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妻子 女儿 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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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妻子、女儿、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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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被压在我身下，两眼无神、赤裸著身子的女儿小丽，我原本因为酒醉而混乱的
脑袋，在把精液射进她体内的瞬间，整个醒了过来！

" r6 r9 C1 ?! _+ i我刚刚……作了什么？

" O) i/ F- g- V/ ?( S6 K9 R/ Y我不是……和我的妻子明如做爱吗？怎么会变成女儿小丽？

6 k) P# ?/ U5 `! m6 n0 c4 A3 M想到这点的下一秒，深藏于脑袋深处的记忆才復甦过来。

! B: m7 s& u5 g% W" D明如她……早在三年前过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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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 Y1 O! i早上，我发现我是躺在女儿小丽的床上。

- c" J2 w/ P9 k* m: @1 K或许是因为昨晚喝酒的关系，脑袋还昏昏沉沉的，不是很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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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地让自己起床，不经意地低头，就看到纯白的床单上，有著红色的已乾血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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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b! N/ L2 R……唉，我怎么会做出这种禽兽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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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强暴了我的女儿……

. e. {1 W" ]! C1 U; X6 R" t就在我坐在床上懊悔不已时，门打了开来。

) D% p  s& n% i! `; T我抬头一看，是女儿小丽……她赤身裸体，就这样站在门口看著我。

确实，快 18 岁的小丽，有著青春气息的美丽肉体，只要是男人都会有一亲芳泽的
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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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_( M0 Y+ a- r: \7 n5 Z; E但现在的我，满脑子都是罪恶感。

「我……对不起……我……」

「没关系的，爸爸。」小丽来到我面前，坐在我身边，摇摇头：「我昨晚只是……
9 Z: ^" [; d7 h, X8 T' z/ ?有点吓到而已。」

「可是……」我面对著小丽，她那清秀的脸蛋上还带著些许的疲惫感。

「放心吧，已经不痛了……反正总是要痛这一次的，只是对象和其他人有点不一样
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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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丽说的轻描淡写，但我的心却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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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爸爸还有需要的话，我……可以……」

1 {5 l" S9 x0 n8 _「别再说了！」我用大吼打断小丽即将说出的话。

, }6 Z/ q  ^5 q* s% [5 K/ n) D9 t+ I「……抱歉。」

听到小丽的道歉，我刚刚激动的情绪，彷彿被微风吹拂过一般，归于平静。

: Z  G& v7 [. X8 u2 l3 F7 d; p「不是妳的错。」我勉强地站了起来：「在家里还是穿上衣服吧，这样会感冒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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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 v. A9 T) W- W9 q3 z我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小丽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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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什么，只是担心再待下去，我又会做出昨晚一样的禽兽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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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明如是在20岁时结婚的。

( }+ M1 C5 p9 v" E1 ~  O但早在结婚之前，明如的脑就得了一颗良性肿瘤。因为位置的关系，影响了明如的
说话能力。是以我们两人之间的对话时间，远少于笔谈与肉体之间的交谈。

1 M. G+ U  c" C6 A* ]+ c) ~( w然而，当医生发现肿瘤开始转变成恶性，我就决定要在高中毕业之后就迎娶明如，
为了要在无法确认的、明如的余生中，让她起码可以得到更多的幸福。

# H2 }+ n8 m) v( B. d但，三年前的一场飞车抢夺事件，明如的头被抢夺者殴打成伤，肿瘤因此破裂造成
了脑出血。为了治疗明如的伤势，医院上下通力合作，虽然救回了明如的命，但她却
/ n' U4 x$ A6 i% ^/ e7 y6 ~从此再也无法说话。

* u% {( o4 _" l8 X. K奇特的是，即使如此，女儿小丽从小就和母亲明如的默契特别好，就好像有心电感
应一般，不用特别的交流就可以知道对方的想法。虽然因为我和明如是青梅竹马的关
  _  D+ V$ E: [! U* q系，但在默契这方面还是输了小丽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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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悲剧还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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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V+ _8 ?: \! |一年前，我们全家出游，却在国道遭到酒驾的大卡车从侧面撞下边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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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在翻覆的车里醒来时，才发现明如为了保护小丽，头部竟然被大卡车掉下来的
铁条贯穿了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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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u6 o4 M( ^$ E) f' q2 B善后的经过我只有模模糊糊的记忆，就好像灵魂已经和明如一起离开了肉体一般。

唯一感到庆幸的是，大卡车司机所属的公司并没有特别袒护该司机，不管刑事的判
决如何，我也无心去管，倒是民事的赔偿部分，该公司赔了一笔可以让我和小丽不工
# n0 O/ [5 h; x, n作也可以过上好几年节省日子的金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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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明如的过世，让我根本无心去作著我身为小说家的工作。出版社也觉得我应
0 p/ o- C+ v7 m+ O  l$ `该要好好休息，就决定让我休息一、两年。

就这样整整一年，我起床后就是坐在电脑桌前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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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m" W0 k# J5 I! `就连这段时间的记忆，也变得模模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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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鲜明的记忆，却是昨晚强暴了女儿后，女儿那无神的双眼，以及那充满著青春
气息的肉体……

! Z2 S$ x; z/ @$ Z+ q: q一回想起女儿的裸体，下身竟然开始有了反应。

「可恶！」咒骂自己一声后，我只能往浴室走去，好好地冲个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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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为了避免和小丽待在同一个屋檐下，我换上简单衣服后离开了家，坐著捷运
5 f: p# c6 X- ?$ C8 U来到西门町闲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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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星期日，西门町路上自然是挤满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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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C$ S& A9 f  J* O9 Q# i, ^走了一段路后，就在岔路的路口旁的路灯下站著。

在此之前，我其实很少一个人出门。

在明如还在的时候，只要我出门，她总是会跟在我身边。多了女儿小丽之后，三人
更是一出门就一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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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U+ j) W: z( w4 g! m; L7 L……但现在的我，只有孤单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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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 U% ?. q3 c" A即使四周都是人，我依然感觉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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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

有点熟悉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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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转过头去，就看到穿著和女儿同样学校制服的少女，低著头说道：「先
生……需不需要……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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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Q/ `" O4 S& H! A$ z; u& u吞吞吐吐地说到这里，少女抬起头来的同时……

6 {9 X1 [8 i  _3 U- q- @9 K她一看到我的脸，就露出惊讶的样子，双手摀著嘴看著我。

我想，我这时的表情大概也和她差不多讶异。

因为我认识她，她也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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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 k7 o5 r. F4 n几分钟后，我和她在附近的麦当劳里，挑了个靠窗的座位，面对面作著。

: d2 t1 F% k2 T/ ~; }她的名字叫镜宜，是小丽的同班同学，根据小丽的说法，两人非常要好。

因为小丽常常带镜宜到家里来写功课，自然看过她不少次。

' S$ i. E9 [3 N3 I「……没想到第一次援交就找上我这个大叔啊。」我轻松地说道：「有这么缺钱吗
？」

「我、我也没想到会遇上伯父……」戴著眼镜、头髮绑成著麻花辫的她，低著头，
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因、因为爷爷奶奶为了想让我上学，积蓄已经见底了……但
最近爷爷生病住院，所以……」

4 p6 V) N4 W* c' W# H* j7 U. N. z$ @. ?镜宜自小就因为家里失火而失去了父母，目前由她的爷爷奶奶照顾。家里收入据说
* X0 Z% N% m! `3 E. _是靠爷爷奶奶在外面作资源回收，才勉强撑的下去。

镜宜也很争气，在学校的成绩都在前几名，也有申请奖学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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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g5 s* y- T$ e" g「不用害怕，我不会告诉妳家人的。」我笑了笑：「只是……这是妳自己的主意，
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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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q: K( S* h. d% I「……班上有同学有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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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们洒钱洒很大，所以就想说看能不能补贴一下家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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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0 {$ T4 J+ C听了我的猜测，镜宜点了点头：「我……还是第一次……她们说可以拉高价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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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4 _' f) H6 \0 B这年头的女孩子真的都一副向钱看齐的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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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不禁摇头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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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宜大概是误会了我嘆息的原因，连忙道歉：「对、对不起，我不会再这样想了，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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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i1 \- q9 A& t) F: f「我也没责怪妳啦，毕竟妳家境真的不是说很好。」我挥挥手，表示没有责备她的
/ j3 M1 v! [% N0 S; y意思：「小丽应该也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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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镜宜摇摇头：「要是我说了，她一定会跟著我一起去……」

听到镜宜的话，我不禁又想起早上小丽的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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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s2 \- w9 `: ]3 q* h* M8 Z( v我连忙摇摇头，挥去在脑海中小丽的身影后，说道：「反正妳没告诉她，那这部份
6 o3 H& c! f* S3 q6 G就算了。不过……妳还缺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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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也不知道，只知道爷爷住院需要钱……」

2 z, M3 n) s7 t- z3 c「这样的话，我也没办法帮忙妳啊……」

并不是想趁火打劫啥的，只是想要帮忙她而已。

「不、不用了，我……」

7 D+ T# y$ h6 W( C镜宜连忙拒绝，但我可不希望等我一离开，镜宜就又回头去找人援交。

「如果是小丽的话，一定也会要求我帮忙妳的吧？」我脑海理可以猜得出，小丽知
& Q8 f6 P- F6 i) a+ A道这件事后的表情：「毕竟，妳们不是十分要好的朋友吗？」

( M. A) ?' d8 V" ^( |7 Q听到我这么说，镜宜红著脸，头低了下来：「是、是这么说也没错……」

当时的我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只是觉得不能就这样不管她：「那这样好了，我
可以帮忙出钱，来付妳爷爷的医药费。不过这段期间……有空就陪陪我好吗？如果妳
不希望不劳而获的话……」

「咦？」听到我的建议，镜宜反倒慌了起来：「这、这怎么行……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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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i4 c, C  d& Z8 w% B; q看到她慌乱的样子，我笑了出来：「哈哈……别想歪，我只是想找个人聊聊而已。
毕竟待在家里太久，连怎么和其他人聊天的方法都快忘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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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丽不行吗？」

一听到镜宜提到小丽的名字，我的脑海里又出现了小丽的裸体。

  D) r# |5 ]  ?) [「我……」

「啊，对不起，我忘了伯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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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j1 j/ I4 W) A$ R如果我猜的没错，镜宜大概是认为我因为妻子过世的关系，和女儿小丽出现了沟通
上的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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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也是有这么一点。

「……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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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v' U, U1 X# `4 o% p! P4 K6 x「……我知道了，如果我可以帮上忙的话。」镜宜害羞地答应了我的建议：「不过
5 n% X7 t8 b( C" E2 a/ q0 Q……。」

! T0 `% \1 e1 _6 O7 B「不会向小丽说的。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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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r' N0 g1 |! C8 e我们怎么看都像父女的两人，从这一刻开始，成了无话不说的忘年之交。

' e7 N! F" a2 X" z# I4 [" x: E也许是因为镜宜的关系，我开始了整整一年没动的小说撰写工作。
( u4 {" i% H" R4 F% L
( i( O1 A6 d7 ^( T0 m' z& D3 W而镜宜似乎也开始发挥潜在的编故事能力，让我们的见面变成了小说故事的编剧讨
论时间。

* C9 Y0 i8 U2 q4 t% f% @至于她的爷爷，最后是被诊断出罹患了肝癌末期，四个月之后就在自己家里安详辞
世了。

" c/ ]( l% v# K/ S( _1 [. i. u但即使如此，在葬礼过后，镜宜还是和以前一样，有空就和我见面，而且就连称呼
也从「伯父」，变成了我的名字「翰哲」。场所也从西门的麦当劳或肯德鸡，变成了
0 B2 V3 N0 V' @0 l7 h4 c- X! d6 R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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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一旦场所换成家里，自然就避免不了小丽的视线。

/ \( G3 _/ `- t& y不过镜宜也很厉害，直接把小丽拉进来，变成了三人版的小说编剧讨论会。如果小
5 M  ]$ s% I$ J5 R丽不在家里，就变得和以往一样没有太大改变。
1 _8 V. I9 _& K
$ i# r! l. `3 m. e% E1 E……不，还是有改变。

从忘年之交变成了亲密的男女朋友。



2 y& {! H8 |2 a; d4 r( j1 n+ |从那一天过了半年之后，我就把镜宜给拐上床……不对，或者该说是「镜宜让我把
她拐上床」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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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可以吗？」在我的房间里，看著镜宜坐在我怀里，一脸娇羞的模样，我
1 y3 v* @( [! k8 ^8 N还是有点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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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 }) J+ S' S「嗯……」红著脸，镜宜点点头：「我也是……有点犹豫。但我……喜欢你，说不
9 D/ t3 S( ~4 q2 m$ a7 r, q定从那天想要援交却遇到你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你了……」

# Z9 P" p: s0 U. {3 i1 \「喜欢上同学的老爸，不见得是好事喔。」我嘴里这么说，双手却已经攀上了镜宜
) {3 a3 ]) ^, a; l. z, U8 w的双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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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I1 \! {: P" Y0 Y「嗯……别、别这么说……」镜宜闭上双眼，似乎很享受我的抚摸：「我想要……
( x! C$ R+ k$ T1 |6 z8 c3 s6 o# \和你永远在一起……让我……成为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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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从镜宜传来的爱意，我没再说话，原本揉著镜宜乳房的双手，开始解开镜宜
' A" B7 D8 L2 w% t" l衣服的钮釦。

镜宜不但没有阻止我的双手，反而自己把裙子钮釦解开，把裙子脱下，露出白色的
内裤和纤细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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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q4 K/ k: u) O8 O  b我的眼睛可以看到，镜宜的内裤，似乎出现了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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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c5 ?/ z: {# n2 d3 d( Y# {* q「……湿了？」我空出一手，往镜宜的双腿间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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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摸的我好舒服嘛……比我自己自慰还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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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妮子原来这么骚啊？

我的手摸到了内裤下那已经硬起的阴核，便轻轻地揉著……

「嗯……啊……」镜宜彷彿触电一般，叫了出来。

「舒服吗？」我在她耳边轻声地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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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镜宜舒服地点点头，双腿张的更开：「人家身体……被你摸的好奇怪…
/ E: r* N  x) f2 ]0 g0 u*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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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镜宜放倒在床上，还刻意不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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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9 ?! g5 R9 T$ Q4 K& N- x镜宜的乳房虽然算不上丰满，但也相当有料，在半敞开的制服下，随著镜宜的呼吸
，缓缓抖动著；内裤早已经因为我的抚摸而湿了好大一块。

; D& t! j& V* ^/ R6 S% K8 F0 ]1 R' n我低下头，舌头开始隔著内裤舔著镜宜的处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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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宜整个人像被电到般地颤抖著：「啊啊……这样舔……我还是第一次……好、好
& e" e8 r7 {+ h" y棒……」

镜宜的双腿打得开开地，让我的动作更加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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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突然地，镜宜大喊一声，整个人先是猛烈地抖了一下后，就瘫软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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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股的淫水，立即透过湿透的内裤，被我用舌头刮了下来品尝著。

品尝完镜宜的淫水后，我起身把她的内裤脱下来。

虽然从湿透的内裤就可以看出个大概，不过镜宜的阴毛比我想像的要多，细细嫩嫩
; e) y0 a. I: c+ K) C* E的，摸起来很舒服。

「给我……」镜宜伸出了双手，轻轻地捧著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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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的分身刺穿她的第一次时，镜宜弓起身体、双手抓著床单、张大眼睛、张著嘴
，却连哼声都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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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S  y" E: K: V! d7 o: `然后弓起的身体恢復原状，张大的双眼却流下眼泪。

& a$ ~4 @: t' \7 q# y「我会不会太用力了？」我爱怜地伸出手指，去擦拭镜宜流下的眼泪。

「我……不要紧的，反正都得痛这一次。」镜宜抚摸著我用来擦乾她眼泪的手，虽
) Z- H4 |6 r# \! S+ z2 a然露出微笑，不过眉头还是皱著，显然还是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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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那就再忍耐一下吧。」我收回手，开始揉著她的乳房的同时，下身也
缓缓地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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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实在是紧得难过啊。

「呜……嗯……」镜宜闭起双眼，忍耐著因为我的抽插而带来的痛楚。

当我发现到分身开始有润滑的感觉时，镜宜也张开双眼，说道：「好奇怪……虽然
0 T0 \6 E  R2 \, v2 ]" l) \里面还会痛，但好像又有点痒……有点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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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i' i3 @1 T, B5 ]「那就是妳开始可以享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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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我还以为……会一直、痛到结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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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s9 \8 R' Y5 a) d7 N「那也要看体质。我要正式开始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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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下身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

「啊……啊啊……好、好奇怪，怎么、怎么里面越来、越来越痒……」初尝性事的
镜宜，一边看著我的脸，一边毫不在意地说道：「啊啊……里面好痒、好涨……又有
点痛……我是怎么了……」

  F* O& b2 ^" g6 F$ n- c我低下头，开始和她热吻。

/ t) a; U' n3 ~0 U7 U这并不是镜宜的初吻。因为在此之前，镜宜开始对我表达爱意时，就已经献出了初
; r  n2 Z! L" {5 K& q) I/ v吻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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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w1 R  s% U: o1 g7 x% b「嗯……」镜宜发出受用的哼声，双手抱著我的脖子，下身也似懂非懂地迎合我的
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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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房间里都是肉与肉撞击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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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在我的猛力抽插下，镜宜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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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让我坐在上面吧。」

「没想到镜宜知道的还真不少。」我笑著，捏了一下镜宜的乳头。

( F9 N) M: Y( Q! D0 X- k% k5 o5 O「因为女同学们常常会聊到这类的事情嘛……害我不知道要不要听下去……」

0 F& Y4 B# P) E  y% e* Z镜宜原本想要把眼镜摘下，但我阻止了她：「戴著才能知道妳有多淫荡。」

" i( P9 b3 `* a" A5 m( R! \: E# \「……讨厌。」带著羞涩感，镜宜跨站在我身上，一手扶著我的分身，顶住她那刚
开苞的蜜穴，缓缓地坐下去。

# v2 C. o1 j- `' w+ F0 X1 H「啊啊……又进来了……好涨……」镜宜舒服地发出了声音。
( I3 i% m! k; [, j5 K
, [" G6 P' _  {/ G「别太勉强自己。」

「人家才没勉强自己呢……不知道怎么地，下面一直好痒……」镜宜在我的面前把
制服全部脱光，赤裸地对著我：「我的好老公，帮我止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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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5 {8 F- R; ]「是，我的好老婆。」

我的下身开始继续战斗。

2 k4 z; s  D. V( N1 Y( G! x镜宜也高兴地弯下腰抱著我，屁股不断晃动著。

/ ^& [+ l; L7 j! F/ n8 ^「啊啊……好舒服……」干得性起，镜宜起身露出满意的笑容，屁股已经无法控制
6 w: J9 s7 ~1 C: `" H: y- f' s地随著身体晃动而一吞一吐著我的分身。

/ u: y  z! J/ w9 Z「啊啊啊啊……我、我好像又要飞了……身、身体停不下来……」

! U' z+ T" I; Y; H4 \1 T「我也要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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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身把镜宜扑倒在床上，下身疯狂抽插。

「啊啊……射进来、我的第一次……要我最爱的你全部射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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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x1 k8 J0 N/ ?1 S她流下眼泪，像是在哭一般地要求我。

; D1 Y* x6 T4 W' Q9 [( ]. F2 F「射！射了！」
; R) ?( v, b! z. i4 h
/ {/ h# b0 \/ E$ P6 U& E我身体猛烈地打了个冷颤，在镜宜体内猛烈地爆发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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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v" c8 I9 q) N: {' z8 f; i「啊啊啊啊……」镜宜第三次的高潮抖的比我还厉害，最后竟然就这样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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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天开始，我和镜宜只要有时间，就几乎会干在一起。不管在西门町的旅馆，还
6 h3 c8 \* f4 e/ U4 e是在家里我的房间里。
4 u7 Z% k& o/ S* r0 s, [/ z
5 N  V$ u, r* [; i$ R0 P1 }只是，当她知道我已经在半年前结扎时，却露出有点失望的表情。

「我总不能因为害妳怀孕而让妳没办法继续求学吧？」这虽然是编出的理由，但其
+ w# F; U% H6 r" |5 i5 d$ y6 P5 R中有一半也是我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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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再过半年，镜宜就要毕业了。

镜宜还年轻，我不想以婚姻或孩子来绑住她的未来。

只是……我会结扎的真正原因，其实是因为那一天强暴了小丽。

我担心未来会不会又做出相同的蠢事，甚至于还害她怀了我的孩子……万一成真，
我真的会一辈子无法面对她。

所以我就跑去结扎了。

5 w( b. k' n/ z: o! L; {只是……当我发现对镜宜的爱意已经满到装不下时，我还是对镜宜提出了结婚的念
头。

以现在的观点来看，夫妇相差 10 岁 20 岁其实已经是很普通的现象了。不过镜宜
. x2 ~$ A1 m- u7 L4 q$ z1 U听到我的求婚，还是吓了好大一跳。

看来连她都认为我们之间不会发展到婚姻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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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并不是求婚了之后就马上结婚，毕竟她还是高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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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s8 K7 s- ~所以我们约定好，等她毕业之后再过一段日子后，就去公证结婚。

因为我这边只剩下小丽一个亲人，而镜宜也只剩下她奶奶相依为命。所以就决定省
下婚宴的费用，把这费用拿去当镜宜奶奶的生活金，让她剩下的日子里可以稍微舒服
% F) r8 ?0 z7 F* B' }2 j, ~" P一点过。

/ T4 b2 k: r  k1 L+ z( S原本这件事是想等到小丽毕业后，再和她提起。

1 `3 k9 F% |- E) O; P但计画，总是跟不上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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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1 i6 K9 V/ y" Z( y' M这些日子来，我和镜宜在家里做爱时，都趁著小丽不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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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夜路走多了，总是会有撞到墙壁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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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是撞到铜墙铁壁就更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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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4 |: C! P: a+ R$ i2 z那一天正好是星期日，当我和镜宜刚完事，还抱在床上休息时，门突然被打了开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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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镜宜都吓了一跳，直往门外看，就看到穿著便服的小丽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
% ^1 P5 Z2 ^" d! p看著我们。

: N0 L* e9 J( F' y/ g然后，转身慢慢离开我们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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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2 t7 `: j  }) _+ k/ P我和镜宜当然是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穿好后，立即冲出房门……就看到小丽坐在客
" J% H5 x' \3 n  l) G/ m/ L3 \厅的沙发上，望著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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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要说什么，小丽却先一步说道：「先坐下来吧……刚做完应该很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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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o6 R7 s1 X) A# R/ {) Q没有办法反驳，我和镜宜只好坐在小丽对面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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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9 _; E: Z# b9 C# X「我们……」

. \1 p" s+ E! t8 p. e  I5 O7 N我想要解释，但小丽的话却让我们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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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知道了……从爸爸和镜宜的第一次那天就知道了。」

/ t& ]5 x4 @- O我和镜宜面面相觑。

9 i. m! J( U# d! H" d. u# i看到我和镜宜纳闷的表情，小丽倒是笑了出来：「爸爸，你忘了家里的衣服都是我
2 `0 L  \4 O# A( v" m- W' L: y6 y在洗的吗？那一天我一看到你的床单上有血渍，再加上会来我家的就只有镜宜，我就
; n; Z- Z, F6 `- z) G8 C% |6 Q7 V大约猜得到一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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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T' x. a  i3 @8 T3 g; r「对、对不起，我、我只是……」

. N5 o. S8 w0 o镜宜开口想解释什么，小丽举起手阻止了她：「放心吧，我并没有觉得被妳背叛了
! F5 Y0 o7 {2 i: f……或者该说，是我背叛了妳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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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E5 t, e4 S0 s+ D4 N「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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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3 v* {) b0 h% j4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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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小丽看向镜宜的眼神，似乎带著点……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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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镜宜看著我做爱时的眼神，几乎一模一样。

  E  u; X% U; ^2 H7 |「镜宜已经知道我和爸爸发生了性关系，就在发生后的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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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小丽这么说，我的头立即往身边的镜宜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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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L5 S$ B& V, N镜宜红著脸，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 i4 b2 o2 h- G: v1 y& d; a「不要骂镜宜，是我要她不要对爸爸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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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5 E2 D& v' a6 n我并没有发怒或想骂镜宜，不过看起来小丽显然很保护镜宜，也没有因为镜宜和我
* _4 p  \8 q/ n8 m( f' X( @发生肉体关系而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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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把头转回小丽的方向：「妳和镜宜的关系……看来似乎不只是朋友关
, \2 F$ V9 s! T+ S; q系？」

' l5 K* J/ l& g  Z' p+ |* q) b9 O被我这一问，原本面无表情的小丽，露出了害羞的表情。

# h- w1 ?: p6 o0 x7 Z; k8 A我应该是第一次看到小丽露出这样的表情吧……不对，或许在以前我就已经看到过
: ~( L7 t, c6 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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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每次镜宜来我家和小丽写功课，两人在一起时，小丽就是这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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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头看著镜宜，发现她也是红著脸。

「我……爱她，爱著镜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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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H* A/ z5 p* B7 K稍稍的沉默过后，小丽吐出这让我差点没掉下巴的、可以说是爱情宣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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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爸爸，我一直想要跟你说这件事。」小丽略带抱歉地说道：「但是从『
那一天』后，你就一直躲著我……」

" n: M# y6 Z( ~「因为我怕……又会对妳……做出那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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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3 N5 f5 ^" {5 E' V「关于这件事……我想应该要和爸爸坦白，虽然妈妈生前一直希望这件事必须藏在
6 Z$ T8 K# o5 P( r, }3 M/ w我心里，成为永远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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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9 ^# Q  i) u秘密？关于明如和小丽的？

虽然心里挂著一堆问号，但还是想办法忍下来……反正小丽要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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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她们一族的女性，据说自古以来就有著十分特殊的能力。」小丽说道：「那
就是可以藉由接触，来读取对方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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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9 h3 c* h. q「……读心？」

; x) M- g8 M! U「可以这么说……因为据说每个人的能力，都有著些微的差异。」说到这里，小丽
稍微顿了一下后，又继续说道：「但是妈妈的能力，却因为脑里的肿瘤，反而发挥不
出来。一直到手术把肿瘤取出后，虽然失去了说话能力，却反而拥有了『读心』能力
……不，妈妈的能力不仅仅是读心，还可以和对方进行心灵对话。」

7 L6 G4 w" y) p' b) |听到小丽的说明，我总算瞭解，为何明如和小丽母女总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不需说
话就可以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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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能力……本来也只是『读心』，」说到这里，小丽交叉在胸前的双手不禁抓
著自己的上臂：「但妈妈为了保护我……那天之后，我就发现自己的能力变得有点不
: `! y) r4 I+ O7 T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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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小丽又因为回想起当时的场景而显得痛苦，但我想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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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i" m4 p; Y& U这时，镜宜的手放在我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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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过头，却看到镜宜缓缓地摇摇头。

我只好继续听小丽说明。

, @8 d8 ]: C6 g「……我除了读取接触者的心思外，还可以……改变接触者的潜意识。」说到这里
，小丽却是闭上了双眼，似乎在考虑著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 {7 [4 I0 U6 B- a0 M$ }' S; C8 Y
" P2 A1 {' O' U: n; i我和镜宜都不说话，静静地等著小丽继续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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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知道多久，小丽才张开双眼，眼角却泛著泪珠：「看到爸爸因为失去了妈妈
，伤心地不能自己，所以我想……我想用这股力量，想让爸爸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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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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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6 Q# G- V* }( r6 _0 p镜宜也吞了口口水，显得十分紧张。

- s, C" q' ^5 _「就是在发生『那件事』的一个月前，我才敢尝试……让妈妈在爸爸的潜意识，鼓
励爸爸……。」说到这里，小丽的眼泪已经滑下脸颊：「我没想到……一个月的尝试
的结果，竟然会是……」

结果就是，我把小丽当成了明如，就这样强暴了她。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小丽最后摀著嘴，带著抱歉的表情，哭泣著
  k, f1 h9 n% G* Z) y% H3 s. g9 D( Z3 g：「还让爸爸这么自责……不应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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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镜宜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身边。

我一轻轻地抱著小丽的头，小丽立即扑到我怀里，大声地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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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0 K$ ]- j( u" d镜宜从小丽的背后，轻轻地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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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丽是同性恋这点，说真的一直到小丽自己说出来，我这个当爸爸的才发现，实在
& i5 T: h7 S5 ]+ e- j' g# M是失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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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承受著小丽的爱，对镜宜来说却是个不小的负担……毕竟镜宜是个普通的异性
) U, ~6 p0 i0 ?- w( V恋者，即使她自己也很喜欢小丽，却怎么都没办法把「喜欢」提升为「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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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u$ j- `- D; |* s8 r/ @而镜宜原本并没有要把和我在交往的事情告诉小丽，只想把这件事当成祕密。但在
9 S. {) @9 `9 f2 D+ D; ^+ a听到小丽自己说出被我强暴之后，镜宜就顺势把和我交往的事情，告诉了小丽。

; W- U& o( R' `' r  M  |听到这里，我不禁对镜宜埋怨：「妳啊，就这么守不住秘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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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A& B& @  ?% X6 R) ~. r, X「对、对不起，因为看小丽这么难过……」

看镜宜一直道歉，我只好摸摸她的头：「算了算了……反正都过去了。」

* z4 `: c4 n, P有趣的是，小丽知道之后，却反而鼓励镜宜和我交往……

) i. @1 I$ b2 }) v2 I, `「如果镜宜和爸爸结婚的话，也同等于我和镜宜……可以在一起了不是吗？」

% e, d- x! l: U5 m6 _$ S$ f% ]- c听到小丽一边脸红，一边说出这荒唐的理由，我唯一的回答，就是敲了一下小丽的
) b1 A9 V8 R. @7 ?* h0 o9 }% T头。

从这天之后，镜宜就搬进了我家。

9 f8 ~/ l; a0 p8 A' L6 z镜宜的奶奶知道我要在镜宜毕业后迎娶镜宜，也没有特别说什么，只是嘱咐我要好
/ L* e" o. e! V. a+ `4 U3 N好照顾镜宜。而我和镜宜也在之后，只要一有空就会回去探望奶奶。

* v4 U2 p% u( S% S7 `只是，镜宜的奶奶终究没等到镜宜毕业，也在过了两个月后，因为自然衰老，安详
地辞世了。

2 P' d* l3 S- b1 `% _% J' B5 A( k" X「……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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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N) O0 r8 b/ i4 g8 p「妳还有我、还有小丽，不是吗？」

在简单的葬礼上，镜宜听到我这么说，情绪终于溃堤，扑在我身上哭了好久好久…
- I  j6 o: {2 k/ @, l1 k) y…
( r- W7 S. c5 W
, ^" ]( E% ~. R& \. S小丽和镜宜高中毕业后，我按照与镜宜的诺言，在一个月后于法院公证结婚。

只是从那天开始，小丽就再也没回去房间里睡觉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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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P4 T$ ^7 ~) B「啊啊……爸爸、爸爸……」跨坐在我身上，小丽高兴地舞动著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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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小丽好淫荡喔。」镜宜坐在小丽背后，玩弄著小丽的乳房。

「因为太舒服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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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亲爱的，别太宠她了喔。」

「嗯……我倒觉得是镜宜最宠她了喔。」我从床上起身，小丽立即搂住我，和我热
* t0 a& \5 l: x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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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和镜宜结婚以来，小丽连一句「妈妈」都没对镜宜喊过……但我个人也没想
过要去要求，毕竟小丽和镜宜在高中时是同学……与恋人的关系。

只是，或许是那天的坦白，从那天之后，小丽根本是完全解放自己的情绪，只要在
& j0 ?. m* y6 M$ K9 ^4 r9 R, ]家里就会动不动找镜宜，在我面前演起妖精打架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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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镜宜还会因为我在现场而有点扭捏……时间一久不仅会配合小丽演出，甚至
还会把我拉进去，看著我把小丽干得死去活来。

9 J# L3 h9 o, V1 `# q而小丽对与我之间的乱伦，也已经毫不在意，就像现在这样……

我顺势把小丽压倒在床上，我一起身，镜宜立即爬到小丽身上，把屁股对著我后，
6 i" q( x9 T5 W跟著也和小丽热吻起来。

( E% k$ _: W6 o: y两人身体交缠著，彷彿忘了我的存在般地，向对方索求著满满的爱。

我一边继续爱著我女儿的蜜穴，一边则是把手指插进了镜宜的蜜穴里抽插著。

镜宜似乎很高兴地扭动著屁股。

小丽也用双腿夹住我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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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 F6 }  i当我在小丽身上获得了满足而高潮后，我一躺在床上，两人就立即转身，用口舌服
7 j' O' h! B6 @7 _2 [务著我已经软摊的分身。

被这一刺激，我的分身没多久又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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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爸爸。」小丽抬起头来：「找时间作那什么输精管復通术吧，别再结扎了
. W" W4 g0 l0 I' `……射出的量这么少，感觉很不痛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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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该不会想说，要我这个作爸爸的，把妳肚子搞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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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N  s# o& V8 f* _「没错。」小丽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我要和镜宜比赛，看谁先生下爸爸的孩子。
( f) D0 S/ H+ q3 b7 O」

这时，镜宜也抬起头来，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 g8 ~0 B! h) y……明如啊，我们对小丽的教育，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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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C9 I2 N) q8 R( h之后，小丽和镜宜都考上了同一间大学，只是不同科系，不过光是同一间大学这点
，我个人就觉得很不错了。毕竟在家里都腻在一起，连在学校都腻在一起的话，好像
就真的有点过份了。
" l7 d" h% U& I# W6 @
而我，也因为镜宜的帮忙，小说的创作也渐渐回到轨道上……只是编辑偶尔会埋怨
我最近的作品，怎么都开始挑战父女间的乱伦禁忌……。
* o: t0 G7 ^/ J8 h2 a
「爸爸，我和镜宜去上学了。」

: r" {- L, k  G% I: S4 V「好，慢走。」
) K/ X) ?1 T/ x3 {) c
我站在家门口，目送两人去学校。

不知道的人，大概还会以为我有两个女儿吧。

) |( B" V6 R+ B4 Q: r望著蓝天，我不禁这样祈祷著。
9 Z0 ?4 V' N& a7 E4 x
……明如啊，希望妳在天上，能保护我们的女儿和镜宜，让她们能得到应有的幸福
* M" f* s( G# V! F$ x/ {' I……。
, ~' e( d! [5 P5 v  o! M
/ M* x" ?* z3 [7 J4 y2 k: p, J* A) q（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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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 m9 M3 ?; k因为风月齐人大大的「杯中之物」一文，让我灵感宛如滔滔江水把我冲到海边（咦
所以就在与风迴合作的「那篇文」之外，又花了两天把这篇赶了出来。

% k+ f; ^) Y. b, M6 @这是我第一次尝试以近乎现实的层面写父女乱伦的文章，地点还放在台北……

MC部分就只有那一小部分，却也可以说是影响整个事情走向的关键……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