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骄傲】（上）作者：乐胥

车神

作者：乐胥
5 }$ H# ?' O: K1 ^字数：85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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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j" V  h' E6 O; i9 R　　　　　　　　　　　　　　　　（上）
6 m" Z5 U. y) c/ ~- O% y4 [　　我出生在一个普通的教师家庭，我的爸爸郝伟是市体育队的田径教练，在短
跑项目上小有名气，培养出很多省内一流运动员，爸爸最得意的弟子曾获得全运
会百米第三名。这些年省体育局政策发生了变化，我市开始转向重点培养青少年，
好的苗子都会被很快抽调到省队发展。爸爸对此发了很大的火，但也无可奈何，
事实上，爸爸年轻时因为年轻气盛和省体育局一位领导发生过冲突，现在那位领
导升级一把手了，我爸虽然正值一名教练员的壮年，但基本无望升迁到省队了。
　　但是爸爸也没有一直消极下去，这些年市里经济得到了长足的发展，与东南
. ~$ [) n5 j+ a  I亚不少国家的城市有贸易往来，市体育局也展开了与这些国外城市的交流，爸爸
就经常带队去东南亚参加面向中小学生的运动会，摘金夺银。这是一项台面上看
+ G( I/ b' C. ~( P起来非常可观的政绩，市体育局领导没几年就升迁了，我爸的事业也焕发了第二
春，这些年的收入换了新房，买了新车，省里也传出消息，会调爸爸到省队培养
% ^) n8 Q* x! w: V! z6 ?国家级运动员。
6 |( ?7 m- d3 C) c$ i　　再说我妈妈张红玉，是一名普通的高中英语老师，在有偿家教风靡那段时间，
妈妈也办过家教班，赚了不少钱。后来妈妈嫌累，便没有再做。在我看来，当时
0 ?2 X- c  [" X1 B8 b; m/ ~0 s" d- j很多学生像疯子一样死活也要来我妈这学英语都不怀好心，不是来学英语的，而
. ]4 k) f/ Y" ?是来盯着我妈看的。妈妈很漂亮，鹅蛋脸，皮肤白，个子高挑，身形纤瘦，近些
8 @: c- P' \3 S: y年喜欢披着长发，穿裙子，女人味十足。妈妈做为老师是非常严厉的，喜欢骂人，
! q: H" {: {9 I, x$ k5 L妈妈很聪明，所以很不理解一些学生为什么有些最简单的题目都不会做，每每就
# ?- U* R3 m6 p3 ]: [会把那位犯错的学生骂的狗血淋头。然而那又怎么样？这就是个看脸的世界，一
听说妈妈要办补习班，那些男学生还是跟狗一样伸长了舌头，「哈」着粗气跑来
送钱。做为母亲，妈妈在教育上也丝毫不留情面，我小的时候没少被骂。经常就
! }( A- ^7 v1 k; r是「你怎么连女生都考不过？」、「这么简单的题目都不会？」、「你看邻居家
/ a( s7 k/ n  E3 Z的小王。」、「不要问我，自己想，做不出来不准吃晚饭。」我就跟吃了屎一样
  U+ G# c; o/ ^. M2 q" c4 [难受，从此再也不敢问妈妈题目。
　　最后说我，我名字叫郝杰，小的时候跟着爸爸训练，所以身体素质还不错，
反正爷爷说我这方面比爸爸强。但我９岁那年，成绩还是没达标（我爸爸做为培
养国家运动员的标准），所以放弃了运动员这一条路，专心读书。因为学体育练
$ v3 a2 j" G9 _8 {7 @6 v得身强体壮，在小学遇到一些痞的同学，我看不惯直接就打，最多有一次一个打
四个，打完之后，我爸妈脸色铁青的把我带回家，我妈沉着脸说：「你喜欢打是
+ N; S, m9 V" h: ^  ~( ~; g) J吧，我就打你个够。」那晚我终生难忘。小学我是混过去的，毕竟我练体育练了
那么多年，心已经练野了，在教室里根本坐不住，我觉得这不能怪我。好在随着
年龄的增长，我渐渐在学习上培养起了耐心。关于耐心这一点，这是成功的必要
; B, s: D9 C# G2 d条件，我在练体育的时候就已经是一心一意，只是到了初中，我才把心思转变到
了学习上来，是真对学习产生了兴趣。加上妈妈的遗传不错，我的成绩很自然突
飞猛进，考上了妈妈所在的重点高中，妈妈正好带了一个毕业班，跟领导通融了
9 W% i" j/ y( m& d" p' r* X5 t一下，就这样我被分到了妈妈班上。妈妈真的很有魅力，我很喜欢妈妈上英语课。
　　平时妈妈上班不会穿的很正式，经常会穿过膝的裙，各种样式的都有。有时
会穿丝袜，有时不会。妈妈不是一个拘泥于一种穿衣风格不变的人，她喜欢尝试，
曾经她曾穿过一条非常鲜艳的丝袜，上面绣了很多花，于是那一节课男生的眼睛
全在那双腿上了。
　　再说妈妈上课的风格，板着脸，真的很认真，很严肃，但因为精致的脸庞，
6 o4 o0 p. O  e! w这一份认真让人看得如痴如醉。尤其是认真的妈妈上课的时候，因为某某状况笑
" f8 |) @2 t* K, \6 d起来的时候，就像是绽开的一朵牡丹花，令人如痴如醉。
( O- x- t! q: F　　班上男生私下里自然少不了对我妈妈的意淫，当然大家都知道张老师是我妈
  Z) |8 R1 q& M. v( ?妈，都不会在我面前讨论。但我也经常会听到其他班男生的讨论，他们都不会避
讳我，诸如「你们发现没？张老师的胸越来越大了，屁股也是。」「刚才楼梯上，
% b8 {# B+ s% r. k2 e# U; m$ o1 ]) e我跟在张老师后面，好像看到她内裤了，你们猜是什么颜色？」，「你们看张老
% i# O4 }+ I7 T, [' j师喝矿泉水的样子，那嘴，如果是含着我的下面，哦……」
  \: L+ B" C% ]( q7 D4 v　　我听了会很气愤，也会不屑，我会把他们全当做是癞蛤蟆。有些男老师也一
样，喜欢在我妈妈面前献殷勤。而我，妈妈永远是妈妈，我也曾试着把妈妈仅当
5 b- F1 T- P2 r3 d7 @女人去考虑，也曾想过如果妈妈出轨了呢？但很快就被我的道德心羞耻心给否决
1 v: R. `9 w, T$ u9 f) ?8 i了。如果意淫妈妈了，那真的还算是人吗？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 X/ r$ x- f( G; t　　很快就到了高三，我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年级前三名，全市也可以排在前
. W! C8 y% D9 a# o( Q' W' a! A五十。爸爸事业上去了，我的成绩上去了，妈妈越来越有气质了，家庭自然就越
来越和谐了。
; k6 |, K0 D) f6 S　　高三第一个学期结束后，全市统考我前进了一名，名列年级第二，全市排在
了第六，与我们班第一名实际上只差了４分。全校老师都向我妈妈祝贺，说我妈
养了个好儿子，清华北大不在话下。我也成了别人口中的「邻居家的孩子」，这
种对我的艳羡，让爸爸妈妈非常受用，很多地方也开始迁就我，我提出的要求他
们都会尽量满足。比如我想要一台手机，爸爸虽然有对于成绩的考量，但还是出
于奖励的目的给我买了，买了之后我成绩也没有下降，爸妈就更加放心了。妈妈
* O% v8 ?* X' @' o也不像以前那样严厉，对我总是面带微笑。这都是我放弃了几乎所有的娱乐换来
的，周末放假最多出门和朋友街上吃吃冷饮，打一打桌球，因为都是尖子班的同
学，即使是玩，聊着聊着也会不由自主的聊到学习上。有很多成绩差的学生会把
这种成绩上的差距归咎于智力上，我觉得这并不公允，像我们这样的学生，在生
. K+ a: i" B- s+ W. Y: {& t4 c' P活上付出的代价是难以想象的。诚然，成功并不止读书一条路，我只是在按着爸
5 D, `. y5 X! A2 I妈所希望的路上前行着。
　　今年过年爸爸要带队去新加坡参加运动会，爸爸最近发掘了一个好苗子，按
! x- Y: a# @/ f3 o" P8 v! |3 `' Q2 N3 s爸爸的话说，三个字，世界级。这次运动会汇聚了欧美各国的优秀中学生，所以
我爸非常重视这次机会，很早就带着弟子拉练去了。家里只剩我和妈妈，考完再
) ~# l" S6 v/ X' m: ^& P) g5 d算上补课，真正放假的时候，已经到了腊月２４。妈妈决定今年回外婆家过年，
& }  e0 M  u! o# F1 o2 E, j所以放假第二天，我和妈妈先去了爷爷家，爷爷非常疼爱我，硬是留我睡了一晚，
所以直到放假第三天我才和妈妈坐飞机去了妈妈老家。妈妈老家在西南某省的一
座山城，我们是坐飞机到了贵阳，舅舅开车来接我们，再走了数个小时国道才到。
　　舅舅比我妈大７岁，他的儿子读书读不下去，高中没读完就去打工了，今年
过年不回家，据说是为了赶一批国外的订单，过年加班可以拿双倍的工资（三倍
: H/ p# t$ A/ p3 M只是梦想）。因为我的存在，舅舅舅妈没少拿我在表哥面前念叨，所以我表哥对
我印象不怎么样，经常说我是书呆子，死读书。我就很想说，不服我们田径场见，
6 B" @8 V/ l3 z/ @5 P短跑长跑跳高跳远随你挑。读书一半比智力，一半比专注。就拿我班全市第一名
来说，人家除了吃饭拉屎都在看书，你凭什么考过人家？确实有玩的又好读书又
厉害的人存在，我们班就有，但所谓的厉害也就年级前十五水平，到了顶尖，就
是比谁更专注，没有任何捷径，不容任何分心。这些年读下来，我也慢慢变得除
了下午放学会去操场跑两圈锻炼身体外，几乎做到了心无杂念的地步，我不是书
呆子，但为了更上一层楼，我变成了眼里只有书的书呆子。所以表哥看不惯我，
& ~5 P$ B  |$ O/ Y/ `我同样瞧不起表哥。
  ?/ b6 ^% ~+ j. W9 K2 I　　舅舅今年买了一套新房，三室一厅，１２０平。外公前年去世的，外婆住在
/ L1 P' U, L; r7 h5 A9 M  f9 b舅舅家，已经８０多了，听力变得不灵光，见到我和妈妈进来，高兴得不得了，
  L0 z4 k, k5 x' A  ^' l! w我大声叫外婆她才听得见。
　　晚上，舅舅舅妈住一间房，外婆睡一间，我和妈妈就只有睡最后一间了。
　　舅妈早已经为我们铺好了床，笑着问：「你们娘俩挤一挤不要紧吧？」
  j  k) p$ Z& c- F　　我和妈妈睡一起有什么不可以吗？听到妈妈调笑说：「小孩子长大了，难得
还有机会跟儿子一起睡。」
$ l& v% a' \2 ^/ {& _7 h. g& l　　说是这么说，真当我和妈妈躺下的时候，却发现，这张床有点小。这张床本
来就是给表哥一个人睡的，这次我和妈妈两个人睡，难免就会有点挤。妈妈说完
将就几天吧，就躺下睡了。
4 \& a! X( z: D% h　　即使今天舟车劳顿，我还是有点认生，睡不着。妈妈倒是一躺下就睡熟了。
( o. B* R2 `  a% g5 Q　　妈妈是背对我侧身睡的，因为床小，我的胳膊难免就会贴着妈妈的背。听着
: d- N# y6 R7 x& N. I妈妈均匀的呼吸，闻着妈妈身上的香味，无聊间，我就回想起妈妈平时上课的模
样，妈妈披着长发，在讲台上声色俱厉，那种气质，令人很自然地就会心生敬畏。
( _% Y3 V0 }# a$ l妈妈就像是站在很高的地方，而我们可能永远也爬不上去。我曾问过妈妈，你上
( A2 N( }- c: l# I课为什么那么凶？妈妈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道理，不凶学生怎么听你的？我觉得
2 J( e+ E+ [' Z1 b+ J6 B' Z这是一种出于阶级的思想，老师就是比学生高出一级，学生必须保持对老师的尊
重。
7 X" H$ |: b9 |$ N; R, E( N　　这样的意义就是，令学生对待老师的教导向侍奉圣旨一样，把老师的一言一
句，当金科玉律。你学习的原动力是你想学，也可以是有人逼你学，你不需要思
- q3 r0 s. Q& r( B5 [" h) j& F考这些是不是对的，而是看它们是不是老师说的。妈妈所保持的就是她的权威不
可侵犯，教学是建立在这一基础之上的。而现在妈妈就睡在我的眼前，我忍不住
" E2 j* o2 {, F" C, E3 n8 }像其它学生一样做最想做的事，鼻子慢慢靠近妈妈的长发，闻着那浅浅的香味。
　　仔细想一想，自从七岁后我好像就没和妈妈睡同一张床了。这么多年了，我
0 M3 s9 a2 i+ ]! Q1 n0 v( \长大了，妈妈老了，妈妈不再像年轻时那样苗条，腰上多了赘肉，身材变得丰腴。
　　是什么时候，我第一次听人意淫妈妈？我已经记不清了，我下意识伸手去抚
4 s, l! u7 Y9 C; p摸妈妈的秀发。妈妈烫过，微卷。妈妈突然翻了个身，面朝向我，吓我一跳，我
马上转过身去，就像做了坏事一样不敢看妈妈。心跳骤然加速，我闭着眼平复心
' B( ~4 B6 U# {情，脑海里全是高一那年的夏天，７月补课，温度到了４０度，教室里没装空调，
  q5 n+ D1 E* B6 {: E# @; D) Y只有４架电风扇「吱呀吱呀」地吹着，这四架风扇覆盖面并没有达到领教室每个
人都舒爽的地步，讲台就不在覆盖面上。脑海里那天妈妈穿着一件低胸的连衣裙，
9 p( h+ v! o! [: S) U0 J# t4 R露出了一片胸上的白皙肌肤。也许是妈妈被这炎热的天气弄得有些烦躁，那节课
只是简单的发下试卷让大家做。妈妈坐在讲台上批改上次的试卷，或许是累了，
( v! }+ q0 r; J2 S+ `) C妈妈站了起来，因为讲台是多媒体讲台，比传统的讲台高很多，妈妈很自然地两
% N  u2 i' Z) T2 z8 t  E只小臂撑在上面，弯下了腰扫视下面的情况。这一弯，胸前美乳就挤在了一起，
一道乳沟呼之欲出，再加乳肉上因为太热而流出的汗水，就是极致的诱惑。下面
男生包括我在内都听到了妈妈站起来的声音，抬头看过去，这一看，我下意识又
8 l: N% L" p) w6 U* N低下头，然后像贼一样瞟向妈妈胸前的乳沟。妈妈自己也没想到自己胸前形成了
一道亮丽的风景，妈妈保持这一姿势有五分钟左右，才又坐了下去，重新开始批
0 f5 }. g0 m& j# v- R2 d( C改试卷。
8 m; f2 I) U: r* J# t- ^* h& s　　下课后，我就听到几个男生在教室后面小声议论课堂上的春光。回忆到这，
我突然想妈妈的胸是什么罩杯呢？Ｂ还是Ｃ？我对这并没有概念，单纯地想，应
该是Ｃ，并没有任何依据。就在胡思乱想中，我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妈妈很早就起床了，在厨房帮弄早饭，妈妈今天没有打扮，化了一个
! K& ]$ r3 M& }很淡的妆。今天的安排是去埋在乡下的外公坟前祭拜，好保佑我高考顺利。
( j' |, W4 v% g5 E% `1 K　　早早吃过饭，舅舅开车载着舅妈，我和妈妈去往乡下。
0 a% R9 O, L" Z6 x5 l5 A5 r　　路上难免就会聊些加长，舅妈问我：「杰仔，你是要报清华还是北大，以后
/ ]7 a) C* ]4 p想学什么专业？」
0 c6 A' S2 x' q; l; g& J1 A　　我难免要表现的谦虚一些，「我还没想好要学什么，再说也要考得上。」
　　舅妈说：「我可听说了，你们市按往年的成绩来看，一年至少有１０个北大
2 P1 |  H% ]" i0 A9 j清华，很多年还不止。你是全市前十，怎么说也是稳稳的。」
" \9 u( T$ v$ ^. a& S6 O! O　　妈妈说：「你可别给他灌迷魂药了，高考发挥失常的大有人在，可千万别以
为什么都稳了。」
8 m' o0 x+ j: r, ]( K" ^　　舅舅说：「我外甥肯定不会。我没见过像他这样读书又好，又不像书呆子模
样的人。反正我不信他会发挥失常。」
　　我听着不说话，我觉得现在怎么说都没有用，我不是没听过叱咤风云的学长
高考却滑铁卢的例子。我也不敢保证我不会，毕竟，对于大部分人来说，高考在
你的人生中，只有一次。不在那个地方，我永远都不会知道我会是什么心态。
# l. m# z$ O: g/ V* {: g　　舅舅又说起外公坟的事，因为现在大家都住在城里，没空去照料，就拖一个
8 r2 P4 K  y' ~+ {* }乡里人负责没事的时候给外公的坟上添添土除除草什么的，舅舅说：「那个老王
8 }% P' F, |( u; Z本来说的好好的一年给他１０００，今年不知道出了什么毛病，像是以为我们很
有钱一样，硬是要再涨１０００。」
' e/ b1 Y( A' f% \8 k2 I) ~" M" o* }　　妈妈说：「这是什么事，又不是让他月月去天天去，而且谁也不知道去没去。」
# ?4 D9 h+ R; [( W" O: S7 r　　舅妈在一旁说：「对啊，上次清明去坟头一看，跟荒坟一样。要我说，这１
7 l! k3 h* X2 U5 {* ^０００也别给了，花的冤枉。」
, p4 M; V0 [7 g' y　　舅舅说：「也不能这么说……」
' S" P4 j, c9 R+ q　　听他们说着人情世故，我独自望着窗外的景色，我对我的未来完全没有规划，
也许很多年后，我也会这样寻常地聊着家常吧。
  e3 I& H" k4 j) F; `7 f+ i　　车开到了之后，还要下车走大概２０分钟左右。到了坟前，我想起了小时候
- r% f( J9 p- w# W9 l# @妈妈经常要打我的时候，都是外公在维护我。爷爷奶奶毕竟跟妈妈不是血亲，有
时候妈妈打我的时候他们不好帮话，都是到看我被打了好几轮了，才拉住妈妈说
3 k; K/ D; u+ |3 G& N& Y2 r, q- E够了够了，孩子知道错了。外公就不同了，他在的时候，毕竟对妈妈有他积累起
来的威严，他会毫不犹豫地就把我抱走，说红玉你对孩子凶什么，你小时候我那
么打过你吗？你还不是长大了？
) F8 _* @3 h; S+ ^7 z0 t　　妈妈真的非常生气，外公说完，妈妈更加地生气，但却不好发作。现在想来，
因为外公碰触了妈妈的底线。妈妈在我面前，她是属于妈妈这一阶级，高高在上，
权威是不可侵犯的，而在爷爷眼里，我和妈妈都是孩子，都是他爱护的孩子，他
, E: |& N* U/ y8 h的话让妈妈觉得跟我在同一个级别，这是妈妈不可接受的。妈妈的教育是建立在
* }$ x9 p7 O6 @天生的等级压制上，用不着跟你讲道理，因为我就是比你大，你必须听妈妈的。
　　如果这一优势不再存在，妈妈也就不是妈妈了，那是什么？就是一个人失去
1 M& S+ d5 x* I了自我。所以我也不怪妈妈会更加生气，眼里全是怒火。妈妈妥协了，就不再是
9 H! K+ N0 Y/ \7 x! o% {我那个骄傲的妈妈了。这份骄傲，是妈妈的信仰。
　　这一天刮着风，天很阴沉，让人觉得不久就会下起雨。
4 Y0 P! F  t. a9 O" e/ i　　妈妈在坟前放声痛哭，我站在妈妈身旁，抚摸着妈妈的后背，我也不知道怎
0 R8 G$ E# M; q" @& U么安慰妈妈，想着就让妈妈哭一会吧。
　　舅舅舅妈抄着镰刀在砍坟上的杂草，我开始烧着纸钱。妈妈哭声小了，一张
+ Z  ?3 N- G( T0 E1 x一张地烧着纸钱，边说：「爸，你以前最疼杰杰，一定要保佑他今年考个好成绩。
　　不求考得多好，只求正常发挥就好。「说完，又拍了拍我，」你也求你外公
保佑一下。「
8 M1 r6 e' z$ i) p　　我想了一下，说：「外公，一定要保佑我今年正常发挥。」
4 @1 {/ z$ \. J7 Y　　舅舅在一旁调侃说：「你那么厉害，你外公今年肯定白忙活。」
　　外公生前最爱下象棋，这次来，我们特意烧了纸板做的棋盘棋子。
　　外公没有埋在祖坟，而是对面的一座山，这是外公生前的遗嘱，据说是因为
外公是入赘进来的原因，令外公有一种骨子里对这一家的排斥。祭拜完外公，我
们顺道又去祭拜了祖坟，让列祖列宗都保佑我马到成功。严格来说，我好像并不
7 d5 `8 o# g; s, r4 G5 {5 \1 @) V算张家后人……这些列祖列宗可能并不认我。
　　晚上回到家，我和妈妈继续同睡一张床。
　　关灯后，这次妈妈没有直接睡，而是问我学习上的事。妈妈问我：「岳老师
7 g; r7 s; M% I曾向我说，你跟舒雅走得特别近，有些不正常。我也观察过，你和她关系确实不
错，妈妈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正好想起来了，想问问你。」
　　岳老师是我们班主任，也是一个女强人。我辩解说：「妈，你想多了，我们
; i3 d0 h' `. S1 \/ ^就只是普通同学，朋友关系。我以后会注意的。」
! r2 ?0 O- j" o0 ?; m( m2 s# H& F　　「妈妈也不是在捕风捉影，毕竟还有四个就月高考了，容不得半点差错，你
" `% U5 n  G4 M' |知道吧？」
　　我点头，「嗯，知道。」
. n6 A0 r- O, [4 x- ^, S　　「最近在学习上有什么问题吗？这次你统考英语没发挥好，不然是有机会争
, S' f# D' t: ~2 h2 C9 k. l- m一争第一名。」
+ ~% C  u! }" \　　妈妈的脸贴的很近，白天明明还很阴沉的天气，到了晚上居然云开得散，露
3 R6 ~* W9 s& V  A出了一轮明月。窗户没拉窗帘，月光照了进来，正好照在了妈妈的脸上。
* X% g6 K2 N% ~7 G" v　　「没有什么问题……」说着话，我感受到了妈妈的呼吸。妈妈呼出的气息打
在我脸上，一时让我失了神。
8 [' R# j! e# T+ J4 M　　「怎么了？」妈妈问。
　　「没，没……这次英语我阅读没做好，正好有几个单词我不认识，理解出了
偏差，可能下一次就不会了，都是运气。」
; n1 a1 t: O1 K　　「什么运气不运气的，平时我没少让你背单词。你就是听不进去。回去我给
你列个计划。」
% @/ C5 r/ K+ y- J8 P2 h　　「哦。知道了。」
5 H/ y9 B/ R" ]  L7 D' o! z' F　　「过年就别想那么多了，睡吧。」
　　「嗯。」
4 D  \/ R  x; v* [" h9 O　　妈妈说完就调整了一下睡姿，成了面朝上。我侧过身子背对着妈妈，望着外
, V0 k/ e5 c% i( c! q面的月亮，突然想，如果月光再大一点就好了。那边妈妈侧过身子正好对着我这
边，我缓缓翻了个身，瞧向妈妈的脸庞。月光下，妈妈的脸看得不太真切，明暗
交错间，隐去了岁月留下的皱纹，照亮了那迷人的眉眼，精致的鼻子，小巧的嘴
唇。我从没像现在这样认真的看妈妈的脸，是欣赏吗？还是其它？我不知道。
　　我为自己辩解，这就好像平时在街上看到美女，都会忍不住多瞧两眼，这没
有什么大不了的。为了不再看妈妈，我马上翻了个身，背对着妈妈。妈妈小声嘀
  X  `% W/ G( T6 b咕：「老动什么，好好睡觉。」
% v; f4 A; x3 d1 V8 K4 _" ^　　我以为妈妈知道我刚盯着她看，再也不敢动，老实的睡去。（）
3 S* W. @( w; Q2 B　　假期其实不长，老师们发了很多试卷和习题集，第二天我起得很早，专心做
) T9 _" P# [  ?' b+ Y5 k了一部分试卷。
　　舅妈端着早饭送到我房里来，又念叨说：「要是你表哥有你一半认真就好了。」
9 Z4 n0 b: R% I5 C9 g　　妈妈就在门口，听着很普通的一句话，其实是一种莫大的欣慰，虚荣上的巨
大满足。人老了，并不是就无欲无求了，反而开始追逐以前觉得不值一文甚至厌
; F5 h, R  Q/ d/ i( e0 c0 m4 j  i- _恶的东西。
　　因为试卷习题实在有点多，有当老师的妈妈在，加上我自己的自律，基本没
0 v# |0 W+ ]1 z+ U考虑过去抄。所以这一天我就没跟着妈妈舅妈出去买年货，而是专心在家写了一
2 h2 r3 D/ V, K6 Y8 K天作业。写到累了，就躺在床上玩手机。我玩手机就是看一下新闻，我比较爱看
国际新闻，开阔眼界。就看到一条美国女老师和学生发生性关系的新闻，不知道
& V1 S) K- j8 ^: B, s+ o* Y. ^为什么，我的脑海里马上浮现出妈妈的影子。很简单的一条新闻，我却基本是心
跳着看完的。我不敢想太多，关了新闻，又看了几条，又看到一个著名影评人的
博客，博文的封面是一幅非常诱惑的美女图片。我点了进去，博主写了一篇情色
# H: F. h1 ^  [- Z6 H7 V电影的影评，这部影片讲述了几个青少年的迷失，对性的好奇使他们疯狂的做爱，
$ d3 L; E7 h+ W主角不检点的母亲也遇到了中年危机，影片的高潮在母子的乱伦中结束。博主精
彩的用词，刻意的粉饰，并点评最后一场母子乱伦戏是多么多么有现实意义，充
/ E  Y. D8 f! R( w3 W  P6 q# T分表达了某种某种情绪，反映了什么什么社会结症。我看完一个字都没记住，脑
2 |# p! h7 [8 k4 A, @# Y4 ]% n海中只有一个争辩：为什么会有母子乱伦？
　　我从床上起来，坐在书桌前想静下心来写作业，脑海里却全是妈妈的影子，
挥之不去。
5 f3 {7 y5 ^- \　　博客的内容又时而像鬼魅一样出现在脑海，我的下面硬了。这些年来，我并
不是没有过性冲动，只是我下意识地认为这是不对的，并去避免它。生理问题基
本是靠梦遗解决。胡思乱想了好久，一张数学试卷我连选择题还没做完。
8 A/ o3 O) B$ b, h2 T) r; _$ i　　晚上睡觉，当妈妈侧着身子面朝我这边的时候，我小心翼翼地移动着手臂去
3 R+ P2 ^1 }) |2 Q$ G' i) t& u; o* X5 l碰触妈妈的胸部，没有道德心，我全凭着本能驱使手上的动作。
/ d8 R, P4 y% W( v  x$ H: S　　虽然隔着妈妈的睡衣和文胸，但娇挺又柔软的触感仍然让我激动不已。上一
6 o- ]4 s! I* O( w. u2 T( l. t! Z次触碰妈妈的乳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还是我８岁的时候，那天在亲戚家聚会，因
7 ^, R7 T; @9 L2 Q0 x1 L为玩得太晚，所以我先睡着了，于是回家的时候，妈妈背着我上楼。因为晃动，
3 K0 M5 P6 M3 Y我醒了过来，手在摇晃中碰到了妈妈的乳房，柔软的触感让我忍不住摸了上去。
( b/ ?& j& j* i) W: ~' J　　妈妈一开始不知道我醒了，当我捏下去的时候，妈妈的步伐明显顿了一下，
我下意识松了手。妈妈再走的时候，我又大着胆子去摸妈妈的美乳，妈妈继续走
8 j$ D! _3 I+ a0 m9 {, C着，这种放任让我更加放肆，美好的手感令我两只手同时覆在了妈妈左右一对美
& c8 n2 |/ h+ \. ^! Z, Y乳上。
7 Y  C: J$ G9 F' L　　妈妈冷声呵斥：「这么大了还摸奶，羞不羞？快放开！」我吓得收回手，不
- x! P; a& }* V4 ^+ f  E* e" x敢说话。
* M+ r, j0 E9 J- }' x1 t. o　　又想起了这次难忘的经历，看着熟睡的妈妈，我几次想鼓起勇气去摸妈妈的
& q' d9 m" X4 C; n& x( |; L- Q! i乳房，都以失败告终。我终究是跨不过心里那道坎。
1 \7 }6 X/ l* X) y1 L5 u　　到了大年三十那天晚上，出于平时养成的习惯，好不容易坚持到１２点，我
7 Y( |% E9 H/ s2 {) F9 b4 S3 T* ?实在困得不行，就躺倒床上睡去了，连开着的等都忘了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 W7 z' B: {9 d" `# A睡梦中我听到了一点动静，鬼使神差地睁开了眼。看到了我难以忘怀的场景。妈
( C) n6 R5 }" j1 `- O妈也许是以为我已经睡熟了，所以就着灯光，换着睡衣，全身就脱下只剩白色的
文胸和白色的内裤。妈妈正对着衣柜的镜子似乎是在打量自己的身材，并轻微地
叹气。
# g9 ]# l: f. h7 F2 M2 i　　为什么叹气？我不由想。眼前妈妈的皮肤一如既往的白皙，岁月虽然留下了
痕迹，妈妈难免有些发福，但当年的底子还在，妈妈有１米７１，身材虽然丰腴
' ]5 y) h/ t2 }- H! d+ F( ^+ r9 E了，但毕竟有身高撑着，多长出来的肉，不但不显的难看，反而平添了熟妇的气
0 y2 B: n& X+ H3 @% a( H韵。
& K: ]; k9 ?( \! F7 P　　妈妈的屁股更翘了，更浑圆了，胸前那对美乳，文胸几乎包裹不住，呼之欲
出。
　　妈妈双手抚过自己的腰身，慢慢向上托起了胸前的乳房，并轻轻往上抬起又
( Y  r! L3 P7 {8 @. K放下，抬起又放下，这么大岁数仍能保持这样的弹性和坚挺看得我目瞪口呆，妈
% u4 i* X' t8 j  Z6 C( d, x妈像是在得意地笑，直到心满意足后才从衣柜里取出睡衣穿上。我闭上眼怕被发
现，直到妈妈关好灯躺倒了床上。我才敢睁开眼，从刚才的香艳一幕中缓过神来。
　　我好想去摸那对美乳。但我现在不敢，就在等妈妈熟睡，但这一次妈妈一直
% S0 A% @- P- o$ ?- w% H* K3 e背对着我，令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我又不敢去翻妈妈的身，体内像是有一团巨大
; C, r! {, e& M的欲望在催使我，我不想去思考太多，我现在只想遵从本能。我也不知道等了多
久，妈妈就是不翻身，我憋了一股劲，并带着不甘睡了过去。
# n# r7 |5 v, g  i　　大年初一，我的脑海里也全是没有摸着的美乳。一整天，我都在有意无意的
盯着妈妈的胸前看，体内有一个声音在徘徊，摸一下，摸一下，就摸一下！
" s1 e" Q, r) ^2 p　　毫不容易熬到了晚上，我几乎熬得心力交瘁。
　　然而这也是最后一个我与妈妈同床睡的晚上，因为第二天我们就要坐飞机回
8 z5 [& v2 y: @( p( x. c去了。我必须抓住机会。
　　这一次我老早的躺床上假睡，希望又一次能碰上昨晚的美景。但这一次却令
- M" h: f8 P+ J我大失所望，妈妈进来第一件事就是小声责怪说：「这孩子怎么又忘了关灯。」
　　然后就把灯关上了。
　　我一下就急了，听着妈妈换衣的声音，我眼前却是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清
楚，过了不久，妈妈掀开棉被躺了进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