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三春之小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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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村三春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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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美丽又善良，一双美丽大眼睛，辫子粗又长……

- Z/ l  D$ H; E! R0 E6 E. T" g　　谢谢你！给我的爱，今生今世不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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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给我温柔，伴我度过那个年代……

" @  b0 D6 S( i  g　　一首内地几年前流行的歌，随着翻版光碟泛滥，飘到回归后的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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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驻足细听，心潮起伏，多少往事涌上心头，那多年的心结，似乎缠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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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挖出深铭脑壳内壁的那六、七十年代流放山区的三个春天的回忆吧！我想一
& y2 n( j2 E: A* W) u吐埋藏在心底连妻孥俱不知道的陈年隐情暗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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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善良的读者，或者不必再往下看了，后面除了恬不知耻的……还是永远补偿
' o3 P3 u* p8 L/ ^! W& F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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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q) g2 G! |% E  C- k　　二、三十载光阴飘逝，往事历历恍惚眼前……

+ |7 w7 }# p  c0 p+ I　　在那「焚书坑儒」的年代，国内知识份子被统称为「臭老九」，要上山下乡，
接受「再教育」，其中凄惨的事，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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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重提的，仅是极少数纯属意外的我在偏远山村苦中作乐的艳事。

　　还有埋在我心深处的郁结，虽然不提也罢，但人的思想，总不由自己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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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b: b% P* c6 \, X, \2 n9 s/ ^　　我家住在城市，又没有什么特殊的政治背景，所有企业的招工告示都大字标
' e4 J' L2 L- I+ T) Z& C题注明「不收三届生」，在走投无路之下，唯有不顾家姐的一再劝阻，「自愿报
" m3 A. y8 e5 s4 v$ Q名」到山区去安家落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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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到之处自然是苦不堪言，不过，我也算不幸中之大幸，竟然因祸得福！

　　在社会主义大家庭里，许多「优越」我辈是无福消受的，这个福，有是人类
本能的原始之福，也就是艳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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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K2 a4 \7 j7 n3 L　　一个月落星稀的凌晨，十几辆临时抽调来的「解放牌」货车，载着一群心情
茫然的年青人，渐渐远离了那欢送的人群、欢送的锣鼓……

　　挤在货车里的人个个心情沉重，没有人喧闹、没有人嬉笑甚至没有人交谈，
- ?- C/ \! Z3 h* h4 F- D只是随着车的不停颠簸不停的摇摆……不知什么时侯，有个我不认识的人哼起一
首忧伤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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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别了故乡，不知多少年哟！那悄悄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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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了又望，眼前是一片，寂寞和渺茫！

- w: u1 H7 _) q( d/ Z- E: A　　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妈妈的慈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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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静的夜啊！冷冷的风，明月向西方……

/ @2 V7 ]& L5 _1 }　　这首歌是我是那么的熟悉！动乱初我忍痛将家中藏书付之一炬，但这首歌却
因它那难以言表的意境深刻脑海，后来又在母校偷偷传播开来，想不到已经传到
0 U2 T* H% I9 @6 L校外，更想不到有人现在把它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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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 l2 n  f0 u  b　　有几个人跟着唱起来！但此刻正是身处其境，我已经无心再去哼这首熟悉的
; I: `$ @3 r6 G' I8 K歌，叹那幽幽的歌词，正是我们这群不幸可怜虫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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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5 M2 p/ W5 w　　我尽量听而不闻，眼光一直望着来路，汽车扬起的烟尘弥漫在空中，忧伤的
旋律在耳边回荡，不知身在何方？不知去路，也未卜前途！

& K6 E6 c  N: r8 ^' S( w' K　　几个钟头后，车子驶进山区，引擎粗喘着，在弯弯曲曲的盘山公路爬呀爬，
4 I* M4 b6 |/ \1 K  l沿途秀丽的风景，竟使好奇的我暂时冲淡了离乡背井、前路茫茫的愁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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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X8 r5 m1 S. p7 x　　开始有人下车了，还没轮到我，还要更远……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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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一合眼皮，不知什么时候竟失去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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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有人叫醒我下车时，车上剩下三男两女。

2 l1 r9 o  M2 }2 D+ y) I　　有个大叔在路边等，他告诉我们，他在县城接到政府的公函，昨天下午就出
2 W4 Y3 N' T! [门，已经先来这里过了一夜。

4 D4 B9 @+ m# {! n& z　　我望望四野，周围渺无人烟，车子调头开走了，见到路边有个山洞，那位大
叔大概就在这山洞过夜等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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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t6 l2 U* ~$ X, N7 Y　　我们跟着大叔沿着蛇一样山路走去，走了好久，沿路都不见村庄。

　　因为有雾气，走到山腰时，见山下一片云海，周围的山头就像一个个小岛，
那情景就像神话中的蓬来仙境，满腹惆怅的我也不禁被这大自然的美景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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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m3 n; r3 j2 Z" E8 D　　同来的向东和红梅，学军与英姿，他们的样子像是两对新婚小夫妻，看着他
们成双成对，亲亲热热，我不禁倍感形影只孤。

1 t8 |/ z. ]- _' r" l- f% X6 D　　他们不是和我同出一个母校，我也不知道这四人的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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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Q6 F! r% w　　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一听他们的名字，就知道是文革时改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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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v1 B+ k9 z- e- M　　我也有个带「封建色彩」的名字，这里不说了，因为我不肯改，还曾经还被
% y, j( N1 ]/ z' Z0 a( |2 `人批判过，这次去报名上山，还被那干部好奇地瞪了一眼。

4 c$ j" e! Q# p4 a  r　　之后，也没有再听他们提起自己的原名，知道这两对恋人因为家庭出身不同，
: J0 ~. F$ m" U3 ]9 a( T  J+ w不是「门当户对」登记结婚，才双双走上这条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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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5 _/ S) y, Y" g$ U. ^　　穿过山谷，我们又走入五里雾中，但已经到达一个有茶山有水田的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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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到一个山川小村，柳暗花明，泥土做的墙却可以成三层高的小楼。

　　村民们好奇地望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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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k  L# u4 ]* d: l( r! S　　而我这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注意的自然是人群中的大姑娘，见这山里的女
$ `: {" o# S9 S6 R人倒很秀气，她们多穿着地方色彩的粗布衣服，但露出衣服外面的肌肤，却出乎
$ d  b9 c; [4 l6 o4 b7 f" v我意料之外的白嫩，心想∶难道这里的女人都不用干活？

　　我们被安排在村后的寺庙里住下，庙里没有菩萨，也没有和尚，后来知道，
县城里来过一队红卫兵，他们砸烂了佛像，被押走的老和尚，从此也一去不回！

　　庙里有些粮食，庙旁有一条清澈的溪流，带我们来的大叔匆匆把我们介绍给
这里的干部，就赶在天黑之前赶回县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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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干部没有讲官话，他的方言和我们大同小异，他不像外面的干部有一股官
# E# C: K8 \# [  s气，态度和蔼可亲，尤其是对同来的两位女知青特别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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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她们说道∶「我们这里还没有学校，两位女同志就负责教小孩子读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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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回头对我们男的说∶「你们都是读书人，政府要你们来我们这种连书信都
" w" r- h. ?7 U% ~! ~7 ~不通的小山村，实在太委屈，不过你们放心，耕田下地另有专人，我们这里没什
, Y/ L1 x* \  V& S6 s4 `: K么重活干的，是我们这里的风俗习惯比较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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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q$ e0 J8 i3 `" t4 r　　说到这里，他望了望两位女知青，又说∶「我不好意思说明白，你们慢慢就
% g; d; s8 ^1 v会清楚了，不过这里的人很善良，绝对不会伤害人的，这里从来没有罪案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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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座古庙虽然残旧，却也是山村中较好的房子了，大殿前有四间厢房分两旁
( E, Q+ D' S, S( }4 @向着一个天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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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里来的公文本来是划分成男女知青宿舍两边住的，英姿和红梅低声商量两
句，便双双向那干部央求让她们两对恋人各住一间房。

8 H; d* O7 G1 I7 t- ^　　干部并没坚持公文的规定，竟然答应她们的要求，吩咐如果万一县城有人来，
才临时改变，应付一下。

　　於是，我住在西厢，隔壁是厨房，两对恋人住在对面。

( a4 w$ J6 B6 K　　见到这个干部和外面干部的嘴脸根本不同，我多少有点儿欣慰，但听说这里
* k: |3 Z; I7 o4 X: V9 J连邮政也没有，想到我坐了那么久的车，还走了那么长时间的路，翻山越岭才来
到这里，如今仿佛与世隔绝了，心里不禁浮起一阵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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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j2 Q8 e) S) c　　但转念一想，从此可以不问政治，不必再见到那些灭绝人伦的批斗，又觉得
能在这离尘隔世的桃花源里安家落户，可能也是不幸中之大幸吧！

! T" s/ a3 k8 Y; o/ B* b　　况且，刚才骤眼看来，这里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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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 x" b4 B/ K8 P) x8 Y　　干部所提到的山村风俗，我们立即领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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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有三急，当红梅如厕回来，她粉脸通红，轻轻拈了拈丈夫的衣袖，俩人随
5 K; E1 l, x# w  r8 U8 z即走进他们的房间不知窃窃私语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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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从向东的口里知道，原来这里男女同厕，红梅去蹲茅坑时，有一个
5 c# D1 |+ D+ e  ^3 D2 t3 q. g6 ~年青小伙子也在她旁边脱下裤子小便，红梅羞得恨不得钻进茅坑里去……

9 q4 j: Z' y8 F# t8 g　　那小伙子小便完了，见到红梅手腕上带着一个「上海牌」，一边把那沉甸甸
的东西甩去前头上残馀尿滴，一边礼貌地问道∶「请问女同志，现在几点钟了？」

　　这事之后，两个女人在庙里私设了一个厕所，连她们的老公也不准外出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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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那时我不禁暗自庆幸没有带着个女人来安家落户！

　　照这样说，今后自由身的我岂不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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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知青宿舍」发生的「换妻」事件，却也正是由於那个「私厕」而惹
出的，这是以后的事，暂且不提了。

  J8 P# s/ l! V! P# t9 p　　山村的怪风俗并不男女同厕这么简单，有一次，我和当地一个叫树根的小青
$ n5 Y- \7 o$ Q! R4 A年在茶山测量土地，现场还有几个小伙子在修整斜坡。

6 b2 l% w6 z; {" c, T- m% M' a　　那树根突然叫了声∶「新娘子从娘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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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m3 W' }. `# T9 L　　说着，扔下手上的标竿，就和其他小伙子扑下山坡。

　　其他小伙子也边跑边嚷道∶「呼！摸新娘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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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远远的，有个全身穿着粉红色衣服，打扮得很俊俏的小姑娘，正沿着
1 T, E6 {" _* r2 D弯弯曲曲的山路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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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5 W7 p3 j3 q" P( ^& \% Q+ F5 C　　那几个小伙子截住新娘子后，就七手八脚的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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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e  h: D' _9 c1 l6 B　　那新娘子也不抗拒，她羞涩地微笑着，任小伙子们涂满泥污的手去摸她的奶，
% u2 U6 }0 D* Y6 b6 N" H# E$ B摸她的屁股，甚至摸她的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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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至她乾净的衫裤污迹斑斑，这班小伙子才放她走了。

+ R8 D+ M" K" ]# W- W  c, s　　树根回来后，我说道∶「哇！你们怎么在光天化日之下，侮辱良家妇女！」

　　树根笑着说道∶「你有所不知了！我们是帮她，不是侮辱她，新娘子三朝回
门，如果一身乾净的衣服回夫家，表示她样子生得丑陋，无人问津。被人摸得前
7 b+ Y& {/ W2 A5 ^7 ]8 D' s, ]胸后背全是泥污，正表示她长得漂亮，才有众多人喜欢哩！」

　　我说道∶「但是，我看见你摸她的小腹哦！这样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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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A, f# |. ~; t. b　　「那有什么，我迟早要和她睡觉的。」树根蛮不在呼地回答。

& E- j6 f, j: {+ K　　「和她睡觉？」我诧异地问。

　　「是啊！村里的妇人，那一个没有和我睡过。」树根泰然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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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r6 X  B2 Z4 L　　接着，他涛涛不绝地向我讲述了这里的许多俗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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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U) N7 C( e% B# O  W/ W, m　　令我震惊的是∶这里似乎是「共妻」制度，凡是已婚的男女，要两情相悦，
女方允许，男的就可以公然在她家过夜。

　　丈夫从外面回来，见到门口有男人的鞋子，鞋头向外摆放，就表示有别的男
, U# p" o  z$ ]" r' Q人看上他的老婆，在里面干事了。

9 j' p( x4 U8 P　　鉴於如此，这个做丈夫的就会在门口稍候，或移足到别家去风流快活。

　　有客人到时，也是妻子陪客人睡觉，以表示对客人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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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x% ]2 N4 \( y4 N; x; J9 d2 |　　但未婚男女就不同了，没有老婆的男人就没有到处宿夜的权利，未嫁的女孩
" g* A, `/ x  B& w子也不准和男人上床，强奸更是罪不可赦的，听说上一辈曾经有违例者被众人活
! t; r1 c6 F  O7 r$ L2 X' R活打死。

5 j$ V5 x! x. l( p: p( ]　　但据树根说，自他懂事以来，并没见到村里有这样的事发生过，这里的村民
和谐共处，山村也一直是个夜不闭扉，路不拾遗的纯朴小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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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 D( n% ~" a5 h; ?1 a9 x8 ~　　树根的话使我既大失所望，又产生了个新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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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几天如厕时，见有村妇在我身边脱裤解手，她们若无其事，和言悦色，倒
惹得我像腹泻似的，频频往公厕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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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也发觉她们除了与我礼貌的打招呼之外，并没有抛过来一点媚态，现在
% {2 E6 [; l5 s# c6 }& [, e想来，这是因为她们都知道我还不够资格吧！

; m! C& o6 l5 \　　尽管我已经饱览过好几个大白屁股，也隐约窥视到那两半球中间的少许赤红
; p) }8 w: J: s7 y) F3 I9 A色，但这样就令我更加吊瘾。

. R; [% f% n$ ^) F" W+ }; U　　夜里常听见向东或学军他们的房间里传出奇怪的声响，我当然知道在发生什
1 b. S: F* W- G2 G! z么一回事，但我并没有手淫的习惯，因为我追求两性共同制造出来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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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F; T6 D! u  E5 X$ n- ]+ h　　要手淫的话，我不如意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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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的想像男女之间，我要因她乐而乐，后她乐而乐！因此我所追求的快感
绝不是自己发泄了事，更不是把自己快乐建在女人痛苦之上。

　　然而意淫也只能止渴，毕竟不算实际，我必须赶快找一个女人结婚，否则这
* r6 ?8 n7 n% z# c9 h1 O' Q- I种日子我将过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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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很有信心，因为这里和我年龄差不多的村女并不少。

　　为了尽快解决这个问题，我直接去找那个干部，并很坦白地说明来意。

4 R! K/ M2 ?4 _　　干部告诉我，他其实是这山村的村长。

$ x( r1 u4 v6 Q/ X　　这里竟然还没有党支部，难道党的光辉还照不到这片四面环山的乐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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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N( R; Z1 Z( a' b! U/ Z　　然而我更关心的是自己的婚事，而村长的回答则令我大失所望！

　　原来这里的男女都很早婚，不仅我所见到「适婚年龄」女子都已为人妇，就
连小一点的，也已经和邻村的小子定下亲事。

2 ?" d- X$ U% j, X( M% ~1 X" F& X8 O　　村长见我大失所望，也深表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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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q. ?- E- `8 x9 L5 _　　在我垂头丧气，回头要离开时，村长突然又把我叫住，说道∶

6 T# e! ]" e! i$ @　　「等一等，我有一个侄儿，去年得病死去了，之前他曾在邻村定下一头亲事，
如果你不介意，我带你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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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8 x/ H' g) `　　我并不感到惊喜，淡淡地说道∶「已经是去年的事了，还有希望吗？」

　　村长笑着说道∶「你不知道这里的风俗，不但寡妇没有人要，就是已经定下
亲事，男方死了，也要三年才嫁得出啊！」

! E6 |6 Q$ }6 i8 Q& m- F　　我不禁喜出望外，忙说道∶「我不介意，你快带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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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不成了，明天吧！记住早一点来找我！」村长望着我笑。

/ j" U- k; I3 E, V. M5 ?6 E/ C　　我激动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就要去找村长，却见到村长早就赶着一头猪
在我门前的村口等我。

　　我千恩万谢，村长却说道∶「那头亲事是我替侄儿定下了，我侄儿撒手而去，
我都很过意不去，你不介意就好了，如此一来，也不至於耽误人家的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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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J* r, ^0 `: j. Z# B. _3 G5 U1 _　　我满心高兴，又问道∶「村长，你赶这头肥猪，是顺便去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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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x" w, O' K　　「傻小子！」村长慈详地说道∶「你想娶老婆，能空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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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知道，要钱嘛！我已经将我所有的钱全部带在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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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钱要去县城才有用，在这里没人要的，我们是以物易物，基本上，吃
  p4 O$ @3 a/ }! `. E9 d5 D的方面山村是自给自足的，用具和布料，是政府派人带进来换我们的茶叶和土产
  @+ q7 N; l6 z6 Q$ b* x* h药材，所以我们根本用不到钱，我侄儿的亲事去年已经送去布料下定，现在要再
8 O" S3 H8 d- H  T送这头生猪过去，就可以择日迎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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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道∶「就这么简单？但迎亲的事又如何呢？」

% f1 e) I" E3 x* y　　「迎亲的事也不要你操心，山村里的小伙子会替你把新娘子接过来的，但是
有一件事我要先告诉你，新娘子交给你之后，头三天归你独占，之后，其他男人
& j5 w( _* s6 [% ^都可以向她求欢，她肯的话，你不得有异议！」

　　我沉吟不语，村长望了望我，又说道∶「当然，你是知青，我会叫乡亲们不
0 Q* _8 d5 c3 W3 {去骚扰你们，但你也就不可以像村里的小伙子到处宿夜了，而且因为新娘子是本
1 Z) A; ^; w! U- v地人，如果她喜欢留村中的小伙子宿夜，我也不能够替你主持公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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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E4 _7 t! z" P　　我一时答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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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长笑着说道∶「这头亲事，我不会勉强你的，我们不如回去罢了！」

( C' C, X8 R- f" U+ }' m1 Z　　我突然问道∶「她漂亮吗？」

　　「我还没有见过，如果你按我们这里的惯例娶她，漂不漂亮问题不大，因为
……」

　　「我们先去再说吧！」我知道村长想说什么，於是截住他的话说∶「我想先
0 b6 v6 k' h( L4 G2 M6 y把她娶过来，再决定按不按山村的俗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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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6 g. D1 T8 |. i& W4 i　　「也行！要你肯成了这头婚事，怎样方式都成！」

　　我们继续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走去，我暗自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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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这种地方，还是入风随俗算了，管她漂不漂亮，要我也有老婆，便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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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我开始觉得那头猪走得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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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I9 \( Z- X3 n( F　　猪啊猪，你就快点走吧！我心急想知道我那个她到底像仙女或者像你这个八
9 S' y# E: x2 l% B# f4 i% d戒哩！

　　好不容易才到了山那边的小村，原来亲家也是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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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村长一听到这个村长说明来意，当场笑逐颜开，猪也被赶进去了，那个
村长的女儿却不见出来，原来她刚好有事到外婆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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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7 n1 t# d3 O  d! t　　回来的路上，我大失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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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c$ R4 @5 ~4 a& m! r　　那个村长的老婆肥得像我们赶去的那头猪，她女儿能好到那里去呢？

　　明天就要来迎亲了，唉！时间紧迫，我不太多思索就告诉村长，还是按山村
的俗例成亲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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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我思潮起伏：明天就要结婚了，我妈妈和家姐都不知道，我已经答
- B5 F& o) [# g应村长按照山村俗例成亲了，但万一新娘子貌美如花，我舍得和山村的其他男人
分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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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6 Z% |9 M* H4 j6 d5 O+ X　　然而妒心未息，色心又起，我想到我将可以名正言地和村里许多青春少妇一
亲芳泽了，要知道她们名为少妇，有的都还不到二十岁啊。

　　昨天去树根家时，她老婆简直就是个少女的样子，但她混身风情万种，一对
) `) m1 [( ^* }% M; x9 O0 Z' c" P( I脉脉含情的秋波，望得我心痒痒的，不过那时我还不能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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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过几天后，不要说树根他老婆，那几个在如厕时被我见到大白屁股的女人，
) W3 @- U; X$ Z$ B! V( D& t. n3 g我都有机会一个一个地和她们成其好事！

　　到时，我在文革中冒险偷看到的那些禁书，那些红卫兵抄家所得到而未烧之
7 L( u9 r0 D1 V! Z+ ~, o4 [前的禁书，我将可以一一实践，哈哈！想不到在社会主义的新中国，我竟然仍旧
可以在这世外桃源里纵横脂粉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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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是偏僻山地的村女娥媚，但这里的女人个个都像似山川灵秀凝聚的妖精！
$ _! X0 O; Y! ^; \凭我在淫书中学得的房术性技，一定能大大取悦这里众多如花似玉的荡妇！

+ U$ |5 t0 s+ b4 x0 L' k& \1 j　　提到如花似玉，我又犯愁了，万一明天我的妻子真的是如花似玉……

　　　　　　　　　　　　　　山村三春之二

　　第二天上午，一阵吹打的鼓乐声由近而远，出村而去。

　　过一会儿，老村长过来，把事情告诉和我和同住的人，说迎亲的人已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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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很替我高兴，红梅和英姿主动把住处加以清洁整理，向东和学军则拿
+ u6 v( i' h* B' j  J5 g出毛笔红纸，忙着写对联贴在我住的房间和大庙的门口。

8 `6 ^' W: z7 z& F3 \　　一切就绪后，我开始心急地在等待这令人一想到就兴奋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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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W& p# W' H4 {5 ~  ~# Y　　一直等到傍晚，才听到锣鼓声由远而近，见村里几个年轻小伙子拥着一位骑
在小毛驴上，身穿粉红色衣服的新娘子，沿着河岸上的小路缓缓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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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7 F, Y+ u" \　　远远的见到那秀美苗条的新娘，并非像丈母娘一般的身材，我既是放下心来，
& V, U; p7 V  l  r0 q' d* N' [% J又开始后悔不应该答应村长依照山村俗例成亲，我担心那将会是个错误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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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渐近村口时，新娘子被蒙上盖头，村里几个女人迎上去，扶着红布蒙面的新
, M! x7 `6 {% |1 {0 w! g" S1 E娘向我的「宿舍」走过来，这情景类似戏里所见的婚礼情节，不过就简单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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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辈均不在场，我主动和新娘向村长行个礼，天地也不用拜，就「送入洞房」
. t+ ]- H+ A: \; Y( c  o了。

& m* b  S0 G. K2 t& m* V/ d　　这洞房竟是在庙里，庙里成亲，也算奇事吧？但这年头，许多奇事已见怪不
3 X( l6 x9 `- T1 a/ m怪了！

) g7 r7 Z7 a) i4 q+ B　　令我奇怪的是当我揭开新娘子的盖头之后，我不由得一楞，原来她是长得这
么俊俏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珠晶亮闪光，那虽不是在笑，却看起来像是在笑的嘴
儿……

　　五官的比例搭配成了一付使男人见了心动的面容，真想不到在这山沟里，竟
然还有比我读书时的「班花」还漂亮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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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 t" u! d( ?5 ?6 P$ @　　但是，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为什么会是一个令我作出错误决定的母亲所生呢？

　　我暗暗在为自己的过失寻找可以抱怨的旁人，但事实上谁都不值得我去责怪，
" ~# P- b0 j4 l  I与此事有关的老村长，对我也算仁尽义尽了，我都不知怎样谢他哩！

" E1 G  d0 ?$ t. b* r5 n& ]+ W　　因为我「初到贵境」熟人不多，所以没怎么闹洞房，村长出面向来人介绍了
新娘和我，这时我知道她叫岑素芳，平时大家都叫她小芳。

　　看热闹的村民逐渐散去，红梅和英姿把她们准备的饭菜捧出来，吃饭时，她
们热情地和小芳交谈，饭后收拾了桌子，就各自拉着她们的男人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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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i5 f8 g4 U* t　　她们谈话的时候，我的眼睛一直滴溜溜地望着、比较着三个女人，我觉得在
谈吐方面当然是红梅和英姿比较和我有共同语言，但是那脸蛋儿、身段上，我老
; \( H- d0 W/ ?( }( _% r' F婆数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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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想到我老婆很快就变成全村男人的老婆，我的心……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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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9 `8 G9 g9 E+ w: o8 l# N　　红梅她们回去后，小芳初时是羞答答地低着头，但是，当她见我默默不语、
若有所思，不禁流露出关切的样子，但又不好意思出声问我。

　　我见小芳的一付困窘的样子，便坐到她身边，牵着她的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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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8 }( R4 c9 ?8 y　　小芳又羞态毕露了，她的手不自然地缩了缩，但还是让我握在掌中。

　　我小声问道∶「你来之前，有人教过你什么吗？」

　　小芳点了点头，没有出声。

  D0 W5 j1 |9 T8 |2 _/ Y　　我又追问∶「是谁教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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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妈说的……」小芳把头低得不能再低，说道∶「把灯熄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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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油灯的灯芯向油面下拨了拨，让灯火最小，但又不至於熄灭，然后搂着
& _) n6 M* B; S. _/ p) A6 _3 {9 g; s她继续问道∶「你妈怎么说的！」

# [" I& L0 M2 l( J' ~9 {* O4 R" S% y' L　　「妈叫我听你的，你爱怎样就怎样！」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心里一痒，我虽然「满腹经论」，其实是初度上阵，面
: h3 t4 C  `4 G8 ]5 B对眼前这位已经属於我的女人，一时却不知怎样入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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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s( l* h0 B4 @6 u. q' c! g8 d6 F　　想了想，还是先不理甚么房术性技，先像动物那样干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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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F. R, b, K- V1 e　　於是，我说道∶「脱下衣服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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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芳听话的脱衣服，但不是脱她的，而是脱我的。

　　天气已经渐热了，我身上并没有多少衣物，当脱至剩下一条内裤时，小芳就
6 ^% Y- o+ Q! ~7 R1 y不敢再脱了。

1 [3 B! X& t/ F& D　　我说道∶「还没有脱完哩！而且你自己也还没脱呀！」

　　小芳低头说道∶「羞死人了，你来好吗？妈说过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嘛！」

　　我满怀喜悦，把油灯又挑亮些，小芳羞得把眼睛紧闭，我伸手把她钮儿扣儿
什么，衣儿带儿什么，能解就解，能脱就脱。

# g1 o( Q6 E5 D  d8 G　　当脱去那一身当地新娘子粉红色的「礼服」，我不禁大感惊奇，原来小芳里
! n" I4 \! A& u+ l面吊着个大红肚兜两条细绳子系在背后，那涨挺的酥胸半露，凹平的小腹下桃溪
隐约；一个圆圆白白的粉臀翘起在油灯微光下，真是爱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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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6 b6 \' ~* O# Y. F2 Y2 }9 X　　我不禁伸手去抚摸，我的手掌吻和她的曲线，顺着那圆弧活动，到那鸿沟夹
1 R$ K' O( N+ r5 @) v! {缝，再当中一划，小芳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睁开细眸，似嗔非嗔地望了我一眼
# }+ q% \0 l3 @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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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p$ i* v5 x# ^5 A: p" m! ~0 X　　我又被她的表情所迷，让她的光屁股坐在我的怀里，一手搂住细腰，一手托
+ E+ ^/ T% F9 x) u起她的下巴，朝着那醉人的容颜、火热的红唇一吻再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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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芳不施粉黛，但她唇红齿白，天生丽质，那清秀的俏脸惹人爱怜，此刻她
羞眸微闭，我则用嘴唇去吻她的眼，意图用舌头去开启她的灵魂之窗。

# y( c# ~' J& H  p　　小芳的眼珠受到刺激，她挣扎一下，把我的头推开，似爱似嗔地白了我一眼，
3 }& k; S: m; l$ n2 e- H又羞涩地把头扎进我的怀里。

　　我把她红肚兜的尖角掀开，立时见到她的羞处，这十六岁的女娃，桃缝光滑，
不像我在「性的知识」里画的那么凶恶，倒跟穿开裆之幼女所露出的相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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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0 _/ _+ _' G　　我说的凶恶，是由於在城里时，我同学的母亲到医院分娩，他送饭盒去，见
# J2 x& U3 D  a; F到躺在产床上脱去裤子的的待产妇张着血盆大口，他向我惊叹∶「原来女人底下
5 p8 w5 V  w( ^* _很凶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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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闻言再查「性的知识」，不禁笑了，觉得他形容得也有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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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1 s$ s5 n; m* D# u　　不瞎扯了，言归正传，也不知为什么，小芳的耻部虽引起我的兴趣，却没有
加急我占有她的性致，油灯下的她在我怀抱中肉体横陈，我心急的是想知道红肚
0 Q% X+ J* U/ C6 o7 M3 e兜里那裹涨着的乳房到底内容又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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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伸手摸到她光滑的背脊，把那细绳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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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L+ y3 F/ L% k1 x/ e/ H" H4 V　　我认为这是红肚兜的枢钮，这一拉开，小芳形将一丝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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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 @3 q- ^& e& K　　但是，我拉错了，绳子变成死结，啊！坏事！一时解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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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紧，迟早是我的！」我对自己这样说，接着就隔着红肚兜抚摸。

; j1 D4 `% G( u3 V/ s. p　　哇！又软又有弹性，像指捏小气球，又像手捧熟鹅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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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了几摸，好像凸了点什么出来，也多了种触感，看看未摸的一边，已经多
了点凸起的小尖，我知道那是她的乳头，於是移指轻轻一捏。

　　小芳打了个寒噤，睁开眼睛嗔望了我一眼，像似不堪撩弄，把手儿伸上来，
0 O; T0 H/ h1 H8 _8 D# B+ h1 H: I9 e护住了她的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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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她手儿可爱，遂饶了她的奶子，玩摸起她的那只柔若无骨的素手，她的
手指纤细，不像做过粗活的。

　　老村长有提过，她们家是茶农，难怪小芳这村女既健美，又十分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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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骚摸她的手心，软绵绵的带着温暖，她肉痒地把我的手指紧紧攥住。

) A! M: c, d9 `+ R: x& R　　得手望脚，我的视线顺着她的小腹望下去，她的大腿修长白嫩，小腿浑圆匀
' r. I) p- K1 k称，那一双玲珑的小肉脚约莫四寸，我忍不住就把它捉在手里，我顽皮地骚弄她
( n, _# ?- ?2 i; r的足底，它挣扎着像条活鱼。

　　这时我已经不能再自持，放开小芳活蹦蹦的双脚，分开她白的嫩腿，双膝一
跪，扑她的身上，我想让船儿入港，但把不正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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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的小芳虽然摆出任君所为的样，无奈她并不施援手，我刚才饿虎扑羊，
姿势过猛，硬硬的床板硌得双膝隐隐作痛。
% s) a* I$ d" E9 G  J+ k
. p) q% e8 E$ g: h0 a& c  y  D　　心想∶还是改变姿势，莫要未尝温柔先受罪！於是，我下床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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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芳以为是她激怒了我，连忙也坐起来，但我未等她把脚伸下床，已经执住
她的脚踝，纵身她的双腿之间，我让她高举着双脚，腾出手来扶着焦急的棒棒，
& i" C+ `/ l7 o+ N对准那淫书上所叙令男人销魂蚀骨的桃花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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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小芳似乎暂时忘了羞涩，她睁着眼睛，紧张地望着那将被我入侵的凹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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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X( S4 r3 D/ z　　我如受惊的鼠兔匆匆避入洞穴，虽觉洞口紧迫，已经拼命挤进。

, [  P+ e  R& S$ O2 j! B　　小芳骤受侵袭，不禁轻呼出声，也可能由於剧痛，不由得伸手死撑住我的肚
0 U' ?) V1 o- r' [4 s' Q皮。

/ b2 |/ p( E+ m9 \4 b* _) q4 O6 n7 P　　这时我觉得没入小芳肉体里的部份被她紧紧的挤迫，不但有趣，也相当快意，
稍微动了动更有一种绞摩的快感，但就引来小芳不迭的叫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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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y5 _8 g. p6 e　　但此刻我突然有一个自私的想法∶如果我弄痛小芳，可能会令她对男人生畏，
那么日后有男人勾引她时，或者她会害怕而拒绝。

6 G/ n; t: A2 \0 a* ^. r　　想到这里，我狠下心肠，狂抽猛插，小芳双眉紧皱，美丽的大眼睛也露出吃
惊的眼神，那常带笑意的樱唇也咬牙紧闭，迸出痛楚的低吟。

　　我主意已定，便避开小芳乞怜的眼神，双眼瞪住她两团被红肚兜裹着的软肉，
7 W6 [8 O: P/ x9 k. U急促地在她狭窄的肉缝中出出入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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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我觉得我和小芳肉体交合之处有了变化，她里边渐渐湿濡，神态也不
$ k- T& z  D' z; V那么疼痛难忍，呻叫的声调也和刚才有所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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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低头一望，当我抽出时，小芳的肉唇儿已经不像刚才那样钳着不放，而致
使殷红的嫩肉被带扯翻了出来，现在它像一张轻含着的嘴，随着我的抽送而吐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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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b8 P" O- q+ G: l, `+ m% _　　我有点儿吃惊，因而加快了速度，但我觉得小芳已经不再对我畏惧，我的抽
插并非给她制造疼痛，而是在带给她性欲的亢进，她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那呻
叹的声音似乎是发自喉咙底，脸红眼湿，浑身振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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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6 f( e1 g7 f3 `# B　　突然，小芳的双手把我死命抱住，她似乎已经到了颠峰，我也受到鼓励，胸
膛压住她的乳房，交合之处更加急促活动，我想乘胜追击，然而我已经受她的兴
. `) t. g0 g5 [. I6 C奋所感染，我的气息也变得粗喘起来，一种在梦遗时才会产生的感觉瞬息萌生，
迅速传遍全身。

6 j/ W0 o" j, l; z! K$ B1 {, d　　短短的几秒钟里，我犹如灵魂出窍，浑身一阵乏力，重重地压在小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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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芳也把我抱紧，并拉过被单盖到我赤裸的背脊，她默默地让我重压着，慢
慢地把已经高举了好久的双腿垂下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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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V" X2 K* X8 ?4 Z3 p　　直到我觉得她气息有异。呼吸困难，才慌忙挺起身来，见她胸部强烈地起伏
着，有一种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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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连忙要把她扶起来，但她摇手，想说话，似乎说不出，示意我把床头一条
白毛巾拿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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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7 {1 H& Z- t　　我照做了，她把我那混帐东西抹抹，以后用毛巾捂住被我弄得一蹋糊涂的地
方，才挣扎坐起来，妩媚而娇嗔地说道∶「你想把我压死吗？」

6 I1 J0 B- y; E# E　　我不好意思，没话可说，呆呆地望住她自己在善后工作，见落红片片，我那
1 \5 d) A! M1 r初次的「童精」也出了不少，又浓又粘的，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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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并头躺在床上，我的手自然地伸到小芳的胸部，当接触到她的红肚兜时，
) M2 C+ p* P$ U不禁又动了剥下它的念头，於是我着她侧过身去，说也奇怪，刚才解不开的死结，
现在很轻易就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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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芳的奶子饱满弹手，滑美可爱，我顽皮地去吮她的奶头，她也没有异议，
+ Q. [$ n% P. R2 d3 B就像一个慈母似的，让我枕着她的臂弯，还抚摸着我的头发，在这种舒坦的环境
中，我不知什么时候已悄悄进入梦乡，这可能是我上山以来最甜蜜的一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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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做了一些已经记不得的梦，那都是些好梦，有最后一个梦我记得，我梦见
树根在勾引我的小芳，我立即就惊醒了，睁开眼睛一看，天已经亮了，我仍在小
4 n9 f, R) e, B$ U8 A( {; o芳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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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D  \7 a# m* \- g, Z& m. ~　　我有点自惭，於是躺到枕头上，把小芳搂进我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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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X. Y' A( `" G: R- G" N  y* p　　小芳被我的举动搞醒，她含情情脉脉地对我凝视，似乎昨晚并没有把我看清
! v6 @' D% K3 ]+ ]+ ]/ a2 ~0 p楚，接着，她告诉我，她今天必须回娘家，三天后再回来。

( r' x$ ^  f. e, _5 ]# k　　这些规纪我早已经知道，但我心里不禁依依难舍，我爱不释手地抚摸小芳的
乳房，又牵她的手儿来握住我的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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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还想要呢？」她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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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你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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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紧，反正我要回娘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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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想翻身上去，突然又想起床太硬了，於是说道∶「你骑上来，蹲在我上
, `8 }! s* y4 }面玩，好不好呢？」

& ]5 U, N/ e7 x- k1 i6 G6 E　　小芳粉面飞红，低声说∶「羞死人了！」

8 u. z! G* R3 e7 Y: ]　　我连哄带求，还出动「阿妈说爱怎样就怎样」的话，小芳才勉强骑到我上面，
7 a* G; e2 A; W* H6 M她不敢正视我，但毕竟还是在这样的姿势下让我进入了她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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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玩法，小芳始终不敢和我四目交投，而且大概因为她刚刚破处，动作
4 G  |2 p: c2 E% O  @7 v显得十分笨，后来还是我下床站在地上，像昨晚那样的方法梅开二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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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红梅和英姿已经在隔邻的厨房烧饭了，小芳也赶紧起身过去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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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6 n! A/ ]5 B" E, |2 a　　我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偷听着三个婆娘在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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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Q$ B; _& O0 @) T: ~5 P　　「你那个新郎起床了吗？」是红梅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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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 O# `) |1 c　　「还在睡哩！」小芳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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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辛苦过头了吧！玩了几次呢？」这时英姿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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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小芳低声道，那声音模糊得可能有我才听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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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C, a7 D9 Q( Z$ A; F0 O  g( a　　「不吧！还不实说！」是英姿在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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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H, e& n9 w0 `9 |# \; Q　　「刚才又一次，不过那是天亮了嘛！」小芳分辨道。

0 _4 a) A( u4 t　　「蠢女人，这也得说实话吗？」我不禁心里暗骂。

' X* q) A' ?- U7 N5 E* ~6 V　　「难怪啦！怎么起得了身呢？喂！英姿，昨晚学军有没有动你呢？」红梅的
声音。

　　「那当然，看见人家新风炉新茶壶，他还能老实睡下！」英姿这次倒也诚实。

　　「我那个呀！前天晚上刚干过，昨天累了，不想动，但我饶不了他……」

- f. C8 w9 S6 x7 y( p3 d  g* X5 J　　红梅还没说完，大家早笑起来，我不禁也偷笑，三个女人一个墟，这话真不
错。

4 m7 n* H1 v" H+ A- V. g7 z　　一会儿，红梅突然问道∶「喂！小芳，你们这儿是可以让男人宿夜的，要是
有男人求你，你会不会给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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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8 L! N1 _3 Z4 T6 c9 h　　「我……」小芳还没回答出口，英姿已经截住她的话说道∶「小芳，如果学
7 V6 d& X* @' J+ Z8 y0 e2 D军打你的主意，你可不能依他，我会和你翻脸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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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L- r- H4 L　　小芳笑着说道∶「英姿姐你别紧张吗？我妈早交代过，我是嫁给知青，不同
4 G( [$ j- S7 C2 x2 s的。」

" S. c, u. ~4 h- |& h& j( d　　听到这里，我不禁心里美滋滋的，我想，一定是老村长暗中交代的了，这时，
( d; q/ n; N  s" x8 C我好像已经不讨厌那个肥猪……不！是丰满、珠圆玉润的岳母。

　　早饭后，小芳辞别大家，回娘家去了。

　　我陪她走到山那边的避雨亭，我对她说道∶「后天我来这里等你好吗？」

　　小芳笑着说道∶「你放心，我会绕道走的，没人知道去摸我，如果你来等我，
0 S  v, r; C  l" D, T% z别人会笑的，况且，你也不能因此和人家吵架嘛！」

　　我的心，又一阵美滋滋的∶好可爱的小芳！可是这样一来，我岂不是也……

! Y" g: w7 D% q' M) ^5 B3 e　　送完小芳回来，我便回古庙的家里，我在想，山村已经是我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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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头默想而行时，突然有水珠泼上来，我定神一看，是一群在小溪旁喜衣服
的娘儿们，原来刚才她们在叫，我竟充耳不闻，一个叫虎妞的才用手捧水泼我。

　　「喂！小知青，今晚老婆不在家，上那家去呢？」虎妞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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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D7 [) Y: E4 J, R* g8 G+ N& ~* U　　「喂！小芳家的，今晚来我家吧！我洗得乾乾净净等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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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 t# T: J3 h; \　　「小芳家的，我老公到邻村去了，今晚来我这里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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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U. F) ]+ Q　　几个女人七嘴八舌的，我都不知如何作答，一向厚脸皮的我也不禁双颊发烧
) y2 V9 ]7 S6 G) B2 h  c7 q$ F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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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匆匆逃回家里，红梅和英姿正从院子里走出来，她俩望着我小声讲、大声笑，
平时应该也有过这样的场面吧！但我今天就觉得格外别扭。

9 p- N" e1 {* c* I　　我心想，有什么好笑的，我的女人比你们还漂亮！平时见你们亲亲热热，羡
慕死人了，现在我也有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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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没事情做，趁古庙里的人都出去了，不如静静的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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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V6 F' }6 V4 P　　才躺下不久，有人来推门进来了，是春枝，也就是树根的女人，她就住在古
庙附近的房子，她端来一碗鸡汤，笑眯眯地说道∶

　　「你是出门人，没阿妈照顾，小芳又回娘家去了，我杀了一只鸡，树根半只，
. h$ E% K! F- \! k, l$ \% f你也吃半只，昨晚一定辛苦了，该补一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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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连忙推辞，春枝道∶「我都端来了，你好意思叫我端回去吗？趁热吧！」

　　我欲托无词，好开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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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6 p9 z: |* k2 y1 ?　　我一边吃，春枝就在我身边媚丝细语∶原来她和小芳是同一个村子的，她比
* {8 |, C1 a3 Z7 B" ]1 |小芳少了一岁，今年初刚嫁给树根。

- _! P  l. \! c& D3 V+ o　　我吃东西比较糊涂，春枝见到我鸡骨头啃得不乾净，就拿起来吮，我不禁双
9 }( ^1 E( E! s0 z& G+ n颊发烧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坏习惯！」

2 X" @5 ~7 \+ R+ |7 b　　春枝笑着说道∶「没啥！树根也是这样的，给我一口汤好吗？」

* Q0 o, P& V* M/ F) M　　「当然行啦！」我把汤碗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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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N! w8 \7 z7 R! J　　「不是这样啦！我要你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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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碗捧到她口边，她摇了摇头说∶「用你的口喂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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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愣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2 @) ^5 H* B* D2 p" Y　　「我来教你啦！」春枝说完，喝了一大口鸡汤，含住不吞下去，把那迷人的
7 D) @/ z+ A9 r4 B小嘴凑到我嘴上，我盛情难却，接受了她一口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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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3 j+ g& ^8 \' y8 s( S5 I# |  j  ]　　春枝笑着说道∶「轮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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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我已经心簇摇荡，於是也回了一个口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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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枝趁势把她的身子依偎到我的怀里，拾起我的手，放到她的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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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由得一阵冲动，下面也挺起，硬硬地顶住她的娇躯。

2 N) ]6 `/ ]+ U6 A/ C　　春枝的手儿一捞，握住我那硬物，娇声说道∶「今晚到我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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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反问道∶「现在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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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枝笑着说道∶「不行的，第一，白天不行；第二，在你家不行，这是规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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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敢去你家！」说着，我的手放松了。

  W) ~3 T7 l# ]0 z+ ~　　「树根今晚到山上守夜，你可以和我好好玩一个晚上！」春枝笑着说道∶「
  {0 ^' Z5 \" u: U8 e' F( c; V你要记住一定要去的，否则的话……别怨我没提醒你，千万不能得罪村里的妇人
哦！」

　　　　　　　　　　　　　　山村三春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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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R" Q0 ]6 f- C$ v9 ]5 V6 f: p　　夜幕低垂，春枝的家虽然就在附近，但此刻我却觉得十分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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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一起吃饭的时候，我总觉得红梅和英姿在注意我，如果我今夜独自去偷
欢，她们会不会告诉小芳呢？

　　本来，我有了小芳已经万事足，但是那春枝的骚态，不知她在床上的表现…
& O0 g4 _3 t9 w2 \5 H$ ^…

　　况且，春枝警告过我，不能得罪本村的妇人，也就是说不去就会得罪她，小
( ^0 s' m; W8 T% S芳一定也知道为什么不能得罪本村的妇人吧！

　　既然知道，她一定也会谅解我是因为不得罪本村的妇人才去找春枝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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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o' g) w* p; U% c　　想到这里，我不禁色胆大壮！可是一看门口，红梅和英姿还在院子里乘凉。

- U$ E# h% f9 N8 @% Q1 H　　还是迟一点再过去吧！宁被人知，莫被人见，先睡一觉再说，顺便养精蓄锐！

　　打定主意，我摊直手脚就睡，这一睡就不省人事了。

- Y9 Z1 ?; {9 ]* u& h　　一块石头从窗口飞进来，我突然惊觉，啊！一定是春枝。

5 b( Q  L: ~9 B7 c+ I" B+ L% s　　我往窗外一看，不见人影，望望院子里，红梅和英姿已经进房去了，於是我
摸出古庙的大门，想溜到春枝家里。

7 G7 x. S" N' J( V: v- t$ v# k  ~　　才走了十几步，一条黑影闪出来，说道∶「知青哥，我在这啦！」

/ t& i6 D" c& K! e# ]+ U　　「哦！是虎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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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 K9 `* N6 i　　「知青哥！」虎妞见我没热烈反应，又改称∶「小芳家的，我怕你不知道我
$ _* j) n  Z3 a家在那里，所以来带你去啦！咱们快走吧！」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虎妞已经把我拖着走，我倒真的不知她家在那里，去
到才知道原来就在春枝的屋后，虎妞的丈夫还在家里，见虎妞拉着我进来，笑着
) {! q# h, K8 ], u/ h, |; J站起来和我打个招呼，就走到外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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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8 x# A% D$ W+ X8 }　　虎妞开始替我宽衣解带，一边脱，一边说道∶「嘻嘻！我是第一个吧！我好
+ v& P6 b. o% k. K4 m/ p几次都是拿第一的，小芳家的，我想你好多天了，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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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 |' M: N* L$ \: Y5 H, M　　我还不知回答她什么好，已经被她脱得精赤溜光，接着，虎妞也迅速和我看
齐，她蛮有经验似的，把我那受惊而畏缩的东西一握一捏，它马上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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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妞往床上一躺，双腿Ｍ字分开，现出一个毛茸茸的洞穴，这虎妞在一群年
; \+ N; e( t) [" t7 b' W轻妇人中居大，实际也不够双十，她躯体健美，肤色较深，在油灯下肉香横益艳
5 g+ F; x/ }( {$ @光四射。

2 W4 Z$ X& ?: t. W$ b, B3 A　　我进前一步，便轻易插入，抽送间发觉此女的销魂洞有些特别，记得昨夜和
) ~+ H! i7 A5 q! \; ~+ R2 q/ ^小芳的时候是紧窄而抽送困难，但虎妞就进时容易出时难，仿佛里面有把手儿拔
. f7 E) E) z8 d- w; {( Y住似的，於是我急插慢抽，享受那犹如扯住不放的特别乐趣！

　　我望着虎妞，原来她也是在我抽出时特别受用！心里不禁暗暗奇怪∶难道这
虎妞那物事的构造比较特别？
5 a. b) I0 B: C
　　心念之下，遂抽出粗的棒棒，换上细细的手指一掏一挖，果然觉得她里面生
, W& Y. [+ o1 }( K0 F2 F) Z5 M着许多环倒扣着的腔肉，难怪当我向外抽的时候，会觉得有什么吸住，继续拔时，
又觉得有什么把那蘑菇头的边缘刮扫，乐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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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芳家的，你挖得我的心快要跳出来吧！快给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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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3 q2 R  Q8 k5 F; F6 z2 d　　我抽出细巧的手指，又让粗硬的蘑菇头进去和她的腔肉刮扫，那虎妞经我刚
) T3 ]7 B6 r4 t6 A+ G6 k8 j才那一阵挖玩掏肉，此刻更放浪了，她竟高声呻叫起来……

　　虎妞叫些什么，我现在已经记不起来，勉强仿照浪人的手法去写，一定是骗
) E& q4 W9 B  Z人了，记得她好像是「妈呀…妈呀…妈妈呀…」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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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o8 }* B; `% l' P4 U& L$ j' x　　叫得我心慌意乱的，没多久竟让她叫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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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我想忍着不泄，以应付等一会儿的春枝，没想到虎妞居然这么利害，我
不禁有点儿担心一会儿拿什么给那十五岁风骚的小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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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妞把我紧紧搂抱了一会儿，终於放我穿衣走人，我跨出门口，「虎妞家的」
; R1 N2 K0 L; G& ?还在门口抽旱烟等着，他见我出来，笑着点了点头，就站起身急急进入屋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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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妞家的是等累了，或者是听到她老婆的叫床声忍不住了，我已经没时间去
+ l2 G. J; ~2 ]  u4 I+ i4 y: o# b研究，我在想着春枝那一句「不要得罪这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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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到春枝的家门口时，见到她屋里还亮着灯火。

　　推开虚掩的木门，见春枝已经躺在床上，见我进去，立刻又喜又嗔地说道∶
「你怎么现在才来呀！」

* l- t! B: ^9 [4 o1 F! p　　我说道∶「被虎妞拉过去了，你说过，不能得罪这里的女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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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9 S  T8 r5 |. b: ^　　「这头母老虎，我的树根也是第一个被她吃了的，她一定是到你家扔石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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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了点头，春枝又说道∶「虎妞是骚到出门了，那次她也是来我家扔石子，
树根刚和我做了一半，披衣起来看看，就被她拉去了。咦！听说她那个骚洞很特
( ^& ]! f- m" a' k, X# b% ]7 m别哦！是真的吧！你一定爽爽了！」

) S, t' X0 Q/ J0 a　　「你怎也知道呢？」我一时没多想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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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m5 i9 }6 x) D6 v　　「是树根说的，双玲家的来和我玩的时候也这么说。但是他们也说我也有另
一种特别，你快来试试，也告诉我一下，到底是怎样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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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W% V& o7 m( L* F' P& ?  t　　「今晚怕不行了！」我指了指裤裆，无可奈何地摊一摊手。

　　「没什么不行的！」春枝从床上爬起来，原来她已经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 C$ e8 o7 w" U  R% O$ r　　只三两下，她就令我和她一样，接着她伸手过来又搓又捋，我那软软的小东
西，居然有了变化，硬梆梆地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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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 [  ^. M6 q3 W8 q　　春枝大喜，立即又躺到床上准备挨插，但我对硬硬的床版不感兴趣，春枝那
' T4 [' Y1 f2 l4 G娇小的肉体想来也如小芳一样受不了重压，於是我决定仍采取床边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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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枝也乐意地配合，她的毛发稀疏，那骚穴里已经湿濡，我「啧」一声闯入，
立刻感受到她的好处了，我那敏感蘑菇头受到极其快感的摩擦，那爽爽的滋味不
7 M) Q4 }2 }! a* G9 `能形容。

6 _, ]5 K) A2 L& n3 K5 x! s& P　　我不禁好奇地重施刚才在虎妞那儿的故技，急用手指去探个究竟，原来她的
7 K: I' m/ n8 [- P  M5 q1 I腔壁也很特别，就像篮球皮一样粗糙地布满了小疙瘩，看来正是这些小疙瘩令我
心酥肉痒，魂飞魄散！我不等春枝催我，已经重新归位，在她肉腔内左冲右突、
# T  p7 D) V+ l+ w# D* C: @狂抽猛插。

- I+ _; c1 w! S) h% E0 J" ?+ V　　春枝的高潮来得特别快，不一会儿已经脸红眼湿，手脚冰凉，那不胜消受的
样子楚楚可怜，但此时的我并不怜香惜玉，我想好好把这十五岁的骚妇人教训一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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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捉住春枝的脚踝，把大腿撕开狠捅了一会儿，再让她双手环在我脖子，然
后把她的屁股抱起来，自己则站直身子，把她那娇小玲珑的身子上下抛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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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枝这骚货平时看来并不比我的小芳好看，一但挨插时，则媚态百出，许多
讨人欢喜的表情，许多扣人心弦的浪态，这些好处，我还没在小芳身上发现。

　　我在想∶假以时日，小芳也如春枝这样会浪，一定更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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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想到虎妞的叫床声，假如我那如花似玉的小芳也会像她那样呻叫，一定
  X+ h) N: d9 C% m更加动人，更加催春！

$ ?# |0 ^9 a5 ^7 d　　我已经记不清把春枝折腾了多久，记得她不断求饶，美得我浑身飘飘然，才
- R' n/ d2 J- P, u/ }$ Y$ X给了她滋润，春枝如获重赦，也心满意足地和我交颈而眠。

　　清晨时分，我在朦胧中感觉到有人在搞我，睁眼一看，原来春枝不知什么时
候已经趴在我身上，她那奇特的骚穴也套上我那根往往在早晨会自动充血的硬物。

　　我想翻身再大干一次，但春枝不让，她保持了这样的姿势，向我讲起许多关
5 y! G  [: l; l- k' v) Q於小芳的事情。

　　春枝和小芳是一起长大的要好姐妹，春枝称赞小芳人漂亮，心肠好，她们在
8 T3 \, {0 C) q/ b, t5 H一起的日子里，春枝有什么难处，小芳都尽量替她排解。

　　我笑问道∶「是不是你发骚时，小芳就会脱光衣服和你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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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1 X" Q% m. v- r# q5 t' O/ j2 O　　「不是啦！」春枝夹住我硬物的骚穴猛地一个收缩，说道∶「小芳人很正经，
! H0 I3 \5 p6 Z" E* M5 v5 H才不像我这个……你刚才说什么？啊！骚货。我是骚货不错，我未出嫁已经想男
人想得快疯了，因为我经常偷看我嫂子和男人干事，看我嫂子那么肉紧，我的骚
水都快流乾了！」

　　「是不是因为你的骚穴构造特别，自相摩擦才会这样呢？」我故意插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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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Z$ a% x# D: B& A, c　　「不会是这样吧！我先是心里痒，然后穴儿骚！小芳也曾经和我一起偷看，
0 B  D! L+ Z2 J$ z3 d$ j但她就不会像我这样骚得出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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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亮时，我准备告辞溜回家去，随口问道∶「春枝，你刚才说的那个双玲，
5 n- d% T& C* p8 N! d是那家的媳妇呢？」

% @8 _) X1 L( ?7 w2 P% }2 V" u5 z　　春枝道∶「是虎妞她小叔子新过门的女人，树根说她的骚穴也是一奇，不过
我就觉得她也没像我这么骚，你要和她好，看来要虎妞姐替你拉拉线！啊！小芳
家的，你什么时候再来呢？」

　　「你想我什么时候再来呢？」我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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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是叫我又爱又怕，还没有一个男人像你弄那么久，弄得我死去活来，
舒服透了！但是，我好像已经被你插伤了，现在还隐隐赤痛哩！迟些日子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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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R! z2 ]" W　　我趁机又问道∶「你说的不能得罪这里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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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怕你不来，故意唬你的，想不到竟因此让虎妞姐把你抢先了！其实这里
的女人都很善良，不会难为你的！」

/ h9 g& b: C) B5 b" A　　离开春枝的家，恰好碰上虎妞要到小溪汲水，我追上前去，开门见山地要求
% }( d' s8 U. D% H* r1 N# p她替我和双玲搭条红线。

　　虎妞笑着说道∶「我答应你，但你想怎样谢我呢？」

　　见她说话时的淫态，我听得出她的话意，遂说道∶「我去的次数多，不怕你
当家的会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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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T& l% k* W" J9 Z　　「他呀！嘻嘻！」虎妞大声笑小声说∶「他最喜欢在别的男人玩过我之后接
  U/ m7 k3 V6 z9 W$ L着干，昨晚你走后，他进来把我弄得清晨都不愿意起身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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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今晚去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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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找我，直接去找双玲就行了！小芳家的，我虎妞第一个和你好，在姐
. V, v( @( F. K  B1 \5 l! l妹堆里好有面子了，我要谢你才是真话，双玲妹人害羞，心里呀！兴许比我还浪，
9 g& K, t2 o8 I+ F; M- k% o' }3 i哼！都是女人嘛！能有多大分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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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到家时，英姿已经起身在煮早饭，我到厨房喝点水，英姿絮絮说道∶「
+ p: l7 ]' I  t你昨晚到那儿去了，我们是知青，上山的目的是修理地球，村长也已经和小芳说
" z6 v7 \& y- G9 l5 s过……」

/ `3 g. N8 {2 N　　我不愿意听她多说什么，喝了水，拿着自己那份早饭，就匆匆溜回自家的屋
' m4 v. s. a) f子里吃饭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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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因为昨晚力战两个小淫妇的原因吧！我睡得让向东来叫我吃晚饭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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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饭的时候英姿好像又隐约想说些什么，我诈充耳不闻，其他人也没插嘴，
英姿才没趣继续说下去。

, S8 Q  @5 }1 e3 g/ U! `　　饭后，我在床上躺着，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性需要，但又想到透过虎妞去
0 D5 _  J; t# W% z- U" v和双玲的约会，想到明天小芳就会回来了，我或者会和她统一认识，从此不和别
人乱来！这样看来，我无论如何也要珍惜这「最后一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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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我翻身爬起来，踏着夜色，摸向虎妞家的邻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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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玲家亮着油灯，推开虚掩着的院门，一眼见到一个女孩子在灯下缝衣裳，
" h/ d" e2 X( `$ h2 X见她那么年轻，我几乎以为摸错门口，但想起春枝说过，双玲和她同庚，而且刚
1 _; L3 P" C7 V6 J2 P, ]5 ~: U; t嫁过来，再定睛一看，那不正是前几天在茶山上见到那个被树根和几个小伙子围
着捏奶摸屁股的那个从娘家三朝回门的小媳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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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x3 r( i! |* g3 \# R. i: `" T　　於是我壮胆走进去，双玲见我进来，慌忙站起来，我问道∶「虎妞对你说过
. u" ^4 y2 }) S" n( n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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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玲点了点头没有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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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G5 l. n5 J, m0 K　　我见到双玲一付羞涩的样子，色胆越来越大，遂拿下她手里还拿着的针线活，
& \( s$ J* S, ^# o放到桌子上，一把将她娇小的身子抱起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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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玲在慌乱中把手一扬，煽熄了油灯。

　　这时我突然觉得，摸黑干事也别有一番趣味，於是也不加理会。

　　我抱着双玲索吻，但她好像刻意徊避，好容易才吻到她的小嘴，她也不回吻，
她好像很紧张，呼吸也很急促。

1 H0 o; I0 I9 }! Y$ k' @　　我摸到双玲的酥胸，她显然没有春枝发育得那么好，乳房小小的，奶头有黄
豆一般大小，我抚摸的时候，她伸手过来竭力撑拒，但她的体力显得那么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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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W* @' g) _8 k　　我开始脱双玲的内衣，脱她的裤子，她继续在撑拒，但无济於事，很快就身
3 A3 R- g6 X5 {! d' k! a! {3 B. |无寸缕地在我的怀抱中，而我也迅速使我的全身和她一样赤裸。

　　双玲浑身还在颤抖，但我摸到她的小溪，那里光洁无毛，是只小「白虎」，
. l2 r$ j% D, r  f" s却觉得已经湿濡，量必可以成事了！

　　於是，我让双玲两腿分开跨坐在我的怀里，她不但娇小，甚至有点儿瘦削，
; M. [4 |& ]3 e" |$ X8 s9 K! ~2 C打心里说句老实话，那时的我是不禁觉得相当扫兴，因为她根本比不上和我有过
' B3 D/ F# r0 d8 K) m, u肉缘之三个女人中的任何一个。

　　我想起树根说过，那天去摸她是帮她，那春枝说她底下有什么「好处」，而
7 H. A0 ]3 `: y2 L& D0 H我用手指伸进去挖过，感觉上和小芳的差不多，并没有什么独特之处，看来那个
春枝不过是骗我来「帮」她而已，因为这里的规矩，女人有男人宿夜，她和「她
家的」才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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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此刻「小白虎」在我怀中，已经「抱虎难放」，好深入「虎穴」了！

　　进去之后，果然没有什么特别，那感觉和小芳那里差不多，既不像虎妞那种
9 Z8 X$ Q  S! Z2 [. r6 p有倒扣腔肉的「重门叠户」，又没有春枝那种长满小肉粒的「钟乳奇洞」！

- C4 u3 s* Q0 ~" B' q　　唉！不管她是什么洞，此刻要有洞就算了！

　　这时，双玲突然主动向我献吻，我当然也和她热吻，就在这时，奇怪的事发
生了，我觉得双玲下面紧紧裹着我的地方开始抽搐、震动，初时是剧烈地颤动，
( S2 s' U4 o4 \后来却转变成腔壁波浪式地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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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7 K5 i) q2 A; N: e% y# q　　我由惊奇变成兴奋，由兴奋又变成空前未有的享受，我和双玲都不必活动，
消紧紧互相拥抱，由她那神奇的所私处产生抽搐效果，就使得双玲如痴如醉，高
* u+ ]" b2 Q; }2 @' E1 e潮迭起，也使得我气血激流，我俩愈抱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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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T" k$ _+ N' U# _# h5 N$ P　　终於，我在双玲体内喷射，她也停止抽搐，我们继续交合着搂抱躺在床上，
双玲亲呢地把头依在我的胸口，虽然周围黑麻麻的，但我感觉她充满柔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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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D, N( |% R2 ~: |　　这一夜，因为双玲家的恰巧到山上去守夜，我便在她床上睡到天明。

　　次日，我回到古庙时，轮到红梅在烧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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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梅不曾像英姿那样叨念我过，因此我留在厨房做她的帮手，但她还是好奇
地提起我出去宿夜的事，她的口气毕竟和英姿不同，她说道∶「你昨晚又出去风
流快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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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8 c4 X2 k- I9 p/ V" B1 b; U2 p　　「得快活且快活吧！既然到了这种地步，不乐又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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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娶当地人，当然可以啦！向东不会这样的！」红梅粉面通红低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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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着说道∶「入风随俗也无妨嘛！反正要在这里安家落户了！」

　　「英姿不可能的！」红梅的头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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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4 L1 p8 I/ @7 ]% W　　「时间会改变一切吧！」我也觉得尴尬，拿起我那份早饭溜走了。

　　下午，小芳从娘家回来了，尽管她精明地绕道走，还是避不过本村那些摸新
娘的小伙子，他们早在老远等待，一路尾随地进村，无论小芳走那条路，也逃脱
不了被这群小伙子捏乳摸臀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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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注意看小芳身上的污迹，见她的耻部也染满了龌龊的泥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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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一齐吃晚饭时，我发觉学军不时望着我的小芳，而红梅则不时和我四目
交投，多了个人，那气氛是有点怪怪的了！

3 O4 B5 n5 @0 n$ H# g& m　　上床时，小芳殷勤为我宽衣解带，她似乎比第一次大胆多了，然而她在床上
的表现仍然不过淫，不够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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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x. a  A& n, y+ {" u1 s　　小芳充其量是有求必应，任我所为，而做不到风情万种，更谈不上妖娇媚态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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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值得安慰的是，小芳和我欢好之后，仍表示不接受山村里的男人邀她宿夜。

　　但是，第二天吃过晚饭回房时，小芳吩咐我今晚要避一避，见到门口没有向
外的草鞋才可以回房睡觉！

　　我吃惊地问她为什么，小芳笑着说道∶「树根要来，我本来拒绝他的，但是
9 E9 t  u% X8 z- i8 a/ w你睡了他的春枝，我初时还不相信，但春枝已经告诉我了，是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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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哑口无言，小芳又温柔地说道∶「这不是我愿意的，但既然你已经先和他
们家的睡了，我又怎么可以拒绝人家的好意呢？」

3 X0 n) U6 `& w& B2 ]+ F　　我无可奈何地离开古庙，恰似无主孤魂，不知去那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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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小溪旁坐了一会儿，眼巴巴看见树根进去了，想到我的小芳将要任他鱼肉，
心里真不是滋味，但本来好好的，却已经被我先走一步坏了事，真是一失足成千
古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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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5 _. R4 l8 l' C$ ~　　我信步走到春枝家，门口已经有向外摆放的草鞋，双玲家也是一样，虎妞家
2 I0 b2 y1 N  W6 h& J0 E1 V5 I没有灯光，我刚准备走开，突然有人叫我，定睛一看，原来是虎妞，我如获救星，
; r5 N) A7 _4 A& e" u) i连忙把今晚的一切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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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妞听完笑了一笑，说道∶「这么巧，我今天骑马，不能玩，不过你先进我
8 X( a/ K9 u8 U4 g- K# t5 s家等一等，我去看看其他姐妹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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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好意思进虎妞家坐，就在门外站，好一会儿，虎妞才回来，她说道∶「
* J) X( L8 X1 ~你太迟了，其他姐妹都已经有人了，我男人今晚守夜不回来，你可以在我这里睡，
但不能玩！你不介意吧！」

( D, q/ v! O0 w4 x　　马死落地行，好如此了，那虎妞也真缺德，明知不能干事，偏偏百般挑逗，
6 |, o( x; {" N( ?4 c弄得我面目狰狞，无可奈何。

　　虎妞玩厌睡去，我那里睡得着？半夜起身，又悄悄溜回古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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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a4 @* h5 I8 a' `& e　　咦！门口不见草鞋，那树根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走了！

+ Y( Z3 C* C- V! W. u' [" F$ _　　我赶紧入内，小芳已经睡了，身上盖着被单，衬衣内裤都扔一边，我悄悄躺
在她身边，但还是把她惊醒了。

　　「树根来过吗？」我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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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H: K9 n: B. C2 U( D7 H　　「来过了。」

4 b" T5 n# J1 F% n0 b　　「什么时候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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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一会儿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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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M3 \8 c: o' m; S( l, L+ i2 B　　「他没有和你……和你……睡吗？」

　　「他嫌我没风情，那倒也是，我是没春枝那么骚……」

6 |8 b* k  s% h9 T) e. I* x! b　　「他不要你？他没有和你……」我惊喜的问道。

% v7 i: v. h! m$ J4 o: N  T3 U" s7 Q　　「来了还能没有吗？他脱光我的衣服，摸我的奶、摸我屁股前后，摸几下就
: D" h( t) ]: T忍不住弄进来，我没推拒，任由他为所欲为，但他还嫌我没风情，没弄上十几下
- [7 H$ t* F: t+ n: E$ ~* a就走了，他说是去找村东的张寡妇去了。」

　　此时我像至爱的物件失而得，匆匆脱光自己，钻到被窝里，和小芳裸体相拥，
+ U; F9 f' L) ?" G$ n, B搂抱了一会儿，我已经顾不得床板坚硬，在焦急和珍惜的心情中收了失地！

　　　　　　　　　　　　　　山村三春之四

　　第二天，我很留意小芳的情绪，但是她并没有什么异样，就像什么事情也没
. N5 k% @" K+ D( X4 d/ ]有发生过似的，她早起做早餐，显得熟练而且能干，看来在家务方面她比红梅和
英姿都行。

% Z& v, y, @! W6 [　　之后好长的一段日子里，小芳被山村里的小伙子称作「木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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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3 r: ?' W. N0 M" j. I1 R5 E$ D1 [8 E$ Q　　山村不乏女人，但我们这里就以春枝、虎妞和双玲最受欢迎，树根在众人公
+ Z& a, ?- L; L& |0 X7 q5 [开说我的小芳还不如张寡妇的一半风情，小芳对着他傻笑，不以为然，难为我这
个「她家的」在人前话下，则有点儿抬不了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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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希望小芳对别人「木美人」，对我「火美人」啦！可惜她在人前人后，
' p& b' W$ p0 C- f似乎有一个样子。

　　不过我还是打心里喜欢她，因为除了性生活欠缺主动，她可以称是完美的贤
% m, H  i8 m7 Y% S妻，在我这个小家庭里，她内外打理妥当，生活上对我关怀备至，其实我即使移
8 @/ w7 f  A1 g/ Y# o# v, w" P& W情别恋，想对她不忠，也找不到什么藉口啊！

　　而且她也无非是做那回事时被动了点，平时还是听讲听教，温柔体贴！有时
/ A0 J( b$ ]! J5 h" Z* Z想来，「木美人」也应该心足了，「铁美人」才要命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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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妞的姐妹伴仍不时在对我这样那样的挑逗，而小芳也不介意，总是大方地
放我出去和她们鬼混，她在这里长大的，可能司空见惯，我这个城里来的，就觉
0 o! D0 ~) d7 Q8 O  J' n得艳福无边！

/ j% U& x8 ~7 d% ]% `　　由於我不时因为好奇而在外面欠下「风流债」，小芳难免也要以身「还债」，
) I, }7 f7 T- K: v7 j5 T6 z* V1 `那些前来「收债」的小伙子当中，几乎都既被她的美丽姿色所迷，也为她的淡漠
风情而弃，有人还半开玩笑地当着我的面说∶「和你的小芳干那回事是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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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成是奸未免也太毒了，不过据我的「临床」经验，小芳的床上风情实在远
7 u' A& r* F$ D+ }1 {. k) Q远比不上春枝她们那几只身怀「名器」的骚狐狸，甚至不如其他几个淫娃荡妇。

　　虎妞那几个死党，也就是那天在溪边向我泼水时的那几个，她们的容貌都比
不上我的小芳，那平时看不见的私处，到干事时露出来时，没多大分别，合体时
- E- X) J* I4 {, e" ~的感觉上也差不多，但她们个个身上都有一股不尽相同骚劲，有的未言先笑，媚
- b1 {7 Y5 l4 _3 E& a笑动人，有的嗲声嗲气我见犹怜，有的擅长讲她和其他男人的浪史来增你的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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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也不过是一般的好处而已，可惜小芳一样也不会！更遑论树根特别推介
的玉绵姐和张寡妇了！

5 o8 |" q' n0 }" C0 N8 U! D: f% K$ G　　那次我在玉绵家里宿夜，她二、三十了，年纪比小芳大好多，不过没有生过
4 o  O! r# u, d: A( N孩子。

　　这里要提一下，山村的女人没有避孕，但是都要三十岁以上才会生孩子，有
- p2 u7 q+ \" }( A) S的说是水土的关系，有的说是因为群交的问题，但没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三
十岁以下的妇人个个都肆无忌惮地淫乐，也真的没有人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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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回来，我一到玉绵家，她彷佛大姐照顾小弟，她本身生得高头大马，衬
起我这个一般男儿身材，也使我自觉雄风受挫。

8 k' X8 j) S0 S8 Z1 S: F7 [+ P　　她让我如睡肉床，可以压在她身上恣意蹂躏，特别是当一泄如注，气微身软
2 {8 O( X! P5 h, b时，身下人可以让你手脚一松……

2 K  j: p  n+ ~2 P* r　　那种舒适非过来人未必知情，玉绵正有这个好处，不像我的小芳稍压一下就
4 d. m1 t# }" D. l8 O6 z! W; c. K  N要断气似的，令人於心不忍。
+ z1 E- S/ L' z) u$ F+ @1 q: s& \, c1 c
$ P  n! o& Y7 [- H) u/ _! z# L　　轮到玉绵主动时，她可以半蹲骑乘、吐纳不已，直至我熔岩喷吐、烛泪倒浇！

  ~7 p8 V5 g$ m% H$ `　　那个寡妇三、四十岁，做我妈妈也行了，我根本没有胃口，那树根不知是不
$ B, q4 U# z9 w+ F是收了她的好处，硬拉着我去，我勉强随行，不过见面时已经令人动心，她虽然
是一名中年妇人，却唇红齿白、肌肤赛雪，珠圆玉润、不肥不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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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树根推我入屋并牵上房门，殊不知我已经着了魔似的，那时拉我走也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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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z( N& q& o: F# x8 [; U　　接着那妇人为我宽衣解带，俩人同进入一个齐腰深的温水大木桶，她替我周
身擦洗也任我摸臀挖蚌、索吻撞奶。

0 u, B; |8 o& i, L" ?) U% N, _　　鸳鸯浴毕，携手上床，那床上铺着一层乾草，舒适柔软，我举枪就要上阵，
4 y& I0 N2 ~5 _( p/ R6 _妇人笑笑阻止，她要我安躺在软床上，然后用那珠唇，吻遍我的全身，最后把我
3 K! U6 H8 o1 H的硬物含入口中又吮又吸，我那小家伙何曾经历这样晕眩的场面，当场不支而交
5 J. S: L* x6 `货了。

1 f" A' N4 g( |+ t　　妇人媚笑着看着我，等我稍稍平静后继续舔舐，这次她舔的是我的最不乾净
之处，虽说刚才洗过，但并没有洗到她舌头钻进去的位置吧！

5 R* m) b9 E+ n1 d* t/ @% A　　说也奇怪，她的舌头一钻进去，我刚才软下去的地方就硬起来，接着俩人在
# c6 F0 d/ l6 {! Y2 [床上翻来覆去，我一边玩，一边佩服这妇人的风情，这才知道为什么树根在小芳
那里弄了十几下，还没发泄就下马来赴这寡妇之约了。

　　想来也真是岂有此理，这小子那天晚上简直是把我的小芳当成是劣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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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R5 i3 B+ \6 L, U+ y　　起初，我总是庆幸和别人的老婆风流快活时，自己的老婆可以安放家中无人
  H$ }: K7 I; ]9 e2 K问津，但是，我越来越觉得自己的老婆不受欢迎而问心有愧！

　　但是，我也绝对不同意奸的说法，因为我弄小芳时明明是有反应的，起码她
- H. R# M! E: j! s会脸红眼湿，手脚冰凉，有时还情不自禁低吟，这分明就是高潮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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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可能他们要求奔放一点，我的小芳表现含蓄些，没办法了！

3 t9 V# b) a) F/ I: E1 z0 K* k4 A　　不过，小芳也有一次意外地给我很大的面子，这次仍然又是树根搞出来的点
子。

5 g( {  C. t( c, Z　　那是我来这里第二年夏天的事了，大约有十二对吧！记不清楚了，记得都是
$ d9 k+ w0 t8 e: l, r! w已婚的青年男女，晚饭之后在月下的小溪旁纳凉。

　　树根又在大谈「木美人」了，小芳仍然付之一笑，但我气不过，和他争了起
来。

　　我说道∶「是美人就行了嘛！管她的木的肉的，俺小芳是小村最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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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C+ S. l( a: n" R　　说完我故意把小芳搂住亲一亲嘴，我知道小芳从来不和宿夜的男人亲嘴，所
以故意示威一下，小芳羞得缩住脖子。

- W0 h2 l0 Z. M$ V  J　　树根大笑着说道∶「不错，不错！是最胆小的美人！」

( j1 T& K. e# E9 x: d- @8 P　　小芳突然说道∶「什么意思呢？」

　　树根道∶「小芳的美貌倒是众所周知，但她的美肉嘛！就有我和在场睡过她
的男人知道，但小芳从来不让点灯的，所以还是不尽清楚。趁着今晚月色这么好，
1 Z7 A8 P9 p4 I4 Q! O- t: D) {你就脱光让大家看看，让我们这些男的好好欣赏，也让她们女的心服口服啦！」
( M. B% c  d5 K  `0 B, a
% L) F( i+ X* E& H　　「好啊！赞成！」在场的好事者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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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t6 Y8 }; y& ^; @# I0 R) z7 {　　「你们又欺侮人家了！」小芳低声说道。

　　「小芳如果敢的话……」树根得意更嚣张：「我输一箩荔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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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 }+ w! X* n8 u3 ]' H　　小芳突然说道∶「好！要足够让我请大伙儿吃个痛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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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树根吓一大跳，停了停，说道∶「好！你脱吧！」

7 o7 O/ b$ x3 U7 Q; R　　好事者却说道∶「先把荔枝拿出来才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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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像突然清醒过来说道∶「对，对！应该先把荔枝拿出来！」

　　树根好像知道他会输，也索性漂亮些，和春枝回家扛了一篓荔枝出来。

　　小芳在树根离开时，用徵询的眼光望着我，但我想∶小芳已经几乎和这里的
男人都有过肉体关系，也不差再让他们看个仔细，至於其他的女人，论容貌，论
身材，那一个是小芳的对手！

9 n4 S" m+ F! T　　於是我鼓励她道∶「小芳，给树根一点颜色看看，别让他老是针对你，也给
8 n; N! r. @4 W: o5 ?9 W6 O大伙儿看看你的实力，你是这里最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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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7 n' H0 Y" s' d. L　　或者斗美是女子的天性吧！我鼓励的话竟给小芳无穷的力量，见她拿起荔枝
分给众人，说道∶「大家边吃边看，这篓荔枝我赢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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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树根和春枝也帮手分荔枝了，看来他们夫妇也知道败局已定。

　　当在场的青年男女身上都拿着荔枝时，小芳勇敢地爬到小溪旁的大青石上，
缓缓脱下上衣，然后扔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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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5 S4 W+ J1 D0 e- u9 P0 ^! S4 [　　众人的眼珠瞪得像铜铃，见小芳玉骨冰肌，嫩肤胜雪，胸前两座曲线玲珑的
2 t% k' z3 E% M! {6 s. S乳房傲然挺翘，她继续弯下腰把筒裙脱下，却故意遮住羞处，惹得树根和另外几
) _% T% j3 y! l& l1 q! {个男人不禁大喊∶「扔下来，快扔下来呀！」

　　小芳故意把筒裙扔到树根头上，惹得大家一阵笑声。

& {! X+ Y- I' A2 d- i5 g2 t' Q　　皎洁的月光沐在小芳赤裸的胴体，她仿佛一座美丽的雕像，虽然她没像现代
的模特儿摆出各种姿势，但她随便站着都那么动人，一举手一投足都像美妙的舞
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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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d8 U9 J$ z　　突然，虎妞和另一个女子也爬上青石，她们也脱光了衣服，一左一右站在小
芳的身旁舞手蹈脚，原来她们真的在跳山地特有的舞蹈。

　　接着，大青石下的有的女人好像也受到气氛的影响，她们也开始脱去衣服扔
4 y! e4 x  R* @4 R# R到青石上去，大青石上位置渐渐不够，她们索性跳下青石，在小溪旁的沙地上跳
* N) R0 X! z2 Y/ B+ J起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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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们则围着拍手和唱歌伴舞，这时，女人们无论身材好不好，都脱得一丝
4 m3 R( P: j4 L- v2 O不挂，她们似乎已经讨厌一切束缚，要幕天席地玩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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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这时就苦了我这个外地人，我完全不懂得规矩，好在男人须拍手唱歌，
我虽然不知道他们唱些什么，还懂得跟着拍手。

　　这群女人一边跳一边注意围在外圈的男人，像似在物色她们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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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跳着跳着，小芳移动身形到我的目前，她拿走刚才扔给我的上衣扔到大
( h' a9 p" u# n) u: x* V: |青石，然后脱我身上的衣服。

　　这时歌声稀落了，我周围一望，原来所有的女人都在脱男人的衣服，多数是
& g+ q; E* e: Z" o& d, j3 H0 A脱自己丈夫的，但有的也不是，可能刚才位置搞乱了。
3 N0 D& w( u- |' j
　　小芳把我脱得精赤溜光，小鸟依人地偎在我怀里，手儿握住我身上最方便也
# R4 r1 j+ u/ e# j! l% L* S$ u最顺手的地方，这时一个女人拉着她的男人走进我们，那女人出声说道∶「小芳，
我从来没有和你男人好过，今晚让一让我好吗？」

　　小芳望住我，像在询问我的意见。

　　老实说，今晚来这里的女人我都注意过了，没有一个是不堪入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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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小芳立即撒手而去，飘向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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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女人也向我投怀送抱，她自我介绍道∶「我是柳依，从这里嫁到小芳娘
# ~9 D# H3 i" ~; ]) ]3 Z& V4 _家的，今天碰巧和我的男人回娘家，赶上这样热闹有趣的事，我从来没有这样玩
过哩！。」

　　「我也是啦！真好玩！」我友好地去握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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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K, Z5 u& S" F0 W　　「握这儿啦！」柳依把我的手移到她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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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_' k1 e% [: Z$ U　　我抚摸下去，哇！差不多有小芳的一般大小，乳头比小芳的大，似乎软了点！

& ]" Z8 D9 g; E+ p. l3 U, n　　我也不知为什么，每当接触到一个新的女人，就会把她和小芳比较，而且会
$ ?  c3 |8 O) L, O5 O) @尽量找出她比不上小芳的地方，作为我的自我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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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个柳依，似乎许多地方都和小芳有得比！

　　小芳！我突然记挂起小芳，我的眼睛向四周围搜寻，柳依一眼看穿我的心事，
把她的樱唇向我后面的左边一呶说道∶「还在我男人那里，已经开始了！」

　　我顺她的指示回头一望，果然见到柳依家的背脊靠在在一棵大树上，我的小
- k5 ]6 x2 l9 x& V( ^6 d芳则扑在他怀里，单脚点地，另一支脚被男人提上来，月光之下，隐约见到有棒
状的东西在她双腿的交叉处活动，不用多想也知道是那回事了！
  {- M$ P% r: Y$ H% H, {9 c+ w) O" p+ k
+ a; q  }8 x# A, h: B. ~4 t" s　　我第一次亲眼见到我的小芳在被别的男人干，心里恨但又痒痒的，我几乎冲
/ S( d4 J( ~! O$ A1 c. V/ e5 a/ t1 K动得要去「救美」，但是人家的老婆就在自己怀抱……

　　再看周围的环境，有的已经把女人干得出声呻叫了，「妈呀…妈呀…妈妈呀
4 u0 b+ h) J* e4 l. Q5 R…」听起来好熟，顺声音看去，果然是虎妞，男的则是树根，这家伙玩「名器」，
用现在的说法，简直是「玩家」！
3 a$ f( P% D3 |, d
$ H1 X0 |( y6 j/ _　　我又想起他把小芳干了一半，竟跑去玩寡妇，真气人，不过今晚大仇已报，
不应再耿耿於怀了，我就没有他那么拣饮择食，是女人就行，最重要是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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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a/ ^% n( M9 R; W! z: y  Z+ y" O　　「小芳家的，小芳家的！」是柳依在叫我。
" Y# a% j( S/ K4 ~% O$ T
( r5 L& S: M* s9 x6 E* @　　原来我顾着胡思乱想，冷落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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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J" U: g/ B　　「小芳家的，你在想什么，我要……」

& W# a4 [* R5 T3 x9 U7 I9 @# s　　「我在想……怎样和你玩得更开心……」

* L& L; I2 R& I& L" C　　我顺水推舟，干那回事时，对女孩子能骗就骗嘛！就算拆穿了，动机也是好
的！

  v1 c$ m& R0 o% R　　柳依果然很开心，她说道∶「不用想了，随便捅进来就行了，那里痒啦！」

' x6 d1 A7 S* |  h  d　　我望望大青石，它正像一张床，虽然很硬，「床边拗蔗」还是行得通的，於
1 Q, V1 i$ O* |# u是我拉着柳依像大青石跑去，临走仍不忘看看我的小芳……

0 D- r! n, k6 L  e　　我把柳依放在青石上，捉住她的脚踝……这个动作我不想多说了，因为这里
) R- A9 K7 U! @% R. W9 ~0 Q% I9 z的木板床太硬了，有这个姿势最实际，所以无论是和小芳，或者去宿夜，我一直
/ _3 |0 u6 Q0 O2 ~沿用……

8 v5 v- B, S& q# f　　这个由小芳表演脱衣舞演变成群交的游戏，大家各自为战，有的玩到树上空
- b+ s/ v0 }9 [5 r! ?' |; Q% w: u8 }战，有的玩到小溪水战，一直玩到子夜才散场。

( q; I  i1 Z- w& w　　这时月色已经朦胧，大青石上的衣服已经认不出那件是谁的，有人说∶「反
正每件衣服都差不多，难得有这么开心的聚会，拿错了就做个纪念吧！」

　　於是不分男女，按需分配，仿佛已经共产主义了！

　　回到古庙，小芳要去一去厕所，我先进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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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5 |8 F4 w! q0 K. |/ i  R　　突然两声女人的惊叫，我赶紧出来，对面房的向东也冲出来，他手里还拿着
油灯，

　　见小芳傻傻地站在厕所门口，一会儿，厕所门打开，一男一女走出来，那男
5 T* {9 s, ^; a# w" S. a的是学军，女的竟然是红梅，发生什么事大家不用猜都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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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英姿也出来了，她简直快要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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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现在想起来，那是我一辈子最当机立断、处理得最好的一件糊涂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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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 O: L3 E) R: D# V; b　　我叫红梅和学军先到她的房间避一避，要小芳带向东到我们房里好好劝慰一
2 G, w8 p8 p" k$ H下，而我则扶着英姿到她的房间里，走的时候还吩咐学军无论如何不要出来。

1 Y4 I5 e/ d- L( V9 S0 c　　英姿泪痕满脸，向我哭诉，原来她在城里已经托人走后门找到工作，但她深
爱右派家属的学军，所以放弃城里的工作跟随学军来山区插队落户！

　　我正色地说道∶「英姿姐，你先要明白我们的处境，政府要我们来这里安家
( A* A8 i6 e( w" s; L落户，要安家落户就要入乡随俗，像你们这样顽固坚持城里人的夫妻制度，一辈
* g- A3 M1 h/ ^9 j' H子也谈不上安家，像今天，你们两个「家」都不「安」，又怎么能够谈得上「落
- P/ J# _# C2 t  A户」呢？」

　　英姿严肃地说道∶「你胡说些什么，党的政策会是这样吗？你根本已经忘了
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是为修理地球！」

　　我也气愤地说∶「你以为党还希罕你这个臭老九吗？你有能耐就走出这个山
村，再回你的城里去，你来一年多了，党来看过你吗？如果我们不是遇上这么好
/ T5 w! f' M2 O5 \# l; k% i4 y的村长，我都不敢想像会过什么日子，简单说一句，你和学军都住不到一间房，
5 k6 H- r' _6 u: ~7 j甚至连性交的自由都没有！」
2 i; g$ a) M# c" v! V
) x; j& G  x5 _. b' e8 R: K. S　　英姿从深度近视眼镜里瞪着比平时大一倍的眼睛望着我∶「你说什么？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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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M3 O% [4 z1 G　　我也愤怒了，我说道∶「我是流氓？你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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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姿道∶「不跟你说了，你出去，叫学军来！」

! o' a! X+ k2 q5 E- l4 a　　「我也不跟你说了，他们可能已经开始了，我们也别浪费时间了！」

5 e/ |. m9 L/ o  Z$ k& |8 a　　「什么？」英姿又瞪大眼睛。

　　「学军在红梅房里，向东在小芳房里，孤男寡女在做什么，还用多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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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l/ J+ b) _! m8 m8 B　　「你们……无耻！」

) f! L1 L' i5 N4 E　　「我也让你尝尝无耻的好处吧！地球太大我修理不了，但修理你这个死顽固，
我还勉强干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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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j# c5 f2 a5 }& j% ~* h7 B: ?　　说着，我迅速摘下她的深度近视眼镜，她一时好像进入五里雾中，急得手脚
乱舞。

3 b& {. p$ b$ D" U# B5 J( R. g　　英姿这个芳名本取自「飒爽英姿五尺枪」，但根本不适合这个大近视的「书
娘」，我一手捉住她纤小的双手，一手拉下她的裤子，嘿嘿！她就只能扬着两条
细细的光腿乱踢了。

　　嗯！毛还不少哩！听说毛发多的女人性欲也强，分明是假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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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敢去掀看她的奶子，怕倒胃口，会不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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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匆匆拿出战无不胜的「思想武器」，拍开双腿，进行「思想工作」！

　　这可是说真的，同来的两个女知青，红梅还让我有些好感，这个经常要教训
我的，我早就讨厌死了，如果不是为了学军，我才不想这样教训她哩！」

6 ], B8 s% O5 ^1 v# E5 d! y7 [6 K- R  x　　第二天早上，古庙风平浪静，我和小芳碰头说几句，竟然无巧不成书∶

　　原来昨晚我令英姿欲仙欲死、死过翻生之后，她大澈大悟，并透露她暗恋向
东，而小芳牺牲色相劝慰好向东之后也知道他喜欢英姿。

1 K" A  K9 d6 P) q, M' c　　於是我乱鸳鸯谱，替两位女知青调一调换心上人，从此皆大欢喜，和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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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个冬天过去，来山村后的第三个春天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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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I' I4 U3 I2 A+ P2 d' L　　从简单的历法计算，表示我已经上山两年多，其实，我在这山村一直都四季
0 M* u* x$ G- [如春，夜夜春宵，暖谷生春，古庙春光，小溪春水……总之无处不是春！

( j9 j% I& O5 r: O　　　　　　　　　　　　　　山村三春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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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天来临万物新生，风和日暖的明媚春光也令山村的青年男女萌思春情！

　　这山村虽然有许多性开放的俗例，但男女狎玩，也有许多不知是谁制定下来，
但一直沿用的游戏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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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 K; z- r: C6 A$ g; O1 J　　按道理，群交是不允许的，去年月下狂欢进行后，参加者守口如瓶，谁也没
有说出去，传不到老村长的耳朵，自然没事发生，但这一年来，也没再有第二次
0 |8 k: i0 H0 V  |" j5 v% v了。
9 M0 J. F3 L- g+ S
7 d" M; F- D7 h- y- n' v　　其实树根那次之所以敢和小芳打赌，也并不是甘心送荔枝出来请大伙儿，因
为妇女当众脱衣服，在当地本来就是不允许的，如果是未出嫁的少女，就更加不
2 l* B/ P; ~& t- m9 l, t% E  W得了。
1 f& s7 D% x- H9 V& |
　　但树根那个可算是精明的脑袋也有糊涂一时的时候，他想不到小芳这个平时
在人们前，想手多摸她一下都不可能的「木美人」，会仗着她嫁给知青就有「特
权」，再加上赢赢得荔枝可以塞住众人的口，所以有恃无恐。

　　山村人的性格是慷慨大方，树根也不是吝啬之辈，即时不是打赌，要再叫他
拿东西出来搞个这样的聚会，也是易过借火，是违反游戏规则，被老村长责备就
没意思了！

　　不过，自从那次月下性聚会之后，有参加过的都仍然意犹未尽，私下商量着
* R1 i: M+ Y+ Z再来一次，人多的不方便搞，就尝试搞人少的，最先忍不住的还是虎妞她们那一
8 |' `1 l; V' \1 ^6 P4 o, y" R7 J2 N群，她们想到利用知青宿舍的厨房，巧立名目叫「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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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7 W% ?' W6 l+ ]( K1 D; L9 t　　那天晚上，虎妞和她的金兰姐妹翠花、冬妮和青莲，每人各从家里拿些瓜果
6 u/ G. t  m) Q2 h% E蔬菜，鱼肉杂粮，聚集在古庙的厨房，她们邀知青也参加，但英姿夫妇恰巧有事
到邻村去了。

) S5 r6 n- @, r0 Y　　四个女的先到了，她们先动手刨瓜切菜，好不热闹！小芳和红梅也一齐参与，
六个女人在一堆，吱吱喳喳好不热闹，我独自闷在屋里没事，当然也想去凑趣。

　　走到门口，见那翠花拿着一条茄子问青莲道∶「你当家的有没有这么大？」

　　虎妞道∶「死翠花！你又不是没有和青莲家的试过，还用问吗？」

　　翠花说道∶「那当然是试过了，她当家的好粗鲁，几次到我那里宿夜，晓得
按着人家的大腿蛮干，不过到完事后我替他揩抹时，都缩成这般大小了！」

　　翠花说着，举起一条豆角，小芳、红梅俱掩嘴而笑，虎妞和冬妮早笑弯了腰。

　　冬妮笑完说道∶「有这般长就对，那有这般细的，要论长短，翠花家的也如
; G. X& I2 c* l: [* [  e- p这条蕉肉而已！」

# I4 B$ \# m/ {5 K1 K6 V! e+ z　　冬妮所指的「蕉」竟是一条三寸长的米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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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莲即笑着说道∶「也不好冤人啦！那是还未发威，翠花家的在咱村里是数
! s9 j  p: e# k! M( k一数二的了，不过我家的也不赖，他对我说过，他在弄玩翠花的时候，那翠花总
要把手儿环握着那东西的根部，恐怕他全条送入，想来，翠花的深浅不过如此！」

9 }: N* V; W5 m　　青莲说着举起手中小酒杯，我闻言不禁哈哈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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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女闻声，这才察觉我站在门口窥视窃听，翠花恼羞成怒嗔道∶「狗男人，
不去旁边等吃，跑来女人堆偷听，等我把你捉将入来，处治处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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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D8 G4 H5 r' h2 d　　小芳手中菜刀一拍，喝道∶「先问过我这把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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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妞手快夺走，笑着说道∶「菜刀而已，今日你当家的是众姐妹公用，见者
1 M: _- E9 \* s4 V9 i  L+ e有份，轮不到你私人拥有了，翠花尽管动手！」

& f. E4 B+ o, {9 a% [9 Y& J$ _　　虎妞说完就制住小芳，红梅想帮小芳，看看情势也好先做个识时务的俊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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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花、冬妮和青莲不约而同，分三路扑来。

  W9 E  o9 W& v- `& `* z　　以我的身手，并不难全身而退，奈何我这个堂堂六尺半，还能怕了这几个平
* k+ d, o9 |6 v5 W时宿夜时，在我胯下要生要死、辗转反侧之娘儿们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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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事实很快就证明，此刻我是小看了这三个曾经在被我弄干之时身软如
绵的村姑，这时她们一个个彷如淫荡女将一般，翠花和青莲玉手如勾、纤指如钳，
4 p1 v0 }% d! K早如麻鹰捉小鸡，制住我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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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冬妮也迅速握住要害，我登时如那些被红卫兵批斗的「四类分子」，准规
& Q  l" J5 r( @; C规矩矩，不敢乱说乱动，乖乖地被冬妮脱去裤子，露出丑物。
3 _- z$ q! f7 @, x+ Y9 ^+ d7 o- p0 @
　　小芳见状，不禁在虎妞手中用力挣扎，她想要英雌救男，红梅劝阻说道∶「
开玩笑而已，由得她们胡闹啦！说不定你当家的也喜欢这样玩也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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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梅不愧深知我心，其实我此刻真的是心甘情愿落入她们三个村姑手上。

　　不过，这三个村姑却出乎意料之外的不太客气，她们竟把我双手向后反剪绑
' ?2 V5 O% H, K* \在屋中木柱子上，小芳见状又要冲上来，不过这时是红梅拉住她了。
3 z- Y/ W; A' i% q
# X0 J/ }# |8 O7 z3 j# m2 c　　三个村姑把我绑好之后，就开始作弄我，她们把我那丑物放出裤子外面，三
两下手就把它搞硬，一会儿拿秤陀来挂着试试能耐，一会儿又吊着小桶慢慢加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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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渐渐痛苦不支时，突然外面人声传来，原来学军和虎妞家的来了，小芳
9 H" a$ y+ q$ |+ Z$ e# X4 z3 q便向虎妞家的讨救兵，红梅也立即态度转变，向学军诉说。

9 S  x' r0 Q) ]( n　　这时，小芳不顾一切地冲过来把我解开了。

　　我一被释放，立即招呼另外两个男人把这三名村姑反绑起来，翠花她们想溜，
- v7 M, l3 u, [& S+ I% N3 j4 M但被红梅和小芳堵住门口，虎妞也不敢多说什么了。

' y. V: l7 T2 o6 f) k% ?　　於是，翠花，冬妮和青莲被我用她们刚才绑我的绳子，把她们的上半身像三
6 `6 W2 y( q3 K5 f角形的样子靠在一起绑成一团。

　　嘿嘿！这样一来，她们个个都要乖乖站着，要其中一个脚软无力就会跌成一
: b  S; t* s- u5 Z, ?堆。

　　接着，我拿来刚才她们说笑时的茄子、香蕉、豆角什么的，掀起她们的筒裙，
拨开那肉唇儿，一个女人拣一样瓜果送给她，通通地塞了进去。

　　翠花被塞进青瓜，冬妮的是捅进茄子，青莲插入几条豆角，翠花并不生气，
反而趁机辩驳：「死青莲，这样长的青瓜都进去了，还说是小酒杯深浅？」

　　当我还准备找东西的时候，小芳出声突然制止，她说再闹下去就不用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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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B! i/ B6 l& L6 [' y# C# Z: A　　小芳的话我当然要听，於是战争结束，女人们继续忙了起来，饭菜做好时，
其他三个男人也陆续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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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 m( h' ~6 O, X　　吃饭的时候，因为椅子不够，女人们就坐在男人的怀里，由她们喂自己的男
4 O* d! Z. t" H( }7 I6 A: w5 M' C人吃东西，突然，翠花夹了一块黄瓜递过来，说是我刚才塞进她底下的那条！

5 I/ ~2 v, V3 Z2 y& q. g; X2 [　　接着，冬妮和青莲的茄子和豆角也递过来，我不管她们说什么，谁夹过来都
照吃不误，还趁势顺便去摸她们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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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芳不堪其扰，索性离开我的怀抱，翠花乘虚而入，她口杯递汤，殷勤喂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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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a6 b" U# E" |　　我环视一周，各男人的怀里好像已经不是抱着自己的女人，我的小芳现在坐
8 Z# D- M2 T% D2 N% _在虎妞家的怀中，红梅则被翠花的丈夫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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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翠花突然低声对我说道∶「你这里顶得我很不舒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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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R( ^/ J% t' C* b9 ~) L4 M* u　　接着，她悄悄把我的硬物从裤裆拿出来，移动她的臀部，让我那凸出的硬物
挤进入她凹处。

　　翠花的动作虽然很轻微，在她那几个姐妹已经一眼看出她在做什么「私事」，
当场个个仿效，不乐亦呼。

　　这时，小芳突然从虎妞的男人怀里受惊地跳起来，但她随即看到其他人的样
9 _& s3 k- W8 C, S+ j) v子，也很快明白什么一回事，仍旧坐上去。

* O2 J- l6 q4 `% H　　村姑都是穿筒裙而且没有着内裤，可以因利成便，有红梅是穿着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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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梅见抱她的男人不能成事，粉面通红地说道∶「我去换条裙子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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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着说道∶「红梅，你就不用那么麻烦了！索性脱掉裤子嘛！大家都在玩，
! {& z3 I" c$ J  e没人会笑话你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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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0 U3 X! H0 P9 k　　翠花也说道∶「对了！红梅姐，如果你怕羞，我们陪你，我们把筒裙也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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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梅被我们一说，好脱下裤子，光着两条雪白晶亮的粉腿，坐到翠花丈夫怀
! H# t% P' i  T0 P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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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翠花她们也说脱就脱，一个都把围腰的筒裙脱掉，我索性助翠花一把，
把她的上衣也脱去，让她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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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A+ H& H+ l8 P　　有样跟样，座上纷纷如此，顿时肉香横溢，这山村的女人并不需要干粗活，
她们肌肤洁白幼嫩，但和城里来的红梅相比之下，就多少也显出有些距离了。

　　我望着她嫩滑的背脊，那硬物不禁在翠花体内膨涨蹿动。

　　大伙儿都吃得差不多了，却一个个都不愿意起身，古庙里还有我的和红梅的
两间房子可以做「炮房」，但没有人愿意去，六对男女宁愿你看着我弄，我看着
你玩，彼此都多了一种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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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a& P" I+ y! E1 T! F' r+ q* r+ Y　　小芳突然从虎妞的男人怀里站起来，把桌面上的东西收拾乾净，但她在做事
时，男人也舍不得放弃她，我见到那水光亮闪的东西，又从小芳的白屁股后面，
悄悄钻进她的肉体内，小芳并不拒绝，任凭它出出入入，捣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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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4 x2 o) t6 Z5 k; }　　直至她要把收拾好的碗碟拿走，才挣脱它的纠缠，走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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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0 [( E( w# R/ s0 e　　我把翠花身体放到桌子上面，架起双腿狠干，弄的她一双玉足五趾并拢，一
$ \9 ~1 b: q# h: U收一缩好不肉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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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妮和青莲也被如法泡制，桌子上位置不多，虎妞和红梅她们就在椅子上发
1 `3 n8 d  B% C: V挥，一时间这厨房里「篷篷拍拍」，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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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弄玩冬妮的男子是青莲的丈夫，他玩了一会，把位置让给虎妞家的，看
, W7 U8 [1 p5 U7 _4 Q来他是有心准备要玩我的小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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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他追到小芳洗碗的地方，从后面捣入，还伸手去捏她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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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我也和学军调了个位置，他去弄翠花，我则玩青莲。

　　青莲的乳房是这堆骚女人之中最大的，但正面弄干时，双手推胸就觉得不够
好玩！

　　因此我要她站在地下，双手扶着桌子让我从后面抽插，这样一来，就可以伸
手去她胸前由下而上捧着那倒吊钟似的大乳房摸玩捏弄。
9 X; e, s1 Q( ?- u. A
　　这个晚上，我最后是注射在冬妮身体里，那时大家还玩得兴致勃勃，我用冬
" R% y/ D0 P- E% @妮的肉体在翠花家的手上换回我的小芳，就带她先回自己房里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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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知道小芳对这样的游戏并不热烈，她之所以会参予，完全为了我！

　　那红梅感激我排解纠纷，早就以身相许，在刚过去的这个冬天，每逢「她家
的」上山守夜，还经常过来「挤暖」哩！

% O' o$ P# u! {　　左拥右抱、大被同眠是我一早就有的愿望，山村俗例是绝不允许的，我们知
: V; N8 _* F! H# I& d' j4 v7 i青宿舍的好处就有此特别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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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去过寡妇之家，也学会稻草垫床，与小芳翻云覆雨是舒服得多，是难免
, i5 j0 E& E* J* W. P+ V1 @也偶尔造福了宿夜客！不过更多的时间还是小芳或红梅和我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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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红梅比小芳大两岁，到底是城里人，生得白白胖胖，娇嫩耐压，引得我不
时会舍小芳而和她磨，但她往往会先将我推向小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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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需求方面，小芳永远是可有可无，红梅就不同了，她好像永远都玩不厌似
: Y5 O4 `* |. l* }/ l的，不过她也是很尊重小芳，从不喧宾夺主。

6 M  n2 v+ [: s' I& y　　有她在场时，她会先挑逗小芳，摸她的奶，揉她那一就要浑身发抖的小肉粒，
4 Y2 i  w, `% @9 V5 h把我的木美人搞成软木美人，不用说我在旁边看得欲火焚身，就是小芳也一副眉
) s  }; L: k& h目流丹喉咙乾渴的的样子，乾柴烈火一烧，小芳往往很快就溃不成军！

$ ~# Z9 e  H" U1 I1 r- h  o: ]  s, |　　这时，红梅才以一付「你不要我要」的样子，和我继续下半场。

　　我那会不知这是红梅聪明之处，但我也正想她这样，红梅先前搞小芳时自己
! ]+ i3 M) x' B% M8 a& M9 q. K; H也难免心簇摇动，在旁观战更加看得欲火中烧，骚水潺潺。

　　所以当小芳退开时，红梅已经如七、八十度水锅，一根乾柴捅进灶底，立时
  X6 O  k; K& m2 V- N6 t水滚气冒！呻叫之声也随之而起。

7 v. V1 Q7 O! Q. X" j　　这红梅叫床声是：「死啦…死啦…我死啦！」
% o& P( J. H' S7 N
" U7 J1 b# H  s　　听起来比虎妞的：「妈呀…妈呀…妈妈呀！」属异曲同工，也过之有甚。

2 H3 W  m9 F! e' K5 A) T　　「妈呀…妈呀…妈妈呀！」听来似乎不胜弄干呼娘讨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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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O/ t, b+ R; F: c　　「死啦…死啦…我死啦！」闻声已知难抵抽插荡魂离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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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8 V. R, D! i9 b- S　　只叹小芳在那关头虽是如痴如醉，却紧咬牙关不吟不呼，此事须自发而出声
才有意思，红梅有例她却不学，也好由她去咬碎银牙了。

　　小芳也有一怪，天生勤劳的女人凡事肯做，自从有次我和她做那事时，红梅
在后推屁股被她所见，之后每逢和红梅做那回，小芳便不呼自来，玉掌轻舒，推
波助澜。

　　小芳虽目不识丁，却举止庄重，不苟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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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梅算知书识礼，但自从撕下面具，彷如大笑姑婆，平日在厨房中，但凡手
% }( [2 f$ v  |! ]& Z持物件像形於男女间之宝贝，总要戏谑搞笑，只是一提起老家，她就黯然神伤。

　　有一次，小芳回娘家去，她溜过来和我睡，正当欢好的当儿，偶然提到城里，
红梅想到一年多没看过电影，更没见过家人，不禁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我也颓然心软，什么意兴都飞了！

- J0 a" v. b/ Q! ^1 {　　我很想让小芳学一点文化，但我自己没有耐性，所以让红梅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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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芳在其他各方面倒算聪慧，但学文化时真令我失望，就连她的名字「小芳」
/ g$ G. M% c+ p. k9 k) f0 o3 {二字教了一次又一次，也一直写不来。

9 E7 j0 M# k* m7 v% B7 a- q　　每逢她写错，我会罚打她屁股，她倒也愿意受罚的，但那时是脱下裤子来打
0 M/ |( X4 G2 B  F- V/ |4 K& r! ^的，白雪雪的屁股打红了，连我自己也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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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S0 l- @9 {) b　　山村不准白昼宣淫，小芳当然遵守不误，然而古庙自处一方，红梅这骚货自
然放浪形骸，一旦小芳外出，便故意衣容不整，过来串门，倾坐间酥胸半露，引
人入「性」，难免惹我意马心猿按捺不住，要捉住她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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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3 f. R3 b& H- z　　淫书说得不错，那裤儿褪了一半的狎弄，果然别有一番滋味！

! N8 K" H4 R2 Z+ r2 \　　英姿见了，也想分一杯羹，还说那次被我强暴，是有生以来最兴奋之一次，
! J& Q. S% B- s3 m! {) Q; O3 ?! u奈何她过去老是动不动就喜欢讲大道理教训人，令我对她有很深的成见，见到她
就想起在学校时的那个政治科女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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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b. ]2 A' U* }# ]& q　　有的男人可以把奸淫自己讨厌的女人作为发，但我做不到，所以，假如英姿
有所表示的时，我不是诈肚痛就是推说头晕！
0 n- A$ l' V" s8 v7 t" a
- p' T4 }6 h0 u+ |8 v　　不过经常假病也不是办法，没理由推完英姿就和红梅鬼混，正在推无可推，
# V/ O, z) T6 [- ~( b「万分危急」之际，两年多来县城首次派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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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8 ^/ y- k. F; A: d　　来人正是当年带路的大叔，他带来一份重要公函，指定我必须立即随他出山，
8 z0 F/ T$ }' N" p9 ]原因不明，归期也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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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芳、红梅惜别依依，正如歌词中的∶

- x7 f* g( ^2 u& T　　从未流过的泪水，随着小河淌！
* c, _6 q$ W" w8 \+ c0 x7 u2 ~
　　多少次我回过头来看看自己走过的弯弯小路，小芳一直站在村口，直到彼此
, L: x. }7 N4 c7 d' s都不再见到，我的心就更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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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U0 e) p: g% C$ D! R. ?　　一路上我愁肠百结，总担心此行会不会因为是「乱搞男女关系」。去到县城
仍不知情，但已有小车在等着……直驶家乡，原来家姐下嫁一个老华侨，因为他
是统战人物，神通广大！已经替我办妥出境手续，明早有专车送到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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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悲来又是喜，我惊喜可以出国，天空海阔任飞翔！但是我的小芳……

; z% R- |' y+ [7 ^　　想到将和心爱的小芳天涯远隔，甚至再没有再见的机会……

7 Q# w! q  F+ t3 O% g; f　　我鼓起勇气说明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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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知家姐狗血淋头∶「你可知我为什么嫁个五、六十岁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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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E1 u* I) p# i- B% O　　上海牌的小车南下飞驰，车上的我又是想起那首∶

　　离别了故乡，不知多少年哟！那悄悄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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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G" _0 O* [- z+ q. ^: y0 Z" g　　望了又望，眼前是一片，寂寞和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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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H- K5 e4 g$ m; F& j　　但此刻我心目中的故乡是那可爱的山村，因为那里有我可爱的小芳！

% N/ ?6 r& [. J. w　　想到小芳，我心痛欲碎！行色匆匆，我竟要这样不明不白的离开她，甚至不
能和她依依惜别，共处最后一个温柔的夜晚！

　　出国后婚姻事业都已经早有安排∶

) J: i- n: B$ @9 B- d　　我的妻子名叫柔柔，但实际上一点也不柔！

　　我经常要外出公干飞遍全世界，一切行程由她安排，但永不飞大陆！

; E+ y5 T8 C3 P* n　　二、三十载光阴飘逝，往事历历恍惚眼前……

8 r6 f% W! F" k9 W3 l　　我也知道一些比我遭遇差的天涯沦落人，后来终於回城了，但因政府的户籍
/ u/ x" [" x4 _0 p政策，城市永远不能和农村结缘，变成不得不抛妻弃子……

& o9 q7 [9 v4 e2 d2 {* y& X　　但我和他们又不同，他们是屈於粗暴的制度！而我……

　　我坐了两天一夜的长途车，走路时还脚下浮动时，已经开始了完全不同的的
5 K" _- n' l, L# P生活，我接到一个自由的社会，但也走进一个并不像山村时那么自由的家庭，我
, j5 r; b% B2 b/ E不能昧良心说这个家庭有什么不好，但我总是惦念着小芳！

　　我能掉头就走吗？
3 {) z7 \! E5 L
7 T9 n: w5 z  U　　我至少要拿到「绿印身份证」才能成行，我也知道我踏入一个真正适合我的
* v5 i+ ~5 @5 O( M' @: S4 ~天地，这是多少大陆同胞向往的地方。

+ A. q' {4 H3 O( b  G$ z: k* V　　我有想过不顾一切回到小芳身边，回到那世外桃源，但也想起在那个年代里，
就算世外桃源里古庙中的和尚、泥菩萨都不能幸免！

　　思思量量，英雄也气短。

　　辗辗转转，儿女已情长！
  M/ b7 v2 Q1 b% T4 d
+ h) P% z+ E& {　　我已习惯於现状，实在怕再见到故人！小芳啊小芳！我愧对於你！
% S0 z2 B- \  c8 ?6 V' t
6 T% r" ^! x/ ^3 Z: Z  K　　谢谢你！给我的爱，今生今世不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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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 y# W" ^/ E　　谢谢你！给我温柔，伴我度过那个年代……

　　　　　　　　　　　　　-不忍告终又如何-
1 e* e: i+ p  R3 w- R
, v3 x, g$ _& ?7 Y5 ?1 S8 v( m　　　　　　　　　　　　　　　　后记

　　《小芳》一文在创作的过程中，我一路有将草稿寄陆续给和我有联络的网友，
其中Ｒｏｓｏｎ兄、隐兄、野马兄、乱君兄，以及一位身在中国大陆经历过「那
个年代」的网友都给了我鼓励和批评，对他们的支持，我深表感谢！

2 U. _! C7 U# q" N　　创作初期我也认为用《小芳》作标题最好，但我一向不喜欢影射已成名的作
品，虽可沾其光，但写得不好就有辱原着，所以用《山村三春》。

　　但经历「那个年代」的网友认为《小芳》这首歌的成名不但因为她写得好，
还因为她的的社会史实。「小芳」已经成了「那个年代」山村不幸妇女的通称！

　　想了想，小芳真的不止一个，李春波的歌有她的小芳，我这情色故事有我的
$ x- r) r. j* p7 e1 e小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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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年代」大陆知识分子流放偏远山区，那苦状实在不堪再挖其伤疤。

% q. C( F+ `% e$ H' d$ z& |　　我把故事套在真实存在怪俗的山村，也不过是苦中作乐，以不切实际的手法
去把「那个年代」被流放之事青年的苦状甜美化、情色化！

　　我不愿意写悲剧，可惜我并不能替「小芳」在故事中找到好的归宿！

$ s; M+ Y" X, L9 u1 _  a3 l　　因为那史实是数年后，「落实政策」知青纷纷回城，但蛮横无理的「户口制
度」恰如封建社会的「门当户对」。

* i( l1 ]$ a/ Y" n5 }　　农村女孩子嫁入城市就失去「户口」，子女也没有「户口」。
2 @1 J& d" o) V! M: r$ O7 e
7 t, ?" }) v" @　　散布在世界各地的年轻华人或者不明白什么是「户口」。

　　其实「户口」就是公民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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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户口」就没有「选举权」？但这并不重要！
" [0 z8 y; z5 @7 G: ?' ?  Y
+ ^' n& g* G6 f$ W' x' T4 X2 E　　人们最重要的是∶

5 w1 p* {% M# _! S( s' O& A　　一切根据户口配给：不能上学！没有衣穿！没有房住！没有饭吃！

1 z' n4 s( C& ^# ]( c& M, k　　不能上学∶问题还不大，做个文盲算了，还不必担心子女偷看情色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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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衣穿∶大人的破衣服还可以改成小孩的！
8 G0 C+ n4 Y* E+ x4 T0 S9 c
. o4 {/ l4 ~: I* O, m6 U) u　　没有房住∶夏天到处睡，冬天挤一挤，「公安」来查躲一躲，免得抓到罚钱。
  \! C: d6 M* I, P$ g5 ^  k/ \7 ~7 p
+ P9 e' p: Z  I* E4 t9 w　　没有饭吃∶……
2 t! k1 Z# U$ O7 H1 }9 `2 p
　　我讲给小孙女听的时候，她说∶「吃零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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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j" s4 q4 \1 O$ O　　你们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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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故事中，我实在是不忍心再责备那些在流放期间没有因为水土不服病死、
饿死，折磨死，而「落实政策」之后抛妻弃子逃回城里的「负心郎」！
8 M* Z) J: C2 T$ a* Q* ]
! C& [+ v; _% Q8 d& u4 E1 V1 a　　不如让读者们唾骂贪图荣华富贵的我，但我本来并不想出国，我也情愿和小
芳留在那「党的光辉」照不到的小山村。

, K: J- G; i" C# J" I5 _: s2 o　　是家姐逼我出来的！
, h" Y5 S: `3 I  A& ^' [
( \% ]6 a& H, g2 q9 x( C# ~　　但为了家庭，为了我，她嫁给她不爱的人，我又怎样怪她……

　　坐在电脑跟前的同好，假如你是我，你想我怎样做？
( a; c4 |) `, Y" @" B1 ]( B  }
2 D; s# E8 Z; P2 h4 i$ c　　我不顾一切回去寻找小芳？

+ L8 n2 T$ P+ O. c) h+ A　　那将放弃香港的老婆孩子，那是另一个悲剧，柔柔虽然不柔，但她没有错，
她没有逼我和她结婚，而且给了我一个共同拥有的家……

+ F8 |$ y* F" M0 U8 S　　从离开山村的一刻，我已经完全没有……啊！也不能说完全……

7 \: s: v( J7 G/ d　　其实现在红梅仍然有和我联络，下面的内容千万不能给我柔柔知道∶

+ }3 d! O  \, P# o　　我来港之后那几年，同去的那四个知青都因为落实政策而回城了，后来，大
陆又开始改革开放，红梅和学军因为有那段荒唐的日子，毕竟还是结不成婚，后
' _% t# O& {  [: E# p4 B5 _来她嫁了个港客，也来到香港。

　　我因为心里终放不下小芳，在八三年拜托红梅回去探探小芳的情况，红梅果
然念着旧情去了一趟，回来大吐苦水，要我报答她！〔别再问我报答什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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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n3 L% x, J$ `% C　　原来事隔十年，山村还没有公路，红梅在县城找到那大叔，由他的儿子带路
, c  @+ B/ a0 q% a5 I" B. k4 o, d  N翻山越岭进去，果然见到小芳，她更加成熟美丽，依然是当地的打扮，红梅拿出
9 _6 U- L" t8 g& r我捎去的钱给她，但她不要，说没有用。

　　但小芳对红梅头上的发夹很感兴趣，结果红梅差不多把身上所有的饰物都留
下来给她，红梅问小芳恨不恨我，小芳道∶「村长说，你们城里人毕竟是来做客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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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p* B' f0 Q+ O0 Z4 e　　红梅去找过树根，树根告诉她说∶「除了风情，小芳仍是山村最美丽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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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天黑不能出山，树根热情地留红梅在他家过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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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着问道∶「有没有招待客人呢？」

2 g* x: r7 U% h7 {　　红梅白了我一眼说道∶「老规纪，春枝陪带我去的那个小伙子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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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呢？」我又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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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6 O  H: m) P( [) z! {4 ^　　「你明知的，你要是吃这个醋就不应该叫我去呀！」红梅骚笑，媚目含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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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那敢吃醋，我怕你不习惯！」

$ x6 d3 E# o8 H+ l3 i　　「有什么不习惯，比以前还刺激！」

* w9 G) J! v$ ~& I8 Y# R　　听红梅这么说，我也比较放心。

　　这心一放又十五年，其间红梅曾经表示要把小芳接来深圳，但是这是没用的，
柔柔认为我根本不需要申请「回乡证」！

　　这精明的女人！我和红梅联络也是敢用行动电话的。

　　Ｒｏｓｏｎ兄以及那位身在中国大陆经历过「那个年代」的网友，我知道你
们很同情小芳，其实我又何尝不是！

8 x( T: ~' f0 _　　最近，我有想过再通过红梅去替小芳办理「香港七日游」，但申请需时，看
来我是来不及把那久别重逢的经过写在这里了！

' _, i% S: n( \　　水龙吟兄阅文后，慨叹三春感情，不辞而别，未免太薄情寡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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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G4 O  }2 Y% e" B+ z+ g　　唉！须知外无，内有派，那时走个后门儿也未至九十年代之光明正大，未拿
$ E+ D* o- N; ]; [$ r3 }4 I! L到出国证，总是成行未定，一有证件在手，犹惊事有变故，人人都第一时间抢闸
7 r. t" Y7 L* n# K3 G: V$ ^6 g跳过深圳河，正所谓鲤鱼脱出金勾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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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Q4 P/ K7 X( T2 F& `- n* |: ?　　有人迟了两小时出境而在海关前被截回，有人差一天入境丧失居留权，现实
如此，怎不教人如惊弓之鸟，本来我亦不懂这些，但家姐知情，催我怆惶而逃！

, W& ^: Q, C8 X' Q4 [　　我已经透露出不该透露的私隐了，知情者请别勒索我，我没钱，我老婆柔柔
2 K" ^; G& U$ E8 l  _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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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绑架柔柔？

　　谢谢！那我就会去办理「回乡证」。

( _$ L2 z$ V0 Y3 ^　　尽管睡在软软的床褥，我也忘不了那有点硬又不太硬的木版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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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 O/ Z) G8 O6 R+ w' @　　唉！不好笑的笑话莫提了！

　　或者山川灵秀凝就的小芳，在山村生活才是如鱼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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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愿所有的小芳都晚年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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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中的情色是假的，但许多情节是真的，为什么把故事写成情色，因为情
! C) J5 I* c( s9 U色小说容易民间流传，既然情节和情色都令某些人不悦，不如炒成一碟，为了忘
- J6 D. ]1 L  V却的记念！

　　将历史的伤痕情色化，的确对不住万千悲惨遭遇，但唯有藉情色文学不可否
/ J" r6 b" l+ ]8 ^6 i' V6 k: u认的独特地位和生命力，让一些前人的事，告予后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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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v& ]4 H6 i# I3 z" [1 ?　　本文原来写了四集，野马兄，抱玉轩兄建议多发挥一些，所以有第五集。

　　Ｒｏｓｏｎ兄提醒我应当给不明白那时之情况的年青人说明那时的实际现实
" \3 l$ O3 W, g/ l9 N' N& x状况，故有这《小芳》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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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贴出前夕，又收到一位不愿透露名号之同好的信件，他正是当年的上山下
乡知识青年，他再度提供了一些真实的资料，可惜本文已经欠大家太久了，故事
8 o9 v* F' u$ {8 B, S% O2 h结构也已经确定，难以再作大辐度改变，唯有将本文草草奉献。

　　故事虽然不是直接发生在我身上，但那幽幽史实令我在写作时全神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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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 T) _) k) G$ U; J  {　　很抱歉我不能把悲剧改写，但今天的故事也终成为昨天，愿明天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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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7 ~% h! G5 P[ 本帖最后由 黎明前的黑暗 于 2008-11-23 22:5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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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情节写的很好,精彩内容丰富.值得看一看.

survivor

赶上共产主义了，共妻了。可惜距离现实太远了，呵呵

火云鞋神

故事很精彩，而且有始有终，结尾虽有些残忍，让人不免痛恨主人公的绝情，又为小芳感到悲哀。

爱人男人

很不错的文章，喜欢小芳这类型的女孩。可惜的是小芳也会这样和别人做那事，未免美中不足。
. \( b. B# I6 x  W$ A, F文中对于和小芳的性爱描写不够细腻。

duan567

不错的文笔   真实的感受   还有就是那种朴素的气息

好文    复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