我知道你也是
想为我了结一份心愿。可是我现在和你在一起就很满足了。等你毕业回国，找个
4 A# F% q) K0 |; K, o好姑娘，给我生个孙女吧。”
# H$ _. ~$ W3 A7 _6 j3 c4 Y
　　??见我仍旧闷闷不乐的样子，妈妈握住我的鸡巴，用拇指摩擦着鸡巴头的
边缘，等我有了反应，她翻身骑在我身上，阴道口对准我的鸡巴头，身体向下一
沉，把鸡巴插进她的体内。她俯身抱住我，一边亲吻，一边喃喃地说∶“好小磊，
我爱你。”

% z/ ?! A  G8 Q6 Q: w% t　　??我没有跟妈妈继续提生孩子的事。既然知道她的心思，与其说些空话，
1 r1 P( \  |, y; H不如先设法扫清障碍。妈妈担心两件事∶孩子的遗传缺陷和回国後的闲言碎语，
我要想办法解决她所担心的问题。

　　第一个问题，我很健康，所以不用担心来自爸爸的基因。我向地区医院和生
9 l6 F/ @# ]! a3 M! v6 s) r. Y5 o育咨询中心（ＦａｍｉｌｙＰｌａｎｎｉｎｇＳｅｒｖｉｃｅ）打了几个电话，
找到一位遗传病专家。他为我查了现有的数据库，没有发现妈妈的民族有任何记
3 Z, F% f) }  t4 k9 C4 V7 T: ^6 e录在案的遗传病。至于近亲通婚（我事先编了一个表亲恋爱的故事），他说亚洲
+ ]) h+ {+ x; r  Z人有一种遗传性贫血，出现频率很低，而且验血就能查出来。他还建议查问一下
家族中是否已经有近亲通婚以及他们後代的情况。

　　??我马上给一个表哥（舅舅的孩子）去信，说我参加了一个有关亚洲人口
遗传病的调查，请他帮忙了解情况。在等回信的时候，我去医院做了遗传性贫血
的化验，证明没有问题。我还了解到，胎儿如果有明显的先天缺陷，在怀孕後的
第二十个星期做一个超声波检查就能发现。一个月以後，表哥的回信到了。他说
# o6 i0 L, p/ H9 Y* {家族里没有听说过谁先天有病。一个远房舅舅和自己的亲表妹结婚，他们的孩子
1 f* H- S9 g9 ~2 E一个在县政府工作，一个在上大学，也都很健康。至此，我初步排除了遗传病的
5 ^6 D. ~+ n4 L) u. q3 m5 k6 @. F2 ]& l5 m可能性。

) l8 X) D1 u8 J8 ?5 v　　第二个问题，要避免回国後的麻烦，最简单的是留在国外。我来美国已经整
$ X+ s/ k$ o/ |" \三年了，已经修完所有的课程，也通过了博士生的资格考试，正在跟导师做一个
研究课题。我决定力争年底毕业，并设法在美国找一个可以转身份的工作。说实
话，这个计划能否实现，我心里没底。但是妈妈对年龄的担心有道理。一本介绍
0 p8 w& L- w# n3 ~- H2 ]生育常识的书上说，高龄产妇的健康更容易受到负面影响。妈妈到年底就四十岁
了，越早怀孕越好，而怀孕的前提是我在美国找到长期工作。

& u9 G& D4 P7 @+ p　　??我开始加班加点地做课题，每天早起晚归，连星期六都在实验室度过。

　　妈妈不知道我的打算，见我忙得不可开交，总是劝我注意身体，不要太累。
! }/ p9 b+ J# b, i  j) `# H9 y
3 q& k/ K9 e0 }) z1 D2 Z　　??“你才二十岁，好多人在这个岁数上还没上完大学呢。学问做的再好，
没个好身体也不成。”她说这话的时候眼圈总是红红的。
6 ~- w; o4 O; _7 i- x: V
4 M7 Z0 g# y2 Q( v　　??我不想在八字没有一撇的时候让她白高兴一场，只好安慰她说最忙的阶
段很快就要结束了。妈妈还劝我减少做爱的次数，我同意了。事实上，满脑子的
实验数据的确能够降低性欲。不过平时欠下的，到了周末总要补回来。我和妈妈
$ g0 d! L7 ^, ~- F# T) A/ K的做爱马拉松，一般是从星期六晚上开始，一直到星期日中午。每逢这时，粗大
的鸡巴几乎从不离开她的阴户，连睡觉时都插在里面。

　　妈妈总是热烈地承受着我的恩爱，卧室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 |. N1 s$ I% S% I. S- @' a
　　??有一次，她半开玩笑地说，我们家最近的花费增加了，因为她用的月经
/ z0 @: Q  S- M+ q垫比以前多了四倍。我傻呼呼地问为什麽，妈妈笑着在我的脸上轻拍一下，说：
8 v$ {! F7 R& O“每个星期日上午，我的肚子都被你灌满鸡蛋清。如果不用月经垫，下午就无法
去超级市场买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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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 E5 h. W: g3 k# K8 ^　　我笑着说：“那我更要努力赚钱了。”

　　五月初，是爸爸去世两周年。整整一天，妈妈都没精打采，偶尔说句话也是
  C! ?& G: P2 a. o. L* I! W$ n前言不搭後语。我下午提前回家，做好晚饭。妈妈吃了几口就回到卧室里。我把
餐桌和厨房收拾乾净，走进卧室，看到妈妈一动不动地侧身躺在床上。
5 O8 W2 ?1 i7 X6 I& z& \
　　??“妈，你没病吧？”我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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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病，只是想静静躺一会儿。”她说。

　　??我想了想，说∶“那……今晚我到外面去睡吧？”
) B1 h8 [  e5 _, c0 T( e; c
　　??我刚要转身退出，妈妈说∶“别走。关上灯，上床来抱着我┅┅”
4 ~* u9 S( g4 o
/ U0 Y$ b7 Y; ], _5 k; j$ ?2 I　　??我躺到被窝里，从後面抱住她。我们就这样在黑暗中一动不动地静静地
搂抱在一起，妈妈的後身紧贴我的前身，但是我没有丝毫情欲，只觉得我爱妈妈，
感激她为我做的一切，也愿意为她的幸福做任何事情。
; |- c9 \* I8 m+ v5 U' y0 T4 {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都睡着了。
  R- E# c4 n2 g" O  K# F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已经九点多钟了，妈妈还在睡。我轻轻下床，到
客厅里给实验室打个电话，说我有些事要到中午才能去。我打算做些家务，再把
- k3 R) Q1 w; W( v( ^; m) o午饭做好，让妈妈多休息一会。我洗漱完毕，正要到楼顶去洗衣服，妈妈在卧室
9 v- ~9 g0 h: `6 ~$ F5 U里叫我。

　　我走到床边，关切的问∶“你觉得好些吗？”

1 w  d" c; C  i. I* P$ d. Q　　??妈妈笑笑说∶“睡了一觉，好多了。”
9 W. I9 e6 F. i1 c) a2 L
+ K! J- j* n, o- [　　停了几秒钟，她接着说∶“我和你爸爸做了二十年的夫妻，他对我非常好，
9 x9 S& A6 z& F从来没跟我红过脸。我忘不了他┅┅”
) X" d/ B% e- g' k1 j/ C7 n8 r
/ [( q! Q' b8 C9 b* ?9 v1 j8 \# [　　??“我明白。”我想了想，半好奇半没话找话地问∶“你和我爸爸真的没
' k! U/ j9 P4 H0 O) @8 ?有吵过嘴吗？”
2 }$ v% l+ R) u9 X7 w
　　??妈妈眯起眼睛，回忆似地说∶“你爸爸特别随和，事事都顺着我。一辈
子只有两件事他毫不妥协，我就听了他的。”
1 W; J+ W3 t# J" S( b: F* K
, t% A5 P- {' b: |2 _, l2 G　　??“哪两件事？”我的好奇心大盛。

3 V( _" r) J9 i/ \$ Y　　??妈妈两眼盯着虚空，笑了笑，然後轻声说∶“一件是让你提前上大学，
另一件事┅┅”她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喃喃的说：“就是不要第二个孩子。他
$ M* W( n! A& A' o说中国人口太多，而且生孩子会影响我的事业。”

　　??我的心里一阵冲动，但还是决定先不把我的计划告诉妈妈。她静了一会，
把目光转到我的脸上，摸着我的手说：“我刚才听你打电话请假，咱们用这个时
间说一会儿话好吗？”

$ E# F$ g6 C/ g5 k( i3 {* ]1 i　　??“没问题。”

8 [% D9 U- x) {% s) d5 V8 j/ k1 d　　??吃完早饭，我们坐到沙发上，妈妈看着我的眼睛问∶“磊，你对我们的
' c+ d9 ~9 k& z3 j/ i0 q4 c" m关系不後悔吗？”
( T" Z3 x+ v" i0 z$ }) O% E1 I
　　??我的心里一紧，急忙回答∶“一点都不後悔！”

　　??妈妈把手放在我的腿上，轻轻地说∶“你知道乱伦违背社会准则。这对
你一点影响都没有吗？”

% I5 a/ g, Y; B　　??我实话实说∶“我刚开始把你想成女人的时候觉得有一种罪恶感。但是
2 |' B4 {& W& G; o3 q; \, e现在没有了，因为我爱你，也知道你爱我。”
% d7 A3 Z5 q8 n
　　??妈妈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说∶“你答应我，如果你对我们的关系感
到不舒服，一定告诉我。”
0 W6 f" @) w$ [; m- T$ t
* s5 A5 d2 O9 g- N" u& q  L4 R( t! z　　??我点点头，问：“晨，你为甚麽想到这个问题？”
) Y& [7 _3 _6 s! T! L( d# w1 C
　　??妈妈沉默了好一会儿，慢慢地说∶“有三件事让我放不下心。一是怕社
; k' g: I8 _) G: ]1 g; r会的伦理给你造成压力，影响你的学业和事业。既然你说现在没有压力，我相信
9 J# C) V; w$ E2 _. O你。二是怕我们现在的关系会影响你以後找女朋友。另外我也担心以後会离不开
& F% q$ W; D9 e4 w( Y7 u- T' q% V你┅┅”
, S8 s+ u! f+ o' J0 m; d. _' T( v
+ `+ |& W+ |4 V. x' Q1 N/ Q. [　　??“我永远也不离开你，毕业以後就和你结婚！”我的心里话夺口而出。
, Q7 c6 D1 w, e$ D+ b' h$ o
　　??妈妈当然听不懂我这句话的背景。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笑着说∶“别
' N7 _% W" W4 f6 Y+ ^) Q0 ]5 }胡说八道。┅┅磊，凯丽比你大九岁，我比你大十九岁。你从来没有跟同龄的女
孩交往过。你如果这麽年轻就和一个老太太私定终身，对你自己未免也太不公平
/ y+ B! [, c5 ]$ w. J( D' c了。”

　　??我知道她虽然在开玩笑，却是在为我的将来而担心。我决定把派妮和伊
娃“坦白”出来。我一边讲，妈妈一边听。说到交换伴侣，妈妈先是皱皱眉头，
然後脸变得通红。
$ P. Q# Y- L5 n! f& D: g& g0 F
　　提到伊娃，妈妈睁大眼睛看着我，一副吃惊的样子。

　　??最後我说∶“妈，从你开始，我才知道甚麽是爱。在这之前，我只知道
6 d6 n1 t2 b/ j; p6 G8 ~: i/ k% W' h性。但是我已经跟年轻女孩交往过，并不觉得她们有甚麽特殊的媚力。”
1 A5 o: o, W( G4 V! i$ v% t
　　??“我当初就说是美国把你带坏了，果然不错。”妈妈说完，一言不发地
坐了几分钟，突然小声说∶“磊，我还没有仔细看过你的鸡巴呢。”

　　??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反应。我站起身，在妈妈面前逐件脱掉衣服。在只
剩内裤的时候，妈妈止住我的手，让我躺到床上去。她俯身跪在我身边，慢慢把
我的内裤脱掉，然後像检查一件瓷器一样把涨硬的鸡巴看来看去，还不时把尿道
口流出的黏液涂抹到鸡巴头的边上。一阵阵稣痒传遍我的身体。我伸手掀起妈妈
" s* F% c7 Y+ U7 H; p的长裙，拉下她的内裤，让她倒骑在我的身上，阴户正对我的脸。鸡巴上的刺激，
大张的阴户和熟悉的味使我兴奋无比。我把妈妈的屁股向下一拉，把湿润的阴唇
覆盖在脸上前後摩擦。在圆润的屁股、丰满的大腿、和散发着热力的阴户中间，
我感到无法言喻的充实和满足，好像任何世间的烦恼和担心都变得没有意义。

　　??说不清过了多久，妈妈的呻吟把我带回现实。她的身体僵直了几秒钟，
) @0 n0 X0 ~. \, Y3 O7 l然後转过身瘫在我身边说∶“磊，我要你。”

6 {6 p! X' h& t% Z. p: }　　??我一边把鸡巴朝她的阴户里插一边问∶“你已经看过我的鸡巴了。有甚
7 P+ ]& M4 |1 f: h/ x麽感想？”

& ^! t% E& }# d/ S7 }) h' t# r　　??妈妈用调皮的眼神瞟了我一眼∶“跟你不一样。你看起来文文静静的，
平时也挺有礼貌。可是你的鸡巴长得五大三粗，红里透紫，而且一翘一翘的，好
& X- B1 f6 J( f像非常目中无人。”
9 }8 P/ ~: V  E$ H% c$ W0 J5 y
% m1 Y  T  I7 T- Y) J" N　　??我笑笑，决定反击∶“不要只知道说我。你的也和你很不一样。看你这
& z% r# I3 ?  p. h5 H4 a2 P- {麽漂亮，皮肤又白又光滑，谁能想到你的阴唇颜色会那麽深，还长满毛，活像李
/ e9 V2 ^4 J; R$ Y* ]逵的脸。”

　　??妈妈眯起眼，挑般地笑着问∶“我的毛比伊娃还多吗？┅┅哎呦，坏蛋，
2 o5 V% b4 r4 v  c  V/ W; M你捅死我了！”

　　我仿佛没听见一样，卖力地向上抽插着。
& t8 K) S; h+ ]
- t# s3 i, ^2 s/ u　　??夏天转眼就过去了。九月初，我的课题终于做出初步结果。我的导师很
兴奋，说我们已经为这个课题的研究和应用，开辟了一个新方向。我趁机提出希
. @4 h' A8 p; t( g8 n/ h+ U" L望年底毕业，并争取在美国找工作。见他满脸的问号，我补充说我急于这样做是
出於重要的“个人原因”，希望他能理解。

+ {2 `" W: x2 W4 l; |　　??他的蓝眼珠盯了我足足三分钟，然後扬扬眉毛说∶“只有爱情才能让你
这样的聪明人放弃更远大的前程。（Ｏｎｌｙｌｏｖｅｃａｎｍａｋｅａｓｍａ
) `  Z3 c) `( {/ J& e, s( m2 eｒｔｇｕｙｌｉｋｅｙｏｕｇｉｖｅｕｐａｍｕｃｈｂｒｉｇｈｔｅｒｃａｒｅ
ｅｒ。）”他答应马上写信推荐我，并为我下一步的研究提出很详尽的建议。
* q; v0 H6 K! w  t+ J
$ F4 ?& |  n1 t" y* ]2 k( k, [9 E　　??我事後常常想，我从他那里不光学到了最新的知识，也学到了对人的宽
厚和无私。他是个好老头。

　　??九月底，有三个公司表示对我的研究有兴趣，希望我去面谈。我的第一
+ Y4 W% M9 C3 [选择是西海岸的一个大公司。这个公司不仅有力量雄厚的科研部门，而且所在的
州允许堕胎。这个条件很重要。万一胎儿有缺陷，我希望妈妈有选择的馀地。
% J% q; u# i$ x4 C& Q3 g2 m
　　早晨，我穿上了妈妈递过来的西装，对着落地镜调整了一下领带的位置。
' L1 }3 z+ A7 @+ {. E# z- {8 a
  @1 ~7 ~- w: q- H( T8 e2 w5 D* {, k　　“够精神了！”只穿着内裤的妈妈站在我的身边，望着镜子里帅气的形象。
+ D/ B, v% n% v
　　“喜欢吗？”我的手伸到后面在她的屁股上揉了起来，笑着说：“你说够帅
6 |' R/ M! B/ Y7 g% G; X. A" _! n就行了。”
$ J+ ]# b8 e' E5 {5 a
　　“别臭美，我可没说帅，我说的是精神。”
5 }8 f6 |! L' L& f9 H; C* G
2 M6 \/ U7 d- h0 \　　“有什么区别吗？”我的一根手指悄悄的捅进了她的屁眼里。

　　“嗯…唉呀…”她立刻就叫了出来，“再抠我可就不让你走了。”
  S7 V0 {& ^* _* \' w
. m9 P/ e0 n: @; ?9 C# D1 z3 w6 _2 a　　“那你告诉我有什么区别？”
; I0 L( f$ |# q# \! m
* i$ G6 d- }: ]　　“精神是形容真正的男人的，帅字儿里含着太多的奶味儿。”

　　“是吗！”我把鼻子顶进了她的双乳间拱了起来，“这里的奶最足了。”

　　“讨厌……”妈妈开心的笑了起来。

+ Z9 v1 Z, g/ O# w9 p* C: B; q　　快到中午时，我从一个写字楼里出来，平静中带着淡淡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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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w  U: w3 i0 ^4 W, v　　面谈的结果比我预期的要好。主管科研的副总裁是我的导师的同学，肯定地
$ V# [& E. Q: C7 g说我一拿到博士学位就可以到这家公司工作。我提出转换移民身份的事，他也满
口答应。此行可以说是满意而归。

　　回到家里，我再也按纳不住心里的兴奋，抱起妈妈在客厅里转了两个圈。
& P; E8 m+ b4 R! _
　　??“快放下我！顺利吗？”妈妈笑着问。
/ _  E0 _$ L- j2 l) h
　　??“我年底就能毕业，已经有个公司要雇用我，还答应给我办移民！”
9 f! c/ K; Z7 O5 n
　　我一口气说完，发现妈妈呆呆地看着我，根本没有听懂。我这才想起，她不
知道我的整体计划，只知道我这次外出的具体目的。

* |# P0 F- q6 B  B9 P$ u% a　　我抱着她坐在沙发上，说∶“我只要留在美国，你就可以长期住下去，也可
以放心大胆地生孩子，不用担心回国後的闲言碎语。我现在工作有了着落，你马
% v7 M7 N. k' L0 B上就可以怀孕啦！”
- ^8 i0 ]* `  E0 I8 {2 q
　　??妈妈一言不发地看了我一会，忽然眼圈红了∶“磊，你这个夏天没死没
活地做课题，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0 P: G5 U' Y) J9 x
: b) U8 a! Q) t% D, I% R　　??见我点了头，她叹口气，喃喃地说∶“要是早知道我那一句话能把你累
成这样，我就不┅┅”没说完眼泪就落下来。
0 ]  Z9 a8 p# w
9 h9 ]# J5 o* a1 W3 ], [7 v+ [　　??我把她揽在怀里，说∶“早毕业还早挣钱呢，也不是坏事。再说，我当
了二十二年的儿子，也想尝尝当爸爸的滋味了！”

　　??“不要脸！”妈妈破啼为笑，脸上浮起红云，瞥我一眼问∶“如果孩子
先天有病怎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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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i2 M$ S* U. s1 `7 h　　??我把几个月来收集到的信息说了，然後用撒娇的口吻说∶“我能做的都
" p% n, y& c5 q; z1 P做了，你也该有一点贡献了。”

　　??妈妈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说∶“这不是个小事。你让我再想想。”

* u# y1 W6 C; J0 _8 q0 w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妈妈已经把早饭做好了。
5 {0 \& V* t1 l2 S. L8 }
" N$ ^6 C( F* G9 b2 o$ r　　洗漱完毕，我和妈妈一起吃早饭，吃到中途，她突然说：“我还没有决定，
8 G6 {- d  j& B7 E7 a3 o& t! }但是想到医院做一次妇科检查。”
+ M; K4 F" s% M$ g  R) T1 r4 {
　　??妈妈已经动心了！我一阵狂喜，顾不上吃饭，跳到她身边，没头没脸地
5 H5 p3 e% D; O亲她几下，说：“没问题！我马上给你打电话预约。”
- h  [3 q* K0 L5 d4 O
+ }; K  C6 p' d) e" o　　??“你能做的都做了。这件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妈妈半挖苦半玩笑地说。
* P0 a. O* R# ?3 p% Q
" P& ~: C$ l  }6 Q5 ]2 a　　??我知道她的英语已经能进行日常的简单对话，但仍旧不放心：“你得跟
/ F8 D8 ]5 ]1 y4 p7 \, R1 F医生说清楚，不是常规检查，是为了怀孕┅┅”

　　??妈妈笑着打断我，“你操心也不怕长白头发！快滚到实验室去吧！”
8 E* T8 W/ b# B& w3 Q, j
　　第二天的下午，我熟练地驾车驶出医院的停车场。

9 d; |5 K5 ~2 B, `: w2 F  L3 ^  n+ n　　妈妈小声说：“医生说没什么问题，我可以再生个孩子。”
8 y& ]4 D0 i& v& Z# P! H& [
　　我长出了一口气，说：“ＯＫ！”

　　??一个星期之後的晚上，我一手托着鸡巴正要插进妈妈的身体，她突然要
我等一下，然後从枕头下拿出一包避孕套：“医生说现在的避孕药剂量小，停药
後可以马上怀孕。不过我想停上十天，更保险一些。十天後，也正好是排卵期。”

8 F2 N1 e( d( t& a9 k　　??妈妈终于同意了！她停了一下，接着说：“你这几天也少做几次。到时
; o9 Q: p9 j* }6 k2 C候可以增加怀孕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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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带上避孕套的鸡巴塞进妈妈的阴道，然後举起右手，像宣誓一样说
" Z0 ^7 m' ~% Z7 V1 L% g0 J：“我保证，用完这三个避孕套就开始养精蓄锐。”俯身吻了她一下，笑着说：
“你还记得吗？一年前我说了句骚，你就生气了。瞧你现在说起脏话来多麽自然！”
! G1 K" P& B5 N7 W: r0 B
　　??妈妈瞪我一眼，突然拉下脸说∶“小磊，你把性病传泄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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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这话从何说起，但心还是不由自主地一沉。我知道凯丽对这种事
特别小心，可我们毕竟和别人有过接触，不能完全排除得性病的可能性。如果有
性病是件挺窝心的事，把病传泄给妈妈更是罪大恶极。
' P: e! x2 I% Q1 I* z0 b0 F/ F: t
　　??妈妈大概看出我害怕了，接着说：“你满嘴脏话，又整天没上没下地亲
我。现在我也满嘴脏话。这不是从你那里传泄了性病是甚麽？”说完格格笑了起
2 Y% R; ^- ], h6 n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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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c8 ]# t  f" e6 r0 ]3 A　　我把腰身一挺，粗大的肉棒插进了早已水汪汪的阴道里。
2 ]7 W, H1 [7 m$ B. l1 R, N
. w2 I+ P* g" ^' x　　十月二十三号，星期五，是另一个永远忘不掉的日子。吃完晚饭，妈妈提议
2 W. s" X4 _; q+ w) M0 T跳个舞。随着我们的身体越贴越近，我的鸡巴又像往常一样硬起来。妈妈用小腹
在肉棍上轻轻揉了几下，眯起眼睛问：“想传宗接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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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掀起她的裙子，把手伸进内裤，发现她的阴户已经水汪汪的了，就笑
着说∶“看来你比我还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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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的脸一红，说∶“你在这儿等着，我叫你进去再进去。”说完快步
走进卧室。

　　??几分钟之後，我推开卧室的门，看到一幅无比煽情的景像。妈妈一丝不
5 X* y7 i5 b; |; N) w6 o/ Q+ s1 a挂的跪在床沿上，两腿呈九十度角分开，上身低伏在床上，使丰满的屁股成为全
身最突出的部位。从我站的位置，她的生殖器一览无馀∶在雪白的大腿和屁股中
间，长满黑毛的大阴唇构成一个雪茄叶形的图案，环绕着像花瓣一样朝两旁分开
7 x) @: H( ]2 N7 N9 Z) ?0 r的小阴唇，粉红的阴道口半张着，淫液在灯光下闪着湿润的光。
2 {" s0 K6 W% z
" e8 V) ^( W, s; e9 R) m- o　　??我像中了魔一样走到床前跪下，想也不想就把大半个阴户吸到嘴里。妈
妈摆摆屁股，说∶“好啦，地已经浇得够湿了，该下种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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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起身，脱掉衣服，把涨得要爆炸的肉棒插进滑润的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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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这个姿势做爱，对我是家常便饭。但是这次给我的感觉不同。看着在
- w* ]5 |/ ^0 T) X' p! |9 r7 b/ W阴道口进进出出的鸡巴，我好像第一次懂得了性交的根本功能是繁延後代。我想
1 R9 P4 j* U: q1 f$ ]( U; D到电视节目里的乌贼鱼，千里迢迢游到产卵地，在完成使命後成千上万地死在海
9 |: M$ W: \4 ]  @# r床上。对它们来说，生命的意义就是繁延後代。它们在那关键的一刻也有快感吗？
) Y( ?3 }0 ]/ F, B
　　我又想到二十一年前，是这个吞吐着我的鸡巴的阴户把我带到世界上，现在
; ^5 h6 K/ D1 Q3 K) G$ I# H我又在同一个器官里制造新的生命。还有甚麽能比这一刻更确切地表现出生命的
$ N# P. P6 Q0 e% @7 _周而复始吗？又一转念，我发觉在做爱的时候思考哲学问题很滑稽，裂嘴一笑，
把注意力集中在鸡巴上面，大幅度地抽插起来。

　　??几分钟後，我把小腹贴紧妈妈的屁股，将我的精液深深射进她的体内。

1 x) Z5 t% H( u* }/ k. r8 ?  B1 M　　??我抽出变软的鸡巴，躺到妈妈身旁，见她仍旧跪伏在床上，脸上红红的，
+ }& R  p1 n- h( K: Z, k布满细小的汗珠，呼吸也很不均匀。

! f; t) ?2 K+ V7 n1 W　　??“你怎麽了？”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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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吸了一口气，小声说∶“你刚才插得真深。我的里边像错了位一样。”

　　??我这才想起，平时用这个姿势做爱，妈妈不能完全容纳我。我後悔一时
$ W! I+ ?/ E- A+ z+ ~+ [1 ~# N走神，忘了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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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我忘了，可你为甚麽要选这个姿势呢？”我随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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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结婚前，寨子里的阿婶说这个姿势最容易怀孕。是不是管用我也不
1 _6 Z& A% D0 f1 z知道，不过总没有坏处吧。”

　　??“那我刚才插得太深，你也可以告诉我呀。”

　　??妈妈欲言又止，脸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然後岔开话题说∶“我
) @, ^$ U9 X5 }. {7 e; o有点累了。时间也不早了。睡觉吧。”边说边偎到我身旁，伸手把灯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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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搂着她一起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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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  `$ ^, E4 ]3 q, P( D0 r　　几个星期后，我下班回来，妈妈羞答答地看着我，小声说：“磊，我有了！”

　　我欣喜地说：“是真的吗？”

　　“我上午去了医院，医生告诉我了。”
# p; a4 ~% q. o. q3 p2 O! E
　　??第二年九月下旬的一个深夜，我坐在医院产房外的沙发上，假装镇静地
看着杂志，心里却焦急地想知道妈妈在产房里的情况。这十个月过的真快！妈妈
停服避孕药的第一个月就怀孕了。接着是我的论文答辩和毕业典礼，这期间还要
1 I) \; A3 d% V跟公司办理录用的手续，然後是举家搬到西海岸的洛杉矶。现在回想起来，一切
4 R9 K' |3 o' e' S/ I都像在雾里一样，只有一件事格外清晰∶毕业典礼结束後，是学位获得者和家属
' {4 d- w# k! V* F2 ~  {% j的宴会（ｐａｒｔｙ）。我穿着博士服向妈妈走去，发现她站在那里，静静地看
着我，眼神里既有对儿子的慈爱和自豪，也有对情人的满意和爱恋。别人也许看
& v/ b6 t+ e8 p1 w) Z2 M5 ^7 ?不懂她的眼神，但我看懂了。在那一瞬间，我想，如果这时候给妈妈照一张相片，
) ?+ H. W  U; H, ^% x注上「为人妻母」的标题，一定能在摄影大赛上获奖。

　　??我们搬到西岸後，在远离公司的市郊租了一套公寓，邻居大都是在高科
9 j! g( `* p6 \技产业工作的“雅皮”们（ｙｕｐｐｉｅｓ）。这是凯丽的主意。她早我半年毕
. u( D2 @4 ]- s8 @. W% \业，在加拿大的一所大学里做助理教授。据她说：雅皮们一般没有心思管别人的
* l3 v3 o" w6 K事，而且很多人是工作狂，经常早出晚归，可以免去我们的很多麻烦。
8 |' }, z: K: }9 q3 y/ ]
) o3 @+ {, |1 G8 h8 J　　??事实证明她说得不错。我们已经在这里住了半年多了，跟对门的小伙子
' P8 P$ g9 N% t- d/ e+ k: K总共只见过四次，都是在电梯门口，而且总是打个招呼就各走各的路。搬来不久，
2 A/ _! ]. H+ n  V3 E- T8 ^# Q我抚摸着妈妈那鼓起的小腹，建议去赌城结婚，反正这里也没人知道我们的母子
关系。妈妈摇摇头说：“你现在工作了，一旦结婚有很多场合要带上太太。你不
带我去不合这里的习惯，长了不是办法。带我去难保不会遇到以前的同学和朋友。
) e- a- H/ a1 T# S5 V( T7 {8 A( S
　　咱们像现在这样就很好，安安静静的，也没人打扰。“
+ i3 y# Y. r% q
　　??我听她说的有道理，就不再提结婚的事。怀孕的第二十周，妈妈去做超
声波检查，证明胎儿没有明显的缺陷。医生问她想不想知道孩子的性别，她说不
想知道，只要孩子健康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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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产期越来越近，这天後半夜一点钟，妈妈把我叫醒，说该去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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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 y: i4 d  H  S/ y　　现在已经是三点多，妈妈的情况怎麽样了？会不会难产？孩子真没有缺陷吗？

　　是男是女？我毫无头绪地想着，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先生，你想进去看你的母亲吗？”护士的声音把我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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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表，刚过六点。我跟着护士走进产房，见妈妈头发凌乱地躺在床上，
/ z0 A) j8 u6 o两手抱着一个粉红色的小东西。她看到我，有气无力地笑笑，把那个小肉团举起
来说∶“是个女孩。一点毛病都没有。”

5 u# d: ?- I3 P) _- s　　??我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要不是护士在场，我恨不得抱住妈妈亲个
够。因为母女都健康，医院第九天就让她们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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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8 @' q3 I* O1 J　　我把卧室整理出来，做了妈妈和孩子的睡房，而我则在客厅里支了一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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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晚上，我清理完厨房，走进卧室，妈妈正给孩子喂奶。她一见我进
5 e0 r  ^* v4 w& v来，笑咪咪地说∶“快来看看咱们的女儿！”
5 l9 K5 u0 L& j, P( r+ I  l, [+ d
& D# `$ \  ~( J6 S4 j　　我走过去，小小的婴儿正在香甜地吸吮着乳汁，她长得很像妈妈，但眼睛和
鼻子很像我。
: w  p+ p+ M4 u2 B& x/ E
　　看着我自己的孩子，感慨万千，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过了一会儿，我怜爱
5 h2 E8 O4 l6 T" T- N' Y$ ~的说：“宝贝儿，爸爸爱你！”

$ z  y+ h$ j" I! [+ @6 f　　“磊，给咱们的孩子起个甚麽名字呢？”
  E+ d9 K* D7 L4 s
0 j; l0 r: q' e! w7 {3 A　　??我把想了一天的结果说出来：“叫‘晓雨’可以吗？拂晓的晓，下雨的
) Q* e; H' h$ u  W( y雨。她出生的时候是清晨，外面正在下雨。而且，”我顿一下，说：“晓也暗合
6 k, D% I/ q: ^* J* \  s你名字里的晨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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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点点头，说∶“这个名字挺素净的，就叫晓雨吧。”

7 l+ F! U1 H' Q0 s! @6 o& q　　??我接着说∶“这个女儿你想了二十年，就让她随你的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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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v1 c- u) e) k5 Y. m& n$ w　　??妈妈的目光从晓雨的脸上抬起，深情地看着我说：“不，她是你的女儿，
) Q4 ?5 s" B. d. _% S7 {该随你的姓┅┅不过，既然她管我叫妈妈，你就委屈一点，做她的哥哥吧。”

  x6 T2 D2 s2 Q8 L! f$ ^  q( O8 Y　　??这听起来顺理成章，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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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0 S* M' [2 U' P$ g　　??我本来以为小雨的到来会影响我们的生活节奏，可是妈妈把一切都安排
得有条不紊，小雨的睡眠习惯也和我们同步。所以除了她偶尔半夜惊醒以外，生
活对我来说一切如常。妈妈的奶水很多，小雨一人吃不完，我当然乐意帮忙。

9 @8 T( @! Y0 c$ a　　??一天晚上，妈妈半躺半卧地靠在床头，一个奶头喂小雨，另一个奶头被
我含在嘴里。我正专注地吸吮，忽然觉得一滴水掉到脸上。抬头见妈妈的眼里满
是泪水。我惊得不知所措，忙问：“你怎麽了？那里不舒服？”

& f& r; ^/ {% N　　??妈妈开心的笑了，说：“我不是不舒服，是高兴。我有一儿一女，儿子
有出息，还是个疼爱我的男人，女人做到这一步，皇帝的位子都不换┅┅”

　　我还为心爱的男人生了一个孩子。
) |7 O) S# l' S/ x" g
- D5 f4 X! [3 C　　??说起疼爱妈妈，我想起一个问题∶“晨，你生的时候很痛吗？”

, {" |+ N' P) ~! f　　??她静想一会，说∶“痛，但是跟生你的时候比要容易。我本来以为这麽
& E" z- c& y# K* i. u大岁数了，生起来会更困难┅┅”

2 M' g5 ~) U. k! |: h　　??“我早就说你不老嘛！不过┅┅”我一转念，用戏弄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说∶“你的大概也不如二十年前那麽紧了。”
" p  v: r# ]' l! m# m1 A6 J' I
　　??妈妈瞪了我一眼，拉下脸说∶“你这个家伙，真会得便宜卖乖！让你那
根大鸡巴一天不断地捅了一年半，再紧的也被捅松了！”

　　??说完，她格格儿笑着把我的头按到她的乳房上。

　　产后的妈妈变得玉润珠圆，比以前更迷人了，看着她走来走去的身影，我的
; [3 @  z$ }$ I7 c4 n/ v9 I! _' G肉棒经常硬的不得了。
# Q$ d8 ~# P" R. @9 ~
7 f1 x5 E8 ?3 Z' K1 m　　“我想你……”

　　“我也是，可现在……不行啊！”
( ^1 h6 O& D4 }3 _  Z
$ r+ F) \, F( e& a! r1 {2 O　　我只好强忍着欲火，说：“我明白！”
( c' ^( A+ b3 J: O3 T
& {2 k9 ]% N1 T' P　　我耐心地等待着，终于，这一天来了。

　　这天公司里加班，我回来很晚，小雨已经睡了。

7 R  y' @7 P3 w. j, J) K( o　　家里很安静，只有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 a, K# g: S0 |" z4 l+ t0 m
　　我脱光了衣服，拉开浴室的门，大步迈了进去，里面站着一丝不挂的妈妈，
丰腴的身子在水雾中散发出朦胧的性感，。
7 g& F/ z6 S9 e7 a1 h
　　我从后面抱住了湿淋淋的妈妈，粗大的鸡巴压在她的屁股上，两手分攥着两
" j9 u, |5 m$ Q' `# S5 o0 b5 _个乳峰，牙齿咬着她的肩膀。妈妈被我从后面一撞，上身略微有点前倾，双手撑
' Z1 H9 I& |! r: b2 O) N3 p9 M% d7 n8 t住了墙壁，满头长发披散开了，如同瀑布般的垂下，被水浇的透湿，身体反射性
* n; w, X+ B4 |0 P8 X的抖了一下。
' g/ w( |8 q2 {) ]! `
# a: F+ q& _7 Y9 ?, U　　“ｏｈ，想死我了！”我抓揉着饱满的双乳，十指拨弄着两粒乳头。
$ Y. Y! o! H5 S. x  b0 W
　　“啊……啊……啊……”妈妈在我的猥亵下发出了性感的喘息。
( k3 x- D2 g7 t: y" s) D
$ |& E; B9 W, c6 }( ~- e4 x　　我松开一个乳峰，右手从她的屁股后面捅进穴里，快速地来回抠弄。

　　妈妈显然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刺激，身子软绵绵地要向下倒去，我一手托起她
7 {& n% V9 D' j# s1 D4 S的腰身，一手抄起她的大腿，抱着湿漉漉的妈妈来到客厅里。

　　把她放在长沙发上，扳开两条大腿，对准中间的穴口，猛然插了进去。

0 ]6 k9 j$ F" s% F3 w　　一下子就深插到底，妈妈‘啊’的叫了一声，我急不可待的抽插起来，一下
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猛，妈妈欢快地接受着我的‘孝敬’，情为何物（六）阴
/ p# Z) X' ]* l: _晴圆缺作者：ｖｉｎｃｅｎｔ- ｘｆ??租公寓的合同一年期满後，我们在附近
0 @9 n$ }  x% e' q买了一所房子，我和妈妈各有自己的卧室，但是中间有一间共用的浴室，不须经
8 D  v& F5 c* ^- y0 a$ s, \外面的走廊就可以进入彼此的卧室，所以不会影响我们的性生活。这一带的邻居
大都也是年轻的雅皮家庭，不光大家各为生计而忙碌，而且因为收入高，房子之
间的距离很大，进一步减少了相互交往的机会。在性生活上，妈妈和我试过一些
/ E% M. P5 G/ D, P花样，比如肛交，但是因为两人都不热心而作罢。不过我由此发现在舔妈妈的阴
户时按摩她的肛门可以增强快感。
9 j6 D" y. B8 u3 _" v& Y% ~
　　??我的工作也很顺心。公司重视基础研究，使我得以专心做自己想做的事，
学术水平不断的提高，连连不断地发表文章。加上做博士生时的导师每次讲演总
  c% Y) e0 C6 C4 m  h( q% u把我捧得很高，所以我在专业领域里开始小有名气，逐渐在美国站稳了脚跟。
! b4 ?! }4 [) S# _2 M* M0 S
　　总之，我们的生活过得很平静、也很幸福，在小雨五岁之前只有两件事值得
一提。

　　??第一件事。外公病危，妈妈和我决定带上小雨，三人一起回国探望。我
起初担心无法跟他们解释小雨。妈妈说：“我们那个地方不像你们汉人，喜欢操
" T0 Y& t& Z7 i心男女间的事事非非。我只要不提，兄弟姐妹都不会问。至于怎样跟你外公外婆
2 P& h* N4 }( M讲，等到了飞机上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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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公是我们到达後第三天去世的，办完丧事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後了。临
; o- J9 f( c: _( \走前的晚上，外婆把我叫到她的屋里，开门见山的说∶“你和你妈的事我都知道
了。”

　　我全身一紧，只听外婆接着说∶“这种事，如今汉人不许可，可咱们老辈子
8 Y* }/ r2 u1 h7 Z1 R% S传下来的故事里有过。这几天我留神看着，你知道心疼你妈，像个男人的样子。

　　你妈有你也算有福气。阿磊，你妈从十几岁就到汉人的世界里闯荡，不容易
( }* b5 [2 a2 \5 b- o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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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L( r9 c( K, k4 Z+ p' C& _　　你爸爸人不错，年纪轻轻的又不在了。她现在是你的女人，又给你生了孩子，
我就把她托给你了。你要是真心对她好，就让她过几天舒服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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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郑重地向外婆作了保证。

　　??回到美国後，我半开玩笑地说∶“外婆的意思是让我娶了你，你别这麽
固执好不好？”

8 X& T1 `0 J' D  Y　　??妈妈笑笑，轻描淡写地说∶“许外婆心疼她女儿，不许我心疼我儿子吗？”
1 g$ i( }' w$ E" `! w/ Q
( W9 H1 M7 A5 |　　??这句话，我当然明白是甚麽意思，可真正用心明白是几年以後的事。这
次探家还出了一件趣闻，後来成了我和妈妈相互戏谑的话题。
* c2 ?1 `" J5 A- }# p* r- u8 \
" ]8 r. o! F' t# R- o; \9 b　　??妈妈的姑奶奶已经九十多岁了。我带了几样从美国买的礼物去看她。她
4 M8 B* O: M: C8 j高高兴兴地收下後，喃喃的说∶“皇帝家要甚麽有甚麽，连外国东西都有。”

( N2 l; K7 |0 p$ |  i　　??我一头雾水，只听她接着说∶“阿晨小时候，我就说她长大了要远走高
飞。果然，不到十七岁就让汉人皇帝选走了。唉，阿晨俊得出众，跳起舞来没人
能比，除了皇帝，别人也不配消受。”
) ^) ]( `& K: m3 p. D# l7 \
" Q8 k( a/ Q. z- U* G　　??原来她一直以为妈妈当年上大学是去给皇帝做妃子！

　　??妈妈後来知道了，笑着撇了撇嘴：“你呀，比汉人皇帝福气还大，连皇
太后都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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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件事：妈妈办了一所舞蹈学校，而且越办越有名气。小雨一岁半以
後，妈妈跟附近的一所教堂商量好，借用那里的一间练歌的屋子，每天上午去跳
$ t1 u0 C- c) U7 \7 b7 y, l舞。这样妈妈既能够锻炼身体，又不担误带小雨，因为那间屋子很大，里面只有
) o/ Y, w4 n; T9 I# H+ N  v一架钢琴，小雨四处乱走也不会有危险，而且还能让小雨从小接触一点音乐和身
体的节奏。
" N! v( z7 }) O% Q- J/ ~9 ^3 {
' l3 X+ n, Q5 o+ ~" s　　??一天，一个叫诺拉的中年太太偶尔见到妈妈跳舞，非常兴奋，说她和丈
夫都喜欢看舞蹈，但很少看到跳得像妈妈这样好的。她问妈妈愿不愿意教她们上
  A# f6 r7 h! N& H" l+ \" `9 U中学的女儿。妈妈很痛快地答应了。开始是诺拉的女儿在周末跟妈妈学，後来要
学的人多起来，既有小学生也有成年人，按程度分成三个班。诺拉自愿为妈妈做
组织和安排的工作，并坚持妈妈该向每个参加者收费。妈妈的一些学生很快就在
; ~# n0 v8 n5 p7 t- }3 O各自的学校里成了舞蹈明星，於是又吸引了新学生。

　　??两年之後，妈妈的学生已经超过一百个，教课的时间也从星期六上午增
加到五个工作日的下午和星期六全天。妈妈把一些跳得好的学生组成演出团，平
时为慈善组织和老人团体做义务演出，节日里成为当地庆祝活动必不可少的节目。
, M, ]+ Z5 j* a4 `
　　从第二年开始，她的学生里几乎每年都有人被纽约的一所着名的艺术院校录
取，使圈子里的人兴奋不已。

" I, t6 d/ E7 C; B! h/ @　　??妈妈对诺拉的帮助极其感激，几次提出办学的收入两人平分。诺拉总是
淡淡一笑说∶“我丈夫的钱足够我们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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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4 G5 Y; P0 c9 a  S  |" {- C# A　　??最後，她同意免交女儿的学费，得到一种像徵性的补偿。
4 i# @$ X/ Q5 i$ j! N6 W
　　??平静的日子过得快。一转眼，小雨已经五岁了，要上学前班（ｋｉｎｄ
. u8 h% P2 L; x1 Yｅｒｇａｒｔｅｎ）了。开学那天早上，我请了假，和妈妈一起把小雨送上接学
生的校车。送走小雨，我和妈妈走回家。她见我坐在沙发上，问∶“你不去公司
' c0 e4 H% k; r; x吗？”
, h, A1 P! W$ e4 }8 I4 M
　　??我把她拉到怀里，笑着说∶“我很久没在光天化日之下干我的美人了，
今天要补回来。”
  \  E. d1 l4 Y; J' N
+ e1 Y& K, Y6 _  r　　??小雨两岁以後，就在她自己的卧室睡觉，并不影响我和妈妈在晚上做爱。

　　但是我平时上班，周末要麽是妈妈教课，要麽是有小雨在旁边，所以我们很
/ e" {& H; ]* N* i少有机会在白天亲近。

$ \0 n, F/ ?% z( g- ?　　??妈妈听了我的话，无声地笑了笑，说∶“你的美人老啦。还差三个多月
就四十六岁了。”

　　??阳光照在她的脸上，我看到她眼角周围的细小皱纹，听着她语气中的淡
淡的惆怅，不由地心里一酸，马上说∶“年轻的我还看不上呢！”边说边在她的
7 |' A& F3 u# E& Z, C2 r8 Q耳垂上亲了一下，拉着她走进我的卧室。

' g8 l( a0 b' |2 s0 b, J, f　　??妈妈静静地站在床前，任我脱光她的衣服。我也脱掉自己的衣服，把妈
+ t/ W" ?; G4 D6 w! x妈轻轻推到床上，在她的乳房上亲了一会，然後把她的两腿分开，在早晨的阳光
0 `& u9 M* u9 e* d: i下注视着那个熟悉的阴户。大概是因为妈妈刚才那句话的缘故，我觉得她的大阴
唇不如六年多以前我第一次看到的饱满。这很可能是错觉，因为当时是晚上，我
' E; x! x! L2 v" ]8 }又是第一次跟妈妈亲近，不可能看得很仔细。但是年龄的话题自然地给我一种
“历史感”。我想到这个小裂缝在二十七年前生下我，五年前又生下小雨；从那
4 z7 p7 f2 n3 J- x2 \9 B个情人节开始，这个器官几乎天天都把我对妈妈的爱和欲传递给她，同时也把妈
妈的爱和欲化成大鸡巴上的快感┅┅“
3 `+ m' M6 t) @7 H  W
　　??突然，眼前的阴户朝上一抬，碰到我的鼻子头。只听见妈妈开玩笑的说
∶“嘿，那个地方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还值得这麽认真研究！你要是再不行动，
3 |# L0 P' J# {! i- b  b7 G0 ]我就去洗衣服了。”
3 H. @: {" [* E( g9 @! ~/ n
3 C, m( B+ `( q8 p0 B( `　　??我把散发着淡淡的味和香皂味的阴核含到嘴里，把中指伸到了阴道里润
& @  I5 z$ c# ?7 D滑一下，轻轻插进妈妈的肛门，然後把大拇指连根插进她的阴道。在妈妈的呻吟
中，我们开始做爱。

　　??半小时之後，我们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妈妈呼出一口长气，静静地躺
了一会儿，然後自言自语的说∶“日子过的真快，小雨都上学了。再过两个月，
2 k0 q# e9 }* d* d" C# r你就二十七了，该娶媳妇了。”
+ T4 X/ a0 e' Z& R7 B
　　??我心头一动，翻身搂住她说∶“那咱们下个周末就去拉斯维格斯结婚！”
: B7 x  n  P& V; f8 E7 h# T+ \( e
　　??妈妈看着我说∶“磊，你听我说。这几年，我跟着你过得心满意足。你
疼我，爱我，床上的本事这麽大。”她笑了笑，继续说∶“作为女人，我想嫁给
你，永远不离开你。可我不光是个女人，我还是你妈。你我之间无论发生什么事，
/ M9 @7 S# `$ x) D: e你都是我身上的肉，我不能不想你的将来。这是在女人基因里的，变不了。我比
你大十九岁，不可能跟你白头到老。我想看到你趁年轻找个好姑娘，成家立业，
3 \- O: C' w" Z7 p9 H4 y以後老了也有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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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r* j* Q, X1 g1 v0 y　　??我看出妈妈的意图，匆匆打断她说∶“可是你老了以后就不需要有个伴
  [2 y- G$ T% R; B吗？”
# W/ T  k) K0 ^9 @' d9 P
　　??妈妈把手放在我的嘴上，说∶“听我说，我有你，以後还有你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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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会孤独。可是照现在的样子，以後我不在了，谁来陪伴你？小雨是你妹
( d# S" b$ h% g3 E妹，将来也要成家。你总不能在妹妹家过後半辈子吧？“
. ~! s$ O# T, t! U9 U- M
　　??我突然想到，妈妈从开始就让小雨管我叫哥哥，说不定早有打算。顿时
又失望又生气，大声说∶“我离退休还有三四十年呢！我现在不愿想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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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o; g4 C) X  V8 L9 G& M　　??妈妈等我喊完，耐心地说∶“可是我不愿想也得想。这两年也许是开始
) U6 N5 q5 T4 c老了，想得越来越多。小磊，你说过要孝顺我。你如果真希望我老了以後能过安
, N: G& P# o2 U: x' d$ r心日子，就答应我吧。”

4 o3 i/ f: E0 [: n: s2 e　　??我知道妈妈说的是心里话。如果她自认耽误了我的婚事，会自责一辈子，
可我只愿跟她终身相守啊！

　　??见我默默不语，妈妈叹口气说∶“磊，我的心意已经定了。如果你太固
1 a. y4 K) x) C! K) D! b执，我就回国去。这几年，我教舞蹈存了不少钱，回去即使不工作也够用了。而
且小雨才五岁，现在回去还不耽误上学。不过这对你对我都是下策，希望咱们不
- y( V6 O% Z4 l9 ]# D. `要走到这一步。”

　　??她停了一会，又说∶“实话实说，咱们两人在一起过了好几年，要各自
" H  W& I& y: r重新开始对你来说不容易，对我也很难受。好在趁心如意的姑娘也不是想找立刻
就能找到，所以我们还有一段过渡的时间。”

3 n; w1 r2 T# i% H9 w6 V* F　　??我知道再坚持下去有害无益，只好先答应下来，以後再找机会补救，只
1 a; B3 z+ D% e+ E2 P3 D好点点头。我真想哭，妈妈的眼圈也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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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v5 ^/ T7 |& N% S　　好久好久，我们谁都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

　　??忽然，妈妈伸手在眼睛上擦了一下，笑笑说∶“好啦，幸亏小雨看不见
4 h* \; I( j( L咱们这个样子。”她的手沿着我的腰轻轻滑向屁股，滑过大腿，最後放在肉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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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订个合同，在有儿媳妇之前，这个东西归我专用。”
" X3 b# j' P/ C' g
# [# x, V  u! M　　??我知道妈妈想缓和一下气氛，可心里却沉得喘不上气来，鸡巴也像晒软
  \9 x7 l: ?6 c7 y' A4 L: s/ ?7 Y的胡萝卜，无精打采地搭在腿上。
) k: e' `, k. R4 K* H7 }
　　??这次谈话之後，我和妈妈的关系在表面上仍然一如既往，白天是母子，
晚上是夫妻。我几次试图改变她的决定，都没有成功。
6 k1 R6 N6 X& L
　　最後，我说她的决定只考虑我而不考虑她自己，未免不公平。
9 N0 I: f* L0 p" O# Y
; Y9 O* T( i6 J6 [" _. A: K. b　　??妈妈淡淡的一笑∶“说到底，我这样做也是一种自私。”

　　??我终于意识到，这次和七年前不同，妈妈是不会改变她的决定的。七年
前我才二十岁，又处在需要专心读书的阶段，硬要我去找个女朋友不但无益而且
会让我分心。那时，妈妈和我之间的障碍是乱伦这个伦理中的禁忌。但两性伦理
" ^8 f: A+ s0 o' O6 b8 I5 h只是某个社会发展阶段的产物，本身并没有内在的对与错，一旦想通了，障碍就
) G) ~) i) D+ B! G不存在了。如今，妈妈的决定和伦理无关，而是来自铸就在人类基因中的母爱。
9 m, R% `4 q( O3 ^
3 S/ @/ c5 m3 |: P2 C　　时间可以改变伦理信念，却不能消弱母爱。想到这一层，我的失望是可想而
知的。

　　在妈妈不时射来的、期待的眼神下，我开始不情愿地物色女朋友。

　　??年底，我在公司的一次中级主管人员会议上结识了安娜。这时我刚刚升
$ k; U3 B' |: d; e  @任基础研究部的主任，安娜是北美地区销售部的副经理。公平地说，安娜很可爱，
长得不错，性格活泼，没有许多美国姑娘的那种浅薄和由浅薄造成的盲目自大。

4 p3 t% p+ I$ e. E5 t　　我们的交往从去咖啡馆聊天逐渐发展到亲吻和拥抱。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安
% D7 F6 c9 a/ L) E% ?: E, H  I4 T娜很投入，我的心情却非常复杂。吻着安娜，我总是想起妈妈，心里既若有所失
9 w8 R+ Q  ]5 P8 d, J: v9 i+ O& }又有一种对妈妈不忠的自责。可是感觉着安娜的湿热的嘴唇，我又觉得这时心里
3 N; B1 H/ T- ?2 e还想另一个女人实在是对不起安娜。我常常问自己，和安娜的关系会是甚麽样的
结局。

. G8 p$ [+ g6 }: x3 l4 y　　??结局不久就有了。三月底的一个星期五傍晚，我和安娜看完电影，她邀
! i, m" W& N" p4 r  O' y8 c请我去她的住处。进了门，安娜抱住我，双唇紧紧贴在我的嘴上。我的鸡巴很快
就硬了。
% L3 E" Z9 M( C- B
2 P2 W5 n* V/ _5 O. l　　安娜笑笑，隔着裤子在鸡巴上捏了一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拉开我的
裤子拉链，三下两下把鸡巴拉了出来。我的情欲已起，任她蹲下身子，把鸡巴含
  }! o  l- q1 h0 ], R1 ^进嘴里。

% K" H  G. V+ ?* ^% G$ b5 w　　自从和安娜亲吻以来，我和妈妈彼此心照不宣地停止做爱，已经有两个多月
, Y6 A2 t" Y- T4 U( C' Z  ~- t. y了。所以尽管我并不特别喜欢口交，但是温暖湿滑的刺激从鸡巴上传来，我觉得
很快要射精了。

9 n# V2 g( f8 a1 q! g$ A　　??我推开安娜的头，用沙哑的声音说∶“ｓｈｏｗｍｅｙｏｕｒｐｕｓｓ
$ [- i+ |* E4 eｙ（给我看你的）！”

　　安娜转身躺到沙发上，脱下牛仔裤和内裤，分开双腿，露出长着稀疏棕毛的
* W6 G3 H  g' k9 O阴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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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伏下身子，想也不想就把她的阴核吸进嘴里。

　　??最初的一两分钟，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的动作都是不加思索的。
9 e* g3 {) z/ B* b3 R$ G
  d5 I) V3 W, b　　只听安娜说∶“把手指放进去。”

2 O  X! R* z& b4 V# U* W　　??我伸出拇指插进她的阴道，突然想起妈妈在这时候还会让我刺激她的肛
3 ^' ?$ E/ [, f( N: a, A门。想起妈妈，我的心一动，不由自主地把安娜跟妈妈比较起来。我发现安娜的
味跟妈妈不一样，除了略腥的骚味好像还有一股烤羊肉串的味道。
  t4 l% b2 A3 Y( l( c+ f) _
　　??“记不起凯丽的更像谁。”我暗暗想。

　　??大概我光顾着比较，忘记了动作，安娜的阴户在我面前耸动着寻找刺激。
3 y( ?; Q7 c$ L( p& f
　　我定定神，集中精力吸舔抠插。几分钟之後，安娜尖叫着瘫在沙发上。
1 T* Q. l4 w9 t9 P) e& \$ m. r6 L
3 }2 ?( |7 ]4 \: e　　??她坐起身吻我一下，从卧室里拿出一个避孕套给我带上说∶“我！”边
1 I) G# f. e) j% W说边躺回到沙发上，用手分开厚厚的小阴唇。

6 s" @+ v4 B$ m# G/ F　　??“妈妈从来不这麽做。”我想着，突然觉得我不应该安娜。

　　??和妈妈在一起生活的七年，性和爱对我是不可分的。我爱安娜吗？我准
* F$ O+ `' q8 k5 x备和她过几十年吗？我过她以後仍旧会对别的女人感兴趣吗？在那一瞬间，我决
定终止和安娜的关系。

　　??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结结巴巴地说∶“安，我、我觉得┅┅我不该
0 ?6 s, U8 \% k8 }┅┅”

　　??安娜的第一个反应是∶“我做错甚麽事了吗？”

% A7 M/ Z) i. a! ~6 }　　??我吸一口气，一不做二不休地说∶“不是你的错。我、我觉得我必须┅
$ f2 i. |5 f- l# g. f┅爱一个人才能和她做爱。”

　　??我们尴尬的沉默了一会，安娜轻轻地说∶“谢谢你对我诚实。我希望你
1 y2 U& @. ]+ t; }1 G找到你爱的姑娘。她会很幸运。”

　　??她低头看看自己裸露的下身和我的带着避孕套但已经软了的鸡巴，自我
解嘲的笑笑说∶“就算我欠你一次吧（Ｉｏｗｅｙｏｕｏｎｅ）。”我红着脸笨
! o- T( `& e3 z; j0 J( Z手笨脚地把鸡巴连套塞回裤子里，小声道歉。

8 ~* K3 S+ j- Z! F　　??安娜站起身说∶“不用道歉。我真的感谢你的诚实。我希望我们还是朋
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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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3 C3 X- P$ f1 V! Z; P　　??我伸出手说∶“我们还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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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安娜的友谊保持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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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u) G, w$ y* M- s　　??开车回家的路上，我的情绪越来越坏。尽管我和安娜平静分手，但这件
事让我既委屈又恼火，而这都是妈妈的固执造成的！我回到家，怒气冲冲的推开
# q# h1 X8 Y" T' s; ]# Z卧室的门。妈妈正在床上看书，见我走进来，下意识地拉起被角盖住胸部。她见
$ |0 H+ r1 V% [我满脸怒气，情绪低落，关心地问∶“你病了？还是你和安娜┅┅”

, |8 P: Q1 w6 o' l9 l　　??听到安娜的名字，我再也控制不住怒火，大声喊起来∶“安娜安娜，你
就知道安娜！你为什麽不想想我！我爱的人不让爱，不爱的人逼着我去爱！你讲
( n3 o$ M/ D8 L' B, O1 ?不讲道理！”

  W& c# D; e; y. F; W( ]- [　　??妈妈从来没见过我发火，更不用说这样的暴怒，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恐惧，
2 R$ }3 {+ e+ b8 ?3 c+ R4 U小声劝我∶“你声音小一点，别吵醒小雨。”

+ A$ n6 r0 m8 e' P. ^　　??我的火气更大了∶“人人都比我重要！好，你不让我吵，我就不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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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步冲到床前，把妈妈身上的被掀到地上，接着扯下她的内裤，双手
握住她的脚把她拉到床边。我分开她的腿推向两旁，然後腾出右手拉开自己裤子
的拉链，把仍旧套着避孕套的鸡巴拉出来。不知何时，我的鸡巴已经硬了。我没
7 ^' ], l) O2 U. X, x- S% {+ G+ n有心思退下避孕套，就把鸡巴对准妈妈的阴道口下去。阴道里乾乾的，我自己分
泌的黏液被隔在避孕套里，所以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鸡巴插进去。
6 ]+ h) M0 F3 T0 N
" H3 L9 Q2 Y/ j8 |# {& x　　??自始至终，妈妈闭着眼一声不响，只是眉头随着我每次插入不停地抖动。

5 H% j: ?% L/ u　　也许是因为在安娜那里积蓄起的情欲还没有释放出来，我了一两分钟就射精
  v. k5 ]% V( Y! R+ q6 ~9 U了。

6 o$ t; o- u8 V　　我抽出鸡巴，从共用的洗手间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的卧室，倒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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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s3 Z6 J/ ]% X/ e8 U' i　　我记起昨晚的所做所为，很是後悔，觉得再也无脸见妈妈，一时不知如何是
; {8 g2 x8 v) W8 m2 N3 G! G好。妈妈敲敲门，走进来说∶“我听见你起来了。早饭热好了。”

2 J* Q4 g& C6 {+ u2 r3 v　　她略停一下，又说∶“小雨不在家，去找同学玩了。”说完退出屋子。

　　??我一边走一边想：“无论妈妈是否原谅我，这个错我总是要认的。”
0 |5 P& N5 S* N$ M$ ^! {  C* g
( G# x0 g( J* M　　??我走进客听，坐到妈妈身旁，深吸一口气，眼睛看着她说∶“妈，我错
了。我欺负你，我、我真浑蛋┅┅”
& k) Q0 U1 r8 \. X2 V! H
　　??妈妈不等我说完，就抱住我说∶“别说了。我知道你心里很苦，这不全
是你的错，我也不好。”边说边哭起来。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在心里反复地想∶“我这麽坏你还原谅我。

　　我对不起你！“

- K6 S- L6 L- c! A　　??我们就这样默默地拥在一起，坐了很久很久。我再次鼓起勇气说∶“妈，
我知道无论做甚麽都不能补偿我的错。可是我真希望现在能为你做些事，也算是
: _; x9 _+ `7 E6 Y; u我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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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L3 ]2 p& {6 U7 b9 s0 }9 z　　??妈妈软软地靠在我身上，沉默了一会，小声说∶“昨天晚上，下面太乾，
* d- Z$ [+ x, W: q- r4 Z大概是拉下几根毛，现在还火辣辣的。你帮我看看是不是破皮了，好吗？”
! n1 c/ x/ F" ?! U  t
　　??见我点头，她便站起身，拉我走进她的卧室。她脱去下身的裤子，转身
坐在床边，抬起两腿向两旁分开。我跪在她前面，用手轻轻抚开浓密的阴毛，发
5 k' T8 @* V; g4 V/ [, ^6 j+ `现两片大阴唇上有四五处皮肤发红。我不知怎样才能减轻妈妈的痛苦，只好伸出
舌尖，在红肿的地方轻轻地舔，心里充满对昨晚粗暴举动的懊悔，对妈妈的深深
# k- Z$ ]1 `% |5 k8 H# L! o歉意，和一种无法表达也无处表达的委屈。我再也忍不住，伏在她的大腿上痛哭
起来。
) X6 S+ o+ C% K! K5 g7 F
　　过了一会儿，我抬起头，有些激动的说：“即使和别的女人做爱，我脑子里
也想着你，我不能没有你！”
. o" v. e3 p9 w! W5 C1 n# u
6 w  y# h8 K. {8 |　　两颗泪珠在妈妈的眼里闪动，她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深情地说：“我明
白……明白……”
* ]* V6 D5 c" E# j9 Z; T
- N9 Z2 R! c# G" f! S' @) l　　事後不久，我和妈妈有一次长谈，起因是我一直怀有歉意，於是趁小雨不在
家时两分玩笑八分认真地跪在妈妈面前磕了一个头，说∶“妈，我不但没有保护
' b8 M% a# z& K( m' I7 {3 _你不受欺负，还欺负你。我对不起你。”
. W, l% |0 _, F+ g$ V* K5 i
　　??妈妈噗嗤一笑，“你强奸了皇太后，磕一个头就想蒙混过关吗？再磕三
3 K8 d, h; m: N个！”
8 b, I% N2 W+ N4 J9 }0 F
8 s; ]& O* K0 s& c# \　　??我对着地板重重地磕下去，似乎希望脑门的疼痛能够补偿我的大错。刚
磕了一下，妈妈就把我拉起来说：“皇太后没让你用这麽大的力气磕。如果磕出
脑振荡来，谁当皇帝啊？”
  |9 @0 R: L( n1 n
/ C9 g6 G: Q. a9 W" q　　??我看着妈妈的脸，结结巴巴地说∶“妈，我、我实在太爱你了。”

　　??妈妈的眼圈一红，把我拉到怀里，轻声说：“我也很痛苦，你不知道我
有多么的爱你，一想到你躺在别的女人怀里，和别的女人做爱，我心里就有说不
* v. X  ^2 b; }1 q3 Y出的痛，那滋味实在不好受啊！”

　　“你知道吗？没有女人能代替你在我心里的位置。”

0 j/ c5 s0 S4 Y$ D　　“磊，我知道你的心。你是个有情意的男人。你那天晚上那样做，也是因为
/ B1 r4 k/ J  d2 I' H心里有我，不想和别的女人交往。这件事我也想通了，匆匆忙忙找个媳妇，两人
也未必能长久，万一离婚，反倒是南辕北辄了。这样吧，咱们还像以前那样过，
我保证不再催你，不过你也保证，这件事不要无限期地拖下去，如果有合适的女
孩子，一定不要放过机会。好吗？”

4 @/ J5 X& k$ v- b1 w　　“我……”

　　“妈妈是为你的一生着想啊！你要明白妈妈的心。”

　　??我点头嗯了一声。妈妈摸摸我的脑门问我痛不痛，我摇摇头。她呆呆地
看了我一会，喃喃地说：“二十七、八了，还长不大。┅┅这事已经过去了，以
7 _+ T7 g$ n2 X8 ?' P0 F後不要再提了。可是你记住，以後再不高兴也不能对我粗暴。”

　　??不知为甚麽，这次事件使我重新调整了我和妈妈的关系。七、八年来，
6 [5 u0 r4 q* e' @在我的心里，妈妈既是妈妈也是情人。现在，她又成了专职的妈妈。我想，她也
觉察到这个变化。但并没有影响我们做爱的质量和数量。恰恰相反，我们在做爱
时变得更温存更体贴，为整个过程带来比性爱更深更广的满足。我们发明了一种
做爱的姿势∶面对面一人在上一人在下，鸡巴插在里，由躺在下面的人为趴在上
# l1 ~" H; O. H& N: @面的人从头顶沿脊椎两旁的穴位一直按摩到尾骨，同时上面的人慢慢地上下移动，
: m% R/ r* A! y; v进行慢动作的性交，也增加两人前身的摩擦。妈妈把这个姿势戏称为“多维小周
天按摩”，说这样可以同时刺激气功小周天里的很多穴位。
# a$ V; P3 u4 t' D$ G- m9 s0 o
　　我开玩笑说这是一举两得。

& q5 s8 [# t& L' [& m　　??“不过我更合算。”妈妈笑着说∶“因为你的那个大东西还帮我打通里
面的经脉，能让我气血通畅，延缓衰老。”

- _! q5 }/ e# H* u1 x2 k　　连续试了几次，感觉效果还不错。

5 W( h! j% n0 ~+ E6 k- X: z- o　　我们常常在多维小周天按摩中谈论当天的见闻，回忆以往的趣事，挑逗彼此
- }9 E" U' A7 _7 A: E6 |# E- a的情欲，表达相互的恩爱。
& y- ]5 R: w$ }+ \3 T
' h+ J# @# N7 A　　情为何物（七）南柯一梦作者：ｖｉｎｃｅｎｔ- ｘｆ转眼一年过去了。六
月底的一天，我开完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发现妈妈给我留了电话，说打算请她
/ r2 P1 O0 ?# V( t; X的一个学生吃晚饭，让我下班时买几样蔬菜。我回到家，妈妈还没回来。我正在
# n1 o9 q( ]) d  i  {4 Y8 V9 o洗菜，听到妈妈的笑声从外面传来，小雨冲进门，兴奋地说∶“来客人了！”

　　??我转过身，礼节性地跟客人打完招呼，不禁愣了一下。客人是个年轻的
白人女子，很漂亮，亭亭玉立。这种人在妈妈的学生里并不罕见，但是这人的五
官里有一种让我说不清是熟悉还是陌生的东西。更让我吃惊的是她一边跟我握手，
8 @: J3 O+ z/ v一边用略带南方口音但非常流利的汉语说∶“我叫吴玉倩，法文名字是莫妮克。

" E2 x6 N+ }0 ?　　我们是一个公司的。“
" a, x8 _7 x# j5 v- p! r
2 n$ w) ]& U5 z) W　　??原来吴玉倩的祖父当年是个年轻有为的越南华裔企业家，娶了他的法国
经商夥伴的女儿为妻。一九四五年越南发生八月革命，他举家搬到法国。吴玉倩
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所以她的眉眼之间还能隐约看出亚裔的痕迹。她的祖父
% \+ E$ k9 M+ V% u; Z% u2 G3 I' q坚持家中的孩子都上中文学校，都要在家讲中文。她在法国上完大学，到美国西
2 R3 A6 _! r1 Y) q3 c* I2 g) ]. Q# k岸的一所名校读博士学位，今年刚毕业。也许是出于家庭影响，她从小喜欢东方
. s# V( R) Q# T$ C舞蹈，於是刚来不久就成了妈妈的学生。

6 k. y- L3 k% K$ L" h! F　　??晚饭的气氛很愉快。老师和学生不时地像银铃一样笑着。可以看出她们
0 _0 |! V1 r9 G" Y. K7 v两人很合得来。客人离开时已经很晚了。妈妈回到客听，用调皮的眼神看看我，
笑着问∶“这个姑娘怎麽样？”

　　??我一时窘住，不知如何回答。

' I9 T0 j6 ?+ w6 k* p0 K  U　　??妈妈依旧笑着说∶“好啦，我不难为你了。不过记住你的保证∶有了合
, D. R- I/ E2 J适的姑娘不要错过机会。别忘了，你喜欢人家，人家还未必喜欢你呢！只想守株
待兔可不成。”
7 D- Z4 q7 F% O9 E4 X1 M9 `
　　??妈妈走到楼梯边，又转身看着我说，“今晚皇太后累了，想自己睡。可
( P, J9 y0 }# I7 q6 J9 V以吗，陛下？”
, W3 a' z; c7 S, Y) X
" L, a0 h. h1 `0 E4 ]& P- U' j6 C4 A9 @　　??我看出妈妈的用意，在男女之间，第一印象往往很重要。如果我的确对
吴玉倩感兴趣，妈妈不希望这种初起的感觉被她的存在所削弱。我点点头，默默
地走回自己的卧室。
+ i/ f) _: S! X+ o
　　??玉倩成了我家的常客。开始的时候，我想到妈妈的用意，常常觉得不自
0 F8 A" m1 M4 Q6 V在。但慢慢地，我不得不承认我确实很喜欢她。她和妈妈有很多相似之处，非常
/ q$ I/ j& r3 l4 I) I. W聪明但不张狂，幽默而不浅薄，并且笑起来很有感泄力。凭直觉，我知道她对我
& B4 U8 [7 Q& h  }2 {也有好感。渐渐地，玉倩来访时跟我在一起的时间比跟妈妈聊天的时间多了，我
) m* z  _/ f/ [% U7 c们会面的地点也逐渐超出我家的范围。
, e; @7 Q. M" j# Z4 A3 M
; [1 F, j5 \0 V, V　　??在认识玉倩的最初几个月里，我和妈妈照常做爱。妈妈只是偶尔开玩笑
, f' Z, ~& Q- a1 o; y似地问我看了玉倩为甚麽还对她这个老太婆感兴趣。有一次，妈妈在上我在下做
4 Z3 a. R- G9 x3 ?9 {, V小周天按摩。妈妈突然停止动，头伏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说：“磊，你和玉倩
" i) R! q& Q! N: q5 z2 ?" O4 ]的关系要麽朝前走，要麽朝後退，但不能永远像你现在这样脚踩两只船。我说过
& A- ^  }  t9 C# C, X/ \6 e- z不摧你。你只要没有和人定婚，甚麽时候想和我亲热我都乐意。不过我希望你处
理这件事情时能做出成熟的判断，既对得起你自己也对得起你未来的妻子。”
. b6 J) ]* O9 p/ d% v
& P) U+ [1 x' \" L  g$ ^" b+ B　　??我默默躺了两三分钟，说∶“妈，我也希望对得起你。”
2 K0 I1 O4 |: g7 M: B) p) w& R
　　妈妈一时没有说话，我看得出她很激动。
0 f* b  E5 ]5 b# N; h
- D4 X" T9 T. _! i2 B* I　　“过了很长时间，妈妈无声地笑笑说：”我知道。你能找到个好姑娘，成家
立业，生儿育女，就对得起我了。磊，玉倩喜欢你，你也喜欢她┅┅好，我不说
了。“
) F$ ~4 V) v9 G
　　??那天，我们一言不发地做爱，一言不发地清理完妈妈和我射出的精水，
/ X. y1 \/ s$ @# [/ @然後一言不发地拥在一起，在黑暗中躺了很久才睡着了。此後，我和妈妈又做了
两次，就彼此心照不宣地分开睡了。

　　??此後，我和玉倩的接触从聊天过渡到调情，又过渡到亲吻。在这个过渡
中，玉倩比我主动，因为我的潜意识里，仍旧觉得跟玉倩交往对不起妈妈。但同
时我也知道，我的确爱上玉倩了。

% S  V3 t; H2 H2 C5 e　　??圣诞节，公司放假，玉倩在节前的星期五早上动身回法国跟家人团聚。
* d  H; }* Y5 k' W. |9 {
" j) O0 ]" N+ s! {& @　　我开车把她送到机场。因为还早，她让我把车停在停车场的一个偏僻的角落，
然後在车里抱住我狂吻。我的情欲渐起，想也没想就隔着毛衣握住她的乳房揉起
来。

- y) s4 m" g, h: O4 K/ P' p　　玉倩的呻吟越来越响。
& b& L. w9 R. z
0 A  y3 b8 d- L　　??突然，她伸手拉开自己的腰带，断断续续地用英语和法语说∶“Ｌｅｉ，
- A. f# X  @& wＩ‘ｍｓｏｈｏｒｎｙ。

　　Ｔｏｕｃｈｅｚｍａｃｈａｔｔｅ┅┅（磊，我浪死了。摸摸我的┅┅）“
- S: P; w( j! `
1 {* P  a- v' t! ]) z$ ~　　??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裤，滑过光滑的小腹和阴毛，用指尖轻揉那粒膨胀发
硬的阴核。她的身体一阵颤动，很快就高潮了。等她的呼吸回复正常，我笑着亲
% i  k  j4 Z! ^& n  \; r" n/ q她一下，说∶“你是够浪的，这麽几下就来了。”

$ V9 B6 N- ^- @0 y  y& B" T　　??她做个鬼脸，看看我裤子前面的突起，问我是不是也想要。我的“ｙｅ
) l" y5 i( D! k- Eｓ”几乎夺口而出，但鬼使神差地抬起手看看表，说∶“还差四十多分钟就起飞
了，你还得办出关手续。该走了。”
' e5 n0 ~1 j* |+ O% e' ~* i
4 ^. w3 ~' M  F) G( \9 e) \　　??玉倩依依不舍的朝我的鸡巴的方向看了一眼，凑进我的耳朵说∶“等我
* I$ U2 b1 ^$ T' }/ E# ^从法国回来，我要你送我一件礼物。”
2 r0 a) R2 u5 k' Z( p* P
( @2 }$ A6 [7 z% W　　??“你要甚麽我都给（ａｎｙｔｈｉｎｇｙｏｕｗａｎｔ）。”我说。

! Y' f. {; g5 \* ^; H- X+ k　　??玉倩把手放在我的鸡巴上说∶“我要你把这个放进该放的地方。”

, ~+ E2 F4 C# {' t& J: e5 g# s　　??我心里一颤，很认真地点点头。

　　??回办公室的路上，我不停地自问∶“玉倩想要的我也想给，可是我能心
. T$ D& u) k% Z( D9 w. i安理得地给她吗？”
, D8 e+ _' o, ]- a1 L
4 ]( `6 T$ b5 H! Q1 G/ z3 @. k% e5 q　　??回到办公室，听到妈妈留下的电话，要我下午回家不要太晚，最好在五
点钟左右，没说原因，我也没有细想。下午回到家，闻到炒菜的香味，但不见妈
7 v4 h; m  T  n: u! w+ z妈，也不见小雨，只听见厨房里的排风扇和楼上浴室里的水声。我换上家里穿的
. a* L4 Y+ G% y( J$ E, }# b" Q衣服，正坐在沙发上看当天的报纸，就听见妈妈下楼。我抬起头，立即呆住了。

+ Y- M4 M+ z: I+ C  k+ e　　??妈妈穿了一件黑色旗袍，尽显出丰腴的身材，头发高高地盘在头上，脸
6 }6 c, o/ U8 I8 Q$ x* l上化了淡妆，配上跟旗袍相应的耳环和半高跟鞋，整个人优雅高贵，让我觉得像
' i3 n  }* {& k. ?5 W0 I/ U% h一个现代装束的仙女从天上走到人间。
8 ^+ \$ v" K; K9 G8 |/ ]0 @' g3 M
& I: }- Z; O$ |' I0 T　　见到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妈妈开心的笑了，说∶“小雨去同学家过夜（ｓｌ
ｅｅｐｏｖｅｒ），明天中午才去接，这段时间都是咱俩的。”

　　??我听懂了妈妈的意思，鸡巴在几分之一秒内硬到了极限。妈妈朝我的裤
子扫一眼，故意撇撇嘴说：“真没出息！你着急也没用，那个东西一小时之内用
不上。”

　　??她走到厨房里，对我说∶“你大概饿了，先吃一点压饥。”

& O; H* a3 Z! j0 U* S　　??我的眼光一直没离开妈妈，咽下口水说∶“我不饿。”
+ R8 L  V0 `' c# S* ^" m
7 R. f0 J! R1 [; W9 Y9 E　　??“我让你吃，是想让你有力气陪我跳舞。”妈妈说。

" }4 x7 `9 n5 I' d' K　　??我看出妈妈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就抓起两只卤鸡翅啃起来。

　　??妈妈等我吃完，笑着下命令∶“去洗手漱口，然後换上一身潇洒点的衣
服。”

　　??我从楼上下来时，客听里已经响起了舞曲。妈妈站在屋子中央，笑咪咪
地看着我，满意地点点头。我走到她身旁，做一个邀请的姿势，顺势把她揽在怀
1 H/ K+ M2 {8 ?里。闻着从妈妈耳朵後面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水味，我心想∶“显然，妈妈把这一
, m# q7 S( l6 F9 p/ ^1 C晚看得很重要┅┅”
/ [: R1 D" M+ l( d
　　??我突然明白了，这是我和妈妈的最後一次！我的身体僵硬了，心里蒙上
一层阴云。

　　??妈妈也察觉到我的变化。她深吸一口气，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说∶“磊，
前几天我和玉倩聊天，她说你们在一起时你非常像绅士。我想她的意思很清楚，
对吗？”
8 l8 Q3 H* ~/ a5 r, D# x' k1 ?
　　??不等我回答，妈妈接着说下去∶“磊，再有一个半月就是情人节，咱们
在一起已经快九年了。这九年，我过得很幸福，比世上很多女人都幸福。今天我
1 @# [: [0 e6 S6 F" ]们尽情地庆祝一番。”

　　??我想哭，又不愿让妈妈知道，於是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止住马上要流出
; T0 Q7 i$ m) q. Q9 a4 u来的眼泪。妈妈抬起头，用手捧着我的脸说∶??“世上很多男人女人，刚到一
  z7 D( R5 r; S' z起时爱不够，到後来却吵到天翻地覆。你我在一起都九年了，还相处得这麽好，
你说这还不值得庆祝吗？再说，还有一个聪明漂亮的姑娘喜欢你，这是喜上加喜，
/ {6 E4 l, |8 [* ?更值得庆祝。”

5 [' l& q1 _  l: N8 p" }) E" ]& ^　　??我的脑子里乱糟糟的。从道理上，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也设想过
自己该怎样应付才能不让妈妈伤心。可是在这一刻，我唯一能想到的是，设法把
5 ^$ M  r8 ^0 s$ |* q/ b这一天推迟∶“玉倩要过一个多星期才回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妈妈犹豫了几秒钟，抬起头看着我说∶“磊，再长的宴席也有散的时候。
- E% }: o6 G9 k
　　跟九年相比，又何必斤斤计较这几天呢？小雨不在，咱们在一起可以无拘无
" y3 B- G! o* r2 N5 R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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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星期就未必有这样的机会了。你不想让咱们的最後一次有点纪念意义吗？
“

　　??我心里一动，觉得的确应该尽情享受这个机会，为妈妈，也为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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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J2 O) W( J' g! S2 h, F　　我点点头，重新揽住妈妈的腰，脚步又跟上了音乐的节拍。
: k% H& M' H0 c# t4 P/ d. |7 @
　　??记不清跳了多久，妈妈和我走进餐厅。桌子上摆着我和妈妈都喜欢的菜。

% d. v; u3 q- B, d: P) g4 n　　妈妈拉下窗?，点上蜡烛。我的心情好了一些，和妈妈说笑着吃晚饭。我注
) G9 \- Y' G' `+ S6 q' ~  s意到她吃得不多。她神秘地笑笑说∶“过一会还有节目，我不能吃得太饱。”
7 r) {$ u% `, o: P
0 ^! w: A: f5 p& V% G9 [- u　　??吃完饭，妈妈让我把餐桌收拾乾净，然後到客厅里等她。

　　??“噢，把客厅的窗?放下来。”她再次神秘地一笑，走上楼去。
3 o* a+ e5 g1 L7 v$ Y7 W) q+ N
0 [% ^% w. U+ r9 R　　??几分钟之後，妈妈从楼上说∶“磊，闭上眼睛！”

- ?" l( A% d5 }( D" a; Y8 v: a　　??我合上眼，听着妈妈走下楼，来到我面前说∶“好了，睁眼吧。”
0 j2 K* V" }/ ?. u
9 j% L( A, V3 g9 m$ c3 ]　　??我睁开眼睛，看到妈妈光着脚，披着一幅红绸站在客厅中央。她轻轻的
甩掉红绸，原来里面只穿着一副盖不住半个乳房的乳罩和小得不能再小的内裤。
+ f4 W9 T. J% l" U, Y1 d% z2 ]9 o
　　??“下一个节目，是民族舞。”她说，肢体开始缓慢而柔软地蠕动。几个
3 T5 Z2 ?6 c8 V4 i2 B* s; q动作之後，我记起来了，这是求偶的舞蹈，妈妈在九年前那个情人节的晚上曾经
跳过的。
' |$ w+ p$ S& v4 [. O6 d' A
" [; [& W0 q5 A/ b) A: {7 P/ I' j　　我也认出妈妈的内衣是我那次送给她的礼物。想到内裤的设计，我的鸡巴不
* o% i+ O6 x: Q由自主地再次膨胀起来。跟上一次相比，妈妈这次跳得很放肆。两腿随着舞蹈动
0 i$ S, A: I" m$ ]& h) Q' P作毫无顾忌地开合，每次分开，毛茸茸的阴户就从内裤的裂缝处显露出来。有几
' q  \& B( B3 f6 E次，我听到淫液泛滥的阴道口在突然张开时发出的“叭叭”的声响。舞跳完了，
妈妈喘着气立在我面前。我伸手搂住她的屁股，把脸贴在她不断起伏的小腹上。
! m6 j2 N; j( ~5 V( W1 G9 t
　　??妈妈一动不动地站了一会，突然抬起一只脚踩在沙发的扶手上，屁股前
& P* Y' l6 U. k挺，把暴露的阴户挺到我面前，用嘶哑的声音说∶“我刚才洗澡时没有洗，你闻
闻有味麽？”

6 _; ^8 p* |' d; S1 i　　??我深吸一口气，鼻孔里顿时充满了熟悉的腥骚味。我用鼻尖在她的上拱
  a1 l- V; H. _3 Q" `: N1 C了两下，笑着说∶“浓淡适中，恰到好处。”
# e9 l3 S* F" E8 W+ F
6 n, o) U- B* L$ r: W" T3 i　　??妈妈收回扬起的腿，拉起我走进餐厅，说∶“既然原料验收合格，下一
% {6 M% y* z7 @道菜是你最喜欢的∶晨蚌含露。”边说边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床厚被铺在餐桌上，
. M2 g- E: i2 P& a然後转身躺到桌子上，双腿收到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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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面对她坐在桌子旁，看着那丰满的大腿和襄嵌在大腿中间的阴户，不
. u) Q/ Y) l; I* _4 y9 w9 B禁回想起使妈妈第一次射精的那次性交，回想起之前之後的男欢女爱。在灯光下，
( m. }! {6 Z( u妈妈的阴户闪过一丝细小的银光。我定睛看去，发现在浓密的黑色阴毛中间有一
根白毛。妈妈真的开始老了！一个念头闪过∶也许妈妈盼我尽早成家还有一个原
  M# [/ }/ _3 P0 Y- d! Q因，她不愿让我看到她的身体衰老的样子┅┅??我正在胡思乱想，妈妈伸手在
4 C/ E/ X7 P- e6 o我的头上拍了一下，说∶“哎，你为甚麽只看不吃？是不是蚌太老，咬不动了？”

4 p& q1 i, S" `" E　　??我心里一阵酸楚，把头埋在散发着湿热的阴户中间。
+ N9 i. I) S7 ?/ ^* G7 ?7 F1 |
0 C# i2 n& ^' X' w: k　　??把妈妈舔到高潮之後，我站起身来，脱光衣服，一手扶着鸡巴，对准湿
润的阴道进去。阴道里很光滑，我的鸡巴头很快顶到子宫口。我停在那里，一边
用手抚摸妈妈的大腿，一边笑着对她说∶“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我刚插到这
里你就说插到底了。”我把鸡巴又朝里面进了一寸，继续说∶“我插到这里，你
全身崩紧，还说你里面是艰难的蜀道。”

　　??妈妈的脸上飘过一层红晕，然後用调皮的目光瞟我一眼说∶“哼，当年
4 X2 u3 M, r2 ?的山间小道，如今已经让你走成高速公路了！”说完身体向前一挺，格格儿笑着
把我的鸡巴连根吞进温暖湿滑的中。
6 `5 |! `" W* j" N" F( V
; s5 J3 z2 {  [$ r% F. y　　??我也被她的恢谐逗笑了。整个晚上，我们先是在餐桌上做爱，然後又转
移到我的卧室。我们的身体从未分开过一秒钟，分不清什麽时候是在做爱，什麽
时候是在休息。全世界似乎只剩下我们两人。我们用眼光和身体表达母子间的依
0 a" t) ]# v* k' y$ d3 M5 |恋，也用眼光和身体传递情人间的爱欲。屋子里弥漫着发情的男女生殖器的气味
0 u6 t" E" o. t  o和妈妈毫无顾忌的像猫叫一样的呻吟。直到筋疲力尽我们才昏昏睡去。

　　我醒来时是早上十点多。妈妈已经醒了。她面向我侧身躺着，眼睛一眨不眨
& l$ q- L- u; v; n地看着我。我想到即在的离散，不知道该说什麽，也呆呆地看着她。

　　??突然，妈妈噗嗤一笑，恶作剧似地扫我一眼，说∶“小磊，你这九年的
5 b" b0 t/ b2 g! R3 V所作所为，用一句三个字的成语就能概括，能猜出来吗？”
$ E& q  P- _) }# K/ @. N
　　??我摇摇头。妈妈把嘴凑到我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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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y4 F& f% v! g0 j2 i( ?　　说完格格笑着把我紧紧抱住。

$ E! X) n4 y5 Y. r　　??我的情欲重起，手在妈妈的身上放肆地抚摸着，翻身把她压在床上，一
. b, u2 P0 C. @边吻一边问∶“我们还有时间，再一次可以吗？”

　　??妈妈闭着眼睛点点头。
1 \& C  ]" D9 m: s8 I0 i$ h
　　??我用膝盖分开她的两腿，贴着她的耳朵说∶“妈，帮我把鸡巴插到里。”
* J4 Z- q2 K- x+ R/ v' S
　　??妈妈扶着鸡巴头对准阴道口，身体朝下略微一沉，半根鸡巴就滑进她的
身体。我开始缓慢地抽插，尽可能地使每次单向运动的距离达到最大值。妈妈仍
* M/ o1 G$ ~+ c旧闭着眼睛，两腿搭在我的屁股上，两臂紧紧抱着我，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咬了几
口，喃喃地说：“你真是坏偷透了┅┅天下这麽多女人┅┅你偏偏看上我┅┅”

) Z( X% [  D9 G* [4 u3 R5 R0 b　　??她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上下摇摆着，咬一下说一句：“你用花言巧语来勾
; s2 r- g+ |3 j% @4 T引我的心┅┅你用成人电影挑逗我┅┅你教我说脏话┅┅你给我买开裆的内裤┅
2 t" G( }6 J" t0 Q# ]1 O" T┅你给我舔┅┅你喜欢我的有骚味┅┅你没日没夜地我┅┅每次都得我尿床┅┅
你把我大了肚子┅┅给你生了孩子┅┅你鸡奸我┅┅你强奸我┅┅你坏┅┅你坏
) R1 v7 Z( E6 `┅┅你┅┅嗯┅┅嗯┅┅”
& d1 X/ i. X6 q& h
: y0 ~* y* A% Y. U　　??呻吟声逐渐取代了喃喃自语，她的身体开始主动地迎合我的抽插。十几
3 v) C, X0 f6 }分钟之後，她尖叫着射出一股股灼热的精水。
8 T" R/ `0 t! e. X. g5 K( _6 E9 T: {
　　??我本来以为经过昨天晚上，自己已经无精可射，可是看着妈妈的样子，
& U8 o/ [9 i1 R4 n, k: ^/ N, K' F听着她的叫床声，我的精液在一阵略带酸痛的趐痒中喷射进她的阴户深处。

3 {$ l3 c8 a$ ]) p0 o" H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轻声说∶“磊，我们一起去洗个澡吧。洗完就该去
8 |& ]# [, s) W+ @9 B& M- ]接小雨了。”

: R  e' _/ X/ E/ ?/ P0 R2 _8 a　　??我站在浴室的喷头下，任由妈妈认真地给我从头洗到脚。最後，她一手
! _$ b3 `4 K+ k, H捧起鸡巴，一手翻开包皮，把鸡巴头後面的凹沟洗得乾乾净净。

& A% _* S2 G  Y0 S　　??“帮我也洗一洗。”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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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手慢慢在她的身上滑动，滑遍她的每一寸皮肤。洗到她的，她抬起
一条腿踩在浴盆的边缘，说∶“帮我洗洗里面。”

+ R+ s/ r( K1 I8 ], v7 r9 K　　??我把手指伸进阴道里，刮去我们两人的混合液体。只听妈妈笑着说∶
“手指太短，洗不到深处，用这个！”边说边在我的已经硬起来的鸡巴上撩一下。

# {! B6 t: [! |2 {7 ]. J　　??我把鸡巴在水柱下冲冲，一手揽住妈妈的屁股，一手把鸡巴对准她的阴
* U- }; p3 d/ X7 @! ~0 d. L道口插进去，抽出来，用水冲去上面的黏液，再插进去。反复十几次之後，阴道
里不再滑润，鸡巴插入时感到水的滞涩。

: T2 L8 t: N+ R" U　　??妈妈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说∶“好了，谢谢你。”说完走出浴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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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手扶着涨硬的鸡巴，兴尤未尽。妈妈走到浴室门口，回头看到我的
样子，做个鬼脸说∶“留给玉倩用吧。那个丫头都快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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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_5 ^+ h/ ]5 [6 {6 a3 u7 `* q( L　　??我呆呆地站在喷头下面想，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是否有一种像徵意义
0 f4 a; F& j9 b! t8 M∶这些年来，我的鸡巴把妈妈的阴道弄「脏」了；如今我和妈妈的性关系结束时，
又是我的鸡巴把她的阴道清洗乾净了。这也许就是英语所说的“ｃｌｅａｎｂｒ
2 Y( G! V. q7 gｅａｋ”吧？

　　??我穿好衣服走下楼，妈妈已经把前一天晚上的盘碗放进洗碗机，正要出
门去接小雨。她看到我，用平静的语气说∶“你自己吃午饭吧。我带你妹妹去吃
ｐｉｚｚａ，然後去买东西，要很晚才回来。”

　　??也许是我的错觉，她把「你妹妹」说得很重。我点点头，不知该说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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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走到门口，拉开门，在走出去的那一刻突然站住，回头看着我，嘴动了动，
7 r- N% Z+ k! \( n' J: O但是什麽也没有说，扭身走出门去。借着屋外的阳光，我看到她眼里噙着的泪水。

　　??新年的第二天，我把玉倩从机场接回她的住处。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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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我开车和玉倩一起去公司。在等红灯的时候，她突然探身在我
" M. f% A1 `; d4 \: n9 ]+ D5 {的脸上吻一下，笑着说∶“看你平时那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我还以为在床上得给
- x) h$ S4 d, n: t你当老师呢！原来只配给你当学生！”
8 W1 o2 I4 X( l& v! R7 t: a
; d; `2 C% M) g3 }* f* p  A( _　　??我心头一震，自然想到妈妈，脸不由自主地红了。玉倩嘻嘻哈哈地说∶
“哟，还害臊（ｅｍｂａｒｒａｓｓｅｄ）！你在床上可不像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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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见我默然无语，又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说∶“磊，咱们两人都不是
第一次了，只要我们彼此相爱，别的都无关紧要，你说呢？”

　　??我点点头，心里对玉倩的通情达理充满感激，下决心从今以後一心一意
) x8 M8 b* [( u7 d6 P去爱玉倩。四个月之後，我们订了婚，并决定年底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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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在我们结婚前夕在附近买了一所房子，和小雨搬了出去。回想起来，
妈妈迟早是要和我分开住的。但具体的起因，是因为我一时情不自禁，做了一件
/ g- O+ V+ b% D2 f1 ]愚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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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b- Q& V/ {" \6 m5 n, o! y% A3 k　　??八月上旬的一个周末，玉倩因公出差，我在家里通过联网的计算机赶做
一个研究课题。问题很棘手，我有些心烦意乱，无意之间向月历扫了一眼，突然
感到心头一震∶八月十号！十年前的八月十号，也是个周末，妈妈从国内打来电
5 S( x+ S/ D2 F* p话，同意再来美国看我。十年来的甜酸苦辣，似乎同时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又似
乎用上一千年也理不清。

% D2 ~: _8 G& C! c: z8 w8 @7 m　　??我正在呆呆地出神，妈妈走进书房，问我是否想喝点甚麽。她看见我的
7 q5 S3 e# V* @  \  S. z0 e" y3 }: |样子，关心地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看着她，回想着十年来发生的事情，幽
+ E- e6 t9 W6 A9 N7 [幽地说∶“妈，今天是八月十号。”妈妈一愣，显然不知道这一天有甚麽特殊之
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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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0 \2 F* g7 ~- T# V　　??突然，世界上只剩下妈妈和我，其它的一切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妈，
你不记得了？十年前的今天，你从国内给我打电话，说想回来看我。你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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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没有忘！“我边说边站起身，把妈妈搂进怀里，没头没脑地亲吻她。

　　??开始时，妈妈试图把我推开，“磊，别、别这样，坐下慢慢说┅┅”但
, S- `. n# W4 g4 _是不久就停止了挣扎，软软地靠在我的怀里。

　　??我吻着她，两手自然而然地放在她的乳房上，隔着薄薄的上衣和乳罩揉
捏已经变硬的乳头。妈妈的呼吸越来越粗。我一只手下滑，轻车熟路地伸进她的
内裤，滑过小腹和阴毛，手指尖碰到她的阴核。妈妈的身体抖动了一下，两腿微
微分开。我在阴核上揉了一会，把食指、中指、和无名指重叠在一起，插进她的
淫水泛滥的阴道，然後把手掌捂在她的上，用掌根揉动阴核。妈妈重重地喘着气，
下身开始前後摇动，促使我的手指像鸡巴一样地抽插，同时伸出一只手，隔着裤
$ D5 F; {" G# k7 x9 h子握住我的鸡巴。我已经忘了一切，一心想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突然，妈妈的手从我的裤子上拿开，重重地压在我那只放肆抠揉的手上，
阻止了我的动作。她自言自语般地说：“以後小雨长大了，交了男朋友，订了婚。

7 `4 ^9 _  d9 D; Y0 c% _! d  c& k　　如果她的未婚夫背着她做这种事，你愿意麽？我愿意麽？将心比心┅┅“

8 `* c1 H8 o+ ^2 x  H' n　　??她慢慢地但是坚决地挣开我的手，走出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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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她趁小雨不在家，平静地对我说∶“你和玉倩结婚後，总要有
3 l; @9 Z: \0 m你们自己的家。小雨和我常年跟你们住在一起，大家都不方便。我打算在附近买
8 a; ?6 h4 J+ @0 w. F6 j* N( A所房子，一家人还可以经常见面，两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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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6 `' Q. v9 x* W- c　　??我张嘴要说话，她停也不停地继续说道∶“你马上就要结婚了，以後还
( k2 j6 i! h% n4 t0 ?会有孩子。你应该一心一意地为你的家庭着想。我有这些年的积蓄和日常教课的
( a- C- Q: D1 l. G收入，买所房子很容易，不用你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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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w: R4 C/ a  b* A+ P2 A& ]" P　　??我默默无语地看着她，明知她说得在情在理，但仍旧觉得心里空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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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1 \3 ^4 V. [0 d* a9 G+ B　　妈妈沉默了一会儿，轻叹一口气，伸手在我的脸上摸了一下，轻声说：“磊，
趁着现在的大好时光，专心跟玉倩好好过日子吧，啊？”

) c' D, ?* v" N& d- @　　我不知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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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玉倩的婚礼如期举行。如今她怀孕已经六个月了。每隔一两个星期，
/ G( }/ L: w6 j( \9 ]5 H' w& ^我们就和妈妈小雨在一起聚餐或郊游。我真心地爱玉倩，真心地希望和她厮守一
生。我知道这也是妈妈的愿望。但是我仍旧不时想起和妈妈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9 |( i' K7 Y! {$ o' T　　??小雨长得越来越像妈妈。听到她清脆地说‘哥哥这样，哥哥那样’，我
常常感到一种无法名状的惆怅和失落，後来逐渐怀疑起来：“我的记忆可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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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4 t+ t% H* }: l/ i　　小雨真是我的女儿吗？“

- t  `/ Z* P4 K　　??每当这时，我总是向妈妈看过去，希望从她那里得到某种证实。可是我
& D3 G; S6 v- \' A! X9 j在妈妈的眼光里只能看到母亲对儿女的慈爱。有几次，我和妈妈的目光相遇，似
0 }+ C8 Q3 H& [5 Y- M0 c乎从中捕捉到一点母爱以外的情感，但是那种情感稍纵即逝，只给我留下更多的
疑惑。我想起凯丽，几经犹豫之後在办公室里拨了她的电话号码。
) ^* D- w  [6 S/ E: K1 p
0 k0 E' f& ]  v% D1 v6 h　　??凯丽静静听完我的叙述，沉默了一小会，才说∶“我认为你不该为这件
事花费心思。首先，你有妻子，马上又会有孩子。你有义务也有责任为她们的现
在和将来着想。过分沉浸在过去的经历里面没有好处，最终只会影响你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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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U) c4 i3 c0 x) r$ D$ Q, x0 d　　我想你不是那种自私的男人。说到你和你妈妈的关系，我可以证明你以前对
7 T  y" @3 K1 |) N3 m& e你妈妈的爱，不只局限在儿子对母亲的爱上，而且我相信你的记忆大致上是可靠
( ~# u2 b- `+ y& ?的。

　　如果你希望了解你自己，知道这个事实就足够了，何必要不弃不舍地求证某
些具体事件是否发生过呢？“

* G3 s+ A" Y6 }; h　　??我无话以对。她停了几秒钟接着说∶“人都有把记忆中的事件理想化的
倾向，尤其是对那些牵涉当事者情感的事件。一个人越聪明，就越容易把记忆理
8 w- c; {/ y/ E1 r* c想化，因为智商高的人，通常有丰富的联想能力，在想像时也有较高的创造力。

* V% Z  y' @( ^1 s% ]　　由於这个原因，过分纠缠以往事件在细节上的真实性不光对其他家庭成员没
5 X: W0 @$ n1 p$ Q) S+ r; ]  o+ |7 r有益处，对你自己的心理健康也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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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A  T5 z. I) B+ u- `/ y　　??我被凯丽说得心服口服，对她表示感谢。只听她又说∶“磊，你记得吗？
/ w, M4 z/ t3 z) o' k' H
  q5 t- N9 h0 v) L% R+ c　　当年你因为乱伦的想法找我帮忙，我曾经建议你把心思讲出来，因为讲出来
# a$ g" `. u5 F% W比憋在心里好。现在，你如果为这十多年来的经历而苦恼，不妨把你的记忆写出
( D- S5 |" x# I/ C来。
& B0 W$ z7 r9 V: ~% \* N; Y
1 S. }8 |' Z0 y* H　　一方面这可以帮你释放心理负担，另一方面你在写作过程中会真正看到，每
次回忆都是对过去事件的理想化和再创造。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这种手稿应该妥
4 L4 o0 ~) g3 a/ E. l. c: Q: f) s善保管。但无论如何，千万不要用真实的人名地名。“
( Z: L) M0 |. I' ?; [7 Q& {
- }: n/ O; X6 G" q9 G　　??我再次对凯丽表示感谢，邀请她有机会来我家做客，然後挂上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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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i' I4 S7 G/ j! U$ E3 i　　??於是有了这个故事。/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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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41570865 于 2009-3-15 23:35 编辑 ]

欧阳修

今天是怎么了，全是国外的，一看外国名字就倒哈

wangzilun

相当的真实！对于这种题材真是的文章才是好文章阿！

mjhzr

的确是老文，不过也 却是经典，再读仍然感触颇多。
不过斑竹加分就似乎不是很妥，毕竟至于更多原创才能让论坛兴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