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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神 发表于 2023-2-15 16:51:12

【山里人家】(第二章)作者:不详

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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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o开荒
  日头已经开始西斜,但是和正午相比,却温和得多了。铁牛哼着小曲,懒洋
洋地走在去山坳的小路上。一进了坳口,正午时分消失了人们像突然从地里冒出
来似的,星星点点散落在高低不平的土地里,各自挥舞着锄头给包谷苗子松土、
施农家肥、铲掉地埂上的杂草……金属铲击沙土的声音在山坳里此起彼伏。常常
这样,铁牛很容易受到这种声音的鼓舞,耳朵一听到这种声音浑身便有使不完的
劲道,像头牲口一样冲到地里埋头苦干起来。
  总有这样的地方,在远离都市的角落里,一些与世无争的小地方,那里的人
活得像牲口一样辛苦,可是他们却不知晓这算是劳苦因为没有比较,也没有启示,
仿佛从盘古开天地以来就按某种或几种原始的方式生存着,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劳动对他们来说不过出于渴求生存的本能。为了能在下一次播种前能有粮食吃,
他们必须这样周而复始地劳作,祖祖辈辈,从来如此。
  铁牛就是这样的牲口,从来不知疲累。他一鼓作气地薅完了自家的包谷地后,
才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瘫坐在新鲜的泥土里,脱下解放鞋来抖掉里面的沙子
再穿上。一抬头,日头变成了一面红通通的大铁饼,还悬在西边的山头上,洒得
山坳里一片灿灿的黄。他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光景,不过次次都觉得迷人,眯
缝了眼看那日头缓缓地接近山头,金色光芒渐渐变得殷红的光团,不过那光团的
范围却扩大了,离日头不远的云块被日光烘托成了胭脂的颜色,还镶上一道宽的
金边。山头吞下半边日头的时候,光团变得异样的华丽!后来终于完全陷了下去,
一时间涌起万道金色霞光,夸张地染红了半个天,山呐、树呐、云呐……都打成
金色的一片,目光所及都是同样金黄的东西,更分辨不出来各自的形状了。
  许久,奇幻的霞光渐渐地弱下去,天幕里隐隐出现几颗星星,铁牛喝醉了酒
似的站起身来,伸展了一下发麻的腿脚,揉了揉缭乱的眼睛四下里望了望,山坳
里的人想被晚风扫尽了似的,一个也见不着了。他抓起锄头在地埂上磕了几下,
将附在上面的土疙瘩磕落之后扛在肩上,摇摇晃晃地往坳口走去。
  到了坳口边上,左手边不远的地方传来「咔擦」「咔擦」地锄地声,越往前
走越听得清晰,似乎是从表嫂家的包谷地里传过来的。他弯过去一看,果然有个
身影佝偻着在地里缓缓地移动表嫂还在锄地,不觉鼻子头一酸:表嫂的日子真是
难,一个女人拖着两个小的,还要像个男人一样地干活,累得简直不成人样了。
  铁牛走近前去,表嫂兀自埋头锄地没有察觉,身上的衣服又黄又旧,佝偻着
的身子单薄得可怜,纤弱的手臂费力地扬起锄头来砸在地里,浅浅地一个口儿。
他不忍再看下去,想将眼前的身子抱起来放到地埂上去歇着,张了张嘴,却说不
出话来,只好闭了嘴巴在嗓子眼里干干地咳了两声。
  表嫂吃了一惊,扭转头来看了看铁牛,咧开嘴无声地笑了一笑,又回过头去
埋头锄自己的地。在这一瞬间,铁牛看到了她那张秀气的脸庞,在暮色中是这样
的憔悴和虚弱,他的心不知不觉中钝钝地疼起来,「天快黑了,还没走哩?」他
哑声问道。
  「没走!天黑得快……」表嫂低着头说,头也不回,手中的锄头在半空里滞
了一下,轻轻地磕到干硬的地皮上。
  铁牛挠了挠后脑勺,又问:「还有多少没锄?」
  「多哩!今年天干,挖不动。」表嫂忧心地说,也不挖地了,下巴拄在锄头
上愣愣地看着铁皮一样的地皮,别人家的包谷苗子都是绿油油的,就她家的黄秋
秋的像没吃奶的小孩的头发,在白日里尤其显眼。
  铁牛心头又是一阵发酸,硬了硬心肠嚷道:「你边儿上歇着,俺给你锄!」
说罢两个大步迈到表嫂前头,从肩上甩下锄头来,「噗噗」地往手心里吐了两口
唾沫,搓了两下便握着锄头把子舞动起来。
  「莫要!」表嫂轻声叫,慌慌张张地朝坳口里看了看,暮色晕晕沉沉地笼罩
着整个山坳,天就要黑下来了,除了他俩再没有一个人影。她不敢盯着铁牛那宽
阔得像堵墙似的背影看,垂着头低声说:「莫要!……被人看见了嚼舌根!」
  「嚼他娘的舌根!俺没干亏心事!」铁牛粗声大气地嚷嚷着,像跟谁斗狠似
的,高高地扬起锄头来,闷哼一声砸在地里,翻起来老大一块泥土。
  「唉……」表嫂深深地叹了口气,走到地埂边上坐了下来,一边警觉地看着
坳口,一边斜着眼看他锄地。半个月没下一滴雨,地面都干结了,可铁牛的锄头
像刀子一样锋利,像锤子一样沉重,每次重重地砸在泥土里都使她的心坎儿震颤
不已。
  铁牛翻地就跟走路一般稀松平常,直直向前移动过去,没多大会儿就翻了半
块地。晚风从坳口上扫过来,又从地里扫过去,吹得他的背心凉巴巴的。坡脚的
村子里开始亮起了零零星星的灯火,这时候,翠芬该是煮好了晚饭,独自坐在院
门口的石凳上,眼巴巴地看着村口等他归来了吧?
  表嫂披散着头发,默默看着铁牛锄地。铁牛的锄头扬起又落下,背影渐渐地
走远了,变模糊了,传过来的低吼声像闷雷一样是那么沉,听着是那么的带劲。
男人就是男人啊!干起活来,女人永远也比不了,她又是欢喜又是心疼,几次想
开口叫他停下来,可一想到他那张蛮横凶恶的脸,却又没了叫喊的勇气,「罢了
罢了,咱又不干亏心事!谁爱嚼舌根就让他嚼去!」她心里这样想。
  早些年,丈夫也是个干活的好把势,那时候铁牛还是个半大小伙子,经常跑
家里来给她要肉包子吃。那年冬天里,丈夫得了那要命的风寒,瞧了多少巫婆神
汉也调伏不了,转眼间无常鬼到,生生将她的男人从身边带到了另外一个世界里。
也就是那时,她才惊讶地发现铁牛长成个大男人了,比那死鬼还男人的男人!
  快两年了,铁牛见了她还是很不自在,连招呼也不打一个。表嫂不知咋地就
突然想起这事的缘由来,心里就闹腾得慌:两年前,那个夏天的傍晚,她早早地
安顿了孩子,趁着暮色的掩护摸到小河湾里去洗澡,在岸上刚刚脱光了衣服,铁
牛就背着一背尖尖的青草沿着河岸那头「吭哧」「吭哧」地直奔过来,吓得她脚
下一踏滑,「噗通」一声便栽倒在了冰凉凉的河水里。唉!铁牛这个憨怂!愣是
扔掉背上的草扑通捅地跳进来,在水里搂着她鱼滑的身子呼喊救命,吓得她赶紧
捂他的嘴。打那以后,两人心头便落下了隔阂,尽管谁也没有向第三个人提起过,
只是远远地见了就赶紧躲开,实在躲不了也都低了头不说话。
  想必他现在还记得的吧?表嫂想到这里,不由得感到有些不安起来:在这夜
幕沉沉的坳口上,这样黑的天,自己一个寡妇单独和一个大男人呆在地里,要是
……发生点啥事情说得清?她想了想,终于忍不住朝影子的方向叫出声来:「铁
牛!天都暗下来了……一时也锄不完哩!咱还是回去……」
  「快了,快了,」铁牛扯开大嗓门朝她嚎,声音在暮色中远远地传开了去,
「马上就好了,就这块地,干完就走咧!」
  长长的一句话,表嫂就听见了一个「干」字,心坎儿一颤,那重重的嗓门
「嗡嗡」地耳边久久地回荡,怎么也挥之不去!她募地觉察到大腿根……那东西
里有点发痒,脸庞儿就在夜色里滚烫起来:自己是咋的了?竟没边没际地瞎想!
  黑黑的天色直压下来,压得铁牛喘不过气来,压的他的身子直打颤,这双手
似乎不再听他的使唤,虽然在一下一下的锄着地,心头像煮沸了粥一样翻腾开了:
两年前那个夏天的傍晚,表嫂那白鱼似的身子深深地印在脑海里,而现在她就坐
在身后的地埂上,「可她毕竟是自己的表嫂呀!」铁牛回头看了看,那模糊的身
子依旧那般诱人,一时间胸腔里闷糊糊地难受,喉咙里也干燥燥地发痛,「不好!
再磨蹭下去,怕真的要出事了哩!」他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预感,赶紧回头狠命
地锄起地来。
  还没锄得几下,身后便传来表嫂「啊啊啊」的惊呼声,铁牛心里一惊,扔掉
锄头飞奔过去,扯着在地里蹦跳的女人连声问道:「咋了?!咋了?!」
  「蛇呀!蛇……」表嫂指着地上颤声说,一条长长的黑影倏忽间便没了踪影,
她钻到了铁牛的怀里,身子害怕得发抖。
  「莫怕!莫怕!这季节蛇多,俺今早也碰到一条……」铁牛颤声安慰着她,
他也忌惮蛇这种东西,不由自主地抱紧了怀里的身子,越搂越紧。地里的蛇不见
了,可怀里的女人却像条柔软的蛇一样缠着他。
  谁也没说话,都喘得跟刚从水底冒出头来一般。鼻子底下便是表嫂的发香,
铁牛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胸膛上贴着面团一样的奶子,还有温温的热度,他使劲
地楼了她的后背往胸口上蹭,那软软的肉便被压迫得歪挤开去,变了扁扁的形状。
更要命的是,胯间的肉棒直戳戳地硬朗起来,戳在表嫂露出柔软的小肚子上,像
要在上面戳出个洞来似的。铁牛横了心,掀起衣角沿着嫩滑的肚皮摸了上去。
  「使不得……使不得……」表嫂嘤声说着,身子扭动得像条滑不溜秋的蛇似
的,沉沉的往地上坠去。
  铁牛抓着她的胳肢窝提拉起来,女人喝醉了酒一般站立不稳,摇摇晃晃地倚
靠过来。他的手掌由于常年的打磨结了厚厚的茧子,显得粗糙至极,上面还沾了
些土屑,粗大的指节陷进了女人软和的奶子,便如黏在上面丢不开来似的。凭感
觉来说,表嫂的奶子比翠芬的小了很多,像两只乳鸽在手心里「扑扑」乱跳,细
腻的皮肉柔软得没筋没骨一般,酥嫩得要将他的手掌化成了水流。
  禁忌的缺口一旦打开,狂乱的行为便紧随其后,铁牛一边抓捏着表嫂的奶子,
一边放肆地探下手去扯开了女人的裤带子。就要拉下裤腰的当儿,女人猛地往后
一挣,两人在黑魆魆的微光下对了一眼,同时都吓了一跳。
  肉棒别在裤裆里脆生生地疼,铁牛弯腰抓着她的裤腰,也顾不得啥叫尊严,
「噗通」一声跪倒在女人脚下,「嫂子……」他抖颤着叫了一声,就快要哭出声
来了,「你就松一松手儿,给了俺吧……」
  表嫂牢牢地提着裤腰,喘得身子儿直抖颤,别过脑袋去想了一会,又转回头
来看看脚下的男人,晚风吹拂着乱发遮覆了半边脸庞,只剩得半张白脸儿,反而
格外动人。她战战兢兢地伸出手去,触了铁牛的嘴皮,在上面轻轻一点,还没发
出声来,男人猛地一扑,将她扑倒在了长满杂草的地埂上,脊背上幽幽地凉。
  铁牛将粗布长裤扒拉开,两条白生生的腿儿便耷拉在了地埂上,表嫂的胯间
就只剩下一条宽松的薄裤衩了。他也等不及脱,手掌沿着大腿根滑进了裤衩去,
鼓凸凸的馒头中央早湿成了泥沼,上面的毛细短柔滑,跟翠芬全然不同!一时间
头脑里嗡嗡地响个不停,他一手将裤衩扒在一边,一手扯开裤带,掏出热乎乎的
肉棒来朝着那稀软的去处突了过去,「哇!好紧致……好滑刷……」他耸了两下
便到了底。
  「莫歇……莫歇着啊……嗯啊……」表嫂只觉肉穴里又胀又痛,深处隐隐地
潜伏着一股痒劲,即刻之间就要舒发开来一般。她伸手去按男人的屁股,男人却
突然一下抽了出来,一时穴里虚得难耐,两手抓刨着男人的脊背,嘴里急急地叫
唤起来:「要死了……你这……干啥哩?干啥哩?」
  铁牛拾起两条腿来担在肩上,闷哼一声将蘸濡得湿哒哒的肉棒挺了进去,搅
一搅淫水如泉眼似地涌流。他真的就像头疯牛一样,「噼啪」「噼啪」冲撞起来,
守了几年的淫水永远也流不尽似的,出来了一拨,又来一拨,树枝样粗长的肉棒
老是滑脱出来,铁牛一把扯下女人的裤衩来,干一通抹一通,直干到女人哀嚎一
声,屁股一抖将淫水突然喷洒出来,溅得他腰腿上全是星星点点的白斑。
  两人一前一后地摸下坳口来,快进村口的时候铁牛问了句:「明儿俺还来给
你锄地!要得不?」表嫂在身后轻声笑了笑,低低地说:「那地荒旷得久,除了
你谁挖得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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