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的交易】-白领丽人系列之一（图文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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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美的交易】-白领丽人系列之一（图文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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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S7 Y+ ?% u% A1 k& c4 R# P! z5 _) h作者：白领笑笑生
字数：488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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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S" \) [  N. {* ~　　　　　　　　　　　　　　　（引子）

　　多年前的一个傍晚，南加州大学，落日的余晖映红了半边天际。

　　生化实验馆的一楼，来自印度的博士生拉贾，正穿过走廊踱向大门。大门自
* D- {5 f) y4 h动打开了，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儿，迎面闯了进来。她一身洁白：白色的球鞋，
) Z1 ~6 g: D2 K3 [8 I/ O白色的运动袜，白色的网球短裙，手上还握着一副白色的球拍。博士生拉贾顿时
5 ]4 G/ J8 |; U/ ]% |停住脚步，呆立在那里，眼巴巴地望着。女孩儿的身后，大门还没有关闭，灿烂
的晚霞，毫无遮拦地披洒进来。美丽的女孩儿，被笼罩在圣洁的光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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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贾师兄，你好啊，这么早就走，回家抱孩子去啊？」女孩儿走近了，高
6 h+ \, }# ^1 K: ?% a兴地打着招呼，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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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n" J! U0 \5 y# T) A  N　　「啊？啊！不，不是，我实验做完了。」来自印度的博士生惊醒过来，拦住
女孩儿，「哎，艾琳，你今天可真漂亮，打网球去啦？」　「是呀，我打了一下
( S4 C! g- B, h' T+ V0 O% p8 Y午，电子系的一位师兄非要教我，还请我吃了冰激淋。　」

8 `' q# i. w5 T) s　　女孩儿不得不停了下来。

　　「真好，总有人请你。」博士生拉贾有些怅然若失，但很快又振作起来，做
出一副轻松的样子，问：「艾琳，什么时候我也请你吃个饭吧，外边新开了一家
- e8 R0 L# J6 m2 B, G: ?' K9 v" t印度餐馆，咖喱蔬菜咖喱鸡，咖喱羊肉咖喱鱼，你肯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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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咖喱？不喜欢，多难闻呀！不过，还是谢谢你！」女孩儿笑了笑，回答得
- T- i) j+ q; `" ]很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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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B4 @$ e- O/ R/ _　　「别，」印度男生不甘心，眯起眼睛审视着女孩儿，从上到下，最后停在女
3 \+ X2 U+ J7 [) ?8 g孩儿裙下的部分，「艾琳，那，咱们一起喝个咖啡，总可以吧？」

　　「我没时间，以后再说吧！」女孩儿抬手看看表，稍微有点儿不耐烦，「拉
贾师兄，我得走了，我要在六点半把实验数据整理出来，下礼拜老板做报告要用，
: \, t$ |0 E; _3 v; d8 |( |你还有别的事儿吗？」

　　「倒也没别的什么事，不过，不过，你也别这么急着走呀？」博士生拉贾忽
然壮起胆来，嬉笑着伸出手，试图抓住女孩儿，「艾琳，你今天的白运动袜可真
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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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P, A$ T6 n6 {& E, T　　「拉贾，你观察得真仔细，要是你做实验也这么仔细，早就该毕业了吧？嘻
嘻，别生气啊。」女孩儿侧身躲开印度博士生，「喝咖啡的事，下星期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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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d. m, e  Y: ~　　我真的必须走了，齐师兄在实验室里等我。拉贾，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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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u8 M; u" W# G4 p* ?　　「那只好，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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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火红的晚霞是那么灿烂。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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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的下旬，南加州终于迎来了一丝秋意。在这阳光明媚的地方，四季并不
" H' m/ G. f; T! a明显。秋，总是悄悄地来，无声无息地去。这是一个秋日的上午，一切都普通得
不能再普通。天空是蔚蓝色的，一丝云彩也没有，好像被水洗过一般。在硅谷的
一座小城里，像往常一样，空气干燥而凉爽。已经过了上班的高峰，街景显得有
些枯燥。车水马龙消失了，低矮的建筑似乎颇为寂寞。濒临海湾的主街两旁，种
满了高大的栾树，茂密的枝叶间，不经意地露出嫩黄的花簇和红色的豆荚。

　　在栾树之间，偶尔会看到几株红枫和银杏，火红和金黄的秋叶，虽然不能说
3 o: ]4 J8 v6 r3 M+ j0 ?灿烂辉煌，但也浓烈奔放。街边有一些写字楼，都不算高大，四五层而已。楼旁
墙角下，还有一串串的紫藤，花已经谢了，苍翠的绿叶依然茂盛。矮小的民居的
7 T  r  ~2 f, O3 ~* f" l4 I; p. m围栏边，露出了红色的泥土，还有一些干草，树枝，和枯叶。天竺葵还在开放着，
# ~2 S* I. g& ^- W3 e* {2 s# Z白的，粉的，红的，紫的，煞是好看。大海边的沙滩上，微风吹动着高大的棕榈
树，发出阵阵沙沙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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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 q0 |+ s( C& Y2 i, K& F　　太阳升高了，海面泛起粼粼的波光，惊动了一群海鸟。它们兴奋起来，一面
" J- x) K& Y! [: X; z0 q7 `% _低低地盘旋，一面欢快地鸣叫。

$ C( H9 v* j$ Q$ P$ {/ L　　主街上矗立着喜来登大酒店，算是小城最高的建筑，俯瞰着低矮的民居和写
) n: s- U7 a* `6 p, X* W字楼。在第十八层的一间豪华客房里，一个女人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神情专注
/ m' L  d- [' `& @地眺望着大海。这个女人是美丽的，身材高挑饱满，皮肤白皙细腻。一头乌黑的
长发，被精心地梳向脑后，挽成一个发髻，诉说着许多端庄和成熟，而一副无框
眼镜，和一双明亮的眼睛，更增加了几分娴静与知性。她的装束简单而考究：浅
蓝色的真丝衬衫，深灰色竖纹的西服套裙，还有肉色的长筒丝袜，和黑色的半高
, c: C8 c; J& ^跟皮鞋。这一切，不经意地表露了她的身份：跨国公司女性高管。这个女人就是
艾琳，本地一家制药公司的研发主管。她今年三十五岁，在对年龄相对宽容的国
! R, W2 T" y( D度，这只能算是中年的开始，甚至还可以说是青春的尾巴。美国人常常误判东亚
4 }5 O* c! p- p7 ?女性的年龄，特别是像艾琳这样美貌，优雅，保养适当，化妆得体的职业女性。

　　有几次，艾琳走访客户，前台甚至以为她是去实习的管理系学生，其实，艾
: \  B$ `7 Y% n* r! r4 ~琳不仅早就罗敷有夫，而且还是一对儿女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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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G& ^- I5 q; R- l, y6 Y) n# r　　湾区的秋天是温暖的，很少有霜寒，可艾琳却不时感到阵阵寒意。她望着不
! v5 ~; K4 P: _, \  G8 K. ]$ c远处波涛汹涌的大海，下意识地抱紧了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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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J6 I- ]+ U) t6 d　　艾琳来自大海的另一端，曾经是天津医学院的高才生。香港回归那一年，她
" F" q- Y; j3 q: s! V飘洋过海来到南加州大学，用了四年的时间拿到了生化博士。毕业那年正赶上九
. |7 h# n1 g: j0 L5 {, L; r7 U2 v2 _一一事件，由于艾琳的博士论文涉及到炭疽菌，她幸运地进入了一家生化制药公
) g6 N! O  V8 w: P司，在总部研发中心做科研。艾琳的学问做得不差，但并不是书呆子。她很快就
熟悉了美国的企业文化，并且相当现实地领悟到，做技术是没有多少出路的，要
! h# `0 [' g9 v% T2 R想往上爬，必须走管理这架梯子。借着一个特殊的机会，艾琳说服了顶头上司，
. ^% E9 X; P, _) O0 l3 v也就是研发中心主管，由公司出资供她去斯坦福，读在职工商行政管理硕士。当
时的主管名叫皮埃尔，五十多岁，欧洲移民，是个老派的技术官僚，一直很欣赏
' u/ {7 j6 G6 R) D1 n4 A和支持艾琳。艾琳的选择没有错，两年后她就当上了项目主管，坐进了单独的办
, @2 r! p$ n0 w. Z- T/ n( m# ~* n公室，而和她前后脚进来的老博士们，还在小方格里苦熬。再后来，皮埃尔升为
高级技术副总裁，艾琳便接替了上司，爬上了研发中心主管的位置。很多同事对
此颇有微词，认为艾琳爬得太快，但又无能为力，谁让人家靠山硬，跟对了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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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当，当！

　　墙上的老式挂钟敲了整整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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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琳慢慢地收回目光，海浪，沙滩，棕榈，民居，最后，停在街对面的一座
$ @  ^  p& t8 M! z2 O灰色的建筑上。这是幢五层的写字楼，艾琳对它再熟悉不过了，因为她在那里整
整度过了十三个春秋。地下室，是大型设备和蓝领工人休息处；一楼，是大会议
厅，普通实验室，和技术员办公处；二楼，是小会议室，精密实验室，和普通研
2 M4 p6 u. K. W( u5 V8 l2 j; f究员办公处，三楼，是高精密实验室和高级研究员办公处；四楼，是总部普通行
9 M: c5 Y7 ]* c/ q0 u1 n7 R, W: q政人员和研发中心主管；顶楼，当然属于总部高级行政主管。记得刚进公司的时
$ M- {6 f+ _# w5 h# `. Y9 Q( W候，艾琳听到很多研发人员发牢骚，说研发和行政根本就不应该放在一起。

0 {- R+ l2 r8 m1 V% ]. d8 d　　对于普通行政人员的楼层在科研人员之上，他们更是一百个不满意。艾琳没
) X4 r: g- \  r5 Q有加入牢骚满腹的行列，她只是不停地努力，不断地调整，从二楼爬上三楼，又
* e5 J0 i  ?' ^; U, R7 d从三楼爬上四楼。正当她向顶楼发起冲刺的时候，金融危机爆发了，一切美好的
' w9 p: A1 g; e- G- ^- @! V9 `& P东西都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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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哗，哗，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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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传来阵阵流水的声音，显然是有人在卫生间里淋浴。这水流声打断了艾
琳的思绪，她不由得微微蹙了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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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v8 m: K* R+ c& x* i& t7 T　　艾琳手下曾经有过三百多号人，金融危机以后，业绩越来越差，团队也越来
% U4 a5 P1 H6 f: Q5 E越小，现在只剩下不到一百人了。更糟糕的是，去年新换了执行总裁，一个刚愎
5 o; w2 |; ?: I( O5 K自用的老女人，名叫梅根。她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取消了女性员工的特殊福
利，比如三个月的额外产假，然后，大幅消减研发经费，改为收买小公司现成的
. w& }; J: R' z  J" T技术和配方，理由是研发新药投资过多，风险太大。这第二个决策遭到了许多人，
% b/ J9 c8 m( M$ k. a! P( E包括技术出身的元老们的强烈反对。更年期中的梅根恼羞成怒，毫不犹豫地使出
杀手锏：调整班子，结构重组，把元老们一一挤走，换上听话的自己人。这些变
故对于许多人来说，是个难得的重新洗牌的机会，但对于艾琳却绝对利空，因为
皮埃尔也卷入纠纷，被迫提前退休了。艾琳常常感到困惑，美国号称民主社会，
  I  j) b& C7 D; R5 Z8 d& U1 ]怎么企业里却是绝对的独裁？靠山虽然倒了，天还不至于一下子塌下来。一年来，
/ u) D% g4 ?4 M1 X" i4 U艾琳一面更新简历，准备退路，一面积极活动，寻找新的依靠。俗话说，墙倒众
( T1 M2 \* h, w. C. h人推，破鼓万民捶。艾琳的自救行动并不顺利，最近甚至传出风声，上面要进一
5 C6 n- q) c. M2 M步消减研发经费，可能会把研发中心降格为技术中心。这可是釜底抽薪的狠招儿，
关系到几十号人，包括艾琳本人和她丈夫，手中颤颤巍巍的饭碗。艾琳不敢轻视，
6 z# U' o8 V: y) @# t$ M) z3 r1 s她使出浑身解术，八方走动，四处游说，终于搭上了新兴势力，也就是她曾经不
屑一顾的印度帮。

$ F6 O& T9 D6 |1 q. N( t, m　　艾琳在南加州大学的导师名气很大，课题多，经费足，手下干活的人自然也
多。艾琳的课题组特别大，硕士生博士生博士后一共有十个人，其中两个，被称
为怪叔叔，同学们常常在背后念叨。那两个所谓的怪叔叔，一个中国人一个印度
3 x( w+ x  i# D2 G人。中国叔叔其实年龄不大，是科大少年班出来的，功底扎实，学问做得呱呱叫，
可就是找不到工作，只好一期期地做博士后。同学们都说，他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人太清高，又有点儿迂腐，不愿意放下身段，主动去适应社会。比如说，他姓齐，
6 O/ l! [% _1 c5 g名孝贤，很有内涵的名字，问题是外国人根本发不出这些音。别的中国同学，都
入乡随俗地改称张约翰李汤姆，求职面试什么的方便，可齐博士偏要独善其身，
还说什么姓名受之父母，焉能擅改。那个印度叔叔名叫拉贾，年龄也不大，和齐
9 ^7 g% ?! }+ H博士截然相反。他是印度理工学院的本科，没有任何学术功底，实验做得一团糟，
一个博士读了七年，最后还是借用齐博士的一些数据，才勉强通过了答辩。

1 @; z0 d5 B8 v( I& @　　要是中国学生这个样子，早就被老板开除了，可老印自有老印的能耐。这个
拉贾，口才好，擅长钻营，马屁拍得令人叫绝。艾琳的导师喜欢牛扒，拉贾，一
位虔诚的印度教徒，竟然每周末陪老板去牛扒店，品尝那血淋淋神圣的牛肉，几
+ p& |' L. O; t! U& v年如一日，雷打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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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命运真是捉摸人，两位怪叔叔，最终都和艾琳的事业和生活发生了
2 _$ m/ x: L9 F( d8 X8 Z交集：毕业那年，老齐成了艾琳的丈夫，而拉贾，现在就在艾琳身后的卫生间里，
正做着亲密接触前的清洁准备。

; [2 Y6 u( ?$ k) R$ \* p' w. ?3 p　　哗哗的流水声戛然而止。

9 H$ E. a2 z7 I+ J　　艾琳不自觉地打了个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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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6 k* D  O+ m4 j9 u& Y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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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贾跨出浴池，站在白色的脚垫上，手持一块大浴巾，仔细地擦拭着身上的
# m( Z4 ?; A9 W( q- z水珠，从头一直到脚。胯间的阳具，硬硬地挺着；体内的心脏，嘭嘭地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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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4 Q; J' f5 G% ]7 s　　拉贾生在孟买的郊区，家里是三等种姓，不算太殷实但还能供他上学。应该
- y; H) u4 f7 f- p% M0 g+ ^! ?4 N说，印度理工学院的本科教育是成功的，至少在照本宣科和考试方面。拉贾毕业
之后，按照家里的安排，娶了一位远房表妹。远房表妹家在果阿邦，也是三等种
3 Y- v" Q+ j6 _7 q  T姓，可富裕得多，光嫁妆就运了整整三辆小车。虽然拉贾并不喜欢这位表妹，但
他很喜欢表妹家的财富。新婚过后，靠着妻子娘家的财力，拉贾来到了美国继续
学业。到这里为止，拉贾的人生轨迹，和成千上万的其他留学生没什么两样，再
/ y/ j/ c5 F* N) X! a往后，拉贾的特殊之处就慢慢显示出来了。印度人重视教育的程度不亚于中国人，
一般而言，印度学生喜欢医学，电脑编程，还有企业管理。拉贾对生物化学没有
7 s) R/ d- q2 P5 A兴趣，对任何其它热门专业也不感冒。他很想做人上人，但又不愿意吃苦费力，
- j% i0 J6 y- y0 L3 H- B总是希望走捷径。虽然投机钻营是印度文化的精髓，但很少有人像拉贾这样，对
本民族文化如此痴迷和执着。
' G2 V1 |: R1 O  ]. m1 y$ @9 b
* ?* g, G, ^8 [4 {8 n　　世界上很少有真正的捷径，拉贾走得很累，一来他确实不适合做科研，二来
他表妹的生育能力极强，接二连三地生娃，也牵扯了他许多精力。拉贾的博士论
3 J1 d2 t5 |' X. R文拖了一年又一年，最后没办法，只好去求老齐。老齐是个好人，看不得别人的
/ N: L+ Z8 s; i9 B9 `* [! K" `可怜相，虽然他自己也很可怜。老齐给了拉贾一些数据，又帮他做了一些。

　　老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打发拉贾毕业走人，时间上和艾琳是前后脚。按说
拉贾和老齐艾琳夫妇应该关系很好，可事实恰恰相反。这怨不得拉贾，始作俑者
" J6 i# n& {3 _/ m2 g是老齐。

3 Z& \* k4 V  K# h　　答辩之后，拉贾邀请老齐夫妇周末到家里吃饭。这邀请是真诚的，老齐当场
3 ^7 J$ d# H5 F就答应了。等老齐回家和艾琳一说，麻烦来了。艾琳恰好怀孕三个月，正在害口，
听说是印度饭，连连摇头。和大多数中国人一样，艾琳不喜欢印度人，也不喜欢
( \- @" e  P7 \9 i7 \/ e1 i$ a与印度有关的东西，包括饮食和饮食的方式。老齐犯了难，他觉得这样做很伤人
2 E; n3 c$ j3 [面子，可又不愿意难为小妻子。老齐犯了两个错误：第一，他没有马上通知人家
; X2 ~  z6 Y, {! w有变故，请人家原谅，不要再麻烦了，而是磨磨蹭蹭挨到周五的下午，才吞吞吐
4 a1 ~2 O$ e8 P6 M吐地告诉拉贾。第二，他竟然没有随便编一个理由，而是实话实说，说艾琳一闻
) [5 U+ w* h0 E; e5 n咖喱味儿就恶心想吐。拉贾生气了，他认为老齐和艾琳是故意羞辱他和他的文化。

  g, J1 Y& N/ ^: y, I$ p+ b　　就这样，好事变成了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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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6 m: i( q+ g/ c: N　　拉贾和老齐夫妇结了冤，而且，这冤越结越深。艾琳和拉贾都是零一年秋答
辩的，因为炭疽菌的事情，艾琳年底就找到了工作，也就是现在这家生化公司。

　　当时公司用人心切，居然没有在意艾琳的大肚子。拉贾就没有那么顺利了，
按照答辩委员会的要求，他呆在学校里，又花了三个多月修改论文。过了年，他
- I4 V+ r8 y. K猜想艾琳公司可能还需要人，就请艾琳帮忙在内部投简历，这样希望会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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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琳理所当然地回绝了，因为她看不起印度人，不仅不能做事，还特别喜欢
抢功，放在哪里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后来，拉贾凭嘴皮子和漂亮的简历，混
" w8 D) K6 `; N- [9 x$ Q# w进了圣地亚哥一家草创的小制药公司。印度人擅长动嘴皮和编简历，在世界上是
无以伦比的，中国的悻悻学子们绝对自叹不如。又过了两年，圣地亚哥那家小公
6 ~  X! p* e# U  L司，被艾琳这家大公司连人带药收购了。那时候，老齐在艾琳的帮助下也进了公
司，就在妻子手下做研发。拉贾，老齐，还有艾琳，又成了同事，真是世事难料。
/ y1 D0 X; O9 Y4 A8 w0 b更让人嘘唏的是，随着美国经济的日益空心化和泡沫化，企业的盈利不再取决于
+ X; M4 ~, X* `  {' p3 u科学和技术，而是更多地依靠股市投机，行业拆分并购，以及外包和裁员。在这
样的大环境下，公司里做实事的人越来越吃不开，而耍嘴皮子的却有了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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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贾，这位曾经几乎肄业的差生，终于时来运转，踏上了平步青云之路。
5 d" l/ X% V: E  w4 b  K
$ P7 P3 |# N# t! t& i/ k1 F7 h9 ?　　拉贾终于擦干了身体。他扔掉浴巾，抬起左臂，嗅嗅，还好，没有狐臭，放
1 a8 A! s+ ]& H. o( B  D( \8 j7 m下，又抬起右臂，嗅嗅，也没有狐臭，又放下，然后，拿起盥洗台上的印度香精，
, _2 O% k" D9 P1 `2 j/ P往腋窝和胯下喷了一些。要是在平时，拉贾不会对个人卫生如此计较，但今天不
  ^; U: i: M8 J% \同。今天，他要在这里完成一件大事：和艾琳发生两性关系，或者更直接地说，
拉贾的性器官，即将进入艾琳的身体，抽插，推送，获得快感，达到高潮，然后
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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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在南加州大学的时候，拉贾就对艾琳动过心思。拉贾是印度南部人，肤色
' ^( h7 [; y$ }9 ]4 A) z2 q偏黑，对皮肤白皙的女人有着天生的向往。他试着约过艾琳几次，当然没有成功。

　　拉贾倒没有生气，因为想和艾琳约会的男生很多，被一口回绝的也很多，更
2 W+ {/ U, y9 b何况，拉贾是有家室的，人人都知道。艾琳嫁给老齐的时候，拉贾和其他男生一
样，着实失落了一番。后来大家各奔东西，拉贾也就把这点儿情愫慢慢淡忘了。
谁曾料到，山不转水转，拉贾又和艾琳成了同事，而且是在同一幢楼里，天天见
7 \5 k& R& f5 z. e9 s面。那时候的艾琳，已经做到了项目经理，还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岁月，褪去了
她学生时代的青涩，换上了少妇成熟的魅力，还有职业女经理人特有的风韵。回
到家中，看着老婆暗褐色粗糙的皮肤，还有日益臃肿的身材，拉贾失眠了。印度
' b! l4 b6 G  P, F" H人也讲缘分，中国的缘字，其实是来自印度佛经的外来语。拉贾相信，自己和艾
琳，还有老齐，都是有缘的。拉贾试着尽弃前嫌，每天碰到艾琳或老齐，都主动
打招呼，还像美国人那样，有事没事开几个玩笑。老齐还好，多多少少回应几句，
算是给个面子。艾琳就不同了，仗着自己有靠山，根本不把拉贾放在眼里。有一
次，拉贾在例会上提议，研发部门也要搞六西格玛和黑带，别人不吭声，就艾琳
毫不客气站出来要他闭嘴。拉贾甚至还听说，艾琳把他几乎不能毕业的旧事，也
2 B% m- x4 R. H4 \9 W有意无意地透露给了许多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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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B) h+ V8 s! d2 `% z　　拉贾怅然若失而又恼羞成怒，他把新仇旧恨叠加在一起，化作了往上爬的动
- g0 |. j; v  C力。别的印度职业经理人，往往干个三年就跳槽，拉贾却一直留了下来。他鞍前
+ H9 c% F* O/ i6 E马后地讨好上司，不动声色地在各部门安插亲信。几年下来，竟然也成了气候，
楼里面印度人越来越多，别说中国人，就连本地白人，都快成了少数民族。

( T2 x, T2 A5 J% Q　　拉贾自己，也一步步地从二楼爬上三楼，从三楼爬上四楼，又从四楼登上了
/ Y" n3 o4 }8 x6 G顶楼，把四楼的艾琳和三楼的老齐，都踩在了脚下。金融危机以来，别人忧心忡
9 l. N. G2 d" v. M1 V& @忡，拉贾却十分淡然。古印度哲学说得好，危机就是转机。去年，拉贾终于把皮
埃尔挤掉，当上了艾琳的顶头上司。直到那时，艾琳对拉贾的态度才开始转变，
有了起码的面子上的尊重。太晚了，实在是太晚了。拉贾已经不满足于把艾琳踩
在脚下，现在他想要的是，把这个漂亮女人弄到胯下。多少次，拉贾在电梯间遇
见老齐，一面礼节性地寒暄，一面恶狠狠地发誓：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扒掉
, o" B- j6 \1 w) n你老婆的裤子，扯开她的腿，狠狠地干她！又有多少次，会议室里，拉贾一面贪
6 f; V, H0 g+ H' g# L婪地盯着艾琳妙曼的身影，一面意淫和冥想：应该让她脱光了干，还是穿着衣服
干？还有，应该干她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

　　拉贾对着浴室的镜子，把头发弄了又弄，直到自己彻底满意。和艾琳做爱，
在拉贾看来是头等大事，不能有一点儿马虎。从两个星期前，拉贾就开始准备：
停止吃咖喱和其它辛辣食品，以免口气和体味过重，还有就是和老婆分房，好攒
足精力，全力以赴完成与艾琳的性交。在印度教看来，性交，不仅仅是男欢女爱，
更是一种古老而庄严的仪式：通过肉体的交合，实现灵魂的跃迁和净化。今天，
拉贾就是要完成这样一个仪式，与老齐的妻子进行一次畅快淋漓的交媾，以洗尽
心灵深处积藏多年的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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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贾对于自己的身材和体力，还是信心十足的。另外，他自幼酷爱印度古典
8 q  z# B. O" y1 L) T4 S0 i文化，熟读过各种版本的性经，而且一直身体力行。虽然拉贾出身在印度南部，
  F" M9 z5 {. E$ T# a; f" Y但并不矮小短粗。这些年来，为了挤入上流社会，拉贾一直在模仿主流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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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定期去健身房，打高尔夫，玩沙滩排球，还曾经学过冲浪。与书呆子老齐
相比，拉贾的体质当然要强壮得多，更何况，印度南部，斯里兰卡和孟加拉等地
' z8 K4 Z) W% I' X9 j* A1 |男人的性能力，是亚洲知名的，很多有钱的日本女人，每年都要专门去那里买春。

　　拉贾确信自己准备好了。他从架子上拿起一条浴巾，围在腰间，打好一个活
: J  x6 H* W  u9 O结，然后，推开了浴室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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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贾的眼前突然一暗。他停下脚步，睁大双眼，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适应
了新的环境。房间里，深褐色厚重的落地窗帘，遮住了阳光，也遮住外面的一切：
0 e7 R9 d* d0 g! Y) q- X8 h海浪，沙滩，棕榈，民居和对过的办公楼。宽大的软床，靠墙摆在房间正中，柔
. \: S1 r! h; }$ I* d* o软纯白的床罩，散发著淡淡的温暖。床头两边的墙壁上，各有一盏小小的黄色的
壁灯，暗淡的光晕，柔和而又暧昧。床尾的一角，侧坐着一个女人：饱满的前胸，
& G+ y+ g& g3 z- E# B+ f, w9 E6 T结实的腰肢，丰满的臀胯，修长的双腿。她就是老齐的妻子艾琳，拉贾曾经的同
2 s! r' o$ O) @. T  b学，现在的同事和下级。只见她含羞侧头，神态平静安详，发髻已经解开，乌黑
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半边脸庞，而那妙曼的身体，也只剩下最后一丝遮掩：
紫色镂空的胸罩和内裤，肉色透明的长筒丝袜，还有黑色的半高跟皮鞋。拉贾的
心，咚咚地跳着。他屏住呼吸，慢慢地移动着目光，沿着女性妙曼的曲线，把艾
/ d0 o+ b9 c4 D4 Z, K; @( G琳的身体仔细审视了一遍，然后，缓缓挪开，最后，停在了床头。那里，随意摆
放着一件浅蓝色的真丝衬衫，一条深灰色竖纹的西服套裙，还有一副无框近视眼
镜。

6 R8 ?7 e% s1 |- `6 _, G/ U　　拉贾的家里，也有这样一件浅蓝色的衬衫，和一条深灰色的套裙，只不过都
是大号的尺码。这些年来，随着拉贾在公司里地位的上升，他的性欲和情趣也在
' A8 a' q5 ~( e不断提高。他厌倦了印度女人慵懒的纱丽，也不喜欢白种女人过分暴露的背心短
裙。艾琳，这个来自中国的白领丽人，成了拉贾心中美丽，端庄，成熟，性感，
0 u& l+ N2 I. i7 Z0 Q以及其它一切美好感觉的化身。他默默地记住艾琳的日常穿着，给老婆买了同样
1 K1 ]! E3 Z3 s; c$ }的职业裙装。每隔一段时间，拉贾就会勒令老婆打扮成艾琳的模样，趴在书房的
* `( p6 t4 r1 M+ }) J+ B桌前，分开粗腿，高撅肥臀，褪下内裤，而他本人，则意气风发地立在后面，一
手叉腰，一手扶臀，狠狠地抽插，野蛮地冲撞，疯狂地吼叫。
) u% O' E) G+ t* W2 A) R" h
　　哦，艾琳！

# f1 W6 `$ n( [5 E- C$ c4 }　　哦，老齐的妻子！
1 C( {& S- e% J6 k$ [) ]
　　浴巾，无声无息地落在地上。
9 K* o) _+ l# I: A7 A
+ g; A& z7 K, m* D" P, a1 Y8 N. P　　　　　　　　　　　　　　　　（三）
" [# O' f0 j& x" a
　　街对面的办公楼，三楼的大办公厅，被隔成一个个低矮的格子间。高级研究
员们每人一间格子，据说比二楼的要大一些。格子间的位置很有讲究，靠窗的，
( n8 D; _5 Y) d. x1 Y+ r归老员工或老板的红人，靠走廊的，属于资历浅或不招人待见的员工。格子间里
$ {1 f, l/ `  v4 N没什么摆设，一张桌面，一把椅子，一台电脑，一个人。隔断很矮，抬起头，整
个大厅一览无遗，毫无任何私密性。据说这叫做开放式办公，便于提高效率。

　　靠窗的一个方格里，端坐着一个中年男人，神情专注，紧盯着面前的电脑显
示屏。他就是艾琳的丈夫老齐。老齐已经过了四十，微微有些谢顶。少时的贫困，
影响了发育，使他看起来有些单薄，但也更突出了他硕大聪明的脑袋。上个周末，
3 R! d$ b) ^# s% [老齐写了一段程序，用来批处理基因序列的数据，可以极大地提高工作效率。现
在，他正在做最后的调试。
; w) N! p9 r+ Z: T* Q  V
　　老齐出生在淮北，自幼父母双亡，是吃嫂子的奶存活下来的，也是靠兄嫂和
其他穷亲戚的帮衬，才读完了初中。老齐没有辜负乡亲们的期望，初中毕业，就
考取了科大少年班，后来，又公费赴美，完成了博士学业。老齐没有按期学成归
国，而是滞留了下来，还借着国内的政治风波，在九二年拿了绿卡，也就是所谓
. V8 U+ F1 O6 _2 r7 h. I$ @的血卡。老齐一直认为，这是他一生欠下的第一妆孽债，也是最大的一桩。
) C+ L+ y% }% N( j7 w- O
　　从那时起，老齐开始流年不利，事事坎坷。老齐的科研做得很好，导师也非
常赏识他，竭力给他写推荐信，可是，他就是找不到工作，无论是在学术界还是
在工业界。

　　没办法，他只好一期又一期地做博士后。就这样，小齐变成了老齐，同学们
看他的眼神，也由羡慕和崇拜，变成了同情和怜悯。老齐在科大有过一个女朋友，
是他的学姐，安徽桐城人，非常爱慕少年才子。老齐出国的时候，指天发誓决不
辜负学姐。世事难料，后来老齐拿了血卡，不敢轻易回国，而学姐又无法出国，
1 B# _, B+ l( B- ^, X就这样，他背叛了誓言。在今天，这只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但老齐认老理儿，
把这当作了自己的第二妆孽债。

  b  M3 G+ n! s' a　　出国后，老齐一直没有女人，直到遇见艾琳。艾琳是被老齐从机场接回来的。

, w$ q6 O* a2 J% |　　老齐是实验室里的老梆子，又有车，组里所有的从中国来的新人，都是他负
责接机和安排头几天的食宿。老齐对艾琳，比对其他同学更照顾一点儿，注册，
租房，选课，都是老齐领着去办的。学校在郊区，比较偏僻不方便，后来艾琳晚
上做实验，也是老齐陪着，甚至干脆就是老齐替她做，更不用说搭车进城买菜之
类的小事。要说老齐一点私心没有，倒也不是。从机场的第一面，老齐就觉得艾
0 ]: I! Z  y6 o9 G% R4 j琳有点像一个人，就是曾经喂养过他的嫂子。当然，老齐从来没有告诉过艾琳，
因为他知道，妻子肯定不认为自己和村妇有什么共同之处。必须肯定地说，老齐
6 N1 ?% i) b1 V# K对小师妹没有什么非份之想，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然而，命运的安排，有时候
/ R( D6 D/ m" Z9 j  Z4 F# {' a会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老齐永远不会忘记，零一年的一个春夜，杨柳依依，月色
' }/ Y8 K5 L  ~  L# v1 a, X溶溶，他正陪着艾琳往停车场走，姑娘忽然停下哭了起来。老齐顿时不知所措，
又是询问又是安抚，好半天，艾琳才哽咽着说出了伤心事。原来，姑娘发了许多
. w2 Z) L$ T1 z0 E) r. C简历，都没有回音，又想到自己年龄不小了，连个男朋友也没有，不由得难过起
7 H& L, y0 L% {% S来。
  A' p& ^' l: e+ L, ?$ p( e0 h
: k1 k. q; C* C8 p; J- n4 A/ n　　老齐明白了，小师妹是在为自己的居留权和前程担心。他于是用了半个多小
时，现身说法，安慰艾琳，只要做了博士后，就可以延长签证，绝大多数中国人
: \4 _4 H2 u) S7 l5 L" K都是这么过来的，至于婚姻大事，不必着急，新版产科教程已经做了修改，把高
龄初产的定义由三十二岁提高到了三十五岁。不料，小师妹哭得更厉害了，最后，
竟然扑倒在老齐的怀里。
( W! B- A2 X! N: b5 o
! d* @  i8 B) K: i. b2 @( P" Y　　一个月后，老齐和艾琳去市政厅扯了结婚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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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n8 T, @5 m. `/ m1 C1 b; Y! v; Z' O
3 L; Z9 S# F4 c& _
　　（初为人妇的艾琳，洁白的婚纱，鲜艳的花束，甜美的笑容。）

　　老齐虽然迂腐，但并不愚蠢，他当然明白小师妹是个人精。艾琳在国内怎么
样，老齐不清楚，但出国后这几年他还是了解的。这位师妹，心气很高，但同时
3 l& [! b6 `( z% o  ?* Z, G也非常现实。这些年，她约会过的男朋友不下两位数，除了黑的，白的黄的都有，
5 {! E2 S# ~: \$ V  S) _还经常跟齐师兄简明扼要汇报几句。本地白人男生家境还可以，人长得也不错，
. Q( }/ W$ `. ^) i9 n1 T有立体感，就是只想玩儿，五年内恐怕不可能结婚。上海来的商科生素质太差了，
讲了一晚上他家如何有钱，在卢湾区有三处房，到最后买单还要各付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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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G5 M' q3 |　　香港男人真没趣，中文让人听不懂，英文更是稀里糊涂，还自以为比大陆人
高一等，去他妹的。啊呀，台湾小男生太娘了，还说什么在台湾，媳妇都要和婆
婆一起住，真是吓死人了。现在，艾琳需要同时解决居留和婚姻两件大事，情急
1 V$ O6 G; r2 Q) _, ^之下，选择确实不多。艾琳需要这样一个男人，有相似的文化背景，同等的受教
育程度，还有，这个男人在家里必须是弱势的，因为艾琳有很强的控制欲。这样
3 E5 H, p2 F5 D1 c2 T一来，选择就更小了。相似的文化背景，同等的受教育程度，使范围缩小到大陆
7 q" K  Z5 c; @$ N来的留学生或曾经的留学生，而这些男人，有绿卡的大多已经成家，单身的一般
又没有绿卡。
8 A8 O# m8 {$ u
　　算来算去，艾琳算到了老齐的头上。这事情看起来像意料之外，其实细想一
下也是情理之中。有时候，老齐觉得自己的婚姻有点儿可笑，好像一桩交易，不
& ~- O" \) _8 i过，如今这世道，有几件事不包含利益的交换？

　　婚后，老齐是一个绝对的好丈夫，艾琳也努力做一个好妻子。因为丈夫的身
) g7 U' `  p" A* s高只有一米六八，艾琳扔掉了所有的高跟鞋，改穿半高跟或平跟鞋。他们的运气
突然好起来，就像老人们说的冲了喜。艾琳很快就怀了孩子，老齐的心里踏实了。
( x3 N, B5 |, P8 _
  P- t& K8 z  @% J* H% F' f- E% R- p8 r　　紧接着，艾琳找到了工作，还是本地知名大公司研发，专业对口，待遇也好。
, m# q4 u8 r# f+ B1 }孩子生下来了，是个男孩儿，老齐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孩子两周岁的时候，
: c8 f& e, ~4 g( n6 G5 a" b艾琳升为小组长，老齐结束了他的博士后生涯，找到了一份工作：去艾琳公司里
# M5 O( ~' B( f( i! J做研究员。老齐自嘲地说：一半是天生我才必有用，另一半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 N0 b& U1 t6 P  [& t
　　先是做了爸爸，然后是离开了校园，老齐现实了许多，也努力去适应残酷的
  k! f  s2 c6 S1 F" X职场。

5 B$ }8 U, p% i1 i" ^; Z3 g6 _1 w　　他甚至听从妻子的劝告，给自己起了一个英文名字：汤姆。不过，这个无比
+ s7 v5 O. _1 l, H# U! v庸俗的名字并没有派上用场。公司里有个中国同事老袁，北京人，喜欢开玩笑，
喝咖啡的时候跟老外说，老齐的齐，发音其实很简单，就是轮胎放气的声音。那
% ~- s4 R1 s) v9 `" U# y- L4 e老外当时哈哈大笑，差点儿岔了气，二十四小时之内，这个笑话就传遍了全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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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 {- v9 {/ o" x- ~　　老袁吓得不轻，赶紧来向老齐赔不是。他倒不是怕老齐，而是担心艾琳将来
3 z( }% K; f7 J0 v2 u找碴收拾他。老齐哈哈大笑，说老袁你帮了我一个大忙，我平生最恨两件事：中
国男人起外国名字，中国女人嫁外国男人。后来，两人越走越近，成了好朋友。
. S3 {7 D2 d! U/ U8 Y
　　又过了一年，艾琳生下第二个孩子，是女儿。老齐的家乡有句老话：女儿是
) C! i6 S7 A# j) L8 N1 t妈妈的冤家。这话没错，孩子刚满月，艾琳就得了产后忧郁症。刚开始，老齐以
为妻子是在家闷得慌，上了班就会好。不料，艾琳回去上班之后，情况更复杂了：
- o: L9 k7 C  P/ C, E& ?9 S突然之间，她对专业研究完全失去了兴趣。艾琳跟丈夫商量，说工商行政管理挺
吃香的，想去试试，读个在职的。老齐犯了难，他觉得中国人丢掉技术太可惜了，
7 Z$ {7 p; S& C1 o. N再说，那玩意儿学费很贵的，家里还欠着一大笔房贷，又新添了一张嘴。不过，
老齐从来不完全否定妻子的想法。他提出，家里没有学费这笔开销，如果公司愿
& a1 k: j1 M& B* Y: l9 L/ a意出钱，他老齐全力支持妻子。老齐的想法是，经济形势这么糟，公司肯定不会
愿意额外花这笔钱。没想到，艾琳游说能力很强，居然说动了研发中心主管皮埃
尔，出钱给她报了高级行政班，全脱产，一年。老齐的算盘落了空，很懊恼，就
( M' U) z; O- I去找老袁诉苦。老袁安慰他说，要是艾琳能快点儿走出忧郁，倒也是件好事，再
8 A3 N, Z0 N. D说，如今这世道，搞技术确实没什么意思，不如换条路试试。老齐没办法，想想
0 c' j+ y3 N! W8 _也许是天意，又没有什么钱财上的损失，只好信守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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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坦福不算太远，就在帕洛阿托附近，风景还不错。开始的时候，艾琳是自
7 T& z6 p' g# q7 U( O( p# u5 Y& \" E己开车通勤，早出晚归，后来发现，这样太累，只好住在学校边上，周末再回家。

　　因为事先没跟公司提住宿的事，现在只好自己出钱，住在一家汽车旅馆里。

　　很快，大半年就过去了。老齐一直注意观察妻子，他发现，艾琳的忧郁症没
% Y5 J2 [5 d- A) G6 o  T5 I有好转，而且回到家里话更少了。正当老齐忧心忡忡，考虑是否应该求助心理医
5 @& k9 b. g8 g4 [" H. Q生的时候，情况有了突然的转机。有一天下班，老齐照例去幼儿园接两个孩子，
1 _( Z  w. H. P- K( |! Z被告知说孩子已经被妈妈接走了。老齐吓坏了，那天并不是周五，艾琳怎么会跑
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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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m' {( q3 L5 _, [/ j, y7 A　　会不会是别的女人冒充的？或者是艾琳的神经真的出了问题？老齐连闯了两
个红灯，赶回家一看，妻子坐在餐桌边，和两个孩子玩着拼图，而炉灶上，牛肉
2 Q/ l, X0 d7 o) [( @汤咕嘟咕嘟正冒着香气。艾琳的面色绯红，略带羞涩，写满了幸福与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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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u5 `4 {1 f/ i' z1 y　　苍天有眼，艾琳的忧郁症痊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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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琳学成归来后，彻底放弃了技术，正式走上职业经理人的道路。虽然老齐
8 T, p; S8 M% Y4 |7 E$ }& Z认为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戴眼镜的知识女性，这样做不合适，但他也无可奈何。

) M- P9 b- X. J' G9 o　　老齐的家庭生活从此有了巨大的变化。艾琳比过去忙了许多，基本上没有固
定的下班时间，还常常出差，而且，她会不自觉地把社会角色带回家，对丈夫和
孩子发号施令。老齐理解妻子的辛苦，主动承担起全部的家务，又当爹又当娘。
! i' l0 ], @7 a. o2 K$ s
4 N! Q1 C! }  U　　和所有传统的中国男人一样，老齐责任心强，能吃苦，也愿意担待，但是他
对妻子的收入远高于自己，总是感觉有些不舒服。另外，老齐觉察到艾琳有时会
有些奇怪。
- f$ u; v1 S0 w5 h/ K" F
　　比如说，艾琳的工作压力大，基本上不管家务和孩子，这些都是正常的，他
完全理解，可是，每隔一段时间，艾琳会突然对丈夫和孩子特别温柔，好像亏欠
8 V7 Q$ a7 b1 @1 J了什么似的。作为一个成年男人，老齐是很敏感的。本能告诉他，妻子在感情生
0 q" ], Y( u% c' J活方面，好像是有了些什么。老齐想去证实这一点，又怕证实这一点。他开始留
意妻子的言行举止，还特别关注她每一次的公务旅行，去哪里，同行几人，他们
都是谁，等等，等等。弄来弄去，老齐什么也没查出来，妻子好像真的也没有什
" e- O+ s+ n- J# X" `: `( x' A么。

　　艾琳在公司里，是公认的比较严肃的女性，她有很强的技术背景，不用去做
# h" E: a4 n$ e谁的花瓶，上面又有靠山，一般人也不敢打她的主意。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 x+ m: [, y5 W老齐想，本来嘛，上班在一幢楼里，下班在一个家里，要真有事能瞒几天？就这
2 Q3 {! V7 q/ t% w  _' e& G样，老齐放下心，全心全意地照顾家庭，支持妻子的事业。
7 c# p; {7 T# |3 f8 N
& g7 }. @% D+ F　　老齐把男女之间的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四）
8 |) Y! ]: M, [; W' @8 b
　　湾区的秋季是清爽宜人的，可是酒店的这间客房里，却有些潮湿和闷热。柔
软舒适的大床上，老齐的妻子艾琳和她的老板拉贾，正做着性交前最后的准备。
6 a" @9 G9 R4 L% i& c% v
+ ~, A1 M& i0 I- E0 @　　拉贾的皮肤是黯褐色的，光滑而有弹性，肚子不算大，胸肌也还饱满，比艾
: q9 ]" O8 C/ o琳的丈夫结实得多。看来，他在南加州大学的那七年里，血淋淋的牛扒没有白吃。
; I7 g/ o* \! u5 I2 `艾琳的体型圆润饱满，皮肤白皙细腻。她的衣衫却凌乱不整：紫色的胸罩，已经
+ ^$ s8 ]1 g3 C+ ]4 {! z8 C松开，斜搭在裸露的肩上，蕾丝边内裤，褪到了膝弯，委曲地卷成一团，肉色的
  [) n3 E8 }& p7 ]. A6 W8 W长筒丝袜，还算是完好，而黑色的半高跟皮鞋，一只挂在脚上，另一只则翻躺在
床沿。拉贾半倚在床头，双腿自然分开，亮出紫黑色的阳具，直撅撅地挺着，一
副大老板的派头。艾琳则跪在男人的两腿间，虽然没有了平日的强势，但依然从
容镇定，不卑不亢。她左手托着肥大的阴囊，右手握着粗长的阳具，一上一下缓
8 T) o& m/ {. X) k缓撸动着。
' |" ^0 C, K7 e7 N( j4 L
7 D' j; D! g3 i　　一股淡淡的体味和熏香，在房间里悄悄弥散着。

2 g& K3 g3 l& Z) H- X9 S( N, s0 W　　拉贾和他的女下属，已经前戏了好一会儿。他们都是成年人，也都是过来人，
' n& j+ h6 a* G' d5 I) a没有多少紧张和不自然。两人从搂抱和接吻开始，过渡到爱抚和挑弄，不断地试
/ f8 t* w! O+ P) b6 m探着对方的反应。现在，他们已经熟悉了彼此的身体。对于深入了解女下属，拉
" D/ [2 K- O- z7 k( J贾作为老板，可以说无所顾忌而又细致入微。他拿捏了饱满的乳房，抚弄了浑圆
. `1 T3 A0 ~+ N) s# }的屁股，还抠摸了隐秘的阴户。艾琳也没有退缩或扭捏，她不仅松开胸罩的搭扣，
' I  q7 Q1 B. |' i; r. H( f; C0 E8 p把内裤褪到膝弯，还主动为老板做了全身的舌吻。当两人都开始气喘吁吁，老板
提出了要求：女下属必须为他口交。
& q7 C* W5 @% }' K" w
* o, h& k. h0 s) h* {1 F+ s　　艾琳熟练地撸动着，不紧不慢，还不时替换着双手。黏液，从老板龟头的马
/ ^  w, a, q6 k眼渗出，一滴滴沾在她的手上，渐渐涂满了阳具和阴囊。随着摩擦与滑动，细碎
( |8 q7 O! {9 M! w/ J$ `. [的白沫，不断泛起，粘满了女人的婚戒，在昏黄的壁灯下熠熠闪光。艾琳出国多
年，知道在国外，口交不算什么。作为职业女人，她见过世面，懂得道理，知道
8 W. \, h$ b1 a8 P9 w5 R- L) @" @如何进退，也知道怎样取舍。对于眼下的事情，艾琳没有什么心理障碍，也不感
到多少羞耻和惭愧。和丈夫以外的男人调情，拥抱，接吻，爱抚，乃至发生性关
2 v8 f- ~- y& Q系，这并不是她的第一次，更不是唯一的一次。如果连这些都不能担待，当初艾
琳就不会放弃技术，改行做专职行政管理。
0 B* \; a. ^6 [
　　吱溜，吱溜。
. R# B/ d3 l8 J% ~0 d
　　滋润，顺畅。

, v  s: P- d: W6 G+ }+ p% z9 {　　艾琳的人生观，是在上中学的时候形成的。那时的中国，贫富差距已经很大，
- V: Z+ O5 P3 T  W7 {, L3 I特权阶层也开始成型。普通的民众，丧失了抗争的勇气，只希望加入腐败的行列，
, `$ N" k6 t6 _& ~# G分一杯羹，或者躲在特权阶层的羽翼下，讨一口剩饭。艾琳的爸爸妈妈，都是医
学院附属医院的职工。几十年前，爸爸是医院里最出色的外科大夫，而妈妈则是
- T' F' |4 i4 E最漂亮温柔的护士。艾琳的家庭，曾经被许多人羡慕，可是到了八十年代末，情
& N+ c; [4 U9 p. T/ q9 F况发生了变化。那时的天津，市政建设开时好转，中环线建成了，高层住宅楼也
3 Z; @' N2 b: c7 K8 {8 p/ p越来越多，可艾琳一家还住在简易楼里，两室无厅，而且没有产权。眼看着老邻
居和老同事们，一个个都乔迁新居了，爸爸妈妈的脸上，笑容越来越少。有时候，
6 ^, o0 q' J0 g, E* [* h艾琳会听到他们吵架，大意是妈妈希望爸爸给院长送礼，而爸爸抹不开面子，不
愿意。艾琳知道爸爸不喜欢院长，他们曾经是同学，一起分进单位的，还都追过
妈妈。因为爸爸的业务好，人也潇洒，还会拉手风琴，所以妈妈选择了爸爸，后
# L" \/ r7 d1 I4 E来两家人就不怎么来往了。

5 R) R' D; N7 s- W" |　　爸爸和妈妈一共吵了三年，后来突然就不吵了。艾琳记得很清楚，那是九二
年的夏天，医院里最后一次福利分房。有一天，艾琳忽然感觉不太舒服，老师就
让她提前回家了。艾琳永远不会忘记，那是一个炎热的下午，回到家，一打开大
门，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不清楚是汗味还是别的什么，还有乱七八糟的声音：
床在吱吱嘎嘎，妈妈在嗯嗯啊啊，还有谁在呼哧呼哧。里屋的门是虚掩的，艾琳
+ V9 K+ L) T# d走过去，轻轻推开门缝，不由得呆住了：天哪，妈妈和一个秃顶的男人，对，是
院长叔叔，就是他！端庄贤惠的妈妈，完全变了样：她撑在床边，弯腰踮脚，双
: |8 F& z9 }* D4 l手紧抓床杠，白色的护士裙，卷在腰间，肉色的内裤，褪到膝下，而白花花的屁
股，则高高撅起。妈妈的身后，站着那个院长叔叔，光着肥胖的身子，双手扶着
6 G: V) l% w8 X) g妈妈的腰，一拱一拱地，正狠狠撞击着妈妈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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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艾琳在街上游荡了很久，才回到家里，爸爸妈妈都急坏了。不到
一个月，艾琳一家就搬进了新房，五楼，朝南，宽敞明亮，使用面积一百五十多
% g- X% {5 z( u" W" n8 \2 G" d平米。艾琳的内心有了很大的变化，但是从表面上看，她仍然是个开朗乐观的女
  G( b: N% ^5 f, H( j& j孩子。后来，艾琳考上了大学，虽然离家很近，但她还是坚决地搬进了学生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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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J" R1 |( V4 m, \% W; M　　再后来，艾琳出国，结婚，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孩子。随着生活阅历的增多，
3 t/ {; f: w! k她开始理解妈妈，也原谅了妈妈。在现实社会中，当男人都无法坚持自己的信仰，
" v: h  n( P! |  ^/ w又怎能要求女人守护贞操？艾琳一直感到奇怪，对于那些世俗的问题，比如说，
妈妈和院长一共做过几次，爸爸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好像一点儿不感兴趣。

& ~# z. p8 W6 ~; l% G0 ]! r　　有时候，艾琳甚至想，既然妈妈早晚要献身，她为什么不早一点呢？那样的
# \  q3 ^  L1 p" z8 J话，全家就可以尽早搬进新房，爸爸妈妈也不用吵闹好几年。

　　吱溜，吱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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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来越滋润，越来越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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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M) Q3 W8 `# N+ \1 Y　　艾琳渐渐加快了速度，也加大了行程。她已经换了几次手，有些累了，老板
  ~2 j! A1 s  E的阳具，也越来越硬，越来越大。艾琳感觉火侯到了，便松开手，伏下身，侧过
: y  K, L* e9 n" z脸，伸出舌尖，舔了舔阳具的根部。一股淡淡的腥骚，迎面扑来，但还能忍受。
- |4 I, N8 H  y
　　本来，艾琳是有些顾虑的。她担心这个印度男人的体味，更害怕他会有粗野
的举动。要知道，印度是世界著名的强奸之邦，妇女几乎没有任何地位。现在看
' U7 Z5 a, z5 L' q5 q7 v来，老齐妻子的担心是多余的，老板对这次互动非常认真，不仅做足了个人清洁，
也没有显示出任何暴力倾向。每个民族的男人都有好的，也都有差的，关键在于，
你遇到的这个是好还是差。艾琳想，自己也许对人过于苛刻，这个拉贾，看起来
$ F' f% i7 A" |& e7 x还不算太让人反感。艾琳抬起头，甩了甩长发，再埋下去，一面用手扶住阳具的
# S# q: ]7 |5 M+ p( j% K# b根部，一面舔着阳具的侧面，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舌头一刻不停，
始终环绕着老板的阴茎，包裹，滑动，吸吮。同时，她还不时地用指尖，轻轻地
摩挲老板的阴囊。
. P* u" F  T- W. k0 p9 w
6 @1 y1 n8 G- e$ |; M/ ]　　老板开始受不了了，喘息的声音，愈来愈粗重。

　　艾琳开始了真正的口交。她亲吻着老板肿胀的龟头，舌尖，转着圈不断地舔
8 J) l, Z, a4 v" L着马眼，然后慢慢地含住整个龟头，吐出来，甩一甩长发，凑上前，一手握住阳
& }  Z1 e* y9 H$ q8 U6 @/ X8 o具的根部，张开嘴，深深地套了下去。
0 e0 X; `6 M3 `# m* S7 ~
　　骤然间，拉贾的呼吸仿佛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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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琳跪在老板的两腿之间，高撅屁股，张开嘴，深深地套弄着。）

- H1 P1 ~" ~3 }/ [3 N3 {　　艾琳婚后的生活还算和谐，只是没有什么激情。生育之后，孩子成了家庭的
中心，夫妻之间，只剩下亲情和责任。艾琳生第二胎的时候，得了产后忧郁症，
这在国外很普遍，也谈不上什么不幸。她对工作失去了兴趣，也不亲近新生的婴
3 ?( G' ], L7 i1 ]6 |儿，总感觉家庭和孩子拖累了自己。艾琳知道这是不对的，看过心理医生，可就
( {2 X, M# Y. P, ^( b是走不出来。最后，医生建议她换个环境，也许会好起来，于是，艾琳选择了外
出培训。离家住校之后，艾琳的心情并没有什么好转，她仍然感觉沮丧，而且还
1 p* p7 w: z3 X  v/ Q1 R( H( r" ?1 v增加了孤独感。这种在职管理班，其实就是学校创收的一种手段。学员都是各公
0 Z9 v2 e7 H: E" \& B! l司的中层干部，公费镀金，拓展人际关系，回去好往上爬，没有人真正想学到什
么，也不可能真正学到什么。课余时间，大家就结伴下馆子，然后去酒吧消遣。

+ U, S. E* [6 X　　开始的时候，艾琳不想去，后来实在无所事事，就跟着去了。

　　上点档次的美国人，平时是道貌岸然的，但是不能喝酒，一喝醉就原形毕露
了。艾琳的同学都是有家有口的，可几杯酒下肚，孤男寡女们就开始打情骂俏，
然后是搂抱接吻，最后发展到双栖双宿。艾琳不认为这是一夜情，最多算是一夜
$ H2 f* G& Y5 |+ c& Q性，因为根本没有什么感情的成分。有几个白人男同学，也来勾搭艾琳，其中一
, r4 Y+ j: K) _1 E" k个，二十七八，身材高大，长相不错，对艾琳大献殷勤。艾琳知道，美国男人没
有什么红颜知己的概念，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诱惑女人上床做爱。实话说，
  p2 C9 A/ [. S2 i艾琳并不讨厌这个男生，甚至还有一点儿好感。大多数东亚女人都喜欢白人，特
5 X4 s# e. Z" Q( j' U- n0 D别是发达国家的白人，艾琳也不例外。小白男生再三邀请艾琳单独约会。第一天，
8 q2 c) [& V; b' x艾琳告诉他，自己已经结婚，有丈夫。男生耸耸肩，问，那又怎样？第二天，艾
+ i: ~! U/ @& e# ^5 Z琳告诉他，自己不仅已婚，还是两个孩子的妈妈。男生又耸耸肩，又问，那又怎
+ ^8 Q, T; Y" q3 T2 |( N$ v! w! Z7 A样？艾琳还在考虑第三天该怎么回绝，不必了，第三天，小白男和班上一个金发
. h" e+ q( h# b5 m女人，勾肩搭背混在一起了。

　　艾琳失落极了，她不再去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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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下午下了课，艾琳走出教室，一抬头正看见皮埃尔。原来，皮埃尔去旧
3 n* t, O  [0 z- |2 S/ |# }) u4 @金山出差，顺道停了停。艾琳很高兴，领着老板到她的住处，喝茶聊天。两人讲
了很多，特别是艾琳离开后，公司里发生的一些逸事。能讲的都讲完了，两人沉
7 l" _! l  _! K默下来，后来，说不清谁先主动，艾琳和老板鬼使神差地上了床。皮埃尔是法裔，
0 E2 B1 W/ P- \听说年轻时花过。他不急不缓，一面喃喃地说着情话，一面动手脱去女下属的衣
% Z' R# w  e: C* u裙。艾琳又紧张又害怕，她知道应该竭力抗拒，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 \9 y+ p" ^  z* G4 `: V5 [1 r
+ N+ m0 @: y5 c　　就这样，艾琳的衬衫，裙子，胸罩和内裤，被一件件扔到了床下，然后，拥
抱，接吻，爱抚。艾琳先是浑身战栗，乳房发涨，双腿不由自主地绞动，后来，
% V2 h2 f! e$ b: ], M9 O8 P子宫开始酥麻，连绵不绝，沿着阴道，一直传到大小阴唇。皮埃尔分开艾琳的腿，
跪在中间，腾出手，捧起女人的脚，脱掉平跟皮鞋，隔着丝袜，贪婪地嗅着，吻
' g. T4 |6 R8 T着，先是一只，然后是另一只。艾琳彻底放弃了，她好像是沐浴在和暖的春风里，
* o7 j- T5 {) F4 w6 j4 O正在慢慢融化的雪人。老板终于趴了下来，含住女下属肥厚的阴唇，轻轻吸吮起
7 m; i; A6 U( n1 a* ]8 F来，那么温柔，那么体贴。艾琳开始大声呻吟，还弓起双腿，让老板的舌尖更加
深入，直探阴核。最后，艾琳只觉得子宫骤然抱紧，一股怒潮，便汹涌澎湃地喷
% n* `, C) S: e  n& \; `# C) p了出去。

　　天哪，原来这才是高潮！

! C, I( L% N, f6 p7 g; `　　艾琳情不自禁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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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琳昏了过去。

/ b# ?! C+ Y" f　　　　　　　　　　　　　　　　（五）
- R: b# E5 h8 G) d
　　生活是多么美好，权力面前，人人平等，再高傲的女人，也会屈服。

　　拉贾现在的感觉非常好。他靠在床头，双臂撑着身体，两腿劈开，把阳具尽
( N, P$ C/ T6 [  }4 D) k量前送，还眯着眼睛，俯瞰着胯下的女下属：绯红的两腮，已经无法合拢，更有
几根阴毛，粘在唇边，而白乎乎的粘液，不知是精液还是口水，正黏滋滋地流淌
下来。湿婆啊，这就是艾琳，老齐的妻子，两个孩子的母亲，那个曾经高不可攀，
对自己不屑一顾的女神吗？拉贾简直不敢相信。他忽然有了一种美妙的感觉，像
! D6 p5 m, v6 n阳光一样，从阴囊里发生，涌进小腹，向四周扩散开来。拉贾闭上眼睛，默默感
受着那份温暖，缓缓流过全身，然后，他骤然睁眼，再次向下望去。

　　扑哧，扑哧。
, @( R2 c5 D  T. b- _. q3 N& ~( l
8 I3 x) g/ v, @3 _) m　　硕大的阳具，半截在嘴里，吞吞吐吐，半截在掌中，出出进进。

3 w; {+ k! Y' k: C1 h. v　　这是真的！
: k( s3 P# w/ ^) b* v; ~+ D# g0 l
3 o" a4 p) G1 C0 s　　这不是幻觉！

　　拉贾陶醉了。他颇为怜悯地欣赏着女下属：灵巧的舌尖，时而轻挑，时而凝
重，紧紧环绕龟头；丰腴的双唇，时而吞吐，时而舔吸，处处包容阳具；而青葱
似的手指，时而轻抚，时而揉搓，久久不离阴囊。艾琳到底是结婚多年，两个孩
! n  t! F" q4 Y7 {) ?/ T+ b5 d子的母亲，她技艺娴熟，动作老练，舔，吸，刮，含，吮，轻重缓急，恰到好处，
更不用说那职业女性特有的敬业和专注。拉贾再次闭上了眼睛，他仔细品味着，
- t- r: [  j; U' W& ~: s享受着，也遐想着。
! E+ Y+ _8 G1 h% l! g5 d& X# h
　　拉贾喜欢皮肤白皙的女人，因为在印度，往往肤色越白，种姓越高贵。他曾
/ B7 U- t) @7 D. Z& h经去酒吧，钓过本地的白人女大学生，就是找糖心爸爸捞点零钱的那种。开始的
. x) R  k* e8 K* e时候，拉贾颇有些得意，可几次下来，便厌倦了，甚至觉得更加无趣。白人女孩
儿虽然身材好，性感开放，可皮肤粗糙，满身晒斑，而且她们过于早熟，十五六
( i- f5 H' M: C, E" ~; j% O岁开苞，到二十出头已经松弛不堪。拉贾在她们身上，不仅找不到一点儿征服感，
  y* z( C4 i% D6 v. _4 j甚至还有一种被利用的感觉。艾琳就不同了，虽然不是白种女人，可皮肤更为白
  Y7 K7 _8 @. I" l4 D皙细腻。她本来就容貌端正，随着岁月的流逝，又增加了庄重和沉稳，更显出职
业女人成熟的魅力。艾琳的自信，自立和自爱，在拉贾眼里，反倒成了一种特殊
, y( y4 P/ c( t) \的诱惑和挑战。毕竟，征服一个良家妇女，远胜于玩弄十几个婊子。有多少次，
4 f- t; f( c( K3 w5 B9 T8 G) P在楼道，在电梯，在会议室，拉贾贪婪地注视着艾琳的倩影，久久不能忘怀。又
有多少次，他按捺不住胸中的欲火，躲进一间僻静的厕所，解开裤子，掏出阳具，
1 W6 l$ ^! @+ I( @一面浮想联翩，一面狠狠地自撸，直到精疲力尽，然后一泻如注。
+ A% d4 a! j; z0 @
- W7 d( C9 ^0 \6 S. T　　人们往往以为，性骚扰在美国是个严肃的话题，其实在所谓的主流社会，这
) @+ K# `  R  X* q2 i8 G  U' o& ?根本不算什么，而且越往上层越糜烂。作为一个中高层管理人员，你最好不要去
骚扰前台小姐，因为她的地位低下，薪水也可怜。如果她付诸法律，可能会捞到
一笔巨款，相当于她几十年的收入，所以，她很可能会告你。但是，你可以骚扰
7 b0 s+ c' {- i6 R" f实习生，或者级差不太大的其它高管。实习生不是正式员工，法律上有很多模糊
的地方，而高管们本身就热衷于利益交换，更不愿意为性事闹翻，因为那样等于
4 ~+ X* F8 n0 G) a. ]+ t/ ~, n& [自绝于整个圈子，谋杀了自己的职业生涯。给研发中心降格这个提案，是老女人
梅根搞的，和拉贾无关，但拉贾也是得益者。消息传出来之后，拉贾一直在关注
5 F8 Z2 `7 a4 Z+ Q2 S# p艾琳的举动，但他不急于主动出击。终于，艾琳碰了无数次壁之后，不得不求助
) I0 ^$ C, m6 S0 F9 u# n于他。拉贾很爽快，一口答应帮助艾琳，说服老女人，保住研发中心。艾琳是懂
( A4 E+ e) W7 P% ], ^道理的女人，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当场就要拉贾摆出条件。拉贾却摇摇头，
说没有什么条件，保住研发就是保住公司，保住公司就是保住大家的饭碗，包括
& y$ ~: A/ Y, d* N0 E他自己的。最后，拉贾提出，既然大家屏弃前嫌，同舟共济，就应该有个仪式。

8 A" l/ {! p+ }3 U　　见艾琳没有反对，他继续建议，和艾琳来一次印度教的男女双修，以显示双
方同心同德，合二为一。艾琳考虑了几天，就答应下来，并且商定了时间和场所。
也许，艾琳想清楚了，印度的双修，就是中国古代的和亲，屈辱归屈辱，总比撕
破脸满盘皆输强。
( S; ^0 f$ D; t  [
　　拉贾闭着眼睛。他的注意力，逐渐集中到自己的龟头上面。他已经不大能自
控了，身体，时而痉挛般战栗不止，时而又似乎恢复了平静。
5 ?! s8 s; Q5 f; `8 Y$ b
/ s: x9 N! ]4 I3 }　　在印度社会，女人也是一种商品。依据年龄，相貌，气质和出身等等，每个
女人都有一个价格。种姓，权力和财富则是男人购买女人的筹码。筹码足够，再
付出一点耐心和技巧，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得到。想当初在大学里，拉贾厚着脸
皮约艾琳，只落得一次次惨遭拒绝，后来进了公司，也常常被弄得颜面扫地。为
什么？就是因为拉贾那时的筹码还不够。现在好了，拉贾小人得志，先一步爬上
; N& v' X" R+ t, s* W( W了五楼，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艾琳。印度是阶级社会，更是种姓社会，等级森严，
: g5 X2 y" t+ z! u2 _& K& N层层压迫。在绝大多数印度人看来，对主子奴颜卑膝，对同辈尔虞我诈，对下级
- o5 F# b- `8 z% f) i+ a1 Y+ `横征暴敛，就像恒河的流水一样，是自然而永恒的。拉贾在印度人当中还算是好
的，至少，他对艾琳的感情是专一的。当拉贾爱慕艾琳的时候，他想的是狠狠地
. r( g5 A2 a2 P3 R: ^6 |干她，而当他怨恨这个女人的时候，他想的还是狠狠地干她。经过多年的隐忍和
钻营，现在到了收获的季节。拉贾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渴望已久的女人，开始
/ I/ \8 N$ o, @- q6 o; T享用她妙曼的身体，怎能不让人激动万分？拉贾知道，在公司里，对艾琳感兴趣
3 Z; a. j* `9 J% K8 y的，不仅仅是自己，好几个高管，有实权的那种，也都曾经试探过，但最终都只
能摇摇头，耸耸肩。还有人怀疑，艾琳和她的靠山皮埃尔关系不一般，但仅仅是
8 l5 O' Q" j7 N' e+ ^) Q. s# [# O: X怀疑而已，大家捕风捉影了很久，也没有找到任何破绽。一时间，艾琳似乎成了
( n$ H# q, {# @" H/ l' f公司上层里的道德模范，被许多人景仰和羡慕。没想到，昔日的女神和道德模范，
现在就跪在我拉贾的胯下，这不，龟头上酥麻的快感，一阵阵挡都挡不住！
, \0 a' m) X. d; U" v  R' j/ N
# }6 A, l* o$ f+ b6 Q! S　　拉贾越发得意起来，思想，也更加漫无边际。他仿佛回到了几年前，那一次，
) u- k! R7 Z: I6 |" i3 j在例会上，拉贾提议，研发部门也要搞六西格玛和黑带。大家不置可否，只有艾
: C; B0 s# S; P; Y琳，突然站了起来，严厉地斥责了拉贾，勒令他闭嘴。这一次，拉贾没有像现实
( }% c: P( M9 z2 d+ o/ F中的那样，颓丧地低下头，而是勇敢地站了起来，大声回应道：「臭婊子，反了
你！趴到讲台上去，脱掉裤子，撅起屁股，看我怎么收拾你！」拉贾朦朦胧胧地
0 K# Q& t$ W! C  j) b看见，艾琳哀怨地看着大家，好像在求助。大家都默不作声。沉默。过了好一会
* c0 H8 o/ M3 ~, n儿，艾琳无奈地低下了头，轻轻撩起短裙，慢慢褪下内裤，分开修长的双腿，无
' g! D4 `9 q2 A2 u; m5 r; a! I奈地伏在会议桌上，然后，把裙子缓缓卷到腰间，双膝微曲，腰肢慵软，雪白浑
圆的屁股，便高高地撅了起来。大家都惊呆了，纷纷站起来，聚拢过去，把艾琳
和拉贾围在中央，有的窃窃私语，有的指手画脚，更多的是目瞪口呆。啪！

4 V7 j8 m! V; |$ o$ U: e9 T9 ~　　艾琳雪白的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掌，一个红手印登时浮现出来，紧接着，
啪！

　　又是重重的一掌，再紧接着，啪！啪！啪！一掌又一掌。拉贾抡圆手臂，一
; w0 X  c0 o4 `- P# Q! m面狠狠抽打着女人，一面威严地呵斥着：「臭婊子，你跟我做对，就是破坏公司
的长期竞争力，说，你该不该打？」该打！该打！大家齐声欢呼。拉贾摆摆手，
目光如矩，环视四周。会议室里顿时鸦雀无声。哗地一声，拉贾解开腰带，褪下
/ {3 y& {, J$ C$ P5 n8 }裤子，掏出了巨棒，只见它昂首挺胸，怒不可遏。好！又是一片欢呼。
0 `2 |& u8 g% N9 ^3 N
( E9 o# Y) q) z" [0 M  X/ C( w) K　　拉贾陶醉了，他的耳畔，回响着震耳欲聋的呼声：插进去！插进去！拉贾仿
, L. A' _; V, K+ J5 N佛看到，自己步伐坚定地走过去，靠在艾琳的身后，傲然屹立，摆好了姿势。

: v( H7 T0 j9 Y% M' P0 A0 L　　「臭婊子，说，我拉贾该不该狠狠地干你？」全场鸦雀无声。艾琳艰难地抬
8 X" K5 a$ e, H/ g1 i起头，环顾四周，好像在乞求。没有人出面相救。可怜的女人回过身，望望那粗
壮的阳具，无奈地点了点头。「该，我艾琳就该被狠狠地干。」拉贾得意地笑了，
! p1 ~5 S) A9 `  {9 `8 q9 G, g- b他分开老齐妻子雪白的臀肉，只见毛茸茸的阴户，湿湿漉漉，两片暗红色的大阴
6 _. w' V9 x) n$ q3 S0 |9 P- F/ ~唇，已经微微张开。拉贾心潮澎湃，热血上涌。他伸出拇指，按住饱满的肉唇，
左右双分，一对鲜嫩的小阴唇，便自动绽开，露出珍珠般的阴蒂。插进去！插进
+ T0 y: Q" J, y9 k* V去！
0 V, U0 w/ N/ ~# J/ U
& B+ V! g9 o4 V8 w+ m　　众口一词，欢呼声响彻云霄。拉贾挺起怒不可遏的阳具，顶住了艾琳水汪汪
0 y9 A0 V5 e4 q5 x的阴户。再看女人那柔嫩的阴蒂，一伸一缩，好像在羞涩地等待着什么。欢呼声
渐渐平息下去。鸦雀无声。噗！油光锃亮的龟头，进去了！插到底！插到底！欢
# l7 |1 O5 t9 A& L. H呼声再次响彻云霄。正值中午，会议室的窗帘是打开的，灿烂的阳光，毫无遮拦，
  D7 N! ]. Q6 A# m* {6 v  _直直地照射进来。大家屏住呼吸，全神贯注。看，拉贾的阴茎好大好长哟，它在
2 H0 M8 E" k5 x8 s插入，一寸，两寸，三寸，慢慢地被艾琳的阴毛淹没了。好，快要到底了，再加
: d6 H% O2 ?  |4 |" V" v把劲呀！
& k3 B0 D( A) O* d" {
. M# z8 @! T8 E　　糟糕，出事了！拉贾突然浑身抽搐起来，他的脊髓好像在燃烧，越来越烫，
几乎不能呼吸，还有睾丸，也在一阵阵骤然紧缩。不好，高潮来得太快，要射精
了！怎么办？拉贾知道自己要泄了，他有了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想射，要射，
8 q. C/ P6 W2 {0 ]# b& K" a必须射，可是，不，不能啊，他还没有插到底，等一等，等一等！拉贾不甘心，
他不想早泄，他还要坚持，他必须坚持下去。啊！拉贾大叫一声，猛然睁开了眼
4 a" x0 a0 m' C9 C7 {- ~睛。

; U0 \0 \& t- F2 ?* G! L: r　　胯下，艾琳还在吸吮着，从根部，到龟头，再从龟头，回到根部。她意识到
老板的高潮即将来临，便吐出口中的阳具，抬起头，看着拉贾，似乎还笑了笑，
然后，再伏下去，侧过头，紧紧含住老板的睾丸，舌尖，滑溜溜地舔吸着，同时，
右手握住阳具的根部，来来往往，飞快地套动起来。太美妙了！拉贾弓起屁股，
3 ]8 R/ ~  c: ?5 o双手，死死抓住床单，他想让这美妙的时刻永远继续下去，但是，他的梦想很快
$ I2 F: W5 t+ y1 L6 o7 Q3 }就破灭了。艾琳松开双唇，吐出紧缩着的睾丸，停下手，斜握着直撅撅的阳具，
然后，灵巧的舌尖，贴住阴茎的根部，顺着输精管的走向，温柔地舔刮起来，一
5 k4 @; h# e4 ]% x7 G下，两下，三下。可怜的睾丸，骤然被释放出来，一时间无所适从，不由得一阵
痉挛。拉贾只觉得小腹一热，输精管便肿胀起来。不，不要！拉贾哪里还控制得
住？一股浓浓的精液，汹涌澎湃地冲了出来，斜斜地飞过去，优雅地划着一道弧
线，啪地一声，溅落在一米开外的地毯上。啊！拉贾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吼叫。艾
! S# k$ i1 d+ g# Q! T3 ?琳的舌尖，继续舔刮着，四下，五下，六下。拉贾的小腹还在炽热中，他的身体
一抖，啊，又一股浓浓的精液，剧烈地喷发出来，竭尽全力地飞出去，再次跌落
7 K  A2 W! d0 m( |0 }( h2 B/ j8 k在床边的地毯上，好远。拉贾痛并快乐着，他的身体仿佛已被掏空，可女人还是
3 U2 u; x# Y3 c3 Y, w5 Z4 O没有放过他。七下，八下，九下。拉贾痛苦地呻吟着，身体陡然一震，抬起，又
重重地跌落在床上。最后一股精液飞奔出来，无怨无悔，再次划出一道漂亮的弧
- N' _4 ?0 e5 Z( h0 m, W线，啪，不知落在了什么地方。
$ @% B7 M4 _3 h8 i- O( o% u
  K9 O/ {! C3 [  e0 p　　湿婆啊！

  f# W2 g. b& ~3 i: v  k" L& b　　完了。

+ h' s9 O& E# ?# V- }5 p　　　　　　　　　　　　　　　　（六）

　　老齐紧紧盯着电脑，一动不动。荧光屏上，数字和符号在欢快地跳跃，好像
瀑布一般。
+ H/ C4 e$ z5 I& c/ W' k
& |2 Q8 B0 L' v$ b0 x　　老齐出国的时间比较早。那时的中国，还是科学的春天，虽然已经是晚春。
& M9 \3 V- t2 E6 o  X7 r
0 C" L# u  B/ N$ h, h　　老齐的处世观很简单，只有一句话：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他相信，
贫民子弟，无论种族，无论宗教信仰，通过教育和考学，最终可以进入主流社会，
也就是古人说的：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这一点，齐博士至今坚信不疑。老
齐的内心深处，还相信一点，但是他从来没有说出去过，那就是万般皆下品，唯
有读书高。在老齐看来，理工农医，是真正的知识，什么社科人文管理，都是动
5 h9 {: }! g/ h8 o嘴皮子的伪科学。抱着这些想法，老齐在公司里并不吃香，因为他不懂得如何表
现自己，也不屑于努力表现自己。很多同事背后都说，老齐要不是有个高管老婆，
早就被人下绊儿挤走了。

* N4 b$ T& T# o$ J　　艾琳成功地爬上了四楼，别人都羡慕或嫉妒老齐，老齐自己却一点儿也高兴
* K1 s6 K2 t- {; f5 r, C2 S不起来。这件事甚至成了他的一个心结。老齐虽然受过最高等的教育，但他毕竟
出身于安徽农村，男尊女卑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他的心底。老齐常常对其他中国同
8 g# a& c% _9 l0 Z8 v6 H事讲，他更愿意接受一个围着他团团转的小师妹，而不是一个习惯于发号施令的
, l: s: Q) D: ~; F" Q' `女强人。社会上通常认为一个男人成功与否，取决于他所拥有的权力和资源，但
. |+ `9 L& _' y" }如果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讲，则在于这个男人是否被女人崇拜。一个技术男显然是
不会被女高管崇拜的，即便这个女高管是技术男的师妹和妻子。这些年来，有关
- g( d4 {5 m* J: R6 X% V: f艾琳和皮埃尔的闲言碎语，老齐不可能一点儿也听不到。他不动声色地观察妻子
- A, D7 `9 t5 f$ l: w$ E1 `- h的言行举止，留意她每一次出差的细节，还逐月检查妻子信用卡的支出，都没有
找到任何蛛丝马迹。也许这真的只是捕风捉影？老齐困惑了。他又仔细观察了皮
埃尔，也没有找到任何可疑之处。看看皮埃尔的岁数，都已经快退休了，那方面
+ j$ u0 Y  q6 J0 c8 D的要求不会太强烈了吧？可也不一定，听说洋人吃肉多，性欲旺盛期是从十六岁
到六十岁。不过，艾琳是个心气很高的人，应该不会看上一个老头子。
6 X, C' d4 a- ~
　　就这样，老齐常常痛苦着。

4 r8 C) n4 c  }1 C　　荧光屏上跳跃着的数字和符号，终于停了下来。

　　老齐抬起头，望着天花板，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他左看看，又看看，大家
都在忙碌着，或者是在假装忙碌着。老齐感觉有些无聊，他拿起电话，拨了一个
分机号，对着话筒，简单地说了一句：「老袁，你来一下，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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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硅谷的绝大多数中国学生，不是学电子工程，就是搞软件编程。当初在南加
( P. d0 x/ g& ~$ b, ?1 u( j4 Z% }州大学的时候，大家都劝老齐改行，学十几门电脑课，再考几个证书，怎么着也
能找份码工，挣个十来万。老齐犹豫了很久，就是下不定决心。老齐倒不是看不
4 O; V  B  B" _, J起电脑这个专业，主要是他看不起那些改行学电脑的中国人。那些中国人，很多
$ a, t. V2 z5 g8 U原来都是学什么土木，化工，机械，甚至人文社科之类，国内高考根本没有人愿
* T# J5 k: _( J( L8 F意报的专业。老齐发自内心地认为，自己应该和那些人有所不同，不过，他还是
3 h$ A& d; O: Z+ I/ i留了个心眼，旁听了几门软件编程课。凭着老齐的数学功底，他很快就开始帮土
木，化工，机械，人文，社科之类做作业了。老齐最终还是没有放弃自己的专业，
因为他的妻子帮他找到了工作。进公司之后，老齐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不仅做
好自己份内的事，还帮助所有向他求助的同事，几乎是有求必应。在公司的头几
5 z: i6 |. S! |3 u年，老齐还是很愉快的，每天都可以见到一些有能力的同事，科研经费也还算充
足，后来，就一天不如一天了。老派的研究员们一个个退休了，或者另谋高就了，
新来的人水平越来越差，和老齐几乎没有任何共同语言，还有，不知从哪一天开
5 B) X5 e8 q$ W( V$ I始，印度人多起来，先是一个两个，然后是一堆两堆，最后成了一大片。老齐并
' Z/ p3 H  H; X# e, L+ _* k没有什么种族歧视，相反，他对古印度的哲学相当推崇。在老齐看来，印度和中
* j4 \8 z) I3 j- r$ g6 O  k国有很多相似的地方：都是文明古国，幅员辽阔，人口众多，雄心勃勃，经济高
4 ]  ?. T7 f8 P) X速发展，社会发展不均衡，等等。然而，现实生活中的印度人和中国人是绝对不
! ^( i! g2 L: L% o# z' `一样的。在美国，印度移民不比中国移民来得早，发展却快得多。绝大多数中国
7 V, T( y$ `9 V9 F( Z0 U人还在干码工，老印们却一个个当上了高管，总裁什么的。老齐对此一直百思不
得其解。印度学生不笨，学习还算努力，可也谈不上多聪明勤奋，至少比不上中
, z$ r* [$ A1 i" C1 s$ O国学生，怎么人家在美国就这么如鱼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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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齐的工作效率很高，所以闲工夫比较多。没事儿的时候，他喜欢上网，专
门找那些有关中印文化比较的帖子。经过反复归纳演绎，老齐总结出海外老印的
3 h6 P6 I5 T+ P) K( F几大特点。首先，老印的英语水平远高于老中。印度英语口音很重，可毕竟是人
家的官方语言，张口就来，老中考托福行，念稿子凑合，真到接电话闲聊天就完
了。要说老印这个官方语言，还是英国主子强加的，本来很不光彩，要是换上中
国人非臊死不可，可人家老印不在乎，因祸得福，反倒成了先天性语言优势，软
4 @) F$ s" j, V* M- @% F% z件编程，服务外包，处处得利。其次，这老印不仅英语好，性格也很讨美国人喜
欢，能说会道，大言不惭。这在儒家文化圈里是缺点，可美国人不认孔子啊，人
1 _+ v* X, a8 r' \9 _' w家就听你说，看你怎么推销自己。这留学出国的老中，大多从小就是老师的乖孩
子，性格内向，多少有些自卑，不善言语，更不会拉关系，想说又不知道怎么说，
碰了几次壁，干脆就少说甚至不说。印度人正好反过来，脸皮厚，敢吹牛，肯巴
结也会巴结，这种人到哪儿都爬得快。再次，老印和老中的意识不同。像老齐这
6 s, n- i; {) R  V样的老派中国人，其实没有什么雄心壮志，满足于守住自己那一小摊儿技术，随
- S3 x9 ~1 d  T3 w" N/ K2 ^8 v; j5 y& i0 h遇而安，根本没有往上爬的愿望，嫌太累。老印就不同了，印度是种性社会，有
能力接受高等教育的老印种性都不低，想管人是本性，所以个个野心勃勃，拼命
) z! \" [- ~/ u% w! a  Y* h( ]4 h, U也要往上爬。最后，中印两国国情不同。如今这世道，美国是老大，中国是老二，
谁都没得说。自古老二就难当，因为老大时刻防范着，老三老四老五老六嫉恨着。

$ i" |5 z$ z. |( c　　在美国，中国人时不时被当成小偷间谍，关进去一两个，生存尚且不易，提
升就更别提了，人家忌惮你。老印当然没这个问题，他们连巴基斯坦都唬不住，
能威胁谁呀？
) g% v% j7 K* i/ M* A/ Z5 z8 y' z' w
) m9 |7 I" y, t　　虽然老齐总结了很多，可他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在南加州，印度人当执行总
裁的公司不算少，但是业绩一个比一个差。事情明摆在那里，老印最擅长的是喂
' e0 [8 H  F2 r: t5 Q9 q8 c肥自己，搞垮公司，美国人这么精明，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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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齐还在苦苦思索着，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一个戴着近视眼镜的中国人，
急匆匆走了过来，停在老齐的身后。

　　「老袁，你来啦？你看看，我测了三遍，没有臭虫。」老齐转过身，指着屏
$ [# [5 t( z% v  Y& O; o- [$ D, d9 e' s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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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J: a4 h4 j" r2 ^: o　　那个叫老袁的中国人盯着电脑看了一会儿，说：「老齐，你把程序拷到公共
3 U2 x: l9 `+ w; g硬盘，我的子目录下面。我正好有一批数据，已经处理完了，下午我装上你的程
序，验证一下。」

1 S/ i% \/ j0 O, b: G　　「干吗等到下午，我现在就帮你装上去，很快的。」老齐是急性子，迫不及
! k- ]- L1 Q& R# l待地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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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齐，别这么急，不在乎这么一会儿。」老袁按住老齐，「走，下去喝一
杯，歇歇眼睛，我有别的事情要问你。」
+ i2 q" J( k/ A3 D
) r, g! y, o4 A/ `& W　　　　　　　　　　　　　　　　（七）
$ v7 O1 h9 G0 f1 d) i! A. V
- z' f8 b2 T% ~0 N　　酒店的大床上，暴风骤雨已经平息。老齐的妻子和她的老板，安静地并排平
5 O- B( k# M" }- [" z躺着。他们都很疲惫，已经躺了好一会儿了。床头的壁灯，把柔和的光芒撒向这
对男女，照耀着疲软的阳具，也照耀着半掩的乳房和敞开的阴户。
  Q7 q( ]/ K% f( Y
& @7 ~$ T6 W) W1 Y8 b+ o. j0 E0 ?0 S　　艾琳的呼吸平静而安详。她没有提上内裤，也没有系好胸罩。艾琳喜欢浮雕
* `4 L5 x: z# z' S( L和壁画，对印度的性文化也略知一二。她相信，口交和手淫，在所谓的男女双修
中，最多算是序幕，绝对不是主题。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艾琳并不很在意，男
) ]: |0 Q" T, o2 H9 I1 A女之间，不就是那么点事儿吗？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思考。几天前，艾琳
和拉贾，联合其他高管，给梅根上交了研发改革的具体方案。首先，他们完全赞
4 l% W0 _4 d% c7 z同老总减员增效的决定，并决心坚决贯彻下去，同时提议做些小的调整，比如，
研发中心的牌子和级别不变，但经费暂时销减百分之二十，一些员工由终身制改
为合同制，还有，部分项目外包到印度。虽然老女人还没有明确答复，但看样子
问题不大。接下来，该如何具体实施呢？

　　拉贾枕着双手，平摊身体，也在思考着，不过，和艾琳完全不一样。他好像
& l2 w/ O  m5 Z! r; g8 }刚刚品尝了一道大餐，总的来说味道不错，可某样调料好像不太对，到底是什么
调料呢？拉贾侧过身，伸出手，探进女人松开的胸罩，搭在了一只乳房上。

; M1 T6 |3 u7 Q1 G: M　　艾琳的乳房不大不小，光滑细嫩，摸起来感觉很舒服，乳晕应该不是很大。
9 n0 c3 }4 w4 T) r2 s拉贾开始揉捏起来，先是一只，然后是另一只。

. x/ ~: c7 M* S. S' f0 ^* D　　女人有了反应，身体动了一下。
$ ^! u5 e+ E% V0 c
) ?  z2 X; v7 `8 W3 A  T  Q0 e- f　　拉贾一面继续揉捏着，一面温和地问：「艾琳，问你一件事，要讲实话。你
. A$ I6 x0 P+ d+ X2 Q是不是皮埃尔的情人？」
4 F- |3 z5 e- D. t9 f
& @9 w" E9 ]7 S  [) k! Y+ Q　　「不是！」回答很干脆。

　　「可是，公司里大家都这么猜。差不多十年了，皮埃尔处处帮着你，护着你，
这可是事实，你不能否认吧？」拉贾停下来，看着艾琳，手，离开了乳房，经过
小腹，向下探去，「咱们公司里没有圣人，皮埃尔总得图点儿什么吧？」

% ]( Z1 I5 t7 @1 H- y/ b　　「皮埃尔的岁数和我父亲差不多，我和他只能是同事和上下级关系。」艾琳
动了动，没有什么表情，「拉贾，不要胡思乱想，听我说，你是我婚姻之外的第
一个男人。」
' k& k2 Y3 J, B8 j3 ?
　　「不对吧？」拉贾的手，停在了女下属的私处，毛茸茸，黏乎乎，湿漉漉，
「艾琳，我们都是过来人，有些事，你骗不了我。你的床上功夫那么好，你的手，
还有你的嘴，啧啧，你敢说你没有情人？」
# a& u* U  L! L6 [" I% g3 S
　　「拉贾，我什么时候结的婚，你是知道的。」艾琳侧过脸，看着老板，笑了
6 v/ \5 ~0 ~- q/ w笑，「床上的事，你也是内行，说起来千变万化，真正实用的也就三五种体位，
$ h/ W( ~. E) \# m+ ^七八个动作，对不对？孩子我都生了两个，那点东西，早就熟悉了，用得着跟情
& \# }# m$ V% Y/ l: G人学吗？」

　　无懈可击。

" v+ Z! l4 c" P& t  b7 A　　拉贾不好说是，也不好说不是。他只能继续抚摸下去，一根手指，再加一根，
在阴缝里穿梭着。噢，这是阴唇，好大，好肥，好厚，咦，那是什么？小小的一
! a+ P7 g5 O# J- G个凸起，圆圆的，对，是阴蒂，没错，软软的，热热的，肯定是阴蒂。

　　其实，艾琳撒了谎。

　　那天在汽车旅馆里，等艾琳醒过来，老板早就不在了。房间里静悄悄的。她
坐起来，看看窗外，天已经黑了，再看看身上，老板给她盖了条薄毛毯。艾琳不
由得心中一暖，爬起来，冲个澡，随便吃了些东西，又回到床上。她感到通体舒
畅，非常轻松，可是再也睡不着了。随后的几天里，艾琳不再那么抑郁了，但就
3 k: s' c; _3 r5 G/ F2 f是烦躁，非常烦躁。终于有一天，艾琳实在忍不住，一早起来，穿好衣服，直接
就把车开回了小城，进到公司的停车场，想想不对，又拐出来，停在对面的喜来
2 {& M( g+ B/ |登酒店，然后定了间房。艾琳当然有皮埃尔的手机号，但是她只想打老板办公室
的电话。美国的公司里是文山会海，高管们很少坐在办公室里。犹豫了很长时间，
艾琳决定，半小时内，只打三次，如果老天爷要阻止她，那么就不要让电话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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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琳战栗着拨了第一次，还好，没有通。过了五分钟，第二次，还是没有人
接，艾琳松了口气，同时又有些失望。又过了五分钟，艾琳最后一次尝试，她不
知道，自己到底是希望接通，还是不接通。天哪，老天替她做了安排，电话通了。
% L3 i& A6 x/ x
" i8 F! ?; b. f, _5 t9 j2 k　　十分钟后，皮埃尔来到了酒店。两人相见，什么话也没说，同时扑向对方，
紧紧拥抱在一起。他们亲吻着，抚摸着，此时无声胜有声！出门的时候，因为仓
促，艾琳随便套了件白色的连衣裙，连丝袜都没有来得及穿，脚下是白色的中跟
皮鞋。皮埃尔熟练地撩开艾琳的裙子，顺着大腿抚摸上去，直到浑圆的屁股，然
后停了下来，问：「艾琳，你没有穿内裤？」「还要那些没用的东西做什么？早
3 |% j+ v, Y2 i4 I+ W; J/ g# ?上出门前，我就把它脱掉了。」老板什么也没有再说，抱起女下属，一把扔在床
上，然后，解开自己的腰带，蹬掉裤子，上床，紧爬几步，跨在艾琳的头上，把
4 O/ Q$ a. |& K& k8 R0 E2 G半软的阳具，硬塞进女人半张的嘴里，呼哧呼哧地自撸起来。这一切，如行云流
: K% F2 Y! Y# O3 k8 c/ I2 j+ M) d水，一气呵成。艾琳还没有醒悟过来，老板皱巴巴的阴囊，已经垂在了眼前，有
节奏地晃动着。皮埃尔虽然五十多了，可身体还硬朗，几分钟后，他的阳具就有
7 E1 B; g) Q% }了七八分硬。艾琳只记得口中的阳具，忽然没有了，迷迷糊糊间，自己的双腿被
分开，架在了老板的肩上。艾琳很想说些什么，可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然后，
. y, n1 S7 X1 w3 d; h+ D1 W" K她的下身，被什么东西硬硬地顶住，紧接着，噗！天哪，那东西闯了进来！

' ^0 `3 G' T( \: {* \　　就这样，艾琳和皮埃尔，发生了实质性的肉体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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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琳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两腿绷得紧紧的，夹住了正探入阴道的两根手指。

1 r! `) h; w1 I  v' g　　拉贾不得不抽回了手，不甘心地扳住女人的肩，让她侧转过身，于是，女下
属和老板不得不面对面，拥吻了起来。拉贾肥厚的舌尖，来回舔着艾琳的嘴唇，
还不时地探索，挑弄着女人的牙齿。艾琳一面老练地回吻，一面微微张开嘴，伸
0 N! Y6 F' x8 Y; O出舌尖，绞住老板的厚舌，像是在交缠，又像是在吸吮。她的右手，温柔地抚摸
着老板的胸肌，无名指上的婚戒，在灯光下熠熠闪亮。这个印度男人是强壮的，
# K- r& w; }; C0 G1 _; @& o9 h* V在南加州大学那七年里的牛扒没有白吃。他的皮肤光滑而有弹性，肚子不算大，
$ b  i$ U/ u! f6 ]4 R" s7 \8 ~% Y胸大肌也还饱满，比艾琳的丈夫和曾经的情人都结实得多。每个民族的男人都有
7 Y8 c) R1 }  g, H, t& N: V, Q3 x好的，也都有差的。要知道，印度是世界著名的强奸之邦，妇女几乎没有任何地
3 o$ f1 N8 o9 G! l2 D2 z1 v位。比起印度满街的强奸犯，这个拉贾还不算太让人反感。心里怀着这样一念温
1 K$ v( s8 N' s  ?存，艾琳的身体不由得柔顺起来。她的舌尖，在老板的口腔里游走，好像一条轻
盈的小鱼。拉贾浑身燥热，他试图咬住女人，可每次都差那么一点点，只能不住
1 C" \) K  G; p! E9 k地喘息和吞咽。艾琳笑了，像是恩赐一样，停止了舌尖的游动。拉贾赶紧一口含
3 a3 D5 j5 A" ]住艾琳的香舌，贪婪地吮吸起来，同时，右手自然下滑，抚弄着女人丰腴的屁股。

& e4 o, [6 d/ Y7 T' x　　艾琳配合地抬起一条腿，从内裤里挣脱出来，搭跨在老板的腰上。拉贾的那
( V* R0 w6 C& d只手，顺着毛茸茸的臀沟继续向下，停在了肛门口。

　　艾琳和皮埃尔成了办公室情人，但是他们都尊重彼此的家庭。两人非常谨慎，
) e& i) v7 E5 [9 Z5 ~避免单独商务旅行，更不在公司里流露任何暧昧。每次幽会，他们都是分别外出，
用化名定房，只付现金，不留任何痕迹。就这样，几年下来，皮埃尔每升一级，
- f2 I7 ~; R0 W$ Z艾琳必定紧跟着也上一个台阶。公司里人多嘴杂，当然会往那方面想，有人还看
出了蛛丝马迹，可猜测归猜测，谁也拿不出真凭实据。俗话说，捉奸要捉双。既
3 F1 o( Z6 g# ^# c! [然捉不到双，慢慢地，大家也就不多议论了，毕竟，公司里可八卦的事情，远远
不只这一桩。

; q: e) P* Y3 R- h* C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女人的呻吟，越来越急促。
0 `' {! z4 u" U
; v, i2 n2 a. B8 D( s- I　　艾琳感觉到老板的阳具，悄悄地又坚挺起来，还有自己的肛门，被一根手指
抚弄着，热乎乎的。她不动声色，暗暗绷紧臀肌，老板的手指，再也无法继续深
: _6 Z( o7 R* N9 h' Y入。
! Q6 Z3 F- L: z( Z8 x
7 @1 f' n( u2 f* z　　「拉贾，你还想再做一次，是不是？」艾琳先开了口。

6 Y7 Z0 e! r2 b7 ?1 e/ p3 I　　「当然，艾琳，你还没有满足，怎么算是双修？」
4 N6 I" R6 N/ x- I0 h
　　「你想怎么弄？」艾琳接过话，「我的，我的身体，还等着呢。」

* g" y+ n1 s1 u$ i0 U　　「你说呢？」拉贾高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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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t1 S9 y1 M" V1 v) O& k0 v　　「嗯，你想让我趴好撅起来，然后你从后面弄。你们男人都喜欢这样，不是
吗？」

　　拉贾沉下了脸，默默地，从女下属的肛门口，收回那根手指。他忽然很气馁，
  \; h1 i$ s) p$ I因为艾琳，总是能判断出他的心思。

- _8 [$ F. `' b: E# ]* j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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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z6 i4 I$ \/ z8 u# i$ H　　拉贾所渴望的，是在精神和肉体上征服艾琳，而不是简单的性交，可是到目
前为止，他的每一步，似乎都在艾琳的掌握和控制之中。

　　这些年来，拉贾一直在觊觎艾琳，窥视她的权力，也渴望她的肉体。裁撤研
3 n" c: i/ v7 ~& K% i/ S发中心的消息传出来之后，拉贾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等待多年的机会终于来临
了！他一遍又一遍地设想着，艾琳放下身段，低三下四地向他求助，而他则不计
4 F* l4 C, n( e: j前嫌，慷慨地伸出援手，同时提出性的要求。艾琳应该先是感恩戴德，然后惊慌
! j! ~: n$ D' H2 m9 r失措，苦苦哀求，说不定还会下跪求饶。这时候，我拉贾要坚持原则，决不让步。
2 l, V4 X2 a+ m1 d$ ?- U  q' v那个高傲的女人万般无奈，最后也只能委屈求全。上了床，那女人恐怕还会犹豫
( J3 @3 V% H/ Q+ F! a' A# h不决，肯定是满脸哀羞，迟迟不脱衣服。嗯，我拉贾可不吃这一套，别看她一副
无辜无奈的样子，得势的时候整起人来可是毫不手软。我必须寸步不让，威逼利
+ J8 t( e$ S; @诱，说不定，最后要亲自动手，扒掉她的裤子，扯开她的两腿，再狠狠地顶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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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1 R: c* m# Y, m/ O( w　　（拉贾一遍遍地幻想，一定要扒光艾琳的下身，再狠狠地顶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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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8 G7 Q1 n# q, J! L* ~　　应该说，拉贾的这些想象是合情合理的，然而，事实却完全相反。艾琳向印
度帮求援，放下了身段，却没有低三下四，而是不卑不亢，讲清了唇亡齿寒的道
9 ]4 F% f. l. ^' s# ^3 N# k* Y理。老板乘人之危，提出非分的要求，她虽然无可奈何，不得不委屈求全，但没
有惊慌失措，更不曾苦苦哀求。宽衣，上床，拥抱，接吻，爱抚，乃至手淫，口
交，艾琳做得自然得体，从容不迫。松紧快慢，俯仰勾挑，她处处掌握先机，时
时把持进程，就像是在一步步完成一个项目。甚至连老板的生理反应，几时高潮，
射向何处，都在艾琳的严格控制当中。还有，拉贾高潮来临的关头，她竟然从容
% }% P. d! E* a( _% i. f! H地抬头，还微微笑了笑，那是什么意思？艾琳的微笑，那么自然，没有一丝做作，
* W/ N( W; N2 B3 N* G$ ~  m( ?也没有一丝谄媚。她究竟为什么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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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嘲笑，对，那一定是嘲笑！

　　拉贾忽然明白了，到底是什么不对头：自己是老板，作为强势的一方，本应
" D8 R! p' h. a  C1 o当主导一切，现在却沦为了配角！不行，这样绝对不行！这道大餐，每样调料都
# L. {. T5 |/ M$ D必须按照拉贾的意愿。艾琳不是不喜欢咖喱吗？好，咱们现在就开始上辛辣的！

　　拉贾不甘心，他要反击，要夺回主动权。拉贾不相信，出身强奸之邦的他，
居然在床上斗不过一个女人！

　　拉贾猛然一个翻身，把老齐的妻子压在了身下。他大口喘着粗气，恶狠狠地
盯着白嫩的乳房。艾琳多少有些吃惊，她放松身体，很快就使自己平静下来。她
" B5 e1 `, H: _不知道拉贾为什么突然情绪波动，但是她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艾琳蜷起双腿，
& W: Q% o5 I( P$ \) i3 Z* U分开，盘住老板的腰，夹紧，然后微笑着说：「对不起，我猜错了，这样的姿势
9 O, Z5 ~0 s) I/ r. u+ I# \虽然保守一点，但也很好。拉贾，放松身体，你不想再吻吻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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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现在只想狠狠地干你！」拉贾没有接受女下属的好意，「你还记得
- c8 \7 b) t8 B. m吗，那一次，我提议搞六西格玛黑带，你冲着我又喊又叫，把我搞得下不来台？」

　　「六西格玛？黑带？」艾琳的脸上一阵困惑，「噢，想起来了。拉贾，多少
1 z3 G2 z. K. [年前的事情了，大家同事一场，难免磕磕碰碰，我都快忘记了，你怎么还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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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忘不了。」拉贾腾出一只手，扯下艾琳的胸罩，扔在一边，「那么
8 D2 b1 P; E: L6 U' u. Q6 \5 U多人哪，头头脑脑都在，你就一点儿面子都不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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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V, `8 s& t( q9 v& `　　「对不起，拉贾，人都会犯错误的。」艾琳轻轻抚摸着老板的后背，试图安
) s3 Z5 C8 {3 o7 c抚他紧张急躁的情绪，「现在，我不是在偿还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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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贾没有理会女下属，自顾自地继续说着：「我那个恨啊，可又没办法，你
$ s( k1 m: t1 N是我的老板，官大一级压死人哪！当时我恨不能跳起来，把你摁在桌子上，扒掉
你的裤子，狠狠地干翻你！」拉贾越说越激动，他突然直起身，对着女下属呵斥
道：「你还想要我吻你？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舒服？翻过身，撅起屁股，动作要
快！」

9 o; [4 q( s% J# F5 ^* j; u　　艾琳无言以对，她坐起来，无可奈何地翻过身，跪伏下去，分开腿，抬高臀
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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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0 `1 L& i' z3 |　　艾琳对这种姿势很熟悉，当年，她的妈妈，不就是这样撅着，用自己的屁股，
换来了一百五十多平米的新房吗？其实，这种体位也很好，耻辱从后面进来，女
& S. P6 o; e* o9 r( |人就不必面对男人那张丑恶的脸了。

- W, ^1 o' O% \3 F% R- R* v+ f' G　　拉贾看着艾琳白皙丰满的屁股，在自己面前慢慢地撅了起来。菊花般的后庭，
$ ?4 O- i- d, p- q郁郁葱葱的密缝，还有肿涨饱满的阴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眼前。拉贾笑了，他
挪过去，贴在艾琳身后，伸出一根手指，插进湿漉漉的阴道，来回地抽送几次，
7 I/ E5 v  f$ a/ b: }: Y9 J然后，醮着女人的阴水，轻轻戳入那紧缩着的后庭。艾琳紧张起来，糟糕，印度
人不会是有那种癖好吧？艾琳当然不是贞女，但也绝对不是荡妇。她的床上经验
虽然很丰富，无论是婚内还是婚外，但是她的后庭还没有被触动过。怎么办？看
5 x6 G( e" `/ n* l样子今天是躲不过去了，要忍耐，无论如何不能前功尽弃。艾琳紧张地思索着。
2 R# F# I8 p. }, E5 S+ h/ S# ]; _; Q" B3 T
. a& k7 _+ O! Y) i: Y- B. r- T　　咦？怎么回事？拉贾收回了那根手指。艾琳正要松口气，老板却一把揪住她
的长发，同时，硬邦邦的阳具，一下子顶住了她的肛门。

/ h  K5 r2 ]- E0 Q　　艾琳被用力揪着，无可奈何地仰起脸，白皙的臀尖，更加高耸。这是艾琳没
有预想到的局面，她无法躲避，只能等待，等待自己那娇嫩的处女后庭，被老板
5 w* o1 f9 r- w4 W. l: W: n. g! j丑陋的阳具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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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Z6 z2 q3 C　　艾琳等待着，却什么也没有发生。
* W( d; g0 q! A6 s+ d9 ~  K% B
; \# a, o1 W9 w9 L　　「艾琳，你的屁眼这么紧，老齐没用过？」拉贾发话了。
) P1 I' Q0 i$ d$ @; u3 X; F' M
; a0 w) z* c3 X) S# n! K, Z　　「没有，真的没有。」艾琳实话实说，没有什么可遮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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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埃尔也没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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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当然没有，我什么也没让皮埃尔用过。」

　　「那么现在，老板可不可以用一用？」拉贾得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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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老板，当然有权力提出要求。」艾琳还没有失去冷静，她忽然看到了
一线希望，「可是，我，我有内痔，再说，我没有经验，第一次恐怕很难做好，
7 I% J! k( p- M' a3 @8 B0 j" i  k会扫你的兴，也影响双修的效果，拉贾，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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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贾听罢，哈哈大笑。笑过之后，他忽然松开手，退回阳具，大度地对女人
说：「说得好，说得有道理。好了，起来吧，把衣服穿好，要穿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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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琳趴在床上没敢动，她心中一阵迷惑：世上难道真的会有奇迹？

　　拉贾站在床边，开始穿自己的衣服。他看着撅在床上的女下属，口气缓和下
来，耐心地解释道：「艾琳，起来吧，穿好衣服。咱们还回到那天，就是你当着
头头脑脑的面，让我闭嘴的那一回。咱们来个案例分析。现在想象一下，那天，
不是管理层会议，而是全体员工大会。床边那张写字台，看见了吗？咱们把它搬
到窗户前面，就当它是讲台，窗户外面，坐着咱们楼里的全体员工，包括你丈夫
( E9 i3 U5 W0 j6 P# r4 y9 _4 t3 g老齐。你呢，穿得整整齐齐，站在讲台上，狠狠地羞辱了我。我呢，没有退缩，
1 \, @: \! C' [' `# Z: F而是冲上去，和你辩论。结果你输了，输得很惨。输了，就得接受惩罚，对吧？

　　怎么惩罚？你呢，弯下腰，脱掉内裤，撅起屁股，趴在桌上，白花花的屁股
啊。
6 A" {; A# K3 ?4 T: ^
　　我呢，站在你后面，等着惩罚你，也就是狠狠地干你。大家伙呢，睁大眼睛
" ~0 Y! \! A! t- Z看着，包括你丈夫老齐和你老板皮埃尔，谁也不敢出声。怎么样，有意思吧？「

' g) e4 q2 p/ {8 V3 F　　拉贾越说越起劲儿，口水都流了出来：「想想吧，大白天的，一楼大会议厅
. Q+ L7 m) C1 J+ S) v% h* v里，讲台上伏着一个少妇，双手紧扒桌沿，弯着腰，撅着臀，那就是你，艾琳博
( j: A7 z2 Y+ n! e士。你的衬衣半敞着，胸罩松开了，露出半截奶子，雪白雪白的，下身只剩下丝
袜和皮鞋。皮鞋的跟不够高，你得踮起脚，屁股才能撅到合适的高度，也是雪白
雪白的。怎么样，这个型儿摆得不错吧？我呢，当然是站在你的后面，对着你光
溜溜的屁股。我上身的衣服是穿好的，这很重要，那会儿我的级别虽然比你低，
可好歹也是经理，面子还是要的。至于下身嘛，鞋还在，袜子也还在，裤子就不
好说了，肯定是堆在脚上。我的鸡巴在哪儿呢，怎么看不见了？噢，大家伙当然
看不见了，因为它插在你的阴道里，扑哧扑哧正爽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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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琳明白了。
5 q4 O, k2 {$ y) Z& ^+ I& j
, K; U; A& K$ y# V8 B6 N0 i　　什么是报复？这就是报复！

　　拉贾还在喋喋不休，印度人的想象力真是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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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琳坐起身，无言以对，拾起胸罩和内裤，默默地穿上，然后是衬衣和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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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r7 w7 d; Z9 s4 B+ d* I　　　　　　　　　　　　　　　　（九）

　　街对面办公楼一楼的小餐厅里，稀稀疏疏没有几个人。靠窗的一张圆桌边，
$ E- b5 O. {5 P& M* f$ v- S老齐和老袁对坐着，面前的咖啡已经喝了一半。这张桌子的位置很好，透过玻璃
窗和街边两株高大的栾树，可以直接看到对面的喜来登大酒店。这里的咖啡是免
费的，随便添，是所剩无几的职工福利之一。十年前，公司免费提供各种软饮料，
三明治，点心和水果，后来一样样被取消，如今只剩下廉价的咖啡，还掺了过量
4 M. g) j" ?3 C, k! F8 C4 E的水。很多老员工充满感情地回忆，在那红火的日子里，大家三五成群，围坐在
4 t" L' b7 |5 F& t一起，一面白吃白喝，一面为技术问题争得面红耳赤。九一一之后，一年不如一
年，再经过零八年金融危机，一切都随风而逝了。
$ ]: l) O# ]- M, y2 e' B
: Z3 X2 _& ?0 g6 r　　「老齐，最近我的左眼总是跳。我问你，你有没有内幕消息，咱们是不是又
要裁人了？」

　　「我怎么知道？这些都是上面的决定，又不会跟我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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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不会跟你商量，可你老婆也算是上面的人，总得跟她商量吧？你给
0 [% M5 k3 N! X我透露一点，这次是按组裁还是按工龄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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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不清楚。我和艾琳很少谈工作上的事。你知道，搞管理的和搞技术
* V, r/ W: d3 l- r& R6 d的思维方式不同，谈着谈着就谈崩了，影响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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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n# L9 b# n' f" F　　「倒也是。」老袁点点头，端起咖啡，又有点不甘心，「老齐，我再问你，
, Y' V2 h7 @5 E) u8 W( n听说你们家艾琳跟印度帮讲和了，咱们的前景是不是亮堂一点儿了？」

　　「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儿。」老齐点点头，「连你都知道了，这楼里可真是藏
( X9 X  m* V. A* ]. S8 M  U不住事，不过，咱们的前景未必就亮堂。你想啊，这裁员不是一两个人说了算，
是整个经济大环境决定的。你觉得现在的经济大环境怎么样？」

　　「明白了。」老袁叹了口气，放下杯子，「老美不能随便动，老印的势力这
么大，裁起来还是咱们老中首当其冲。」

　　「是啊。」老齐也叹了口气，「老袁，我总想不明白，印度人怎么就这么大
能量？」
' A, X8 z4 H# C% K
　　没有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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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齐把椅子往前拉了拉，继续说道：「这事我想了好几年了，归纳起来无非
是老印英语好，坑蒙拐骗野心大，拉得下面子溜须拍马，还有就是老美防老中不
% @7 U' n/ c: H$ s防老印，可这些不够啊。老袁，你看看湾区那边，被老印搞垮了多少公司？

　　老美难道都是傻子？咱们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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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行了，你根本没说到点子上。」老袁有点儿不耐烦了，「不是老美欣
1 w5 Z4 `) Q8 T  R: O赏老印那一套，而是老美现在自己就务虚不务实，印度特色正好跟美国当今的潮
; B" O, o1 ]3 Q6 H* C. d流合拍了。美国当今是什么潮流？就是谁也不愿意辛苦，谁都想挣快钱。怎么挣
钱快？不就是资本运作，投机倒把吗？投机倒把靠什么？靠你我这样的书呆子？
靠的就是老印这种人，能炒作。」

& t2 K- P0 Q" k　　老齐默不作声。

* r( n! o  Z" l/ e　　老袁继续说下去：「再说，中国人英语就都不好？中国人就不坑蒙拐骗？中
国人就不溜须拍马？你看看这哈佛情人夏建统，基因皇后陈小宁，打工皇帝唐骏，
+ V4 L( V# A& N/ J) s还有什么李开复吴征杨澜，哪个脸皮比老印薄？关键是怎么中国改革开放发展得
太好了！」
1 H( P4 }4 d$ q* [: H
9 J+ i/ H: S. l8 E# O  t　　「什么？这和中国改革开放有什么逻辑关系？」
% }, U! n1 Q$ g, D  E
　　「当然有了。你想啊，印度反正就是那个样子，又脏又乱没什么前途，那么
+ A, p: i* j2 {% R  `' z. |8 F, u好了，老印们到了美国，别的也都别想了，一门心思钻营就行了。咱老中不一样
% o1 L) i/ n) I" w+ a啊，咱有退路啊，或者自认为有退路啊，你老齐不是天天念叨什么长江学者，千
人计划吗？这回好了，能折腾的中国人，就是我前面说的哈佛情人，基因皇后，
打工皇帝，还有李开复吴征杨澜，全都回国坑蒙拐骗去了，国外就只剩下咱俩这
& K, q1 h2 @7 l, I2 D" h2 R" J2 O种没用的废物，明白了没有？」
( F4 z& q$ Q# t' Y, ~0 I6 d
/ R$ z4 R6 o" W; X3 A$ I9 I　　「好像明白一点儿了。」老齐想了好一会儿，点点头，由衷地说：「老袁，
你们北大确实比我们科大强。你看问题总能看到深层次的东西，我呢，老是停留
( e' o( k* W# e, s7 X+ ^/ w: c) j在表面现象上。」

　　老袁摆摆手，继续说道：「不是什么看问题深浅的问题，而是你老齐看问题
3 @/ X: j1 C, E' @* o: s的出发点就不对。你总是想着做事，可现在这个社会，不要求做事，只要求做人，
! `/ o$ k' e- ^6 P做老板喜欢的人，做老板需要的人。老印懂这个道理，所以他们爬得快，老中不
1 o7 k+ x) }' k* z% x- B7 \懂这个道理，所以就不招人待见，就这么简单。」

- D8 J$ a$ C4 C+ e" \  ^. _5 Y　　「可是，这样下去企业就完啦，企业完了，大家全完啦！」
4 P& I  j. @' p; o4 K0 s5 `
/ i  g0 c6 v% m/ I( F# E( ^　　「唉，你这个书呆子真不开窍！咱们这儿肯定是完了，只是早晚的问题，但
愿熬到我退休。想当年美国人草创的时候，多能吃苦，你看看爱迪生。现在不同
0 y" a, p( B8 P, z- c" A5 f了，吃老本儿，玩金融，靠什么游戏规则，挣点儿短钱快钱虚钱，谁有耐心和心
7 M. y7 N+ X6 r# G境儿来投资技术？咱们研发人员，说白了就是鸡肋，上面根本不想再搞什么研发
) z$ s6 A7 Q7 ]2 V3 `了。
/ ~5 X( Q1 d* Z! P5 |3 \: b$ U! E# m
, |$ m3 C6 k" @9 n+ O. B　　总之，别看咱们底子厚，灵魂已经死了。「

4 u# P: J) e5 f　　「唉，可惜了，太可惜了。」老齐连连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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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有什么用？咱们还是多想想怎么自保吧。」老袁也跟着频频摇头，
「你老齐跟我们不一样，反正你是不用愁的。」
0 j8 x! m, e  y: H
　　「老袁，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老婆虽然是我老板，可我不是吃软饭的，我哪
; }1 V$ Q! B3 m& C样事情比别人做得差？」老齐一下子跳了起来。这些年来，老齐一直有一个心结，
就是艾琳比他混得好。他也知道，别人肯定对此有看法，所以特别敏感。

- g1 ]( p' Y/ |6 D2 U1 ~　　「老齐，放松，放松，你误会了，我是别的意思。」老袁赶紧站起来，按住
老朋友的肩膀，「我是说，这几年啊，我们把事情都看淡了，业务上也没什么追
求，整天打牌钓鱼吃烧烤，只有你老齐还抱着学术不放，每年总能发表几篇论文。
你别小看这论文数量，国内重视着呢，实在不行，你老兄有退路，可以海归当千
1 A9 x/ s# f1 _+ ]人。

0 D3 ]* f) Y; F　　不是我恭维，你不比饶毅施一公差，反而更高一层，你的知识比他们的实用
多了，国家需要啊！我们就完了，高不成低不就的。「
# t0 F" K4 ~) X! Z4 E  V
　　老齐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你说的倒也是实话。咱们都知道，在美国，真正的知识都在公司里，学校
的那些烂论文除了审稿和主编是没人看的。」

　　「老齐，咱哥儿俩关系不错吧？」老袁见老齐情绪好起来，不失时机地把话
/ N  q3 A, [; v- U6 u5 z0 i1 R1 S3 z题又绕回了起点，「要是真裁人，你可一定要在艾琳面前替我美言几句。我老婆
去年被擂了，至今也没个正经事儿做，孩子刚上大学，加州大学的学费你也不是
) n& F2 L% H' D7 W- E) t+ {不知道，年年涨。其实我觉得上州立大学也未尝不可，学费低得多，可孩子争气，
自己考上了，我也不能不让孩子上，对不对？老哥我这辈子是完了，没出息，混
; K8 E9 }+ B$ S" l9 c混算了，可孩子不能耽误啊！」

　　老齐默默地听着老朋友的絮叨。他心里的一点点喜悦，已经溜得无影无踪。

6 z$ ?" U* |: V. [　　老齐不得不悲哀地承认，在别人心目中，他的价值只在于拥有一个实权派的
9 H; ~4 D  ~5 @# b( e# g! ?老婆，而与他本人的学识或人品毫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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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s  m: p8 q: Z7 d$ M　　　　　　　　　　　　　　　　（十）
8 p' F- T0 U) C9 V/ Y# ]
　　酒店的客房里，窗帘打开了，能拉开的窗户也都拉开了。这真是一个晴朗的
, ?% O/ `' Y7 k' K5 ?9 l日子。蔚蓝色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太平洋上和暖的海风，带着鸟儿欢快的叫声，
0 `) s- Y- ]3 M无遮无拦地吹入房间，送来了清新，也送来了淡淡的咸湿。

1 p# \( I0 M5 @7 W6 `5 K: d　　中午的阳光，正当灿烂，毫无遮拦地直射进来，照耀着窗前的写字台，也照
5 K; ?2 p! s4 f% R耀着台边的一对中年男女。那女人是老齐的妻子艾琳，而男人则是拉贾，她过去
% U3 ~8 c$ h+ b: w5 @+ R的下属，现在的老板。艾琳穿着浅蓝色的真丝衬衫，深灰色的西服套裙，还有肉
( F  h6 y' |7 U# s7 a. u& {! v! ?色的长筒丝袜，和黑色的半高跟皮鞋。她那乌黑的长发，被重新梳到脑后，精心
6 r9 n+ [/ C& q2 o2 F8 T* a地挽成一个发髻。这是高级女白领最保守的妆扮，不过，在印度人拉贾的眼里，
1 Z$ D8 Z; t6 l# z$ ^  L: F却有一番特殊的风情和意味。艾琳专注地面向窗外，凝望着远处的大海，沙滩和
棕榈树。她的神情坚毅而安详，看不出哀怨，也看不出悲愤，也许，这就是职业
4 n# e! E/ d% R1 q3 K# K8 k妇女的淡定和从容。拉贾也是衣冠楚楚，衬衫，领带，西裤，皮鞋，一应俱全。
5 R6 k3 \% k9 G3 R4 o) v% u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女人，脸上说不清是什么表情，贪婪，渴望，志满意得，
或许，还有一丝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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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X' ~( d0 C" ^1 a2 c　　「艾琳，你冒犯了同事拉贾，根据员工守则，你将受到惩戒，你明白吗？」
5 A: L# C' d, L
$ `' h. J* u6 K- w. U　　「明白。」
1 s& g3 V( |& ^4 S) K
　　「拉贾有权力提出惩戒的方式，你也有权力提出异议。如果你反对，可以向
6 O' A2 ~5 |  j, U6 a公司人力资源部投诉。你需要投诉吗？」

　　「不需要。」
' L, d7 c, @, Z- F
0 r! }1 |; P$ A2 t7 D) j　　「公司提倡多元文化，拉贾要求按照印度的方式，对你实施性惩罚，也就是
当众奸污你。你将按照拉贾的指令，用立姿后进位与他交媾，满足他强烈的性欲。

/ D( A% l3 Q7 |" v. k$ O' p" _5 M8 }　　你同意不同意？「
0 K7 ~' Z: Y/ s
　　「我，我同意。」
3 y$ j4 R( }( k% H7 c# ~: o& r4 ^
　　「好，惩戒开始。全体员工，睁大眼睛，大家要引以为戒。」
! M+ A; X$ R* j8 F5 m- k/ S
　　正值中午时分，到了上班族午饭的时间。三三两两地，人们从写字楼里走出
& g1 T+ g8 ^) |: K' x来，聚在主街两旁的餐馆里。有些餐馆干脆把桌椅放在了外面，于是，街上又有
了一点儿喧闹，即使在十八楼，开着窗户也能听得到。

- S) h) A) C- c1 i% d( i! Y  I' N　　豪华酒店的写字台，还算是比较宽大的。桌子上零乱不堪：一条竖纹西服裙，
一条蕾丝边内裤，还有男人的短裤和长裤，胡乱地堆放在一起。艾琳伏在桌边，
4 g, H5 i3 h4 ^5 F2 I2 T3 ~* _面向窗外，弯腰撅臀，双手紧扒着桌沿。她的衬衣敞开着，胸罩松开，半掩着乳
房，下身只剩下丝袜和皮鞋。皮鞋的跟不是很高，艾琳必须踮起脚尖，才能达到
; r( F0 ?2 @% i- c5 [男人的要求，让屁股撅得足够高。雪白的屁股，沐浴在正午的阳光下，被肉色的
丝袜衬托着，散发出成熟女人特有的诱惑。艾琳的身后，理所当然地站着拉贾。
* T% \: d  W& |% x
* D9 z/ ~  n+ M1 F　　如果只看上身，他依然衣着还算完整，保持着职业人士的庄重，可再往下看，
就有问题了：鞋袜还在，长裤和短裤却没有了，毛绒绒的腿，光溜溜的屁股，缩
成一团的阴囊，还有直撅撅硬邦邦的阳具。拉贾微微哈着腰，一手长探，拿捏着
柔嫩的乳房，一手略收，抚摸着白皙的屁股，嘴巴当然也没闲着，不停地发出各
种指令：膝盖弯一点，腰塌下去，这样屁股就撅得更高了，对不对？腿分开，再
分开一点，屁股对着我扭一扭，好，就这样！
  c. |: U( d$ e. f  O
　　艾琳紧紧地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她的头脑一片混乱，一方面，
% Q. i1 w% B3 n7 a她明白自己的处境，别无选择，另一方面，她又不甘心任人摆布。在艾琳的职业
生涯里，她总是力求主动，今天这种被动的局面，确实还是第一次。艾琳的脑海
" m9 n( y6 M  Y0 M2 w: m" H- c里，反复萦绕着那个印度男人的指令，她很想甩开那些讨厌的东西，可越是这样，
那些东西似乎越是清晰：艾琳博士，脱掉内裤，慢点儿，我要的是过程，别扔，
摆在桌子上，让大家都看看，裙子，还有裙子，也要脱掉，对，就这样。衬衫解
0 e/ o- Z- b: O2 ]开，不，不对，只要解开上面两粒扣子，胸罩松一松，推上去一点儿，奶子露出
一半。屁股，还有屁股呢？撅起来，撅高点儿，好，就这样，摆好型儿，敞开来，
等着。艾琳知道，不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拉贾现在都占尽优势，完成了插入
前的一切准备。她甚至能够感受到，那根粗壮的印度阳具，就在身后不远处，正
. B9 A8 m7 B3 ~- N" w* J# w. v: l+ A对着自己的阴户，一股股的腥气，热辣辣地直冲过来，不难想象，男人那剑拔弩
张，急不可耐的样子。唉，没办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有时在职场上是难免
0 x3 Q! e2 f. Q  {& @- J) l  A% Z: @的。

　　拉贾的情绪很高，因为这一次，他是处在主导地位。玩弄别人的妻子，是每
个男人的梦想，拉贾当然也不例外。许多年过去了，多少失落，多少屈辱，多少
期望，多少奋斗，现在，终于到了算总账的时候。拉贾俯视着臣服在面前的妇人：
  D: o* `+ J6 q$ X7 X: I: c黑色的中跟皮鞋，肉色的丝袜，白嫩的屁股，毛茸茸的臀沟，湿漉漉的阴户，还
  q/ ^% [8 f  c) C/ @3 v$ C有暗红色的肉唇。平时紧裹在职业装里美妙的肉体，终于毫无遮拦地呈现在眼前，
2 z8 m+ N: s0 H欲露还遮，欲迎还拒。这就是艾琳，曾经是那么遥不可及，青春活泼的小师妹，
老同学美貌的妻子，两个孩子端庄的母亲，自己过去的老板和现在的下属。
" R1 W  Z9 e1 B- \! E
　　拉贾感慨万千，他微微屈膝，使坚挺的阳具更加上扬，然后，伸手揽住女人
的腰肢，轻轻一拽。拉贾到底是熟谙印度性经，他那翘起的阳具，不偏不倚，正
4 @' [) r1 t, }/ k- p) S3 U好顶住了艾琳的阴户。拉贾停顿片刻，再次微微用力，噗地一声，黝黑发紫的龟
头，分开两片肉唇，滑了进去。

　　湿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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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M. `( U! {) u! Q　　拉贾停了来，他心潮澎湃，热血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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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 {1 O2 z, B0 _　　「艾琳，我的鸡巴，大不大？比你丈夫老齐怎么样？」

" _' s; O6 h$ i5 r  _6 m6 i* @  {　　「大，很大。」艾琳犹豫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但是她补充了一句：「不
# c6 |3 W- a" }. `) A$ [% K1 k# }过，拉贾，请不要提我的丈夫，他和此事毫无关系。」
4 v$ M% g$ A0 E
　　艾琳没有撒谎，刚才手淫和口交的时候，她已经领教了印度器官的硕大和坚
1 A; |3 P8 c& s" D  I, F挺。艾琳的丈夫老齐是个书生，小时候又有些营养不良，就不必多说了。原来的
老板皮埃尔，虽说是法国人，吃牛扒长大的，可毕竟岁数摆在那里。他和艾琳之
8 p/ H, i' p2 r- ]- `间，上床的次数并不多，质量也只是一般，更多是精神上的交流和相互慰籍。半
! `) H- g2 R7 A. M" T7 A. Q- b, B年多前，皮埃尔被迫提前退休，他把艾琳请到酒店，做最后的告别。老家伙的精
- V7 ^# T& K1 `. D0 @" D0 p! n, _/ X1 |神完全垮掉了，无论如何也无法勃起，吃了两片威哥也无济于事。最后，可怜的
老人爬下床，颤颤巍巍地走向卫生间，因为尿频。艾琳清楚地记得，自己坐在床
6 A. D* ~6 @5 q$ `, I+ s" K# c" x2 A上，悲哀地看着前老板的背影。她突然发现，老人的屁股是那么松弛，简直松弛
7 y) I4 w( P  T5 K/ s& |3 I得可怕，而自己竟然一直没有觉察到！
& w$ W! D) i6 q
) j) x1 ]- [# ?　　艾琳还在回忆着，拉贾又开口了：「艾琳博士，拉贾的阳具将插入你的阴道，
无论他如何推拉抽送，顶撞摩擦，你都将接纳他，包容他，夹紧他，使他获得快
% `5 i& R8 }/ }4 O$ \7 d/ g6 n感，达到高潮，然后在你体内射精，你愿意吗？」
) O/ }3 b) Y- ?% O3 _' Q
7 w. _* b. c) _& z/ n' f  G0 W　　「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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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j3 K. ^5 v/ e' Z% F! O% X　　阴户已经被男人顶住，艾琳还能有什么选择？

　　「好，全体员工注意，艾琳博士和拉贾博士，将以立姿后进位交媾，如果有
人对此持有异议，请现在提出。」拉贾停顿了一下，「什么？没有异议？我再重
申一遍，要么现在提，要么永远不提。齐博士，你是艾琳博士的丈夫，你有没有
异议？什么？也没有？好的。现在我宣布，艾琳博士和拉贾博士立姿后进位交媾，
# w: u" `+ `! i+ z2 f正式开始！第一项，插入！」

" B9 c* f: ]) ^$ N" ~　　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艾琳深吸一口气。空虚，正从胯间一阵阵袭来，她等待着。片刻，身后的印
度男人有了动静，好像他也在深呼吸。进来了，那东西进来了！艾琳只觉得身体
6 g& b# \3 x  s1 n  u一震，那硬邦邦滚烫的东西，开始缓缓前进，一点点，一寸寸。好粗啊！同一样
东西，握在手里，含在嘴里，插在阴道里，感觉并不相同，艾琳不禁倒吸了一口
凉气。她不得不更加踮起脚尖，才能让高耸的臀部处于更好的位置，去迎接那来
自后方全新的挑战。男人跟男人，真的不一样！艾琳的心底，发出一声由衷的感
; w) ~# I" B/ L7 i+ ~: p, y# e慨。她悉心体会着那黏黏的，滑滑的，粗粗的，涨涨的感觉。艾琳不得不承认，
+ i  M7 `$ H, n+ W2 p正值壮年的拉贾确实有很多优点，特别是在生理方面。终于，又是噗地一声，女
# T/ }+ Q$ |7 h! _, y7 [, s人丰满的臀丘，撞上了男人健壮的下腹，紧紧贴住了。我被插到底了！好吧，早
# {: f8 G7 ^# f! s/ C一点开始，也好早一点结束。艾琳艰难地抬起头来，茫然地望着着窗外。她仿佛
看到无数双眼睛，正注视着自己，有的悲哀，有的麻木，更多的是亢奋。是啊，
" q' D8 W3 {3 b. j& e$ U" E+ {从某种意义上讲，谁没有窥淫癖呢？艾琳甚至可以辨认出，那双愁苦的黑眼睛，
: M* f6 }6 Q0 V. Z7 t# Z是自己的丈夫老齐，而那双悲凉的蓝眼睛，是曾经的情人皮埃尔。亲人们哪，对
& C* h. Q% _" v  ]0 u不起！
- J  ?+ g* @2 D& R: D7 i
: B, B0 e- F) V% Z' \9 @: u　　「第二项，抽送！」

　　寂静。
8 F' D$ O0 k  D/ _8 q$ U$ C$ B
　　等待。
  D  U9 I7 i; a% {, s
/ ~( A& K& S- n* a9 u　　动起来了，那东西终于动起来了！

　　啵滋，啵滋。

# b' N# ]: ^, o% G) W　　天哪，好舒服，怎么会是这种感觉？

　　　　　　　　　　　　　　　（十一）

9 D& q- w# p% U　　拉贾得到了他所渴望的一切，不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多年的暗恋情人，
1 b7 z' T9 i' `5 I9 z* D优雅的职业女性，同时还是别人美貌的妻子，和两个孩子端庄的母亲。生涩吗？

) _8 j$ I* h: \% X　　不生涩！沧桑吗？不沧桑！白皙圆润的后臀间，饱满肿胀的阴户里，两片饱
满的大阴唇，左右双分，紧抱着一根黝黑的阳具。那是老齐的吗？不，不是！皮
埃尔的？不，也不是！那是我拉贾的肉棍，硕大，粗壮，真真切切！你看它，深
2 `/ N( k) \7 q( z深地插进去，整根吞没在幽暗的阴道里，柔，嫩，湿，滑，温，暖，腻，黏。女
人的大小两对阴唇，紧紧地套住棒根，而看不见的嫩肉，则层层叠叠地包裹着龟
+ I. r) j* j. g8 n, D" S头，像是在吸吮，又像是在吐纳。你再看它，缓缓地抽回来，连带着翻开鲜嫩的
! a* x. M* N$ q0 e* J& K7 A1 x9 a小阴唇，露出珍珠般的阴蒂，而白色的乳液，不知是阴水还是精液，夹杂着几根
阴毛，正滋润着性器的交合。啵滋，啵滋，暧昧而诱惑，来自摩擦，还是源于润
) [7 T8 x) d) p7 ~; |滑？

　　拉贾深深地陶醉了。他扶着职业女性健壮的腰肢，一面缓缓地抽送，一面尽
力仰起上身，好看清女人圆润的大腿上，薄薄的丝袜根部的花边。黝黑壮硕的阳
: G0 h" v8 K7 i具，对应着白皙柔嫩的屁股。多么完美的女人，多么完美的屁股，饱满而不凸兀，
圆润而不夸张，柔软而不松弛。今夕何夕，遇此良人，让我如愿以偿！拉贾感慨
1 S4 t5 D4 ]( \2 F( v$ [万千：湿婆啊，给我一个支点，我就能撬动任何一个女人，支点，就是权力，而
杠杆，则是硕大粗长的阳具！胯下这个女人，曾经是那么清高，对我是那么不屑
9 A/ i1 R. H0 s) z( M6 b: h一顾，现在还不是乖乖地撅起屁股，任凭我恣意把玩吗？拉贾更加亢奋了，他抱
紧艾琳的屁股，拉近，送入，推开，收腹，再拉近，再送入，再推开，再收腹。

　　拉贾享受着，也感叹着：这个女人真的不一样！自己也算风流过，搞过的女
/ x9 J8 W* s, f) p! g, p人各色各样，有白妞儿，有拉美妞儿，当然也少不了印度妞儿，没有一个顶得上
2 J* m  c1 U1 W; W" V7 l" q9 u& Q胯下这女人的一半。别的女人，要么口松里紧，要么口紧里松，要么口里全松，
7 o9 w# w  c+ q  l/ \. G而这个艾琳不一样，里外前后都是紧紧的，裹着男人的阳具，抽动起来时时刺激，
处处销魂，只给书呆子老齐，还有老不死的皮埃尔享用，实在是太可惜了。
# X3 B  [' H3 N8 H6 ^
; j" S. W; N- `4 c& Z0 j3 L　　男人的小腹，女人的臀尖，节奏分明地撞击着，清晰而又悦耳。
4 f2 ]: t9 v( h+ |- {! |9 }
　　拉贾看着自己又黑又丑的阳具，狠狠地干着书呆子老齐那如花似玉的妻子。

　　白色细小的泡沫，在水汪汪的交合处泛起，滋润着磨擦，也缓冲着撞击。中
国人说得好，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多年来的辛苦耕耘和忍辱负重，总算没有白
- u& y6 ~  E# e. {. G费，现在终于品尝到了甜美的果实。惟一的遗憾是，这一天来得有些太晚了。拉
贾陶醉着，品味着，享受着，回忆着，也幻想着。他看到了学生时代的艾琳，白
色的网球短裙，白色的运动短袜，白色的网球鞋，那么青春，那么靓丽。他也看
( U* x- a8 ^+ ~# }" J到了初为人妇的艾琳，洁白的婚纱，鲜艳的花束，甜美的笑容，饱含着对幸福的
2 j# ]$ l. o9 `' e8 M$ U憧憬和向往。他还看到了作为职场精英的艾琳，衬衣，套裙，丝袜，皮鞋，举止
7 g5 z' p" U: v' p# ]  ^得体，成熟干练，优雅动人，而又不苟言笑。他更看到了屈服于淫威的艾琳，衬
$ t- C; L: [+ S衣，套裙，胸罩，内裤，一件件飘落下去，乳房，大腿，屁股，阴户，一样样显
, n; H; [" {7 ?8 R* s. }& v/ |+ Z露出来，数不尽的哀羞，道不完的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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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湿漉漉地，器官在磨擦，肉体在撞击。

　　噗哧，噗哧！
; {$ H! {% `) d- e( q  h
( n( B2 P, V' c# n; c　　「艾琳，我在狠狠地干你呢，舒服不舒服？比你丈夫怎么样？比皮埃尔那老
1 v+ K4 \0 ]8 _0 u1 X东西又怎么样？」

　　嗯！

　　「艾琳，你知道吗，在学校的时候，我就盯上了你，我知道，早晚有一天，
你是我的。多少次，我在楼道里看见你，恨不能把你拉进旁边的教室，按在课桌
上，扒掉你的裤子，狠狠地插进去，干得你嗷嗷叫！」

3 _7 b0 \' Y5 v9 {( s6 P　　嗯，啊！

( P7 s1 \6 U8 B. @3 a7 H　　女人呻吟起来，断断续续，遮遮掩掩。
+ C/ h5 M7 o1 G) D
* w. B9 Y6 c, q3 F　　拉贾不慌不忙地抽动着，按照印度性经的教导，由浅入深，由表及里。

　　噗哧，噗哧！

　　「艾琳，你还记得吗，你的婚礼，是借用电子系那个老教授家，他们夫妇回
台湾了，房子空着，想起来了吗？你们在花园里唱啊，跳啊，我一个人躲在楼上，
( {$ o5 @9 G% D5 A  T只能透过窗户看着你，我有多寂寞，多失落，你知道吗？我盼望着，你累了，想
) p, u4 B2 n+ \. [歇一会儿，独自一个人走上二楼。我一定不会放过最后的机会，一把抱住你，把
你拖到窗前，让你看着楼下的新郎和所有的人。我跪下来，吻你白色的皮鞋，吻
- z( `: Z5 \1 M0 o: H/ R8 m" A8 w你白色的丝袜，还要吻你白色的内裤，再叼着它，轻轻褪下来，露出你雪白的屁
- L; i% D* n6 v. w- x8 U股。我会很温柔，你不会喊叫的，因为你们中国人特别要面子，对不对？我征服
% o7 Y7 J9 C- h. w  H了你，当着新郎和所有人的面。我从后面干你，就像现在这样。你的腿那么长，
9 ~$ J5 A5 D7 ^8 f5 f6 M最适合从后面干了。我干得你死去活来，而他们在楼下又唱又跳，什么也不知道。」

　　嗯，啊，哦！

　　女人继续呻吟着，不再遮掩，不再抑制。
2 F/ I3 E2 Y* U( b
: N; {* z; D* ?* p6 L  p0 p' f　　
9 D/ s; X$ ?6 n3 z* N
3 S5 M+ y0 A: U5 P

- w* o) `" E- H3 ~8 D9 g0 Y& s$ H　　（拉贾浮想联翩，婚礼上，他从背后征服了艾琳，当着所有人的面。）

- U# d( n0 Z) x& X# ^( o6 B: L　　拉贾一面动作，一面诉说，一面窥伺艾琳的反应。这是一只任他宰割的羊羔，
他要看她看她挣扎，看她无奈，看她屈服，看她沉溺，看她难以自拔。听得出来，
; A. q' _) m3 @( }$ F& }艾琳的呻吟，起初是压抑的，现在则是梦幻般自然流畅，那是真情的表露，是本
* ~4 ]: P$ Q& b% q2 e3 t3 E1 ?能的显现，令人亢奋，也催人奋进。拉贾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越来越
深入，快慢得体，刚柔相济，层层叠叠，连绵不尽。这可怜的女人，你的矜持哪
里去了？你的高傲哪里去了？

　　噗哧，噗哧！
- \' p" }4 `% V; B. U( }& c: j
( Z' V  \' O5 Z' Q- b& `' ~　　「艾琳，舒服不舒服？你心里不想让我干，可是你的身体又很享受，对不对？
8 f, o8 B) P" E' [
9 {  s  T0 K! `) Y; [# |" z5 m) [　　你知道不知道，你结了婚，别的男人都退下去了，可是我对你却更加渴望？
0 y  @+ i6 B( ?4 |0 C
% M! s9 ~& u0 r7 K& L　　我想进你的公司，你不肯帮忙，可是湿婆有眼，我们最终还是成了同事，你
在上，我在下，你看不起我，可我看得起你，我知道总有一天，世道会反过来，
我在上，你在下，就像现在这样。你处处刁难我，给我难堪，我不计较，就在最
困难的时候，我也时刻算计着，怎么把你弄到胯下，狠狠地干你。我有时候想，
干脆，直接冲进你的办公室，你不是有一张大皮沙发吗？就把你按在沙发上，反
扭着你的胳膊，让你跪着，动弹不得。我呢，扒下你的裙子，撕开你的内裤，二
话不说，一把杵进去。外面有人敲门，可能是你丈夫老齐，也可能是你老板皮埃
尔，咱们不管他，噼噼啪啪干个痛快！噢，艾琳，都生了两个孩子，还这么紧，
啊，真舒服！「

　　嗯，啊，哦，不！
- Y, y. Z4 {+ E
+ }, L' P, [$ a; A, c; x　　女人喘息着，呻吟着，越来越流畅，也越来越急促。
' E( G. m4 C) b: p8 k' r/ O) T
　　拉贾也在喘息着。他的龟头又酥又麻，已经开始难以自控。抽插，冲撞，愈
来愈急，愈来愈快。男人沉重的喘息，女人梦呓般的呻吟，混合著潮湿与暧昧，
3 g& v0 Q9 Z8 q" P, p: v# Y. `; Z, a1 e盖过了窗外的喧嚣，在房间里回荡着。
4 p3 c8 S0 v1 L; f1 P+ @7 L
　　噗哧，噗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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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琳，你被我干过了，尝到了甜头，离不开我了，对吧？你主动邀我去酒
店开房，就像今天这样，还是你付的房钱。什么正交，背交，侧交，还有乳交，
口交，肛交，咱们一样样轮着来。口交可是你的本行，刚才你做得真不错，特别
是那一口绕圈儿舔，绝活儿，不过，你不能再糊弄我，得让我射到你嘴里，全都
7 ~( k3 t" e8 S# h咽下去，不能像刚才那样，到了最后耍心眼，弄得我全都射到外面了。哦，真舒
. U, [/ W& I- g: H( \- e服，艾琳，夹得再紧一点儿！还有，你得穿上白领制服给我口交，要黑色或深蓝
色，我喜欢，当然，下身可以脱光，丝袜呢？脱一只留一只吧，要深色的，黑色
或者灰色。你不是常说，要有对比实验嘛。啊哟，太舒服了，艾琳，你要弄死我
  I$ G+ O; ]& Z9 x0 F7 y了。」
5 H0 h+ C. z( g+ ~& {- Y0 k
　　女人不停地喘息着，她的身体软绵绵的，好像快要支撑不住了。

　　嗯，啊，哦，不，不要！

1 ~5 p- h9 A, L: B3 B3 Q1 @　　

+ L+ J' [+ v5 b9 w; ?7 K: [6 m* h: j
6 u5 h# q: N9 R5 s* q  e
% s8 h/ J! c$ ?4 ]5 n/ N1 w% z　　（“艾琳，你得穿上白领制服给我口交，下身可以脱光，丝袜呢？脱一只留一只吧。”）
9 C) [& N( F# ?9 S9 M
2 a! V" e" d1 i! ~  t* K2 ]　　　　　　　　　　　　　　　（十二）

　　午饭的时间已经过去。
% @& X* `% Q! R( Q: {& X6 X( G
　　大街上短暂的喧闹消失了，小城又恢复了宁静。
' A" Q. |* X5 K1 Q) ]2 ?, |. {! ]
/ D' K, i5 Z/ \+ G9 f+ m2 \　　老齐坐在自己的格子间里，望着窗外，一动不动。

( b% q$ |0 L8 l8 o7 g　　这是一个平常的日子，也是一个美好的日子。天空是水洗般的湛蓝色，海风
送来阵阵清爽，没有雾霾，没有喧嚣，没有燥热，小城是这样宁静和安详。

　　老齐想到了自己的童年和少年，在淮北的乡村，土地是那么贫瘠，生命是那
么卑微。
  z; T5 q( i+ P. P# Z) T: s
　　他看见了嫂子，那母亲般纯朴的村妇，终年的辛劳，在她本应青春的脸上刻
- D: ^% g( u/ A# p) i+ [" N满了沟壑。他又看见了学姐，那难以忘怀的初恋情人，辛酸的泪水，沾满了衣襟。
老齐的眼角湿润了。许多年前，他怀揣着几百美元，越过万水千山来到这里，求
学，娶妻，生子，工作，朝九晚五，不就是为了这份宁静和安详吗？

4 b' }/ ~* f0 O# W$ [; D8 U　　海风吹动棕榈，沙沙作响。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如同一潭寂静的死水。
# @# g  n! K, t* ?  x  {8 Y4 i: e
　　这是中国人滞留海外的原因，也是中国人渴望回到故土的原因。
- l; j- o& X6 o1 V2 n  a7 z
; L6 `2 Z. k; |$ z2 k5 L+ C3 G　　过去，老齐和留在国内的同学们还有些联系，但这些年来联系越来越少了。

　　不是他不愿意，而是他越来越感觉无话可说。想当初，老齐出国的时候，科
8 F* f0 t3 k) H5 f4 b大的青年教师每月工资不到二百块，大家住在筒子楼里，黑漆漆的过道里摆满了
炉子。
2 p$ ^$ _5 N$ ]; M! J% N6 s
1 t4 Q" e' W# ~1 z1 ]　　老齐的一本护照，给这个看，给那个看，差一点就被磨破。老齐永远忘不了，
+ h3 r5 `% [2 e# d6 A  Q大家凝望他的眼神，除了羡慕，还有几分嫉妒。老齐读学位，办绿卡，找工作，
娶妻生子买房子，一切都还算顺利。他清楚地记得，刚买房子的时候，拍了许多
照片寄给国内，前院有车库，后院有草坪，又惹来了无数的羡慕和嫉妒。这些年
& `% X5 ?  {: ~+ K/ `来，帽子，车子，房子，票子，儿子，五子登科，老齐全齐了。难道还有什么更
8 U* b# S9 ~* Q好的人生道路吗？老齐想象不出来，他的中国同事们也想象不出来。
9 V( `6 h  R1 |8 j- Y$ o
; l& A5 a& r& \% T2 g* K/ G　　不知从哪一天开始，实验室，图书馆，格子间里的中国人，突然齐刷刷地抬
5 J0 l* x3 H% F/ C& H% r" x, a起头，向遥远的东方望去。他们惊讶地发现，大洋彼岸的祖国，早已物是人非。

- Z3 v6 `9 j3 V; ?　　大剧院落成了，青藏铁路开通了，整个中国都在提速，先是动车，然后是高
; m/ Z+ n$ h: q* v& z+ Z) _( }铁。

2 n: v' k( U5 b) B* U9 B& W　　老齐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从他家乡的省会合肥，坐火车去北京只要四五个
, W# H* |4 D* ^8 P, |小时。
+ w8 e8 `0 Z+ A- `. }
　　要知道，旧金山到洛杉矶的高铁，已经讨论了至少十来年，还没有一点儿眉
+ J# a% D( w8 s5 @目。
1 O! O$ c7 r+ P" m
　　老齐还在半信半疑之中，各种令人五味杂陈的消息接踵而来。南加州大学的
校友，也就是原来住在隔壁的张三，放弃花园洋房毅然决然报效祖国去了，听说
: C7 j4 ~( r4 u- A4 j+ E# Z- I- e已经是上海某跨国公司的总经理了。这还不算，还有那个一直找不到工作的老博
% @8 Z, f, h# B士后李四，居然弄了个外专千人，据传小蜜已经换了一打，操！去年夏天，老袁
3 a5 b& y0 p3 ?/ y1 g/ @一家回国省亲，回来后老袁一言不发，闷闷不乐。老齐问了半天，才搞清楚，是
5 l6 u2 A+ q3 t3 [9 j9 p4 v# ^受了刺激。老袁的老婆，在北大时也是一朵系花，追求者有一个排。按老袁的说
法，一半是没出息的歪瓜裂枣，也就是不好好学习，整天倒腾录像带的校园混混
儿。问题是，回国再见到这些混混儿，一个个都成了老总，酒席间手机铃声不断，
讲的都是几个亿十几个亿的项目。老袁完全插不上话，他的脸上，写满了失落。
7 L) S8 u2 w7 G* f# j6 p
/ {: j/ W5 J! e" n6 T2 E! K　　再看他的前系花老婆，始终盯着那几个出息的混混儿，眼睛里居然充满了柔
情蜜意！

　　失落之后，老袁开始沉思，老齐开始沉思，周围的中国男人都开始沉思。大
家像祥林嫂一样，喋喋不休地追问自己，也追问别人：想不想回去？什么时候回
去？长江学者还是千人计划？

# g' S6 w2 Q2 [3 }) g3 P' M9 i  O　　老齐跟艾琳表露过回国发展的念头。艾琳很理解，也很冷静，既不热心支持，
也不强烈反对。她只是淡淡地对丈夫说，人生多一扇门肯定没有坏处，可以多听
多看多联络，但是决策要慎重，还有，技术和商业机密一定不能乱讲。老齐不得
不承认，妻子不愧是职业经理人，说话做事确实大方得体。自古书生难成事。冷
5 j  s1 o( I9 K* F' H1 E0 U静下来，老齐又开始犹豫：听说国内很乱，贫富差距大，越来越不安全，老家的
$ M5 b3 p7 w3 @淮河已经发黑了，网上还说，大人回去勉强凑合，孩子们是真不适应，作业做不
8 M2 c7 u+ t+ j) V% [; m完，考试不及格，已经有人归海了。老齐嗫嚅了，老齐怀疑了。他一会儿想到张
三李四在国内多么刺激，一会儿又想到自己在国外也还算安稳。老齐分析来分析
去，得出结论：国内刺激，是因为看不到顶，所以令人向往，但也看不清底，所
以又让人害怕，而国外安稳，看得见底线，感觉踏实，可也摸得到上限，所以没
意思。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老齐还在格子间里耗着。

　　「你怎么搞的，这么简单的东西弄了一个星期，你还想不想在这里干了！」
7 q' N( ~, D3 d6 @
) t3 \0 r: @  J& X1 d2 |8 ~4 t　　夸张的印度南部口音。
; u! I7 ^. _8 R( o2 n4 {
8 v( X) z' ~5 y　　「对不起，对不起，经理，我正在做，今天一定给您做好，做不完不下班。」

　　懦弱的中国江浙口音。

. B9 W2 I: m) c7 {2 ]　　老齐惊醒过来，他举头望去，隔着三排座位，一个阿三小头目，正在训斥一
个华人老员工。周围其他的中国人都低头忙碌着，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这种事
越来越普遍，已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中国人喜欢内斗，讲究避嫌，在国外，
7 N7 k( G( ]+ W. ]& u中国老板对中国人最苛刻。印度人正好相反，抱团儿，热衷于把亲朋好友招进来，
8 f" }9 P3 a' E; ?壮大自己的队伍。几年下来，大小头目都被老印占了，苦逼老中们还在原地踏步。
, U  G1 ]+ a3 _% A& b4 s
　　老中没出息，不争气，互相看不上，胳膊肘经常往外拐。比如说，前年艾琳
1 r5 q* o  s  C6 H' R" e招了一个协和医学院的，傲得不得了，傻了吧叽跟皮埃尔说，艾琳的天津医学院
0 K' ]4 }) |$ W9 M. f  _文凭一钱不值，害得艾琳只好让那家伙滚了。
3 ^% q; r6 `: }$ S6 R# e
　　老齐无奈地摇摇头，他感到庆幸，好在艾琳是研发主任，不然的话，正在挨
骂的说不定就是他自己。老齐又想到老袁的话，「你老齐跟我们不一样，反正你
7 S, I8 m  L+ U2 w6 Z是不用愁的。」老齐笑了，其实这话没错，老袁是羡慕不是讽刺，自己刚才何必
( p7 {! _) S; M7 g& G" G* U那么敏感呢？艾琳是研发的头儿，我是头儿的男人，要裁员当然最后才到我这儿，
$ x$ j" s# J3 W# _这也是我老齐的能耐。我就骑在这头驴上一边耗着，一边看看国内有没有好马。
; y& g0 D7 \& f+ Z, H
　　哪一天驴不行了我就换马，有什么了不起，你们老印行吗？不行，你们没别
3 V7 }! t5 k3 u  B) W的地方可去！前天看了广州一家制药厂招贤，像我老齐这种资历，弄个千人毫无
2 E* P" ^6 c: G7 K悬念，中组部一百万，广东省一百万，广州市再给奖一百万，操，我受你那个窝
囊气！
: L2 e$ K6 I! b- s- u/ o5 |
8 |2 X2 B: ]# A; |2 c　　生活其实很简单。你要搞清楚自己需要什么，什么时候需要。如果现在就需
5 }3 M2 h) i, x/ P. V3 C# Q要，那么现在就去做，如果不是很急迫，或者条件还不成熟，那么不妨先等一等。

) {- E: E! V' Q) N* h$ b　　老齐现在还没到火烧眉毛的地步，完全可以再等一等嘛。这当然不算患得患
失，更谈不上什么畏惧挑战。老齐只是暂时忍一忍，等孩子们再长大一点，一旦
这里的形势有变，国内那边的条件成熟，马上起航，开辟人生第二个春天。

　　想到这里，老齐顿感浑身轻松。

　　　　　　　　　　　　　　　（十三）
4 L" }4 f) w6 H
　　酒店的客房里，老齐的妻子可没有那么轻松。她伏在窗前的桌上，踮起脚尖，
; L) j  k1 S* }# R6 y0 q2 A高撅后臀，竭力撑住桌沿，抗拒着身后一波波凶猛的攻击。艾琳感觉自己快要垮
掉了，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软弱和无助。艾琳不是什么贞妇烈女，她见过世面，
  C) L) ~1 S+ }5 s/ S$ H& u6 u" y  m也有过一个情人，可是，像这样敞开门户，毫不设防，被一个异族男人疯狂地占
有，还真是头一次。中国女人并不排斥外族男人，但她们通常只接受发达国家的
0 X+ x0 o& R) G& E; T% b/ c男人，特别是发达国家的白种男人，艾琳也不例外。在艾琳看来，印度不是一个
让愉快的国家，贫穷落后，肮脏不堪，而这个国家的男人，肤色脏黑，除了吹牛
拍马，几乎一无所长。现在，偏偏是这样一个男人，正得意洋洋地奸污着她，还
8 g! H% n0 R' ^5 o. P  W+ L是用她最厌恶的体位。艾琳非常不喜欢后进位，不论是跪着还是站着。老齐从不
要求这样做，皮埃尔也只是建议过一次，被拒绝后便不再提及。后进的体位，不
( ]& m6 r$ s2 O; ?" E' I仅让艾琳联想到动物的交配，更使她回忆起多年前那难堪的一幕：虚掩的房门后，
端庄贤惠的妈妈，屈辱地被院长蹂躏。
4 s: i) w, Y% p1 f* e1 \! B
　　啪，啪，啪，小腹和臀尖在撞击！
1 ?8 u; x) r7 U7 H4 [
　　噗，噗，噗，阳具和阴道在摩擦！
$ U* x) X  K# p" m" z0 ]) b4 w
1 Q, m0 L7 U& D+ b, f3 z　　艾琳像是发了高烧，浑身燥热，四肢无力，乳房滚烫，下体酥麻。这是她前
, J# P  x( Q7 P0 {所未有过的经历：精神上倍感屈辱，可肉体上却无比愉悦。艾琳知道，自己是迫
不得已的，应该表现出被动和冷漠，最好是无动于衷，可是，生理本能却背叛了
2 R, v4 f  D8 s9 ?" i她。她的身体在不自觉地扭动，夹紧，收缩和迎合，难以控制。还有，耳边那男
人的胡言乱语，也在不断地心理暗示，仿佛艾琳真的从学生时代开始，就一次次
7 c5 G  e" C% F4 |' d地被这个男人征服着。
5 u) q9 L! `3 }7 W& u) I4 X
# l! M# T: C6 x& y- @+ D0 k8 d' `　　不，不能这样！艾琳咬紧嘴唇，猛地一摇头。鲜血，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6 R) i! |3 S( _5 h1 w- b& E* b  z
　　艾琳是个成熟的女人，肉体上是成熟的，精神上更是成熟的。她不喜欢消极
; L$ V2 H, T1 S的态度，总是试图积极地面对困境。艾琳用力地晃着头，好赶走那些强加在脑海
* `" o5 t/ x5 [* j里的形象：穿白色网球裙的少女，婚礼中甜美的新娘，办公室里一身正装的女白
8 J1 x' H! _9 I领，还有酒店床上只穿一只丝袜的少妇。成功了，艾琳成功了！她开始忘却眼前
的困境，甚至能够思考一些无关的，让人高兴的事情：家里一切还算好，女儿虽
9 A; X6 [; i5 x/ }# r: y# [# `; |然是个小不点儿，钢琴进步可不小，过了年可以考八级了，但是她太腼腆，这不
5 o3 V7 N$ D* E+ [4 J3 w; W行，将来要吃亏的，回头得送她去讲演学校，最好还要学点跆拳道，唉，要学的
东西太多了，时间真的不够用。
& x7 h' K  f7 P! U: i3 ^6 D
' }, g# n, Q. }' t' K3 g) _　　撞击的频率在加快！

　　摩擦力度也没有减弱！
5 Y& }9 ~+ z6 A6 X4 ]+ j
　　哦，真舒服！不，不要管这些，还是孩子们的事情最重要！儿子的网球打得
; s+ S8 h' N7 b4 |* d) z) Q) B不错，在俱乐部里算是尖子，继续打下去，说不定考大学时能加分。过几年他进
6 k9 C( S- ^, o+ _9 z' a了中学，需要社区服务经历，光靠学习成绩不行，不能保证进好大学。现在对亚
. M6 W" f3 R5 m裔学生越来越难了，听说还要弄个什么平权法案，限制亚裔入学比例，这不是变
相的种族歧视么？可恨那些老黑老墨，只管生不管养，得了便宜还卖乖。算了，
, R! O: M) @3 Z6 l8 x先不管那么多了。该选什么样的社区服务呢？最好有点儿技术含量，别干那些力
2 v. n8 L7 I: m4 m9 ^- c气活儿，白耽误时间，或者干脆让他自己决定吧。男孩子嘛，不能一直被爸爸妈
妈罩着。
. x  u( j4 f& F0 k4 V, T  g6 j, ]
　　撞击的频率更快了！
' J  ^/ |9 T2 J2 z) b
　　摩擦的力度愈演愈烈！

　　艾琳开始大汗淋漓，她无法继续思考孩子们的事情。艾琳的意志是坚强的，
( ]! ]& J. N  B但她首先是一个健康的，有着正常生理机能的女人。她那温暖湿润的阴道，正包
/ X. k8 y* g6 n* p! W5 C8 f; x4 \裹着一根强壮的阳具，这是无论如何无法忽略的事实。磨擦，冲撞，令人如痴如
醉，飘飘欲仙。天哪，这是多么屈辱，又是多么畅快淋漓！不，不能这样，我不
8 l. x& f+ C7 o: J能不这样，我要完了！哦，这个拉贾倒不是一点儿用也没有，他顶到花芯了，他
顶到了，他真的顶到了！哦，太舒服了，啊，完了，我真的完了！
7 F; n& i7 q; ]. a9 L/ h
　　就这样，艾琳被屈辱和本能折磨着，喘息，呻吟，痛苦，快乐，而又迷茫。

　　她的眼前，竟然出现了幻觉。

　　妈妈飘然而至，穿着洁白的护士裙，像十几年前那样，一点儿也没有变老。
) ]3 A6 l' q% b
　　「妈妈，你怎么来了？你为什么要来？」

. S: c) u4 |3 R5 l' n　　「孩子，妈妈知道你有了难处，来陪你说说话，让你心里好受一点儿。」

　　「妈妈，我都没办法，你又能怎么帮我？再说，我现在这个样子，心里怎么
- ?6 l6 w; d4 t0 L! N也没法好受。」
- w) @; O* j: w
0 ?! k3 }9 S0 N+ P/ u　　「孩子，妈妈是过来人，你现在这些事，妈妈都经历过，没什么大了不得的。

　　生活就是这样，很多时候，你没办法反抗，只能接受。既然只能接受，还不
. S" l( u6 F2 D# e& A" ~. r如主动一点，把它当作一种历练，或者，干脆把它当作一种享受。「

1 |9 ?* b0 N0 d  ]% ^　　「主动一点？当作一种享受？妈妈，这些我不是不懂，可是，让家里人知道
了怎么办？比如爸爸，还有老齐。」
$ Y, D% @- h9 g1 s9 Z4 `
　　「傻孩子，人这一辈子，有几件事能让所有的人都满意？尽力而为，对得住
  i( K  G) _2 O. P良心就可以了。当年妈妈最要紧的是福利分房，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什么？就是
2 H$ ?- Z# r, Y7 M7 V保住这份高薪工作！你们的开销这么大，两个孩子都上私立学校，由俭入奢易，
由奢入俭难啊。孩子，人活在世上，该低头的时候就得低头，咱们女人更苦，光
低头不够，有时还得把屁股也撅起来。」
7 `6 O, O2 h+ J; @
　　「不！」艾琳痛苦地摇着头。

! u& ?) ?9 D  d; k9 B　　一阵轻风，妈妈不见了。

　　啪，啪，啪，撞击，越来越激烈！

% V' F1 g/ ~' T: q; A; V* o　　噗，噗，噗，摩擦，越来越强劲！
; @- i5 w* j9 i8 K
4 ^# h% c+ l- G; v　　艾琳清醒过来，她一面承受着来自后面的攻击，一面反复咀嚼着妈妈的话：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人活在世上，该低头的时候就得低头，女人更苦，光
% Q5 i7 x% F* F6 t+ f  r低头不够，有时还得把也屁股撅起来。是啊，这些年习惯了高收入高消费，一下
0 Y* ~& f' T5 n3 J子确实很难改过来，再说，房贷还没还清，退休基金更是亏得一塌糊涂。撅起屁
股的那番道理，话糙理不糙。古代现代，中国外国，事情不就是这个样子吗？为
了生存，女人常常不得不出卖肉体，而为了发达，往往不仅要出卖肉体，更要出
0 s3 r; z7 U7 \' b( K9 ~6 [  b# t卖灵魂，没有什么好愧疚的。现在身体里的这根阴茎，粗壮有力，像活塞一样，
还是很不错的。它不属于丈夫，也不属于情人，而是属于老板，但这有什么大了
2 m4 `: U! j, N5 Q, G. B不得呢？虽然老板有时令人厌恶，可是自己想要的东西，他能够给予，而丈夫和
' G% V9 V9 R& c' A, n2 Z情人却无能为力，就这么简单，一场交易而已。

　　情欲之花在悄然怒放！
) i) g' `8 ^5 l8 y/ c; A
　　艾琳释然了，她突然感到无比轻松。心理上的抵触没有了，身体自然柔顺了
0 l9 l$ C7 w# V! ]5 b, l! Z7 N许多。既然是一场交易，而且已经发生了，为什么不能更主动一点呢？再说，自
& ^; f, J6 g, `) {9 ~: Y己和皮埃尔，早就突破了道德的底线，再加上一个拉贾，也算不上什么，无所谓
了。想到这里，艾琳情不自禁放低了身段：头，埋得更低；屁股，撅得更高；角
度，更加合适；冲撞，更加协调；磨擦，也更加强烈。被男人从后面插入，又有
$ y* }5 `/ Z! w5 L什么？这样更好，看不见脸，可以把他当作任何一个人。当年在斯坦福的时候，
5 s3 V6 \+ K" u9 s追过自己的那个小白男生就挺不错，个子高，身材好，肌肉发达，性欲想必很旺
盛，床上功夫多半也不会差，可惜，那时候倒没有和他上床，肯定比皮埃尔有趣
- p' u% E- u0 {/ l( p9 x4 Z得多。对，现在就当是和那小男生做爱，也算不上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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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 l# Q& o# j/ R　　激情，在迅猛的撞击中迸发！

5 \. D$ E' M% }) H0 P8 t3 ]- P　　快感，在激烈的摩擦里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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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琳痴狂了，她上收下放，左摇右摆，外夹内吸，前吐后纳，和男人配合得
8 T' X, J$ B- X/ C$ N天衣无缝。原来，这就是古人所说的天人合一，情和欲是完全可以分开的！

5 ?# Z% f5 F- m3 u0 `3 s　　此时此刻，清纯的少女，甜美的新娘，优雅的妻子，端庄的母亲，干练的白
3 u. J* \3 W0 D$ f* T* s领丽人，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个激情四溢，性欲旺盛的健康女人。

　　「拉贾，使劲，不要停！深一点，再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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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M# n8 U9 q4 R　　　　　　　　　　　　　　　（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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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4 f0 _" J" o( _　　湿婆啊，不要停，深一点，这声音真的来自胯下，那个高贵矜持的艾琳吗？

　　没错，是她，是那个艾琳在乞求，乞求我拉贾狠狠地干她！拉贾意气风发，
) z' Q5 c3 N% w/ U0 [2 y+ y: A斗志昂扬，深一点，再深一点，不能停，绝对不能停下来。他已经顾不上性经里
  T0 _+ N/ V& C3 Z的交媾技巧，什么舒缓的节奏，适中的力度，统统去见阿鼻地狱吧，现在我拉贾
只要一个痛快！拉贾开始冲刺！快一点，再快一点！猛一点，再猛一点！深一点，
再深一点！

- E) l* f/ y6 U, j" k　　「臭婊子，说，舒服不舒服？」
9 a! w1 ?4 c- P' t
- ]! Y" T0 K9 F　　「舒服，太舒服了，别，别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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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婊子，以后，要不要我经常干你？」

　　「要，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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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太小，听不清楚，再大声说一遍！」

0 I8 L3 l3 ?% ~4 X7 h1 M# F/ T　　「要，我要，我要老板拉贾经常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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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c! p9 c: b. z) c　　拉贾仰面朝天，哈哈大笑。湿婆啊，要知道是这样，几年前就该霸王硬上弓，
把这个女人早早拿下，何必等到今天！拉贾的耳畔，回响起震天动地的欢呼声：
拉贾，加油！拉贾，加油！他看到了，会议室里，人们纷纷站起身，聚拢过来。

$ u0 N# d' Y  w( ?1 j8 n　　最前边的几个女人在窃窃私语，好像还夹杂着中国南方口音。拉贾稍稍放慢
# _  j5 s- Q' P- g& }5 o8 _1 i了节奏，仔细听一下，她们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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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呐，拉贾博士可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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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 ^' f$ ?$ t　　「是啊，他把艾琳博士干得快虚脱过去了。」

4 o+ \' \1 D$ {! K; e　　「真的哎，你们看哪，艾琳博士的阴水，流了那么多，把丝袜都弄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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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我也看清楚了，艾琳博士看起来是遭罪，其实享受着呢，你们看她，
4 g' o* B" V) J8 N! X4 v& j脸涨得通红，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唉，真是的，不管怎么说，肯定是苦了齐博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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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N6 W5 j. Z3 Z7 O　　「可不是嘛，妻子跟老板做爱，自己什么也帮不了，还得站在旁边看着。」

+ v; y  P, M% {# f　　拉贾一面抽送着，一面在搜寻着，终于，他在人群中找到了皮埃尔和老齐。

　　皮埃尔的脸上阴晴不定，裤裆处却鼓鼓囊囊，再看老齐，缩在人堆里，默默
; z: M' g% @$ E' D2 B+ ?$ Y" C( h地看着妻子在老板胯下曲意承欢，婉转莺啼，却一筹莫展，无能为力。

+ q( ^0 }5 q  D! Q/ Q　　拉贾得意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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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i' b; r* z9 c  G0 O　　「皮埃尔老兄，怎么样，我干得比你强吧？」拉贾看着皮埃尔，开口问道。

& S- Q7 G2 U$ v* C2 w　　「差不多，差不多，不过，我年轻的时候可不必你差。」皮埃尔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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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1 w1 @9 b1 y# f! {　　「哈哈哈！」拉贾笑起来，「皮埃尔，你承认和艾琳有一腿了，是不是？」

+ F+ H: N& ?* Y* I8 O+ Q/ c. @+ E4 |　　没有回答，皮埃尔默默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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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K0 M0 A: D; X" H4 d& W　　「啊呀，我早就说过，艾琳博士肯定和上面的人有一腿，怎么样，我说对了
0 I5 ?8 j# g- S4 O' X, q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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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难怪爬得那么快，原来是靠脱裤子上床，还以为她有多大能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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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8 H- k; }% Z' e) U* v+ }　　「真的，真是没想到，平时一本正经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其实比谁都骚！」

　　前面那几个碎嘴的女人议论得更凶了，声音也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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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贾抽送者，越来越急，越来越快，他转过头，目光炯炯，直视着老齐，也
就是胯下这个女人的丈夫。

# A! A3 N2 Y; c; r  R) Q5 H　　「哎，齐博士，抬起头！」

　　老齐缩着头，抬起眼皮，瞟了拉贾和自己的妻子一眼，又耷拉下去，没有说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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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博士，别不好意思，抬起头，好好看看，看我怎么干你老婆！」拉贾恨
2 |% ^/ ~- ^" r; n不能把睾丸也塞进女人的身体，「你老婆可真不错，生了两个孩子了，还这么紧，
你看看，被我干出了多少白沫儿？」

2 F# @2 h" s8 j/ ?. @; i* g　　老齐抬起头，又瞟了一眼，还是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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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贾像是在卖弄一般，斗志昂扬，奋发努力，加速，冲刺！再加速，再冲刺！

　　对于男人而言，世上最美妙的事情，莫过于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当众占有他
5 D$ X1 E( T# \7 j美貌的妻子。

1 {% N; N" v- X1 x4 u　　啪，啪，啪！

" R6 G. P' J8 a1 E9 H8 |, x　　噗，噗，噗！
2 \, \  O8 d) Q9 {
& l4 F! ^; C3 Q% h' L　　更快，更猛，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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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F& E: R$ B: v　　「老齐，你这么窝囊，连句话也不敢说，你老婆跟了你，委屈不委屈？你说，
你老婆这么漂亮，是不是应该贡献出来，给我拉贾这样的成功男人享用？」

　　老齐还是没有说话。他抬起头，看看妻子，看看骚动的人群，再看看老板那
根激烈运动中的阳具，终于，无奈地点点头。

4 Z4 a- w) z3 d7 u　　加速！再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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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刺！再冲刺！

　　拉贾完全失去了控制，迅猛的抽送，强烈的磨擦，言语的刺激，再加上幻觉，
- U. q. U, H( ^0 |5 |$ c, n, B把他送上到了云端。他的胯下，一股股炽热难挡，喷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开
始是阴茎的根部，后来，通过小腹直向全身扩散。不好，胯下的女人痉挛起来，
湿滑的阴道，剧烈地收缩；温热的子宫，贪婪地吸吮。拉贾疯狂了，他抽插，他
' {: |, d( h& y8 H% R  l! V冲撞，他吼叫，多年的愿望即将实现，自己那滚烫的浓精，就要在老齐妻子的体
4 Q% A2 p0 |% O, K: B2 ?内喷射！

2 q8 X" K( T, o' e7 f0 v/ G; z' j　　挺身，突刺，骤停。

! F3 z0 i) [+ ^  a1 U6 k　　提臀，夹紧，狂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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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 O: F0 H: P! S　　高潮，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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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射进去！射进去！射进去！

6 F5 N( M9 E; S" w; x　　欢呼声响彻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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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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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a& ?: P( v! Q- \# h　　太阳偏西了。

　　老齐坐在办公桌前，专心致志地在电脑上写着什么。他的格子间朝北，所以
虽然靠窗，却享受不到灿烂的阳光。老齐已经很满意了，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有
几个人是真正沐浴在阳光之下的？老齐现在很忙，不过不是忙于工作，而是忙于
; Q" M* C: W5 b! z2 p" t. S给两个孩子准备额外的家庭作业。因为妻子工作很忙，孩子们基本上是老齐管着。

6 Q7 y7 q9 t2 j0 e( x　　老齐对孩子们抓得很紧，除去各种体育班和钢琴课，还要强化阅读，算术，
当然还有中文。没办法，美国的基础教育实在太差，即便是私校，也远比不上国
! d5 W$ G' U9 \: R% I内的二流水平。如果不额外辅导，一旦将来回国，孩子们的学习肯定跟不上。老
齐曾经把孩子送去过库蒙班，但是他发现，孩子最好的老师还是父母，所以每天
空闲的时候，老齐都要把孩子们的算术题和阅读材料准备好，下班前打印出来带
+ W. X& N0 s6 ]2 b3 i: E2 h! M# M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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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目和材料大多是网上找来的，再根据孩子们的特点做了修改。有时候，老
齐也会对症下药，自己编写一些算术题。直到今天，老齐仍然相信，第一，只有
" ^2 }  h& e) h数理化才是真本事，第二，孩子们将来还得靠真本事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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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齐累了，他抬起头，呆呆地望着窗外。

　　　　　　　　　　　　　　　（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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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年三月的一个傍晚，拉贾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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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9 Z% e3 T& U　　宽阔高大的落地窗外，落日的余晖映红了半边天际。整个下午，艾琳一直和
- O2 a+ s/ b* H1 L拉贾坐在一起，讨论新财年的研发预算问题。他们已经讨价还价了很长的时间，
正准备结束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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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贾，就这样吧，我们一定要说服梅根，不能再让步。至于进一步扩大外
) y" ^) p' A% m- O+ p包，特别是向孟买地区外包，我没有异议，费用可以从我这里出。」艾琳站了起
- J7 z# A2 O; o$ d来，一面收拾桌上的资料，一面做总结性发言。她今天穿得很正规：藏青色的西
服裙装，淡蓝色的衬衫，领口翻在外面，黑色的长丝袜，黑色的中跟皮鞋，头发
# |+ ]$ Z9 C, K9 c& q1 h; d7 Q照例挽成了发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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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贾也站了起来，不过他没有直接表态，而是眯起眼睛审视着艾琳，从上到
下，最后停在女人裙下的部分。他暧昧地说：「艾琳，你今天可真迷人，下星期
* o3 _, w# H; G; m三上午有没有空？有些细节，我还想和你单独敲定一下，不过不在这里，我们还
是去酒店，那里安静。到时候，你就穿今天这身衣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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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 i/ H1 d* a1 }# V$ }　　「拉贾，年终总结的时候不是陪过你了？我记得穿的就是这身衣服，还被你
/ G9 x1 F8 x. N4 ?1 W; n弄得满嘴都是。」艾琳笑了笑，不置可否，提起公文包准备往外走。
3 G: i: W9 }% Q6 y, v
; N! Y) U: f, h　　「不，不，上次是灰色的丝袜，这次是黑色的，不一样。」拉贾赶紧拦住女
下属，「艾琳，下星期三，怎么样？别告诉我你没有时间。」
! n7 \% E1 i" o$ S. g, J. i* d3 G
; K& h( M2 n+ C　　「灰丝黑丝，有什么不一样？」艾琳抬手看看表，稍微有点儿不耐烦，「拉
贾，我得走了，我必须在六点半赶到学校，我儿子晚上有网球比赛。」

　　「黑丝更性感。」拉贾一面嬉笑着回答，一面伸出手，想去撩艾琳的西服短
裙。

6 z5 p" G) \1 f' D3 @　　「拉贾，别那么贪得无厌。」艾琳侧身躲开男人，「我真的必须走了，我丈
夫在停车场等我。至于下星期的事，下星期再说吧。拉贾，我再重复一遍，预算
的事，你不要在背后做手脚！」

& p1 B  ?* Z7 k' L5 u1 a' R$ T8 R　　「好，我向湿婆保证，这次绝对不做手脚。那，下周三黑丝袜的事？」

3 u& j8 z( D& Z( W- K* T　　「只要你保证我的预算，我不介意穿什么袜子这种小事。」

$ r: t1 D) R  Z, o　　「一言为定，成交！」
3 [% D, C, Y7 b' D- R) f' ~) X, }9 `+ x
' w3 Q/ ^, v( d8 y! M: w+ S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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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O# I. I. E1 e5 i　　窗外，最后一缕晚霞终于消失了。

' m( y2 y/ Z, L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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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6-4-1 23:05 编辑 ]

皇者邪帝

图文并茂 文章写的有声有色 图片搭配的恰到好处 让读者在品味文章的同时更给与了直观上的想象力 绝妙的文章！必赞！

axllow

篇幅好长啊，图配的不错啊还有图解，赞

大白象

不错的长篇，人物写的很细腻

邂逅相遇

为什么看不到图片？图片哪里去了？这是怎么了

邂逅相遇

心理描写十分细腻，感觉这种事情随时都会发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