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尸人】作者：石砚

车神

　　　　　　　　　　　　　　　　背尸人

. {3 r' e1 M/ e# k( N) `( S作者：石砚
字数：6137字
　　癞子懒洋洋地斜躺在门前的青石板上，一边望着坡下的吴家祠堂，一边晒着
太阳。他感到挺惬意，因为保长来告诉他，明天一早去法场背尸，这样一来，他
至少好几天可以不必去捡剩菜剩饭吃了。
3 p% _" V: b4 R, j　　癞子本来不癞，出身于一个小康之家吃喝不愁，十五岁就娶了个漂亮媳妇，
要不是打仗的时候一颗炮弹掉在他家院子里，他本可以是镇上过得最舒坦的小财
& }. ?: u& U" ?' ?; ^主，可惜，那一炮炸塌了他家的老宅子，炸死了他的父母和妻子，只剩下他一个
人，从此生活就再不一样了。
$ T  K5 ?3 f4 R- i, u7 o, P0 @　　他从小识字读书，父亲想让他长大了一鸣惊人，所以不会种地，不会作工，
什么营生都不会，没有人雇他，他只能靠捡人家倒掉的剩菜剩饭勉强糊口。
　　起初，镇上的人看到他还都咂着舌头感叹几声，渐渐地也没有人再答理他，
; z$ E; N' E$ ~孩子们见了他也毫不尊敬，只叫他作癞子，再后来，大人们也开始叫他癞子，叫
得多了，连他自己都忘了自己本来姓甚名谁，也不再愿意同人说话，甚至讨饭的
2 F' _! @: S  W时候都只是把碗伸出去而已，懒得动一动嘴了。
0 W" J6 \6 p+ k　　这背尸的活儿不知道是从哪一年干起来的，原来，镇西五里的山洼子里是民
2 \, i8 @5 X! y  s% T0 A国开始使用的法场，每年都会有死刑犯在那里被枪毙。这里杀了人是不让家里人
. j4 Z2 I4 L& w# w9 A1 ?收尸的，就近雇上几个人把尸体抬到附近的小山顶上扔进后面的深沟中，那时候
癞子没饭吃，又没有人雇他作工，凑巧有一次处决犯人，保长就让他去了。
　　那次他是和别人一起抬了一个血淋淋的尸体上山，一具尸体给两毛钱，一毛
- z, A- u) G* W4 l6 v  w钱就可以买好几升包谷呢。本来这种活儿别人就不愿意干，是保长硬给拉来的，
但癞子觉着这个活儿挺合适，回来就求保长让他把差事给包下来，山里人力气还
是有的，那小山也不算太高，他一个人背一具尸首上去也难不到哪里，倒可以独
得两毛钱，何乐而不为呢。从此，他就成了这里的专业背尸人。
　　自打家遭不幸后，他二十多年都没有笑过，只是半年前，他住的茅草棚坡下
/ s& l3 k# |0 R8 I' a* ]的吴家祠堂办起了小学校，一个从外面来的年轻女子带了一帮大大小小的孩子读
( g, c, a4 e5 v+ D' i0 a. `: N$ R书。朗朗的书声打破了他生活的寂寞，使他的心情渐渐开朗了许多。
　　那个小学教员是个二十二、三岁的姑娘，每天都打整得利利落落的，最开始
( A% M+ G5 _' h因为太远看不清，有一次他出门回来从祠堂前过，正好那姑娘送孩子放学出来打
$ E8 R! B; h+ ?; w4 Z. c了个照面，天呐，那姑娘和自己死去的妻子简直就象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站在
* S4 m/ C1 b! [6 [* w* F那里好久没动地方。
) T7 k1 |6 M6 J　　倒是那个姑娘挺大方，主动同他打招呼：「大叔，您有什么事要找我吗？」
, b( X# X8 B2 E& q: T) s　　「啊，啊，没有，没有。孩子们读书读得好听，我在这儿听听。」
　　「那明天就进来听吧。」
　　「啊不，谢谢，我还得出去讨生活呢。」
　　「噢，那有时间来坐坐。」
2 d# B1 O) c" G! C/ }2 V  K- A　　「好，好。」
: k" y0 p! r4 ]5 I) P" b　　回来以后，癞子激动得直流眼泪，倒不是因为她象自己过去的妻子，而是因
为自打家人死后，还从未有人对他这么客气过。从此，躺在青石板上看那姑娘领
孩子们出操就成了他生活的一大乐趣。
2 ?! y: U* c% [　　有她在，日子就象抹了蜜一样，就算一天不吃饭都不会觉得饿。最近，那小
9 n- T0 u# c7 ^$ v2 N' E学校有半个月不开课了，那个女教员也不见了，她去哪儿了？还回来吗？他告诉
自己，快了，就快回来了。
& }. X, z7 b1 {. c8 l2 ?, \0 \　　早晨，天刚蒙蒙亮，癞子就爬起来赶往法场，他有一块专门的腰牌，可以进
出法场。一到法杨的山口，就看见路边停着两辆顶棚上带灯，窗户上有铁条的汽
车和一辆挎斗摩托车，两个警察人站在那里。他心里头乐了，因为今天这里看不
见全副武装的士兵，那就是说，今天是保密局秘密处决犯人。
: c/ C  m/ S% d3 |: I& R" P　　癞子没有亲眼见过杀人，但听管刑场的警察说过，平时杀一个犯人要让他反
绑着跪在地上，有好多当兵的拿着长枪站在十几步外用排子枪打，犯人浑身上下
打得筛子一样，血肉模糊，背的时候都下不去手。
　　而保密局杀人都是将犯人反绑了，按趴在地上，如果是男犯，就由两个枪手
5 q( h& s* i  c一边一个用膝盖跪在他们的后腰上使他动弹不得，其中一个枪手用一只手抓着他
的头发让他稍抬起头，另一手拿着短枪顶着犯人的脖子后面打，保证一枪就能解
( a; d& |% j. R决问题，而且也出不了什么血，如果是女犯，那么只要执行的枪手自己压住她的
4 u; [1 l- v' D# w6 W后腰就可以了。
　　别以为拿枪杀人挺容易，要不是保密局那帮人受了多少年的训练，杀人不眨
眼，一般人象杀鸡一样顶着人脑袋开枪是根本不可能的。保密局杀的人出血少，
癞子背完尸回去就不用费太大的事儿洗自己那件破垫肩和背架。
1 G/ l- r# Y* J. s: _2 _　　癞子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被枪毙，也不知道保密局为什么专练杀人，只知
( S% P6 w( Z& {( @道这里有人杀他就可以挣到钱，就可以不必去拣剩饭，更不必去乞讨看别人的脸
. q( b& b) k8 p9 h! t8 }/ T/ p7 {8 `色。
　　他知道规矩，行刑的人不出来他是不能进去的，所以得耐心的等。平时他到
% R) O/ g7 B* g' }. [这儿最多两袋烟的功夫就能听见枪响，今天杀人比往常花得时间长，一直等到日
- U, S9 V" Q( g9 e上三竿了，才听见第一声枪响。他默默地数着：「一枪、两枪、三枪、四枪。」
　　因为他知道，差不多每一声枪响就会有具尸体，而对他癞子来说，就意味着
两毛钱到手了。
: w& @. {# q) A! |/ k1 `; c　　半盏茶的时间，十几个戴礼帽的人从山坳子里面走出来上了车，才要走，前
面车上一个领头的探出头来对一个警察说了点儿什么，然后癞子便被叫了过去。
# n2 r/ o" e0 z$ j- @　　「你是背尸的？」
　　「是。」
/ |9 b2 l/ T- `/ F- e6 M; h　　「里面有四个。你想干什么都行，」他向山坳子的方向呶呶嘴，伸手掏出几
张小额钞票递过来，癞子伸手去接，那人的手突然又抽了回去，表情突然变得很
怕人：「不过，不许对任何人说这里的情况，不然的话，我就让别人到这儿来背
你，听懂了吗？」
　　「不说，不说。」癞子急忙小鸡啄米般地点着头。癞子没有什么朋友，即使
不嘱咐，他也根本不可能对别人说什么。
　　车走了，那两个警察也骑上摩托走了，拿到钱的癞子拎起背架，另一手把披
肩往肩头一拾，一路唱着走进了山坳。
　　到了每次杀人的地方，只见地上铺了四张大竹席，四具尸体一字排开，头朝
" x. P$ o& O% B! w: o2 B山坡趴在地上，双手水平交迭反绑在背后，全身都光着，露着一身白花花的肉，
" d# z/ G4 `  h7 W5 H! t虽然看不见脸，但仅从那光滑的皮肤和玲珑的身体曲线就能看出四个都是女人，
而且都是非常年轻的女人。
  q! `% n) n9 d7 r$ _　　癞子背尸这么多年了，秘密处决犯人时，行刑前刽子手们把犯人身上好一点
  j/ L: @6 L3 z" _. r& N1 R; ?1 T, [8 M儿的衣服扒去卖钱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过那些犯人大多是男人，女的本来少见，
而且，刽子手们也只要值钱的西装、旗袍、皮鞋、手饰、手表之类，象这样子连
3 m: t. p# n# I2 Z内衣都剥了拿走还是头一次。
7 i7 w! Z/ G! C" y4 s# r) X% o　　那光光的女人身体让癞子的心「怦怦」地狂跳起来，下面不知不觉中已经胀
% {" v4 z. R& T% \得生疼。癞子知道刚才那人话中的含意，自己一个早年丧妻的老光棍，趁背尸的
机会在女犯的尸体上动些手脚也是人之常情，反正她们都死了，不会喊他强奸，
而且尸体一丢进山沟，便一切痕迹全都消失了，不用说这是秘密行刑，就算是平
时正常的执行，尸体也是他这个背尸人独自处理，没有人去管他。
, N5 O+ m( l2 V$ S　　癞子不是正人君子，而且，象他这样穷得连家都没有的人，还有什么体面可
言，他也同别的男人一样需要女人，但没有一个人把他当人看，更不会把女儿嫁
给他了，所以，那个刽子手头头猜得不错，每次处决的犯人中有女性的时候，癞
子都决不会放过她们。
8 @- E# B# d  W1 q$ |# ?5 M' D4 C. k4 g　　山上丢尸的崖边有一块平平的大石头，那就是每次癞子享用女尸的地方，他
( L7 B% q! w% I4 a会在那里把女犯的尸体剥光了，发泄一通之后，拎着两只脚直接扔下去，而她们
# p; r& T2 d8 q3 w! b4 L8 s2 @的衣服，他就带回去，或卖或撕了当补丁。
; h  u2 B* S3 L　　癞子玩儿女尸是不会挑挑捡捡的，无论是四五十岁的半老徐娘，还是十来岁
的小女孩儿都行，实际上他也没有挑挑捡捡的资本，除了尸体，他还能找谁发泄
, A4 s# k; h3 C& I, _0 {+ a呢？
: Q& W% P& {9 c8 S0 ?* i; {) a2 r) g　　今天，这四个可不一般，从背后看去，腰儿细细的，臀儿圆圆的，除了脖子
后面那一个不大的枪眼还往外冒着鲜血，整个肉身粉捏的一般白白嫩嫩，一看就
知道最多不会超过二十五、六岁，而且都是城里人。看那齐耳的短发，是女学生
4 ~) H2 }& ?: b  a% a7 C- s' E/ i/ x吗？不知长得怎么样？
# H9 ~' {* c, f　　人就是这样，有吃食的时候撑死了都吃不完，没吃的时候牙缝都塞不满。平
常日子里，一年一年都赶不上一个女犯，难以解渴，今天一下子就是四个，根本
吃不下，如果不是因为尸体放不住，癞子真想把她们都搬回自己的茅草棚里面慢
慢享用。唉，没法子，自己天大的本事，也总得放弃两个，不过，不知道哪一个
最好看。
　　癞子站到四具女尸的脚后，一个个仔细看着，想先从背影找出一个最好的。
　　最外边一个个头不高，但身儿细溜溜的，屁股窄窄的紧紧夹着，一看就是十
& M9 b  D6 x6 q1 j% O- a5 d. U几岁的小姑娘，他还记得，自己那个十四岁时嫁过来的小媳妇的身子就是这般样
% [1 W) k5 U( j6 R: V* x子；
0 ~: O5 p1 n7 |& j" y　　第二个，身体虽然长开了，臀儿宽宽的，但腿子细细的，中间留着宽宽的缝
子，应该也是个刚刚发育完，肉还没有填实的稚嫩少女，这种样子多半是个十七
八岁的姑娘；
　　第三个和第四个都已经长成了，宽宽的臀部和丰腴的大腿显示着成熟女性特
有的媚力。看来看去，这四个各有千秋，难分上下，要说身条儿好，还得是那后
两个岁数大一些的，但两个小的那一身肉嫩得能掐出水来，也割舍不下。
# M$ r  J3 K* k& o9 p1 m7 `　　他又转而去关注她们的年龄和姓名，因为好的名字也能使女人的美丽增色。
" F5 B+ F3 R! G$ K* z　　一般的犯人行刑时，背后有亡命招牌，秘密处决的只在脚腕上拴一个小纸牌
子，那是用来验明正身的。他读过书，虽然离举人进士差得远字到还识得几个。
　　他先拉起最外边那个女孩儿小小的脚，那脚丫滑滑的，软软的，让他爱不释
手，拉过上面的小牌子，写的是「吴小婵，十五岁，学生……」，他伸手捏了捏
3 I6 B. Y4 h% k3 C/ |, L! M& O3 a那圆圆的小屁股蛋儿，软软的，滑滑的，捏起来非常舒服，随着那屁股蛋儿被捏
得变形，他看见一个黑黑的小屁眼儿。「不错，真不错，不知那个怎么样？」
　　他又来到第二个女尸后边，同样的两只嫩脚丫，同样的嫩肉，她叫赵青莲，
十八岁了，也是学生，这一个不用捏屁股，由于腿太细并不拢，她的屁眼儿就露
$ t0 F1 c! T5 H% X; Z着，也是小小的，黑黑的。「好！也好！」
　　第三具和第四具女尸都相对丰满些，两腿并得很紧，一点儿缝隙都没有，不
过仍然不失于苗条，属于那种漂亮女人的真正美体，那两双脚也软嫩得很，而且
, z  M6 f" s" u& G! o1 {9 I十分纤细，屁股比两个小姑娘更圆，更有光泽，捏上去弹性十足，这两个一个叫
筱红英，二十四岁，职员，一个叫那丽，二十二了，小学教员。「嗯，这四个都
8 X; |5 v, [& t- ]& F% L不错，可让我挑哪个呢？看看下身儿吧。」
/ w' ^" ?) j' m) _+ L　　癞子站起身来，用脚把四个女尸并拢的腿都分开，让她们的私处露出来。
　　只见两腿分处，四个女人的私密之处全都暴露出来。吴小婵的阴唇薄薄的，
  f& _8 d/ r5 B  r白白的，生着一点儿又细又软的茸毛；赵青莲的阴毛很浓密，把整个腿裆都给占
. H% y/ r' N' h! L/ J# D满了，虽然掩住了阴唇，但黑黑的反而更加吸引人的目光；
. }  K, d, }. S4 t! |$ j5 F0 }) y$ T　　筱红英的阴唇比较厚实，呈暗褐色，象男人的卵子般带一点儿皱纹；而那丽
的阴唇不薄不厚，颜色也是白白的，羞处的毛不浓不淡地分布在阴唇前半部分。
: q+ R5 ]0 x) ^" F5 B; c除了筱红英的两片阴唇稍稍裂开，露着里面的小阴唇和那个深深的洞口外，其他
三个女人的阴唇，无论厚薄都那样夹得紧紧的，一看而知被抓来之前还都是大姑
( u: }; q$ [" U0 c6 B. r" S% `+ F娘。
　　「狗日的！我说杀个人怎么花这么长时间！」癞子嫉妒地低声骂起来。他不
是在骂四具女尸，因为他喜欢，还喜欢不过来呢。他骂的是保密局那帮刽子手，
因为不管少女也罢，少妇也罢，四个女尸的私处都是湿湿的，沾着大量粘粘的液
体，癞子是过来人，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再看那三个大姑娘的肉缝后边，还
, u$ D/ I# H$ q1 N8 I  r都带着一丝鲜血。
7 f$ c& G9 t* ]! |9 o! T　　「老子不过弄弄死人耍耍，这群狗日的，活生生就把四个女伢子给日了。看
流了这么多东西，也不知道几个男人弄一个女伢子。唉，要是老子会杀人多好，
也整个活的耍耍，也不用这么辛苦地背死尸了。」
　　他实在是嫉妒得不得了，蹲下去仔细查看四个女人的私处：「这一个血往屁
7 E" j8 ?+ k: y+ e  I0 J0 j眼儿流，一定是躺着被日的；这一个横着流到大腿上，应该是侧躺着让人家给坏
- @% N& Q" n- |" F; N了；这个也是躺着干的；嗯，这个那丽怎么前后都有血，看来是先躺着日，换了
0 e/ E# @8 ~/ q  x人又趴着日的。」一边判断，一边心里想着当时的样子，癞子觉着浑身的血都涌
) N: J6 f3 P. N' o/ v+ [' Z0 m到脑袋上去了。
2 }. \1 e, D, g) i. {) Y: J　　「该老子了。」他有些顶不住了，赶快把那个最小的吴小婵翻过来，细长的
脖子前面被炸开了一个大洞，使她的脖子几乎断了半边，小巧的圆脸白白净净，
) H' u1 d: u2 @6 [& S/ n眼睛睁得大大的，虽然失了神采，但仍然看得出活着的时候很好看，眼角上还微
$ k- R! h& U7 x) e8 ]# k+ b& Y微显露出两道泪痕，一直流到耳朵后边。
  F0 e. k/ e5 a7 c/ e4 l7 i2 X  U; {　　「一定是被男人日的时候哭的，挨，别想了，睡吧。」他对她说，然后给她
3 q) \( Y, v1 C# j$ t9 _5 m7 B把眼皮合上。再看她的身子，两颗奶子白白的，小小的奶头尖尖的，粉红色，非
( w/ Y  J4 U# J% U" B% a常诱人，不过，奶子小得象山芋蛋子，抓不住，「算了，换一个看看吧。」
　　那又翻过赵青莲，瓜子脸，直直的鼻子，小小的嘴，眼睛长长的，弯弯的，
4 V; k6 T7 z* A也睁得大大的，同样带着泪。她的乳房有茶碗大小，圆锥形，象两座白色的肉山
挺立在胸前，扁平的小肚子上有一个圆圆的。深深的肚脐，高高的阴阜上一丛黑
毛一直延伸到长长的两腿中间。
. W- L; I7 B3 I2 z0 l5 T; s　　「嗯，这一个不错，先来她吧。」癞子把她的两腿尽可能分开，然后跪到她
  ~' t5 B' M3 _6 r/ r的两腿中间。他的身体早就准备好了，三两把扯下身上的破布片，露出一个脏兮
6 N- Q5 B+ F. Z) D兮的光身子，挺起已经胀得生痛，黑乎乎，象小杠子一样的阳具，然后一手分开
  K. [2 v# k& I( i姑娘的阴唇，一手扶住阳具插了进去。
. e4 x1 v5 h3 A( f" w* M　　「嗯，还是温温的。」他很兴奋，先慢慢磨了磨枪，感觉里面滑溜溜的挺顺
3 T- N" N* r4 V& C. U% a当，便奋起雄威，长趋直入了。不知弄了多久，他感到那姑娘紧紧的洞穴已经夹
得他快要放了。
　　「不行，不能就这么完事，还有两个更好的呢。」想到这儿，他停下来强忍
住冲动把自己抽了出来，跪在那里忍了半天，直到那股难以驾驭的劲头儿过去。
　　转身翻过筱红英，她长着一张胖乎乎的圆脸，是那种最典型、最传统的美人
儿，两颗奶子大大的，象两只碗顶在胸前，那小腹，那两条美腿，还有那呈钝角
6 H- Y0 M) ^- \: W6 D( y* G形的腹股沟交汇的三角地带，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都不能不说一个好字。「这一个
/ c7 b: Z1 K; a4 I2 a+ ~  G更好。」
! O, R+ k  N# [9 k　　癞子立刻扑上去，一下子就趴在她身上，急不可待地抽插起来。这一个的洞
4 {8 d* x# F/ ]4 H7 F穴不如赵青莲紧，这也正常，她不是处女，也许还有过孩子，但那肉乎乎的身子
7 B) A3 h% T! {& J+ m) ]却给了癞子更好的感觉。癞子发疯般地折腾了许久，直到自己快射了，这才又停
3 m! C) M- j  }0 }. i下来，他还想要那第四个。
; L6 A0 t+ ~: v* W  X6 g　　翻过那身子，果然，她的两乳又圆又挺，又白又嫩，顶着两颗粉色的葡萄珠
儿，身子的曲线非常顺畅，阴毛也不疏不密恰到好处。
8 z# Z9 p7 D7 |: G6 ~) j* v　　「这个最好！」癞子撩起她长长的头发，露出被遮住的脸庞，然后他就愣住
5 k. b8 \* v& M* z4 c4 S2 r了。那是一张多么漂亮的脸，长圆的脸蛋儿，尖尖的下巴，圆圆的耳朵，弯弯的
$ Y) T! [: u- s一双秀目还含着泪水，仿佛向人倾诉她的不幸遭遇。
　　然而，那又是一张多么熟悉的脸啊！早在二十年前，他就在自己的婚床上见
5 [7 P- F6 a$ B7 {" H+ R过，他曾经亲着这张冰冷的小脸，伏在她赤裸的身上，把男人的一切力量都放在
她两腿间，二十年后他又见到她，笑得是那么温柔，那么迷人，重新给了他生活
  E2 v) W( @# T( c5 }的乐趣。
　　是的，她就是那个小学教员，那个与癞子的媳妇长得一模一样的年轻姑娘，
# o  K$ z* n. a/ H7 ]那个曾经叫癞子作大叔的姑娘。
$ @1 K, d# @, G$ @: N/ S　　象一盆凉水浇在身上，癞子一腔的欲火灭了。他怔怔地跪在那里，不知出了
什么事。她是个多好的姑娘啊，从她来了，就从未与人争吵过，大人们喜欢她，
孩子们喜欢她，癞子更喜欢她，她究竟得罪了谁？！为什么要杀了她？！为什么
临死还让她饱受羞辱的煎熬？！这都是为什么呀？！
6 g0 m! i7 _4 f9 x+ c- ]　　从那天回来，就没有人再见过癞子，直到几个月后，保长去茅草棚通知他背
7 P# |0 C9 s* {* K5 R2 ]尸的时候，才看到癞子已经躺在乱草堆中成了一具白骨，手里还捏着那天挣来的
& u) b; W- ?# @+ K八毛钱。他的身上伏躺着另一具骨骸，不知是男是女，颈骨有两节已经成了小碎
1 J* [) J. q1 m1 `块。
　　死了人，保长得去报官，警察局来堪查的人说，那具骨骸是个女人，是被子
$ L# T  u* Y1 T6 Q弹打断了脖子死的，应该是被保密局处决的政治犯，但保密局比警察局地位高，
他们的事情属于军事秘密，警察局无权过问，此事就这样罢了。
　　从此，这里再没了背尸人，保长又得挨家挨户地找人去抬死尸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