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爱的昇华】（番外 02）【作者：w5822946】

车神

作者：w5822946
字数：46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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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爱的升华：番外（２）
　　「走，阿青跟外婆出去走走。」
　　阿青外婆见阿青回来后不太高兴的样子，问他话也不爱回答，晚上的时候特
地想让阿青陪自己出去外面转转散散心。
　　「不去，没什么好玩的，我进房了。」
　　阿青还在跟我赌气，连着外婆的话都不听。
5 n) g- |% {# M- I　　阿青外婆只是善意地笑笑，但我想她是很难过的。
　　「妈我陪你出去转转，他就这脾气，你别理他。」
$ o& Q" {8 Y$ F1 ?% s　　阿青外公说要在家看新闻联播，也有着不放心阿青的意思，就没跟我们一起
/ a1 z; n7 O$ u3 F出去散步。
/ K8 ]7 X$ A2 H　　阿青外婆腿脚不好，医生告诉她不宜久坐，适当地走走路活动经络有好处，
8 W" n4 W4 Y/ {她走得慢我就陪着她慢慢走，一路上说起了好多童年和以前的往事。
* e2 ]( r. |+ n5 [, W* F: |$ `　　走着走着我不禁开始诧异这还是我记忆中的那个小农村吗，夜里路上的村民
比白天还要多，那马路两边都开始亮着路灯，有三五成群的老头拿着蒲扇穿着背
% c3 x2 p$ d0 A5 [6 W心在路灯底下聊天、下棋，也有年轻的情侣在路上你侬我侬。
　　记忆中的老家到了夜晚天特别的黑，除了屋子里亮着灯，屋外伸手可以说是
不见五指，还记得有一次表哥从前屋绕到屋后边扮鬼学着鬼叫吓唬我们几个。
　　「不认识了吧。现在跟以前可真不一样，老舅家的那个闺女回来都说和城里
的夜、夜什么差不多。反正是很好的意思。」
　　「是呀，跟城里的是差不多，但比城里的舒服，城里人多太挤了，到晚上更
挤，没这空气好。」
　　「你有空就多和志强下来，住几天也好。」
! ^. u& {, c3 _: v　　「他那么忙，像今天就突然往国外跑了，哪有时间。」
3 T+ C9 |' q( D6 {1 o2 {- J　　阿青外婆没再说什么，我自知说错了话。
$ p( e- j7 m$ L4 |　　「你听谁在叫我们。」
　　阿青外婆突然竖着耳朵说是听到了有人喊她，我左右看了看，「没人呀，妈
! ^# m  W9 x$ k你是不是听错了。」
& ^1 e$ ~  t' B5 o1 W　　「好像听到有人在叫。」
+ v' N9 H5 N7 \$ K, Q: r( k6 w( `　　我以为是老人家的疑神疑鬼，谁知晴空来了声霹雳，「阿云，阿云！这里！」
1 S0 [" ^$ S4 P4 Z. f- n$ ]9 r　　还真有人叫着我妈的名字，我看着路前边一个肥大的影子跑了过来。
2 X( t: |, F8 w: b* s1 e3 P　　她跑近了我才看清楚是妈的小姐妹杨姨，「我说我不会看错，她们还说我眼
' t; u, I4 v7 L9 f0 p7 Q& x% e花，呦！这不是阿梅吗？今天回家看妈妈来了，还是那么漂亮，还跟小姑娘一样
  \; U  a0 d; f' b年轻我差点没认出来。」
% a3 S  h" R* s# t/ a　　「杨姨你别拿我开玩笑了，您才是真的保养好。」
8 O6 z. t6 k4 n- Q  i　　杨姨和阿青外婆从小玩到大，比外婆要小五六岁，但眼前的她确实保养得当，
) f' K0 Y" m# x看样子不过刚过四十。
　　「阿梅从小就会说话，难怪我要从小疼她。我们别站着说话，到前面去坐，
红丽她们就在前面。」
　　杨姨和我一人一边扶着阿青外婆，她们两姐妹热络地聊着天，我在旁偷偷地
) X9 @# K" m6 ], d1 \" j3 K打量着杨姨。
　　真是改革开放春风吹，这几年政府对于农村的各种优惠政策不断加大，以往
天壤之别的城乡环境慢慢开始缩短，在我的印象中杨姨一直是个很朴实的农村女
人，她早早死了丈夫，带着两个儿女，靠贩鱼过生活，简朴是注定的。
　　而现在瞧杨姨一身精致的衣着打扮，桃红色上衣、绿色长裙，配着蓬松柔软
6 H) ?( `$ C# t' q+ a的大波浪，高跟鞋走的踢沓踢沓地响，这种野性的时髦是最能展现压抑许久的自
/ P1 y( O( u: b/ h, b  J我。
　　还记得以前她在人前说话都是要侧着半个身子半低着头的，而现在有路灯的
助力，我能见着她说话时那伴着唾沫喷射的快嘴。
　　杨姨和我们聊着天不知不觉领着我们来到一处宽敞的水泥地上，我有些惊呆
了，那密集的人群，五光十色的灯光绕着圈在捉迷藏，又有洪亮的歌声飞扬，真
有点八十年代的舞厅的感觉。
3 B' j* w+ r+ y; H4 H& D　　杨姨骄傲地说：「热闹吧，我每次叫你妈出来跟我一起跳舞，她总不愿意来，
瞧瞧！多热闹，跳舞会年轻的，你看我。」
/ y4 F' X9 [* Y　　她特地转了一圈展示自己曼妙的身姿以此表示自己的观点正确。
　　我环顾一圈似有回忆被勾起，猛然间想起这是当初大家伙拿来晒谷子的稻场，
现在竟然被改造成跳舞专用的小广场。
1 s( U) X3 U* @8 l) y8 d; p5 A　　场地里大多数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以女性居多，她们跟着音乐在场地的中
7 d* ]6 h- @. K' Z央引领风骚，使得整座广场因为她们的舞步仿佛具有了生命。
, g: ]4 h( l# v　　「都来了，就下去跳跳吧。」
　　「我就不去了，笨手笨脚的让人笑。」
　　「谁敢笑你，我说你呀就是要多运动才身体好，你老坐着腿才不好。」
　　杨姨不仅外表看似换了个人，连医生的修养也同时具备了。
6 W; d- x/ Z+ v  [% l8 @　　「真不去了，我怕跟不上你们。」
　　「快来吧，哎呦，跳个舞而已又不是打仗，哈哈，阿梅你看你妈妈真的太好
. O, f& z% T6 |$ x# {笑了，真是的，这么年轻总说自己老。」
7 x" H; {5 x. T# ~' w" R' |: E　　杨姨这脱胎换骨的嘴皮实在是厉害，她横了心要让妈妈下场活动，我替妈妈
4 i' E/ y3 n+ B0 `打了个圆场，说：「妈你就去跳跳吧，还有我在呢，实在跟不上咱就不跳了下来
休息。」
　　「就是，快快！开始了！」
: ], `' g9 s8 [　　阿青外婆就这样勉强地被杨姨拉进广场中央，随着音乐的开始有一搭没一搭
" R; r4 o7 @  d5 G+ D; f! M6 X/ [8 c地跳着，我在旁边石头做的长凳上找了个位子坐下，看着阿青外婆有些笨拙的手
  S5 A5 M4 a4 Y& N8 f6 K7 J% q1 Z脚，再看另一边杨姨欢快愉悦的动作表演，总觉得不大真实。
　　一场广场舞大概跳了二十来分钟，阿青外婆勉强跳完了全场，下场时候直呼
太累了，反而是杨姨越跳越有精神，「阿梅你瞧瞧你妈妈，这才跳了多久，你真
该让她好好跟我们锻炼锻炼。你要不要试试，你也该好好学学，将来能做个领舞。」
7 t' X8 v; }! T% z4 i　　我猜想杨姨目前的人生目标就是做这小广场的跳舞领队，带领、指导着大家
焕发新的青春。
9 C: K) K' p. H　　刚休息了不到五分钟，广场中的音乐再次响起，那是悠扬的萨克斯独奏乐曲，
突然间整个广场出现了一阵骚动，我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呦，这么快就开始了，真急他们。阿云你，阿梅你要不要来试试，算了，
我先下去了，可不准先走还有好多话跟你说呢。」
　　杨姨急忙喝口水再次回到广场中央，我望着人群和四周开始有些明白刚才骚
5 u9 L: j8 u) g动的源头。
) [" i2 H: v: X9 v5 _　　那是盛大的中年人交谊舞比赛，原来在四周等待的男人全都加入了这场舞会
中，他们的热情比白天干活还要高。
　　男男女女搭配在一起竟然数目合适，大概是好多男人专门等到这个时候往这
4 x; C4 A  l; [+ i里赶，我瞧着那高矮胖瘦不一而足的临时情侣，内心翻起很大波动，在我思维里
一向保守的乡下也开始有了已婚男女不避讳的正大光明的交往。
　　全场舞者中最引人瞩目的自然是杨姨，她矫健的身姿昂扬的头颅都显示出无
比的自信，和他一起跳舞的是一个四十来岁头发梳的整整齐齐的男人，我瞧得不
7 P! D5 @/ ~7 j5 L' f% L7 h9 j大真切认不清。
9 e( t. t: [" \0 P  g4 b. t& Y/ p: P　　当我还在欣赏音乐的时候，耳边传来了叫声：「阿梅你也来这儿啊！」
1 s/ C7 i; z/ S+ @　　原来是早上见过的三发叔，不同于早上的白色背心加一条短裤的打扮，晚上
的他已经换上了西装长裤和一件干净整洁的白衬衫，不是皮肤太黑的话真有点成
功企业家的意思。
) j& x6 f% ~6 E& D, z; D- g. m　　「三发叔你也来了。」
　　「姐你也来了。」
　　三发叔和阿青外婆打了个招呼。
　　「我不想来，你婶儿非要我来，来了又不管我，自己也不知道去哪了。」
　　三发叔憨憨地笑着，「婶儿她去跳舞去了吧，我婶儿还是那个脾气。」
' ?  C7 E* S5 W; `　　「就是，厉害的不行，以前还稍微好点，现在更厉害了。」
! O8 U" r# N5 K( q" r( v　　三发叔说着还模仿婶儿的样子做了个鬼脸，引得我妈在一旁都笑了。
　　「阿梅下去跳过了吗？」
" n, p" w/ d' V1 U　　「我哪会这个呀，我不行。」
　　「我也不会，你婶儿非拉我来，但我有时看她跳还真想学学给她看看，现在
人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要不你陪三发叔练练。」
8 g9 \% l3 O$ Y　　「我？我不行的，我不会。」
　　三发叔的邀舞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我不会不说，这阿青外婆还在身边我跟着
9 x  e* k: G( d) M1 L5 {: e; ]一个长辈跳交谊舞总觉得别扭。
3 V! o$ w. V5 c　　「哈哈，阿梅也嫌弃我年纪大，他们年轻人是都不愿意跟我们玩在一块了姐。」
  A, e' |$ ^8 Z- ~! k3 `3 P　　「三发叔我没这个意思，我是真不会。」
　　「你们年轻人学什么都快，我们这个叫什么，按毛主席那会儿讲，『共同进
步』哈哈哈。」
1 }4 b% x; S2 r: ?7 v　　三发叔一而再地表现出跳舞的欲望，我开始有些为难，更惊讶地是阿青外婆
也劝我去试试，想来她是觉得三发叔和我之间的身份更像是父女而无大碍。
　　「那我试试，跳的不好您可不许笑我。」
　　「我还怕到时候你要笑话叔呢。」
" x- L; b$ I2 }, Q: i8 \% k8 T; t& u　　三发叔张嘴大笑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
% ~2 f$ H* ^0 Q8 r5 W2 a　　我们下场的时候舞曲已经进行快一半，我这生手看着身边阿姨们那转着圈的
舞步心里更是露怯，心想着可不能在她们面前丢人，要不然那真是丢死人了。
$ T% V; o& ]7 D　　三发叔毫无预兆地抓着我一只手，另外一只手扶着我的腰部，那一刻我浑身
犹如触电般发麻，老话说的男人的头女人的腰摸不得，自从结婚以后还真是没有
# f7 }$ Z+ F" m6 F8 l别的男人摸过我的腰，阿青那个小坏蛋当然不算别人。
　　我想要提醒三发叔是不是能把手稍微提上来些，可这话又不好开口，容易让
人误会，或许这正是他舞蹈的不熟悉、不正确导致的。
　　三发叔跳舞时显得非常用心，嘴里还在念着口诀：「一踏踏，二踏踏，三踏
踏，走，转圈。」
& @# o. {, D& ^$ b  C# }　　我被他带着身心也逐渐投入到了这场舞会当中，步子变得越来越稳，节奏越
/ q3 o) \+ o) d6 [来越对，跳的自然越来越顺，手放在哪里早已经被忽略。
' e1 R3 z! i5 N5 ?4 S, c  A, c5 A　　萨克斯的声调慢慢开始转高，那是舞曲最后的一次高潮，我的一个向外旋身
再被拉回来就可以完美地结束这场舞蹈，然而在被三发叔拉回来的中途，在那极
短的距离之内突然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子顿时失去平衡，好在三发叔眼
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快要摔到地上的我，又顺势把我拉回怀里，我仍有余悸地直按
着胸口。
　　「没事没事，有三发叔在呢。」
& M7 f) L8 T+ L1 E' Q. V' g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那一刻我觉得三发叔真像自己的父亲，说不出的强壮和
# {7 [7 P' `5 i温暖。
+ ~% }0 d7 w/ g+ ~5 \- l/ v# t　　随即我又发现自己和三发叔的姿势有些不对，他的手还在紧紧搂着我的腰，
比刚才跳舞时抓的还要用力，我几乎和他快要面贴面嘴对嘴了。
　　三发叔很快也发现了这问题，憨笑着松开了手臂，他要是再迟那么一会肯定
能听到我害羞的心跳，舞曲恰当地终止，我快步地回到阿青外婆身边。
$ E; w, d$ o3 v　　之后三发叔又和我妈聊了一会，三发叔的老婆终于也找到了丈夫，因为自己
: H, @, {) T$ I/ l& \, {) O家里还有事情只是聊了几句两人就先回去了。
　　「哎呦累死我了，可把我累坏了。」
8 ?9 z  V3 N/ s( o5 M& J4 P9 Z　　杨姨也从她的战场上收兵回营，咕咕地喝了一大口水，解了渴又在那说着她
& ~+ d) i) I6 N% B战绩的辉煌，想是她刚才太专注自己的舞步展现，应该没有看到我和三发叔搭着
跳舞才对。
& y: X* H- A' O! o/ o　　一个热闹的舞会终于结束，各人都陆续回家，不远处有人冲着这边喊着妈妈，
我听声音不像是阿青，「我儿子来接我来了，这儿那！快过来！」
. U. R" {2 [" W' g) k1 i! v　　没想到是杨姨的儿子信诚，已经变成高高大大的小伙子，杨姨要不说的话我
1 q- v1 p( x4 \' s- V7 k$ t还真认不出来。
　　「姐你回来了！云姨好。」
, ^3 H) X  X, q) F　　信诚反而先把我认出来，让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更是对这个多年不见的小弟
好感倍增。
　　杨姨年轻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结婚比较晚，所以信诚的年纪只比阿青大五六
岁，从他会说话开始就喊我姐，实际上我比他要大不少。
4 L- s# j5 ~' K3 v　　随后杨姨一顿地夸耀自己的孩子，说是毕业之后如何厉害，好多企业争着抢
他，可儿子非要回到家乡当起村官为乡里开发建设，说不完的骄傲和自豪，信诚
害羞而腼腆地拉了拉他妈的衣服。
5 d8 o8 S- R. P3 r3 B　　这一下也解答我心中的困惑，难怪杨姨现在说话底气十足。
　　四人又聊了一会，最后约定明天带着阿青去杨姨家玩玩，回家路上阿青外婆
+ S5 T) ^2 e. Z( M& i4 f" N% e. b也在夸着信诚，说他办了好多实事，对于杨姨现在的状态她也很替她高兴，似乎
我见到的不舒服的东西阿青外婆一概没看见。
# |9 b6 ]8 g' X! ^8 A6 l2 R, }　　当我们回到家时，发现客厅里没人只亮着一盏灯，想来是阿青外公去休息了，
我怕打扰了他，轻手轻脚地回去房间，只是进门的一刹那呆住了。
　　儿子阿青竟然正在撸动着鸡巴打手枪，他戴着耳机专心地看着手机屏幕没有
发现到我进屋。
$ ~  I$ `8 C, h　　「哎呀！你怎么、怎么。」
# a( Z9 A" D, W' {2 a: V0 E　　我实在不好意思，忍不住出声提醒他。
$ Z' Z% X" x5 ~# ~　　阿青吓得差点跳起来，手机直接掉在床上，画面中还播放着女人给男人口交
的镜头。
; U2 y- n3 |, h/ N* }4 ]! \　　许久没有过亲密接触的母子俩导致了现在有些尴尬的气氛，我拿了几件衣服
& u! F/ p8 T2 K4 g, g1 A匆匆地跑出去洗澡。
* K( Q4 l! f2 S( c' p$ ]* s5 l　　那温水淋湿我全身，却怎么也浇不灭身体里的那团火，刚才被三发叔摸着的
腰部特别烧的厉害，现在满脑子全是儿子粗大的肉棒，许久没有性生活的我今晚
肯定要睡不着了。
　　心里又不禁在问，儿子难道宁愿自己看色情片打手枪也不愿意碰我吗？我的
3 i' F% b8 {+ @+ ^心情有些失落又很生气，我决定今晚非要问出他的秘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