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雪白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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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屁股

作者：逐流（ＬＩＪＩＡＮＧＹＩ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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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我一直都在怀念她——一位教了我很东西的老师，她叫方碧如。

" P  a5 x1 v- B' t9 D  C' r　　那是个水深火热的年代，我还在南方的一个小山村里，那时候好象是１９７
+ `( ]7 j; H$ q- g+ o1 c& e１年初，我只有十五岁，正是青春发育的时期，我在村里的中学上初一。

, U. c# P( o$ _　　那一年的春天，从城里来了几个下放的黑五类分子，其中就有方碧如老师，
0 {4 \( Z( r& F- g& A/ g# _+ @  T她的父亲是国民党的官员，解放战争时起义，她当时嫁给了解放军的一个团长，
现在这个团长因为说了几句某位中央首长的坏话而被送进了监狱，再加上她那个
国民党的父亲，她不可避免地下放到了我们这个偏僻的小山村。

　　当时她有四十多岁了，她的身体看上去很柔弱，村长是个好人，不让她下地
干农活，她就做了我们的老师，所有的课都上，她是北大毕业的，足以应付我们
这群山村的孩子了，这也正是为什么文革后我要考北大的原因。

. B  X8 Q! `, U7 i) t! m　　她很漂亮，所有的人都这样认为，年青的时候肯定迷死很多人，虽然她已有
四十岁的年纪，而且还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但仍然是那么的动人，白晰的皮肤，
1 i: S$ V  [. w, |典型的北方女子，尤其在我们这样的一个小山村里，她简直是个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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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喜欢我们，我们这群孩子也很喜欢她，小山村里，因为她的存在而显得生
机勃勃，这和当时那些正在闹动乱的大城市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我知道她很关心我，因为我是个特别的孩子，我不爱说话，但是成绩很好，
我的母亲过世得早，父亲又病瘫在床上，我一边干活一边学习，成绩还总是全班
, ]1 A9 D' \$ t# O* E( k3 s# ]第一，我第一眼见到她是就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我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我的
眼神也有点心特别，好象曾经在哪见过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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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7 @, s) E9 C9 ], a& e　　她看出了我的天份，也希望我们的小山村能出现一个大学生，要知道，我们
0 B! Z4 A2 L. }$ U' R村已经有近五十年没出过一个秀才了，所以她常常为我开小灶，到初二的时候，
我参加初三的考试，已经能拿前三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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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C% j1 _0 ~' Q& b! J  W+ c　　“好样的小明，南山村的希望就寄托在你身上了。你要为乡亲们争口气。”

* A. z* @: ?9 v' l; O　　她常常这样对我说。

　　我抬起头，看着她那张美丽而温柔的脸，我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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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9 K5 p9 d& M  p) u; a　　那一夜的事却改变了我的整个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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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R5 T" r. E# }+ I. L, ]' l8 w9 G. v　　那是个闷热的仲夏夜，我家的一头猪跑到地里去了，我一个人忙乎了半天才
9 B8 i& w6 c9 L( E把它赶了回来，天已经很晚了。

. |8 e& e/ K* D　　我回来时刚好路过方碧如老师住的那个院子，四周静悄悄的，忽然一点细微
/ j; e7 p( m, r$ \0 ^的声音引起了我的好奇，我情不自禁地爬上泥墙，往院子里张望，只见那院子的
. _2 F" @# Q! e一个角落里，一个人正蹲在地上小便。

7 O" r; R; K: v　　月光下，雪白的屁股隐约可见，再配上那细微的排尿声，我只觉得脑子一下
4 p: R) }. i' E/ |# M5 L1 w: W5 j就大了，心不由自主的狂跳，虽然院子里还住有另外两个女老师，但我总认为那
) w5 t4 g; r3 `3 ]9 L9 _0 h就是方碧如老师。

+ N; v& n( N) Q. b　　天啊，那个月光下雪白的就是她的屁股！

: b5 ]: X8 \3 m/ a& a8 d　　我突然有了一种难言的冲动，我的裤裆一下就竖了起来，我的呼吸急促而汹
涌，十五岁的我好象一下成熟了，农村里的孩子平时常看到驴啊马啊的交配，所
以比城里孩子还要早熟，我死死地盯着那个雪白的东西看，生怕错过了一点，直
: O: Y4 P) I  t到她消失在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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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那个是不是方老师，但我总强迫自己去认为那就是方碧如老师，这
4 ]1 X/ k1 D0 z7 L* U7 w样总让我有种莫名的满足感，我迷迷糊糊地回了家，那一夜，我遗精了，遗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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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我一看到碧如老师就心跳加快，我不自觉地总想起月光
( M3 d* _* w; W/ r6 ^+ D5 [( D. s下那个雪白的屁股，那个人就是她，那位尊贵而美丽的老师，她的裙子下就裹着
那个迷人的屁股，我不敢再想，但又不由自主地要想，我多么渴望天天都能见到
她，我甚至渴望能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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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U$ @0 U3 n2 [, ?　　欲念一旦爆发，就无法收拾了，我开始失眠了，我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跑到她
5 s1 w1 X0 z( X9 l5 z7 G的院墙上去窥探，那怕是刮风下雨，如果看到，我将渡过一个美妙的夜晚，而如
9 X. }" @& r# {1 Y! S2 S1 ?果没看到，我将彻夜难眠，院墙上的窥视竟成了我生活中的一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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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要付出代价的，我的成绩一落千丈，上课时我总时打不起精神，我
$ m0 b0 a; H" E8 l* c% I' b, E目不转睛地盯着老师那丰满的屁股看，脑海里总浮想连篇，根本听不进老师的讲
, b! X& ^, @# K" c' C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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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碧如老师也敏感地察觉到了，她找我谈过话，但我总是支支吾吾，于是她
' [/ d1 W, h/ |0 n: w# P决定自己采取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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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晚上，我又悄悄地来到了熟悉的院墙上，其实她已经从我离开家门的时
候就开始跟着我了，可惜我太兴奋，没留意到，当我爬上泥墙时，她从黑暗中走
0 i$ R7 O. N' `) t; b! Q7 b0 X了出来，我惊恐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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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E$ i+ Q' z9 J　　她只是看着我，一言不发，我知道她一定很生气，她的眼神很复杂，我一点
都读不懂，我可能愣了有一分钟，然后一扭头，飞也似地逃了。

　　第二天我没敢去上课，我跑到田野里，让谁也找不着我，直到晚上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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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C9 t# e/ Y5 e4 |) \3 {5 S. p+ K　　她就坐在我家里，可能等了很久了，我愣在门口，她走了出来，只是拍了拍
我的头，柔声地说道：“小明，你要好好学习，不要想别的，你要为你爸妈争口
8 N0 H9 s; W# f气，为南山村争口气，你知道吗？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会有出息的。明天一定
要来上课，不要迟到。”说完，她微笑了一下，就走了。我的鼻子一下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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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P$ U9 d6 M. t9 R　　我回到了课堂，但还是专不下心，我强迫自己去听课，但那种莫名的欲望却
总是占了主导地位，我的成绩有所回升，但是没有以前那么好，欲念和理念在交
* f( y. V# t" F# j0 f织，对于一个正处在青春期的孩子来说，这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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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天之后，我终于忍不住了，我又在晚上回到了那院墙上，但院子里已经没
有人会在晚上出来小便了，碧如老师已经在防备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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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M- p: J) b/ n9 r: _! F! c% x　　一种破罐破摔地念头由然而生，情急之下我变本加利，在院子东头她们的洗
澡房的泥墙上凿了一个小洞，这样我在夜幕降临后就到小洞后偷窥三位女老师洗
; L  C( Q) U: T$ d+ D" n% i( m+ h' U澡，虽然夜色下不可能看到太多的内容，但我还是凭借着那潺潺水声以及那隐约
2 Q( U! n0 @) X& V* {可见的肌肤来发挥我的想象，我仿佛又看到了那雪白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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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碧如老师来洗的时候，我会把我那坚硬阳具从裤子里掏出来，反复地的搓
; t4 p6 K) D/ Y. |2 M9 I: j着，直到获得那一刹那间的快感，将精液喷到黄色的泥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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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4 ~5 q- F8 h9 f2 w( D　　女人是有直觉的，有一天当我再到泥墙的时候，我发现小洞被人用新泥给堵
" c0 d8 ~) `9 |1 ^' p: @住了，我惊恐地看着四周，害怕又会有人从黑暗中走出来，还好没有，我赶紧落
* C" _' g- H* x# V9 c荒而逃。

　　第二天我胆战心惊地去上课，碧如老师象往常一样，没有什么异样，我稍稍
安了点心，会不会是她为了不让别的同学耻笑我而装作没发生呢？年轻气盛的我
1 K  O) N; `/ x+ R并不把碧如老师的好意当回事，我找准机会又凿了一个洞，但两天后小洞又给堵
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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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一定是碧如老师，因为如果是别的教师的话，我早被告发了。只要有
% l/ B  o% ?. N: g一个人躲在那里，根本不做任何防备的我一定会被逮个正着，而且结局是可想而
7 ^, p3 E- ]3 K& E/ O知，但没有。

9 l0 [6 d# Q+ Q/ A& e　　所以我知道一定是她，她一定是想让我默默的退缩，回到课堂上，成为一个
, N6 I  T' Z3 b  \$ `& ^( f9 b好孩子。我也想，但我总是做不到，我象吸毒上了瘾一样，无可救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