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红白蓝】（04）【作者：东楼一醉】

车神

作者：东楼一醉
* ]& r8 }! @2 U3 Q# @1 ^; ^4 Q字数：6296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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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C( [6 G( Q7 l5 C5 S# s　　　　　　　　　　　　　　　第四章无意
　　第二天一早妻子就起床开始收拾，而第一件事就是将自己的被褥全部拎了出
来。我觉得她反应过激，不过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小姨子的行为也太操蛋。那条
7 `& m7 \$ W3 M( u) ]( r平角内裤在妻子的威逼之下，被我找了个垃圾袋收了起来。本打算趁着时间尚早，
干脆就丢出窗外算了，但考虑到小区里的监控，还是等她走后老老实实当成垃圾
处理掉的好。
　　我的任务是第一时间和局里联系，这么重要的事不能随便和人通话，只能是
6 l: B4 F* Y. p* P0 {汇报给上级领导然后统一行动。
　　鉴于事件的重要性，领导让我在家里等着，派「猴子」开车来取，跟着的还
: m& f) @  l8 }- G0 z有刑侦科的科长老杜。老杜是「马三爷」的入门弟子，鉴于我和「马三爷」的关
! L( B( Z& s' a. f/ ]系，他和我相处的一直很好。
* O! m% {. g' ~0 w% |　　吃过早饭以后，妻子照例上班去了，我没什么事做，便开始翻腾以前的东西，
" a) A$ i' j: j7 d6 @! A1 t打算做做恢复训练。作者这些年的刑警，之所以没有因为出身被同事们排斥，除
了必不可少的人际关系的维护，最重要的是当初领导一句很重要的话：身体是革
命的本钱！
　　十几亿国人除了不懂事的孩子，没有不知道这句话的，可真要持之以恒地做
下去却并不容易。可我们这些做警察的就不行了，再懒也不能在这上面偷懒，尤
: B7 z, {$ Z# O7 J, w其是刑警。当面对的犯罪分子专业作案的比率越来越高的时候，良好的身体素质
就不仅仅是破案的重要条件，更是保命的必要了。
2 Q' A' O! J# x/ `" b& |0 |& A, K) y　　三年前市区出了一件绑架案，绑匪的作案水平很高，所有我们能用的手段都
不灵了，最后直接上报到省里，还是首都派来的专业技术支援解决的问题。
　　但是尽管锁定了绑匪，抓捕也是重要环节，而且人质身份敏感，是个带着政
) F' G* V1 i. o: }4 z( v) A8 H协委员身份的企业家，在当地几乎人尽皆知。这案子因为绑匪的低调没有惊动太
多人，但也不可能拖延太久，据说中央领导都听说了。没办法，谁叫咱离着近呢？
3 e6 s. }& ^7 w& T　　最可恨的是绑匪为了安全，直接进了山里，结果这一进山就出了我们的辖区，
主客颠倒了。我们成了「协助办案」的一方，弄的当时这个憋屈！
: S5 V0 O8 k9 v　　但是没办法，任务终究还要执行。
; r/ E1 Q5 m' e' X! R4 d; J, L　　山区里面地势险要曲折，绕了没有多久竟被绑匪发现了我们的行踪，这一下
* b: J' l; S  r3 H7 u6 R所有人都坐蜡了。关键时刻「猴子」灵机一动找个办法，我们几个「协助」的从
2 Z  @8 @: Q* C山后面绕了上去，然后从三十多米高的山梁上用绳子把人送下去，直接从绑匪的
) r- h5 R1 n, T2 k后方擒获了他们。
) d2 N, G% Y' O& I. [; G; {# p# `　　一开始，因为这个计划的危险性实在太高，上级领导言辞拒绝了。最后还是
我们几个牙一咬心一横，由我带头第一个下去，才把任务完成。
　　不得不说的是，我下去的时候连武器也没有，身上就绑了一根山民上山用的
藤木条子，就这样收拾掉的一窝五个悍匪。后面的人上来的时候，没有不感到惊
6 B, S, g- L2 p% |) Q' d( m/ b/ G讶的。因为这个我们拿了个嘉奖，连之前那一组技术支援的同僚都看的啧啧称奇，
  b: g' D4 v) r+ z; s' m直说我应该去特务连，当警察实在是屈才了。
& y( U- ~3 P! _) t　　没有经历过的人恐怕难以想象，面对五个悍匪的危险是怎样的？就算你有枪，
1 ^" h7 e8 x' C4 E& E2 }1 p只要有一个没被你打死，他就敢拖着你同归于尽！这道理很简单，这是自知必死
无疑的亡命徒。
　　被我弃置已久的泡沫垫如今又平铺在地上，将两侧的架子固定好——这还是
当初师父专门给我找的一位老木匠做的，用的是人家精选的硬木做成，承重的能
力相当优秀。我的杠铃生了锈迹，尤其是那几块杠铃片，乍一看还不如下水道的
井盖儿。
$ r/ W1 Q4 {' ?6 R- r0 \　　这年月的武行人家不好混，因为武力失去了它依存的舞台，我们这些门人弟
子基本上都是各行其是，为的是生存的基本要求。如果不是家世出身的关系，有
这么一个发挥能力的地方，师父也没有必要这么看重我，毕竟我的职业决定了是
真的需要这样一门技艺。
　　重新开始的难度比我想象的高，这种痛苦非一般人所能体会。好比你拼劲半
生挣得荣誉或者功名，然后又失去，却还有夺回来的机会，那种真实地作用在你
的身体上的感触是怎么样的？这一点，恐怕很少有人能够体会。而对我来说，只
9 H. A# ]+ [: W; Y+ W9 e. m; P要还能站起来，还能拥有出行任务的能力，便不必担心真的离开我喜爱的这一行。
即便是走了，也有人知道什么时候需要我，我还能回来。否则，我就会成为一个
耻辱，而且永远洗刷不掉。
) _% o- Q6 {( k7 Z; M' j, m　　训练计划才执行到一半的时间，门铃就响了，我透过监控看到来的是三个人，
其中一个正是老杜。
　　「资料呢？先核对一下有效性，核对好了马上抓捕！」老杜一进门就喊了起
来，连招呼也顾不上打一个，不过这让我感到亲切。
　　「上我屋里来吧！」一边擦着身上的汗，我把他们领进了卧室。
2 t1 B' i& c3 J+ e2 s( D" V/ q　　早晨起来的时候我已经确认过了一遍，但该走的程序是必须要走的，同志们
, O' O$ S" ^& N+ i. a1 a之间的信任越是无私，越是要尊重每个人的职责，不能出人为的纰漏，也没有必
要。
% U/ T* @! B5 L4 E　　直接将画面切到第一个地方，我指向嫌疑人的眼睛。
　　「昨晚看视频的时候我一直没有发现，直到出现了这个。能够发现它是一个
! N, f5 ^# t9 k9 @! L巧合，正好你嫂子进来给我送水，我按了下暂停，结果没想到！」
　　「这就是天意啊！」一边的「猴子」在摆弄我的ＤＶＤ，我心里涌起一股怪
异的情绪，那张盘已经被妻子收走了，不过画面还真是一时半会忘不掉。
9 X1 R4 v' F9 i% b# ]. r　　老杜则一丝不苟地做着记录，这个表现说明他是有疑虑的，因为说服力不强。
6 U( E9 W# B( v3 |  P$ I  y　　「然后我不是第一时间就确定这是一个目标，因为你们看，这个位置和高度，
+ Q( V% g: m+ C7 n7 V! R/ h) m很容易被认为是一只野兽什么的在潜伏着。」
9 a4 `3 M/ F) l4 I8 G2 b　　「比如一只狗？」
　　「狗眼睛是绿的，一边玩去！」
8 m5 t2 G: R+ i. D0 S　　「然后我注意到一个现象。」之前的视频一直是暂停的，我点了一下，视频
继续播放了起来。
2 ]1 f3 s* }% A/ E- l% ^: }5 P　　「很短的时间……看见了吧？」
　　这双眼睛在我们的注视下稍微转动了一下，视频中的反光就没有了。但从远
: h! K, S5 |* P$ [9 W* {( [: a处农家而灯光布置出的背景里，分明可以看到一个人影缓缓站起，尽管他佝偻着
身子，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但确定无疑是个人。
) @! O; R- ~: @- U0 w# `　　「这一点确实能说明问题。」老杜记录完了说道。
* _4 w# {2 B! v- Z: ?" O) C7 U　　「不仅是这样，还有物证！」我微微一笑，继续点开另一个档案。
/ J% L4 D* ~# Y( v1 l　　这是现场的照片，以及那一夜采集到的可疑线索。其中一块布片尤为突出，
侦查员将采集到的位置以及碎片的成因都放在了一起。
; b5 y( e) \/ G$ E$ ^- d　　「这里是？」老杜问道。
　　「不用核对我也知道，视频里出现的那个位置，全村周围只有一处，出个现
场一看你就知道了，一目了然！」我心里踏实了，知道至少目前算是有了转机。
8 Q$ t  B1 F( q: N; j3 E; `7 C　　一干人等走了以后，我感到一种满足，这也许就是所谓的成就感吧？至少说
' u  r8 {/ _  E明我还是有些用处的，且不论用处的大小，还能继续做事就很好！
　　当务之急是身体的问题，心里着急可本身却又不能急，这让我很是矛盾。回
家的时间还很短，我计划着，打算等到能出门的时候去师父那边看看有没有什么
, h. O1 O' Y5 q2 u: M5 r1 v办法。作为一个警察，知道些常人所不知道的事情是一种能力，而神秘的武行，
本身便具有这种外人不可见的神秘笼罩着。
) {- U6 D$ \" h  M　　将后半部分没有做完的科目做完，尽管只是很小的运动量，但于现在的我而
言依旧是一场重负。补充完必要的营养以后，汗水也下去的差不多了，我拎着一
身衣服去了洗手间。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现在什么事儿也没有，可我心里还是有些胡思乱想的冲
9 ^# q0 E8 O$ @- J& p* O动。比如上次在纸篓里的发现，尽管所有的疑惑都说明没有任何问题，但我总感
/ d# g! Y9 L/ F( C' f觉惴惴不安。
) [8 [& A. f9 H9 z. c　　「世界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大概我就是这种没事找事的心态吧？
　　把旧衣服拾掇起来扔进洗衣机，发现里面已经塞了东西，是妻子走的时候扯
下来的被罩和床单。尽管没想太多，但我还是在心里问了一句，小姨子即便这么
胡来，难道他不知道自己亲姐姐的生活习惯么？而且以我的经验，把这样一条内
( W/ p5 P* R" o6 r裤塞到女朋友姐姐的床下是什么后果，这种事哪怕是传说的脑残富二代也不会做
的吧。
　　但也只是想想，有些事情怀疑多了自己恐怕会先出毛病，还是顺其自然吧。
我该上洗衣机的盖子，按动开关，走了出去。
# l/ I0 P) F6 ^) L　　或许是因为锻炼过的关系，这时候的我感觉有了些力气，尽管还是虚弱的感
2 C" [* }3 C9 t觉，不过确实有一种强了不少的感觉。给自己泡了一杯茶，等待的时间里我看到
两手空空，就给自己找了点事来做。这是我特意嘱咐妻子的，就是简单的家务活
; `2 B5 \: ?/ ^  ]4 f) x由我来做，正好可以锻炼下身体。她倒很痛快地答应了，毕竟她也没什么时间来
4 I8 [5 w+ p8 q1 Y$ h. b/ V2 M7 s- ^做，不如趁这时候交给我，谁叫我自愿呢？
　　先是把握自己的屋子收拾完，然后就是客厅。这时候我身上已经开始出汗了，
4 v; r, `* U4 [/ B% r9 r说明我的体力还不想自己想的那么好，不过终究在恢复，尽管我的动作还是比较
慢。其实说起来，我的上必不能算是严重，因为终究没伤在脑袋上。
　　出院的时候医生主要交代给我的是内伤，但如果不是自己作死，其实基本上
已经没了什么大碍。饮酒是不允许的，如果可能还要戒烟，但目前看来可能不大。
　　我以大概每三步停一下的速度走到了妻子的门前，彼时她的门开着，里面的
. A8 s- c' j6 d% d: D# ?陈设一目了然，这才是我熟悉的样子。看来之前反锁的房门是小姨子温霁所为，
大概是他们离开这里时候的事儿。
# }( k! M. l0 F) O! R+ e! c　　经过门口的时候，我一瞥，恰巧看到妻子放在桌上的笔记本。
+ M4 R& v" \' [, K4 @/ W: q　　按照常理，这个东西不用的时候是闭合着的，用的时候就打开。为了方便看
# J' e5 }. ]# q, I2 G9 F% B1 T屏幕，基本上打开的角度要在九十度以上才行。眼前的这个却只开了一点，这是
怎么回事？
. k. V! E+ |- A6 S5 H　　我出于职业本能把它拿起来查看了一番，却发现在侧面还有一个Ｕ盘。这小
$ `% _$ _" V  }% I  }玩意的个头不大，不过是个金属的，不知道是谁用的东西。想到小姨子那个胡来
6 {7 s. u; E& p) m# e1 p% v. M' x的劲头，我心里就是一阵叹息，恐怕以后还有的愁。
　　没什么发现，平白无故我也不愿去翻妻子的电脑，就这么准备把它放回去。
　　结果没想到拿起来的时候把连在笔记本上的线也拽了出来，往回放的时候就
不好放了，而同时我也发现，这笔记本摆放的位置也不对，明显是高了。
　　我拔掉电源线，把它放回原来的位置，然后坐到椅子上。很明显，这么一来
是根本不可能用的，笔记本下面还有一摞文件盒，两手需要举着才能够到键盘。
* n3 y, j7 L3 h9 v% M' z: o$ y& m5 O- Y我仔细看了看，键盘上有一点浮灰，应该是短期内没有用的缘故。
3 o$ k1 V0 u6 _6 H: J' n　　这就有点费解了，要是这样的话，电源线应该是收起来的。插着电源应该是
) v# j5 [, T7 v; @; S0 x开机时候才有必要，像这种常识常用笔记本的都养成习惯了。
: P5 K6 E6 Y* m9 V$ r" b" G　　掀开屏幕，点了两下鼠标，我发现果真是开机的状态。但桌面上并没有什么，
! C/ k) I2 U6 I& }+ n( f0 Y  @倒是任务栏显示有程序运行。我点了一下想打开它，却不料弹出了一个提示框：
磁盘存储空间已满，是否导出/ 删除视频？（大概是这么一句话，领会精神）
1 i' Y/ Z5 h& m" J7 ?. h% }$ W　　菜单后就是所谓的「视频」的背景，也就是软件暂停工作时候的最后一帧，
现在正对着的是我的后面，妻子的床头。我一下就明白了问题出在哪里，是那个
Ｕ盘！
" @5 L9 ?2 b8 e) l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什么视频？录像？偷拍？谁？
9 H9 l) J8 _( @+ h　　这是我全没料到的情况，不过还好，一切资料都在手上，我还有时间知道答
" V" k- |! v/ P7 ]案。可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
3 ]' t* i1 k% ?% T9 v+ m3 C1 i　　妈的！
　　桌面上显示着视频正在导出的提示，没想到时间竟然需要一个多小时。等不
了了，我先终止了程序，然后拔下Ｕ盘，才慢慢地走向门铃的位置。
4 F  f3 Y5 c( M+ z- M　　「姐夫！」画面上猛然冒出来一个脑袋，正是小姨子本人。
" N! y; I8 {" W" v　　「你呀？」我沉着脸。
　　「对呀，你先上我上去！」她喊着。
- X* ^9 P- A9 m2 I, G" |+ y' N　　「那你先跟我说说你在我屋里留下什么东西了？」这事情瞒不住，挑开了说
更好。
$ n) P5 n0 z' c+ k- B. n: j　　「啊？」她很惊讶，然后有些惊慌。
/ C+ y8 B1 H0 y, {5 u. O3 i/ D　　「找你姐要去吧，回头让她领你进来，他不原谅你我也管不了！」我关闭了
1 I) B. H' X  }" p对话，不打算再搭理她了。
, B$ k# J: ~/ j　　「温霁来过了，我没让她进来，她去找你了。」给妻子打了个电话，我心里
依旧很不高兴，姐妹俩就算差了一轮（属相一轮１２年）的年纪，可这性格差的
- V& l$ @1 W. @# N3 b9 t1 C, K! y也实在太多了，都不像一个家庭出来的。
　　「你甭管了，还想进门？我非得好好拾掇拾掇她不可！」妻子恨恨地说道。
0 H& B' h! G2 l　　但我也没时间理会这个了，偷拍的事情可大可小，我不认为这是温霁的胆子
做得出来的事情。如果有什么不该拍到的东西，后果是不能想象的。
# k9 d5 @; w- y+ m- o　　果真，在我的电脑上，软件运行的速度快了不少，但令我震惊的是，这个小
东西不光是能拍摄，居然还有发送无线信号的远程传输的能力！还好，这个功能
9 @& x3 E4 z( E2 s是灰色的，说明购买者没有买下这个功能。
7 U; b/ W) U! G　　视频导出的效率随着主机的更换大大提高，但即便这样还是用了半个小时以
上才得以完成。我把软件中的信息记录下来，备作他用，然后把那个Ｕ盘放了回
去，依旧装在笔记本上。
. X4 T5 d/ q1 B! F3 y! K  A　　打开视频到没有费什么力气，是电脑常用的视频格式，这让我省了不少力气。
看了下播放栏的时间显示，这段视频竟然录制了整整十二个小时的内容！他的容
+ ~  s$ a. A) ^5 t" q量到底有多大？看来这方面的知识我需要补充了。
　　画面开始时黑乎乎的，然后陡然一亮，小姨子的面孔显现了出来。可惜和平
8 M% e6 k; K3 `9 o6 x; q- X时大为不同的是，此时的她身上不着寸缕，而且在确认打开了视频之后还刻意向
' M) h8 s) {  Z后走了两步，好让自己整体呈现在摄像头面前。不得不承认她的身材实在是好，
除了这个人事部我不喜欢的，躯体完全可以称得上一个尤物。
4 U4 Y, g! g* s+ G0 e$ s4 y9 Z- q3 ~　　她转过身，还原的臀部堪比欧美的模特，丰满的几乎赶得上一个足球！然后
8 g( w4 h7 y* c5 A就听到她扭头问了一声：「你好了没？」
　　却原来是音画同步的，科技的强大在这种情况下被我领教，实在不知道是该
作何想。
3 a6 M: S: T/ n9 N4 B0 G& Q　　一个男人走进视野，看样貌是个青年小伙，长得倒很不一般的样子，就是看
上去似乎有点怯懦。
! c  f1 r# ^4 T* B　　「你姐跟你姐夫不得杀了我？」原来他是担心这个，不过这也说明这件事的
" y' s- ?0 ?' z/ N9 r确是温霁自作主张。
　　「你行不行！不行赶紧说话，你信不信我随便一个电话就能找来三五个人把
你换了，你干不干？」温霁的语气听起来不像善类，我这时也眉头一皱，推断着
她背后的意图。
: ~' ]& h  `7 Y0 a3 |8 Z+ G　　此时的小姨子，和我知道的根本不是一个人了。
9 w4 n* S9 ~5 |5 O+ m! R- p+ y　　那小伙儿听了这句话似乎有些恼了，一看就是生了气的样子，闷着头走过去，
- v; d1 C$ Y# i# X) f2 k4 p什么也没说抄起小姨子的身子就顶了上去。因为角度的关系，我只看到他的屁股
, v9 L- V% D9 e8 m8 l一震一震的样子，但看得出来力气用的真是不小。
9 ^. a! E3 x0 u+ U- d" q* f: T　　画面中很快传来连续不断的「啪啪」声，夹杂着女人的叫喊，以及他们终于
转换过来的体位。对这画面的小姨子已经陷入癫狂，两腿拼命打开着，我这才清
楚地看到她那里不仅干净无毛，还有一个显眼的刺青。
　　林檎，一个绝大部分人陌生的词汇，但在北方它指的就是苹果。知道这些却
不是因为我对苹果熟悉，而是这个纹身背后的一个神秘女人。只是随着当初的一
场大火，我眼见着她和她的姐妹离开了这里，怎么会又出现在这里？我的脑子一
片混乱，但我很清楚，她们的案子从开始到最后，与我根本就毫无关系，即便是
5 q& ~# i7 r! L. G+ J回来找麻烦也找不上我才对。
( R* V6 _% f# j" z# O2 h! @　　这代表着「诱惑」的刺青纹在小姨子耻骨的右侧，那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9 G5 Z7 k* I3 r# V. s那里是她的敏感带？我的思路有点跑了。
　　就在两个人奋力冲刺的阶段，不巧电话声响了起来，听到那音乐也知道是温
霁的。他们的节奏随着电话而放慢，但却没有离开的意思，温霁弯着腰，身后依
, o2 F- t0 F( F/ P+ e旧贴着那个小伙子。
5 ?: _8 s- K- F# D; R; G　　听她说话的内容，应该就是妻子打来的。
8 ?; ~6 X" E; v$ H$ ~　　「一会小军来接我……我知道了……我晚上再过来。」
) r$ H& e: W: o9 C6 s! s" v3 l9 E　　像是对身后男人的表现不满，小姨子的屁股一摇从他身上脱离下来，然后转
8 v/ E& Z* U+ p身把他推倒在床上。似乎摄像的位置原本就是对着床的，接下来两个人的全部动
作一盖都没有遗漏地收入到视频里面。
　　开启的双唇猛地从男人胯下揪出异物，不断地吞咽着，直到它笔直向上再无
一点弯曲的弧度。
8 g% o  F! A! K, A; Y0 w　　小姨子跨了上去，现实低头深吻，微微敞开的阴唇清晰地映现的我的视线里。
, b, Y0 v( \! T, k- o! c那上面被窗外的阳光照进来后形成的反射闪亮着，然后向下拉出长长的一丝，像
是吐出珍珠的蚌壳一般明晃晃。
　　但可惜，这时我才注意到，男孩的本钱并没有想得那么雄浑，还不及温霁的
小手一握！这让我奇怪起来，她是为了什么呢？
　　从一个成年男人的经验判断的话，这诡异的发现给我造成的感觉是很奇怪的。
那短小的不值一哂的物件，怕也只能在小姨子的臀沟里游荡，若是想要混入港口，
" c, K; N- c$ X% M: N  I0 S8 S7 N$ A怕是比徒手登上珠峰还难。
　　不过或许也未必，这不她在帮他了，如果是女上位的话，机会倒是的确大上
不少。我想起之前看到的那张光盘，尽管暴露了不少，却并没有真切的看到两人
相交的画面。要是准确地说，我进门时候看到的画面，依旧是男人在后面冲撞的
样子。
　　那么这两个人就都很可疑了——又是职业病，只要看到超出常理的行为，我
8 m9 g2 a8 _! J) X, Y+ q/ v第一时间就会想到事件背后不好的可能。
　　没什么可看的，我开了快进，这样一点点看下去岂不是要看上一整天？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