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卑微的人们（妈妈篇）】（02）【作者：莲心糖】

车神

作者：莲心糖
字数：7024
8 t0 h9 v" r# l( b. z+ l; ^3 _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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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Z5 o$ A/ [$ c- R: D# {　　　　　　　　　　　　　　　　第二章
2 @, L% q+ [/ S7 C9 w& o　　据妈妈陈阳后来回忆说，她听到我和小和结婚的消息时是震惊的。当然，在
妈妈叙述到这段时，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和悔恨，她向我们两个每人磕了三个头，
$ l' ~! r1 o/ l% v3 o% _7 Q并用嘴放了一声长长的屁，这是规矩。
3 ?4 u; t2 b" s+ |" v! d　　因为我和小和实在是情投意合，当年如干柴烈火，脑子一热，根本也没管那
; }& p+ \9 o4 C5 V* O么多，毕业后两周就结婚了，结婚之前没有咨询任何人的意见。我们当年真的是
; I# Y( H4 X" c$ i2 P# Q深爱着对方，当然，现在也是一样。小和善良，喜欢小动物，也会给路边的乞丐
买咖啡；小和还很聪明，我教她汉字，教她背诗，她一学就会，并爱上了中文，
自己还尝试着用中文写作文；小和甚至单纯，我后来才知道，她第一次做爱就是
1 [7 N: \( P6 F和我，我也一样，第一次也是和小和。小和更变态，第一次做爱后，她硬是把我
的精液从阴道里扣了出来，吞进了自己嘴里；我也变态，我马上跟她热烈的亲吻，
3 O/ F) A/ ^) `8 x; f% t$ x% o) D分享了自己的精液。
　　我们大概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吧。只是妈妈不这么想，虽然妈妈对我很好，却
% _$ u, l6 h5 e; Z是时时刻刻想找小和的麻烦。
　　我和小和有了自己的房子，二层的小别墅，带个游泳池，怎么有的不重要，
至少现在不重要。只是记得妈妈进来第一句话就是：「这屋子这么乱，小和平时
& J& ?7 f5 g$ ]不会打扫吗？」妈妈是来旅游的，其实也算是探亲了，反正计划是只待三个月。
我们是想趁着机会，好好讨好妈妈，让她接受我的生活状态，更重要的是接受我
的妻子小和。
　　妈妈为人并不刁钻，只是不知怎地，对这个儿媳妇怎么看都不顺眼。什么不
$ T9 O; X* h0 ]$ l/ u干活啊，不做饭啊，身体弱啊，而且还长得丑，反正是什么难听说什么，可能是
所有婆婆的共性吧。平心而论，妈妈和小和放在一起，确实是妈妈更有女人的魅
+ E7 ]6 A8 w  q1 I力，小和虽然恬静可爱，却总觉得像个没开苞的花骨朵，但绝对也是个美女，绝
' k! b& F& y# @! @6 f$ p: ?, l( k不是妈妈说的那样。
! m( q6 P/ b* }7 R# z: S　　小和就像只小绵羊一样，唯唯诺诺，但是很用心。小和平时确实懒，但自从
, I* q4 W+ q( l5 P0 [7 s妈妈来了，自己便主动做饭，打扫屋子，很是努力地讨妈妈欢心。妈妈却是横眉
冷对，每天都会看出新毛病。甚至有一天，妈妈对小和说：「你们在一起这么久，
2 L) Z5 ]6 B# u  _3 h) ?! `怎么就没生个孩子，小和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这就很过分了，我们在一起
: ?6 k5 j: c& B也就是不到一年，没有孩子再正常不过。而且即使真有这种事情，怎么就能说一
$ g1 t7 H+ M+ C/ R" l: A5 [定是女方的问题，至少要检查一下再定论吧。
　　后来，据妈妈自己回忆说，她是在国内给我看好了一个女孩，家里条件特别
好，她当时其实想破坏我们的婚姻的。妈妈说这段的时候是裸体跪在地上的，当
2 X5 u0 _# a- A2 e( r时家里暖气坏了，也就是10度那样，妈妈却浑身出着大汗，声音抖得让人听不清。
7 o+ t9 b* y4 s( B( M妈妈为了那天的叙述，早上特意吃了好多豆子，喝了一大瓶多可乐，以便在需要
的时候放个大响屁，来稀释一下小和的愤怒。但那妈妈正值便秘，已经三天没大
便了，别说响屁了，甚至连个小屁都没有。于是妈妈愧疚至极，终于崩溃了，不
  P4 E+ F" K4 ~& N住地磕头，把地板磕得巨响，同时嚎啕大哭道：「烂逼女儿对不起小和妈妈啊，
妈妈和爸爸这么恩爱，烂逼却想着要拆散。呜呜呜~ 」根据家规，妈妈是决不允
许这么大喊大叫的，况且妈妈犯了天大的错误，又突然失态。我本以为小和本会
5 {5 {% B! ]) o- `拿出最严厉的惩罚，妈妈马上要万劫不复。但她毕竟是我妈妈，我还是很舍不得
# K, W7 Q& ]/ P& U的。我本来马上是要替妈妈求情的。
7 c) y$ x. v9 r) ?　　但只见小和本来严厉的表情突然温柔了起来，两眼放出慈爱的光芒，轻轻拍
怕自己的大腿，好像是在召唤妈妈。妈妈虽然痛哭不止，却依然识趣地爬了过来。
　　小和轻轻托起妈妈早已哭花的脸庞，接下来的动作让我们所有人出乎意外，
. @; T$ S: w" Q: H$ W- s3 J小和破天荒地深情地亲吻了妈妈的额头。妈妈浑身一颤，屏住了哭声，但依然泪
/ T/ q  `4 a: k" @流不止。
' B! W; |! a, S- o& M2 l　　小和温柔地说：「妈妈，小和要谢谢你呢。我和宁哥结婚后这么久都是孤孤
单单的两个人，你也说了，我身子可能有毛病，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现在想想，
* q2 G* R& ?' f妈妈当时还是真的说对了呢。但，是你，我的婆婆陈阳，你让我们有了女儿，有
+ A* L+ {- G) C7 b5 ~) c了孙女，有了宠物。因为你就是我的骚女儿，我的贱孙女，我的小母狗啊。陈阳，
( @2 X7 a( k- q! O% D% a你之前的错妈妈不计较了，真的。刚才看到女儿哭成这样，妈妈心里除了难受别
无她想，好女儿，别哭了。」我不得不佩服小和的手腕，一年前孤标傲世的妈妈
' X& a/ x8 E+ P: o3 C" H3 C现在竟被调教的如此卑微，这是一般人做不到的。但我心里特别清楚，小和只是
; B/ x9 K4 O9 U. X不喜欢别人哭而已，因为人只要一开哭，就像泄了气一样，接下来什么调教都没
1 `7 X: u( M. |法进行。
　　妈妈果然感激肺腑，马上含着泪咣咣咣地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感动地说：
0 c$ ~2 g$ y( ?$ t. S7 _" _9 _% B「妈妈，纪伯伦说过，人的嘴唇所能发出的最甜美的字眼，就是母亲，最美好的
呼唤，就是妈妈。女儿今天才明白是什么意思。」妈妈为了报答小和的恩情，心
想一定要放出个大臭屁，让小和高兴。于是下体用尽全力，小红屁眼像绽开的红
菊花一样，没想到屁没出来，竟然「砰」的一声，拉出个金黄的粪蛋，小小的，
圆圆的。原来妈妈这今天是便秘了，现在终于拉出来了。由于太过急促，妈妈的
红屁眼被撑破了，但是不严重，黑黑的屁股沟上也多了一点鲜红的血迹，很是恶
- U3 S4 Q3 b# X3 ^. T心。我和小和都笑了，妈妈看小和这样，自己也破涕为笑，突然灵机一动，道：
- J& w3 S, H. u$ f" P( w「爸爸妈妈，女儿给二老表演个魔术。」说完，妈妈拾起自己的粪球，在自己眼
% w) ]9 b! p$ b5 ]' M4 X  r前晃了晃，又用鼻子闻了闻，好像魔术师在显示自己没有作假。
7 I3 B7 O. d) }+ y　　妈妈说：「张宁爸爸，小和妈妈，女儿便秘，已经三天没拉屎了。今天多亏
. {) |: r1 \" j$ j/ Y- o妈妈教育，才拉出了个粪球。爸妈可想而知，女儿的粑粑得有多臭了，但就是这
臭粑粑，女儿今天要给二老变没。」然后妈妈站了起来，岔开双腿，「砰」的一
声将粪球塞到了自己的阴道里，然后一摊双手，说了声：「没！」妈妈拙劣的表
9 g6 T8 j& }" {. S0 W演把我和小和都逗笑了。
5 `. H) y5 P8 o2 l! H　　小和捂着肚子笑，说：「诶呦，女儿啊，你可真不知道脏，这大便你也玩。」
妈妈当然也知道大便脏，但是看小和高兴，自己竟躲过了一劫，于是更加来劲，
) S2 ^+ D! X8 ^$ @+ @% e说：「女儿还要表演个母鸡下蛋呢！」于是自己双腿叉开，踮着脚尖在屋子里来
回走动，小臂弯去，两个拳头在胸前上下摆动，嘴里还说着「咯咯哒」。走了两
& q' k. g& g& N& X+ m; _- y个来回，只听「啪」的一声，粪球掉在了地上。妈妈一回头，高兴地说：「报告
7 O4 Z% d6 _+ |5 T小和妈妈，老母鸡下蛋喽。」小和更开心了，说：「臭，真臭啊！赶紧把那脏玩
" z7 S# i* @! F9 M8 G# S4 `意扔到厕所里去，然后洗个澡，干净干净，这不要脸。」妈妈当然听话，准备俯
+ I$ C7 Z* K- k) X/ d身捡起粪球扔到厕所，毕竟这么脏的东西自己早就想处理了。
　　经妈妈这么一闹，小和变态的欲望也被激发了起来，于是又开口说：「婆婆，
* g. [, `3 A6 P0 k) o8 ~! u6 M小和可笨了，您可别怪我啊。小和有一个问题，还望婆婆解答，就是您说婆婆你
5 X/ m: O' o7 n& M7 f* u: @5 J是人呢，还是一只贱母狗？」妈妈被突然一问有点不明所以，但能听出小和话里
7 R* Y* B9 _+ I4 B* M有话，变爬了下去，伸伸舌头，叫到：「汪汪！」小和指指粪球，说：「然后呢？」
6 l2 l4 I4 D, j7 H; u! O0 P/ w妈妈突然明白了，脸一红，有些犹豫，更有些嫌弃。但这种表情转瞬即逝，于是
. d* _& Q2 t0 ?9 v( V; n. m低头一口叼起了了自己的粪球，正准备含泪咽下去。其实我已经觉得小和玩的太
过了，人吃屎身体不出问题才怪，而且粪便对我来说只是一种象征意义的羞辱，
  h; ^5 b' P' p/ d( A逼人吃屎就像是劫匪没抢到钱却一枪打死人质一样愚蠢。
, R0 N% f4 W9 z& X　　于是，我下定决心要阻止小和，却见小和也是赶紧起身，快步走到了妈妈跟
% |2 A4 u: [, z- b前，不顾妈妈屁眼上粘的粑粑，「啪啪」地用力打了两下妈妈的屁股，说：「狗
7 `4 v% u/ E, R改不了吃屎，快吐到厕所里去！」原来小和看出了妈妈的厌恶，知道攻心为上，
; O& b. V: E$ D( O$ @) S+ @操之过急容易适得其反，于是放了妈妈一马。
　　妈妈听出了小和的宽容，心理颇为感动，转过身来，认真地磕了三个头，于
! S: ~. x, V* l! l+ o- n2 I( z是爬向了厕所。
　　事后妈妈洗了澡，我俩又检查了妈妈的屁股，知道没多大事，也上了点药。
其实，我和小和都是相信科学的人，更是知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因此我们重视
妈妈的身体健康远超过了重视自己。
7 I+ v: y# {; R( P+ ~　　妈妈第二天就按规矩主动写了一首答谢诗：
　　　　　　　　　　　婆陈阳感和妈天高地厚之恩诗
& V3 h2 E: T) t- J" E6 A# S　　婆婆是狗屁，奶奶真大气。
  }- B7 t) c$ c3 l8 ]　　狗屁拉狗屎，粪蛋操狗屄。
9 v9 O. {0 u( J2 w　　妈妈是语文老师，很有文字造诣。但她知道为了显示自己的卑贱，诗写得越
! v' i2 o+ \& }. Q6 d2 g  s" _没品越，越低能越好。
% n( d5 l8 J* b; b　　妈妈的最初几首诗其实颇具文采，但小和看完硬是说妈妈卖弄，是在暗讽自
1 q8 W' G4 o/ J- _己不懂中文，于是赏了妈妈三天的鼻钩，就是把鼻子搞成猪一样的那玩意，A 片
+ \+ h2 Z2 S4 r, @9 L( F6 M里用烂了的道具，并不稀奇。小和却说是猪鼻子灵敏，让妈妈多闻闻自己秀色可
7 M+ B7 X7 u1 S餐的文章。妈妈今后的诗就变得又下贱又幼稚了。这个事大家要是感兴趣，我以
后再说。
　　这便是小和之后的报复，但妈妈刚来时，对于小和，却是高高在上的。
　　现在想想，小和那时真是窝囊，像个鹌鹑，时时刻刻都是战战兢兢。记得妈
. `: v. u- P- g" Y5 H1 S/ w妈有次因为洗衣机的衣服没洗干净，便抱怨洗衣机，说是自己在家都是手洗，不
会出现这种问题。其实国外所有家庭都是用洗衣机的，只是中国有些上了年纪的
人还没太接触过，还有着费水费电的想法。
' l  |# f; z9 `0 @8 j& t' w　　我在旁边说了一句：「洗衣机就这样的，就那么一点墨痕，谁会看得见？」
小和也说：「妈，你要是嫌不干净，就自己再揉揉呗，完全手洗多麻烦啊。」妈
$ I+ Z4 v, u: |7 X" \妈突然不知道哪来的火气，啪一声把衣服扔在了地上，指着小和说：「你就是看
! v8 ~& g4 |. k" ~2 q0 T- E' b我不起我了？你以为中国来的没见过你这玩意？」接着又斥责了几句不好听的话，
很是伤人。
　　小和终于忍不住了，捂着脸，呜呜地跑到了自己的屋子里。我当时也是蒙了，
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劝完这头劝那头。现在想想，自己当时真的是笨，我要
+ F3 f+ o, F% F是有小和的手段，哪来的这么多家庭纠纷。
　　晚上，我搂着小和说：「别难过了，这是是妈不对，我都看见了，但是妈也
住不了多久，咱俩是要过一辈子的。以后她再说你，你就听着，随便认个错，好
9 F7 W4 ?" |' T不好？忍住这个关口，咱俩快过自在一辈子，你说对吧。」小和很懂事地点点头：
$ [7 \) c( J" c6 Q+ Q: Z「宁哥，我让你为难了，对不起，明天我认个错。原不原谅就看她了，妈真是不
( C* B" Y0 f+ x5 C! Y) ^原谅，我就想点办法让她喜欢我好不好？」我当然答应，我真的爱她，她也真的
6 X+ b$ Y3 O+ a* q8 M爱我。那天晚上，我们激烈地做爱，她从未有过的紧紧的抓住我，用她长长的乳
头蹭着我的前胸，直接深深地扣进了我的后背。我记得我好想抓破了她的屁股。
7 c  l/ a+ x/ Y; N　　第二天，我正常上班，我在一家小的中国超市当个小经理，小和暂时没有工
; L; W: y/ I9 m& z! i& F. O" d0 e" C作，在家做一点代购的事情。
　　晚上五点多，正常下班回家，刚进门，便觉得气氛不太一样。本来紧张的家
里变得一团和气，妈妈和小和做好了饭，笑呵呵地坐着等我。
( _5 x4 W5 [2 [) F　　我如释重负，心想，小和和妈妈一定和解了，便开心地坐下，与我最亲爱的
7 @. j, d1 N) ^+ M$ u0 u; M# r1 _两个女人共进晚餐。今天做的是红烧肉，妈妈一般是不太吃的，小和虽然瘦小，
7 Z7 {9 g3 Y8 w8 r却很喜欢。
/ \8 u  Q2 \9 q/ G% Z( m& o+ m+ q; w　　妈妈想往常一样，吃得很少，刚要起来时，小和温柔地说了一句：「妈妈，
再吃点肉吧。」我注意到，妈妈稍微停顿了一下，便坐了下来，笑呵呵地说：
「是啊，今天不知道哪来的胃口，突然想多吃了。」便一口一口地夹着红烧肉吃。
　　我诧异万分，却隐隐的高兴，说：「看来小和的厨艺进步了，都让妈妈吃红
4 ~% B# `6 }9 d4 h& J3 @3 j烧肉了。」妈妈一口一口地吃，没说话，只是嗯嗯地哼哼。不一会，小半盘红烧
8 l6 X! _0 P! ^! X肉竟然都被妈妈吃了，我注意到妈妈已经撑到了，而且吃了太多肥肉，甚至有点
' _* l& V! J1 b% m* n! p恶心。我赶紧关心说：「妈，没事吧？」小和也搭腔，说：「妈，慢点吃啊，你
4 A4 @0 M2 G: ]" b8 O看你这么着急干啥。」妈妈笑着说：「没事，今天就是饿了。」妈妈笑的很难看。
) r6 s) a1 t) g$ b, r9 f0 u! z' p　　晚上我问小和：「你今天和妈妈说什么了，她这有点好的过度了吧？」小和
' T" n8 ^' `& v& u8 p& }* \撒娇的跟我说：「我跟你说了，你可别怪我啊。」我赶紧说不会。
1 ]2 a' ~2 w3 T: d5 k! L　　小和说：「我发现了婆婆的一个秘密？」我更加惊讶：「哦？」小和说：
「你记得我们刚交往是买的那个情趣内衣吗？就是乳房上开个洞，阴道上也开了
, o1 q9 c5 g' @+ D7 @3 ~洞的那个？你还说我穿上像什么」暗根少年「里那个老师。」我突然醒悟到，不
禁「啊」了一声。才想起来我们把那个东西落在妈妈的屋子里了。
) `+ k+ b& k# K, [: N　　小和说：「嘘！小点声，今天我看到婆婆偷偷地穿了。」我脑子一转，恍然
. M- ]5 ^9 v; Z1 L; j8 ^) W大悟，说：「你竟然威胁我妈，你疯了吧！」小和赶紧说：「宁哥，你别瞎说，
我是不小心看到的。哪知你妈一看到我，突然就给我跪下了，叫我别告诉你。我
吓了一跳，赶紧说婆婆说的哪里话，我想跟您亲近都来不及，哪会告诉您儿子啊。
6 R1 o& F) N/ V+ }0 T5 Q然后你妈不放心，说只要我保住秘密，她怎么都行。那我就说让她多吃点我做的
饭，想让你高兴高兴。」我当时心想，妈妈虽然一时不慎，但毕竟多年守寡，又
) N) U8 Q; [; c" C, {" O+ [! h) {正直中年，难免有一些需要发泄的欲望，但无足为怪。只是妈妈如此容易屈服，
让我有些意外，总觉得其中有点猫腻。但我想如果这样能让妈妈接受小和，其实
也不能算全坏。于是对小河说：「嗯，只要她不再为难你，你自己看着办吧」接
' J* M$ ^4 q) ]# u8 f下来的一个礼拜，什么大事也没发生。只是妈妈真的不再对小和吹毛求疵了，有
时甚至还很温柔，表扬小和贤惠。只是对于小和做的饭菜，妈妈每次都是风卷残
5 E* V# X# B0 g% r3 R云般的吃完，而且是越吃越快，好像在做任务一样。
　　我第一次察觉不对劲是两周后的一个晚饭，那天妈妈由于吃的太快，饭后竟
然吐了出来。
　　妈妈从厕所里出来后似乎很是愧疚，对小和说：「妈妈对不起女儿了，浪费
4 x8 [/ }  N$ F, Q了这么多女儿做的好吃的。」小和当时在洗碗，便转过身来说，微笑着说：「妈
: j7 |1 I( R3 K. }# K1 V5 \% B妈喜欢女儿的厨艺，女儿再开心不过了。浪费点算什么，女儿再给妈妈做。」于
7 e8 a9 ?3 s/ H% K: g; ~( w是竟然真的拿出了锅。
　　妈妈赶紧笑嘻嘻地说：「不用了，不用了，女儿你看，妈妈都被你孝顺的胖
. X3 b4 \5 z' ?- @& T. ]# F了。」妈妈虽然脸上在笑，但神态却很是紧张。
9 o) H# o: H& F+ K* x. y. w* X　　小和露出了不信的神情，说：「女儿可不信，除非妈妈让女儿看看肚子。」
当时我也在场，心想：妈妈和小和什么时候这么亲近了？看来小和真的是有办法。
　　只见妈妈笑呵呵地撩起了衣服，露出白白的肚皮，说：「看，妈妈的小肚子。」
$ G& w3 Y5 A; \3 g' T% ]# h. W妈妈的小肚子是微微的鼓起的，女人都了中年很容易这样。其实我更注意的是妈
) F7 J8 B; |* R妈的肚脐，也许我是变态，我觉得女人的肚脐有点性感。
　　小和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笑着说：「妈妈的小肚子是鼓鼓的，白白的。可
8 q0 t1 U' L* Z  F0 l妈妈的肚脐怎么这么黑呢？是不是有些脏了啊？」妈妈的肚脐当然不黑，再说肚
脐这种器官，本来就没什么评论的，但妈妈却出乎意料的认真，说道：「是呢，
妈妈的肚脐从来没洗过，里面好多脏东西呢，所以是黑的。女儿不信，妈妈抠出
; Y" z4 g$ D/ X+ o来给你看。」于是妈妈真的用手扣着自己的肚脐眼，说了一会还真抠出了一个小
' E4 [* y4 h  e8 V) E! G9 G- x4 ?黑球，妈妈似乎很得意，跟小和说：「女儿说对了，妈妈的肚脐真的很脏，女儿
! n# N9 t; M) a真聪明啊。」对于妈妈的示好，小和好像并不领情，说道：「妈妈的肚子是鼓的，
6 h( ~9 `- |$ G! s( `可胃是瘪的呢。除非妈妈把衣服再往上撩，让女儿看看胃。
8 n& y; |; h2 Z; Y% q　　妈妈竟然很听话地又往上撩了下衣服，露出自己的胃。
　　小和还是不依不饶，说：「再往上点，根本看不见胃呢。妈妈就会欺负女儿。」
' S# C8 F9 e/ w妈妈其实已经撩得很高了，马上就要露胸了。这时妈妈红着脸说：「好女儿，张
+ f4 _- Y1 Q. b' V: J& t* E宁在这呢，再往上可就不雅了。女儿说对了，妈妈确实有点饿，还想再吃点好不
好？」小和更加开心了，说：「妈妈，这可不行。趁着宁哥在这，让他评评理。
你就是讨厌我做的菜，不然怎么会吐呢。妈妈最近胸都饿小了，你露出来让宁哥
看看。」这时，妈妈显得极其难为情，想听话，却又实在抹不开，毕竟被亲儿子
看到乳房是件很耻辱的事情。
　　我这时即使再迟钝，也发觉事情不对了，打算活个稀泥，于是说：「算了，
这点小事有啥可较真的。」妈妈也说：「是啊，是啊，妈妈都认错了，女儿你看
2 Y3 R3 |2 t+ _- `' J; N7 ^你是不是……」小和突然满脸委屈，甚至有点哭腔，说道：「妈，女儿天天在家
; d" {5 z8 y; w. ?$ _0 R8 A, }做代购，又要整理图片，又要拍视频，前几天胳膊都受伤了，好不容易做点饭，
妈既然不喜欢，女儿就，呜呜呜~ 」我注意到妈妈听到了整理图片，拍视频时好
像抖了一下；听到小和胳膊受伤时，妈妈的脸色突然变得极其难看，铁青的脸色
里面透着无尽的恐惧。过了半分钟，妈妈努力地调整了一下情绪，安慰小和说道：
: d' {" y5 u3 Q# q# m* s9 ~, Y「女儿啊，别哭了，不就是看看胸嘛。」于是，妈妈直接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妈
妈的上半身，只穿了一个白色的花边文胸。
; B$ u3 U* `* h. m/ `7 l+ I- C% [1 Z　　小和见状，稍微缓和了一点，依然委屈地说：「乳房在胸罩下面，给谁看？
4 \* H: }4 A  s/ b: \5 C: `妈妈就是没诚意。」妈妈似乎思考了一下，表情有些难看，但嘴上依然笑着说：
3 P* J1 j" H$ t' l7 n  @4 D9 R6 j, E: B「真是小孩子，就给女儿看看吧。」于是，竟然慢慢地脱下了自己的文胸，露出
了硕大的两个乳房。
　　小和这才高兴了，说：「婆婆，我看有没用，主要是给宁哥评评理，婆婆的
& }' f3 n: F' v, H' ?- Q乳房是不是小了？」妈妈这才转过身来，羞耻地对着我说：「儿子，你就看看吧，
- |4 `" z7 p& Z6 K. a2 t你说妈妈的乳房，哦，不，妈妈的奶子是不是小了？」我其实早懵了，根本不敢
想发生了什么。只见妈妈光着上身走了过来，然后用胸对着我得脸，好像恳求似
8 n, _+ `" {) N  ?5 w. p的让我摸。我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记得好像还抓了几把，非常软。但当时脑子
一片空白，具体的真记不清了，好像只是迷迷糊糊地说了句：「嗯，小了。」小
和却还是不满意，嫌弃地说：「妈妈，你离得那么远，宁哥伸长了胳臂都够不到，
5 s( Y5 P( @  u* h9 y* ^9 @我看你还是坐哥儿的腿上，然后用手托着您的乳房好不好？跟自己儿子有啥不好
意思的。」妈妈听了一脸抱歉地回答：「是呢，我就没想到这一层，还是小和聪
% z* `5 b. @0 a1 ?' a明。」于是妈妈执行命令似的岔开双腿，坐在我的膝盖上，用双手托起微微下垂
的乳房，像这两个乳房根本不是什么性器，而是两块肉坨一样：「儿子，你评评
理，妈妈的奶子小了吗。」我当时只觉得身体所有的血液都流到了鸡巴上，鸡巴
/ ~1 v* t, |! `# F硬的仿佛要撑破裤子，但浑身似一团软泥，一点力气都没有，大脑根本想不了事
2 p! S' H# v) J情。只是痴痴地回答说：「小了……吧……」小和终于开心了，于是笑着说：
「看吧，我可没撒谎呢。」于是高高兴兴地继续洗碗了，只留下我和妈妈四目相
对了好久好久。
/ s! A2 X& J; H4 ~* c' ]　　晚上，卧室里，我有点生气地问小和：「你把妈妈怎么了！那是我妈，你对
) D! v2 t# ^& F8 G9 C1 W1 g她做了什么！」小和甚是委屈，说：「宁哥，你真是冤枉死我了。自从那天婆婆
试穿情趣内衣被我撞见之后，她好像就变了个人似的。总是动不动就摸我一把，
还夸我长得好看。她甚至还给我发了自己的裸照，我当时吓坏了，觉得婆婆在性
$ C0 t) d6 G8 ^) P( e' ]骚扰我，差点就报警了。后来，她问我说西方是不是有个什么叫SM的，还说自己
想接触一下，吓得我都不敢理她。哪知那天你一上班，她突然就给我跪下了，说
9 a4 T1 e$ v, a$ `自己看了些SM的介绍，心理痒痒，还说自己守寡好几年了，现在就想亲亲我的脚。
我见婆婆这么主动，心想也就是亲个脚，就答应了。结果婆婆后来花样越来越多，
, E( B- A0 L+ X% S$ T还说什么要玩露出调教，还说带些乱伦元素更刺激，今天的事可都是她自己的主
意啊。你知道的，我是不敢反抗她的。」我刚听了一半鸡巴就硬了，其实我意淫
( W0 V- P# `7 @  i妈妈的身体不是一天两天了，没想到妈妈也有此意，心里真的是欢喜。只是这事
隐约透着邪性，首先，妈妈不是同性恋；其次，妈妈是个顾及自己脸面的人，虽
然长得风骚美丽，其实平时连性感衣服都很少穿。这样的人怎么就变成荡妇了，
8 K! k2 a& a5 N( X着实令人不解。
　　但当时我精虫上脑，来不及细想了，便一把抓住小和的屁股，狠狠的说：
「小骚货，解释得好啊，看老子今天不操滥你的屁眼。」小和嘤咛一声反身趴在
$ I3 f5 r: O  o. L4 O了床上……
' ?( M( F0 C8 Z, h, V1 w　　次日早上，我的理智似乎又占了上风，早上对小和说：「妈妈的事，我谁都
不怨，但你以后规劝着些。」小和嗯嗯地答应着。
1 a) }; K+ r4 {3 l1 A* y+ ~6 W　　这件事，我虽然一直狐疑，但总体上却相信这小和。直到后来妈妈给我讲了
一个完全不同，却更刺激的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