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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刑培训班(女女虐足无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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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5 天前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叫黎欣如,芳龄18,居住在一个中部地区的中型城市,正在某中学高一年级就读。虽然我说不上是什么大城市里的姑娘,可也相当会打扮,而且在同学们眼中相貌也不错,算是个挺受欢迎的女孩子。美中不足的是,我的学习成绩只能算是中等水平,尤其不擅长理科。虽然我早已决定分流时选择文科,但即使丢掉物化生,数学依旧是逃不过的槛。
也许是因为地形比较闭塞,我们这一带很多地方的家长观念都不是很开明,往往认为读书是人生唯一的出路,其他事情都不如学习重要。老师、家长望孩子成才心切,因此体罚现象在私底下并不算少见。听说有些家庭,孩子出到社会上跟一群不三不四的人学坏了,家长工作太忙、文化水平又不高,实在管不了,于是把孩子像犯人一样锁在家里,连手铐都用上了,还请人专门看管,把孩子弄得像个囚犯一样。曾经听说有个本来成绩很好的小女孩在外面认识了所谓的男朋友,自己也堕落成了个不良少女,据说差点跟人发生了不可描述的关系。后来被父母在宾馆抓到,带回家就关了起来。她的父母在外做生意,没时间管着她,怕她再跑出去,于是用铁链锁着她,还请来一些亲戚专门看管着她。据说一两个星期后居委会派人来,好说歹说终于说通了这对父母,也教育了孩子。不过据说那小女孩被工作人员发现时,一副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样子,双脚赤裸着被铁链绑在一起,样子还真令人感到心疼。当我听说这个消息时,我想着自己就算再不听话也不会做出那样出格的事情,肯定不会遭受这种囚徒般的惩罚。
我在小时候也曾被家长打过屁股,这再正常不过了,别说我们这种小地方,哪怕放眼全国、全世界,这都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我不喜欢体罚带来的火辣辣的滋味,但在环境的影响下也不抵触,只当这是一种正常现象,尽量努力学习,不让痛苦降落到我身上。大概因为我是个女孩子吧,家长顾及我的感受,小学后就没怎么打过我了;而学校的老师受到上头通知影响,也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本以为我这辈子与体罚无缘了,没想到非但与我想的相反,我还似乎产生了些什么奇怪的属性。
   “瞧瞧你的数学,75分,怎么考的?”妈妈暴跳如雷地把试卷扔在桌上骂道。我低着头小声嘀咕:“我上次只有60分的呢,现在能拿到一半分,已经有进步了。再说这次期末考试很难,我们班大半数同学没及格呢……”
“你还有脸说!”妈妈摇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别老是跟考得不好的同学比!你看看你的分数,连平均分都没达到,还怎么进重点班,怎么考上好大学?”
唉,实在是拿我妈妈没办法。别看她脾气不太好,学识可是非同一般,曾经到国外留学,还拿过奖学金。不过她也不是什么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天选之人,也是凭自己的努力考上的好学校,凭本事拿奖学金学习。
“想什么呢?教育你的时候要认真听!”妈妈一声怒喝把我从思考中拉了回来,“你要跟那些学得好的同学比!看看你的好朋友卢雯惠,初三时成绩比你还差,现在数学都能考到120多分……”
说起这个卢雯惠,那可是我的好闺蜜,从小和我一起长大。她长相也相当不错,和我在一起时经常被人称作姐妹花。与我不同的是,她剪了一头短发,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一种男孩子般活泼开朗的精气神,与留着长发、时刻保持淑女模样的我完全相反,不过这并不影响我们的感情。可惜的是这么活泼开朗的女孩子成绩很一般,尤其是数学成绩非常差,初三时恶补了两个学期才勉强踩到我们高中的录取线,反倒是我还算是无伤通过。没想到升上高一后她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数学成绩突飞猛进,我曾经问过她原因,可是平时与我无话不谈的她总是淡淡地笑着,闭口不答。唯一让我感到怀疑的是,她自从升上高中后就很少认认真真地上她最喜欢的体育课了,总是以各种各样的理由请假,我也曾注意到她走路有些许一瘸一拐的——不过这种细节只有跟她做了十几年闺蜜的我才能注意到,别人根本没看出来。我隐约觉得这与她的成绩突飞猛进有关,可又找不到证据,只能理解为她可能出了什么意外,不能过多参与体育活动,于是用这些时间来学习。
话说回来,卢雯惠实际上是我妈妈闺蜜的女儿,我们两家可以说是非常有缘分了。我妈妈与爸爸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卢雯惠的父母只是普通公司职员,这本来是值得在私底下引以为傲的事情,可我妈妈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输在下一代。唉,想不到雯惠竟然成了“别人家的孩子”!虽然我不怪她,但心底里开始相信,“防火防盗防闺蜜”是个真理。
“看来,必须要给你找个老师好好补补数学了。黎欣如,这个寒假你就别想着能好好过了!我看卢雯惠的那个老师很不错,我想办法联系一下……”
难得的寒假要补习,我心里肯定是一百个不情愿,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再说像我这种成绩一直中等的学生,放假被家长勒令补习也是家常便饭了。我倒要看看这个老师究竟有多神奇。
妈妈毕竟是高级知识分子,在我们这座小城里人脉很活络,没多久就联系上了那位老师。两天后的上午,我就要正式到那位老师家学习了。
她住在一处比较高级的住宅区,离居住于老城区的我家比较远,要坐公交车才能到。第一次妈妈是陪着我去的,一来怕我找不到路,二来想看看这位老师的情况究竟如何。在这之前,我特地约了卢雯惠出来玩,顺便打探一下老师的情报。
放寒假时我们这里挺冷的,虽然比不过北方地区,可惨就惨在没暖气。既比南方更冷又没有北方那样的暖气供应,中部地区不少地方的冬天挺难熬的。不过诸如商场、电影院等公共娱乐场所都有着不错的供暖设施,卢雯惠也是个活泼好动的女孩子,于是欣然同意了。
“什么?你要去吴老师家补习?”在一家咖啡厅里,听到我的话后,卢雯惠一脸惊讶。
“干什么啦,小惠,又不是很奇怪的事情。那个老师不是挺有名的吗?”我心里对小惠感到有点生气,觉得她准是害怕我的成绩会超过她。都是十几年的朋友了,为这点小事至于吗?
“不,不奇怪……只是……”雯惠低下头,双脚晃起来,两只雪地靴擦得沙沙作响,“吴老师的教学方式比较特殊,刚接触可能不太习惯。”
我漫不经心地用调羹把咖啡表面上的拉花搅乱:“没事啦,我们当了这么多年学生,什么样的老师没见过?论凶,我也没见过比初中时王老师更凶的老师;论严肃,我也没再见过跟何主任一样整天板着脸的人。莫非吴老师很凶吗?”
“不不,她一点也不凶,还挺温柔的……”不知为何小惠的声音越来越小。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感到很奇怪。平时小惠总是像个男孩子一样风风火火的,好像自从上高一后就变得安分了很多,若不是头发太短,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个可爱得不得了的小女孩模样。
突然,卢雯惠站起来,越过桌子将我一把抱住。我猝不及防,但也没有挣脱,而是尽情享受她的拥抱。到底还是个女孩子呢,她的拥抱给人一种又温暖又柔软的感觉。“小如,听好了,既然选择了吴老师就一定要好好坚持下去,你一定可以变得很厉害的。”说着,她伸手到我后背上,抓住我羽绒服帽檐上的绒毛温柔地蹭我的脸。
“哈哈哈……不要啊小惠……哈哈哈……好痒……”
“我们到站了,下车吧。”妈妈的一句话冷不丁地将我从回忆中拉回来。刚才的想象是多温暖啊,一回到现实中,我感到一股寒风萧瑟。
那位名叫吴娉霜的老师住的地方的确算是我们这边的高级住宅了,小区门口有高大的牌坊,下面还设有两个保安亭,时时刻刻都有保安驻守。妈妈向保安表明我们是来找老师的,保安似乎是想都没想就放行了。莫非这个吴老师在这一带这么出名?也许只是因为保安看到我们是一对母女的缘故吧。
终于在某栋楼的九楼,我见到了吴娉霜老师。她与我想象中的形象完全不同!她的面容看上去十分年轻,若不是着装比较成熟,我可能会觉得她只是个在校大学生。皮肤细腻,脸型优雅,要保持这种状貌,她应该有坚持保养和锻炼。再看她的身材,可以用完美来形容,以至于我甚至想用上前x后x这种不太文雅的词语。屋里开了空调制暖,温度很舒适,老师身上穿着酒红色长裙,腿上着性感的黑色长裤袜,脚上居然蹬了双黑色高跟鞋,这让我很是惊奇,竟然有人会在家里这么穿。不过质量不错的长裙与丝袜穿在身上都挺舒服,至于高跟鞋应该是个人爱好吧。
“吴老师,您看,我家闺女的分数实在太差了。别看她还有75分,我敢说里面至少有30分是选择题蒙来的,再看看后面,三角函数几乎没有得过分,几次考试都这样……”
“没事的,欣如妈妈,很多孩子刚接触高一的课程都学不好,尤其女孩子的逻辑思维可能比较弱。欣如高二打算读文科吧?到时候优势就出来了……”
听她们聊了一阵,我发觉这个看起来年轻的老师还真不简单,谈吐不凡,不愧是著名的老师。总之妈妈对她很满意。过了一会儿,我们正式开始上课,妈妈也回去了。
“坐这儿吧。”吴老师把我领到一张桌子前。我连忙俯下身子想把靴子脱掉,毕竟未经同意穿着鞋直接走进别人家里不太礼貌。老师家应该有拖鞋吧,就算没有,地面看起来也很干净。
“啊,不用脱鞋了。跟抓到的犯人要检查似的,你又不是犯人,干嘛进来要脱鞋?”吴老师冷不丁地冒出这一句。用犯人作比喻,还真少见,不过似乎也挺有道理的,既然老师也穿着鞋子,那我就不脱了。
“欣如同学,你的成绩呢,目前是比较低,不过像你这样的学生还是很有潜力的,我之前教过一个学生,听你妈妈说你们俩认识,成绩一直很差,后来也有进步。所以老师相信你。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老师的教学方式比起别的老师比较严格,你要是不能坚持,随时可以退出。”吴老师的语气非常温和,给人一种安抚的感觉,几乎让我完全忽视了她说的“严格”。
“我一定会坚持的,老师。”  
上了几天课,我对吴娉霜老师有了一定了解。她的真实年龄是24岁,这个年纪成为著名教师,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据了解她是师范学校的高材生,被称为十年难得一遇的天才,从大一开始绩点就是最高,毕业后从小学老师做起,短短几年竟然发展到能当高中老师的水平了。不过据她所说在她曾经任教的中小学里有许多老师都排挤她,嫉妒她的才能,又欺负她年轻缺乏为人处世的经验。她厌倦了大城市学校里教职员之间的尔虞我诈,辗转来到我们城市当补习老师,竟以此出名。
她的威名不是虚传的,吴老师的确有着极其适合当老师的才能。她的思维非常清晰,可以将简单的问题一步步简化传授给学生,循循善诱,螺旋上升式令学生学懂;亦或是用逆向思维,将解题需要的条件一步一步逆推出来,推理到题目给出的条件时,再用这些条件顺着解下去,一道难题就迎刃而解了。这种天才是极为难得的天赋,正如有的人天生适合学经济,有的人生来体质就比别人强一样,有的人天生就有教学的才能。
不过强大的实力背后是她对自己的极度自信。她奉行事不过三准则,一道题最多讲三次,如果还不明白,肯定不是因为她教得不好,而是学生没有认真听。虽然我觉得她毕竟年轻,这种想法未免有些极端,但内心相信她有资格这么说。如果讲了三次还不明白,那么她的严格才真正体现出来。想要她多讲一遍,只有一个途径:
受罚。
“吴老师,练习册第八题我不会解……”我将练习册递给老师。
吴老师接过书本:“让我看看……诶?欣如,你怎么回事?这道题我昨天不是跟你讲过吗?怎么又不会了?”
“上次做的那题条件给得很清晰,这道题少了个条件……”
“不要给自己找借口!”老师严肃地说,“这个条件非常容易得出,只要合理利用另外两个数就能求出来。”
看着我茫然的样子,老师有些不高兴了:“同样的题我们已经做过三次了,你还不会,看来得按照我说的来做了,站到墙那边去。”
“啊?不是吧,难道……”我大吃一惊。
老师黑着脸,从桌子边上取来一根竹条:“希望你能记住教训,做得不好就要付出代价。”
我被吓蒙了,只好老老实实走到墙边,按照她之前说的站好,把裙子掀了起来。冬天挺冷,我自然不可能只穿着裙子,在裙子下面还有裤袜和内裤。
“穿这么厚可没法让你吸取教训!”老师严肃地说,走到我身后,一把将我的内裤拉到了膝盖。我面对着墙,背对老师,脸颊一红,又羞又怕。自从上初中后我就再也没有被人打过屁股了,连家人都没打过,现在居然要被别人脱掉内裤打屁股!就算老师也是女的,可也是外人;就算里面还有一条连裤袜没脱,可是黑色的连裤袜会因为臀部的挺起而在局部变薄,跟半透明似的……啊!
“啪”的一声脆响打断了我的思路,老师手中的竹条毫不留情地抽在了我的屁股瓣上。
“啪”的又是一下,屁股先是一凉,随即一股火辣辣的感觉传来,还没来得及消退,屁股上又是一凉,随即另一个部位传来新的火辣辣的感觉。
“疼,好疼啊!呜……”我紧咬着嘴唇,强迫自己不要哭出来。就算比一般的女孩子活泼一点,可不管怎么说我也算是娇生惯养的大家闺秀,就连小时候家长打屁股也是用巴掌象征性地打几下,像现在这样被脱掉内裤挨竹条抽打还是第一次!可既然是大家闺秀,又岂能轻易在别人面前哭出来……
“啪”,最后一下重重地抽在了我的屁股上。不多不少,整整挨了15下,这是我第一次在吴老师这里挨打。
“好了,把衣服都穿好吧,我们继续。”老师将竹条收起来,回到座位上说道。
我小声啜泣着,把内裤提上来,动作很小心,怕弄疼了屁股。我终于明白吴老师说的坚持不了就退出是什么意思了。可我哪能退出?不少家长们还保留着棍棒底下出秀才的思想,班上平时成绩不错的同学因为一次考砸了而挨打的事情也不少见。在我家长眼里,好不容易找到这位水平高超的老师,我挨个打又算什么呢?
我只好也回到座位上,继续学习。没想到屁股一碰到椅子我整个人就疼得弹了起来。实在太痛了,我根本没法坐下了。
吴老师叹了口气:“唉,这也是我的责任,我应该考虑到小女孩细皮嫩肉的不经打……你让我想起来我当小学老师的时候是怎么教训那群熊孩子的了。”
我的好奇心一下就起来了:“那您当时是怎么做的呢?”“我记得我好像跟你说过我以前在大城市里工作吧?那里的家长把他们的孩子宝贝得不得了,生怕受一点委屈,可是班上总有那么几个熊孩子特别调皮,成绩不好是其次,欺负别的同学就不对了。有的同学被打哭了,家长上来投诉,可是一批评熊孩子,他们的熊家长就上门闹,更别提打了,想都不敢想。可是不管不行,于是我后来想出一个法子:挠脚心。”
“啊?挠脚心?那能算是惩罚吗?”
“别说,好使着呢。小孩子都怕痒,尤其是小女孩,只要拿个旧牙刷往他们脚底板上一划,准能笑出声,难受得很。有一个小女孩,午休时不好好休息,就会扯其他女孩的辫子,我在直接命令她别睡了,鞋也不用穿,直接到我办公室,刷了她十五分钟,当即就老实下来,再也不敢犯错了,哈哈……唉,好像说得有点多了,我们继续讲……”
不一会儿,我们就消灭了那道题。没想到,做着做着,竟然又遇到一道不会的常见题目。
“你瞧瞧你,昨天才讲过的题,怎么又不会了?提醒了你好几次,晚上回家一定要复习!你这是第四次没完成任务了,又想打屁股了是不是?”
“老师……”我小声说道,“既然您刚才说的教育方式那么有效,为什么不对我用用呢?”我这么说倒不是因为想体验一把挠脚心的感觉,只是觉得打屁股实在是太难受了,打了一遍屁股就几乎不能沾椅子。我心里想着这肯定是徒劳,老师怎么可能会放过我。
“行啊,就让你试试。”
“什么?”老师的回答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我一时有些不敢相信。不用打屁股可太好了!至于挠脚心,我觉得我根本就不怕。我在女生里面算是性格比较活泼的,比较喜欢运动,常和卢雯惠一起去玩。所以我自信我的脚底板应该是比较厚实的,没那么娇气。
“不过……”吴老师话锋一转,“挠脚心那是惩罚小孩子的,对你来说太轻了,得选个适合你的方式。”
我不知道老师葫芦里买什么药。
“趴在这儿。”老师拿来两张椅子并在一起说道。
“这是要干嘛?”
“别那么多话,犯了错就要受罚,要是再不来,惩罚会更重的!”老师威严地命令道。我不敢违抗,只好照做了。吴老师也搬来一张椅子坐在我身边。
“把小腿翘起来,脚心冲着天花板。”老师命令道。我也照做了。
不会真的要罚脚吧?我不安地想。关于脚的刑罚我不是没听过,小时候在动画片里偶尔能看到的挠脚心就是最著名的一种。另外曾经在古装剧里看到夹脚趾的桥段,看上去非常痛,总是令我因为不忍心看而换台。不过那些刑罚都需要不少道具,实施一次费时费力,老师家里怎么可能有这么多刑具?况且也不能耽误太多上课的时间,想想应该不可能。因此我并没有感到太紧张,我相信我的小脚丫应该能够承受……
啊,不能说是“小”脚丫了。不知是不是和我比较喜欢运动有关,我一个18岁,身高仅1米6的少女,就有着一双38码的脚,而且这是去年的数据,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增加。虽然很多资料上都说这是现代女性正常的脚码大小,但是身边很多女孩的脚都只穿36到37码左右的鞋子。连擅长体育的雯惠都只穿36码——虽然她身高只有1米55左右,长得比较小个儿。
吴老师到底要做什么呢?正想着,我隔着靴子感到老师的手碰了我一下。吴老师的手法非常轻快,明明好像什么都没有触碰到那样,轻轻一划就把我靴子上的拉链松开了。她再轻轻抓着我脚跟的位置,慢慢地把我的靴子脱了下来。我一下子害羞极了!在无法行动的情况下被别人脱掉鞋子,这是前所未有的感觉!我以前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现在才突然想起来,其实我好像有意无意地不太喜欢露出自己的脚来,甚至在夏天也不喜欢光脚丫穿凉鞋,一到夏天就经常穿凉鞋的小惠好像不止一次吐槽过这件事,我都没有在意。偏大的双脚也多少给我带来了一点不自信,依稀记得这好像也是我反感露出脚的原因。几年来习惯成自然了,根本没有注意过这个问题。
冬天天气比较冷,我穿着厚厚的黑裤袜。吴老师皱了皱眉头:“这次算你运气不错,包得这么严实,我也不好让你把裤袜都脱下来。要是下次再犯错,你可就没那么好运了!”她轻抚着我的脚趾,稍微往上扳了一点,露出了我绷直的脚掌。
怎么办?老师究竟想干什么?我不安地想了起来。我很少听说过有什么对脚部的惩罚,除了在动画片里偶尔会见到的挠脚心,无非就是在谍战片里常见的老虎凳。可是老虎凳是要坐着施行的啊,我现在却是趴着的姿势……其实除了这些,我还曾听说过在脚底板滴蜡的刑罚,可那就涉及到一些不可描述的东西了,我不敢再往下想……
嗯?怎么回事?脚底板并没有感到想象中的疼痛,反倒是有一种轻轻的痒感。老师纤纤如细葱的玉指正在轻抚我的脚丫……
一阵阵酥痒感从脚底这个离大脑最远的部位传来,令我感到有些不适,却又有一丝快感。难道说这就是更适合我的方式?感觉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挠脚心罢了,感觉甚至还远不如直接用牙刷执行来得激烈。这我可就没什么好怕的了,我心里想。
“欣如,你一个小姑娘,脚丫子还不小嘛。”老师打趣儿说道。我心里一阵羞愤:吴老师啊,您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呀,我最不喜欢别人说我脚大了……老师接着说道:“脚丫还算干净,只有一点汗臭味。不像之前那个女孩子,一脱掉鞋,脚味还真有点熏到我呢。”
哈哈,她说的不会是卢雯惠吧?那妹子从小活泼好动,挺能出汗的。一到夏天出去玩后,回家一脱掉鞋,保准能闻到淡淡的脚汗味。虽然比不上男孩子,可作为一个女孩子这样也实在是很难堪,因此她夏天经常穿凉鞋。按照时间来看她应该是夏天到吴老师这儿补习,正是脚臭味儿最浓的时候,而且以她的习惯,很有可能是赤脚受罚。想到这儿,我都不知道是该可怜她好还是可怜老师好了。而冬天虽冷,但人体会因为天气寒冷的缘故作出保暖机制,所以本来冰冷的脚丫在套上厚厚的鞋袜后会迅速升温,变得更容易出汗,所以现在我的脚也不可能一点味道都没有。毕竟是一个女孩子的脚臭味儿被别人闻到了,我非常不好意思。
“可惜了,长了这么一双脚,你身上受苦的面积都变大了。”
嗯?什么意思?这也能叫受苦吗?我感到很不解。
突然,冷不丁地,“啪”的一声重重地从我的右脚前脚掌处传来。
“啊呀!疼疼疼!”我痛苦地叫喊起来。没想到这惩罚竟然是打脚掌!我一直以为我的脚可以耐受得了惩罚,孰料这第一下就这么疼!
“既然知道喊疼,那为什么不认真学好!”吴老师生气地喝道,同时又给了我的脚一下。
“好疼啊!受不了了……”这抽打脚掌的滋味儿真不是人受的。脚底皮肤细腻敏感,换做其他女孩子的话挠挠都坚持不了几下,如果是打她们脚底板的话恐怕第一下就能哭出来。
老师的手轻轻扳着我的脚趾,令脚心完整地展露出来。按理来说一个裸脚的人被打脚底板的时候应该会想尽办法把脚弓起来,减少受力面积。然而我叫上还套着丝袜,于是用力将脚板挺直,使丝袜被前脚掌和脚跟撑起一条直线,脚心则可以呈一条弧度陷下去,避免被打得那么疼。可惜老师看穿了我的小心思:“还挺机灵嘛,懂得用挡箭牌。这点小聪明用在学习上多好!脚丫给我放松一点,不然就脱袜子打了!”
师命难违,更何况要是真的脱掉裤袜我就等于没穿裤子了,只好遵命。
“啪!啪!啪!啪……”竹条重重地抽打在我38码的大脚板上,令我痛苦万分。不止前脚掌,抽了几下后换成脚心,随后又变成了脚跟,右脚打完打左脚,疼得我泪水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转。如果没有被疼痛感冲昏头脑的话,我一只脚的前脚掌、脚心、脚跟应该分别挨了5下,两只脚加起来总共被打了30下。真是一场酷刑!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上个学期卢雯惠走路总是有一点一瘸一拐的了,看来是脚底痛所致。想想也是,她那样经常锻炼又爱穿凉鞋的姑娘,挠脚心对她肯定不好使,这打脚底板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好了,下来吧。”吴老师一边说着一边把竹条放回原位。我小心翼翼地挪下椅子,慢慢地令膝盖先着地,把靴子找来穿,生怕脚底板直接碰到地上会令我感到剧痛。不知道老师把我的靴子扔到哪儿去了,看了好几眼都没找到。
“站起来,别穿鞋了,直接过来继续听课。”
什么?这也太残酷了吧!我心里惊呼。可又害怕老师的威严,只好担惊受怕地把两只受苦的脚放到地上。没想到幻想中的剧痛并没有到来。虽然老师家开了空调制热,但光滑的大理石地板还是偏凉。痛得好像火烧一样的袜脚踩在冰凉的地上还挺舒服。看来老师经验还挺丰富的……
吴老师一改刚才体罚我时可怕的样子,又变回了那位年轻和蔼的漂亮姐姐,用温柔的声音说道:“下次过来别穿裤袜了,穿双容易脱一点的。”
“是是……”我满口答应,实际上并没有仔细听清楚她这句与讲课无关的话,只求她把这题再讲明白些。“啪”!
“啊!共轭复数实部相等,虚部即为相反数!”
“啪”!
“啊!共轭复数实部相等,虚部即为相反数!”
“啪”!
“啊!共轭复数实部相等,虚部即为相反数!”
……
不必说,又是我在挨打了。而且吴老师还玩起了新花样,打一次就要把刚才做题时不会的公式或者定理响亮、一字不错地喊出来。数学是很严谨的,容不得一点逻辑上的错误,喊错一遍刚才打的那一下就要重来。
“让你又不回家复习!这不是说过很多次了吗?你这顿打挨得一点都不冤!”
呜呜,我就是在数学方面的接受能力比别人弱点,很多据说水平很高的老师根本教不好我,吴老师已经能帮我把成绩提高不少了,可是适用于大部分人的讲三次题的方法对我而言效果真的不那么明显嘛!
“而且,上节课不是要你穿容易脱一点的袜子吗?别以为这次我还会放过你!”
没错,正如老师所说的,我正可怜兮兮地光了脚丫趴在椅子上,旁边的地板上散乱地躺着我的靴子和一些白色的布屑。那些布屑都来自我正穿在脚上的白色丝裤袜。老师没有食言,我这次穿了不太好脱的裤袜,她真的没有放过我。吴老师先用剪刀将我的丝裤袜从脚底处划开,又撕出了两个大口子,将我的脚丫完全露了出来。我心里万分委屈,倒不是心疼我的裤袜,而是因为老师明明提醒过我,我却因为在想别的事情而完全没有在意。被强制毁坏身上穿着的衣物,真是奇耻大辱!不过耻辱感很快就被剧痛代替了。竹条势如恶鬼一样扑向我可怜的脚底板,每抽一下,我的身子就疼得颤抖一下。
“呜呜,共轭复数虚部……不对,是什么来着……”被老师这么一说,我想不起来自己应该说什么了。
“看来你还真是不长记性,刚才那一下不算!”老师铁手无情,一鞭抽到我的左脚心上,疼得我龇牙咧嘴。
还有7下这次体罚才结束,然而我已经忍受不了了,求来个人救救我吧,是谁都行!
不知是不是我内心的哀求起了作用,突然,门锁转动了一下,一个人推门走了进来。
“哟,姐姐,你又在欺负小朋友了吗?”
听声音是个女人,而且和吴老师非常相似,都非常悦耳动听,唯一不同的是这个新来的声音显得更活泼一些,声音的主人感觉并没有比我大多少。
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自己脚底板上的折磨总算停了下来,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忽然,一只玉手伸来扶起了我的下巴。我大惊,然而看到了面前的人后却被深深吸引了:这真是少见的美貌啊!面前的女孩看上去比年仅24岁的吴老师更年轻,身着深红色长裙,脚上穿着黑丝袜,装束和吴老师类似,唯一不同的是她脚上穿的是一双黑色帆布鞋,更显青春活力。她梳着一头乌黑顺直的长发,前额留着一片整齐的刘海,皮肤白皙,脸颊红润,一双大眼睛像清澈的水潭一样,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接着,她轻轻拭去我脸上的泪痕。
“啊,可怜的小妹妹,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姐姐也太过分了。”我感觉到女孩说的话是真心的,有一种触动人心的力量在里面。
“喂,你够了,娉雪。现在的孩子不教训一下都不长记性,想想我们上一辈小时候有谁没被长辈教训过呢?”吴老师有些不满地说道。
这个叫“娉雪”的女孩的到来打断了对我的“行刑”,我心里顿时放松多了。也许是看到有人来了,吴老师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是让我把脱下来的靴子穿好。并且我得知,吴娉霜老师要随着某补习机构去开一个教研大会,应对教育局关于各大考试的新政策,这一去少则几天,多则星期有余。于是她请了自己的亲妹妹吴娉雪回家代课。吴娉雪是在校大二学生,只有20岁,可已经是一名理科天才,就读于物理专业。而数学也是物理专业学生必须要专精的科目,因此吴老师对她的水平很有信心。我不由得感叹,上天究竟有多厚爱这对姐妹,过人的美貌,教书育人的天赋,研究物理的天赋,多少人无比渴望的外表与才能,上天竟然无一保留地赐给了她们。
“姐姐,你对这孩子太过分了,瞧她多可爱啊!”出乎我意料的是,小吴老师并没有我想象中学物理学的学生那般冷冰冰的样子,反倒极其热情,甚至抱进了我,脸直往我脸上蹭,仿佛我是一只可爱的宠物一般。小吴老师身上有种特殊的香水味,非常好闻。不知怎的,我有点迷醉在她的怀抱里了。
“我说,你至于这么喜欢她吗?”吴老师嘲讽道。
“当然啦!我们物理专业,一个班50来号人,女生寥寥无几少得可怜,周围都是一群没有情调的男人!虽然又帅又浪漫的也有,可是偏偏不在我们班……平时想找个好闺蜜倾诉一下都没有机会!姐姐,你知道我过得有多悲催吗?像小如这样看起来既可爱又好吃的小妹妹,真想娶回宿舍当老婆啊!”
好……好吃?小吴老师的观点还真是独特啊……虽说女生之间说什么结婚并不是少见的事情,小惠就经常说以后要我当她的妻子,不过小吴老师第一次和我见面就这么热情,我还真有点不习惯。我一直以为女生在没有几个男生的文科班里会疯掉,没想到在只有几个女生的理科班里也同样会有这种情况。
“好了,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我明天就要出门了,这个小姑娘就交给你了,可别对她做出出格的事情哦。”吴老师很少见地宣布了提前下课,起身走进自己的卧室,我猜是收拾东西去了。
“那我先走了,吴老师,小吴老师再见!”我背起书包准备离开了。出门时,我隐约发现小吴老师在看我存放在吴老师家里的摸底试卷。
“哟呵,小欣如,考得实在是有点太差了吧……”回到家后,妈妈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欣如,妈妈要去国外工作一段时间,这个寒假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了。”
“什么?”我惊讶不已。我的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爸爸常年在国外谈生意,平时只有妈妈在家照顾我。听说这次妈妈所在的企业与欧洲某企业的合同没有谈妥,所以需要派人出国谈判。这一去估计要折腾不少时间,我整个寒假都得自己过了。
一开始我觉得很爽,只有一个人在家,岂不是想玩到多晚都没人管了?想吃点什么也可以放心大胆地吃了。而且恰好这个时候吴老师也要出去开会,不必担心晚上不复习功课导致第二天要挨罚。真是太令人激动了!
没想到妈妈仿佛看穿了我的小心思:“高一的第一个假期是很重要的,是弯道超车的绝佳时机。如果放任你一个人在家里,肯定会荒废时间。我已经和吴老师说好了,接下来这段时间你就住在她家里。”
妈妈的话无疑给我泼了一头冷水,令我的心情从顶峰跌落谷底。放假还要待在老师家?还不如妈妈不出差呢!不过,我仔细计算了得失,觉得这样也不算太糟。至少罚人时很可怕的吴老师刚好也外出了,只有那个看起来很喜欢我的小吴老师在家。虽然没那么自由,但是求小吴老师让我做我想做的事情应该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吧?于是我满怀期待地收拾好行李,准备进驻吴老师家。
“换洗衣物,文具,数学课本,水杯……这些都是必带的……啊,对了,听天气预报说下个星期天气会有一个回暖高峰……在吴老师家是不用脱鞋的,回暖时要是空调还是制暖的话可能会比较热,虽然平时不爱穿,不过还是把凉鞋带上吧……”想着,我把一双白色的平跟后拉链凉鞋放进了行李箱,紧靠着旁边两双运动鞋,随后又塞了一双洞洞鞋进去。也许有人觉得16岁的我应该穿更成熟一点的凉鞋,可是我并没有经常穿凉鞋的喜好,所以仅有的凉鞋都是接近儿童的款式。
第二天妈妈早早就出门赶飞机了。我用过早餐后,穿上一件黑白条纹的长袖毛衣,外面披一件卡其色的格子长衫,下身着一条黑色秋裤,脚上穿着黑色丝袜和白色雪地靴,拉着行李箱出门了。
在吴老师家里,由小吴老师给我讲课。小吴老师不愧是高材生,解题能力并不输给她姐姐。可惜的是,或许她的理科天赋优于姐姐,至于教学天赋就远不如吴老师了。世界上大多数人都这样,学得好,不一定教得好。有一道题目,是试卷上倒数第三道题目,属于难度偏大,但是不做又显得尤为可惜的那种。不少学霸们都是靠着这一道题目与普通同学拉开差距的。从这道题开始就是我过不了的槛。吴老师教我的时候并没有让我做这样的题目,而是不停巩固基础。小吴老师却好像很急于让我会做一样。她的思维极其敏捷,我很难跟上,本来还做得好好的,结果现在两人愈发愈着急。
“小吴老师,您看,讲了这么久我都不会,不如先休息一下吧,放松一下思维……”我向着小吴老师撒娇,索求休息时间。
没想到小吴老师脸一沉:“小如,你是故意的吧?”
“什么?”我一怔,表示没听懂。
“你只认可老师的姐姐,不认可我是吧?”
“不是,我完全没有……”我大惊,小吴老师怎么会这样想?
“不要狡辩了!你就是觉得我教得没有姐姐那么好,所以就懈怠了,不肯好好学是吧?”小吴老师冷笑着说道。
我被小吴老师阴森的笑容吓得不轻,几乎是带着哭腔说:“不,我很喜欢小吴老师……小吴老师不会打我……”
“哦,我明白了。小欣如,你个小**!年纪轻轻不学好,你是不是迷恋上姐姐对你做的那些事情了?我今天就要让你看看,谁才能做得更好!”说罢,小吴老师把我拉进了一间卧室。之前我偶尔会看到吴老师走进自己的卧室取东西,或是会上个洗手间之类的,从未见过她走进这间卧室,看来这是她妹妹的卧室没错了。我被吓得不轻,不敢怠慢,只好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从房间门外根本看不出里面竟然那么宽敞,不但能轻易摆得下一张床,还留下了很大的空间。奇怪的是这么大的房间内温度好像比客厅低了一些,显得相当阴森。
“哗啦”一声,小吴老师从衣柜里翻出了几套灰灰的东西丢在地上。我定睛一看,那是用透明塑料膜包好的几件衣服,无论是棉衣和单衣还是上装和裤子都有,甚至还有鞋袜,唯一的共同点是它们都是没有什么美感的灰扑扑的样子——除了一双袜子是白色的。对于我这个时尚少女而言简直太难看了。
小吴老师拆开一套棉衣,扬了几下,我才看清这些衣服虽然难看,但都很新。而且它们也并不完全是灰色的,在口袋处、肩膀上以及裤子的两遍都有窄窄的灰白相间的花纹。我总觉得很眼熟,好像在某个电视节目上常看到这种衣服。
“穿上它们。”小吴老师冷冰冰地命令道。
“为……为什么?”我非常不解,无辜地看着她。
“别那么多废话,叫你穿你就穿!”小吴老师怒了,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将我的长衫扯了下来来来来,随后又扒掉了我的长袖毛衣!我大惊失色,本能地捂住胸口。幸好她没有继续把我的最后一层防护也夺走,而是给我穿上了那件难看的灰色棉衣。穿好后,我发现她居然还想脱我的裤子!这么羞耻的事情我可不想别人给我做,只好乖乖地脱掉秋裤,换上灰色的棉裤。别说,虽然难看,可这套衣服还挺保暖的。不过为什么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我照了照旁边的梳妆镜,里面我的形象非常滑稽:一个年轻貌美的豆蔻少女,身上穿着肥大的灰色袄子,脚上却蹬着雪地靴。我猛然想起,这不是在法制节目里经常看到的少年犯形象吗?这么说来我现在穿的这件衣服是囚服?
“嗯,不错,这套衣服很适合你的内心。”小吴老师笑着说,“不过,囚犯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靴子穿?给我脱了吧!”她伸出手,把我脚上的靴子强行拽了下来。一个20岁女孩的纤纤玉手竟然有这么大力气,我都被吓呆了。
没有靴子的保护,我一双黑丝袜脚裸露在空气中。我今天穿的是短丝袜,只盖到脚踝。这双袜子的颜色比裤袜要浅得多,基本上两只脚丫的肤色还是能透过袜子看出来的。
小吴老师将我的行李箱拖进来,擅自打开了:“课本,水杯……这些倒是可以留下……给你这样漂亮的小妹妹穿囚犯专用的布鞋好像不太合适,给你找双好一点的吧。嗯?这是洞洞鞋吗?看起来好像还可以……”我发现她把口中“可以留下来的东西”诸如水杯、书本都整齐地放在一起,而没有这么说的东西,例如我其他漂亮衣服,都是随手一扔。那双黄蓝两色的塑胶洞洞鞋倒是没有放到任何一边,只是提在手上。另外两双运动鞋就没那么好运了,被像垃圾一样丢到我那双雪地靴旁。
“诶?这个看起来不错嘛!”只见她玲珑的小指轻快地从箱中勾出了一双白色后拉链凉鞋,“来,穿上这个!”
师命难违。有人可能会奇怪我为什么不敢反抗。可是一来妈妈怕我逃回家,特地把家里钥匙给带走了,如果违抗了老师的命令,两人撕破脸皮,我便无家可归;二来我要是得罪了小吴老师,还可能会惹怒吴老师,再报给我家长的话,我肯定会被骂得很惨。我顺从地穿上凉鞋,白色的凉鞋和黑色的短丝相互凸显,镜子里的我显得更滑稽了。
“来,戴上这个。”小吴老师递来一张黄色的卡片,别到了我的衣领上。我瞥见上面写着:
XX少管所
姓名:黎欣如
监区:第一监区
编号:1-1-1
罪名:寻衅滋事罪;抢劫罪
刑期:3年
这不是犯人的编排吗?而且上面写的正是我们这个区里唯一的少管所,名气比较大,这样一来在别人眼里我岂不是真成了少年犯了?
“走。”老师命令道。
“走……走去哪里?”我战战兢兢地问。
“你不是不想学了吗?咱们出去游街!”
“不要!”我差点吓得哭了出来,“太丢脸了!而且我会被当成少年犯抓起来的!”
“什么丢脸不丢脸,而且你要搞清楚,你现在不是学生,你就是个少年犯!无心向学,屡教不改,进监狱是迟早的事情!走!”
见我无动于衷,小吴老师抄起吴老师常用的那根竹条,“啪”的一下打在我的屁股上。我就像牲口一样被赶出了门。
小区里,一个身穿灰色囚服、黑色短丝袜与白色凉鞋的漂亮女孩在另一名美丽姑娘的驱赶下低头慢慢地走着,只祈求不要被人看见。
心里越不想什么发生,什么就越容易发生。在小区里还没走几十米,迎面过来一位老奶奶。她看到我身后的小吴老师,笑容满面地问好:“哎呀,是小吴姑娘呀,早上好呀!”
“哦,是王奶奶呀,早上好!”小吴老师也笑着跟王奶奶问好。
“很少见你一个人住这里呢,吴老师不在吗?”王奶奶好奇地问。从她的话里可以听出吴老师在这里真的非常有名,而小吴老师也同样认识大家。
“您不知道,我姐姐要去参加教研会议,大概得出去一星期,所以这段时间由我帮她看家。”
“哦,原来是这样啊。”
我心里不停地祈祷着她们的聊天快点结束,好像没看到我一样最好。然而这是不可能的,现在的我实在是太显眼了。
“咦?小吴,这闺女是怎么回事?”王奶奶指着我,奇怪地问道。
“王奶奶,这可是个坏孩子呀!她是个小罪犯。现在国家政策开明,为了少年犯的前途着想,允许在服刑期间假释,专门找老师补习服刑期缺失的功课。这丫头运气不错,分到了我姐姐名下。不过这几天姐姐外出,所以由我负责管教她。她可不听话了,不肯好好学习,我就带她出来转几圈。”
啊,我总算明白为什么小吴老师会这么放心地带着一个“少年犯”出门,原来早已经准备好了这么一套说辞!这样一来大家不但不会觉得她奇怪,反而我少年犯的罪名就洗不清了!
“哼,真是个坏孩子!可真是辛苦你们俩了,还得管教这种小**。让我看看……”王奶奶凑近看了看我衣领上的卡片,又可能由于老花眼而往后退了一步,“黎欣如,XX少管所,寻衅滋事罪……哟,还判了三年啊?不过犯了这么大错,太便宜你个小**了。我记得前不久看新闻,上面有你,本来上学上得好好的,突然跑出去跟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还到处打架闯祸,真应该关多几年!你可别连累了吴老师,不然我们就要让你好看!呸!”
王奶奶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愤然离去。我冤啊!她口中那个女孩分明就是那个被爸妈私自关押处置的小太妹,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最后在各方面妥协下她的责任都让那些社会青年担下了,她除了写检讨外一点处罚都没受。凭什么我就要代替她成为囚犯,凭空遭人白眼?
走了几步,王奶奶突然回过头来,指着我的脚说道:“小**怎么还穿得这么骚?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现在的少管所管得这么松吗?”我知道她指的是我的黑丝袜。可这不过是一双短袜,况且就算穿长丝袜也不能和坏人挂钩啊!真是老顽固……
不料,小吴老师突然一脚从后面踢到我膝盖关节处,我一下子就跪了下来。“王奶奶说得对,你穿得太没规矩了!看我一手给你脱下来!”话音未落,她的手就将我两只凉鞋上的拉链都拉开来,“倏”的一下就把我两只凉鞋从我的脚丫上剥夺掉了。
“先不用走了,在这儿跪一个小时,好好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
我跪的地方恰好是被早晨的太阳照射的地方,铺在地上的青石板滚烫滚烫的。我之前穿着鞋没什么感觉,一没了鞋子,两只袜脚的脚背和脚趾碰到地上仿佛浸泡到开水里一样疼!
“就这样跪着不许动,不然待会有你好受的!”老师威胁着说。
我可怜的脚趾屈在滚烫的石板上。其实冬天的阳光就算已经照射石板很长时间了也不一定会有多高温,但比起周围空气的温度还是高了许多。一层薄薄的丝袜根本阻隔不了酷热,我感觉我的脚背和脚趾摊在石板上好像在煎肉一样,疼得我直颤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小吴老师看着我实在是忍不住晃动身子,倒也没说什么,我心里却害怕极了。无声的恐怖最为吓人,我猜小吴老师一定是在背地里酝酿着什么更可怕的惩罚。
果不其然。
过了几分钟又来了一位老奶奶,手上领着一个满满的袋子,应该刚从商场一类的地方回来。她看到跪着的我,问了和王奶奶一样的问题,老师还是像刚才那样回答。这个老奶奶也同样是对我感到非常气愤。
“赵奶奶,这个坏丫头在少管所里就是出了名地不服管,可是上头有规定,不能随便打孩子。我看这是把她惯坏了!”小吴老师指着我义愤填膺地说道。
“这小**,该打,该打!小吴姑娘,别担心,你们要担责任,我们可不用!我们邻里邻外的都是热心肠,就让我们帮你们好好教训这小**!”
说罢,赵奶奶伸手在她的袋子里一顿捣鼓,从里面掏出一根不求人来。
“小**,腰弯下去,屁股撅起来!”赵奶奶命令道。我并不怕一个老奶奶,可是对一旁虎视眈眈的老师却异常惧怕,只能乖乖听从赵奶奶的命令。
“啪”的一下,赵奶奶手中的不求人和我的屁股来了个亲密接触。我本能地浑身颤了一下。
“小**,看把你浪的!一定是没少干龌龊事!给我跪好了!”
我不敢违抗,尽量逼迫自己忍受疼痛。也许是屁股上的痛感太过剧烈,竟让我短暂地忽视了两只脚丫忍受的煎熬,甚至让我产生了一丝痛快。赵奶奶毕竟上了年纪,气力不足,总共只打了十来下就嘟囔着什么“世风日下”地走远了。习惯了抽打的屁股一缓下来,瞬间变得火烧般疼,脚背和脚趾上的烧灼感也回来了。我甚至有点责怪赵奶奶为什么不多抽一阵。
我大约在上午10点被逼迫出门游街,十点半左右开始跪,在烈日的照耀下一连跪了差不多有一个半小时,小吴老师看着午饭时间要到了才命令我起身回去。我穿上凉鞋,呜咽了一声,为我可怜的小脚丫发出一声哀鸣。小吴老师听到后眉头一皱,狠狠地抽了我屁股一下,我才安静下来,不敢吱声。吃午餐时,小吴老师倒是没怎么为难我,依旧做了非常丰盛的菜肴。她的厨艺出乎意料地好,竟然令我暂时忘记了受罚的痛苦。只不过,穿着这身羞辱感十足的行头,唯唯诺诺地受人摆布,我还真觉得自己有点像个少年犯了。
吃过午饭,小吴老师带着一些东西出门了。我没怎么在意,只是一个人稍作休息。一个小时的午休时间结束后,小吴老师继续给我上课。似乎是对上午没能讲好课带有一丝愧疚,也有可能只是对自己水平不如姐姐这件事心有不甘,她开始讲得比较耐心了。下午两个小时的课程我们二人一直相安无事,我心里暗喜,看来今天应该不会再受罪了。小吴老师只是一时情绪激动才对我试行了比较过分的惩罚。除此之外,无论她是真心想教好我还是仅仅为了和姐姐竞争,她都还是很关照我的。
心里一放松,我就忘记了自己身上还穿着囚服。
“欣如,你觉得下午的学习成果如何呢?”小吴老师拿来茶水,亲切地问道。
我接过茶水,一边喝一边回答:“我觉得很好啊,讲的题目我都很清楚,谢谢您。”
“这样啊……”小吴老师沉思了一会儿,“你果然跟我想的一样呢。”
“什么意思?”我不理解小吴老师的话,眨巴着眼睛看着她。
“虽然老师改变了一下教学节奏,使你下午和上午的学习能力产生了不同,但是你上午的态度可是非常不端正的,问题还没搞清楚就想着放松。下午你学得很认真,态度显然不同。看来老师的姐姐说得对,你不挨点惩罚就不知好歹呀。”
我喝茶时瞄了一眼自己,才想起自己还穿着囚服。不对啊,如果只是体罚的话,何必逼我穿上这个呢?况且体罚结束后老师也没让我换衣服,难道……我一下子紧张起来,慌忙解释道:“不,小吴老师,我只是有一点点松懈而已,我一定会努力的……”
“嗯?你说你松懈?”小吴老师话锋直逼过来,仿佛在找我语言中的漏洞,好找到理由惩罚我。我胆战心惊,连忙改口:“不,我还是很勤奋的……”
“好啊,你一会儿说自己松懈,一会儿又说自己勤奋,真是个大话精!小小年纪就会说谎了,以后还得了!出去又是一个作奸犯科的!你必须时刻记得现在的身份,你是个犯人,要接受改造!”
“不,我不是犯人!”我急了,激烈地与她争辩。
“反了,反了!竟敢这么嚣张!看来不让你受点惩罚你是不会反省自己的了!你坐在这不许动!”小吴老师气呼呼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过了一会儿,她走出来,手里竟然捧着一副金属脚镣,中间的铁链长约30公分。我从未见过这东西,顿时被吓得目瞪口呆!
小吴老师很利索地把脚镣戴在了我的脚踝上。接着她发现,我的后拉链凉鞋是包住脚脖子的,脚镣不太容易锁上去。她很果断地拉开我凉鞋上的拉链,把我的凉鞋扒拉了下来。我的一双丝袜脚被脚镣无情地锁住,煞是可怜。
“走吧。”小吴老师拿来竹条握在手上,“到小区里再走一圈好好反省!”
“我不要!”我哭着争辩,这是我来到这里这么久后第一次真正地哭出来。“我真的会被当成罪犯的!好丢脸,我不要,不要下去……”
“啪啪啪……”接下来是一顿无情的抽打,竹条一下一下地落到我的后背上,仿佛在打牲口一样。最终我屈服了,含着眼泪被带下了楼。
踩进电梯,我才想起来一件事:我还没穿鞋呢!
“老师,求您让我回去穿上鞋子吧,光着脚丫到外面走实在是太丢人了……”我苦苦哀求。
“睁眼说瞎话!你脚上不还有袜子吗?再多嘴信不信我让你把袜子也扒了!”老师威吓道。彻底地赤脚比还有一层袜子保护要可怕得多,我只好作罢。
此时正是下午4点多,早已过了午饭时间,而距离晚饭时间大约还有两个小时,正是小区里比较多人活动的时候。大人们基本都在上班,出来的都是调皮的小孩子和打算在带孩子出来玩的同时享受午后阳光的老人。
我被老师领着,垂头丧气地走在小区的道路上。限于脚镣的长度和重量,我走的很艰难。地面还算平整,但搁脚是难免的。一路上我脑海中不停冒出一些奇怪的画面,比如地上好像总有奇形怪状的细菌正在爬上我脚底板。实际上这个比较高档的小区里道路不算很脏,但落灰是无法避免的。虽然看不见,但我觉得我的袜子一定被灰糊满了。来往的行人似乎都只关注身边的事物,对我这么个突兀的囚犯女孩视而不见,不过我还是觉得路人的目光好像都聚焦在我的光脚上——请容许我将穿着短丝袜的双脚称之为光脚,毕竟在公共场所只穿袜子甚至比光脚还要奇怪,而且这双薄薄的丝袜在视觉上起不到多少遮蔽的效果,普通人的眼睛就可以轻易通过这层布料看清我双脚的状貌。走着走着,我们来到了一片开阔的地区。里面有几个小孩子在玩耍,两个小男孩,一个小女孩。两个小男孩都穿着黑色和绿色的衬衣,下身都着运动裤,脚上则都是运动鞋 (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 ;小女孩穿着裙子,脚上穿了一双画着小熊图案的花袜子和红色的拖鞋。看起来不超过10岁的样子,应该都还在上小学。他们似乎在玩着某种追逐游戏,规则很简单,在我眼里未免有些无聊,他们倒是玩得不亦乐乎。
他们显然和小吴老师是认识的,一见到我们都跑过来:“吴姐姐好!”
小吴老师也笑着跟他们打招呼:“你们好呀!”
都已经到了面对面的距离,我就不可能不被发现了。三个小孩一起围了上来,打量着我全身。我羞红了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们将我围在中央,七嘴八舌地问着:
“这位姐姐为什么被绑着啊?”穿绿衣的小男孩问道。
“这位姐姐是个少年犯,做错事要受罚。”小吴老师解释道。
“姐姐为什么不穿鞋子呢?只穿袜子踩在地上多脏呀!”小女孩盯着我的丝袜脚说。
“这位姐姐犯的错误很重,这是她应得的惩罚,所以不能穿鞋。要是再不听话,她还得光着脚丫呢!”
“吴姐姐,什么是少年犯呢?”黑衣小男孩好奇地问。
“少年犯就是那些犯了罪的孩子。他们做小偷、去抢劫,或者做了其他很严重的错事,就要受到法律的严惩。不过已经16周岁但还没有满18岁的未成年人还不能直接被关进监狱,所以会被关进少管所。这个小姐姐以前是个坏蛋,现在正在服刑呢。小朋友们,你们以后千万不能学坏,一定要当好孩子,不要像这个姐姐一样!”
小男孩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我以后要当遵纪守法的好人,我还要惩罚坏人!我会把她这样的坏蛋都抓起来,让他们受到惩罚!”
“哈哈!”小吴老师捂嘴笑了,“真是可爱的孩子!不过小姐姐也是个孩子,虽然她犯了错误,但是你们老师应该教过你们吧,犯错后改正就还是好孩子。小姐姐正在反省呢,你们愿不愿意让她和你们一起玩?”
什么?我被吓了一跳,这又唱的是哪一出?怎么突然要我和小孩子们玩了?可我现在还带着脚镣呢……
“好啊好啊!”“老师说只要肯承认错误,我们就不能孤立别人!”孩子们七嘴八舌地说。接着,他们拉上我一起玩追逐游戏。规则很简单,无非就是鬼捉人。我估计之前那个小女孩可能输了很多次了,毕竟女生的身体本来就比男生稍弱,更何况她穿着裙子和拖鞋,都是不适合运动的。果不其然,她第一把就被绿衣小男孩抓到了。
“我看你们光是追逐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加一点惩罚措施吧!”小吴老师突然建议。
“什么惩罚措施呢?”三双亮晶晶的眼睛立即围住了老师。
“比如说,刚才莹莹被小轩抓到了,那好,莹莹你坐到长椅上,脚抬高,让他们挠你脚底板十秒钟怎么样?”
我本来以为那个叫莹莹的小女孩不同意,没想到她大笑起来;“好玩!”接着跳到长椅上,两脚一蹬就把拖鞋踢掉了,露出穿着袜子的小脚丫。两个小男孩捡来两根树枝,胡乱在她脚底划了十秒,小女孩银铃般的笑声也随之响了十秒。
不过两个小男孩可能发现每次都抓莹莹实在是太无聊了,于是把矛头对准了我。本来我是同龄女生中的体育健将,没理由跑不过三个小学生的。无奈我脚上铐着的脚镣只有30厘米长,严重限制了我的步伐大小,稍微一用力都可能导致摔跤,而且肥大的囚服也比较沉重。不一会儿我就被抓到了。
没办法,我只好坐在长椅上任凭他们玩弄我的双脚。
莹莹看了看我的脚底,顿时发出嫌弃的声音:“噫,小姐姐的袜子好脏!上面全是灰!”
我心想这不废话吗,我上午穿着这双丝袜罚跪,下午又穿着它游街,怎么可能不脏?
两个小男孩拿树枝在我脚上扒拉,我却没有太多反应。毕竟我爱运动,脚底的角质可能挺厚的,不那么敏感,加上几个小孩挠痒痒的手法实在是太差了,连吴老师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这时,莹莹发话了:“不如除去她这对袜,再找根羽毛挠她的脚底板吧?小宇,你不是有毽子吗?”
名叫小宇的黑衣男孩答道:“我爸妈不让我拿着家里的运动器材乱玩,要是弄坏了,他们可得用藤条打我屁股了。”
莹莹又好像得到了什么启发:“不如用藤条抽她脚底板吧!”
这一提议很快得到了另外两个小男孩的响应。我心里暗暗叫苦,这个莹莹真是粉切黑,内心这么腹黑的吗?不会是想把她受到的欺负报复在我身上吧……抽脚板,太可怕了!虽然几个小学生力气不大,换做平时我还能忍,可在此之前我的脚底板已经挨了好几次打了,上面甚至还有淤痕,还能承受得了这一轮折磨吗?
三个熊孩子找来又长又粗的树枝,倒也没脱我的袜子,只是用力抽在我脚底板上。
“呜……”我疼得小声呜咽起来,心里只想逃跑,又害怕一旁的小吴老师会给我施加更严酷的惩罚。
“啪!啪!啪!”
……
好在小孩只是小孩,力气小,三人加起来总共才打了10下,而且是两只脚丫一次性打完。我身体虽疼,心里却有一丝宽慰。
“莹莹,回家吃饭了!”
“小轩,今天做了你最爱吃的菜!”
“小宇,饭快做好了……”
几声吆喝从远处传来,看来是他们的家长来接他们了。走近一看,照顾他们的都是几位老人家。他们一见我,眉头就皱了起来:“这小丫头不是王奶奶说的那个少年犯吗?”“看她脚上穿的那样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管得也太松了吧,这种罪犯都能放出来?”
更有家长直接拉着刚才的小男孩走开了:“以后不要离这种人太近!她是个小坏蛋啊,以后肯定还会坐牢的……”
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现在这身行头,令我百口莫辩。小吴老师走来,命令我明白自己的身份,并且把戴脚镣、光脚的原因都记牢了,以后遇见像刚才那样提问的小孩子要起到警示作用。
回去的路上,我们一路碰到了很多赶着回家的老老少少。孩子们没玩够,精神十足,一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样子就都跑来问我怎么回事,无非是为什么被绑着和为什么不穿鞋,我只好一次又一次地解释,不停遭受孩子的嘲笑和大人的唾弃。人类这个物种有的时候真是很令人无语。明明在心里极度否定一件事,可外界环境还是很容易影响到人的内心。只一个下午,在众人的嘲笑与唾骂之下,我被打上了少年犯的烙印。虽然我一开始在心里极度抗拒这个称呼,但是它却好像有某种催眠效果一样,逐渐将虚假的感觉扭转为事实。
回到老师家后,我们也该吃完饭了。饭后,小吴老师拿了一张纸给我看,上面密密麻麻地写了很多字。
“欣如呀,虽然你的进步老师也注意到了。但是这种速度还不够,你应该知道现在竞争有多么激烈,如果你的数学可以取得好成绩的话,你可以得到很多便利。但是根据几天的观察结果,老师发现你真的非常不自觉,什么事情都要别人催促才能做好,甚至不惩罚你你都不知道要努力。这种不思进取的孩子,以后到社会上会过得很不如意,最终会走向犯罪的!所以,老师给你制定了一份严格的计划,你必须按照上面的去做!”
我心里想:一点坏习惯就能把我送去坐牢?这怎么可能?这要是真的,我们学校估计都有近一半同学要变成“预备囚犯”了!
可是我哪敢说出来!我很清楚现在的境遇,实际上小吴老师只是在逼迫我从形式上同意她的教学方法罢了。身不由己的我难道还有反对的余地?没办法,我硬着头皮接过那张纸来读。
女囚计划
鉴于黎欣如同学数学成绩太差,且性格懒惰、缺乏自制力,现决定,对其实施监犯式管理,时间为整个寒假。计划实行期内,黎欣如必须遵守老师的命令,努力学习,好好改造。如有未达到目标或犯错误之处,必须依照该计划进行惩罚。内容如下:
1、黎欣如必须全天候穿囚服,服装的变动、鞋袜的选择与是否穿鞋袜由监督者决定。若有违反,处打脚底板共20下。
2、黎欣如必须听从监督者一切指令。若有违反,处鞭打脊背10下。
3、黎欣如必须按照监督者规定佩戴束具。若有违反,处当晚洗漱、睡眠时间皆不可取下束具。
4、黎欣如必须称监督者为管教,在讲课期间可称老师,得到许可时可使用指定称呼。若有违反,处掌嘴5下。
5、黎欣如必须时时刻刻记得自己少年犯的身份,不可否认。只有讲课期间具有学生与犯人双重身份。不可抵抗。若有违反,处打屁股30下,打脚底板共20下。
6、黎欣如必须在整个计划执行期间都成为监督者的所属物,尤其是脚部。她们从此属于监督者。不可抵抗。若有违反,处打大腿20下,小腿20下,打脚底板共50下。
……
监督者:吴娉雪
犯人:
看着看着我的脸都红了。小吴老师很奇怪地将我的双脚称为“她们”,莫名给我一种很色气的感觉。
我一条条看下来,看得胆战心惊。上面不但有种种一不留神就可能违反的规矩,还有成绩不达标的体罚方案。每天上课结束后小吴老师都会安排一次小测,百分制,如果考不到90、80、70、60分,都会有相应的体罚措施,而且一种比一种恐怖。除此之外,对于体罚的方法也令我胆寒,其中各种姿势、打法都写得清清楚楚,甚至精细到哭泣次数不能超过某个值。更有惩罚是在公共场所执行的……天啊,要是我真的触犯了这条“法律”,那我岂不会变成这一带居民心中永远的囚犯,永世不得翻身?
不行,我至少得想个办法减轻人们对我的不良印象……
“小吴老师……”我眼巴巴地看着老师,扯着灰色囚衣的衣角,试图哀求她放过我,别让我穿着这一身屈辱的囚衣。然而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出口,小吴老师就抢先说道:“你是不想穿这套衣服吗?对不起啊,你现在只能穿这个了。我找我姐姐问到了你家住址,今天中午已经把你带来的其他衣服鞋袜全部寄回去了。”
我听后惊呆了!怎么会……这时我突然想起来吃过午饭后小吴老师出过一次门,手里还捧着个大包裹。原来她是把我的衣服都寄回家了!真是个狡猾的女人!最后一点希望也落空了,我一时不知所措,内心一阵委屈,眼泪差点就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签吧,别想起他事情了。这是为你好,只要你的成绩提了上去,你的竞争力就大了!快签!”小吴老师催促道。
她的话不无道理。但最终驱使我落笔的,是她手里的竹条。
签就签!只要我成绩变好了,就再也不用来这个地狱了!
我咬着牙,签下了我的大名:黎欣如。小吴老师很满意地把协议收了起来。我脑袋顿时嗡的一下:这份协议只有一张!现在交给小吴老师保管,也就是说一切解释权都在小吴老师手上,我连仔细研究一下找出破绽的机会都没有!
小吴老师却好像很高兴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既然你已经签了,那么协议生效。你今天的课后小测只有68分,按照规定,你得接受‘上刑床’的处罚。”
我愣了,想不到这协议生效居然如此之快。在她的逼迫下,我恐惧地走进了她的闺房。
她先打开衣柜,将之前给我看过的那些囚服都拿了出来,从里面挑出两件比较薄的。接着她拿来钥匙将我的脚镣解开了。
“反正家里开了制暖,你穿着这套棉衣看着也挺热的,换上吧。”
我不敢怠慢。反正是逃不掉了配合一些的话还不会那么痛苦。于是我妥协地脱掉了灰色的棉质囚服,换上了另一套夏装。颜色跟冬装没什么两样,都是灰扑扑的,肩上有灰白相间的条纹,代表着我犯人身份的黄色卡片则一直挂在胸口。
我刚要穿裤子,小吴老师却说不必了,反正待会的惩罚也不一定要穿裤子。我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不穿裤子怎么行?莫非又要打屁股?唉,师命难违,我很难堪地穿着灰色的囚衣与有点透明的白色小内裤上了刑床,而我的脚丫则一直穿着黑色短丝袜。事实上从下午出门开始到现在,我就没穿过鞋,因此我也没有想到在上床前要脱鞋子,更没有注意袜子。话说回来,我忽然想起卢雯惠有特殊的洁癖,那就是上床前一定要脱袜子。这大概跟她有脚汗有关吧,潜意识里认为袜子挺脏的,而且她并不忌讳在别人面前露出脚丫。记得有一次我们几个同学出去旅游,在宾馆内,我们两个睡同一张床。刚到宾馆时我们还没打算睡觉,只是先上床休息一下。没想到我一上床,她就紧张地指着我的脚喊道快脱袜子,弄得我有些尴尬。看来小吴老师和小惠正好相反,我一双丝袜在地上踩了这么久,估计早已沾了厚厚一层灰,她居然没有阻止我穿着脏袜子上床。
这所谓刑床表面看起来只是一张普通的床,上面铺着床垫和粉红色的床单,躺上去还挺舒服。小吴老师不知从哪儿找出两只手铐,用其中一个将我的右手铐在了床头的铁架上。接着,她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了几样我看不太懂的东西。好像是三个转盘,我在抽奖活动里见过。可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呢?
“你听过‘俄罗斯转盘’吗?”她问道。
俄罗斯转盘?这种与历史有关的问题可难不倒我。“我……我记得那是一种赌博游戏,好像很……残忍……是把一枚子弹装进左轮手枪六个弹孔中的一个,由六个人轮流对自己开枪,如果运气不好的话就会……死掉。”
“看来小如还知道得挺多的嘛!那我问你,死亡的概率是多少?”
“六……六分之一?”
“错啦!只有两种可能,生与死,所以是二分之一!”
我倒!小吴老师摆明了要来耍我。这种情况我也猜到了,但我知道不管怎么回答,都随她解释,我此刻是个犯人,不再是接受知识的学生了。
“不过呢,那种残忍的游戏不适合我们。我设计的这个游戏,和俄罗斯转盘的形式有很大差别,但都是为了惩罚而设计出来的。接下来你会遇到什么,就由它们来决定了。”
说着,她将三个转盘摆到地上,先转起了那个最大的。我依稀注意到那个大转盘一共被分成六格,上面分别有几个英语单词:Hands(手),Back(背),Legs(腿),Feet(脚);以及两个我看不懂的:Breast,Cunt。
最终,转盘定格在那个我看不懂的单词Cunt上。小吴老师却看了我一眼,皱了皱眉头:“算了,你还太小,即使是少年犯也应该给予一点关照。”接着她又转了一次,指针停留在Feet(脚)上。
“哟,不错。这就省得要你再翻个身那么麻烦了。”小吴老师显得挺高兴。她用另一只手铐将我的左手也铐在了床头。因为我刚才脱裤子而脱离脚镣束缚的双脚,被铐在了一块木板里。那木板上有两个圆洞,不比我的小腿粗多少,我的脚是肯定无法从里面挣脱的。后来我才知道那叫足枷。
小吴老师又转动剩下两个转盘。其中一个上面画着很多图:竹板,鸡毛掸子等,有一格里面只有一团火,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最终转盘停留在鸡毛掸子上。而另一个转盘上写满了数字,最终停留在了“60”上。
“小如的运气不错啊,抽到了鸡毛掸子。看来脚丫子受到的折磨可以让上一个部位替你承担了。”小吴老师笑着取来一个鸡毛掸子,那笑容明明很美,却令我毛骨悚然。鸡毛掸子,本来只是很普通的清洁用具,其实我挺想不明白为什么只有它会成为经典的打孩子工具。不过现在我无暇去关注这个问题了,因为我自身都难保。从结果来看,莫非她要用鸡毛掸子打我的脚心?
然而,脚底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我一看,小吴老师正在用鸡毛掸子挠我的脚心。我一下哭笑不得,看来小吴老师还不知道我的脚并不怎么怕痒。更何况鸡毛掸子上的羽毛实在是太软了,每挠一下都只能算是轻轻地掠过,根本没有什么感觉。
挠了大概一分钟,我有点害怕自己会被施加别的刑罚。如果小吴老师发现我不怕痒的话,肯定会采用别的惩罚。反之,我就能轻松地挺过这一关了!于是我从喉咙里生硬地挤出几声尴尬的笑来。
可惜小吴老师不是笨蛋,她很快发现我是装出来的,有点生气。
“小如,撒谎可不是好孩子啊!而且女孩子家家的,脚底这么不敏感,看来是个很野的坏丫头呢!”
“不不不!”我慌忙解释道,“我真的很痒,饶了我吧……”
我以为求饶能让她相信我,结果事与愿违。她生气地说道:“既然那么痒,我就给你止止痒!”
接着她换了一边,用鸡毛掸子木棍的那一头狠狠抽打起我的脚心来!
“哇!”第一下我就哭了出来。太痛了!这根本不是一个女孩可以承受的!
“求求您饶了我吧!我……我真的忍不了了!我……我是个囚犯!我犯了大错!我……我……我什么都听您的,求您饶了我吧!”我嚎啕大哭,涕泪横流,完全没有形象。
“啪啪啪”!鸡毛掸子无情地抽打在我的脚心,每一下都是那么地狠,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到我的脚底板好像被抽破皮儿了,温热的血一条条地流了下来。我不停哭喊求饶:“老师……不,管教,我的脚底板……我的脚底板就要被……打烂了……都……都出血了,求您……饶了我吧!呜呜呜……”
小吴老师停了下来,扳起我的大脚趾仔细地检查了一下我的脚:“没有啊,你又想撒谎?本来还剩10下,现在每只脚各加五下!”
“哇啊!呜呜呜……”我绝望地哭喊起来。但这个房间四壁都铺上了松软的垫子,吸音能力特别强,根本没人听见,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好不容易终于挨完了两只脚剩下的30下,小吴老师将我全身的束缚都解了下来。我哭哭啼啼地踏在地上,脚一下就疼得缩了回去。
小吴老师饶有趣味地看着我的狼狈样,嘲讽地说:“都是你的恶行害得你的脚丫子要受苦。来,给她们道个歉吧!”
叫一个人给自己的脚丫道歉,这是多么荒谬的命令!我犹豫了。
“别忘了她们已经不属于你了,包括你本人都是属于我的!不肯道歉是吧?那你就好好看看她们为你都受了什么苦!”
小吴老师把我的脚扳起来,强迫我看自己被打伤的脚底板。我隔着丝袜可以看到上面有好几块颜色和别处明显不一样,肯定是被打到青紫了。被鞭打最密集的部位明显肿起了一条条。虽然没有流血,刚才那可能是我的心理作用,可是一个女孩的脚受到这样的折磨,肯定是无法忍受的。
“怎么样?有没有对脚丫子感到愧疚?”
小吴老师这句话彻底击碎了我的内心防线,我完全失去了作为人、作为一个美丽女孩的自尊,抱起我的脚丫大哭起来,嘴里不住地说着“对不起”。对于我这在旁人眼里如同变态一般的神情,小吴老师似乎很是高兴。
“好了,该进行下一项惩罚了。”小吴老师冷不丁地说道。
“还有下一项惩罚?”我差点被吓傻了,下意识用手捂住了脚底。
“没事,不疼的。”小吴老师看出来我的不安,“你忘了刚才转盘转到Cunt了吗?”
Cunt?那是什么意思?我不懂。小吴老师将我拉下床,我只能一瘸一拐地跟着她走。她将我带到一个木架旁,让我坐上去。我照做了。那个木架呈“人”字形,后端是一整块木板,前端向两边分开。我忐忑不安地坐了上去,小吴老师令我双手举高,用绳子绑住了我的手,并悬挂固定在我头上。我的两条腿被迫叉开,分别被锁在“人”字形木架的两腿处。这样一来,我两条大腿间的“风光”暴露无遗。我羞愧极了,脸红到了脖子,不由得低下了头。
突然我感到有些内急,才想起来我自从下午被赶出门游街以来就没上过厕所,可中午我喝了很多水。我请求小吴老师先把我放下,让我去一趟洗手间。
“尿急吗?那不是挺好的?”小吴老师拒绝了,而且说了句令我摸不着头脑的话。
小吴老师拿来鸡毛掸子,用有羽毛的那一头伸向了我的白色小内裤。我一下懵了,难道Cunt指的是那个……
她拿起鸡毛掸子,用上面的软毛轻轻摩擦着我的股间。顿时一股奇怪的感觉像闪电一样刺向我的大脑。好痒啊!我只是个16岁的少女,除了洗澡外,对自己身上的私密处保护得很仔细,平时根本不会碰,就连内裤也是选柔软的棉质内裤。没想到,我的极致保护带来的是极致的敏感。那柔弱的部分经不起一点刺激,仅仅用鸡毛掸子刷两下就足以令我难受万分!
“不……不要啊……真的……好痒啊……哈哈……”我痛苦地笑出了声。这次可不是装出来的,是实打实的痒。
但小吴老师完全不领情,还讽刺道:“是吗?那狼来了的故事你听过吗?”
我心里清楚小吴老师绝对看出来我是真的痒,但既然这样做能令我感到痛苦,她便乐此不疲。
棉质的内裤此刻成了帮凶,在鸡毛掸子的推动下,内裤与我的私密部位紧密贴合,摩擦时宛如成千上万只手在给我挠痒,深入我的神经,令我防不胜防。我不由得痒得浑身颤抖起来。
“欣如,你可真是个小浪货,总算露出真面目了吧?”小吴老师凑到我脸旁,手上的鸡毛掸子没有停止摩擦,脸却蹭到了我脸上。她伸出舌头一舔,舔掉了我一颗眼泪。
“看在你还是个小孩子,我已经对你从轻处罚了。如果是正常的游戏,可是要打那里的呢!”
我无声地哭泣着,这种痒感还不至于让我痛苦地边笑边哭,但是仍然令我极度难受。我感到我的尿意越来越浓,简直就要忍不住了!
我的小内裤是白色的,有一点透明度,因此我刚发育的稚嫩的“黑森林”完全可以透过内裤被看到。我只能通过想象环节痛苦,虽然现在只能想到些奇怪的东西了。也许我真的是个坏女孩也说不定……
啊,好痒,但是又不止是痒……一种莫名的快感传遍了我的全身。刷了足足15分钟后,我的身体再也受不了了,一阵放松,我感到一股强烈的冲力从我的下面传来。我大概已经猜到是什么情况了。本来看着我的内裤,只有白与黑两种颜色,现在恐怕已经被染黄了一大块了吧。
我听到身前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我知道是我的尿水流进了小吴老师事先摆好的金属盆子里。我再也不能顾及到尊严了,放肆地松开了我的“水闸”,“叮叮当当”的声音更加响亮了。
足足20分钟过去了,我终于被放了下来,整个人都虚脱了。小吴老师命令我去洗澡,衣物都脱掉放在专门放脏衣服的篓子里。我洗完澡后发现,内衣和内裤都不见了,准备给我的衣服只有单薄的夏装囚服。我只好穿上它们当做睡衣。
第二天早上,小吴老师只给了我内裤,却没有内衣。我穿着这一身,已经开始发育的胸部凸显出来,令我倍感羞愧。我发誓必须要努力才行,再也不能接受这种刑罚了。
可惜小吴老师的试题总是偏难,我最好一次都只有90分,而不受惩罚的话至少要95分,其余时候基本都在70、80分左右徘徊,遭受了各种五花八门的责罚。
其中考到90分但没有95分时不用受皮肉之苦,但要受到心灵上的折磨,那便是老师口中的羞刑。仔细想想其实没什么,但是一个女孩子受到这种惩罚时真的是再厚的脸皮也挂不住。
小吴老师会将我绑在刑用木架上,将我双腿叉开,凉鞋和袜子都要剥下。她先用软尺量出我全脚的大小,然后说出在我耳朵里完全是侮辱的话语。
“39码了,你的脚丫子真大啊,是双大脚丫呢!”
接着,她拿着竹板轻轻点着我脚丫的各个部位:
“这是哪里?”
“脚趾……”
“这是哪里?”
“前脚掌……”
“这又是哪里?”
“脚……脚心……”
我必须将这些部位的名称说出来。作为一个女孩子,看着自己的嫩脚被这样糟践,实在是奇耻大辱!一连好几天,我的生活都在学习与刑罚的地狱中度过。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大约一周,每天我都生活在刑罚的煎熬中。转眼到周末了,按照最初的安排,星期天是不用上课的。但是在小吴老师制定的协议中,要在星期天对整个星期的表现做一个“清算”。我这周几次小测的分数分别是68,74,72,91,83,79,平均分四舍五入后是78分,只能算个不好不坏的分数。协议规定要打(100分-平均分)×1.5下,可自由分配至手心、屁股和脚丫。我害怕打手心。之前曾有一次在转盘中抽到“Hands”,被用尺子打了两只手心各10下。别看这次数少,我一双没干过什么活的手可是格外地嫩,根本承受不住这等折磨,第二天差点连笔都没法握。幸好小吴老师大发慈悲把小测的一道大题去掉了,但总分不降,也就等于白白送了十来分给我。要不是这样,我估计会考得很差,被打得更惨吧。但是打别的地方同样不好受,毕竟都是自己身上的肉啊。
计算出来的结果是我要挨33下打。最终我选择打手心3下,其中2下打在左手;打屁股10下;剩下每只脚各10下。
3下手板很快就打完了,小吴老师让我趴在椅子上,把我的囚服裤子扒下,内裤也没给我留着,拿起竹条就打。打了才3下我就疼得哭出声来了。
就在这时,钥匙开锁的声音传来。大门上的钥匙孔一转,门开了。推门而入的正是吴老师。
吴老师显然是听到我的哭声了,一脸严肃地对小吴老师说道:“小雪,你这几天都做了些什么呢?”
想不到这些天一直对我气势汹汹的小吴老师竟然一下子变了个人,显得极其胆怯,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在教育这个孩子……”她一边说,还一边试图将椅子上的我挡着。
“好,很好,小雪。你还记得我们姐妹之间的协议吗?”
“记……记得……”
“那么你应该还记得我们约定‘猎物’的归属权吧……”吴老师猛地凑到小吴老师面前问。
“可……可是……姐姐您还没有宣布她的归属啊……”小吴老师露出了极度恐慌的神色,这是我根本没见过的。
“我是没有宣布过她的归属权,而我之前也不打算把这名学生当猎物看待。但第一个接手管理她的人是我,你不经我的同意就这么对待她,后果会如何,想必不用我提醒你了吧?”
“是,我记得……”小吴老师几乎要哭出来了,这种表情要是放在前几天,我根本不敢想象。
“那还不快做你应该做的事情!”吴老师威严地命令。
“是……”小吴老师垂头丧气地走进了她的房间。
“欣如,你先起来,穿好裤子吧。”吴老师又看了一眼被晾在一旁的我。我立即站起来,提起裤子。因为本来计划将打脚放在了最后一环,所以凉鞋和丝袜还是套在我脚上的。将裤子穿好后,再怎么说我身上还是有完整一套衣服的,即使是囚服也好,心里也有了一点底气。
我突然发现这时两位老师在我心中的地位反了过来:一周前我遭到吴老师体罚的时候,小吴老师的出现阻止了吴老师对我的施刑。那时我满怀期待地觉得,小吴老师就是把我从“虎口”救出来的救星。没想到之前态度温柔的小吴老师对我的惩罚非但没有减轻反而增加了,这令她俩身份调转了,吴老师成了真正的救星。
吴老师走到讲课的桌子前,拿起我这几天的测试卷看了看,皱起了眉头:“看来你也学得还不够好啊。不过这不能说是你一个人的错,我妹妹也有责任。”
我听得心里有点发毛,感觉吴老师似乎并不打算放过我。毕竟她可是这里第一个体罚我的老师,不会因为另一位老师的体罚更加严酷而取消对我的惩罚。
我忐忑不安地等着。吴老师看出了我的紧张,倒了茶水招呼我喝。被紧张气氛笼罩的我,不知不觉就喝了好几玻璃杯的茶。过了不久,小吴老师从她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她的一身装束令我惊呆了:她居然穿着和我同款的夏装囚服!从上衣到裤子,完全一样。和我不同的是,我脚上穿着的是黑色短丝袜和白色童款凉鞋,而她依旧穿着黑色长丝袜和帆布鞋。因为裤子是长裤,所以丝袜的长短不容易被注意到。不过相比之下,身高1米6的我和身高接近1米7的她比起来就不那么显眼了。总而言之,咱俩看起来都有些不伦不类。
“小雪,你还真自觉啊,谁允许你穿回帆布鞋的?”吴老师锐利的眼光紧盯着小吴老师的双脚。
“对……对不起,姐姐……是我的脚丫……不听话……”小吴老师脸红了,低下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脱下来。”吴老师命令道。
“我……”
“脱!”
一个字的命令最可怕,小吴老师没办法,很害羞地脱掉了脚上的鞋子。可能是还不适应大理石地板冰凉的温度,她的黑丝脚站在地上有些颤颤巍巍的。
我的目光停留在小吴老师的脚上就离不开了:这是多么小巧玲珑的一双脚丫!看起来介于36码和37码之间,和她接近1米7的身高与秀美的体态形成了标准的比例。我看了看自己的大脚丫,根据小吴老师最新测量的数据,已经有39码了,和旁边这双小脚丫相比简直就像是庞然大物,可我的身高却没有和脚码成正比。顿时一股微妙的嫉妒从我心中升起。我不由得把脚趾往凉鞋里蜷缩了一点,想让她们看起来小一些。一定是小吴老师从小不喜欢锻炼身体的缘故吧,和她比起来我总还是有些优点的……我在心里安慰自己。
“小如,你也给我把鞋子脱了。”吴老师冷不丁地把矛头对准我。
比起小吴老师的犹豫,我还是很果断地照做了。几天下来我已经变得很服从了——与其说是服从,倒不如说是……奴性吧,毕竟大多数情况下上级对下级发布命令时不会提出这些奇怪且过分的要求。
没有了凉鞋的包裹,我的两只大脚彻底放飞自我了,和隔壁的小脚比起来完全就是两个画风。我和小吴老师双手背在后面,双脚并直,立正面对吴老师。
吴老师用竹条分别点了点我们俩的脚趾。受到外界刺激,我们都忍不住把大脚趾转了一周。
“你们俩的脚丫子差别还真大呢。”吴老师像讲课那样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小雪的是埃及脚,挺常见的,大脚趾明显比其他脚趾长,由大脚趾到小脚趾长度顺次递减,有点像等差数列。”
接下来她又看着我的脚,说道:“呀,之前都没注意,小如的脚丫可是比较稀有的希腊脚呢,第二根脚趾比其他脚趾都长,这可是很有艺术性的脚型呢。看来我们这里没有罗马脚,记得以前有个补习的小姑娘就是罗马脚的,前三根脚趾长度差不多。”
说实话这些脚的形状我压根没听说过,不过我依稀能判断老师口中的那个姑娘是卢雯惠。她的脚型偏方,脚趾长度比较平均,记忆中的样子和老师口中描述的很接近。她连在别人面前赤脚都不太在意,露脚趾就更是家常便饭了。说实话看她穿露趾凉鞋还真好看,脚背是最常见的亚洲人肤色,比起别的女孩子稍微偏向小麦色,凸显出一种很健康的感觉。虽然没有那么白净,但粒状的脚趾透露出的皮肤却极其细嫩,从侧面看过去,足弓凹陷处那一块细腻的皮肤却是白嫩的,非常可爱。当然,最让我羡慕的还是她那36码的玲珑小脚。有时夏天在室内,我们都脱光了鞋袜,我偶尔会抱着她的小腿调戏她的小脚丫来,在她的脚底板中部划上几下。她的脚和我一样,其实也没那么怕痒,不过她还是会哈哈地笑几声,然后很害羞地把腿缩回去。我知道她是担心我嫌她脚臭。可是实际上她的脚比起那些不讲卫生的男孩子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就算真的有点汗味,我也一点都不嫌弃。玩累了,我会把她娇小的身躯抱在怀里,嗅着她一头短发上的香气,迷迷糊糊地就入睡了。咱俩都喜欢玩体育,论体质谁也不输谁,所以论力量自然是有身高优势的我更大一些。每次她都害羞得想挣脱我的怀抱,但最终每次都屈服了。别的同学可能很难想象吧,那个整天像男孩子一样活泼的卢雯惠在我这个看起来很柔弱的女孩面前会乖得像只小兔子。
不知不觉,我又沉醉在自己的幻想中了。一阵物体摩擦地面的沉闷声音将我拉回了显示。我看到吴老师从房间里搬出一件奇怪的大型物品。根据我的经验,这应该是个木质刑架,但是和之前折磨我的那个形状相差甚远:从侧面看,那个木架的外貌有点类似将两张靠背椅子的靠背贴在一起。这样的情况下,假如有两人分别跪在两张椅子上时是面对面的,基本能看到对面的受刑状况。中部顶端有两个手托,左右两边的底部各有两块厚厚的皮垫,形状似乎和人的膝盖吻合。让我感到惊悚的是,两个手托上面各放着一副手铐。这还不止,手铐的链条正中央还多出一条细链,一直连到木架底部末端。光看外表,我完全猜不透这个大家伙有什么用途。吴老师看出了我的疑惑,说道:“小如,你看好了,你小吴老师待会做的就是你该做的。”接着她又对小吴老师说:“小雪,跪上去吧。”
小吴老师不敢反抗,弯下腰来捡起自己的帆布鞋,向木架走去。
“你还拿着鞋子干什么?”吴老师一声吼,吓得小吴老师一个激灵,双手一抖,两只黑色帆布鞋从手中掉落,翻倒在地上。
“对……对不起!”小吴老师慌忙应道。
“袜子也脱了!”吴老师继续发号施令。
“是……”小吴老师只好蹲下,将两只过膝黑丝袜脱了下来。
随着丝滑的袜子与足尖摩擦产生的“啵”的一声,一双黑丝袜与小吴老师的双脚完全分离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小吴老师的赤脚!那双脚瘦长、尺码偏小,显得极为精致。肤色雪白,脚趾头像嫩藕芽儿似的。整双脚丫保养得很好,简直就像是白玉精雕细琢的艺术品一般,甚至只是看着,都足以令我想象得出她趾间涌动的淡淡香气。
小吴老师走到木架旁,先一条腿跨过连着手铐的铁链,将铁链夹在双腿之间,随后屈膝跪了上去,膝盖放到皮垫上。跪好后,吴老师将她脚腕处的两个铁环锁上,她便动弹不得。接着吴老师将严厉的目光投向我,我知道这是她在提醒我该做什么了。我顺从地脱掉袜子,露出两只光脚丫,然后学着小吴老师的样子跨过铁链 (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 ,跪在皮垫上。吴老师将我的双腿也锁了起来,接着将连着我这边铁链的手铐给她妹妹戴上,又将连着小吴老师那边铁链的手铐给我铐着。现在我俩呈现出一种奇怪的结合模式:说是连成一体又不太准确,但各自手铐都连着一根铁链,被夹在对方大腿之间。
吴老师拿出一件我从未见过的奇怪道具:只见它大小近似牙刷,但整体全是用金属制造的。单看后半部分,给人的感觉像是不锈钢的勺子或者叉子,但是前半部分却显得尤为陌生,那是一个滚轮,而滚轮的外侧是一根根又长又细的针刺。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根据猜测,同时有着奇怪形状与尖锐部分的物品,应该是一种刑具无疑了。
吴老师绕道了我的背后,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不知道她打算做什么,我感到极度紧张,整座屋子也陷入一片寂静中。我的目光越过被紧铐的双手,不安地看着对面的小吴老师。她早已失去前几天的神采,低着头不愿意看我,倒是给了我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我和小吴老师都沉浸在一股让人提心吊胆的安静里,只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在忐忑不安中等待不知何时袭来的刑罚。
突然,一根纤细的刺针轻轻地点在了我的左脚心上。我顿时惊得汗毛倒竖,另一根刺流畅地沿着脚纹划到了前脚掌。瞬间带来的痒感从脚底一直钻到大脑皮层。这恐怕是我这辈子脚心第一次感受到真正意义上的痒!我自以为常锻炼,脚底茧子够厚,挠痒攻击对我完全无效。可没想到,这纤细的锐针竟轻易突破了脚底死皮的防御,直击我足底被隐藏许久的脆弱的神经!
“哈哈哈……痒……不要啊……哈哈……咳咳……哈哈……”
我还没来得及感受这陌生又难受的痒感,右脚脚心也遭了殃。针刺滚轮不断顺着脚纹在我脚底板游走,反复搔挠,一波又一波刺痒感气势汹汹而来。本来免疫挠脚心的我一下子就尖叫出来,随后忍不住哈哈笑起来,脑海中想要求饶,却说不出话来。我用尽全身力气扭动,试图躲过吴老师无情的搔脚丫攻击。可惜全都是徒劳,不一会儿,我感觉到两股力量同时对我两只脚丫发动了袭击。看来吴老师手里并不只有一把凶器,我可怜的脚丫子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哈哈……痒……好痒啊……饶……饶了我吧……哈哈哈……”
在这番折磨下,我逐渐感到尿意增生,才想起来刚才因为紧张而喝了很多茶……不会吧,难道又要毫无尊严地在他人视线下“决堤”?
尿意难忍之下,我突然听到对面传来一声娇叫。我勉强地睁大眼睛看着被锁在对面的小吴老师,惊讶地发现她的脸上竟然是一片红晕,正在不断地喘着粗气。
我这才想起,我手铐上连着的那根铁链正好从小吴老师股间穿过。我因为剧痒而疯狂扭动身子,导致铁链不停在小吴老师两腿之间摩擦!想到这儿,我的脸不由得通红起来。这么说的话,岂不是等于我在给小吴老师……
“啊~啊~不要~饶了我吧……”小吴老师不住地呻吟着,把我吓得不轻,连内急感都暂时被抛在脑后。看着小吴老师痛苦的样子,我竟然忘掉了她施虐者的身份,心里充满了同情。我甚至想要尽量停止晃动以减轻她受到的折磨。可是对我脚底板施加的酷刑导致我无能为力。
我强迫自己别看小吴老师那落魄的模样,结果尿意又回到了脑海中。不要……好痒啊……再不停下的话,就要出来了……呀!
我失声尖叫起来,双手不受控制地用力一拉,给小吴老师股间施加了一次强力摩擦。恍惚中,我瞥见从她两腿间被扯出来的铁链上闪着晶莹的光,她灰色的囚裤中间颜色突然变深了一块……
“算了,这些东西也不宜给你看。”一直没有出声的吴老师突然说道,“不过希望你不要忘记你刚才受到的惩罚。想必你也看出来这个惩罚是相互的,之前我让你小吴老师脱袜子,就是想让你也感受到完整的惩罚。不过后来念在你年龄还小、而且这次没有犯太大错误,我改变主意了,给你一次豁免机会。如果你不幸还有下次享用这个刑具的机会,你会遭到和你小吴老师一样的刑罚!”
接着,吴老师依次把我的手铐和脚铐都解开了。我赶忙谢过她,接着以最快的速度向洗手间冲去……伴随着“哗啦啦”的声音,那一次“泄洪”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
至于小吴老师怎么样了,活不容易得到赦免机会的我根本没有注意。我只是想起,知道我离开,小吴老师好像一直没有被解下来……
第二天,上课时,我,吴老师,小吴老师三人都围坐在桌子旁。小吴老师换了干净的裤子,脚上是一双没有见过的肉色短丝袜和帆布鞋,看来最终还是被松了绑。不过她头发凌乱,双目无神,脸上、嘴角边似乎还残留着水痕,看起来仿佛遭受了一整夜酷刑逼供一般。
她那灰色的囚服上多了一件显眼的东西——一张黄色卡片。只见上面赫然印着:
XX监狱
姓名:吴娉雪
监区:第一监区
编号:1-1-2
罪名:欺诈罪
刑期:1年
她一言不发的样子就像个女犯——不,以她们的规矩,她或许已经是个真正的女犯了。上午的课上完了。我小心翼翼、循规蹈矩地做着吴老师布置的任务,不敢出一点差错。小吴老师的惨状在我心里留下了阴影,我生怕惹怒了吴老师后自己也会遭遇那未知的残酷刑罚。可惜,事与愿违。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有一些题目需要用到几个比较复杂的公式,正好都触及了我的知识盲区,有好几道题都解不出来。
吴老师看着我的作业,面露愠色:“欣如,你退步了啊。这些题你应该会做的,可是现在怎么连最基础的公式都记不牢?是不是脚丫子又痒了?”
我蜷缩在自己的位置上,不由自主地把脚趾往凉鞋里收,像犯了错误的幼童一样不敢说话。正常情况下小孩子犯了错,家长或老师可能会威胁道“是不是屁股又痒了”,到吴老师这里“受害者”变成了脚。在我耳中,脚丫遭殃却比屁股遭殃更加恐怖。
接着,吴老师将矛头转向了自己的妹妹:“小雪,看来你这几天管教不力呢。这种成果,怎能让学生家长满意?你现在的程度,离当真正的老师还远着呢!不管怎么说,小如现在的情况跟你脱不开关系。根据规定,你也必须受到同等的惩罚!”
小吴老师呆滞地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估计昨天她受到的刺激太大了,现在还没缓过来。毕竟她昨天还是高高在上的“法官”“管教”“处刑人”,我这个“犯人”任由她处置,不得有怨言。如今同等的罪孽却降临到她的身上,她立刻就从刀俎沦为鱼肉,任谁也受不了这种落差。更何况,前些天她施加在我身上的刑罚很有可能就要落在她自己身上了,此等恐惧足以击溃她的心理防线。
最终,吴老师决定,将两张椅子并排放在一起,我和小吴老师并排坐上去。我们面前摆着一张桌子,两人将脚丫架上去。我们都被脱了鞋,但袜子没脱。套着黑色短丝袜的大脚和被肉色丝袜裹着的小脚并排摆在一起,画面有些滑稽。吴老师拿起藤条,不由分说就往我们脚底抽去。经历了数周酷刑折磨的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虽然很疼,但不至于太害怕,一直咬牙坚持,没发出什么声音。倒是小吴老师被打得哇哇大叫,不一会儿就泪流满面。这次是少见的四足连打,一鞭下来将我们的两双脚丫都“照顾”到了。我总共被打了30下,吴老师便叫我把腿放下去;小吴老师却因为不停哭叫被罚加打,最后足足挨了50下。想起前些天她对我的折磨,我心中不由得一阵窃喜:这点疼就让你坚持不住了?没脱袜子算你好运,你是没尝过赤脚被打的滋味儿。不过我心里也清楚,由于吴老师站在小吴老师身边,当藤条抽下时,小吴老师的两只脚丫会先挨打,等到藤条打到我的脚底板时已经被她的脚丫卸掉了不少力,不过是强弩之末。从感觉上来看,我挨的这30下效果其实跟10下差不多。
中午,我们照常吃饭。不过我的心里忐忑不安,按照我的经历,下午还会有后续惩罚。
果然,经过上午简单的打脚心后,吴老师宣布了下午的内容:放风。
我们现在都是女囚了,这个家相当于囚禁与惩罚我们的监狱,那么放风也是必不可少的部分。于是,我俩穿着灰扑扑的囚衣,胸口别着象征犯人身份的卡片,脚上分别穿着短丝与肉色丝袜、白色后拉链凉鞋与黑色帆布鞋,在吴老师的驱赶下灰头土脸地去“放风”。出门前,我们俩被戴上了手铐,腿上也都被锁上了脚镣。其中小吴老师穿的是低帮帆布鞋,脚踝露了出来,吴老师就用一个金属环的脚镣铐在她脚踝上;我脚上的后拉链凉鞋包着脚踝,吴老师就找来一副皮套的脚镣,锁在我的小腿上。虽然很难堪,但是不用脱鞋了,令我有些许欣慰。
放风的地点是一个距离小区不太远的公园。这可不同于小区内部了,到处都有游人。虽然人数不多,但是分布广,几乎每个位置都有稀稀拉拉的几人。我之前只戴过一次脚镣,这下连手铐都有了,让我感到极度羞辱。我面红耳赤地低着头走,小吴老师的脸则红到了脖子根,就差把头埋进胸里了。
“抬头挺胸!”吴老师“啪啪”两藤条抽在我们屁股上。钻心的疼痛迫使我们抬起头,样子难堪极了,小吴老师甚至快要哭了。
我们现在可不是散步,根本不想优哉游哉地走,只想快点躲过所有人的视线。可惜脚镣的铁链实在太短,严重限制了我们的走路速度,我们只能尽可能地以最快速度前进,而这速度不比常人走路快,甚至穿高跟鞋的吴老师都能轻易跟在我们后面。相比之下,小吴老师脚踝上的金属脚镣重量更加可怕,明明只是施加在脚上的惩罚,却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而我穿着凉鞋,本来就不适合运动,更何况我的脚有足足39码,我记忆中的双脚还停留在38码,这双鞋顶多38码半,已经有点不合脚了,丝袜更是容易与鞋底打滑,导致我走得非常难受。
“累吗?”吴老师冷冷地问道。
“累……”我们气喘吁吁地回答。
“想不想休息?”
“想!”
虽然休息意味着要停留,也就意味着更多人要看到我们,但是疲惫感渐渐覆盖了羞耻感,我们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吴老师没有过多为难我们,找了个亭子让我们坐下。我们屁股刚一碰座位,就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亭子外经过几个游人,多数没有注意我们。少数几个人奇怪地看了我们几眼,也没说什么,总之我们无力去理会了。
可惜好景不长,吴老师只给了我们15分钟的休息时间。看着她手里吓人的藤条,我们只好继续前进。然而,还没有起身,吴老师就叫住了我们:“站住!”
我们停下,不知她想做什么。
“刚才你们不是走得很累吗?小雪觉得很重对吧?小如是不是觉得脚下很滑?”
我们面面相觑,感觉吴老师应该不会突然这么关心我们,不敢回答。
“那为了让你们轻松一点,你们两个,把鞋脱了!”
“啊?”我们顿时感觉一盆冷水泼在头上。又要在外面脱鞋?我无法忘记上一次被逼在户外赤脚行走的痛苦经历,那种羞耻和痛苦我再也不想品尝一遍;而小吴老师更是不能接受。
“不脱吗?那么客气干什么,让你们的脚放松一下吧!”吴老师快手无情,将我的凉鞋与她妹妹的帆布鞋都剥了下来,用纸包好,放进了她的提包。我们俩欲哭无泪,只好忍受,想不到还没完。吴老师还未停手,而是继续扒光了我们的袜子。顿时,我们的双脚被无情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吴老师将丝袜塞进包里,又从里面拿出一个很小的金属物件。
“我看你们刚才走得很着急啊,不用那么紧张,速度放慢点吧。”她将我的右脚与小吴老师的左脚拉到一起,将我俩的小脚趾掰到一起,用那小小的金属物件锁在了一起。我立即明白了,那是一个脚趾铐。我前几天测试最低分的那次,被罚挨脚板子的时候曾经被戴过这玩意儿。本来是将人的两只大脚趾锁在一起,这样就算再疼也逃不掉了。没想到还有小一号的,可以将两个人的小脚趾铐在一起!于是,一段史上最艰难的两人三足开始了。
女孩子的脚本来就脆弱不堪。当脚趾被绑在一起时,一旦两人步伐不同,定有一个女孩可怜的脚丫子会被拉疼,那感觉真是撕心裂肺。更糟糕的是,刚才穿了鞋,根本没注意,其实公园的地砖是凹凸不平的,赤着脚丫子踩上去简直痛苦万分。刚开始我们都不习惯,两人的脚趾都被扯了好几下,脚底更是无法躲避来自地面的折磨,没走几步脚丫就疼得不行,不一会我们都哭了起来,也没有精力在乎路人异样的眼光了。
“呜呜呜……疼!好疼啊!老师,求求您不要让我戴这个了,让我穿上鞋子吧,哪怕只有袜子也行……”我毫无尊严地求饶。
“不行。”吴老师铁着脸回答。
“那求您别让我戴着这个了,让我光脚丫走也可以……呜呜呜……疼死了……”
我的求饶换来的是更严厉的惩罚,“啪”的一声,藤条无情地抽在我的屁股上,我只好闭嘴。另一旁,小吴老师只是哭,似乎已经知道求饶是不管用的。
这个公园非常大,我们在双脚极度受限的情况下只能像乌龟一样缓慢移动,走完更是遥遥无期。好在每走一段路吴老师就让我们休息一下。我和小吴老师并排坐在一处石凳上,将没有与后者锁在一起的左脚底微微抬起,看到前脚掌、脚外沿和脚跟早已是一片乌黑,只有脚心一块还是白净净的。
下午的公园里有不少玩耍的儿童,我认出几个是吴老师她们小区的。见了我们,自然是蹦蹦跳跳地过来,好奇地问我们各种问题。
“吴老师,前些天我才看到吴姐姐绑着这个小姐姐出来,怎么现在吴姐姐也被绑起来了呀?”一个小男孩问道。
“吴姐姐被那个小姐姐诱惑了,成了共犯,理应受到一样的惩罚。”吴老师回答。
“姐姐们为什么要不穿鞋子光着脚丫呢?”一个梳小辫的小女孩问道。
“她们犯的罪太严重,光脚是对她们的惩罚。”
孩子们喋喋不休地问了好几个问题,我和小吴老师一言不发,满脸通红。我突然意识到,两姐妹对此事的解释那么像,大概昨天晚上小吴老师被吴老师用刑拷问的就是这些内容吧?但有一个不争的事实是,至少我作为囚犯的身份是挣脱不开了。
终于,孩子们笑嘻嘻地走了。临走前,一个小女孩看到我们摊开的脏兮兮的脚底板,还不忘说了一句:“幼儿园老师教我们,勤洗脚,做个干净的乖宝宝!”我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最后,在吴老师藤条的驱赶下,我们艰难地回到家。吴老师将我们身上所有束缚解开后,我赶紧检查起我的脚底板来。还好,虽然一路上好像有几次踩到了有点尖锐的东西,但幸运的是没有受伤,只是脚底变得凹凸不平。只有小小的一块脚心还是白嫩嫩的,而前脚掌、脚跟、脚外沿和五颗可怜的脚趾都变成黑黑的一片,估计一晚上也洗不干净了。吃过晚饭,我们被安排去洗澡。犯人正式入狱前都必须经过全身清洁这一过程。小吴老师先洗,而我的一只手被铐上手铐,锁在窗台的铁架上,美其名曰防止逃跑。吴老师亲自替妹妹脱下囚服,并让她转过身来背对着我,用一条浴巾给她披上。小吴老师披着一条浴巾,先跟着姐姐走进了浴室。在哗啦啦的一片嘈杂的水声中,我似乎听到了女性的尖叫声。但是不敢确定,只能忐忑不安地在门外等着。
大约三十分钟后,小吴老师披散着头发、裹着浴巾被姐姐押了出来。换上新的囚服后,吴老师将她的一只手铐在窗台的铁架上,随后将我解开。她动作麻利地剥掉了我的上衣、裤子,并把它们扔进洗衣机里。因为从下午开始我就一直光着脚丫子,所以脱鞋袜的步骤自然是省去了。不过,她对待我并没有像对待妹妹一样把内衣脱光。大概是顾及到我的自尊,胸罩和内裤还是给我留下了——当然,我很清楚犯人是没有尊严的。我很顺从地披上浴巾,跟她走进浴室。老师家的浴室很大,内部干净整洁,倒是和监狱有着天壤之别。若不是我现在是少年犯的身份,在这种温馨的地方洗浴大概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吧。
吴老师搬来一张板凳,自己坐在上面,接着命令我将一旁另外两张板凳搬过来,摆放好后趴在上面。我照做了。趴在上面后我有一种异样感:虽然趴在两名老师面前任她们宰割的经历已经有很多了,但是现在近乎裸着,全身肌肤都被看光了,害羞不说,安全感也大大下降……但是没办法,我是少年犯啊,必须服从管教的。
吴老师的纤手捏起了我的左脚丫,脚板朝上。这种感觉在被打脚心时感受了无数次,未免让我有点紧张。但我极力安慰自己,这不过是洗澡罢了,不会有事的……
突然,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袭来。
吴老师拿起一个刷子,沾了水向我的脚底刷去。刷子刷脚底,比羽毛什么的效果强大多了,这是何等的难受!换做普通的女生大概会痒到哭吧?可我的体质比较特殊,脚底耐痒能力较强。别的女孩觉得痒可以放肆地笑出来,借此发泄。我呢,既不能完全免疫刷子带来的感觉,又无法痒到笑出来,痒感一点点地积蓄在我体内得不到释放,令我难受万分。吴老师提起我的脚趾,用刷子在我前脚掌的皮肤上刷了起来。我没法大笑,身体却不受控制,不停地晃动起来。
吴老师看我反应如此剧烈,仿佛来了兴致,开始刷我脆弱的脚心。还没刷几下,我就痛苦得想逃跑。
“小如,别动呀,还没洗干净呢。瞧你的脏脚底,那么多灰!”
“呜呜……痒……好痒啊……我自己会洗,求您别刷我的脚板了……”我难受地求饶。
“不行!不用力刷怎么能刷干净?你要是再乱动,把你铐起来刷!”
我害怕吴老师真的把我铐起来,于是拼尽全力忍耐着。
吴老师放下我的左脚,换了右脚,紧紧抓住我的脚趾,刷子一下一下的刷在我可怜的脚心上。我再也忍不住了,呜呜地啜泣。
“真是的,脚丫那么脏可不好洗啊。”吴老师拿来一块香皂在我的脚底抹起来,又用刷子沾了一下水,继续用力刷着我的脚底板。
在浴室中,我度秒如年。不知过了多久,吴老师看我快不行了,终于停下手来。我急忙抓紧机会喘息起来。
没过多久,吴老师将我的双脚抱起来,同时清洗我的两只可怜的脚底板。我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眼泪不注地流了出来。
刷脚心的痒感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脚底开始出现的阵阵疼痛。我更加忍受不住。哭出声来:“我的脚底板快要被刷破了!呜呜呜……”
吴老师见状,终于停了下来。她放下刷子,吩咐我:“你剩下的洗澡时间只有10分钟。要是在规定时间内没出来就要受罚!”说罢,她开门离去。
一个人在浴室里,终于可以放心脱下剩余的衣物了。我看了看吴老师放在一旁的刷子,惊讶地发现那竟是一把铁丝刷,一种不祥的预感顿时涌上我的心头。我赶忙检查自己的脚底,发现脚底板前脚掌和脚心竟然被刷破了好几处,除了伤口不算深以外,看起来简直跟刀上一样。挨了这么多天罚,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吴老师家里流血。一股疼痛从脚底直冲大脑,疼得我龇牙咧嘴,不由得抱起可怜的脚丫哭起来。
不过,哭了几秒便停下了——若是超过了十分钟,天知道我还要造什么罪!
晚上,按照监狱的管理规定,九点钟我们便早早地睡下了。我和小吴老师睡在同一间房里,那便是我们俩的监室。按照规定,我们的脚心都要冲着门口,晚上十点的时候吴老师会来查寝。如果谁违反了规定可是要光脚丫罚站的。天气已经不算冷,把脚露在被子外面当然不是不可以。只是脚底的伤口真的很疼,实在令我难以睡着。
查寝过后,小吴老师突然轻声问道:“睡着了吗?”
“没呢。”我回答。
“之前的事情,真对不起……”出乎意料,她竟然对我道了歉。
我一时气不打一处来,之前你可是把我当奴隶虐待,现在沦为和我一样的犯人了,就突然将心比心起来了?
“我知道你现在不会原谅我……”小吴老师继续说道,“但是,请你接受我的道歉……我……我实在是太想超越姐姐了……”
接下来,小吴老师向我们讲述了她们两姐妹的身世。原来她们是孤儿,从小失去了父母,是一对远方亲戚将她们抚养大的。随着她们的成长,继父母发现了她们过人的才智,于是对她们进行了严厉的特训,其中不乏打骂。久而久之,两姐妹似乎失去了对正常美好事物的喜爱,人生中只剩下不停的进取与无尽的责罚。她们都想做得比对方更好,以此得到表扬、躲避惩罚。但是,与天赋更出众的姐姐相比,小吴老师总是输少赢多,于是逐渐开始产生不惜任何代价、必须超越姐姐的偏激想法。后来两人成年,脱离了继父母,这种畸形的竞争意识也没有丢掉,反而制定了严苛的规矩和残酷的刑罚用来相互监督。
我的到来对她们微妙的关系产生了一丝影响,教育我也成了她们竞争的项目。妹妹为了超越姐姐,不惜采用偏激的方式鞭策我——当然,这种方式不是我轻易能承受的。总之,我成了她们姐妹俩竞争之下的产品兼牺牲品。没想到,小吴老师因为违反了两人之间的规矩,直接输掉了比赛,沦为陪我受罚的受刑者。
听完她们的故事,我思绪很复杂,一时不知应该想什么好。慢慢,我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日子又过了几天,眼看着离开学也近了。小吴老师获得了“减刑释放”,收拾行李准备离开姐姐家。看来接下来的几天只有我在这里了。不过,也许是想到我就要开学了,为了不影响我的学习状态,这些天即使偶尔在学习,上没做好,受罚也不那么频繁了。有时会她甚至会允许我不穿囚服,还把姐妹俩曾经穿过的衣服借给我穿。只不过,这么多天过去了,我觉得这身囚服虽然看着难看,但是穿在身上真的还挺舒适,不会像某些漂亮衣服一样看着好看穿着却不舒服,我甚至都不想脱下它们了。同样,  吴老师也允许我穿她们姐妹俩以前穿过的鞋袜一-一当然小吴老师的脚比我小,我穿不下她的鞋子,吴老师的鞋子款式太过成熟,不是很适合我,  我最多只穿过她一 双厚底鞋。至于袜子,倒是任何款式都可供我自由选择。只不过我这双凉鞋已经穿了好长时间,感觉已经很合脚了,也不太想穿别的鞋。其实我一直觉得穿露趾凉鞋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我很早就想这样穿了。只不过小学以后我就几乎没怎么穿过凉鞋,一直不好意思这么穿,看到卢雯惠一点都不忌讳在别人面前露脚,我总是很羨慕,心里总想着选一天和她一-起穿凉鞋吧,却总是没有下定过决心。现在被人逼迫着穿了一-段时间,  反而很适应并且享受着这种感觉了。因此我大部分时间还是选择穿囚服和凉鞋配黑色短丝袜,有时也毫不在意地赤脚穿凉鞋。


      唯独令我自己都感觉有些奇怪的是,我竟然不排除戴脚镣的感觉。之前小吴老师制定的规矩中,我是否戴脚镣要经过她的允许,实际上她几乎每天都要用这沉重的刑具束缚着我。我一开始是极度排斥的,现在要是不戴脚镣却开始怀念那种感觉了。我甚至觉得戴上脚镣代表着被束缚,这才有约束自己的意味。也许我已经打心底里接受了自己女犯的身份。吴老师看在眼里,也没说什么。虽然体罚减少了,着装什么的也允许我自由选择,但是一- 直以少管所的规定监督着我,我胸前代表少年犯身份的卡片更是除了洗澡以外一刻都没有摘 下。

      直到离开学不久前几天,吴老师突然命令我穿上囚服。我那天本是心血来潮地穿了一套好看的衣服,不过接到命令后还是顺从地换上了陪伴我多日的囚衣。

      “穿正式点。”看到我脱下一双漂亮的小皮鞋,  正准备穿,上凉鞋时,吴老师制止了我,并将一双布鞋和白袜扔到我面前。我感到有些奇怪,这些天我都没有穿过这种鞋袜,为什么突然让我穿这个?不过我现在是女犯,没有选择的余地,于是很顺从的换上布鞋与白袜。这样一来,我身上穿的便是全套的囚服了。我看着镜中的自己,心中泛起-一种微妙的感觉。

      吴老师取来一副脚镣, 那是前段时间放风时给小吴老师戴的。现在我穿 的鞋子没有包住脚踝,那金属环正好可以锁在我的脚踝上,我顺从地接受了脚镣的束缚。不过不得不说,这金属镣子戴起来真是十分难受。比皮质脚镣重了很多不说,磨在脚腕皮肤.上的感觉很疼。要不是有白袜保护,我脚踝上的皮肤非给磨破不可。看来之前放风时小吴老师受到的痛苦一点都不比我少,她脚上穿的是丝袜,比一般的袜子更薄。即使丝袜也能提供一一些保护使得皮肤不被磨破,金属镣铐对她的折磨也一定很厉害。也许我该庆幸自己现在穿着比较厚的白袜。

      “跟我走。待会好好表现,不出意外的话,这应该是你这个假期受的最后一 次肉刑了。”吴老师领着我,边开门边说道。

      听者“肉刑”这个词第一次从她嘴里说出来,我有点紧张。虽然作为文科好学生的我很清楚,肉刑的范围很广”,只要是施加在肉体上的刑罚都可以称之为肉刑。值得注意的是,古代斩去人脚趾的酷刑是明确被列入肉刑之中的。这属于足刑无误了,那么我受的多次脚刑均可以列入肉刑范围。虽然我百分百能确定吴老师绝对不会对我施加能造成无法治愈的创伤的刑罚,但是这个词语的性质还是比较残酷的,总能令人联想到各种古代的酷刑,我不禁浑身-~颤。

      作为囚犯,  被人押着走在路上肯定是很丢脸的,我一路,上都低着头。不过实际.上附近的人都知道吴老师正在管着一个少管所的女少年犯,所以对我这身装扮见怪不怪了,我在这个地区已经永远被打,上女犯的烙印。只是我自己心理上的障碍肯定是难以消除。

      我脚上铐着金属脚镣,寸步难行。只要迈开步子稍微大些,金属环就会磨得脚踝疼痛难忍,皮肤仿佛就要龟裂一般。吴老师却毫不心慈手软,像往常一“样拿着竹条在我身后像赶牲畜一样驱赶着。

      大约走了半个小时,我们来到一-处建筑物前。我认了出来,  这是一-处被弃置的补习班,  因为设备比较老旧,原补习班位置搬迁了,只留下这个地方一^直没人租用。说起来,那个补习班迁移后,我还去那儿上过课,  因此知道有这么一段历史。  只不过,  这处旧址因为过于陈旧,  己经被弃置很长时间了,吴老师突然带我到这里干嘛?

      一楼的门洞看上去黑漆漆的,像巨兽吃人的巨口一般。我看着有些害怕,不敢挪动步子。“快进去吧。”吴老师命令道。为了少挨一-鞭子,我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里面楼道很长,采光不太好,看上去阴森森的。走廊两边都有教室,阳光透过教室的窗户射进来,到达走廊时已经变得非常微弱。一方 面怕摔跤,  另一方面双脚被束缚着,我只能小心地走着,生怕摔跤或者撞到什么东西。

      一路上,吴老师不断命令我改变方向,我才发现这幢建筑物里的路真是回环曲折。据说搬迁的其中一一个原因便是这个:道路过于复杂,万一-发生火灾等事故,师生很难及时逃离。

      走着走着,我们走到了其中一-条路的尽头,面前只有一个门。门虚掩着,门缝中透出微弱的亮光。吴老师让我停下,自己推开了那扇门。

      顿时,面前一片豁然开朗。那是一一个非常大的教室,大约是普通教室的两倍,估计此处还是补习班时,这里可以用作会议厅。里面灯光明亮,和昏暗的走廊形成鲜明对比。教室里桌椅齐全,只是摆放有点奇怪:  桌椅基本都分布在周围,中间却空开一大片地。有几个人分散地坐在椅子上,空地上则显眼地摆放着一- 些奇怪的设备,看起来并不像教学设备。

      “娉霜,你来迟了。”一个性感的女声响起。说话的是一~名30岁左右的女人,身材极好。她的面容美丽而妖艳,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是令我感到不安的类型。

      呵呵,  如果是学生的话,迟到了可是要受罚的!”一阵清脆如银铃的声音响起,声音的主人是个年轻女孩,看上去比小吴老师更年轻,  甚至好像比我大不了多少。

      “抱歉,各位,我来迟了。不过,  按照抽签顺序,我并非排在第一一位。大家本不必给我面子,只管开始就行。”吴老师微微鞠了个躬说道。

      “哪里的话,既然是经验交流会,怎么能不等人来齐就开始?”一个女人说道。这个女人看起来应该不到30岁,但似乎比吴老师更大些,也是个美人。仔细看看,在座的几位器宇轩昂的女人都是难得的美人胚子,青春型的、性感型的,  各种类型都齐全了。相同的是,她们每个人身边都跟着一个孩子,大多是女孩,  只有一个长得非常可爱的男孩子。无论男生女生,全都一副怯生生的样子。


      “好了,既然人都来了,那么我们今年的经验交流大会开始。大家请尽情分享自己今年帮助差生快速拔高成绩的经验。既然今年我是东道主,那么请大家赏脸,看我第一个展示吧!那个看,上去不到30岁的女人说道。只见她起身走到场地中央的一一台设备前。跟在她身后的是一-名梳着马尾辫的女孩。那女孩看起来很秀气,应该不到15岁,可能是初中生。她身上穿着一件很大的袍子,和她瘦小的身躯很不符。

      “在场的孩子应该都不认识我们,那么我们就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姓闻,今年28岁,大家叫我闻老师就行了。这是我这个假期教导的孩子杨琳萱,今年14岁,正在准备中考。来吧,琳萱,和以前那样就行。

      闻老师的态度非常温柔,但是那个叫杨琳萱的小女孩却一脸惊恐的表情。看得出来,她现在做什么都是被迫的,  但是容不得她拒绝。她低着头,一- ~脸害羞地脱下了身上的袍子。我顿时惊呆了:只见她袍子下竟然没有任何外衣,只有乳白色的胸罩和内裤!裸露出来的肌肤光洁白嫩,一看在家就是被照顾得很好的小宝贝。估计是学习不好才被送到严厉的老师手中,而她的家长和我妈妈一^样望女成凤,没有太关心其他方面的问题。假如她刚才也是像我一-样走来的话,只用一件袍子罩着内衣的她该有多难堪!


      只穿着内衣与鞋袜的她缓缓坐在那台设备上,解开鞋带,将一一双粉红色的名牌运动鞋脱了下来。她脚上穿着可爱的蕾丝花边白袜,.上面还印着凯蒂猫的图案。

      “袜子脱吗?”她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闻老师,用哀求一-般的语气问道。

      “脱,都脱掉!”闻老师回答。

      杨琳萱无奈,只好把袜子脱掉,  露出光脚来。那是一一双多么可爱的小脚丫!也许是因为主人年龄小的缘故,这双脚丫小得出奇,恐怕连35码都不到,  肤色洁白,  温润如玉,就像一-件精雕细琢的工艺品。如此鲜嫩的小脚丫,看得我心里都痒痒的,  恨不得上去挠一^挠。

      在她脱袜子的同时,闻老师把她的马尾辫也解开了,她的秀丽的乌发披在肩上,煞是迷人。只见她乖乖坐在仪器上,将双手平放在身边,那儿有两个铁环。闻老师将她的两只纤细的手腕锁在铁环中,又用同样的方式将她的双脚也锁上,她便动弹不得。

      “老师,我真的..........杨琳萱用颤颤巍巍的声音说道,却被闻老师用一个水瓶塞住了嘴。闻老师一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微微抬起,另一“手将瓶里的水都灌进了她嘴里。可怜的小女孩鸣呜地叫着,被迫喝下大量的水,不少水顺着她的脖子流了下来,浸湿了她白色的胸罩。

      “可爱的小宝贝,忍一忍吧,这次只有15分钟。就让大家见识一下我新设计的机器吧!”闻老师温柔地说道。

杨琳萱近乎绝望地呆坐在机器上。闻老师按下了机器扶手旁的一个按钮。只见机器末端与小女孩的脚丫靠近的位置突然升起两根黑色的物体。我定睛一看,那竟是两根汽车雨刷。看来这个机器是由汽车的雨刷装置改造而成的。
然而,与普通的雨刷有很大区别的是,这两根雨刷上固定着不该出现于此的物体——两支电动牙刷。随着机器的启动,电动牙刷“嗡嗡”地响了起来,随着雨刷的摆动,猛然刷到杨琳萱的脚上。
“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小女孩先是触电一样猛地一震,若不是手脚被固定,估计一下就会弹出去。接着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肆意大笑起来。
“哈哈哈……痒……好痒……不要……饶了我吧……咳咳……”
这才挠了不到一分钟,可怜的小丫头便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着笑着便咳了出来。可惜她的四肢被固定得紧紧的,动弹不得。只能看到她娇小的身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剧烈抖动着。
“琳萱,你是不是忘了,求饶的话要加5分钟哦!”闻老师若无其事地说道。
电动牙刷无情地在女孩的嫩脚上肆虐。这台机器的设计非常毒辣,看得出来是为杨琳萱量身定做的,身高正合适,束缚手脚的部分大小也刚好,更致命的是雨刷正好能够带动电动牙刷挠遍她整个脚底板。细腻的刷毛时而在她脚趾头上翻飞,瘙痒她幼嫩的脚趾缝;时而在她脚心处舞蹈,折磨她白皙的脚底心。
我看得胆战心惊。虽然我自己并不那么怕痒,只是牙刷的话对我的伤害没那么大。但是对于这种致命的痒感,我是感同身受的。我能想象得出这小女孩受到的是怎样残酷的折磨。在宛如刀俎的刑具面前,她一双不到35码的脚丫就是任凭宰割的鱼肉。即使有机会移动脚,她这双袖珍脚丫恐怕也逃不出刑具的控制范围,她现在连逃的权利都没有。
“痒……好痒啊……哈哈哈哈……受不了了……砍了它们,哈哈哈……给我砍了它们……哈哈哈哈……”
杨琳萱说出的话令我震惊。一个14岁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竟然可以轻易放弃掉自己的双脚!可见这酷刑对她的刺激有多么深。当然,没人会听她的,刑罚还将继续下去,直到她的老师、她的主人允许才能休息。
过了大约10分钟,我听到了“咕噜咕噜”的声音。和我想的一样,她双脚之间开始变成湿淋淋的一片。刑罚开始前她喝下的水估计得有一升了,喝下去不久后就会产生尿意。本来短短十来分钟的时间,只是刚产生尿意这种程度的话,一般人都可以憋住。只可惜这可怜姑娘的脑海中恐怕只剩“痒”这种感觉了,不由得下身一松,“闸门”就被解放了。这种痛苦、屈辱与快意混合的微妙感觉我也是体验过的。
淡黄色的液体顺着机器的弧线落下,流入一个小洞里。没多久,本来量还不小的液体慢慢减少,逐渐干涸。但刑具还未停下,仍在残酷地搔挠着这双嫩得出水的小脚丫。
终于,闻老师再次按下了按钮,机器停止运转了。被束缚在上面的杨琳萱早已不再痛哭或大笑,而是微弱地喘息着。因为刚才头部的剧烈晃动,头发杂乱地披散在肩上与脸上。嘴角处满是口水,而脸上的不知是口水、汗水还是泪水。那个部位则被尿液浸透,早已非常不堪。若不是肚子还在轻轻地一鼓一鼓,我还真以为她痒死了。我无意中与她视线相对,但只看了一眼就不愿再看。那是何等绝望的眼神!双眼大而无神,里面充满了无尽的疲惫与痛苦。
“精彩!”那些女人都不禁鼓起掌来。我偷偷瞄了一眼,在场的大人们兴致都不错,但孩子们却表现出各种恐惧的情态。看到这,我不寒而栗。
“闻老师,你还是老样子,执着于温柔的手段。这孩子好像也没什么事嘛,倒是挺适合跟家长交代。”那名看起来30多岁的女人说道。我心里一惊:这还叫温柔?如果我是怕痒的女孩的话,受到那种折磨大概会疯掉的。难道这个人更可怕吗?
“哎呀,程老师,我们都知道您比较严厉,可是对待柔弱的学生用温柔的手段也没什么不好嘛。我是温和派,挺支持闻老师的。接下来就让大家评论一下,我和闻老师谁更温柔吧。”那个看上去比小吴老师更年轻的女孩发话了。这个女孩留着一头短发,看上去充满青春活力,别说是大学生,就算说她是高中生都不为过。不过,既然能和这些人站到一起,说明她也是经验丰富的老师了。她是这群人中唯一一个带着男孩子的。
“那么我先来自我介绍一下。大家叫我何老师就行了,不过我更喜欢孩子们叫我小何老师或者小何姐姐,因为我很年轻。别看我已经是老师了,其实我比在座的各位孩子大不了多少。我只有20岁,还是在校大学生。大家不要把我看得太厉害了。”
“何老师,您不必谦虚。”吴老师淡淡地说道,“直接跳过初中阶段读高中,年纪轻轻就当上正式教师,就凭你这份天赋,在座的所有老师都比不上你。”
“过奖了吴老师,要说天赋,我未必比得过您家妹妹。好了,不说那些了,我来给你们展示一下我的方法吧。”何老师将小男孩拉到身前介绍。“这个孩子叫肖嘉亮,今年12岁,六年级,正值小升初。”
不得不感叹,这个小男孩长得非常好看。六年级的孩子,身高一米五,在同龄人中是正常水平。他的脸蛋圆圆的,还有一点儿婴儿肥,非常可爱。皮肤红润,鼻子高挺,一双大大的眼睛十分明亮。总的来说这是一个长得很帅气阳光的小男孩。大概是学校的规定吧,他的头发剪得很短,使他的小脑袋看起来更圆了一些,也显得更加可爱。
他身上穿着白色短袖上衣与卡其色短裤,脚上则是一双时髦的魔术扣迷彩凉鞋。值得一提的是他并不是赤脚穿凉鞋,凉鞋包裹着的是一对非常干净洁白的袜子。这身着装显得非常清爽可爱。老实说现在的小孩好像都不爱穿凉鞋了,别说中学,哪怕是去小学逛一圈,看到的男孩子大多是穿运动鞋或者球鞋,尤其以男生为甚。在我的记忆中,我小学时小孩子们还是经常穿凉鞋的,尤其到了夏天,只有经常打球的男孩子会穿球鞋,女孩子则清一色地光脚穿凉鞋。只有体育课上大家才会都穿上运动鞋。夏天那么热,谁愿意把自己的脚裹得严严实实的呢?光脚丫穿凉鞋多舒服啊!只是现在的风气似乎令高中及以下的学生羞于展示自己的双脚。我一直很渴望穿一段时间的凉鞋,可老实说,受大家的影响,我也总是下不了决心。
我看着他的袜子,心里一阵惭愧:白色的袜子是最容易变脏的,即使是女生也好,穿久了的白袜袜底都会因为汗渍而发黄甚至变黑。长着玲珑嫩足的女生尚且如此,更何况是我这种有点容易出汗的大脚女生。尽管已经很爱卫生了,我拥有的几双白袜底依旧微微发黄,远不及这位男孩脚上的那双白袜那样一尘不染。
“嘉亮,开始吧。”年轻貌美的何老师对着男孩使了个眼色。
“是……”男孩低下头小声应答,脸颊微微发红。
小男孩一言不发,微微蹲下,将凉鞋上的魔术扣拉开,一双漂亮的白袜脚从中解放出来。虽然只是六年级的小孩子,但毕竟是个男孩,脚码偏大。我发现经过这些天,我基本能够一眼看出脚的大小了。他那双包裹在白袜里的脚至少有38码,形状很好看,只是不能透过袜子看到细节。肖嘉亮脱掉凉鞋后没有直接走到地上,而是将双脚踩在凉鞋上,不敢轻举妄动。
“哟,闻老师,看起来您这个假期很忙吧?我们把‘基地’交给您,您也没做什么清洁。看着地上,灰尘都这么厚了!”何老师打趣说。
闻老师则回答:“这不是正好和你之前跟我说的要求相符合吗?快点展示吧。”
“好的。”何老师提出一桶水,将肖嘉亮招呼过来。小男孩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也不敢反抗。他鼓足勇气,将右脚从凉鞋上移开,踩入水桶中。看样子桶中的水相当冰凉,他忍不住浑身打了一个颤。将右脚拿出来的时候,整只白袜已经湿透了,透过薄薄的布料,可以微微看出小孩子脚丫透出来的粉红色。接着,他将左脚也浸入桶中。不一会儿,他的两只脚都变成了湿脚丫。
在何老师的驱赶下,他硬着头皮走动。一开始,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们想要做什么。肖嘉亮走路的轨迹似乎没什么规律,并不是想要走到哪里。过了一会儿我才明白:原来他是在用白袜擦地啊!
我刚才还没注意到。不得不说,这里到底是个废弃建筑物,长时间没人打理,落灰很严重。虽然地面本来就是灰色的水泥地,但是同为灰色的灰尘在地板上竟然很是显眼,可见究竟有多么肮脏。我在庆幸自己今天很“正式”地穿了犯人专用的布鞋。如果像前几天那样偶尔赤脚出行的话,踩在这种地上,我真恨不得把脚底板削掉。虽然我前些天也把脚底弄得黑黑的,但是我有一种特殊的思维:踩在自然形成的“脏东西”上还能接受,例如泥土、砂砾等等,这还可以当成亲近自然的表现。但像这种废弃建筑物里,地上的灰尘中混合了墙壁白漆干裂后掉落而形成的灰、破碎的水泥颗粒等人工合成物,在我眼里可真能称得上是脏了。
老实说, (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 穿着白袜擦地板这种刑罚不会给人任何可以被称之为痛苦的感觉,至少肉体上完全不会受到损害,比起我、杨琳萱所遭受的鞭打、瘙痒等酷刑而言实在是太温柔了,但是内心不舒服的感觉却不会有任何减少。下雨天蹚过水的人都知道,湿漉漉的鞋袜黏在脚心的感觉十分难受,像是脚上包了一层怎么也甩不掉的湿泥一样。肖嘉亮脚上套着湿透的袜子,肯定觉得很别扭。而且无数脏东西爬上脚底,更令人感到十分恶心。
当小男孩背对着我们走并且抬起脚时,我清楚地看到灰尘在他的脚底板勾勒出完整的脚丫图案。脚趾、前脚掌、脚跟的部位完全变黑了,脚心的部分还只有少许灰色,粉红色的脚底心微微从中透露出来。不过我倒不是很心疼小男孩,毕竟这不是什么严刑。反倒是挺心疼他脚上的袜子。那么好的一双白袜,就这么被糟蹋了。
他走一步,擦一下,走一步,擦一下,一直低着头,走得非常缓慢。帅气的小脸大概是因为害羞而憋得通红,那可爱的样子简直令人欲罢不能。袜子毕竟不是抹布,清洁能力有限,他擦得很吃力。擦到后半程,因为袜底已经肮脏不堪了,走过的地方难免会留下污渍,他还得更细心地去清洁。总之,擦完大半块地后,他已经累得汗流浃背了。何老师却毫不同情,不停地责怪他又把擦过的地方弄脏了,令他非常难堪。最后,他不得不跪在地上前进,用脚背上的袜子艰难地擦干净地面。等他跪下后,我看到他袜底的污渍被水化开,已经占领了整个脚底板。终于用脚背擦完后,他的一双干净的脚俨然成了一双脏脚丫子。
擦完地后,我以为他可以解放了。然而,何老师却走到他跟前,小男孩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吓得一动不动。随后在何老师的命令下,他“扑通”一声跪倒地上。
何老师绕到他身后,扒下他右脚上的脏袜子,竟然将其塞到了肖嘉亮嘴里。可怜的小男孩不敢反抗,眼睁睁看着擦完地的脏袜子被硬塞进嘴里。
“好了,像往常一样跪一个小时。好了,各位老师,你们可以继续你们的表演了。”何老师轻快地说道。
“何老师,这就是你说的惩罚?”那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30来岁的女人走到何老师跟前说道。她的声音极具威慑力,一开口,我就不禁毛骨悚然。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你不觉得……实在是太轻了吗?”那位可怕的女人继续问道。
“哈哈,我知道我这种小手段在王老师心里根本排不上号。不过人家的确不喜欢那么痛苦的惩罚嘛!我的方法技能让孩子规范自己,又能顺便完成清洁,多实用!我这个假期可是从来没有清扫过家里的地板呢!全都托了嘉亮的福。反倒是闻老师,您的方法和我一样是温和派的,但是,您逼得杨琳萱……那么不堪……又有什么意义呢?”
“何老师,您该不会忘了我是一名化学老师吧?人的尿液中含有多种元素,有很多都是初中课程中会学到的。用那孩子体内的东西提炼出讲课的素材,岂不是**利用?”闻老师说道。
何老师吐了吐舌头:“好吧,真是不理解您的恶趣味。”
“行了行了,打闹适可而止。”那个被称为“王老师”的可怕女人制止了她们,“据我所知,今年的温和派已经表演完毕了,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酷刑’时间。按照抽签顺序……”
说着,王老师往后退了一步,高跟鞋不小心磕在了肖嘉亮身上。他立即痛苦地微微哼了一声。
“哦?小家伙,挨了罚还不老实?你该庆幸你的老师是个非常温和的人!”王老师弯下腰,盯着肖嘉亮的脸,凶狠地说。虽说语气充满杀气,但是她看起来并不像生气的样子。总之这种状态比单纯的生气更令人害怕。
可怜的小男孩竟被吓得不断颤抖,眼泪都流了出来。只是嘴被自己的袜子堵着,发不出声音。王老师嫌弃地“切”了一声,伸手将他另一只袜子也脱了下来,慢慢地擦掉了肖嘉亮的眼泪。袜子上的灰尘一下就把小男孩弄成了大花脸,非常滑稽,弄得我忍俊不禁。
王老师不顾男孩的感受,顺手就将擦了眼泪的脏袜子丢在他头上。可怜的小男孩不能动,只好忍着。
“好了。下一个展示的是……吴老师!”
什么……我顿时呆住了……
      “好的,我们来了。”吴老师一边说一一边轻轻提了提我的手臂。呆愣在那里的我不由得一一惊,只好硬着头皮起身,拖着沉重的镣铐与步伐跟在吴老师身后。

      我忐忑不安地走到空地中央,不知等待着自己的将是怎么样的惩罚。是针刺滚轮挠脚心?是拖曳着脚镣赤脚行走?还是无情地打脚心...我不敢想象。

      当然,我清楚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在双脚受到保护的前提下受刑,到那时候双脚必然是赤裸的吧,纵使有可能穿着袜子。幸好,在肖嘉亮的“劳作”之后,地面已经变得干净多了。此刻光脚板踏上去,我也没什么厌恶感了。

      “我来介绍一下。大家称呼我为吴老师就行了。这位是黎欣如,正在读高一,因为数学跟不,上高中教学进程,  所以这个假期我为她补课。”

      吴老师作了简短的介绍。随后,她转身望向我。我忽然觉得有些奇怪,这里没有任何固定人的刑具,难道用惩罚杨琳萱的那个椅子束缚我?可是那可怜的小姑娘还躺在上面呢,按她那个状态,暂时是不可能凭着自己的力量下来了。如果是打或者挠的话,应该有束缚我的工具才是,不然我一定会因为难以忍受而乱动甚至逃跑的。

      吴老师没有直接下命令,而是不知从哪掏出-一个遥控器。我认得出来,这似乎是教室内常用的投影仪遥控器。只见她按下了启动按钮,我头顶上就传来“哐哐当当”的金属碰撞声。我不禁抬头一-看,发现天花板上本应该降下一一个投影仪的部位出现了一条铁链,铁链尽头连着- -副脚镣。

      “躺下。”吴老师命令道。


      换做以前,我一定会因为吃惊而无动于衷。现在我早已习惯了。虽然这个姿势以前很少使用,但是现在无论叫我做什么我都能接受。看着刚被擦过、还留着少许水渍的地板,我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但还是乖乖地躺在了地上。我心想这是最后一-次了,忍忍吧,以后就不用遭罪了。吴老师半蹲下,解开了我脚上沉重的金属脚镣。随后,她命令道:  “尽全力两只脚丫抬起来。

      我照做了。这个动作比较锻炼小腹的力量,但我的体育成绩还不错,这个动作对我来说算不上什么高难度。

      “好,逐渐放松,不要紧张,我说过这是最后一次了。”吴老师接着说道。

      我不知道老师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老实说抬起脚时脚背肯定是绷紧的,不然很难坚持。“一-步步来放松。大腿,  小腿,脚踝,脚背,脚心,脚趾...曼慢感受脚各个部位的感觉....”一个个足部名词从老师嘴里蹦出来,说得我有点难堪。过了大约一一分钟,我已经快坚持不住时,吴老师的手托起了我的脚踝,随后,  她将铁链连着的那副脚镣锁在了我的脚踝上。好不容易从束缚中解放出来的双脚又被囚禁了,不过不用靠自己的力量支撑双腿,我倒觉得有些放松。

      接下来,吴老师灵巧地脱去了我的布鞋,摆在一边,又轻轻地脱掉了我的一双白袜。我饱经折磨的脚丫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喔....”我听到周围发出一阵惊呼。

      “这个小丫头个子不高,脚丫子还真大啊!”

      “脚丫还挺光滑,形状也很漂亮,但是不是特别细嫩,是不是被玩弄多了?”“这么一-双好脚落在吴老师手里,可得吃苦头了...”

      不知是因为头朝下还是因为羞愧,我脸颊发热,  面红耳赤。
“咳咳。各位老师和同学,想必大家都听过打脚心吧?这是和挠脚心并列齐名的、最初始的脚刑。但是可不要因为它的原始而忽视掉它。正如同挠脚心的手法诸多- ^样,打脚心也蕴藏着很深的学问。很多人在实施的时候,总是乱打一气,看似疼,但是效果非常不理想。今天我向各位展示的是最新研究的一一三段打脚法。

我用余光看到,吴老师先拿起平时打屁股的那根细竹条。
“忍一忍,再忍一忍,很快就结束了....我心里不断默念着。
冷不丁地,
“啪一一-”
一鞭狠狠地抽在我右脚心上。
“啊!”我痛苦地叫出来。这是怎么回事?这一下的力量不同以往,大约有平时惩罚两倍的力量,不止痛,仅仅一"下就直打得我脚底发麻!

“啪一一- ”
又是一鞭,无情地打在我的左脚心上。
“呜哇!疼....
仅仅两鞭,左右各一下,我就感觉双脚几乎被打废了!这是何等的力量,跟以前完全不一~样啊!

“啪一一啪一- -”无情的竹条像狂风骤雨一一般一 -下一下地落在我左右脚心上,打得我鬼哭狼嚎,毫无尊严可言。我几乎觉得自己连命都保不住了,还在意什么自尊!这一下下疼痛钻心,仿佛每一-下都能把皮肤抽裂,但是又没有流血的感觉。痛苦淤积在脚心皮肤下,一直 被压抑着,想要爆发又爆发不出来。我的泪水不注地流出来,身上的囚服也被汗水浸湿了。


      大约抽了每只脚心50下,总共100下了,  比起平时一天的惩罚还多。吴老师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而是放下竹条,换了一块比较宽的竹板,啪啪地打起我的前脚掌来。别看前脚掌平时要与地面接触,其实挠起脚心来,前脚掌的敏感程度并不比脚心弱多少。很轻松地就把我打得流泪求饶。

      “吴老师,你不觉得太吵了吗?”一位老师很不满地问道,“这臭丫头哭成这样,真让人心烦,  不规定哭一下加点次数?再不行堵住她的嘴也行啊。

      “没必要。在我看来,只有真正哭出来才说明她意识到了错误。”吴老师不动声色地说,手上的板子却没有停下。

      大约又是100下,受罚的部位换成了脚跟。别看那是脚.上最厚实的部位,挨了打一~样痛苦万分。我的眼泪都流干了,嘴角挂满了口水,仿佛濒死一般。

      “..........我感到自己有些缺氧了。真奇怪,脚底挨打居然会导致缺氧,这是多么痛彻心扉的折磨啊。或许是因为脚底充满穴位,被这么一折磨,我的脏腑也受到了影响....总之,  我难受得不行,甚至想要剁掉自己的双脚。

      吴老师看我状态很糟糕,  暂时停下了手中的板子。

      老师....饶了我吧....我快....死了.....  我气息奄奄地求饶。

      “哦?还能说话?看来是我多虑了。你放心,只差10下了。看你这么难受,就两只脚一~起打,折合成5下吧。”

      不!我心里绝望地喊着,嘴上却再也没有力气了。

“5!
“啪一一-”
苦不堪言。
“4!
“啪一-”呼天叫地。
“3!
“啪一一”油煎火燎。
“2!”
“啪一- - ”七死八活。
最后一下,坚持住!“啪! !!”
最后一击,摧心剖肝!吴老师卯足了全身力量,对准我的双脚来了一-次超重击。那一瞬间,我感到我的脚骨都要被打折了,巨大的冲击力仿佛顺着我的筋骨传遍我全身,打得我筋脉尽断!
“唔啊啊啊啊!”我痛苦地大吼一一声,身体竟疼得猛一抽搐,本来无力的身躯像落在岸上的鱼一样剧烈抖动。
“不错不错,不愧是擅长数据分析的吴老师,竟然将疼痛指数算得那么准确。”一一个老师赞叹地说。

“厉害。一般人脑中笼统地将整个脚底板都视作脚心,而吴老师将各个部位均匀分开,虽然挨打的面积也许没有什么区别,但是痛苦却是三倍以上的。”另一个老师附和道。

我躺在地上,无力地哭泣。
“各位请看。”吴老师掏出手机,对着我的脚底板拍了几张照片,“这是打完后的样子。大家可以看到脚底已经高高肿起,脚心处细嫩的皮肤发紫,整个脚底红印、鞭痕密布,疼痛达到了最大化。不过,这个时候还需要做一些处理,否则脚底这个布满穴位的地方淤积了那么多淤血是很影响健康的。”

说罢,
吴老师掏出一一个小盒子,绕道我的脚前。
突然,
我左脚脚底先是一凉,接着一股钻心的疼痛从我脚心传来!
是针!
“啊!好疼啊!”我大喊起来。
“别乱动!你的脚底都青紫了,要是不把淤血放出来,很影响你的身体的!”吴老 师严肃地说。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从我脚心的一-处蔓延开来,逐渐遍布我整个左脚板,接着蔓延到我的右脚....

“呜鸣鸣....呜鸣哇哇哇哇! ! !”我极度痛苦地哭了出来。所谓“痛苦”的哭声和普通的哭声是完全不一“样的,那是一种痛彻心扉、疼痛万分时才会发出的声音。针扎脚板,这是何等的酷刑!一个16岁的小女孩怎么能忍受这个!

      我大约能感觉到左脚至少被扎了12针,接下来就逐渐麻痹了,真实数目可能比这个更多,想必右脚也是同样的数目。血一条条地留下来,我能感觉到血逐渐遍布了我的脚板,顺着我的脚跟、小腿、大腿滑落,或是直接滴到地板上。

      结束了,惩罚结束了,这最终的惩罚,或许是地狱吧.....

      我一~时半会无法行动,就一~直被绑着腿吊着,跟杨琳萱、肖嘉亮一^样,挨过惩罚后就被晾在一旁,静待下一个受害者出场。

我的双脚被铁链紧紧地束缚着,动弹不得——事实上我也没有力气去活动了。脚底传来的剧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我脆弱的神经,而我的脸上早已遍布泪水与口水,衣服也被汗浸透了。
过了半晌,吴老师将我脚底板上的针一根根取了下来,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待所有针都被拔出来后,吴老师用棉签蘸着什么液体涂到我的脚底面上。我估计那是酒精或者双氧水,总之就是给我可怜的大脚丫消毒的。无法忍受的剧痛还是让我喊了出来——眼泪流光了,已经连哭都做不到了。
“忍着,忍着!这是给你消毒呢!”吴老师一边说,一边拿来一件白色的物品放到我的嘴边,“觉得痛就咬紧这个。”
我定睛一看,这不是我的白袜吗?居然要我咬着自己的白袜,这是何等的羞辱……虽然我曾经稍微了解过,在师生乃至于同级之间施行的脚刑当中,把受刑者被脱下的袜子塞入其口中是很常见的操作,之前的小男孩肖嘉亮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那么脏的袜子都吞得下去,说真的我还有点佩服呢……要知道我在这个受尽苦刑的假期中,老师们似乎是为了顾及我的自尊,没有做出逼迫我吃自己袜子这种极度侮辱的事情。我相信这一次也一样,她根本没有往羞辱我的方向去想,只是单纯地为了减轻我的痛苦。想到这儿,我没有做任何抵抗,只是顺从地张开嘴,任由她将袜子一点一点地塞进我的嘴里。我是一直被同学们评为五官精致的那种女生,嘴巴自然也很小,要吞下与我的大脚相称的袜子着实不简单。当最后一点袜子被塞入口中时,嘴巴已经被撑得很厉害了。这袜子只穿了一个早上都不到,但毕竟是捂在不通气的厚布鞋里的,配上我较强的出汗能力,已经有了一点轻微的脚臭味。自己的脚味儿充满口腔,并且一丝丝地钻入鼻孔,实在是令人羞愤难当。若不是这一个假期的训练让我对自己双脚的了解加深不少,我现在这一行为大概会让我恶心得吐出来。
真疼啊。我在心里默念。虽说如此,不过疼痛持续的时间有些久了,痛苦也就变淡了。对不起啊,我的脚丫们。我像当时在小吴老师面前那样对着自己的双脚道歉,将“它们”视作“她们”。我已经完全认可了这一概念,等同于将我的人格地位拉低到仅和一双脚丫——一双少年犯的、充满罪恶的脚丫一样。这是个什么概念?大概可以这么理解:印度的种姓制度认为,高等的种姓都是由梵天神的头、手、躯干等部位塑造的,而最低等的“首陀罗”是由梵天用脚制造的。我似乎已经无法抗拒,在人格上已经变成贱民、奴隶一般了。
消毒完毕后,我的脚被绷带缠绕起来。这大概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我的双脚第一次受到温柔的对待了,即使这温柔是用巨大的代价换来的。
吴老师将拴在我脚腕上的铁链解开,我终于获得了自由。不过,由于脚伤严重,我暂时连鞋袜都穿不上了。而且只要脚底板一触地就会疼痛难当,只好以跪着的姿势,口中还含着自己的臭袜,赤着脚,像狗一样四肢着地地跟着吴老师回到我们的座位上。
在老师的搀扶下艰难地坐回去后,我才发现下一组刑罚展示已经开始了。处刑人正是那位给人感觉极度危险的王老师。受刑者是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子,大约有一米七多,体型轮廓非常好看,尤其是双腿,显得非常洁白、光滑、修长。她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连衣裙,腿上光光的,脚上则穿着一双朴素而漂亮的白色凉鞋。从气质上看,这个女孩子显得十分文弱,外貌看起来应该跟我同龄,不过没准会比我大一些。
“各位,我姓王,你们称我为王老师就行。我旁边这个孩子叫彭诗玥,嗯……你是这里最大的孩子,还是你来自我介绍吧。”
“大……大家好,我叫彭诗玥,今年17岁,就读高三……”这位小姐姐的声音如她本人一样弱气,说到后面几乎听不见了。
“啪”的一声,王老师不知从哪掏出一根教鞭,狠狠抽在她的屁股上。这一下力度不小,虽然比不上刚才抽我脚心的力量,但是听声音绝对不小于平时我挨打的力度。彭诗玥痛苦地哼了一声,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么小声,像蚊子一样,自己都听不见,说给谁听呢!”王老师骂道,“跪下!大声说!”
小姐姐吓得“扑通”一声就叉开腿跪下了,看来平时是被折磨得不轻。
“我是个高中毕业生……我应该是这里最大的,你们可以叫我学姐……哦,对了,学姐的成绩很差,受到什么惩罚都是应该的,请王老师赐罚。”
我本以为我自我承认为犯人,已经把人格降到最低点,可是现在看来,这个小姐姐比起我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从态度上说,她已经完全逆来顺受了。至少从法律的角度来说,犯人尚有人权,然而她已经把自己降格为毫无人权的奴隶了。
“这可是你说的,你就得心甘情愿接受。”王老师冷漠地说。


      说起来,自我开始爬回座位时开始,  我就觉得室内温度好像提高了不少。原来不知何时,在空位。上已经架起了一个火炉,里面的炭火在熊熊燃烧。

      彭诗玥跪着不敢动。王老师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麻绳把她的上半身五花大绑。接着,她脱掉了彭诗玥的凉鞋。与其说是脱,倒不如说是“扯”比较合适。她非常暴力地将鞋子扯下,我真有点担心小姐姐的凉鞋会不会被弄坏,若是带子什么的被扯断了,她岂不是要光脚丫回去?她双脚光光的没穿袜子。这双脚有38码多,是近来我看到的唯一一双 能和我的大脚相比的脚丫。不过别忘了她的身高足有一米七多,这个比例正合适。  虽然是大脚,但她的脚丫非常修长秀气,肤色嫩白,皮肤也非常细腻。

      王老师取来一个瓶子,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  而另一只手上拿着一一个电吹风。她打开瓶子,将里面的液体倒在彭诗玥的脚板。上。等到这双大脚都被浸染以后,王老师放下瓶子,又变戏法一般拿出一个牙刷,轻轻地将小姐姐脚上的液体刷匀。


      “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细皮嫩肉的彭诗玥当然忍受不了这种痒,还没刷几下就笑岔了气。我看到那液体晶莹地反着光,大致能猜出那应该是某种乳液或者油。柔滑而冰凉的液体能在很大程度上增进皮肤的敏感程度,令瘙痒或者疼痛的不适感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看着痛苦万分的彭诗玥,我却依稀感觉到,王老师没那么简单。这种不伤皮肉的刑罚根本就是她玩剩下的,即使彭诗玥再怎么无法忍受,挠脚心也不是能入她的老师、她的主人法眼的手段。然而,仅仅是个“刑前准备”就让她受不了,实在是难以想象等到酷刑真正降临时她该怎么应对。想到这,我不禁为她捏了一把汗。

      王老师给电吹风接上电源,握着手柄,按下开关,调到火力最大的快干档。电吹风“呜呜”地响着,不断喷出热风的喷头被王老师移到彭诗玥的脚板上。

      “哇呀!烫烫烫....”彭诗玥--下子就被痛得鬼哭狼嚎起来。

      女性脚底的皮肤比较敏感,细皮嫩肉的高中女生更是不例外。彭诗玥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双腿跪在地上行动不便。电吹风无情地在她脚底下炙烤。剧烈的烧灼感使她生不如死。被紧缚的上半身因疼痛而猛烈晃动,可惜无济于事。王老师看在眼里,嘴角竟然泛起一丝笑容。电吹风在她的脚底板不到3厘米的位置慢慢游走,将小姐姐的整个脚底都烤遍。彭诗玥不断大哭、求饶,却被王老师一一句话憋了回去:

      “每哭一声、叫-声就加一分钟!”

      彭诗玥只好用尽全力逼迫自己不要发出声音。我看到她紧咬嘴唇,这样下去,恐怕嘴唇都要被咬出血了。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受苦,自己无能为力。电吹风慢慢把彭诗玥的脚心烤遍,似乎不把脚上的油烤干就不罢休。此时,她脚上的油成了最大的帮凶,高温被均匀地传到到脚的各个部分,同时还增加了脚丫子的敏感程度,将她的痛苦最大化。

眼看着小姐姐的脚底一- ~点点地从白色变成粉红色,再由粉红色变成充血的样子,我胆颤心惊。备受折磨的脚丫子看上去就好像在太阳下滚烫的煤渣上跑过步一“样。
该结束了吧,我想。
然而,事实并不像我想的那样。只见王老师关掉电吹风,径直走向那个火炉。
‘看来已经烧得差不多了。”王老师从中抽出一~件东西。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一“根火钳,上面夹着一块烙铁! 难道....
“我只烙你两只脚心各一下,如果你叫一声或者动一下,我就多烙一下。忍不住的话,别怪我用这烙铁在你脚上画画。  王老师冷酷无情地对彭诗玥说。
天啊!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残酷的人!用烙刑的话可能会对人造成不可修复的伤害...小姐姐的父母真的忍心自己的女儿受这种罪吗?我觉得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把头扭向一~边。
“好好看,这对你没有坏处。”吴老师严肃地说。王老师夹着烙铁,对准小姐姐的脚..... “啊!”
彭诗玥的左脚心冒起一股灰烟,她也意料之中地疼得叫了一声。可怜啊!被迫加了一~次!第二次,王老师换了一“块烙铁,烙在右脚上,理所当然地又冒起了烟。
我迄今为止见过最残忍的酷刑终于结束了,彭诗玥喘息着,被捆绑的上半身倒在地上,双腿也伸直了。我才看清王老师的烙铁原来是有字的,印在小姐姐左右脚心上两个焦黑的大字触目惊心:“囚”  “犯”!
“太残忍了!”我忍不住了,只觉得胃里翻滚,差点吐了出来,好在忍住了,可眼泪就没这么争气了。



      你再继续看看。”吴老师面无表情。

      王老师走到彭诗玥面前,用右手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提起来。我看到彭诗玥脸上泪痕遍布,嘴角满是口水,  甚至还有一丝血迹,估计是咬嘴唇咬出来的。

      “感觉怎么样?”

      “........好舒服....谢谢老师赐罚....”彭诗玥喘息着,脸上竟然泛起了红晕。不是吧?难道她是个天生的受虐狂?看不出来啊...我更倾向于她是被王老师调教成这个样子的。

      吴老师对我解释道:“彭诗玥在高二 前是个不良少女,虽然长得很漂亮文静,实际_上经常惹是生非,成绩更是-塌糊涂。她的父母实在没办法,想方设法才打听到有王老师这么一号人物。王老师原是我们城市最优秀的老师,教学方式严格,但也深受学生爱戴。然而有一次,她被一个调皮的男生诬陷,陷入了体罚事件的风波,最终被学校开除。从此她性情大变,真的开始了体罚的生涯。不过她的水平非常高,再难以对付的不良学生在她那里都会被调教成只会学习的奴隶。  ”

      说到这儿,吴老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一眼。还没等我说话,她又继续道:

      “别看这烙刑很残忍,对于彭诗玥来说不过是个纹身罢了,她身上还有几处,是不良少女时期留下的纹身,脚底心多两个也无妨,更何况这种伤也不是治不好,用烫伤药敷就行,不过可能会留疤。”

      五个孩子,已经有四个展示完毕了,只剩最后一个。下一位受害者是谁呢?

      “哟哟哟,吴老师,你和你的学生看着这种场面还有心情聊天,挺温馨的嘛。”一阵挑衅般的声音传来。

      ‘是你?!”吴老师顿时变得警觉起来。
循声而望,从漆黑的角落中现出身影的是一名长发女子。女子一袭蓝色长裙,修长的双腿上是白色蕾丝花边长袜,足蹬象牙白的高跟鞋。从着装来看,这名女子的品味似乎正好与吴老师相反,选择的衣物都是冷色调,和吴老师经常穿的酒红色长裙、黑丝袜与高跟鞋形成鲜明的对比。
女人的身材与相貌绝对属于精致,论颜值甚至可以说不输在场任何一名老师。不过我能在她身上看到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这位老师身上的气息太像吴老师了,但是又有很大区别,感觉完全是吴老师的反面、平行时空的吴老师。
不过,仔细看还是能轻易看出她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只不过一切都有些类似……
“余老师?您来做什么?”吴老师带有愠色问道。我大致能看出,吴老师跟这个余老师的关系似乎很不好。
“吴老师,怎么一开始就这么咄咄逼人的?老实说,各位朋友的表演都很精彩,我实在是有点自愧不如呢。”余老师脸上带着一种让人不安的笑容说。
“我们可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余老师,你肚子里有多少根花花肠子,还是你自己最清楚吧?虽然作为老师而言,这里所有人都是不折不扣的鹰派,但是又有谁不知道您的恶名呢?”
“吴老师,您就不怕我告您诽谤吗?恶名?要说对孩子严厉,您比起我有过之而无不及吧?”说着,余老师的目光射向我的脚丫,“仅仅一项打脚底板,就能研究出这么多花样,我可比不上。其他几位老师也是,各种有创意的方法还挺值得我学习的。”
余老师一边说,竟一边伸出手,抓着两只大脚趾,将我那伤痕累累、被绷带所包裹的脚丫提了起来。我脚底板上的都是刚刚才受的新伤,根本承受不了这一下,顿时疼得我龇牙咧嘴。余老师仿佛还不过瘾,竟将我的伤脚托在手心把玩起来。按说我一双39码的脚比起普通女性的手来说也够巨大了,余老师却能相当专业地在短时间内将她们摸个遍,看来手法不凡。她看着我脚丫子的目光非常古怪,仿佛要把她们吃掉一样,令我极其害怕。可我疼得连脚都没力气缩回来了,而且屁股还坐在椅子上,双腿悬空无法发力,只好忍受着恐惧与屈辱的煎熬。
“你放开她!”吴老师一个箭步冲过来,提起我的脚腕,将我的双脚从余老师手中夺过来,“这是我的学生,你别想碰她!”
见状,余老师只好作罢,但眼睛依旧盯着我的脚丫,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多秀气的脚丫子啊,可惜被折磨成这样。要是交给我该多好……”
这时,另外几位老师看得不耐烦了:“余老师,按照顺序,现在应该是程老师出场的时间。我们可没邀请您来!”
“程老师啊?她已经被我支走了,她的孩子也很幸运,不用接受这最后的洗礼就能‘毕业’了。现在,请各位看看我和我这名孩子的表演吧!”余老师说道。
我环顾四周,发现一开始就在这里的那位30来岁的面目严厉的程老师确实不见了。不知道这个余老师用什么办法把她弄走了。不过直觉告诉我,这个余老师很不简单,也许只有吴老师这种态度坚决的人才能与她周旋,而那程老师虽然面目严厉,但能看得出来是个老实刻板的人,与余老师较量,恐怕占不了什么便宜。我还真有点羡慕程老师教的那个孩子呢!按照她们的规矩,这是最后的刑罚了吧?那个不知名的孩子竟然避开了最后的审判,真是幸运。我看着自己脚上的绷带,甚至有点埋怨为什么吴老师的态度如此强硬。
她捡起地上一根锁链,用力一拽,从阴暗的角落中拉出一位女孩子。那女生看起来和我一般年龄,面貌却极度憔悴。我惊恐地看到这锁链竟然是系在她脖子一个项圈上的,那看起来显然是一副狗链!这么说来,我作为失去了自由的犯人,在这里似乎还算是个体面的身份;彭诗玥是奴隶,比起我来更失去了所有自尊;眼前这个女孩儿更惨,连人格都丧失了。
“这个家伙叫潘虹倩,高一学生。从初中升上来后英语成绩严重跟不上,就来我这儿补习。”余老师简短地介绍。
名叫潘虹倩的女孩长得很瘦弱,脸庞显得很没精神,我猜她这个假期应该受到不少体罚。等到余老师将她完全拉到光亮的地方,我才发现她一头披肩短发似乎并不是专门修剪过的,而是被恶意破坏过的样子,头发末梢长度参差不齐;身上的衣裙破旧,简直就像流浪儿一样。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她只有一只脚上穿着一只破烂的粉红色塑料凉鞋。她的脚大约36码,在这个年纪的女生中算是正常大小,而那只塑料凉鞋显然小了,给杨琳萱穿还差不多,以至于潘虹倩的嫩脚丫肉稍微从凉鞋的缝隙中挤出来,一旦脱下鞋,脚上肯定会显出勒痕。另一只脚光光的,足尖泛黑,那是许久没有穿过鞋子的人才有的脏脚丫。假如她正常地穿了鞋还好说,就算破烂一点,她的小脚丫至少还有庇护;如果两只脚丫都是赤脚,那可能是正在受体罚,跟曾经的我一样。可要是一只脚穿着鞋,另一只脚光着,那就很有问题了。没准她整个假期都这样衣衫褴褛,没有和我一样所谓的“刑期结束”。少年犯在不受额外惩罚的时候必然有穿鞋的权利,奴隶也不至于连鞋都穿不起,可是一条狗能从哪盼来一双完整的鞋子呢?
“大脚丫没事吧?”吴老师轻抚着我的双脚,用有些戏谑的语气呼唤着我。虽然这双脚是在她手下变成这伤痕累累的模样的,可我不由得在心里感激她。
“好点了。”我回答。
“那就好。”吴老师继续抚摸着我的脚背,“那个余老师,在老师中是异类中的异类。即使在我们这群支持体罚的鹰派老师中,她也是个不能被容忍的恶魔。欣如,你还小,也许不能理解我们的想法。可是不管我们的手段如何,我、闻老师、何老师、程老师,甚至手段最残酷的王老师,都是真心为学生成绩着想,只是执着于用惩罚手段让学生听话而已。而这个余老师,本来也属于我们这个团队,但终究因为手段过于残酷而被排除在外。她曾在往年的‘毕业’大会中提出油炸脚板等会造成无法修复损伤的非人道酷刑,都被我们阻止了。”
油炸……脚板?这到底是怎样邪恶的人才能狠下心对孩子执行的酷刑……难道这个余老师是古代监狱或者战争时期集中营刽子手的转世?我吓出一身冷汗。
吴老师继续解释道:“这个女人是个虐待狂,我必须小心一点。万一她又对孩子做出僭越道德底线的事情,我和其他老师有义务阻止她。欣如,你知道吗,余老师是一个变态的恋脚狂。”
“恋脚狂?” 我吃了一惊。
“对呀,你难道没有察觉吗?刚才她看你脚丫子的眼神有多贪婪。”吴老师低声说。
我胆战心惊地看着潘虹倩,期望她不要受到太残酷的折磨。然而,余老师并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拿出什么满清酷刑刑具,只是拿来一根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马鞭。

      没挨过打的人是很难承受被马鞭抽打的。鞭子非常柔韧又很有弹性,比戒尺、鸡毛掸子之类的硬物柔韧多了,抽在光脊背或者屁股上特别痛。马鞭本来就是对牛、马等牲畜使用的工具,那些皮糙肉厚的大型动物都尚且要屈服在这疼痛下,普通人是难以忍受的。通常打一下,皮肤就会出现淤青。一下下重叠后,鞭痕密布的部位很容易皮开肉绽。在小吴老师照顾我的那段时间里,她曾经说过我要是不听话,就让我跪着,用马鞭打屁股。不过仔细回想起来,好像她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怎么去实施。只是有一次她用了马鞭来惩罚我的脚心,只打了几下。隔着丝袜打倒也没有弄得我皮破血流,最多有些红肿。虽然确实是疼痛万分,但是并没有给我留下很深的阴影。脚底板敏感又厚实,抛去感官的话,总的来说抗打击能力比较强。疼不疼是另一回事,但比起少女体表其他部位细嫩的皮肤,脚底板确实不那么容易被打伤。

      这群老师似乎特别热衷于对脚用刑,余老师又被吴老师称为恋脚狂,加.上潘虹倩这-“身露脚的着装,过一-会儿她挨打的部位肯定是脚。单纯用马鞭打脚会很痛苦,但是在我看见过的刑罚中算不上特别残忍,仅仅这种程度似乎不太符合吴老师对余老师的描述。

      我正感到奇怪,想向吴老师问个清楚。突然,我发现吴老师的表现似乎非常奇怪,她那一一向坚定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我从没有见过的紧张神态。

      展示的过程异常简单,以至于我都不相信这是她们活动中的一部分。当然,惩罚内容不止包括简单的对脚的处罚,而是全身性的。

      在余老师的命令下,潘虹倩无神地走到一张课桌旁。余老师先将她那红色格子连衣裙的肩带摘下,令她香肩袒露。不过内衣没脱,不知道是不是碍于周围有很多人围观,余老师还是给她留下了最后一点尊严。潘虹倩被迫双臂举高,让余老师将刚才用来锁我脚腕的铁链紧缚双手。接下来,马鞭如同雨点一般,  “噼里啪啦”地落在女孩瘦弱不堪的脊背上,一道道交错纵横的红印子很快密布后背。

      接着,余老师解开她手上的锁链,令她跪下,然后从一-旁拿来手铐脚镣将她的双手背铐、双脚紧锁。

      “脱^下你的鞋子。”余老师冷漠地命令道。

      可怜的潘虹倩,双手被紧紧铐在背后,移动困难。可她丝毫不敢违抗老师的命令,只好用尽全力将手往脚丫的方向移动,好不容易才够到凉鞋脚脖子处的鞋带。她又是缩脚又是伸手,好不容易终于把这只塑料凉鞋脱了下来。中途,她很痛苦地哼了几声,忍不住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又在恐惧的驱使下继续想办法脱鞋。我猜她是抽筋了,这种同时拉动手筋与腿筋的动作很容易导致抽筋,她受到的煎熬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这时候,她也许会庆幸自己只穿了一只鞋子,而且是凉鞋,没穿袜子,否则可能要受双倍甚至四倍的折磨。

      如我所料她那穿了鞋的脚丫因为长期被挤压在小号的凉鞋里,被凉鞋带箍得紧紧的,,上面布满勒痕。而且她穿的是比较廉价的塑料凉鞋,质感很硬,远不如高品质的鞋子那般柔软,某种角度上来说等于给了她的小脚丫二次伤害。不过,得益于这只鞋,这只脚没有像另外那只光脚那样肮脏,一 黑一白的两只脚丫排在一起,变成了一 双非常可爱有趣的“鸳鸯脚”

      出乎我的意料,面对这双可爱诱人的鸳鸯脚丫,余老师没有直接下手,而是捧起来仔细端详一同。难怪,她是个恋脚狂,在她眼里,脏脚板似乎别有一 番风趣。看见这样独特的脚丫,怎能不好好欣赏一 番?抛开颜色不提,潘虹倩的脚Y形状确实很美,脚形状偏宽,以至于在凉鞋里挤得很辛苦。但因为瘦的缘故,刚好和脚形中和,使这双脚丫看.上去很修长美丽,连我都看得有点入神一-- 放在这个寒假前,我一一定会觉得这种想法很变态,可是经历了一个多月的足部惩罚、一次又一次鞋袜从脚上被剥离的经历,我似乎对脚也产生了兴趣,与其说是兴趣,倒不如说是研究,现在好看的脚总是特别能吸引我的眼球。不过,余老师也凑得太近了,几乎呼气都呼到人家脚底板上了。难道她在闻味道?其实作为女孩,我自己深有体会,-一般小女孩的脚天生是不臭的,这个“不臭”指的是女孩脚天然的味道,而不是在不透气的运动鞋和脏袜子里捂了很久的汗味或者在旧凉鞋踩了很久的气味。也就是说,潘虹倩那只看似肮脏无比的赤脚实际_上不会有什么味道,那只凉鞋脚反而可能会难以避免地有股异味。总之,我自己不是恋足癖,这种做法我自己是接受不了的。


      嗅完后,余老师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油性笔,在潘虹倩的脚底写起字来。我惊讶地发现,她笔下写的竟然是我的老师、我的管教、我的法官、我的处刑人的名字一一吴娉霜 !

      “啊!”看到这个名字,吴老师竟然大叫起来,吓了我一一跳。不就是写个名字吗?虽然是极其不尊敬人的行为,可是不至于有这么大反应吧?

      这时,其他老师的窃窃私语令我感到不安起来:  “这个女人,太恶毒了,居然这.....写罢,余老师用马鞭狠狠抽打起潘虹倩的脚心来。这一次可不同之前,她卯足了力量,不- -会儿就把可怜姑娘的脚丫子打得鲜血直流,甚至血珠子横飞。- - - 直在忍耐的小女孩终于承受不住这痛彻心扉的酷刑,嚎啕大哭起来。很快,脚底板就被打得血肉模糊,脚心上写着的吴老师的名字也被打得稀巴烂。

      令我震惊的事情发生了,这一鞭鞭仿佛是打在吴老师身上一-样,吴老师痛苦地嚎叫着,从椅子上摔倒地上,穿着黑丝的长腿乱蹬,两只高跟鞋被先后蹬飞,一双漂亮的丝袜美足暴露在空气中。莫非这是一~种什么巫术,能让吴老师感同身受这打脚刑罚?不,不可能,怎么会有这么不科学的事情....

      余老师见状,嘴边竟露出一抹邪恶的微笑,手中的鞭子也停下了。

      “啪”地一声,余老师揪起泣不成声的女孩的头发,将她扔到众老师面前,与她一起被扔在地上的还有两枚钥匙。

      “好了,各位老师看得还算满意吧?这小妞很走运,她自由了。这是她手铐脚镣的钥匙,她就交给你们了,给她解开锁上个药吧。”  余老师轻蔑地说道,语气里不带有一一丝同情。接着她转身离开,消失在黑暗的楼道中。

      吴老师的情况也随之平静,不过好像失去了意识。我简单地检查了一下,发现心跳脉搏等-一切正常,终于松了一口气。

      确认吴老师没事后,我转头望向伏在地上哭泣的潘虹倩。

   不知是不是出于同情,我不顾双脚受伤,迈开步子走向潘虹倩,将她的双脚解下,把这个单薄的同龄女孩搂在怀里。
她的手铐还没松开,身体保持不了平衡,全身的重量都坠在了我身上。我不由得向后仰了一下,脚跟重重地按在地上,伤口的胀痛感令我万分难受。不过这女孩的身体真的太轻了,简直轻若无物,可想而知她是多么瘦弱,以至于并没有让我感到太吃力。我咬牙站稳,感觉脚底板的伤口又裂开了,血水渗出绷带,每动一步都会在地上留下一个淡淡的血脚印。
这一切,我都咬牙坚持着。
虽然我脚底正不停忍受着疼痛的折磨,但我知道潘虹倩受到了非人的酷刑。也许是出于某种同病相怜,我不能对她坐视不理。
“唔哇啊啊啊啊……”潘虹倩的脚底板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根本站不起来。她跪在地上,拥近我怀里,嚎啕大哭。
“没事,没事,再也没有人欺负你了……”我搂着她弱小的身体,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嘴里不停安慰着她。
在场的老师们一改之前处刑人的可怕面貌,都前来帮助。最终,何老师提出自己会妥善照顾潘虹倩。在她的命令下,肖嘉亮不用跪着了。他赶忙起身,凉鞋都来不及穿,就光着脚丫跑来,背起女孩儿,与何老师一同离去了。
我赶忙去照看吴老师,将她散落的高跟鞋捡起来穿回她顺滑的黑丝脚上。其他老师也帮忙安排好汽车,将我和吴老师送回去。
回到家中,其他老师跟我说起可能跟吴老师昏迷有关的秘密。
大约40年前,西方某国有一名富豪,姓名为布里·奥布莱恩。他同时也是一名极其优秀的人类学家,致力于突破人类潜能的研究。虽然表面上看他是一名彬彬有礼的上流社会成员,但背地里他是个疯狂的偏执者。
首先,研究人类潜能的科学家必定对教育也要有很深的了解。布里开设了一所福利院,美其名曰是收养无家可归的流浪孩子,实际上这所福利院带有一定的私立学校性质,可以说是布里的实验场所。他对西方自诩文明、科学的教育方式嗤之以鼻,认为那种温和的方式不能促进孩子认真接受知识,于是体罚在他的福利院盛行。不论男孩女孩,只要犯错都无法逃过他的惩罚。布里实际上就是这里面的国王。在他的高压统治下,的确诞生了相当一部分天才的儿童,他们拥有极其丰富的知识量,远超同龄人,甚至很多成年的学者都无法企及。
其次,经过长期研究,他在对西方科学研究透彻的基础下,开始对人们心目中正统的科学产生了怀疑,毕竟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情无法用科学解释。在这种情况下,他开始对东方的玄学产生兴趣。不过在我们看来,他对东方文化的研究也走向了歪道。据传是在经过一次舒畅的沐足享受后,布里对中医足底穴位的说法很感兴趣,开始致力于研究人类的脚。在此过程中,他深信,只要对脚底板的穴位进行足够的刺激,就能强健人的体魄、激发人大脑的潜能。于是,福利院中悄然出现了针对女孩的挠脚心惩罚,再到后来面向全体的打脚心也开始盛行,源自东亚的老虎凳、来自中东的鞭打、流行于欧美地下世界的滴蜡等随处可见。一系列的规矩也出现了,例如什么女孩只能穿凉鞋,男孩违反了什么规定就要长期赤脚等层出不穷……在这里,统治者可以无视一切道德与法律,什么道德人性也好,什么国际公约也罢,在他眼中统统都是一纸空文。
不过,纸终究包不住火。布里在创造出少量天才儿童的背后是一个个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精神失常的可怜孩子。随着一些媒体的曝光,布里无法在欧美的科学界继续立足,于是隐姓埋名,带着一些实验成功的、已经长大成人的孩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学界盛传他已经死了,也有人认为他在某些不知名的地方继续着实验。
实际上,有些人的猜测是对的。布里培养出来的那些成功的实验品已经成为对他百依百顺的奴隶,这些人常年在东南亚的小国活动,收集贫苦儿童继续着这个惨无人道的轮回,布里本人则在不知名的地方暗地里操控着这一切。约十五年前,他的爪牙们认为我们国家发展迅速,孩子们必定值得特殊培养。吴老师一众人都是被他们收养、培训的孤儿,算起来她们至少是第三代了。其中只有吴老师和余老师算是其中成功的例子,一个能以“善”的角度去进行驯服与惩戒,另一个则是以极度的恶来体罚与折磨,二者都不存在丝毫杂质。而包括小吴老师在内的其他老师则常常会因各种思绪产生动摇,所以她们给我感觉出现了从恶到善这样近乎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亦有何老师这样用善的态度来“作恶”的存在。顺带一提,小吴老师对吴老师有如此强烈的嫉妒心也是源于此。她们的养父养母对吴老师倾注了更多的期待,对小吴老师则近乎是不闻不问,仅保证最基本的温饱,而两人犯错时受到的体罚却完全一样,这令小吴老师在各方面都感到极大的不公平。
话题再转到吴老师身上,以前吴老师的养父母对她最常用的足刑就是鞭刑,刑具正是这吓人的马鞭,每次体罚过后,她的脚底都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与她同期的余老师深知这一点。说起这个余老师,其实和吴老师是被同一对养父母收养的。她于吴老师在同一套教育手法之下被养大,各方面都与吴老师别无二致,甚至连外表都趋同。不过,因为能力上稍逊于后者,余老师被当做吴老师的代替品看待,这令她对这个昔****产生了极度的怨恨,远比吴老师的胞妹小吴老师强烈得多。趁此机会,她用残酷的马鞭抽打脚心唤起了吴老师心中最不愿意被提起的记忆,令她精神失常。
老师们将吴老师安置在床上,不久后便都离开了。我双脚疼痛万分,不敢轻易走动,就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吴老师。她一副半睡半醒的样子,也不知道有没有真的睡着,竟然令我看着有点心疼。即使在床上,也唯有她的高跟鞋不能脱下,如果一碰就会让她歇斯底里地叫起来。黑丝袜、黑高跟,也许在她心中这是最后的防护了。  

      寒假快要结束了,饱受折磨的我终于可以得到解脱。理论上来说,我应该感到非常高兴才对,然而现在我却高兴不起来。

      给我带来整整一个寒假幸运与不幸的女人竟然在此时此刻竟然一蹶不振, 与我目前的状态做对比,这是何等的讽刺。明知事出有因,我却莫名开始憎恶吴老师脆弱。我在同学之中是被簇拥的对象,也是备受家人宠爱的掌上明珠,吴老师则是世界上第一一个对我施以严酷惩罚的人。能够管理、使役、调教我的人怎么可以是个脆弱的人?侮辱她就等于侮辱我,她软弱就等于我更软弱!

      也许是长时间的管教令我的心思都变得有些不正常,我陷入了疯狂的思维中。就这种怂样,配管理我吗?她不配!我要唤醒这个女人!我要让她变回那个足以将我完全控制的女.....我自己也被这种怪诞的想法震惊了。可是,如果监管我的人是这么个无能的女人,我又怎么能对得起自己的内心?虽然身份不会因为心态而改变,懦弱的看守依旧是看守,曾经拥有高贵身份的犯人也依旧是犯....那么,  就让这个少管所来一场暴动吧......

      现在这个“监区”已经完全在我的掌控之中了。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各种房间、柜子的钥匙,  一一探寻,  收集着我想要的东西。等到我想要的东西都差不多收集到后,已经是傍晚了,天色渐暗。我看着床上的吴老师竟然还未醒来,竟恨得咬牙切齿。如果你还是那个内心强大的吴老师,  我愿意听从一切发落,尽一名少年女犯对看管人员的一切礼数。哪怕将我下降为奴、跪下舔鞋都不是问题。可以想到自己曾经屈服于床上这个并病快快的女人,我的心里只剩痛恨,脚底不时传来的阵阵疼痛更让我倍感屈辱。

      来吧,我亲爱的吴老师。要么变回以前那个内心强大的你,要么就永远沉沦于过去吧!


      我剥下吴老师的衣裙,露出了她的内衣。粉色的花边胸罩与内裤,都是极其普通的款式,我自己也有。同为女性,我本来对这些没有任何兴趣,脱掉她的衣服纯属为了羞辱她一-- -你之前不是很了不起吗?让我脱衣服挨罚、在户外脱鞋子跟玩儿似的!我也要让你尝尝同样的滋味儿!我本想将她脱得一丝不挂,但想想我们师生一场,不应做得如此绝情,于是留她内衣裤,守住她仅有的自尊。随后,我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双腿也以大字型展开,分别用手铐锁在床的四角。其实这么做并没有太大的意义,她已经虚弱得无力挣扎了,只不过手铐的束缚能够让我之后对她的处置更轻松些。

      忽然想起来,其实吴老师也不过是个少女呢。  纵使在教育领域有“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的说法,监狱中看守与犯人的年龄更是没有什么必然关系,  可因为身份的差别,之前她在我眼里的形象无比威严,甚至更强于我曾遇到的所有老师。但当我们平等相待时,我才意识到她终究不过是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子,和我并没有太大的差别。现在她不再是老师与看守,更不是什么执行者,她只不过是瘫在床上的任我宰割的肉而已。

      第一次进入我眼帘的吴老师的胴体,竟令我感到心旷神怡。多么秀美的躯体啊!腰身苗条,两侧肌肉紧收,看得出来平时有注意保养身材。也许是这个假期致力于教育我而疏于锻炼的缘故,在腹部囤积了少许脂肪。但显然处于正常水平,不但不会令人感到一一丝难看,甚至还令她的体型稍显丰腴,更加娇媚。透过衣物,依然能看出她的身材呈现出优美的线条,凹凸有致。近乎透亮的黑丝袜包裹下的双腿洁白如玉,不见一丝体毛,光滑诱人,看得我一个女孩子都心生荡漾。其实女孩子之间相互羡慕身材是很常见的事情,看到如此美妙的体型,  我对于自己快要流下口水的极度失态毫不感到羞愧。


      带着一种热烈的期盼,我怀着如同朝圣一-般的情感缓缓剥下她的高跟鞋。随着黑丝包裹的双脚从高跟鞋的包围中被释放出来,吴老师的身体抖了一抖。我没有在意,只是将她的双足捧在手中,  宛若一双艺术品。薄薄的丝质布料下面,透出一双玉足。那是一~双秀长无比,又不是肉感,细嫩光滑毫无瑕疵的极品美足。我本来恐怕没机会欣赏到她双脚的真容。她那瘦长的黑色高跟鞋是最常见的装束。高瘦的黑色鞋子显得她的脚非常瘦,似乎是一用力脚背上的筋脉血管就会绷露起来。想不到实际上她的脚还是蛮有肉的,  质感非常好。吴老师的身高在一米七以上,脚38码,比我略小,这令我感到十分羡慕与一丝嫉妒。关于我这双遗憾的大脚我也不好再去说什么,既然上天给了我尚可的容貌,在常人不太注意的脚上有点缺陷我也没什么关系了。我把视线移向足尖,透过丝袜看到脚趾头嫩得跟藕芽似的。秀气、匀称、丰满、翘立,一切形容美足的词语用在她身上都不为过。我又将手移到她脚腕子、脚踝处,用手指细细品味着。脚腕子、和脚踝形态都很美妙,堪称极品。


      我抱起她的脚腕,不知廉耻地将这双黑丝脚蹭到自己脸上。....简直是令人飘飘欲仙的触感...因为昏迷虚弱,吴老师的脚底稍有些凉。隔着黑丝袜,凉气稍微减弱,(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这种温度触及到我因紧张害羞而发红发烫的脸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丝润!紧密!细腻!绵软!我认为没有比这些词语更适合形容我此刻触感的存在了!我将脸紧贴在吴老师的脚底,脸上泛起阵阵红晕。要是让我的朋友们看见现在的状态,她们会怎么想呢?大概会觉得原来那个看起来光彩照人的黎欣如原来是个变态吧!班上几个与我作对的女生甚至可能会让我去亲吻她们的脚,不过这都没所谓了。我尽情感受着天堂般的触感,深嗅着-种女性的脚特有的香气。很多男生可能不相信,真的有女孩子的脚是香的这-说法吗?我实话实说,香是肯定不至于的,所谓小孩子或者女孩儿的体香是很淡的,很难掩盖出汗后脚的气味;而用沐浴露制造出来的香气是人人可以拥有且持续时间不长的,况且就连脚臭的男生也能利用这个方法制造短暂的香气,不能算女孩脚有香味的原因。


      实际上,当女孩子汗味非常稀薄的时候,那种淡淡的味道是很好闻的,正因为这样才诞生了“香汗淋漓”这个词语。当然,这可不是指一-双塑胶凉鞋穿久了以后产生的味道,  那种味道非常难闻,任谁都接受不了。如果一一个女孩儿穿着一双可以吸汗的袜子,外面又穿着密封性较好的鞋子,那么刚刚捂出汗来的味道确实不难闻,再配合女孩脚温润如玉的触感,给人带来赏心悦目的感觉,种种感官的作用下就令人感觉女孩子的脚丫是香的。

      猛然想起,其实我的脚丫在吴老师她们的眼中也是一-双不错的美脚,现在似乎开始不仅仅以小脚为美了,大脚也别有趣味。然而面对我的“美脚”,吴老师她们可是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皆以严刑酷法虐待。这令我感到胆寒的同时也有几分愤怒,即使我知道她们以教育为名。既然现在是监区暴动,那么我可以抛弃一一切道德,尽情做我以往认为是残虐的事情了。

      我取来一根针,刺穿吴老师左脚底的丝

      袜,“哗啦”一下就将她的丝袜底撕开一一个大口子,露出她白嫩的脚心。接着我又如法炮制,剖开她右脚的丝袜。打开袜底后,我将袜口破口往上一掀,将包裹着脚趾的布料去掉了。


      吴老师,我的老师,我的管教,我的主人,不久前乃至今天,上午对我来说还高高在上的人,.一下子沦为我的玩物,她的裸足第一-次展现在我面前。她拥有线条绝伦的美腿,更有一-对完美无瑕的玉足。她的小腿与脚踝线条优美又不失丰满。双足洁白若雪,脚背微红,脚底雪白。脚纹细腻浅显,脚底中间略微凹陷,脚弓微高,曲线优美,脚趾纤细如葱芽。全脚大小适中,足底肉感饱满。精致的脚尖向,上勾着,勾起我强烈的欲望。

      也许是感觉到脚上的防护被尽数去掉,吴老师醒了。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不由得对我骂道:“黎欣如,你想干什么?快把鞋子还我!”

“哟,老师,您可醒了,我还以为您再也不会醒来了呢。”我俏皮地说,“您也不看看,现在由得您用这种态度对我说话吗?”

      “你想造反吗?”吴老师怒喝,同时双手双脚猛烈挣扎,将手铐与床柱震得哗啦响。“赶紧放开我!不然我会对你处以极刑!记得以前对你小吴老师用的那个吗?我看你年纪小放过了....你再敢动手,你信不信我打你的脚心,让你光着脚丫子到正午的马路.上跑步,让你喝十杯水后赤脚上刑架,还要边挠你脚心边摩擦你的...啊哈哈哈!


      我可不顾吴老师的威胁,她已经完全是待宰的羔羊了。我拾起她的高跟鞋,用鞋跟轻轻划她的脚底。这一下可不得了 ,高跟鞋细长而坚硬的鞋跟对于女孩儿幼嫩的脚底来说简直是灾难。我顺着她浅浅的脚纹划着,- - 下就让她没了脾气。

      “唔嘻嘻嘻嘻....你.. . .停....唔. .. .

      看得出来她在拼命强忍笑意,毕竟不想在我面前丧失威严。这正中我下怀。我要的就是她在激烈反抗、试图维护自尊后的崩溃,那时候的崩溃才是最诱人的。

      老实说我丝毫不想以玩虐的态度对待她,我只是想让她变回以前的自己,因此我很注意把握用刑的分寸。只要她重新寻回以往的气势,我便;会停手。她虽表现出暴怒的神情,可那只是出于恐惧的一种挣扎,远远没达到我的要求。

      “哈哈.......受不了了..吴老师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黎欣如,你...哈....你给我...等....哈哈....我一-定会狠狠折磨你的脚....我会...夹你的脚趾...哈啊啊啊啊!”

      没等她说完,我便不耐烦地用高跟鞋尖狠狠地在她脚心处敲了一下。弱者的呻吟我可是一-句都听不下去呢。


      “亲爱的吴老师啊...我停下手中的鞋,后仰着脖子,轻蔑地说道,“您现在怯弱无能的样子实在是令我作呕。您自以为这是足以威慑到我的咆哮吗?不,那只是无能的威胁罢了!多么弱小、卑劣、可怜!现在的您已经完全没有令我惧怕的能力了。想要我放过您?那可得拿出该有的气势才行啊....

      “什么?"趁机喘息的吴老师露出万分惊愕的神情。我可不愿意给她更多的时间休息,直接开始了下一个阶段。

      正如之前所述,吴老师并非施虐狂,她家里一切特殊工具都只是用来体罚不争气的学生的。因此这些工具以束缚类为主,真正能给人造成疼痛感的并不多。不过这可难不倒我。我取来一-把电蚊拍,换上崭新的电池。启动后,不由分说地就往吴老师脚脚底盖去。只听见“噼啪”一声,几道微弱的白色电光出现。


      “哇呀!”吴老师撕心裂肺地喊着。其实我只是轻轻地、迅速地将电蚊拍贴在她脚底而已,理论.上并不会对脚造成多大的伤害。不过我知道这种痛苦是不言而喻的一-我曾经在打蚊子时失手电过自己一下,虽然痛苦只有一瞬间,但是那种灼痛感令人难以忘记,更别提是电在敏感的脚底板上了。吴老师的一-双玉足被电得像蝴蝶翅膀一 样上下翻飞,尽力想躲开我的攻击。可惜她的双腿都被固定,任由双脚怎么挣扎也不可能逃出我的控制范围。那玉脚丫子被我电得劈啪作响,脚底渐渐泛起红色。吴老师也停止叫骂,开始求饶。

      看着她眼角泛出晶莹的泪花,我更加心生厌恶。看来只能使出最后的杀手锏了。想不到居然能在吴老师本人家中找到这对她而言最大的杀器一一马鞭。

      “不,那个不行,千万不要啊...见到马鞭,吴老师脸_上一切的理智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恐惧。

      “吴老师,我不知道您过去究竟经历了什么,但是如果不能直面您内心恐惧的话,可是要吃苦头的!”我嗔目怒道。随即,我卯足力气,一鞭子横抽在她粉嫩的脚心处。


      “啊!”吴老师顿时发出痛彻心扉的尖叫。无情的鞭子在她右脚心上抽出一道粗粗的紫色痕迹。我意识到自己好像有点用力过猛了一-这可不是出于同情,而是怕过早的打伤她的双足,令接下来的处刑效果减弱。于是我便放松力气,有节奏地一鞭又-鞭分别打在她的左右脚底。这样使得她两只脚挨打后有一一个缓冲时间,从而更好地吸收来自脚底的痛苦。

      “唔哇哇...饮如,好孩子,放过老师吧,老师再也不敢体罚你了...鸣鸣鸣...吴老师终于不争气地哭出了声,涕泗恒流,美丽的面容都哭花了。

      我暂时停下手中的鞭子,抓起她一只大脚趾,轻蔑地说道:“怎么?这就受不了了?您忘了之前打我的时候我有多痛苦吗?还有我的好朋友卢雯惠,在您这挨过的打肯定也不少,于情于理,我都该对您这双美足进行合理的复....

      说话间,吴老师那被我捏在手中的大脚趾微微抖动了一下,我不耐烦地用尚未修剪的指甲在她挨过打的脚心狠狠划了一下, 顿时一股痒与疼混合的强烈感觉涌_上她的大脑,不禁令她浑身打了个冷颤。


      "如果现在受刑的是小吴老师,我一定会这么....可是,我对您没有怨恨。我无比理解您对学生的用心良苦,可是您现在这幅可怜虫的样子我实在是看不下去啊。不准威胁,不准求饶!想要我停下的话,就找回您曾经的勇气吧!“说罢,我继续挥舞鞭子,又赐予吴老师的玉足几下“爱抚”。“呜呜呜......不要再打老师了...老师几乎泣不成声,“不敢骗你,老师小时候,对这个...有阴影..只要不用马鞭,你让老师做什么都.....“住口!我不是说不准求饶吗!刚刚跟您说的,您就忘了吗?根据咱们这个少管所’的规矩,可得加罚15下!”

      在我的威逼下,吴老师不敢再说什么,但也令我失望地没有反抗的勇气,只是默默忍受着我的鞭答。打着打着,我甚至都感到有些疲乏了,身体也越来越热。啊,对了,我身上怎么还穿着这身可憎的囚衣啊,又热又难看,现在可是“暴动”中啊.. . .我毫无羞耻感地、潇洒地脱下灰色的囚服,又顺手将裤子脱下。啊,这可轻松多了!现在我怎么穿都没人管我了!

      难以想象这个暴动的“少管所”内是一副何等混乱的场景一-只穿着内衣的、泪流满面的女孩被紧紧束缚在刑床上,正在遭受着残忍的折磨;身上只着胸罩与内裤、脚上包裹着绷带与厚棉白袜的女孩,同样大汗淋漓地挥舞着鞭子....


      不过,我的刑罚并非毫无节制的。两只脚挨打各65下后,我停手了。原本规定每只脚50下,加上额外的各打15下,一切都按照计划行事。前脚掌、脚心、脚跟哪里都不放过,脚掌与脚跟已经被抽得青紫,脚心更是触目惊心地鞭痕密布。纵使我有意控制力气,杀伤力极大的马鞭还是把吴老师脚心几处抽破了皮,血珠子都渗了出来。两只脚各约有5鞭子“光临”了脚背,仅仅几下就把光滑的脚背打肿了。我清楚脚背上血管密布,要是打重了会很难处理,所以有意下了轻手。当然这种折磨肯定不是一般女性能承受的一-说白了吴老师不过是个二十来岁的姑娘,比我大不了几年。只不过她能把年幼的我抽成那样,我这也算是报了仇吧。

      可是,  报仇不是我的目的啊。

我终于决定不再折磨她,而是开始诱导她:“吴老师,您的勇气究竟到哪里去了?”

      “.....我什么都不敢... .我...其实是个废物啊...吴老师哭泣着回答。

      “不,老师,如果您说您是废物的话,那对我简直是个天大的侮辱啊。"我拂了拂额头上的汗珠,蹲在吴老师伤痕累累的脚Y边说道,“我在您这里学会了很多知识,开学后一-定不再是数学垫底的学生了。”


      听了我的话,吴老师想要说什么,又犹豫了一下:  ..饮如,你是个了不起的孩子,  你头脑其实很聪明,而且你真的很勇敢...你让老师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可是老师比你差太多了,以前我终究没有鼓起勇气去反抗...

      “不,老师,那是环境所致。您错过了当时的机会,可是您现在没有放弃呀。顶着压力坚持对顽劣的学生使用适当的体罚,这不正是您反抗精神的体现吗?”

      “...吴老师一-时语塞,而我却看出她无神的双眼中重新焕发出光彩。

      “老师啊,虽然我个人终究不支持体罚这种事情,可是您以后要是真的遇上那些品行恶劣的顽皮学生,还是好好去教训他们吧!”我微笑着说。突然,  我快速站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起马鞭狠狠抽向吴老师的脚心。

      出乎我意料又令我极度兴奋的事情发生了。这一鞭没有精准地命中老师的脚心一-吴老师用最大力气移动伤脚,竟用大脚趾与二趾仅仅夹住了马鞭!紧接着,吴老师以常人难以想象的力气一扭,巨大的力道顺着马鞭,竟将我连人带鞭摔到地上!


      “谢谢你,黎欣如,老师.... 终于肯面对过去了。你可真是 好大的胆子呢....不过,这次特赦你。我命令你立即穿好衣服,并解开我身上的束缚!”吴老师的语气恢复了往日不可撼动的威严,即使被绑得不能动弹,依旧有种无法抗拒的力量在里面。我立刻就像中了魔咒一般听从她的命令。我赶紧捡起地上被自己汗水浸湿的灰色囚服,穿戴整齐,并规规矩矩地将我的囚号卡别再胸前。接着,我恭敬地解开束缚她的镣铐,并将她扶起来,恭恭敬敬地递上准备好的新衣服,如同丫鬟服饰小姐一般。

      一-切回归初始。这一晚我们过得很和平,吴老师以普通的亲切老师的态度对待我,我也以乖乖女的形象回敬她。睡过一夜后,我被打伤的脚丫消了肿,针眼儿也早就愈合了。


      第二天,告别吴老师的时刻终于来临了。我依依不舍地向吴老师拜别。按照仪式,吴老师亲自郑重地为我脱去囚服,取下我的黄色胸卡。我的目光瞟见.上面那熟悉得已经能背出来的文字:XX少管所

姓名:黎欣如监区:第一监区编号: 1-1-1

罪名:寻衅滋事罪;抢劫罪刑期: 3年

      明明写着3年刑期,实际上只有不到两个月...现在竟令我感到如此遗憾。和吴老师相处的时间要是再长一点就好了啊。这张胸卡由我自行保管,可以时刻拿出来警醒自己。

      漂亮的浅蓝色衬衣、白色花边裙、过膝白袜与白色后拉链凉鞋。我已经很久没这么穿过了。镜子里的我美得像个小仙女,和穿着囚服那凄惨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不过还真有些不习惯呢,虽然囚服那统一-的、 压制人性的款式并不受我待见,但它也象征着我成为一一个自律的女孩,那深灰色条纹已经烙在我心中,我这辈子都不会忘掉。

      “好了,该行告别礼了。”吴老师说道。今天的吴老师穿回了第一次见面的黑色装束,显得无比高贵、威严、典雅。


      “是,管教。”我应声回答,随即双手拉起一-点点裙摆,双膝跪地行礼。

      “等等。”吴老师用手指轻轻点了我脑袋一下,“你还没正式‘出狱’呢,犯人的身份还是比管教低,行礼要更恭敬些。脚得光着。少年女犯要光着脚丫下跪。”

      “是。"我回答,连忙拉开凉鞋上的拉链,很快将凉鞋与过膝白袜都脱下,将一双大脚丫展示在吴老师面前。

      “真是的,这脚丫快40码了吧... ."吴老师喃喃自语,最后一刻都不忘小小羞辱我一番,“做得很好。虽然我也希望你以后不再有这样的经历了,但还是得记着,少年女犯要光脚罚跪与行礼。放在古代,女囚都是要赤脚的,谁给你穿鞋袜呀。作为让你记住一点小教训的惩罚,我看你这双白袜很漂亮,就送给老师吧,留个纪念。”

      “是,老师,这是我的荣幸。”我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拜别老师后,我带着自己已经收拾好的行装,  光着脚穿好凉鞋,“啪嗒啪嗒"地走出老师家门,正式“出狱”。


      想不到提着行李箱走到半路,我这一双年代有些久远、又和我的双脚一样经历过各种摩擦的凉鞋终于只撑不住了。顶部的皮革老化断裂,我-用力就差点把整只左脚从鞋中挣脱了出来。我赶忙停下,  检查自己的鞋子,发现不止是左边的凉鞋已经损坏了,连右边的凉鞋表面箍着前脚掌与脚踝的地方也被磨损得很严重,看样子是坚持不了多久了。毕竟这双鞋从初中就开始陪伴我,当时我还嫌它们太大,现在已经被我的脚撑坏了,  我为此也感到很心疼。

      经过数秒的思想斗争后,我将两只破凉鞋脱下,光着脚板踏在地上,并将凉鞋收回行李箱中。没关系了,反正这些天赤脚出门对我来说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虽然还是会难为情,可我已经完全能接受了。就这样,  我裸着脚丫子,提着行李,欢快地光着脚板儿踏.上了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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