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篇(1) 代罪的處女學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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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夏宜蘭、李詩詩、王曉珍、何月珊、廖靖雯五位同學上台受獎。」主持人大聲宣布道。 台下,五位女學生從座位上起身,宛如五顆閃耀的星星,全場師生的焦點頓時落在她們身上。 「就是她們......」 「今年新生中的五大美女,同時也是我們學校招生的活招牌。」 「要是能讓我與其中一個交往,我死也願意。」 台下細細簌簌的交談聲不斷,話題全圍繞在這五個新生身上。 五位女學生走到台上,站成一列,面向台下全體師生,讓眾人清楚看到她們的面容。 「為感謝這些同學為本校的貢獻,本校頒發每人特殊貢獻獎狀乙張,以及30萬元獎學金以茲鼓勵。並且她們將成為本校的交換學生,未來將會到美國的K高中進行為期兩年的球訓與學習。」隨主持人話語落下,禮堂兩旁的螢幕開始播放K高中的相關影片-寬廣的校園、美侖美奐的建築、精緻的景觀、豪華的宿舍。畫面一轉,又變成少女們充滿歡笑的生活剪影,球訓、上課、校外教學...... 台下的女學生紛紛露出羨慕又忌妒的神情,K高中的環境跟這裡根本無法相比,兩者的差距就像是城堡與民房。從影片中學姐們的生活剪影可以看出,K高中的生活是多麼多彩多姿。而且畢業後更可以為經歷大大加分,簡直就是夢想所在。 「現在讓校長為我們頒獎!」 振梅高中校長徐代松帶著和藹親切的笑容,將獎狀和獎學金一一頒發到五位新生手裡,然後與她們合影。 如雷般的掌聲響徹整個禮堂,台上五位新生難掩內心激動,紛紛露出興奮又光榮的表情。 ...... *** 臨行前一日,校方告訴夏宜蘭等人必須先到銀王高中,已從美國K高中畢業歸國的學姐們會對她們做經驗傳承。 遊覽車駛進了銀王高中,開到停放地點停置。側邊的車門打開,夏宜蘭等人從裡面走了下來,每個人都提著大包小包的行李。 「哇,這裡就是銀王高中,看起來好大阿!」第一個下車的月珊發出驚嘆聲,興奮的蹦蹦跳跳,周圍圍觀的男學生視線頓時被她晃動的巨乳給吸引。 「以往只能在影片中看到學姐,沒想到這次可以看到本人,我有好多問題想要問思靜學姐,好期待阿!」夏宜蘭興奮道,拿著鏡子,一下撥弄劉海,一下又塗抹唇蜜。 「做作。」曉珍悄悄做了個嘔吐的動作,她對夏宜蘭整天將自己與思靜學姐作比較十分感冒。學姐的生活剪影她也看過,影片中的思靜學姐美的自然,又有性格,空有外表的夏宜蘭根本無法相比。 「不過......為什麼學姐們回國後不回母校,反而要在這裡跟我們見面,是有什麼特殊原因嗎?」曉珍皺著眉猜測。 「五位同學,請往這裡走。」一名男性教職員虛手指引,微笑道。 「是。」 「麻煩老師了。」 五個人在銀王高中教職員的帶領下前進,四周圍繞一群好事的男學生圍觀,發出細細簌簌的低語。 「喂喂,超正的,她們是誰阿?」 「好像是振梅高中今年的新生吧,我有在她們學校男學生們創立的社團裡看到介紹,上面有放她們的照片。」 「我也有加入那個社團,她們是現在振梅高中最正的五大美女。」 「好想跟她們交往阿,就算是摸一下小手也好......」 周圍的話語讓詩詩紅著臉低下頭,她不太擅長與陌生人接觸,不管是周圍的學生,還是即將見面的學姐們。 一隻溫暖的手放到詩詩頭上,「別怕,有我在。」有著一頭清爽短髮的靖雯道,同時用兇狠的眼神掃視四周圍觀的男學生。 周圍的男學生頓時縮了一下脖子。 詩詩緊張頓時緩和一些,她偷偷看向英氣逼人的靖雯。「好帥,好像王子......」詩詩紅著臉在心裡偷偷想著。 噹噹噹的鐘聲響起,四周圍觀的學生們三三兩兩的散去。片刻,原本吵雜的校園便幾近靜空,剛剛的熱鬧彷彿是錯覺,現場只剩下夏宜蘭等人還有引路的教職員。 「就是這了,妳們的學姐就在裡面。」領頭的教職員道。 「體育館?難道學姐們想和我們來場比賽?」曉珍疑惑道,這裡可是她們之前比賽的地方,她們就是在這裡取得優勝,現在才能去美國留學兩年。 「謝謝老師,那我們進去了。」夏宜蘭彬彬有禮的鞠躬,隨後便邁步走進體育館,顯然已經迫不及待。 見夏宜蘭已經率先行動,其餘的人縱使還沒做好心理準備也只得跟上。 「等等......可惡!」落在最後頭的曉珍跺一跺腳,連忙加快腳步跟上。 「每次都這樣,她以為她是誰......」曉珍憤憤的心想,「至少等我們一起討論好要跟學姐說什......」忽然,她錯愕的停下腳步。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只見體育館內,夏宜蘭、月珊、詩詩還有靖雯同時被人抱住,眼中充滿驚恐,口鼻被摀上手帕。曉珍看見她們發出短促的嗚咽聲後,便紛紛軟倒在地。 「我......」曉珍驚呼一聲。 這時,一隻手掌從曉珍後面繞出來,堵住她的嘴。一股刺激嗆鼻的味道瞬間灌進她的鼻腔。 下一刻,曉珍便徹底失去意識。 *** 體育館中。 還未甦醒的的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靖雯低垂著頭,坐在椅子上昏睡。她們上衣的鈕扣已經被解開,露出裡面的內衣。下身的內褲也被螁下,塞在各自的嘴裡。她們的雙腿不雅的大大分開,五個赤裸少女蹲下來將頭探了進去。 「簌簌簌......簌簌簌......」 「簌簌簌......簌簌簌......簌簌簌......」 奇異的聲響從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靖雯的下身傳出。 「嗚......嗯......」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靖雯強忍著頭昏腦脹,漸漸睜開眼睛,眼前的世界從模糊慢慢轉為清晰。 「......嗚呃?」 完全甦醒的她們震驚的看著眼前,二十幾個中年男人竟然渾身赤裸,黝黑醜陋的生殖器也沒有遮蔽,有些還不知羞恥的朝天頂立。 就在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靖雯還未反應過來,身下傳來的異樣便令她們面色一紅,「嗚嗯!......」她們連忙低頭一看,只見五個赤裸的女人竟然將頭埋於她們的裙內,發出簌簌的吸吮聲響。 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靖雯這時才驚覺下身一片清涼! 「嗚嗯嗯嗯嗯--」夏宜蘭發出恐懼的哀鳴。她的那裡可還沒讓任何人碰過,此時竟然裸露在外,被陌生人舔著。 不只夏宜蘭,其餘四女也恐懼的嗚咽出聲,她們滿臉通紅的搖著頭,然而全身上下卻彷彿失去力量般,無法動彈。 「嗚嗚!......嗯......嗚不......」 「嗯嗚嗚嗚--不......嗚嗚嗚嗚......」 五個赤裸的女人無視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靖雯的抗拒,依舊簌簌作響的舔弄,舌頭毫不避諱的伸入其中。她們可以感受到裡面的青澀、緊緻、乾淨。曾經,她們也是這樣。 很快的,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靖雯面色潮紅,抗拒漸趨微弱,太過敏感的青澀下體第一次被挑逗,心中縱使不願,陣陣奇異的快感還是從身下傳來。 「嗚嗯!」只見詩詩害羞的閉上眼睛,身體彷彿小兔子般揪縮起來。下身「咕滋咕滋」發出拌水聲。 一旁的月珊瞳孔微翻,嗚咽兩聲後便兩腿一蹬,難以言喻的感覺從下身洩了出來。 原本英氣逼人的靖雯此時也是滿臉通紅,咬緊嘴裡的內褲,下身緊張的收縮。驀然她兩眼一瞪,「嗚嗯--」。 夏宜蘭拼命搖著頭,平時保養有加的秀髮胡亂甩著。片刻,她也嗚咽一聲,然後像是失去所有力氣般,抽蓄著身體癱坐在椅子上。 在所有人都達到高潮時,曉珍卻已經完全沒有反應,暈了過去。 一名帶著清冷哀傷氣息的少女從曉珍身下抽身而出,眼神複雜的瞥了曉珍一眼,然後擦拭起自己的嘴角。其餘四名少女也在這時退了出來,開始清理臉部,每個人表情不一,各懷心思的看著自己的夏宜蘭等人。 「辛苦了,她們都是處女嗎?」銀王高中的校主任問道。 少女們點點頭表示肯定。 「太棒了,一定很緊,我要選那個最小、最可愛的那個......」銀王高中胖教練看著詩詩,擠在肥肉裡的小眼睜的極大。 「她叫李詩詩,你這個蘿莉控。」 「可別把人給壓傷啦。」 眾人一陣哄笑,銀王高中胖教練不禁冷哼一聲。 銀王高中教職員們的談話讓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靖雯驚恐無比,才剛升上高中的她們不曾經歷大風大浪,根本不知如何面對現在的處境。而且...... 夏宜蘭、詩詩、月珊、靖雯難以置信的看著那幾個赤裸的女人。 「好了,巧甯、芷蘭、思靜、莫菲、薇竹,把她們搬到中間吧。」徐老的話讓她們的猜想得到驗證。 五名赤裸的少女聞言起身,將夏宜蘭等人從椅子上抱起,然後搬中央的地板上放平。一人對應一人,將她們身上的衣物全部剝除,內衣和裙子也一併扯下。 「不......嗚嗚嗚......」 「嗚.......嗚嗚嗚嗚......救命......」 夏宜蘭、詩詩、靖雯、月珊咬著嘴裡塞著的內褲,哭泣出聲。她們從未像現在這樣,一絲不掛的讓男人觀看,巨大的恐懼與羞恥不禁從內心深起。 周圍的男人們貪婪的盯著夏宜蘭、詩詩、曉珍、靖雯、月珊青澀動人的朣體,呼吸紛紛變得粗重無比。 夏宜蘭的身材高挑,擁有高聳的胸部與修長美腿,頭髮、皮膚等細節也有保養,屬於極重外表的類型;詩詩的身材嬌小,胸部發育也像個小饅頭,就像當初的巧寧,但怯懦又惹人憐愛的氣質卻是與巧寧完全不同;曉珍身材普通,但卻散發著青春與健康美感,秀氣的臉蛋就像鄰家女孩一樣;月珊的身高介於夏宜蘭和曉珍中間,但宏偉的巨乳卻可以與生過孩子的芷蘭相比,讓人不禁驚嘆她的發育;靖雯清爽的短髮表達出性格,她的氣質雖然中性,但精緻漂亮的臉蛋卻不輸其他人,皮膚白皙細膩,微微隆起的胸部上還點綴著粉紅色的乳頭。 五個男人走上前蹲下來,將夏宜蘭、詩詩、曉珍、靖雯、月珊的雙腿分開,猙獰的肉棒頂在她們已被舔的濕亮的下體外摩擦,粉嫩的陰唇都開出微微縫隙。 「這一幕,似曾相似阿。」 「是阿,那時思靜妹妹她們的小穴還很緊,好懷念呢......」 周圍兩年前也有參與「某個事件」的男教職員們紛紛感嘆起來。 「謝謝妳們為我們保留十幾年的處女膜,我們就心懷感激的收下了。」徐老抱著靖雯的大腿淫笑道。 「嗚嗚嗚嗚嗚!--」靖雯驚恐的盯著眼前的老人,極度厭惡男人的她害怕的想要掙扎。 徐老的肉棒一點一滴擠入靖雯緊緻的小穴,用力一挺,直接突破那層薄薄的阻礙。 「嗚嗯!--」劇烈的疼痛讓靖雯瞬間瞪大眼睛,淒厲的嗚咽聲頓時從嘴裡傳出。 其餘的男人同樣腰身一挺,肉棒插進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的處女穴內。淒厲的嗚咽聲從夏宜蘭、詩詩、月珊嘴裡發出,和靖雯一樣感受到喪失處女的屈辱與痛處,唯讀還在昏睡的曉珍還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事。 「詩詩,我可愛的小詩詩,以後妳就是我的了......」胖教練舔著詩詩滑嫩的臉蛋,邊舔邊幹,碩大的肥屁股賣力挺動,粗大的肉棒在幼嫩小穴裡不斷擠壓、衝刺。 詩詩的雙腿被迫分的極開,小腿在空中無力擺晃。「嗚嗚......」她被重量壓的快喘不過氣,下體劇烈的疼痛讓她哭了出來,本來就十分怯懦的她此時更顯嬌柔脆弱。 巧寧站在一旁,顫抖著手拿著攝影機拍攝,眼神透露著恐懼。 「好好拍,這些可都要上傳到社團呢。」校主任抱著夏宜蘭充滿彈性的美腿,下身不斷衝刺,發出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鮮血從交合處流了下來。 被破處的疼痛讓夏宜蘭痛哭出聲,高傲的她從未想過有一天會遭受如此屈辱。然而真正令她恐懼的是一旁拿著攝影機的思靜,極重視形象的她只覺得自己的未來一片黑暗。 思靜穩定的手持攝影機攝影,表情冷漠,眼中不帶一絲感情。 「好緊,不愧是處女,跟妳們這些鬆掉的爛穴就是不一樣。」柯棟操著昏睡中的曉珍道,他指的自然是巧寧、芷蘭、思靜、莫菲、薇竹。 「廢話,她們都已經被我們玩了兩年,還生過孩子。」 其實巧寧、芷蘭、思靜、莫菲、薇竹的小穴雖無法與剛被破處的夏宜蘭等人相比,但也絕不像柯棟所說那般不堪。縱使生產過,但年紀尚輕的她們恢復程度還是十分不錯的。 莫菲沒有聽懂柯棟話中的意思,她一隻手伸到下面,攝影機已經快拿不穩了,「老師......莫菲......莫菲也想要......」 「滾開,妳這個爛穴!」柯棟怒罵一聲。 阿偉將頭埋在月珊胸前的宏偉裡,這對巨乳雖不像芷蘭可以分泌乳汁,但處女獨有的清新乳香卻是芷蘭所沒有的。 月珊絕望的看著壓在自己身上,含著她乳頭吸吮的男人。她一直以自己的身材自豪,平時也不吝展現,但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被男人隨意玩弄。 芷蘭邊拍攝,邊微嬌喘著氣,下身漸漸濕潤,眼神迷離。 徐老緩慢的抽插著靖雯的小穴,手指不停挑動粉紅色的乳頭。「看妳長的漂漂亮亮,但氣質怎麼一點也不像女生,難道妳是同性戀?」 靖雯死命的咬著嘴裡已被口水浸濕的內褲,屈辱的淚水不停流下。正如徐老所說,她喜歡的是女生,男人對她來說是骯髒醜陋的存在。然而如今...... 薇竹拿著攝影機拍攝,清冷的眼裡充滿痛苦與愧疚,她無法阻止這一切。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五組白花花的肉體瘋狂交纏,男人們壓在青澀美麗的少女身上聳動,肉棒無情的在緊緻小穴裡抽插,染上了鮮豔的落紅。被破瓜的少女們絕望的流著淚,緊咬嘴裡的布料,承受初經人事的疼痛。 「不......不行了......射了!」胖教練一聲大吼,壓在嬌小的詩詩身上,肉棒整根沒入稚嫩的小穴裡射精,詩詩眼中的恐懼瞬間轉為絕望。胖教練將詩詩嘴裡的內褲抽出來,「小詩詩,胖哥哥很溫柔的,以後要乖乖的喔。」 詩詩不敢看壓在自己身上的醜陋男人,她無力的轉頭偏向一旁,微弱的問道:「為......為什麼......詩詩做錯了什麼?......」 巧寧一驚,「我......」那種悲傷絕望的眼神似曾相識。她猶豫了一下,最後只從嘴裡擠出三個字。 「......對不起。」 徐老此時也將肉棒退出來,紅白相間的黏稠液體頓時從靖雯的下體裡流出。只見靖雯兩眼空洞,淚水流了滿臉,已經毫無反應。 「這孩子還不錯,可惜性向有點錯亂,有興趣的人來替她矯正矯正吧。」 徐老話語一畢,四周的男教職員紛紛湧上前來。一個男教職員粗魯的將靖雯嘴裡的內褲扯出,大嘴覆上兩片櫻唇,舌頭隨即鑽進去粗魯的攪動。另一個男教職員也抱著靖雯的雙腿,肉棒挺進還在流淌液體的小穴抽插。 「嗚嘔......噁......」靖雯噁心的翻出白眼。 一旁的曉珍也逐漸甦醒過來,下體隱隱傳來疼痛漸漸喚醒她的意識。她慢慢張開眼睛。 「醒了嗎?等我一下,我快好了。」柯棟淫淫一笑。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嗚嗯!--」驚醒過來的曉珍頓時瞪大眼睛,拼命搖著頭。然而,來不及了。 「喔喔,爽阿......」 感覺到自己下體內異樣的曉珍不禁痛哭出聲,不明白為何一醒來便發生這種事。 一旁的莫菲把手裡的攝影機摔到地上,下身已經氾濫成河,她撲到柯棟的身上扭動,「換我......換莫菲了......莫菲要棒棒......穴穴癢癢......」 柯棟怒斥:「媽的,妳這個欲求不滿的爛貨,老子還要把精力留給這些處女呢。」他粗魯的一腳把莫菲踹開。 不遠處,正在為徐老清理肉棒的薇竹眼裡閃過一絲悲哀。 隨著一陣快速的抽送,校主任也舒爽無比的解放出慾望,濃稠的精液毫無保留的往夏宜蘭的子宮裡灌注。 「嗚嗚嗚......」夏宜蘭絕望的閉上眼睛,感覺下體內的異物在顫動。過去的她注重保養、喜歡打扮、始終為自己的美麗自豪。但如今這一切竟被一個老男人給玷污,就像噩夢一樣。 「別哭,妳很有前途呢!這麼緊的小穴幹起來超爽的,要好好保養阿。別像思靜一樣,變得又鬆又垮。」校主任故意用言語來調侃夏宜蘭。他將夏宜蘭嘴裡的內褲抽出,拿來擦拭她臉上的淚水。 「畜牲......你們全是畜牲......嗚嗚......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思靜學姐也是......我明明很崇拜妳的......」夏宜蘭淚如雨下,邊哭邊罵道。 思靜沉默不語,依舊穩定的拿著攝影機對準夏宜蘭,沒有停止拍攝。 「哈哈哈,妳所崇拜的學姐早已是個被人幹到不想幹的爛貨,連AV也拍過好幾片了。現在為了自己的自由,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所以妳們才會被犧牲啊!」校主任哈哈大笑,他的話道盡了所有真相。 夏宜蘭絕望的雙眼頓時露出難以置信。 在場唯一還在挺動的是阿偉,年輕力壯的他就像不知疲倦的機械,始終穩定持續的抽送著。月珊宏偉的巨乳上,也佈滿他的咬痕與手印。 「嗚呃呃呃......」體力不支的月珊早已翻出白眼,全身抽蓄。初經人事的她怎能忍受阿偉如此摧殘,下身已經被迫洩了兩次。 「幹!又是怪物阿偉。」 「快點啦,換人了!」 阿偉冷哼一聲,繼續挺動下身,這次他可不會妥協了。 一旁,越來越多的男人湧上來,高挺著蠢蠢欲動的肉棒,朝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還有靖雯走去。片刻,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靖雯每個人身邊都圍繞著四、五個男人,還有一些搶不到位置的在排隊。 「我不要......嗚嗚......饒了我......」 「嗚嘔嘔......好臭......不......嘔嘔嘔嘔嘔嘔......」 「拔出去......拔出去......我會懷孕的......嗚嗚......嘔嘔......」 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靖雯淒厲的哭喊,有人哀求,有人咒罵,還有人道歉。然而這只會更加激發男人們的慾望,她們身上的每一吋都被玩弄,嘴裡成為男人的洩慾所在,胸部被抓揉的發疼,下體和後庭內被磨得破皮、灼熱。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淫穢的肉體撞擊聲彷彿交響樂般響徹不絕,伴隨著男人們的歡笑,還有少女們的絕望哭喊。 一個又一個男人敗下陣來,但隨即又有人遞補上去。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靖雯彷彿玩偶般任人操弄,哭泣與哀求的聲音越來越微弱。 ......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漸漸的,天色暗了下來。 體育館中,肉體的撞擊聲變的零零散散,歷經好幾小時的淫穢交響曲終於到了尾聲。二十幾個男人疲憊的癱在地上,臉上皆露出幸福滿足的表情。 「呃呃......阿......」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靖雯無力的躺在地上,嘴裡發出無意義的聲音。濁白的液體在她們臉上、嘴裡、胸部上流淌,每個人都像是從黏稠的精液海洋中打撈出來一樣。一片狼藉的小穴、後庭也紅腫外翻,粉嫩的內壁被磨擦破皮,沾著精液的稀疏陰毛一撮撮的亂翹。 巧甯、芷蘭、思靜、薇竹面色複雜的看著自己的學妹們,像是回憶起什麼似的。這幾個小時裡發生的一切,全都由她們毫無保留的拍攝下來。未來,這些學妹將會重蹈她們的覆轍,成為男人的玩物,活在無盡地獄裡。 巧甯、芷蘭、思靜、薇竹手裡的攝影機已經放下,任務已經結束了。 「兩年......時間過的真是快......可以的話,真不想放妳們走......」徐老仰頭感嘆著。 巧寧、芷蘭、思靜一驚,心臟彷彿瞬間停止。 不過徐老轉頭看向校主任,點了點頭。 「穿上衣服,妳們這些賤貨可以滾了。」校主任冷冷道。 巨大的喜悅頓時浮現在巧寧、芷蘭、思靜的臉上。她們撿起地上的衣物慌忙的穿上,迅速穿好衣服後,三個人頭也不回的往外衝去,深怕身後的男人們忽然反悔。 咻!三道身影如風般朝門口跑去。 思靜經過夏宜蘭身邊時,腳忽然被她抓住,絆了一下,「滾開!」思靜怒罵一聲,馬上用另一隻腳重重朝夏宜蘭那隻手踏下,掙脫之後,繼續向外快速奔跑。 「嗚!」夏宜蘭吃痛一聲,手頓時紅紫一大片,還擦破了皮。「思靜學姐......」她看著遠去的思靜,目露絕望。 「磅!」體育館的大門被用力推開。 巧寧、芷蘭、思靜迅速衝出去,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校長,這樣放走她們真的好嗎?」校主任擔心的看著徐老。 「不放走也不行,畢竟她們的家人一直以為她們真的去美國球訓,如今兩年已經期滿。」徐老搖搖頭道。 校主任也明白這個道理。這兩年來他們也不時逼迫巧甯、芷蘭、思靜透過各種方式,來傳達自己平安的假消息。為此,她們產下第一胎後便讓她們做避孕措施,為的就是能讓她們看似無異狀的返家。而那些虛假的校園剪影也是在這之後拍攝,不但能夠欺騙外人目光,更能吸引往後的新生踏入陷阱。 -彌天大謊。 察覺到周圍教職員們的擔心,徐老笑著安撫道:「放心吧,她們不敢做出什麼的。」 雖然不知道徐老的信心從何而來,但四周原本還忐忑不安的男教職員們還是鬆了口氣,心中彷彿放下一塊大石。 徐老身旁,薇竹孤零零跪坐在地上,陪伴著已經癡傻的莫菲,還有五個被玩弄到遍體麟傷的學妹。 她已經逃不掉了。 薇竹默默看著體育館敞開的大門, 那裡已經空無一人。 : `" L' c7 i6 H4 V$ L; X( K, g" X; W(欢迎访问avcar:https://avcar.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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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篇(2) 罪孽的薇竹 : f. l: d1 O+ r0 Y% K% r4 w, ^(欢迎访问avcar:https://avcar.vip)
白。映入眼裡的全是茫茫一片白色。 身穿白袍的醫生和護士忙碌的操作儀器,緊張的氣氛充斥這個空間。 刺眼的燈光打在巧甯臉上,讓她憔悴的面容更顯蒼白。身旁一位護士握住她的手,但她完全聽不清楚護士在說些什麼,她的意識已經幾乎被疼痛淹沒。 「妳可以的,加油!」 「用力!深呼吸,」 「用力!--」 護士不斷大聲加油、鼓勵。 巨大的疼痛讓巧甯的小臉不斷冒出斗大汗珠,嘴唇也被咬的滲血。她的意識已經麻木,只知道不斷用力、用力、再用力,「某個東西」慢慢被推擠出去,她感覺自己的下體被撐大,撕裂般的疼痛開始傳來。 巧甯眼中閃過恐懼。 忽然,白袍醫生用力一壓她隆起的肚子。 「阿!--」 一聲淒厲的尖叫響徹產房。 「阿!--」巧甯瞬間驚醒過來。她急喘著氣,驚魂未定的看著天花板。周圍是熟悉的景色,這個事實讓巧甯鬆了一口氣,喘息也漸趨平緩。 這時,咚咚咚的腳步聲從樓下傳來。 「喀啦--」房門被打開了。 「巧甯,怎麼了!」 「沒事,媽咪,只是做了一個噩夢。」巧甯對著衝進房間的婦人擠出一絲微笑。 婦人走到巧甯床邊,將嬌小的巧甯擁入懷中:「沒事?沒事怎麼會哭成這樣,還冒這麼多汗?自從妳回來後每天都是這樣,妳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不說給媽咪聽?」婦人不斷拍著巧甯的背,慈祥的眼裡透著心疼。 「真的沒事,真的就只是......噩夢而已。」巧寧依偎在婦人懷裡,眼中閃過一絲痛苦與悲傷。 婦人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麼。 「好吧,媽咪不問妳了,等妳想說的時候再說給媽咪聽。飯煮好了,趕快下來吃吧。」婦人說完又嘆了口氣,拍了拍懷中的巧寧便離開房間了。 房間裡又只剩下巧甯一個人。 低不可聞的啜泣聲漸漸響起。巧甯流著淚,將棉被摀住嘴,避免自己的哭聲又被聽到。回到家已經一個多月,獲得自由應該是件快樂的事,然而她卻始終被過去的陰影束縛,無法釋懷。 有些傷痛就像是烙印一樣,無法磨滅。它會在深夜裡、睡夢中、沮喪時悄悄浮現,揭開過去的傷口,讓人感到疼痛。 巧甯擦了擦眼淚,強迫自己平復心情。片刻,她重新掛上一張平和的表情走出房間,往樓下走去。 來到餐桌旁,巧甯眼睛紅腫的拉開椅子坐下,拿起碗筷開始默默吃飯。 餐桌上,中年男子和婦人對望一眼,眼中均流露出擔心。中年男子似乎想開口說些什麼,但婦人卻搖了搖頭。 過去的餐桌上總是洋溢著歡笑聲,如今卻只剩沉默的氣氛在蔓延。三個人默默吃著飯,唯有一旁在閃爍螢幕的電視機發出聲音,上面的記者口沫橫飛的播報一則已經轟動很久的新聞。 『......日前遭不明人士綁架的L財團董事長林震天,目前仍然下落不明。L財團副董事長林平海也證實已接到歹徒的勒索電話,確定對方的動機為巨額贖款,目前正請警方全力協助中......』 『......歹徒擁有強大的火力,作案手法大膽、專業,屬於集團犯案。警方推測歹徒可能是非本國籍人士,甚至可能是國際罪犯。警方呼籲,民眾若有發現不明人士,請立即通報,並注意自身安全。』 下一則還是有關綁架案的新聞,不過卻是這台自家的名嘴節目。新聞上,名嘴口沫橫飛的述說,穿插一些自己的猜測、見解,煞有其事的闡述各種陰终摗� 中年男子、婦人、巧甯沉默的看著電視新聞。 「這世道真是不太平,只不過有錢一點,但也是自己辛苦賺來的,沒想到卻因為這樣被人綁架。」中年男人出聲打破了餐桌上的沉默。 「再多的錢也要有命花,還是平平安安最好。」婦人搖了搖頭。 巧甯看著電視,沉默不語,眼中露出複雜的神色。 *** 某處不為人知的陰森建築內。 昏暗的長廊上,薇竹捧著一個鋼盆,裡面裝滿了水和一條毛巾,跟隨著前方兩個持槍的白人壯漢前進。 悉悉簌簌的腳步聲在長廊裡清楚可聞,薇竹赤腳踏在冰冷的地面上,寒意不斷刺激著肌膚。片刻,她被帶到一個帶有小窗的鐵門前。 「咿呀--」 其中一名白人壯漢打開鐵門道:「到了,進去吧。」 薇竹冷漠的穿過兩名白人壯漢。 兩個白人壯漢緊盯薇竹赤裸的身體,嚥了口口水,眼中透出慾望。薇竹不發一語的捧著鋼盆走進鐵門內,身後似乎發出兩聲惋惜,隨即鐵門便被重新關上了。 散發著異味的監禁室內。 一個披頭散髮,面容憔悴的乾瘦老人坐在椅子上,身體佈滿了傷痕與瘀青,下身沾滿了屎尿,座位下狼藉無比。整個人不但散發著難聞的氣味,更給人一種頹老絕望的氣息。 看著老人一絲不掛,渾身骯髒,毫無尊嚴的被囚禁在這,薇竹眼眶頓時一紅。 「父親,女兒來看你了。」薇竹紅著眼哽咽道。 但林震天卻毫無反應,依舊眼神空洞的發著呆。 薇竹含著淚,開始默默為林震天擦拭身體,將骯髒的地方仔細清理乾淨。但鋼盆裡裝的水根本不夠,薇竹只能儘可能的節省利用。 「爸爸醒不過來了。」薇竹邊擦拭,淚水邊落了下來。林平海為了讓父親把L財團的權力交出來,用盡各種手段來凌虐,長時間的折磨讓父親失了神智,面容也衰老許多。 一開始,剛強的父親還十分強硬。但後來林平海抱出他們孕育出來的孩子,然後又在父親的面前強姦她。自從那次之後,父親便崩潰了。 回想起父親遭受的對待,薇竹不禁悲從中來,「父親......你快醒醒阿......拜託你......告訴我該怎麼辦......」薇竹跪在地上痛哭,擦拭的手也停了下來。 「咿呀--」監禁室的鐵門忽然被人打開。 林平海從門外走了進來。 薇竹依舊跪在地上哭泣,沒有反應。 林平海看了坐在椅上痴呆的林震天,又看了看跪在地上哭泣的薇竹,臉上露出微笑。他已經漸漸取得L財團的所有實權,林震天的用處已經不大。如今,圈養這對父女只不過是他小小的興趣罷了。 他會讓這對父女永遠赤裸著身體,像毫無尊嚴的動物一樣,被人餵食、被人圈養一輩子。 為了報復長年來被林震天輕視、不信任、踏在頭上的恥辱! 「哥哥,近來可好?」林平海笑著走向前,走到薇竹身邊時,一腳踢開鋼盆,骯髒的水頓時潑了滿地。 薇竹依舊跪著發抖哭泣,不敢做出任何反應。 林平海將薇竹從地上拉起,雙手穿過她的腋下,粗魯的抓揉薇竹胸前的柔軟,「好爽阿,奶子揉起來真爽,哥哥要不要也來試試?」 「不......嗚嗚......」薇竹流著淚。 「女兒的奶子被人隨便揉都沒反應,看來你真的沒救了。」 薇竹看了一眼還是毫無反應的父親,眼裡不禁閃過一絲悲哀。 林平海不斷把玩薇竹一手便可掌握的美麗酥胸,細細品味手裡的溫熱滑膩。薇竹柔軟的胸部被揉成各種形狀,粉紅乳頭也被捏的硬挺,溢出乳汁。 林平海將嘴覆到為竹耳邊道:「妳知道嗎,這一切都是妳造成的。」 薇竹流著淚,沒有理會林平海的話。她咬著牙,忍受著胸部上的疼痛,感覺到胸部因為乳汁分泌而濕了一片。 林平海一邊揉著薇竹的玉兔,一邊在她耳邊輕聲道:「或許妳會覺得罪魁禍首是我和傲龍。但若是沒有妳,妳那些漂亮的朋友、學妹們......甚至是林震天會落得如今這樣的下場嗎?」 「我......」薇竹身體一震,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但隨即又閉上了嘴。 她回想起一個月前的那一幕。那天,逃出去的巧甯、思靜、芷蘭都沒有回頭看過她一眼。「沒錯......若不是跟我扯上關係,她們又怎會受到這些折磨。」薇竹眼中露出苦澀,她並不認為她們無情,因為一切都是自己害的。 巧甯、芷蘭、思靜的人生毀了、莫菲發瘋;沒有關聯的學妹們也成了男人的玩物,她們第一次被強暴時自己還在一旁拍攝,雖然是被迫;剛強堅忍的父親也因為她被強暴而崩潰,從此失了神智,不言不語...... 雖然自己不是兇手,但所有人確實因為自已,間接遭受無端的災難。 「如果不要跟我扯上關係就好了。」薇竹眼中閃過悲哀。 「明白自己的罪孽了?還是妳覺得跟自己一點關係也沒有,那些人的不幸純粹是自身邭猓克齻兊姑贡粡姳⒈惠唺Α⒈黄葢烟ド印⒈徽勰サ桨l瘋?」 一句句話像尖針般刺進薇竹心裡,戳破她始終在逃避的心理,強烈的愧疚與罪惡感讓她崩潰哭泣,「對不起......我對不起你們......」 薇竹的崩潰讓林平海露出充滿快意的笑容。 忽然,薇竹被林平海從後面用力推了一把,她頓時趴到林震天身上,赤裸的胸部壓在林震天平坦的胸膛上。然後,她感覺到林平海抓著她的臀部,從背後直接挺進她乾燥的下體內。 「等......不要......」薇竹眼中露出驚恐,連忙從父親身上爬起來,卻馬上又被壓下去趴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林平海一手壓著著薇竹不讓她起來,下身不斷撞擊在薇竹翹挺的臀部上,發出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薇竹的花徑內十分乾燥,但他不以為意的賣力抽插。 「女兒趴在自己身上給別人幹的感想如何,親愛的哥哥。」林平海俯下身,將臉湊近一臉呆滯的林震天,臉上露著邪笑。 「......」林震天癡呆的開著嘴。啪啪啪的聲響在耳邊響著,薇竹的重量完全壓在他身上,撞擊的力道讓他開始搖晃。 「爸爸不要看!......嗚嗯......」薇竹流著淚,抱著林震天的頭,一手摀住他的眼睛。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薇竹就這樣抱著林震天,趴在他身上,咬牙承受著來自身後的侵犯。漸漸的,疼痛開始減緩。畢竟她已不是當初的處女,生產過的下體已經可以承受男人的龐然巨物。 兩年來的折磨讓薇竹常常放棄無謂的抗拒,拋棄那已經沒人在乎的尊嚴,用意識控制著身體放鬆,讓痛苦降到最低。 「嗚......嗯......嗯......」薇竹含著淚,美麗的臉蛋浮上一抹紅霞,陣陣低吟從小嘴裡發出,如果不是父親在旁邊,呻吟的聲音恐怕會更大。 「這就是贖罪。」薇竹迷離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悲哀。就算巧甯、芷蘭、思靜已經獲得自由,神明還是讓她繼續留在地獄,讓她做男人的玩物一輩子。 林平海抓著薇竹的翹臀,下身不斷大力挺動,啪啪啪的聲響依舊響亮。已經生產過的薇竹,小穴雖不比處女時緊實,但年輕少女的恢復力快,如今她的小穴不但緊緻,而且比過去更有包容力。肉棒抽插時,少了一份疼痛,多了一份舒服。 林平海感覺到薇竹的花徑隨著他的抽插,漸漸變的濕潤,並開始蠕動收縮,肉棒彷彿被主動吸進溫暖緊嫩肉壺裡一樣。 「妳這個經驗豐富的小妖精,雖然知道妳是想快點結束,但我還是如妳所願吧!」林平海淫笑道。他抓緊薇竹的翹臀,下身重重撞擊上去。 「噗--」肉棒插進薇竹子宮深處,射出濃稠的生命精華。 「嗚嗯......」薇竹全身一僵,感覺到溫熱的液體不斷從下身溢流到腿上。。 「舒服......」林平海滿足的嘆息一聲,慢慢從薇竹體內退了出來,然後將肉棒上殘存的精液塗抹在她的臀部上。 林平海抓在薇竹臀部上的手一離開,薇竹一個腿軟,頓時渾身無力的趴了下去,壓在林震天身上疲憊地喘氣。摀著林震天眼睛的那隻手也垂了下來。 「......」林震天依然癡呆著,毫無反應。像是完全感覺不到薇竹的重量和體溫,還有她起伏的胸部和鼓動心跳。 就當薇竹以為這樣就結束時,耳邊忽然響起林平海的高聲大喊。 「哈理先生、麥可先生,兩位請進來一下。(以下與他們對話皆為英文,為閱讀方便自動翻中)」 話語一畢,鐵門便馬上打開來。門外的兩名白人壯漢快速走進來,顯示他們嚴謹的紀律和服從本質。 「槍請放下來,兩位請幫我把她拉起來。」林平海指著趴在林震天身上的薇竹道。 「是。」兩個白人壯漢敬了個禮,依言放下槍,朝薇竹走去。 薇竹感覺到自己的兩腋被人托住,架了起來,將她往後拉離林震天的身上。「今天,還有他們......還沒結束嗎......」薇竹單純的以為,這兩個白人壯漢也是要來強姦她的。她沒有反抗,因為她早已不知被多少男人侵犯過了。 「白人......這兩個人這麼高大......不知道我能不能撐得住......」薇竹疲憊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然而下一刻,她看著林平海的方向,疲憊的眼神瞬間轉為驚恐。 「你......在做什麼?」薇竹恐懼的抖著音問道。 剛剛林平海拿出一顆藍色藥丸塞進林震天嘴裡,現在又用手抓著林震天的下體不斷動作。 薇竹很清楚那個動作代表什麼! 「林震天,總是看我幹你的女兒也太無聊了,也讓你嚐嚐自己女兒美妙又淫蕩的小穴吧。」林平海邊套弄著林震天的生殖器,邊邪笑道。他已經直呼其名,連兄長稱謂也不屑用了。 「不......不要!......你這個沒人性的禽獸,我絕對不要做這種事!」薇竹憤怒的尖叫,眼裡露出恐懼。她不斷扭動身體,想要掙脫束縛。然而面對胳膊都要比她大腿粗的兩個白人壯漢,她的掙扎就像笑話一樣,對方根本不為所動。 「呃......阿......阿......」林震天眼裡慢慢浮出慾火,嘴裡發出意義不明的喊叫,垂著的下體彷彿著火般慢慢升起。 「呃......阿......阿......」 「喔......阿......阿阿阿......」 坐在椅上的林震天開始不安分的扭動,不知言語的胡亂喊叫。隨後,自己從椅子上跌了下來。 「真噁心。」林平海的手離開了林震天的下體後,做出用力擦拭的動作。 然後,林平海把正在地上扭動亂叫的林震天壓好,「讓我們來欣賞一場感人的父女情深吧。」林平海對著兩個白人壯漢笑道。 哈里和麥可也露出淫笑,兩人一左一右,鎖緊薇竹腋下和雙腿,將薇竹抬到半空,朝林震天走去。 「不!不可以......放開我......放開我......嗚嗚......」薇竹恐懼的不斷尖叫,拼命搖著頭,不斷掙扎亂動。片刻,她便被抬到林震天的上方。 「拜託......不要......」薇竹流著淚,看著林平海露出哀求神色。 林平海打了個響指。 哈里和麥可點點頭,架著半空中的薇竹,對準林震天朝天怒挺的生殖器,緩緩沉了下去。 薇竹恐懼的不斷搖著頭。隨著下沉,粉嫩的陰唇被開了一個小縫,然後越來越大,將肉棒一點一滴吞沒。 「噗。」肉棒終於完全沒入小穴中。 「不!......」薇竹眼中露出絕望。她的下半身已經完全被壓下去,和父親緊密的交合在一起。 「阿喔......喔喔......呃呃......」林震天眼中充滿慾火,想要自己動作,但又被林平海死死壓著。 「插著自己女兒的小穴讓你很爽嗎?」林平海淫笑對著林震天問道,然而回應他的還是林震天的興奮亂叫。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肉體撞擊聲有節奏的響起,哈里和麥可架著薇竹不斷上上下下,讓薇竹和林震天在非主動的狀態下進行交合。 薇竹水滴型的美麗酥胸在眾人眼前不斷晃動,誘人的嫣紅在半空連成兩道粉紅色軌跡。坐下去時,雪白的大腿都會撞出美麗的波浪,撞出啪啪啪的清脆聲響。 「嗚......嗯.....嗚......嗯.....」薇竹絕望的流著淚,不再反抗。父親的生殖器在她體內來回摩擦,粗大、脹疼、灼熱,就跟其他的男人一樣。她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和敬愛的父親做這種事。 忽然,林震天兩眼一翻,發出顫抖的聲音,「喔喔喔......」 薇竹痛苦的閉上眼睛,感覺到體內那根異物在顫動,滾滾熱流湧進了體內。 「感情真好,居然在自己女兒體內射精了。」林平海嗤笑一聲,「兩位別客氣,你們也可以加入的。」 哈里和麥可的眼中爆出驚喜。 「啪!」的一聲,哈里和麥可將薇竹的雙腋放開,將薇竹的上半身壓到林震天身上,讓他們緊緊貼在一起。哈里迅速脫下褲子,然後掰開薇竹的臀辦,將他那尺寸驚人的陽具塞了進去。 「阿!--」薇竹慘叫一聲,感覺後庭宛如被撕裂一樣。 「噢~寶貝,妳真是太棒了!」哈里大力操著薇竹緊緻的菊花,也不顧那裡已經撕裂出血絲。 「好痛......痛......」薇竹翻著白眼,痛的幾乎要暈過去。同時隨著那白人的動作,林震天還在她體內的生殖器又開始漸漸變大。 「我會壞.....嘔嘔......」薇竹話才說一半,嘴裡便被麥可插入。她的嘴根本無法容納洋人的尺寸,對方才進來一半就頂到她的喉嚨了。 麥可抓著薇竹的頭,粗長的肉棒不斷衝刺著她的小嘴。薇竹的嘴被他撐的極大,櫻唇緊緊包覆著他的肉棒,毫無空隙,小嘴像是要被他塞滿一樣。 「嘔嘔......嘔嘔嘔嘔......」 林平海面帶笑意看著這感人的一幕,並沒有參予。以他的身分根本不屑與人一起共用,更何況還有這麼多玩具任他挑選,等著他去寵愛。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個小時過去了。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兩個小時過去了。 監禁室裡,淫亂的聲音漸漸停歇,哈里和麥可帶著滿足的笑容穿上褲子,重新揹起了槍。反倒是林震天到現在還在動作,不知是太久沒有解放,還是那顆藍色藥丸的原故,竟比兩個天賦異秉的洋人還要強悍。 「啪、啪、啪......」 肉體撞擊聲還在緩慢而持續的響著。 哈里和麥可為林平海打開了門。林平海離開前,又回頭看了還被林震天壓在身下的薇竹道:「明天我會帶妳去白局長那,雖然莫菲那孩子已經先去了,不過白局長指名要妳,說是要玩3P。先提醒妳,到時別惹人不高興,否則後果妳自己清楚。」 林平海說完便關上鐵門離開了。 「......」薇竹兩眼空洞,淚水已經流乾,不知道有沒有聽到林平海的話。她疲憊的躺在地上,全身沾滿精液,林震天還壓在她身上聳動,不知何時才會結束。 「啪、啪、啪、啪、啪、啪......」 ...... *** 畫面轉到芷蘭的家中。 和痛苦絕望的薇竹不同,芷蘭此時還沉浸在過去裡,無法從那段荒唐時光裡走出來。就算已經獲得自由,靈魂卻彷彿被留在過去。那些感覺烙印在她敏感的身體上,已經變的習慣,變的理所當然。 「嗯......阿......」刻意壓低的呻吟在房間內響著。 芷蘭躺在床上,一手揉著自己的巨乳,一手伸到下身,拿著一根橡膠陽具往下體裡塞。 「噗滋......噗滋......」 「噗滋......噗滋......噗滋......」 「嗯......好舒服......阿......再多一點......再來......」芷蘭兩眼迷離,面色潮紅,小嘴微張嬌喘呻吟。她一邊大力搓揉自己的巨乳,一邊拿著橡膠陽具快速抽插自己的小穴。 片刻,芷蘭忽然停下了動作,眼中露出失望與空虛。她隨手將橡膠陽具丟到一旁,床上已經散落一堆各式各樣的性愛玩具。 「不一樣......不一樣......」芷蘭失望無比的喃喃道。 芷蘭猶豫了一下,拿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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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篇(3) 墮落的芷蘭&巧甯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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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明媚,萬里無雲。 漂亮的櫻花樹四處林立,活潑的松鼠在枝頭間跳躍,吱喳的鳥兒不知在哪顆樹築巢;道邊圍繞著修剪過的矮叢,上頭完全沒有藤蔓,矮叢將這個美麗的景觀園劃分為好幾個區塊。 其中一個區塊裡,幾個人處於其間,好幾台攝影機架設在草地上,將周圍美麗的人、景、物一一拍攝下來。 「好了,上午先到這,各位辛苦了!」一名戴帽的男子拍著手大喊。 思靜鬆了一口氣,將額上的些許汗水擦掉,周圍的人也跟她一樣露出放鬆神情。今天的太陽頗大,在這種天氣出外景對大多數人來說不太好受。不過思靜對此倒是樂此不疲,畢竟這是她喜歡的工作。 「辛苦了,陸大哥。」 「辛苦了,仁美姐。」 「妳也辛苦了,趕快去休息吧,下午還有很多要拍呢。」 思靜笑著點點頭,往陰涼的樹蔭走去,她的包包放在那裡。思靜走到樹蔭下,直接在草地上坐了下來。 正當思靜準備拿水出來喝時,手機剛好在這時響起。思靜將手機從包包裡翻出,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卻讓她遲疑了一下。 思靜猶豫片刻,最後還是按下接通鍵。 「喂,我是芷蘭。」 「嗯,我知道。」思靜輕聲道。 電話兩端沉默了片刻,這是兩人獲得自由後第一次通電話,某種氣氛似乎透過電話做著無聲的交流。 「最近在做什麼......過的好嗎?」電話那端率先打破了沉默。 「......還不錯。」思靜平靜的回道:「我現在在一間小藝能公司做外拍,因為高二時有過經驗,所以很快就被錄取了,目前的工作還算穩定。」 兩人都明白,如果她高二時沒有遇到那件事,此時這條路可能會走得更加順利。 「真好......哪像我,都不知道能做什麼。現在也已經錯過大學考試,像我這樣沒有一技之長的人,到處都不要我......」電話那端的芷蘭了口氣。 「怎麼會,只要有心做什麼都可以阿......我們都還年輕......」 兩個人漸漸打開話夾子,開始像過去一樣正常的聊著天。 這一個多月來,思靜總是藉由不斷工作來麻木心靈,強迫自己不去想起過去。像這樣放鬆的聊天,是思靜獲得自由以來的第一次。 思靜坐在草地上放鬆的笑著,微風吹拂在她臉上,潑弄頭髮。兩人極有默契的沒有提起那段往事。 輕鬆的閒聊持續了30幾分鐘。 「......好了,我休息時間要結束了。芷蘭,謝謝妳打電話來,我們下次再聊吧。」 「阿......抱歉,我打擾到妳休息了嗎?」 「不會,我聊得很開心,掰掰囉。」思靜笑道。 「等!我想問一下......」電話那端傳來略為急迫的聲音。 「什麼?」 「妳有沒有......阿偉老師的電話?如果沒有的話,銀高主任的電話也可以......」電話那頭傳來芷蘭有些扭捏的聲音。 思靜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以為自己聽錯了。 全世界彷彿在這一刻被凍結。 *** 某一棟宏偉的豪宅內,最高樓層的主控室。 在這個充滿無數大螢幕的空間裡,忽然爆出一個大聲的狂笑。 「哈哈哈哈,那蕩貨竟然想要以前強姦她的人的電話,這麼懷念被人幹的感覺嗎,太淫蕩了,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 不久前,芷蘭和思靜的通電就在這個空間清晰的迴盪著。 事實上,不只芷蘭和思靜,就連巧甯的家電、手機同樣也被監聽著。以L財團的能力,做到這種程度不過是輕而易舉。 甚至,在她們的身邊都有專人在監視。那些人可都是隸屬於「殲落」,只要巧甯、芷蘭、思靜一有不尋常的舉動,「殲落」的人便會毫不猶豫的出手!螢幕牆上,諸多螢幕不停閃爍著,其中有專屬於每個人的畫面。不過此時巧甯的畫面只照到家門口,到白局長家的莫菲、薇竹的畫面也是一片空蕩,畢竟「殲落」的人再厲害,也無法潛進去監視。 「徐代桃那老傢伙腦袋真不錯,竟然想出這種辦法來監視她們。既可以安心的放她們回家,又不怕出意外。想必她們也知道自己時刻被人監控著,才會這麼乖吧。她們的父母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在外面被人玩了兩年,還懷胎生子過了,真有趣!」林傲龍不斷邪笑著,一邊摸著跨下的寵物。 在林傲龍身下,夏宜蘭正含著他的肉棒積極吞吐。她的身體前傾,豐滿的胸部自然搖晃,纖細的腰肢彎成一個明顯的弧,翹挺的臀部向後突出,修長的美腿向內合攏跪在地上,雙腿間神秘的黑森林輕易可見。 一個月前,夏宜蘭還對自己的遭遇憤恨無比,如今竟已變成如此乖順的模樣。 林傲龍一邊享受身下美人的服侍,一邊將目光轉移到螢幕牆上的其他畫面。不只是巧甯、芷蘭、思靜而已,其他少女們的一舉一動也被密切監視著。這不僅可以防止她們逃脫,更能管控她們的監護者們是否有不當行為。每個螢幕下方都有與之相對應的署名。 林傲龍將夏宜蘭拉起,抱入懷中,揉著她的高聳笑道:「母豬,妳的母豬朋友們看起來過的不錯阿,想不想看看?」 夏宜蘭順從的抬起頭看向螢幕,「嗚嗯......」她嚶嚀一聲,感覺到下體突然被插入。不過她也不在意,她將目光放到螢幕牆上,看著她的昔日好友們。 畫面中- 詩詩穿著類似動漫角色的服裝,滿臉通紅的站著。一個噁心至極的胖子抱著詩詩的下半身,將頭埋在她的裙內舔著、嗅著。詩詩咬著牙,臉紅的像要滲出水來,小手不斷按著胖子的頭反抗。片刻,胖子站起身,將嬌小的詩詩抱進懷中激吻,肥舌不斷捲出詩詩的香舌交纏。無助的詩詩流著眼淚,小手無力的拍打著,可憐無比。 以往最愛跟自己鬥嘴的曉珍此時像是失了魂,眼中盡是媚態。她坐在男人身上,邊揉著自己的胸部邊扭動腰肢,臉上竟然還露出愉悅的表情,甚至主動吻上那個醜陋的男人。她的頭髮被人亂剪一通,看起來頗為狼狽;身體上佈滿一條條的瘀青,看起來像是被人鞭打過似的。 月珊的畫面只有她一人,看來監護者應該不在。她被五花大綁的綁在椅子上,眼睛被蒙上黑布條,淚水從黑布下滲出;她嘴裡含了個帶有許多洞孔的圓珠,大量的口水不斷從洞孔裡流淌出來。那對宏偉的巨乳佈滿了咬痕與指印,兩個跳蛋黏在乳頭上不停震動;她的下半身被迫拱起,腳踝和手腕被膠帶纏繞在一起,大腿上固定著性愛玩具的控制器,兩條電線延伸到月珊的下體和後庭,電動陽具正塞在裡面轉動。只見月珊不停顫抖,淚水和口水從臉上流到身上,看起來相當難過。 最慘的是靖雯。一群身材壯碩的外國人正圍繞著她,一個個都露出尺寸驚人的生殖器,像是在排隊等待似的。一個黑人正抱著靖雯的頭猛往她的嘴裡插,靖雯的嘴彷彿都要被那龐然巨物給塞爆;另外兩個白人也同時抽插著靖雯的下體和後庭,渾然不顧那兩處已經外翻流血。靖雯翻著白眼,全身沾滿了黏液,像是失去生氣般任人擺布。 夏宜蘭抖了一下,對於靖雯的處境感到一絲寒意,尤其......印象中,氣質中性的靖雯應該是喜歡女生的同性戀,現在的她恐怕是生不如死了...... 察覺到夏宜蘭的目光,林傲龍不禁笑道:「呵呵,殲落的弟兄們有時也需要洩洩火,妳們這些母豬人人都有機會,慢慢輪流。」 「不!」夏宜蘭眼中露出驚恐,她轉過頭看著林傲龍哀求道:「拜託,不要把我送給那些人,我好怕痛......我願意一輩子當你的人......不,是當你的奴隸,我喜歡主人的肉棒,喜歡讓你插......」 與個性強硬的思靜不同,夏宜蘭的驕傲與倔強不過是個笑話,只是模仿她所崇拜的思靜而來的表面功夫。在一開始,心志不堅的她就已經拋棄所有的尊嚴,毫無矜持的任人玩弄,與當初倔強的思靜相差甚遠。 此時夏宜蘭臉上浮現討好般的笑容,賣力的扭動臀部,小穴主動吸緊林傲龍的肉棒做活塞邉印A职笼埬贻p、帥氣、多金,身分更是高貴。夏宜蘭甚至覺得跟他做愛並不是件令人厭惡的事,至少比那個禿頭主任好多了。而且邭夂玫脑挘f不定還能翻身,過上比以前更好的生活! 只要好好誘惑的話...... 至於其他人的死活已經不在她的考慮範圍內,友情雖然重要,但這種時候......大家也都是以自己為重吧? ...... 「啪!」一聲清脆響亮的巴掌聲。 「憑妳這賤貨也想做我的人?」 夏宜蘭跌坐在地上,臉上印了一個鮮紅五指印。她愣愣的摸著臉頰,腦袋一片空白,完全不解自己為何忽然被打。 林傲龍把腳踩在夏宜蘭的胸部上踐踏,眼中露著不屑,「妳以為妳很漂亮?不過是個被一堆人插過的爛貨。母豬就該有母豬的樣子,只要會翹高屁股,露出欠幹的小穴就可以了,少在那癡心妄想!」 夏宜蘭回過神來。她紅著眼,緊咬著嘴唇,身體因為憤怒而開始顫抖。 林傲龍抓著夏宜蘭的頭髮,將她從地上扯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一連串的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操!操!操!......你他媽有膽量不服氣,以為我不敢玩死妳?」 夏宜蘭可笑的憤怒只堅持片刻便消失無蹤了。 「好痛!嗚嗚......對不起......我錯了......我不敢了......」被拉扯頭髮和甩耳光的疼痛讓夏宜蘭頓時哭著求饒,說到底她本來就不是心志堅定的類型,剛剛的叛逆不過是殘存的自尊心作祟。 片刻。 夏宜蘭流著眼淚,雙手撐地將渾圓的臀部高高掘起。她的兩頰紅腫,火辣辣的疼痛讓她覺得顏面盡失,但她已經恐懼到連羞恥心也拋棄了。 「我想回家......嗚嗚......」 「幹你娘真是個垃圾。」林傲龍啐了一口口水在夏宜蘭屁股上,罵勒勒的再度插了進去。 林傲龍一邊粗暴的幹著夏宜蘭的小穴,一邊將所有監視畫面的聲音全部打開。一時之間,所有少女悽慘的聲音頓時清晰響起,搭配著夏宜蘭屈辱的哭聲,主控室宛如奏起一齣悽慘絕倫的交響盛宴。 *** 與思靜通過電話後,又過了一天。 芷蘭站在巧甯家門前,猶豫著要不要按電鈴。 其實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何要來這。 她忽然回想起昨天那令人尷尬的結尾。最後,她鼓起勇氣向思靜問了那個問題。結果思靜愣了片刻後就掛掉電話,完全讓她措手不及。 之後電話再也打不通了。 「思靜一定覺得我是個變態吧......」芷蘭無奈的苦笑一聲,「我只是想知道一下而已......知道了又不一定會做什麼......」芷蘭暗自埋怨著,有點氣惱思靜的翻臉無情。 「算了。等一下見到巧巧,還是別再問這種問題......」 雖然芷蘭還是不明白自己為何如此想見巧甯,但還是按下了電鈴。 「叮咚~叮咚~」 電鈴響了片刻,沒有反應。 「叮咚~叮咚~」 電鈴又持續響了片刻。 「奇怪......沒人在家?」 就在這時,答錄機終於傳出一個怯懦又小聲的聲音,「請問......是誰?」 「巧甯,是我。」芷蘭回道。 這時,答錄機那頭忽然響起咚咚咚的聲音。片刻,咚咚咚的腳步聲漸漸從門裡傳出。 門開了。 巧甯如風一般奔出,撲進芷蘭懷中。 「芷蘭姐!」巧甯緊緊抱住芷蘭,像孩子般哽咽起來。 「巧巧,怎麼一見面就哭鼻子呢,到現在還像個小孩子一樣。」芷蘭溫柔的拍著巧甯的背,笑著打趣道。 「我哪有~」巧甯連忙抹去眼角的淚水,重新展開笑容,「芷蘭姐,我們趕快進去吧,這麼久沒見,我有好多話想跟妳說呢!」 芷蘭注意到巧甯似乎有點緊張的看著四周。 「好!我也有好多話想跟妳說呢。」芷蘭笑道。 兩人往屋內走去。芷蘭看著巧甯的背影,彷彿回憶起什麼,臉上浮現不易察覺的異樣。 進了屋內,芷蘭察覺到巧甯像是鬆了口氣般,不再像剛剛那樣這麼神經緊繃。她注意到巧甯的家裡面十分安靜,空蕩蕩的沒有半個人。 「巧巧,妳的家人都不在嗎?」 「嗯,爸爸媽媽在上班,晚上才會回來。」 「這樣阿。」芷蘭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忽然,她注意到巧甯似乎瘦了許多。 「巧巧,妳怎麼瘦了這麼多,還有妳的臉色也太差了吧?」芷蘭心疼似的捧起巧甯的小臉。巧甯原本就很嬌小,現在又比過去瘦了一圈,雖然不至於難看,但卻給人一種虛弱憔悴的感覺。 巧甯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雖然巧甯沒有說,但芷蘭也已經猜到原因,她心疼似的將巧甯擁入懷中,「巧巧......妳還是走不出去嗎?都已經過去了,我們都自由了......忘記那一切吧!」 芷蘭緊緊擁著巧甯。忽然,巧甯在她懷中開始顫抖,抖的越來越劇烈,就像受盡驚嚇的兔子一樣。那股強烈的情緒彷彿也傳達到她身上,但她不可思議的竟感到一絲異樣的快感。 「沒辦法......我忘不掉......那些恐怖的記憶一直烙印在我的心裡,每天晚上我都會作噩夢,夢見我又回到那個地方,被那些惡魔折磨,好可怕,好可怕......薇竹姐、莫菲姐、還有那些學妹現在一定還在承受各種虐待......我好對不起她們......但是我沒辦法......我只能逃走......然後躲起來......」巧甯蜷縮在芷蘭懷中哭道。 「我討厭我自己......也討厭那些惡魔在我身上留下的一切......不管我怎麼洗都洗不掉,我覺得自己好髒......連身體裡面也好髒......越洗我就越討厭我自己......好難過......好生氣......」 「......有時候,我會覺得住在家裡就像在作夢一樣,我好怕這真的只是夢,一覺醒來這一切就消失了!......所以我不敢睡覺......也不敢出門......我不知道外面是不是有壞人在監視著我,會不會我一出門就被抓回去那個地獄......嗚嗚嗚嗚嗚嗚......」 巧甯像是一下子找到宣洩口,蜷縮在芷蘭懷裡不停哭訴。自從獲得自由到現在,她始終不敢跟別人傾吐心中的哀痛,如今總算是全部爆發出來。 芷蘭輕柔的拍著巧甯的背,靜靜的聆聽。她宛如又看到巧甯正在被人強姦,淒厲的哭喊,一個又一個男人壓在巧甯身上聳動、交合...... 男人......肉棒......做愛......強姦.....口爆......精液...... 那些令人興奮的畫面開始充斥在芷蘭腦中,不過她表面上沒有露出異樣,始終溫柔的安撫著巧甯。隨著時間過去,巧甯的身體漸漸不再顫抖,哭泣聲也慢慢停歇。片刻,巧甯終於在她懷中平靜下來。 「好多了嗎?」芷蘭摸著巧甯的頭溫柔道。 「嗯。」巧甯眼角掛著淚水應了一聲,「芷蘭姐,謝謝妳。一直以來,都是妳在保護我......」 巧甯完全不曉得自己剛剛已經成為芷蘭意淫的對象。 芷蘭溫柔一笑,將嬌小的巧甯抱得更緊。 忽然,芷蘭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 「巧巧......妳還記得我們的小寶寶嗎?」 巧甯抖了一下,心臟一抽,「我沒有那種東西,我已經全忘了,芷蘭姐可不可以別提這個?」她抖著音道。 然而巧甯驚愕的發現,就在她說完這句話時,芷蘭竟然將她推了出去,還用一種她無法理解的眼神看著她。 「沒想到妳這麼無情......也是,當初妳的寶寶也是我在餵奶的,妳對自己的寶寶完全沒有感情吧?巧巧,我看錯妳了......」 「不......不是這樣......」巧甯驚慌的搖著頭,芷蘭眼中的陌生讓她害怕無比,她沒有想到芷蘭姐竟然對這件事這麼在乎,「我只是......不願意想起,那是那些壞人強迫我懷上的,其實我根本......」 「夠了!」芷蘭站起身冷冷道:「不要說了,就當我沒來過。」 「不!」巧甯驚叫一聲,她不明白芷蘭為何會如此生氣,但她還是抱住芷蘭的腳哀求道:「不要走......芷蘭姐......不要不理我......我只剩下妳了......妳不是會一直保護著我嗎......不要走......」說到後面,巧甯忍不住哭了出來。 芷蘭嘆息一聲,蹲了下來。 「我明白,那些孩子誕生的過程都令我們感到痛苦,他們身上也流著那些惡人的血液。但是,對我來說,他們只是無辜的小生命,仍然是我的孩子,我永遠都不會討厭他們。」 「對不起......」巧甯跪坐在地上哭著。 芷蘭摸著巧甯的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 「巧巧......我很想念寶寶,妳可以幫幫我嗎?」 巧甯抬起頭,楚楚可憐的看著芷蘭,含淚的眼中露出疑惑。不過下一刻,她便被眼前的畫面嚇了一跳。只見芷蘭將上衣掀起,連內衣也掀了起來,在她面前露出自己宏偉的胸部。 「巧巧,可以......幫我吸一吸嗎?我好懷念以前幫寶寶餵奶的感覺......」芷蘭紅著臉,將自己的巨乳捧到巧甯面前道。 「這......這樣好奇怪......」巧甯怯怯的遲疑道。不過她馬上就發現芷蘭眼中掠過一絲失望。 「我......我吸就是了......那芷蘭姐你可不能再不理我囉!」巧甯紅著臉道,說完便將小嘴覆了上去,將一粒柔嫩突起含入嘴中。「就當是滿足芷蘭姐的心願吧。」巧甯暗暗想道。 「嗚嗯!」芷蘭揚起頭,忍不住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反射性的將巧甯的頭抱緊,往自己的胸部裡擠壓。 「噗啾噗啾」的吸吮聲響起,巧甯紅著臉小小力的舔著。芷蘭的胸部很大,她的臉好像都要被埋住一樣,擠的她有點呼吸困難。「這樣好像小寶寶喔......」巧甯紅著臉想道。 「不對......還要再更粗暴才對......」乳頭上的刺激讓芷蘭興奮無比,她不滿足的繼續催促道:「巧巧,再吸用力點,要用牙齒,這樣奶水才會出來......」 「是......噗啾......噗啾......」巧甯紅著臉,依言吸吮得更加用力,貝齒咬住那粒變的硬挺的突起。忽然,一股甜味噴進她的嘴裡,巧甯紅著臉吞了下去。 「喔......嗯......就是這樣......再吸......再吸......」芷蘭眼中滿是興奮,臉上浮上一抹紅霞,她將手放到另一邊的乳房上大力搓揉,不時用力的擠捏乳頭,白色的乳汁頓時亂噴四溢。 巧甯一邊吸吮,感覺到一口又一口的甜味湧進嘴裡,她雖然感到有些怪異,但芷蘭始終將她的頭抱得緊緊的,她也不好意思掙脫,於是她只好紅著臉一口口將溫熱的奶水嚥下。 「噗啾......噗啾......咕嚕......咕嚕......」 忽然,芷蘭揚起頭發出一聲綿長的呻吟:「阿......去了阿阿阿......」 片刻。 巧甯終於在芷蘭鬆手後掙脫出來。此時芷蘭面色潮紅的喘著氣,身體微微顫抖著,大量液體從她的短褲滲出,一條條晶瑩在大腿上流淌。 巧甯當然知道這代表什麼! 察覺到巧甯怪異的目光,芷蘭連忙慌亂的掩飾,想要蓋住腿上和地上的痕跡,「巧甯......不是妳想的那樣,都是那些人害的,讓我的身體變的這麼奇怪,以前餵寶寶奶奶時也會這樣,我也沒辦法控制......」芷蘭紅著臉解釋道。 「呼,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巧甯鬆了口氣道。 「呵呵,是阿......」芷蘭尷尬的笑著,同時訝異巧甯竟然相信了自己。 「謝謝妳巧巧,很抱歉讓妳配合我這麼無裡的要求。」 「......不會。」巧甯小臉紅了一下,嘴角還有一點乳白。 芷蘭用手指抹了一下巧甯的嘴角,放入嘴裡舔掉,「嘻嘻,巧巧真的好可愛,就像大一號的小baby一樣。」她打趣道。 巧甯的小臉又更紅了。 「明天......我還可以來嗎?」芷蘭有些期待的問道。 「嗯。」巧甯低著頭,小小的應了一聲。 芷蘭開心的將身上的衣服穿好,和巧甯道別後,便離開了。 屋內,只剩下巧甯一人坐在地上。旁邊還有一灘水痕,和四濺的乳汁。 「不管妳變成什麼樣子,妳永遠都是我最喜歡的芷蘭姐,那個一直保護我、憐惜我的芷蘭姐......」巧甯睜睜望著門口,眼中露出複雜的神色。 往後幾天,芷蘭每天都會到巧甯家報到,所幸巧甯的父母白天不在家,否則看到她們倆做的事,恐怕會驚訝到掉了下巴。 隨著日子過去,芷蘭的行徑也越來越誇張,然而巧甯像是完全沒有察覺到異樣似的,始終對芷蘭的各種謊言深信不疑,對她各種要求皆完全接受。 某一天的早晨。 巧甯的房間內。 「抱歉,巧巧,又拜託妳做這種奇怪的事。但是以前我要餵寶寶奶奶前,那些人都會強迫我做這種事,現在要是省略這些步驟,我就沒辦法回想起當初的感覺了......」跪在地上的芷蘭抬起頭,看著巧甯歉然道。 只見巧甯站得直挺挺的,漂亮的小臉不時閃過痛苦。嬌小的她胸部還是和以前一樣,微微隆起,上面點綴兩點可愛的嫣紅,誘人可口。隆起的小坡向下則是一片光滑平坦,再往下便是稀疏芳草,一根粗長的異物突兀的從下方竄了出來。 雙頭龍! 這是芷蘭特別準備的性愛道具,是一種全長超過50公分,兩端都做成男性生殖器形狀的設計。據說是給無法交合的女同性戀者使用,不過此時卻被芷蘭拿來做另一種用途。 巧甯強忍著下體內的痛苦,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沒事。」 「巧巧,那我開始囉。記得要像我之前說的一樣,偶爾也要抓著我的頭施點力。」 芷蘭說完便張大嘴,將巧甯胯間的假陽具含入口中。「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嘶!」巧甯瞪大眼睛,痛的倒吸一口氣。所謂的雙頭龍自然兩端都是一樣的構造,也就是說有一端是塞在她窄小的下體裡。芷蘭如此激烈的動作頓時讓她感到吃不消,她忍不住按住芷蘭的頭,反射性的想要阻止,然而這也只是讓芷蘭更加興奮而已。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淫穢的吸吮聲從芷蘭嘴裡不斷傳出,只見她忘我的擺動頭部,那雙頭龍片刻便被她含的又濕又亮。 巧甯滿臉通紅的咬著牙沒有動作,顯然早已忘了芷蘭先前的交代,只剩芷蘭仍在賣力的擺首吞吐著,香舌不時伸出來仔細舔弄,就像在對待真貨一樣。 持續了一陣,芷蘭總算是停了下來。畢竟這東西再怎麼折騰,也不可能像真品一樣變小。芷蘭擦了擦嘴角,眼中閃過一絲慾火。她站起身,牽著巧甯的小手往床的方向走去。 巧甯馬上停下腳步,拉住芷蘭,小臉露出掙扎:「芷蘭姐,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好奇怪......我不想要......」她極度排斥下體被異物插著的感覺,這讓她回想起那些難受的回憶。 「巧巧,妳是不是覺得我是個變態?是不是覺得我一直在欺騙妳?」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巧甯連忙搖著頭否認。 「那......幫幫我,我知道這很奇怪......但我只能透過這種方式,才能回憶起那時擁有寶寶的感覺。」 「......好吧。」巧甯無奈,只好繼續順著芷蘭繼續往床上走去。 芷蘭微微一笑,對於自己再次成功騙過巧甯感到欣喜,她爬上巧甯的床上躺平,然後緩緩的將自己的雙腿分了開來。 「拜託了,巧巧。」芷蘭看著巧甯溫柔道。只見她滿臉媚態,眼中充滿渴望。躺在床上的她主動將雙腿向上拱起,兩隻手伸到下面將自己的肉穴掰開,巨乳夾在兩條手臂中間,擠出深邃的乳溝。形成一幕淫蕩至極的畫面。 巧甯面色複雜的看著芷蘭。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跪到芷蘭的雙腿間。 「真的要嗎?」 「嗯!」 「好吧......」巧甯一咬牙,開始一點一滴向前挺進。「好痛!」她痛呼一聲,忍不住痛的流出眼淚。雙頭龍的構造是雙向的,每當她越往前擠進,自己體內的那端也會越加深入,就好像被真正的肉棒插入子宮一樣。 「喔......」芷蘭舒服的閉上眼睛,細細體會體內一點一滴被塞滿、被充實的感覺,「喔......再進來......再進來......還不夠......」 雙頭龍的前端一點一滴擠進芷蘭的肉穴裡,後端因為反作用力,越來越深入巧甯窄小的小穴。「阿!」巧甯強忍著痛苦,終於將雙頭龍完全擠進芷蘭體內,此時她的下體已經和芷蘭完全碰在一起了。 「巧巧,趕快動一動!」芷蘭目光透著渴望,體內的脹實讓她興奮無比,她忍不住催促道。 「嗚嗚......我......我沒辦法......」巧寧忍不住哭了出來,這已經是她的極限了。下體內的脹疼感已經喚醒她內心深處的恐懼,她好害怕,好想逃避。 芷蘭眼中的興奮頓時消散,只覺得自己有如被一盆冷水澆下,期待落空的巨大失落感令她一陣氣惱。 忽然,芷蘭翻起身將哭泣不停的巧甯撲倒在床上。 立場對調! 巧甯立刻明白芷蘭想要做什麼,她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芷蘭哭道:「芷蘭姐......這樣真的很奇怪......這樣不就像那些人做的事一樣嗎?......不要好嗎......嗚嗚......」 然而芷蘭早已聽不進任何話了,眼中已被慾火充斥。她抱起巧甯的腿,纏繞在腰間,下身開始挺動起來。 「吚!」下體的疼痛讓巧甯瞬間瞪大了眼睛,兩手不禁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 「喔......嗯......好棒......好......好舒服......」芷蘭忘情的呻吟著,澎捲的頭髮在空中瘋狂甩動。胸前的巨乳因為劇烈動作而跳動,晃出誘人的乳肉波浪。她賣力的挺動下身,讓雙頭龍能夠下體內磨擦、深入。 「好痛......嗚嗚......好痛阿!芷蘭姐......拜託妳快停下......我不要了......人家不要了......」巧甯推著壓在身上的芷蘭哭求道。她討厭這樣,就算對象是芷蘭也一樣。隱藏在內心深處的記憶彷彿又被挖掘出來,巧甯回想起那段無時無刻都被男人壓在身上,下體不斷被人抽插的恐怖日子。 芷蘭沒有理會巧甯,她現在已經快被久違的爽快感覺樂昏頭。「阿......喔......好深......就是這樣......我還要......喔......」芷蘭邊賣力的挺動臀部,忘情的呻吟浪叫,彷彿回到那段充滿肉慾的時光。 痛苦、舒服、快樂、痛苦、痛苦、舒服、痛苦、快樂、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 「好舒服阿!」芷蘭揚起頭高喊道,眼中迸出前所未有的淫光。像是著了魔似的,臀部瘋狂挺動。她俯下身,將自己的巨乳壓到巧甯的臉上,將乳頭放到她的嘴裡讓她含著。 「芷蘭姐......我不要......嗚嗚......」 然而巧甯無助的哭求聲馬上被淹沒在芷蘭的慾望裡。 兩具美麗的女體上演一場極其香豔淫亂的戲碼,宛如妖精打架般,不,應該說是單方面的欺負。已經失去理智的芷蘭,完全被慾望操控,她壓在嬌小的巧甯身上,就像以前強姦她們的男人一樣,只是現在她變成騎在上面,這樣的角色換位反而讓她得到更巨大的快感。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不斷傳出,芷蘭渾圓的大腿不斷撞擊出誘人的波浪,巧甯細嫩的肌膚也被撞得有些發紅。兩人肉體接觸的地方冒出濕黏的汗水,讓肉體的接觸更加黏膩。 「停下.....嗚嗚......」巧甯無力的哭道,哀求的聲音越來越小。粗大的異物不斷在下體內抽插、脹疼,她明明好不容易將這種感覺忘掉了...... 「嗯......阿......嗯......阿......嗯......阿......」芷蘭還是不知疲倦的扭動腰肢,甚至忘我的吻住巧甯的雙唇,吻住她的哭聲。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知不覺,上午就這樣過去了。太陽不知何時已高掛空中,烈日當頭。 正午。 房間內,芷蘭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她已經坐起身來,胸前的宏偉因為喘氣微微起伏著。 她洩了六次! 而巧甯最後也洩了兩次。 「巧巧,對不起,姐姐剛剛好像太過分了......」芷蘭看著巧甯歉然道。 巧甯躺在床上,身下的床單濕了一大片。她的雙眼空洞,像是沒有聽到芷蘭的話一樣。 片刻,巧甯才像是回過神般。 「......沒事。」 芷蘭微微一笑,俯下身抱住巧甯,「下次我不會再這樣了,我們永遠是最好的朋友,對吧?」 巧甯抖了一下,但還是輕輕抱住芷蘭。 「嗯......」 她還是無法討厭芷蘭,雖然剛剛芷蘭帶給她極大的痛苦。但在她心裡,芷蘭過去溫柔的形象始終烙印在她心中,不曾改變,也永遠不會磨滅。 錯的不是芷蘭姐,而是那些沒有人性的惡魔! 不管妳變成什麼樣子,妳永遠都是我最喜歡的芷蘭姐......現在,換我來守護妳了。 巧甯緊緊抱著芷蘭,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雖然她們已經獲得自由,但還有許多事需要慢慢改變,需要由時間來淡化。在此之前,她會一直守護著芷蘭,直到她變回以前那個正常又溫柔的芷蘭姐...... 芷蘭輕柔的拍著巧甯的背,眼中依然充滿著對慾望的依戀。 , Y J5 r1 L" _- Y(欢迎访问avcar:https://avcar.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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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篇(4) 悲歌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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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著林震天的監禁室內,依舊瀰漫骯髒腐朽的氣息,角落散落著盤子碎片,酸臭的飯菜也四散一地。 林震天死氣沉沉的坐在椅上,彷彿已經腐爛。屑垢一塊塊結在身體上,臭氣沖天的排洩物也在椅下凝結。薇竹已經一個多禮拜沒來,沒有她的打理,這裡的環境變的更加惡劣。 「匡。」林平海將盛著飯菜的盤子放到地上,推到林震天腳下。他注意到角落的飯菜已經發出陣陣酸臭。 「......還是沒吃嗎?」林平海暗道。 那天,吃了藥的林震天,和薇竹交合整整六小時才累的沉沉睡去。等他清醒後,彷彿察覺到自己做的事,變得更加頹廢,甚至不再進食。為了維持林震天的生命,林平海下令哈里與麥可「必要時」可以對他強制灌食。 林平海默默看著曾經威風強勢的林震天,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眼中流轉,那是著對過往親情的一絲懷念,還有些許惋惜唏噓,更多的是濃濃仇恨。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林平海嘆了口氣,低沉的聲音在密閉空間裡迴盪。 「哥哥,還記得我們小時後的約定,我們發誓要一起賺很多很多錢,要比爸爸賺的還要多......然後,將那個把媽媽拋棄的無情父親給打倒嗎?」林平海眼中流露出一絲懷念。 林平海繼續低聲自語著:「那時候真的好辛苦、好辛苦,我們太年輕,太過衝動,現在想想只覺得自己天真無比。不過或許是上帝保佑,我們雖然經歷過幾次失敗,也曾差點無法翻身,但最後還是成功了。」 「我們成功創立了L財團,雖然那時的規模還不如現在,但也達到我們的目標,超越了父親的企業。而父親當時還不知道L財團就是我們創立的。很輕易,我們就將父親給扳倒,逼得他來到我們面前低頭認錯。」 「那時,數不清的商業媒體、雜誌爭相報導我們的成功,普通人們傳頌我們的事蹟。我們不但打倒了父親,還如此年輕就創立L財團,無數的光環圍繞著我們,就連我們自己也深信......」 「......深信未來是美好的。」林平海說到這忽然閉口,眼中閃過一絲黯然,像是想起什麼難以啟齒的回憶。 林震天坐在椅上,沒有發傻,沒有吵鬧,只是如死物般一定也不動,沉默不語。 「我錯了......」林平海打破沉默道:「我以為我們能像小時候一樣,互相信任、互相依賴的走下去,直到我們的兒女長大,直到他們繼承我們的衣缽,直到我們老死。」 「我錯了。」林平海再次說道,眼神滿是落寞,「不知從何時開始,你變了。你不再是令我敬愛的哥哥,而是變成一個自私自利的小人。什麼時後開始,我們的關係不再是『兄與弟』,而是『上司與部屬』呢?你太過獨裁、專橫、多疑。你強勢的主宰著L財團,不讓別人插手,最後甚至......不再信任我了。」 林平海說到這,眼神變的無比落寞。下一刻,熊熊的仇恨之火在他眼中燃起。 「我不甘,我恨你將我們共同的心血占為己有!我恨你不顧兄弟之情,總是對我百般輒罵、懷疑!我更恨你只把一切留給自己的女兒,不管傲龍的死活!L財團明明是我們共同的心血,你怎麼能這樣做?」林平海眼中泛著憤恨,無法抑制的大吼道。 激動的聲音在監禁室內迴響著。片刻,林平海才深吸一口氣,將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 「一切都是你的錯,是你的殘暴造就這一切。不只是我,很多公司的元老也承受不了,紛紛離你遠去,你難道看不出公司內部一直動盪不安嗎?」 「為了L財團,為了我們的心血,這一切必須改變......就算不擇手段,我也要讓你下位!所以傲龍趁著你出國,將薇竹抓起來,然後趁你們父女不在時,我們暗中將公司慢慢掌控......若不是你偏心,已經將部分權力下放給薇竹,或許我們還不必對她做這種事......」林平海冷冷道出事情的所有真相,「薇竹還這麼小,你就已經預定她是L財團的繼承人,這對傲龍公平嗎?」 「我不會讓你如願,現在薇竹不再是L財團的繼承人,傲龍才是!傲龍會好好利用她,用她來賄絡對公司有益的人,算是替你贖罪。以後,讓我和傲龍將公司導回正途,發展到更巔峰吧。」林平海將怨恨全部爆發後,顫抖著唇,緩緩閉上眼,不再看依然沒有反應的林震天。 「在這度過餘生吧,再見了......哥哥。」林平海深吸一口氣,漠然的轉身離去。 這是他最後一次失態,也是最後一次叫他「哥哥」。 寂靜的監禁室內,林震天依舊孤獨、頹廢的坐在椅上。不過沒有人察覺到,他死寂的雙眼此時泛起了些許波動。 *** 此時某個幾乎荒廢的廢棄建築裡,薇竹與莫菲被送到這,準備繼續服侍另一群對林平海至關重要的人物。在此之前,她們則是在被稱作「白局長」的人那裡待了一個禮拜。 這裡是L財團過去的舊宿舍,多年前讓員工居住使用,薇竹年幼時也曾來過,如今卻已經荒廢了。 舊宿舍一樓大廳內。 一群男人正圍繞著莫菲,臉上露著淫笑,而莫菲只是坐在地上傻笑,沒有反應。不遠處,兩個男人將薇竹制住,恭敬站在一名老者身旁,不動聲色的觀看男人們對莫菲上下其手。 只見莫菲滿臉傻笑的坐在地上,任由身上的衣服被扯破、脫下,露出纖瘦又不失美感的身材。六、七個赤裸的中老年人圍繞著她,貪婪的凝視這具青澀瞳體,像是恨不得馬上撲上去般,跨下皆是堅硬如鐵,朝天怒挺。 一個老男人按耐不住,攬過莫菲的頭,舌頭伸進她的小嘴內啵啵吻著;其餘的男人也紛紛蹲下身,舔吻著莫菲的鎖骨,胸前與腋下,無數隻大手在莫菲的臀部與大腿上游移。 「嗯姆......嗯......啵啵......嗚姆......」莫菲享受似的閉上眼睛,主動伸出香舌與老男人交纏,完全沒有抵抗,身體也完全放鬆,任由身上每一寸部位讓人玩弄。 「不要......住手......不要再欺負莫菲了......」薇竹痛苦的喊道。莫菲又要在她眼前受人污辱,她還是無力阻止,而精神已經失常的莫菲還不明白這一切,甚至自己主動配合,這樣的畫面更讓薇竹心如刀割。 薇竹流著淚哀求道:「我知道你們對我父親心存怨恨,但這些都讓我承擔吧......求求你們......不要再讓莫菲受苦了......」這群人都是L財團過去的員工,有些甚至是資深級的元老,不過如今都已辭職。 圍繞著莫菲的老男人們沒有理會薇竹,依舊貪婪的侵略面前年輕稚嫩的嬌軀。只見與莫菲接吻的男人換了一個又一個,其餘的人肆意把玩著莫菲的身體,每一個部位都沒有放過。 「好甜的小嘴,親起來真過癮,啵啵......」 「以前這孩子是林董眼中的紅人,又是大小姐的好朋友,連我們這些老人都要看她臉色,沒想到現在竟然能夠隨便玩、隨便操,爽翻了阿!」 過去,莫菲因為與薇竹牽絆極深,加上從小便嶄露天才資質,所以高中就開始輔佐林震天與薇竹處理L財團事務,能力甚至超越不少資深人員。雖然因此更得林震天器重,但也不可避免的得罪像他們這樣的元老。 「因果循環,父債女償。過去林震天對我們做過的一切,總要有人來贖罪。這女娃也一樣,仗著天資聰穎便目中無人,不顧慮我們這些老人的臉面,也是自作自受,報應不爽。」薇竹身旁的老者悠悠道。 薇竹憤怒的轉頭看向老者,「如果不是你們做出圖利自己的勾當,父親會把你們辭去嗎?你們自己自尊心作祟,還說莫菲目中無人?南伯伯,捫心自問,這樣對待我們,公平嗎?」薇竹淚眼婆娑,激動的質問。 這位老者曾是林震天最得力的左右手,也是這群人裡面地位最高的人......同時,也是從小看著薇竹長大的慈祥老人,如今,他竟然也背叛了。 南知禮搖了搖頭:「大小姐,您太年輕,無法體會大人們的世界。所謂有光必有影,凡事皆無完美無缺,L財團也不例外。您父親太過正直剛強,不懂迎合,這樣的他終究會為自己帶來滅亡。而林副董......現在應該要稱呼為林董了,他雖然自私勢利,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但卻是最理想的領導人,不是我們選擇他,而是L財團選擇了他。」 薇竹還想開口,卻馬上被打斷。「嗚!」她痛呼一聲,雙腳因為被人踹了腿窩而彎曲,雙膝重重跪到地上 「跪下!替妳父親認錯!」薇竹身後的中年男人喝斥道。他是南知禮的兒子,而身旁與他一同制住薇竹的則是他的兒子,他們祖孫三人過去都是L財團的員工。 南知禮看著美麗的薇竹,昔日備受寵愛的公主如今卑微的跪在面前,受制於他們祖孫三人,年邁的他再也難掩心中渴望, 「大小姐......轉眼間您也長大了,出落的如您母親一樣美麗。還記得最後一次抱您,是小學六年級,那時您已經是個小美人了......您不知道,那時我抱著您,心裡忍不住偷偷意淫著您嬌小的身體,您的身體真的好香好軟,可惜......之後再也沒有這種機會......」 南知禮的話讓薇竹再度目露絕望。 多少次了?她所信任的人在她面前吐漏真言,坦白出對自己的慾望?校長、伯父、堂弟,現在則是南伯伯...... 高貴......美麗......這些光環曾令她顯得耀眼,如今卻像詛咒般,薇竹寧可不要這一切。不要這令人稱羨的虛華外表,也不要這身男人眼中的漂亮皮囊。這樣她就不會因為被背叛,而一次次心碎絕望。 「大小姐,如今您已是階下囚,還請您委屈一下,替老朽紓解一番。算是替您父親贖罪,也算是報答您年幼時,老朽曾經照看過您的恩情吧。」南知禮彎腰脫下褲子,在薇竹面前露出濃密的黑毛,以往頹靡的寶貝對著她猙獰怒舉。 「我不要......」薇竹抖著音道,眼裡透著厭惡和抗拒。老人的穢物離她的鼻尖很近,令人作噁的男人氣息不斷撲鼻而來。 南知禮聞言笑道:「大小姐,別淘氣了。您也不是處女,老朽實在不明白您在堅持什麼,難道老朽就比較卑賤,比不上過去那些玩弄過您的男人?」他邊說邊套弄著自己的寶貝。 「就算我的身體已經髒了,我也不會聽你的話,不然不就等於承認我父親的罪過?」薇竹倔強的凝視南知禮道:「何必假惺作態,將自己的罪都推到我父親身上?我早就看穿你的虛偽!我無法阻止你,但就算你得到我的身體,我也永遠不會屈服你這種小人!」薇竹的聲音雖然顫抖,眼裡卻是透著堅毅。 「喔,是嗎?」南知禮輕笑一聲,對薇竹無謂的堅持感到可笑,不過他也不著急,他對著自己的兒孫吆喝道:「把大小姐轉過去,讓她見見她的好朋友現在如何!」 兩個男人點點頭,將跪在地上的薇竹轉了個身,讓她面朝莫菲的方向。而在那裡的一群男人們,也早已留意到這邊的動靜。 不遠處的禿頂男人轉頭看著薇竹淫笑:「大小姐,您還是乖乖聽南處長的話,這樣待會我們可能還會對您的朋友溫柔一點。反正聽說您也被不少男人幹過了,何苦為難自己?兩腿一開,眼睛一閉,不就過去了?」他正抱著莫菲的雙腿,肉棒頂在她光滑的下體外,不斷將粉嫩的陰唇磨擦出一張一合的隙縫,像是在做衝刺前的準備似的。 而莫菲此時躺在地上,雙眼迷離,嬌美的臉龐鮮紅欲滴,小嘴微張嬌喘著。「嗯......嗯......」只見她低吟連連,不安分的扭動腰肢,顯然早已被挑逗出情慾。另一個老男人將肉棒放到她臉上,她本能的用臉頰主動磨蹭,感受陽具的溫熱,甚至像小貓般伸出舌頭舔拭,像在舔食美味一樣,「簌簌......」 「哈哈!竟然主動舔肉棒,到底明不明白自己正在被強姦啊?」周圍的男人們哄笑道,莫菲這般淫蕩至極的模樣,與過去簡直相差甚遠。以往的天才少女竟如傻子般,任人欺辱玩弄也不自知。 「簌簌......簌簌......好好吃噢......呵呵......」莫菲聽不懂男人們的取笑,還在傻笑舔著肉棒。 薇竹看見此幕,心中不禁充滿無限悲哀。這樣的場景她已經見過無數次,過去她多次被迫與莫菲一起共侍男人,每一次她都希望喚醒莫菲的神智......一次次,又一次次的呼喚......然而完全沒有用。莫菲真的已經被虐到徹底失常,瘋癲,無法挽回。 薇竹強忍著悲傷看著這一幕,就算自己服從了南知禮,莫菲也不會恢復正常,更不會因此得到善待,她太了解男人的醜惡了。 見薇竹依舊不發一語,南知禮向禿頂男人使了一個眼色。 禿頂男人心神領會,抱緊莫菲的雙腿,下身開始前挺,碩大的龜頭將小穴擠出一個洞口,肉棒一點一滴擠入,然後「噗」的一聲齊根沒入。「好爽......裡面好溫暖......」他舒服的嘆息出聲,莫菲濕潤窄小的花徑將肉棒緊緊包覆,舒爽無比。 「嗯......喔嗯......動動......叔叔動動......」誘人的呻吟從莫菲嘴裡發出,腰肢扭動的更不安分,小穴不斷收縮,主動吸緊肉棒。 「別急,爺爺這裡也有好吃的棒棒,會噴出好多好多牛奶喔.....」另一名鬍鬚老人嘿嘿淫笑道,將肉棒塞入莫菲嘴裡讓她含著,下身開始挺動,將莫菲的小臉完全壓在下面。 「嗚嘔......咳咳......」莫菲不可避免的嗆咳一下,但隨即又目露欣喜,熟練的含舔起來,「姆嗚......噗哧.....噗哧......噗哧.......」 莫菲的胸前則是趴伏著一名肥胖男,一手大力的搓揉雪嫩酥胸,大嘴咬著另一邊的乳頭吸吮,「真的有奶汁......好甜呢......簌簌......」 「哈哈,看來她真的生過孩子,真夠慘的,沒想到這女娃也會有今天!」另一名中年男人笑道,也覆上莫菲另一顆乳頭,「我也來嚐嚐......啵......簌簌......真的好甜......」 莫菲的兩手也分別被兩個男人抓去握住自己的生殖器自慰;最後一名臉上有著大黑痣的男人則是抱著莫菲的腿,不斷用下身磨蹭,嘴巴對著莫菲纖細的腳指又啃又舔。 「嗚姆......噗哧.....噗哧......嗚嗯......」莫菲含糊不清的嗚咽一聲,只見她身邊圍滿了男人,身上無一寸不被人侵犯玩弄。 南知禮看著此景搖搖頭道:「看著自己的朋友被姦污也無動於衷,自己安然的置身事外,原來大小姐是如此無情。只要您肯稍作犧牲,我便讓他們待你朋友溫柔一些......」 薇竹含著淚,默默閉上眼,不再看這令人心碎的畫面。她無力改變、無力阻止這一切。 對於薇竹的不聞不問,南知禮感到有些惱怒,失去耐心,「既然大小姐如此頑固,就別怪老朽我手段粗魯。」他冷冷令道:「抓好她。」 薇竹頓時感覺肩膀一沉,兩手臂被抓緊。 「就讓老朽品嚐品嚐您可口的小嘴吧。」南知禮終於不再掩飾自己的真面目,看著薇竹猥褻的舔舌淫笑。下一刻,薇竹的雙唇便被南知禮吻上,粗重的男人氣息不斷噴吐在她臉上。但她緊緊咬著牙關,不讓對方的舌頭侵入。 南知禮遲遲無法入關,眼神一冷,伸出手將薇竹的鼻子大力捏住。片刻,薇竹便因為呼吸困難而脹紅了臉,「噗哈.....嗚......」她牙關一鬆,南知禮的舌頭便滑溜的鑽了進去,薇竹眼中不禁露出噁心厭惡。 「簌簌簌......啵啵......簌簌......簌簌......」南知禮伸長舌頭,不斷在薇竹嘴裡肆意翻攪,貝齒,香舌,津液都沒有放過,「簌簌......真甜阿......」忽然,南知禮感到一股劇痛從舌尖傳來。 「啪!」一個清脆的耳光聲。 南知禮呸的一聲離開薇竹的雙唇,吐出的舌頭還帶著一點血絲。 薇竹冷冷看著南知禮,臉上印了一個五指印。 南知禮擦了擦嘴,看著薇竹冷笑道:「大小姐,您還不明白自己的處境阿......還記得老朽曾經向您父親提親,想讓您和浩易結段好姻緣嗎?」 南浩易正是南知禮的孫子,也就是此時壓制著薇竹,較為年輕的男人。 「我要感謝父親,當時就看穿你的真面目,沒有讓我誤入歧途,葬送清白。」薇竹冷冷道。 「您父親當初雖然狠狠拒絕了我,但現在,林董卻已經代替您答應這門親事。雖然不能給您真正的名分,但您已是我南家的人了。」南知禮冷笑道。他沒有說出口的是,林平海雖然答應這門親事,但並不代表薇竹永遠歸南家所有。在必要時,南家仍須以L財團的利益為重,將薇竹作為交易籌碼獻出。 薇竹一驚,心中有些不信,但以林平海的個性,確實有可能作出這種決定。不過隨即她就釋然,如今,婚姻對她來說還有意義嗎? 「就算是又如何?我是哪一家人有什麼分別嗎?」薇竹眼中閃過自嘲與落寞。 「呵呵,我當然知道您已經不乎了。但......以後您若是想見林震天,可都要經過我的允許。或者......您想要我代替您去探視也行,只是我不保證自己會不會一時衝動,做出什麼事來。」南知禮臉上泛起一抹邪惡的微笑。 「你......無恥!」薇竹怒道,心中不禁微微一慌。父親是她最大的弱點,若真的如南知禮所言,若真的再也無法探視父親,親自喂他吃飯、擦洗身體,已經癡傻的父親無法想像會變得如何...... 南知禮嘿嘿一笑,將肉棒頂到薇竹柔嫩的唇上,「大小姐......不,好媳婦,該怎麼做應該不用老朽教您吧?」 「不......我不相信你的話......」薇竹顫抖的抗拒,眼中帶著慌張,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我沒說謊,就因為林董答應這門婚事,我才願意回到公司,還幫他找回過去離開的元老們,讓他們在林董手下繼續賣命。」 薇竹含著淚,不願相信南知禮的話,但她明白這些恐怕都是真的。 「聽林董說,自從您走後林震天便不吃不喝,全身髒的要命,身體似乎變的很虛弱阿......如果您肯乖乖聽話,讓老朽祖孫三人好好爽快一番,我就答應讓您回去看父親,盡盡孝道。」南知禮淫笑道,龜頭不斷擠壓薇竹的雙唇,宛如在催促一樣。 「我......做就是了。」薇竹痛苦的流下兩行淚,心中對父親的掛念終於讓她服軟,她不敢冒險,只能選擇相信。只見她輕啟朱唇,緩緩張開了嘴,輕輕含住老人穢物的前端,「嗚嗚......」 南知禮拍了拍薇竹的臉蛋,「大小姐,老朽年事已高,腰不太好使,還請您自己來。放心,只要您認真服侍,老朽說話算話,往後一定經常讓您探望父親。」 「嗚嗚......嘔......」薇竹悲哀的閉上眼睛,不再倔強反抗。她輕擺頭部,含著南知禮的穢物開始吞吐。 「喔......」南知禮舒服的閉上眼,雙手情不自禁搭在薇竹頭上擺放,「好舒服......沒想到真有一天,能讓尊貴的大小姐含著我的寶貝......再吸緊一點......再含深一些......舌頭也轉一下......」 「嘔......噗哧.....噗哧.....」薇竹眼中閃過悲哀屈辱,但還是依言服從,將腥臭的肉棒含得更緊更深,香舌輕輕舔拭起來。 「還是爺爺厲害,三兩下就把大小姐制的服服貼貼。」南浩易佩服道。以往高高在上的人物,竟在他眼前放下身段,主動做這種不堪之事。他看著肉棒在薇竹嘴裡含進含出,恨不得自己的肉棒也讓薇竹含一含。 「早就對美麗的大小姐幻想已久,作夢都會夢見您的倩影,現在總算能一親芳澤,摸其體膚。阿,不該再叫您大小姐,應該叫好老婆才對,嘿嘿......」南浩易一想到薇竹以後就是他的妻子,便興奮不已,雙手開始在薇竹身上胡亂撫摸游移。 「雖然大小姐已經是你的老婆,但畢竟身子早就髒了,上不了檯面。養在家當小妾還行,但正妻還是要再娶一個,才不會有損我南家門面。」南正心看著兒子笑著叮嚀。 「好了,都不用忍了,讓我們一起享用大小姐美妙的身體吧。」南知禮摸著薇竹的頭,對兩人笑道。薇竹則依然流著淚,含著他的肉棒不停含吐。 不遠處,圍繞著莫菲的男人們紛紛露出羨慕的表情。雖然他們也覬覦薇竹的美色,但礙於南知禮的地位而不敢表現出來。現在又知道薇竹已成南家媳婦,染指的希望更加渺茫了。 只見南知禮祖孫三人皆面露淫邪,對著美麗的薇竹上下其手。 南浩易邊解著薇竹上衣鈕扣,邊胡亂抓揉,顯得急不可待。薇竹身上的衣服本來就輕薄,連內衣也沒穿,之前玩弄她的男人根本沒有正常的衣服讓她穿。此時被南浩易粗魯的對待,衣服馬上就被弄得皺亂。 南正心則是拿著剪刀,俐落的將薇竹的裙子剪開。因為薇竹跪在地上,所以下半身衣物無法用正常方式脫下。片刻,薇竹的裙子唰一聲落下,露出性感的蕾絲內褲,翹挺的臀部曲線渾圓美麗,向下則是修長的雪白美腿。 薇竹沒有反抗,也已經不能反抗了。她流著淚,認命無比的擺動頭部,「噗哧」「噗哧」的不斷含吐南知禮的陽具。 「喔......喔......」只見南知禮開始低吼出聲,滿是皺紋的額上微微見汗。他低頭看著薇竹痛苦的表情,心中充滿成就感,「好舒服......大小姐......您真是太美了......我好愛您......」南知禮忍不住抓住薇竹的頭,下身主動挺動起來。 「咳噗......噁嘔......嘔......」薇竹嗆咳一聲,乾嘔起來。突如其來的衝刺讓她忍不住推著南知禮的大腿抗拒。 「噁嘔......嘔......嘔......」 「咳咳......噁嘔......嘔嘔嘔......」 薇竹流著淚不斷嗆咳連嘔,粗大的肉棒不斷刺激她的舌苔、喉嚨,痛苦又噁心。 南知禮抓緊薇竹的頭衝刺抽插,每一次都讓肉棒完全沒入薇竹嘴裡,深達喉嚨。片刻,南知禮低吼一聲,下身重重撞擊上去,在薇竹嘴裡釋放慾望。「喔喔......」他爽快的按緊薇竹的頭,不斷擠壓,濃密的黑毛將她的口鼻完全掩蓋。 薇竹翻著白眼,口鼻被完全密蓋無法呼吸,一股股腥臭黏稠的液體不斷湧入食道,噁心又嗆鼻。 片刻,南知禮放開了薇竹。 「咳咳!......噁嘔嘔嘔嘔嘔嘔......」只見薇竹馬上雙手撐地,將口朝下不斷乾嘔狂吐。哪怕已經經歷過這麼多次,她也無法習慣這腥臭嗆鼻的味道。 「換你們了,爺爺我先休息一下。」南知禮有些疲累的對南正心、南浩易道,年邁的他畢竟不比當年。他挪出位子讓兒孫方便行事,自己則坐下來慢慢套弄寶貝,希望待會能重振雄風。 「謝謝爺爺!」「謝謝爸。」 薇竹此時身上的衣物已經幾乎被剝除,僅剩內褲還沒被螁下。南正心、南浩易兩人不顧薇竹還在嗆咳,直接粗魯的將她按倒在地上放平。當他們從正面看到薇竹完美的身體時,都不禁深吸一口氣,眼中透著渴望,猛烈的慾火在心中燃燒。 只見薇竹軟弱無力的躺在地上,眼角含淚,嬌美的容顏透著絕望,嘴裡還有剛剛咳出的濁白,惹人生憐。她輕薄的上衣敞開,露出不大不小的雪白酥胸,形狀極美,一手即可掌握,粉紅色的乳頭小而尖挺,誘人可口;酥胸以下的平坦小腹則無一絲贅肉,腰肢纖細,完全沒有產後痕跡。再往下則被深色的蕾絲布料掩蓋,讓人不禁想一探究竟。 南浩易嚥了口口水,但還是強忍著渴望道:「爸爸你先來吧。」南家的家教極嚴,長幼尊卑的觀念極注重,所以順序才會是南知禮、南正心,最後才是他。不過爺爺能不能重振雄風還是個問題,所以現在才讓父親直接補上。 「那爸爸就不矯情了。」 南正心伸出手稍微觸摸薇竹的下身,隔著蕾絲布料也能感受到少女的驚人柔軟。他嘿嘿一笑,將薇竹的內褲往下拉,穿過雪白的雙腿,最後像麻花捲般掛在她左腳踝上。祖孫三人皆目不轉睛,緊盯薇竹雙腿間的高貴陰部,因為已經被除毛過,所以那處光滑無比,粉嫩的陰唇一覽無遺,還能從隙縫中看到一丁點粉色軟肉。 「真美......看不出已經被不少男人幹過了,不愧是大小姐,簡直就是天生尤物。」祖孫三人紛紛讚嘆。 不遠處,圍繞著莫菲的眾人皆是心癢難耐,但卻無法欣賞到大小姐高貴陰部的美景,只好對著莫菲出氣,幹得更加猛烈。 薇竹流著淚,眼中滿是屈辱。南正心將她的雙腿分開,灼熱的硬物頂住她的下體。她悲傷的別過頭,這是她每次被男人姦污時的習慣,她不願看到姦污她的男人的醜陋嘴臉。。 「那個......爸爸......可不可以請您不要射在裡面,我怕爺爺待會會嫌髒......等我們都用過幾次,最後再一起射在大小姐裡面,行不行?」南浩易有些尷尬的道。 「你這臭小子,明明自己嫌爸爸和爺爺髒,還牽拖到爺爺這來,實在是有夠渾蛋!」一旁的南知禮不禁笑罵道。 「無妨,爸爸,我們就聽易兒的話吧。」南正心笑道。他抱起薇竹觸感極佳的一雙美腿,將其纏在腰間,龜頭開始在薇竹粉嫩的陰唇上摩擦。 薇竹眼中再度閃過屈辱,羞憤的閉上眼,只想快點結束。 南正心腰身一挺,龜頭突破薇竹的陰唇,肉棒直接挺進花徑之中。「喔......」他舒服的嘆息一聲,只覺得裡面窄緊、溫暖、柔嫩,肉棒彷彿回到家般,被溫暖的小穴包覆。 「嗚......」薇竹咬著牙低吟一聲。 南正心抱緊薇竹的雙腿,下身向前挺動,抽插小穴,少女陰唇因而不斷收縮外翻。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肉體撞擊的聲音有節奏的響起,讓一旁的南浩易羨慕無比。 南浩易看著薇竹緊閉雙眼,痛苦的皺著柳眉,他雖垂涎這完美無瑕的臉蛋,但又看見薇竹嘴角的濁白,內心不禁感到排斥。他將視線轉到薇竹胸前,那裡高聳雪嫩,風景同樣美麗誘人,他情不自禁的趴伏上去,將頭埋進去嗅其乳香。 「哈阿......真香......」南浩易埋在薇竹胸前,不斷用臉頰磨蹭著,只覺得薇竹的胸部滑膩又溫熱,「我要吸了......簌簌簌簌......啵茲啵茲......簌簌......」他含著薇竹柔嫩的乳頭,貪婪吸吮,產後的薇竹當然如莫菲一樣能夠分泌乳汁,香甜可口的乳汁不斷湧進嘴裡,被他飲下。 南正心一邊賣力操著薇竹的小穴,一邊笑道:「呵呵,大小姐的奶水好喝嗎?」不過南浩易沒有回話,依舊啵茲啵茲的吸吮著,顯然早就沉浸在乳香世界中。 「年輕人就是衝動,何必吸的如此猴急呢?大小姐已經是我們南家的人,以後她替咱南家延續香火,還怕吃不到她的奶水嗎?」南知禮笑罵道。他仍在套弄自己的寶貝,感覺.......好像快起來了。 「嗚......嗯......嗚......嗯......」薇竹緊閉著眼,痛苦的不斷低吟,只希望一切快點結束。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只見南正心下身挺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趴伏在薇竹胸上的南浩易都能感覺到搖晃,他含緊嘴裡的可口,不讓薇竹的乳頭從嘴裡逃脫。 「嗚嗚......嗯......不要......」薇竹痛苦的咬著牙,雙手忍不住握拳,明白接下來對方即將射精。果然,耳邊傳來南正心大喝一聲。 「易兒,爸爸快射了,快幫我把大小姐的頭扶正。」南正心邊抽插邊吼道。 南浩易聞言連忙從薇竹胸前爬起,向前將別過臉的薇竹強行轉正頭部。 南正心下身迅速抽離薇竹的小穴,將肉棒放在薇竹臉上不斷套弄,「噗噗!」濃稠的濁白精液馬上從龜頭縫隙射出,一條條黏稠液體不斷落在薇竹嬌美的臉龐上,有些還射偏到頭髮上。 薇竹痛苦的閉眼抿唇,屏住呼吸,屈辱的眼淚流了下來。一條又一條溫熱黏稠的液體落在臉上流淌,噁心無比。 片刻,南正心滿足的看著薇竹屈辱的表情,自己的精液在這完美無瑕的臉蛋上流淌,顏射身分尊貴的大小姐,令他倍感成就。他將軟掉的肉棒放到薇竹唇上,將殘留的精液塗抹乾淨。 「父親,該您了。」南正心轉頭對著南知禮道 「再等等,讓浩易先吧。」南知禮擺了擺手惱怒道,他還在套弄著自己的寶貝。 「謝謝爺爺!」南浩易驚喜道,迫不及待的放開薇竹的頭,蹦跳幾步抱起薇竹的雙腿,肉棒對準小穴毫不猶豫直接挺入。 「喔......舒服......」南浩易毫不憐香惜玉的直接挺動下身,猛烈抽插著薇竹的小穴,他把再次別過臉的薇竹強行轉正頭部,看著臉上帶著濕滑精痕的薇竹道:「老婆,別把頭轉過去,看看妳未來的老公阿!以後老公一定每天疼愛妳,把妳插的又美又爽,讓妳替我生一大堆孩子,妳說好不好?」 「不......嗚嗚嗚嗚......嗚嗯......嗚嗯......」薇竹被迫看到南浩易醜陋的嘴臉,不禁痛哭出聲。一想到以後恐怕要和這種人共同生活,想要探視父親還得看人臉色,不禁悲傷地哭了起來。她的雙腿被南浩易高高抬起,疼痛不斷從下體內傳來。 一旁的南正心趴伏到薇竹胸上,學之前的兒子一樣,吸飲薇竹的奶水,「啵茲......簌簌......簌簌簌簌......」薇竹另一邊的乳頭也被他擠捏,乳白色的汁液不斷溢出到酥胸上面。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肉體撞擊聲與薇竹的哭泣聲又傳到不遠處的眾男人那,讓他們再也忍受不住,慾望爆漲。 「媽的......實在是......羨慕死老子了......我也好想幹幹大小姐阿......」肥胖男壓低聲音罵道,顯然怕被南知禮那邊聽見。 「沒指望的,以後在公司還得聽南處長的話,還是安分點吧。」這個男人同樣也是壓著聲音說話。 「這女娃也是極品,以前都吃不到,現在能幹到該知足了。大家別再想著大小姐,把所有的欲望發洩在這女娃身上,狠狠操翻她吧。」鬍鬚老者低聲勸說著。 「好。」 「也只能這樣了......」 莫菲只覺得男人們操幹自己的力道忽然加大,跨坐在肥胖男身上的她晃動著胸部,纖瘦的身體被頂的一上一下,下身和對方結合得更加緊密;緊緻的後庭也被抽插的更加大力,稍微帶了點疼痛;握住肉棒的兩隻手也被抓緊,套弄的速度越來越快。 「嗯阿......這麼用力......莫菲會壞掉......嗯嗯嗯......好舒服......簌簌簌簌......嗯阿阿......」只見莫菲滿臉情慾的喊著淫聲穢語,全身早已沾上不少精液。她賣力的扭動腰肢配合,含著面前的兩根肉棒簌簌作響,欲求不滿的換來換去,恨不得將兩根肉棒同時塞進嘴裡品嚐。 南知禮祖孫三人疑惑的將目光投向這邊,他們沒聽到眾人剛剛的私下交流,只覺得這群人似乎比剛開始還要兇狠,操幹莫菲的力道似乎越來越大。 片刻,南浩易挺動的速度也開始變快,肉棒不斷大力撞擊到薇竹小穴深處,他眼中淫光大放,「爸爸,換我了!」 「好!」南正心應了一聲,不緊不慢的擦了擦嘴角的乳白,然後向前將薇竹的頭強行轉正。 「射了!」南浩易興奮的叫了一聲,他抽離薇竹的身體,將肉棒對準薇竹的臉直接射出,年輕力壯的他精液量可比南正心強多了,射的又多又持久。 不遠處的莫菲忽然高喊:「簌簌.....好燙......好好吃......莫菲還想要......叔叔再給莫菲多一點牛奶......簌簌簌簌......再噴多一點......簌簌簌簌......」她完全不知道薇竹此時的心情,還欲求不滿的對男人索求。 「莫菲......」莫菲的淫聲浪語傳到薇竹耳裡,更讓她感到悲哀諷刺。她再一次痛苦的屏住呼吸,屈辱的承受黏稠溫熱的精液射到她臉上,和先前的精液混在一起流淌,臉上的精液量多到塞住她的眼鼻,讓她無法張眼,只能張口呼吸。 南浩易學著先前的南正心,將最後的精液塗抹在薇竹唇上,帶著無限成就感欣賞著薇竹滿是精液的嬌美容顏。 「爺爺好了,該換我囉。」一旁的南知禮笑著對南正心父子吩咐道:「幫我把大小姐翻過來,讓她把屁股翹高,爺爺我喜歡從後面來。」 「好。」「是!」 南正心父子依言將薇竹的身體翻轉過來,讓她雙手撐著地,掘起翹挺的臀部對準南知禮。南浩易還「啪啪」拍了薇竹的屁股兩下,嘻笑一聲:「爺爺請。」 南知禮看著薇竹雪白渾圓的美臀,以及微開的粉嫩陰唇,不禁讚嘆:「大小姐真是絕代尤物,就連屁股都這麼漂亮......」他愛不釋手的把手搭在上面撫摸,不時將手指伸進臀瓣內,輕輕摳弄那處緊緻皺摺。 薇竹雙手撐著地,屈辱的不斷哭泣,以這樣的姿勢讓人玩弄後庭,簡直羞辱至極。 「噗!」南知禮抓著薇竹的臀部,從後面挺了進去,「大小姐,以後您便是我南家人,我們祖孫三人會好好待妳,把妳當作真正的家人,還希望日後您放下身段,與我們相親相愛。」他一邊狠狠的挺動下身,一邊淫笑道。 「父親......救救我......」薇竹此時終於在南知禮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悲傷無助的哭喊著。過去兩年多她活在地獄裡,往後的青春又要葬送在這家人手中,她只覺得未來一片灰暗,充滿絕望。 「我就是妳父親阿好媳婦,來嚐嚐爸爸的肉棒吧。」南正心嘿嘿淫笑道,抓著薇竹的頭,將肉棒塞進她的嘴裡抽插。 「不......嗚嗚......嘔嘔......嘔嘔......」薇竹邊哭邊抗拒著。只見她四肢著地,前面小嘴與後面小穴同時被人抽插,好不狼狽。 南浩易視線尋找了一番,驀然眼睛一亮,「爺爺,這裡就讓我玩吧!」他將手伸進薇竹的兩片臀瓣,摸索到一處緊緻皺摺,手指向裡面不斷深入。 「老婆大人的屁眼把我的手指夾的真緊阿。」南浩易笑道,手指不斷抽插著薇竹的菊花。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片刻,南知禮也射在薇竹渾圓的美臀上。南浩易則馬上接棒,肉棒繼續挺進薇竹的小穴抽插。南正心則抱著薇竹的頭,下身仍然不斷挺動,還沒在薇竹嘴裡射出。 薇竹絕望的流著淚,不斷祈吨@一切快點結束。 舊宿舍一樓大廳內,男人的淫笑聲,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響徹不絕,伴隨著薇竹絕望的哭聲,還有莫菲欲求不滿的淫浪呻吟,兩個戰場響著不同格調,但對男人來說皆是夢寐以求的淫樂盛宴。 數個小時過去了,窗外的天色已暗。宿舍內,老舊的大燈也已經開啟,為昏暗的大廳帶來些許光明。 南知禮祖孫三人這裡早已結束,畢竟人數遠比另一邊稀少,他們坐在地上,一邊休息,一邊觀看不遠處的戰場。 薇竹虛弱無力的被南知禮抱在懷裡,兩眼空洞,連抬起手的力氣都沒有。她的身體沾滿精液,尤其臉上和下體裡的精液最多。一旁的南正心父子,還不時摳弄著她的下體和乳頭,但薇竹已經疲累的沒有力氣反抗。 此時莫菲那處的戰場也終於停歇,男人們皆是疲憊不堪,無力再戰。隨著最後一個男人射完精,莫菲也渾身無力的癱軟在地上,翻著白眼,嘴裡泛出些許白沫。 「好了,結束了吧?如果沒有人要繼續,我就通知傲龍少爺來將莫菲帶走了。往後,還請各位與老朽共同為L財團盡心盡力,創造佳績。」南知禮將薇竹放到地上,站起身對著眾人笑道。 「一定一定,也恭喜南處長與林董結為親家,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眾人紛紛拱手笑著道賀。 「呵呵,謝謝各位。」南知禮也笑容滿面的回禮道。眾人的道賀不是沒有道理,大家都明白與林平海結親自然是好處多多,不僅得了薇竹的身子,往後南家在L財團的地位也會水漲船高。 「南處長......我們還有一個請求......」 「嗯?」南知禮眉頭一挑。 「我們都覺得今天這樣的機會實在難得,以後恐怕很難再遇到了。可否......最後再讓這女娃和大小姐躺在一起,讓大家拍個照留念呢?」中年男子把話說完,其他人也紛紛露出尷尬的表情,顯然有著相同的想法。 「哈哈,有何不可!」南知禮哈哈一笑,心情極好的他豪爽的一口答應。 眾男人眼中紛紛露出驚喜,連忙將地上的莫菲抱起,抬到薇竹的身旁放平躺下。然後將薇竹與莫菲擺佈好姿勢,讓兩人並列在一起,接著拿出手機開始拍照。 只見莫菲翻著白眼,已經失去意識,白沫與精液不斷從嘴裡冒出。她身上除了臉部以外,其餘部位都沾染遠比薇竹還要多許多的精液,平坦的小腹甚至略微鼓起,陰唇已經外翻,濃稠的精液不斷流淌出來,整個人宛如從精液海洋打撈出來一樣。 而薇竹則是雙眼空洞,臉上布滿乾掉的淚痕與精液,看起來不知被顏射多少次了。她的身上同樣沾上不少精液,只不過大部分都已經乾掉,下體同樣變的乾燥。為此,南知禮還特地將薇竹的小穴掰開,讓眾人可以清楚拍攝到內部未乾的精液。 「喀擦!」「喀擦!」「喀擦!」「喀擦!」 眾人紛紛按著快門,將兩大美女被幹到不成人形的模樣拍下,閃光燈不停在薇竹與莫菲身上閃爍,甚至還對著她們的下體近距離特寫。 近三十分鐘過去,眾人才心滿意足的拍完照。之後,稍微將環境作整理後,便紛紛離去。 莫菲被林傲龍帶回去,沒人知道她的下一站是何方。而薇竹則是被帶回南家,往後必須日日侍奉南知禮祖孫三人。 *** 一個禮拜又過去了。 薇竹被帶回南家,可以說日以繼夜都被南知禮祖孫三人姦淫玩弄。這段時間,她一邊受盡折磨,一邊苦苦哀求南知禮放她回來探視父親。終於,最後南知禮鬆了口,答應她的請求。 昏暗的長廊上,薇竹捧著一盆水赤足步行著。如同過去一樣,在探視父親的同時,她會為父親擦洗身體,打掃環境。 麥可與哈里在前方領路,依然對薇竹的裸體充滿興趣,還在回味著上一次享用這女人的滋味。片刻,他們在囚禁林震天的監禁室門外停下腳步,為薇竹打開鐵門,他們緊緊盯著薇竹的裸體,毫不掩飾眼中的慾望。 薇竹冷漠的穿過他們,對他們的視線視而不見。然而,當她踏進門內,看到監禁室裡的場景,手中的鋼盆卻「匡」的一聲摔到地上。 「不!」薇竹尖叫一聲,發瘋似的衝向前去,「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不要阿......」 麥可與哈里好奇的看向門內,而監禁室裡的場景同樣令他們面色一變。 只見監禁室裡鮮血四濺,林震天已經倒在地上,雙眼上吊,臉色發黑,顯然已經斷氣。他的脖子、手腕、身軀都劃著觸目驚心的深刻傷痕,全身沾滿鮮血。他的身邊散落好幾塊盤子碎片,不少片大塊的碎片尖端還沾染著鮮紅。 堂堂L財團前董事長竟然自殺而亡! 「不......不要......父親你怎麼能丟下我......我不要阿......」薇竹抱起渾身染血的林震天,淒厲的哭喊。驀然,她注意到牆上黯紅色的五個醒目大字。 --『 女兒 對不起 』 鮮血寫下的五字歪斜扭曲,透著椎心刻骨的怨恨、懊悔、自責! 薇竹當然明白他是在為什麼事道歉。 「我根本不怪您阿......父親......您醒醒阿......」薇竹顫抖的抱著林震天,悲戚的哭道。然而冰冷的觸感卻不斷從林震天屍體傳來,讓薇竹不禁仰頭放聲大哭。 「哇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 淒厲悲戚的哭聲蘊含著無盡悲傷、絕望,彷彿穿透牆壁,直達天際。 未來篇(5) 悲傷之種
- Q9 ?7 H- L5 s8 k5 ?7 R6 ~
「林先生,這件事是個意外,我感到很遺憾。」中年男子語氣平靜的道,只是這樣的語氣與淡漠的神情,實在很難讓人感覺到他的歉意。中年男子並非故意如此,只是他見過太多死亡了。 「意外?」林平海面布寒霜道:「大名鼎鼎的『殲落』也不過如此,手下盡是廢物,竟用意外一詞就想敷衍我?」 一旁,哈里與麥可皆是面色鐵青,雙拳緊握。身為監督林震天的看管人,他們難辭其咎。 林震天就這樣死了,那個一生都壓在他頭上的人竟然就這樣死了?林平海至今依然難以置信。他還沒嚐盡復仇的快感,還沒看夠林震天淒涼的模樣,人就這樣死了?更讓他憤怒的是,他竟無法控制地感到悲傷,這對始終將復仇當作人生目標的他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他憤怒,悲傷,所以來質問,質問這個大名鼎鼎的『殲落』首領為何讓林震天死了! 「林先生,」殲落首領的食指重重敲擊在桌上,古井無波的眼神瞬間變得寒冷,「這次的事是我們不對,我會給你一個交代。但請你記住,我們之間是對等合作,而非上對下的關係,請注意自己說話的態度。」殲落首領語氣冰寒道,若不是對方付的價碼十分厚道,此時他早已將敢這樣對他說話的人送去見撒旦了。 林平海冷笑一聲:「人都死了還能怎麼交代?」他沒有因為殲落首領的警告而嚇住,若是這麼輕易就折服於對方的氣勢,那他也不配做L財團的董事長了。 「用我的兩命賠你一命。」殲落首領冷漠道。 「你的兩命?」林平海冷淡的挑起眉頭。 殲落首領點點頭。 「我不需要失敗者。」 殲落首領語畢,緩緩從袖裡抽出手槍。 「砰!」「砰!」 毫無先兆的兩聲槍響! 哈里與麥可眼中露出難以置信,額上皆出現一個血洞,接著便軟倒在林平海身側不遠處,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頓時瀰漫整個空間。 「不知林先生是否滿意?」殲落首領淡淡道。 一滴冷汗自林平海額上滑下。 「哼。」愣了半晌才回過神來的林平海冷哼一聲,沒有再繼續爭論,而是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 林震天死後一個禮拜。 薇竹已經被送回南家,就算堅強如她,親眼目睹父親的死也是完全崩潰。兩年多來,摯友們因她受到連累,莫菲失神發瘋,自己也日日受男人姦淫,如今父親也死了,長時間的折磨加上這次的打擊,更讓她萌生出某種念頭。 但思慮縝密的林平海早已看出薇竹的尋死之意,所以已經交代南家人必須好好看管她。南知禮也是年老成精,不用林平海說,他也會防止薇竹做出任何危險的舉動。當然,他可不會管薇竹才剛經歷喪父之痛,該享受的還是要享受。 林震天的死對對林平海來說,是憤怒與悲傷。這個消息如果讓外界得知,也絕對會造成舉國譁然。然而對林傲龍來講,林震天的死反而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 「父親心中的仇恨與野心,器量實在是太小了。」 林傲龍早已看出林平海對林震天還留有一絲親情殘存。說到底,將林震天囚禁,讓他一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種作法,不過是用來掩飾父親信念不夠堅定的藉口。 「死了也好,留著也只是隱患,徒增麻煩。」林傲龍暗暗想道。 林傲龍開始仔細思考往後的計畫,對他來講,財團若想強大不僅僅要有財力,武力與勢力是不可缺少的。經過兩年多來的計劃行事,L財團可謂盡皆在他們父子的掌控之中。最麻煩的林震天如今身死,繼承人薇竹也已經受他們控制,他們早已不用像過去那樣小心行事,許多事都已經放開手腳去做了。 「雇用『殲落』的價碼雖然很高,但有他們的武力與專業確實很方便,不過就像是雙面刃一樣,用起來必須謹慎小心。白局長現在也已經買通,接下來再給他一些幫助,務必讓他在未來能升上署長。」林傲龍默默想著,L財團如今的行事作風不像過去那般正派保守,許多關係環節必須賄絡買通,行事才會更方便安全。 「現在最缺乏的......就是政界有力人士的關係了。」林傲龍暗暗想著,「兩年前為了控制堂姊,我買通學校的人將她抓起來,連帶她的那些朋友們也抓了,沒想到這個計畫也實行至今......現在又抓來了五個,現在只要將她們好好調教,正好可以拿來買通那些政界大官。至於放出去的......」 當初學校以留學球訓之名,將薇竹、莫菲、思靜、芷蘭、巧甯囚禁玩弄了兩年,但畢竟她們還有家人,兩年期滿後自然還是要放人回家。但林傲龍可沒天真的以為,被放走的三人會在他的威脅下一直恐懼屈服,永遠將那些痛苦記憶塵封保密。 恐懼會隨著時間淡化,受折磨的記憶卻會越來越清晰。誰知道五年,十年,二十年後,巧甯、思靜、芷蘭會不會將這一切供出? 放著就是隱患。 「......也是時候想辦法解決了。」 黑暗中,林傲龍眼中露出噬血的光芒。 *** 三天後。 幾輛價值不斐的黑頭車開進某棟神秘豪宅的大門,在最後一輛車駛進後,森嚴大門又被守衛重新關上。自始至終,門口守衛皆保持高度警戒,嚴格把關豪宅內部的隱私,不容他人窺視。 幾輛黑頭車在豪宅內拐了又拐,直至豪宅深處才停下,此地已無法由大門口窺視到了。 幾輛黑頭車的車門同時打開,一個個黑人與白人從車內走出,他們無一不是眼神兇狠,身材壯碩,有的臉上還帶著猙獰疤痕。 「下來!」一名歐洲人大聲喝道。他是這群非亞裔人種裡面,少數會講中文的人。 在歐洲人的命令下,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靖雯等人,一個個被人從車內拖了出來。她們的眼睛與嘴巴都被黑布層層包纏,漂亮的臉蛋只露出鼻子,白皙的頸上都被套上項圈,身上僅著輕薄上衣,下半身完全裸露,露出一雙雙帶著瘀青傷痕的美腿。她們的下體皆被除毛,光滑無比,固定好的電動陽具插在她們下體內嗡嗡震動著,看起來既可憐又可笑。 「嗚嗚嗚......」 「嗚嗚嗚嗚嗚嗚......」 被拖下車的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靖雯發著微弱的哀鳴,被蒙住眼口帶到這未知之地,無盡的恐懼充斥在她們心中。歷經三個月的摧殘,她們已經遍體麟傷,滿身汙濁。 三個月前還只是高一新生的她們,到現在還不明白,當初美好的留學球訓之夢,為何會變成這般模樣。 殲落一干人等見眾女這般姿態皆嘻笑不已,還不停「啪啪」拍打著五女的臀部,或是大力抓揉摳弄。 「嗚嗚嗚嗚嗚嗚......」 「嗚嗚嗚......」 「女士們,這裡就是你們的新家,在妳們產下BABY前,這八個多月的時間,我們會讓妳們學會什麼是服從。」歐洲人笑著說道。 雖然外表還看不出來,但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靖雯確實皆已懷孕。就如同當年的巧寧、芷蘭、思靜、薇竹、莫菲一樣,沒人會在乎她們的年紀,男人無情的讓她們強制受孕。 「嗚餔要......嗚嗚嗚......」詩詩聞言頓時腿軟癱坐到地上,絕望的淚水從蒙布裡滲出;夏宜蘭和曉珍也是一樣,紛紛恐懼的哭出聲音,月珊和靖雯更是當場失禁,尿液不斷從插著電動陽具的下體內溢出,流淌到大腿上。 「誰來救救我......」 「媽媽......」 「我好想回家......好想上學......為什麼我會遇到這種事......」 「這種事還要持續多久......好痛苦......」 三個多月來,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靖雯心中始終充斥著這些念頭,她們只是普通的學生,為什麼要成為男人發洩慾望的工具,被迫在這個年紀懷有身孕。 「走吧,別傻在這了,該去新家了。」歐洲人笑著說道,示意其他同伴們催促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靖雯等人前進。 只見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靖雯等人都被踢倒在地上,被人從身後粗暴地踢著。 「前進阿,母豬!」 「Fuck!誰叫妳們用走的?」 殲落一干人一邊吆喝笑罵,一邊用腳踢著五女的兩腿中間,踢著她們插在下體內的電動陽具,。 「嗚噢──」 「嗚嗚嗚嗚嗚......」 痛苦的哀號不斷從五女嘴裡發出,她們害怕的邊哭邊爬著,因為看不見路,所以只能依照聲音的指示前進。 三個月前,她們在學校的禮堂上光采動人,萬眾矚目。 如今,她們卻像母狗般,光著屁股在地上爬行。 而這只是讓她們拋棄自尊的第一課而已。 *** 南家。 一個裝潢典雅的臥室裡。 薇竹沉默地坐在床上,背靠著身後固定好的柔軟枕頭,兩手分別被綑綁在床頭,右手還吊著點滴。 巧甯、芷蘭、思靜的人生毀了,莫菲發瘋,以往信任的伯父背叛她強姦她,懷孕生子。最後......唯一的精神支柱父親也自殺在她眼前。 兩年多來,一次次的打擊讓薇竹越來越痛苦,越來越折磨,越來越累。 重要的都失去了,只剩下悲傷與絕望,就算活著,也只是日復一日受盡屈辱。 薇竹放棄了。 放棄一切。 放棄活著。 門外。 「還是沒吃嗎?」南知禮看著外籍女傭端著那盤完全沒動的飯菜問道。 剛從房門內出來的外籍女佣們紛紛搖搖頭。 南知禮點點頭,揮手示意外籍女佣們下去了。對於薇竹拒絕進食這件事他也沒辦法,雖然現在暫時替她吊了點滴,但如果接下來還是如此,那他也只能採取一些強硬手段了。 南知禮開門進入房間,薇竹對他的到來沒有反應,她的身上穿著乾淨的睡衣,身體也已經洗好,這些都是他吩咐外籍女佣們替薇竹做的。放棄一切的薇竹如今幾乎無法自理,生活全由外籍女傭們照顧,女傭同時嚴密監視她的任何危險舉動。 南知禮看著坐在床上眼神死寂,有如失去靈魂的薇竹,心中感慨萬分。 誰能想到這個背景與容貌皆屬完美的天之驕女,短短兩年便有如從雲端跌落到凡間,失去一切?當初,當他知道薇竹已經被監禁兩年,還在男人的玩弄下產下一胎時,也是難以置信。如今她的父親身死,又輾轉淪落到他手裡,遭遇可謂悽慘無比。 「大小姐。」南知禮走到床邊坐下,伸出老邁的手輕輕撫摸薇竹的秀髮,耳垂,臉頰與嘴唇,粗糙的手掌不斷劃過薇竹的肌膚。 薇竹完全沒有反應,甚至連眼神也沒有波動過,彷彿沒有感覺到外界的存在。 她已經將自己的內心封閉了。 南知禮微微一笑,扶過薇竹的頭,吻上了柔軟的櫻唇。薇竹神情木然地看著老人,沒有掙扎。 南知禮絲毫感覺到任何阻礙便撬開牙關,品嚐到薇竹滑嫩的香舌與津液。他一邊溫柔的吻著,一邊開始解開薇竹睡衣的鈕扣。片刻,薇竹身上的睡衣已經解開,露出一片雪白。南知禮一邊吻著,雙手熟練的撫上的山峰開始揉捏,滿手溫熱滑膩的觸感。他離開薇竹的雙唇,沿著玉頸,一直往下吻到她的胸前,薇竹身上剛洗好澡的香氣,以及淡淡體香不斷撲鼻而來,他忍不住含住其中一粒嫣紅。 「啵啵......吮吮.....」南知禮如孩子般吸吮薇竹的乳頭。 薇竹眼神死寂的盯著前方的牆壁,一動也不動,像是沒有發現老人在自己胸前吸吮似的。 「啵啵......吮吮吮吮吮吮.....」 足足吸吮了幾分鐘,南知禮才抬起頭看著依然沒有絲毫反應的薇竹。 南知禮舔了下嘴,忽然感慨道:「想起以前我還是妳父親底下的小員工,那時老朽還曾帶著小時候的妳與小易一起出去玩,那段時光可真令人懷念。」 「大小姐,我看得出妳不想活了。」南知禮摸著薇竹的頭,像是在撫摸精美的玩偶,「我知道對妳來說活著就是痛苦,但老朽我好歹也是看著妳長大,所以我會盡可能讓妳忘掉痛苦,讓妳在這好好享受餘生。」 只見南知禮從口袋掏出早已準備好的針筒,朝薇竹的手臂扎了下去,將針筒裡的液體緩緩注入薇竹的體內,而薇竹像是沒有感覺到疼痛般,眼神依然空洞而木然。 心已經死了是不會感覺到疼痛的。 南知禮將注射完畢的針筒丟進垃圾桶,脫下自己的衣服後爬回床上,然後將薇竹的睡褲緩緩脫下,露出她雪白晶透的雙腿,南知禮伸出老邁的手,愛不釋手的撫摸著,感受年輕少女大腿的滑膩與彈性。 南知禮撫摸了一陣,熟練的將薇竹的內褲也脫下,接著將她的雙腿分開向上弓起,美麗的蜜處頓時嶄露在眼前,因為已經除過毛,所以可以清晰地看見粉嫩的兩片陰唇,以及縫隙間的粉色軟肉。 南知禮將頭俯到薇竹的雙腿間,用拇指掰開兩片陰唇撐出窄小的肉洞,接著開始摳弄著肉壁,挑逗上方的陰核。片刻,他將嘴巴覆上去開始舔弄,薇竹剛洗好澡的下體十分乾淨,甚至帶有淡淡的沐浴乳香,因為這裡每天都會被他們祖孫三人幹過很多次,所以他交代外籍女傭必須重點清潔這個部位。 薇竹依舊沒有反應,過去那美麗動人的財團千金就這樣雙腿毫無抵抗的分開,任老人掰開下體,伸舌舔弄。 「吮吮.....吮吮吮吮.....」 南知禮掰著薇竹的肉穴,貪婪地用舌頭舔舐,時而舔舐上方的陰核,時而向內深入,品嚐天之嬌女的美味名器。漸漸的,薇竹的陰戶被他舔的濕潤,粉嫩的陰唇浮上一層晶亮,像是在訴說已經準備好請君入洞。 忽然,薇竹的眉頭忽然皺了一下。 於此同時,南知禮也感覺到薇竹蜜處的突然緊縮,他微微一笑,看來已經見效了。 薇竹死寂的雙眼回復些許光采,她將視線投向雙腿間的老人,虛弱地問道:「你剛剛......給我注射了什麼?」 此時薇竹才開口說出第一句話。 南知禮抬起頭,看著薇竹笑道:「一個能讓大小姐舒服的東西。老朽看妳每日都活的消極又痛苦,連被我們祖孫三人疼愛時都像死物般無反應,所以才替妳注射了這個好東西。如今妳的生活也只剩性愛,至少,老朽想讓妳在這件事上覺得享受。」 「媚藥。」薇竹瞬間就知道自己被注射了什麼。 「我只是想死而已,為什麼還要這樣折磨我,不讓我解脫?」薇竹的眼神充滿疲憊,心中沒有升起任何情緒,她只是覺得活著好累。 「失去的都不會再回來,何不忘掉一切好好活著?在這裡什麼都不用煩惱,不用去面對外界的人事物,妳只需要躺著讓人照顧,每天舒舒服服地和男人做愛,這樣度過一生不是很輕鬆幸福嗎?」南知禮摸著薇竹的頭道,像在安慰小孩似的。 薇竹感覺到小腹升上來的燥熱越來越強烈,她下意識想反抗,應該要反抗......但心太累了,累到無力去反抗,於是她放棄了。對薇竹來說,感覺自己仍活著這件事便痛苦無比,所以她將心重新沉澱下去,隔絕對身體的知覺,眼神再度恢復死寂木然。 南知禮見薇竹又恢復封閉內心的狀態也不以為意,「大小姐,老朽這就來讓妳舒服舒服。」南知禮淫淫一笑,一手按著薇竹的大腿,另一手撫上她的雙腿間蜜處開始撫摸按摩。 薇竹眼神死寂,沒有反應,彷彿完全沒有感覺到媚藥的催情功效。她沒有反抗南知禮的想法,因為再怎麼反抗也是徒勞。 南知禮拇指按著陰蒂,兩指開始深入陰道,因為先前唾液的滋潤,所以此時抽插並不覺得阻礙。緩緩地,由溨辽睿驖u進的抽插。薇竹雖然面無表情,大腿卻不自覺抽動一下,但卻被他的另一隻手牢牢按住。 漸漸的,南知禮搗弄的深度加深,速度越來越快。薇竹雖然眼神死寂,表情也始終沒有變化,但南知禮卻能察覺到她嬌顏微微轉紅,呼吸氣息加重,顯然是有了感覺。 片刻。 「咕滋......咕滋......」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南知禮的搗弄帶出明顯的伴水聲,薇竹的蜜處已比開始時濕潤許多,肉穴也有一下沒一下的緊縮,不自覺吸著他的手指。 驀然,南知禮搗弄的速度劇烈加速。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薇竹再也難以保持面無表情,忍不住倒吸一口氣,被綑綁的雙手握緊拳頭。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滋咕滋咕滋咕滋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滋......啵──」 南知禮猛的抽出手指,帶出了一串水珠。薇竹的蜜處啵的一聲,頓時翻出一個汁水氾濫的黑洞。 「呃──」猛力的抽出讓薇竹發出一聲驚愕短促的聲音。下一刻,薇竹死寂的眼神閃過不可置信,她無法控制的拱起下身...... 「噗......噗滋......」一串晶瑩水珠忽然噴出。 下一刻,再也忍耐不住的薇竹眼神瞬間從不可置信轉為悲哀。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美麗的蜜處就像潰堤的堤防,狂洩不止。 南知禮讚嘆的欣賞著薇竹拱起蜜處不斷潮吹的美景,能把尊貴的財團千金搞成這副模樣,也是很有成就感的。那從國外進口的強效媚藥藥性過真猛烈,竟能讓以往毫無回應的薇竹產生這樣的生理反應。 「沒想到能見到大小姐潮吹的美態。」南知禮將手探到下方,將薇竹的臀部托起,讓她的蜜處更加拱起突出。他將頭俯下,竟就在薇竹潮吹的同時,將嘴覆上啜飲蜜露。 「不──」薇竹絕望的呻吟一聲,然而下體卻不聽使喚的繼續潰堤,一波波她不願感覺到的快感不斷襲來,南知禮不斷侵犯的舌頭更是雪上加霜。 片刻。 潰堤終於停下。 「呃呃......」薇竹張著嘴,無比悲哀,心明明倦了,身體卻被迫感受這種感覺,這種感覺只讓她想死。 「吮吮吮吮吮吮......」埋在薇竹的雙腿間啜飲的南知禮此時才將頭抬起,他抹了下嘴,看著失魂般的薇竹淫笑道:「大小姐,舒服嗎?妳的淫水真好喝,美味極了!」 「我......」薇竹嬌顏不自然的脹紅,再也難以保持面無表情,她的腰肢忽然無法控制地扭動一下,「不......」 薇竹忽然淚如雨下。 「不......」 「不......不要......」 薇竹感覺身體充滿了無法控制的衝動,她瞬間明白過去莫菲是如何被折磨到發瘋。在放棄了尊嚴、掙扎、生存,一切都已經放棄後,身體竟還要繼續感覺這種違背意願的噁心衝動。 連自己都不再屬於自己。 心已死卻還要乞求他人。 「我不要......」薇竹原本疲憊的雙眼漸漸被慾火覆蓋,她痛苦的哭泣著,死,想死,好想死。 南知禮摸著薇竹的頭安撫著:「很痛苦嗎?放心,我馬上讓妳解脫,等一下妳就會感覺自己像是飛上雲端,什麼都忘了。」他一手扶著已經硬挺的陽具,頂在薇竹的蜜處上不斷摩擦。 「不要......」 然而下一刻,南知禮的肉棒「噗」的插入薇竹的下體內。 「噢......」薇竹瞪大眼睛,發出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欣喜的呻吟。 南知禮抱起薇竹的雙腿,下身開始有力的抽送,剛剛潮吹過的小穴充滿黏滑的淫水,抽插起來沒有半點阻礙。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薇竹無法控制地發出呻吟,但同時又痛苦的哭泣出聲。 「不......嗚嗚......嗯啊......」 「啊......求......你......」 「我不要這種感覺......讓我死......讓我死......」薇竹痛苦的哭泣著,本能與本心相違背的矛盾感,讓她直欲一死了之。但下一刻,她又忍不住揚起頭發出一聲慾火難耐的呻吟:「嗯嗯嗯──」 這愉悅的呻吟宛如宣告理智崩潰,薇竹的腰肢開始無法控制的扭動迎合,主動與南知禮的交合更加親密。 無法克制的衝動在血液裡流竄,身體變成了一團火,火焰燒盡了理智與掙扎。 南知禮嘿嘿一笑,一手抱著薇竹的大腿挺動抽插,另一手將滑膩溫暖的胸部捏的變形,雪白酥胸不斷變化著形狀,然後又彈性無比的恢復原狀,南知禮俯下頭開始品嚐少女的香甜乳汁。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南知禮滿是皺紋的身體不斷碰撞在薇竹細嫩的肉體上,老邁的肉棒在年輕小穴裡不斷抽插,窄緊、濕潤、溫暖的包容感讓他彷彿感覺到薇竹年輕的生命力,美妙無比。 「嗯啊......嗯嗯嗯──」薇竹臉上還殘留先前絕望的淚水,但眼裡卻沒了理智,慾火吞噬了一切。她靈活地扭動腰肢,下身不斷拱起迎合,像是恨不得融入南知禮體內似的。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大小姐......大小姐......」上了年紀的南知禮邊抽插邊氣喘吁吁。面對外貌與身材皆屬完美,而且還慾火焚身的薇竹,縱使南知禮興致高漲也是節節敗退,年輕的小穴彷彿都要將肉棒吸進去,肉棒被包的緊實無比。 片刻。 「啪、啪、啪、啪──」體力不支的南知禮氣喘吁吁地趴在薇竹身上,下身有一下沒一下的撞擊在薇竹的大腿上,速度極為緩慢。「大小姐噢噢──」南知禮舒服的低吼一聲,然後趴在薇竹身上不動了。 「噗──噗──」精液毫無保留的射進薇竹的子宮。 「嗚嗯......」薇竹感覺到體內那讓她滿足之物正在疲軟,不禁發出失望的呻吟,她本能的不斷緊縮下體,吸緊肉棒,想讓其重振雄風。 片刻。 南知禮從薇竹身上抽身而出,他雖然還興致高漲,但一把老骨頭已無力再戰。看著薇竹仍欲求不滿的不斷扭動腰肢,他也不得不感嘆歲月不饒人。 「不要走......」薇竹呆滯的喃喃道,眼中先前的死意已消失無蹤。 「是不是很舒服,大小姐現在還想死嗎?」南知禮呵呵問道。 「好熱......好難受......給我......」 「老朽我心有餘而力不足阿,大小姐妳忍耐下,等正心和易兒回來再讓妳舒服舒服,現在先讓老朽幫妳清理一下小穴。」 「噢噢噢──」薇竹發出滿足的呻吟,舒服的拱著下身,讓南知禮摳弄出體內的白濁。 幾個小時後。 如南知禮所言,南正心與南浩易回來了。像是例行公事般,他們也加入了戰局。但此時薇竹體內的藥效卻已消退許多,雖還有殘留,但意識卻已經漸漸清晰。 「嗯,藥效退了嗎?反應好像有點冷淡了。」南正心邊抽插著薇竹的小穴邊道。 「好像是。難得可以看見老婆欲求不滿的樣子,不然,再注射一次吧?」南浩易問道,他正抓著薇竹的頭賣力的挺動臀部。 「嘔嘔嘔......嘔嘔......」薇竹邊流淚,邊難受的張著嘴。幾個小時前的記憶她記得一清二楚,媚藥操控她的身心,讓她忘了自己是誰,忘了自己的死意堅決。 「好,那就再注射一劑吧。」針頭再度扎進薇竹的手臂。 薇竹痛苦地瞪大眼睛,張著嘴發出淒慘的悲鳴。 「嘔嘔嘔嘔嘔嘔嘔嘔嘔嘔嘔嘔嘔嘔嘔──」 她的心即將再一次不屬於自己。 接下來的幾天,薇竹不斷為被媚藥吞噬,然後又在藥效消退後恢復理智。與莫菲不同的是,她的成長背景令她的心智太過堅強,縱使不斷在理智邊緣掙扎,也沒有讓她失神發瘋。 如果能像莫菲那樣,或許還比較幸福。 幾天後。 南家秘密找來地下醫生替薇竹做了檢查。薇竹如今早已再度懷孕,南家的男人自然希望薇竹腹內的是自家骨肉,但以薇竹的情況,這件事卻十分難說。 南家提供了所有具有可能性的檢體。 「結果出來了。」白袍醫生拿著檢驗報告道。 「真的嗎?」 「結果如何?」 「可是我南家的骨肉?」 南知禮祖孫三人連忙問道。 一旁,薇竹依舊被雙手綑綁在床頭上,右手吊著點滴。經歷這幾天媚藥的摧殘,她的眼神變得更加絕望死寂,精神也瀕臨崩潰。自己又懷孕的事,她自然也聽到了。 無所謂了。 「小孩DNA鑑定的結果,父親是編號7號的檢體。」白袍醫生推著眼鏡道。 南知禮祖孫三人頓時瞪大了眼。 片刻。 知道檢驗結果的南知禮讓醫生走了。 醫生走後,南正心與南浩易連忙問道。 「爺爺,編號7號難道是......」 南知禮點點頭。 「大小姐懷的是自己的父親-林震天的孩子。」南知禮轉頭看向薇竹,搖著頭遺憾道。 房間瞬間安靜了片刻。 「哈......」 「哈哈......不......這不可能......」 薇竹發出不可置信的慘笑聲,她沒有哭,因為淚早已流乾。 「讓我死.....讓我去找爸爸......我不想活了......阿阿阿阿──」 這一刻,薇竹終於徹底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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