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命的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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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命的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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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详

7 ]0 _. w! a+ _0 h6 [% N5 h　　前几天，阿西在街上遇见我，高兴地拉住我的手，笑哈哈地对我说：「小米
( u& P5 k3 o8 f( ]  I( @) h啊，这次我的工资又涨了一百多元，我每月有六百多了。」

$ {/ {8 G1 w% \# V% `. q8 P1 B　　我对他说：「我听说吗上要给你们企业退休人员办理医疗保险了，现在生活
" O1 T" P! Y; J2 \; X2 w更有保障了，你可要快快乐乐地安渡晚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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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西依然是那一脸无暇的笑：「当然，我们现在的生活很快乐，」他把嘴揍
( X  @% x! R1 T: H, h近我耳边，神秘地说，「你岳父也很快乐，他说和我生活将是他一生之中最快乐
3 W- e7 |1 o. z3 Y3 T+ z) C: ]- s的时光。」

8 X4 f/ q( ?7 Z2 T0 O　　　　　　　　　　　　　　　　　一

, A# T" |! k/ M# z& Q　　你无法想像阿西是一个快七十多岁的老头，他精神饱满，身体健康，虽然头
- h" i+ H3 M: N& [发花白，但根根竖着，显得生气勃勃，脸上的皱纹犹如刀刻，却看不出一丝倦容，
' C0 W6 P3 V. ~* N8 ?他个子不高，身板却十分结实，浑身上下没有一块赘肉，一看就知道他是长年从
/ x+ ]) B* G5 g% k& m  n# L. D事体力劳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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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1 |0 p5 O. R' n- O" T　　我第一次认识阿西是２０００年的冬天，单位给我分了新房，我准备装修，
+ E8 n9 g& x  ^我找人拉来河沙、水泥，满满两车，可我的新房在五楼啊！我找了几伙背儿哥，
, k* ]# l8 N( ?! D. L7 U" Q都因为他们要价太高没谈成生意，我是一个强脾气，就不信找不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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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u6 ~0 X6 g; j3 v7 M! u$ K　　我到劳务市场转了一圈，很是失望，正生闷气，听到后面传来一阵爽朗的笑
0 T: `" Q8 I: ], k2 q: w4 B声，回头一看，见四个背儿哥说说笑笑走了过来，我上前问他们要不要干活，其
/ D, [. t8 Y0 \! W+ S8 j$ n) K中一个精瘦的老头答到：「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又没有当官，不干活吃什么？」

　　我说我有一些活，叫他们跟我走，到了楼下，我指了指沙和水泥，叫他们讲
7 |: ]1 U. T3 k一个价。我们讨价还价了半天，只有５０元的差距了，他们几个来了脾气：「就
是这个价，同意我们就干。」

　　我知道他们有意敲我，我的牛脾气又上来了，刚想发火，突然看见呆在一边
+ Y! m3 u* S3 a静静看着我们争吵的干瘦老头，他似笑非笑的神情打动了我，我的心象被电了一
( [8 t0 E" W5 t7 w" i. `% z下，一个激灵，我改变了主意：「嘿，老头，你怎么不说话？」我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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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旁边一个壮实的中年人搭话了：「他从不讲价，叫他讲价，他会帮你讲的。」

: l# g7 H0 ^% ~, c" \0 g　　「所以，」老头指着其余三个，「他们不让我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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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8 h8 }! W$ g; q: M2 u　　有趣，我想。我对他说：「我让你讲，我听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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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 L3 K3 k+ Y( ?　　那三个一齐说：「阿西，你就说一个价吧。」

　　阿西摸着头，有点难为情：「就依老板的吧。」

) B- }* Z$ X& q: r0 g　　另外三个刚要吱声，我就开口了：「好，还是阿西爽快，这样吧，我再加一
百，行了吧？」

　　他们大吃一惊：「那老板刚才和我们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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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6 P" T/ _  p) p. S4 L　　我笑了：「我想看看你们之中有没有诚实的人，阿西很对我脾气，我就看在
阿西的面子上，多给你们一百块，但要把活给我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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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以后，我就认识了阿西，这几个工人是爽快、健谈的人，从他们口中，
我得知阿西是航运公司下岗工人，都６１岁了，因为参加工作时少报了几岁，到
现在还没退到休。「都怪我当时贪心，想在单位多干几年，谁知道……唉！」阿
' g, ?7 y+ ~  \3 k西有些失落，但这种失落的表情转瞬而过，他马上又恢复了乐呵呵的神情：「其
实也没什么，大不了我再多为国家作几年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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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6 }! j$ W  A$ m# Y　　一个工友搭话：「阿西就是这样，什么都不放在心上，日子再苦，他都快乐。」

　　阿西接着说：「什么都往心里放，心也装不下，人活一辈子不容易，就要快
乐地活过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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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阿西的一个同伴对我说，别看阿西一天笑哈哈的，其实他心里很苦，
年轻时，因为生活艰苦，老婆跟人跑了，他没再娶，说是怕后娘欺负孩子，一个
' Y/ y; t& \- e' s1 S2 w: ]人把儿子拉扯大，偏偏儿子又是一个怕老婆的孬种，两口子到外面打工，就一直
. q+ F: U" y, Z. O% |' r没有音信。

. {+ y4 }+ V1 }" a" @　　「他现在就是孤家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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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吗？幸好单位以前还分给他了三间房子，要不然，他连栖身之地也没
有。」工友歎了一口气，「他都６１岁了，该退休又退不倒，自己要找饭吃，每
年还要交一千多养老保险金。要不，那么大的岁数了，还要出来当背儿哥？」

3 x7 N0 \* L& x. `　　看着阿西吃力地背着大背沙，汗水顺着脸上的皱纹往下淌，我心里不由一阵
酸楚，我是一个爱老敬老的人，生平最见不得老人受苦，阿西的遭遇打动了我，
我想，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帮帮他。

　　活干完了后，我把阿西叫到里面，特意多给了他一百元钱，阿西死活不肯收，
+ a# H0 ~3 b8 h& e0 F见我有些生气了，他才非常难为情地收下，一边道谢一边说：「老师，你在搞装
! t# l2 g5 ?/ i* X: A1 ?修时有什么事，就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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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F- F, Y1 h3 ?" o　　我说：「你这么大的岁数，我怎么好意思让你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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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些急了：「我身体好着呢，几年都不会生病，再说，不在你这里干，我
2 }/ d; V9 U3 }/ L5 {还不是要到外面找活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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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5 d/ l2 c$ c& L6 T　　我想也是，反正我搞装修期间也需要一个零工，我就对他说：「好吧，从明
天起，就在我这里干吧，我给你三十元一天，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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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x9 b0 ?3 {* a　　阿西忙说：「多了、多了，我平常一天也就挣二十块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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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_8 F- m( a　　我拍拍他的肩：「好了，就这样定了，明天你早点来吧。」

　　阿西感激不尽地离去，出门时，我听见一个工友悄悄地对他说：「阿西，老
1 d5 n5 M4 X3 @- @  w  T板看上你啦？」

7 t2 a8 q$ B. T8 _8 X/ j5 o8 C1 l　　阿西推了工友一把：「去你妈的，以为人人都像你，一个色中饿鬼，人家老
( G; e4 t/ G/ e8 [8 h( H# P3 h& {师是个大好人。」

) N& p" v3 U2 H: G& ]/ K% v4 @　　工友小声嘀咕了一句：「好人，好人就不做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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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和阿西相处期间，我瞭解了阿西一些情况：阿西生于１９３９年冬天，在
他几岁时，他妈妈就因病去世，他父亲是一个船工，也就是拉船人，家里没有别
的人，父亲只好把他带在船上。船上没有女人，有一个小孩，也给那些船工增添
了不少乐趣。船工们都是一些粗鲁的人，生活枯燥，日复一日的干着单调的活，
- q  ]7 A( s: S8 n由于身边没有女人，精力无处释放，只好在口头上讨快活，特别是在夏天，他们
成天几乎都是精溜溜的，不时开着粗鲁的玩笑，性起时，胯下之物勃然挺立，一
, ^5 s# y4 x/ N* c* e, Z# g2 ~到晚上，拿同伴泻欲的也不是没有，阿西就是在这种环境中长大，在他的成长期
间，几乎没有女人这个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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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上的叔叔伯伯最喜欢拿阿西开玩笑，起初，父亲会护着他，后来，因为拿
% n2 I+ `6 z1 p" C% `3 A同伴没办法，父亲对同伴们对阿西的骚扰也就听之任之，这样，他们的胆子就更
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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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西喜欢叔叔伯伯们用毛烘烘的嘴亲他，喜欢他们用粗大的手摸他的小鸡鸡，
但他最喜欢的是看大人们的鸡鸡，无论它们是疲软还是雄起。大人们晚上做性游
: H) M  d  E" o8 I3 ^戏时，并不回避阿西，认为他还小，再说，十几个人挤在一个船舱里，做什么别
人看不见啊？

6 |- M# n4 {/ D. K: R　　最让阿西吃惊的是一个晚上，他被一阵急促的呼吸和压抑不住的呻吟声惊醒
* L* X; |& h# k9 B了，他睁开眼睛，发现一个爷爷正在吃爸爸的大鸡鸡，藉着月光，阿西第一次看
见了爸爸勃起的鸡鸡，是那么的粗大，老爷爷用力吸着爸爸的鸡鸡，爸爸则不安
地扭动着身子，后来，爸爸把爷爷按住，把大鸡鸡塞入爷爷的屁眼，用力抽动起
来，老爷爷快活地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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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西目睹了他父亲和别人作爱的全过程，当时他已快十岁了，以前他见过不
少叔叔伯伯相互吸鸡鸡，但干别人屁眼，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既惊讶又兴奋，
他便开始有目的地观察大人们夜间的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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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样的环境中，阿西早熟了，后来他告诉我，他的早熟是因为他过早的吃
了大人们的精液，在他八岁时，一个伯伯乘他父亲不注意，叫阿西吸了他鸡鸡，
6 L! Y  H+ v2 v" }2 M1 x' w并把精液射入了阿西的口中，阿西觉得那东西味道怪怪的，刚想吐出来，伯伯对
' v/ V3 t1 X5 E) n6 I+ U他说：「别吐，儿子，那是男人的精华，吃了它，你娃娃长得快。」

1 j9 Q& E7 G# x1 S) d' ^　　早熟的阿西是一个漂亮的小伙子，漂亮的小伙子自然人见人爱，阿西成了叔
叔伯伯们的宠儿。

: h8 n+ ^" c. [' W3 \6 M: {　　父亲不愿意阿西成为兄弟们的泻欲对象，他想把阿西送上岸，可阿西已非常
喜欢这种生活，他不愿意上岸。阿西爸爸是一个没有文化的大老粗，他想，现在
* S5 d' Q8 U% N( {' ^8 |阿西喜欢和男人玩，等他真正长大了，给他讨了老婆，他就不会这样了。不是吗？
在没有女人的情况下，他经常把自己的东西塞入同伴们的嘴里或屁眼里，可一见
了女人，他就会把他们忘得一干二净。

- e; H" v1 H7 Q: M! [+ K　　认识阿西后，我进了一些同性恋网站，很多人认为同性恋是天生的，但根据
阿西的例子，我个人认为后天的因素也相当大。

' x9 m' h3 L4 {( M. Z8 b　　阿西在我家干了三个月活，直到我的房子装修完毕。在此期间，阿西对我越
来越有好感，可能他真的相信了同伴的话，我看上他了，在没有旁人的时候，他
也曾用一些话语来试探我，我假装什么都不懂，阿西十分惶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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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F" n1 o* l' U　　其实我是喜欢阿西的，但不是同性爱的那种喜欢，我失去双亲很早，是爷爷
9 K0 e- F6 [: P, f! s1 b; g把我拉扯大，可等我大学毕业刚参加工作不久，我唯一的亲人爷爷又离开了我，
+ b, B$ j4 L: V+ t: a爷爷去的时候不到七十岁，我觉得他的样子和阿西差不多，看到阿西，就像看到
  t" F4 D% q1 O0 S) {0 j了爷爷，从心底里有一股亲近的感觉。这些我当然不能告诉阿西。

* \+ \1 D1 s$ t# w- Y　　阿西是一个十分爱干净的人，别看他是一个卖苦力的。在我家干活时，他都
( ]! Z5 }! F* E# e& @" i是穿的干干净净地来，干干净净地回家。他来的时候，顺便带一套工作服，到了
5 Y4 x9 p8 w/ _4 r% {我家再换上，临走时，在我家洗一个澡，穿上干净衣服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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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澡的时候，他不回避我，我知道这是他的习惯，他在船上生活了几十年，
1 H/ |* F$ G% h早养成了光身子的习惯，洗澡时，他光溜溜地在屋里走来走去，一点儿也不忌讳
什么，他那根不同寻常的男根在胯下甩来甩去，显得十分悠然，有时候，我会有
意无意地瞟几眼，那东西的确让大多数男人自愧不如，他不但长而且粗壮，龟头
特别大，而且最让我吃惊的是，阿西的阴毛竟然是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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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此我十分好奇，我问阿西是不是人老了，那里的毛也要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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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M) ?+ y/ a  i4 o6 N6 ^5 k6 P　　阿西显出十分吃惊的样子，他可能在想，怎么一个大学生连这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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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有见过老人的鸡巴吗？」阿西惊讶地问，「人老了都会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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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脸红了：「我怎么会专门去看老年人的鸡巴？」

　　阿西笑了：「是、是，我说错了，」他光着身子走近我，「你想不想看老头
的鸡巴？」

2 G% p: b+ G( g8 A　　我突发了好奇心：「看就看吧，难道有什么不同吗？」

. J& |# x, v) Q& S& F　　阿西站在我面前，说实话，阿西的身材在老年人中是非常棒的，比我印象中
的爷爷身体棒多了，爷爷虽然是一个农民，但由于他一直当村干部，很少下地劳
( R( O2 d. w: B/ F; G% e- B/ S) D动，身体有些发福，皮肤白白的，远没有阿西的古铜色的皮肤好看，阿西的肌肉
很结实，摸起来很舒服，我发现当我抚摩阿西的胸膛时，阿西的呼吸变得急促起
  x8 r- q' k* q# p2 A, k# ~( l来，胯下那下垂之物也在慢慢变大。我立即住了手，推了他一把，笑骂道：「老
8 O( w: M6 a% `: C# `东西，火气不小嘛！」

" @: U* g/ }3 X$ T0 x( X　　阿西立即变得很不好意思起来，用手摀住下部，十分尴尬：「老师，不好意
思，我、我……」

　　我摆了摆手：「没什么，这说明你身体很好嘛，我想这样还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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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西不相信：「怎么可能？你还不到三十岁吧？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啊！」

; N. H& k- W7 n　　「我倒想我还不到三十岁，我有这么年轻吗？我都快到四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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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1 D$ ~0 B9 l+ [/ h　　阿西摇摇头：「不可能，不可能。」我也懒得和他争辩，也难怪，阿西他自
& b0 Z( m" }, O& V& L己不刚六十吗，我初见时以为他都七十岁了呢。

　　洗完澡，阿西穿好衣服，正要离开，我突然冒昧地问了一句：「阿西，和你
( c4 K" n% }- Y& o2 m) I: |( X( b同住的那三个都只有四十多岁吧？你一个人怎么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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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西怔住了，半天红着脸问道：「老师你怎么知道我们……」

　　我笑道：「阿西啊，你真以为我是一个傻子呀？我早就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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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西重新回到屋里，望着我的眼睛，怯生生地问：「老师一定非常瞧不起我
们吧？」

4 V2 C1 r( O( V# r! x( W" |　　我拍拍阿西的肩：「怎么会呢？那是你们的自由，现在是什么社会了，每个
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当然包括性生活。」

8 n, |9 `2 S0 |( P　　阿西望了我半天，一把抓住我的手，眼睛都红了：「谢谢老师，你是第一个
理解我们的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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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c0 [# G8 h4 J1 h7 ?- _　　我摸摸阿西的脸，心里很难过：「别这么说，阿西，我们都是正常人。」

　　阿西揉了揉眼睛：「老师，你不知道我们有多可怜，就像个戏子，每天都给
自己戴上面具生活，生怕别人知道我们是不正常的，心里的苦，想找一个人说说
都不行。」他勉强挤出一丝笑颜，「不瞒老师说，我老婆就是因为这个跟别人跑
了的，儿子后来听他妈妈说，才带着老婆孩子远走他乡，从此不再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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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时找不到什么话来安慰阿西，只是拍着他的肩膀。过了一会儿，阿西情
绪稳定了一些，我劝他道：「阿西，不知道我该不该说，你年纪也这么大了，要
3 B& D& I9 R7 i注意身体，那种事应该是可有可无吧，最好找一个志同道合的人，朋友交多了，
5 t! M5 N' J0 B+ V得了病，那可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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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西有点害羞了，他低下头：「老师，他们不像你想的那样，他们都不是同
: H( N' l: M  F  Z' a性恋，他们是我的老乡，在城里找活干，挣点钱供孩子念书，有时寂寞了，我们
才那样。」他顿了顿，补充到，「他们知道我喜欢男人，但不知道什么叫住同性
6 X% L8 e6 j3 n  q" K! |% x恋，他们说，没有女人的日子很苦，有时我想的时候，他们才和我做，我们基本
7 g! P2 W3 V( V* G3 O1 ]4 F上只是用手。很多年了，我都没有在外面找人，只是和几个原来就认识的人有来
# Z3 ~8 G9 V' g; T/ U- q往，我们都很注意的。」

　　阿西走后，我心里愈发难过，其实我并不是一个菩萨心肠的人，但不知怎么
4 J  d0 B" M7 w  `# Q# p地，心里就放不下阿西，我决定，我一定要好好瞭解阿西，并尽自己最大努力帮
助阿西。

, H5 L' j* _. c3 \- s% B　　我想起阿西说他参加工作时把年龄报小了，所以都六十一岁了还退不了休，
我不知道国家退休政策，或许，我能在这方面给他一点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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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n" P1 Y* G) S" b  [; X' D　　我突然记起我的一个学生家长在县社保局工作，还是一个领导干部，他请我
吃饭时曾说，如果我有什么亲戚退休要他帮忙，就尽管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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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拨通了学生家长的电话，他很热情，我讲了阿西的情况，他问阿西是我什
6 h# I# ^$ u& t4 }么人，我撒谎说阿西是我的一个叔叔，请他帮帮忙。他很爽快的答应了，说：只
要阿西能找到他出生年月的原始依据，就可以办理退休。学生家长还告诉我，所
: m$ }2 [* ?6 O- A8 q$ G谓原始依据就是阿西在农村的老户口本，或者１９８８年办理的第一代身份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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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9 A8 X3 w& X8 c  P4 T　　我先谢谢了学生家长，他说小事一桩，这又不违反规定，然后，我们又谈了
. ]# `# H5 D5 O一会儿孩子的情况，我说我一定会格外照顾他的，家长很满意，叫阿西尽快找到
依据，他会立即办理的。

　　我也很满意，能帮助阿西解决退休问题，也免除了阿西的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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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阿西又快快乐乐地来到我家，他像完全忘掉了昨天的事，一边干活
  J% K" d9 I8 Q8 S2 Z一边哼着歌。装修工人师傅不明白阿西一个孤寡老头为何这么快乐，经常对他吆
五喝六的，阿西也不生气，一样的乐呵呵。

- @6 c: }, A% O# X2 x+ r　　中午，我说我不想回家，叫阿西陪我到外面吃饭，阿西简直有点受宠若惊，
我们到一家小饭馆喝了几两酒，阿西有些醉意，话就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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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西讲到：他父亲拗不过他，只好让他留在了船上，但特别警告他，不要和
叔叔伯伯干那个事，否则，他就把他赶下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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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西想，你干得，我就干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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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X2 k5 Q% Y2 z$ d& D　　父亲给工友们交代，不要骚扰儿子，他还小，正长身体。一些叔伯们还是很
8 y. x! [. j) S! D! Y自觉的，不再挑逗阿西，可现在的阿西再也不需要他们挑逗了，在船上几年耳闻
4 n; z% L1 B* ?目染，他早就谙熟男人之间的事了，他要干遍全船男人，除了他的爸爸，当然，
如果有机会，爸爸也可以干一下的，阿西想。

　　船上的生活寂寞无趣，有时船工们要半年才能回家一次，他们都是精壮好汉，
要压抑住自己的性欲非常困难。

0 Z( d/ w6 E7 ]; s. e7 {" x( J/ A! r　　阿西的第一个目标就是他父亲干过的老爷爷。因为，老爷爷特别喜欢阿西，
* o( X. c+ B. W  i* f在阿西小的时候，他就经常含阿西的小鸡鸡。

  Q- i% z9 J) B3 ~& s% X0 p9 z$ H　　老爷爷是一个非常慈祥的老人，阿西七、八岁时，就喜欢摸老人的大鸡巴，
老人总是静静地坐着，很享受阿西的抚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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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晚上，阿西等父亲睡着了，悄悄爬到老爷爷身边，挨着老爷爷睡下，闻
着老人身上特有的气味，开始在老人身上摸着。

　　爷爷醒了，看见是阿西，小声说：「你要干吗，快过去，你爸爸知道了要整
你娃娃的。」

, G5 v2 V( R) [% v8 u2 X. }8 q# ?% Q( N% H　　阿西不吭声，一个劲儿地在老人身上上下其手，老爷爷本来就十分喜欢阿西，
6 N! P+ S/ C3 b就听之任之了。

1 Z& }! c  _2 Z1 S# R* x3 ~　　阿西一口含住老爷爷的鸡巴，开始，老爷爷的鸡巴还是软绵绵的，可一到阿
西嘴里，马上就变得硬邦邦的了。

　　阿西用力吸着老爷爷的鸡巴，老爷爷也用手摸着阿西的大鸡巴：「娃娃，几
天不见，长得这么大了？」

　　阿西把老爷爷翻过去，往他屁眼上吐点唾液，就把自己的鸡鸡往老人身体里
5 e) K: W5 n) S1 q! v5 ]2 v( p3 c8 u捅去……

　　老爷爷的身体早被船工们弄大了，阿西毫不费力地就进去了，这是阿西第一
次进入男人的身体，他舒服得不得了，没动几下，就把精液射进了老爷爷的身体
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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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爷却意犹未尽：「这么快就完了？你真是一个瓜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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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上的人都非常喜欢年少英俊的阿西，是啊，一个浑身充满朝气的阳光少年，
+ W. F) ~$ f6 e谁拥着他都是一种幸福。

( j! S) |& e% N5 M5 ^　　很快，阿西就和全船除老爸外的男人发生过关系，那些叔叔伯伯们说，阿西
那东西插在身体里，非常舒服，而且，他们还发现阿西的后面更加神奇，一位伯
; m5 d' p% P3 s; U伯如是说：「阿西啊，他的后面比女人还女人，是天生为男人而生的。」老爷爷
第一次把老尘根插入阿西的身体后，也感慨万分：「我一辈子见过不少女人，也
玩过不少男人，阿西这样的，我还是生平第一次见到，太神奇了，太美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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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话传到了父亲耳朵里，父亲非常气恼，他不是那种封建，不开窍的人，
2 S; W# ^% s0 n1 p他也很开放，男人、女人基本是照单全收，但阿西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成为了大
; O* C/ A( y, `家的玩物，他做父亲的，脸上毕竟不很光彩。

% W9 @6 x$ P# {' B* [　　他决定好好和儿子谈一谈了。

　　十六岁的阿西几乎和父亲一样高，一样强壮了，望着儿子充满朝气的、天真
# |0 _. l$ K; k0 q8 U! F/ ]无邪的脸，父亲的心「咯登」了一声，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是啊，他从来
没有这样好好打量过儿子，儿子已经长大成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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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父亲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他一把把儿子搂在怀里，心里十分自责，自己对
" ^: b: i4 F# c) @儿子的关系实在太少了。

　　「阿西呀，」父亲抚摩着阿西的脸，眼里充满了慈爱，「你长大，等这次回
4 H* X  M  Z& _" M, x/ F家，爸爸托人给你说一个媳妇吧。」

　　阿西正感受父爱，父亲身上强烈的烟草气息让他陶醉，他正想入非非之时，
听到父亲说要给他找老婆，条件反射地从父亲怀里弹出来：「不，不。」阿西坚
决地说，「我还小，不要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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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拉过他的手，慈爱的说：「孩子，你也不小了，都和爸爸一样高了，先
把媳妇说下来，过一两年就结婚。」

- D- G' a  U$ ?) S% t' V　　阿西从父亲手中挣脱，固执地摇摇头：「不，爸，我不要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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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f! ]) q8 g3 Z4 O% ~　　父亲的语气严厉起来：「这由不得你，这次回家后，你再也不能上船了，不
要说什么年纪小，你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小，小能做那些事吗？」

" k4 g$ S! A, f8 [# ^0 l　　阿西的脸一下红了，他低下头，小声嘀咕道：「大家都在做，为啥我就做不
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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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真的生气了，顺手抄起一根木棒要打阿西，老爷爷见状立即抱住了父亲，
一边劝慰父亲一边呵斥阿西：「老赵，不要这样，娃娃大了，有话慢慢说，阿西，
你爸爸是为你好，怎么能这样对爸爸说话？」

　　几个叔叔把阿西推到船尾，一个叔叔打趣到：「阿西啊，你娃娃没见过女人，
1 D  M% E2 L" j- {8 X不知道女人的好，等你娃娃尝到了甜头，就不想钻这个屎洞洞的了。」

; G' F$ t. M3 m2 A3 x　　阿西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但他心想：老子就爱钻屎洞洞，就不喜欢女人，
, |& {  |% p9 K/ _4 x7 h怎么样？

　　他偷偷地望了一眼还在气呼呼的父亲，他发现父亲生气的样子也很好看，他
暗道：有一天，我也要把你搞到手。

- s8 c: }6 o. k　　和阿西交往越多，我就愈发对阿西的经历好奇，阿西也越来越相信我，可能
& }0 I9 D# E0 m. B$ n. A4 v" _我是他眼中第一个最能理解他们的「正常人」吧，阿西什么话都愿意对我说。

　　阿西告诉我，他年轻时非常喜欢年纪大的男人，特别是那种高大、壮实，体
毛较多的男人，上了年纪后，就特别喜欢年纪和他差不多的、白白胖胖、文质彬
彬的男人了。「我不喜欢很年轻的人，我受过他们的苦。」

8 E  F; r0 J. I% P- b6 m/ V　　阿西说，那是文化大革命期间，他还不到三十岁，在父亲的高压下，他终于
结婚了，老婆是本地的一个农家妇女，没有什么文化，模样也很一般，但很有心
计，她之所以和阿西结婚，是因为阿西是一个工人，阿西应该算是一个英俊的青
年，但他老婆并不爱他，因为她深爱着她的一个同学，但那小子家庭出生不好，
2 [3 N3 P% Z# a  i' Y4 g她家里人死活不愿意，生生拆散了他们。
4 s+ E; c( s4 v0 p' x
. S6 s2 J4 S$ n, c; Q# y: v2 r　　阿西也不喜欢他的老婆，他压根儿不愿结婚，这样做，只不过是了却父亲的
( A" |1 {6 K- M& j" R' _" L心愿。

　　两个毫无共同语言的人捏在一起，生活就可想而知，幸好，阿西一、两个月
才回家一次。
# p+ @* E5 M5 U7 Q4 R& M3 k
　　阿西那时在单位有一个相好，是他的一个老师傅，老师傅特别喜欢年轻小伙
: ]0 r' u5 J% H# ]( F; I/ ?子，阿西就是他老人家最宠爱的一个。

% o& _( `: g0 P5 w3 n　　老师傅是三年前瞄上阿西的，那年，航运公司招收青工，阿西的老爸托了很
多人才给阿西争取了一个指标，可惜青工年龄限制在二十二周岁以下，当时的阿
/ D* X% r6 e! s; d+ ^6 s4 o- S6 c西已经二十五、六岁了，老爸找到了他的一个老哥们，请他帮忙想想办法，因为
他的儿子是公司的人事干部，老师傅一见阿西，就打心眼里喜欢上了这孩子，他
( R7 S0 ]+ l8 j  s8 V摸摸阿西光滑的脸，对阿西老爸说：「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没说的，你到我
儿子那里去拿张招工表，由我来办好了。」
9 r  m4 X2 z' R5 x5 R
- B, H3 R4 P& o+ y　　老爸高兴的出去找人拿表了，老师傅关上门，笑盈盈地拉着阿西坐下，和蔼
的问：「小伙子真想当工人啊？」

　　阿西点点头。老师傅接着说：「我让你当了工人，你可得听我的话啊，不然，
- P0 I2 _  B7 M! P' {我能让你当，也能把你放回去，懂吗？」

% ]) C- R' d( a9 X+ p　　阿西还是点点头。老伯靠得更紧了，他身上的烟草味已把阿西的神经给刺激
的有点迷糊了。

+ s; r% F6 l( e3 D5 m5 G- G　　老师傅的手已经摸到了阿西的胯下，阿西当然知道老师傅要做什么，他装做
什么都不懂，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3 G7 L5 H& Y4 P+ L# V　　老师傅解开了阿西的裤扣，掏出了阿西那已经高高翘起的大东西：「哇，你
龟儿子东西不小啊。」老师傅一边讚歎一边玩弄，阿西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

　　「以前玩过吗？」
6 s4 {/ ?3 f! A  `
4 a( [4 \3 U! y2 j5 e. }2 d, S　　阿西摇摇头。

　　老师傅更来劲了，他就喜欢童子娃娃。「也没有或女人做过吧？」
. [$ W% n6 G  s
9 I$ W7 A5 R$ K　　阿西任然摇头。
1 S6 _8 S  m2 }0 n& ?
　　老师傅仔细端详阿西的东西，有点不相信：「不会吧？我看你娃娃的东西是
( Z! P0 @8 ~- B: T久经沙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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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H$ w" L. B' G9 w2 m　　阿西不好意思地说：「是我用手弄的。」

　　老师傅满意地点点头：「嗯，不错，好娃娃，老子一定会亏待你的。」说完，
4 V0 [  z& b6 K/ H低下头，一口含住了阿西的男根。
2 O8 f) F% c; R' U" E
3 r% `% k9 j! J, Z7 g' E% ?: `3 v　　老师傅口技一流，但阿西也正如他说是久经沙场的骁将，他装着十分不好意
9 A! j2 h; Z( I5 g" V( B" u4 I% Z思的样子，扭动着身子，他的扭动，更加刺激老师傅的性兴奋神经。
0 x2 s# W% T9 C- Z  b
- z# x  }$ t" m6 {" h　　足足二十多分钟，阿西才把他的生命精华射入老师傅口中。
+ K& I% ]# ?* O' r: b1 R& L
7 z# Q- y7 N8 I; I. T  k　　他们刚刚收拾好，老父亲把招工表拿回来了。几天后，阿西顺利地成为了一
名国家正式工人，他的年龄也由二十六岁变成了十九岁。
; g) K  p# s2 E" h
　　老师傅十分迷恋阿西的身体，的确，阿西在什么方面都比老师傅原来的性夥
伴都胜了一筹，这引起了老师傅原来的几个性夥伴的强烈的不满。
. D6 L2 I) r: K3 Q: i
3 U% t1 N, _! U/ k3 h　　阿西说，那是１９６８年的一个夏夜，老师傅把阿西带到公司会议室，正当
他们干得热火朝天时，门被踢开了，你个戴红袖章的年轻人闯了进来。几道刺目
的电光照得他们睁不开眼睛。
# |: ]# L/ I  D! [  C! Y
( J( ^$ G( }* Z6 C　　「好哇，你们在干鸡奸，这可是要犯法的哟。」一个小伙子叫道。
5 b. z$ Q7 C" E" i( N5 H; C
$ G' d7 P+ x0 R+ }+ F! Z8 D　　可当他们看到两个案犯之一竟是县革委会主任的老爸时，就呆住了，一个小
# E0 e! {% K$ f( s伙子说：「妈的李平，害老子们啥。」其中一个反映还算快，一把抓住阿西，甩
手就是几个耳光：「狗日的阿西，你竟敢腐蚀老革命。」

　　老师傅也没有见过这种阵势，吓得呆在一旁不敢吱声，阿西用求救的眼光看
' d: g/ s( G! G  }0 d: S) x; S他时，他竟然转过头去。

+ o5 |' Y- Y# k% t9 u' ?& r　　几个小伙子放走了老师傅，关上门，打开灯，把阿西脱光衣服绑在柱子上，
5 N( q) b9 j9 Z冷笑道：「阿西啊阿西，没有想到你一个堂堂男人，有家有室的，竟然好这一口，
2 E2 C: ?; H6 A0 ?今天，老子们就让你享受过够吧。」
4 Q. K- i/ b3 ^& s) S* R3 e
　　阿西回忆到，那几个青年那晚上对他进行了非人的折磨，他们五个人轮番强
( [8 o0 A1 Y5 O4 [奸他，把那东西从他后面拔出来后又塞进他的嘴里，由于没有任何润滑就强行进
入，他的菊花很快就出血了，那几个没有人性的东西哈哈大笑到：「阿西啊，想
1 z4 Y- x1 M+ L  f  g& y$ V不到你还是处女哇！」他们一边猛干一边嘲笑他，阿西疼痛难忍，但嘴里又被塞
( W; o+ Y* s; @4 R- i着脏呼呼的东西，使他感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 N. O5 w" Z4 e+ U; N2 r$ y/ \6 E　　五个变态小青年几乎折磨了阿西一整夜，直到他们自己精疲力竭才罢手，临
  Q% _" k" T/ w2 }$ {+ ?6 c走时，他们威胁道：「小子，你就是我们的性奴了，老子们想好久上你，你就要
乖乖地让老子们上。」

　　阿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他在床上躺了几天，第三天，老师傅来看他，
给他卖来水果等补品，阿西不想见他，那天他的表现太让阿西失望了。
$ g  h0 }3 H7 T  ~+ o9 l
7 h! O) _# A* N3 @! _& }　　老师傅在阿西身边坐下，抚摩着阿西的脸，阿西背过身去，老师傅把他扳过
6 B) C( S: M1 o/ C0 U& X来，要看他的菊花，当他看到阿西还红肿的菊花时，不由得一阵辛酸，两滴泪水
落在阿西的屁股上。

# P- d8 {+ q# K5 Y　　就是这两滴泪水软化了阿西的心，阿西扑进老师傅的怀里，伤心地痛哭起来。
1 W* C6 i  k3 r0 U# i
　　老师傅怜爱地亲吻着阿西，阿西止住了哭声，也热烈的回应老师傅，老师傅
( t# W5 p* u( f% l) k把阿西放在床上，在阿西下面亲吻着，阿西的生命之根开始骚动，一会儿就高高
翘起来了，老师傅立刻张口含住，正当二人进入忘我的世界时，老爸推门进来了。
8 [7 t4 s+ J+ d& H" l0 G
　　老师傅立刻吐出阿西的东西，望着老夥计，一脸的尴尬。阿西满不在乎的用
2 b! j8 T# X, V- a$ U. b被单盖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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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I8 u/ h% j5 W# t　　「爸爸，进来时怎么不敲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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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爸同样万分尴尬地站在屋中央，老师傅十分无趣地朝阿西爸爸一笑，就要
9 w2 p2 _" F( |  \9 Q离开。

　　「师傅别忙走。」阿西从床上赤条条地跳了下来，找了条裤子穿上，大大咧
5 W8 w3 c: P/ |1 Z( f6 a咧的对父亲说：「爸爸，我再也不想对你隐瞒什么了，我喜欢男人，喜欢老男人，
你叫我讨老婆，竟管我十分不愿意，但我还是讨了，现在她好像已有了身孕，传
宗接代的工作也基本完成了。我可不可以按自己所想的生活方式生活了？」
6 \  U1 D3 J! P6 S9 F
+ _6 t* ?2 P3 B" `6 {% S5 z) `　　爸爸没有搭理阿西，只是对着老师傅说：「唉，家门不幸啊，老夥计，阿西
是你的晚辈，你不该啊。」
( E6 d) {; `/ q! b- L2 E1 x
5 M7 b- \, Z, w, f　　老师傅一张脸通红，吱吱呜呜说不出话来，阿西抢过话头：「爸爸，不要怪
% P& X$ v0 L- N5 s: f他，是我勾引的他。」

　　老师傅十分感激的看了阿西一眼，逃也似的离开了阿西的小屋。老爸关上门，
/ \4 k: I3 `) Z7 ]- j+ i" w/ E  e怒气沖沖地望着阿西：「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你要把老子气死才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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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西扶老父亲坐下，温和的说：「爸爸，别生气。这也不能光怪我，你们也
有责任，如果我从小不在你们那条船上，可能我就不会这样了。但这也没什么不
/ v9 l  F7 T* t0 a; Q$ W+ Y好，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2 j' o( @/ f  ~' a5 S, }  X1 }　　老父亲气得半天才说出话来：「你个畜生，那样做真的就那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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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Q  D  x  [" \　　阿西笑着说：「你不也做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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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V0 R' p7 |* S8 Q- J# a, q　　「我们不是因为寂寞，又没有女人，才那样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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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I$ _3 R$ I1 A8 u3 E　　「我也是因为寂寞才做的，但我发现那比女人好，我喜欢那样。」阿西靠近
+ c3 r8 ^# d4 c: S" x, w父亲，嬉皮笑脸地说：「爸爸，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找老头吗？那是因为我喜欢你
4 r+ z; N: {* r& S8 R1 X, O呀！」
* N- Y; d- ~5 B! r
　　老爸怔怔地望着阿西，半晌才说：「我不管你这样生活，但你必须和你老婆
好好过日子，该男人做的事，你还得要做。」

7 ~8 S$ \: z. I, Z  z( v1 p　　我问阿西：「你现在的年龄是你师傅给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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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西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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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问：「你没有找社保局给你更正吗？」

　　阿西说：「当然找过，可他们说只认最初的招工登记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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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2 J5 w2 ?$ c! m8 E9 t　　「你的户口本和身份证呢？是哪个年龄？」

! u. l% O- Y1 H) `( u3 }　　「身份证是真实的年龄，户口本是改后的年龄。」阿西不知道我怎么会问这
个问题，有些茫然。「老师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6 P+ b6 {0 G7 Q# F& R- A, F% d　　我对他说，我准备帮他一个忙，但帮不帮得成功还说不清，阿西这时显得非
9 n3 d! e2 h+ U6 v* O常聪明：「老师，只要你能帮我把退休办下来，这几年的退休工资交给你去领。」
# k5 @) o" B; r0 h' v
　　我责怪道：「喔，在你眼里我是这么贪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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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t1 c" k4 S# X' K$ Y8 ~/ v/ E( W　　阿西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老师，你看我，一个大老粗，不会说话，
% B* r8 R2 b8 o  r, n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放在心上啊。」

2 _, ^" l  V3 o* l$ N3 O　　我笑着拍拍阿西的肩膀：「阿西啊，我也没有怎么小气吧？我给你说了，这
: t2 S7 X' P1 ~- V0 O/ v忙帮不帮得成功还难说，我帮你，是因为我觉得你这个人还不错。」

　　我叫阿西第二天回老家去一趟，找到老户口本，因为那不可能更改，找到他
4 u2 \# Q  h! g  T0 ]$ O7 P出生那页，连老户口本和你的身份证一并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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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阿西回家很顺利地找到了老户口本，但乡上管户籍的不让他拿走，
阿西没办法又给我打电话，恰巧我以前一个学生在那里作乡长，我又给他去了电
话，终于把事情给办妥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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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 `0 ^) D2 z; k% y- `# l　　我老婆不理解我为什么对阿西这么好，我给她讲了阿西的故事，当然，我省
* p7 r  G" s+ b, v9 z去了他对同性喜好，我老婆是一个多愁善感，心地善良的女人，看韩剧可以揩湿
% R/ p, Z/ q- r* E/ v! ]几条手巾的那种，听完阿西的故事，她很感动，眼圈红红的说：「真是苦命的阿
# v3 h+ w; y% c0 J7 l# A西呀，你能帮帮他，也是应该的。」然后又补充道：「阿西人很老实，又勤快，
, K; T! o1 a) g  p& {$ X我也很喜欢他。」

" v4 }( U9 m# {4 W& j6 c- x, J　　我说起了我的老婆，就不能不说说我的岳父。我老婆是岳父家的么女儿，自
小就倍受疼爱，他父亲是我的启蒙老师，而我，又是倍受老师喜欢的乖乖学生，
0 ?8 W  G: m  l. _5 ]3 ]我和她哥哥是同了十二年学的好朋友，我大学毕业后回到县城中学教书，几年后，
) q6 l* E* g7 {5 e1 N她中专毕业分在县银行，由她父亲做主，把她嫁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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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说过，我双亲去的早，是我爷爷奶奶把我拉扯大，她父亲在我们村里教
小学，她哥哥随她父亲读书，但她哥哥的成绩一直没我好，可能是老师望子成龙
心切，见儿子又和我很投缘，就对我爷爷奶奶说，让我晚上住在他那里，和他儿
3 b# a/ J8 r# H+ D7 {子一道学习。我爷爷奶奶舍不得，让我每天在老师那里做完作业后，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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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老师（算了，还是称岳父吧）见我的好学精神影响了他的儿子，非常高兴，
对我格外优待，我在他那里吃饭就是经常的事了，夏天中午，我在那里午睡，岳
; m* q4 n! z" K( x7 R3 u父总喜欢把我搂在怀里，亲着我粉嘟嘟的脸，有时还喜欢摸着我的小鸡鸡，我认
为这是老师对我的爱，当然，这样非常舒服，我也喜欢这样。
0 Q; V0 y2 i5 h. ^
　　有时我想，我对老人的特别依恋，除了和爷爷的关系特别好外，岳父对我的
关爱，也或多或少对我有影响。
7 A& M/ k# O. [- @6 Q1 W
　　在没有遇到阿西以前，我和岳父之间的关系是十分清白的，他对我的爱，纯
  P7 Z$ T4 c3 R1 [粹是父子之爱，虽然后来我知道我岳父有同性恋倾向，但他却从来没有对我抱有
# q: \: H; b( a% O3 j# O8 R% C4 L3 n什么非分的企图。要不然，他怎么也不会把女儿嫁给我的。
8 Y; A& W3 B# v7 W. d- o8 D' \
　　岳父一直关心我的成长，初中毕业时，我以全校第一名考取了重点中学，岳
: c" Z' E5 t7 I父竟比我爷爷奶奶还高兴，他的儿子也同时考取了重点中学，临别的那一晚上，
- N4 W* Y3 `) ?& k2 b  F3 w他把我叫到他家，说是为我们饯行，那时我老婆还是一个小姑娘，岳父在席上摸
着我的头说：「我要是有这么好的儿子就好了。」他叫过我当时还为成年的老婆，
「你要向小哥哥学习，做一个向他那么优秀的孩子。」

+ x( a& w3 Y2 _3 _; e, \　　当时的我很幼稚，岳父的夸奖使自己很是得意，现在想起来，其实我是非常
, |  U/ \; f0 s; f9 y普通的，但不知到为什么岳父这么喜欢我，甚至超过了喜欢他的儿子，其实他的
儿子非常优秀，虽然读书时成绩没有我好，但他相当机灵，出生社会后，他比我
) k: t" Q' f% K3 F9 J7 Z( F优秀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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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岳父任然非常喜欢我。

　　我发现岳父的性倾向是我参加工作后的几年，那时，老婆也从学校毕业参加
! s1 t" v5 u# H( \工作了，我岳父也快要退休了，被调到乡小学教几节杂课，算是半退休。一个暑
假，我奉命到母校招生，我赶到母校时已经中午了，我没有打扰别人，先到我岳
3 I5 y/ R& O+ q' a! b  B, I- l父寝室去，那时岳母到省城儿子那里去了，只有岳父一人在家。我敲了半天门，
4 n$ B: S, ^* l  @& ~( o: W1 l岳父才打开门，非常惊慌的样子，一见我，才松了一口气，但脸还是红红的。我
1 X& Q/ l* ?  e1 R9 T: M* Y挤进屋去，看见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正在系裤子。

9 G9 f2 o. t3 \/ c　　岳父见我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连忙解释说：「他是我以前的一个学生，今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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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w3 Z" \; X9 g5 ^　　我摆摆手，没让岳父继续说下去，男孩走后，我对岳父说：「没什么，妈妈
走了这么久了。我理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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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父的脸更红了：「其实，我们真的没什么。」

5 B/ F2 _0 d5 c7 n　　我拉起岳父的手，笑着安慰他：「爸爸，我没有说你们有什么啊。」
* g0 t9 b' O7 i) t
: P' _/ ?: C# l6 {9 W' R　　岳父尴尬地一笑：「对、对，你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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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0 i0 D& e$ n) l7 ~　　晚上，我和岳父睡在一起，岳父极力想让我忘了中午见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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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j3 p8 u* `1 A　　要知道，他最在乎我。我安慰他，就算他真的是一个同性恋，他任然是我的
8 c, Q$ r6 j, @% Z爸爸，我对他说：「现在人们的思想解放了，观念也更新了，不会像以前，一说
0 W# u# W* v7 `6 g6 [& O到同性恋就想到鸡奸，就想到犯罪。」
6 u/ b& ]7 I! j7 Q  }
　　我告诉他，我在大学里就遇到了一位教授，他喜欢我，公开说他是一个同性
! {3 V) }5 }$ T: u/ M恋，要我和他同居，并保证我读他的研究生。其实我是很想报考他的研究生的，
就为了逃避他的骚扰，我放弃了考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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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父怔怔地看着我，眼中的惶恐逐渐消失。他关掉灯：「好小子，谢谢你的
理解，睡吧。」
1 h4 o* L3 e. }) H3 T+ s
　　但他还是睡不着，在一个他最欣赏的晚辈面前失格，老人家心里还是很过意
# n1 V! J+ D2 S0 O+ B不去的。我决定消除他的顾虑，我轻轻搂着他：「爸爸，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
爸爸，你放心，今天我看到的决不会告诉任何人。」
+ x9 r) b& A9 L3 O
; \; S3 F3 r$ N$ y" a9 }" ?: o　　「谢谢，小米，谢谢。」岳父也温情脉脉的搂住我，动情地说：「小米，我
没有看错你，你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我就实话告诉你吧，我喜欢男人，喜
& E/ z7 `" x  S2 S7 p5 V欢帅气的男孩，也喜欢成熟稳重的中老年，可我作为一名教师，不能太出格，我
就一直压抑自己的感情，努力去喜欢女人，但非常难。我和你妈妈结婚已经三十
年了，我真的没有好好地爱过她，但我从心底里敬重她，她是一个好女人，我一
直在外面教书，家里的一切全是她料理，我不能伤害她。说一句不该在你们晚辈
( M( E+ t( y; L7 ~9 C6 v! f面前说的话，我和她作爱都没有激情，每次为了完成那件事，我就把她想像成你
或其他漂亮的小伙子。」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小米，你不会怪我吧，要知道，
你还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非常喜欢你，但我又不能伤害你，就把你当儿子喜欢，
& q! |9 Z0 J* W: O& o所以，我坚决要把小妹嫁给你。」
2 V. X3 z. w( d) V- C: m
$ f3 K5 A1 |0 ^2 y' C　　我柔声说：「爸爸，我知道你一直对我好，你老人家放心，我一定会比亲生
儿子更孝顺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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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父紧紧抱住我：「我知道，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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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q4 H( O% c& ?  y　　阿西退休的事在我学生家长的努力下，很快就办好了，学生家长把阿西的退
' X( ~6 E' X; t( U! U: H% T% Q休证交给我时，连我的感谢都不要，这时我想，这是我当教师以来帮别人办得最
漂亮的一件事，也许，当教师也有它的好处吧？

3 J% r1 R1 w2 \: ?: h5 z; {　　我没有立即把阿西的退休证交给他，而是等到我的房子装修好过后，在此期
# M& c& D3 a# R) r间，阿西从没有催过我，也许，他就根本没抱什么希望。
4 ?: K& _8 `. g. @
　　阿西帮我收拾好新居的一切后，我请阿西吃饭，然后叫老婆给阿西算帐，阿
# w$ a, @' @8 E5 K西在我家干了三个月，应该付给他两千多元，但阿西死活只要两千元，说我对他
非常好，本应不收工钱的。老婆望着我，我说：「好吧，收两千就两千吧，就当
我们交个朋友，阿西啊，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交我这个朋友？」
- C: Z- X' K) a: g8 J+ g* T/ o4 _
- n) v; g5 Y- j. M- K. l9 f6 C　　阿西连忙笑到：「当然愿意，只怕老哥哥我高攀不上呢。」

2 j" h9 w/ T. d% Z  I! Q' b　　我说：「阿西呀，再等一个月，我搬家，你可要来帮我的忙哦。」

; u: ~  H' I+ i) s, d$ O& b6 ]　　阿西点点头：「一定，你到时通知我就是。」
$ ?! |# ~/ j2 i8 W" a, Z+ z9 ]
　　那天晚上，我和阿西多喝了几口酒，我把老婆孩子打发回家后，我对阿西说：
) Y% m/ u, |1 ~「阿西，走，到我新房子里去，我给你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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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Z- l$ ]  g/ a8 p% C) r, Y　　进了门，我们坐在沙发上，阿西红着脸望着我，居然脸上还出现了一丝羞涩，
我一看乐了，知道阿西误解了我的意思，他以为我给他的惊喜是要和他那个呢。
5 e, l0 }7 C: e' m我望着阿西红彤彤的老脸，彷彿有靠到了我逝去的爷爷，心中升起一种异样的感
觉，情不自禁地在阿西脸上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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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西呆住了，我趁他还没有回过神来，向他亮出了他的退休证。

　　「老哥哥，你看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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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d$ {, t  S) ?　　阿西拿过去一看，惊呆了：「我的退休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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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E% u; ^# [( d' x3 u: C! A( e) c0 @3 V　　我指着上面的照片和名字：「看这个老傢伙是谁？他是不是叫赵阿西？」

　　狂喜的阿西一把抱住我：「我退休了？我再也用不着出去辛辛苦苦挣钱养活
自己，挣钱交养老保险金了？」

　　趁着酒劲，我也紧紧搂着他：「是的，是的，你可以安渡晚年了。」

" _! o/ r( V3 `5 S( b% k　　阿西从我怀里挣出来：「老弟，你说我该怎么谢你？」他想了一下，从怀里
, j  k8 K$ n. S3 f$ k' d- l( r; Q6 P掏出我老婆付给他的工钱，「我真浑，我能要这些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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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钱塞回阿西的口袋：「阿西，你知道吗，你的退休本早到我手里了，我
为什么没给你？就是怕你不要工钱。」

3 q- a$ A* T# {+ u' P3 B　　阿西流下了泪水，重複刚才那句话：「老弟，你说我该怎么谢你？」

　　我笑了：「你想怎么谢？」

# i6 \7 ]8 ?; i0 g* @# g. V2 V　　阿西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把我按在沙发上，开始脱我的衣服：「我就让你
舒服舒服吧。」

　　我没有想到阿西会突然袭击，我挣扎道：「不，阿西，别这样。」

　　我自己都发现我的反抗是多么无力……

9 E) q5 Q5 Q) G% R5 ?7 \　　我静静地仰躺在沙发上，感到四肢无力，真的，我的意识叫我反抗，告诉我
# n) f) }" F* G; f决不能这样，但我的身体却拚命反抗我的意识，我知道自己完了，既然身体不再
- L. d/ B' o0 R执行意识的命令，我就顺应天意吧。
3 H8 F( [7 v% Q! k% g) m% L
　　我像一个旁观者冷静的看着阿西的动作，看着阿西白发苍苍的头在我胯下蠕
动，冷静的听着阿西因兴奋而发出的呢喃声，我突然觉得自己非常好笑，阿西更
是一个滑稽的小丑，我们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演出一场什么样的喜剧。
; q" ~3 v  n: J) j
8 X+ \5 N# i7 u; J2 s　　也许阿西感到累了，他抬起头，热切地望捉我：「怎么样，舒服吗？」
( X# }: Y6 p+ h
2 v( r: Y! t' t　　我问自己：舒服吗？难道这就是我与阿西结交所盼望的结果吗？我多年来，
一直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努力做一个「正常人」，怎么到了今天，就把自己多
  O/ `. W4 k3 i  N+ t. o8 K年的努力抛向九霄云外了呢？

8 g! S$ G% f. n; x1 |3 A; v. s1 c4 q　　我这才意识到，我其实是一个恋老者，多年来，我努力压抑的自己奇怪念头，
就是对老人的依恋，我终于理解了自己小时候喜欢有意无意的看老人的鸡鸡，走
在大街上，总要对帅气、儒雅的老者频频回头的缘故了。

　　我想起了爷爷，想起了岳父，更想起了大学时期的老教授，我对他的坚持，
1 N1 @  B) _3 U8 v6 V居然被阿西瞬间击溃。

　　我不由得苦笑一声。

. `- H2 k" ^+ o  ^6 ]　　「你笑什么？」阿西停住抬起头。
# U2 ]: j$ v" p/ M
6 I2 U6 K' ]" g, x  e5 O8 q+ B　　「笑我自己。」

　　「自己有什么好笑的？」

8 J4 A2 Z% q0 |　　我自己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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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西坐在了我的身上，他温柔、烁热的身体包容了我的坚硬，我像大海里的
一叶小舟，随着阿西的节奏飘荡。

　　我这才意识到我给我自己设了一个套，我与阿西的相识本身就很富有戏剧性，
/ M" B; `8 Q; v- l& d2 `& l我不是一个吝啬的人，为搬点沙与水泥我居然找了几伙人，当我一看到阿西，就
1 \  J% H3 C  a4 P& Q3 W神支鬼差地要了他，还在他要的价上加了钱。后来，还请他做零工，其实，这是
' F: o; k2 T' t- q大可不必的，我的装修工人们都说，在他们干活期间，根本不需要什么零工。

) I+ n9 U5 y5 F3 T7 c. h　　我为什么要帮他办理退休？就因为他的遭遇值得同情？这世上需要同情的人
' w  s4 w; L0 Y' x9 {太多，我同情得过来吗？

　　现在我终于知道，我与阿西一见面，就为我们的今天埋下了伏笔。我一步一
个套，将阿西往里引，而阿西，也乐呵呵地往我套里钻。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
6 D8 G& ~. S( \  L缘分和天意？我的命中就注定我会成为这样的人？我的理智呢？

　　我终于明白，我的理智未能战胜情感。
/ S8 U( N7 c$ u) x
　　和阿西有了第一次身体接触后，我努力回避自己的感情，但我万万没有想到，
阿西对我着了迷，他说我将是他生命里最后一个男人，他居然把和他同居的三个
男友赶走了。
# T" W: b# h2 }
　　但我还是拒绝了阿西。

　　阿西不明白，他固执地认为，我们既然都这样了，为什么不能更进一步来往，
2 ]* I2 [0 U# F" T  E「有了初一，就必然有十五。」
* ^$ ^) ]9 M% l  d3 U
- a- r" f' Z2 x, s　　阿西的固执成为我的一块心病，阿西成为我家的常客，他非常的勤快，连我
. A: O5 b1 Y7 D老婆和孩子都喜欢上了他。

　　阿西最大的快乐就是和我说说话，拉拉我的手，我问他这是何苦呢？阿西笑
- u' i$ c% w. V0 ^( Y着说：「你是惟一知道我的经历而没有歧视我的人，」他告诉我，就是和他同居
的那些人，「他们干了我很高兴，可我要干他们就要给他们说很多好话，完了还
要嘲笑我。」阿西说：「我和他们永远找不到共同点。」

. Z8 f3 }# e" g, l) f* U( B+ L& c　　我明确告诉他，他和我是两条道上的人，也不可能有什么共同点，「阿西呀，
我是很喜欢你，但这种喜欢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们就作一个知心朋友吧。」
$ O/ x1 k. B& U  A/ r' ^
　　阿西问：「那么，你那天为什么要和我……」

5 I5 Z& @+ F1 S　　可我能告诉他为什么吗？我能告诉他我恋老，告诉他我内心深处的秘密吗？

$ d* c# J+ z, o# @3 O3 T　　我知道，我作为一个教师，如果象阿西那样生活，一旦东窗事发，我怎样面
对我的家人，我的学生？
7 i+ S3 F6 |6 e( |: I
　　其实，我也许就是一个虚伪的人，一个戴着面具生活的人。
3 Y+ _6 Z8 G* @
　　但，我又不得不过着这样的生活。

　　阿西已经习惯了我对他身体的拒绝，他笑称，我们在精神恋爱，他说：「能
经常看到你，和你说说话，我就很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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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阿西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这一千古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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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西呀，你能等到金石为你而开吗？
2 z  d- K  Q; m% K: v
/ o3 F' N& J# ~0 j　　事情就这样千回百转，２００２年，我们学校分了几个中学高级教师的名额，
. q8 G7 Z( _: n7 M3 `' Y! D很多人去争，我的一个要好的朋友要我也去争取，因为我这几年所教的高中毕业
$ [* K7 j' d5 {' ^) o4 v$ ^9 t班高考语文成绩在全县都是第一名，又在国家重量级教学刊物上发表了许多文章，
8 u* f' U3 E0 Q. j( y) A. w可以作为有特殊贡献的人破格评职称。

　　朋友的话让我心动，我去找了校长，校长先是大大夸奖了我一番，然后面露
$ P9 ^' \- q+ X, }  V0 p) ]2 `难色，说什么僧多粥少，叫我在等一等。

　　我决定放弃，但知道要评的人员名单后，我的火就上来了，如果真是评一些
$ T5 I0 B% H: O6 o$ i劳苦功高的老教师，我也没有话说，但要评的一些人，从能力到人品，我都实在
不敢恭维。

0 b& Z" v- g8 s% q# W' \# I7 t　　找校长吵了一架，还是没有结果。我新中的怨气无处发泄，就找阿西来陪我
喝闷酒。

　　阿西见我脸色阴沉，就一个劲地讲笑话给我听，他的笑话的却很有趣，但我
始终笑不出来。阿西见我不高兴，小心翼翼地问：「今天怎么了，有什么不高兴
的事吗？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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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他一眼，他满脸关切，我的心头一热，但说给他，能解决什么问题？
只能增添他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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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F. B. n# \% h5 C$ L　　「喝酒吧。」

　　阿西按住我的手：「说说吧，虽然我不能帮上什么忙，但你说出来后，会感
到好受一些。」

　　有道理，我一股脑儿把自己这几天所受的不公正待遇倒了出来，阿西静静地
听着，眼中充满关切。

* D3 d4 ~* t: k, P1 R6 ]5 M　　终于倒完了心中的苦水，我舒了口气，压在我心头几天的一块石头被搬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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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阿西问：「你们的校长姓曹，白白胖胖的，戴一幅金边眼镜，五十来
( D6 n* ^. F0 T9 \' u- @岁，是吗？」
6 J( t; f) {, i; q+ N/ {( c: t
　　「怎么？」我问，转念一想，一个中学校长，认识的人肯定多。
! v6 [: L# T) _3 C
' K- C. s5 v! X/ o; ?" n　　「他我认识。」阿西对我笑了笑。
  F. q3 V# [: o. B$ f4 w
3 L8 Q2 k0 g' h0 {- T( O' @% N　　从阿西暖味的笑容中，我读到了什么：「你认识？怎么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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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西四下看了看，屋子里几乎没有什么人，他把头凑过来，小声说：「我和
他认识好几年了，是在一家录像厅里认识的，后来，他把我叫到他家里。然后，
我们就那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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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L5 ~1 ~2 G' k% G0 y　　想不到一个堂堂的中学校长，竟……

　　我来了兴趣：「他做一还是做０？」

　　阿西一脸茫然：「什么一，什么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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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我竟对阿西说出专业术语了。我不好意思一笑，给他作了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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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西干了一辈子，还不知道这些术语，他显得很兴奋：「当然我做一他做０，
# z& @* `3 V- Q他喜欢做０，比我做一还兴奋。」

　　我想像不出我们道貌岸然的校长在阿西胯下的样子，我好奇地问：「你搞他
2 T- [1 y. j% ^6 O  i5 U6 G# h的样子很有趣吧？」
5 B% R7 b0 _) S) {  k
8 F0 r7 C  O- ^8 c2 Q　　阿西很是得意：「当然，你见过我的武器，很不错吧？他说是他见过最好的，
而且，也把他搞得最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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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I4 J1 D% h* E& W, ]' E$ J: |4 N( ?! j　　「你们经常联系吗？」

$ _5 U3 _1 [8 `' z# H6 y　　「当然，我们没隔十天半月就联系一次，这两年我不想和他联系，他还不干
- t5 _2 ]- g+ P呢，每次我把他搞舒服了，他还要给我一百元钱呢，我不要，他说他工资高，有
+ E# q- {2 q2 V钱，叫我买点好吃的。我想，他好歹是个有身份的人，也很爱干净，又是你的顶
头上司，就保持了来往。」他怯怯地看了我一眼，「对不起，我没有告诉你，真
! d% P" I4 J* D( P3 N6 o的，着两年，只是偶尔和他来往一下，再没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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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了：「阿西，你找别人我不会怪你的，我和你只是朋友，没有别的关系
: W# `3 m4 V2 }/ m, w8 E啊。」
9 @4 O- W& u# O: j
　　阿西固执地说：「我不会找别人的，你们的校长，我也再也不会和他来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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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Q- \+ G% F8 A$ I7 p" n' F　　「别，他要找你，你还是干吧，钱当然要收，不能便宜了他。」
( Z9 ]# N4 Q* J* H0 X
　　知道了校长的隐私，我特别兴奋，不知不觉又喝多了，阿西扶我回家，走到
; A* h6 `7 i9 B5 M. ]' ^  h半路，我嚷着要尿尿，阿西把我扶进一间厕所，解开我的裤子，掏出我的鸡鸡尿
8 m! _) E8 H. k0 U3 Z2 a3 A尿，完后，他舍不得放进去，在外面把玩着，我迷迷糊糊的，竟然没有拒绝他，
他胆子更大了，蹲了下去，含住了我软绵绵的鸡鸡……
$ [" {0 Z( N, o- V/ Z
　　第二天，我又来到了校长办公室，校长见了我，有点不高兴。
6 C1 k# a/ h, r5 I5 r
3 R0 \; |6 z4 R　　我不在乎校长的眼神，大大咧咧的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似笑非笑地看着
他。

2 V9 o+ ~4 ]6 l. Y5 m　　我发现校长算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就是有点阴柔，缺乏男人的阳刚之气，怪
不得他喜欢做０，想到这里，不由得笑了。

1 G8 E# ]/ B- M9 }- [7 W　　「你要干什么？」
& h& p; ~" [. w
( f" g# G. ~- p　　「我想讲一个故事给你听，」我坐正身体，两眼盯着校长，「讲一个很有身
份的男人和一个背儿哥的爱情故事，不，我还不知道这叫不叫爱情。」
9 ]( r" w. j% I1 }
5 M/ [* d5 v7 ?$ r  h  E: o　　校长的脸色刷地变白了：「你、你是什么意思？」
; \! _5 c; }3 U1 B4 d. \
　　我站了起来：「没有别的意思，我想校长是个聪明人，我的意思还能瞒过你？」

　　校长赶忙把办公室门关上，满脸笑容：「米老师，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来
来来，坐下说。」
4 C  q. d- B" F, _
　　「没什么好说的吧？曹校长，我要说的话都说了。」我准备离开。

1 ]5 V( _" U$ o0 r& o3 p8 f　　校长按住我：「小米，」你看多亲热，「小米呀，不就是评个职称吗？我到
市人事局专门给你要一个指标，不就解决问题了吗？看你急得的。」他把我按到
2 a2 ?' E9 J3 h( D/ {椅子上，拍拍我的脸，暖味的问道：「小米呀，你是怎么认识阿西的？」

　　望着校长胖乎乎的脸和他色咪咪的笑，我的心里像吃了一把苍蝇，噁心死了，
但有求人家，也不好发作，我也笑瞇瞇的回答道「你说呢？」
6 Y+ @' a. [+ N: k0 e7 o
　　「小米啊，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了，是我对你的关心不够啊。」

　　我的职称很快就解决了，我们的校长突然变得爱才起来，经常在教职工大会
上表扬我，而且年终还被评为县先进，当然我的工作是无可非议的，别人也没有
( H( j2 ~  d' Y" ?/ }: ~% {, x1 l闲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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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知道校长的用心，但我对校长的暧昧态度我自己有时也不能理解，对
& c3 ^1 V0 ^0 w* e校长的挑逗，我也採取一种摸稜两可的态度，着更加使校长对我产生强烈的欲望，
他对我更加慇勤了，为了尽快得到我，他向我抛来一个又一个好处。

　　我很快成了年级教研组长，有很快成为学校政治处主任。
1 I) ?  `+ y; }6 s
* }: B7 O& [; p+ i' }　　一个多年来默默无闻的教员，在极短时间内窜红，让所有认识我的人都大吃
一惊，也包括我的老婆。

　　校长也觉得有恩于我，可能他还觉得不够，他对我的亲密动作也只不过拉拉
手，摸摸我的下面，或说一些刺激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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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他在等待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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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西说，校长经常问他和我的关系，但他只是说我是他的朋友，一种非常正
常的朋友。
! ]: Y- {8 u, V9 K: B
& e& f' U# @1 K- {. M( r　　但校长的机会终于来了。２００２年冬天，校长要到省上开个教研会，学校
决定他和我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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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5 f! @: f' {! N* ?; w　　他把一切都想得非常周到，我想，他如果是一个女人，一定是一个非常称职
的家庭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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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H: k, `# ^7 z, F2 N　　当然，我们在省城住的一个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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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他叫我和他一块儿洗澡，我推口不习惯两个人洗，他竟然在我面前脱
得精光，我第一次看见了他的裸体。那是一具白得晃眼的肥胖肉体，几乎没有体
7 V2 F% b7 ~- ^$ A毛，那样的身体是无法和阿西比较的，因为肥胖，他的胸特别大，像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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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3 U7 b2 Z/ n( y　　他的下身软软的，缩成一团，掩映在阴毛丛中，几乎看不见，我觉得非常好
$ x8 k$ U8 [: o9 L8 l% u笑，但我又不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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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快洗完，我脱掉衣服，我看见他的眼睛发亮，当他看到我骄傲的下体时，
我听到他嚥口水的声音。我知道，他已经被我深深吸引，已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 m9 \6 e% |7 Y) W$ w　　「我们就睡在一起吧？我不习惯一个人睡。」我洗完走出来时他说。

　　我突然为自己感到了悲哀，我就真的为这五斗米折腰了么？早知道有今天，
当初为什么不答应教授呢？至少，我还是喜欢他的。

　　望着校长色咪咪的眼睛，我有点后悔我当初的年轻气盛了。可我现在已经不
在年轻了。
( g: ~, ]4 v/ W( S1 S
　　我躺在床上，任凭校长在我身上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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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心已死。

# t& l8 V3 U& u. a1 {! G) U: l　　但他却显出了极大的热情，他急促的呼吸，颤抖的双手，就把他的内心世界
; h$ b7 V; J: L. d4 R. i# J表露得清清处处。

　　他吻遍了我的全身。
$ A/ Z$ x( D0 [4 y7 W. v/ p
　　他含住了我了无生气的男性。

　　我想控制自己的激情，但在他一流的口技下，我不能自己。

2 l6 o9 Z% U; e, C0 T( I& ^　　他一点也不在乎我的冷漠，我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屍体，静静地躺在那里，而
1 B# f- ]. C3 H+ p+ @: v他，却对这具屍体显出了极大的兴趣。
* P  ?4 C" _8 D6 }# c2 k
4 ~6 W5 e% U; \/ E4 B; o　　几十分钟过去了，他没有丝毫的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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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不能主动点么？」他终于发话了。

2 J% s+ |6 b  ?3 B3 D, c1 i- S　　「我从没有做过，不会。」我学会了撒谎。

& e: Y1 [% _" _& p. e' `! B　　他显出极大的兴趣：「真的么？你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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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x& ?5 m* I" B  I7 A, @　　我歎了一口气，点点头。

, [$ M: h1 x0 A: D# ?0 b　　校长更加兴奋，更加贪婪的吸着我的身体，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来：「还
! @: y5 q/ I" [& x- B想玩点新花样么？我保证你会感觉比女人还舒服。」

  O4 M& ]2 y. D- W　　他的耐心抚弄终于挑起了我的兴趣，我变得情绪高涨起来，他那张胖乎乎的
# G* u  G: ?4 ^5 `% G8 E  c& J脸在我的眼里不再那么讨厌了。「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我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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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立即伏在床上，叫我从后面干他，我迟疑了一下，想到了阿西，但阿西温
暖的身体包容我的时候，那种感觉还是难以拒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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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  R4 u, X9 k* C　　我站在了他的身后，没有费多大的力，我进入了他的身体。

　　那也是一个让人乐不思蜀的地方。

　　我的耐力在男人中应该算是娇娇者，在我极富节奏感的冲击下，校长发出快
! p1 W* x: o5 u, s9 [+ o" f乐的呻吟声，这更加刺激了我，我的动作加快了，两具肉体撞击发出的「劈啪」
声，像是为我吹响的号角，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当我把炙热的生命之液射入
% F5 F: X" `8 S9 X) N他的身体时，他的小鸡鸡也射出了白花花的液体。

　　以后的几个夜晚，我们夜夜春宵，我让校长享受了极大的快乐，他也让我对
6 |1 a' o6 L" `  q1 G男人的身体有了新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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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干他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阿西。

　　回到家，我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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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西见到我，分外惊喜，那样子象怀春的少女见到了心爱的情人，这次，我
3 P- O# X+ a8 z没有觉得好笑。

' g; S; j# i  {% x* w　　当我吧阿西搂在怀里的时候，阿西流出了眼泪。

6 \' H; z0 O% w9 G7 S　　我第一次主动亲吻了阿。

　　我动作十分麻利地脱掉了阿西的衣服，第一次认真打量阿西的身体。
5 K8 s  A' }/ @
3 R1 N! y1 @) v　　第一次毫不犹豫地用嘴包容了阿西高高昂起的男性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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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争气的阿西，在我还没有为自己的疯狂举动回过神来的时候，就把一股热
辣辣的液体射入我的口中。

/ Z2 s/ A( `' X& U/ d　　这是我一直压抑在心中的欲望么？
3 O0 `- z# F# @5 j4 Q  U
8 f5 Z% |" M8 L2 @, b9 |　　我惶然……

　　轮到阿西了，阿西的口技十分出众，但他的后庭更加诱人。

　　我尽情享受阿西肉体带给我的快乐……
* A8 N( K" @0 U+ ^2 o0 p# ?" T
: ~! x+ j% B3 e* D2 D　　当我们都筋疲力尽时，阿西搂着我，幸福地说：「我没有想到，你会给我吸，
2 N$ n( M5 g# h4 b( S7 ~, F你不嫌弃我么？」

5 f; T1 z- A# w　　我拍拍他的脸：「我有什么时候嫌弃过你？」
2 d5 R5 t) \/ l# h; o
　　阿西幽幽的说：「以后，还是让我给你服务吧，你不习惯那样，就不要勉强
" n! V7 v7 W" m2 u* t自己。能和你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快乐了。」
: A% B% D5 O  y" d5 j3 R; d) e
　　我的眼睛湿了。
& I+ X; p7 ]' n* ?
　　我发觉自己完全变了，变成了一个我自己都不认识的人。阿西回去后，我把
自己关在书房里，一遍遍问自己：这就是真的我么？还是一个扭曲了的自己？

5 O9 d# Q$ p4 u4 @, \; ~7 l* X　　我想了一个晚上都没有想明白，因为，我无法面对自己。
2 \2 P2 T' D# P+ c( T
- r$ ^# J! Y7 X% {　　我知道我从内心深处渴望老人的爱，但我又害怕变成阿西那样的人。因为，
我爱我的妻子，爱自己可爱的孩子，我不能伤害他们，更不能为了满足自己的私
+ K: c# c; |$ x* f欲而给他们生活蒙上阴影。

　　我决定和校长断绝一切往来，什么名利，都他妈见鬼去吧！

& ?  n1 h" f4 P' y) x- W　　阿西呢？
2 `& ~* G+ m' G0 j- p9 c
- a$ ?+ _! R7 Z( T* u7 g- K　　我犹豫了。我能放下阿西吗？
! d7 d- B& V. W8 ?$ D8 p6 u0 j3 o+ D
  A! ~8 h5 M! q$ b( T  H# y( H, q　　我终于作出了这样一个决定，尽量少地与阿西进行性接触，就让他作为我的
; v8 A+ T& F( l3 C一个心仪同性朋友吧。
* J1 f3 o2 z2 J% a' T
) r) e: D0 C4 J2 V　　我为我的英明决定而高兴。

7 x# U$ s" V1 [/ u: M6 K: h　　但，我过高地估计了我自己的自控能力。
" i9 F% V9 U- C. ~
　　那种事，一但发生了，还由得了自己么？
6 Z) y/ d/ D2 k% K; Z
3 ]) K0 @$ |/ e0 r　　我没有甩脱校长，一年后，我成为我们学校的副校长。
, B0 @& l5 p4 X& L6 k
# P6 \1 ?# U1 Z* I. }3 H' {　　我经常嘲笑自己，一根鸡巴，就让我平步青云。
; [' F$ d+ A1 P( w: a  L! e9 U' r
4 k; D9 b0 E- x* _  `. c　　阿西还是成了我最亲密的同性爱人，对他的爱，仅次于妻儿。

　　我真正成了双面人，周旋在妻子与两个男人之间，一边以一个正常人的面孔
# y% t. C1 i* R' A) }) \出现在家人、同事、朋友、学生面前，一边又以一个淫乱的中年人出现在两个老
男人面前。

6 J* q6 H; m! x: A5 z. J3 g4 c( ]8 l　　我觉得自己活得真累。心中的苦闷无处述说，那种压抑的感觉，让我自己都
害怕自己会因此而疯掉。
+ u2 @8 g. P! l- n' k
3 p$ w$ \; F$ Q, O0 ^- u" }/ A　　我觉得应该让自己解脱，我要找一个可靠的人倾诉我心中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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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一个能心平气和的倾听自己另类感情的人是那么容易么？
1 U: J" H2 k7 R4 x- `& f
　　２００３年９月，我岳母身患癌症去世了。岳父不愿离开故土，到儿子那里
% g% Y2 J0 T2 f) @" h/ T* w. H安渡晚年，我主动把他接到我家。
# T+ Z  W  L9 o1 c
　　为了尽快让他从丧妻之痛中解脱出来，我想尽一切办法让他开心，但他们毕
竟四十多年的老夫妻了，要忘掉一个人谈何容易啊。
+ A  p0 |! ?5 M7 j  x3 }
　　看着岳父一天天消沉下去，我比他的亲儿女还要着急。

* p1 R% ?, z& ?* C, M) n　　毕竟我们之间的感情更深一些。

. g$ Q* N" q7 ~. ?　　正当我为找不到办法解除岳父痛苦而烦恼时，我突然想到了阿西。

3 w" H& S% B' g; q/ h" @! A/ B7 w　　阿西，已经几乎和我形同陌路的阿西。
) x/ x3 @+ K9 x3 F' L  }
　　他不愿见我痛苦，而主动疏远了我。其实我知道，阿西比我更痛苦。

　　我找到了阿西，他依然居住在他那三间小房子里，只是没有合住的同性室友
; d: \& `" i$ a+ m) G  s- a- d罢了。
9 W2 ?/ f4 O+ f) p$ L: F' O$ [
　　阿西见我的到来，十分诧异，我说明了来意，并请他帮我一个忙。

　　阿西问：「你为什么要找我？我已不愿意在打扰你的生活了。」
7 r) K/ k  v0 ^4 F& d- Q
) T# ?, l* f! f. H/ P$ G. e2 o  q1 r　　望着阿西痛苦的脸，我的眼红了，真想扑上去抱住他，但还没有等我反映过
来，阿西已扑过来抱住了我：「小米啊，我们不要在这样折磨自己了吧？我这些
& F, s$ Z( j% k  L6 Q: t7 ^0 p天都快想死你了。」

- e7 c1 ^8 t* D1 f- q　　我的眼泪掉了下来：「阿西呀，我何尝不想你啊。」
# S& a- A9 }0 K* p
- [' _8 H' ~" \) O　　阿西不知道那来那么大的力气，把我按在床上，我没有反抗，而是热切地配
0 _. S6 L$ s* ^1 g合他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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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I' L* P5 |- J8 u4 Z1 m　　当我又一次进入阿西的身体时，我才意识到，我是多么的爱着阿西。
* w* C5 s/ {: U) I1 k$ o
0 O/ ~1 q: [: n9 N2 e7 g4 n8 T" \　　我没有告诉阿西我岳父的性倾向，只是说岳母去世了，他很痛苦，让他多陪
4 k% ~6 u) d7 I9 K. @: D! k$ \9 y8 h! ?' N陪他，因为我和老婆工作都很忙，再说，他们老年人在一起，有许多共同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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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6 \* X. W' ^　　我对阿西说：「阿西啊，我岳父其实是一个非常谦和的老人，很好处的，你
们在一起，一定会非常快乐的。」我的潜台词是：你们都是同性恋，自己好好开
5 f% T7 Z3 y% J9 m  _; U5 u2 O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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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样安排，就想到了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我曾经让老婆给岳父提起过，
给他再找个女人，让他晚年有一个伴，岳父听了很生气，问我们是不是嫌他是个
累赘，这样的话，他一个人生活。
+ f8 a3 E- N- a: S  [' f
9 u" g' W% h- t+ e1 c5 l+ O% N  p　　岳父对我说：「小米啊，你不是不知道我的事，我和你岳母生活了大半辈子，
* W4 p+ z+ s3 x; [! G不容易啊，我不会再找女人了。」
7 |, ?( ?& l" u1 N
( C4 E1 ~& V/ q6 m4 p　　我知道岳父的心思，作为他最痛爱的晚辈，让他快乐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 k$ i- ~5 N, X9 a1 F8 q当然阿西是最理想的人选。

3 D7 j$ T# V. y; S　　但我不能把我的想法告诉岳父，这样会让他难堪的，我只能提供条件，让他
们自由发展。

. O9 S; i4 ]8 Q- Z2 Q/ z" }　　我真的没有想到事情发展的这么快，阿西和我岳父认识不到两星期的一个下
* G( l9 M- S0 S; n午，我有事回家取一些资料，我推开门，大吃了一惊：阿西和岳父一丝不挂地坐
在沙发上，阿西双腿高高举起，而我岳父正伏在阿西双腿之间，他头发花白的头
6 T7 t. Q# t) W4 A3 p正一前一后的动。
9 Q2 ?) I* Q  y/ Q; L' x
6 S6 u# D) i* n# I# _1 n1 q　　他们听见开门声，惊恐地站了起来，阿西一见是我，长嘘了一口气，而岳父
则满脸通红，双手摀住下部，十分狼狈。
8 R) L5 z0 z$ i- q1 ^; h
　　我已经看见了岳父那根软绵绵的生殖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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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我多年梦寐以求的啊。
4 C2 B9 s! n) Y( o  e* b
　　我一言不发地走进书房，取出我要找的资料，准备离开，我走进客厅时，他
+ y7 j) @3 I& C! f- [: W1 {们正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岳父见了我，走过来，嗫嘘着说：「阿西啊，我们…
…」

. H6 R, P' l7 s- S6 P/ o; Z* q  K* ?　　我友好的看了岳父一眼：「没什么。爸爸，我不知道你们在家，没什么，你
4 T+ j4 {1 t6 l% l们聊吧，我要去开一个会。」
5 z; T  v. _$ M. r- H' {4 M
　　晚上，我回到家时，岳父和阿西已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我知道岳父想封我
; f# |! F* G  f: o5 ]- p的口。唉，岳父啊岳父，你老人家那里知道我的良苦用心啊。

3 M) N6 n, r9 p4 W　　我老婆经常在外打麻将，很晚才会回家的，孩子在省城舅舅那里念书，一个
, H. Q$ x' D, Y$ D8 }1 F月才回一次家，整个家里晚上基本上就只有我和岳父两个人。

: a  h) w  M7 l$ W( h- e' C　　见我回来，阿西要走，我留他陪我爷俩喝几盅，阿西爽快的答应了，但吃饭
8 X2 [# P/ c  [4 j2 U$ }2 f! G) @期间，岳父并没有多少话说，他一张脸红红的，因为下午的原故，他很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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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A4 E9 Y0 r5 v0 M2 v　　吃完晚饭，阿西主动帮我收拾好碗筷，临走时，阿西小声对我说：「小米，
# X5 R7 ^7 H7 e# h9 z7 m; |8 T) `对不起，我不该……」我打断他的话，只是笑了笑。
( j, F4 v" v2 |: A0 Q  t
3 P1 r7 n0 q5 _& L　　我和岳父坐在一起看电视，岳父问：「今晚上没有晚自习呀？」

8 s7 H: |. i' x' T, j4 }　　我摇摇头。岳父抓住我的手，十分难为情地说：「小米呀，我今天下午…
9 Z7 V0 c/ Q* k0 […」

( y. N, m" |; t& d4 _6 f! |* d7 Y　　我拍拍岳父的手：「我知道，爸爸，真的没什么。」
. Q8 s2 c3 q0 L9 p1 J
; k0 A, x' y* s* U8 v6 W　　我安慰他说：「爸爸，我早知道你有这样的爱好，几年前我不是也看到了么？
$ P+ h: Z2 k9 b) ?8 Q那时我就告诉过你，我理解你，」我顿了顿，不明白我为什么动了情，声音有些
哽咽，「爸爸，我真的理解你，我爱你，你知道吗？」
& }! i4 M9 W, ~: l9 `. W( \# X
　　岳父一把抱住我：「我也爱你呀，孩子。」
: b" F3 h& Z& l  P- J
/ G$ T' Q: T, I5 H2 G' J　　不知道我俩所说的爱是不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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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寝时间，老婆没有回家，岳父怯生生的说：「小米，我们能在一起谈谈吗？」

　　「当然可以呀，爸爸，我们就睡在一起好好谈谈吧。」

# O3 s, R! w+ f! w, h+ t4 \8 q　　当我和岳父躺在一起时，我又想起了小的时候，岳父抱着我，在我小脸上亲
着，摸着我的小鸡鸡，那场景，经常出现在我的梦中。

8 t8 W" v8 p) R; p　　我依偎在岳父怀里，闻着老人身上特有的气息。

　　岳父抱着我，就像小的时候，他给我讲了他的一生。

　　我紧紧依偎在岳父的怀里，就像回到了童年。

　　岳父用平静的语调讲述他的故事，可我满脑子胡思乱想，他的话，我一句也
没有听进去。

9 a0 Q' A% w4 b% L　　我的手在岳父身上抚摩着，我的心却十分矛盾。
" b- s) }1 z1 F: w3 C
; Y  }3 l9 Z, ?* k8 G5 b! m　　这时的我，终于认清了自己的本来面目，我爱岳父，这种爱，已超越也父子
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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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U- c1 n& {- W$ \* F) ?% J　　「你没有听？」岳父对我的动作有所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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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d1 [& s- {- v  [3 |　　「当然在听，」我有些不好意思，「爸爸，我冒昧问一句，你老人家对我有
想法吗？」
4 ^: ]7 l0 M, o& A* J9 c
　　岳父突然警惕起来：「你是什么意思？」
1 O4 t$ S9 ^6 \) @
3 l* ]) a  v  l2 K　　我什么也顾不了了：「爸爸，我知道你爱我，在我小的时候，我就深深体会
到了，我现在想知道，我们之间除了父子之爱外，还有别的爱吗？」我紧紧抱住
4 t* D5 U: u: w* p8 g6 P  k( r+ [他，在他毛烘烘的老脸上磨蹭着：「爸爸，我爱你，我早就想对你说，但我一直
压抑着，这些年，我一直不敢正视自己的性取向，我不要在这条路上走下去，我
不能辜负了你对我的信任和期望，你把小妹嫁给我，我知道你的良苦用心，你喜
欢我，这样你就能正确对待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是父子，如果那样，就是乱伦，
- A) o$ M( N) c( [/ [4 s$ i( J是吗？」

8 N; U1 ]4 @8 L1 e( A) }# z$ W. U　　岳父怔怔地看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然后，紧紧地抱住了我：「孩子，你
说的对，我喜欢你，当你还是一个很小的男孩时候，正因为我是那么地爱你，我
不能伤害你，我一直想把你当成儿子看待，但仍然不能压抑我对你的想法，我只
1 l& O+ I) p: K* M! Q! k* e' b好把小妹嫁给你，以此断绝我对你的同性之爱的念头。」
# a8 ^- l7 Q! n
　　「爸爸，我们毕竟不是亲生父子啊。」我感动地说。
  M: S' D- v+ [. p+ ]
: n3 T( g' s, F　　「但，」岳父非常犹豫，「如果那样，我们还是乱伦啊。」

　　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乱性：「爸爸，我们又不会生小孩。」这是电影
% \. j; @/ u0 t+ D9 m「八又二分之一女人」里儿子与父亲发生关系时说的一句话。但这句好在这里也
; d9 r0 b* ?) |8 _; j% g起到了非常好的作用。
* B  c8 T& c6 H. x- U  N+ b& \
　　岳父把我抱得更紧了，我明显感觉到他已经激动起来，「孩子，你真的想和
; D8 }9 R6 z' U- {  T/ s我……」

7 e3 ?: @3 T9 y( [# |0 S1 P1 {　　「爸爸。我能摸摸你吗？」
6 p" [+ a( N. g% F% y
; n* g4 A' V* G& [- P& c  ?' m　　岳父摊开身体，小声说：「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儿子。」
9 S' O# b' D) _2 _
　　我几乎屏住呼吸，轻轻摸到岳父已经微微硬起的东西，我感觉自己的心快从
嗓子眼里蹦出来，老人的东西在我手中慢慢舒展，变得雄伟、炙热，我喃喃的对
0 `0 l9 k. l7 O$ F: |8 _5 W岳父，也是对自己说：「天啊，怎么这样？」

2 P4 z& r# n6 r! b$ v% K　　我突然相信宿命，也许我命中已经注定我会变成这样的人，不管以前我怎样
努力地与命运抗争，我仍然摆脱不了命运的安排。
2 c$ ^, X0 z: f: J. [; L5 q$ K
　　而今，到了这般年纪，我还能与命运争什么？听天由命吧！
! [: ?/ ]. ?( \- _% ?8 [1 x+ \# t
( T- S1 [" u& F. c+ T　　以前，我还认为我沦落成这样，是认识了阿西的错，现在我才明白，我认识
* \( A3 S6 M+ V# `* u4 O+ \不认识阿西，我终究逃不出命运的掌控。
9 e- A: n  v- m8 }
& o: O8 \' T) p, y0 U　　没有阿西，就一定有阿东，我改变不了命运，我就只能改变我自己。

% \3 K4 a7 n# v. B　　岳父和我热吻起来，他的舌头进入了我的口中，他口中淡淡的烟草味让我着
迷。
3 j1 x) f% [0 l# B! E5 Y) S
' i  |, j9 ?5 G0 F　　于是，我贪婪地吸着他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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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岳父按在身下，我的坚硬抵住了他的后庭。

　　正当我要奋力进入时，岳父的一声呻吟，像一声闷雷，击醒了我。

　　「我这样做了，还能算人么？」
7 t' ]7 ~$ e) L: S# B
　　我翻身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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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岳父不解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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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痛苦地说：「爸爸，对不起，我不该这样。」
2 C' p* j; x, v: t* c
　　他转过身来抱住我，安慰我说：「别这样，孩子，你不是说了我们不是亲生
父子么？」
0 K' r( i1 Y& Z. Q6 \$ j
$ Q- T# Q% o1 A, f( E5 m% S　　「但我那样做，不仅是对你伤害，还是对你极大的不尊敬啊。」

　　岳父摸着我硬邦邦的男性：「不要那样认为，你那样做，是因为爱，我也是
因为爱才和你那样的。」
8 J6 g: w+ [) t! v- D
　　他告诉我，今天下午，不是我及时回来，阿西就破了他的身了。「孩子，我
8 Z  C8 M+ M; F$ x$ _9 ?6 t更愿意是你呀。」他翻过身去；「来吧，儿子，把我的第一次拿去吧。」

　　你说，我还能做些什么？

　　我也只能用我的第一次回报我亲爱的岳父大人。
. m2 a+ L, b% s
! n) |+ H1 i. F: q" w2 H* [0 L9 W　　我没有想到的是，第一次是那么的痛苦。

. |" O" Q- H: m& _; A　　我和岳父的关系发生了本质的变化，我更爱我的岳父了。可是，每当我们亲
0 b9 b2 n0 Y& Z' e5 `! S' @热后，我总是不能面对他。
* A% k  N: _7 K+ _) O! B
　　岳父也察觉到了，他同样处在极端的矛盾之中，一方面，他不能拒绝我的诱
% @, ]8 S5 m. Z) Q" [; l; b惑，另一方面，这样做，对不起他的女儿。
+ A3 v1 Q  p  @% z$ u3 I- {
　　我们在矛盾相爱，相爱的同时，又深深地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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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就像上了毒隐的人，既认识到了毒品的危害，又抗拒不了毒品的诱惑。
3 d- D$ h5 B- ]" q
　　而我那善良而又单纯的老婆，哪能知道我与她父亲之间的孽缘呢？
# a% x- m- E1 A/ F3 V
　　我对自己说，一定要想办法，至少，不能和岳父住在一起了，一旦东窗事发，
2 y. Y- o$ \+ D* q' L那怎么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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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S- q" ]8 r6 _　　我想到了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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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q5 u8 R- j3 M; f3 x　　我一想到阿西，阿西就来了。

. L% k3 x3 B: M/ |$ o/ c　　阿西眼圈红红的，几天没见，人也瘦了许多。

7 m: }2 p  v0 }! s3 |1 f+ p3 w0 d　　「阿西怎么了？」我关切到问。

　　阿西给我看了一封信，是他快十年没见面的儿子的来信。

/ Q: S' D' k& A- V　　信中说，他感谢阿西在他妈妈不在的时候把他拉扯大，并让他学了一门手艺，
2 S9 a0 n5 |- ?0 o现在他已经不再责怪他是同性恋了，因为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信中说，
1 M8 E2 p/ c" _( ~1 s- A$ l! n他不是阿西的儿子，而是他母亲和她的情人生的，他要回到他亲生父母身边。
2 H: I! ^* \; _) e; |
　　最后，他说，为了感谢阿西多年的养育之恩，特寄来两万元钱，算是对阿西
的一点补偿，从此他们之间恩断义绝，再没有任何关系。

6 b9 A2 B4 s, z* Y' x% v$ B* Z　　「我知道他妈妈和那个地主小子有关系，我没有在乎，她和他私奔，我还认
为是一种解脱，我含辛茹苦的把儿子拉扯大，他却说他是别人的儿子。」阿西痛
苦的说。

- C# a5 }8 _) P　　「难道你一点儿也不知道他不是你亲生的么？」岳父问。
1 v; {" E; A4 X9 U1 T+ e
4 P. Y8 @. Z" h, k1 o　　「别人议论过，他长得像他妈妈，他小时候十分亲热我，我也没有怀疑。」
阿西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十分痛苦。「可我真的爱他，他妈妈走的时候他还
, O+ Q; }# C* m! K; z小，我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他拉扯大，不容易啊，后来，他妈妈想他到她那里去，
7 P7 |& M& S7 T5 R7 S  R5 [他不愿意，他说：『爸爸，妈妈不要良心，丢下我们不管，我不认她，我要跟你
在一起。』在后来，他妈妈说我是阴阳人，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她才离开我的，
1 I! i: X3 R0 E9 t+ `7 Y7 ?; ^我儿子还是不相信，直到他看见我和其他男人在一起，才生气地带着老婆孩子到
外面打工，我想，等他到了一定时候，他会理解我的，没有想到，他竟然……」
; T; c4 @. G: B5 p& Y& L
+ A# r+ f# E) H& s3 W; m7 l: n　　我找不到什么话来安慰阿西，我扶起他，让他坐在沙发上，给他一些纸巾。
7 U6 x# a% k; f0 P9 m; F
　　岳父用一种感激的眼光看着我，我知道他的心思，他感激我对他的理解，也
在告诫我们不要走阿西的路。
" k2 V/ ?8 K' i* M% l  `2 z
  D7 J" o& Z1 X# w　　我决定给阿西的儿子写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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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他说，阿西是如何地思念他，一个养育了他十几年的父亲，怎么就凭几
9 y) ?: m6 W4 U( d" c句话就否认了呢？就算阿西不是他的亲生父亲，也不能这样无情的抛弃他呀。

　　他儿子回信说，他不是就轻易相信别人的人，他不喜欢爸爸，是因为他不能
接受一个变态男人作父亲，但他也不喜欢他的母亲，不喜欢背着自己老公和其他
男人私通的女人，他妈妈告诉他那个男人是他亲生父亲时，他并不相信，后来，
; ^7 j1 t6 L+ W6 Z. b9 {他们做了亲子鉴定，在铁的事实面前，他不能装糊涂。
" i. x! P+ B& y% R. e6 o
0 x8 \, m7 a" H0 V% Z　　他在信中说：「其实，我恨他们两个人，我谁也不认，反正我是一个弃儿，
0 p! U$ N" g1 N/ V4 z2 x8 F5 ~我自己能够生活。」

　　阿西的儿子态度十分坚决，我劝阿西：「这么多年他没有认你，你不也过得
+ c" j5 b+ |* }; `/ v7 T, y好好的么？既然他不要你这个父亲，你有何必留恋这个儿子？」

　　我知道我的话十分苍白，三十多年的儿子，说没了就没了，他能不心痛么？

　　阿西说，他知道儿子看不起他，但毕竟还有希望，现在，连一点希望也没有
了。

9 q, J7 m- z  a/ B　　望着阿西痛苦的样子，我突然有了一股冲动，我抱住阿西：「阿西，如果你
不嫌弃，我就是你的儿子。」

　　阿西呆住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紧紧搂住我，放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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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l' E) }4 ~" Y5 f. D4 t　　岳父想到了一个十全十美的办法，他要和阿西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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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老婆不干了，她气沖沖地问她的爸爸是什么意思，岳父说，阿西很可怜，
他想多陪陪他，再说，他们两个老头住在一起，共同语言多一些，「反正隔得又
8 }) z6 z/ g. [; |; @/ Q8 R不远，你们的中午饭，我或阿西来给你们做。」

5 n& V1 V" z1 P& C　　老婆生气了：「我们接你来，是为了让你给我们作饭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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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n1 `( ]) C　　我劝老婆：「算了，就遵从爸爸的意见吧。」

; {6 B- O4 ]  P9 [1 G" D! a+ {　　老婆立即把矛头指向我：「当然喽，他又不是你的亲爹，他住那里与你没有
关系。」

　　我懒得和她争辩，岳父却火了：「你是什么话？你一天不是上班就是打牌，
% N( b% V. b5 T4 M: r0 i8 A你关心过我吗？人家小米又是工作，又要料理家务，对我关心备至，就很够意思
的了，你有什么资格说什么亲生不亲生？」

　　老婆生气道：「我知道，从小你就喜欢他，我和哥哥都不如他。」

　　我对老婆说：「说这些干什么？如果你真的孝顺老人，就应该听老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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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语气软了：「我、我怎么给哥哥说？」

　　「我给他说。」岳父生气地说。

　　「算了，」我说，「还是我来说吧，哥哥他会理解的。」

　　哥哥确实十分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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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两个老人住在一起后，十分快乐，阿西失去了一个不爱他的儿子，却得
. X& _& k- T8 i: x, [到了一个理解他的同龄人和一个尊敬他、爱护他的义子，自然十分兴奋。

# }" I  r! ]1 \# _# J) v) P7 i  t3 K　　他悄悄对我说：「干儿子，我们还能做那个事吗？」

  i" b9 z2 K5 w# f: `8 \　　我拍拍他的脸：「我岳父来陪你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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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了：「够、够，可我还是想你呀。」

% G) h+ e2 ?6 q# j# R; Q) q- h　　「想我的时候，我会来的。」

7 E3 n: g/ c# w. C0 q# W! H　　一年后，阿西住的老街要重建，房产开发商对他说，如果他不要房，可以一
# J* Y; ^6 A: v, c- S9 `次性补偿他五万元，要房，按新建房算，阿西得补他们几万元。阿西问我，是要
! F( G& h' R) h3 k一套小户型，还是要一套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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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8 H6 P4 [+ V, d2 [　　我说：「你有这么多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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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父说：「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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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2 ]. |; u% q　　阿西的房子拆迁后，我老婆邀请他和岳父到我家来住，两位老人婉言谢绝，
  ^- K3 Q6 b# y6 u; ~2 R他们在外面找也一间小房子，对此，老婆大惑不解，这里的奥妙我自然知道，就
! l& M/ W+ G% o( n+ o对老婆说：「管他们呢，只要他们觉得方便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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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老人生活得非常快乐，校长被阿西彻底拒绝了，为此，他很是生气，不
住地对我抱怨，我对他说：「阿西老了，身体不如以前了，你要体谅他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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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2 t# K7 Z! i0 e* K2 X　　校长生气地说：「屁，他现在找了个老头与他同居。」

" t6 J) x7 x- V/ A. R　　我逗他：「阿西就那么好吗？」

　　他以为我在吃醋，忙陪着笑脸说：「不是我惦记阿西，你知道我对女人没有
% c' Y2 q$ e7 {6 _5 W* P兴趣，你又不常和我在一起，我只能找他塞。」

, k% j4 C4 _" \" d+ f　　我笑着说：「这都怪你欲望太强了，一周要两、三次，谁吃得消啊，我可是
$ q# r, X( W+ H  b  C有老婆的人，总不能全给你吧？」

+ a, I, Y8 x1 }, G, M- M　　其实，我老婆对麻将的欲望远比对床第之事的欲望大的多，幸好如此，我才
! p0 O2 i9 Y- x: V! p* s能分身对付岳父与阿西，我爱着两个老人，而校长，一月能给他一、两次就非常
) v( [3 \5 p1 \/ R" c2 `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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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p& E, f5 z$ O　　２００５年，阿西的新居建成了，他要了三室两厅，两厨两卫，１４０多平
& A& K  h0 _- O1 u) S8 m5 N米的一套住房，而且，还没有要岳父的钱，岳父十分不过意，阿西就叫他掏钱装
+ I0 z- K3 a& @- P3 z修，房屋的装修，全是按照我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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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x8 c$ }, p1 b　　房子装修好后，他们乔迁新居，我和老婆前去祝贺，吃过午饭，我的老婆就
去上班了，恰巧我这天下午没有课，决定留下来多陪他们一会，阿西和岳父对视
了一眼，走进卧室，笑吟吟的拿出一个红本本，递给了我，我一看，是他新房的
2 s, ?0 L, D! @2 `; F* z产权证，产权证上居然是我的名字。
  q5 g# W. r' N8 T; P. O
- ?5 [1 D' z7 k5 C) o　　我惶然：「怎么能这样？」
! `4 y6 k* \2 F  e
& [- h6 I: z1 E+ h9 v5 \$ t　　阿西望着我的眼睛：「你不是我们的儿子吗？这是我给我的儿子的礼物啊。」
' S9 m& W* ^8 s  t& U' a* |
- s' g. R' I' D% |, B; g　　我紧紧抱住阿西，动情地说：「你们才是上天给我的最好礼物啊。」

2 q, M0 v# @, g9 A　　岳父打趣道：「那，你拿什么来报答我们呢？」

" X$ T9 x8 c& B' K; G8 J( w; T# y　　望着两个老头色咪咪的眼睛，我笑了：「我除了我的身体，便一无所有啊，
怎么报答？」

　　两个老头相视一笑，扑上来，把我抱起放在床上：「我们就要你的身体。」

　　…………
8 Y/ _2 W. o3 O8 }
　　写完这篇文章，我脑海里不断闪现阿西从少年到老年的身影，如今他所过的
生活，恐怕是他不敢想像的吧，他失去了亲人，却得到了更多人的关爱，他没了
儿子，却有一个比亲儿子更亲的人爱他，他一定十分满足了。
! R3 G* A# K' c0 c7 h  a
% h+ {" O* f  r) @% }. \　　我对着电脑，电脑里居然出现了阿西快乐而慈祥的笑容，我问自己：他能算
- H' I8 k- z& ]: s% F7 I* r7 _8 O是苦命的阿西吗？
, e; I3 Q* W  l; m8 u7 v2 q
　　这时，我才意识到我的文章命题错了。

　　　　　　　　　　　　　　　【全文完】

[ 本帖最后由 kelly5288 于 2010-5-9 11:04 编辑 ]

n9509

还可以，写的一般般，非常的一般般，那么简单的一个故事，写那么冗长~真是的

zuoaila

很不错啊，看上去很不错 ，希望经常看到这类文章

n9509

口味好重啊，不太适合我，不过还是看得很爽,！

捣蛋未遂

太重口味了……不过情节写的不错，支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