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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花火小姐狠狠玩弄于足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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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5 05:18:44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欢迎光临梦境贩卖店,爱德华医生竭诚为您服务!”

某一个无所事事的下午,我又一次来到了位于黄金的时刻的梦境贩卖店。爱德华医生那巨大无比的眼珠锁定在我身上,用这种有些惊悚的方式热情欢迎着顾客。

“我是来买梦泡的。”我开门见山地说。

观看梦泡是我在入住匹诺康尼后新发现的消遣方式之一,不少优质梦泡中的故事本身就和电影一样精彩,而身临其境的观看方式更是将沉浸感与自由度直接拉满了。

“噢,这可真是再好不过了!”爱德华医生的语气突然变得夸张起来,似乎在刻意展示它的幽默感,随后又立马回归正常,“所以此时此刻,您想体验一个什么滋味的梦境呢?”

“想来点有趣的梦,故事性越强越好。”

“根据您的要求,我会向您推荐这段梦境。它所讲述的是一位少女为了拯救世界,孤身一人前往数据空间,在那里结识了十三位个性迥异的战士后,借着他们的帮助击败最终BOSS的故事。”医生立刻给出自己的推荐。

“听起来是个不错的故事呢。”我在心里又将大致剧情默念了一遍,感觉以前仿佛在哪里听说过这个故事。

“毕竟爱德华医生比您自己更了解您的爱好。”

“那就买你推荐的这个梦泡吧。”

我毫不犹豫地做出决定时,爱德华医生突然将它那眼珠子瞪到最大,似乎是在强调下一句话的重要性。

“您也许需要仔细考虑一下这个决定,因为这枚梦泡价值五十万苜蓿币。”

“没关系。”我一边满不在乎地拿出信用卡一边说,“我有一千六百万。”

付款成功的同时,那颗眼球表面泛起一层淡蓝色的光芒,这些光缓缓地向着瞳孔的位置汇聚,最后在那里凝聚成一颗透明的球体,漂浮在半空中,像呼吸一样上下起伏,这便是梦泡了。

“多谢惠顾,祝您在梦境中体验愉快。”伴随着这句话,梦泡从医生那里飘到我的身前,代表着它已经成为我的所有物。

就在我准备触碰梦泡进入梦境的时候,我注意到面前的圆形广场边缘孤零零地站着一个店主打扮的女人。此时,她正带着一脸不可名状的笑容盯着我,于是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疑惑:我认识这个人吗?

我简单翻阅过去几天的记忆,但实在是不记得自己见过这样一张面孔。而在我再次看往那个方向时,那个女人却突然不见了,在她刚才站立的位置上多出了一小团红色的轻烟,仿佛她凭空消失了一般。

不过我倒是没有过多在意女人的去向,毕竟在匹诺康尼的梦境中,无论多荒唐的事都有可能发生。比起被这样的小事困扰,现在的我更想要尽快去见证少女与十三位战士的故事。

手指接触到梦泡的一瞬间,我闭上双眼,感觉就像是跳进了一池温暖的深水,并在水中不断下沉。当双脚重新踩到坚固的地面上时,就说明我已经成功融入梦境中了。



然而当我睁开眼时,四周的环境却与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我看到淡粉色的大床,看到有些凌乱的书桌,看到一面有着众多熟悉面孔的照片墙,以及摆放在窗台上的可爱毛绒玩偶……

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一个事实:这哪里是什么数据空间,这分明就是小三月的列车宿舍!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啊?!

但这还不是最炸裂的,因为我很快发现了另一个荒唐至极的事实:我变小了,变得和地板上的蚂蚁差不多大。从我的视角望去,小三月的床比雅利洛六号最高大的雪山还要雄伟,照片墙中的每一个人也都变成了幻胧那样的身形,背后的感应门更是一眼看不到尽头。

反正无论如何,这里肯定不是我要来的地方。

问题一定出现在梦泡上面。是爱德华医生为了赚钱,偷偷在梦泡上动了手脚吗?按照他的人品与名望,应该不会做这种事才对。是梦泡本身受到某种扰乱而影响到了其中的梦境吗?但如果是这样的话,梦境会直接变成一团模糊的幻影,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呈现出完整而真实的场景。又或者,数据空间的入口藏在小三月的房间里……

就在我为眼前的一切感到迷茫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机械装置运作的声响,我知道这是感应门打开的声音。我转过身,却没想到有一阵强劲无比的狂风迎面吹来,这是门板移动时掀起的气流,以往的我对此没有任何感觉,但对于缩小后的我而言,这阵气流就是势不可挡的宇宙风暴。

于是我一下被吹飞了,在半空中转体七百二十度后仰面摔回地面,好在梦境之中不会造成任何实际伤害,短暂的眩晕感后,我从地上坐起来,而眼前的一幕让我足足愣了好几秒:站在门外是小三月,在我变小之后,她便化身为巨人小三月。

原来站在哥斯拉脚下是这样一种体验。我把头抬得很高,却依然难以看清三月的脸,只能听到她正在哼着的《使一颗心免于哀伤》。她穿着与平常外出时一样的服装,粉色的相机被拿在手上,大概是又在外面拍到了满意的新照片吧。

而最令我震撼的是,她没有穿鞋,一双巨大的玉足直接踩在地板上。平常在列车上时,我从来都是趁着小三月换上睡衣拖鞋的功夫,低头偷瞄她那可爱的赤足,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要抬头才能将这双脚尽收眼底。
我这辈子恐怕不会有第二次以这种视角欣赏女孩子玉足的机会了。足趾之上的指纹像公路一样纵横交错,脚掌被地板挤压时泛出的血色仿佛天边的晚霞,天蓝色与淡粉色交替的趾甲盖更是好比湖泊与沙滩。对重度足控的我而言,这是何等美妙的风景线!

只是此时的我暂时无心欣赏,因为小三月已经抬起了她的右脚准备迈步进房,种种迹象表明,这一脚将直接踩在我的头顶,而我已经来不及从她的足底逃开了。

虽然在梦泡之中是绝对安全的,但若像这样被结结实实踩上一脚,我大概也会掉出这个梦境吧。

不过,当周围的地面都被这只脚的阴影所覆盖时,小三月的足底细节也得以被我看得一清二楚:脚心的嫩肉呈现出美少女特有的粉红色,四周的脚掌之上有却几处突兀的老茧,大概是时常四处奔波的缘故吧。足肉上弯起几道褶皱,而五根脚趾头则是饱满而红润,像是上等的红葡萄。

小三月的脚真的是这样吗?我突然想在现实中找个机会好好品鉴一番了。

与此同时,有一股淡淡的闷臭味也随着足底的接近而变得清晰起来,虽然平日里的小三月不会是那种有脚臭的人,但也不妨碍我在奇怪的梦中稍加品鉴。气味像催化剂一样,试图更进一步地唤醒我搁置许久的足控本性,我看着逐渐占据整个视野的玉足,对巨大之物本能的恐惧与即将被少女完全踩在脚底的兴奋和期待在我的内心交替出现,最后我选择平躺到地上以迎接那一刻的到来。

脚掌踩到地面后,我感觉到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嵌入足肉之中。覆盖在足底的一层薄汗浸湿了我一身衣服,足汗的气味也被拉到最大,除去原先的闷臭味之外,还夹杂有酸味与涩味,大概是闷在短靴中长途跋涉后的成果。

我不禁加快呼吸的速度,想要品尝到更多足汗的滋味,只可惜在下一秒,我眼前一黑,身体又一次体验到沉入水中的感觉:在遭受不可逆转的损伤后,我被强制退出了梦境。



我在一阵舒缓的交响乐声中醒来,虽然视野有些昏暗,但我还是很快就看清了四周的环境并认出自己的位置。

雕刻着花型纹路的天花板,悬浮在空中的淡蓝色液体球,椰子树图案的全息投影……这里是我在匹诺康尼酒店的客房,而现在的我正躺在用于入梦的浴缸中。

我先是为终于回到熟悉的地方而感到高兴,但很快又意识到另一个问题:按理来说,从梦境中强制退出后,我应当回到触碰梦泡时所在的地方,也就是爱德华医生那里,但为什么现在的我会在酒店的浴缸里?紧接着离奇的梦境遭遇之后,我又多了一个此前从未有过的经历。

事已至此,还是先四处调查一下吧。我想。

可当我准备从浴缸中爬起时,却发现自己的手和脚没有知觉了,无论我怎么努力控制四肢,它们都只是呆在原地,完好无损但一动不动。

我顿感不妙,毕竟从进入莫名其妙的梦泡开始,我就一直在碰到各种不合常理的事,这大概不会是巧合。

“不用害怕,亲爱的开拓者,你的手脚没有任何问题,我只是用了些特殊的手段,让它们暂时不再听你指挥而已~”

一阵尖而细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循声望去,发现浴缸的另一侧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少女的身影。她身穿红色的衣服,瞳孔中却闪烁着比服装更火红的光。她打扮精致,就连衣角处的细绳都系着复杂且美观的绳结,身体的姿态却是如此轻浮而随意。

此时此刻,她正坐在浴缸的边缘之上,翘着二郎腿,赤裸的左脚踩在浴缸里,与我浸泡在同一滩液体之中,右脚的脚趾夹起凉鞋的绑带,在半空中随意地晃悠着,两只脚的趾甲同样涂上了鲜艳的红色指甲油。她歪着脑袋看向我,目光中满是尚未萌芽的笑意,仿佛对某些将要发生的事充满了兴致。

我记得这个女孩,我曾在黑天鹅所提供的那个梦泡中见过她,那个不断为我们设下谜题,却只是为了自己有乐子可看的少女。

“花火?!”第一次,我从自己口中念出这个名字。

“啊啦,看来你已经在梦泡里看过那一出好戏了呢。挺好的,也不用麻烦我做自我介绍了。”花火说着举起双手,浅浅地伸过一个懒腰。

先前在梦泡中时,我对花火的印象仅仅是一个古灵精怪的女孩,除了有时会开一些过分的玩笑之外,大部分时候都是一幅人畜无害的样子。然而此时的我却被花火以这种方式软禁在浴缸中,我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里,甚至都不知道她是怎样认识我的。

“你要……”我想问出心中的疑惑,然而刚说出两个字就被打断了。

“想问我要干什么,对么?”

脚尖轻轻一抬,将夹在脚上的鞋向上甩去,那只鞋在挣脱束缚后便失去了重力,和四周的水珠一起漂浮在空中。接着,她不紧不慢地撑开脚趾,在我面前将每一根脚趾与每一处趾缝依次展示过去,仿佛是故意为之的勾引。

“花火的一生都走在寻找乐子的路上,所以这一次也不例外~”

我自然是不出所料地上钩了,女孩子的玉足就在眼前,我没有任何拒绝的可能。我的视线在花火的脸和足趾之间无法控制地来回切换,直到这场展示结束才回忆起来自己要说些什么。

“找乐子?我只是个星穹列车的普通乘客,哪有什么乐子好找?”

“那你可就太小看自己了呢。”花火闭上眼摇了摇头,重新睁开眼时嘴角多出一丝深不可测的微笑,“你是「开拓」星神阿基维利的忠实信徒,是享誉银河的星穹列车的列车组核心成员,更是拯救过好几个世界的英雄……”

毫无征兆地,她抬起右脚,一边欣赏着我的神情一边将脚向我伸来,脚掌最后踩在了……我的裆部。五根脚趾勾住裤子的边缘,再顺势向下一扯,我的蔽体衣物就这样强硬而不讲道理地被花火脱掉了。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那根胯下之物早已变得硬邦邦。

“如此伟大的一个人,在私下里居然是一个不可救药的足控,难道还有比这更有趣的乐子吗?”

说实话,在跟着星穹列车四处游历的这段时间里,我已经接受了任何一个女角色都能发现我是足控的设定。然而除了花火以外,还没有谁疯狂到刚见第一面就像这样把我的裤子扒了。

花火却不觉得自己正在做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她张开脚趾卡住肉棒的根部,操纵这根和她的整只脚差不多长的棒状物左右摆动,仿佛只是在玩一个玩具。坚硬的肉棒时隔许久再一次与足趾亲密接触,一滴先走液直接不受我控制地从铃口流出,落到小腹之上。

“看这小家伙的样子,多像黄金的时刻里立在水池旁的喷泉柱啊!”花火用大脚趾按住那滴先走液,在小腹上画起圆圈,不一会儿便将粘稠的液体完全匀开了,“才一会儿功夫就硬成这样,看来我精心准备的梦境没有白费呢~”

“原来是你在梦泡上动了手脚!”这后半句话让我恍然大悟,自己从一开始就落入花火设下的陷阱中了。

“真是后知后觉呢,亲爱的。”花火说完叹了一口气,仿佛对我到现在才意识到这一点感到有些失望。

配合着自己戏谑的话语,足趾重新回到肉棒之上。趾尖轻贴在棒身表面,从根部开始缓缓向上剐蹭,最后恰到好处地停在冠状沟之下,暂时没有去侵犯那片更敏感的区域。

于是我舒服得又被挤出半滴先走液,垂着晶莹的丝线悬挂在半空。

但即便如此,我也无法真正享受由花火注入的快感,毕竟自己正在面对的是一位陌生的假面愚者,与她相处的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危险的。凭借着坚强的意志与决心,我试图尽快从现在的处境中脱身,于是我说:

“花火小姐,我和你第一次见面,彼此之间无冤无仇,你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我说得严肃而认真,而这句话似乎也确实起到了效果,花火立马“听话”地把脚从我的肉棒上移开,就连那一直挂在脸上的欢愉笑容也收敛了几分。

要结束了吗?

当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些许时,眼前突然闪过一道明亮的红光,刺得我几乎要睁不开眼,等我回过神后,花火不知何时已经来到浴缸外侧了,大概是某种类似于闪现的特殊能力。

她将右手搭在浴缸边沿之上,对着我缓缓弯下腰。我看着她离我越来越近,那副天真烂漫的面容由模糊到清晰再到模糊,直到不能再接近。

“我亲爱的开拓者啊,你何必总是这么认真呢?”她一字一顿地说,温热的气息拍打到我脸上,简直要将我灼伤,“马戏团里不听话的小动物,可是会被狠狠惩罚的哦。”

说话的同时,花火的左手也在不断摸索着我的身体,找到依然挺立着肉棒后,手掌立刻像毒蛇一样握住了棒身,食指一路向上来到铃口,毫不犹豫地用涂成红色的趾甲抠弄起那处最致命的弱点,力度轻到几乎微不足道,但已经足以让我喘息连连了,也许在下一秒,指尖就会直接插入尿道中。

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攻势很快击溃了我的心理防线,原先严肃的神情迅速消退,直到最后看起来真的像一个被囚禁的小动物。

而花火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有点太极端了,她撤回左手并站起来后退了几步,脸上那愧疚的神情与方才判若两人,说话的语气也变成了不知所措的小女孩。

“啊啊啊,我刚才似乎有点太过分了,抱歉抱歉开拓者,我不该这样的!”

“作为精神损失补偿,我这就邀请来几位你的熟人,让她们来安抚安抚你。”

在某个时刻,花火的表情又瞬间由阴转晴,最开始的笑容重新回到了她的脸上,让我不禁好奇她的变脸速度究竟能有多快,而更让我在乎的则是她话里的内容。

我的熟人?是指小三月他们吗?

先不说花火要用什么方法才能将他们带来这里,光是我现在这副光着下半身的模样,就不会想让任何其他人看到。

我下意识地想要拒绝,然而花火似乎猜透了我的心思,她伸出食指放到嘴唇前示意我噤声,而不知为何,我居然未经思考就服从了她的安排。

只不过花火接下来的行动与我的想象不太一样:话音刚落的一瞬间,她直勾勾地盯住了我,在那对眼眸之中,我看到火红的樱花正在妖艳地绽放。而随着嘴角弧度的进一步上扬,花火那笑容中的意味也渐渐从轻佻变为狡黠。

她抬起白皙的纤臂,从头顶取下那只精美的白狐面具,再缓缓将它戴上。当面具将五官全部遮住后,花火那娇小的身躯突然消散成了一团妖红色的迷雾。紧接着,迷雾的颜色从火红渐变成深邃的紫色,又在飘摇中变得更加高挑。也就是在这时,一个人形的轮廓在雾气渐渐化为具型。

当雾气最终消散时,我一时间惊讶得瞪大了双眼:站在我眼前的,分明就是卡芙卡!

直到这时我才想起来,花火掌握着无与伦比的易容能力,眼前这位“熟人”应当就是她假扮的,可无论是服装还是体态,亦或是那慈祥中带着危险的神情,都几乎与我记忆中的本尊一模一样。

“嗨,我的好孩子,想我了吗?”卡芙卡,准确来说是易容成卡芙卡的花火,一边对我摆了摆手一边说到,声音模仿得同样无可挑剔。

我不知道该作何答复,而卡芙卡也本就不指望着我能说些什么。当她向前迈出一步,在浴缸旁抬起那穿着深紫色丝袜的右腿时,我已经能猜到她接下来想要做什么了。

“还是说,想我的脚了?”

肉棒被脚掌踩到肚子上,柔顺的丝足包裹住棒身,细腻的刺激感从四面八方传来,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熟人的安抚”。

脚掌开始前后挪动,软嫩的足肉蹭过棒身,足趾则趁机抓挠起冠状沟与龟头。肉棒之上的每一个部位都被同时顾及,再加上力度恰到好处,快感足够强烈的同时又不会让我感到不适,对我而言,这简直就是在犯规!

作为身体的回应,脚掌每走过一个来回,都会有几滴先走液喷洒而出,在小腹上汇聚成一滩后便会被卡芙卡蹭到足底之上,用作丝足足交的润滑剂,“咕啾咕啾”的水声也随之越来越明显。

“喜欢这种感觉吗?”

足尖在冠状沟处停下,五根脚趾灵活地弯曲、搓动,饱满的趾腹依次按压着这片敏感的区域,丝袜的摩擦更是带来了电流一般的刺激。

“唔……啊……”我舒服得说不出话来,卡在喉咙中的闷哼已经说明了一切。

昏暗之中传来一声轻笑,脚掌的动作随之继续进行下去。

今天的我阈值似乎格外低,仅仅是像这样被踩了几下就已经来了感觉。我尽力克制住自己喘气的声音,也不再去在意眼前的卡芙卡究竟是真是假,只要能让我顺畅地射出来就行。

只不过,当卡芙卡的身体在我眼前崩解成烟雾,在空气中迅速消散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还是太美好了。

肉棒之上还残留着足底的余温,被榨出的汁水在在小腹上流淌,但想要射精已经不可能了,这不是极限的寸止,但射精感被硬生生打断的感觉也同样不好受。

客房中只剩下我一人,四周安静得可怕,连喘息都有了回声,可是我的手和脚依然没有恢复知觉。花火呢?她去哪里了?难道她所说的乐子就是把我光着下半身扔在这里,直到被哪个倒霉的酒店服务生发现?

“花火?你还在吗?”即便内心十分抵触,我还是希望她能尽快出现。

确实有人顺应我的呼唤而来:我的背后与浴缸内壁的空隙之间凭空多出一个人,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花火。

只不过她又一次伪装成了别人的模样,因为我感受到有两团硕大而柔软的嫩肉贴上后背,炙热的温度在其中传递,这是花火那副娇小身躯中所没有的东西。

两条白皙的腿从我的腰旁伸出,双脚不出所料地在胯下交汇,那两排纤细修长的脚趾让我瞬间明白了是谁在我身后。

“小女子特地从罗浮仙舟赶来匹诺康尼,为的就是见恩公一面,没想到恩公居然正惦记着其他女人呢。”

妩媚的语气与停云本人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看来花火已经彻底沉浸于这场欢愉戏剧了,只是她大概还不知道停云尚未打赢复活赛。

“若是用这种方式,能挽留住恩公吗?”

右足足尖轻点液面,沾起一些液体,再用大姆趾涂在龟头之上。足趾在肉棒顶端涂抹、环绕,带来十分强烈的感觉,冰冷的液体接触到滚烫的硬棒,简直要当场沸腾。我的整个身体不住地颤抖,却只能咬紧牙关对抗着剧烈的快感,自己总不能在前戏中就败下阵来。

两只脚掌紧密地合拢到一起,把肉棒夹在中间。肉棒虽大,却被弹嫩的足心软肉完全吞没在其中。双足一上一下交替挪动,用最朴素但最舒服的方式套弄着。

“这样做的话,很快就能出来了吧?”

微弱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即便看不到停云的脸,我也依然能想象出她那双永远带着笑意的绿色眼眸。温热的气息被吹进耳中,搅得我神魂颠倒,而当停云伸出舌尖,在我的耳垂上留下一道湿润的印记时,那一丝凉意更是直接击溃了我紧绷的神经。

随着一阵剧烈的颤抖,先走液在肉棒与足肉之间流成了一条小溪。精囊之中,成片的白浊又开始升腾,随时都有可能喷薄而出。

察觉到这一点后,停云一转攻势,用一只脚从侧面扶住棒身,另一只脚的足心直接对准龟头踩下,来回迅速转动脚掌,用最软嫩的部位揉搓最敏感的前端。在粘液的缓冲下,龟头变得不再怕生,来自足肉的摩擦尽数转化为快感,而精液则早已上膛,等待着某一时刻精关失守后,将白浊涂满停云的脚丫。

高潮已经近在眼前了。然而,方才的经历却让我产生一丝不妙的预感。

这一丝预感在停云的身体也化为烟雾时变成了现实。

所有的刺激全部被撤去,曾经在卡芙卡脚下的痛苦感觉重回身体,这下我似乎真的要被狠狠寸止了。

好在花火似乎并没有掌握寸止的极限:她弄过头了,即便失去了新的刺激,仅凭借着先前快感的余韵,在尿道中装填完毕的精液也能冲破界限、迸射而出。所以我用尽全力挺起胯部,想要尽快拿到这份来之不易的奖励。

只不过,我还是低估了花火的能力。

还记得先前被甩飞到半空中的那只凉鞋吗?此时的它就像被注入了生命力一样,径直朝着我的下半身飘去,在白灼喷薄而出的前一刻,鞋上的两根绑带缠绕到肉棒根部,将那里紧紧捆住,甚至还系上一个精致的蝴蝶结。

于是,所有的精液都被死死地堵在根部。

“呃啊啊啊啊啊……!”我顿时发出凄惨的哀嚎,身体发了疯似的扭曲、抽搐,想要喷出炽热滚烫的精子,可它们再也没有出来的可能了,只有走在最前端的一小滴精液渗了出来,挂在铃口上,就像是一颗小珍珠。

这绝对是我自出生以来最痛苦的一次。如果说寸止是先给我最苦的药,再给我最甜的糖,那么此时花火的行为就是将离顶峰只差一步的我直接推下谷底,让我摔得粉身碎骨。

“啊,差点就搞砸了呢~要是让你这么简单地射出来,我就没乐子看了呀。”

花火终于以原本的形态出现了,她将自己的位置换到一颗漂浮的液泡之上,小手轻拍着胸口,一副“刚才好险”的样子。

“不过嘛,'老友的安抚'这一招看起来效果也不错嘛,从你现在的表情中就可以看出来哦。”

右脚又一次向肉棒伸去,勾起铃口上那一滴孤零零的精液后直奔我的脸而来。

从这个角度望去,我第一次看到了花火的脚底,粉白相间,光洁如玉,即便蜷缩起脚掌也找不出几道明显的褶皱,很难想象这只脚属于一位在宇宙中四处游荡寻找乐子的假面愚者,只是此时的我没有精力将它细细品鉴。

脚掌最终来到眼角下方,趾尖在脸颊上轻轻一层,那滴精液便挂了到我的脸上。

“看呐!扭曲的表情配上一滴正在滑落的眼泪,多么有艺术感的画面啊!这样的镜头如果放在电影里,肯定能被剪进影视集锦里!”

花火用双手框出一个长方形,再将长方形对准我的脸,想象自己是个正在拍摄佳作的导演,并将我的痛苦感受当做电影中绝妙的剧情。

“所以……要到什么时候你才能看够乐子啊?”略微缓过神后,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对花火的质问,我不知道这样近乎没有底线的捉弄还要持续多久。

“首先呢,请允许我纠正你的一个坏习惯:向别人请求的时候要用敬语。像'花火大人'这种就很不错哦~”

十根脚趾开始在棒身和龟头上有节奏地敲打,像是在弹奏一首轻快的钢琴曲。肉棒被砸得一跳一跳,敏感处被击中时更是会激起一阵过电般的刺激,残留在上面的各种液体也被打得四处飞溅,再加上花火那闪烁着红光的瞳孔和似笑非笑的表情,这一切根本就是她对我出言不逊的小惩罚。

话音未落,花火突然看了一眼客房的大门,似乎被什么东西吸引了注意。她一下变得安静起来,并将一只手放到耳旁,似乎想要听清什么,肉棒上的小脚也不再翕动。

“至于乐子嘛,还没有到足够让我开怀大笑的程度呢。你要知道,捕捉顶级的乐子也是需要一个绝佳时机的。”

她指了指房门的方向,声音放低了许多。

“就比如……现在。”

一开始我还莫名其妙,直到十几秒后,一阵清脆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回荡在走廊之中。声音由远及近,看来声音的主人正在接近我的这间客房。

“开拓者呀,你觉得现在是谁在外面一脸期待地走着呢?”

双脚变换姿势,又恢复了活动。先是用脚趾夹住绳结,解开束缚在肉棒上的绑带,让青筋遍布的紫红色肉棒终于得以喘一口气。接着,以左脚作为垫子,右脚将肉棒按在左脚脚背上,脚掌盯准包皮系带所在的那片区域,开始了力速兼具的揉搓。

即便肉体和精神都刚被狠狠蹂躏过,但快感是不会骗人的。绑带解开后,快感卷土重来,射精感来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快,在这样的攻势下,我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然而,联系起花火说的话和她的行为,我大概已经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咚、咚、咚”

三声沉闷的敲门声传遍整个房间,仿佛直接敲在我的脑门上。而门后传来的声音更是让我一时间头昏眼花:

“开拓者开拓者,我在梦里拍到了好多漂亮的照片!你现在有空和我一起看吗?”

是小三月。现在她一定就站在门外,端着那台粉色的相机,等着我一声“好”就推门而入。

我想大声告诉她不要进来,但刚准备说话,那只凉鞋就在花火的操控下塞住了我的嘴。长年累月被少女踩在足底,数不清的足汗在表面蒸发、晾干,来自鞋面的一股奇妙气味瞬间从口腔钻入鼻腔,同时也堵住了我的喉咙,让我暂时发不出任何一点声音。

“好呀,快进来吧,我已经等不及要看小三月的杰作了!”

花火模仿我的声音,满怀激情地回应着门外的来客。

与此同时,那只玉足在缩小刺激范围的同时进一步加速了对肉棒的压榨,从来回揉搓变成强而有力的振动。伴随着清脆而淫靡的水声,粘稠的汁水被甩得四处飞溅,大姆趾跟随脚掌的动作不断拨弄着系带,过电般的快感震得脑袋嗡嗡响。

我一边拼了命地忍住射精的欲望,一边用仅剩的理智向花火挤出一个哀求的眼神,希望她能就此结束,而得到的回报却只有花火那逐渐上扬的嘴角。

“好耶!那我开门了哦~”

在听见门把手转动的声音、看见从门缝中透进的走廊灯光时,我又一次被少女逼到了射精的边缘。

而不出我所料,下一秒,花火故技重施,在一阵红光中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句悄悄话传递到我的耳边:

“让我看看,你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呢?”

我很快就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因为在花火消失的同时,我那失联已久的四肢终于恢复了知觉。

在欲望的驱使下,我凭着本能用手握住仍在颤抖的肉棒,直觉告诉我,只要再撸动一个来回,就足以让自己射到昏天黑地。

但门外的小三月马上就要进来了,要是被看到我撸动肉棒射成一座喷泉的场景,小三月乃至整个列车组会怎么看待我?

我是应该顶着开拓者生涯就此结束的风险,不顾一切地在小三月释放肉欲,还是应该再忍受一次极限寸止的痛苦,只为在全列车组心中保留体面的形象呢?

想必花火此时一定正藏在哪个角落里,笑嘻嘻地欣赏着由我主演的这一幕戏剧吧。

我忘记自己当时是凭借什么做出决定的了,总之最后我选择了后者。我控制僵硬的手,将肉棒塞回裤子中,却没想到内裤的布料不可避免地摩擦着龟头,补齐了射精所需的最后一点快感。

我几乎要直接在裤子里射出来,但此时的我除了继续忍耐没有任何别的办法,只能咬着嘴唇、紧闭双眼,用尽所有力气将溢到铃口的精液硬生生憋回去。

当房门完全打开,一个娇小的身影被灯光映出时,我从浴缸中坐起身,面对门所在的方向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做好迎接小三月的准备。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嘴唇已经被咬出血了。

然而……

“嗨,两秒不见,想我了吗?”

再次听见这个声音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瞪大双眼紧盯那个站在门口的身影,这才发现那根本不是小三月,而是一位穿着火红色衣物的少女!

“花火,你……”我话还没说出口,就感觉身体一阵无力,整个人又瘫倒回浴缸里。

从来就没有什么三月七,脚步声、敲门声和说话声也只是伶人戏法,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花火设计好的剧本,只有我从头到尾都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

花火却不打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说些什么,只是一边为我鼓起掌,一边向我走来,掌声和脚步声同时回荡在房间和走廊中,回声交错,听起来仿佛有很多人。而当掌声渐息、花火终于开口说话时,她却突然讲起故事来了。

“你知道吗,我穿着这身一打扮在宇宙中浪了这么久,遇到过的足控可不在少数哦。只可惜那些家伙一点都不有趣 (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 ,整天只会跪在我的脚旁求着我踩他们的脸和肉棒,简直像条没人管的小狗,有几个不懂规矩的甚至还被我没收了一段时间'作案工具'。”

“但你和他们不一样。一位在宇宙中鼎鼎大名的无名客,在一开始还倔强无比、不愿服从,但在经历过各种调教与捉弄后,最终变成了现在这副瘫倒在浴缸中的颓废模样,这是多么令人欢愉的故事啊!你知道吗开拓者,我真的很喜欢你刚刚脸上的表情,那种在痛苦中被迫挤出的笑容,简直比马戏团里的流泪小丑还要生动!如果把这个表情画到自己的假面上,其他假面愚者一定会嫉妒我的才华!……”

花火越说越激动,脚步也变得越来越轻快,直到最后蹦蹦跳跳着转过一个圈后才重归平静。她向我俯着身子,眼中没有了以往的戏谑,有的只是快要溢出的欢愉与满足。

“正如观众在进入剧场看戏前都要买票,对于能让自己开怀大笑的优秀演员,假面愚者一定会慷慨地给予回报。”

来到浴缸旁后,花火继续迈步向前,跨过边沿,踩入梦境液体,最后在我对面的浴缸平台上坐下。

“所以开拓者啊,你该兴奋起来了:你将成为第一个在花火脚下成功射出来的足控~”

然而,即便花火已经发布了停战通告,当看到那双脚缓缓向肉棒逼近时,我还是下意识地伸手抓住她的脚踝,将它们截停在半路。前两次死去活来的经历已经让我开始相信,只要花火的脚触碰到我的肉棒,就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你还是一脸怀疑的样子呀。”花火的语气变得无趣起来,被我抓在手中的脚却更不安分了:五根足趾先是完全舒展开,再一根一根蜷缩起来,如此往复,简直要勾走我的魂。

“反正选择权在你手上:是相信我,在最后的时刻里好好享受一次,还是到此为止,让两次寸止变得毫无意义呢?”

这句话正中我的下怀。之前的两次寸止中,我被从未体验过的折磨冲得晕头转向,失去了思考能力。而当痛苦感逐渐消退后,我才发现自己的下半身依然顶着帐篷,此时的肉棒比以往任何时刻都坚挺,一阵阵胀痛直冲脑门。

一时间,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想法:我想射精,想要高潮。如果在两次如此猛烈的寸止后还不让我射出来的话,我是会疯的。

所以我没有说话,也没有放手,而是直接攥着花火的两只脚,让它们夹住肉棒,再乖乖地将双手压到身下。

“这才对嘛,嘻嘻~”说完,花火用手指在空气中画了个圈,那只自由的凉鞋又飘起来了。

看到它的时候,我吓得心跳都停了半拍,好在它并没有飞向下半身,而是朝着我的脸飞来,直至……鞋面贴到脸上。绑带在后脑勺系过绳结,将花火的鞋变成了我的口罩。

终于到好好享受这一尤物的时候了。我深吸一口气,让凉鞋的气味充斥整个鼻腔,这其中有少女足汗的酸味,也有鞋面本身的细微香料气息,两种味道结合在一起,成为注入我体内的又一剂媚药。于是,肉棒一个跳动,一股先走液直接射了出来,打在花火的脚趾上。

“快看快看,喷泉又喷水了呢~”花火无所顾忌地说着。

一只脚的脚趾夹住棒身用以固定,被先走液润湿的脚趾先来肉棒顶端,大姆趾贴在铃口之上,缓而轻地转动几个来回,再往下到冠状沟处,让趾尖沿着沟壑蹭过一整圈,又在终点处顺势拨弄过系带,就这样将最敏感的几个部位依次玩弄过去。

最后,两只脚掌在肉棒上紧紧贴合,将那根青筋暴起的巨龙吞入由足肉形成的穴道之中,并开始上下撸动。

停云本人和花火所扮演的停云都对我用过这种脚法,但花火带来的却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感受。肉棒被如此紧致地夹着,这力度让人难以相信双脚的主人是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细腻而柔软的足底嫩肉包裹着肉棒,褶皱间的空隙又被源源不断的透明粘液填满,肉棒被足心牢牢吸附,仿佛锁进了一台全力运作的榨精机器,撸动的速度虽缓慢,却带来了任何其它脚法都无法比拟的快感。

与此同时,我大胆地伸出舌头,舔舐起花火的凉鞋,残留在鞋面上的足汗被我全部卷入口中,酸味与咸味比闻起来浓烈了好几倍,通过口腔直冲大脑。精神与肉体上的快感两面夹击,让我不断发出“呜呜呜”的呻吟。

在名为花火的足趾游戏中,我根本没有坚持下去的可能。第三次,我来到了射精的边缘,而这一次,花火终于将脚上的动作继续了下去。

“花火……大人……”我神志不清地呜咽着。

“不知不觉中说出来心里话呢,对吧,杂·鱼·开·拓·者?”

当我再也无法控制住肉棒的抽搐时,花火的右脚来到肉棒根部,大姆趾对准尿道轻轻一按,为即将崩溃的。我送来了最后一根稻草。

“呃啊啊啊啊啊……!”

在一声低吼下,数不尽的白色顺着尿道喷出,阴囊内仿佛被抽成了真空,将积存的每一滴白浊都毫无保留地挤出去。精液被抛向高空,在短暂的停滞后又掉落下来,一股接着一股地没有停歇,浴缸里下起一场盛大的粘液雨。

从第一股精液离开铃口,到最后一滴精液落回地面,整个过程竟持续了半分多钟,这个量已经远远超过了以往任何一次高潮,也许这不是我最舒适的一次高潮,但一定是最不可思议的一次。

而“不可思议”的代价也很快显现: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抽去了所有力气,连从浴缸中坐起来也做不到,而眼前的一切也开始变得模糊、昏暗,直至最后两眼一黑。

在彻底昏睡过去前,我看到的最后一副画面是,被精液雨淋成落汤鸡的花火,正在对我微笑,而她那令人难忘的声音也直接在我的脑中响起:

“不用担心,你只是身心都太疲惫了,像这样睡一觉就好。”

“我用了一点手段,让你在醒来之后就能直接去到你买下的那个梦泡中。演员在辛苦的工作之后,总是要找些东西消遣的,对吧?”

“对了,悄悄剧透一下,梦泡故事中的那十三位英雄之中,有两位也是没有穿鞋的哦,你可要注意身体呀。”

“那就拜拜啦,亲爱的开拓者。希望下次再见的时候,你还能给我带来些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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