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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亲] 竹楼记事(超级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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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6-23 01:15:1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竹楼记事
# v- A5 ^# B( V# l" T" q# j- j) z$ @第一章??转变,在06年。那一年,我的人生完全改变。我的女友结婚,新郎是我最好的朋友。如果说有什么比你最信任的人背叛你还要痛苦的话,就是你最信任和最喜欢的两个人一起背叛你。??心灰意冷下,结束了公司的运营,化身驴友,孑然独行。一路偏觅青山绿水,不访古刹名山,倒也自然得意。行数省,不顾道路,乱入群山中。忽得一涧,自两山中戛然而出,远处有彩虹跨涧而过,绿叶中乱红点点,风过处几声莺啼。正贪看美色,不觉日暮,信步随行,正要寻一地安歇,转过一坡,看见有一只野猪死于路前,血已干涸。旁边有一只药篓,草药散了一地。一人正好掉在离涧边八九米的松树上,纹丝不动,生死不知。 我踌躇了再三,才找几颗石子对准那人丢下去,看看人是否还活,丢完了却没有看到一点反应。正当我寻思是不是再找块大点的石头再试一下时,一声呻吟将我的念头打消,随即将绳系好,滑下去将人救了上来。那汉子半死不活,我把水给他灌了口,才缓过神来。我自幼从祖习武,跌打正是行家。检查一下,断一腿。将断的右腿接好,断木绑紧,药篓的药物也颇有几味合用。稍喂饮食后,汉子又昏睡了过去。 一夜无话。翌日一早,汉子精神稍振,自道吴姓,大名狗娃,家离此二十余里。数日前出门采药,路遇野猪,被撞飞崖下,今已两日云云。 用过饭食,狗娃指引路径,我背起狗娃,将行囊前挂,迤逦前行。也不知是他说的距离有误,又或负重难行,再加上狗娃时睡时醒,这二十余里山路直行至下午将近五点,尚未走完。“大哥,”一路上无话找话,方知这一脸沧桑胡子拉杂的狗娃才28岁,比我还小两岁,郁闷之极,还以为他大我十岁的说。知道年纪后他便称我大哥而不名,“顺前面有水处上去就到了。你歇一歇,放我下来,等我婆娘来接我好了。“没事,”饶是我自谓体健过人,一路也休息了数次,现在也累得象狗一样了,但既然目的不远,一鼓作气还是懂的,“这条小溪么?”“是。”沿溪水而上,溪水如镜,溪石晶莹,溪旁绿荫如盖,不由得我精神一振。转过个小坡,景色豁然开朗。但见溪水上有一小潭,约亩许大小,上有一瀑布倾泻入潭。潭边有和潭水同样大小一块平地在竹林环抱中格外醒目,数茬蔬菜中有只母鸡刨食,一幢竹楼掩映其间。“她爹,怎么了?”正再打量之际,呼声传出,顺声从竹楼内跑出四人迎面而来。四人中有三名小女孩,大的不过11、2,小也不过7、8岁,那少妇美容精致,四人皆体白无毛。体白无毛?我定睛一看,却是人人身无寸缕。这一打量下,只见两只白兔腾跳,四只玉蚌开合,反射的阳光很耀眼……“呃……”身上的汉子低哼了一下,一片白光中一双手绕我身边托了那汉子一下,我才发现刚才被阳光反射弄得我疲劳发作,腿软了一下。将汉子背上竹楼,看几个女人乱做一团。我退出门外,满脑子的白兔玉蚌翻腾,但我不敢细想,站起来打量着竹楼。小楼不大,颇具匠心。楼下中空,楼上铁线分隔;卧铺在右侧,两床与楼一体,如通铺状,两床中亦有旧铁线一根,可以用布帘分隔开床,但皆不见有帘;左侧有桌椅数张,油灯一盏,大木箱两三只,其他别无他物。屋子左右皆有平台,如阳台状,有躺椅、竹椅和竹桌。屋子前后有通道与平台相环,竹管将水从瀑布引下,沐浴饮用都很方便。竹楼精致,已有些年头。远处夕阳厌厌地压在山边,虽然不到六点,但山里黑得早。“大哥……”正打量间,耳旁呼声传来。转头看去是那名女子,身上已穿了件衣服。随女子走进房内,狗娃身上盖着毯子,女子穿的正是狗娃的衣服。“大哥你坐,”狗娃指着女子道,“我婆娘翠兰。”转头对女孩们道,“过来,跪下!”三女乱做一团跪下。 我还没有坐稳,连忙跳起来拦住:“别……”“大哥,”狗娃不容分说,叫孩子们叩头,“没你我就没了,我……” 我最怕这个,忙拉起孩子,随着女孩的起来,三只玉蚌又一览无余。忙转头用话题扯开:“你……附近有医院吗?我去买些药,还有石膏、绷带什么的……”“十多里外有镇子,”翠兰看了狗娃一眼,低头说道,“只有个医生,街日才有东西卖……”“钱我有,不用担心。”看着汉子欲言,我又道,“你是男人,你伤不好,家里就好不了。你…老婆又得照顾你,又得拉扯孩子,还得找吃的,你就忍心?再说,你没好,难道我就能这样走了?就先这样,我……”回头看了看外面只剩下的半个夕阳,想着还有十多里山路,“明天就去买药回来,先治好伤再说!你既然叫我大哥,也不能让你白叫了!”“嗯,听大哥的。”翠兰却是爽快,“我先去煮饭,大哥休息一下。”狗娃也不再说话。 两个大点的女娃被翠兰叫去帮忙了,小点的没走,大眼睛看着我。??“你叫什么?几岁了?”我对着一个裸男,很是尴尬,虽然他上身翠兰走时帮他盖了条被子,就转头对小女孩问到。“问你呢?怎么不说话?”狗娃在一旁答道,“她叫婷婷,九岁了;老大芳芳12,老二兰兰11。娃第一次见外人,不会说话,大哥别见怪。”“没事没事。”我拿过背包,从里面拿出根火腿肠,“给你吃。” 婷婷看着狗娃,眼角窥着火腿肠,不做声。“别怕,你爸不说你。”我把肠衣剥开一半,递了过去。“给你就要,”狗娃发话了,“还不谢谢?”“……”又看了狗娃一眼,慢慢地从我手上接过火腿肠,飞快地跑了出去。“叔叔。”狗娃和我所几句后,躺下了。我正收拾背囊,窗外有人小声呼唤,看身高,应该是兰兰。兰兰趴在窗口,眼里满是期待。婷婷她身后在吃火腿肠,芳芳在她身后。我笑了笑,又翻出剩下的几根,走了过去,“喏,给。” 兰兰伸手接过了,芳芳却有点犹豫。我弯下腰,刚想拿过她的手把火腿肠放上去的时候,却发现芳芳的双手离她阴户不到一寸。卧草!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姿势很猥琐。知道的是我拿火腿肠放她手上,不知道的是我那火腿肠猥亵小女孩的阴部!我不知道自己的姿势摆了多久,只知道我的眼睛离芳芳的阴户只半臂之遥。她四肢修长而纤细,双手能从跨下轻易地前后相触。凸起的阴户在消瘦的身体上很显眼,身体有几片污渍,我估计是草木灰。刚开始发育的玉蚌中隐隐有肉芽突起;我感觉我相同部位也在隐隐地突起。随着落日的余晖从阴户上慢慢隐去,阴户上的一滴水珠散发着彩虹般光芒也跟着一闪而逝。我站了起来,胡乱在把火腿肠递到芳芳的手里,咳嗽两声,转身离去,背后立刻笑闹成一团。 镇定,要镇定。我不是故意的。但我却发现小女孩的身体对我有种莫明的吸引,和熟女不同的那种清涩味道很让我舒服。我叉开腿慢慢走着,当可以正常行走以后,便往厨房走去。毕竟,这是这个家唯一有穿衣服的人待的地方,当然除我以外。“要帮忙吗?”我问到。厨房离竹楼数米,造型仿若凉亭,竹管接水绕亭而下,用水方便,防火极佳。“不用不用,大哥你外边坐坐。”肥大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可我却总是感觉那对白兔的活力。“这里脏。”“……”我鬼上身了?虽然是唯一穿衣服的,可毕竟和她在这里也是孤男寡女的,“哦,好,好。”翠兰很年轻,不象有3个女孩的母亲。狗娃才28,她应该不会比狗娃大,大女儿12,那她生孩子时才……打住!“大哥,谢谢你了。”在我刚想转身离开的时候,翠兰给我鞠了个大躬。“要不是你把她爹送回来……”“没,没事,”我忙神手搀扶,“举手之劳,再说距离也不太远……”我发觉我和她的距离有点近,因为我清楚地看到她的兔子,“啊,没事我出去了……”? ?不知是否炉火的关系,从我的角度看去,翠兰的脸一片通红。趁几个小姑娘过来的当口,我退了出去。无所适从啊。上楼来发现狗娃已睡,便拿过行囊,老子洗澡去!??走数十步,来到潭边。竹楼上虽有竹引水,但四面无遮,很有可能被围观。好去处!潭边有块一人高的大石,刚好可以挡光。月亮斜照,很美。今天多少号?准备要圆了。我走的时候天还冷,现在已经入夏。水潭里有清石数块,似人工而天然,坐在上面,水没及胸。泡在水里,背靠山石,仰望月亮,感觉莫明。虽然已是初夏,水却很凉,人在水里,仿若天堂。望眼处荧光点点,耳旁闻虫声铃铃,稍远处柴火微爆,女孩笑语盈盈,阳光下的白兔跳跳……卧草!如怒蛙勃起的阴茎提醒我,我走神了。“你比我爹的大!”把头从水里面抬起来,站起来转身刚要拿飘柔,就听见一个女孩的声音。 “啊?你见过?”15公分的长度也一般般,被小女孩赞倒是第一次,不知怎的话就问了出来。话一出口便哑然。 “嗯!爹睡在妈身上时就变大。平常小小的。”虽背对着火光,却看到兰兰一脸的坦然。“你经常看见吗?”话一出,舌头又立刻打结。废话,天体世家!“妈天天玩。”这小女孩都看什么?转念一想,也是,天一黑还能干什么?你就是想找换猪格格吐也没有地方去。“那是什么? 咦?她听到我说换猪?我茫然地望着她,张着嘴,象听见雷的青蛙。“这个!”“这个?”噢,“洗头发的。”我明显不在家。“好香!”小女孩一脸的期盼。“给你!”好!成功转移话题!不过好像不是我的功劳,不过不管了。“怎么用?” “我教你!”很自然的转身坐下,将阴茎重新藏在水里,一阵清凉,连头脑也清醒了。“这样。” “没有泡泡。”兰兰坐我旁边,学着我往头上到洗发水。“哦,你头发没湿。”我用手将水倒到兰兰头上,顺手帮她揉搓了起来。兰兰头发不长,或者说她们姐妹的头发都短,可能是难打理的缘故。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自从和女友分手后。以前她很喜欢让我帮她洗头。她爷爷去世那天,她很伤心,剪了一头的短发。那天晚上我们没有睡,在浴缸,在沙发,在吧台,甚至在天台疯狂做爱,直到飞机航班临近。她没有让我送,而是自己飞回了老家。如果那天我坚持要送,我们的感情可能要比现在要牢固些吧……“叔叔你哭了?”我回过神发现兰兰亮晶晶的眼睛在看着我。.“没,泡泡进眼了。涩涩的。”我掬水泼了一下脸,掩饰道。“骗人!”女孩一脸的不信。“我不骗人。我能猜出你叫什么名字,你信不信?”我不信制不了你。“你猜!”兰兰高兴地等着看我的笑话。 “你叫……”我故意很为难,“兰兰!” “你怎么知道?!!”兰兰圆张着嘴,很惊讶。“以为你长得就象叫兰兰。”我很满意现在的效果。“骗人!那……你看我姐姐叫什么名字。”看姐姐叫什么名字?还是上当了。“唔……叫芳芳。”“妹妹呢?”兰兰开始了机智问答。“婷婷。”没有难度。“妈妈呢?”??……我以全胜战绩胜出。 “来,我帮你洗头。”看着兰兰一脸愤愤的样子,很好笑,决定给她个安慰奖。“哦。”兰兰乖乖得把身体背过来。兰兰比同岁的女孩要瘦小,背上的肩胛骨大大地凸出来,仿佛蝴蝶的翅膀。我轻柔地洗着她的头发,顺着她的脖子,怜爱的揉她的肩膀。 兰兰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温柔,将她的身子依靠到我的胸前。 连洗了四把,女孩的头发柔顺了起来。“好硬!”因为姿势的关系,兰兰紧挨着我,右手正好放在我的阴茎上。我发觉的时候,小手正在撸动。 “啊?!!”下意识的将双腿夹紧,却正好连她的手一起夹住,忙又放开。??“你不喜欢?”兰兰仿佛被吓住了。“没…不是…呃…”“妈妈帮爸爸弄的时候爸爸很喜欢。”兰兰给我的感觉象我是抢走她了心爱娃娃的坏叔叔。“……我是说只有自己喜欢的人才能够这样做。”语言苍白无力!不用老师评分,我自己也知道。“那你不喜欢我?”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那你喜欢谁?”小女孩一脸的八卦。“兰兰!”救星到了。芳芳跑过来叫我们过去吃饭。 两个小女孩叽叽咯咯的笑着离去,我快速地把身体清洁了一下,收拾好东西,走回竹楼。 一进门,见桌子的中间放着数个大碗,一灯如豆,只闻见香气,却看不清菜肴。好香!”说话的是翠兰,“大哥借你的头发水用用。”母女三人围着兰兰转,见我进来,问到。“喏!香皂也在里面。”我一脸的疑问。因为看见芳芳穿了件衣服,绷得紧紧的,明显小不止一号。刚才还光着呢,不会是……我联想了刚才一下。我不敢想象。“呃,狗娃呢?不吃吗?”“睡着呢,我留了菜,我们先吃吧。坐吧。” 果然有古怪。一张桌子四个边,芳芳远远地坐我对面,兰兰光着身子到坐我旁边。“好吃!”为了掩饰我的尴尬,一坐下来我就夹了一块鸡肉放入嘴里低头大嚼。鸡肉?我抬起头看着碗。翠兰夹了筷青菜给婷婷,顺手敲了一筷子给想夹鸡肉的兰兰,把炖鸡移到我面前,“胡乱做的,大哥吃。鸡肉!据我所知,方圆数十里地唯一的一只鸡就是我刚到来看见的那只母鸡,那只用来下蛋的母鸡。而它的三个蛋也被煎成了荷包蛋,躺在母鸡旁边的盘子里。翠兰满是歉意。'??我将我碗里的鸡肉夹给了兰兰和婷婷。因为芳芳离我太远,所以我把盛鸡的碗往芳芳那边移了一下。虽然龙肝凤髓没吃过,但鱼翅漱口倒是经常,一头的鲍鱼也吃过不少,用得着在女孩口里夺食?“我喜欢吃鸡头。”我夹了鸡头津津有味的嚼着。天可怜见,这辈子什么时候吃过这玩意!看着三女迅速地将碗里的鸡肉吃下去的满足,看着翠兰给我夹菜的满足,我的鸡头也吃得很满足。 有什么不满意?我发现每当我抬头的时候,总会有一双受惊的眼睛飞快的从我面前闪过。那是芳芳。以为我会把你吃了?“我吃饱了。”饭吃到一多半,狗娃一醒,翠兰刚过去招呼他吃饭,芳芳就很快的放下了碗。“姐姐等我!”婷婷看见芳芳拿了洗发水要走,随手拿了快鸡肉,也把碗放下。“我也去!”话音未落,兰兰也不见了至于吗?好像我吃了你们似的。我用力的咬着鸡头。“大哥,今晚……” 看着狗娃吞吞吐吐的样子,不出所料,他果然知道了。芳芳的阴户如此的清涩,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但我只是想将火腿肠交她手里,并非有意窥视;兰兰的小手极佳,是让我最舒服的,但却是她强摸我的;我帮兰兰洗头时,揉捏了她的肩膀和脖子,更是我以前帮女友帮惯了,习惯自然而已。翠兰的兔子……算了。我抬起头,望着他的目光。说吧,虽非问心无愧,但我不会隐瞒。 “……让芳芳陪你睡吧!”“……”狗娃的话和我预期有出入,接不上茬,处理器有点慢。“我们这里的规矩,贵客上门要用全家最漂亮的女人陪,”狗娃一脸的自豪。是,这一家四女都很漂亮,难怪。不对,我在乱想什么?“翠兰今天身体刚好有事,怕脏了大哥,”哦,难怪她要穿衣服,“芳芳年纪小,你多担待。“……”芳芳?老大,身高刚到我下巴,身体很瘦小,大腿上有泥灰,可能是营养的关系,身材只如10岁。乳房刚开始发育,比半包香烟大不了多少,阴户光洁无毛。印象很深,不过好像全家都没有毛,难道是白虎家族?处理器飞快运转。停!我在想什么?不行!虽说风俗如此,翠兰也罢了,芳芳这个年纪……我一定要拒绝! “不好吧?芳芳那么小……”这个,好像不应该是这样拒绝的吧?“没事,”翠兰也觉得抱歉,所以努力说服我,“我生芳芳才14……”难怪那么年轻,那么12+14=?不用象美国中学生一样要用计算器计算,我就得出答案,不到26!“to be or not to be,that is the question.”哈姆雷特的名言。中文翻译为: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个问题。而对我来说,原文则能更好的诠释现在的心情:做,还是不做,这,是个问题。 “妈,我洗好了。”怯生生的呼唤打断我准备进行的长久思想斗争。三姐妹都上来了,说话是芳芳。很干净,白天那几块污渍洗干净了,全身呈淡淡的小麦色,浑然一体,并没有那一部分颜色深或浅一些,原来刚才穿衣服是为了掩盖身上灰渍,而躲闪的眼神是为自己的脏而羞愧。我想差了。而那双小手掩盖下的阴户…看不清楚!灯!这油灯还没有一只蜡烛亮,对了,我背包有矿灯!我…又看到了…不对!抬头看着芳芳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该死,那个女孩子被这样盯着,都会手足无措。而更该死的是,我的裤子感觉很紧。 “兰兰,婷婷,你们过来这边睡。”翠兰打破了沉静,兰兰趴道芳芳的耳朵说了些什么,芳芳敲了兰兰一下,兰兰咯咯笑的拉着婷婷爬上对面的床铺。床铺很大,仿若东北的大炕,睡三四个人没问题。芳芳爬上了另外的空铺,小屁股很圆。芳芳转过身来,躺下,双脚微微张开,成个小M字,月光窗外洒下,淡淡地在芳芳瘦小的身体上抹上一层银灰。“大哥,去睡吧。”翠兰扶狗娃睡下,转身对我说。\# W- Z, ?? ?? ???“……”处理器彻底死机了。我看着对面睡下的狗娃,再看看对面母女三人,翠兰眼里充满了鼓励,婷婷已经躺下,而兰兰让我知道了原来眼睛可以比矿灯还要亮,而我仿佛一个在探照灯下准备行窃的小偷。 探照灯终于熄灭了。准确的说,是翠兰拿着一块旧毯子挂在两床中间的铁线上才阻断了探照灯的路线。“芳芳,帮叔叔脱裤子。”翠兰挂上毯子后没有走,对芳芳说。 芳芳爬起来,跪行了几步,伸手拿住了我的腰带。 “我自己来。”我抓住芳芳的小手,转头对翠兰说,眼中充满了祈求。翠兰轻声笑了一下,掀开毯子过去了。然后听到翠兰揍了兰兰屁股一下,兰兰爬上床铺,还有翠兰做的结论,“看什么?睡觉!”,“噗”的一声,油灯灭了,整个世界安静了。很亮。窗户大开着,如水的月光照亮了大半个床铺,芳芳那羞涩的眼睛照亮了我。 我转过身,似慢实快的解放了自己,坐上了床。指女针笔直地指向女孩芳芳爬了两步,伸手握住了我的阴茎,慢慢地揉动了起来。手有一些糙。长期的家务使芳芳的手并不太嫩滑,但给了她更好的握力。 我抱着芳芳移到窗边坐下,让她斜靠在我怀里。我右手环过女孩的纤腰,慢慢地从小腹滑向深渊,啊,不对,是滑向了她的阴户,我的天堂。手触摸到阴蒂的一刹那,芳芳撸动的双手停顿了一下,双腿刚想夹紧,又缓缓地打开,于是整个阴户都被我的手掌紧紧的包围。阴户不太肥,但相对于身体还是比较突出,手掌感到满满地,中指触摸到的小缝仿佛有一股吸力,指头往里面探了探,热热地,很紧,将我的指头夹住了。“怕吗?”我手收了回来,双手环抱,轻轻地抚摸着。“嗯……”芳芳犹豫了一下,却摇了摇头。“你好香。”除了少女发梢传来我的飘柔和身上的佳洁士味道外,另有一种清新的香味,沁人心脾。是处女的幽香吗?我不确定。城市女孩的身上总被或多或少或优或劣的香水包围着,而这香味是如此的纯净,让我沉浸其中。 或许是我轻轻地抚摸,或许是我低低的轻语,或许没有感到我进一步的动作,少女一直有点僵硬的身体开始柔软了起来,双手也不再机械地撸动,继而慢慢地揉动起阴茎来,左手握着茎体,右手揉着睾丸。“你13了?!”很享受这样的氛围,并不想破坏。右手将女孩的右腿拉到我右腿上,左手依旧在女孩的胸腹间柔柔地爱抚。“12。”女孩话不多。“几月生日?”继续交流。“4月。”买糕的,现在6月。“火腿肠好吃吗?”我感觉我正在变身成为传说中的怪叔叔 随着月亮的升高,原本映在毯子上的影子慢慢地爬下来,停在了床上。趁着月色还在,我决定:“让我看看好吗?”“嗯……”不出所料的回答。女孩身子平躺,我将女孩的左腿曲起来,让月光更好地照在她身上。“好漂亮!”和白天所见的不同,月下的阴户有种特别的光辉。我俯在她身下,眼睛距离阴户只有十公分。用手轻轻掰开,整个阴部都展现在我眼前。小小的阴蒂,柔软的大阴唇,未发育小阴唇,而那迷人的阴道因12年来第一次暴露在陌生人面前而紧张的收缩,象一张饥渴的嘴。在女孩有所动作之前,我将我的嘴唇深深地印了上去“啊…脏…”反正女孩话不多,我决定四舍五入,所以不加理会。不口交,这是我规则。有谁会吃头发?大家都会说头发脏,那么阴毛呢?你又下得了口?但是我在尽力伸着舌头添着眼前的阴道的时候,我知道,规则需要做一些修改,起码,眼前得我不会错过。女孩手推着我的头,想让我离开;她的脚从我头上绕过,在我的背上紧紧地夹着,却不想让我离开。 我从来没有想过阴道是如此的火热,舌头仿佛会被烫伤。 从瀑布上引来的水在屋旁穿过,欢快地流淌,空气间弥漫着丝丝的水气。女孩也开始慢慢湿润了起来。推头的手变成了抚摸,双腿却夹得更紧。我冒着窒息的危险,在水深火热的通道里继续探索,在我被夹死之前,我弃阵而逃。双唇经过平坦的小腹,滑过圆润的肚脐,略过隐约可见的肋骨,转进到了一块生机勃勃的大地--心脏之上的那个小鼓包 很精致。这是对芳芳乳房的评价。如果这能算得上乳房的话。小小的,柔柔的,象一个蛋塔,一口就能完全吞下去。不象熟女有如葡萄般的色泽和大小,芳芳的乳头是很漂亮的粉红色,很小,不会比绿豆大多少,乳晕还未曾化开,我轻轻地咬,她细细地哼。口感很熟悉,好像刚尝过没多久。是什么?将乳头含在舌头和上齿之间,用力的吮吸几下,我知道了!象我刚吃的鸡头上的冠子!我爱吃鸡头!!! 经过了长时间的溃败,我象一个饥渴了3天的人一样吮吸着食物。是的,吮吸。人久不得食,忽得佳肴,若率性而食,必死无疑。只能吃点留质,少量而缓慢。但看见满桌美味而不得恣意的痛苦,却和我相差仿佛。从满是绯红的胸部抬头看去,原本大大的眼睛,现在只是半开,而明亮的眸子里如今只看到深深的迷雾。我努力透过迷雾寻找焦点。“我要进去了?”话是疑问,但却不容置疑。“嗯……”声音从喉咙的深处发出,轻柔,深远而不失肯定。女孩双脚打开更大,眼睛却闭上了。 枕头放到了女孩的屁股下,女孩双脚被我压在双手下,大大地开着,构成等边三角形的一个角。阴道口半开,绯红和月色交织成奇异的颜色。 靠近了,靠近了。不必眼睛指引,阴茎凭着阴道口发出的火热准确的到达目标。龟头轻轻地停在入口处,入口里面有种吸力,将龟头夹紧,并慢慢吞噬。感觉阴茎就是飞蛾,而阴道是火,危险但却瑰丽,让我无法自拔。 拔出,停靠,被吸进,再拔出,周而复此,乐此不疲。每一次只在阴道口徘徊,碰到了那层薄薄的阻挡便潜尝即止。女孩的呻吟不大反小,深深地,有如从灵魂深处发出。“疼说一声。”终于,我再也忍受不住阴道火热的吮吸,就象听到深海女妖歌声的水手一样,迷失了自我,纵使前面布满急流礁石,也只会冲向着诱惑的深处,哪怕粉身碎骨。突破!芳芳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龟头一直前进,直碰到子宫口,被花心紧紧的噙住,才不得已停了下来。 我的下体紧紧地贴着芳芳的腹部,芳芳的阴道紧紧地夹住我的阴茎,亲密无间,甚至容不下多余的液体。她的头顶着我的胸口,无力地扭动身躯,想要脱离我,仿佛一条蜕皮的蛇。我紧压着她,不让她动分毫,上身以手肘为支点,轻轻地用力抱着她。突然发现和幼女做爱有一点不好,就是不能吻到她的嘴唇,只好吻她的头发。我不知道女孩子第一次有多痛,但我知道,身体小伤出血,就要用力压迫伤口,使疼痛变麻痹,使伤口止血。而我,正在照做。 不停的安慰、抚摸和亲吻,芳芳才慢慢软了下来。她的头回到床上,我看见她眼角沁出的一滴泪珠“刚才很疼吗?”我搂着她,低头吻去了那颗让我心碎的的泪。“嗯。”她摇摇头,犹豫了一下,又点点头。芳芳拥有传统中国女孩的美德:坚强和容忍。 “现在还疼吗?”我双手穿过她的头发,垫在她的头下“嗯。”她点点头,看了我一下,又摇摇头。善良。这是我在芳芳身上又找到的一项美德。“那我慢慢地动,痛我就停下来。好吗?”“好……”我慢慢地拔出,轻轻地顶进,每次只抽动一两公分。我眼睛看着她的表情,不放过一丝可能是痛苦的表情。“还行吗?”我问道。有点紧张,仿佛我是第一次。“……”芳芳双手扶着我的肩,没有说话。 女人不否认就是同意。不知道是那个哲人说的,很准确。而且还发现,女人,哪怕再小,她还是女人。得到了默认,我的心情开始放松。我一直认为,做爱是两个人的事,从最初的肉体交流,到语言交流,到精神交流,再到灵欲一致,才是完美。从做爱两字就可以看出,先做,然后再爱,继而又做又爱,最后做了又做,爱了又爱。我的幅度慢慢变大。由刚开始的每呼吸一次提高到每呼吸两次,从最初的一两公分到三四公分,芳芳的表情都没有太大的变化。我知道,最困难的已经过去了。就象某个哲人说的:低潮已经过去,高潮还会远吗?高潮还有多远,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很快乐。抽插的频率已经趋于正常。芳芳的阴道很短,尽管还有寸许还在外面,但每一次顶进去都能触碰到柔软的子宫口。我看不出芳芳快乐与否,只知道每一次的触碰,都让她轻轻地呻吟。呻吟声很低,很沉。 芳芳幼小的身体随着我的抽动而移动,她的双手抓着我的胳膊,双脚已在我肩头。我低下头,这个姿势能让我看到芳芳的阴户。每一次进去都会将阴唇挤进去,抽出来时里面的内壁也会恋恋不舍地被带出来。到最后连阴蒂仿佛也按耐不住,也随着阴茎挤进了从未进入的阴道内部。 有点累了,我坐了起来,得意于我从小练下的腰马:双手俯撑,小腹微微上提,双腿从后向前,变一字后已成坐姿,仿如体操动作,阴茎自始至终都在插阴道其中。并非我卖弄功夫,实际上我不舍得从芳芳那火热的阴道中拔出来。坐姿能更仔细地打量芳芳的阴部。 芳芳的阴道象贪吃的小孩样紧紧地噙着我的阴茎,整个涨得满满的,甚至还隐隐约约在她的耻部上看到我阴茎的轮廓。 我将芳芳的身体扶起,让她坐在我身上。原本还留在外面寸许的茎体随着姿势的改变而进入得更深,已不足一寸。 这时芳芳的全身已经变得绯红,初夏的山里还是很凉,可芳芳的身体却很烫。她抱着我的肩膀,头埋在我的脖子处,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我双手掐住盈盈一握的腰上,随着她得起伏而加力。看来做爱是本能,芳芳第一次用这样的姿势就能熟练地运用,看来人类的潜能不容低估。 芳芳的呼吸声急促了起来,下体的节奏已经加快,每秒两次的频率让我的呼吸变缓而长。忽然间,芳芳停了下来,用力地抱着我,小小的乳房紧紧贴住我的胸部,下体尽力向前,夹着我腰部那细长的双腿是如此的有力,仿佛要整个人挤进我的身体一般,同时耳旁那火热的喘息已经停止,唯一跳动的只有阴道。本来就很紧的阴道收缩的更有力,又似不自主的痉挛。一下,两下,三下……伴随着收缩又有一股股的水流流出,浇在我的龟头上。我感觉阴茎在蒸桑拿,整个人如同吃了人参果一样,全身八万六千个毛孔都舒服的张开,仿佛身体腾飞到太空之外;而阴茎更是集中了几乎所有的快感……不好,这感觉要射了?不行!我从没有过这样强烈的快感,还想继续沉浸其中。 幸好以前的气功没有白练,气到,劲到。屏住呼吸,用力提起会阴,如此用力,整个会阴都有些生疼。很好,疼就对了,快感会慢慢被转移。 我和芳芳的呼吸都暂停了,外面的风也不吹了,虫子也已经安歇,瀑布好像被关掉了。能感觉到的除了两颗同样急剧跳动的心脏以外,就只有从芳芳阴道里流出的体液在我阴囊上滑过冷却后带来的凉意,和滴在竹席上的清脆的滴答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我和芳芳长长的一声吐息,霎那间,世界又活了起来。风轻快地在抚着我俩的肌肤,虫子们又再度开起了派对,瀑布落在水潭中的声音依旧深沉。我还听到对面床铺上有人辗转,叹息声也依稀可闻。卧草!我都忘了旁边有人,而且不少。 稍蜷双腿,将芳芳缓缓放在腿上坐好。阴茎坚挺如故,阴道亦温热如常,不过芳芳好像已无力坐稳。我左手扶住,右手梳整芳芳因汗水弄湿的头发细细打量。这才发现芳芳身体的绯红已渐渐退去,脸颊也触手微凉,形状优美的下唇上有贝齿咬出细密齿痕。看到芳芳娇羞无力的样子,在联想刚才,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高潮?我只见过职业化的高潮,真正的从来没有遇见,遇见了又没有能好好欣赏。看着还被芳芳阴道包含着的阴茎,不由得后悔,难得的一次机会,为什么不一起同达巅峰?我倒是保持住了,坚挺如故,可芳芳还能不能承受???芳芳见我在看她,已恢复常色的小脸又热了起来,羞得将头埋在我的胸口,双手紧抱,任凭我如何劝阻,都不放开。我将她搂在胸前,双手还可摸到自肩,方诧异她身子之小。我将脸颊埋进她的发间,吻着她的耳朵,发现芳芳身体的香气愈发浓烈,如檀如麝,似远还近。和她相比,夏奈儿5号就如同将桃子放在臭袜子里挤出的的汁液“我们到外面去好吗?”月光在床上仅余一线。 头发甩到我的脸上,答案否定。“还有人没睡着。”声音低低的,我象个不成功的诱拐犯。下巴在我的肩上压了两下。耶!诱拐成功!阳光,沙滩椅…啊,不对,是月光,躺椅,我来了!“别动。”芳芳扶着我肩想站起来,我在阴茎脱离之前,及时制止。“怎么了?不出去了吗?”是芳芳的大眼睛在问我。 “我抱你出去。”将芳芳重新抱入怀中,让她双腿缠住我腰,我双脚伸直,两手支床,双手一用力,身体腾空,将自己和芳芳抬了起来,用双手走到床边。很满意,阴茎满没有脱落,功夫没落下。??脚落在竹子做的地上,很清凉。反正很干净,也不穿鞋,啊,主要是我的陆战靴穿起来太麻烦。芳芳很轻,还没有我的背包重,可能害怕掉下来,缠得我很紧,我得其所在。兜着女孩充满弹性的小屁股,蹑手蹑脚地走在嘎吱乱响的楼板上,门外是满山月色,身边是女孩睡着或装睡或未睡的家人。阴茎插在女孩阴道,每走一步都顶着花心,而芳芳为了不受刺激,膣腔用力将阴茎夹紧……卖糕的,这种感觉……外面风很凉,仿佛会穿过身体,吹得阴囊一凉,立刻收紧了起来,而胸腹接触间仍火热如故。月亮升得很高,四下都是明亮的色彩,可以清楚地看到数十米外菜花上的蝴蝶。极目四望,空寂无人。我是世界之王!我很想这样呐喊。咫尺天涯。这是我对这十多步路的结论,很有偷情的快感。抱着芳芳躺到躺椅上,我俩都长出一口气我握着她的腰肢,芳芳扶着我的手坐了起来。手很细,我拇指和食指能轻易地圈起来。月光清晰地照在她着脸庞,这是我第一次看清楚她。小脸还没有我的巴掌大,下巴很尖,秀气的小鼻子微微地皱着,或许是花心的刺激太大;眼睛在跟我打招呼,而肉嘟嘟的下唇被要在嘴里。“还疼吗?”我双手稍稍下移,用大拇指分开芳芳的阴唇,看了看我俩的交合处。“……”小脑袋在修长的脖子上轻轻地摇着。“那刚才感觉舒服吗?”我用两只大拇指轻轻用力地揉着蚌里的那颗珍珠。 “…唔…”芳芳用力握住我的手。“你不喜欢说话?”伸手将芳芳的下唇从牙齿中拉从来,拇指触摸着齿痕,其余四指抚着下巴。“不是……”女人说不是,就是是。“是不喜欢我吗?” 摇头。“那亲我一下好吗?”我坐起来,贴着她的小腹。芳芳侧着头看看我,仿佛在考虑从那里下嘴,终于伸过头来,在我脸上点了一下,湿湿的,很软。“不是这样,”我笑了,“把舌头伸从来。” 芳芳做了个鬼脸,粉红的舌头伸得老长 我递头过去,嘴巴还没有含到她的舌头,芳芳已经把头转了出去,“咯”的一声笑了从来,牙齿很白。“咬伤了都。”我扶正她的小脸,伸舌头舔着她下唇的齿痕。芳芳的头往后退了一下,我跟进。呼气打在我脸上,很热。顺势含住了她的下唇,用力地吮吸。“唔……”女孩想把唇拉回来,我不但没有让她得逞,反而舌头也伸了过去。伸舌舔着她细密的牙齿和口感十足的牙龈,她牙关紧咬。老子云: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不多时,芳芳终于抵挡不住老子的名言和我的舌头,牙关微启,呼出声来。拳法又云:借势打势。我并非浪得虚名,一有破绽便顺势攻入,一触及丁香之下,芳芳便全线失守。芳芳的舌头在口中徒劳的闪躲,不一会儿便被我引渡出来来,被含在我嘴里。还想反抗?有道是:一法通,万法通。我一眼看破芳芳的企图,以一招太极云手中化出的云舌轻易地就将她的以进为退化解,再一招揽雀舌把她带回,紧接着提舌上势、白鹤亮舌、舌挥琵琶,一连串的招式别说一个连菜鸟都不是小女孩,就是一个成年壮汉也抵挡不住(呕……)呃,说错了,就是成年女子也不能在我舌下讨得到好去。最后一招抱舌归山之后,芳芳已经安分了下来,静静地让我品位她的香舌。好收悉的味道,再品一下,知道了,是我的高露洁。 唇分,我吞下满口芳香的汁液,对满脸通红的芳芳说:“让叔叔射出来就去睡,好吗?”我让女孩感到自己能掌握。芳芳双手撑在我的上臂,低头没有说话,腰肢却动了起来??我的手顺着芳芳的腰在借力使力,渐渐地,芳芳的阴道又开始湿润起来。月光下清清楚楚的看见芳芳的阴道在阴茎的作用下,被挤压、变形、还原、拉长,本来在外面的一寸茎体又进去了一大半。光洁的阴户上的水珠将月辉反射出来,这,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绚丽的光辉。风还没来得及将芳芳流出来的体液吹凉,新的液体又出来了。躺椅伴着芳芳的节奏,嘎吱嘎吱地响。我发现瀑布的水声有点小。 芳芳的手再也支持不住,上身俯了下来。到我发力了。捧着芳芳的小屁股,手往下压,腰往上抬,力往一处使,劲往一处用。我闭着眼,排除一切杂念,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那火热的阴道中去。阴茎象一个溺水者,为了不被窒息,拼命地要冲破头顶那层薄薄的坚冰。快了快了,耳旁芳芳的呼吸告诉我,我将会突破。没有时间了。我长吸一口气,将龟头按在子宫口磨了两下,然后迅速往下一压。火云邪神说过:无坚不摧,唯快不破。溺水者突破冰面,龟头挤进子宫!我一个人在战斗!子宫口绕过龟头,又紧紧地收拢了起来。但又发现还有物体阻挡,于是就拼命地挤压阴茎,要么推出,要么钳断。 我的腰离开了躺椅,整个人想要顺者龟头开出来的通道进入子宫。子宫,神圣的器官,相鲑鱼洄游一样,每个男人做梦都想回到的地方。我的身体挡住了我,我知道我回不去了。但那怕再进深一点,再多深一点…… 爆发!不在困境中死亡,就在困境中爆发!! {% O2 A3 K9 D+ v3 v3 k终于,知道自己永远再也不能再进一步的时候,伴随着莫以明状的快感,我射精了。一股股的精液伴着一阵阵的痉挛冲向了子宫里面。冲击。我不想停下。我从来没有感觉射精是如此的有力,恍惚中听到精子被射出打到子宫壁时发出的声音。我仿佛也化身为一颗精子,被射出而回归到自己该到的地方。子宫里火热而温情,暖暖的羊水包围着我,只感到安详和宁静。在这里,没有谁打搅我,有的只有对我浓浓的爱。 子宫,你好。我,回来了……“你刚才跑到那里去了,现在才回来?”我争开眼睛的时候,芳芳已经恢复过来了。她好奇地端详着我,是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在问。 阴茎已经从她的身体里脱离了,我俩交合处一片狼藉。“我帮你洗一下,咱就回去睡了。”我抱着她,轻吻着她的额头。“嗯。”芳芳轻轻地搂着我,回应到。转身数步有水,从竹管流出来的水很急。随手拿张竹凳坐下,将芳芳放在怀里,把她腿打开。水冲到我身上,然后再帮芳芳清洗。 “疼吗?”阴道有些红肿,摸起来热热的“不疼了。”大眼睛闪亮的望着我,这三个字是同她嘴里说出来的。那是什么?她开始接受我了? 阴道里的精液出乎意料的不多,大概是射在子宫里的缘故。将混在淫水中的残留精液挤出,滑滑的。.“我去拿肥皂。”没等我反应,芳芳噔噔噔的跑过去拿了香皂又噔噔噔的跑了回来。“这里用水洗就行了,用香皂会伤的。”阴道了的分泌物是为酸性,香皂是碱性,两者会中和。而且阴道的分泌物还有保护阴道的作用,洗掉了反而对阴道的健康不利。把她重新抱回怀里,用手指将阴道里的精液排出,再用水仔细冲洗干净。“嗯。”芳芳用力地点一下头“这里为什么不涂?”香皂当然也用。我将舒肤佳涂满她全身帮她清洗的同时,芳芳也在帮我涂香皂,屁股都涂了,可偏偏阴茎上没有。“刚刚你不是说……”“小傻瓜!我是说你小屄里面不能那香皂洗,没说这里不能洗啊。”我哭笑不得。 芳芳听见我所她傻瓜,便用力拿香皂在阴茎揉了两下。“好啊,看我不收拾你。”我在她肋下挠了几下,她笑着弯腰逃开了。清脆的笑声随即在平台上弥漫开来。“嘘!”我指指房间,作了个噤声的手势。 芳芳吐了吐舌头,用手掩住嘴巴,慢慢绕了回来。“我不搔你痒。”我刚伸手过去,她反射的缩了一下,“咯”的笑了一声。 我把她拉回来,清洗掉她身上的泡泡的同时,她也在揉搓着我的阴茎。“好了,干净了。”我指的是我的阴茎。按照芳芳这样揉法,那是主动挑起战争。 把身子擦干,收拾干净,芳芳拉着我的手并排躺到床上。床上放了床毯子,破旧,但还算干净。我靠过去,刚把她头放我胳膊上,她一翻身便挤近我怀里,脚也挂了上来。我一手环着她,另一手抚摸她的背臀,在她发间吻了一下:“睡吧。”5芳芳又挤了挤,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闭上了眼睛。我闻着少女的体香,手中肌肤如同绸缎,听着水流过竹节的声音,心里只感到平安喜乐,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第二章? ?? ???芳芳刚醒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因为人从睡眠中醒来,心脏就会马上加速。这是我从女友,哦,是前女友身上学到的。她喜欢睡懒觉,我都醒得比她早,每次我听到她心跳加速的时候就会见她醒来,然后去给她做早餐。到最后,那怕我凌晨刚睡,她的心跳也会把我叫醒。 不过这次我在装睡。因为翠兰在轻声呼唤芳芳,并叫她不要吵醒我。我并不打算辜负她们的好意,因为昨晚睡觉的时候,我忘记穿回裤子。芳芳跟她母亲走后我又躺了几分钟,因为我的手很麻。有个女人那你手臂当枕头,你手就会麻,那怕她只有12岁。穿好衣服后,发现芳芳全家都起来了,除了狗娃。很奇怪,婷婷照样裸着身体,芳芳和兰兰穿上了衣服。相对于芳芳,兰兰的衣服还算合身。就着昨晚的剩菜吃了顿可以当镜子用的稀粥,我估计,我饱餐一顿就会马上吃光一家的家当。我把背囊的食物都拿给女孩们,因为今天要去采购,而我看来还要在这里住上好一段。女孩们很喜欢吃牛肉干,很可惜我已经没有女孩子都喜欢的巧克力。今天是街日,据说镇子上每三天才有一次街日。听到这个消息,我知道这个镇子不会大。 翠兰死活不让我背拿去出售的竹篓,高高的一大箩,我只好拿着空囊。三个女孩都嘈着要去,原来两女孩穿衣是做准备。婷婷围着翠兰转,兰兰拉着翠兰的手,芳芳望着翠兰,我也望着翠兰。 “都去了睡照顾你爹?”也不能去两个,因为留两个才能互相照应。名额只有一个。谁去?翠兰把话语权给我。兰兰飞快地过来拉我的手,芳芳幽怨地望着我,婷婷在缠住翠兰。“让芳芳去,怎么样?”我把意见给给翠兰。兰兰你再晃我的手也没有用,我有什么理由不带芳芳而带你去?翠兰犹豫了一下。 芳芳飞快地过来抢翠兰的竹篓,兰兰幽怨地望着我,婷婷还在缠住翠兰。 “下次我再带你去。”我伸手摸摸兰兰的头,信口许下诺言。“哼!”兰兰气鼓鼓地打掉我的手,用力的咀嚼着牛肉干,仿佛那是我。“走了!”芳芳怕有变故,已经走出十多米。婷婷见上街无望,跑回竹搂。 一路了无人烟。翠兰拿回竹篓,一路穿山过林涉水,我也没有发现有路。两个多小时后,才由一条小路转到一条中路。所谓中路,就是比小路大一点点的路。走半小时,再上大路,终于到了所谓的镇子。不出所料,镇子是那种一尿尿到头,一屁臭翻天的那种大小。镇名铜锅,相传秦始皇灭六国经过此处,当地一口铜锅已有灵性,不忍当地生灵涂炭,变化身崇山,将始皇挡住道路,生灵才得以保全云云。今天不过人倒不少,街日嘛。翠兰要去卖竹篓,就委派芳芳给我带路??医生不很难找,因为只有一个,随口一问,很多人都知道。但医生不在家,昨天有人家牛病了,医生去出诊,中午才能回。嗯,很危险的人物。 反正现在才10点多,芳芳很高兴地拉我逛街。买!大米三十公斤,五斤骨头补钙,白干两瓶消毒,上好牛排一副,10斤五花解馋,再来三只母鸡下蛋,居然还有鲁花…东西多了不好拿。呦,刚好,那边有人卖竹篓。“大哥你咋买那么多东西?”一看,熟人。“我还要住一阵呢,怎么,不欢迎?”把东西都丢到竹篓里。 “那的话……”翠兰被我的玩笑弄得有点拘束,“大哥想住多久住多久。”“医生该回来了。”我挥一挥手,不带走一根骨头。 就剩几张老人头了,先找银行。这么小的镇子会有银行吗?一抬头,马上就看见几个字----中国农业银行。LUCK!“取钱!”看着储户小心翼翼的跟出纳说话,小心翼翼地拿钱,我有种优越感。当年我做生意的时候,别说银行出纳,就是支行行长问我还贷还不是得小心翼翼的求我?“卡,没用。线路不通!”看到我拿出的是卡,出纳的声音还我还大。 “啥?”LUCKLESS。??走出镇上唯一的一间银行,我小心翼翼地数着钱包里仅有的几张纸片,一转头,芳芳不见了。“警察!”我刚想报警,就发现附近衣服摊上飘着一件白色连衣裙,边上站着我要找的人。“多少钱?”我话还没说完,芳芳就拉着我要走。“35!”小贩在看书--《我的黑社会生涯》。 “啥?“30。”小贩抬头看着我的陆战靴、Lee牌牛仔裤和CD的T恤,估计我见过市面。“啥?”, “20!20!大哥我进货就18,您得给我赚点!”看到我架在头上的雷朋,小贩想哭。刚想起书中的有个大哥就喜欢这种造型。我买东西都到专卖店,那里内裤都要我280。我那知道裙子进价才18?吓我一跳! 很合身。芳芳毕竟很喜欢新衣服。从小摊后的布帘后出来,裙子迎风飘展,脸上幸福飞扬。“再来两件!”兰兰个头和芳芳差不多,婷婷又矮兰兰半头。我没有送东西给别人老婆的习惯,翠兰排除,别人的老公…就此打住。还有什么呢?我忘了,早上还说一定要记得的。我用手摸着胡子,想起来了。我的刀片用完了,好久没用刮胡子。难怪昨晚芳芳亲我的时候犹豫了好一会。不过这里估计也不会有锋速3卖,买单层刀片的话我的邦迪又不够用。看着芳芳和裙子不相称的头发,唔,一起理发去。刚转身,忽看见一个人站在我面前。一头乱发,胡子拉杂,身穿黑中带绿的T恤和一条脏得看不出颜色的牛仔裤,脚蹬一双不合时节的皮靴,发间露出一副墨镜,脸色发青,目光如择人而噬,正盯着我。谁?象个在逃犯。想抢劫我?先下手为强!哪知我方动,敌已动,啊?居然能后发而先至?绝对高手!不对,后面怎么还有个芳芳?哦,是面落地镜。什么?那个…是我? 有点傻了。仔细看,是我。丢人啊,幸好刚才没遇见警察,估计得把我当拐子。叫上芳芳低头就走,走了几步,不对,我回头瞪了小贩一眼。你还笑?看我瞪不死你 剃头,修脸。修脸的小子绝对老手,熟练地在我脸上割开两个口子后顺便将胡子刮得一干二静,平头飞得锃亮。看着镜子,摸摸脸上的邦迪,很满意。前几年应酬出来的虚肉已经不见,微圆的脸又开始变长,又回复我当年玉面螳螂的几分风采。谁说失恋没用好处来的?“怎么样,好看吗?”我对着芳芳摆出了至尊宝的造型。尽管没有看过《大话西游》,芳芳姑娘还是露出了一脸晶晶姑娘的表情。 “医生。”巧,还没出发廊,就听到有人打招呼。尾行这名疑是医生的生物,到了医生的家“拿去!会用不?”医生很豪爽,听说是骨折拿药,马上从随身的药箱中取出包包好的药。我刚想请教医生如何能未卜先知预预先配药,医生道出其中奥秘:“昨天柱子家的牛也跌断了腿。”误会澄清,重新配药。从柜顶上找出尘封多年的夹板,让三娃到四姑的豆腐坊拿石膏,再递上绷带,齐活。“250!”“啥?”医生到底说的是价钱、是说他自己还是喊我?虽然钱不多了,但还是称了斤大白兔,留芳芳在身后慢慢嚼,自己先回到翠兰身边。大兄弟,东西不卖。”我伸手打算把竹篓里的鸡拿出来将夹板放进去,翠兰来了一句。 “啥?”这个字快成了我的口头禅。“大哥?”在随后的芳芳帮助下,我重新恢复了我的身份。当然,这是在芳芳先恢复身份之后。竹篓还卖剩一个,刚好。在翠兰数落芳芳的同时将东西分好,吃了中饭,芳芳背我的背囊,我和翠兰人手一只竹篓,开路。13点30分出镇。上大路,走半小时,到中路,当走完小路再走半小时那没有路的路的时候,中学物理常识告诉我,竹篓那竹子编的背带给我的压强比我能承受的压强要大。“歇会吧。”穿出树林看到一截小溪时翠兰说。“怎么了?”休息时我才发现芳芳走路怪怪的,见她叉着腿到溪边撩开裙子洗下身时我才意识不对。 翻开裙子发现芳芳的阴部比昨晚上要肿。原来她早上穿衣服不是为了上街,而是为了掩盖。我居然还让她来回走了几十里的路!“第一次都这样。”翠兰见我眼中的愧疚,忙替我开脱。" 我是猪。早上我让芳芳来的时候翠兰还犹豫了一下不是?想起来了。在背囊边的口袋里找到了管消炎药膏和云南白药喷雾剂,溪边先洗手,再倒点老白干消毒,好歹也有50度,用心相印擦干,开始工作。抱芳芳在怀里,把裙子撩开扭成一束从芳芳胸口处塞入,小腹以下就全部露了出来,芳芳并没有内裤穿。对着阳光,翻开阴唇仔细检查,还好,不是太严重。 “疼吗?”将药膏轻轻的抹在整个阴部上,触手热热地,我心疼的问。芳芳飞快地摇头,我知道她是安慰我。 将药膏挤进红肿的阴道内,用食指神进去涂抹,食指不够长,换中指。用中指捅了两下,感觉有点猥琐,换回食指。发现还不够长,又换回中指…卖糕的,我是在帮芳芳涂药,还是在帮芳芳手交?叔叔,我要尿尿。”正当我手指停在芳芳阴道里不知该不该继续的时候,芳芳帮我解了围。“哦,好。”反正放她下来等下又要抱起来,我不打算多此一举。抱着芳芳走到溪边蹲下,帮她打开大腿。阳光下只见芳芳的阴道收缩了两下,又用力的收缩一下,感觉倒象是在憋尿。我好奇的看了看芳芳,发现她也在看着我。“尿啊。”我说。芳芳把眼睛闭上,手抓住我的手,阴道在用力。收缩一下,两下,一股水柱刚飞出来,又夹了回去。再夹一次,然后感到芳芳的阴部完全放松,得到解放的尿液飞快地飞了出来。亮晶晶的尿液飞得很远,在阳光下划出条灿烂的彩虹。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女孩尿尿,而且是那么近的距离。我好奇地用手掰开阴唇,仔细地观查尿液飞出的地方。尿道正好在阴蒂之下,阴道口同时也在微微张开,隐约看到受损的处女膜,可能因为是受伤的关系,阴道内壁的颜色要比昨天来得要红一些。刚掰开阴道,发现尿液的轨迹马上有了改变,一放手又恢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我在用手不断的挤压揉搓芳芳的阴道使之变形,和《三十六计之瞒天过海》里梁家辉不同的是,我改变的是芳芳尿液流向。可惜我的功力不够,经常会将尿液弄到手上。正当我要加强训练的时候,尿却慢慢地停了下来。可惜,以后一定要加强锻炼,嗯,和芳芳互相锻炼。 仔仔细细地用纸巾芳芳的阴部和屁股上的尿液擦干静,却才发觉刚涂的药膏已所剩无几。抱着芳芳刚转身,发现翠兰在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糟糕!玩得兴起,忘记了女孩的母亲还在旁边。这么大个人还玩尿。卧草!糗大了。“大哥,”翠兰说话了,“你好温柔。”表情很羡慕。 啊?哦,翠兰没有看到我玩尿的情景,从她的角度只看见我帮芳芳上药,抱芳芳小便和帮芳芳清洁。“应该的,应该的。”我掩饰地说,芳芳却“扑哧”一生笑了出来。“能遇到你,是我们的福气。”语气很真诚。“那是,那是。”我还没有厚颜无耻到这个地步,前面的话我当然没说,“那里,那里。”??重新坐下来,将阴道里面的尿液用纸巾吸干后,拿过药膏又再次涂抹。阴蒂阴道大阴唇,一个都不放过。药里添加了薄荷,涂上去凉凉的,还带有香气。按摩有助于血液流通,我中指在芳芳道里涂药,其余四肢在按摩阴部。“大哥,我先回去熬药,你休息一下再回去。”翠兰站了起来,从我竹篓里把几只鸡那到了自己那边。“芳芳就麻烦你了。”“啊,好。”我还没站起来,翠兰朝我一摆手,先走了。 看着翠兰转过小溪,身影没入了山林中,我也没能站起来。按摩的确有助于血液流通,我的阴茎已经充血。芳芳从我身上下来,将裙子从头顶脱掉,仔仔细细地折好,放入背包,对我说:“叔叔我帮你。”原来她早就感觉了。就是不知翠兰是不是因为这个才先走的。“这里没有人来吗?”我站起来。“只有我们走这边。”芳芳的手刚一脱开我的裤子,阴茎就象怪物箱里的怪物一样“噔”地跳了出来,差点打到芳芳的脸上。天体就是好,难怪西方有很多人叫嚣回归自然,在寂静的密林里裸体,有种被偷窥地快感。我将衣裤丢在背包上面,靠着树在草地上坐了下来,芳芳跪到我腰间,用手将阴茎对准阴道口,腰一用力,就要吞入。 “等一下!”我及时的收起双腿,错过阴茎,让她在我小腹上坐了下来。 “不做吗?”芳芳诧异地望着我。“小傻瓜,”我在她额头亲了一下,“你那里还没好,会弄伤的。”“那……”“你帮我摸摸就好,也很舒服的。”我把她的身体转过去,背对着我坐在小腹上,把我的阴茎交到她的手里。 芳芳的小手只撸了两下,就停了下来。“这么了?不高兴吗?”芳芳坐在我身上也没有我高,稍一扭头,就看到她的眼睛,红了。“叔叔,你对我真好。”一滴泪水悄然从闪动的睫毛下滑落。“小傻瓜!”我将她上身转过来,擦掉泪水,吻去泪痕。真是个让人心疼的小姑娘。 芳芳反手搂着我的头,将嘴凑了过来,含住我的嘴唇,将舌头伸入我的齿间。我居然被一个12岁的小姑娘强吻了?!凭着一个高手的本能,我反抗 ,我回击。我缠住芳芳舌头的同时也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你来我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恋恋不舍地将芳芳柔软润滑的舌头放回的时候,看到她挂着泪水的脸庞上尽是笑容。“叔叔,我好喜欢你!”小姑娘的一句话让我的阴茎猛烈地跳动着。“扑哧”的笑了一下,大眼睛横了我一眼,我发现千娇百媚也能用在一个小女孩身上。 芳芳转身过去,将我的双手放在她的胸口,仿佛我的手就是她的文胸。双腿叉开,将阴茎贴紧阴道,一手揉这阴囊,一手用力地打起了手枪。 这是何等的感觉。我闭上眼睛,双手交叉在芳芳的胸前,分别握住两个乳房揉捏着,紧贴着火热阴部的阴茎被只温暖的小手束缚,再加上两只睾丸被揉动,快感迅速地朝龟头集中。“爽歪歪!”我在呻吟。如果这是做梦,我希望永远不要醒来;如果这是天堂,我会向上帝膜拜;如果这是地狱,我会向撒旦臣服。这里就是我们两个人的世界,我们的伊甸园。这里除了我们,没有任何人,除了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 眼睛!我一机灵睁大双眼,浑身肌肉绷紧,阴茎用力的贴在仿佛的阴蒂上。谁在那?芳芳却没有一点发觉,仍在专心的对抗阴茎的压力。 “爽歪歪!”语音很纯正,那是一只八哥,黑漆漆的身子躲在树影中用黑漆漆的眼睛打量着我。“爽歪歪!哈!哈!哈!”八哥看到我发现了它,“腾”地飞起,在空中摇曳了一下,淫笑着飞走了。卧草!害我差点射出来!臭鸟!“八哥八哥!”芳芳看见那鸟,就完全忘记我鸟,伸手指着天空,小身子在我腿上一震一震的,高兴地叫。 我扶她站了起来。芳芳望着我,大眼睛里尽是好奇:“叔叔,不玩了吗?”这句话又让我的阴茎凭空跳了两下,差点打到自己的腹肌。有谁会受得了小女孩用天真无邪的语气说出对我来说来是淫荡无比的话?芳芳见状伸手过来又握住了阴茎。“不能玩了,回家还要走很远呢!”不想玩是鬼话,不过时间不早是真的。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现在3点过了。 “叔叔还没有射呢,”阴茎在芳芳手里又跳一下,“硬硬的怎么穿裤子?” 我也想射啊!可是不知道那个色鸟会不会回来。有双眼睛在注视,我就不能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做爱这件我无比热爱的活动中去! “没办法,反正没有人,就这样回去好了。”我身上倒不怕晒,不过这样晒回去不知道阴茎会不会脱皮?如果脱,芳芳小手帮我去死皮的时候又是上面样子?突然间我好期待。“那一面走我一面帮叔叔弄好不好?”芳芳小脸上满是渴求。好不好?好不好?我怎么忍心拒绝那么可爱的小女孩的要求?我还没有说话,阴茎自作主张地点了点头。芳芳弯腰在把我的衣裤放到背包里。小小的屁股正对着我,可以清楚的看到粉嫩的肛门和因为被挤出而显得肥嫩的阴部。我不禁走上去,将下体贴在她的身后。芳芳虽然四肢修长但毕竞身材矮小,我的阴茎刚好放到她的背上,而将阴囊紧紧地挤在两瓣臀部之间。??芳芳转头看了看我,调皮地把屁股往后耸了两下你看我,你再看我,我就把你吃掉!“不要动。”我分开芳芳的阴道,用云南白药气雾剂在上面喷了一圈,冰冷的气体让她咯咯笑的躲着我,小身子扭来扭去。幸好我没穿裤子,否则云南白药就得自己用了。 “好了,走吧。”芳芳背着背包,我抗着竹篓,芳芳牵着我的阴茎在前头带路。由于是第一次这样走路,配合不好,两人不是你满就是我快,阴茎也就因此在芳芳的小手里进进出出。 我希望这道路没有终点,我希望这一刻能成为永恒。我发现我有成为诗人的潜质,只要阴茎在芳芳的掌握,我就诗兴大发,能吟上两句。不过现在最想的就是淫芳芳两下,让她变成湿人,那我就能淫了再淫。 我扶着芳芳的消瘦的肩膀,芳芳用我的阴茎不断的为我指引方向。我仿佛一个迷失在森林的瞀者,而阴茎,就是我的导盲棒,芳芳正牵引者我的阴茎,她是我的引路天使。“芳芳,再用点力。”长时间的不射精让我的腰有点软,所有的坚硬都到阴茎那里去了。“哎!”芳芳脆声声的答应了一声,手上的力道开始加强。“爽歪歪!”一个声音说出了我心底的话。又是那只臭八哥!我恨恨的在地上拾了块石头,对准八哥,掷了出去。 距离:5米;风向:顺风;光线:背光。暗器考校的是腕力和眼力,小时候我经常被训练在漆黑的屋子里用铜钱击打吊在半空的蚊香。看不见暗器,只有那一点香火,意识,判断,缺一不可。当你看见我出手的时候,你已经死了。北斗神拳的台词是为我量身定制的,我确信八哥必死无疑。 “啪!”一瞬间八哥掉下了树枝。离地还有一米的时候翅膀张开,一个侧身顺着灌木顶上掠过,留下了得意洋洋的笑声。“哈!哈!哈!爽歪歪!哈!哈!哈!” 我悲哀的发现我只能用铜钱打中移动的蚊香,却不能用石头打中停在树上的八哥。石头离八哥还有半个马身的距离,如果八哥有马那么大就好了。我愤愤的想。 芳芳又放开了我的鸟,不过这次不是因为八哥。“累了吗?”我看见芳芳在甩着手。“嗯。”芳芳换了左手继续。看着紫红色的龟头在芳芳的左手里艰难的滑动,我感觉很那过。“芳芳,叔叔不玩了。”我握住芳芳的双手,想把她紧密地搂在怀里,但硬挺的阴茎硬是在我们之间制造了一段距离。“那叔叔放进来吧,我现在不痛了。”分开自己的阴道,芳芳望着我,好象是我心爱的娃娃被她抢走了。“不好吧,还要赶路……”不心动是假的。离竹楼不到一个小时,现在点。如果快的话回到家天还亮,但前提是八哥不要再来;如果八哥来捣乱,那么回到家之前天会黑,就会让翠兰担心;可如果等下不能射精,估计我到家不大病一场也会四肢无力好几天;可是芳芳的阴道还红肿,要是……“叔叔我们可以一边走一边玩啊。”芳芳双手放在小腹前做了个抱屁股的动作,清澈的眼睛带着疑问。 卖糕的!天才!我怎么会没有想到!“可是你真的不要紧吗?”我低头翻看了一下阴道。“我真的不痛了!”为了证明,芳芳将右腿直直地搬到了头顶。标准的一字,魁星踢斗!“芳芳。谢谢你。”我蹲下来用力的拥抱了她一下,她也回抱着我。“上来吧。”将芳芳的双腿叉开放在我蹲着的大腿上,抱住了她的小屁股,腰一用力,站了起来。阴茎刚好垫在芳芳的两股之间,热热的。我觉得我的腰从来没有这样有力过,那怕是一座山,我也有能力担起来! 阴茎担着芳芳走到一棵光滑的树前,两手托着芳芳顶在树前,将她两腿左右分开成为一字,阴户立刻凸了出来,阴蒂挺现。 “芳芳,我要进去了?” “噢。”芳芳趴在我的肩抱着我回应到。我现在只看见背包下芳芳线条完美的背,视线被阻,看不到阴户。阴茎胡乱地顶了两下,只见龟头触碰的地方热热的,软软的,就是找不到入口。“不是这里,”芳芳右手拿到阴茎,帮我对准一块有吸力的地方,然后抱住我的背,“可以了。” 腰部往前一顶,龟头刚进去,芳芳就夹住了。“放松一点,你夹着叔叔,叔叔进不去。” “噢。”夹着龟头的阴道一放松,我就顺势顶了进去,一直顶到里面柔软的子宫口。 感觉很奇怪,阴道里又火热又清凉,就这一下子就差点射了出来。冰火两重天!可是昨晚明明只是火热,难道阴道今天升级了吗?试着抽动了两下,一股清新的薄荷味飘了上来。原来薄荷型消炎药还有这种功用?我的兴奋不亚于在治疗心脏病的药中发现伟哥。我的背包是多用型,背包带子可以变长。功用是有人受伤的话可以将人捆在背上而解放双手,是名副其实的背带。昨天就是运用这个功能才背回芳芳的老爸。+ 芳芳双腿绕过我腰夹住,我则用阴茎用力把芳芳顶我和树之间,不让她掉下来,双手得以空闲。把上两条背带从芳芳背上分出,经我肩过腰,打个交叉到芳芳背上绑紧;下两条从芳芳腿弯经我腰打个交叉到肩再绕过芳芳腿下再回到我腰绑紧。这样芳芳的身体是重量就全在我的腰肩上。做完这一连串动作以后,芳芳已经软完了。“怎么样,还好吗?”我揉着她浑圆的小屁股,“要走了哦。”“叔叔轻点走。”芳芳咬着下唇,细细地喘着气。“以后你的嘴要咬就给叔叔咬。”我双手将芳芳屁股一压,由于杠杆原理的作用,芳芳的头往后一仰,我趁势将她的下唇从她的嘴里救出来,含在嘴里,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舔着刚咬出来的齿痕,“要不然就这样。”用力地将两人下体间的空隙挤得干干净净。“哦---”芳芳忍不住长呼了一声后用小手打了我一下,“叔叔你坏死了。” 我嘿嘿一笑,拍了拍那极度弹手的屁股,说:“我们回家吧。”刚走两步,我马上就佩服我自己。背包绑得恰到好处,走路的时候右腿把芳芳的身体向前推,背带被拉长,下体之间的距离被控制得很好,使阴茎不至于从芳芳的阴道中脱出,左脚往前走的同时由于背带的弹性又将芳芳的阴部用力地撞向我的下体;左脚继续向前迈又把芳芳推离……周而复此,每走一步阴茎就在阴道里抽插一次,走快一点快感就多一点,快感太多了就走慢一点。 因为捆绑的方式,重心完全在阴道偏下方,整个阴部不可避免的完全突出,又由于背带的弹性和自然的惯性,每走一步两人的下体就要完全的贴紧;但芳芳的阴道长度比我的阴茎要短,所以我每走一步阴茎不可避免深深地顶到子宫口,甚至还要进入。就会随着我步伐的节奏,芳芳的呻吟也同步响起。我快她也疾,我慢她亦缓。芳芳本来双手环在我脖子之上,由于这样走路做爱太过于强烈,双手就托在我胸前,推开了两人胸部的距离,但反而使她的阴部更用力的贴紧我;想用双脚推开距离,又因为脚弯被绑在我后背上的关系,重心又低,结果和刚才没有两样;用阴道膣腔的力量,不但使我更舒服,被插几次后力量消散得更快,无力的结果又被我插得更深。手环到脖子上想借力爬高,又被背带拉下来,又重重地落下,不但插得更深,也让屁股重重地打到我的阴囊上,舒服得我差点射了出来。反复几次后,芳芳已经晕头转向,淫水乱流。我看到芳芳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一阵凉风从芳芳流到我腿根处的液体上掠过,一阵凉意让我精神为之一振。趁着还没有射精,我决定试验一下。从每分钟60步到每分钟120步,我发现以每分钟80~90步的频率刚刚好,不至于走太快,在芳芳阴部还没有撞到我耻部的时候就把她推出去,也不至于走慢了白白浪费芳芳屁股打在阴囊上的动能。找到最佳频率后,我走了起来。 在荒野上,我一个人独行。身上背的除了一个人以外,还有六、七十斤的物品;除了脚上的一双鞋外,身上没有半件衣服。单看这段文字,你是否会觉得我很苦,很累。 苦不苦,想想红军两万五;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辈!双手环放在在芳芳的屁股上,一面抚摸一面行走,一面阴茎深深地撞在芳芳已经松软如泥的子宫口,同时阴囊又被芳芳的屁股用力还击着。我同时享受着痛感和快感,我是越走越精神,越走越有力。如字面上的:痛,并快乐着。我太佩服我自己了。行走做爱很多人都会,但象我这样会走一须三千米的,又有几人?把边走便爱提升到一个艺术高峰的,估计,就我一个吧?走着走着,我发现一个问题:我不认识路!芳芳却在背对着路,而且在闭着眼。这个发现让我很懊恼,给我的结论是不要得意忘形。只好打断走路的快感,停下来,拍着芳芳的屁股让她尽量清醒,然后原地转圈以便她寻找道路。如此再三后,我忍着射精的念头在神志不清的芳芳胡乱指路下居然找到回去的方向,除了奇迹之外我不知该如何解释。 在我越走快感越强的时候,芳芳从刚才一直含浑不清的呻吟声突然停止了,只听见半昏的她深吸一口气 ,下身紧紧地贴过来一动不动。高潮?我停了下来。有了昨晚的经验,我赶紧又在芳芳的阴道用力捅了两下,把我的快感提升到了临界点,双手用力回收,小腹向前挺出。果然,龟头刚挤进芳芳柔软的子宫口的时候,阴道开始了有力的收缩,趁着子宫口一开一合之际,我用力一捅,龟头终于又回到我魂牵梦扰的地方。时机刚刚好。我每一次射精都伴随着芳芳的一次收缩每一次的收缩都恰到好处,刚好把我阴茎里的精子挤得干干净净,然后再射,阴道再挤,仿佛我所有的生命精华都被吸到芳芳的灵魂深处;而随着我的射精,芳芳的淫水也顺着阴茎汹涌而至,洗刷着我的身体,让我的生命得到升华……;??我兜着芳芳的屁股,在树林中静静的站着。如同自天地开辟以来,我就抱着芳芳一直站在这里,共同看着桑海沧田,阅尽人间百态。我就是地球,我就是世界。我在芳芳身体深处,芳芳在我灵魂深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密不可分。在我最后一次猛烈的射精过后,芳芳的高潮也戛然而止,无力的蜷缩着身子,身体的重量完全经过背带给我承受。我的阴茎体积慢慢变小,随着阴道里的体液滑出完全松弛的阴道。可奇怪的是,芳芳的体液不但没有停止,流量反而越来越大,打得我疲软的阴茎生疼,我放在她屁股上的手完全湿透,从阴茎和阴道的结合部流下,沿着腿部,一直流到我的靴子里。 用手摸了摸液体,手感、温度、味道都很熟悉。那是我一个小时前把玩过的:芳芳的尿。芳芳潮吹了,有的地方也叫射尿。比高潮还难得,有潮吹的地方一定伴随着高潮,有高潮的地方却不一定有潮吹。这两天我见识了两种不同状态的高潮,而芳芳则是自己达到。可能有些女人一辈子都不知道什么是高潮,或者,是自己认为是高潮。芳芳是幸运的!还有我。 抚摸着芳芳,静静地等候她的醒来。每个女孩做爱后都喜欢被爱抚,这种精神上的愉悦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比高潮的快感还要来得大。她们喜欢被关注,被呵护,让她们感觉到你不仅仅喜欢拥有她们的肉体,同时还喜欢拥有她们的灵魂。 山风一直吹,流到脚上的尿液已经冰凉。慢慢地走了数十步,混着精液、淫水和尿液的液体在芳芳的阴部和我的阴毛上被磨成了奶油般的糊状物,粘粘的,感觉很奇怪 芳芳醒了过来,双手抱着我的脖子,头抵着我的胸口,低声地道:“叔叔,对不起。我在你身上尿尿了。” “没关系,”原来她还是有意识的。我摸着她的头道:“那不是尿,再说了,你知道的,就是尿我也喜欢玩。”??“扑”的一声,芳芳忍不住笑了,发烧的脸蛋埋进我的胸口,“很脏。”“傻话。”拍了她一下屁股,“刚才舒服吗?”“……”没有说话,头想要在我胸口上钻个洞。 “说话,不许撒谎。”我将她脑袋搬出来,面对着她。“……”眼睛闭上了,没有说话,但点了点头。“喜欢吗?下次还要吗?”我的语气象一个天使。 又将头埋入胸口。“你不喜欢的话,跟我说,我不和你做。我不想你不开心。”一个诱拐少女的天使。“……喜欢……要……轻点……”比蚊子的声音大不了多少。“嗯,我们一起回家吧。”一个诱拐少女成功的天使。 手始终不舍得离开芳芳的屁股,手感极佳。手指滑到肛门口的时候,肛门就会往上缩。很好玩,再来一次。指尖被夹住了。“叔叔,脏!”肛门夹得紧紧地。“胡说,叔叔不脏。”我假装听不懂。“……屁股脏。”芳芳抓住了我作恶的手。“可是你夹住我拿不出来,”我一付无辜的样子,“你松点我就出来了。” 涉世不深的小女孩上当了。她松肛门的时候我的手没动,肛门自然而然的将我的手指埋了进去,再夹紧以后,已经把整个指节都吸进去了。“拿出来拿出来!”芳芳有些急了。“那拿出来后是不是就不脏了?”我抛了个陷阱。“啊?”芳芳一愣。“如果拿出来还脏,那干脆让我放里面好了;如果不脏,那我放里面有什么关系?”我不知道我的老师知道他教给我的悖论我如此应用,是会恭喜我还是会杀了我。“……”很喜欢芳芳现在的表情,难怪老师喜欢刁难学生。有种变态的满足感。在芳芳考虑那里不对的时候,已经离竹楼不远了。将芳芳解下,两人的下体都是粘糊糊的。转过去就是上竹楼的小溪。天已黄昏,因为回来太晚,我怕翠兰会到山脚来等人,看到我们这样,就会察觉我在芳芳阴户红肿的情况下还和她做爱,未免显得我不近人情,所以没敢到山脚,就地先整装。不过没有水就成了大难题。 我带的水不少,但都因补充我和芳芳的体液都消失殆尽。怎么办?芳芳很简单,她不舍得穿脏了裙子,拿旧衣服穿上。可我讨厌粘糊糊的感觉。啊,有了!老白干。倒一点阴毛上冲冲,不错,还行,就是一只手不好操作。关键时刻芳芳过来帮忙,我一倒酒,她就帮我翻开包皮。卧草!辣!“哼!”在我和芳芳手忙脚乱的时候,旁边传来重重的鼻音。吓我一跳,是兰兰。“你来接芳芳?”我没好意思把我加上去,用酒瓶挡住阴茎,很自然的样子。 没理我,自顾自的跑回山上,芳芳也连忙追了上去。怎么了?我郁闷地穿上衣服,独自回到竹楼。 没顾得上洗澡,先将狗娃的腿处理好。翠兰正在喂药,狗娃看起来精神了很多。看见我整洁的面容,狗娃看起来很是失望。将狗娃打好石膏的脚挂在墙上,交待了从250医生那里传授来的注意事项。看着翠兰又从竹篓里拿出的东西,狗娃的双眼满是惭愧:“大哥,我……”“算了,人好了比什么都强。”我挥挥手,虽然钱包里不够两百,但仍大有豪气。 糖!新裙子!分东西的时候婷婷很高兴,兰兰可能还是因为没有带她出去而不理我。小孩脾气,不管她。吃饭还早得很,跟翠兰打个招呼,洗澡先。刚泡进水里,芳芳就蹓了进来。我帮她洗头,她帮我擦香皂。“兰兰很不高兴。”洗得差不多的时候,芳芳说。“我知道,带她去的话,我怎么舍得丢下你。”我正在清理芳芳的阴户,闻言调笑了下芳芳。“不是这个。”芳芳嗫嚅着,“她……” “她怎么了?”我停下双手。 “因为你不喜欢她。”芳芳肯定地说。 “没有哇,我很喜欢她啊。”我一头雾水,这是那儿跟那儿啊。“你说喜欢的人才能摸这里,你不给她摸,那还不讨厌她?”芳芳握着我的阴茎。“我……”我能说什么?我比窦家的鹅还冤,“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什么意思?你给姐姐摸,还抱姐姐。我都看见了!”石头后突然跳出个兰妹妹。“……我的意思是你喜欢我才能摸。”话一出口就后悔,昨晚怎么你就把芳芳上了?这句话不是挖个坑给自己跳吗?“你姐姐喜欢我!”我嘴硬道。“我也喜欢你!昨天你帮我洗头的时候我就喜欢你!”兰兰在大声地宣读自己的权利。“我……”我心虚望着芳芳。卖糕的!我做了什么就你就这样对我!“你今天把我和撒旦并列,就在树林里芳芳帮你打手枪的时候,”卖糕的在我心里说,“我都看见了!” 卖糕的难道就是那只八哥?卖糕的“爽歪歪!”远处传来了卖糕的声音,身在天际,话在耳旁。“兰兰你听见了?叔叔也说喜欢你!”芳芳高兴地走上去拉兰兰,“你也来摸。”把我当什么了这姐妹俩!“我才不稀罕!”兰兰甩开芳芳的手,一扭头跑了。“兰兰!”芳芳追了上去。少女银铃般声音随着两人的远去而荡了过来。“爽歪歪!”卖糕的远远地也不知在哪里叫唤。在躺椅上躺了一会,不知不觉睡着了。这半年来爬山渡水的,身体累,心也累。有些东西你越是想忘记就会记得越深,你以为已经忘了的时候,她就会不经意地突然出现。起码,我的女友就是这个样子。 我梦见在自己的屋子里,那是早上。她躺在我的胸口上睡得正香,睫毛一闪一闪的,我知道她在装睡,而我是在做梦。她喜欢我叫她起床,然后跟我撒娇,叫我老公。虽然她现在的老公不是我。这是你最后一次出现在我梦里了吧,我抚着她的脸颊,手感是那么的真实。起来吧,然后走吧,从我的梦里。我轻轻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她果然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张开眼睛,不依地搂着我,在我身上扭了扭,张开点朱般的双唇,深情地望着我:“叔叔!” “叔叔!”我猛地睁开双眼,看见的是芳芳,在用手摇我,“吃饭了。”??“啊,哦。”由于突然醒来,为了提供身体从静止到剧烈运动所需要的能量,心脏在超负荷地跳动着,但明显有些动力不足。“做恶梦了吗?”可能看见我脸色发青,芳芳关切地问,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不是。”恶梦吗?好像不算吧,主要原因还是你。“走了走了。”芳芳用力拉着我,身体弯成锐角。??空气中骨头汤的香味中杂着丝丝的中药味,很提神。一进屋就看见一双白色连衣裙在舞动,婷婷很高兴,兰兰神采飞扬。“好漂亮!”看着三朵靓丽的姐妹花,我不禁失口赞道。“那里,大哥你别宠坏了她们。”翠兰其实很高兴。“呵呵。”狗娃在床上也自豪的笑。 看看狗娃那仿若风干的脸,再看看比韩国人工美眉还要强上三分的翠兰和姐仨,正印证了两句话:鲜花插在牛粪上,美玉自从穷山出。“大哥,吃饭。”翠兰帮我把老白干倒了半碗。我看着碗里的白酒,龟头不禁抽搐一下。“狗娃也来点?”我好像刚交待他不能喝酒。“大哥吃!大哥吃!我吃过了。”狗娃的喉头在急速地运动。 看着昏暗的灯光,我忙去将今天晒了一天的太阳能矿灯拿了过来,拧成灯光模式。“哇……”我和女孩们一起惊呼,不同的是她们诧异于灯光的明亮,我是诧异于座上的菜肴。??蒜泥白肉,黑椒牛柳,宫保鸡丁……这几个菜一个都不见,大海碗里被剔出来的牛肉和专门割出来的精瘦肉混在猪腿骨里炖得滚烂,虽然味道也香,可是…… “剩下的菜呢?”反正东西还很多,我露一手。有道是久病成良医,老饕胜大厨。当年我可是号称我们小区的食神,并得过居委会大妈亲手颁的嘉奖--第二界小区速食西瓜大赛亚军!冠军是居委会大妈。 “我都熏起来了!”翠兰一付专业家庭主妇的派头。 卖糕的!我有种破坏冲动!卖糕的八哥呢? 这次卖糕的八哥没有理我。“怎么了?”翠兰不知所以。“没,我怕你没收拾,放坏了。”看见女孩们吃得欢快,我无可奈何夹了根油菜。“妈,今晚让兰兰陪叔叔睡吧。”芳芳吃着饭,突然语出惊人。“…唔…”油菜还没嚼烂,就卡在喉咙里。水呢?救命!慌乱之下见面前有一大碗清亮的液体,端起来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浆挟着青菜一拥而下,顺利地将我解救出来。我长舒一口气,才发现救我命的正是我拿来洗阴茎的老白干!“我还肿着呢!”芳芳看来要报我一指之仇。 我看着芳芳,芳芳看着翠兰,翠兰看着兰兰,兰兰看着我,我看着婷婷,婷婷看着骨头。“大哥喜欢的话,就让兰兰陪你。”兰兰她妈对我说。 “喜欢!”我还没有说话,兰兰一口饭还没吞下去,抢着说。“兰兰才小芳芳一岁,芳芳可以,兰兰也可以,”兰兰她妈看来兰兰一眼对我说,“大哥那么温柔,没事的。谁啊?有这么当孩子妈的吗?有没有人管?扭头看看孩子的爹,孩子的爹睡着了。没人管?没人管我就……“这不好吧……”语不由衷的话。芳芳推翻了幼女不能性交的论断,另给出个有没有机会的问题。“都是我不好,来的不是时候。”孩子她妈还在向我道歉,“大哥受委屈了。”“不委屈,不委屈,很好,都很好……”我还能说什么?我又能说什么?“兰兰吃完饭先洗澡……”翠兰开始交待例行任务。“我洗过了!”兰兰回答又快又响。“再洗一次!”翠兰发怒了。“……”兰兰嘟这嘴扒饭,无声的反抗。“这孩子!小孩子不懂事,大哥别见怪。”翠兰替兰兰的无礼对我抱歉,可要抱歉的人是我。 饭后婷婷陪翠兰收拾碗筷,兰兰再次洗澡,我和芳芳在栏杆边讨论问题。 我在考虑怎么说话,是责怪她不该把兰兰拉下水还是赞同她把兰兰推荐给我还是怕她怀疑我见异思迁还是……“芳芳你……”“芳芳对不起。叔叔,我那里软软的,一点力都没有,等明天我好了,再好好陪你玩好不好?”芳芳先开口了,柔声的向我道歉。 “兰兰她……” “兰兰很喜欢叔叔啊,叔叔和她应该也玩得很开心的。”芳芳象个蹩脚的推销员,但推销的却是精品。 “叔叔我……” “叔叔和兰兰说吧。”芳芳转身走和兰兰擦肩而过。“叔叔,我洗干净了。”这句话听起来很熟悉。??“这里面没有用肥皂洗。”兰兰掀起裙子指着阴户给我看。唔,看来芳芳教了她正确的卫生方法,是个好老师。“我不怕捅屁股!”兰兰趴在我耳朵小声说。噫?芳芳到底都教了些什么? 七点刚过,每个人都上了床。没有电视,没有音响,没有网络,除了上床什么娱乐也没有。难怪政府要搞村村通工程,通了电,娱乐多了,上床时间晚了,计划生育的工作也就不难做了。 今夜,月亮不见了踪影,只有满天的星斗,却是别样的光明。芳芳还是很想跟我一起睡,但毕竟今晚主角不是她,在床中间看了我好久,终于恋恋不舍地爬上了对铺。实际上我一点也不介意三人一起睡,但又不能把芳芳拉过来。吃了一个又一个也就罢了,难道还能在她父母面前都一锅烩了? 兰兰早早地就把裙子脱了,大叉着双腿,很有种兴奋的感觉。不知怎地,兰兰的阴户要比芳芳的肥美一些。“叔叔我帮你!”我刚想解开腰带,兰兰的手就伸了过来。“我自己来。”我忙抓住兰兰的小手。兰兰纤细的手腕上突出颗小骨头,圆圆的象珍珠“我来嘛!”兰兰的手腕漂亮地转了个半圈,将我手拨开。我认得,是天山折梅手中的一式,属小擒拿。我瞳孔一缩,看来今晚有场硬仗要打。兰兰揭开皮带,拉开拉链,伸手处拇指外,其余八指都插进我的皮肤和内裤之间,微一用力,就连外面的牛仔裤都一起剥落,露处阴茎,深得庖丁惊天地泣鬼神,哪儿就那么快恢复了?就是芳芳阴道完好如初,我估计也只是搂着她睡觉而已。不必牛顿用苹果砸我脑袋提醒我,我的阴茎也完全在地心引力的影响下,笔直的指向地心。“好好玩。”兰兰用手指左右的拨弄着,了无生气的阴茎象钟摆一样来回摆动。然后兰兰用三指捏住包皮,轻轻往后一推,龟头挣扎着探了出来;往前一拉,又把龟头送了回去。反复几次后,兰兰“咯咯”地笑了出来。??龟头再一次伸出了头,兰兰伸头看了看,突然伸舌头舔了一下,又舔了一下,阴茎立刻象受了惊的眼镜蛇一样膨胀了起来。兰兰见状,索性将半大的阴茎完全地吞入口中吮吸了起来。“呃啊……”我不禁呻吟起来,小姑娘从那里学到的?“我见娘就这样含爹的鸡鸡。”仿佛知道我的疑问,兰兰将阴茎吐出来,边用手撸着阴茎,一边对我说。“咳咳……”对铺有人和我一起咳嗽起来。“我们到外面去吧。”我哭笑不得,连忙将衣裤脱光,拉了兰兰出去。我躺在躺椅上,兰兰跪在我下身前,生涩的吮吸着。我用手抚着柔顺的头发和脸庞,边给她指导。“疼……不要用牙齿……用舌头舔……对……就是那里……用力吸……就是这样……”兰兰学得很快,吮吸了一会后把阴茎拿了出来,用舌头灵巧地舔着马眼。“怎么有两个洞?”又舔了一下,好学的兰兰仔细端详了一下龟头,发问到。“上面是尿尿的,下面是射精的。”我把阴茎翻上来,就着明亮的星光,教着女学生。 “什么是射精?”兰兰继续发问。“呃……”一下子不知道如何解释。“射精就是很舒服的时候从里面有东西流出来。”差强人意的解释,可我没办法上网用百度查了标准答案再教给她啊。“是什么样子的?”兰兰契而不舍。“白白的,热热的……”我在考虑如何回答。 “是不是象奶一样,可以吃的?”兰兰有了参照物,很高兴。“啊,查不多……”好像也对。“我要吃!我要吃!”兰兰就象婷婷刚拿到大白兔一样兴奋。 “……好,等射出来就给你吃……”还没有人给我吞过!阴茎也同意地点点头。“那快点射!”兰兰迫不及待。“……”你以为我是水枪啊,想射就射?“你再用力吸,就快了。”“唔。”话音未落,阴茎已经重新回到了温热而充满活力的小嘴中。 将双腿交叉放到兰兰的背上,我斜靠躺椅。眼看着星光点点,耳听着小嘴嗞嗞,微风抚替而过,遍体生凉,若手头有瓶波尔多,或加冰的绝对伏特加,那是神仙也不过如此。“哦噢~”我忍不住长啸一声,不是因为今天十五,而是因为兰兰突然舔了我的肛门。滚热的舌头和口水带来的微微地凉意,让我不由自主地夹紧肛门。 兰兰见状愈加的有了舔了起来。“好了好了,”我把双脚放下,拉兰兰上来,压在身上,在她的小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两下,清澈的击臀声和我狼嚎的回音交织在一起,远远地在寂静的群山中来回飘荡。“嗤嗤嗤嗤……”兰兰很得意,小身子在我身上扭来扭去,象刚偷了八只鸡的小狐狸。“脏脏的。”我在兰兰耳边说,左手抚着她的背,右手揉着刚打过的地方。“我看见你洗过的,又不臭,”兰兰在我耳边吹着热气,“你样子好好玩。 耳背,肛门,阴茎,这都是我重点洗浴的,当然,对芳芳也是这样,除了她是阴蒂。“我也洗过的,拿香皂,象你一样。”兰兰不是小狐狸,是狐狸精,九尾那种。我用查克拉探过后,得出结论。 “让我看看。”我把兰兰放到躺椅上,兰兰把双腿放到头上,夹在脑后,肩膀从双腿间伸出来,用手将阴道和肛门打开,于是,人类的整个奥秘在我面前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很香,很干净,看得出兰兰洗得很细心。用舌头在处女膜上舔了两下,我在阴道口深深吻了起来。这个姿势阴户能很好地突出来,阴道口微微张开,象在招呼我进去。 但我不能。兰兰的阴道还很干涩,我进去,她会受伤。虽然我有消炎膏可用,但我还是想给她快乐,让她从身到心都能快乐。有了芳芳做样板,我确定兰兰也会有快感,就是时间问题和程度大小。 计算失误!还不到一分钟,兰兰的阴道就分泌出大量润滑液来。我本来准备用的20分钟前戏,全白准备了。 不能就此认输。一定要将前戏进行到底!只舔了两分钟,我就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嗝~”我打了个饱嗝,坐在兰兰屁股前面的一截椅子上,阴茎放在兰兰阴道口上磨了起来。兰兰身体很小,将双腿卷起后,露出了一大截椅子 又磨了两分钟,我悲哀得发现,兰兰的阴道口已经偷偷的把我的龟头吞没了。兰兰胸口已经绯红,娇息细细,一手楼住自己胸口,一手在摸着阴蒂,眼睛在努力地大睁着“我要进去了。”微一用力,阴茎轻易的突破处女膜,进入阴道“痛吗?”只进入半截,我停了下来。“不痛!”我犹豫了一下,腰往下用力,阴茎慢慢地挤入了阴道,顶到子宫口。过程中我一直看在兰兰的表情,看得出兰兰并不完全是在撒谎。 鲜血微微地溢了出来,这是我第一次这样清楚地看到女孩到女人的转变。芳芳由于姿势的关系,并没有看得真切,尽管昨晚的夜色比今晚的星光更加明亮。“真不疼吗?”我不放心,又再次确定。“不痛!”兰兰的双眼大睁着,满天的星光好像都集中在她的眼眸中。我分开她的双脚,将好强的小女孩抱起坐在我身上,虽然阴茎直顶着兰兰稚嫩的子宫口,但她仍紧紧地用双腿夹着我,仿佛一松手我就会离她而去。“傻丫头!”我爱怜低下头,吻着她的小嘴,兰兰立刻把嘴张开,舌头立刻伸了过来。是她看妈妈自学的还是芳芳教的,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老二不象老大一样受关注,也不象老幺那样受疼爱,如果说,三人之中谁常被忽视,那就是老二我要将我的爱给她,替她的家人补偿给她。抚摸,亲吻,紧抱,直到我即将窒息。分开的一刹那,看着兰兰微张着嘴,热气吐到我的脸上,我才发现,兰兰刚才舔了我的肛门,还没漱口! 砸了砸嘴,没有感到什么异味,反正我也不是有洁癖的人,就当出口转内销了。虽然这样安慰着自己,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于是恶向心头起,怒往胆边生,双手用力将兰兰屁股往怀里拉了一下,龟头狠狠地稍稍望子宫口里钻了一下。 “啊!~”兰兰的声音骤然响起,反倒吓了我一跳。 “疼吗?”我连忙松手,将阴茎往后退了退,托着她的屁股问“不痛,就是里面酸酸的,软软的。 “真的?“唔,唔。”眉头骤起的小脸上看到的疼痛成分确实不太多。“那叔叔要动了?”我面对在躺椅坐着,让兰兰在躺椅上睡好,两手握住她的细腰,问到。“哦。”兰兰的两腿耷在我腰旁,阴道调皮地用力夹了我阴茎两下,脸上满是期待的神情。“咝~”我牙疼似的吸了口凉气,阴茎被本来就很紧的阴道再用力这么一夹,一滴精液抢先起跑了。 我运起大无力心法,将其他蠢蠢欲动的精液勉强收拢。身坐不动如山,心守灵台似莲,只双手掐住兰兰腰间,将她身体缓缓移动起来。 只抽动不到几下,兰兰已浑身酸软,撑住我的小手已无力地搭在身上,阴道内愈发火热起来!我不觉大诧,些许大的小女孩的快感竟然会来得那么急,那么快?紧守的灵台立刻飞散,便将芳芳的双腿从腰间移到胸前,双手撑住椅背,迅速地抽动起来。“啊,叔叔,再快点……”抽不到数十下,兰兰的身体已经滚烫了起来,阴道的鲜血已被淫水冲地淡淡的,几不可见。美女有命,敢不相从。索性将上身贴紧,压住兰兰,用力抽插 “叔叔,用力……”兰兰的手搂不过我的背部,只能在四处游走。 向前向前向前!兰兰的呼唤和身体的回应让我忘了现在是和一个11岁的幼女做爱,只懂得急速的抽动身体,每一次龟头都重重地撞上兰兰稚嫩的子宫上,将更深、更快、更强的运动精神贯彻到底正在我的龟头深深地顶往兰兰阴道最深处的时候,兰兰的子宫口突然张开,我收势不及,措不及防下,阴茎直达子宫。“啊!~”兰兰在我耳边高喊,双手在我背上乱抓,随着阴道阵阵吮吸,热热的淫水阵阵的浇在阴茎之上。兰兰居然高潮了?“呃!~”我也在低呼。并不是我因为高潮,而是被兰兰抓得遍体鳞伤。 随着兰兰的阴道最后用力一夹,兰兰的整个身体软了下来。双手双腿无力的耷在我身上,头侧在一旁,星眸如开似闭。“兰兰。”我放下兰兰的双腿,抱着她滚烫的身体,不断的亲吻着兰兰和不停地呼唤着。兰兰的高潮来得如此之快,是我没有料到的。“叔叔,兰兰是不是死了?”在我的抚摸和呼唤下,兰兰终于长出一口气,望着我的眼睛,悠悠的问。“傻瓜,”我怜爱地在她秀气的鼻子上吻了一下,“刚才你高潮了。“高什么?”兰兰坐起身体紧紧抱着我,仿佛我是她的唯一。 “高潮。舒服吗?”我托着她,阴茎还紧紧地被阴道包裹着。“好可怕,我刚才以为我要死了。”兰兰滚烫的脸无力地停在我胸前。“那现在呢?”我把脸埋在兰兰的发间,问到。嗯,不知道。”兰兰软软的说,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小小的身体有些无所适从。“先休息一下,好吗?”看来兰兰是敏感体质,极容易达到高潮。此种女人万中无一,能让男人有强烈地征服欲和满足感,正是男人的私宠。??我刚想站起来,见如铁的阴茎还被兰兰紧紧夹住,就往外一抽,才发现龟头被子宫口挡住,拔扯不出。马上风?我立刻想到这个词。“叔叔,怎么了?”兰兰可能见我脸色有异,问到。“没事。”我转念一想,虽然现在龟头被夹在子宫里出不来,但等下射精软变软后难道还夹得住?看来无法预知的情况还是会让人惊恐,我笑了笑,“叔叔在你身子里面很舒服,不想拔出来。“叔叔想放多久兰兰都给你放。”兰兰有蠕动了一下,让阴茎进得更深。 将兰兰抱起,我转身躺在躺椅上,让兰兰依偎在我身前。这本来很轻易做到的动作,却因为两人耻部紧紧相连,做起来不太轻易。“咱俩说说话吧。”抚着如锻肌肤,摸着小屁股,阴茎牢牢地琐在兰兰阴道里,很满足。“说什么?”兰兰还是软软的,看来高潮给她的冲击还没有消散。“唔……”我懒懒的也不去想,搂着她说,“你为什么喜欢我?“因为叔叔对我很好!”兰兰用双肘撑起身体,望着我的眼睛,“帮我洗头时好温柔,摸我肩膀的时候我好喜欢。“真的?”我不知道有时候一个不经意地动作就能如此的吸引到别人。“唔!”兰兰撑着我胸口坐了起来。这一坐不要紧,感觉我15公分的阴茎倒象进去了17公分。不由得我轻哼了一声。“叔叔你疼吗?”兰兰发现手上的指甲见有血迹,忙问,脸上带着惶恐,“叔叔让我看看。“没事,没事。”这时我也察觉背上火辣辣的。伤人一万,自损三千,相互流血,也是正常。看着兰兰眼角的泪花,忙搂她在怀里,亲吻道,“倒是你,叔叔那么大的阴茎插到你屄屄里面,弄你出血,你疼不疼?”“我不怕疼!叔叔你……”兰兰紧紧地搂着我。“你都不怕疼,叔叔还怕?”我笑着摸着她的屁股,手指在肛门上来回滑动。“唔。”兰兰的肛门刚收缩一下,便任我抚摸。“叔叔,为什么你的叫阴茎,妈妈管爹的叫鸡巴?”那个好学的女学生突然又回来了。“咳咳咳……”隆隆的水声也压不住小楼里传来了咳嗽。“呃……”我不知道我和兰兰妈那个更尴尬,“都一样,既叫阴茎也叫鸡巴。“那我的屄屄还有另外名字吗?”兰兰的声音有种好学的兴奋。“小声点,随觉呢。”我在兰兰耳边轻轻的说,“有,叫阴道。阴道外面有大阴唇,小阴唇,还有阴蒂。”兰兰挣扎起来去寻找在自己身上多年却不知其名的部位,我把她止住了,“天亮看得清楚。”“哦。”好学生接受了坏老师的教育。“兰兰你这样动动。”坏老师握着好学生的细腰,以阴茎为轴,教她做圆周运动。只教了两下,兰兰熟练地撑住我的胸口,小腰有力地扭了起来。天才!不止是好学生那么简单,看着兰兰扭动的身姿,要不是我亲茎破的处,简直不能相信她是第一次这样做。“我妈妈也喜欢这样骑爹身上!”兰兰看着我惊异的表情,告诉了我答案。房内的翠兰可能得了感冒,咳嗽不断。我估计今晚她要失眠。在有外敌窥视的情况下,只有速战速决。我抓住正在扭动的腰肢顺着扭动的频率,把下肢也用力的上下运动起来。“啊……嗯……”兰兰话也说不出来了,咬着下唇,表情和芳芳一样。也不知道多久,在兰兰第N次高潮后,我也紧跟着射精了。兰兰象一团泥一样软在我身上,下体的淫水如此之多,一如黄河泛滥,滔滔不可收拾。我很怀疑她会缺水。 挡抱着兰兰清理她红肿阴户的时候,才发现我用的力量有些大了。手一边揉着阴户,我一边有些愧疚地望着恢复少许的兰兰,“叔叔太用力了,对不起。兰兰摇摇头,眼中充满柔情:“叔叔真好。每次我都见是妈帮爹洗……叔叔对我真好。我愿意给叔叔玩……”“……”我将兰兰的头抬起来,将舌头伸入兰兰的嘴里,兰兰立刻吮吸了起来,“只要你愿意,叔叔就天天和你玩。“我愿意!”话语仿佛如在教堂里宣誓般有力。??第三章? ?? ?? ?天还没亮,我就醒了。芳芳不知道什么时候钻了过来,和兰兰一左一右地躺我怀里正睡着香甜。我的阴茎被兰兰紧紧地握着,晨勃已经开始。昨晚睡觉的时候我想穿裤子来着,可兰兰不让,非要握着我的阴茎睡觉,也只能由她。反正昨天也是裸睡,该看过的都看过了,反正也没什么损失。 深深地吸气,兰兰的味道也很好闻,比芳芳的要甜一些。如果芳芳味道如兰,则兰兰的味道有如玫瑰;当然不是人工用饲料养出来的那种。对床有人起来,应该是兰兰妈。我发现毯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背谁踢到床边,而我的双手上各睡着个女孩,拿不到。听见脚步声起,忙闭眼装睡。希望她没有看见我勃起的阴茎和抓在上面的小手,我向卖糕的祈祷。 脚步声在床前停住了,卖糕的没有理我。 四下里一片寂静,我听见我的心脏蹦蹦地跳着,但兰兰妈却没有声息。走了?我不确定。等了好一会,我偷偷睁开一线,看见翠兰在死死地盯着我的下体,叹了口气。看着翠兰二十多岁青春的肉体,只下身穿了裤子,一双竹笋型的乳房傲然挺立胸前,乳头依然带着粉红;经常劳动地腰肢没有半点赘肉,看不出是三个孩子的妈。不知道兰兰妈是什么香味?我感觉怀里柔腻的软滑,心猿意马地想,阴茎不自觉地跳动了两下。兰兰妈仿佛察觉了什么,飞快地看了我一眼,蹑手蹑脚地走了地出去。亏大了!我想。为了遮盖多一些,我把芳芳的手放到我的阴囊上面,然后又睡了。昨晚真的是太用力了。起床后我发现兰兰的阴户很肿,仿佛有种透明的光泽。我顾不上穿裤子,连忙拿薄荷消炎药在兰兰阴户上涂着。这药很管用,因为芳芳阴户上的红肿阴茎完全消散。“好些了吗?”感觉着兰兰阴道力清清凉凉的热度,我刚软下去的阴茎又开始勃起“不疼。”兰兰看见我勃起,又伸手将阴茎握住。芳芳在身后抱着我,小小的乳房贴在我背上,更加剧了阴茎的硬度。“好了,别缠着叔叔了。吃早饭去。”翠兰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站了多久,我都没有注意。 “啊,好。”我有些尴尬。既因为将兰兰伤的太重,又因为翠兰又看着我都勃起。 吃过早饭,看了看狗娃,狗娃很精神,前两天的烧已经退了。 “铜锅镇出去是什么地方?”我问。“离铜锅镇三百里是县城,”三百里?那不要走三天?狗娃看着我的表情又到:“坐三个钟头车就到了。”吓我一跳。走路走久了,都忘记有车这回事了。我的Jaguar还好吗?我不由的想起我借给朋友的爱车。不会给我刮花了吧?我担心的想“大哥要走了吗?”翠兰端药进来,小心的问。 “不是。我出去取些钱,买些东西,明天就回来。”看着女孩们失望的眼神,我忙道。“我要去!”“我也要去!”女孩们都叫,就连婷婷也不例外。“都不许去!”翠兰仿佛才是一家之主。“妈~”兰兰扭着身体晃着翠兰的手,芳芳却用身体挡着翠兰捏着我的胳膊“呃~”在我手臂被拧出青印之前,我必须说话,“我出去回来都要人带路。”开玩笑!一个路痴能独自上路旅游吗?当然,昨天下午迷路不算,那是我注意力没法集中。“那……”翠兰考虑了一会,“芳芳陪叔叔去吧。” “妈~我也要去嘛~”兰兰不依。 “你这里肿成这个样子,怎么去?”我这个罪魁祸首汗颜中。 在兰兰还要继续游说的时候,我把她拉过抱在怀里:“叔叔只是出去拿钱,等拿了回来后再带和你姐姐一起出外面去玩。我们坐火车去看大海,去座轮船,好不好?”我又一次许下了诺言,兰兰的伤确实不能让她远行,“大海无边无际,都是水;还有很多鱼,有的象山一样大……”我决定这次不会食言。听着我的描述,不单女孩子,就连翠兰夫妇脸上都露出向往的神色。“好了好了,”翠兰将兰兰从我身上拉下来,“等叔叔回来就带你去。”翠兰以为我在随口敷衍兰兰。 “你自己擦药,一天三次,”我把药膏递给兰兰,“明天叔叔就回来。你伤好了,叔叔马上带你去。” “拉钩!”兰兰左手紧握在药膏,伸出右手小拇指,对着我。“好!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怎么哪里的小孩都会说这个?由于不知道是药膏或是云南白药喷雾剂的功能,我在兰兰阴户上又仔细地喷了一遍喷剂。 收拾好东西,亲了兰兰一下,在全家人的目光中,拉着抢先把背包背在身上的芳芳,走出小楼。“乖,回去吧。”兰兰依依不舍地跟着下了山腰,我跪下搂着她,用手揉着阴户,“你看,等下磨破了,叔叔要心疼的。“叔叔要说话算话。”兰兰在我身上腻了好久,泪眼婆娑地说。“嗯。明天我就回。你记得擦药,赶快好起来。”我抹掉兰兰的泪水,柔声地说。 走出好远,一回头,发现兰兰又跑上一个小丘,用力地挥手。一阵风吹过,带来兰兰的呜咽。我眼中不觉泪水溢出,芳芳受到感染,依在我身边,也哭了出来。黯然销魂着,唯别而已矣。“爽歪歪!”就我稀嘘不已之际,旁边传来刺耳的声音。 那个不长眼的?我猛回头,怒目望着那只煞风景的八哥。卖糕的八哥被我的眼神吓了一跳,扑棱的一声远远地逃了开去。“扑哧!”芳芳破涕为笑。 天热的要命,九点钟刚过地上就象下了火。偶有微风,也被层层树林挡住了。知了拼命地叫着,仿佛在比赛谁更大声。“不行了。”不知不觉喝了一肚子水。走到上一次那段溪流的时候,休息一下,顺便尿尿。 刚掏出阴茎,芳芳的小脑袋在就在旁边露了出来。“怎么了?”我笑着问。“叔叔我帮你尿,好不好?”芳芳期待的说。 我想哭。自我记事以后,就没有人帮我把尿了。真真可人疼的小姑娘“好。”我将芳芳搂在身侧,将阴茎交到她的手里。刚想尿又憋住了,“不是这样,把包皮拉进来一点,对,就是这样,抬高一点……”会阴一松,粗大的尿液欢快地飞流出去。芳芳学着我昨天那样,将阴茎的方向转来转去,在水面上划出一道道涟漪。我俩都是第一次。我是第一次有女孩帮我把尿,芳芳则是第一次帮我把尿,两者间的配合不够默契。芳芳尿了一手,我尿了一裤子。我脱下裤子,就着水浸了一下,甩甩,挂在太阳底下。芳芳洗干净手的同时,也顺手将我阴茎洗干净了。“叔叔,抱我尿尿。”芳芳伸手向着我,象一个六岁的小女孩。“来。”我接过小手,将芳芳转身抱在怀里,芳芳把裙子拉到胸口,两腿搭在我双手上,整个阴户露了出来。“你没有内裤吗?”我有些诧异。芳芳摇摇头,我看着她赤裸的下体,和赤裸的双脚,有些心酸“到了外面叔叔给你买很多很多衣服,还有鞋子。”“唔……”芳芳摇摇头,“给兰兰和婷婷买。”? ?“都买都买!”我亲了一下小可爱,“尿吧。”我静静地把着尿,没有象上一次一样把玩。看着清亮的尿液从白净的阴户中流出,这次我居然没有勃起。 在等着裤子晒干的同时,我搂着芳芳坐在树阴下,手指柔柔地摸着芳芳的阴蒂。“叔叔你不玩吗?”芳芳将阴茎夹在她两腿中间,用手拨弄着,问到。“不了,”我收回手,放在芳芳小腹上,“等下你走不动,我可不想背你。”我笑她。“叔叔讨厌!”芳芳红着脸,娇羞地回身打了我一下。“走吧。”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手在屁股上拧了一把。“噢。”芳芳站起来,将裙子放下,拿过我的裤子,“叔叔我帮你穿。 “我背你吧。”我扶着芳芳的双肩,看着她笨手笨脚地将裤子穿好。然后转过身蹲下,说。 小小的身体轻轻地趴了上来,仿佛一只泰迪熊的重量,轻得让人心疼。“放我下来自己走吧!”刚走出小路,芳芳贴着我满身汗水的身体,请求道。“不行!地上热,你没有穿鞋,会烫伤的。”我用裙子将芳芳赤裸的屁股包起来。人开始多了起来,我可不想芳芳的春光外泄。 “走了走了,县城!”刚到车站,就听见车上售票的大婶在无聊地喊叫着,“大兄弟,县城去不?”“什么时候走?”我看了看破烂的17座小巴,伸头四处寻找其他车辆。“你上来就走,上来就走!”大婶热情地招呼,“你女儿?好漂亮!”大婶没口子的称着,芳芳在我背上笑笑,也不做声。无事献殷勤。不就坐车嘛,进了车厢在右边后排靠窗坐下,车上稀稀拉拉的坐着五、六个人。车厢闷热无比,上面充满了各式各样的味道,机油味、烂苹果味、鸡粪味和呕吐味。上车后汽车滑动两米,又停了下来,“县城县城!大妹子去县城不……” 半小时后,车关上了门,带着刚上来的两人,吭哧吭哧地往山外爬。 芳芳坐在我身上,闭眼假寐,却抓住我右手,从裙子下放到了她滑滑的阴户上面。电车色狼?我喜欢天热,芳芳的阴道更热。但是,我不怕热!偷偷地望着车里的人群,几乎每个人都被太阳晒昏昏沉沉,随着小巴在山路上跳动而在昏昏欲睡。天助我也!我把芳芳往上托了一下,将裤子的拉链拉开,掏出同样热气腾腾的阴茎。卧草!牛仔裤的拉链好热……芳芳往前座趴了一下,屁股微微抬起,我右手对准阴道口,芳芳坐了回来,阴茎深深地进入。光天化日下,众目睽睽中,我将阴茎插入小女孩稚嫩的阴道中!我兴奋莫明。 我身体往下滑了一下,让芳芳更深地坐好。芳芳把腿放在我腿间,我将她夹住,将芳芳裙子小心盖好,把背包放在隔壁座位上,挡着有可能扫过来的视线。 双手抱着芳芳的小腹,感觉破旧的汽车和破烂的山路成了天堂。不必有任何动作,蹦蹦跳跳的汽车仿是隋炀帝的御女车一样,一弹一跳间自动地帮我完成抽插的任务。小巴坐垫老旧,弹簧却很够力。“呃~”随着汽车骑过两颗石头,我和芳芳也随着大家哼了出来。走了不到五分钟,“吱~”汽车停下,门打开,一个背着孩子的少妇走上车,望了望,径直向我走过来。“对面对面。”我不停地祈祷,让她坐到对面去。但我知道是不可能。不但因为隔壁被太阳暴晒着,更因为我和卖糕的八字不合。少妇径直地走过来,望着我,眼中满是春色。“大哥,让让行不?”“我在你爸操你时往你家电扇泼大粪了?”我心里大骂,但还是将背包拿起放到芳芳身上。这样多少能挡一些。 “我帮你放到隔壁去吧。”少妇放好随身的包裹,伸手过来。“不用不用,”我连忙用手压住背包,拿走了等下不就穿梆了?“大哥,你女儿好漂亮!”少妇讪讪地收回手。废话,不漂亮我能在那么多人眼下操她?我露了露牙齿,没有说话。 车子又跳过一个大坑,龟头又顶到了子宫口处。芳芳用力地将阴茎夹紧,哼了出来。脸上由于紧张而显得通红,和被太阳晒出的倒有几分相仿。“你女儿没事吧,”少妇将手放到芳芳头上,“好热!”废话!你爸操你的时候被人看见你不热? “中暑,有点晕车!”将她手从芳芳头上拿开。开玩笑,你一伸手过来,我差点就射了!我没好气地说。我紧紧地压住芳芳的下体,将阴茎尽量地压进芳芳的阴道中,万一露出来一点怎么办?将车上人都杀了?看看车上八、九个人,我无语。 少妇见搭讪不成功,将孩子从背上解下,闷闷地闭上了嘴。 要说有什么比光天化日下做爱还要刺激,那就是在你旁边坐着个发情的八婆!车行使了几分钟,少妇解开衣裳,露出出肥硕的乳房,微微向我侧身,将乳头塞进了已经睡着的小孩嘴里。卧草!你喂小孩用得着将两个都露出来吗?道路坑坑洼洼的,一路上车子都在跳动,我阴茎也在一刻不停地在芳芳阴道里进进出出,有个女人还在我旁边,大腿贴着我,在喂奶!你喂奶不要紧,可是好几个男人频频转头看过来,一不小心看穿我咋办?卖糕的,我想哭!连着好几个坑。芳芳咬着下唇,扭头对着窗外,死死地抓住我的手,尽力的憋住声音。“这路太烂了,”孩子早吃完奶了,少妇仍不死心,尽量地显示着乳房,“你老婆呢?没跟来? 我……以后有机会抓住这个八婆,一定将她脱光了绑在树上,再找一两百个帅哥在她面前打手枪,看我憋不死你!“什么味?怪怪的。”是芳芳的淫水顺着阴茎流到牛仔裤上。“鸡粪!”少妇不知道我是在骂她。“不太象,象是……”少妇嗅了嗅,四下张望着,“爹!”谢天谢地!少妇到了。路旁有棵大叔,四下里只有一个男人在巴巴地望着。少妇临下车在我大腿上摸了一把,兴高采烈地下了车,差点忘了包裹。少妇在我大腿上摸一把的时候,我再也忍受不住,在芳芳的阴道里一股一股地射了起来。太刺激了!我在咒骂少妇的同时也在感谢她。 我和芳芳一起软了下来,喘着气,因紧张而绷紧的神经也松了下来。车开了。车子后面,少妇的爹接过孩子。看看四下无人,少妇的身体贴在他爹身上,他爹的手紧搂着少妇腰间。这老扒灰!我愤愤的想。噫?我居然猜中了? 看看没有人注意,在包里拿出手纸,艰难地将芳芳的下体清洁了一下,收好阴茎,随手将纸丢出窗外,长舒一口气。安全达阵!这样做爱太过疲惫,不觉一阵随意袭来,搂着芳芳,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县城到了。芳芳把我叫醒,很兴奋。难怪,这么大的女孩离家最多也不过二十里地,十几万人的县城就把她乐得找不到北了。急急忙忙地跳下车,害得我裤子上的污渍差点被人看见,连忙用背包挡住。“好烫!”能不烫吗?赤着脚站在太阳下的水泥地上。我赶忙过去,背了起来。到POS机上取了五千,够今天用就好。先吃饭,快两点了。 找个有空调的地方钻进去,爽!先生你是……”服务生上下打量着我和芳芳,仿佛我是个拐子。“爹,我饿了!”芳芳很及时的帮我解围。 包厢。白灼半斤虾,爆炒鲶鱼,木耳炒鸡块,豉椒排骨,咸鱼茄子煲,炒个时菜,来个猪尾冬瓜汤,冬瓜不要去皮,两瓶青岛。有冰淇淋没有?有先拿一筒过来。“你真聪明,怎么知道管我叫爹。”坐包厢是怕有人看见芳芳没穿短裤。“妈教的,说这样走路方便。”芳芳妈?想不道一个妇道人家倒也有些见识。“好吃吗?”我摸着芳芳的头看她舔着冰淇淋,很满足。“唔!冰冰的,甜甜的,好吃!”芳芳抬头望着我,“也买回去给妹妹吃,好不好?”唔,有难度。“放久一点就化了,带不回去。”我有点不敢看芳芳落寞地表情。幸好菜上来了,“先吃饭吧,我想想办法。”芳芳的眼睛立刻明亮了起来。 酒足饭饱,带芳芳到处乱转,鞋袜衣裤、巧克力、玩具熊,小女孩的饰品,每样都三份。直陪芳芳转到天色变黑,才去找宾馆。半路上见一个收垃圾的在收微波炉的包装盒,大喜冲过去,吓得收垃圾的转头就跑,叫都叫不回。算了,将包装盒里的泡沫箱拿出,再另拿一块泡沫板,走人。找宾馆开房,芳芳的一声“爸爸”免去了很多麻烦。因为我不想芳芳叫爹的时候会想起狗娃,所以改了叫爸爸。不过宾馆服务员看了泡沫箱好久,直到我开了贵宾房才殷勤地拿着疑是垃圾的东西送我进房。 将泡沫箱加工一下,用透明胶带绑好,就成了街上流动小贩手里的便携式保温盒。 吃了晚饭,刚想和芳芳继续逛街,天下起了大雨,难怪今天太阳晒在身上感觉很辣。悻悻地拿了啤酒和小吃,和芳芳洗了澡后呆在房间。芳芳没有见过电视、空调,样样都感觉新鲜。我躺在床上喝着啤酒,看着她四处乱窜。“爸,你真好。”芳芳转累了,坐到我怀里,抱着专属她的玩具兔子,拿了片署片丢到嘴里,用小嘴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芳芳叫开了以后,有人没人都叫我爸爸,没有改口,我也不在意。实际上我发现芳芳叫我爸爸,我会莫明的兴奋。我会不会有点变态?用手伸进芳芳的内裤里,摸着热乎乎的阴户,喝着凉冰冰的啤酒,唔,有一点。 芳芳抬起屁股,刚要脱内裤,我断然阻止了。“芳芳,先去把门锁上。”开玩笑,这里是宾馆,什么时候走个人进来麻烦就大了。芳芳玩了半个小时的锁,自然很熟门熟路的将门锁好。 我关了灯,将窗帘打开。从县城最高的九楼望出去,整个县城一览无余。外面的雨很大,瓢泼的那种。街上没有半个行人,只有窗边的霓虹在寂寞地闪烁。“好漂亮!”芳芳走过来依偎在我身边,虽然今天见到的新奇比她一生见的都多,芳芳还是忍不住惊叹。“外面还有更漂亮的,以后再呆你去看。”我搂着芳芳的肩膀,看着雨打在窗台上。“嗯。”芳芳的右手伸到我的内裤里。 脱光了衣服,抱着芳芳躺回床上,我喝着啤酒,芳芳帮我打着手枪。拿遥控器随便转了几个台,却发现宾馆里的AV频道里面居然放着A片!顶级的那种!“多桑……雅灭爹……”一听就是父女乱伦的影片,白花花的乳房满屏幕晃动,床铺在吱哇乱响。卧草!还是二打一!父亲哥哥一起上!县城的宾馆够开放。芳芳那里见过这个?手停了下来,腿间用力的夹着我阴茎,慢慢的湿了。想当年我上学的时候住校,晚上跑出去看第一次录像,李丽珍的“蜜桃成熟时”,还没见真枪,我就湿了一裤子,灰溜溜的跑回来,洗澡的时候忍不住又打了回手枪。不过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影片讲什么,只记得白花花的乳房和屁股。芳芳这样的表情也不足为奇,虽然她见过父母做爱,但那里有电影蒙太奇的手法刺激大? 摸了摸芳芳湿润的阴道,我跪坐起来,抱着芳芳的屁股,学着影片里父亲的样子,掏了阴户两把。芳芳学着影片里的女儿把腰往下一压,整个阴户完全展现出来。可能对上一次我捅他屁股还心有余悸,芳芳右手从背上掩着肛门。 我拍拍芳芳屁股,用手分开芳芳稚嫩的阴唇,芳芳拿着阴茎对准阴道,一用力,坚硬的阴茎慢慢地捅到了阴道的深处。手把玩着细小的胸部,感觉芳芳阴道的夹紧,我吸了口气,慢慢的抽了起来。“咚咚。”有人敲门?我阴茎插在芳芳阴道里,下腹紧贴着她屁股,一动也不敢不动“咚咚咚咚。”房门又被敲响。公安?不会吧?我刚想把阴茎拔出来,外面有人说话了:“李老板,你要的小姐来了。” “卧草!”我破口大骂,“看清楚房门再敲!”我明明登记的是姓章!害我漏了两滴出来。“呦,对不起,老板!”外面的女人连声道歉,应该是个妈妈桑。 趁着阴茎还没完全软,抽插了两下,阴茎又恢复了。嗯,我火气有点大,要好好的去去火。“老板你火气那么大,要不要找两个漂亮小姐给你泄泄火?”外面那个女的居然还没走。“操!有谁八点钟就开炮?”说完一想不对,起码现在我和那个李老板就在开炮,貌似我还早他一点点。“那我晚点再来? 那女人的敬业精神让我无奈,千言万语化做一个字:“滚!”“哪有猫儿不吃鱼,哪有鸡巴不想屄……”外面的女人小声的嘟嘟囔囔地走了,她说的对,真他妈的的对! 我手感到芳芳乳房下心脏强烈地跳动着,我阴茎上的动脉也在剧烈地跳动着。弯下腰贴着芳芳的背,再她耳边说:“害怕吗?”芳芳一夹一夹的,鼻里气息密密的,却摇摇头。我喜欢!我身不动,手掐着芳芳的腰,将她前后移动,看着阴茎在紧绷绷的阴道里移动。阴道很窄,每抽一次都会把不少阴道内壁带出来,插进去的时候又会将外阴挤进去。这是精神和肉体的双丰收!“爸爸,慢点……”你是在对我说话吗?你是在对我说话吗?!你是在对我说话吗?!!芳芳的这一声爸爸叫得一阵寒意从尾椎直达头部,全身毛孔放开,浑身肌肉颤抖,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不觉中几滴精液又漏了出来。“芳芳,再叫一声?”我不知道刚才的感觉是否真实,我停下手,定了定神。“爸爸,爸爸爸爸……”芳芳连声的呼叫。我没听错,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难怪有那么多人喜欢乱伦,听着自己身下的女孩喊自己爸爸,这种精神上快感是肉体上所不能比拟的,而精神上的快感又反过来又更加深了肉体的快感。' 不行了!刺激太大了!今晚上的两次刺激都是前所未有的强,我不努力的话止不定还没跑多远,我的油就漏光了。??吸气,提肛!轻风抚体过,明月照大江。今晚内力大进,几乎打通了任督二脉,几个呼吸后精神稳定下来,低头对芳芳说:“乖女儿,爸爸要操啰……”操!自己说话都说得自己想射!我也不说话,将注意力转移到芳芳乳房上面,让阴茎的快感变小,慢慢地操着。几分钟后平复了过来,开始加速抽插。 “嗯,唔,唔。”芳芳也不说话,双手撑在床上,全心全意的感受着我火热的鸡巴。“嗞嗞”的抽插声、“啪啪”的撞屁股声和电视里的“雅灭爹”一起,混成一片浓浓的情雾。 “爸爸,我不行了……”芳芳两手一软,上身伏在床上。 我阴茎插在芳芳阴道里,将她抱起来,下身紧贴屁股,俯下身去,和芳芳接吻起来。芳芳年纪太小,高潮太多的话会伤身体,我还没射,所以在她达到高潮前,让她平静下来。 芳芳的喘息慢慢平息,无力的靠在我身上。“我们到沙发上去吧。”芳芳点点头。 关了电视,房间里最后一个光源也没有了。让芳芳两腿从前面夹着我要,搂着她小腹,也不抽出阴茎,慢慢移了下床,将芳芳放在单人沙发上。沙发离窗口不远。芳芳身子靠在沙发背上厥着屁股,我连人带沙发移到窗口下,当然,插在芳芳阴道里的阴茎也出力不少。这样,我和芳芳的上半身几乎全部暴露在外。窗外的霓虹一闪一闪,芳芳的身体也不断地变换颜色。我知道外明里暗,即使有人抬头望来,也未必看得到人,何况现在大雨,又有谁张望?但是我还是抑制不住暴露的快感,兴奋地颤抖起来。"托着屁股,我全力冲刺起来,刚才的刺激已经让我快到巅峰。猛冲了两百多下,紧紧地贴着芳芳的屁股,打个很过瘾冷颤,将精子射入子宫;伴者射精的节奏的阴茎还在不停的抽动。随着芳芳的迎合,我停了下来,阴茎已经软了,但是我还努力的塞在阴道里,不愿拔出。直感到雨水带来的凉意,才顶着芳芳进入浴室。用热水将两人清洁,抱着同是精疲力尽的芳芳到在床上,盖上毯子,沉沉睡去。朦胧间仿佛听到有人敲门:“老板,可以要小姐了吗……” 翌日,吃了早饭,先去银行取了两万,给狗娃应该用不了,但伤筋动骨一百天,多点无妨。到超市买了多半箱冰淇淋,就是微波炉泡沫箱的那箱。用塑料布包好,上面又铺了小半层碎冰,用透明胶层层包好,放一两天应该没问题吧? 兴高采烈地和芳芳回到宾馆准备退房,被服务生拦住了:“这里不能卖冰棍。”昨天的那个服务生没来。“我退房!”狗眼看人低,懒得理他。服务生不放心,全程陪同监视我收拾行李,就差点连电视都拆开看看里面的电子管还在不在。离开以后还听见她和同事嘀咕:“他一天要卖多少冰棍才能住得起VIP?”一路无话,平安到家。这次坐车我没有再玩,昨天太过刺激,得休息。,玩具熊、零食、衣服。拿出来女孩们都快疯了,虽然翠兰在不住地埋怨不该乱花钱,但看得出也很欢喜。“先拿着。”我把两万块递给翠兰的时候,两口子吓坏了,无论如何不肯收。“得大哥不少好处了,钱不能要!”“傻话!”我说,“相识一场,你又让芳芳叫我爹,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看得起拿着,看不起我马上走!”“这……”两口子对望一眼。“拿着!”将钱拍在翠兰手上,翠兰讪讪地收下了。 “妈,你吃!”婷婷拿筒冰淇淋过来给翠兰。“和你俩商量个事,”我对翠兰两口子说,“我答应过兰兰要带她去看海,我总不能骗小孩子不是。你们看?翠兰拿着冰淇淋和狗娃对望。“怕我拐了去卖?”我笑到“哪能呢,”翠兰也笑,“就这几个猴子也卖不了两万。”“反正不着急,你们商量一下。”我走了出去,将今天买得菜准备一下,免得翠兰又糟蹋了。 刚进厨房,女孩们就都过来了。“爸,你真要带我们去看大海?”芳芳昨天在电视上看到了,向往不已。“叔……爸是说带我去的。”兰兰见芳芳喊爸,怕亲疏有别,忙改口。“我也去!我也要去!”婷婷拿着两个冰淇淋在后面蹦着,唯恐落人后。“问你妈,她给去才能去。”我摸着婷婷的头,对三人说。话音未落,三人一窝蜂都跑出去了。“大哥我来,”菜刚切到一半,翠兰过来了,看见我动手,忙过来抢刀。“今天你看我煮,给你露一手。”侧一侧身,我可不想再吃炖菜。“呃,好。”翠兰尴尬地在旁边站着,“大哥带出去多久?”“啥?噢,海边是吧。”翠兰是担心和孩子分开吧,“走出去一天,坐火车两天多,玩三四天,大概……”仰头算了一下,“前后十多天吧。”“呃,打算带谁去? “啊……说好要带兰兰去,芳芳不带去又有点偏心。孩子可能这辈子就看这一次海。可带两人去,婷婷不去又会很伤心。要都带去,你两个没人陪又很寂寞。连你们一块带嘛,”我扬扬手,止住翠兰说话,“狗娃有伤又走不了,老实说我也有些犯难。” “是啊,这辈子……”翠兰又望了我一眼,逡巡着去了。??叮叮当当切好菜,也没见再有人过来。幸好我野外生存本领不差,劈柴生火,铁锅煮饭,没问题。劈里啪啦煮好,开饭。 端着菜刚走上楼,就看见芳芳和兰兰挺着个大肚子坐在门外喘气,我立马傻了。她们不是没有来月经嘛,怎么就怀上了?就是怀了,这两天功夫马上就大了?还五六个月似的?转头一看,不但翠兰和婷婷,就连狗娃也挺着大肚子。婷婷我没动啊?就算也婷婷有了,可狗娃是男的啊?难道…… 放下菜,“嗉”的一声跑道冰淇淋箱边,果然,空了。“你们都吃了?”我拿着空箱,哭笑不得。“看着就化了,不吃可惜。这么好的东西。”翠兰仿佛要生产。“化了就化了,也不是什么……”话没说完。要说了就是我买些不是好东西的回来给她们吃。本来嘛,象那个什么哈根达斯还是哈斯达根,开口就两三百,在国外就一杂牌,也就块把钱,偏国内当宝似的,也就拿我们当冤大头。象什么老麦,老肯,在国外就一民工餐,中国倒好,过什么五一六一还非得去吃,还排队,还没位。中国现除了献血,就他那排队,什么嘛!还中国小资们最喜欢的那什么矿泉水,就一……扯远了,本就不什么好东西,“吃个新鲜就好,这东西凉,吃多了看拉肚子。”可惜了。看着桌上,红焖肥肠,干爆肚丝,螺肉豆豉爆青椒,东坡肉,韭黄炒蛋,瘦肉榨菜豆腐瓜花汤,佐酒下饭解署样样皆宜。拿着和冰淇淋装一起的青岛,开喋。要不我买那么多冰淇淋干啥?可不敢跟她们说。怪我,不就害怕那么大的箱子装少了不好看吗?我还装了一打啤酒呢。 我低估了她们不浪费食物的决心。“吃饭,那么多好菜。都来!”随着翠兰一声令下,四个伪孕妇挪了过来。狗娃依旧躺着“当心点!”看着她们颤颤巍巍的样子,很担心把点什么东西给挤出来。“留晚上肚子俄了再吃吧。”何苦呢?翠兰夹着根榨菜在欣赏,芳芳含着颗螺肉在品尝,兰兰筷子叉在碗里象烧香,婷婷的汤水比没喝之前倒好像还多了点。 “呵呵,”翠兰艰难地放下筷子,“出去玩的事,我和狗娃商量过了……”八只耳朵支棱起来,“大哥你明儿带芳芳和兰兰去吧。 听到宣判,芳芳和兰兰举手相庆,而婷婷眼里马上滚出豆大的泪珠。我于心不忍,忙将婷婷抱在怀里,“你要也去了,就剩你爹你娘在家了,没你在,家里多冷清啊。“呜呜……”婷婷哭得象警报器一样,这么说也说不停。“听话!”翠兰无可奈何,“你两个姐姐叔叔都照顾不过来,你要去谁照顾你?”两个都照顾不过来?听完这话我一头冷汗,怎么听着另有意思?“没事,要是你们放心的话,我也带婷婷去吧。”婷婷泪水立止,泪眼婆娑地望着翠兰。“这哪儿行,太麻烦了。”翠兰面有难色。“你不是怕我把婷婷给……”我恍然大悟。“不是不是,”翠兰连忙否认,“大哥你要喜欢,姐仨都给了你也没关系,就怕婷婷太小,你玩起来没味道。”谁说的?见识了芳芳和兰兰,就是刘晓庆16岁我也不上!(吐下,刘奶奶说她还可以扮演16岁少女,orz,恶搞一下。)“这几个猴子皮得很,”翠兰继续说,“这两个就不知要给大哥添多少麻烦,婷婷就不去了。 “怕她们给我麻烦,就为这个?”我问。“就为这个。”翠兰肯定的说。“好吧,”转头对婷婷说,“你麻不麻烦?”婷婷忙摇头,“你们呢?”头摇得象风扇,“要是我照顾不了你们三个,怎么办?”“我照顾婷婷。”说话的是芳芳。“我照顾自己。”说话的是兰兰。你看怎么样?”我回头问翠兰。“还照顾婷婷,不把自己丢了就不错了。”翠兰的语气已经软化,“大哥……”“没关系没关系,不就三个嘛,再多三个我也能搞定,”听着自己的话感觉有点不对,“让孩子出去看看,没坏处,最多也就半个月,就回来了。要丢了,我赔你。”这话更不对,怎么赔?跟她生一个?我忙打哈哈。 “那……”翠兰犹豫了一下,“你们不能给叔叔添麻烦,要谁不听话,谁不许去!”“我乖乖地。”“我听话。”“……”三个女孩一起说话,叽叽喳喳的,头疼。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做对了。我能搞定三个小家伙吗?不要想歪,不是那个搞定。“你们在外面要喊叔叔做爹,不然会很麻烦的。”任谁在街上看见三个没见过世面的女孩跟在一个男人旁边,我要是警察,我第一个就得查他。有道理,不知道是谁教翠兰的。“叔叔喜欢我喊他作爸爸!”我一口啤酒喷了出来,直咳嗽。芳芳你这句话,真是…… “叫爸爸也行,”翠兰倒没想到那里,“记得不要给叔叔添麻烦。”“噢!”“爸爸!”三个女孩子就开始练习。“咳,咳……你们吃,”我把啤酒一下到进嘴里,装不下,从鼻孔出来点,“我去洗澡先。”拿听啤酒泡在凉水里,身心俱松。如果是温泉,清酒最好,和女孩泡泡泡浴,则非香槟莫属。刚泡一下,女孩子就过来了,还三个。“不吃饭了?”我喝着啤酒,问。 “太饱,晚点再吃,我帮你洗头发。”芳芳刚拿起飘柔,兰兰就抢,“我帮爸爸洗!”“欸,你们谁不听话,就不带谁去。”我轻描淡写的说。于是芳芳维护了飘柔和帮我洗头的权利,兰兰叉着腰,嘴嘟了起来。 我则看着婷婷。婷婷和芳芳以前一样,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顶在头上,身材还没长开,有点婴儿肥,缺条门牙,但眉清目秀的,是个美人胚子,长得有点祸国殃民,象小一号的徐若瑄。好像这是我第一次观察她,这几天我的注意不是芳芳就是在兰兰身上,婷婷被我无视了。可怜娃。“来,叔叔帮你洗头。”我决定弥补一下。“是爸爸。”有人纠正。“哦,爸爸给你洗头。”这都什么呀这个。 站立来刚想拿飘柔,没有事做的兰兰走了过来,“我帮爸爸吃鸡鸡。”还没等我反映,一口就把我阴茎含到嘴里。“哎……”婷婷还在这里呢,兰兰你就是讨好我也不用这样啊,“脏,还没洗呢,脏。”我拉着阴茎和兰兰拔起河来,拔呀拔,拔不出,“我先教你洗。”兰兰终于停嘴了。“哪,把包皮翻开,这里这里要拿肥皂洗,”又指了指马眼,“这里不要用肥皂,疼。”兰兰高兴地帮我洗阴茎,芳芳见状,抢过舒肤佳帮我洗屁股,头发也不顾了。两个相得益彰。“婷婷,洗头。”懒得管着两傻妞,先和婷婷搞好关系吧,来回两千公里,要带着个闷嘴葫芦,那我还真不知怎样好。“我也要洗!”婷婷无视我,指着阴茎对兰兰说。“好,你洗下面。”兰兰也无视我这个阴茎的主人,擅自将阴囊分了出去。“好!”婷婷兴高采烈。我站在三人中间,发现每人分工不同:芳芳负责屁股,兰兰负责阴茎,婷婷负责阴囊,我只负责提供原材料。 原材料的质量大好,六只小手分别抚摸下,很快就膨胀了起来。“大了大了。”婷婷高兴地叫。喂,你知道大了的定义是什么吗? “好玩吧?”兰兰将阴茎分给婷婷,拿住婷婷的手帮我撸着。喂,你以为这是刚买回来的玩具熊啊? “我也要。”芳芳从后面把婷婷顾不上的阴囊拿到手。喂,那里面是睾丸,不是橡皮泥! 不行了!本来还想休息一天的。既然有人主动挑起战争,就别怪我。你要战,便作战! 转头看了看,翠兰没有出现,不管了。将兰兰就地转身180度,在婷婷诧异的目光中,压下兰兰的身体,露出阴户。顺手一摸,啊,阴道还没有湿,那么,就屁股吧,反正你也说不怕捅屁股的。 刚将阴茎对准肛门,刚想用力,兰兰伸手就掩住了肛门,直起身子,跑了。“怎么了?”我挺着硬邦邦的阴茎,算了,既然你不想,那我找芳芳,噫,芳芳也跑得这么快?婷婷又太小了……“欸,婷婷你也跟着跑什么? 难道我勃起的阴茎很可怕吗?可除了婷婷,你们都用过了呀;就是婷婷刚才也玩得不亦乐乎,怎么……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见翠兰也冲了下来,“小孩子到外面去,厕所给妈!”“不行,妈。我已经拉出来了!”“姐姐拉到我脚上了!”“妹妹拉得好臭。”“……”“啊?”原来集体拉肚子。欸,谁叫你们吃那么多冰淇淋?自作自受!我目光转到坚硬如铁的阴茎上,欸,谁叫你买那么多冰淇淋?自作自受! 风卷着一片落叶吹过,水,有点凉。 幸好我有藿香正气水,又弄了点温盐水,给她们灌了几次,母女四人轮流在五谷轮回之所伦敦了半个多小时后,好不容易停了下来。一个两个躺在床上哎哟哎哟,不用化妆也象裸尸了。 幸亏没躺我这边。望着对铺的五个人,我庆幸的想。五个?糟,还有狗娃!狗娃被钉子挂在床上!完了!完了!我看着女鬼般的四人,沮丧地向狗娃走去。“大哥,麻烦你帮我递那碗饭过来。我饿了。”狗娃靠着被子,目光炯炯。 刚清干净就那么有胃口?也不收拾就吃?我刚想说,却见狗娃脸色如常,“你没有拉?”“她们没福气,”狗娃不屑地说,“好东西都白吃了!”啊?这样也行? 搂着两个清洗干净的小姑娘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婷婷还没有资格睡我这边,只好孤零零的一人和她妈睡一起。这几天习惯了不穿内裤睡觉,所以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全裸了。兰兰的手依旧握着阴茎,阴囊则归芳芳所有。看着斗志昂扬的阴茎被有气无力的小手握着,突然想起个笑话:老人院里有一对老年男女对食,反正做不了,晚上睡觉时摸着阴茎也舒服。后老妇人离开了两天,再回来发现老头跟另一个比她还要老的老太婆睡一起。老妇人大怒:她有什么比我好?老头答:她有帕金森病!欸,我也希望现在有个帕金森病的握着我……(注:帕金森可参照拳王阿里。) 旅游大计告吹。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四人还是有气无神的样子。得,计划赶不变化,过两天再说吧。竹楼女士集体拉肚事件的第二天,我们出发了。翠兰非要送,说孩子还从来没有离开那么长时间,舍不得。狗娃也挣扎下了床,拿根竹仗在楼上告别。竹棍点点,好像铁拐之李;伸手招招,仿佛斯大之林。几个女孩倒是兴高采烈的,迫不及待。! 交代狗娃自己仔细,翠兰帮提着行李,跟在一群乐疯了的小麻雀身后,一边警告着这个,一边交待着那个,送了出来。看来翠兰没想送得太远,因为连衣服都没有穿。走出一阵,姐仨已远远地跑到我们前头,我和翠兰在后面慢慢跟着。“大哥,再回来,还会住些日子吧?”翠兰低着头,闷闷地走了半天后,突然冒出一句。 “……”是啊,再回来,就该走了吧,我还能住多久?一两月?一两年?然后在这里大被同眠,终老此山?梁园虽好,奈非吾家。我知道翠兰并不是赶我走,而是想早点知道结果,好有个心里预期。我长舒口气,没说话,心里突然郁结起来。“大哥这两天憋坏了吧,”废话,女孩们都病怏怏的,我朝谁使劲?朝他?“前两天我身子上不干净,让大哥受累了,”唔,是挺累的,没想到小姑娘那么缠人,“我给大哥吹吹吧,让大哥路上清爽些,也免得我念想。我愕然。还没有来得反应,裤子就被翠兰褪了下来,露出了我在想到小姑娘如此缠人时就开始勃起的阴茎。“好好,”翠兰说了句不明所已的话,便将包皮后褪,含入口中。翠兰的技术极佳,小舌头如有灵性一般,飞快地卷吸着;双手抱着我的屁股,用力的掰扯,头部一前一后,迅速地移到起来。 手摸着翠兰的头发,不知怎地,心里有些悲哀。城市里二十六七岁的女孩们都干啥呢?会睡个美容觉,还是嗲嗲地要情人送小礼物,和同伴去吃个洋快餐,还是懒懒地来杯蓝山?她们有自己的事业,自己的娱乐,可以灯红酒绿下纸醉金迷,也可以忙里偷闲的阳春白雪。可翠兰呢?这辈子,已经到头了。以后的日子就这样循环下去了,没有意外,没有惊喜,死水一潭。这些年偶有的亮光,想必我是其中之一吧?或许,还会是唯一妹子,大哥要了你吧。”我抚着翠兰纤细的脸。我能给她的,又何必吝啬?翠兰停下了嘴,柔柔地贴在阴茎旁,“昨晚刚停,还脏……”#大哥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女人月经期做爱,当然会感染妇科疾病;可既然停了,那就没事。所谓的脏,只是愚昧的迷信而已。“嗯。”翠兰放开我,斜躺在草地上,红晕开始慢慢地爬上翠兰的脸颊。我踩掉脚踝的裤子,虔诚地跪了上去。草刺痛了我的膝盖,也刺痛了翠兰的背。“里面干,大哥将就一下。”翠兰拿着满是津液的阴茎,对准阴道口,细细的说。我俯在翠兰身上,轻轻的用力分开阴道,挤了进去,徐徐地抽动着。随着阴茎的抽动,干涩的阴道渐渐润滑了起来。翠兰阴道里的皱褶很多,摩擦起来很是舒服。 红晕蔓延到了翠兰的胸口,我直起身。翠兰咬着下唇,手揪着身旁的青草,乜斜着眼,看着我。和芳芳表情一个样,我心想。将翠兰双腿抬起,放到肩上,全力的冲刺起来。翠兰需要的是一场猛烈的性爱,来给她宛若死水的生活注入活力。那怕,只是一会儿。“大哥,大哥……”随着我节奏的加快,翠兰的身子跟着移到,双乳在空气中欢快的跳动,仿佛自由地飞翔。我闭上眼,把全身心都投入了翠兰的感觉里,品味着她的一切。我深深地往下压,再顺着翠兰身体的弹性上抬,再跟着地心引力往下压……我感觉今天的动作行云流水般宛若天成。“大哥大哥……”没费多长功夫,翠兰双腿就紧紧地夹住我脖子,阴道牢牢地箍住阴茎,双手实实地掐住我胳膊,子宫阵阵地开合着到了高潮。我紧压着翠兰的身体不动,一手我住一个乳房,伴者翠兰的节奏,用力地捏着挺立的乳头。“阿~”一阵痉挛过后,翠兰无力地软了下来,高潮如此之快,又象兰兰。“大哥,我怎么了?”翠兰回过神后,悠悠的问。“吓?”从开始到高潮,还不到十分钟,以翠兰如此敏感之体质,居然从未到过高潮?难道狗娃就是传说中的快枪手?传说有一个人去嫖妓,把钱给了老鸨,老鸨指了指楼上,然后专心的验起钞票来,确定是真钞后,老鸨满意的放入钱夹,一抬头,发现客人站在面前:“怎么,小姐不合适?”客人摇摇头,“很合适。搞完了,刚想走。” 没有人能看到快枪手拔枪,当你看到枪口的时候,子弹已经射出。我一直以为快枪手是不羁的传说,看来,传说有可能来源于真实。“你刚才高潮了,”手抚摸着翠兰的乳房,告诉她一个本应知道的事实。“高……潮吗?”翠兰有点疑惑,高潮让她显得有些迷乱。“这是女人的天堂。”我在翠兰耳边说,“你应得的。” 翠兰眼中噙着泪光。“起来,”我拍拍翠兰平坦的肚子,“换个姿势吧,大哥还没泄呢!”“啊?”看着翠兰惊讶的表情,我知道快枪手不是传说。拉翠兰站起来,让她扶着树,厥着屁股。握着翠兰腰间,觅着还张着口的阴道,再一次进入。翠兰阴道里水很多,也很紧。狗娃是不是个小快枪手?在紧张的搏斗中,我还有余力地想。不需要太多的技巧,什么九浅一深、七浅三深见鬼去吧。翠兰并不是受到照顾的大丽花,需要精心地浇灌,而是久旱开裂的农田,要的是淋漓尽致的大雨。速度、力量,我在全力爆发。和芳芳还有兰兰做爱的时候,我都会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会伤了她们。而翠兰不同,我可以全力的施展。 结实的“嘭嘭”声在山林里回响,这是小腹和屁股的对撞;细密的“嗞嗞”声在耳边飘起,那是淫水在顺着阴茎流淌;翠兰喉间的呻吟,会让我神志一荡:这就是天堂,我梦里的故乡。龟头在阴道里前行,子宫在里面欢唱:愿你永留此地,不再远走他乡;不必象风一般流浪,这将是你的归宿,这里就是你寻觅中的天堂。“啊~”在我吟了一首诗时间,翠兰又一次找到了天堂。她用力抱着树干,胸口紧贴着树身。看到翠兰的肛门都在用力收紧,我也用力的顶着子宫,刹那间只觉龟心似箭,脊椎一麻,浇了个翠兰盆满铂满,剩下的随着阴道流了出来。“呼,呼……”翠兰无力的喘着气,我下身顶着翠兰,双手扶着她,一松手,翠兰就会掉到地上。 不经意抬头,发现那只八哥站在翠兰扶的树枝上,歪歪头看着我。仿佛被这场战役吓坏了,忘记说它的台词。“妈!你在那里!”糟糕,我都忘了还有小孩在!急匆匆收好阴茎,拉拉链的时候不小心夹了一下毛……“卧草!”我一声长吼,吓得卖糕的远远地飞了出去。“爸,怎么了!”说话间兰兰拉着婷婷跑了过来,芳芳跟在后面。“没,”我支吾着,“那只八哥突然飞过,吓我一跳。”“卧草!~”卖糕的远远回应着。“妈,快走吧。”婷婷伸手去拉翠兰掩着阴户的手。“妈不送了,”翠兰有些慌乱,轻拨婷婷的手。“你们和爸爸走吧,要听话,乖!”“我听话!”婷婷用力的点头。“那我们走了?”兰兰拉着婷婷的手,和翠兰告别后向芳芳走去。"芳芳看着翠兰依旧红润的胸口和随着指缝溢出的精液,好像发现了什么,抿着嘴笑了,“我们先走了。 “妹子……”我望着翠兰,欲语还休。 “大哥……”翠兰望着我,欲语还羞,“再回来,还住些日子吧。”“好。”两句相同的话,意思却不尽相同。我对翠兰点点头,转身扬长而去。“大哥,”翠兰在身后依依不舍,“有机会把婷婷也要了吧!” 我一个趔趄,踏了个空。“卧草!”卖糕的八哥远远地还在复习刚才学到的话语。 路上找机会清洁了一下,舒服多了。到了铜锅镇,又听到卖票的大婶在无聊的喊:“走了走了,县城!大兄弟,县城去不?”“呦,大兄弟,又去县城?”大婶还记得我,废话,这就我一个生面孔。“三个都是你女儿吧,好福气。”言下之意是你这倒霉摧的,连生三个都是女孩,那得罚多少款啊。这年头,想要个男孩怎么就那么难?看我…… 不计较。心情好,吃嘛嘛香。笑着上了车,“走不走?”“走,马上走,”车子滑行了两步,又停下来,“县城县城!大妹子去县城不……” 一路飞驰。我指的不是车,而是孩子们的心情。看着叽叽喳喳的女孩们,心情很愉快。 走了一段路,突然看见路边大树闪过一个人影,慌乱地往下拉着衬衣,是那个八婆!转头细看,果然见他爹抱着小孩,躲在树阴里。佩服啊佩服,我想。奶完孩子奶老爸,肥水专流自家田。到了县城,先取钱,然后赶往火车站。刚好有车要出发,急急忙忙买了票,慌慌张张上了车。数人,一个不少。车子往南京方向,是慢车。找列车长,补几个卧铺。列车长很惊讶,这破县城还有人坐得起卧铺?仔细打量我。今天身上没有带冰棍箱,不象小贩。确定我不是拿他开涮以后,列车长热情了起来;“软卧要不?”“有软铺?”我很高兴,慢车的硬卧很难坐,是以前求学得来的经验。“有,到南京1280。一个包间刚好四铺床……”行!包一间!小孩给你全票。不过,你要半路加塞……”“你放心,”列车长眉开眼笑,“不会不会。给,卧铺票,牌。” “爸,快走快走!”芳芳和兰兰的喊叫把列车长最后的疑虑也给喊没了。唔,这办法真好。 到包间坐下,先吃午饭。这个时间餐车没开,泡了几碗康师傅,丢了几条火腿肠。好吃!”三人异口同声。咳,可怜娃。告诫她们不要乱走,让她们爬在窗口看风景。关上门,小眯一会先。火车慢慢挪动,“疙瘩喀嗒”声象催眠曲,不一会都睡着了。芳芳搂着婷婷,兰兰搂着我。上铺空着。 一觉醒来天已擦黑,到餐车吃了顿比五星餐厅贵、比日本料理少的火车餐。吃得孩子们灿若桃李,我是皱如苦瓜。我不是心疼钱,而是讨厌浪费钱。旅行,不仅仅是到达目的地,重要的,是懂得欣赏路边的风景。 买了副扑克教孩子们打牌,我躺在旁边看孩子们打。芳芳坐在我这边,白花花的大腿赤着我的眼。 伸手往裙子里探了探,软乎乎的,热腾腾的,手感很好。芳芳一手拿着牌,一手将小熊内裤褪了下来。怎么行!这是列车!我连忙走到门口,关上门,又在门边瞧了瞧,没有空隙,才躺回来。 一边摸着芳芳柔软的阴户,一边告诫三人:“以后不要再有人的时候脱裤子,也不要给人看屄屄,知道吗?这里和家里面不一样。”“嗯,只有喜欢的人才能摸。”婷婷也跟着兰兰点头。 哪儿阿这个,讲不通,“反正除了我,不能让人看到就对了。”说什“你们打牌!”坐起来,将芳芳抱在怀里,“别管我就好了。” 之前侦察过,整个车厢,除了我们,就一列车员,现列车员趁着人少天黑,窜门去了。吸取了牛仔裤的教训,我现在穿的是一条半身裤。将拉链拉开,取出阴茎,在裙下用芳芳两腿夹紧,左右揉搓。我也不想腿交,可是芳芳还没有湿,再说天还早,先夹夹过瘾。女孩们专心致志的打牌,芳芳也是如此。但小屄在我的抚摸下,还是湿润了起来。“我要!”我拍拍芳芳的屁股,芳芳不在意的抬起,丢了一对Q下去,坐了下来。幸好我手快,对准了阴道口,要不然,芳芳就唱后庭花了。虽然已经熟 会不会有人看见?我望着窗外的倒影,看不见人。将裙子仔仔细细的放好,虽然说关了门,要是万一被人看见了,这火车都没地跳去。搂着芳芳,也不抽插,就静静地感觉芳芳的温暖和包容:紧紧的温暖,火热的包容。嗅着少女的气息,听着少女的笑声,心里一片宁静,安详。不好。安详得有点过,阴茎有点软了。忙又捅了两下,恢复过来。芳芳的叫声杂在打牌的欢乐声中,倒不太显。“咚咚咚。”有人敲门。噫?难道是宾馆的那个妈妈桑跟过来了?“我不要……”小姐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感觉不对。这里是火车,除了列车员还有谁?他来干什么?难道刚才的叫声……“请小声一点,”我刚想拔出来,列车员在外面说,“隔壁有人睡觉,准备关灯了,请休息。”??卧草!在火车上做一次爱我容易嘛我,就这几分钟都软两次了,我和你有仇来着?知不知道这样对身体不好?心里骂着,嘴里应到:“这铺完了就停。”噫,什么时候有人上车了?我得小心点。“谢谢。”这列车员挺有礼貌。但再有礼貌打断别人的性交也是不礼貌滴! 灯熄,收了扑克,几个女孩意尤未尽的说着话。窗外的灯光飞快的闪过,嘻嘻,现在是我暗敌明!“芳芳,把裙子脱了吧?”我在芳芳耳边轻轻地说,是该化身午夜色魔的时候了。 芳芳刚把裙子往上一脱,兰兰就发现了,跳到我身边,“我也要玩!”清脆的声音穿透了整个车厢。 我吓得汗毛直竖,忙捂住兰兰的小嘴。我的姑奶奶哎!你不怕把全列车的人都招来?靠,又害我软了一次。兰兰挣开手,悄声说,“我也要玩。” 知道知道!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顶着芳芳站起来,示意婷婷睡觉,示意芳芳脱衣服,示意兰兰帮我脱。卧草!谁说能一晚同时搞定七个?这啥都搞得我手忙脚乱的,有一个还是场外观众!- 场外观众乖乖地睡了。毕竟还没到对性感兴趣的时候,再说也见多了,没啥。兰兰不同,正是情窦初开,恋奸情热的时候,两三下扒光我和她的衣服,贴在了我后面,发现我阴茎插在芳芳的阴道里,就从后面抚摸我的阴囊。 芳芳身体很矮,我必须扎着四平马才能就着她,没啥,功夫丢下好几年了,就当练功吧。让芳芳俯在餐桌上,就着窗外飞闪的灯光,操练起来。“嗯嗯~”抽动没多久,芳芳就哼了起来。平常细若蚊蝇的声音在现在听起来是如雷灌耳,吓得我立刻停了下来,侧耳倾听。 很安静。除了我擂鼓般的心跳之外,并没有异常情况出现。要了命了,这样多来两次,我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吓的,今晚就不见了三条。谁说色胆包天来着,怎么到我这里就成了胆小如鼠呢?再次抽动,阴茎在阴道里摩擦的声音听起来就象赤脚踩在泥浆里,我傻了。怎么办?看来消音的办法只有尽量的放慢节奏了。 拍了拍贴在我身后的兰兰,慢慢地开始抽动。慢慢的意思是就是每分钟18~20次的频率。很吃力,不单因为缓慢,而是缓慢的同时还要停外面有没有声音,这里不象宾馆,锁好门以后可以高枕无忧,当然前提是房间内没有摄像头。“哐啷”,车厢连接处声音传来就立刻停下。有人过来吗?要是有人路过会听见吗?听见会在门口偷看?卖糕的,太刺激了,受不了,有种刀尖上跳舞的感觉。没有人来,幻听。再继续,声音又响,芳芳还呻吟,阴道夹得又紧,兰兰还在身后揉着阴囊,身子还贴着我……天堂和地狱的距离我终于知道了,只有一线之遥。进一步天堂,退一步地狱,我在天堂和地狱间徘徊,完全迷失在致命的快感之中。子弹已经上膛,准备击发……我悲哀的发现,我具有成为快枪手的潜质。 我忙抽出来,让自己和阴茎冷却一下,再这样下去铁定走火。芳芳见我抽出阴茎,扭头望着我,黑暗中能看到她眼中的疑惑。难道我能告诉你我因为太刺激而要早泄吗?兰兰没有眼色,还在兴高采烈的玩着橡皮泥,啊不是,玩着我的阴囊。 抓住兰兰的小手拿开,放到我腰间环起来。婷婷已经沉睡,车箱里一片寂静,只有车轮行走在铁轨连接处的“咣当咣当”声在回响。 有了!我兴奋的拍拍芳芳的屁股,示意一切木有问题。将阴囊还给兰兰,吸一口气,阴茎重新进入到狭小而炙热的家。“咣当咣当”,连抽两下,“咣当咣当”,又来两下。没问题,芳芳细细的呻吟声和阴茎在阴道里的摩擦声都被埋没在响亮的“咣当”声中。我不是快枪手!我心里兴奋的狂喊:我是慢枪手!啊,好像不对,我是……管我是谁,先搞定芳芳再说。 奇怪的频率。“咣当”声响起的时候我一秒钟抽擦两下,然后静静的等上等两秒钟,再两下。在阴道里这样抽了数分钟后,我发现想快不能快,想慢不能慢,想快的时候偏得慢,想慢的时候却偏得快,仿佛不是我在和芳芳做爱,而是在和火车做爱!再加上我扎着四平马,我的腰在发涨,我的腿在打抖……我还是在天堂和地狱间徘徊!卧草卖糕的!我愤怒的呐喊,做爱做到精神分裂的话我可是千古第一人了。.将阴茎拔出,却发现芳芳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软了下来,象稀泥一样瘫着。看来这种刺激不仅仅是我受不了啊,嗯,终于不用去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度假了。 怜惜的将芳芳移到床上,用毯子盖好。这边兰兰一脸的兴奋,轮到我了? “你不能说话,也不能叫出来!”我在是和兰兰做爱还是让她替我口交中寻思着,但看见兰兰期待的小脸,我觉得我很自私。我只考虑自己,没考虑到兰兰。口交能带给我快感,又不会吵到人,可兰兰除了疲惫之外什么都没有。我还是决定和兰兰分享快感,前提就是我刚说的话。兰兰乖巧的点点头,没有说话。聪明。将兰兰扶到桌上仰面躺下,分开大腿。为了惩罚我的自私,我决定先替兰兰口交。反正现在兰兰的阴道很是干涩,而且兰兰的阴户比芳芳的要肥美,口感更佳。车外的灯闪过,兰兰身上也忽明忽暗。飞快的明暗交替中,阴户有一种妖异的色彩。我爱地狱! 整个阴户都含在口中,用力的吮吸几下,有点淡淡的尿味,很刺激。将阴唇分开,地狱的洞口就此打开。敌情不明,先来招投舌问路。舌头顺着阴蒂下滑,经过尿道口,兰兰小阴唇还没有发育。舌尖舔到阴道口,感觉兰兰夹了一下。反抗?那里有反抗那里就会有压迫。舌头用力地压迫阴道口,阴道口抵挡不住,豁然开朗,舌头长驱直入。随着舌尖在内壁上滑动,兰兰也随之颤抖;兰兰越是颤抖,舌头就进得更深。 我一直以为没有人的舌头能舔到自己的鼻尖,但我发现以我此时舌头在兰兰阴道内的长度,我怀疑我能舔到自己的额头。 舌头有些勃起,啊,不是,是有些僵硬。很奇怪,怎么什么软东西到了阴道都会变硬?今晚我不太渴,所以没有多喝。阴道里已经足够湿润,地狱里一片泥泞,大张着洞口,等待着阴茎的到来。一进地狱就会万劫不复,但我无怨无悔。狰狞的阴茎挤进了滚烫的地狱。本来就是天生的一对,阴茎在里面如鱼得水,宾主相见甚欢。也不抽插,用腰部压着兰兰,用手轻抚,感受着互相的火热。窗外青山如墨,盏盏灯光如星,不知那里的手机淡淡的传来小刚的“记事本”。而我正仿佛在兰兰身上书写,用我的阴茎,沾着热情。 够了,该动动了。兰兰的眼睛在跟我说。原来兰兰的眼睛一样会说话,只不过以前我不会听。 位置刚好,不用扎马步。我不禁恨自己的愚蠢。刚才用什么狗屁狗交方式?差点搞成快枪手。现在多好?教庭式是中世纪欧洲教庭官方认可的性交方式,实际就是正常的男上女下方式。教庭认为这样的性交方式最圣洁,其他的方式都是污秽的,被诅咒的,被魔鬼引诱的。看来很有道理。起码刚才我就被狗交势折腾得够呛。看来我是被魔鬼引诱了。哦,上帝,请原谅我这个被魔鬼引诱的迷徒羔羊吧,我愿远离魔鬼,投入你的怀抱。阿门! 我扶着兰兰的大腿,圣洁的性交起来。不知道上帝搞定玛莉亚的时候用的是什么姿势?我不无邪恶地想,连处女膜都没捅破,难道上帝……噢,卖糕的! 放心地、尽情地,阴茎在天堂里游荡,天堂里很湿润,也很火热。径直的阴茎和热情的天堂是天生一对,阴茎在里面如鱼得水,宾主相见甚欢。 餐桌吱吱呀呀的响着,仿佛再抗议我肮脏的思想和圣洁的行为。不管他,反正整个车厢都在响。车轮咣当声,车箱叮当声,远处的呼噜声,门窗的吱呀声,空调的嗡嗡声,地板的震动声,床铺的噔噔声,将阴茎在阴道里抽插的声音完全掩盖。我之前怎么没有感觉到?看来我真的被魔鬼所引诱了。节奏很熟悉。跟着哼了两下后,我发现我做爱的节奏正是朴志胤的“成人礼”。“亲爱的……”我跟着做爱的节奏嘴里轻哼着歌曲,欣赏着兰兰那已经迷醉的脸蛋,全心全意地爱着,全心全意地做着。 我欢乐着你的欣喜,我痛苦着你的哀愁。心里突然涌上两句诗。谁做的?不知道,我做的?不清楚。我顺着兰兰的表情在放纵,痛苦时就轻一些,欢乐是就快一些。我完全地投入到兰兰的身体中,餐桌在不被关注的情况下声音愈发抗议了起来。不管,不顾。刚才说谁胆小如鼠来着?反正不是我。身体随着车厢的摆动而舞蹈,灵魂伴着做爱的节奏在歌唱,阴道里溪流如泉,龟头中急流如注……两人的高潮融为一体,不分彼此。我紧紧地抱着兰兰,仿佛要将她挤如怀中。这一时,天长地久;这一刻,地久天长!在希腊神话中,人是个四手四脚双头的物种,力大无穷。奥林帕斯的众神害怕人有一天会取代众神,成为新的主宰,在一天夜里,趁着人在熟睡,将人一分为二,变成了现在的模样。人的力量大减,再也不能威胁神灵。人发现后,就发疯地寻找的自己的另一半,找到一半,就拼命的想将两人合为一体,但最终都失败。世界上每个人都在寻找自己的另一半,我呢?找到了吗?我不知道,或许。我从激情里冷静下来,抱着软若无骨的兰兰,再看看床上已经熟睡的芳芳。卖糕的!当年我到底被砍成了几块?将我和兰兰的下体清洁干净,打开车窗,有点清凉的夜风立刻灌了进来,将包间里的腥气一洗而空。那着手里的粘糊糊冰冰凉的纸团,犹豫着是否要丢到外面。倘若后面的车窗打开着,我丢出去会不会被吹进别人的窗子?要被人发现了……迟疑中,一团报纸包着的纸巾顺着夜风跑进来,样子和味道都和我手上的一样……卖糕的!恶心的用报纸抱住纸巾,连着手中的纸团一起,丢出窗外,心里骂道:“是那个挨千刀的把操屄用过的纸巾乱丢?” “是那个挨千刀的把操屄用过的纸巾乱丢?!!!”后窗传来一声怒吼,震得玻璃窗嗡嗡作响。天亮了,睡得很好。昨晚上我前窗的和后窗的吵了半夜,都没有吵醒我。前窗的后半夜就下了车,后窗的一早还在骂,我神清气爽。火车隆隆的跑着,带着人生百态。人生就象坐火车,你永远不知道坐你旁边的是什么人,也永远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这,就是生活。火车顺利的到达南京,下了车,刚到中午。我并没有想着马上驱车到无锡或什么其他地方再转到海边,反正带几个孩子还看看,先在南京住一天吧。 先买衣服。仨女孩的衣服和我的不配,看起来不象一国的,也顺便买了泳衣。还买了两套情侣装,啊,是父女装,四人同一打扮,对镜子照照,唔,不错。找间酒店开了间房,人多,套房。服务生看见我们一水的父女装,没有疑问。放下东西,先去吃饭。 吃饭。不可免俗,带姐仨到麦当劳吃了汉堡、鸡翅、薯条、奶昔和可乐。整一个垃圾食品集合,可又有什么办法?谁叫麦当劳这样会吸引小女孩的目光?经过麦当劳的时候被音乐广告和麦当劳叔叔的勾引,要是不进来,姐仨的头会不会能扭到抽筋谁也不知道。靠,麦当劳忒黑,可乐买得又贵,还往里面加了满满的冰块。唔,等下问他要发票,听说麦当劳每年因为国人不习惯索要发票而偷逃20多亿的税款,不能让他得逞。 今年的火炉还没有开始热起来,走在街上,还满惬意的。女孩们手里拿满零食,我只喝娃哈哈。“爸爸,我还要爽歪歪!”前面的一个小女孩对她爸爸撒娇,“不行,你已经喝过一瓶了,不能再喝了。”“不嘛,不嘛~我还要。”女孩的父亲扭不过撒娇的孩子,终于还是给她又买了一罐。“爸爸,那个女孩为什么可以说爽歪歪?”芳芳狐疑的望着我。在火车上我交待了她们很多事情,最重要之一的就是不能在外面说的一些话,如“爸爸我要吃鸡鸡”之类的,爽歪歪也在其中。 爽歪歪在南方某些地方是用来形容做爱的快感,与“我操你屄”等词句可以归为一类,有异曲同工之妙。可那个公司在取名的时候是不是集体被雷劈坏了脑,或者是手下恭请老板为新产品起名的时候,老板在呼“爽歪歪”,属下在房外听到后以为是圣旨而传达下去,就不得而知,反正我现在听到小女孩用稚嫩的童音在娇呼“我要爽歪歪”时就不能自已。“哇塞!”路边的两个上班族打量着橱窗里的结婚戒指,“这个戒指好漂亮!哇塞!要三万八千八。好贵!” 与此相同的还有“哇塞”。这句话解释如下:“哇”是象声词,是感叹的意思;“塞”是动词,即指用阴茎塞入阴道内的动作,连起来就是我在做爱的时候很舒服的意思,相当与“我操”,但比“我操”文明一些,也仅仅是一些。听着两个娇滴滴的女人嘴里说的操屄的话,我某部位更加膨胀了起来,想要找个地方塞一下。哇塞!正在我低头假装找隐形眼镜的时候,突然发现前面有个小影院,正好!刚开演,也不管是什么片子,买了票一头撞了进去。史瑞克,还行。定下神打量了一下,包括我们四人在内,一共不到10个。当然,又不是节假日,大中午的放这种过时的片子,鬼才来看。 仨女孩没看过电影,很新奇,很兴奋。我也很兴奋。 蹓中间坐好,看看三人:芳芳身体最高,坐我身上会挡我视线;婷婷身材最合适,但弄疼肯定会哭。看来只有兰兰了。将兰兰抱起坐在中间,婷婷居左,芳芳侧右。 刚伸手到兰兰的内裤里摸了摸,兰兰就随意的抬起屁股,将内裤褪到腿弯。我将兰兰内裤脱下,放入口袋收好。幸亏女孩穿的是裙子,我不无庆幸的想,要都穿裤子……我打了个冷颤。 我四周看了一下,偷偷的解放了阴茎。我们的位置在中间偏后,其余的几个观众都在前面,没有危险。老一套,将阴茎夹在兰兰双腿之间,然后抚摸。兰兰趴在前面的椅背上,和姐妹一起看从没见过的电影,乐不可支。 摸了好几分钟,要在平时的话兰兰早就开始泛滥了,今天摸了许久,还是涩涩的。看来今天我被史瑞克打败了。“Ogre!”我和村民们一起诅咒着史瑞克。 没办法,拿出瓶baby油,本来是给这几个小姑娘润肤用的,现在只好用在其他地方了,反正也是皮肤的一种。没问题。 把兰兰的大腿打开,在手上挤了一些婴儿油,在阴道里涂抹着,感觉和阴道分泌液差不多,滑滑的。“兰兰,抬下屁股,爸爸要进去了。”现在我更喜欢自称爸爸。从开始的不适应到现在的超喜欢来看,我具有变态的趋势。兰兰看都没有看我一眼,整个身心都被史瑞克这个绿色的怪物吸引了,闻言只把屁股抬了抬。摸索着刚将阴茎对准阴道口,兰兰就马上坐了下来。进去是进去了,可怎么做?不能老怎么定定在里面呆着吧?一般这个姿势是由女方主动,可看来今天是不可能了。算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托着兰兰的屁股,托了几分钟,累,不到射精就得累死。握住兰兰腰部旋转,凳子不配合,声音有点大。偏我坐到怪凳子,上下不响左右响。现在换也来不及。眼睛已经习惯黑暗,电影院里看起来一片亮堂。怎么办?凉拌!累也得干,干死就算。紧贴兰兰的屁股,借自己的腰力往上捅,同时手往下压。还行,虽然动作不太大,但对于龟头的刺激还不小,行。就这样了。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换个姿势,再来一次。正在我龟头在兰兰子宫口里磨得舒服的时候,不小心用劲太大,龟头钻近了兰兰的子宫里,拔不出来 完蛋鸟!我紧张得汗毛直竖。在竹楼上我也被兰兰的子宫卡住过,那晚花费了我好大功夫才脱离出来。可现在史瑞克已经和饼干人在攻打城门,我没时间了!怎么办怎么办!我得快射精!可龟头卡住了就抽擦不动,抽不动就没有快感,没快感就不能射精,不能射精电影院开灯以后我和兰兰就这样连在一起,连在一起被发现后……完蛋鸟!兰兰仿佛还不知道我龟头卡在她的阴道中,看着靴猫侠对着追兵做出一副可怜大眼睛的样子“咯咯”地笑了出来。你还笑?我都想哭了!不行,越是这样越要镇定!左右看看对,还有芳芳。我右手伸到芳芳的裙子里,用手摸着芳芳的阴户,以增加快感;左手继续抚摸我和兰兰的交接处,顺便挺着腰,在极其有限的空间移动着。电影里的仙女在唱着激情歌,我却在痛苦的呐喊:电影就要结束了!我得射精,我要射精!我要更多的刺激!让我射吧!卖糕的……可能是我动静太大,一个人刚从厕所里出来,望了望我,犹豫了一下,向我走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他发现我了?我忙将手手起来,装作好不经意的放在兰兰腰间,低下里用力的压着兰兰,千万千万不要发现我和一个幼女在做爱!在电影院里做爱!人走过来,在通道口站着,看了看。走开!走开!卖糕的,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说你坏话,不该说你短鸡鸡。短鸡鸡是最好的,如果我的阴茎要短几厘米多好啊,10公分,我只要10公分就足够了。上帝啊,请你赐给我你的短鸡鸡吧……太晚了!人影已经走了过来,直到芳芳的旁边,低下头,打量着我和我怀里的兰兰……别了,司徒雷登!别了!我可爱的世界!卖糕的,我上去以后一定要和你拼个你死我活!那男人的鼻子几乎抵到我的头上,我可以清楚的看见他藏在眼镜里狐疑的眼神! 杀了他!只要我击打他的咽喉,凭我的手劲可以轻易地击碎他的喉结,只要趁黑杀了他,就没有人发现我和兰兰做爱。再说,我在全力出击的意识和在杀了人的恐慌中,阴茎一定会疲软,阴茎就可以脱出来。即使我被抓,起码可以保全孩子们的名声…… 我握着拳,全身蓄力,象一只择人而噬的豹子。我的肾上腺在涌动,看着男人的喉结在上下移动……“对不起,我走错位置了!”男人发现自己的走错了位置,讪笑着说了一句。看着男子不好意思的匆忙离去,到前两排坐下。我全身气劲一泄,随着皮诺曹的一声:“我是个真男孩”,我射精了,畅快淋漓。我浑身都在发抖,既是因为射精的快感,也是因为不会再被人发现的欣喜,更有从杀人的冲动中解脱的恐惧。这精射得我五味陈杂,射精射得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感觉,我也算是千古第一了。匆匆收好阴茎,用必备的纸巾疲惫的擦拭完兰兰的阴户,纸巾没敢乱丢,先放在口袋。然后象大病一场一样躺在椅子上,静静地等着自己心脏的平复。灯光亮起,电影结束。看着刚才的男人和应该是他妻子的女人带着两个孩子走来,我还无力起身。男子看见我望他,不好意思的向我点点头,她妻子笑着捶了他一下,一起走了出去。 危险之地,不宜久留! 拉着几个意尤未尽的女孩站起。先装作失手,将矿泉水倒在裤子上,掩盖住痕迹。我宁愿被人嘲笑尿到裤子上,也不愿意被人怀疑这污渍和某样运动有关。 精疲力尽,精疲力尽。天还大亮,我就带着姑娘们回到房间,让夜市见鬼去吧。先泡个澡,恢复一下疲劳。我的社经老师老爱说这句,被我们嘲笑多次,就是改不过来。 泡在热热的水里,任着水将我皮肤浸得通红,呆呆地躺着,什么也不想。 浴室门打开,芳芳走了进来。“爸,晚上去那里玩?”芳芳很兴奋,这几天的新鲜让孩子们目不暇接“先休息一下,吃了晚饭再去玩。”我有点苦笑。做一场爱比跑五千米都累,要是今天之前有人对我这样说,我会把大牙笑出来。现在才4点,休息两三个小时后,应该足够回复精力了。“我和你一起洗,”芳芳立刻脱了裙子,钻进浴缸,“好烫!”“我也一起洗。”兰兰和婷婷见状也一起钻进浴室,开始脱衣服。“我的小熊短裤不见了,”脱下裙子,却发现内裤不翼而飞,兰兰叫了起来,“我明明穿着的,怎么会不见了?,爸爸你看见了吗?”' 啊?这小姑娘完全不知道在影院里我脱了她裤子并且她做了爱?难道她的注意力都给史瑞克带走了? “史瑞克好看吗?”我无力的问。 “好看!”“好好玩!”“好好笑!”“那条龙会喷火!”“木头人鼻子会变长! “……” 三人七嘴八舌的说笑了起来。“史瑞克会魔法,他喜欢谁就会偷走谁的内裤。”我忍住笑,一本正经的说。“啊?”三人嘴张得圆圆的,兰兰忙用手摸着屁股,“难怪看电影的时候我好像被人摸屁股!”“史瑞克坏死了!”婷婷义愤填膺的说。 我再也忍受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一身的疲惫就此不见,重新精神焕发。我胡汉三又回来了!中山陵,夫子庙。晚饭后到处乱逛,小吃到处乱吃。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可怕的?直逛到女孩们精疲力尽,婷婷在我背上沉沉睡去,我才领着两个尽兴的小羊回到酒店。 睡前先小个便。跟在兰兰后面排队,兰兰上完后没走,看着我上。 舒服。有小美眉陪着小便就是不同,我畅快的打个冷颤。“爸爸为什么尿尿完你要这样?”兰兰学着我打冷颤的样子。“因为小便会带走人的热量,所以尿完后身体会有点发冷,才会打冷颤。”我耐心的对着好学生解释。“那我尿尿怎么不会打冷颤?”好学生锲而不舍。“我……”天知道你怎么不会打冷颤!看着兰兰,我感到自己知识的贫乏。我不是个好老师。 四个人一起挤在一张大床上,也不见挤。我搂着婷婷,两边各挨着个小姑娘。听着她们细细的呼吸声,还没等我考虑好明天往那个方向走,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大海!海鸥!海浪!第二天一早沿着高速搭车数百公里,下午到了个海滨小城。小城刚开发,四周都显出活力。辗转问了几个人后,找到一块漂亮的海滩。海滩上只有几个游人,或许几年后再来这里就只能欣赏黑乎乎的人头了. 女孩们一早就换好了泳衣,被告诫不能到海水超过胸口的地方后,就迫不及待地就冲进了海里。. 有个妇女远远的走了过来,询问是否需要租阳伞。25块,10块;20块,10块;15块,10块;成交。由于并没有什么客源,遮阳伞的价格理所当然不可不降的以10块钱一把成交。趁着便宜,又要了浮床桌子沙滩椅,果汁啤酒救生衣,救生衣给女孩,啤酒我自享。??躺在沙滩椅上,吹着带腥味海的风,喝着加入话梅的啤酒,看着女孩子挖沙的挖沙,玩水的玩水,堆沙人的堆沙人,笑语晏晏,招呼到:“都过来,先擦点防晒霜!”海边的太阳和山里的不一样,很容易被灼伤。虽然女孩们都晒惯日头,但还是小心点好。拿着欧莱雅,从婷婷开始,一个一个的由小到大擦着防晒霜。婷婷还好,我给她买的是一件式的泳衣,涂的不多,芳芳和兰兰虽然没有什么胸部,但我还是买了比基尼,而且是拉绳的那种。要了命了。还没涂完兰兰,阴茎已经很没有义气膨胀了起来。幸好我没有穿泳裤,穿的是沙滩裤,阴茎才没有骨折。阴茎有骨头吗?没有吗?有吗?没有吗?有吗?探讨一下而已,何必认真呢,没有吗? 由于是俯着身子,游客又少,所以才得以硬挺着帮芳芳涂完。打发孩子们去玩水了以后,蜷着身体,用冰啤酒罐冻着阴茎,好一会才不甘心的垂下了头。我不会在有人的地方和任何女孩做爱了,望着在戏水的女孩们,我想。我没有权利让她们受伤害,再说我自己再也受不了象昨天那样的刺激,生死之间的徘徊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感受到的。我爱她们,她们也爱我,这就足够了。??在海里做爱没有人能看得见!耳边仿佛突然听到这句话。不错,在海里,水面下解开芳芳的拉绳,芳芳用脚夹着我的腰,由于不会水,紧紧的夹着,我借着海浪,随波做爱……不行!我用力的摇摇头,将不知道是来自撒旦或者卖糕的话语驱赶出脑海。我不想她们受到伤害!够了!拿出我心爱的莱卡,照相去,今天我要做一个纯洁的人。望着我又要勃起的阴茎,我想,至少我要做一个精神上纯洁的人! 不再需要什么。阳光是最好的灯光师,海浪是最好的背景,而女孩们就是最好的模特,清新而不做作,靓丽而自然。怎么来这里之前没有想到给女孩们照相呢?我都干什么去了?我回想了一下,唔,我一直没空。 一直到华灯初上,我们才尽兴而返。寻了间酒店,洗刷过后再次出发。烤海鲜,烤肥牛,冻果汁,冰啤酒,完美的夜生活。注意着不让女孩们多吃海鲜,第一次吃得太多,会消化不良,要是拉肚子,麻烦大了。晃到九点,回酒店。不能让孩子们熬夜,天亮再继续就好,没有必要在一天内将全部精力耗空。很多旅游者并没有注意这个问题,黄金周拼命玩,三五天后都缓不过神来,得不偿失。 洗鸳鸯群浴的时候,我发现还有样东西没做:拍裸照。有一天分开后我还有可以加深记忆的东西。 说拍就拍。将“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好,将窗帘拉紧,将灯光打开,开麦啰!正身、侧身、背后、倒立,单人、双人、三人、众人,小角度、大角度、全角度特写,拍得不亦乐乎,拍得我兽血沸腾。拿出DELL版的美军沙漠手提,将照片上传。1100万像素忠实的反应着每个细节,纤毫必见。当然,如果有毛的话。婷婷坐在我怀里,芳芳和兰兰依偎在我身边,看着自己的相片在电脑里显现出来。“好漂亮!”电脑里放的是海滩的照片。“明天把照片拿出来就可以回去给妈妈看了。”我一面说,一面将裸照收起隐藏。不对,要是我电脑坏了拿去修,被人把相片偷走放到网络上怎么办?打包、压缩、加密码!建了个新文件夹,用winrar打包,设了个18位的复杂密码。不放心,再打包,再来个16位密码;再打包,再来个18位密码,搞定。哼哼,现在除了我谁也偷不走了,啊,不对,刚才设密码时太过兴奋,密码没有记下来!.我看着被打得严严实实的压缩包,欲哭无泪。好几百张啊,叫我重新拍?且不说我没有了创作的激情,就算有,那姐仨还能再给我摆上半个多小时的姿势?长叹一口气,从芳芳和兰兰中间挤下,躺在床上,本本放在胸前。芳芳钻到我胳膊里,我搂住她。“怎么了?”芳芳柔柔的问。“没事。”我笑笑,实在不行,明后天再拍吧,不过今天的可惜了,多好的照片啊。这时发现阴茎进入一个湿润的膣腔中,抬起本本一看,却被兰兰含到嘴里。 兰兰望我一笑,继续品尝着阴茎,仿佛是世界上最香甜的雪糕。婷婷在旁边眼馋:“二姐我也要吃。”“你吃蛋蛋。”兰兰将身子侧侧。“我吃不到。”婷婷试了两下,够不着。“那先给你吃一下。”兰兰恋恋不舍的又吸了两下,递给了婷婷。暴怒的阴茎滑过婷婷缺了一颗的门牙,疼…… 我想起来了!密码分别是我爱芳芳、兰兰、婷婷的拼音变形再加上和她们首次做爱的日期,当然,婷婷则是第一次见面的日期。也顾不得婷婷把我的阴茎当甘蔗啃,输入两次错误后,第三次解开!好!太好了!成功一次就好办了,其余迎刃而解。不错不错,解完再看阴茎,阴茎被啃得坑坑洼洼了。“兰兰你也不看着点?”我心疼的捧着遍体鳞伤的阴茎,不敢责怪婷婷,就追究兰兰的监察之责。谁叫你私自将阴茎转包出去的? “我听见你说好来着,我以为你喜欢被婷婷啃!”兰兰委屈得象个小媳妇。??啊?我是说解开密码太好了,没说阴茎给婷婷当甘蔗啃太好了呀。虽然我没说清楚,但也不是我的错。怪谁?四下里要找个替罪羊,看了看,决定了,就是我自己。“啊,没事没事,”看着做错事的婷婷,忙道,“下一次就好了。”下一次?在婷婷练熟前不能让她接触阴茎,太危险!可是和谁练呢?四下里看了看,还是只有我芳芳移了过去,将阴茎轻柔地含到嘴里。大姐一出马,就是不同,阴茎在口腔里根本碰不到牙齿,只有柔软的舌头。兰兰有监察不力之责,决定惩罚她。“婷婷过来,让爸爸吃。”丢兰兰一个人在旁边,不管她,有本事你也吃蛋蛋去。“好。”婷婷的忧郁一扫而空,走过来跨在我头上,将小屄对准我的嘴坐了下来。好姿势!我喜欢!把本本丢在一旁,反正三米防摔,不怕。婷婷还用力翻开阴道,好看看我的舌头如何在她的阴道里移动的。兰兰坐在旁边看着我舔着婷婷,又看看芳芳,闲极无聊之下,躺了下来,头伸到芳芳腿间,舔起芳芳的阴户来。这样也行?太变态了,不能这样!必须改变!“婷婷你躺下去舔二姐。”这样就公平了。四个人在床上形成一个不规则的“口”字,每个人嘴里都有东西,每个人的阴部都被别人掌握。真是太淫乱了,我兴奋得直发抖。又舔了好几分钟,不行了,我得找更紧的东西包裹我的阴茎,否则它会爆炸。就你了!翻起身,打开芳芳的大腿,用力地在已经湿润的阴道中捅了进去!“哦噢……”我发出大话西游里唐僧唱“Only You”的声音。疼!我忘了阴茎上还有伤口,本来被芳芳口水弄得有些麻木,可一进狭小的阴道,就马上将伤口拉开,疼得我龇牙咧嘴,就仿佛是被开苞的童子鸡…… 也不好意思抽出,就在紧紧的阴道里放着,干脆将双腿前伸,放到芳芳的身旁。顺手将兰兰和婷婷搂过来,抚摸她们的阴道,免得她们没事干,从我脸上看出点什么来。“爸爸,这个是什么?”好学生开始提问了,“摸上去涨涨的。”兰兰指着我手里摸着的阴蒂问。“哦,这个是阴蒂,”我很高兴兰兰把她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兰兰身上了忙抱在胸前,翻开兰兰的阴道,上起现场生理卫生课来,“作用是摸起来舒服。”这不能怪我,从初中起,我们的生理卫生课都是自习,也没有人教我们阴蒂到底有什么作用。归根到底是教育体制的失败,当初上生理卫生课是要有实习的话,我还会逃学吗?我还会象今天这样无知吗?*“这个是尿道,就是尿尿通过的道路,尿尿用的。”我接着指紧靠阴蒂的洞口,因为上一个问题回答的有点简单,所以这个问题回答得详细到有点啰嗦,“下面我们看见的洞口叫阴道,同学们,有谁知道它有什么作用吗?”我已经进入了角色,芳芳我在上生理卫生课的实习课。 “我知道,我知道!”兰兰兴奋的举手。“你说。”要积极回应同学们的踊跃,不能打击孩子们的信心,那怕回答错误,但只要勇于回答,就要表扬。“阴道,就是阴茎进入的通道!”兰兰回答完毕,满脸期待我的表扬。天才!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解释?阴道就是阴茎进入的通道,我要是在课堂上讲出来后果可想而知。要表扬,每个人都可以用不同的角度看世界,当然也可以用不同的角度看阴道。一点都没错。“不错不错,回答得很好,”表扬过后继续上课,“这个是大阴唇,作用是用来保护阴道和尿道不受感染的。你们看它象不象嘴唇呀?“象!”三个女孩拉长了声音一同回答。太有满足感了!难怪孔子说有教无类,被人接受自己知识的感觉太棒了,我考虑是不是去哪个小学校应聘……“大阴唇是相对于小阴唇而言的,有大阴唇就有小阴唇,小阴唇是在……”没有小阴唇!翻遍了兰兰的阴道没有找到,拉过婷婷,也没有!难道我小时候在新华书店偷看的图片有错误吗?误人子弟啊!你什么都可以画错,怎么能偏偏把这个给画错了呢?少一两个脚趾也看不出来嘛。不对,我转头一想,我是实习过的,我亲眼见过亲手摸过的,怎么现在就没了呢?错误究竟在哪儿呢?啊,知道了。“你们还小,还没长大,所以看不出来,看姐姐这里……”我说得兴起,将阴茎拔出,意气风发,指点阴唇。卖糕的!我忘了阴茎有伤!疼!“这个……就是……小……阴唇。”我指着芳芳隐约可见的小小阴唇,龇牙咧嘴的解释。芳芳努力的抬起上身,和两个妹妹连连点头。为了表示对老师的感谢,芳芳握住教鞭,啊不是,是阴茎,兰兰分开芳芳的大阴唇,对准阴茎进入的通道,又将阴茎放了进去.“咝~”我又吸了一口气。“爸,你牙疼吗?”婷婷关心的问。多好的女娃啊,我眼泪都出来了。“不……疼!”难道还会比她们刚开苞的时候疼?连我自己都受不了的阴茎,挤到她们稚嫩的阴道里她们有受得了?鸟掉了硬币大个疤,18年后又一条……啊……100年后也长不出来。算了,美人情重,不就破点包皮嘛,就是把包皮都磨掉了也值!再说阴道的分泌物还有保护阴道的作用,说不定也能顺便保护阴茎呢?都是同类嘛,尽管形状完全不同。 在火热的阴道里泡了很久,伤口都有点麻木了,我就慢慢的抽动起来。和往常不同,往常慢慢是因为害怕伤到女孩稚嫩的阴道,今天慢慢是因为害怕伤到我脆弱的包皮。 还行。没有想像的那么疼了,习惯了就好,难怪别人都说第一次疼得厉害……兰兰爬到我背上,用腿夹着我;婷婷在我在我指导下揉着芳芳的乳头;芳芳腿架在我胸前;我在芳芳身上做着俯卧撑。每个人各司其职,没有冗员;机构很精干,安排很合理。 别人同时七个怎么安排?我不禁佩服起来,看来天赋异禀,要两头四手四脚才够啊?难道他们找到属于自己的另一半了吗?羡慕中。 与其羡慕别人的庄稼长得好,不如努力耕种自家田。我努力地在名为芳芳的土地上耕耘着,看得出土地很肥沃,地里到处是水,明年肯定有好收成。“啊~”芳芳紧掐着我胳膊,阴道中喷射的仿佛不是淫水,而是喷泉。 抱着芳芳深吻着,抚摸着,直到她高潮完全过去,平静下来。有点累。仰身躺下,任凭兰兰将我已经麻木的阴茎坐入她的阴道中。让芳芳在一旁安歇,将婷婷搂在胸前,摸着她的小屁股,看着兰兰在自由发挥。兰兰双手撑住我胸口,腰肢用力,阴道在阴茎上吞吞吐吐。兰兰抵着头,看着自己的阴道,婷婷也很好奇,将头埋到交合部,仔细的打量起来。 伸手揉着兰兰的乳头,乳头很小,兰兰又在不断的移动,一不留神乳头就会逃离魔掌。又抓,再逃离……婷婷用手点了点兰兰阴道里流出的分泌液,在眼前仔细的观察,用舌头舔了舔,再将手指整个含入口中。要是平常,看到这样靡乱的情景,早就一泄如注了。可今天被咬伤了,阴茎麻麻,没有射精的欲望。无聊的数着数:一五一十,二五二十,数到六百八十七,见兰兰的呼吸已经急促,而我还没有多大感觉,我才意识到我现在的作用和充气娃娃+自慰器没有什么两样。悲哀。 婷婷用力的捏着兰兰的阴蒂,兰兰的身体马上扭动起来;婷婷见状,更加用力起来。只见兰兰的身体一僵,紧紧地贴着我,身体全力下压,阴精直流,而我的龟头再次轻车熟路的进入子宫。好像几乎每次和兰兰做爱,都要被卡一次,不过我已经习惯了。酒店又房门紧锁,我还在门底下塞了块随身携带的三角铁,所以这次安心得很。兰兰趴在我身上,良久才坐起来:“爸爸,我要尿尿。”我还没有反应,就见兰兰挣了两下,龟头卡在子宫里,没能拔开,“怎么了,爸爸拔不出来。” 呃~难道你是第一次发现?不会吧?我连忙解释道:“爸爸太喜欢你了,不想拔出来。“真的?”兰兰很高兴,“但我象尿尿。”“我抱你尿吧。”轻轻拍拍婷婷,示意她起身,用兰兰两腿夹住我腰间,顶着她进入浴室。“会尿到爸爸身上。”兰兰有些为难。“没关系,”我搂着兰兰的屁股,安慰她,“爸爸不嫌弃,等下洗了就好了。”“爸爸真好。”兰兰将头埋在我下颏,感觉到她阴道夹了两下,接着一股热流就冲了出来。只听见水流滴答在地板上乱响,好一阵子,感觉兰兰的阴道又夹了两下,水流声渐渐的小了起来。“舒服吗?”我笑着问兰兰。“嗯!”兰兰亲了我一下,以示奖赏。“爸爸我也要尿尿!”回头一看是婷婷,“我也要爸爸抱!”你凑什么乱子?我哭笑不得。你以为我愿意被拉在身上啊?这不没有办法嘛。看着婷婷伸开的小手,满脸的期待,我又能拒绝嘛?“好,等一下。”怎么抱?我可不是长臂猿。转过身子刚想蹲下,阴茎就被扯得生疼,看了看四周,“婷婷站到这里来。”我指着盖着盖子的坐便器说。“嗯!”婷婷站上坐便器,距离就短了一点。让兰兰抱紧我,双腿也夹紧,我再次扎起马步;由于害怕阴茎再被拉扯而伤了兰兰的子宫,就将身体尽量后仰,象一只笨拙的狗熊一样张着手朝婷婷方向移去。眼看着接近,对婷婷说:“到姐姐身上来,爸爸抱你!”这时我现在唯一能想到的能同时抱两人的方法。让婷婷趴在兰兰身上,我再托着婷婷的屁股,这就是极限了。我祈祷芳芳不要出来。“好。”婷婷兴奋的一跳,跳到兰兰的背上,我忙伸手接住。跳!谁叫你跳的?我那多灾多难的阴茎呦……“我也要爸爸抱着尿尿。”刚抱好婷婷,后面又传来一个声音。不用转身,我就知道是芳芳。看来卖糕的是跟我顽抗到底了。“上来吧。”我无可奈何的为弯下腰,芳芳立马爬了上来。“姐姐等我一起尿。”婷婷怕芳芳抢先,忙跟芳芳打招呼。“好了没?”芳芳果然是个好姐姐,连尿尿都要等妹妹。“好了。”婷婷话音未落,背后的一股暖流流下,没多时,婷婷的尿液也顺着兰兰的屁股流到我的腿上。看着镜子里象树袋熊一样爬在我身子上比赛尿尿的姐妹,我感觉今晚我又多了个人性站便器的称号,好容易都尿完了,将姐仨一一放下,才发现不知不觉中我的阴茎已经从兰兰子宫的桎梏中解脱了出来。??再洗一次澡。反正天热,没啥。芳芳靠在浴缸被,我靠着芳芳,一边搂着兰兰和婷婷,手当然没有闲着,分别在两人阴户上抚摸;芳芳揉着我的乳头,兰兰揉着阴茎,婷婷揉着阴囊。我半软的阴茎受不了如此的摧残,立刻怒目圆睁,拼起反抗。“爸爸还没有射!”俩大点的姑娘叹到。 “什么是射?”婷婷转职为好学生。“就是………”兰兰连忙给婷婷上起课来。 “那我给爸爸射!”婷婷听完解释,爬起来就要将阴茎塞到她的阴道内。“不行!”有勇气是好,但也要看身体条件允不允许,就你这小身板,怕不被劈成两半?好说歹说,解释了半天,才让婷婷明白我不和他做爱不是不喜欢她而是不想伤害她,要等她到了11岁后就和她做爱。婷婷说不行,11岁以后姐姐们就已经和我爱了两年了,不同意。只好说每天都帮她用手指撑撑,什么时候撑大点,就马上和她做爱,婷婷才不情愿的答应了。累!心神具乏!要不是兰兰锲而不舍的帮我打着手枪,我早就阳痿了。“那爸爸你射在我嘴里给我吃吧?”兰兰提出了以前我给她的承诺。“我怕你累着。”我看看麻木的阴茎,说。“我不怕!累了再给姐姐。”兰兰坚持的说,芳芳也在后面答应了。“我也来帮忙!”我终于认识到女人的韧性,那怕她才9岁。 擦干身子,姐仨兴高采烈地一人拖我一只手,另一人拖我的阴茎来到床上,先兰兰替我口交,芳芳和婷婷给我摸,等到兰兰累了换芳芳;我说喜欢冰火,解释后芳芳马上到冰箱含了块冰块;接着是婷婷……阴茎的感觉完全回来了,再一次兰兰含到嘴里的时候……“闭上呼吸,爸爸要射了,小心呛着。”看到兰兰照做,才将紧缩的精关放开,阴茎一下一下的在兰兰嘴里跳动着,将兰兰的小嘴装得满满的。“咕”的一声,兰兰将满口的精液都吞进去了。“好吃吗?”婷婷好奇地问。 兰兰咂咂嘴,“不知道,冰冰的,没吃出来。爸,下次我不含冰块你再给我吃。”“我也要!”其他两个也叫着,仿佛我是卖爽歪歪的。“好,好!给你们吃个够!”我一看表,吓了一跳,都这个时候了,“快睡觉吧,明天我们再去海边玩。”“好!”三个女孩为了谁能搂着我睡觉而进行了亲切友好的协商,终于在我的帮助下达成协议:由于今晚兰兰得吃了精液而被排除出外,明天开始轮流抱我睡。明天人事安排是兰兰和婷婷,后天是婷婷和芳芳;以次类推。我又发现了我新的身份:人形抱枕……很尽兴。隔天又到周边的几个城市转了转,上海,杭州数日游,满世界挥洒着我的激情,而在暑期潮来临之前我们回到了竹楼。看着狗娃柱着仗很健康,看着翠兰欣喜的迎接着孩子们。我禁不住心中是喜悦,悄悄的对竹楼说::??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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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1-23 00:08:10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好棒的文,就是建议作者多换换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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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2-31 23:45:48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分享!期待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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