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观音系列】（2部）作者：石砚

皇者邪帝

　　　　　　　　　　　　　　　廖观音系列


作者：石砚
2 z" T5 T  ^- z  d2 K% T9 c) X6 _字数：1.6万

廖观音系列——傻儿（全）
& S* c& L, o! N" l廖观音系列——女人们（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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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V/ j9 e2 T& c' Y$ t9 a8 e0 m　　　　　　　　　　　　　廖观音系列——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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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傻儿自己认为是今天全成都最幸运的人，因为他抢到了那个新搭起来的高台
前面最正的位置。

! I5 T' }1 ^8 }! |　　离行刑的时间还早得很，成都的主要街道上就已经人山人海，这法场周围更
* h, y3 y# O2 ]9 C8 G* @+ W$ w1 H是挤得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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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T/ H6 y- Q- o* \( t# S　　那台子约么有两丈见方，高度正好到成年男人的脖子，一看这种高度，就知
道今天的犯人是不准收尸的。因为一般情况下那台子都尽可能高，为的是让后面
的人能够看清楚行刑过程，但是那样高的台子，人一躺倒，下面的人就看不见尸
首，所以暴尸示众的台子就要搭得低一些。

4 L; \' N/ G$ H0 t" b& ?; ~* q　　傻儿不傻，而且十分聪明，只是因为生下来太漂亮，算命的说怕上天嫉妒而
/ b8 b9 V5 `; M  V( s8 r9 R招来祸患，所以故意起这么一个名字好添一点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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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R" \: T8 W+ E! T* u　　看热闹的人太多，后面的人群把他挤在台前，他两手扒着台边，屁股用力向
( f0 M2 \; z& z4 `1 _后顶着，一动也动不了。他身边是两个秀才打扮的年青人，象是十分相熟，一边
象傻儿一样扒在台边苦撑着，一边还在不停谈论：「王兄，这廖观音我不曾见过，
听说有十二分的人才，不知是也不是？」

　　「这是自然，家姐就住在坝子上，前些时红灯教设坛的时候，家姐丈就在坛
外看热闹，这女人果然生得十分美貌，不然怎么会叫个观音。」

! W, J0 W1 k: S- K% z' M　　「却不知今天怎么个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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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听说吗？府台大人给她定的罪名是造反谋逆，应该是个活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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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真个来个活剐，那便甚妙，这等胆大枉为的女子，就该割得一身鲜血淋
漓，好让那些胆敢造反的人看个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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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 a. S1 ]; L　　「我也愿意来个活剐，倒不是想看她流血，只是想看看她的肉身。」

　　周围的人听见，也纷纷加入进来交谈，大家都十分同意王兄的观点。

) _$ e" J& c# s6 \1 ^, }　　看杀廖观音是成都人的一件大事，不仅因为杀女犯是很难得一见的事情，也
不仅仅因为这个廖观音是个十分美貌年轻的女人，最主要的是她曾经带着红灯照
杀进成都，差一点儿就把府衙给端了。官府给她定的罪名是造反谋逆，按大清的
7 L( @% x5 c9 V3 }) G律法，造反谋逆应该是活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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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_6 U% ?3 b" M2 M. K. b' H1 w　　按照活剐的程序，女犯人要事先剥得精赤条条，一丝不挂，反剪了双手，骑
着一架木驴，然后用破锣破鼓开道，游遍城里的大街小巷示众，然后绑在法场那
高台的木桩子上，先割了两只奶子，再在两肩两腿上一小块一小块地割肉，接着
7 I$ e0 c) Q/ |剜了下身儿，直割到九十九刀，再当胸一刀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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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Z$ F7 Y  Y2 Z3 n8 d  D　　大家都希望能来这样一个活剐，倒不是因为他们喜欢看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被
' l+ j* u* ^7 d% h5 y( O割得鲜血淋漓地哀声嚎叫，主要是为能看到一个生得十分体面的年轻少女，给人
脱得精赤条条，一丝不挂地游街，更希望看到一个十分体面的少女的生殖器，当
# R6 i' F, B% F# Y着全城人的面被木驴上的木橛子抽插。

　　傻儿不说话，但同样也希望来这样一个活剐，他都十七岁了，如果是富人家
的孩子，按说早该成家了。自从身体开始发育以来，他就开始对女孩子们的身体
* i+ z. A' h' S/ s0 v: ?. }* K- |/ R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好奇心，向往着能亲眼看一看她们那些神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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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D& P2 l# V1 e　　不过，傻儿看着那台子的高度，觉着不象是要活剐的样子，因为活剐的犯人
! _) S, [5 S  c2 @% x行刑完了以后早成了一堆碎肉，谁还有兴趣去欣赏呀。他心里虽有这种疑问，却
; c: f( ~7 e7 a+ X& J5 L& w, U& i没敢说出来，因为看着旁边那些年纪比他大得多的叔叔伯伯们那么肯定的议论，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想是准确的。其实他们都不知道，光绪爷早几年就传昭废止
$ t5 l& n% I* ]2 d# j; H1 |了凌迟刑，现在不管犯多大的罪过，都只有斩首一种死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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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5 ?/ f  k8 t* U" C　　等待是一种让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傻儿不时抬头看着半斜的太阳，希望它能
早一点儿升到天顶上，那时候，廖观音就可以押来行刑了。

6 @" R! `' h9 n: B. d9 a$ M　　远处传来一阵有气无力的破锣破鼓声，人群马上变得兴奋起来，他们知道，
- F) q# L$ B& h, J* d( f这是为女犯游街的队伍开道的锣鼓响，听见这声音，就意味着很快就能看见廖观
4 l" t: P- B+ W$ h音了。

' `# Y+ W; P; _5 j3 K　　傻儿心里扑扑通通的乱跳，尽力猜想着那廖观音肉身子的模样，胸脯是不是
也象别的女人那样挺挺的？衣裳里面是个什么样子？两腿中间有什么东西？这都
是他急于知道的。他象周围那些人一样，心里不停抱怨着那队伍走得太慢，恨不
9 o6 M1 U1 n% W- G" S: A6 `, p得马上就能把心里的一切迷团都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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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i! `; U+ W) ]! i9 n　　那锣声进了校场，傻儿同时也听到人群中一片失望的叹息声：「唉！还是砍
! \6 V  v$ ?! W  m# w. ^脑壳喽。」傻儿明白那意思，因为砍脑壳用不着脱裤子，也用不着骑木驴。不过
傻儿倒不是那么失望，因为他是第一次到法场来看杀人，更不用说是杀一个年轻
的女人，就算能看见她一双白嫩的小手也足以让他高兴了。


　　　　　　　　　　　　　　　　（二）

: W; e. B+ h& d8 i" e: ~  h/ {8 H　　锣声越来越近，傻儿用力的伸长自己的脖子向那方向看，这次等得时间不算
1 I2 K7 K, d# D+ W5 t. ?9 F长，就看见了那刑车。因为人群的遮挡，刑车是人推的还是毛驴拉的看不清，只
能看见车上立着的一根足有一丈五尺高的木竿子，廖观音就被反绑在木竿子的最
/ B( i# J3 H- w上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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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n0 d) u+ ^3 }1 [1 k5 x/ ]　　那女人果然光着上身，全身上下只有一条红裤子，露着半截儿粉捏一样的白
肉，赤着的两只白嫩嫩的脚丫紧并在一起，踩在木竿子半腰的一块比一只脚大不
% F5 n: w  ^( @6 y/ J7 K1 w  k$ J* Y$ \了多少的木块上，支承着全身的重量。

9 H! }1 l8 r: x4 \; m- i& U　　她的两手被反剪在背后，赤条条的上身儿，被绳子十字插花着绑在那木竿子
/ l8 s: V" ~$ n0 Q上，腰间和膝盖那里也用绳子勒了一道。两只茶碗一样圆鼓鼓的奶子，勃勃地挺
# `7 m1 u* \* ^6 F* w, q. w着，又给那交叉的绳子一勒，显得十分突出，随着木竿子的摇晃，那两颗奶子不
停地乱抖。

9 E- C; m) V8 X2 B9 n* R　　她的腰很细，看上去应该也很柔软，裤带似乎是被人故意解松了的，红裤子
8 ~0 F4 e; U" Q滑落下来，松松地卡在胯上，细细的腰部曲线特别明显，露着圆圆的肚脐儿和下
腹部雪白的肚皮，甚至露出了多半段腹股沟儿。

　　左边的裤腿儿有一个大三角口子，露着巴掌大一块粉白的大腿。这是衙门里
5 }4 U2 D9 Z/ d! u3 b那帮衙役通常的作法，一般砍头的女人不脱裤子，而如果是曝尸，则大都希望让
女犯的下阴也暴露出来展览给人们看。

　　法律上禁止行刑者在不必要的情况下，把女犯的下身儿脱光，就象是斩首这
样的刑法，但如果是犯人自己，或者其他意外事件把裤子弄掉了则不受限制。所
以，他们故意把廖观音的裤带松开些，让裤子自己卡在胯上，这样她在游街的时
; c; ~# @2 p% j; j6 B/ Q候，或者行刑前绑缚手架着她们脚不点地地走动的时候，裤子就很有可能自己掉
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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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儿看见廖观音，那粉白的肌肤、那两颗挺拔的奶子、还有那似露不露的下
% ~  R$ Y9 |6 o体，就觉着小肚子底下一热，那话儿硬橛橛地挺了起来。

　　傻儿的父亲在城里开着一个肉铺，平时在店里替父亲看摊儿的时候，最喜欢
的一件事情就是坐在凳子上看斜对面卖抄手的铺子家里那个女孩子，那女孩子比
& K* h8 X2 C6 P  v' `% x傻儿小不了两岁，在店着帮着她妈招呼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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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F( C( s7 x, ^# ?! x- @; J　　她瘦瘦的，白白的，挺好看，胸前的衣服上顶着两个尖尖的小鼓包，小腰儿
很细，一走路，圆圆的小屁股摇摇摆摆的，十分好看，每当那个时候，自己的下
& _/ N1 E" @7 d# }1 `* z边就会有这种热热的，硬硬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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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F% `7 I# M0 j& C5 o/ P& D( |: E　　这廖观音同傻儿一样的年纪，也是十七岁，不过因为女孩子发育早，这时候
已经基本上算成熟了，那米豆腐一样嫩的肉身子在眼前头这么一亮，傻儿觉得自
己有点儿把持不住，吓得他赶紧深吸了几口气，才把自己心头的火硬压下去一点
) I7 ~% j# D. T' x! \! i+ q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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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_% i; S( ~% q3 b- Y　　傻儿着急地等着那车赶快过来，可车却向一旁转了个弯，绕着法场转起圈儿
  y$ v3 Z; I/ Z. Y' I7 u% r来。原来他们要让更多的人亲眼看看廖观音那挺挺的奶子和雪白的肚皮，反倒是
紧挨着高台的傻儿他们离得太远，暂时看不清楚，急得傻儿几乎要跳脚。他可是
天还没亮就跑到这里来占地方的，谁知一等就这么久，能不让人着急吗？

& H6 _& z& |6 C! O9 ]　　好不容易，那刑车终于向高台的侧面驶过来，傻儿的心狂跳着，一会能从这
么近的距离上看那女孩子的肉身子，无论如何也是件让人高兴的事。

　　那车停在了高台边，离着傻儿不过一丈多远，他这回可是什么都看得清清楚
楚，不光是那雪白的肉身子，连她脸上的表情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虽然她一直面
无惧色，嘴里也哼哼呀呀唱着什么「灭清妖，杀洋狗」之类的曲子，但傻儿还是
觉得她的表情有些怪，脸红红的，两条大腿不停地夹着，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5 Q% {( W5 k4 j, G! i6 X6 P, R, _　　旁边那群人都还在议论，那木竿子太高，廖观音绑在上面，离这五尺高的台
7 K( s3 D: V( p" q' E, Q" i1 @4 c子还有一人多高的距离。人们都希望那姑娘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能够用跳的，他们
都知道依她的武艺能够作到，他们只是希望她那被解松的裤子，能在蹦跳时掉下
& t' W8 S- L! R; u0 Q, |来，所以他们并没有注意到一些细节。只有傻儿一个人细心地观察和倾听现场每
一个声音，所以才能发现许多别人可能并没有注意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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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子上已经站了四个强壮的大汉，廖观音的古怪表情被他们发现了，他们便
一边笑着，一边低声议论起来。别人可能没有注意，但注意力十分集中的傻儿听
+ ?5 \/ i; e; \% |见了，原来这几个人猜测廖观音那样奇怪的表情是因为她憋不住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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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天还没亮，廖观音就被从死囚牢中提出来，剥光了上身儿，露出奶子
来绑了，又在她两颗红红的小奶头上用细丝线拴了两个小铜铃来游街，到现在已
经三个多时辰了，尿液早已把廖观音的膀胱撑得硬硬的，使她的肚子使劲鼓着，
但她仍然强忍着不肯当众尿出来，离午时三刻还有半个时辰的时间，而对廖观音
( M$ Z8 j+ j6 e来说，这半个时辰无论对她的膀胱还有她的毅力都是一个不小的考验。

　　傻儿看着几个壮汉搬了几把大椅子，放在那囚车的前面车底板上，然后有两
个人爬上去，将廖观音身上固定用的绳子解开，扶着她从上面跳到椅子上，再从
; ^5 w5 W1 N! r0 ]! g; B椅子跳到车底板上。傻儿的目光自始至终一直盯在她的裤裆里，他即希望看到她
的裤子滑下去，露出他从未见过的女人的地方，又希望能看见她当众撒尿。一个
" J: m7 j' x5 j, ~4 r7 }# a- a体面的少女，当着这么从男人的面把裤子尿湿了该是多么丢脸的一件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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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I2 Q! t; r* H) X0 |　　不过大家都失望了，虽然那廖观音真的是一路跳下来，但也许是因为她武功
深厚，那动作十分轻灵柔软，所以那裤子却只是坠得更靠下一些，尽管已经露出
* \, A% r' a5 I/ e" q, T了小腹下一撮黑毛，裤子最终依然卡在她的骨盆上没有掉下来，人群中传来一阵
惋惜的唉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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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 M6 j% v1 ^6 E　　廖观音被搀到台子最后面立着的那根粗木桩前，背靠着木桩立着绑在上面，
静静地等着行刑的时辰到来。她不唱了，脸上依然毫无惧色，但傻儿却从她微蹙
  ^/ G; s9 p% S) {1 v的眉头，和不时扭动的骨盆看出她实在有些憋不住了，他把眼睛紧紧盯住她的裤
裆，恐怕放过那难得一见的瞬间，但她就是那样挺住了，始终不肯让他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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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2 i5 o3 I0 [* L- O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正当人们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让人始
料不及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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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 Z, l- d/ F- i　　　　　　　　　　　　　　　　（三）

　　平时遇上砍人脑壳，犯人都是直接从牢里提出来押到法场，刽子手们就在后
. r2 X" j2 Q# r7 c! `$ d面跟着。这廖观音因为十分有名，也因为是个年轻体面的女子，官府要大张旗鼓
地行刑，所以让她袒胸露乳地长时间游街。刽子手这时就不跟着受那个累了，而
4 h  X6 ]4 Z: x- D* A7 V- N" T是自己另外走一路，等时间差不多了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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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刽子手是骑着马来的，三十来岁，十分有气派。他头包着一方红巾，光着
膀子披一件披风，手里捧着个红布套子，那里面就是行刑用的鬼头大刀。傻儿没
见过他，可听说过他，他是个军官大家都叫他戴领爷，号称是成都第一把快刀。

7 y9 U9 ?' n2 c9 a1 A5 |　　一见到戴领爷进入场中，大家就知道时间差不多了。站在前面的多数人都象
4 m" t8 |$ O$ L; `( o那个王兄一样，到法场来的目的只不过是为了看廖观音的肉身子，实际上很怕见
( w6 E; N, f# Y1 [到血，所以见戴领爷来了，知道行刑的时间快到了，便向后退，想离开现场，而
后面的一些人不知道，则仍然靠着思想上的惯性向前挤，使得现场发生了一点儿
小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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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k: B$ z  l. b6 H7 J　　那廖观音的表情突然变得十分紧张，身体用力扭动，还张开小嘴想喊，又把
' N. G# R% z' g声音咽了回去。其他人大都没有注意这种变化，又或者认为她是受到了人群骚动
/ e4 C- l# h; b, |) S9 p7 U+ d的惊忧，只有傻儿和几个坚持站在最前面的半大小子才知道真实的原因。

5 e6 z  }/ A, `% B　　原来，趁着人群的骚动，注意力暂时从高台上移开的时候，傻儿对面那个站
: z2 a2 X/ D) s( o% E在绑廖观音的木桩后面的十七、八岁的男孩子，偷偷把一根用粗洋铁丝弯成的小
钩子伸上去，钩住了廖观音那一直松垮着的裤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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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儿最初的注意力都在廖观音身上，没注意到那些看热闹的人，这时才认出
# @9 g4 w" R: F4 n来，那是后街牛家的大少爷。

" {1 `- w' e3 g3 H/ j; Z- h9 k8 r　　牛少爷家可是成都的巨富，而且有势力，牛少爷的爸爸曾经中过举人，同府
* }8 ]3 {. {0 S, z9 a9 f台大人也能称兄道弟，牛少爷比傻儿大一岁，小时候曾经同傻儿一起念私塾，后
& N/ k) _, a: ?6 ?5 ?1 l: N6 g来转去上了洋学堂，听说靠着他老爸的关系，还得了个功名，混了个武职小官，
) _/ O- B2 e& \5 R4 Q$ Q7 V前些时同红灯教打仗的时候他去没去就不知道了。前年牛少爷娶媳妇的时候，傻
儿还去看过热闹，没想到他也挤到这法场最里面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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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b# \: {$ h+ F$ [　　看见傻儿惊谔的目光，那男孩子冲他得意地挤了一下眼睛，然后把那铁丝钩
' k7 f3 }9 J3 k9 l* J$ n- Q8 I2 U# k用力一拉。

　　铁丝钩虽说不算太结实，但那廖观音的裤子本来就靠着胯间最丰满的地方那
5 s5 g# v$ W1 n5 s一点点肉卡着，方才衙役让她从刑车上往下跳的时候没掉下来已经是很幸运的事
8 s: W$ P8 `1 |5 k9 B, c& Q  Y- p! Y情了，如何挡得住这铁丝钩的拉扯，一下子便被拖过了屁股上肉最厚的部位，从
她的腰间滑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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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D' T  b6 A! f7 c  n% z3 V　　她一直在为忍尿紧夹着双腿，所以那裤子滑脱后便松松地被夹在她大腿的中
间。而那牛大少爷的铁丝钩也被拉直了，顺势便丢在地上，把眼看着旁边，一脸
若无其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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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n1 c! [5 E# A" T9 |( f8 E' S　　看到那少女三角地带一小撮黑色的茸毛，傻儿「噢」地叫了一声。此时，骚
: w5 j$ c- d* |) a9 d动的人群也发现了问题，突然停止了拥挤和吵闹，变成了一阵轻微的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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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观音那本来因为憋尿而胀红的小脸变得更红了，她知道，人们的目光已经
齐刷刷地集中在她那粉白的玉臀和黑茸茸的三角地带，羞怒地骂了一句什么，然
0 I; k7 D( G' K/ C- X4 C5 F# J5 L后向那站在近处的一个衙役低声说话，求他帮她把裤子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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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m; G" a7 \: y　　那刽子手十分高兴发生的一切，兴灾乐祸地告诉她，在法场上，只有帮犯人
脱裤子的，没有帮犯人穿裤子的。她说，自己的裤子是被人拉下去的，他却说，
律条上只限制行刑者脱女犯的裤子，不限制旁观者，而且，她没有证据证明裤子
不是自己掉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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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Y" |* j! a7 ]　　他还说，既然她的屁股已经露出来了，还穿着裤子干什么。说完，居然走过
去蹲下来，干脆把廖观音夹在腿上的裤子给撸下去，从她脚腕上给彻底脱下来。
/ A% }1 ]6 Y% o6 k9 ?# p成都的人们终于如愿已偿地看到了一个寸丝不挂的廖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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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儿的位置最近，也最正，所以可以清清楚楚地看清廖观音两腿间那三角部
& Q3 M7 V5 _/ c5 W! _2 E1 {* L位。她的毛不算太密，不象傻儿自己那个地方似的一篷乱草，而是全都十分整齐
地从两边朝向中间，在正中互相交叉，象是一纵列黑色的灌木丛。由于她两条圆
/ `3 {+ R4 T! a6 v. S圆的大腿紧夹着看不清里面的样子，只能看见那黑毛丛中有一条细细的肉缝延伸
' [6 Q0 ^6 e% {! g; R1 B8 p进两腿中间。
) F% i$ u9 p* f& f! N' w, }
　　傻儿感到有些窒息，口干得不得了，下面胀得快炸了，想用手去套上一套，
3 o: o' p7 [* u* B% L0 f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敢，只得不停地作着深呼吸，把眼睛从廖观音的身上
' s6 V# [! a# v1 b$ S9 \先转到旁边，暂时平息一下自己的欲火，然后再重新研究她的身体。

8 W% u3 x1 s3 h* Z3 L/ T2 M　　彻底没了遮挡，廖观音好羞了一阵子，然后又恢复了平静，她又低声招呼那
" F) U) w' b, ~个衙役：「好孙子，既然替婆婆脱了裤子，再替婆婆找个盆接尿吧。」看来，她
: B5 l( x. Y* G& @$ B* y5 V也知道自己终究不可能把尿忍到死了以后，只得提出这最后一点点儿要求。

; M4 F" ~8 i0 E. ]" {　　那衙役也不是好说话的，在法场上英雄豪爽的，也不是没见过。听了廖观音
9 Q; v. q0 y6 W3 A8 T: m的话，他告诉她，反正无论死活，她今天都得当着观众的面尿出来，还整什么盆
0 N7 H* Z6 u' M6 u# C儿呀罐儿的，想尿就赶紧尿，省得一会儿砍脑壳的时候尿，倒让人家说是吓出来
的。

1 q; b% [) d" j/ v% X8 |( d　　廖观音也没办法，便要求他把她被脱下来的裤子，给她卷成一卷夹在大腿中
; N9 N# C+ V4 J8 G6 e间，她可不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尿得哗哗啦啦的，这个要求他好象倒挺欣赏，便
1 t- \- @0 m1 E当真那样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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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9 y/ A) d) n　　在往廖观音腿子中间塞裤子时，她的双腿短时间地分开了，但由于那衙役挡
! m% f. h6 I/ i6 G着，傻儿没能看见她那里的样子，他猜那衙役一定是趁机去摸一把廖观音的那些
毛毛，把他嫉妒得真想捅他上一刀。有这种念头的当然决不止傻儿自己，那衙役
6 g  U  e+ _2 Q- A自己恐怕也知道，所以把事情办完，他就赶紧躲开了，免得妨碍了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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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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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6 _' X+ b+ u6 o　　傻儿看见那裤子塞得十分靠上，紧紧顶住廖观音的下面，把那地方挡得严严
/ C- @5 Y5 a/ J% Z7 [- r0 J) v0 ^+ U的，她也显然非常在意地紧紧夹住那裤子卷，然后便扬着个头，脸上一副古怪的
" J  u0 `* }, ], P7 y+ o7 H表情。那条的裤子的颜色慢慢变得深起来，她那鼓鼓的下腹也慢慢消下去了。这
憋了整整一上午的尿实在不少，那样一条裤子全湿了不算，还从下面滴滴哒哒地
9 K* i) u8 ~2 U6 j/ L' ^往下流，在廖观音的脚下汪了一小片儿，好一会儿才渗到台面的木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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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廖观音放尿，台下一版喝彩之声，不过廖观音对那些难以入耳的议论仿
佛已不在意，轻轻分了一下双腿，让那裤子自己落在脚下的台子上，湿乎乎的裤
子发出「叭唧」的一声响，然后她又迅速地并拢了两膝，好把自己的阴部尽可能
. V+ y6 ~# H# ?( }* A6 d# H藏起来。刽子手找了根小棍，把那裤子扒拉到一边儿，在她脚下就只剩了一片水
' H- m$ |0 g5 p" n印。

8 @1 d7 }, Z6 B- x1 r: `5 C　　肚子里有尿的时候，尿吧，当着这么多的人，不尿吧，又实在忍不住，使她
1 B" U4 t; J  y左右为难，不知道如何是好，现在一放出去，廖观音顿时轻松了许多，又挺起胸
脯，继续唱起她的曲子来。

* {0 B* h( G2 }% ^　　日头慢慢爬到了头顶，象这样的晴朗天气在成都是很不多见的。戴领爷上了
台，把披风一甩，抽去红布套，亮出那一口宽大锋利的大刀来，用手指轻轻弹了
0 H4 a+ F$ ]# _$ C/ c) f* c弹那刀口，听着那清脆的响声，脸上一副十分满意的表情。廖观音看见，丝毫无
- s8 k( R/ l: k/ `动于衷，依旧唱着她的曲儿，胸脯挺得更高了。

　　不知什么时候，挤在台子周围的人都退出了一丈之外，因为杀人实在不是一
8 I. _9 ~* b! I+ s! K% Z件赏心悦目的事情，只有傻儿等十来个胆子大的还站在那里。
; s% y1 w6 C$ `$ t/ V) g& }
　　两个衙役过去把廖观音从那木桩子上解下来，搀着她的两条胳膊来到台子的
正中间。这一回不光是距离又近了一半，而且走过木桩到台中的这一点点距离，
3 h5 S1 g  s9 X9 O8 C' K* G她不得不自己迈着步子，傻儿就得以时隐时现地看见她两腿中间的样子。廖观音
: u& ^$ T. P7 h( r看见他扒在台子边那么仔细地盯着她的两腿中间，赶紧尽量减小步幅，尽可能地
夹着两腿走，同时还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傻儿被那一瞪弄得有点不好意思，可好奇心并没有稍减。人说色胆包天，有
人管的时候男人都不会老老实实，何况这是合法的参观，大家都认为天经地义，
: m) z; J3 h) y没有谁会嘲笑别人，而犯人本身已经毫无反抗能力，又有什么好怕的。

  Z* z( X4 p4 w3 {　　所以，傻儿慢慢平静下来以后，便大着胆子继续看那廖观音的身子，而且作
0 Z8 M4 `4 Z* m# M为一个不肯示弱的表现，他还干脆把头歪着枕到台面上，故意要让她知道，他就
是要看她的生殖器。
; N; ?: d( Y3 k/ q& M+ t
　　衙役把廖观音扶到台子中间，按着她跪倒，并特意用脚插进她两脚间，硬是
让她把腿分开了。傻儿简直想给那几个衙役嗑头道谢，因为在这么近的距离，这
么好的位置上，只要那姑娘两条腿有一点点缝隙，他就比别人更能看清楚廖观音
的生殖器。
" P  h% U5 x4 X: w  ^- L7 [7 l$ q  o
* _/ p" @: G) I/ T2 I4 t　　廖观音知道自己即使是反对也不可能有任何结果，而且，即使那些人想当众
玩儿她也并不违法，因为她是犯了谋逆大罪的女犯，她只是红着脸对那衙役，也
是对扒在台边等着看的人呸了一下，便任自己的两腿被分开，展露出了处子的生
& t/ E4 M" P, r* R: M, b殖器。

* g2 C) r' Y! T/ ?　　傻儿看见廖观音的两腿间生着两片厚实的肉唇，那一丛黑毛沿着肉唇分成两
列，向后延伸了一寸左右，那肉唇比周围皮肉的颜色稍微深一些，中间形成一条
1 D+ l3 P  b. q$ c# h两寸多长的肉缝，再向后则是两块白白的肉屁股，还有一个花瓣一样的小小屁眼
儿。
: `6 j- p; ], r3 P. O  p% [
. j& q  Y/ ~+ O+ b9 g+ f: k　　一个搀人的衙役声对廖观音说了些什么，廖观音红着脸，起初是摇了摇头，
然后那衙役又补充了几句，廖观音便没再反对。傻儿离得近，耳力又好，听出那
7 D! n5 d. }, U% D( A1 z' F! o衙役的意思是说，要用东西把廖观音的肛眼儿给堵上，廖观音自然是反对的，那
+ ]3 B- H# E) z衙役随后告诉她，人的脑袋掉了，身子还会活一会儿，那时候，十个人有五双会
5 H3 }8 H4 ~: f* [. h) J控制不住大小便失禁。
6 F5 v" f6 Z. N0 ]3 X) z& x* F7 k9 |
　　廖观音方才已经是放过尿的，但大便却还在肠子里，其实她大概已经感到一
6 r- M* W) a0 Q/ R点点紧迫了，虽然堵屁股会很令她耻辱，但当众排便只怕更难堪，所以便不再反
对，再说即使反对，自己也已是柙中之虎，人家还不是照样可以动粗的来硬的。

/ I& c5 q9 c2 G" M2 p. T　　那衙役从衣服里掏出一条一尺来宽的白绸子，听他说是从她身上解下来的裹
奶布。廖观音自己跪坐下去，然后向前伏下身，让自己跪成一团。傻儿见两个衙
役蹲下来，其中一个显然是用双手趴开了廖观音的屁股，另一个人把那白绸子一
点儿一点儿地给她往屁眼儿里塞。
0 o( c; i: H, z+ V2 l
0 \2 c- \& G! y　　那姑娘一直把头埋在自己的两膝中间，傻儿看不出她的表情，却可以听见她
" E; L/ Z" @& U# o: h: m, x( L嗓子里发出极低的吭哧声，看得出那感觉十分不舒服。

　　想到这么著名的女英雄被男人扒屁股，还被男人的手指插进屁眼儿，傻儿的
- w# e  ~8 R; q, |% I7 [0 Q+ F7 r3 }下身儿就一阵儿一阵儿地抽搐，看到站在台后的那些观众显然十分高兴，傻儿却
/ o2 I6 Z% s! v+ B2 l; h又嫉妒得不得了。

2 B# M! |- G: b6 h* K$ J　　廖观音重新跪起来的时候，傻儿从她的两腿之间看到了刚才的成果，因为那
! N2 D4 p+ f& x4 d% E2 n0 T白绸子太长，没有完全塞进去，有大约三尺来长的一段从廖观音的屁股中间拖到
台子上，活象一条白色的尾巴。
3 v0 A  ^$ h1 g% N9 K' M+ T4 |
　　因为贪看廖观音的性器官，扒在台边的几个人好象都没有注意到行刑就要开
始了，还是没有搀人任务的两个衙设绕台边走了一圈，提醒他们站远一点儿，免
8 v# g7 t1 O2 ^+ U6 m) `5 \得廖观音的血溅到衣服上。

+ h/ A2 ~! A: z  j　　傻儿知道他们说得不错，便向后退了两三步，这样，离开那廖观音的距离又
( Z  f) G* ], F% K- N达到了两丈左右，然后他看到戴领爷站到了廖观音的身后。

　　两个搀人的衙役让廖观音跪直了身子，微微低下头，把脖子伸长。她照样作
3 H6 h4 t8 G( B# e了，脸上没有表现出一丝恐惧。
: L3 X7 N& l# }. s6 U, a
, c7 q7 x# X7 @% }* N. R3 G1 @　　场中本来嘈杂的人群，突然之间安静下来，看着戴领爷的刀举起来，很多人
吓得闭上了眼睛。傻儿家里开肉铺，大人杀猪的时候经常叫他打下手，所以胆子
# x0 Y! b/ I1 l2 q* T3 w比较大，尽管看杀人同看杀猪在心理上多少有些不同，尽管傻儿紧张得心里「别
; C9 C) ^: H4 f3 k. [0 y别」跳，他还是坚持睁大了眼睛，看着两个衙役从廖观音身边走开，看着戴领爷
& `! v6 i9 ]5 h1 T4 `2 \的刀挥过廖观音的脖子。

: i5 L- a+ A8 P, p! S# S　　只见那刀光一闪，廖观音美丽的头突然离开她雪白的长脖子向前上方飞起，
2 T. p% Y+ U! }7 c- e1 U划了一个漂亮的弧线，落在离台边只有一尺多远的地方，一腔子鲜血带着「扑哧
; a; f) X5 T1 ]& \$ f% \扑哧」的声音，象个喷泉一样从没了头的脖腔子里蹿起来足有五尺高。
' d, M+ J8 ^; A
" H- C/ [* T( q0 V　　她在那里直直地跪了好久，然后晃了几晃，「咣当」一下子仆倒在台子上。
+ Q/ Y* \% z% t2 v, \/ |见那尸体一倒，不等血全部流完，傻儿就又冲了回去重新抢占自己原来的位置。
$ l4 d& Z4 M3 A) ~" {1 U6 b
　　那颗美丽的人头就在他的眼前，脸上一片迷茫，眼睛大大地睁着，眼珠慢慢
地转了一小会儿便定住了。

8 h& ]& o3 d$ r1 p- S* T, o2 n　　只见她腔子里还在向外流着血，本来粉白的一身肉变得有些苍白，两只捆在
背后的纤纤玉手漫无目的地作着抓握的动作，两只脚用力蹬着台面，仿佛要将肩
膀扎进地下似地乱拱，使雪白的屁股撅在半空。
  y. x% R# m& m" U/ T7 i
　　砍完人的戴领爷向后退了一步，站在廖观音身后几尺远的地方，一手拄着刀
十分认真地看着眼前垂死挣扎的女尸。他仿佛十分满意女犯的姿势，在那女人高
翘的屁股上盯了好半天，这才过去在廖观音的光屁股上踹了一脚。廖观音向旁边
; A+ q5 e% n7 C' s一歪，泥一样侧倒下去，双腿仍然胡乱蹬踢着，随着她的动作，已经快流净的血
从腔子里一股一股地冒出来。

　　人们大都没有想到，一个没了脑壳的身子还能活那么长时间，过了足有一盏
茶的功夫，她才慢慢停止了挣扎，腿上的肌肉仍然抖了许久才彻底死去。


8 F5 e9 [6 X8 D/ t" x5 P# H- G- z　　　　　　　　　　　　　　　　（五）

& \) {, C1 T% j/ A; ]) i　　围观的人群象炸了窝一样，轰地一下子四散奔逃，法场上只剩下了三、四十
1 {7 }# m* ^  ^7 ?7 [+ ]个胆大的半大小子，不过，也都一个个小脸儿煞白。

　　一个衙役过去拾起廖观音的人头扔下台去，被一个骑马的衙役接住，拨马而
去，大概是送去城门口示众了；两个原来搀人的衙役这时走过来，每人抓住那女
尸的一条胳膊把她拖起来，还有一个衙役用水把台上的鲜血冲冲干净，又洗净了
女尸身上的血迹，然后，把那无头的裸尸赤条条的仰面放倒。因为两只手捆在背
后垫着，她的身子反着拱成一个弓形，两只小奶子朝天挺着，十分惹火。
& k8 ]) Q4 S$ F- Z" F/ k
　　衙役们又抓住廖观音两个细细的嫩嫩的脚腕拎起来，又向两边拉开到极限状
- i( g5 {- L0 x# [" J. G态，然后蜷起她的两腿，让她的两条大腿呈「Ｍ」字形张着，把两腿中间那些器
, l# k% ?5 Y7 ~  j- d4 z官彻底暴露出来，正好对着傻儿。傻儿虽然胆量不小，但死人同死猪倒底还是不
一样，特别是那无头的尸体，竟能在那么长的时间里不停挣扎实在让人不能不害
  ?% ~4 b; y$ R% h2 x% `' Z0 D* e  c怕。

　　他此时就只有心脏「扑通扑通」乱跳，脸白得纸一样。所以虽然现在廖观音
, M5 L5 m% v7 k- X2 p2 ^; W  ?" ?的什么都摆在他眼前，他却一点欲望都没有，又莫知所以地不舍得离开，所以站
6 c7 n7 W7 W  H" |! N% J在那里一直凝视着廖观音的下身儿，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
! u5 T5 U) V1 p# \. R
　　也不知过了多久，傻儿才觉得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又开始以一个男性眼光
7 k( |8 ~5 S* A( P! e. _9 P年那女尸的私处。不知什么时候，那个牛少爷已经踱到自己身边来了。他穿的是
" z% k' M8 E) D. z一身洋服，手拿拎着一根直直的洋拐棍。
2 w3 e" ~& ?! W) p6 d
　　「傻儿，怎么样？好看么？」
1 N' s2 @0 H& ^4 e- P4 j
　　「好看，真好看！」
# ?# g" l. D& e5 b. i2 s1 @
- c4 t. {! W; M. Y0 N4 A% \　　「不怕么？」

/ G" [2 [" G& p: T9 ?　　「不怕，你怕？」其实怕得很。

　　「我当然更不怕，那天红灯教攻府衙的时候，我就在洋枪队，我还亲手打死
了一个乱民，府台大人为这还请我吃酒呢。」

9 |  g1 C; Z6 Q/ ?' \　　「真的？」傻儿好羡慕他能有这样一个经历。
5 t4 Y  ]# x& c# v. d% N& T) h. R
9 d* o) k* K; ^; q　　「那还能有错？老实说，你成亲了么？」
8 b8 Y5 K; b$ O# s- O( ?1 U
; e3 }  a1 V6 Q' Y% ~3 D　　「没的，听家父说正要央媒说亲呢。」

　　「知道娶了以后怎样么？」

7 @  S3 w0 c, l& V/ ]5 t　　「……」傻儿摇着头。
& g, W8 m5 L, U
, l4 b; D5 d* _1 T　　「我来告诉你，别等入了洞房找不到门路。」
: ?/ T5 q% _& a/ l& [* @( n' m5 W
) D8 H; i) t. H* ~' V$ o5 Z　　傻儿吃惊地看着牛大少爷便把那洋拐棍拿起来，从台子上面伸过去，用力够
8 x2 J6 g5 Q- y着去拨弄那少女的奶头，又捅她的屁股。再把廖观音那两片肉唇拨开，露出里面
( _6 Q, ?2 [& L9 X+ I% m, Z两片小些的肉褶，又把棍子从那小肉褶中间伸进去一拨拉，露出一个长条形的小
洞。他一边拨弄着，一边一点儿一点儿仔细地讲说女人的下处，讲说男人怎么使
用女人的这些器官。
; h& E  y6 y: u7 U- R
1 d$ E: f% t* E$ h' |, v　　傻儿心里很想动一动那女人的身子，但他又一直以为那是很坏的事，所以一
# Y1 D8 S' X' ~边斜着眼看着台上看守尸体的衙役，一边有些怯怯地问：「这行么？」
4 ^) A" Q' e" y  H2 E' n# }9 n4 j
6 |. G) j. \: A8 _　　「怎么不行？把这女人放在这里不准收尸就是为了给人看，让人动的，只看
你敢不敢。」
' v! B; q1 G0 h! {! p+ r* ?( g* \
/ K' K. s, H/ e6 }8 g- t" O　　傻儿看着那侧面对着自己的衙役，还是有些犹豫，牛大少见状，冲着那台上
的衙役叫道：「这位兄台，你说是不是？」

　　那人扭过脸来，陪着笑说道：「大少爷说的极是，把她放在这里，自然是叫
人看，叫人动的，大少爷只管乐来。」看来，他早就听见了牛大少的话，只是装
不知道而已。

　　「我说是么。」牛大少不无得意地说：「兄台，这是我的同窗好友，还没睡
+ n+ W, M" ~  M: \6 b0 f) N" Q过女人，能不能让他上去看看？」
; l5 x5 D# v% S* x" M
　　「既是大少的朋友，上来么。」
, D) l# }4 }& G- Q
$ X9 Z* d( }5 c& o' Z　　周围那么多人看着，傻儿心里发怯，大少却一把抓住他的手向那上台的木梯
& Y: |+ V' h7 @+ N走，傻儿半推半就跟着上了台。
* G- u+ U' h/ [
0 S. ]0 M- h" s% |* J& o# ~8 p　　大少拉他到廖观音的身边蹲下，自己却冲着台下一群天不怕地不怕的半大小
子说：「你们大概也没讨老婆，我这个兄弟是个大英雄，胆子大得很，看我同他
9 ^$ c+ _5 d) [& L将廖观音耍给你们看。」
, \/ q8 V  a8 ^  q  S, z) i5 r7 }$ c5 t
　　听得大少夸他，傻儿心里很是得意，仿佛自己真的是个英雄似的，暗自告诫
自己，一定要对得起人家牛大少的夸奖。如此一来，也不觉得不好意思了，脸也
不红了。
8 x, \/ v' |7 b% |
　　那大少叫他从那女人的肩膀玩儿起，向下摸那女人的胸，那奶鼓鼓的，象豌
豆粉儿一样富有弹性，两个原来红红的奶头变成了浅褐色，但仍然抖抖擞擞的十
) P" T( E% m4 z4 S9 @+ Q; u分诱人。

　　大少又叫他拎起那女人的腿，从那两只弯弯的小脚丫儿向上摸，因为一直是
7 s4 g' o. U: w% x; \7 b+ y看廖观音的正面，他还没有看到廖观音完整的屁股，这回可算看见了。

　　那是一个十七岁少女的屁股，不算宽，但很圆，很紧，肉皮儿细细的，透着
9 p, D, x8 r# R9 _亮光，中间还夹着那条白绸，用手分开两片臀肉清晰地露出那颗小小的屁眼儿，
9 g: o, E: B$ X5 `: N/ K# C微有些发暗，已经被那白绸塞满，肛门口撑得圆圆的，已经没有了那种细小的褶
  u: M5 ~) _* G2 w- b1 a6 W9 `% h皱，足有小棒槌那么粗。

, C$ ^$ B7 z. u& P　　傻儿最后当然是仔细研究了那女人的下处，她那里厚厚的，肉肉的，带着一
* R8 L& p6 `/ B7 Y' m点点温热，还带着一点点湿润。在大少的授意下，他分开了她的那两片肉，仔细
研究了她的阴门儿，并亲自用手指抠破了她那薄薄的肉膜，然后把中指深深地插
进去，感受着那还温热的紧裹着的感受。

: g6 _" h' @* X3 }* }8 @! w2 d　　然后，他从大少手里接过那洋拐棍，左手分开廖观音那厚厚的阴唇，右手用
洋拐棍插进她的阴户，来来往往在那肉穴里捅了好几百下。
6 v; F# o8 H2 o! E
" L! I$ {# ]; x# J. i. r$ q　　除了压抑不住的欲望，他还感到特别得意，因为，尽管他玩弄的只是一具尸
8 V8 j" E/ K+ p$ h% K1 [# }8 k体，而且最多也就是还新鲜的尸体，但那可是轰动全成都的廖观音呐！
( w% L9 u8 `8 |* f3 W' W
　　记得下街那个王秃儿有一次无意之中碰了卖豆花的刘家婶婶的胸，被刘家叔
$ N& q! r0 L! b叔拿着棍子满街追着乱打，街上的人都说王秃儿老不正经，谁也不去劝架，直打
得王秃儿满头满脸的血。那么霸道的秃儿不光不敢还手，后来还买了酒肉点心上
门去陪罪，可知女人的身体本是碰不得的。
& }. I7 L9 \% e+ ~! W
　　这廖观音活着的时候也是十分体面的少女，又有武艺，谁敢碰她！现在呢，
傻儿想把她怎样就怎样，想让她躺着就躺着，想让她歪着就歪着，想看哪儿就看
' o8 A8 \5 b5 w1 n' H/ C哪儿，想摸哪儿就摸哪儿，想捏奶就捏奶、想抠下身儿就抠下身儿。
+ g* e4 u. \$ x: q. t( u8 m7 p
. K& u! w6 o0 k, l# p) Y0 u　　无论怎样，她都十分听话地让他摆弄，就连弄她阴门儿的时候，她都老老实
' z8 W: T9 P; j' V( Y; y2 e实地叉着两条白白的大腿，一动不动地任傻儿的手指插进来，破坏了她处女的象
征，还听任那洋拐棍出出入入地乱捣，只有那阴门儿周围的嫩肉随着那木棍的出
! q) [. E3 C; p& m* ^入时而缩入，时而翻出，看得人心痒难耐。
' ^, c' x7 X+ F
　　这次没有人会骂他不正经，反而许多人都在台下那么羡慕地望着他。也许在
脱衣捆绑的时候，衙役们有机会把她那勃勃的小奶子摸上几把，还有就是堵肛门
& ?  O/ w0 X! f! G的时候趁机摸一摸她的屁股，但除了他和牛大少，还有谁能翻开这有名少女两腿
3 r4 g# {  Q8 b! x8 c' c: _间那两片软肉，从这么近的地方仔细查看她的肉穴，亲手破坏她的阴门儿呢？

: ~" e$ z- R; j0 A3 \　　四下那些半大小子也多没经历过女人，见牛大少爷和傻儿摆有关女人身体的
龙门阵，还拿廖观音的肉身子做示范，都聚过来看，牛大少爷和傻儿更加得意，
9 f* `' |' b. s  Y& r8 l傻儿慢慢也放得开了，也不用牛大少教了，自己把那个赤条条的少女象摆弄宰好
" A, d: D$ H4 b0 @+ `' f) B# E的猪肉一般搬弄着，一时仰着，一时趴着，一时又侧着，两只手只在那光滑的肉
: _: w+ `) M9 f* u4 u  `身上来来往往地乱摸，耳朵里听的就是台下的喝彩声。

　　不用说，不管是主讲的还是听讲的，动手的还是想动手没机会的，十之八、
/ L& M7 W! H9 ^3 t- S- c' F九都放在了自己的裤子里。

. j8 ^, U  t( G+ e　　那天傻儿临下台的时候，牛大少拿了几根洋火柴给他，让他把廖观音的阴唇
用火柴支起来，以方便后来的人看。没了脑壳的廖观音光着身子在台子上躺了三
天，这才由官府雇人用车拉到城外喂了野狗。

　　由于游街的时候，只脱了廖观音的上身儿衣裳，所以大部分人都没有看到她
的下半身，听说她在法场上被人扒了裤子，许多人又趁这三天特意跑到法场来看
* f2 a6 m! }$ n热闹，廖观音就那样被洋火柴撑着阴唇，任人参观她的阴户。

　　傻儿那天回去后就央求父亲寻个媒婆说合，娶了对门儿那个卖抄手的妹子为
妻。因为有牛大少爷的教导，并且亲手玩儿过廖观音赤裸的全身，洞房里的傻儿
干得很专业，以至于新娘不由不怀疑他究竟是不是个童身。虽然新娘的阴道十分
: n, f7 {9 P/ v' N/ y1 q5 `& p紧衬，但傻儿仍然感到一丝不满，因为他总是在想，如果自己是插在那个廖观音
  N; P2 T) F% y: y的阴户中该是个什么滋味。
2 v8 I! p* s: W
　　象大多数老百姓一样，傻儿并没有多少自己的思想，只是跟着社会上的风潮
: E9 }4 m% P! O$ t/ G$ {跑。当年闹红灯教的时候，傻儿听着街上的人议论，以为红灯教都是有神仙护体
4 r6 q! G' z1 E: H/ p. r' G- R2 ?的仙兵，也便跟着说上两句廖观音如何了得的话。
5 D3 K! I1 _- L$ [% Q
　　廖观音被朝廷打败，又被一丝不挂地砍脑壳的时候，傻儿又觉着红灯教造反
- r* ~4 Q9 D! e% B# P谋逆，真是该死。不过，无论怎么说，傻儿都对那天法场的经历记忆犹新，并成
$ M! ~7 ^- T" Z- _4 c了他在茶馆摆龙门阵时最爱讲，也是大家最爱听的话题。
2 q/ O% d  h# a* e; k2 d% c5 w* F4 H
　　再后来大清朝退位了，国民政府给红灯教平了反，廖观音成了女英雄。本来
傻儿一直害怕自己玩儿廖观音的事儿被人追究，谁想牛大少竟然早早就成了国民
3 _- _& m3 F- H4 i3 L党，自然没有人敢把大少和傻儿怎么样，不过从那儿以后一直到死，傻儿再不敢
公开讲自己玩儿廖观音肉身的事，只有在同老婆上床的时候，幻想着身下压着的
是那个廖观音。
* p# [/ M: W: e- |/ Q% ]
　　　　　　　　　　　　　　　　【完】

皇者邪帝

　　　　　　　　　　　　廖观音系列——女人们

$ U' i$ |0 o& J5 x
! D$ c; |: ?' b' B) I$ t作者：石砚

3 F. K8 |/ T8 j$ l　　　　　　　　　　　　　　　　（一）

+ U! G) Q7 r1 ]+ @3 x* h+ z4 s) a　　花嫂、侯嫂、王阿婶和文太太正要摆战场。打麻将是成都人的一大嗜好，无
论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有机会便不容错过的。

" g1 ^! P" C/ N+ A+ A- d% G0 d　　平时除了文太太以外，都要在各自店里照顾生意，晚上又得打理孩子，又得
照顾丈夫，是难得有机会凑到一起的。今天，因为要杀廖观音，男人们都去街里
9 ^+ q; G* }  W看热闹，所以女人们得以放个大假，尽情搬上几圈。

9 p) d: E7 _( U6 o/ p9 `　　「哎，文太太，知道廖观音么？」花嫂问。

　　「听到过，那样厉害的女人，差一点打到府台衙门去，咋个不知道？」

　　「你每天坐在后楼上，也不下楼，也不出门，怎样知道？」

　　「刘妈她们每天出去买菜，街上听到哪样事就回来同小翠说，小翠就来告诉
* j6 i# B' C$ l2 j& [2 n我。」刘妈是文家的仆人，小翠则是文太太的贴身丫环。文太太接着说：「我家
7 t0 @7 d6 ?& I4 h老爷也对我说起过。那天红灯教打衙门的时候，他就在衙门里当差，听到说红灯
教进了城，吓得赶快跑，鞋子都跑掉喽。这个廖观音，硬是了得。」

) s) v- i/ O+ o　　「可不是吗，一个女人，武艺高强，好几千的男人都乐意听她的招呼，可真
不是一般的人物。」
; L" D9 e7 L! @
& O1 F4 R: h/ ~2 Z* N( O　　「听说，那廖观音才十八岁，生得十分体面。」王阿婶说。
2 K, m. V& s4 @% l; M
　　「那是当然，要不咋叫个廖观音，就跟庙里的观音娘娘似的，白白胖胖，粉
  X1 {& `  W6 b1 L8 O捏的一样。」
; @3 ~! Z" t& F3 Z6 ?
) r  V  Q% k! u5 @　　「看这花嫂，仿佛她看到的一样。」侯嫂说。
6 F$ f% B3 Z# }8 r
# E8 e6 ^+ ~3 F) @　　「是看到来。那天抓到廖观音的时候，就从我家门前捆押了过去，真的象观
音娘娘一样。方才廖观音游街的时候也从我门前过，我在我家楼上从窗户里也看
1 j) d5 Y9 d# F& p3 R2 E: }到的嘛。街上人那样多，都是些男人，我不敢出来，要不咋来晚了。」花嫂不服
$ m: S: {' P; w, `8 g8 ^气地说。

　　「男人？男人怕啥子？让我们等这久？」

/ e& g0 X! L. a" ]( ^6 C　　「怕啥子？人挤人的，万一让人家占了便宜，都不知道是哪个干的。」
6 G1 ~9 s$ ]) v/ Z) a5 s1 r# Z  K
/ w  T3 L: s7 }3 }: e- z　　「这倒是，一定是要给人家占便宜去的，花嫂这样水葱一样的美人儿，哪个
/ Z+ K' V( j; c* r$ p2 i男人不想摸她一把，连我都想摸。」王阿婶岁数最大，自然也脸皮最厚，一边说
着，一边往花嫂胸脯上摸了一把。

' R% U- \, Y9 h& z4 ]: K- W　　「呸，老不正经。」花嫂胀红了脸，笑着骂道，回头要摸阿婶的屁股，阿婶
急忙笑着躲开：「不行，不行，我老了，连男人都不喜欢摸了，花嫂还是摸自己
吧。」
: E. r& U- d5 |
　　「还乱讲！」花嫂二十四岁，细皮嫩肉的，脸皮也薄些，站起来要不依，王
! X* V. b  o  }4 d1 U! s阿婶只得求饶。花嫂坐回去，心里不停地通通乱跳。
, y0 b+ |5 R& u- G: N5 T5 p
# ^8 N# i% e; j; p　　「哎，花嫂，你真的看见廖观音游街了。」

) p0 X, O( {2 J6 ~+ K4 S. z% p　　「骗你们作啥子？」

　　「看得清楚吗？」
1 t/ m& B# Y" v6 H4 O4 }# K4 r
/ v- D" o) H) Z/ }" T5 m. U　　「用辆小驴车，在车上竖了一根那样高的大木竿子，把那廖观音绑在竿子顶
* a/ [% X9 g8 Q9 H上，正好同我楼上的窗户一样高，离着我也就这么远，用支窗户的竿子都能够得
着，你说看不看得清楚。」

　　「听说，廖观音的罪名是造反谋逆，应该是活剐，得脱了衣裳，光着身子游
# E8 w6 b# s: d7 h' r街，是真的吗？」侯嫂问。

　　「是真的。上身儿光着，脚也光着，光穿了一条红裤子，这儿也破了这么大
$ }, i- B$ F! }一个口子，露着大腿上的肉。」

7 r# a" z" ^3 B" d) ]　　「哎呀，露着个奶子让成群的男人看，真羞死了。」侯嫂红着脸说。
8 |. W* h) v$ ]0 D- n% j
0 _' E  E" t* D. U4 G　　「好看吗？」
( _1 R/ V( E. z; T) p( K6 s
1 o$ T! K5 J) `* x　　「象个狐猩精。」花嫂不无嫉妒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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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她穿着裤子？」王阿婶问。

　　「穿着。不过，裤带系得不紧，裤子卡在这儿，前面能看见这个沟沟，后面
$ F0 w& r  n' [0 j能看见这个沟沟。」花嫂在自己身上比划着，表示那廖观音的裤子松松的卡在屁
; ]4 `' F1 I' Y9 E5 h# j3 {. T股上肉最厚的地方，前面露着腹股沟，后面露着屁股沟。几个人听花嫂讲得有鼻
子有眼儿，都把注意力集中到她身上，暂时忘了四个人凑到一起是来干什么的。

3 L% Y) P9 q2 \4 m( y  I　　「那就不是活剐，是砍脑壳喽。」王阿婶说。

$ J& t$ Z- |6 y$ X　　「咋会不是活剐？」侯嫂不解。

- I# q+ \+ O' e$ B( s! G　　「活剐的时候要把女人那个地方剜去，穿着裤子怎样剜？」王阿婶毕竟年纪
! j! S- r: P+ w大，见得多些。

　　「哪个说要剜那个地方，那么年轻的女人，总要留些体面。」

　　「留体面？」阿婶不服气地说：「就是女的，才不留体面，越是年轻好看的
越不得留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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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C$ }  `8 c+ K  C　　「为啥子？」

　　「女的就该在家里相夫教子，要守三从四德，象男人一样拿刀动杖，扯旗造
反，要比男人罪加一等，还留什么体面。再说，几时见杀男人这么早就拉出来游
' }9 d8 K5 t0 L7 R- `5 H- Q3 M" |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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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嫂听了，觉得似乎有些道理，又好象没有：「为哪样要让个女人这样光着
身子游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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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说哩，就是要让她没有体面。到法场杀头，血淋淋的，哪个女人会去
3 _' z6 m% ~: w. j* R2 r' K看，都是男人才喜欢看这样热闹。象这样造反谋逆的女人，就要让她们比那些娼
; q; c1 n8 ^) e* s: [妇还不得体面，让男人们把她们看个通透，还故意让男人们注意那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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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V" Q' h2 k/ n) l3 }5 y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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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是。」花嫂怕人家压过了她的风头，急忙不失时机地抢过话题：「那
4 Q" f3 K7 P0 a个廖观音呀就这么手反捆在背后，挺着两个奶子，想遮也遮不住，那两个奶头上
还一边拴了一个小铜铃，车一颠，那两个小奶子就这样颤，那小铜铃就哗啷哗啷
+ b, A$ [; Q0 G' J+ c( p响，可不是故意惹着男人们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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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3 k' e9 t& j/ F" R" ]# d　　「我说是的么。杀人的时候，不用女牢头动手，都是男人来剥衣上绑，这铜
铃自然是要男人给拴。这还算好的，要是从前呐，还要叫牢里的那些牢头们轮着
% r5 K0 L( Z5 y* \3 P2 h嫖。」

　　「啊哟，羞死人了。」文太太一直在注意地听。活剐的时候，为了方便要脱
光女人的衣服，自然是没办法的事情，可听见说奶子上拴铜铃，又听见是男人给
拴，还要被男人轮着嫖，一想到那个年轻体面的少女给陌生的男人捏住乳头，下
5 Y0 N" E% _  ]0 M* J2 N# i面也被不知几个陌生的男人插，文太太是个体面家庭里的体面女人，本来已经潮
红的脸立刻变得更红了。

: y5 C+ t; P: y+ Z: |( g　　「这可便宜了那些男人，」王阿婶继续说：「我是老了，没哪样看头儿了。
7 h4 T. i; u* K$ B0 b) h* }! f) R我家那老东西，往常杀一百个人也不见他去关心，昨天一听说杀廖观音，今天早
晨天没亮就起身了，饭也不吃，急急慌慌就跑出去。」言语中无不显示出一种对
+ M* L, ]# D6 j' f& [自己人老珠黄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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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那个死鬼还不是一样，天不亮就走了，说是要去法场里占位置。」侯
嫂说，她才三十岁，离人老珠黄还差一截，但也感到了一丝醋意。

　　「哼！我家那死鬼也是天没亮就起身了，说是人们都要出来看热闹，一定得
3 H1 p% u; W8 L" t0 P. R: D吃饭，生意好做，得早一点儿准备，还假惺惺地说：每天都是你忙，太累了，今
天你就不用跟着忙了，歇一天，再说，女人游街，你在下面也不方便。然后真个
自己下楼忙活去了。

　　其实，他是想看那廖观音的肉身子，又怕我看见不好意思，所以把我留在楼
上。等那廖观音游街过来的时候，街上的人都挤满了，他根本就出不得店去。其
* S: k: R! D* a8 ~实他要是想看就同我明说，关了店门，站在楼上窗口，看得比哪里都清楚。这就
叫聪明反被聪明误。「花嫂的话中自然有些兴灾乐祸的成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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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8 S6 B8 g6 u2 V7 x; _$ x　　「还是人家花嫂，年轻漂亮，把花哥弄得整天魂也没的。人家花哥可不敢明
0 @" R  ^1 i; k% P, G: Z说，让你知道他想看廖观音的肉身，吃起醋来，晚上不让上床，守着花嫂嫩瓜似
/ s& w) p3 O2 K0 X1 ?5 o$ q的一个美人儿，亲不得亲抱不得抱，那就惨喽。」王阿婶不无嫉妒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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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婶，你又乱讲！」花嫂又要不依不饶，扑上去要抓阿婶的痒，吓得阿婶
! U5 @+ |) J0 y" D缩作一团，忙喊救命。

( k7 B4 |( c9 w　　大家笑着闹了一回。花嫂回头望着文太太，她已经三十五、六了，因为保养
得好，看着也就只有二十七、八岁：「文太太，你们文先生也去看热闹了？」

2 N' r: V6 u9 E1 g. D$ m' g/ w　　「这杀人算是衙门里的大事，所有的人都得去应差。他是师爷，读书人，天
: H5 E2 M/ t* R$ R6 _" s. p; n; m: j天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才不会去看这种热闹。」文太太嘴里说，其实心里酸
酸的，所有男人都是属猫的，偏他家文先生不识鱼腥？

, A6 [) U5 z) y　　话说完了，忽然又觉得，可能有些伤众，仿佛人家的丈夫都是些非礼之人：
「话说回来，除了象娼妓一样脱光了给男人看，让男人嫖，对这种造反谋逆的女
人，还有什么比活剐更重的刑法。男人嘛就是男人，哪个不吃腥，象这廖观音一
' p% A! h! G' M# B9 }) Q5 n+ k  e$ E个死囚女犯，看也看得，嫖也嫖得，总强过去窑子里，大把大把的银子丢在水里
5 _7 d/ t) c! {/ O头强，是不是？哎，我说，咱们这是干哪样来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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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噢，噢！对，对，对！都忘了，咱们是来打牌的，快，快，快！文太
太快拿牌。」

　　文太太家境最好，又最喜玩牌，所以每次都是她作东。

/ g: {, S$ J# I& c2 j: W! I$ i　　四个人说说笑笑，打了两圈牌，天已快正午了，文太太要张罗吃饭，几个人
好久没有摸牌了，心里痒得不得了，如何肯放下，再说如果真是砍脑壳，午时三
' B- O0 ]+ o/ D6 K刻一过便人头落地，男人们回了家，她们就玩儿不成了。于是，大家商量着就不
吃饭了，等一会儿散了各自回家去吃。文太太有些不好意思，叫小翠拿了钱去让
6 r# N1 T; D. H老刘买些方便的汤圆抄手之类，大家一边玩儿一边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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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时，听到那边炮响，知道是行刑开始了，大家就又议论杀廖观音的事，也
6 R; q' k9 v! }( k不知她到底是砍了还是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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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3 s- l1 Z  T* I　　因为游街时穿着裤子，阿婶坚持说是砍了，侯嫂却说，裤子可以留到法场再
8 W- A" b$ U+ W! j% Y3 M! z1 u  U" E脱，反正只要动刀的时候露出下身儿就行；阿婶又说，活剐的女人游街都要骑木
驴，那木驴子上有个木橛子在女犯人的水门儿里头一下一下儿地插，这廖观音没
  _: C, w$ `. K+ Q9 S* m8 Q骑木驴，应该是砍脑壳，侯嫂却说木驴是给犯通奸罪的淫妇用的，廖观音还没有
嫁人，不该骑木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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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Y! K! s5 B) W  F$ A0 f　　两人争执不下，文太太说：「你们也不要争也不要吵，等会儿叫刘妈去打听
一下回来告诉咱们。」

　　不多久，街上传来乱哄哄的人声，阿婶笑了：「我说怎样啊，一定是砍脑壳
# ]/ v" M& k3 V9 W喽，不然那会这样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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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嫂仍然不死心，等一会刘妈打听了真实消息回来，大家一问，果然是砍了
脑壳。这一轮争论是阿婶赢了，不过侯嫂也有她自己值得骄傲的地方，因为那廖
- `  H4 _& z1 ~1 X1 Y7 K观音果然如其所说的那样，在法场上被人家脱了裤子。

+ f- J' j4 n& A2 ], b2 v' Q0 i　　女人就是这样一种性别，当另外一个女人被剥得精赤条条地给成群男人看春
$ \4 v, R; {# Q& D  G  d宫，甚至被成群男人压在身下强暴的时候，她们丝毫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对她
们来说，女人得罪了男人，她就得受惩罚，即使她是大名鼎鼎的女英雄，只要男
) M" s0 t; Y$ k* s+ X, R人喜欢，想怎样她就可以怎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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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玩儿的，区别只在于象她们自己这样的好女人被自
己的男人玩儿，而廖观音这样有罪的女人便随便给哪个男人玩儿。

# a4 V1 @- Y# S  V0 |+ q0 N6 C　　不仅如此，能有这样一个廖观音，她们应该十分高兴，因为如果不是这个廖
- J. X" n+ \, z' n6 B! K% B观音光着肉身招摇过市，如果不是因为男人们喜欢看着她光着肉身招摇过市，她
& Q/ t' ?. n3 P/ B% t6 H( @们今天也难得有机会象这样聚在一起。可惜廖观音只有一个，不然每个月杀那么
十个八个的，她们就不用为找玩儿麻将的借口而费尽心机了。

　　　　　　　　　　　　　　　　【完】

fenfen

这个还算精彩，写的比较真实，不吹牛皮。文笔也可以，谢谢楼主，

ybook

清朝的时候是有红灯教造反。还记得黄飞鸿系列就有一集说过。没想到作者把它改成了冰恋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