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骡的故事】作者：含情欲乱

车神

　　　　　　　　　　　　　　　黑骡的故事
　　
# o6 L# g- `# A$ W作者：含情欲乱
1 m. y6 y9 M0 d字数：13038字
1 f. I% g: G: Q2 Q9 G　　　　　　　　　　　　　　一、菜地里的蛇
　　野姑子说：「昼前菜地上，见有老大一条蛇！」
　　黑骡问：「哪底？」打背赤就爬起来，油油的肉背上脊樑骨一截一截，在皮
下乱滚。
　　野姑子打了一下光脊背，「啪」的一声，清亮清亮的，像在黑夜里赶蚊子。
　　黑骡不见痛，突嘴看着。
# [0 l/ y# f1 X5 ~* u: }4 ^　　野姑子不说话了，心想：这人真个讨厌，说是聊天吧，还爬起来喽！
　　野姑子喜欢贴着他睡，那肉一滚一疙瘩，挨上去热糙糙的，厚重、贴实、舒
服。歪了腿又摩上去，冰滑的碰上了粗热的，两根大腿一接着，两人都打了一个
颤。
  {7 P) x) U5 _9 }$ d6 Y　　黑骡又硬了。这头公驴！没歇多久啊，整得人没法睡！
　　野姑子转过身去，黑骡果然伸手来拨，野姑子故意不搭理。
　　呼嘘呼嘘的，黑骡在喘气，分开她后边贴着一块的白腿根，进来了，像根粗
; i, M! }* }" m1 c! ^: L+ @树枝，太糙，有些痛人，但野姑子忍着。
　　「嗯……嗯……嗯嗯……」野姑子不敢出大声，隔壁就睡着公婆，让听见，
3 d8 U/ X8 k" y: t/ j' u羞人！
　　黑骡像把镰刀在割着野姑子，一来一去，拖着。水出来了，「吧唧、吧唧」
　　的声音响起来，黑骡动得更欢了，床开始摇，「咿咿呀呀」的叫，野姑子带
着哭腔：「轻点……轻点……死骡子！」
　　黑骡喘着粗气：「你不欢喜？……啊？我弄得你不欢喜？啊？……傻装！」
& G4 O8 q) b) N' l( j: C　　野姑子屁股抬起来了，死力往后凑，上半身窝扒在竹凉席上，嘴里闷着嗓子
% p' b* C6 r6 `哼哼，还是不敢出声，下边的水油了一腿。
3 c7 k3 f- a6 J0 {　　黑骡「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在她雪白的高屁股上，他就喜欢这样，就像小
+ G0 D+ l) T8 F4 Q% T6 }时候骑木马，「驾！驾！」的一声声叫唤，他完全把野姑子当马骑了，总也骑不
厌，一天三、四回。也怪了，野姑子除了刚过门那阵受不了，现在却喜欢上了，
没事三下两下还会去惹他。
　　野姑子轻声喘：「死人！……别拍！……隔壁听见了！……啊！」
　　黑骡给了她一下狠的。黑骡就爱玩，就喜欢让她装不成，老爹和妈哩听见有
$ b7 I0 S3 q! \, c什么？六十多岁的人了，不也天天弄？想起妈哩的肥屁股，黑骡弄得更大声了，
. D2 C. \6 n+ I- W% D$ ]掰着野姑子的白屁股使劲整，床跟散了架似的，「匡噹，匡噹」撞着墙壁。
　　隔壁老爹咳嗽一声，发话的却是妈哩：「骡子……歇着呐！……下昼还要去
) U" d; E- i+ v( H) s7 b: ^田里。」
4 w- v( [7 ?! D2 w  L　　黑骡扑在野姑子背后没动弹，野姑子「咕咕」低叫，下边痒得烂开来。
/ k4 c8 g/ n. a! c. t　　黑骡子把野姑子压在下边跟扁了似的。猴着劲，歪转着屁股慢慢廝磨，两人
8 w4 _$ I8 i$ u, j/ B5 G+ H# X$ J下身贴挨着，不再弄出声，隔壁也不言语了。这个大中午的，黑骡的汗全跑到野
- p5 [4 F) f) k姑子身上去了。
　　野姑子被整得跟拔了毛的母鸡样，衣裳松散，才出了房门，撞上婆婆阴阴的
3 q" p- c+ L3 Y1 K$ q脸。野姑子不敢吭声，猫着身，取了耙子，翻稻子去了。心里又怪上黑骡了，这
头驴呀！
9 P* ^1 J2 V: _  W1 S$ o! x( v　　黑骡有使不完的劲，粗头粗脸地出了房门，大嗓门一叫：「捱去作田喽！」
* q: c9 d3 K! }. b+ \1 v　　妈哩凑上来，替他整整领子，低声埋怨着：「这大的人，也不会注意保养身
: i7 t, F3 q5 d( R子……」
0 Q; k- N) R6 z7 h5 q: Z/ p　　黑骡不耐烦，闷哼一声：「捱去喽！」
　　妈哩目水望着他：「早些归里……不要没天没日的。」
　　黑骡说：「晓得！」
( G% u9 D) C  R! I8 ]* ^　　黑骡去了田里，整完自己的地，却弯到二堂嫂家菜地去了。
6 ^0 ?$ ]* Y0 L  S　　二堂嫂果然还在菜地，一个女人，真不容易，拖着两个小的，不像个人了。
　　日头还留在天边，洒得山坳里一片黄，跟电影里似的，二堂嫂弯着的身子看
上去又黄又旧，却有股莫名的感觉触到了黑骡的心。
　　黑骡不忍看，想把那个身子抱到田岸上歇着，自己来整地。走近了，却出不
3 z" f9 S; p  e9 R开声，闷哼了一下。二堂嫂迷茫的脸儿抬起来，看到了，无声地笑笑算是招呼，
9 [- N6 z. P1 T2 p5 \' x. N9 y又埋头干活。那张脸儿又憔悴又秀气，黑骡看得心疼。
　　黑骡说：「挖地哩？」
　　二堂嫂低头说：「挖地。」
# D; i/ f2 e% S7 b　　黑骡说：「种菜？」
　　二堂嫂说：「种菜。」
- l; N" \4 O; h! n* @# [/ \3 r9 S　　黑骡说：「天快暗了。」
　　二堂嫂说：「天暗得快。」
　　黑骡哼哼两声，说：「捱帮你挖，快！」
　　二堂嫂吃惊地四下看了一眼，就是没看黑骡。又低下了头：「莫要！」
　　黑骡心里直发酸，铁了心，不声不响下了地，离开二堂嫂有两联菜地，动起
. f% a: w6 r" ]- B$ f5 @手来。
: e( H  l' {' ]　　二堂嫂说：「莫要！……给人看见不好！」
　　黑骡闷声说：「不干亏心事！」手下使劲，一大块泥地翻起来了，像跟谁斗
5 K- t7 q6 U6 D" e0 K狠。
; G' R% ^$ t6 V; J1 q　　二堂嫂叹了口气，停下手看他，黑骡翻地跟走路似的，直往前移动，没两下
一联菜地翻脸朝上。
　　地很干，很结实，但难不倒黑骡，黑骡每落下锄头，像有什么重重地砸在了
大地上，砸得二堂嫂心坎直发颤。这个就是男人啊！女人比不了。
4 J& s' G4 S( i- A3 n　　天晕晕地就要暗了，整个山坳除开他俩，没一个人影。他俩互相看过去，也
模糊了。有风吹过来，汗湿湿的背很凉快。
' ]+ N2 P8 j) z7 x6 q4 m, C0 N# n　　远处开始有灯火了，二堂嫂垂散着发，静静看着黑骡翻地，几次想开声，看
到黑骡狠着劲的脸又不敢。算了，不干亏心事！谁爱说谁说去。
　　黑骡将锄头举起又落下，看过去不是个人，是个影子，那么沉，那么有力，
- G, c4 g  D" [* r( o: Y% {) P- H影子有这么大力气么？所以还是个男人，比自己原先那个教书的丈夫还男人的男
  V7 q" B) [6 v* j. \人！可他早几年还是个小弟弟，老跑来家里沾点肉吃的小弟弟，转眼就是个大男
人了。唉！
　　黑骡偷看过自己洗澡，二堂嫂是知道的，跟谁也没说。这两年两人见面都不
怎么打招呼，所以黑骡自己也记着这事吧，因此才不好意思？
' v9 n, b6 K0 T$ w% j　　二堂嫂不知自己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事来，心里就慌开来，这么黑的天，两人
单独在谁也摸不着的野地里，还是不大好吧？
/ _2 m8 |( v" ?7 u6 f　　二堂嫂终于说话了：「骡子，天不早了……你……」
　　黑骡知道她要说什么：「快了，马上就好，干完这些就归家！」
5 ^9 j& I- [- ]* l7 n　　二堂嫂心一跳，怎么自己就听见了一个「干」字？！腿间有点痒，自己真是
3 k1 I6 L0 j) K! o( G' q没边没着落的，羞人哩！
+ b$ w. C" D0 k　　黑骡干着活，身子直打颤，这天压下来，怎的自己胡思乱想起来了？旁边那
1 t5 W4 N; u) ]* c; ^9 W个女人，自己的嫂子，模糊的身子为什哩那般诱人？
  s* |" w) k- K　　黑黑的天色，压得黑骡喘不过气，这手现在不是自个的了，一下一下地翻着
6 u* N$ A, L# h: w% W8 L* X$ N地，心里却直闹开来。这样不好！会出事！那个女人柳条似的白身子老在脑海里
晃动，黑骡觉着胸喉间又干又痛。
　　「啊！……」二堂嫂惊叫一声，黑骡扑过去：「什哩？！」
　　二堂嫂惊得发抖：「蛇！……蛇……」身子歪过来，刚好在黑骡怀里了。
  I* }9 @' S8 s　　「哪底？哪底？……」黑骡问，怀里却像进了条蛇，浑身发颤，手臂一紧，
1 M% C+ n& T/ i& P6 f那条蛇腰身弄到怀里，留一坨细腰下臀部弯在地里。
5 P, `" u' C# N　　「这时节蛇多……」黑骡颤声解释着，像是也怕蛇，将那个身子越搂越紧，
6 f+ g. Z, n7 Y: Z1 c, t二堂嫂的散发在他鼻子底下，身子软得跟一滩蛇相似。黑骡的手掌盖在一团软软
; K/ q/ f" V4 r的肉上，使劲揉搓，那团肉像面团，歪挤开去，变了形。
　　黑骡又硬了，东西戳在女人露出的滑白的腰身上，像要戳出个洞来。两人都
; ]; }* ~9 q  R. |7 I  Y' `  V不说话，喘得跟刚从水底冒出头。
　　黑骡猴了胆，手从女人衣下滑进去，二堂嫂嘤声说：「莫要……莫要……」
　　身子挣扎得像散开的蛇，沉沉地往地上坠。
　　黑骡粗糙的手掌进了二堂嫂的怀，揣着两只奶子捏，沾着的土屑都弄到奶头
. z! n( K4 P9 o8 R1 {( c6 C上去了，冰凉的手指触着二堂嫂热和的奶子，陷进去，抽不出来似的。
2 n8 h$ S6 h6 o7 q0 N& A- @9 {& l* `　　二堂嫂的奶子比野姑子小，软柔，没筋没骨，嫩得能将手化了去。黑骡顶着
股禁忌的狂乱，越来越大胆，解开女人的裤子，就要掀开花裤衩了！
8 @! z' v  w9 V: d% b　　二堂嫂一挣，两人在黑糊糊的微光下对了一眼，都像被吓倒了。黑骡子裤头
5 f* x* k9 Q: u( y顶得老高，弓曲着身子，又跪下了：「嫂子……」要哭出声了。
　　二堂嫂喘着气，别过脑袋，身子直抖，转回头来，苍白憔悴的脸乱发遮着，
显得异常的诱人。手搭上黑骡的脸边，只轻轻一摸，还没开声，黑骡就将她扑倒
了。
) f  S6 H, p$ G3 d" R4 `　　扒下她的长裤，二堂嫂软白搭搭的两条腿露出来，就剩一件宽宽肥肥的花裤
衩，又薄又松，黑骡不脱了，滑了手就摸进去，里边湿得一塌糊涂，馒头上的毛
又细又柔滑，跟野姑子完全两样！
　　黑骡头都要炸开了，扒了半截裤衩，硬东西就从下头耸进去。要死了！这么
/ }3 n. L! m* ]7 y. c$ h. p紧，这么软滑，水儿多得跟冒浆似的，越搅越多。野地上，黑骡狂得像发了疯的
牛，乱冲乱撞，二堂嫂的股间的嫩肉给撞得「啪嗒」「啪嗒」直响，尖叫声远远
传开去，无所顾忌，没天没日！
　　二堂嫂两只脚被黑骡高高提起，像没二两重，下身被抬离地面，一根又粗、
又大的硬东西，来来去去狠劲戳弄，守了几年的淫水永远也流不完似的，出来一
拨，又是一拨，连黑骡那般粗大的东西也在屄中呆不住，老是滑出来。
# Q2 ?5 z* R: N1 l　　黑骡一使劲，将二堂嫂的花裤衩撕碎了，往下边直抹，抹乾了又插，来来去
去几回，二堂嫂屄边肉都给插肿了，嘴里却直叫：「莫要停……啊……啊……莫
; ~4 l( Z8 k& W# F; R3 m6 z要停……啊……啊……」二堂嫂感觉又痛又痒，里边传来一猫着一股痒劲，马上
就要痛痛快快地舒开来。
$ r# ^7 f1 Q/ l" s% b. o$ E　　黑骡突然抽出来，二堂嫂一下空得难受，两手乱抓：「干什俚？……你干什
俚？！」
# `# R6 J: ?0 {, t: ]/ d$ i　　黑骡子提着二堂嫂两只脚一翻，将她屁股托高了，「劈啪！劈啪！」拍打起
来，二堂嫂「噢！噢！」直叫唤：「干什俚？莫要玩了……快……快……」
2 Y+ n, p; y+ W2 U　　黑骡问：「快什俚？啊？……」
( d8 u' ?4 [' ~6 v/ P　　二堂嫂羞得要死：「快……那个！」
　　黑骡问：「快哪个？」
　　二堂嫂屁股摇来摇去：「快……插捱……」
; Y8 `- E3 \  e/ C* z1 J2 y　　黑骡将硬东西停在屄口，问：「你欢喜不？」
　　二堂嫂说：「欢……喜！」
　　黑骡问：「天天给捱弄不？」
　　二堂嫂羞说：「弄……天天使劲弄……快喽！……」
3 K; t8 M( E2 V1 L/ [$ ^　　黑骡大声一叫：「捱来了！」猛的一耸，要将二堂嫂挑飞了，二堂嫂叫声又
" o0 _9 p& A; e% F# v% C3 D尖起来，叫声向野地里飘开去。
　　黑骡终於欢叫：「驾！驾！」一边拍打着二堂嫂嫩松松的屁股，一边插着二
# F1 _. \" {1 S  }5 ~6 @$ o堂嫂的屄……就像前几年做梦一样。
　　二堂嫂忍住股羞意，一下一下重重挨着，黑骡的硬东西像根面捍，沉沉地打
% ]! V( C) l. [! \2 K6 G在她屄中，淫水飞溅。要来了！要来了！越来越近，像远远听着雷声，轰隆隆一
+ W5 [6 m/ X4 G5 O2 n下掩过来，「啊！……」二堂嫂长叫一声，屁股一抖，淫水突然喷出来，将黑骡
) b- c$ ?% B6 C: }吓了一跳，这么多的水！像地里的喷泉，洒了他一身都是。
　　二堂嫂的地从此有人翻了，脸色越来越红润，越来越漂亮了。黑骡恋上了菜
地，三天两头就弯到菜地跟二堂嫂弄一回。
　　菜地里的蛇，越长越肥。
　　　　　　　　　　　　　　　二、鞭热
　　　　　　　　　　　　　　　　（一）
　　大冷天，闷了些日子，天空终于飘下来大雪。
　　黑骡湿着两脚雪水，迈进门坎，烟雾腾腾的灶前，有人在嘤嘤呜呜地哭。
　　「哭甚哩？！」
4 z* E: ~0 K; ?- ~* E( c　　黑骡看见姐姐散着发，泪爬了一脸颊。
　　「捱不活哩……这年过不了喽……呜呜……！」
9 u, I" m  Y5 j5 T/ ?  B" X3 Z& i　　女子的黑脑门簌簌颤抖，灶前的火光映着她鼓鼓的胸脯，传来温暖的肉感。
　　「又打你哩？！这畜生！」
/ T1 i) T5 g; z5 g　　黑骡掉转头，横身子就往外冲。
; V# y# j6 D2 t0 M. V　　「骡子！……骡子……！莫要来粗！大过年的………」
　　妈哩颠颠地在后追着叫，黑骡早没踪影了。
　　黑骡沉着脸，出现在村部的门口，几个打牌的男人一起回了脸看。
( \* C9 \3 n& @; E* ^% `/ P& Q" b" ^! ~　　姐夫的脸全白了，脚下动不得。
; E+ P- p$ ~, e* M　　「骡子……莫乱来！」有人劝。
　　黑骡揪起姐夫的脖子，姐夫的两脚在下乱蹬，把牌桌踢散了：「干什哩？你
干什哩……？」
4 x/ ~! k6 Y# I1 ~3 X1 K# I　　黑骡没吭声，手里抡出去，姐夫跌在墙上，又坐到了地上，随即弯爬着身子
7 G% B9 y4 q3 g% m  M逃。
　　黑骡堵在门口。姐夫吓呆了：「她……罗嗦。我……劝了她几句………」
　　「怎么个劝法？！」声音重得砸人。
" v) A" P4 {3 i* L0 z; x& C+ }　　姐夫垂低了脑袋：「你好歹给我个脸……家说去？啊？莫在这儿……」
　　黑骡「哼」了一声，踏前一步，姐夫赶忙退了几步：「莫乱来……有话都好
" h/ k. h5 r/ }5 E6 S: t讲！」
7 L* V% z* S, t　　「呸！以后还敢动捱姐……拆了你骨头！」
/ g3 T  a4 w6 [　　姐夫两腿打颤，目送黑骡走了。
　　旁边的人忿忿不平：「姐夫怕小舅子，少见哩！」
9 b. R4 L) G8 z# C% j+ k* ~- [　　姐夫两耳痴呆，没听清他们说什么。
　　　　　　　　　　　　　　　　（二）
% y5 f/ `# }2 ^1 H1 B8 Z　　大牛在屋后杀狗，大牛在屋后杀狗哩。黑骡来了。
. A, f/ V- T; R　　「屄！」
; I' g' \9 r; E* i　　「屄！」
+ c, s1 Z" u: f　　「过年还吃狗？」
, m% a: X( z6 h. D1 P　　「吃！作什哩不吃？！」
　　「给！」
# \0 C  Z, |: s  f: ^　　「什哩……？」大牛心里知道，大牛在犹豫，大牛觉得钱烫手。
0 e8 r2 Z$ m- l& y1 P　　「捱姐家……欠你的钱！」
) S( D: o  J5 e6 \7 ?/ X　　「唉，唉……忙什哩？赌钱，不急的么……」
- b' d) K$ @2 X: \% v( }7 T4 q　　黑骡转身走了，丢下一句：「欠归欠，欺负捱姐叫你好看！」
　　大牛不知说什么好：「没呢，还没呢……熊欺负你姐了，捱俩一个裤裆长大
的……做哪事？」
. @) e# K! c! r- @! A1 c6 S　　黑骡在远处咳回了一声。
　　日头斜斜地吊在天边，传不来一丝暖意。下昼的风一起，冷得人身子打颤。
　　屋里也冻脚，只有靠近灶边才能蹭着一点儿热。锅盖一掀，整锅的热气往外
9 P9 x# T3 ]' h0 b漫，淹没了黑骡的脸，烟雾散去，黑骡硬硬的脸显出来了，眼角瞥了姐姐一眼：
6 d# M  e6 |+ Y「莫哭喽……哭什哩？」
　　姐姐果然止住了哭，甩起脸庞，眼儿虽红肿着，容貌看上去依旧清秀，沾着
$ O1 w7 C" P5 n$ \/ v' w泪痕，散着发丝，竟比平日更加地柔弱动人。
　　黑骡一股邪劲儿在体内奔窜，裤裆里的那根东西醒过来，撑满了下边。黑骡
% I1 P, L% u+ u往灶沿又挪了挪，贴在土壁上。妈哩摇着勺，没看见，野姑子抱柴火堆灶里边，
也没看见，只有姐姐看见了。
  D# j9 c+ y5 k' S; e* `　　姐姐脸红了，歪身子让着弟媳，心里头直乱：「要不是自家姐弟不能结婚，
还轮不到眼前这个野姑子……她哪里比自己强喽？！」
　　看着野姑子高翘的大屁股，姐姐心里十分地嫉妒：「这个屁股受用的，都圆
喽！」
　　野姑子在灶前添着柴火，姐姐一直仰倾着身给她让出地方，那腰，那臀，折
: h# p( Z  n# y% h9 z5 j- z$ v6 y3 X着、绷着，从厚衣裳里透出来曲线，野姑子屁股上方的一张脸，眼珠子转过来，
姐弟俩对了一眼，都被火点着了。
　　姐姐索性站起身，在厨房转了一个圈，似乎找不到合适的站脚地方，到后边
  T6 w  K5 T9 ]5 \! v4 B! }6 c, y. B% W" t屋里去了。黑骡跺了跺脚，冷得不行，也回屋了。
　　野姑子嘴唇直打颤：「畜生……畜生………不做人的事呀！」往灶里狠狠添
柴。
　　「烧那的大干什哩？！」婆婆骂了。
& q8 H+ m1 X* N9 [& C( v　　野姑子不吭声，有泪要流出来，使劲儿忍住。
　　　　　　　　　　　　　　　　（三）
　　黑骡每走一步，身子都冷得发抖。他知道姐姐在屋里，自己在向她走去。
　　还是在姐姐出嫁前，姐姐有次在屋里绊了脚，黑骡扑着去扶，姐弟俩就成了
$ U# x) k  k" H那事。往后姐姐趁爹爹和妈哩睡熟，常摸着黑钻进黑骡的被窝，直到肚子大了，
4 ^% f' y% z& B& B' G& i* _' q才急忙找个人家嫁了，外甥女其实就是黑骡自己的种，黑骡为这事一直欠着姐姐：
「要不是自己，姐姐的相貌条件怎的会找那个瘦猴赖皮？」
　　姐姐结婚那天，黑骡去了，趁姐夫醉倒，他代替姐夫，与姐姐完了洞房。姐
姐其实是和自己结的婚！
& |! q8 x0 O) R; L: g: i　　那次之后，姐弟俩就再也没有过。
6 {. C  k4 z! \+ t　　他们以为这事谁也不知道。
+ N6 c8 w2 r  x　　黑骡走着，黑骡在犹豫：藏得那么深的事，别让一时冲动给坏了！
: p, Y% s  j8 h' M　　但有一股力量在拉着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走去。黑骡记起有次爹妈不
$ u$ ]4 U1 X' F% L在家，大中午的，姐弟俩行那事，剥光姐姐的衣裳，姐姐身上那个肉啊，那个啊，
7 B" }6 _/ o# U* N1 J把他烧得一塌糊涂！
　　「姐姐……！」黑骡心里哭叫着，脚步颠呀颠，似乎醉了酒。便是天要塌下
* i5 ^6 ?. h% Q来，他也要往前走！
　　喉咙里有干干的火，眼睛里是涩涩的雾，黑骡推开门，看见姐姐在尿桶边系
! L2 l2 C, S# w  j; u着裤带。姐姐看见他，停了手，歪过来的眼神定定的有些呆。
　　「姐……！」黑骡干嗓子叫了半声，一步一步挨近了，喘着粗气。
- B3 h' O/ q0 e2 Z5 \% e　　女人的腰落在掌心，白肉翻进去，摸！
　　姐姐喘着呼吸：「要快……莫让人看见喽……！」
; _% l! O/ i" ^" @  }, ~4 H) V6 K* ^　　黑骡不答腔，将她顶在门后头，扒了裤，冲进去。还是那么滑……还是那么
) E. g" e* c- S5 y2 R7 u- y水！黑骡狂起来，一下一下挺动臀部，将一根粗东西狠狠地肏进去，门在微微震
  i( j# H4 `" k, d响，姐弟俩的喘息声混成一片，又急促又压抑。
5 T4 H. C3 y, m" Q　　「哐啷！哐啷！……」门被撞得两声大响，姐弟俩都被吓住了，动作声息停
了停，随即又动起来。
- y- Z+ y' ]% k1 ^4 z　　姐姐喷着热气：「快……要快……！」
) M* O- a  b6 z7 `6 }9 l' P　　黑骡喘吁吁地耸动，门被挤着、擦着，吱吱呀呀地响。
　　姐姐低声饮泣：「不敢出声的……不敢让听见！」
8 A7 r! _1 D9 U　　黑骡闷哼了一声，停在那直喘气。姐姐又受不了，伸手来扯黑骡胸前衣裳。
& m- Y# Q$ _( s　　黑骡拔出来，将姐姐身子拨了一下，姐姐会意了，弯腰支起大白屁股，黑骡
从后面进去了，动了两下，姐姐被撞得稳不住身子，手乱抓，扶上了床栏，黑骡
这才起了劲，「啪嗒」「啪嗒」撞击着姐姐的白屁股，床铺被姐姐扯得「匡当，
匡当」摇响，两人也顾不上了。
　　黑骡听到姐姐久违了的细吟声，下边那白屁股被撞得一块通红，交缝处翻出
. V5 g: U& }0 v1 v) I0 ]7 \一股白沫，姐姐的股眼在一开一闭地痉挛，知道她要来了，狠狠地加快了抽动。
　　「呜呜……呜呜……！」
$ J8 M* h' i2 V$ `/ g% }: l　　是的，是的，就是这种声音！姐姐的高潮就像低低的哭声，黑骡闷哼几下，
6 Z4 p% V0 ]2 a/ F0 C' S, k全身兴奋得收不住，「吱呀！」一声，把床铺栏杆撞断了，黑骡扑在姐姐身后狂
喷……
　　　　　　　　　　　　　　　　（四）
; _9 a! d7 x+ a$ L. m　　野姑子含着泪，心里头直翻滚，很想冲进屋里去，什么也不管了！可是脚步
动不了，坐在灶前凳子上的屁股起不来。
　　「死骡子！……别以为捱不知道……！」野姑子心里在酸，在哭。
　　那次去姐姐家送东西，姐姐不在，破沙发歪躺着姐夫。大热天，那瘦肚皮露
2 j! s9 m- r$ ]7 e着，野姑子放下东西就想走，被姐夫扯住。野姑子劲大，一下把那瘦赖皮给甩在
角落。
5 A. s4 }" x( {　　「骡子知道，非扒了你的皮！」野姑子恨恨地说。
1 Z7 ?! _* i/ `  @4 [　　「他敢？……」赖皮姐夫嘻嘻笑：「他的事全在捱肚里装着哩！」
' r- L, z6 r9 B' V+ ^　　「呸！瞎歪嘴的！」野姑子心里直跳，她隐约听到过黑骡跟二堂嫂不清楚的
事，以为姐夫也知道。
  |$ p6 A+ _1 v7 N% y: m9 Y- [+ D  H　　「哼！他姐姐弟弟不干好事，你还护着他？……捱俩也快活快活，这样才不
吃亏！」
　　野姑子有些晕，不敢相信：「乱扯！」
　　「捱不讲瞎话的，你看妞妞像谁？」
; n  g  C, w' ?! d' r" m6 K　　「呸！」原来是这个，野姑子落下心：「外甥像舅舅，哪奇怪上天喽？」
　　「你不知道……」姐夫粘过来：「结婚那阵……他们欺捱醉酒……其实捱…
8 r+ b  D' b! @( J　　…「
) _: Y" K( z% ?: d3 x　　野姑子失神了，说不出话。姐夫趁机扯她衣裳，被她推在桌脚撞了一下，瘦
男人脑羞成怒了，扬言要告全村人知晓。
　　「莫要……！」野姑子慌起来，扯住了瘦男人的衣角。
　　姐夫扒光了她衣裳。野姑子噙着泪，心里直唤：「死骡子……捱是在替你受
罪哩。」
: |( B3 t4 C& G# ^' ]( B　　野姑子全身丰满，肌肤滚白，姐夫兴奋得受不住：「爽翻天哩……你的这身
4 ?. `7 E+ E4 ~2 o7 F7 R好肉……」
　　野姑子闭着两眼，只哀声：「快些……莫要等姐姐回来喽……」
　　「怕她什哩，她自身不干不净的？！」姐夫喘吁吁地弄，口水滴在她白胸脯：
/ q/ C: T3 s3 s5 Z「她见了才好哩，让她一边看着……」
) G1 y) R8 c3 o! g4 Y　　野姑子急起来，两腿夹紧姐夫腰身。姐夫舒服得「嗷」「嗷」直叫唤：「爽
9 f5 {5 O4 b! x4 G/ g哩，爽哩，骡子的浪婆娘就是爽哩！」
　　野姑子羞愤得流出泪来，心里默念：「死骡子……天杀的死骡子呀……！」
　　瘦男人却偏偏兴头十足，一边抽动，一边浑身摸她，玩她：「啧啧……这身
好白肉，奶子这个大……屄毛这个多……屁股这个大呀！」
　　野姑子怕人来，只得放出跟黑骡子时的浪劲，叫得整屋响，好不容易才将瘦
1 `7 h9 B7 l0 J7 E* @* a+ ^0 L男人的精水骗出来了。
　　事后，姐夫还一个劲儿夸她：「比捱家那瘦婆娘就是好哩……浪叫起来就是
$ k) H# x; A0 @, T" g8 w让人来劲儿哩。」
9 x: ~2 f: N* \& \　　野姑子掩面逃了开去。
; ^, D+ w6 b) I6 x% ^' \　　　　　　　　　　　　　　　　（五）
3 Q6 D: n3 R, a& N/ J　　暗头，吃过夜饭，黑骡上猪舍。
　　才蹲下，隔壁毛坑有火光照过来，老大的缝隙看清是大牛媳妇。
& \' t! V" N. A1 {　　两家毛坑只隔着几块木板，这边摸着黑，那边就看得一清二楚了。黑骡很不
" G" w3 g! l; \自在，哼了一声。
( q  S; D5 L7 ~+ w- s　　那边大牛媳妇听出来了：「是骡子呀？上茅厕呀？吃过了么？」
　　「吃喽。」黑骡搞不清这婆娘了，知道自己在这，那边悉悉嗦嗦的还在解着
裤带，一边还说话。
# O3 x+ U- c  `. D# d9 k/ i　　「作什哩不点火哩？看得清？」隔壁还在问。
　　黑骡子皱了皱眉，转头瞧了一眼，隔壁那女人裤子拉下了，老大一个白屁股
歪挪着找地方，不小心翘起来，毛屄冲冲，看得清清楚楚。
　　「以后可不让野姑子到这大小解喽。」黑骡心里想。
  e( |; k9 o6 H2 \  _! Z3 d　　「卟……！」隔壁放了个响屁，随即大小解一起往下落。
　　黑骡听着竟硬了，蹲得太低，东西险些点在下头的屎堆上，忙抬高屁股挪了
挪。
　　「你完事哩？」隔壁听见声音，问。
' ?; r  M" `# ?: i) Y　　黑骡惊得放了响屁，「嘭」的一声响，像开炮。
　　大牛媳妇说道：「你身子骨好着哩，放屁这个响，大牛成天没夜的赌，身子
0 [  C" G3 @# O虚，吃了狗肉都做不起那事，唉……！」
! H1 e& c* x4 C2 v5 U& U　　黑骡缩在那作声不得。
　　大牛媳妇的大解停了停，全放出了尿水，很响很冲的「嘘嘘」声塞着黑骡耳
* G& X# r/ h' ?) O* m0 D+ Y/ Q' S朵。黑骡听得兴动了，屏息在那，底下直硬，翘挺起来。
　　「嗯……嗯哼……」隔壁解得很吃力。
: h' ^  c0 V' I* _# V( b2 o　　大牛自小与黑骡一块玩大，娶媳妇时还是黑骡作的伴郎，当年极个俊极个害
羞的新媳妇，没两年竟成这样，黑骡不禁心下感叹。
　　想起闹洞房那阵大牛媳妇的羞样，黑骡一股心火直窜。悄悄将眼凑到木板缝
( @1 k- i3 [7 G7 |6 l9 p6 T隙偷看，见大牛媳妇背对着自己，两瓣屁股圆溜溜地往两边涨开，中间凹下一块
% x8 E! ~$ I2 A" F+ e7 Y' a股槽，股眼周边光润润，一截硬屎吊在当中，粗蓝色的厚布雷堆堆地裹了大腿和
小腿，只露了一个大圆白屁股凉在外边，却显得分外地诱人。
, W. D8 k; |: C; S+ M1 D　　黑骡的呼吸粗重起来，隔壁那女人灵得很，竟听出来了，转了身拿火光照：
3 Z/ h* p1 K; l「要看过来看！你个不成气候的！」
+ X8 |; P" X0 H! |　　黑骡羞了脸，匆匆拿草纸揩了屁股，就要起身走。
　　隔壁那女人低声骂：「胆小鬼！有心没力的货。」
; }. U) \8 M6 I4 m+ y/ A* z　　这话痒着黑骡的心，黑骡猴起来：「谁不敢哩，啊？谁不敢哩，捱不敢？…
　　…哼哼！「一边拿话掩饰着，一边绕过外边菜地就往隔壁闯。
7 W' G+ H" w  z4 R, B. {- J+ L　　大牛媳妇惊叫了半声。急忙揩了屁股直起身，黑骡已冲到跟前。大牛媳妇此
时反而不出声了，裤儿也还没提起，眼儿辣辣地只盯着黑骡看。
  C! i- |7 B8 T　　黑骡忽然有些心虚了，想退缩，身子直打颤。
　　大牛媳妇终究羞了脸，侧转身提着裤子，黑骡却突然爆发了，一把冲上去把
4 i0 A9 t, J$ g5 e女人给抱住：「谁不敢？！什哩叫不敢？！」
0 C9 ?3 L* _7 b; }　　女人手一颤，裤子失手掉下了，忙又拣起来，慌得脸儿四处钻：「放开捱…
　　捱知晓你敢哩……「身子滚来滚去，却始终在黑骡怀里。
　　「迟了哩，迟了哩……！」黑骡一边喃喃，一边满把的裤里肉摸过去，手滑
' s, h5 Y' v9 [得停不住。
　　女人的身子在打颤，声音也抖抖的：「羞人哩……羞人哩！」
" q) X# g$ @8 _5 k7 b  s7 w. F4 G　　黑骡摸了一手水，脑袋大开来，将女人按在茅厕边，扯落一堆干稻草，就要
行事。
　　大牛媳妇将手在他身上推打：「臭哩……臭哄哄的……冷冰冰……莫要在这
……」
　　黑骡却不管，把女人的衣裳推高了，大奶子滚出来，突溜溜地跑，被黑骡大
手拿住，使劲儿揪。
　　「哎呀呀……」女人掩住脸儿。火把插在茅厕门上，照见底下一个从胸乳往
$ m8 f( @; ?* @; U6 A" F下光溜溜的大白身子，要让黑骡子起狂！
　　大牛媳妇的私处极肥，高高地鼓起一个肉丘，在黑骡的手里，能拧出水儿，
水果然流出来了，下边黑黑的毛全是湿的。
( J$ r3 D" G. d8 X1 p　　黑骡起性了，手在下边大把抓。
　　「轻点！……轻点！……你个死骡子。」
, q$ l# @& d1 J. D# `/ b- I　　黑骡喘喘地笑，把女人的手从脸上拨开，两人打了个照面，女人咬着唇，含
羞带嗔地望着他。
2 |& H# I6 r0 S. P- X　　什么野女子在此时也得显露娇态！黑骡心想。看着她脸儿，底下突然暴怒起
来，本就直着的东西，此时往上翘了翘，粗脖子睁眼的，把女人看呆了，不自觉
地想伸手去摸，半途却将手缩回了。
; |) l3 _  W1 _　　「摸哩，作什哩不摸？」黑骡逗着女子。
　　大牛媳妇将手就给拍打了一下，打得它跳了几跳。女人晕了脸吃吃笑。黑骡
  J# U! i8 b' D+ ~+ [依稀见着当年新媳妇的风韵，忍不住了，抬高了女人的腿，「卟」的一声，刺进
去了，女人神情一呆，随即，缠手触脚地盘上来。
; `2 R; W' |/ Z　　浪得就是不一般啊！黑骡心想。姐姐与野姑子很少这般快有反应哩！
　　黑骡动了几下，身下的干稻草「沙沙沙」直擦响，女人的脑袋撞到茅厕的壁
1 f% K( p1 r) ^( O' G( `板，头直躲闪，黑骡看得却更兴动，耸得更加使力，女人的身子就一下下撞着茅
6 P! t' Y" p4 ^/ l/ N3 I# {厕壁板，口中似叫非骂的乱喊。
  h7 @$ m0 F; _5 `　　黑骡将她腿儿推高，折到她胸前，底下狠狠用劲，大进大出，一会就听到女
人没命的乱喊，腿儿踢腾，与黑骡的手较劲，黑骡紧紧握着她足踝，底下抽动得
更加欢快。
　　鼻间忽然闻到一股新鲜的臭气，黑骡停了停，见女人股眼周圈一点黄黄的水
光，知晓自己竟把她未尽的大解都给肏出来了。
　　心底一股邪火忽腾腾地烧，又是一番狠肏. 「啪嗒」「啪嗒」撞击声响起，
2 C! _0 f: d" i1 L" e% c9 T) A8 R  [和着女人颤抖的叫声：「哎呀呀，莫要哩……死骡子……莫要哩……！」
　　　　　　　　　　　　　　　　（六）
　　黑骡躺下时，野姑子将手来摸，摸到的是根软东西。
　　黑骡夜饭时饮了些酒，装醉：「嗯……哼哼！」翻了个身。
　　奇怪身后却半响没有声息，黑骡掉头一看，吓得一跳：野姑子正直直地盯着
他！
　　黑骡嘟嚷一声，便要掩饰着睡去。野姑子却面无表情将身上衣服脱光，黑骡
9 y" T& `' g. `3 O1 P( l猜不透，讶声问：「作什哩？」
　　野姑子不答腔，一件件衣服丢开去。
# }# Q9 L( J" s6 A　　黑骡慌了：「今黑困哩，明朝再………」
% T7 C' V: m2 m2 a" c6 h- v　　野姑子鼓着腮：「没得你困！……你啥时叫困过？！」
　　黑骡心虚，底下更加发软，出声哄：「姑哩……捱给你喊姑哩……歇一会行
9 {6 L* d9 I4 H& D& B9 J3 i不？」
　　野姑子定定望着他，目水在悄悄流下。
/ b4 F" Q  n8 Q6 y　　黑骡又慌又惊，黑了手摸去，抚慰她：「什的哩？什的哩？」
　　野姑子裸身子缠上来，抱定他不放，目水直往下爬。黑骡含惊带怕地拭着她
, T$ V" H7 v8 ?眼角目水。裸身子在怀，又见着她这哀哀的新鲜模样，底下竟突然活过来。一声
( l8 z$ p+ o) w# q3 ~5 ~+ A% ]不响，将野姑子推倒了……
8 _. ~4 C* W4 h! j7 ~: g　　野姑子喘吁吁地问：「今黑……怎的这来劲哩？」她的声音渐渐娇昵了，软
得发嗲。
) i$ [; s/ a. p1 l/ d　　已经丢了两回了，黑骡还在不停。
9 ]( K# ^! V* Y& Y3 T　　永不停歇的黑骡啊！
　　　　　　　　　　　　　　三、黑骡奸母
; e( d5 S: {+ n/ f! \6 L　　晕晕闷闷的大中午，没有一丝风，空气凝滞得让人发疯。
" w3 H3 _/ [4 _) @　　整村人不知在干啥，没人吐声响，狗也不叫，一股闷劲要从胸腔里裂开去。
7 Z/ B# a4 T( p* p/ j3 Y　　妈哩在院子里梳完头，沾了些清水，抹抹额头，五十开外的老女人，轻俏得
像从花轿里刚走出的大姑娘，走了两步，说话了：「骡子，看着些个，妈哩上庙
; C  U6 s/ E0 @) `" X里，怕要归得迟哩！」
　　说完，拢一拢水池上堆着的烂菜叶，肥屁股甩呀甩，看上去很有几分诡异。
　　黑骡闷闷地吐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远远甩了开去，看到女人一个背身转到
堂屋里去了。
; Y, H2 J& T, d3 J8 u" C! J　　静静蹲了一会，黑骡突然一个激灵，从蹲得发麻的木桩上跨下来，直起腰，
8 o/ Y/ n( O- H# ~6 _2 h! S脑门一刹昏黑，定定神，身子丢丢飘飘，跟了进去。
0 K' w- D3 H) H& |* o$ W" |　　妈哩的屋子暗，窗帘厚，不透光。厨柜开着，咋一看屋里没人，一转眼，却
见床帐后瑟瑟抖动，女人缩在一角，前襟微开，露出一隙皮袋子样下垂的乳房，
哆嗦着手在换衣裳，听到声音，忙掩了掩怀。
　　是儿子！立在门口，粗身躯像挡了一堵墙。
2 _+ ~# Y) k, u/ j4 }: e　　妈哩肘弯放松了，嗔怪：「不出个声，想吓死人啊你。」
　　黑骡没答腔，往前移了移步子。
7 N5 Q: z( p- O$ Y; X0 E　　妈哩揭起一边衣襟，黑骡接过手，替她脱下一边袖子，裸露的肩膀倒滚溜溜
- V! `% ^; n" c5 a+ A全是白肉，妈哩又舒了一只臂膀，黑骡替她另一边也脱了，女人丰润的后背露了
+ e* x* i- F. P3 b; X1 P' w出来。
0 f+ p/ f; J1 f8 h4 a  p  N　　黑骡随手在那后背滑了一下。
7 j) n  @6 \! D5 T　　「啪！」的一声，妈哩打了一下他的臂弯。
　　黑骡鼻腔哼哼两声，像是在发笑，妈哩也笑了。
　　屋里有一只苍蝇上下飞舞，这时停到老女人的乾瘪乳房上。妈哩将手去赶，
儿子的手更快，苍蝇飞走了，儿子的手却停在上面。
4 Q. n; b( M  K　　「别扯不开去！」妈哩在他掌背狠狠拧了一下，耳根有些红了：「帮我把衣
服递过来。」
1 v  F, S8 k  S5 @- I- A! ~　　黑骡却没听，手一个劲往下滑，到了女人裤腰。女人僵了僵身子，闭眼儿喃
喃：「上庙哩……上庙哩……做不得那事。」
　　黑骡不言声，将老女人的脖子搂近了，脑袋掰转来，娘儿两个对了个嘴，妈
哩的唇口干干躁躁，擦起了黑骡一嘴火苗，黑骡的手就开始乱扒乱扯了。
　　老女人推着喘气：「作孽呀……要去见菩萨的……快放开手呀你！」
( b: P  D6 ?3 F) `　　最后的声音有些严厉了。
4 b0 ~. Y! h1 o- U　　儿子却从来都不是听话的人，一手摸进娘的档裤里，还顺着裤腿往下捉，差
点把女人给掀倒了。
　　「唉呀……！」
$ q; X3 G1 {3 F9 L+ A. Y　　女人站不稳，使劲揪住儿子肩上脖子肉，才没倒下去。「啪」的一声，扬手
1 G5 \/ j- a3 h打了他一耳光。
　　娘儿俩愣了愣，一时都没声。过了一会儿，妈哩轻声说：「去……把门给掩
上。」
　　黑骡关了门，转回身，女人已把裤腰带松了。
6 S& B/ J' i9 o" l　　妈哩的耻毛又黑又长，贴着肉缝像两沿乱蓬蓬的草，中间肉色枯黄，有些发
) Y6 q3 ~% E9 u  _) |$ o' w皱。黑骡却迷这点，摸上两摸，看上一眼，肉棍就直翘翘硬了。
( B& s) Q/ _: b. r! d  i　　妈哩将手握住黑骡命根，有些气喘：「野姑子又回娘家了？」
0 I( s; f( m, n, E$ Z9 @  \　　「回娘家了。」
* Z8 P( v& C6 B; J8 I7 ^' c　　「多时回来？」
　　「不晓得哩。」
　　妈哩下身湿得慢，黑骡放命根子在缝口磨蹭、溜达，娘儿俩一边说着话。
　　「进去么？」
  v& L( ?, W2 F, O+ U# C4 b　　「再等一歇。」
. L+ k2 i; W4 z. v　　黑骡两手在妈哩后背滑着摸，渐渐摸到了后臀骨，女人身子忽然抖了抖，叹
% T) n3 L3 h' ]+ b; D气似的：「……进吧。」
　　黑骡「唔」了一声，大屌子头直翘，对准肉缝，沉了下去。
　　「嗯……嗯嗯……」
　　妈哩眼神有些散，搭在黑骡肩头的两手揪紧了，像在等候什么东西。儿子的
% }; l# F$ }1 J' S6 @$ e+ p4 o肉棍渐渐全被吞下了。
2 O! w  o% V3 }. ~$ ~　　「慢些个……年纪大了……腰酸着哩。」
　　「……晓得喽。」
; \" A6 j3 }, u' ^1 r$ R9 v　　说是这般说，那东西进去了，像裹进一口热溶洞，又粘乎又温湿，自己就把
不住前耸后抽起来。
　　妈哩僵着的脸似哭，眉头也紧到了一块，头发弄散了，看上去有几分年轻。
! u% O/ m7 ^" h  d　　黑骡看得心底热了，「呼哧」「呼哧」的，挺腰加快撞击，妈哩随着他动作
身子一摇一晃，苍白的手从儿子肩上落到后背，茫无目的地揪摸着，老床也同时
' a% T, m& g+ L「吱咯咯」的响。
3 L9 E2 m+ U) z5 e6 i! R5 X% t　　「骡子……慢些个……！」
+ c2 m+ M0 ^1 M: s: x　　妈哩说话像病中呻吟，样子也格外娇弱。
. q( M$ x6 C% j7 `2 F; ^  G　　「嗯哼！嗯哼！」
( I8 @& l) i: `9 u; t- m+ B3 \　　儿子一时没听到，还在使劲。
- l) m. N4 }, Q1 G* K! C　　「骡子……骡子……妈头晕哩。」
" |, U1 n$ _8 m' J( B4 Q　　妈哩的表情此时却露出欢畅的样子，嘴角颤动，裂开一隙。眼睛眯成一丝，
像老花眼看不清东西。
　　「这样……好不好……好不好哩？」
0 R& ]" |5 D4 V/ F$ e: @$ j2 ]6 }　　黑骡不紧不慢地抽动，抽出一只手，贴着女人胸肋滑，抓起了一个乳房，皮
袋子里还剩有些肉，滚溜溜地跑，一挤，全在尖处了。黑骡不轻不重地握了握。
　　「咿哦……咿哦……！」
　　女人欢畅的表情越发明显了，眯着的眼也悄然合上。
$ c2 J; u! e4 P- a　　黑骡握出了一手凉汗，掌尖就从胸乳下滑到了腹部，女人的腹部肥而软，触
感冰腻，十分养手哩。
" j+ [. w0 A& I' E6 K5 Q　　「嗯……嗤嗤……」
　　儿子将手在妈哩身上乱摸，却逗得女人身子痒，终于笑出声。
7 i4 k6 c" M2 W( O% Y! M+ D+ l% @　　「笑什哩？」
　　妈哩使劲忍住笑：「你打小就不乖哩……就爱瞎掏摸……」
* J  e4 b5 V/ H$ I" N2 D; j　　黑骡自己却不知道：「真的个？」
　　妈哩喘着笑：「那时与你爹做那事，天晓得你伸了一只手，摸……摸到那地
; `: i& U' w. Z  c  v3 Y……吓得你爹不行……」
% R& Z# B, ]+ K& s* E; ?　　「真的个？！真的个？！」
" G" u$ ], ^- }" e4 {0 c　　黑骡一听却兴奋了，将腰狠狠耸了几下。妈哩嘤嘤唔唔，老半天说不出一句
话。
　　这时来了一阵风，床帘揭起一角。将屋子照得一下子光亮刺目，娘儿俩都吃
一惊，不约而同朝窗口望瞭望，动作停了停，接着就更狂更狠地弄将了起来。
　　院子里的鸡在跑。
　　「骡子他妈！……骡子他妈！」
6 }9 @# a/ n. @6 E2 [9 `; M2 b/ O$ O. }　　还真来了人，推着厨房的门，在叫。
) M+ y  Y' t# L  R) j; d　　黑骡将身一颤，定在那。
1 n+ a) J; r6 \3 L  u) z　　「……哪个？」
% s8 r, ^5 W# O5 w, O　　妈哩有些慌，两手乱撑，要直腰起来。黑骡忙将手来抱，妈哩一屁股就坐在
8 d$ x7 j& f: D0 ^儿子手掌上。
: z3 p( ^# E9 ^　　「我呀……听不出？庙里去的人就等你哩！」
　　「咳……我说是谁，你几个先去吧……我……收拾一歇……就来！」
　　妈哩贴着黑骡的脸颊说话，热气喷得黑骡耳廓发痒，手掌也撑不住妈哩的体
7 p. T" n# M# U; V! h重，黑骡就想将东西往外退出来，妈哩却以为他还在耍狂，不自觉地揪紧了他的
臂，底下也死命夹紧，黑骡就停在那了。
　　院外嘀咕一声，唠叨了什么，走远了。
' ^: I, g2 I2 A+ D0 L$ y　　娘儿两松了口气，妈哩身子沉沉往下落，溜溜地将儿子的命根子坐了满根，
: L0 W: E( b: `3 ]" {: R8 P% P妈哩想爬起身，那滋味却又有些不舍，刚起来一点又坐下，就那样说话开腔：
「算了哩……」
( I) V5 x# j4 c3 T1 O! d5 O/ o　　底下湿得透了，正是水乳交融的时分。稍稍地一动，俱是泥足深陷，快感缤
2 |: r$ ?; O$ y纷。
　　娘儿俩依依不舍，痴缠了半响，妈哩毕竟年纪大，知晓不是个头，说：「起
  P) w. H: o9 O& B! _7 v( R了……」
) H. G  J" F/ N( n6 Q; i, V' c　　黑骡哼了声，将东西退出来，带出一股粘粘水往外流，妈哩忙按住屄口，弯
了背到床角找草纸。
　　披头散发的一个老女人，脊背滚溜溜的白，松驰的腹肌一颤一颤，白屁股闪
0 w' s+ d6 N# F1 j, Y; C晃晃。
　　「嗯……」
　　妈哩知晓儿子在后摸看，一时也没搭理，只将屁股轻轻摇了摇，却不料忽然
痒痒儿，热突突的一根东西烫到了屄口。
! x- W* w9 t( N5 j8 ~/ }　　「哎呀！你……？！」
　　女人刚摸到草纸，儿子扶住那一根又从后边闯了进来。
1 Q( ?( O7 \6 a2 r$ m4 ~$ }　　女人暗叹了口气，他们父子两人都一个熊样！没要够就不会停！身子扭了几
扭，没声儿了，就势趴在那尽个让儿子耍。
  _8 T# w; h% e) a% z9 n　　这回儿子更猛了，从后面传来一股大力，要将她身子顶翻，妈哩忙抓住床栏
* R  m  r4 G' X) e* p! p9 q扶着。
8 e. W" b3 e2 Q- E/ t　　「啪嗒！……啪嗒！」儿子的撞击越来越快。
. B7 {" V( A+ V  G& Y9 @; f; f- F　　妈哩死死地揪住床栏，手臂直抖，屁股那儿痛乎乎升上一线快感，让全身麻
痹。
  @8 b2 j2 b& X6 e　　老半天。
　　「咿呀！你个死骡子！……要弄死你妈哩！」
　　黑骡本以为妈哩不会出声的，却突然听到她胡乱嘶叫起来，那腰屁股也开始
跳，开始扭，几次差点滑了出来，又吱溜一下钻了进去。
　　黑骡扶着妈哩的两边腹肌，牛翻地似的，掀起一波又一波冲击，娘儿俩个头
都不小，这时疯了起来，屋里像困了两头野兽，乱冲乱撞，床上地下的，闹翻了
天。
　　棉被落到地上，床单撕了裂口，床栏也掰断了一根。
　　声音静下来，妈哩伏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黑骡慌了，去拨妈哩的脑袋，妈哩却是活着的，手扶额头，眼儿一开一闭，
: v3 ~: g# I* O" l% S( o有气无力：「这回死到头了……骡子……你弄妈怎弄这么狠哩。」
　　打昼前这天就奇怪，憋闷了大半天，这会儿果然传来了雷声，天色眼看就黑
压压一片。然后是起风，雨也跟着来，抄豆子似的落在屋顶上，敲着窗，院子里
眼看着还是稀稀落落的几滴，接着就扯天扯地、披头盖脸的砸下来。
' A* {: d& x  r0 v3 L( ]+ u　　「……亏得哩，这要上庙里，还不落一身汤回来！」
　　「爹去镇里，恐怕一时也回不来喽。」
　　「还不知哪躲着哩——这雨呀！」
　　「……」
# g( F& I( O: C) s7 w; o　　「去！……妈经不起你穷折腾！」
- p* r8 D) C- h' U1 ^1 l" x　　「……」
% V/ X- w" e, A# @+ j. a　　「骡子……往常你跟媳妇……也这样弄？」
　　「嗯……」
3 @- C+ e9 {: O  j2 ^$ F　　「也不知小心身子！……野姑……贪着哩……咿哦……哦！」
. m1 I: X& i4 _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