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全） 作者：天堂里的土

车神

葬
　　
作者：天堂里的土　　
1 h2 @; x/ C* b, R6 b$ k  W授权代贴：cyan027　　
3 `# P( d; O# Y2008/05/22发表于：风月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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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7 z  ?4 {, k* Y7 o& C　　前注：
　　兴来之作，谨以纪念孩时看到的一幕野合。
　　是为真实，亦为虚构。悲情淡色，弄笔造作。喜者请阅，不喜勿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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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r1 v) K& d* m5 F5 A　　祖屋的屋后，有条高水渠，曾经有水流过，现已无水流通，满生野草。
" f' D3 R, [# X! x　　２００５年的酷夏，我带我人生中的第二个女人回祖屋，看望老父母后，便
* [7 u! A8 a2 K领她至屋后的高渠散步，女人怕草中有蛇，撒娇着要回去，我说要寻些草药，叫
她先回家。待她离开后，我沿着高渠溯走，扒开浓绿的野草，看不到蛇的踪影，
! d: K! t8 e6 S; r, r7 N3 y& I却看到了渠水曾经流过的痕迹。
' t; J. o& L1 _) k1 Z) o9 v　　像所有的事物一样，高渠也有它辉煌的历史；二十年前，故乡肥沃的田野，
: I  E! @% U; b% D都由高渠灌溉，是农民赖以生存的命脉。那年酷夏，高渠水断，我和两个夥伴往
) ?# C" O& W5 S$ ]% r# b高渠玩耍，远远看见高渠里有两条赤裸的人体在纠缠，我们的头儿猪皮（花名）
2 q, I, K0 R+ U$ \, {迅速趴倒，我和另一个夥伴甲鸟（花名）也跟着他趴地，他回头说，有好戏看，
我们偷偷过去。
5 \; ]+ c6 X3 B0 d: g　　猪皮和甲鸟都是十六岁的少年，猪皮生得粗黑矮壮，甲鸟比猪皮高，没有猪
; F, S# T4 w5 H- @/ [, a' _皮的粗壮，因此甲鸟尊重猪皮的拳头，把一切的领导权交给猪皮；至于十三岁的
我，是三人中最瘦弱的，自然是他们的小弟。几年之后，读到三国，我才发现，
最弱的家夥是大哥，最强蛮的却是小弟，不胜唏嘘。
　　我们听从头儿的吩咐，沿着高渠垒边爬进，因高渠垒堤的野草和松木掩护，
我们顺利靠近，三人趴在草丛中，偷偷地伸出脸去看，虽然远隔三十多米，但还
是把在高渠杂草上纠缠的两个裸人看清楚了，却是村里著名的美女黄芙兰和才子
) n( e+ ~8 i0 @  J6 x9 c李原持，我们三人你看我、我望你的干瞪眼一阵，趴在中间的猪皮，把他的臭嘴
堵在我的耳朵，问我：「山猴，是你家隔壁的野妞，她真的干得出这种事！」
1 C! t/ a4 X0 l/ r8 X; ~" }& L　　芙兰被村人称为野妞，她生性好动，性格甚为叛逆，敢爱敢恨，谁把她惹急
; d* T. w1 d6 ^% H了，最粗野的话她都能骂出嘴，因她这种性格，惹得一些人憎恶，赠她「野妞」
之浑号，又因她生得健康秀丽、青春明美，使得村里老老少少一堆男人做梦都想
  w/ v" Y- i  m1 r她……
8 b" o, L" e- T' J! e1 O　　「猪皮，野妞的奶子真大，跟你家嫂子有得比！」甲鸟从草叶间缝中努力地
窥望，屁股悄悄拱了起来，猪皮转眼看去，也跟着拱起屁股，我觉得奇怪，拍拍
猪皮的屁股，他转首低骂：山猴，别拍，断了我的屌，我拆你的骨！
* Z) Q# Y- g* \# C* `4 m5 Y　　「甲鸟，我嫂子比野妞大，她喂奶的时候，托出那么一堆肉，就往孩子的小
% X7 _$ {! g; G; V, v( t! j' L嘴塞。」
. d! p' R- U$ W. C6 Y8 `　　甲鸟舔舔干燥的嘴唇，眼睛眨也不眨一下，说：猪皮，你嫂子的奶虽大，可
没有野妞的好看，瞧那结实劲儿，圆圆胀胀，又白又嫩，粘鼠（李原持花名）的
手抓上去，她的肉红扑红扑，惹得我口水都流了。
　　「那小子平时正正经经的，却在这种地方干这种缺德事。村里的人都说他是
大学士，我呸！鸡巴毛的，蹶起屁股专找缝洞钻，啊我呸！野妞这贼婆娘，在我
们面前装辣泼，在弱鸡巴面前扒开洞，我呸，比我们上月嫖的野鸡还要贱，啊我
呸！」
' L: ]. ~, w- u& l4 l5 [! j4 G- o　　两人家里穷，早已辍学，平时在家务农，有时跟大人到县城做些苦力，用辛
$ j; Q# D3 _: ?  G* H6 ~4 s7 q苦赚来的血汗钱，偷偷睡过野女人，回头揪出家夥向我炫耀，挥着拳头警告我不
% @. g# U7 U+ T! j8 J能告诉别人；我害怕他们的拳头，一直守口如瓶。
# ]* k* R7 j0 g! j, v2 V1 g$ k0 X　　「小声些，他们听到……」
, s1 V. o' L& r　　「啊我呸！」
　　猪皮虽然气恨，但不敢太大声，只因李原持的老子是村支书，这小官儿能够
$ K; Q% a$ _& K( I" U; ~: W1 |压死人，他猪皮拳头再粗、脑袋再浑，也不会傻得跟李支书的官威对抗，所以他
& x' O# `9 m/ v继续拱着屁股瞅看。
　　当看到李原持扒开野妞的双腿、趴着吃她的黑毛的时候，两个家夥把手伸进
裤裆扰动，如此一阵，猪皮干脆翻身倒躺，拉下裤头，抽出黑黑的、粗短的屌，
8 j; G8 d9 U' n9 g, r不停地套弄，不停地低声咒骂：「啊我呸！狗娘养的粘鼠，操那么好的屄，老子
/ c" b' {9 K, f# s2 H* _把所有的钱砸了，只得操鸡婆的臭屄，啊我呸……」
* r1 {9 |. f9 o, o　　「猪皮，别吵，看粘鼠跟野妞的样，似乎是第一次，你瞧弄得的多揪人，粘
1 b7 S) H! c1 R/ V+ ^# @1 ^鼠那物比你长、比我粗，可怎么也弄不进野妞的屄，野妞有些不耐烦。」
　　「瞧！瞧个屁，先解决自己的问题，你娘的瞧着更揪人！我射泡家夥出来再
/ ~' V) W' N* Q; X, v陪你瞧……」
2 k/ q# y" _" \+ c　　「哇，野妞推开粘鼠了，猪皮，快瞧，野妞的毛好少，比我们玩的鸡婆的毛
少多了。」
　　猪皮翻身过来，瞪眼看去，见李原持扑到芙兰的身上，扛起她的双腿，蹶着
屁股往她的黑毛插……
　　「你快些，被人撞见，你我不用见人。你不是说你爸同意你娶我做媳妇吗？
4 V' c' r2 i0 y# c" U; c& M& e* x# ^' q为何不带我到你家，到了你家，我随你……」
　　「我急！明天要回省城读书，好久才回一趟，等完成学业，我就娶你……」
1 M6 U5 S% W( I2 W! w+ O　　「啊……我痛……」
　　「进了，进了！」
　　李原持兴奋地喝叫，猪皮和甲鸟也低声喊「进了」，仿佛他们的屌也插了进
8 C- j# E0 x3 F4 l去，一股劲儿地跟着兴奋，然而李原持紧抽几下，趴倒在野妞丰满的肉体，呼啦
- L7 @8 E' ?! N  T4 m/ P1 V啦的虚喘。
0 X9 C* H" Q9 l% {$ J# y" X　　两人大感失望，像泄了气的气球软在草丛，猪皮控制不住情绪，喝骂：啊我
, g1 ]% Y( ~: B0 U4 _$ x呸！粘鼠大早泄，比甲鸟还软卵，啊我呸……
　　「是谁？出来！」
　　猪皮的「呸」被苟合的男女听到，李力持裸跑过来，我们躲之不及。
0 z+ L9 e, ^/ R, h　　猪皮和甲鸟对望了一眼，抽起裤头钻出草木，迅速迎上李原持，猪皮挥拳把
0 h7 T- `* O: Z4 ]李原持打倒，甲鸟趁势冲到野妞身旁，把两人的衣服从野妞手中抢过，挥动着衣
服，喊道：「粘鼠，向你老子告状啊，我们很怕你老子！」
, I* ?! o/ U2 l　　和猪皮扭打的李原持僵持当场，惊慌失撒地看着甲鸟，被猪皮揍了两拳，他
犹然未觉。
) ]* l  I# I  G: x; g& x　　「甲鸟，这小子阴险，让他恶人先告状，我们死得难看，你去把全村的人叫
0 E( O' V/ {7 N( z$ w9 `来，教他老子连官都当不成，看他如何嚣张！」
　　「不……不要……是野妞勾引我……」
+ V: i' I  k/ u$ O5 j6 m5 v　　「啊我呸！野妞勾引你？虽然我小你三年，但比你雄壮有力，怎么不见她勾
% j9 n  j" F2 E, H1 n7 A+ S1 @1 ]引我？」
　　「真的，是她勾引我的！她骚得很，看见男人就勾引，不信你们试试，她很
骚！」
2 Q9 _& [# }: v& ~) X　　「我先试……」
7 o) T$ g" [8 {5 D! j2 R0 q　　离野妞最近的甲鸟丢掉衣服，扑到羞怒的野羞身上，压着她乱吻，我看见他
脱掉裤子，抽出他白净的屌插进野妞的双腿处，于是听到野妞低声的哭骂：「狗
3 n1 b' ~0 j- `  g娘养的，你们这群狗娘养的，老娘做鬼也饶不了你们！」
　　我已经吓得哭了，裤裆灌满了尿，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冲过去推开甲鸟，
哭喊：「你们不能这样，她都哭了，她平时对我很好……」
' ?) B; }' a& ~1 W" D- G　　「滚一边撒尿去！」
( t8 i- P5 H8 ?  Q' u　　甲鸟扯住我的头发，把我丢到一边，扑到芙兰身上，给了她两个耳光，扛起
$ j2 K/ e8 D0 J/ J" v* g: g- q- x她的双腿，长屌插进她流血的肉洞，痛得她阵阵哭骂，我爬过去要推他，他挥手
" v2 K9 |( h# s7 O+ t* q  s# D打在我的脸，我跌到一边，看见他猛插一阵，抽出染血的长屌，几滴精液从他的
龟头滑落……
: I/ L( |7 W3 s) Q. L　　「大爽，好紧的小屄！」
5 R+ K/ ?" q  w1 o　　「啊我呸！我也来一炮！」
6 {$ k) q$ t: C. s' ^　　猪皮冲过来，脱掉裤子，扛起芙兰的双腿，粗壮的短屌插入鲜红的穴，把两
9 c/ K6 [6 ~/ Q片嫩的肉抽拉得隆翻，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哭骂，双眼却看着李原持，但见李原持
裸身走近，取了他的衣服急急穿上，话也不说一句就逃离。
　　她双眼一闭，泪水独悲流。
　　「猪皮，你放过野妞吧，她快死了！」
! m9 x0 h. v1 m: Q2 n: k　　「啊我呸！」猪皮一阵猛插，射了精，站起来把我提起，粗拳轰在我的小腹
4 g5 V' ~, T  [4 q& ]8 F上，「山猴，今日之事，你敢泄露半句，我砸碎你的头！」
　　「猪皮，把山猴的裤子脱掉，让他的小屌也干一炮，他就不敢说了。」
  w5 T9 V* l; v) M' ~6 G　　「啊我呸！甲鸟你的脑子真好使……」
　　猪皮脱掉了我的裤子，看到我的小屌软软，他和甲鸟愣了一下，他抓着我的
小屌套弄、拍打，但不知为何，我的小鸟始终振飞不起，他又在我的小腹轰打一
" B; m  t* C5 ?! y3 c拳，骂说：「这小子性无能，没种的家夥，只会窝在裤裆撒尿，啊我呸，倒霉！
甲鸟，我们速闪……」
　　两人抓起衣服就跑，剩下我和芙兰，我偷偷地看她，她也在看我，原本充满
$ G+ {+ b5 r1 z1 L9 p7 z青春野性的眼眸，此时涣散无光，只余眼泪和茫然。
5 e+ ~- Q) O" e& b6 U　　对望许久，她颤动了几下嘴唇，无力地说：「山浩，过来，姐姐抱抱……」
　　我犹豫片刻，小心地爬到她身旁，她抱我过去，紧紧勒住我的身体，虽然我
已经十三岁，可是我的身体还没有开始发育，比她矮半个头；但她其实也不高，
只有一百五十八公分。
8 l1 o0 s  s4 o6 j( X* o$ @. [9 q1 Y　　她把我的脸压在她的乳峰，她是健康的农村女孩，勤劳的天性令她的肉体结
实，耸圆的双峰压得我喘不过气，我使劲地推她的胸，她终于放开我，抱着我没
头没脑地乱亲。
% v5 |- i, S- r6 }3 p　　我真的很不习惯，挣扎着退离她的怀抱，看到泪流满面的她，不忍心看，低
7 I, L6 g# P* d1 L' }2 U眼又看到她张开的双腿，却见那黑的毛生在她的阴阜之上，只是小小的一撮，底
6 \+ a. @. Z& @; `( Q9 G$ y下的大阴唇生着稀疏的淡阴毛，看似没生一般，洁白的阴唇有些擦红，稍稍张开
的阴缝里面是粉红的嫩肉，不知是谁的精液从里面一点一点的流出……
: |) C) M0 x" Q$ p0 r, B$ v　　「山浩，想插吗？姐姐陪你！」她作贱地问我。
　　我猛摇小脑袋，说：「你流血了。」
　　「哇！」她伸手又抱我，嘶声大哭，「姐姐遇到了畜生和禽兽，山浩不懂，
姐姐这辈子毁了。早知山浩疼姐姐，姐姐等山浩长大……姐姐下辈子找山浩！」
　　我不是很明白她在说什么，但她推开了我，裸着身体冲上渠堤，往堤坝的松
/ c( f7 G/ B, `! z/ j3 o6 @" n木撞去，我惊怕得大喊：「野妞，我插你！」
+ h' b" ]7 k2 x: c　　她的双腿一软，倒坐在松树旁，回首看我，见我捏着软软的小屌朝她走来，
她又是哭又是笑，我跪到她面前，学着扛起她的双腿，软屌儿往她的小红洞塞，
: f0 }6 p* a5 r- i却怎么也进不了，她痴痴地哭笑，任我弄着，许久，她问：「山浩，为啥要插姐
姐？」
6 p/ P% g: a3 d/ l　　「——我不插你，你要撞树；我插了你，你就不撞。」
　　「山浩，知道姐姐以后都嫁不到好人了么？」
6 h4 t/ r# t2 H! I　　「姐姐一定要嫁人？」
　　「嗯，女人都得嫁……」
　　「我是好人吗？」
　　「嗯，山浩是好人，以后长大也还要做好人，知道么？」
! j) D1 R8 V0 J0 d7 s　　「野妞，你嫁给我吧，我也是好人了，你能嫁给好人。」
2 J1 J' \  m$ F* y4 d3 W　　「嗯，姐姐现在就嫁给你，山浩是好男人，不是没种的男人……」
　　她推我倒地，伏在我的胯，手指捏我的小软屌，张嘴吞含，她嘴嫩嫩滑滑、
温暖又润湿，我只是感觉舒服，渐渐感到下体有些发热，小屌像是在胀尿，我急
3 p( ]. K/ G% G: s2 K了，仰身起来推她的脸，说：「野妞，我要撒尿。」
: z4 V# e8 I7 U1 Z+ h* Q& c9 @　　「山浩果然不是没种的男人。」她坐直身体，说。
, @0 H! a# g. }  `- n8 V  m　　我坐起来低头看，只见我的小屌硬直，嫩嫩白白的一条，没有猪皮的粗大，
但也有了他的长度，红红嫩嫩的半个龟头露出，我傻傻地看着，喃喃自语：「以
. |) V( x2 V. N. S! Z& ^& d, p前我也硬，为什么刚才不硬？」
　　「因为山浩刚才心疼姐姐，所以不会硬，现在山浩硬了，趁着姐姐的鲜血未
0 ?  m2 p' E! l( R" }& b0 Z停，山浩也插进来吧，姐姐以后再也不能为山浩流血了。」她说着，靠着松树，
曲张双腿，等待我的插入。
1 r2 Q& P: i/ U  {. P6 r& A　　我迟迟地没有动作，她又说：「山浩，是不是嫌姐姐脏？」
7 g4 l7 E, z. }9 |( a- I　　「——野妞不脏，野妞白白。」
　　「你插进来，姐会白白……」
　　「野妞会哭……」
　　「姐姐不哭，山浩插进来，姐姐都不哭！」
  t2 E& I+ [8 H+ @# x　　她伸手过来，捏着我的屌根，拉到她的鲜红的小缝洞，触到她的肉的刹那，
嫩龟头酥痒，我打了个颤，她把我的龟头挤入她的肉缝，暖暖的、湿湿的，很紧
很舒服，我自然而然地插进去，紧紧的感觉中夹着擦热的疼痛，我叫喊一声，抽
$ |2 a2 {$ |6 X8 B出嫩屌，看见原本裹着半个龟头的包皮被拉扯得很上，嫩红的龟头整个露出。
　　疼痛来自龟头底下，我轻轻翻转小屌，一看包皮系带断了，正在流血，我慌
了，哭叫：「野妞，我流血了，好痛……」
　　「让姐姐看看！」
　　她温柔地捏住我的屌根，把龟头翻仰，看见流血，她也愣了一下，接着给我
呵吹。
　　「都是姐姐害了山浩！等山浩伤好，姐姐再给山浩插，山浩什么时候想插姐
姐就什么时候插！姐姐高兴哩，山浩给姐姐流了血，姐姐是山浩的第一个女人，
瞧山浩现在的嫩小鸡，以后长大，会变成粗粗壮壮的铁公鸡，姐姐的小洞都不知
  l7 E" w# i3 |, ]5 D4 S3 W道能不能装得下。」
　　「那我不要长大——」
- a. i4 ~- g+ ^7 {7 G4 {5 J　　「傻瓜，男人一定要长大，越大越好……」
　　「野妞喜欢大大的吗？猪皮他的很大……」
　　「姐姐只喜欢山浩你，山浩以后会比猪皮大比甲鸟长……」
1 U: k9 G8 Q1 \! _　　「我不要那么长那么大，野妞会痛。」
) M, M* J0 V6 d　　「姐姐不怕，姐姐能够装下山浩的一切……」
# C) V; Y$ P9 I" ^6 C$ w9 W　　「野妞，你干的好事！」
　　
9 N: L7 s  N6 ~% [; }: ?　　　　　＊＊＊　　　　＊＊＊　　　　＊＊＊　　　　＊＊＊
　　
! Z2 F9 D" w$ \　　我们没想到那时会有人找来，更没想到来的是野妞的父母和我的爸妈，后来
我们才知道，猪皮和甲鸟回去之后找到我们的家长，说野妞勾引我在高渠苟合，
因为我的年龄和身体都小，两家都把这事怪到野妞头上，但两家都不敢声张，猪
皮、甲鸟和粘鼠更是不敢声张，这事便在悄无声息中过去。
　　野妞的父母觉得愧对我的爸妈，我爸妈也不肯原谅野妞，两家的关系变得生
7 m8 V# c& I) a4 h  R" }% r陌，直至四个月后，野妞的肚子大起来，她的父母迫于形势，逼她嫁给本村的四
十岁的光棍李贵。
0 j( v3 |* Q* q# R　　我被爸妈丢到县城的舅舅家读书，三年来不准回家，我舅也从不向我说我家
的事情，因此对野妞的命运一概不知。初中毕业后，我以优异的成绩考上县城重
点高中，高一结束的那个暑假，爸妈方肯领我回家，其时我已经十七岁，生得只
$ T3 G" _2 [) u: ^; D有一百七十三公分，虽然不是很高大，但比当年的猪皮、甲鸟都高壮。
; z7 M# i0 ?( D, Y5 ^& R0 v2 V　　野妞在四年后再次见到我的时候，她愣是傻笑，笑了很久，笑得眼泪稀哩地
流，她身旁的美丽小女孩扯着她的衣袖，说：「妈妈，你又哭了。」
$ D: z! d' |( N　　「你变了！」我不敢跟她多说，急急忙忙地逃开，她在我背后大哭，她的女
4 T5 z  G! m. s& i- W儿也跟着哭。
+ s4 f+ N  ~8 _# O! X* i. O　　我不敢问爸妈有关她的事情，但是奇怪她为何会住在娘家，于是通过一些旁
! W& X' M- s3 x! q: p言，我了解到李贵在她的女儿出生后的第九个月，不知怎么的，和猪皮厮打，被
$ @0 r, L) b; z- d2 l猪皮捞起石块砸碎脑袋，结果猪皮最终没有用石头砸破我的头，反而被一颗小小
4 B; N# A- f# C的子弹崩开了他的脑壳。
7 v. F- f9 O: S　　李贵死了，他光棍一条，没亲没故，野妞带着九个月的女儿回到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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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后的第六天，野妞的父母来找我，我不知道他们的来意，但感无脸面对
3 B; b0 z6 L+ M他们，或者他们也同样感到无脸面对我，他的父亲不停地抽着水烟，她的母亲也
" _% F1 J# n$ b, `9 ]% j! P不言不语，我只得问他们找我有什么事，她的母亲忽然朝我下跪，哭着说对不起
1 ]- ?, V+ y) D' f0 U我，她的父亲吐出一口浓烟，说：「你陪陪野妞吧……她苦，常流泪，自从你回
来，她没日没夜地哭，动不动就揪打女儿，是我们对不起你们，我们有罪啊！」
　　正感不知所措，我爸妈出现在门前，爸说：「你也长大了……你喜欢，就去
  |4 D# d8 \9 q9 B: U" R吧。」
　　……我冲进野妞的房，看见她坐在床沿，抚摸熟睡的女儿，并不像她父母所
( l' d3 Y9 r# e9 {  x1 X  |+ ~说的暴力，而是满怀母性的温柔。
　　她看见我，流了一会泪，哽咽：「你来了？」
　　「我来了。」我说。我把门反锁了。
! A& r+ |! x2 `6 m- k, p9 j　　「我以为你不要姐姐了。」她说。她哭，她也笑。
　　她解衣。两颗乳房露出，也露出了她满身的伤痕，看得我心酸。
　　乳房比四年前大很多，像木瓜，比木瓜圆，但没有垂吊，它们耸挺。
! n- R6 I' c! p1 a　　我双手托她的肉，弯腰含她的奶，她抱着我的头，说你要吃奶不，弄大姐姐
的肚子，姐姐天天喂你奶吃。我说我要吃你。我双手扒脱掉她的裤，她张着腿，
一双小腿儿吊在床前，黑浓的阴毛把她的阴户遮盖。我说你浓了，她说久未被人
) p2 X1 h. h6 s$ \7 x) Q1 n5 |耕种的地，自然生满野草。
) P& `9 I# b- b) c, |3 y　　她又说让我瞧瞧你的锄柄……
) R7 C$ c8 ~7 |　　我站直身体，解开裤头，肉屌跳出，她双手紧握我的屌，说，我的山浩果然
( J% R2 z. f" i5 r3 L没辜负姐姐的期望，生得一根好屌，又粗又长，红通通的像要喷血……
6 P% {; \- w" K+ d7 q' p5 W3 j　　她张嘴把我的屌吞吮，我愣然片刻，双手抓住她的豪乳揉搓，眼睛却看着她
% v/ k2 S! v2 i的脸庞，其实她并没有变多少，只是比以前多了妇女的神韵，也许因为劳作，她
脸上的肌肤透着红黑，略见粗糙，但那秀美的脸蛋依然保持当年的丰姿，我这时
想起，她今年二十岁，而我之前把她当成妇女——二十岁，不就是一个青春少女
么？
5 a; Z8 n$ _) F6 _　　长期包裹在粗布里的肌肤洁白滑嫩，只是小腹有一些隆胀，但仍然结实和弹
, z: A  V. d. T性，只是她的手掌，已经没有当年的细腻，握在我的肉屌上，她的手掌显得些许
  R- ]2 v# F( b  ?的粗糙、些许的过大……
: s3 h6 Q8 W4 ^( l! @* a+ P( Z　　我没能够坚持多久，大概两分钟，急急地射精进她的嘴，她把精液吞了，仰
脸朝我笑，说浓浓的热精她好喜欢，我埋首吻她的嘴，同样地品尝到我的精液的
味道。
　　激吻后，她说，山浩，你吻吻姐姐的穴，姐姐曾干净十六年，被三个畜生弄
脏，姐姐现在也干净了三年，但姐姐喜欢你再次把它弄脏，永远地把它弄脏……
　　我跪在床前，扒开她的腿，双手拔开她黑浓的毛，看见她的屄，熟悉而又陌
3 v3 ~9 w8 G3 Y4 b0 L) @! v生，她本来洁白的阴唇变得有些深色，我记得以前她的阴唇也没有这么肥大，但
现在肥隆起来，那道肉缝也稍稍地翻张，只有小阴唇依然桃红，由小阴唇组成的
洞也比以前大了些，淫水从她的洞流出，湿红的小阴唇像被雨淋过的桃肉。
5 x' ?+ X! L+ I0 F　　「山浩，是不是比以前难看？我生了孩子，缝了好几针……」
$ ?( l3 \; ^. p/ K6 N. x! S　　我的脸钻进她的胯，咬住她的肉，她呻吟一声，没有继续说。
5 B$ a; i7 g/ ], }; C2 q3 T　　因为没洗澡的缘故，她的屄有点汗骚味，但不知道怎的，我喜欢这味儿，口
! I4 [6 W; {9 n1 w2 \; k9 n$ a/ K) u1 d舌捣着她的嫩肉，不停吮吸她的骚水。我的肉屌再次勃硬，她抱着我的头，说山
5 ~+ ^- }3 a2 P( U0 s5 y7 h浩插姐姐，山浩快插姐姐！
+ U1 P# K" s8 G' k/ W　　我扛起她的比以前粗圆的腿，发觉她的屁股比以前圆大、比以前更有肉感，
我学着以前的样子，把肉屌抵插她的肉缝，努力了几下，未能进入，她咯咯地笑
了，伸手抓住我的肉屌，往她的肉洞塞，整个龟头被她塞进肉穴，跟以前一样的
紧，但这次我没有流血，她也没有。
7 i& H( W2 Y+ O+ A9 p　　她说我的肉屌让她好舒服，要我狠狠往里插，我使劲地沈腰刺插，肉屌整根
插入她的肉洞，胀得她的大阴唇高高折隆，难以说出的舒服包围我的屌，人生第
& Y( T0 w4 S* c) u一次真正感受到插进女人的肉里的美好。
　　「山浩真好！山浩真强壮，山浩满足姐姐哩……」
　　她哭，眼泪流得比骚水急。
　　「——你以前不是说，我插你的时候，你都不哭吗？」
　　她说不哭，她喜欢；后来她又说，山浩插姐姐，姐姐就哭，天天给山浩哭，
因为喜欢。
　　我说野妞，你的伤是谁打的。她说一个死鬼打的，她不从他，他揪着她在床
打、绑着她打，打了又插、插了又打，她希望能够把肚里的野种打掉，可是野种
0 Y! J, Z2 ]: U. ^没打掉，他倒被别人打死。我知道她说的死鬼是光棍李贵，不知该说什么，只是
摸着她的伤痕，想哭，但哭不出。
　　她的屄水流得浓。我扛着她的腿，压在她的身，卖劲地插着，这次我插得很
久，也许是刚射了精的缘故。她被我插得高兴，她说她高兴会流泪，不高兴也会
3 {# q' P' [: X# f  c流泪，她说她以前不流泪。
5 ^% a3 a6 V/ V" {; A& p" Q　　我没有语言，只有动作。我的动作只有一个，只是不停地插；插着她的肉。
她的肉柔软、多汁！我说野妞你松了，她说没松，水多了自然叫山浩插得顺畅。
她又说，你强奸我吧，下次你强奸我，我不给你流水，紧你！
# Y8 S+ g9 X6 v, Q, H& S; _& {/ e　　我感动，说野妞都紧，她哭着说山浩也粗大。我喜欢她说我大屌，卖劲的插
着。
　　我的汗水滴落她的身体，和她的汗水融合，她喘着说做完要和我洗鸳鸯浴，
忽然推了我一把，翻身趴在床，嚷着狗插狗插山浩我要狗插，扯着我的屌要我做
她的狗，我于是真做了她的公狗，但公狗不好做，我抓着她的奶水咬着她的背，
没多少下就软了，屌吐白沫地趴在她的背上喘风。
" _6 I4 u& p& ^7 n. {' G3 D6 i　　她软在床，旁边躺着她的女儿。她伸手扯掉女儿的小裤，我看见她女儿的小
" p  X7 t( @) N% i3 F缝，红嫩红嫩的可爱。她指着女儿的细缝，说山浩舔舔。我惊了，我不干。
  |5 L$ S2 ^- f) a5 L1 E) N　　她哭了，重复地要我吻她的女儿。我就看着女孩的小器，心里有种变态的冲
- T6 q9 f! s1 o7 ?/ k/ m( Z+ O动。我舔了，舔着女孩的嫩。
　　「什么感觉？」她问，我说：「咸。」
　　她咯咯地笑，「等野种长大，山浩把野种开了。」
3 a8 p  H, M6 G　　我惊觉她病态，但看起来不像疯。
1 H0 v1 M" Q  @5 P* L/ s1 S　　此时女孩醒了，女孩哭，她揪起女儿的小白屁股，大巴掌地拍打，我抓住她
的手。外面传来她父亲的声音，女孩哭得厉害，她父亲要进来，她扯了被单往身
上盖，我裸着身把门打开，她父亲进来抱了她的女儿。他看了看我，朝我竖起个
大拇指，啥也不说就出去了。
　　我回头，问她为何总要打女儿。她笑，笑得像哭。我抱了她。我的屌又硬，
插进她的肉，有些干，很紧。
　　「山浩你可知道，我爹娘和你爸妈初时以为野种是你的，都不准我打。一年
前我哥从外地回来，我打野种，他揪着我的头发打我，我把被三个畜生轮奸的事
说了，他跑去打甲鸟，打断了甲鸟一条腿，他也蹲牢去了。」
3 n) _$ h" `$ ?: ]' g　　难怪我这趟回来没有见到她哥；记得当年发生那事，他哥觉得丢脸，什么都
6 c0 w. b+ D8 z. z& N4 C( P不说，跑到外面谋活事，因此野妞嫁的时候，她哥也不知晓。
  z2 g; `" z' d% A: P; z1 D# A1 S　　说到她哥，她更是哭。她说她葬送了哥哥的幸福，她哥在外地几年，混了个
6 ]( X9 }0 Q( u$ a2 O) R名堂，拿了叠叠钞票回来给爹娘，只是赚到的钞票还没讨个媳妇，就为了她去蹲
8 y' J9 }3 c2 N2 @; R牢，她心里痛恨！
& l5 t7 k8 l" B　　「过几年会出来。」我安慰她，吻她的汗和泪，也吃她的骚水。
　　我和她直到做天黑，她说她从未得到过这么多高潮。
* K0 f$ J7 o7 }　　吃了晚饭，她洗了澡又过来找我，我爸妈看见也没说什么。我抱了她到我的
房，在床上滚到天亮，流了满床的水，但这次没了她的泪，只有汗和骚。
( U' N6 G& k0 N- M3 E# x1 J5 o9 u1 s　　整晚，她不停地重复一句话：你肏我到死，我是你的肉，你肏我到死……
: x0 Z; t% V6 M. w　　
* l2 e5 f( V$ d7 m　　　　　＊＊＊　　　　＊＊＊　　　　＊＊＊　　　　＊＊＊
　　
　　整个暑假，我和野妞几乎都在床上渡过，这是我们两家的秘密，除了两家的
& p% z1 K$ j0 J) U2 Z4 x; D: A" n1 Y父母，谁都不知道此事。然而不好的事情发生了，野妞的月事没来，在将要开学
前的四天，我特意跑到县城给野妞买了验孕试纸，回来往她的尿里一插，她果然
+ f: P/ J/ u; d6 `6 @怀了我的种。
2 t* Z! V$ s( A3 A5 x　　我把这事跟爸妈说了，爸妈和野妞的父母商量，野妞的父亲说生吧也给山浩
" k3 s& ~  `1 w6 u生个孩子，不管别人怎么说。我爸妈也同意了，野妞那么喜欢我，是该有个我的
% ?: @/ Y+ p/ B1 Z1 A孩子。
/ R( K/ L1 e9 T7 m" q6 W! n6 ]) U* H　　然而野妞似乎不高兴，我插她的肉的时候，问她不想替我生孩子吗，她说她
是寡妇，我说不上学了跟她结婚。她苦笑，还是笑得咯咯地响，咬着我的鼻尖骂
: w7 u# u1 m; M8 a4 W( ?  L5 P我浑，我说我真的娶。
) X- q( L5 M" C* A  X' N5 M　　「——我生是你的肉，死是你的魂，你以后有出息娶了媳，你回来看看我，
理理我垄上的草。」
7 z, j( g( F- B9 V　　我抽出肉屌，趴到她的屄，用牙齿梳理她的毛，说我这辈子只理你的草，她
" h" [7 @4 n' `% O: P' v不愿意，说男人的耙要多理几块田的草，男人才会更有劲，还说她要把她田里的
草理光了逼我去理别的田的草。我取了剪刀和剃胡的刀片，把她的毛剃光。
" R# V9 ]; m: e) h: M# N: K　　光洁的屄、隆起的肉、夹露的唇。我一把插了进去，她推开我，拿了工具把
' D% M7 B$ U# \% o我的毛也剃掉，然后咯咯地笑，说进来，光头小弟进姐姐没有草的洞。我插了进
  w- \* C; n2 \; ]- _. U去，没了毛的屄垄，像小女孩的肌肤一般嫩滑。
　　她说明天你陪我到集市吧，这辈子你还没有陪我到集市买过东西。天明我陪
她到集市，但她没有买东西送我，买了一包不知名的药和一瓶酒又买了一把短刀
4 f. j3 e) d1 b  a9 H. Y和一叠冥钱，我问她为什么，她说我哪天不要她了，她就杀了我，顺便给我烧些
纸钱。
　　虽然我很想相信她说的话是假的，但我的心还是感到寒。
. W* c8 D. Q  h　　回家和她做爱的时候，老想着她买的那把刀，扎在心里冰寒冰寒的……
　　后天我要到县城上学，我有许多想要跟她说，她却不肯跟我说话，只是跟我
6 @+ }" J5 ~% O7 k! r4 _! U死活地做。半夜里，她穿了短裤跑出去，回来时手里拿一瓶花生油，我问她做什
& A! v5 x  w* `4 N么，她说如果不嫌脏，把最后的洞也给我。
　　我把花生油涂进她的屁眼，艰难地插入她的肛门，在干涩和油粘中，我很快
射了精。
1 {2 j/ J1 |, P! y1 c; `1 L9 h　　斑斑黄白和缕缕鲜血凝结在她油滑的屁眼，忘了擦……
　　　　　＊＊＊　　　　＊＊＊　　　　＊＊＊　　　　＊＊＊
　　翌日，我忙碌着上学前的事项，整日没找野妞，也没见她出现，晚上找她的
时候，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问她的父母，他们也是不知。直到晚上九时多，有
人冲至她家，说野妞杀人了，野妞杀了甲鸟……
5 ^+ ]9 X3 ~% b# D9 o( Y$ b2 O1 x　　我们两家人往甲鸟家奔，十分钟后到达甲鸟的家门，见到门前堵着一堆人，
9 t8 b7 |/ p: A甲鸟的老母哭得猪叫般的惨痛，他的两个兄弟也嚎叫不止。我推开人群，冲至门
. S0 b% E$ y( y: U% X前，被他的两个兄弟拦住，我挥拳把他们打倒，冲进屋里，看见野妞赤裸地靠坐
在床栏，胸前插着她那天买来的刀。
　　她看见我，还是咯咯地笑。
. k& |' I2 K0 h, S, a7 g3 i　　甲鸟的尸体，胯间一片惨红，他的屌被砍成好几断，丢弃在他的尸体旁……
7 j% v& `5 F: ~4 t( {9 O2 k  t8 Y　　我喝喊：「你疯了？」
& l  N* c# i' t6 I, p) a* N: u　　「我是疯了，我早就疯了！我被三个畜生轮奸，胀了肚子，被逼嫁给光棍，
4 x: Q) {. j9 }  b; _; x% X天天被打……我故意跟猪皮偷奸，故意让光棍看到，叫他们狗咬狗，葬了他们的
命。」
8 n; \9 a1 A, o+ w　　「我今晚拿了酒，酒里掺着老鼠药，跟这拐子说要跟他续前缘，他爬上了我
2 r$ W7 A" X! n- C的肉，高兴地插我，高兴地喝了我的酒，我趁着他高兴得晕了，也高兴地取出藏
& D1 Y2 _( h/ W5 {! C7 G4 s7 T在衣服的刀，高兴地捅他，他高兴地死了，我再高兴地把他的高兴也割去，然后
! l9 g6 B$ M( q* ^+ Y- m# w# t; n他们来了，我要让他们知道老娘今晚有多高兴，于是高兴地插进自己的胸膛，老
娘就是高兴！」
　　「——你真的疯了！」我悲喝着，走向床前。
2 {; P5 [6 ^" j" G　　她甩手把刀抽出，血液喷涌……
　　我抢过她的刀，她哭，她说你痛吗，你痛的话怎么不见你流血？
　　血……
　　我把刀插进自己的大腿，横抱起她，一拐一拐地走出去。
- h0 {5 l$ Z; U　　没有人拦我，甲鸟的兄弟也让出了道……
0 o. T  }4 V6 d1 J1 J+ w9 a　　我抱着虚弱的她，走进黑夜，她的父母和我的爸妈跟在后面。
$ N, }, X) q# m! o/ A3 I! i+ [　　「——山浩，我下辈子不要做野妞，我要做你温柔的姐姐，下辈子你认得我
* }- G8 `/ p& J& y# P的肉吗？」
4 {$ c6 b5 z3 m6 O$ m! a% j$ i. v　　「野妞的肉，我都认得……」
1 z* f& x1 t! L" [- l4 h- F+ ^1 D3 p% Z' Q　　「山浩，姐姐的肉今晚又脏了，以后都不能为你洗干净，但我留了一个干净
的肉给你，她没有姓，只有名字，叫芙蓉……那肉虽然来得肮脏，但她本身很干
8 \/ U6 _0 _" ]' h净，你替我照顾好她，因为她也是姐姐的肉。」
　　「嗯，我会照顾好芙蓉……」
( N1 l# ]( C0 [5 Y　　「山浩，姐姐还有个好恨的人，姐姐恨不得吃他的肉，可是他的肉是世界上
最脏的，姐姐啃不下，你长大后找到他，看看他有没有女儿，然后你像他当年对
待我一样，也把她的女儿糟蹋。」
* ?) ~' V2 P% ~3 n% X' l, H　　我没有说话，她逼着我回答，我只得点点头，在黑夜里，也不知道她是否看
7 i$ b% _; Z% \+ v7 Y4 A得清楚？
; a, F* S6 }9 M7 o　　她说话的力气越来越弱，但是她似乎还有说不完的话要对我说，我只能够听
9 p; F, {. d) T* I# j. y, F1 G着，什么话都说不上。
5 `: i! S5 F1 l# h( |9 Z( H　　「山浩，我这辈子被葬了，同时我也葬了很多人。我葬了你的童真、葬了父
: Z3 D  S' y$ s+ A! j* w/ }4 ~母的脸面、葬了孩子的人生！但我，葬你在我的心里，从你说我哭的那刻起，姐
' Z' ]  q  O( H0 D! R姐就葬你在心里，葬得很深，谁都挖不起。」
　　「我不知道你被我葬得可高兴，可是姐姐知道明天会被你亲手埋葬，姐姐真
的好高兴！能够给山浩葬，是姐姐最幸福的时刻，所以姐姐提前买了纸钱，让山
) I: c5 h, S& d0 Q: p: _浩一路地撒，也让纸钱擦干姐姐一路的眼泪，因为姐姐怕太高兴，流太多的泪！
山浩，你叫一声姐姐，你一直都没叫过……」
+ \/ d% O( H" e# j" U　　「姐。」我哭。
　　「别哭！山浩，姐姐给你唱首歌儿，姐姐今晚高兴，把藏在心里四年的歌儿
唱给你听：
  B3 @) g5 {2 r( P  　小小的鸟儿，跳啊跳
  　跳上了竹叶梢；
  　轻轻的风儿，摇啊摇
  　摇落了一地愁。
% a; [& y) |. f+ c; J# s1 Y  　摇啊摇，女儿笑！
  　笑落泪水，满地浇。
  　葬我的眼泪，
  　在你心里头……」
& P1 z' N9 h/ }!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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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Z- Z) O! R% Z8 g6 V　　
　　「叔叔，你流泪了！」
　　女孩来到我的身旁，我看看她：青春、活泼、明丽。
2 d" J' w, G4 W+ s  z+ t9 {　　「芙蓉，你不是怕蛇吗？为何上来了？」
/ Y' ]5 \+ W: h　　「外公外婆对我说了些事……」
　　我问是什么事，她的脸就红，蹲下来搂我，舔我的泪。
　　「妈妈说，我是她留给你的肉，是么？」
' y+ D; w5 M5 I: f% C' N3 j　　我傻了……
4 `& `4 k1 d" ?; ]9 b　　「叔叔，我三岁的时候，你舔过我的肉是么？」
* c6 s: Y; X! R　　我傻了……
　　「叔叔，你再舔舔……」
　　她躺倒杂草，张开双腿。
3 E4 i9 Z5 t3 L　　我看见她短裙内的肉，生着淡黑的毛草，那么的陌生、那么的熟悉。
　　「叔叔，你的肉，不要么？」
. T$ d8 V" z  \* Z& |- _+ V. C　　我傻了，我也疯了。
* V( s0 _* l1 z/ {2 |! {1 _5 O8 O9 k　　我钻进她的裙，舔她的肉，紧闭的屄缝小得可怜。我扛起她青春的玉腿，像
) K( X# n5 o7 `9 w7 o& P0 t/ r( \当年扛起她母亲的腿，也像当年插入她母亲的肉一样，插进她的肉，但与她母亲
3 e9 i7 ~! {0 t不同的是，她的肉里含着羞，插进去就见了红……
# j, T% g9 C( Y  w. `6 C" d. _　　她哭了，流着泪说，叔叔，你肉我好痛，我是妈妈葬在叔叔心里的肉，叔叔
% h! h9 C* p7 G6 ^) A( F+ F也是我葬在心里的肉，我葬着叔叔好多年，今日总算把叔叔心里的坟挖开，把叔
叔的肉葬在我的肉……
2 L8 }5 `% G- h. e, O2 G　　「芙蓉，对不起，叔叔要葬你一辈子，我们回去吧！」
6 q' u* w/ j1 Y/ K2 @　　「叔叔，就在这里，我喜欢这里，外公、外婆和你爸妈、舅舅舅妈在高渠两
头、中央守着。他们说，不会让谁打扰我们，让叔叔在葬了我妈妈一生的这条高
' M8 {1 Z* F  g! Q+ b" z渠，也把我葬了，他们欢喜参加这场葬礼，说是他们参加过最幸福的葬礼。」
　　我又傻了……
  p% M- o  l4 Z  A3 P, m3 I　　「叔叔，你还没有替妈妈完成最后的心愿吧？」
: ]+ `9 r( A0 e& s6 v　　——野妞最后的心愿？！
& C2 u% h6 i& g( p# a; t' \　　「叔叔，告诉你一件事情，半年前李原持找我，他是医生，就在我们大学附
近的医院，他说是我的父亲，我不相信，和他到医院，做了ＤＮＡ亲子签定，我
: J& L6 h/ s; H; K真的是他的女儿。」
( H, W. ~( [- n: T　　「你不是问我为何有时无故失踪吗？其实我瞒着你，有时候跟他在一起。他
说他喜欢你，他十五岁的女儿也喜欢你这个大记者，他们都想见你。叔叔，妈妈
最后的心愿是要你葬了他的女儿，但没有说只葬一个，你要不要把他另一个女儿
' ]1 j! l' N/ A& y也葬了，她那女儿很漂亮，如果你喜欢，我帮你把她也葬了……」
　　
　　　　　　　　　　　　　　　【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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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q1 Y9 b( V/ J6 f1 K　　尾注：
　　花园十二的出版日期一改再改，在此特向各位支持实体书的读者致歉，并请
) }7 m2 W5 a- H9 _. V$ s大家耐心地等候一些时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