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浮世绘─痴旷男女

性天使

　痴之女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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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7 P) k4 S7 e- c0 S　　「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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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加装空气增压的气车喇叭声把她惊醒，她才发现正站在二二八纪念公园
& C# j  r! d5 O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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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日的艳阳照晒得她满身汗珠，她觉得沮丧地走向树阴下的石凳坐下来。

+ J; o8 g5 B$ O' w# o9 n! l　　她极力的回想着，早上她的老公要出门时还对她说：「我上班去了！你好好
待在家里，别出去！有事打电话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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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她才脑海一片清明，想起来她叫林春美，现年三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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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岁时，父母为了一百万的聘金，而把她嫁给年近五十岁的职业军人武大
. Y! D! q' f& L5 h9 d海。

　　当时还为了不愿嫁一个「老芋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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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闹自杀，因此，在她的左手腕上还留着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以及一股无
法磨灭的怨气。

　　没有结婚仪式、没有宴客、没有拜堂、甚至连结婚照都没有拍。

! v' w! c' m* H9 ?  j1 l: C; `　　当天，武大海乘着计程车到家里把她接走，再搭同一辆计程车离开，前后不
% M8 q6 r, n0 I. L9 K$ r6 C到五分钟，这就算是「迎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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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 U; \" A: P& O, y　　了！从这些事情看来，职业军人出身的武大海好像甚么事情都讲求军人守则，
如：简单、朴素、迅速、确实……甚至连洞房花烛的春宵时刻，武大海也是不到
0 W! i9 y# ?' \( D五分钟就「迅速」

% [6 M8 A; V$ f/ J8 l+ q　　的结束了，让林春美还怀疑当时可能连处女膜都没被刺破。

　　不过，除了这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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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遗憾之外，武大海对林春美还真的很疼爱，除了没有嘴上的甜言蜜语，在生
活上总是尽量让她衣食无缺，日子过得倒也蛮惬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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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v* y( M1 L% N- C　　武大海唯一的大遗憾是林春美没能帮他生下一儿半女的，为此，他俩还常跑
# T- Z" l) X- c医院检查，可是就是找不到两人有甚么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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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的建议很简单，就是：「多加油！」

　　十几年来发生的事，林春美都如数家珍地一一忆起，可是；早上从老公上班
+ A0 c1 a; A3 w; j$ y* g! P- @. i以后，到刚刚发现自己站在公园里，之间究竟发生甚么事？……是怎么来的？…
* N: \/ g) J' Z9 x0 i( T…来干甚么？……林春美却全记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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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春美永远都记得五年前的某一天……武大海在部队里，难得几星期才回家
5 y/ n' o, u) i一次；林春美在家里，一如往常的看着电视剧。

0 _( A. K8 o! f9 w　　同眷村里的年轻小伙子罗世全，竟然潜进林春美家中把她给强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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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件事当然造成她内心极大的怨恨与惊恐，但却也带给她结婚多年来的第一
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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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z6 d. x: s% X' v0 L. L0 v　　林春美刚刚受侵犯时的挣扎、推拒都无法阻挡罗世全蛮横的行为，他得逞地
把钢硬的肉棒插得直抵深处时，她突然觉得一种前所未有的美妙感受，在一阵又
# I, Q" K' U3 @1 f+ T一阵的寒颤中，她反抗的动作与力量渐渐和缓，到最后甚至像荡妇般地配合著。

　　当一切又恢复平静，林春美拖着疲软的身躯收拾着，内心直挣扎着是否要告
+ _# t# [6 ~$ c- w知丈夫？是否要报警？他是会食髓知味？……她纪担心着会受到二度伤害；又回
, _) G8 ^( w' w3 P2 S味着那种性爱高潮时的愉悦……直到几天后，武大海从部队里休假回家，当天晚
7 ?' j' Q% [# [$ D: Z上「行礼如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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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u+ a: X. ~, P  r　　后，林春美哀怨地看着沉睡中的丈夫，竟然开始盼望罗世全再来强暴她，或
/ K4 c: S. P8 k. l. ~3 @许只有他能给她丈夫没给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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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f3 `: b) a8 _1 R　　从此以后，林春美开始尝到春闺难耐的寂寞、痛苦，即使丈夫正压在她身上
动作时也是如此，因为丈夫那短小的玩意儿，不但不能满足她的需要，反而搔弄
  K/ `$ U1 n; p( \3 G得她的欲火更高涨。

　　她开始试着在独自一人时，自己揉捏乳房、抠搔敏感的部位；甚至坐在窗口，
望着路过的行人做着白日淫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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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一久，林春美几乎整天陷在淫欲的煎熬里，日常生活上的事，她都可以
联想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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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F5 Z* B% A; I$ a' _. w! S　　例如：电源的插头与插座、果汁机、牙刷、袜子、小黄瓜……还有那张「嘎
8 K) b( J8 U7 r4 {7 {) O" ^吱」

　　作响的旧板凳……在家里她最爱的是那把丈夫的电动按摩棒，她喜欢它那种
3 X5 p6 r( g* w5 n, y  [# h% Z4 T6 g震动的感觉。

　　然后，林春美开始对一切会摇晃、震动的事物都敏感起来。

　　汽车、火车、摩托车、甚至工地上的打桩机械，都会令她陷入高潮的晕眩中，
! Y  I3 P" u, \* E! Y5 ~$ x4 K1 x然后梦游似地做出一些事后无法记忆的事。

　　林春美只知道她好几次在清醒后，都是跟一个陌生男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宾馆
  S( v# H5 }3 J6 s, \, W的大床上，一切的感觉也正显示着他俩刚才曾经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性爱。

　　今天早上就是因为外头有铺设天然瓦斯的施工，当气动式的碎石机开始「哒
哒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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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c; o) ^, L- Q　　响起时，林春美就不醒人事，直到刚才发现自己站在刺眼、炙热的阳光下。

　　　　　　　　　　　　　　　旷之男篇

3 K4 g7 E9 y7 S: m$ T　　「干！」

　　立明急踩煞车，猛转一下方向盘，闪过一辆甩尾的机车，随即把头伸出车窗，
1 ?7 m3 B* J; E+ ?* b2 }) V咒骂道：「赶着投胎啊！」

" A( M; y2 {  ?7 b　　正想再起步，车辆竟然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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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r0 R9 S7 t6 l  V8 C1 `　　「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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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1 H% T7 N) E1 n4 I- O　　立明又干了一声，不知是骂自己还是骂车，或是口头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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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难怪立明懊恼，他开了十几年的计程车，技术算是一流的，竟然还会起
步熄火！这时，车窗外却出现一副妇人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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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躬俯着腰身，寻问的眼神看着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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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职业上的经验告诉立明她要搭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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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明懒懒的点一下头，连看也不看她一眼，反正习惯了，乘客上上下下的，
. ~1 b1 `  k/ z' \! s只要搭车付钱管他是谁，长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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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明的脑海里又浮现出经常的想法：「……你想上就上，上完付钱……有的
比较久；有的一下下就走……每天把车子打扮的干净、漂亮，在街上搔首弄姿，
等客人上门……跟嫖客总是要找正点的妞道理是一样的……开计程车简直就跟妓
女没两样……」

3 ^% U5 L  V. p+ w　　「砰！」

　　车门一关，立明才回神发觉那女的竟然坐在前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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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G  k& I3 a/ Y: E　　立明又陷入思考，嘴里却职业性的问：「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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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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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明只听得「永和」

4 T3 G- D1 v+ w  X  D) ?* e4 _- L7 J, _　　两个字，后面的话已被思绪给挤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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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立明又开始兴奋起来。

% g! j- k  L9 [2 k% n　　根据立明多年来的经验，女孩子若是单独搭计程车，不坐后座而坐前座，那
必定有问题。

/ g# ]. g& j% L' E& J　　据统计，十个坐前座的单身女子，有三个是爱聊天搭讪；有一个是怕晕车；
其他的就是要诱惑司机，诱惑得目的有的是要仙人跳，有的是找刺激。

% E6 a8 x( y3 m! U# J　　立明就曾经这样子上过了几个女孩子，所以他暗暗把前座划为「单身女郎之
禁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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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若进入禁区着，便是「百无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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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果乎其然，那女的一上车就把话匣子打开，说个不停，从今天的天气一
直说到她家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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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明有一搭没一搭「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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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回着话，看来仿佛专心在开车。

+ m3 C$ o# F2 O' A　　其实，他早已瞥着眼把她瞧得明白：「…桃花眼…樱桃嘴…有鱼尾纹…两颊
稍嫌瘦了一点…大概三十五岁左右…皮肤还可以…胸部小了一点……」

. E- q+ r3 R; Z  _　　立明的心里给她打了七十分，这不算高；要让立明动心的话，至少要八十五
( r/ H, q" V& E; t( n: z分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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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她这种女的，立明把她归为「鸡肋型」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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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刚过中正桥，那女的话锋一转，问说：「你结婚了吗？…有女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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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J# x/ x5 i) [　　立明都以摇头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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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的又问：「那你有没有跟女孩子亲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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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V5 c3 {6 y4 {" @/ L' F1 P　　立明心道：「哦，导入正题了！那我可别再客气了！」

　　随即说：「男人嘛，总是有需要！」

4 ~( T- \2 w% \( _; B' i/ u　　那女的竟笑着说：「那你都去嫖妓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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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明又再次摇头，但解释说：「我不喜欢嫖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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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e" \. ~+ B4 o: I5 Z: ?! _1 A　　真的，立明自从那一次正在以「九浅一深」

$ J$ O& J8 Z' t3 h" c　　干着，身下的妓女竟然说：「干快一点，别拖拖拉拉的，超过时间要补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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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d4 p4 c' p/ G　　让他几乎软掉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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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3 w$ r/ z0 Q　　从此，立明宁可Ｄ……Ｉ。Ｙ。也不要嫖妓。

　　「那你有没有跟女乘客亲热过？我听说计程车司机都会遇上这种艳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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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的说着这种男女情事时，竟然脸不红、气不喘的，真让人纳闷，猜不透
她是甚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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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5 R# J9 C, J- t& B　　「不瞒你说，机会是很多，可是，真有上过床过的有三个，而且也都几次后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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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5 q$ b& i: \* u" P5 S& v  c　　撒悠那啦！「了。」

7 Q5 D/ i# B5 c　　「哇哗！我问过十几个司机，他们都说不曾遇过，你竟然还遇上好几次！你
真幸运！」

* ]) i5 U: h% Y; S　　立明不禁苦笑，心想：「你倒是好像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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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意调查「，到处问人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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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o3 F: K4 b# b9 l* L8 O3 t　　趁着停红灯，立明问：「你刚才说要到永和那里？」

# q' W$ U% ~4 Q* N3 {7 @( V　　那女的却叹口气，说：「你是木头人，还是装傻？还说有跟女乘客上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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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明听出她的话中别有所指，趁着绿灯刚亮，方向盘一转，便回头往台北市
区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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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的看立明一眼，露出鼓励的微笑，脸上竟微微泛红。

+ a* s( O; G0 l$ V: @　　　　　　　　　　　　　　　性之欲篇

! o2 f( A* d/ Q" G3 s! o　　立明开着车专往小巷里躜，这是他小心之处。

　　经常听得有「仙人跳」之类的事发生，立明凭着对道路熟悉的本领，穿街过
巷，就算有人想耍阴的，也会跟丢了。

+ q% ~% F3 d2 e$ s" q* |2 H- o　　那女的看着立明如此绕道，不禁疑惑的问：「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立明说：「去西门町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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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7 u# Q3 c" B4 X# \( @　　立明确定没有可疑的跟踪者，才把车子开进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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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刚停妥立明欲言又止，问道：「我总不能一直叫你」

# f$ ?) S6 f+ O6 c　　喂「吧！我叫立明，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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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美，林春美。」

　　下车时，那春美主动地勾挽着立明的手臂，仿佛情人般依偎地走着。

( u1 `2 f5 |& R4 J- R: o7 U+ a3 [  Y　　立明的手紧靠着她胸部的乳侧，柔软的触感让他有点陶醉，胯下开始骚动起
来。

3 `, w) Y; R" k' q! ]　　立明随便找了家电影院，买票进场，反正电影演甚么并不重要；等一下要跟
她「演」

" ~. N$ Q( W8 V　　的才是重头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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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9 M) G. {, f　　真的，电影在演甚么他们似乎不知道，他们自顾自地就在黑暗的一角，「演」

: J# f4 @+ e2 q* h  K# c* Q　　出另一出激情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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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影院的椅子本来就很「经济」

　　，狭小的座位让他俩很自然的紧靠着，立明坐在春美的右边，左手绕过她的
肩膀，从她的腋下穿过，握着她的左乳揉捏着；右手则在她的右腿内侧摸索着，
而且渐渐移向她的大腿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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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 q/ C8 m1 F+ K　　春美则把头斜靠着立明的肩上，浓浊的急喘声夹着轻细的「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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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左手紧抓着椅子边的扶手，右手轻放在立明的左腿上，却也不敢乱动。

　　立明的右手终于按住她那柔软的地方，她轻微地震了一下。

　　立明隔着丝质的内裤，很清楚的感觉到她阴户上的湿与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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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明一面隔着内裤压着她的阴户，一面不自禁的侧着头吻上她的红唇。

& S: K, G# S5 h! R, b3 s; u　　立明手指灵巧地拨开她的内裤，触揉着她那潮湿的阴唇。

　　「唔……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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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_0 B# ?& B. v. B2 M6 `　　春美轻声的呻吟着，把脸颊磨着立明的鼻尖，细声说：「嗯…不要…嗯…不
要…不要在这里…唔唔…我们走…走吧……」

6 s& V" ^+ T, Q6 D9 w6 \8 l( c　　立明如奉圣旨的搂拥着春美走出电影院，一拐弯，走进一家小宾馆……立明
7 b; a6 l( J6 L一面贪婪又猴急的亲吻着春美，一面解开她的衣扣、拉炼，还顺手在她身上乱摸
' b- y, U0 u6 J* j: E1 k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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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r- {/ z3 S! v& A. }　　直到两人浑身一丝不挂，立明拉着春美的手走进浴室。

　　春美也毫不犹豫，脸无羞色的跟着立明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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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美一手拿着莲蓬头浇着立明的身体；一手既像搓揉，又像抚摸的在他结实
的胸膛上移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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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明的眼光扫射着春美的胴体，看着她皎好的面孔、匀称的身材。

, i% l( e6 p1 }* G7 z　　立明一面揉搓着她的胸部，脑海里满是疑惑：「…她到底是何心态？…找刺
激？…报复男人？…还是……嗳！管它的，好好的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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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l$ u% B, H+ r. J. y" b　　春美用海绵把两人的身体涂上香皂，然后贴在立明的身上，用柔软的双峰摩
擦着他的胸膛；用小腹摩擦着他的肉棒，滑溜的肤触让两人感到无比的舒服。
. [, X( p: K( p; @) O1 ]
( [5 g# q- E- I  f% b5 w　　挂插在墙上的莲蓬头继续喷着水花，渐渐冲去他们身上的泡沫，使得他们肌
肤的磨擦越来越涩、越来越有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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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明的脸慢慢往下移动，然后停在春美的胸前，张嘴含吸着她的乳房。

　　「…嗯…好痒…不要啦…」

/ L# e* x6 A" U7 K4 x　　春美的心中早已兴奋至极，呻吟地说着口是心非的淫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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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立明的手按住春美阴户的一刹那，春美全身激烈的颤栗起来，不禁「呼！」

6 }1 p( ]( F6 a  m　　地一声愉悦的长嘘，随即把腰臀胡乱摇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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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明的手很清楚的分辨出，在阴户上除了水珠的湿濡之外，还沾满大部份因
兴奋而汨流出的黏滑淫液，让他不由觉得淫欲高涨，忙着直起身子，抬高她的一
1 |- ]1 W- G3 N% L+ e) G3 `" L只大腿，稍一挺腰，坚硬肉棒便如灵蛇般躜入蜜穴里。

$ p' i( h8 _& |! G. `　　「啊…嗯啊…好粗…的…喔……舒服…嗯…嗯…」

　　春美几乎软弱得站不住脚，一手扶在立明肩上；一手紧抓着墙上挂毛巾的铁
( Y9 ?7 V  ^8 S杠，身体被强劲的力道顶得直向上跳动。

, @- m4 y9 }9 J/ m7 w& P8 i% l: j( c　　立明一手环抱着春美的腰，一手拖住她的臀部，腰身有力的顶着，让肉棒在
她的屄穴里做着既重且深的活塞运动，嘴里喘着急促的呼吸，说道：「这才…刚
刚…开始…而已……更精彩…的还…在后面…」

. ~! K0 p# q& L5 H! m/ y. U　　立明有把握自己不会很快就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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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e- m1 a/ v$ O　　淫欲高涨的春美有如久旱逢甘露般，很快的就来了一次高潮，她毫无掩饰她
; k4 Q/ `- O* X的愉悦，嘶叫着：「…啊啊…啊我…我要…啊呀…飞…啊…你真棒…啊啊…来了
. t0 Q8 j* B2 z) U- m…来了…啊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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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S/ Q7 c& ^8 _1 C　　春美僵直着身体，甩动头发，水珠从发稍向四处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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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明扶着几乎瘫痪的春美，把肉棒抽出，温柔的说：「我先帮你把身体擦干，
) @' Y2 N' M6 N# w- d再到床上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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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明胡乱地擦一下两人的身体，便抱着春美往房间中的大床去。

+ U9 P2 P2 O) A- f: a　　春美刚一卧床上，立明的嘴唇又马上跟她的密合在一起，两人的舌头纠结在
一块，彼此的津液互相混和着。

　　在热吻的同时，立明将手放在春美的身上到处游动、揉捏着。

　　不久，春美的身体又开始灵活起来，扭动中使得她跟立明的身体贴得更紧，
5 p  z/ z, n7 C( O/ R7 ^2 D. c她摆动着小腹，刺激着那根夹在他俩腹部间的肉棒。

) R4 J! S6 }( s2 h* o　　春美内心的欲望又被挑起了。

2 u: N. [$ v% V3 W9 v5 r3 G　　春美突然翻身压着立明，双手向内挤压着乳房，让乳房上的蒂头更为凸出，
1 s$ D# Z; s4 N! o- t) I然后娇声地说：「吻我……」

- `- h8 k: e. l* Q) r　　春美俯着上身，把乳尖凑上立明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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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 y- g( L% Y/ i4 ^, ]　　立明将脸埋在春美的双乳之间，吸取着她那令人陶醉的阵阵乳香，手掌握住
她的乳房，嘴唇用力吮着她坚挺的乳头。

　　立明用舌尖轻咬春美的乳尖；学小婴儿的吸吮，让她又是一阵阵淫声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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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美挪动着下体，磨擦着立明的小腹，阴户上柔软的阴毛刷在肌肤上的快感，
3 R$ _# L: l2 W: }7 Y让他舒畅得也跟着哼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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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尔春美的阴户碰触到立明肉棒上的龟头，刺激得他的肉棒几乎要胀爆似的。

$ z  O0 {5 B! t* b  g/ @　　这回，立明又按捺不住情绪，激动地说：「快…快…让我插…插进去…我的
, `& x/ V' I5 |鸡巴…快胀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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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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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美不知是可怜立明；还是自己也情欲难忍，二话不说的就扶着他的肉棒，
抵住自己的洞口，一直上身，便把它肉棒连根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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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Y( M# H* U1 L　　「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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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同时发出赞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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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美微微的颤抖的身体正一上一下地起伏着，她操纵着肉棒在屄穴里的速度、
深度与角度，尽可能的让肉棒刺激着她所想刺激的角落，这种性爱的自主性一直
. b" X" U3 K+ J0 S; m; y是她所要追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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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那次被强暴而留下报复的潜意识，这不但让她心理上有征服男人的
优越感，也更能得到属于身理上美妙的高潮。

　　在被动中的立明，现在更能仔细的感受着春美阴道里的温暖、紧密；也很清
楚的欣赏着她跳动的乳房、交合处那外翻的阴唇、一隐一现的肉棒，还有她那沉
: I- h0 b, y; g. O* P& |7 Y+ O醉在欢愉中的表情。

( C% P) p/ V# a) F2 H　　随着春美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加速，她发出呻吟声也越来越高、越密集，一声
3 v' M. @# P" q' f6 g3 c接着一声仿佛在催促着立明体内的能量快点爆发。

+ ~& V+ X; j2 w  O4 [3 Z1 V　　立明兴奋得把臀部配合著挺起，让肉棒每次都深深的撞击着阴道的尽头。

% P; N7 N% I# A8 g　　当春美娇喘声达到最大、最急促时，她又再次达到极限，一股股热潮排山倒
海似的淹没屄穴里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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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明很清楚地感到春美阴道壁上的悸动，还有因蠕动而产生的吸吮力，让肉
: ^, z: {. ?3 b* J3 s棒一阵酥麻难忍，然后一阵酸痒、膨涨，接着就是一股股热精的激射。

　　两人僵硬着身体，一阵阵不由自主的抽搐、颤栗，细细品尝着那种水乳交融
的瞬间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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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春美像电影映着慢动作般，缓缓伏下，压在立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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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i. H5 G7 d% s9 L3 `/ p, [　　立明的肉棒仍然在屄穴里轻微地跳动着；春美的屄穴依旧在缓缓地蠕动着，
) x- _8 p4 ?, ~/ k四周仿佛又回到原先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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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 u* ^! ~9 y　　春美慢慢地从淫欲中清醒，这并不是故事结束；而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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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j' h9 J1 N8 Q5 M- g! ~: o　　　　　　　　　　　　　　　　真相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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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明送春美回永和的途中，一直询问她的电话，打算着再度跟她幽会。

　　可是春美却判若两人似的，表现得异常冷淡，甚至把立明写给她的电话，很
潇洒地往车窗外一丢，只说了一句：「我们就此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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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h6 s$ Y" }/ ?( a$ ~! s　　「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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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美在一条小巷口要下车，还精明的对立明说：「你先离开！」

　　她似乎不让立明知道她住那里。

　　立明食髓知味哪会轻易放弃，他慢慢把车开走，从后照镜看着春美转身消失
在巷口，就立即停车，下车冲到巷口，正巧看见春美正在开启第五家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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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明走近一瞧，大门上挂着「武寓」

　　，然后客厅里亮起灯光。

　　立明确定后便边离开；边盘算着下一次再度幽会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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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立明好几次整天守在巷弄口，企图以守株待兔之法等待春美出门，可
1 C( B1 Y6 Z7 d& o) z- w+ F$ A$ `. n是都没如愿。

　　甚至有一次立明硬着头皮去按她家门铃，而出来应门的竟然是一位老先生，
立明只好诓称是找错人家。

　　有一次，立明看到那位老先生扶着春美出来，春美仿佛是生病似的行动迟缓、
) ?9 ~4 Y+ l5 P# y8 o- l/ J4 c& w两眼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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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g( O' n4 i7 h　　立明故意走近企图引起春美的注意，但春美虽然有看到他，却没甚么反应，
" {$ E! a$ Q+ d* r! t. u+ a. R仿佛根本就不认识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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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先生在巷口拦了计程车离开，立明仍然不死心的也拦了计程车跟上去。

- ]0 C" K0 ~4 G　　春美的计程车停在松山疗养院，这是一所精神病院，立明开始打从心底发毛，
! Z: [  e( Q' X) ~4 E, p( Y" r只觉得有种不详的预感，但好奇心的驱使，让他仍然装得若无其事的跟在他们后
面，走进疗养院。

7 K( ?2 V1 a3 k2 f2 d( H" P　　不知道是幸或不幸，当春美在诊疗室里，立明却在大厅上听到，主治医师跟
老先生在讨论春美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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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b# e) a+ L' T　　「没关系了，再配点药让她按时服用，应该能控制她的病情，只要不让她受
刺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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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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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先生一脸茫茫然坐在沙发上等候。

　　立明坐在老先生的旁边，趁机搭讪：「唉！家中有这种病人，真会让人疲于
5 i0 A% N. |. b# l奔命，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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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先生以为他也是病患家属在发牢骚，也回答着：「可不是吗？」

　　然后也说些牢骚话。

5 ^/ V+ ^/ }, C! I　　立明趁机切入主题：「……严重吗？…多久了？……」

9 M" V- e: Y" i: n　　「唉！也两三年了……医生说她是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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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神分裂症「，还是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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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H2 J1 d* f9 N+ a% ^9 _1 ]　　人格分裂症「，我也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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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时也乖巧得很，只是病发起来谁也不认得，作了甚么事自己也不知道…就
* u+ S% K" d! M( D# y7 Q7 N2 u3 c怕她到处乱跑……唉！真不知造了甚么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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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明突然一阵寒颤，脑海里一片空白，游魂似地出了疗养院，只觉得阳光好
* o2 [( S6 v4 K1 T2 }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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