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爸是怎样炼成的】【作者：马秀风】

lamour

　　「后爸是怎样炼成的」「作者：马秀风」

　　作者：马秀风字数：12062

　　我后爸其实就是我初中同学，我们原来不在一起。我妈原来是在县一中教书
的，我也在县一中上学。我念初一是在县一中念的。但是初二的时候我妈得罪了
领导，让领导趁支教的机会给弄到乡中教书了。我爸那时候在铁路上，长年不回
家。我妈怕我没人管学坏了，其实那个时候也就算是有点学坏了吧，跟比我大的
( d1 x* p" z& c5 _% ~( V% y孩子们玩，学着抽烟喝酒看录像。我妈就没跟我打招呼，直接连我一起弄到乡中
! ^3 p* N5 W/ K- ]7 n/ r/ p去了。我妈不求我考学校，就求我别学坏就行，另外意思是让我也吃吃苦头懂懂
  h% a8 q8 I5 l+ [; U事。我估计大家小时候应该也有从城里家长故意给转过去的吧，不听话的。就为
4 Y0 _' c, ]% F5 \; @让孩子吃吃苦，我就是这性质。完了之后我就在乡中念初二。我们这个地方全是
山，稍微有些平地就都是县城啊镇了什么的。其他村子，包括乡都在山里。这是
" t+ o  [  c" A  x2003年前后的事，像我们乡中所在的那个村子说是乡政府所在地，就那个时候还
没通公路。离最近的镇子有二三十里。然后乡里剩下的村子基本都在山沟里，交
通基本靠走那种，相隔也是几十里，非常封闭，村里人基本都不怎么出山。再说
8 h) r" }$ L) n/ f说我们那个学校，围墙是破砖垒的，墙头上是葛针和碎玻璃。大门是那种掉了漆
的铁栏杆门，门上边还带尖那种，教室和宿舍都是四处漏风。玻璃打了还没钱装，
先拿报纸和木板凑合。给我妈安排的是最好的一间屋，单间宿舍，我跟别的男生
( C; _2 ^6 q% D8 W. b4 s一起住大通铺，二十个人一间南北两面炕，一边十个人，妈的冬天夜里睡觉经常
, ~& _! R5 r1 L  R  k! S9 b* V被冻醒，鼻尖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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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说说我这同学。他比我们都大。比我们大两岁，一是上学晚二是学习不
好留级。他们家穷得真他妈是家徒四壁，他妈老早就不想让他念书了，他爸身体
7 @* j  J8 P1 q4 y1 J  L不好，他妈也一般，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养出这么大个儿子的。那时我十五，
他十七，已经一米八多了，身材相当匀称，一身犍子肉，就是长得黑了点，除了
! b) ]. p' ^8 p  e& r脸目像他爸妈，别的一点都不像。你们上学时也肯定见过那种人，学习很差，怎
么努力都不行。不是不想学，就是努力不顶用。但是干别的特别心灵手巧。我这
, D1 K2 \# i2 {7 g& q同学就属于这种人。而且他对我特别有兴趣，这个词可能用得不恰当吧。反正你
* [1 Y/ F+ q2 G( a8 G们也知道，转学生到新环境要么受欺负要么受孤立，我属于后面那一种的。、但
' q3 {' f, @2 C- w+ y4 r是他是第一个主动和我交朋友的，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也不敢问他是真的想和我交
7 c: q7 s! ~. `2 A朋友，还是一开始就看上我妈了。然后这人吧虽然个大、机灵，但是还稍微带点
) n' O( i2 L* L! U9 }那种天真吧。老让我说城里的事。我那时也坏，就给他吹牛，吹得他都有点崇拜
6 U  U7 z. G* W我。吹我们打架我一个打好几个，吹城里的好吃的。刚才说了他们家穷得不行，
他爸是个废物，他妈毕竟是个女人，所以这货从小就什么事都让他干，他几乎什
么都能干，他妈老早就不想让他念书，想让他回家给干活，是校长硬给拦下来的。
* |1 w, \4 G: f4 n9 E9 Q0 |那时不是考核义务教育指标吗，流失率也是考核的一项，他妈的工作是校长亲自
给做的。什么费都免了，这才勉强让他留下来。所以我跟你说过这个事复杂得很，
. O5 j0 ?! l1 z3 C" o& y' ~好多因素缺一点都成不了这个事。

　　之后我们不是混熟了吗，我也忘了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应该是从我们一
来就开始了，他和我混熟了以后，有时候一起和我到我妈宿舍，我前头说了那宿
舍虽然稍好点但是也是破房。别的不说，窗户还是那种木框窗户，早朽了，刷绿
漆那种，过去北方乡村学校常见的木框窗户一分四半那种，门也不行了。他就找
9 p8 ]' A% s5 l$ R" ~' s! d了木条和锤子钉子给我妈把窗户修好了，其实就是加固了一下，然后门上的缝也
让他补好了。后来又有一次坐在屋里的椅子上，椅子有点晃，他隔天给我妈把屋
里的椅子连带教室里的椅子和讲桌都修了修，我觉得可能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已
经喜欢上我妈了。现在说说我妈吧。我妈属于那种丰满型的，圆脸短发，一米六
& Q: Z  t7 p5 u( a三一百三十斤，这是那个时候的数字，特别是胸大。我妈夏天从来不穿紧身衣服，
% v' G; n9 M- Q& F到现在也是，怕胸显出来觉得丑。也很少戴乳罩，因为一戴乳罩不是勒得胸更大
了吗，只穿白背心。后来前年我见她的一个胸罩，这是我们现在大了不拿这个当
/ }7 S4 o$ G; C  ^8 {, _回事了，我拿着这个胸罩一看，我妈把胸罩里的铁条给拆了。我就说你拆它干什
5 O( A. ^: K* A/ v: p么，我妈跟我说勒得那么高，出去能见人啊？你想这都什么时候了我妈都还放不
' D/ d) a8 x9 M, @4 l9 V开。你就可想而知我妈是多保守的一种人。但是可能也许老牛，我那个同学姓牛，
大家给他的外号就是老牛。老牛可能就是喜欢这种的。有时候我想是不是和他从
小接触的女人少有关。

/ F  R$ T' n: G6 \& {: K　　然后呢刚才不是说他给修门窗椅子什么的，然后就该十一月了，山里冷，十
一月份就生炉子了。小时候生过洋炉子吧，我妈宿舍就是生的洋炉子。整个安炉
% ~3 p9 E+ h$ W6 `" q子包括炉身、炉筒子都是老牛给干的，我妈和我连手都没上。完了之后老牛一星
& h; x: b* h2 Q期给打一次炉筒子。老牛这人有个好处。头脑灵，嘴笨，不胡说。如果他一边干
# w4 v' j9 `  Q: ]7 N# \# Q活一边油腔滑调的话，我妈可能也早就看出他用心不良了。他就真是实干，后来
我妈干脆把我和他调成同桌，因为老牛上课听讲特别认真，我妈也不怕我和他上
# U! K4 r( W+ E, r9 ~$ E9 P+ w6 v课说小话什么的，反而是想让老牛带带我。然后结果这一调坐位可不要紧，别人
4 r; ?% ^2 ^7 U. `# S9 B没感觉，我可发现老牛了，他上课根本不是注意听讲，说根本不是也许有点过，
' K* J: }: k; F但是他一半的注意力是盯着我妈看，不是盯着我妈手里的粉笔看。最关键的是有
1 a0 ~% T% w' h9 r0 N3 O( x+ c' i时候他自己在写小纸条，不是记笔记，自己瞎划拉。我问他写什么他又不给我看。
+ W, K" ?" ^* b# ~6 M0 d" x我以为他是暗恋我们班班长呢，我们班班长是女的，长得也还可以，后来我趁他
不在偷偷翻他课桌，里面妈的一团纸条，翻开一看写的全是我妈的名字。有几张
写的是秀娟我爱你，我妈叫刘秀娟。剩下写的是娟我爱你，或者是一连好几个娟
: ]" C8 `$ X" b" v字什么的。我当时就傻了，其实我有预感只是没想到他疯狂到这个程度。然后我
就自己想我该怎么办。

" _# O- A- i5 a* f/ k. u$ Q* u3 R　　很奇怪，我有一点生气，虽然心跳得厉害，脸上也有点发烫了，但是非常冷
静地在考虑这件事。兴奋，紧张，什么感觉都有，但是没有一点慌乱，到现在我
9 A& z$ n  a! Q: b都觉得我考虑这个事的时候出奇的冷静。当然现在看来这种冷静不过是小孩子家
的笑话，和真正的冷静有区别，根本没有想清前因后果，完全凭着自己孩子气的
考虑，对这个事的后果认识不足，只是情绪上没那种气愤罢了。我其实已经心里
( h+ ?( O+ N- ]& h( I有主意了，但是确定下来还是用了几天时间。我觉得我应该帮他，应该帮他的原
因说了别笑我，我才15那个时候，我想的是老牛跟我好，如果老牛又跟我妈好了，
0 b' |( J; M2 N& v4 U% R那么我妈看在老牛的面子上就不会对我要求得那么严了。我要是有什么做得不好
. a4 H# v9 y6 {: [; D的地方，老牛也可以向我妈给我说话，我以后的日子会好过一些，真的，我那个
) e+ L* i8 i2 `3 p. U时候真的就考虑得这么天真，这么幼稚，这种想法真是只有十来岁的半大小子才
( _0 D1 \1 S6 @会有的天真想法，但是这就是我考虑了好几天的结论。后来我又想了好几天该怎
' f2 C4 X: W" @9 D3 K么帮他，后来决定用个冒险的办法。
; }* q# O9 R7 [2 L  e: p/ r
& N3 ?+ @+ `. h2 ]' A% V2 G　　山里冬天冷，男生宿舍那么大两面炕，也就两个小炉子，煤也舍不得多给，
我老早就搬到我妈宿舍跟我妈一起住了。所以我就决定跟我妈说一声，让我妈同
9 J6 L0 Y" y% o7 R2 Z意老牛也搬过来，只要我妈同意，成与不成就看老牛自己的本事了。我妈也知道
男生宿舍确实冷，而且老牛关系和我好，她也对老牛有好感，不是那种好感，单
1 w' s2 m# l9 V+ @纯是欣赏那种，所以就同意了。我跟老牛睡一边床，是老牛帮忙用砖和木板搭的，
然后中间拉条帘子，我妈睡帘子另外那一边。屋子不大，所以中间真正的间隔也
% e5 q, w2 h# {) u/ n就一米多。老牛搬过来的时候是12月份，几号我忘了，搬过来的时候他给我妈打
7 A+ T' ?2 H0 m% i' ]8 F: Z洗脚水，还要给我妈倒洗脚水，让我妈拦住了，弄得我妈也不好意思，但是我能
明显感觉到他的兴奋。但是虽然我看着他兴奋，但是过来以后有三四天，他除了
) z$ Z0 ~8 B( `& n0 `给我妈打洗脚水什么的以外，当然打洗脚水也只打了一天。我妈不让他干，剩下
7 l; I' E. [2 y5 Q" d的也没什么实质性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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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M# H, Q9 B; J. q9 q　　后来就在那周的周日晚上，老牛从家里回来带了点白薯，我们在炉灰里烤白
7 {- E0 a0 {$ ]薯。烤完白薯之后，我们就洗洗睡觉。睡到半夜，我现在都不知道是几点，可能
有一两点的时候，醒来之后我就听见屋里有动静，有人喘的声音，小声说话的声
音，还有床板响的声音。再一摸身边，老牛已经没在了，被窝还稍微带点温度。
7 }+ S+ r+ D4 C( {我知道他肯定成了，因为我妈没喊。其实现在想想也后怕，万一我妈心里不愿意，
老牛上去的时候她叫起来可就麻烦了，然后我就爬过去，把帘子掀开一个角，直
接就看见我妈被窝里两个人一上一下地在动。再过了一会儿就看清楚：老牛压在
我妈身上。两个人的上半身都露在外面，下半身盖在被子里。两个人的上半身都
是光光的，我睡的时候老牛穿着背心，我妈穿着秋衣，这个时候已经不知道都什
- [1 t6 V% J( {7 I) S# s7 h" c/ }么时候让老牛给扒光了。老牛抓着我妈的胳膊，想把我妈胳膊按在枕头边上。我
妈是死活用劲反抗他，因为我妈上半身已经光了，所以挣扎的时候能看见奶子在
胸前剧烈地晃，像两个水袋一样，两个乳头一抖一抖的。两个人都在喘着气，而
6 V* ~# r$ \1 u* p且下面的被子里动得也很厉害，估计是我妈在踢腿。

　　这个时候我就听见老牛小声跟我妈说娟你听话，你别动。我妈声音是又气又
* b9 l) E  K4 C急，但是声音也尽量压得很低，说你下去，快下去。俩人就这么较劲。老牛又说
' o; C7 ?+ L) t' ^) \0 q0 L8 U6 J你别出声别出声，挺挺的。我妈说你别闹了快下去。你想毕竟我妈是女人，老牛
那是从小干惯了活的，最后让老牛把我妈的手硬是按到枕头边上。我妈真急了，
开始踢他，我妈踢他，说你别弄了我真喊了啊，结果我妈刚说完，老牛哼了一声，
5 V0 b( b) G+ k0 ?喘了口气，然后我妈啊了一声就不动了，腿也不踢了，被窝里一下安静下来。过
8 |* B; j0 Q# x# Z; \了一会儿老牛开始动了，刚一动我妈就又啊一声，老牛赶紧堵住我妈嘴，说你别
出声。我妈挣扎开他的手说不行，我要叫了，我受不了了。老牛就从旁边拿起一
4 t" K# @( I1 C9 x个东西来，估计是我妈的裤衩还是背心什么的，没看清，给我妈堵上了。然后一
边动一边说娟你别出声，我一会儿就弄好了。过了一会儿，他松开我妈的手，我
妈也不推他了，他刚才不是把我妈的手按在枕头边上吗，虽然他松开了我妈，但
" s. P6 U' G" B% I1 Z, ?1 F1 g我妈的手仍然保持在那个姿势，也不动了。他压在我妈身上喘着动着，手开始揉
我妈的奶子，跟揉馒头一样，一边揉一边说娟你真好，娟我快爱死你了，我真高
: A" O# Y1 F7 L2 H* {4 b* y0 t兴，真舒服，娟我想你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真快活。我妈嘴里塞着东西出不了声，
只能唔唔地哼哼。他一边操一边还吃我妈的奶头。我妈哼哼唔唔的，老牛根本不
管，一个劲地胡言乱语，下面紧干。过了可能有十分钟吧，他上半身从我妈身上
# Z( t3 @/ ^+ T! a8 l$ ^5 O' D一下抬起来，两只手用劲抓住我妈的奶子，抓得我妈虽然堵着嘴也狠狠唔了一声，
7 T- T0 A% n# ~他从嗓子眼里低低叫了一声，然后就瘫在我妈身上了。然后就是一个劲地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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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e5 x8 m( f( a# C9 J　　又过了一会儿，老牛才从我妈身上翻下来，把我妈嘴里的东西取出来，然后
5 i& B  j0 j; ^想把我妈搂到他怀里。我妈把他推开了，躺在那里喘气。他还凑上去跟我妈说话，
说娟你疼不疼。这里插一句，老牛的鸡巴我见过，一起尿尿的时候，他鸡巴又黑
- K' @/ w5 T6 m9 V( u3 X又粗，硬起来我没见过，但是软的时候目测可能有五寸左右，估计我妈确实让他
, O3 v# @: n8 ^7 t给干疼了，而且加上我妈对这个事其实没有一点精神准备，还是有点慌乱，他非
4 M) Q; P6 H7 y恬着脸往上凑，搞得我妈这次真烦了，把他推到一边，翻了个身正好脸冲我这边，
背对老牛，吓得我手一哆嗦赶紧放下帘子。我也不知道我妈看见没有，然后听见
我妈开始哭了。小声地那种抽泣，然后还有老牛的说话声音。我心想怎么感觉跟
电视里演的坏人强奸良家妇女一样啊，老牛干我妈的时候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
平时说不出来的甜言蜜语，床上说得一套一套的。那个时候帘子放下了，已经听
不太清了。然后我躺在自己这边，我就听见我妈小声哭和老牛小声说话了，完了
之后很丢人，我在被窝里摸了我自己的鸡鸡几下直接射被子里了。后来就迷迷糊
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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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W5 L% t4 l# o  k　　我根本不知道后来发生什么，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俩人都没在了。都七点多
; g. O/ N0 `7 R5 [  y了，早过了晨读的时间了，谁都没叫我。我赶紧自己起床洗脸穿衣服去上晨读，
进了教室我妈看了我一眼啥也没说，然后呢我走到我坐位旁边坐上，老牛连看也
4 D$ {5 N2 i5 k1 }  c; s没看我一眼盯着书在那里看，然后那一天我感觉我妈就跟没事人一样，倒是老牛
/ B+ t( o: Q1 o- r/ A有点心神不定。晚上回宿舍一看老牛早搬走了，我以为是我妈把老牛赶走了，也
没敢问我妈。不过后来过了几年以后我问起来老牛说那是他自己搬走了，其实他
" l5 o6 w/ l" Q* Q; z也心虚，第二天我妈早上一直没理他，他心里怕得不行，所以当天下午就搬走了。
当然这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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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i. o6 X- u( r& [3 g2 {# X. G　　我心里其实也怕，怕我妈怪罪到我头上，那几天老牛一直有点恍惚，我有点
! o' L" I( k5 y: u) {& J2 [6 |) N8 v想收手了，又不甘心就这么失败了，于是就装得什么也不知道。过了几天我跟我
妈说，你看让老牛再回来住行不，我也没提他搬走这茬，我说这么冷的天他这人
要面子。我妈说我不管你，爱让他回来就回来，你自己看着办，我感觉我妈可能
3 v+ V- E) e! b. n4 y, H有点默认了，就又去找老牛。老牛死活不愿意回来，后来我急了跟他说我妈说了，
9 N2 ^+ }* i6 W' d她不管你爱回来就回来。然后他可能明白了什么，就不跟我争了。跟着我又搬回
; c+ q9 B$ f7 X( T来了。其实我心里那个时候也有点没底，怕这次再出点啥事，我妈真恼了怎么办。
前三天晚上我都没睡踏实，后来第四天晚上我醒来，他又没在了。但是这次没有
床响什么的，喘气，只能听见人在小声说话，而且也听不清在说什么。

# ?3 q8 C% x; m. \" _0 z　　这中间发生的事我也是过了几年问老牛知道的。我掀开帘子角偷看的时候，
; u) X) i% c9 y# a: W他们就在一个被窝里，但是盖得很严实，也没有动，老牛说他其实心里也怕死了，
但是又憋不住。实在是想我妈想得厉害，所以过了几天就爬到我妈那边去了。开
% @- c2 f  p, m8 y) n& B始我妈也赶他让他回去睡觉，回我这边，但是他赖着不走死活非要跟我妈说话，
我妈让他磨得没地没法，只好应付他几句，想的是让他赶紧说完赶紧走，但是一
. f, V% ~3 G' ]9 T- Z2 @4 G0 p说上话就停不了了。说着说着俩人就抱一起睡着了。完了之后第二天晚上他又爬
# \3 ?) @3 ?2 r# I4 K6 F过去了，爬过去跟我妈说话这时候我妈已经镇定多了，他也开始学得能说多了，
, p$ Z8 j" K- l3 q, c7 u/ t' e' O除了在我妈床上，平时我都没听过他说这么多话。虽然听不清说什么吧，后来我
& r: a- H$ t$ h- z# [# H问他这一晚他们做了吗，他说就是随便瞎说，说说家里说说农村的事，说说别的。
7 t6 x/ r9 t: ]) S% H/ s) N因为我妈小时候也在农村呆过，也能说起来，他们俩一共说了三个晚上的话，到
第四天晚上才又做了一次。

　　这次我醒来的时候，他们正在说话，我懒得听他们说话，正准备继续睡觉，
忽然听见我妈的床嘎吱响了一下，接着老牛的呼吸急促起来。我心里登地一跳，
& \2 i2 R4 w; t2 i4 t感觉有戏，但是还没敢看，然后就听见床板响和被子抖动的声音，老牛又开始叫
" w! f! K- b% M. b! b  W. S7 _3 J9 V我妈小名了。我想看看我妈什么反应，就悄悄撩开帘子角，闭上一只眼，用单眼
看过去。看见老牛又趴在我妈上面了，像上次一样抓着我妈的手腕往两边按，嘴
一个劲地往我妈脸上凑，想亲我妈，我妈一边来回扭头躲着他，一边挣扎着小声
用不耐烦的语气说你又来了，烦不烦，别闹了。老牛喘着气，说娟你别动，挺挺
6 y6 i, L/ Q2 N9 N6 A+ I, U# p/ ^的让我亲亲。他脑袋跟着我妈的脸来回扭，好不容易终于逮到了我妈的嘴，立刻
, E5 g( I9 c3 V4 R1 h1 _贴在上面亲得吱吱响，我妈则从鼻子里嗯嗯地哼着，胳膊也不反抗了。

2 h3 W5 t6 f) K　　老牛亲了一会儿，亲够了，把我妈的嘴放开，我妈喘着气说你想憋死我呀，
让你亲了，行了吧，快下去。老牛不吱声，人还趴在我妈身上，把手伸进被窝里，
. e" f: ~) O) P. t我妈急了，也把手伸进去挡他，两个人在被窝里较了一会儿劲。老牛突然身子一
) n1 l3 B0 U2 v! b; ~动，吐出一口气，我妈嘴里唔了一声，两个人又一起不动了。老牛把手从被窝里
) N/ Y0 n/ Y3 f" c+ w: e伸出来，开始脱我妈的秋衣。前面说了我妈不爱穿胸罩，平时里面就一个白背心，
2 B! G8 o; R1 w! j# v这次老牛还没来及脱我妈衣服就插进去了，我妈上半身的衣服还在。但是老牛用
1 ~  D8 l" r3 L2 h$ u  B一只手三两下就把我妈的上衣连秋衣带背心一起，卷到了我妈的腋下，露出了我
5 n, m9 O- J8 f妈的两只奶子，他做这个的时候我妈一点也没拦他，躺在那里动也不动。只是他
把手放在我妈奶子上，下半身开始动的时候，我妈才把手从被窝里抽出来，像征
性地推了推他放在我妈奶子上的手，没推动，也就不推了。他动了几下之后，我
妈可能有点受不了了，就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把脸偏到里边正冲墙那边，随着老
) k8 s% D, _& c# [4 m9 g牛的动作不断地唔唔哼哼，有好几次我都感觉我妈想要大声叫出来又不敢叫，拼
命压抑的那种声音。老牛一边动，一边低下头亲我妈的脸，我妈也不躲他了。

% N9 f  o8 [/ w3 U1 x0 A　　这次老牛干的时间比上次长了一点，快完事的时候，他仍然像上次一样，两
只手紧紧抓住我妈的奶子，下身激烈地猛动，嘴里不停地叫着娟娟娟娟，最后腰
一挺，僵在那里，从喉咙中挤出一声低吼来，射了，然后就趴在我妈身上不动了。
7 ~# B$ S& D& p4 a  Z; u: f8 j过了一会儿，他翻下来，拉过被子盖住我妈和他两个人，把头钻在被窝里和我妈
2 q+ G  y; R3 ?8 [: t说话，这次我可真是什么都听不清了。于是我就把帘角放下，回到自己的枕头上，
无意中发现自己又硬了。正想打个飞机发泄一下，刚撸了两下，忽然听见我妈的
1 K$ f: b6 l5 `% x8 A1 c; l9 w床动了一下，又听见有掀被子的声音，吓得我不敢动了。就听见老牛的声音说娟
你干啥去？我妈声音很不耐烦地说哎呀我洗洗去，接着就听见我妈穿鞋下地的声
音。老牛说洗啥了，快上来外头冷。我妈更不耐烦了，说闭上你那嘴，不洗弄出
3 ]" t  Q& ]5 Q% w孩子来你养？老牛这才不说话了。我冒险把帘子又撩开一个小角，看见我妈从脸
盆架上把脸盆拿了下来，然后用暖壶往里倒了点热水，又从缸里舀了点凉水倒进
去，就开始蹲在地上用手往下身撩着水洗起来。我不敢多看，就放下帘角，轻轻
1 p* F( g; x1 }, ^挪了回去。过了一会儿，我妈洗完了，把水倒进了尿桶里，把脸盆放回去，然后
, H+ q6 N+ J& ], a- Q# n0 R" m就又听见了她脱鞋上床的声音，后面虽然两个人还在说话，但是又听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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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1 ?# s  U; _. K( Z4 S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老牛基本每两三天就爬过去干一次，开始的时候我还会
醒，后来习惯了他们干得床板响我也听不见。一觉到天亮。就这样一直到放寒假，
, K; N5 s: u0 @6 [2 h6 n# g他们都以为我不知道。

　　在这之后很快放寒假过年了，放完寒假开完学，老牛在我们屋里又住了几天，
4 w4 K0 F4 g2 J$ |6 R就搬回男生宿舍了。主要是冬天过了，怕别人说他跟我好，沾光。这中间他们干
没干我就一点掌握不了了。后来到五一前，快放假的前一天，我妈突然把我叫到
' X7 A4 m4 C  {4 q4 R- m宿舍里。我那时候已经也不在我妈宿舍一起了，也和老牛在男生宿舍住。我妈把
: \6 L5 ?' j, Y9 i$ U. M我叫过去正好是中午，学校里几乎没什么人。我妈让我过去坐下就说，妈跟你说
点事，你小声点。我说嗯，我妈就问我，你觉得老牛这孩子怎么样。我说挺好的
/ Z7 o. e9 o2 }3 O5 L呀，我妈说那我跟你说点事你别生气。我说生啥气啊，你说。我妈就说你看咱们
& y8 Q) d) C3 S) U来这么长时间了，本来就人生地不熟，多亏了老牛这孩子帮忙，我也觉得这孩子
; p) s; \8 t6 o- i挺不错的。妈呢，一个女人，有些事实在是干不了，你呢我又指望不上。老牛对
; h* y2 i" O& a. i" M, V咱们这么好，一直照顾咱们照顾得挺好，妈本来是把他当你一样的孩子看，没有
0 Z7 r) }( H1 K7 E/ `/ n; v想和他怎么样，但是这种事情不由人，妈也是身不由己，希望你能理解妈，这事
5 J/ ^2 p( M4 z0 k' `0 i出了就是出了，希望你也别生气。然后我妈问我你明白妈说的意思吗？其实我一
开始就明白我妈想说啥了，然后我就说我知道，没事，老牛是我的好兄弟，你跟
: B$ R  h/ K8 w. g! [, ?- t他好我啥也不说了。

; g6 Z1 f/ C! G4 d6 K0 x2 w5 k　　然后我妈接下来才让我吓了一跳，我妈说你不明白，你没听懂，我跟你说你
做好心理准备。妈怀孕了。我当时不由自主地就啊了一声。其实现在想想，这事
& Z# L6 _- T7 ?9 B& N( O7 d一点都不意外。我妈来的时候根本没想到会在这里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什么准
! W: _& Q- H! p# q备措施都没做，村里倒是有个诊所，但我妈根本不敢去那里买药或套，怕人认出
来，离外面的镇上又有几十里，我妈一是走几十里去镇上走不了，二是教学任务
很忙，也没时间去。老牛每次干的时候都直接内射，我妈只能用洗一洗来避孕，
这种方法根本不靠谱，怀上是迟早的事。

: R9 T6 ^9 U5 g　　我啊了一声以后，我妈说你先别啊啊，你听我说。但是我根本没听她的，我
直接很傻地问了一句：老牛的？我妈当时脸就拉下来了说，废话，不是他的是谁
的？我说那你赶紧打了去呀，跟我说这干啥，得跟他说，让他跟着你去打了去。
2 M3 S; a( ^8 d# M7 ^然后我妈说这你别管，他知道了，我跟他说的，他早知道了，你听我继续给你往
! ~  q6 _" ]2 D7 x- Q; P* G下，说完你再说话。然后我妈又说，原先我也是想打了，后来我就先跟老牛说了
一声，毕竟你怀的是人家的孩子，要打你也得先让人知道，这是最起码的道义吧。
) t" {' p" f: P+ I3 K: E然后我说我能理解。但是呢老牛一开始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说打了他就说行。
我本来是打算趁五一去打了，但是来，前天他又改主意了，又不让我打了，想让
  O+ J' ]7 ~0 k' K7 ]我给他生下来。我跟他说不可能，我有男人有孩子，怎么能给你生呢，再说这不
% L# w9 c# f5 I7 f7 M8 r/ k( a4 u叫人笑话我这么大岁数了，我又不是本地的，无所谓了。你年轻你还要娶媳妇，
你总得要这脸吧。然后他就说他不娶媳妇了，他就要我一个，他跟我说他们家的
: Z& z" u" Q; v, {$ V$ Y. D! v. S条件大家也都知道，那根本不可能有女人愿意跟他好，愿意嫁给他，他只求我跟
2 q9 ^$ T9 {4 O, U3 m' G他好，把孩子生下来，给他家留个香火。后来让他求得妈也心里麻烦得慌。妈其
实也知道他家的情况，那根本不可能有黄花大闺女愿意给他，看着这么好的一个
# W9 l' p4 ]4 d% Q+ \孩子因为穷闹得打光棍，妈也觉得不忍心。再说妈小时候在村里也见过那些穷人
家的光棍，过得真叫一个惨，一想起这个妈心里也不是滋味。让他说得妈也挺可
怜他的，妈肚里这个孩子是他们家惟一一个传宗接代的希望，要是打了的话不知
道这孩子会伤心成什么样，可能这辈子精神上就毁了。
9 I- h; ]' T+ K* S) @- e4 p
# ]! Y2 S9 R. v+ H6 ]* m* q0 r　　然后我就跟我妈说，我说你想怎么样？说实话那时候我已经自己都能听出我
7 R& P8 B/ Q$ P0 a% n$ A自己声音在哆嗦了，所以我说了这是巧劲，要不是我爸跟着铁路常年跑工程，我
妈也不会有这个胆子。我爸基本一年就回来一到两次，我问完我妈，我妈就说妈
的想法呢，这个孩子就先留着。妈自己掐了掐日子到现在差不多就是有快五个月
5 H! U/ U8 n- f0 W& f8 P了，妈先穿点宽松的衣服盖着，反正我也胖，看不出来。完了等到放完暑假，学
9 G  t1 l. j2 g' A生们都回了家，妈打算跟他把酒席办了。我当时就叫了起来，我说你生就生吧办
什么酒席，怕人家不知道啊？我妈说那我给他生孩子总要有个名份吧，不然生出
来算什么？我算什么？反正又不领证就办个酒席像征一下走个名份。我这次可真
傻了，我妈看我不说话，就又说你先别着急，妈也就是这么个打算。但是要先征
' a& L0 ]- v6 f( P/ ^% Z5 u求你的意见，只要你不同意，妈不管他怎么样，妈就去把孩子打了，再也不跟他
5 [0 @! A& \4 ?% s+ q  \8 w来往，就等你一句话，你先考虑考虑，不用着急。其实那个时候我已经知道这个
事我不同意也得同意了。生米已经做成熟饭了，我妈已经想了这么周全，说明她
+ [% }% E& |4 G; ^- v- I已经很认真的考虑过了，所以第二天我就跟我妈说我同意了，然后我妈跟我说，
# J% k$ c) @+ o说他们商量好了，如果我同意了，这个五一我妈就跟老牛去他家见父母。问我去
' I- q# Q' D$ R* \2 U& {不去，我说我不去，我妈就给我留了俩钱，让我这几天自己吃饭，然后她就打扮
打扮跟老牛见父母去了。

# ]0 d- k8 t$ j6 B0 j3 C5 W　　其实我以前去过老牛家，如果我没去过的话我也许就真跟着去看看了。但是
我去过了，觉得我跟着去也没意思，而且他家又小又阴我去了也没地方睡，我就
0 }* I3 p( R2 ]  y" u! X- |没打算去自己在学校过了三天。然后第三天头上我妈跟老牛回来了，提了点他妈
* c+ [4 L; F, Y  G给拿的东西，看上去挺高兴的。反正我妈和老牛的婚事就这么定下来了。学期还
剩下两个月，我妈的肚子开始直线膨胀，夏天衣服薄，再宽松也遮不住我妈的肚
4 C& _% J2 t% \2 A7 @子和奶子，一看就是有五六个月的身孕了。而且两个人好的时候，再怎么遮掩，
也难免露出珠丝马迹来。渐渐的学校里面开始传我妈和老牛的风言风语了。一开
始还是教职工里传，后来在学生们中间也开始传了。男生还好说，女生们扎一堆
碎嘴特别能传，有时候不小心无意中就能看到几个女生在一起看着我和老牛偷偷
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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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7 i/ `! ]0 V1 e/ h9 e　　后来反正我无所谓了，倒是校长有点看不下去了。可能我妈也跟校长那里说
# L+ b% f) x/ }+ [6 W了些什么，校长就给教职工开了个会，不让教职工再传这些话了。主要是讲道理，
校长的意思第一，我妈本身也不是什么作风不好的人，做这种事也是为了同情老
牛。老牛家的情况，大家也都了解，确实是我妈不嫁给他，他就娶不上媳妇，大
家都土生土长这么多年，应该能理解这个情况。有点同情心。第二，我妈是这个
$ P# M' G( X* B" w, @学校难得来的好老师，而且这一届学生里颇有几个好苗子，如果这个事让传大了，
: k. L+ H: |4 c! Z8 \闹出去把我妈调走了，这一届学生就毁了。乡中你也知道，教学条件师资力量都
不行，能考重点的学生不多，有个好老师很不容易。然后第三如果这个事闹得太
大，本身穷山沟家长就不太想让学生上学，闹大了的话家长就更有理由不让学生
3 a1 I1 b) O, c上学了。到时候流失率太高，学校工作在全县落了后，那么资金划拨啊政策啊等
等，包括教职工的奖金什么的，这些现实问题都要受影响。所以说不传不闹不单
# z% o2 Y5 R3 h% h3 s6 a5 A单是为了他们，也是为了学校自己。然后校长让老师们回去把这个精神给学生们
+ E+ v2 P$ ?! j/ Q1 O也都传达传达，特别是其实学生们是想上学的，因为上学就不用干活啊，所以最
后这一条很要命，谁都不想被家长领回去干活。所以这个会开完之后，学校里无
) J8 W/ b& C6 @/ N! j6 [论是学生也好教职工也好，就没人传这些个话了。

　　我前面提过一句我们班长。我妈那个时候反应很厉害，经常上着上着就跑出
去吐，我妈一出去吐，我们班长就跟着跑出去帮助我妈。你想我们那时候才多大，
& p* N- k1 P! ?# ?+ a8 X3 |# z; J她就懂得照顾这个了。后来女生们有样学样，我妈一吐大概就有两三个女班干部
跟着出去。那年也是凑巧，我爸夏天的时候就回来了三天，根本来不及过来，我
妈一句带毕业班补课就糊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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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七月放了暑假以后，我妈就住在校长他们家，有校长老婆给看着。完了
$ w! |" Z% X  q老牛他们家就准备办酒。后来那年阴历八月二十，我妈从校长他们家出的门。临
! n! X; K# }6 m/ x0 m# R办事前一天，我们班的女生全跑过来了，把校长他们家贴得到处是喜字，还围着
我妈问长问短说话聊天。我也不好意思在屋里她们呆着，然后第二天早上我妈穿
2 m. G, f6 B4 ?/ W/ V了一身红衣服蒙着红盖头挺着大肚子上了老牛他们家雇来的花轿。他们家来接亲
* Z: b! \, {# @! x9 W的是老牛的姨妈。然后校长的老婆算是娘家人，我跟着也送亲去了。顺便说一句
坐轿子不是说要复古什么的，也不是规矩，主要是全是山路根本没法走车。我们
那里山外面全是汽车车队，就这里是轿，具体程序也就不说了。到了他家就是放
炮拜天地，总共才摆了四桌，然后拜完天地入完洞房，我在他们家邻居家睡了一
- v4 j7 h/ ~; N) s觉。反正我妈那个时候肚子都九个月了，不是不想早点办，是请人算的日子就是
只有那天合适。第二天早上就给他们打了招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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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o: @9 m. y( I　　我妈和老牛在老牛家住了一周也回学校来了，回来在校长家又摆了四桌，算
是回酒。其实按老牛他妈的意思是让我妈在他家住到生孩子，但是我妈意思是一
. `/ j, s: V6 O! X: G1 K是现在在带毕业班了，二是住到学校的话，离乡卫生院近生孩子方便，比在他家
好。其实从这个问题开始我妈跟婆婆就有点闹不愉快了。后来我妈临生那天，头
天晚上还写教案，半夜就疼起来了。早上起来送到乡卫生院，没半小时就生下了。
我们一边把我妈往卫生院送，一边找了老牛一个同村的孩子跑回去给老牛他妈报
7 S3 I5 U. q# m  P信。老牛他妈下午提了一罐鸡汤来，一听是生的是女孩脸一下子拉下来，了直接
+ o( ^, [1 u0 I, A7 r6 `  R病房门没进就回去了。我和老牛才哄我妈说路远，婆婆明天过来。不过好在第二
4 G% x( O4 x3 `$ Q( v1 j3 T天来了但是鸡汤没了，就拿了些鸡蛋，然后例行公事地伺候我妈月子。我妈月子
在校长老婆家坐的，出了月子以后才搬到学校宿舍。老牛他妈也跟着搬过去了。
7 a, Q$ Z/ o! n( |& a老牛原来和我妈住一起，现在也和我一起又滚回男生宿舍去了。我妈当时43，老
牛他妈41. 那时候有小孩不懂事，跑到我妈宿舍扒窗户看小孩都让老牛他妈给轰
跑了。

- t. ~2 f2 k. t& ]8 R, c8 j　　放寒假的时候，我和我妈必须回去了，孩子就留在婆婆这里，校长他老婆给
帮忙找了个回奶的偏方，让我妈吃了几副，怕回家让我爸给看出来。但是我觉得
我爸可能还是看出来了点什么，就是没有明说，毕竟生了一回孩子，身体上的变
化还是很明显的。好容易过了年，把我爸瞒过去了，然后寒假放完开学，这就是
我和老牛的最后一个学期了，该初三毕业了。我妈因为生孩子，上学期的后半段
不是没教课吗，这回来了带毕业班抓紧。新学期上课头一天，班长带着全班起立
( N) A9 m; O8 A) T鼓掌，欢迎我妈，我妈因为吃了回乳药，本来挺好的奶也没了不过，不然一边上
课一边喂奶有我妈受的。老牛他妈一直没走，除了过年带回去，开学了以后又带
回来了，毕竟这边条件好点。后来也就是这个露了馅。我爸五一的时候突然来了，
直接把我妈、老牛、孩子和他妈全堵屋里了。我根本不知道，我到了的时候校长
已经带着人把我爸从屋里拉出来了。我爸一边被拉出来一边骂我妈不要脸，见了
2 n/ G; V: z5 V& ~# }我就骂我吃里扒外，还骂校长骂这学校的人，在校园里一路拉出去一路骂。后来
3 ^/ G* b3 t7 L7 N+ \& m我妈也没敢和他见面。我也没敢进校长室去，就剩我爸和校长还有几个老师在校
1 ^6 H/ J. P; ~' ^2 ?长室里，也不知道校长跟他说了什么，把他哄走了。后来过了几天我妈回去了一
趟，回来告诉我说跟我爸离婚了，除了县城里有一套写着我妈名字的房子，其他
全归了我爸，我归我妈，我吃里扒外我爸肯定是不要我。

: A% Z7 W5 V; i, f3 G: J　　离完婚我妈还是先顾这届毕业班，后来我们这届毕业班上了三个省重点，算
是历届最好一次，我上了个普高，老牛屁也没考上。反正我妈也离婚了，结果这
& u6 G: j, U$ a% A. J! e- y个暑假就没怎么回去，老牛书也没的念了，就在学校附近租了个房。村里有人开
了个砖厂，老牛给人在砖厂干活。我妈从学校宿舍搬出来跟老牛一起住。那年暑
假除了给我准备上高中的东西回了趟县城，其他时间都在村里和老牛一起，孩子
也送回老牛他妈家了。有段时间我管我妈叫嫂子，我妈骂我，我就说你是我兄弟
; o7 l3 J9 N6 {# V- z的女人，我不叫你嫂子叫什么？我不管她怎么说，我就坚持叫，后来把我妈叫毛
- b  G* Q9 B* B了，跟我差点翻脸，我才又不叫了。

5 g  b5 s$ X: q　　不过这样的生活也没持续没多长时间，我上高中十月一回家看我妈，，其实
, k' e) K& m! ^0 ]已经算不上回家了，家在县城，我去村里，算是回我妈家。结果老牛这孙子偷偷
- v) H# B  e; l. s' ^" Q+ ^告诉我，他又把我妈肚子给搞大了，离生上一个整一年。我气不打一处来，骂了
) P8 b5 J: k( t$ h- Q他几句，我妈还拦着不让骂，我差点也和我妈吵起来。其实后来我慢慢知道，主
8 I; m% [% s5 [) P5 ~+ B- n要是我妈也和老牛他妈赌气，老牛他妈对我妈没生儿子耿耿于怀。成天给我妈端
5 w) o! F1 {; x4 F婆婆架子。没事干就念叨要是孙子的话就好了之类的，搞得我妈心一横大不了再
怀一个，反正一个也是生两个也是养，有点破罐子破摔了。不过那个时候还没确
( Z  G  \- v# i% P' u" e定，只是我妈有可能怀了，因为上个月没来事。后来等过年的时候我再回来，我
妈已经确定是怀上了。这次比上次容易得多，学校的学生都换了一批了，也没人
说闲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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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高一第二学期完了回去看我妈的时候，也就是我高一那年暑假，我妈
- t8 ~8 V  D. k又生了，这次生了个男孩，老牛他妈总算是把嘴闭上了。我他妈又跟着伺候了半
个月的月子，别提了，妈个逼的。后面的事我就大概齐说说，反正这次也不用考
: _# d4 ^! `: `2 y虑我爸了，我妈给这个孩子一直喂奶，喂到断。等这孩子断奶的时候，我妈的支
) r3 e% p) b* P8 s3 a7 d# ?教期也满了，找了找人又调回城里了，不过不在县一中了，在县二中。完了老牛
' e. _. C# I- ?7 _7 u, o也跟着我妈进城里来了。我妈教书，他就到处打工，孩子在村里让婆婆给养着。
后来我妈觉得老牛老这么打工也不是办法，就找人给他找了个技工学校，让他又
* ~1 L! G% F( z% T' b4 c7 l去上学。弄到技工学校学了个电工。本来我妈想让他去上市里的职教中心，但是
# n( }1 [9 N. ?% u( a5 d+ U3 l( g4 y老牛他妈怕老牛不看着我妈，我妈会跑了，死活非要在我们本县的技校上，每天
晚上坚持回家，也不住校。完事两年之后毕业，老牛刚好到岁数，就跟我妈去把
, s! `1 X4 T" \. Y. @  N证给领了，我妈就算是正式的嫁给老牛了，领证那天我妈叫了几个亲戚朋友一起
坐了坐，后面就没什么可说的了。老牛跟着别人做水电装修，我妈教书。后来俩
1 |3 ~" C5 @9 ~/ M7 f孩子长到四五岁，都从奶奶家接出来，到城里上幼儿园，现在两个都上小学了。
2 E+ l; S, q6 u5 W6 v2 B9 C我大学毕业以后也回了县里，在县环保局上班。但是自己平时是住环保局宿舍的，
! l) D+ C& S. t5 y! N只有周末才回去。回家之后，两个孩子叫我哥，管老牛叫爸，我有时会管我妈开
) o1 o2 C7 q+ b- q) t玩笑地叫嫂子，我妈也不是很生气了。不过我还是最喜欢叫老牛管我妈叫娟。原
" H1 `% m# H5 b) v  C/ R! U9 Y. W( r6 ~先我爸根本不叫我妈小名，有事要叫我妈的时候，都是「哎！」「嗨！」地叫。
5 j' W+ d# s6 E, o( B3 e% d$ m现在每次听见老牛管我妈叫娟，都会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
7 e( T: Y. t- ^) N" h' d
2 v4 l& t0 n- H4 P- f: t[ 本帖最后由 zjhdyzjh 于 2014-2-19 18:55 编辑 ]

zjhdyzjh

有点象另一篇文章，民工强奸怀孕那篇，都是先怀孕生子，离婚，再嫁，难得的好文章。

镇魂哥

这个还不错。我就人希望楼主和朋友多出点新书。老书看了好多次了。新书不多啊
) B. B; j! A! Y( A, w
0 c4 T. i$ }8 r0 p. B; e

yuxiongbin

难得的好文章！只是老牛和你妈做爱的情节描写得太少了一点，呵呵，不错！

liuzhouji123

这应该算什么，引狼入室嘛，还是为母分忧，真是个缺心眼的好孩子，有这机会干嘛不自己来，借别人的手，有点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