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片公司（01-05）

eryuehua · 发表于 2019-11-12 17:04:36

制片公司

序

在这个注定不公平的世界上，会发生太多可悲可叹的事。可以确定的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在任何一个时代都是毋庸置疑的真理。哪里有利可图，哪里就有不幸者，旁观者只有无奈罢了。
我们的故事发生在一个偏僻的山村，有多偏僻呢——整个村落仅靠一条斑驳的货运铁路与外界联系。要不是知道已经21世纪了，还以为是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依山而建的小山村，仿佛未开化的史前遗迹，村里的大人们忙活着农事，孩子们扎堆嬉戏，老人家斜倚着墙抽着烟。
但时代的潮流还是没能放过这群人，逐年的贫穷席卷每一位村民，连孩子们都尝到了生活的艰辛。我们的主人公钱思哲，怎么说呢，算个奇迹吧，在没文化没技术没资本的前提下，竟然萌生了别样的念头，他要么彻底脱离这里，要么做出改变。他选择了后者，由此，故事开始了。

第一章

钱思哲，男，19岁，身高182，却瘦得可怜，两条细竹竿似的腿真怕扎紧泥地里，是村里为数不多的有着初中学历的人，更是村里唯一一个拥有老式笔记本的人，他是个老实人，至少目前还是。凭借破旧电脑，他常把所谓的新潮玩意儿带进村里，久而久之便成了村里举足轻重的年轻人，连村里的元老们也自愿敬重他三分。
自从他决意要改变，他常常在傍晚时分拿着电脑坐在南坡山头苦思冥想，这儿的土地并不肥沃，光是养活村里人都捉襟见肘；交通更是别提了，一时半会儿也通达不了；旅游业？别逗了，谁会千里迢迢来看土坡山坳。“唉……真没辙啊。”叹息是他近几日来最常发出的声音。
一天中午，他在网上查询有利于快速致富的职业时，偶然看见了“模特”二字。也不知为何，仿佛突然有了灵感，他意识到模特是个大领域，村里最不缺的就是人了，只要联系到商家，按照商家要求拍摄相关照片，钱就来了，不需要太多知识，也用不着昂贵设备，确实适合村里情况。
“找谁当模特呢？”他又开始寻思，他搜索求职网站，输入关键词“模特”，一边浏览一边思考。在众多日薪500多的工资中，突然闪过一组5位数，他吓得赶紧往回看，几乎是无意识地念着：“招聘儿童模特，日薪30000~50000，可先发工资再拍片……”
待他缓过神来，立马点击查看详情。这是一家叫“美好童贞”的儿童模特公司，暂时没有招聘成功的记录，可简介中多次提到诚信有保障。“嘿，真没文化，还童贞，明明是童真好不好。”钱思哲浑然不知这“贞”还真没写错……日薪上万的报酬，对他来说是极大的诱惑，对村民来说更是天文数字，50000相当于十几家人家一年的收入。他继续往下看，是公司展示的精美成片，照片里身着花花绿绿的新潮服饰的孩子们，时而俏皮可爱时而成熟知性，钱思哲也是第一次见这玩意儿，脸颊竟泛起一丝红光。“这玩意儿，还挺有趣”他笑笑。很快到了页末，他迅速记下提供的联系方式，用QQ联系了对方公司。
“您好，是美好童真儿童模特公司吗？”钱思哲还是不同意“贞”的写法，好像故意纠正一样硬生生改成了“真”。“我想询问有关儿童模特一职的详细情况。”
“滴滴滴滴”对面发来信息“您好，有什么可以帮到您？”对面也是十分礼貌，俨然一个大公司的训练有素的样子。
“你们公司真的可以日薪上万吗？”
对面沉默了几分钟又发来“这是绝对可以保证的，我们公司在儿童模特行业几乎是垄断状态，不过……”对面似乎是故意停笔。
“不过什么？”钱思哲一看话锋欲转，焦急问道。
“不过上万的薪资所拍摄的不是你在招聘网站上看到的展示的成片，我现在给你传输一套内部资料，你接收后只有一次欣赏的机会，之后照片会自动删除，防止扩散，希望理解。”
“没问题。”钱思哲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发送。“我就说上万月薪酬肯定不会那么简单”他咕哝着，对方公司的故作神秘，让他感受到了些许兴奋之感。
照片传来了，文件名为“美好童贞00312星仔”很明显是编号和小模特名字，由于只能看一次，钱思哲愈发打起精神，直起身子点开文件开始浏览。第一张是类似于身份资料的档案文件：星仔，男，9岁，身高129cm，体重28kg，三围71/58/74，天津。第二张，看上去是档案的背面，钱思哲瞬间震惊，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星仔鸡鸡保留包皮非包茎无毛，正常状态4.5cm半径0.8cm，兴奋状态7.8cm半径1.1cm，肌肤色泽偏黄，龟头表面光滑红润，敏感度极高；菊穴在2015.4.17前未开苞，色泽红润，黑色素沉淀少，纹理向四轴均匀辐散，弹性极佳，清洗后有清香，扩张极限待测；多次憋尿检测极限时长为3小时23分钟，尿液颜色较为通透，气味自然……
数据还有许多，钱思哲愣住了，完完全全愣住了，“也是在9岁啊……”他下意识哀叹道。才刚刚开始到第二页，他的大脑早已被巨大的信息量塞满，正常儿童模特的基本信息怎么可能细致到这地步。此时的他感觉得到，这一连串的信息激发出了在他灵魂深处掩藏着的罪恶气息。“说好了这辈子……不会再碰这东西的，不，不，不行……我真的……”他“砰”地合上电脑，双手撑在桌子上才架起自己的身子，他开始出虚汗，呼吸急促起来。
他终究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又一次翻开电脑，点击“下一张”。第三张是片名，或者说是照片的主题“超级拉珠”，他本能的咽了咽口水，正式开始浏览。这个名叫星仔的9岁男童出现的第一眼，就让钱思哲卸下了内心所有的防备，他太完美了，有着亚洲男孩典型的肤色，容貌没有北方人的粗犷却也不至于像南方人阴柔，瞳孔里焕发的亮光在双眼皮的映衬下更加有神，鼻梁优雅的曲线呼应着饱满的苹果肌，嘴角自然上扬牵动两旁俏皮的酒窝，发型是颇为可爱的桃子头。这出众的容貌，对于普通人来说最多是勾起喜爱与怜爱，但对于有“前科”钱思哲来说，则是一只等着被屈服的猎物，他想着占有与侵略，他要让他屈于自己的淫威。画面继续呈现，星仔穿着一身简约的纯白睡衣，萌萌的外表配以单纯的白色，活脱脱一个小天使，不过不久小天使转眼变成小恶魔。
随着照片一张张过去，星仔开始脱下衣物，先睡衣再睡裤，只留下白色三角内裤和短袜，一阵俯首弄姿，更显性感与魅惑。摄影师仿佛知道观者的邪恶心理，故意将镜头放大，给逐渐鼓囊囊的三角裤多次特写，同样乳头、腋窝、肚脐、屁股、脚踝无一例外。星仔也逐渐从单纯的表情转变为勾引状，那超出年龄且不符合其性别的成熟，刺痛钱思哲每一颗毛孔，他甚至将头凑近屏幕，就好似一切在眼前真实发生。最后，星仔还是按照要求把自己脱个精光，娇艳欲滴的鸡鸡和两枚下垂的睾丸，屁股上吹弹可破的肌肤，加上摄影师专业的画面感，即便是普通人可能也抵御不住童贞的致命诱惑。星仔熟练地舒展各个部位，卖力地暴露着狼见狼爱的私处，让摄影师无死角拍摄，丝毫不惧春光乍现，果真如档案资料所记录，只是每一处都更加逼真得令人惊叹。
好戏上场，所谓“超级拉珠”，就是比市面上常见的更大，大了不止一些。超级拉珠由8颗五颜六色的小球组成，大的直径接近3cm，小的直径也有1cm多，手拿绳子一端垂在空中，至少有30cm长，这尺寸惊愕到了钱思哲，但早已进入状态的他完全失去了理智，茫然地半张嘴巴，只管继续向下看。工作人员进入画面开始润滑工作，手法还是很讲究的，让他自己掰开两瓣嫩肉，工作人员先是按摩菊穴四周，然后涂上润滑油，由轻入重逐步推入，每一次推入都有特写镜头，对应的是星仔的表情变化，也许真是只雏鸟，才刚没入一个指甲盖的深度，他稚嫩的脸上已经呈现出不自然的表情，可是转眼下一张又恢复了微笑，只是这笑并不自然，显而易见是受工作人员要求而强颜欢笑。大概过了20张，润滑才算完毕，镜头定格在菊穴上，星仔俯卧在地面上，拉珠出动。第一个球算是小的，菊穴又是刚刚热过身，稍加润滑就如泥鳅般灵活滑入，但这突如其来的对肠壁的刺激，让星仔一下子直起身子，眉头紧皱，小嘴揪成一团，好像倒吸一口冷气，让人生出一丝怜悯，毕竟他还只是个9岁的孩子啊。不过这才是开始，第二个球算是中等大小，工作人员一手在菊穴口来回旋转摩擦，一手来回撸星仔微微翘起的鸡鸡，好让括约肌更加松弛，略显艰难，第二颗还是乖乖入穴，相比第一次的痛苦，星仔这次只是眯缝了一下眼睛。进展很顺利，直到第五颗。绿色的第五颗珠子是前四颗中最大的，在已经有四颗总长接近8cm入洞的前提下，这一颗3cm的珠子确实不容小觑。工作人员依然按部就班地塞入，但在星仔的剧烈反抗下，第五颗多次滑出。星仔应该知道，抗拒从来是没有好果子吃的。工作人员上家伙，用皮制绳将他紧紧困在地面的架子上，手臂、背部、腰部、腹部、大腿根部、小腿，从上至下被五花大绑，黑色皮绳把他纤细的嫩肉勒出白色印子，这下可好，不仅不得动弹，双腿角度分得更开，圆润的菊穴清晰可见，菊穴四周的晶莹润滑剂反射出冷冷的光，甚至连已塞入的第四枚黄色珠子也隐约可见，镜头给到星仔的正脸，豆大的汗珠沁出额头，那扭曲的表情足以显现他的痛苦，肉体的束缚和精神的羞辱，都令他抬不起头。工作继续，虽然塞入变得轻而易举，可是想想也知道，星仔的惨叫声是如何回荡在摄影棚里的，而工作人员又是怎样人面兽心地夺取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的童贞。
终于这场折磨在强行塞入最后一枚后完成了一半，而星仔的菊穴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工作人员也无需再用手掰开两瓣，凸出的菊穴自然而然地暴露在镜头之下，红红的菊穴发着油亮亮的光，好像随时会喷发的火山口，八颗珠子将原本均匀的皱褶撑满，整整没入15cm，没有任何的妥协，完完全全的捅入，星仔无力地趴在冰冷的地面上，脸色发白，与行尸走肉又有何分别。之后是拉出过程，虽然不如塞入艰难，但对于星仔又是一次撕裂下体的疼痛。珠子被一颗颗拉出，润滑剂混合着掺着血色的肠液顺着菊穴流到睾丸，又一滴滴滴下，汇聚成一片混浊的液体，令人作呕。星仔痛不欲生的表情更令人心碎，好在最后几枚由于超出极限的扩张轻松滑出，也算减轻三四次痛苦。星仔终于被松绑，勒痕几经撕破他的肌肤，垮下的不只是过度兴奋的鸡鸡，还有他整个身体，他虚脱了。照片接近尾声，钱思哲仍意犹未尽，许久，他回过神来，用纸巾擦擦嘴角的口水，顺便吸去了滴了一桌的口水，他感觉口渴，拿起矿泉水一饮而尽。可怕的是，他好像变了个人，瞬间容光焕发，精神抖擞，就如同被压在五指山下的悟空重获新生。

第二章

“滴滴滴滴”对面终于发话了，“您好，不知您欣赏过后是否愿意加入我们公司。”
“不了，谢谢。”
没错，钱思哲拒绝了。他早就打好了算盘，此刻的他比任何时候都冷静。他意识到，像“美好童贞”公司的制片尺度，村里人可能一辈子也无法接受，另外如果与其合作，自己的盈利空间总是受限的，还不如自己拍片，一方面收益统统归自己和村民所有，一方面……钱思哲露出狡黠的目光，一脸不怀好意的坏笑。10年前，也就是钱思哲9岁的时候，他遭遇了一件令他一生难以忘怀的事，他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强暴了，那一晚的耻辱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几乎走向崩溃边缘。后来他父亲车祸离世，逐渐走出阴霾。惊人的是，他似乎迷恋上了被父亲压迫在身下不可动弹的体验，10岁的钱思哲经常欲求不满，当时也没有购买工具的条件，手法和技巧也不丰富，他只会撸鸡鸡，最多再用手指顶顶菊穴，这些已让他满足。不过他的春心不久就在母亲的毒打下消散了，在一次自慰的过程中，母亲正巧夺门而入，见状操起扫帚就打，直到两人都累的没力气。在母亲这典型的村中妇女的封闭思想下，小小的钱思哲在心里深刻意识到，父亲当时的行为是违法的，自己欲求不满时的自慰是可耻的，会被人耻笑，受人冷落。
想到这，钱思哲只是微笑，往事云淡风轻地逝去。他知道自己内心深处的变态欲望始终存在，近十年来的苦苦压制，看来终究是要爆发的。他开始动手了，目标很明确，他要自己成立工作室，以模特为名招纳村里的孩子，再根据客户需求拍摄各类照片或视频即可，盈利多少并不重要，哪怕把钱全部给村民，只要自己拍得尽兴，还有什么不满足。二话不说，他开始制定规章：
A级片：最低售价为每位模特300元
模特年龄范围：10~15岁
拍摄内容可选择：
各式服饰拍摄（不接受裸体，底线是脱到只剩裤衩）
模特的日常生活（从早到晚的完整跟拍）
模特的健康活动（以不侵害模特为前提）
其余内容可交涉后确定分级。

B级片：最低售价为每位模特500元
模特年龄范围：7~15岁
拍摄内容可选择：
模特的精美写真（接受全裸）
轻度惩戒（底线是不出血，无内伤）
轻度虐待（底线是无内伤，需加价）
所有内容可能依据尺度酌情加价

钱思哲先是提供两个级别的片子供选择，接着把信息扩散至各大会所、论坛，剩下的就是等待了。
第二天中午，钱思哲再次登录QQ时，一连串的提示音差点没让他的破电脑死机，竟有近15个新朋友，验证信息清一色地询问拍片详情，笑得他合不拢嘴。他耐心一一添加，又一个个沟通，确定拍摄的级别和剧本要求，初步定价协商。他一单单叠加，“嚯，好家伙，这么快就超6000了”他惊叹道。要知道，6000元足够在农村盖好几栋小楼房了。
在每周的村民委员会议上，身为副主席的钱思哲决定要把这个“超前想法”大胆提出。
“各位，还有什么想要强调吗？”鼻梁上架着老花镜的主席不紧不慢地问。
“主席。”钱思哲顺势起立，恭敬地向主席示意，在村民们心目中，他是不折不扣的有志青年“我有一个切实可行能大幅改善我们村经济状况的法子。”
主席和列席的各委员不禁小声议论起来，最后齐刷刷地把目光聚焦在钱思哲身上，主席说道：“好啊，思哲，你只管说。”
钱思哲清清嗓子开口道“我要提供的是比较超前的方法，就是儿童模特。”
话音刚落委员们就炸开锅“什么特？”“和儿童有什么关系？”“要模啥？”主席敲敲桌子，“别说话，思哲你接着说。”
“诶好勒，这是个什么概念呢，简单来说就是请村里自愿的孩子来我这儿，我按照客户要求给咱家孩子拍些照片或者视频，人家满意了就给我们钱。”钱思哲尽可能地把语言简单化，好让乡亲们理解，他故作神秘地反问“你们猜猜拿的钱有多少呢？”
委员们的目光更热烈了。
“少说一次200，多的400，今后做出品牌了，讲不定会更多。”钱思哲还是决定给自己留点钱。
委员们又炸开了，真的，一次就上百，这钱确实比面朝大地背朝天的耕地来得快多了。“靠谱吗，我家孩子能来吗？”焦大爷发问，他家里的小孙子今年刚满8岁，虎头虎脑的模样煞是可爱。
“乡亲们别着急，明天一早我就把招聘的要求贴在村头的公告板上，大伙自个儿去看，想要来的就把孩子名字、性别、年龄填上去，后天我来面试。”钱思哲内心暗爽，一和钱挂钩，村民热情准高涨，“这是穷疯了啊……”他内心感慨。
会议结束，钱思哲被围得团团转，都是眼里闪着金子的乡亲们问这问那，思哲只得一遍遍重复“我们都按流程走，大家都公平，都有机会。”见乡亲们依旧不依不饶，他接着说“想要让自己的孩子脱颖而出，这两天吃点好的，再好好洗洗，干干净净地参加后天的面试，快回去商量商量吧。”大伙一听有理，一哄而散。
思哲又来到南坡的山头坐着，望着夕阳，他不禁沉思，人员是绝对足够的，可该怎么让村民接受B级片，甚至是再往后尺度更大的呢？“唉……”又是绵长而多虑的叹息，一叹进展的不易，二叹村民和孩子们，三叹逐步走向堕落的自己。

第三章

报名那天如约而至，村里总人口也不过2500出头，但几乎每家每户都有孩子，尤其是在农村“重男轻女”观念仍未散去，每家每户几乎都有男娃娃，因此女童偏少也不足为奇。公鸡才刚打鸣，村头的公告板前已排起长龙，排在靠后位置的人不时向前张望，生怕轮不上自家娃。有的村民不识字，更别说写字，思哲只得时刻守在公告板前，最后索性直接改为登记，村民说，思哲写，两三个时辰过后才算是大致完成工作。晌午，思哲躺在床上统计名单，突然门被敲响。做贼还是心虚的，思哲抖了抖，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名单藏在被窝里，起身去开门。“来咯，不急。”
“哦哟，思哲啊思哲，我今早睡晚了，你，你看我家孙子还报得上吗，求你了思哲，叔求你了。”原来门外的是之前提到的在会上就急不可耐的焦大爷，他的小孙子叫焦海森，小名森森，平时和思哲很玩得来。
“焦大爷，不用急，我和森森很熟，肯定没问题，明天的面试基本上算他直接通过。”
一听有戏，焦大爷就像天上掉馅饼，开心地拍着思哲的胸脯，“思哲，叔没看错你，性子直，好人。”
“当然啦，森森和我交情不浅，拍片一定挑难度大的，机会好赚得多。”他故意在“难度大”上加了重音，算是埋个伏笔，不过没用，焦大爷估计只听到了“赚得多”。焦大爷又客套了几句，随后喜出望外地离开了。
思哲拿出小本子，直接写下“森森”，并在边上红笔加个五角星，算是“重点培养对象”。之后他继续整理名单，他对待这事很谨慎。
第二天是面试日，根据昨天的统计，粗粗一看有325人，男孩267个，都超80%了。思哲初步计划是留下50个孩子35男15女，毕竟前几天与客户交谈15单里12单都是指名要男孩，剩下2单也是要男女合拍，就一单只要女孩，“嘿，过不了多久，女孩可就值钱喽”他想。在这些挑选的孩子中，再选出10个精品，给予最好的机会，正如森森已经占有一席之地，不知是荣幸还是可悲。
面试从上午8点正式开始。“第一位，王文迪小朋友请进。”思哲坐在屋子里，屋子正巧有两扇门，西进东出，屋子的窗户全部提前用纸板封得严严实实，连天窗也不放过，密不通风的场所设定，不用想也知道了，面试还是会有些不可见人的秘密环节，至少对村民来说是不可见人的，不过只对有希望成为精品的孩子用，算是特殊对待吧。村民对这屋子不以为然，他们愿意完全相信思哲，一切交由他决定。
迪迪闻声从西门畏畏缩缩地进来了，他是村里最北边的老王家的小孙子，长得眉清目秀，一看就是个乖乖孩。估计是爷爷为了这次选拔，昨天特地给剪了个圆寸，头发短短的，十分符合瓜子小脸蛋儿，他身形较小，甚至有些瘦弱，但不得不说小脸长得确实不错。思哲曾经多次在村头看见他，他是个内向的孩子，却渴望外面的世界。
“哲哲哥哥好，我是王文迪，今，今年7岁了，我，我……”稚嫩的童音轻的像蚊子叫，紧张让他说话断断续续的。
“嗯，迪迪真乖，迪迪不紧张，我来测量几个数据就行了”思哲见状也用柔和的声音和他对话。“来，上秤测体重”思哲招呼迪迪过来。
迪迪言听计从地站上秤，立正靠在米尺上，思哲把身高体重一起记录下来。“迪迪有些瘦呢。”思哲口算了他大致的BMI指数，很接近最低标准。
“我，哥哥我可以变重的，相信我哥哥，给我一周，五天也行。”迪迪赶紧解释，生怕出了岔子。
“没事儿，儿童模特也可以瘦瘦的啊，骨感美啊。”思哲用食指刮了刮他的鼻子，打趣地安慰着。其实思哲已经确定了他必定是精品，因此一边着手准备特殊待遇，一边对迪迪说：“哥哥觉得你很有当童模的潜质，首先恭喜你通过了选拔，而且你的相貌很出众，将会成为我的重点发展对象，所以还需要你配合做几件事，你按照我做的就行，还有要绝对保密哦。”
迪迪刚刚兴奋地叫出声，立马又一脸正经地问：“爷爷也不能告诉吗？”“对的，任何人都不行，这是我们工作室的机密。”孩子就是这样，你越神秘他们越觉的你厉害，也就越容易受控制。
“迪迪我们开始，先脱衣服吧。”见迪迪犹犹豫豫，思哲没有强迫，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迪迪，并微微点头，他想得到迪迪的充分信任。迪迪拗不过坚定的思哲，羞红的脸蛋低垂着，手上慢慢脱下衣裤。也是在脱到剩下三角裤和短袜时，思哲喊了停。“真是可爱啊”思哲克制不住地说了出来，迪迪还全然以为是表扬自己的话，捧着小脸笑了笑。思哲结合“美好童贞”公司的模特信息开始检查，时不时举起相机拍照。不过在刚要拉下内裤检查私处时，他一下子怔住了，这次他忍住欲火，他不能这么做，一方面现在深入也未免有些太快了，一方面不想引起村民的疑惑。而我们的迪迪呢，毕竟年龄太小，其实并不知道思哲哥哥在他身上游走是为何，但他知道哥哥喜欢自己，可以赚钱，这就够了。
“迪迪，再次祝贺你，你已顺利通过我们工作室的考核，走之前把你的三角裤和袜子留下。”思哲鬼魅一笑，他知道这年头，变态的人多的是，小娃娃的原味内衣内裤是供不应求啊。
“那，那我穿什么啊……”这可难住了迪迪，他可不习惯“真空”的触感。
“来，随便挑。”老司机思哲早有准备，指着黑色塑料袋里的内裤和短袜，不下百条。于是迪迪更加没有戒心，迅速脱下交给思哲，撅着光屁股趴在地上挑内裤，缀以卡通图案的小内裤霎时吸引了这个农村苦孩子的所有目光，以至于思哲轻轻拍了一下他有些婴儿肥的屁屁，他也浑然不知。
“迪迪，这条内裤和袜子穿了几天啦？”邪恶的思哲乘机询问。
迪迪又是一脸正经，细细回忆起来，“这是去年妈妈买给我的，我也算不清几天了，哥哥。”
思哲差点没笑出来，“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几天没换内衣内裤啦，你真逗”，思哲换了种问法，他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哦，噗，大概4天吧。”迪迪羞涩回答。城里人或许认为一条内裤穿四天简直不可理喻，不过在这儿，4天还算少的呢，把一条新买来的内裤一次性传到报废，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嗯，迪迪还是很干净的娃娃呢。”思哲反复揉搓内裤，内裤上一前一后对称的有些污渍，颜色是淡黄的，仔细看还有多次清洗留下的顽固痕迹，大体上还算干净。他细细嗅这7岁童男色体香，好似登临仙境，有尿骚味，但不冲鼻很柔和，和他柔弱的小脸很是般配。见迪迪挑好内裤，并兴高采烈地穿上，思哲对他说：“迪迪在下次见到我之前一直穿着这条内裤好不好，如果你坚持穿着它，下次再让你挑一挑新的，好不好呀？”这连蒙带骗的口吻，让迪迪连连点头，思哲要给重口味者发些福利。他从东门送走了迪迪，先把他的旧衣裤加上他的名字一同塑封在口袋里便于保存，又转身在小本子写上迪迪的名字，同样加了五角星。
面试继续，上午一共看完了96个娃娃，入选的已经达到30人，而精品童模加上森森和迪迪一共5人，清一色的男娃娃。中午，思哲决定暂停面试，为什么呢？这屋子太闷了，密不通风了一个上午，加上不少孩子的旧衣裤，那复杂的酸臭味，让即便是思哲这种将其视为香水的狼友也忍不住要吸口新鲜空气。但是见到西门外依旧绵延的队伍，思哲只得如离弦的箭一般冲回家中随意扒拉两口饭，又飞也似地赶回小屋。
下午的面试从1点继续进行，一方面思哲要加大筛选力度，一方面他又不愿放过一个精品，此外他得多多留意女娃娃的情况，别最后搞出一帮牛郎店的伙计，一个荤的都没有。也是巧，下午女娃娃的人数多了，但是思哲却犯了难，对于思哲来说，他的审美重心在男孩，女孩还真的挑不来，除去一些长得特别着急或者让人不愿再看到第二眼的女孩，其他的相貌似乎都在同一水平，这确实让他犯了难，平时雷厉风行的他，似乎在选择女孩这一问题上沦陷了。他灵机一动，自己挑不出，让别人挑喽，也顾不上合不合适，他把自己本子上的五个精品童模召集来，坐在自己身边帮着决策。五个截然不同的小男孩，在选择小女孩时却有着格外统一的观点。思哲默默看着五个男孩神采奕奕的样子，心里暗笑：瞧着五个小色鬼，到时候让你们玩个爽。
选拔直到傍晚才结束，所有登记的孩子都参加了面试，最终选拔出62名童模，10位精品，男女比例控制在2：1左右。思哲顾不上晚餐，迅速抄写好一份名单，总算赶在晚上8点前把入选名单贴上公告板，他把10位精品放在名单最前，只不过没有特别标明他们的与众不同，要低调、低调。
晚饭后不少乡亲闻讯赶来，几家欢喜几家忧，选上的自然欣喜若狂，落选的毕竟是多数，他们又把思哲围得团团转。“为什么不给咱家孩子机会？”“我家隔壁那丑妮子凭什么上榜！”“你怎么不给我们家赚钱机会啊？”
“大家安静，听我说听我说。”思哲终于吼了一声，“我们村里的人真的太多了，我也是刚刚入行，一下子接纳62位模特，这已经是一个小型公司的规模了，我压力也很大，大家的孩子都很优秀，我只能优中选优。不过我向大家保证，只要我的工作室运作顺利，需求量上去之后，肯定会扩招，到时候让孩子们都有机会，大家都有钱赚好不好。”又是拿钱做盾牌，村民门迅速安静下来，毕竟没人敢和钱过不去。“因此我希望，所有人能一起配合，当模特也不是轻轻松松的事，客户的要求会越来越高，这是我和孩子们要一同克服的，希望家长们理解，有些事需要忍一忍。”这段话是思哲有意要说的，很明显是在打预防针，或许是这句话没和金钱沾边，乡亲们听得很认真，不过要读懂思哲老谋深算的思绪，乡亲们真的太天真了。
没猜错，我们的老司机思哲又来到了南坡山头，不过这回他没叹气，而是吹着口哨，看着乡亲们提着煤油灯从村头返回各自家中，整个村被映照地灯火通明。晚风轻轻拂过他的脸颊，思哲惬意地仰卧在山坡上，两眼望向深邃的静谧夜空，他第一次觉的星星离自己这么近，他便有了摘下星星的冲动，而且这种冲动那么热烈，使他把自己视作无所不能的天神。他下定决心，他要靠着童模产业带领乡亲们走出大山。突然他直起身子，好像受到了身体的召唤，也不是啥大事，他饿了。

第四章

那天晚上，他连夜赶工，像模像样地拟了一份“神舟儿童模特工作室与A村儿童模特雇佣合同”，思哲顺便把工作室名字也订了，取他自己的名字缩写SZ联想到“神舟”，乍一听还以为多正派。其实合只是强调了雇佣双方所遵守的义务和享有的福利，以及薪资的分配，可思哲硬生生把它整成了15页，密密麻麻。目的很简单，欺负村里人文化水平不高，光是认请名字都困难，更何况15页狗屁不通的废话，这要是让专业律师前来阅览，准会笑掉大牙。不过冗长的文字可不是一无是处，它帮助思哲在繁复的用语之间轻而易举地夹杂一些“不平等条约”：拍摄前会和童模监护人协商，明确主题，但在拍摄中会根据剧情需要有所更改，拍摄过程监护人不得陪同，但可以免费观看由本人剪辑后的成片。思哲反反复复阅读这句话，尽量做到滴水不漏，就算到时候被抓到把柄，这白纸黑字上的条款和监护人的手印，足以平定一切。待思哲整理完毕，已是凌晨两点半。
还没睡到5小时，闹钟不依不饶地作响，钱思哲顶着炸毛的发型，一顿混乱的洗漱，胡乱吃了两口窝头当早餐，携着协议就往议事厅跑。
按照约定，被选中的62个孩子的家长要参加签约会议，现实是，不仅是这些家长，几乎全村的大人都来了。主席早就坐在议事厅里，斜着头等待会议召开。
“思哲来了，思哲来了。”乡亲们远远看见思哲，就像欢迎英雄归来一般站在不算开阔的土路两旁夹道欢迎，思哲早就习惯“村民式”热情，故作沉稳，还假装沉思状，显得颇为庄重，其实他内心吧，也高兴坏了。待思哲就坐，他郑重宣布：“乡亲们，为了我们A村今后的长远发展，由我提出的神舟童模工作室在乡亲们的热烈参与下，今天，正式成立！”下面掌声雷动，“为了让每一位童模的拍摄工作受法律保障，我们很有必要在签约仪式上庄重地让每一位童模家长过目合同并签字，这份合同是我这周日日熬夜的成果，做到了绝对的公正。”思哲已经练成了吹牛不打草稿大法，依旧镇定自若，从文件袋里取出合同让家长们一一查看。乡亲们呢，根本就看不懂，但出于对这种庄严气氛的庄重，都一个个颠来倒去地看，这场面真有对牛弹琴的讽刺意味。最后还是主席直爽：“你们一个个也别看了，搞得一个个跟人家高中生一样，都同意得了，没啥不放心的。”
思哲接过话：“谢谢主席信任，我简单和大家强调你们关注的几点，主要是薪资，我初步考虑是几乎将客户的金额全数给监护人，而我呢，只拿百分之五。打个比方，一部400元的片子，我拿20，剩下都给你们。”
乡亲们若有所思，主席忍不住又发话：“哎呀，你们怎么这么慢，给你们380还不乐意，咱也不能亏待思哲，人家也要生活，拍摄也要花销，是吧，思哲？”话毕，乡亲们纷纷按上手印表示赞同，丝毫没有人发现其中的不公平，只管人云亦云。很快集满了所有监护人的手印，签约仪式顺利结束。
之后是专门给童模们召开的会议，思哲完全卸下架子，回到一个19岁大哥哥的形象，昨天一整天的面试，让他汲取不少获得孩子信任的套路。孩子们就坐，也许是孩子体积小，之前还挤得满满当当的议事厅，一专业显得有些空旷。思哲将议事厅四周的大人们打发走，确保无人旁观后，开始了童模会议。
“小朋友们，你们都是村里同龄孩子里脱颖而出的佼佼者，各具特色，父母赐予你们姣好的面容，别浪费这个改变你们人生的机会呀。”他又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不过孩子们认真聆听，没有一丝声响。
“接下来我会收集每个小朋友的资料，为的是为大家获得更多机会，资料会比较细致，大家不要抗拒，都是小朋友，没有外人，没什么好害臊的。”小朋友依旧天真地信任这个大哥哥，完全无法预测今后自己会受尽怎样的折磨。
“今天测试的是憋尿状态下的各项数据，大家不要紧张，现在先给大家10分钟时间，解决好自己大小便问题，十分钟之后回到议事厅，可以吗？”“好！”齐刷刷的回答声。于是乡村的沟壑里霎时聚满液体，几十个孩子的尿液混合在一起，伴随着嬉笑声，气味销魂，思哲见状，又是口水直流。
待孩子们回到议事厅，桌上摆满了矿泉水，一瓶550ml。“孩子们，渴了吧，一人喝一瓶，所有人喝完，测试就开始。”农村里喝的多为井水。由于条件落后，平日的水大多掺着黄沙，能一尝这城里来的山泉，孩子们自然视之如珍宝，大多一饮而尽，少数几个喝不下的，也纷纷在思哲的鼓励下坚持喝完。“好了计时开始，孩子们想干嘛就干嘛吧，记着要尿尿之前先到我这里报到。”孩子们便一哄而散，大肆挥洒汗水。
趁孩子们暂时没有尿意，钱思哲大开笔记本查看客户邮件，要测试憋尿时间目的很简单，因为有客户要看呗，很巧，有三单都是这样的需求，一比对，连剧情都有相似之处，于是他和其中一个客户聊开了。
“您好，这里是神舟儿童模特工作室，特来和您洽谈您前日向本工作室提交的剧情，不知您是否方便。”虽然工作室只有一个负责人，思哲尽力假装是个规模不小的团队。
“哎，你好你好，先聊聊价格吧。”对面上线了。
“您好，根据您的剧情，我们定义为B级片中的轻度虐待，并且您的剧情涉及两名男童，最低售价1000元。”发送后，思哲始终不敢盯着屏幕看，他生怕对面客户嫌价格太高一口回绝。
“No problem.不是很贵哦！”
“谢谢您的鼓励，我们团队的成片秉持价廉物美的宗旨。和您确认一下童模，是森森和迪迪是吗？”思哲比了个胜利的姿势，眼神折射出喜悦。
“These two boys are pretty cute.就他们了，我就想让两个男孩表演摔跤，但就摔跤也太boring了不是吗？”
“您尽管提要求，我们一定满足。”思哲立刻翻字典查“boring”。
“Well，我要他们裸体出镜，始终裸体you know？”
“没问题。”
“我要他们憋尿。”
“好的。”正如思哲之前了解的，对于这点他并不意外。
“We should set a rule.我们要定一个游戏规则，每一轮搏斗2分钟，我要的是全力搏斗，crazy，yeah，mad. 输的人惩罚喝一杯水，一杯多少毫升，你决定。”
“嗯一杯100ml您看行吗？”
“可以可以。最后谁憋不住了，就是loser.终极惩罚是赢的人把尿尿进在输的人的嘴里。不算过分吧？”
“嗯尿进嘴里，我不一定能说服童模，但尿在身上，偶尔溅到脸上是可以做到的。”
“All right，有这个效果就ok了。”
“好的根据您详细的剧情描述，可能需要酌情加价，您看1200元成交行吗？”思哲近乎哀求的语气。
“好的好的，我respect你们的规定。我先付钱了。”见客户如此阔绰，思哲更觉得自己被上天眷顾。但转念一想，孩子们可就……管不了这么多了。他把这个剧本发给其他两个有类似需求的客户，很顺利，他们都表示认可。一转眼3600元到账。

第五章

收到钱的思哲心里美滋滋的，刚哼起小曲儿，就有小朋友捂着小腹，小跑进议事厅，边跑边叫：“哥哥我憋不住了，我要尿尿。”一下子扑进思哲怀里，思哲感觉软软的超舒服，想使坏，就用手顶着他已经凸起的小腹一把推开，小朋友一个踉跄倒地，捂着小腹在地上打滚，“哲哲哥哥你干嘛，我真的憋不住了。”
“好吧好吧，你叫什么来着？”思哲明知故问拖时间，见小朋友实在不行了，侧躺在地上发抖，思哲还是心软了。
“我叫坤坤呀，我要尿尿！”坤坤义正言辞起来，收回了快要溢出眼眶的泪珠。
“别急，先脱衣服，再把内裤交给我。”思哲一边说一边拿起本子一下子找到了坤坤的名字，他是思哲在选拔中第三个定为精品的男孩子，就是爱哭，可他哭了才讨人爱啊。
坤坤为了排尿，也顾不得这么多，三下五除二脱个精光，思哲递给坤坤一个塑料瓶，“尿吧。”坤坤边尿，思哲边拍，坤坤仿佛得到特赦，尿如泉涌，金黄色的琼浆顺着粉嫩的鸡鸡大力冲刷着塑料瓶，坤坤不时对着镜头摆出顽皮的姿势，几次尿了出来，有时又半闭双眼，好似一副享受至极的模样。思哲可不管，啪啪啪各种三连拍，小男孩可爱的姿态一览无余。尿罢，坤坤把装满尿液的塑料瓶递给思哲，思哲故作捂鼻状，小心翼翼地盖上，触摸着温暖的瓶壁，思哲又开始奇妙的幻想，不料被坤坤长长的一声：“啊，啊，啊……舒服啊……”打断。
“小哭包的成绩是1小时12分钟，有点短啊。”思哲用一种十分严肃的语气摇着头告诉坤坤，加上那身高差，仿佛有主子和喵星人的即视感。
“嗯，人家，人家已经很努力了，我憋的好难受的，你还用手压我那里，胀死我了，你欺负人嘛，讨厌，坏蛋。”边说，委屈的泪水夹杂着早已预备好的鼻涕双双落下，真不愧小哭包的名号。
“你觉得憋尿舒服吗？”
“当，当然不……舒服，服啦，……难受，受死了！”
“那以后多给你找这种活干。”思哲一脸坏样。
“哇……”坤坤哭得更凶了，跟丢了魂似的。
思哲只得一把搂住他，用纸巾细心擦去泪痕，轻柔地抚过他的背，别忘了我们坤坤还是全裸状态，这更刺激着思哲的神经，但他告诫自己不能失控：“开玩笑了啦，哥哥才不忍心对你下狠手呢，你才6岁，这个成绩很好啦，别哭了小哭包。”坤坤渐渐平复，静静依偎在思哲身上，乖得出奇。
“哲哲哥哥，哲哲哥哥。我们来报告了。”两个声音同时出现，胖胖和琪琪一同迈入议事厅，见思哲和坤坤这样的缠绵，他们不约而同地撇开头，不忍直视啊。
“哥哥快我要内裤，羞死了，哥哥你帮我挡着。”小哭包反应更大，一个鲤鱼打挺，险些一脚踩向思哲磅礴的巨龙。思哲一手收好坤坤的内裤，又让他自己挑内裤，转而招呼胖胖和琪琪来。坤坤恨不得瞬间移动，至少别在自己好朋友面前。
没错，胖胖和琪琪以及坤坤是好朋友，当时选拔也是接连着进场的，思哲记得特别清楚，因为连着三个人都被选为精品，而琪琪又是第一个女孩。此刻，胖胖和琪琪都站在思哲面前，和坤坤一样，面露难色。两人还有一个相同之处，都肉嘟嘟的，或者说是胖乎乎的。
“憋不住了？”又是明知故问。
“不行了，快炸了。”“嗯，真的好痛苦。”
“和选拔一样的规矩，先脱衣服吧，这回内裤也一起脱了，然后就可以尿尿了。”男女一起进来，怎么能轻易放过？
“不行有他（她）在。”两人异口同声，说完尴尬地对视，又望向思哲。
“那就只能憋着咯，应该蛮难受的吧。”思哲故意挖苦，“要不这样，你们带上眼罩，这总行了吧。”思哲从背包里只拿出一枚眼罩递给胖胖，胖胖立即带上，琪琪见状刚想说话，被思哲拉近身边，说了几句悄悄话，琪琪也跟着不怀好意地笑笑。
胖胖是不折不扣的灵活的胖子，脱衣速度之快令琪琪咋舌，琪琪在思哲的馊主意指示下，全程看着胖胖脱成一只白皮小香猪，他抖抖身上的赘肉，又顺势摸摸他的鸡鸡向思哲示意，“哲哲哥哥，我能尿了吗？”
一样的道具，只不过这次思哲并未亲自出马，而是指示琪琪拿着塑料瓶对准胖胖的鸡鸡，套了上去。“我帮你拿着塑料瓶，你尿吧。”思哲骗他，同时和琪琪交换眼神，琪琪目不转睛地盯着白白的胖胖看，全然没了之前的羞涩。在这之前，农村里的男孩女孩哪有机会见识异性的构造，今天真是大开眼界。
在酝酿了十几秒后，胖胖毫无征兆地开始排尿，液柱由小变大，胖胖的呼吸开始不均匀，仔细听还有“嗯嗯啊啊”的声音，小嘴来回抿动，不过这一点也不淫秽，反而把胖娃娃独特的魅力展现出来。胖胖的尿液十分通透，颜色几乎和自来水一样澄澈，鸡鸡因为体重的肥胖，耻骨处堆积的肥肉把原本短小的鸡鸡埋进更深处，睾丸也慢慢从一开始的紧紧上提渐渐松弛，看得琪琪一脸满足，新奇到甚至忘了自己的膀胱还处在崩溃边缘。尿了足足2分钟，大坝拉闸了。
“舒服吧，摘下眼罩吧。”胖胖看见胯下的琪琪，轻松的脸瞬间变为惊吓。
“哥哥，你，你不是说都带眼罩吗，我这不都被她看见了，啊，啊，太丢人了，哥哥你好坏。”胖胖一着急就蹬脚，带动浑身的赘肉一起振动，抖下了最后几滴未滤干的尿液。
“没事没事，你们是童模，这是工作，平日里不能做的，现在也可以做，就怕你们不敢做。更何况你们是朋友，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胖胖还想辩解，但琪琪的哀求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我不行了，真得尿了，给我瓶子，我要尿尿。”她边说边脱衣服，她已经顾不得丢不丢人了，只求赶紧排尿。
“可是女生尿不进瓶子啊，太窄了对不准呢。”思哲这会是真急了。犹豫片刻，思哲对琪琪说：“算了你直接尿吧，看你这么主动脱光衣服，特赦了。不过不能蹲着，得叉开腿站着尿。”内心深处又是一阵坏笑。
“嗯嗯，好，无所谓了。”琪琪刚刚扯下内裤把双腿叉开到最大，尿就喷射出来。由于女生的构造不同，不少尿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琪琪愈发挺起身子，用手把下体撑开，好让尿道更通畅，果然液柱直直地射出。思哲和胖胖作为两个男性，站在一旁看傻了，这种壮观而又奇异的场面，今生还是第一次见到，惊愕得思哲忘记举起手中的相机啪啪啪。“没事，今后这种机会多的是”，他默默念叨。
“谢谢哥哥，还好你要求我们脱光光，否则裤子都湿了。”琪琪指指腿上残留的尿迹，一脸满足。胖胖先回过神，赶忙递给琪琪纸巾，甚至没征得她的允许就帮忙擦拭。思哲这会回过神来，啪啪啪起来，“真是美好的童体啊！”
“胖胖的成绩是1小时25分钟，琪琪的成绩是1小时30分钟。今天表现真棒，克服了羞怯的恐惧，领条新内裤再走吧。”思哲满脸通红，笑吟吟地看着两只小胖墩儿。小胖墩们各自挑选好内裤，一边穿一边指着对方私处指指点点，两小无猜，引来笑声一片。
“连内裤都要选情侣内裤，真是拿他们没办法。”思哲想着至今单身，嗝，饱了。

[男同] 制片公司（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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