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体无赖之机房奇遇夜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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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下午六点，我走进机房，ＭＩＳ的人全走了。事实上，除了夜班的技术员外，
全公司的人差不多都走光了。
老美们都是这样，不管有什麽事，一到周末，早早就翘头
去享受假日，一切麻烦都等到星期一；难怪老美都痛恨星
( W4 O; h; Y  f( {- y# B, _0 c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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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麽还在这里呢？因为：一、我是软体工程师。二、
我的经理要我兼任系统管理。三、我休假了两个礼拜。四
. p+ H) ]0 B1 D) [$ T& w1 z; j、我的经理在这两个礼拜里，为了表示他也懂ＵＮＩＸ，
把所有的档案系统来了一次乾坤大挪移。五、为了平息众
' W6 x- P' H7 ~" V. w1 F6 n怒，他要我「悄悄」地把它们还原。六、两个月前他刚加
: k- Q/ A1 D3 x/ L3 A# j了我百分之十五的薪水。所以我只好来收烂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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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 ^- q* a0 [6 ~1 W' @0 f2 [这个机房是ＭＩＳ的机房，我们部门借用部份空间来设置
主机，主要是考虑到它有个不断电设备。说是不断电，其
实也只能撑个几小时。更糟糕的是，没人知道究竟能撑几
小时。我早早就告诉ＭＩＳ的老黑经理汤尼，建议他找个
时间测试一下。这家伙也是吊儿啷当，不当一回事。在碰
过两次壁之後，我告诉自己，走著瞧吧。

我坐下来，打进密码，进入ＳＵＰＥＲＵＳＥＲ的帐号。
许久以来养成的习惯，第一件事就是拷贝。不管我如何恶
  G9 M' O* j+ _4 _  T, F3 [& d搞，至少还可以回复到动手以前的状态。事实上这个习惯
* ~% u5 C( K: m; o: }1 p的确帮过我许多大忙。我估计拷贝重要的部份大概要一个
小时，穷极无聊之下，我连上ＭＩＳ的ＰＣ网路，看看有
什麽新玩意儿。就在一大堆文件档案和试算表之中，忽然
  J' o6 c) M$ l8 y9 z% X8 U瞄到有个ＪＰＥＧ目录，这可新鲜了。进入那个目录，除
9 ^( \* ]6 _0 K3 J了满满的档案外，还有个显示程式。我任意地挑了个档案
，用显示程式打开一看：妈妈咪呀！一副纤微毕露的胴体
在高解析度的萤幕上悠懒地伸展著。别搞错，不是我少见
多怪，实在是它不应该在这儿。公司的人事部门一直重覆
4 P) C& R/ r5 E8 P' Y9 A9 m地三令五申有关性骚扰的问题，像这种图片，是绝对禁止
出现在公司的。想到这点，本想马上跳离这个程式，以免
惹祸上身；转念一想，一来又不是我存的档案，与我无关
& R3 S, Y5 F2 z0 R5 H& i，二来这时候机房又没有别人会来，三来实在是太无聊了
: O+ b$ F3 l! ]+ v! D: J) B& J，於是我将程式设到投影片模式，让它自动显示一幅又一
: M6 E5 m. r  f0 Y* m7 t( R幅的图片。看著看著，我不禁有点心猿意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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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n# S3 A: j忽然，从我身後传来一个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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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T7 F8 Z9 A% r「罗杰，你在干什麽？」

: B5 N, h3 b$ U+ P/ n% ]刹时，我全身冰冷，本来的旖念马上到了九霄云外，一瞬
间转了好几个念头，从降薪到解雇都想到了···。定一
9 @8 z6 ]9 R) q& I5 Z# P定神，转头一看，是ＭＩＳ的洁西卡！

「我···我···碰巧在你们的网路上···嗯···
所以···嗯···」

她轻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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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紧张，没事的。那些都是汤尼的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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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尼？他怎麽敢···」

「他一直偷偷地从Ｉｎｔｅｒｎｅｔ上抓这些东西下来，
2 K* E) P  n0 U2 ~早已是ＭＩＳ里半公开的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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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E& e# e! g) n/ Z1 v她瞄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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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杰，别看太多了，当心晚上睡不著。」

" n7 J# a1 G1 K. e: n我顿时面红耳赤。赶紧跳出显示程式。

" e5 @/ B) u$ I「你怎麽还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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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g, G& y0 Y# g「日本分公司要一些报表，汤尼要我连夜印出来传真过去
。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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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5 j0 q% ?+ k" x: A3 K「喔，就是一些系统管理的琐事，你知道的。」

2 X8 l+ X+ J+ f! a) }「这种琐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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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w0 @' U6 t- R. W; F+ L4 X  Z我大感窘迫。这些老美！什麽都不会，ｔｅａｓｉｎｇ人
6 N' r" `1 u+ k+ q4 B/ B程︽

「···我只是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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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 M  ?  I! i  m必然的注脚。

「我知道。」

: L8 S1 n6 V5 P0 ~# P$ j, w: D「好啦，我得赶快印报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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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机房的另一端，开始操作那套ＨＰ－３０００。

" A& H' t& @6 l8 ~/ E$ h) E+ h看著她走开，我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放在主机萤幕上。刚好
. S  U* d; f' X- Y1 W- L) i- n1 O也拷贝完了。我开始重新分割档案系统。经过许久，脸上
% v& j% ^# `- D) @3 v( x' D的燥热才消退稍许。这时，我才敢向另一端看去。洁西卡
已经清好档案，准备要列印了。

洁西卡是ＭＩＳ中的ＨＰ－３０００操作员，年纪约莫二
" |5 E# U. C9 W6 B0 s0 u十三、四岁，有一头褐色及肩的的长发。虽然她不像会计
- U0 A, K: E* y' z和行销部门那几个肉弹一般受人注目，大家还是公认她很
- Z6 I, g+ n: f0 F6 s) lＣＵＴＥ。虽然我和她不是很熟，机房进出的次数多了，
1 J8 d& A0 k9 P多少还能聊上几句。反正老美最注重ＳＯＣＩＡＬ，多聊
聊总是没错。她其实是蛮活泼的，不晓得她怎麽忍受像操
9 y/ e  p, ~% z+ \作员这种枯燥的工作。洁西卡有一副匀称的身材，想必是
0 N1 q" t7 I5 o5 p  L健身房和海滩的常客。大概是刚刚图片的影响吧，我开始
幻想著她白亚麻纱洋装下的胴体。

  }6 M: v0 d0 p- e「罗杰，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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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原来印表机又卡纸了。这个老印
表机是80年代的古董，体积有我们ＳＵＮ　Ｓｅｒｖｅｒ
1 o$ ~' o6 L  r' l' J的三倍大。操作起来不但声势惊人，还常常卡纸，早就该
: A  U$ e/ ^7 w0 B' I淘汰了。

「当然，怎麽帮你呢？」

2 J6 ]3 r& x9 d「请你抓住这根导杆，当我从印表机底侧装上新的报表时
，将报表引入导杆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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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d$ n( n  G# P/ ~/ t$ d2 l我站在印表机旁，看著洁西卡蹲下去装她的报表。突然之
1 @; x. U8 H* D- b0 U* i/ u间我发现我正好直直望进她洋装低垂的领口。我不是个窥
9 k& B3 [/ e5 X! `* s' O视狂，但是有此大好机会，当然也会老实不客气地饱餐秀
4 K; E1 Q1 Y( O: |7 |: Y. R色一番。呈现在我眼前的，是浑圆的双峰。在一片白晰之
中，只见两点粉红。我忽然意识到：她衣服里面什麽都没
有穿！从我站的位置望下去，见到的是两颗饱满的圆球，
随著她手臂的动作轻轻晃荡著。那微微颤动的椒乳，完全
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只觉手心微热，心想著不知将手探
5 m- p% ~4 C5 w9 S/ c入那双峰之间会是什麽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