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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仙城的足下服务和列车上的残忍踢蛋与足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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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 天前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玉仙城
在一片黄沙漫天,一望无际的沙漠戈壁里,有着一座偌大的城池,名为玉仙城。

在这玉仙城中有着玄天大陆独一无二的产业,足下服务。

没有人知道这座城是什么时候建成的,只是听这片大陆上的老怪物说,当年这片沙漠神光阵阵,伴着一声巨响,便突然出现。每每说起这件事,老怪的脸上总会露出惊恐之色。

“陆公子,您可要守这玉仙城的规矩的”

一名身姿婀娜,穿着一套陆公子从没见过的服饰,上身穿这一件纯白色的短袖和一件黑色的小外套,从胸口下来的一排扣子勉强遮住那两个巨大无比的大白兔子,修长的大腿上套着一双黑丝,加上红底高跟鞋和制服短裙,从那双黑丝上能隐隐看出隐隐一握的脚踝,不难想象这双高跟鞋下的玉足有多漂亮。

陆公子哪见过这种女人,马上急色道

“肖总管,一条上品灵脉外加5件灵宝,你跟我回去肖家,只要每天教教我管理城中贾商的经验就好。”

肖媞那能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只是轻轻掩嘴一笑道

“小女子只是一个小小总管罢了,被陆公子瞧上是妾身的荣幸,不过小女子还要为咱家大人看着城呢。”

陆公子心中急切,便对身旁老者说道“烟老,您去把她抢来。”

“是,公子。”

顿时,出现一双遮天蔽日的黑色大手,往肖媞抓去。

还没等碰到肖媞,突然那看似普通的灰色城墙上发出一道肉眼不能直视的金光,直冲烟老而来。

站在一旁的陆公子还没反应过来,烟老便化为一阵黑烟,消散在空中。

陆公子瞳孔一缩,顿时感觉六神无主,那可是他们家族里除了太上长老之外最强的人了,连人都没碰到便直接没了。

“肖总管,这是个误会......误会,呵呵。”陆公子苦笑道。

“误会?呵,若妾身是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今天不就被陆公子您抢回去了吗。”

“黑五,去跟陆公子把他家给灭了。”肖媞冷笑道。

掩藏在一旁阴影中的女子轻轻点头应道。

黑五一把提起陆公子,修长玉指隔空点在陆公子的额头,像是怕脏了手,放下来的时候还甩了甩。

随后便运起周身灵气,往大陆南方飞去。

“什么南方来的乡巴佬,还敢觊觎老娘,哼。”

数个时辰后,只见城墙外挂着密密麻麻的尸体,上到几百岁的老怪物,下到几岁的小孩子,都是肩胛骨上被穿了一根硕大的铁链,脖子上被开了一个口子,汩汩鲜血流到下方的黄沙上,不一会就成了一片小湖泊。


在城门外排队的众人道

“这陆家这不找死嘛,20年前的韩家怎么没得不知道嘛,人家可是有天上的人,最后不也是被灭满门。”

“这位肖总管很厉害嘛?”一名俏生生的小姑娘问道。

她的皮肤白皙如玉,光洁而完美,仿佛可以反射出月亮的光芒。

她的眼睛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星,又似深邃的湖水,充满了灵动与深邃。她的长发如同瀑布一般,顺滑亮泽。

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儒裳,腰上束着一条鎏金的布带,脚上穿白色的短袜和布鞋,露出如玉般的脚踝。

‘如此漂亮的小姑娘’

饶是来过4,5次玉仙城,自认见过无数绝色的莫叔,也不由得感叹道。

“小姑娘,我看你是第一次来这玉仙城吧。不是这肖总管厉害,而是这玉仙城的城主厉害。
这玉仙城天下谁人不知,玉仙城城主的威名。

自打这玉仙城存在之初,城主他便一直以霸权维护着这片沙漠,
他立下的第一个规矩就是不能有任何玉仙城的遭到侮辱,委屈,不然灭门。

而他立下的规矩近些年来都没人敢打破,
20年前的韩家就是因为破了这玉仙城的规矩,满门都被挂在这城墙上,活活留干满身鲜血。”

“啊,这城主这么残忍嘛”

墨云铃捂着小嘴道,小脚一直在布鞋里扭动,看的出来她很是紧张。


“哈哈”

莫叔哈哈一笑

“只要不坏了城主的规矩,这玉仙城可是这片大陆的‘天堂’。”

“且不说这里有着全天下最美的女子,这里更是有特色产业‘玉足’。”

“这个名字可是城主赐给第一届玉仙城大赛冠军的荣称,
说是‘六寸肤圆光致致,白罗绣屧红托里’,咱也不懂城主说的这劳什子诗句,反正自从那以后就一直用到现在。”

“小姑娘你是不是来参加第542届的玉足大赛呀”

“是呀,大叔,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个大赛怎么参加呀”

莫叔摸摸满是胡子的下颚,缓缓开口道

“你真是问对人了,我正好知道一个卖票的,
不过...我看你这小脚可是还没被外人看过,不是叔叔有没有这个荣幸”

墨云铃捏着小手纠结道“可以是可以,不过大叔能不能去人少一点的地方,这里我有点不好意思”
一处外城的土胚房子里。

莫叔露出淫邪的笑容,墨云铃把穿着白袜的小脚从布鞋里慢慢脱出,

先是看到一节莲藕般的白嫩脚踝,墨云铃再伸出小手,

把贴在白嫩玉足上的袜子脱掉,露出了白里透红的玉足,粉嫩的脚趾如玉般,颗颗分明,贴在脚趾上的指甲被修剪的圆圆满满,刚好遮住白嫩的脚趾,

不知是因为紧张,脚心上渗出了丝丝细汗,让白嫩的小脚看上去更是好吃,让人忍不住放进嘴里细细品味。

莫叔的肉棒马上就变得梆硬,看这那双小脚,移不开眼睛。

“想不到你年纪这么小,这双小蹄子可是浪荡的很”

墨云铃脸上浮现出一抹红霞,“大叔,脚你也看了,把票给我吧”

“哼哼”莫叔笑道。

“这还没有进城呢,你这一去应该是不会再见到了,我可不能就这样放你走啊,你还得给我手淫一次”

墨云铃不情不愿地从床上下来,用小手轻轻抚摸着莫叔粗壮的肉棒,

“大叔,怎么还不射呀,我手都酸了”

“可能是刺激不够,你用嘴试试。”

墨云铃看着这根大黑肉棒,褶皱里还藏着洗不干净的黑泥,只觉得心里一阵恶心

“不要大叔,你不给就算了,我找别人去”

莫叔急了,

“哎哎,别急呀,妹子,你去找别人不一定能拿到呀,这可是内部票

那你再给我撸一下,等我射了就给你”

墨云铃不由得心里暗暗开心,‘拿捏你了嘛,小样’

加快几分手中的动作,莫叔嘶了一声,

“要来了,妹子”

大量浓稠的精液从肉棒里射出,把墨云铃脸上,手上都射的是黏糊糊的精液

墨云铃把沾满精的液手一伸,“大叔,票呢”

“嘿嘿”莫叔讪讪一笑,

“妹子要不你吃一口”

只见一只纯白的布鞋飞来,直直打在莫叔那胡子拉碴的脸上

墨云铃一把从莫叔油腻腻的口袋里掏出门票,再把另外一只小白鞋,一把套在满是精液的肉棒的上,

狠狠地勒紧,直到把莫叔勒的直道歉,才作罢

“就你这种油腻大叔,要是不在这仙玉城,不把你下面割了,我就不是墨家小姐”

说罢,墨云铃转身离开

莫叔看着墨云铃娇小的背影,也顾不上墨云铃的威胁,拿起落在地上的白鞋,大口大口的吸着,右手用力套弄着肉棒

“啊,这就是年轻姑娘的味道......”

墨云铃一路离开毛坯房,来到城门排队,

只见在这座古老的城市中,高耸的城墙由坚固的钢筋混凝土构成,

沐浴在历史的光辉中。城墙上的石砖被岁月打磨得如同经历千年沧桑的长者,透露着沉稳和庄严。
城门是这座城市的庇护之门,

由两座巍峨的石塔守卫,说是守卫,不如说是妓女,两尊不着寸缕的女人,

把混凝土做的小穴用手扒拉着正对着城门,一眼就能看到小穴里的花心,不知是谁恶趣味的把花心里面塞了门聚灵炮,看着就让人想起一句话“色字头上一把刀”。

城门上方,一双玉足的巨型浮雕描绘着这座城市的建立传说,即使这双巨大的玉足是灰色的也不影响工匠把它雕刻的栩栩如生。在这双玉足的前方漂浮着三个大字“玉仙城”。

每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越城墙,城门上方的巨型双足,便会从十根脚趾上投射出深邃的光芒,汇聚在一起最后形成一幅巨大足交图。

而站在城门前的墨云铃感受到人流涌动的热情。只是和普通的城池不一样的是,这里的入关,不查身份,而是把男人,女人分开查,男人只要交了钱就能直接进去,而女人要脱掉鞋子查脚,

不管什么身份的女人,家族小姐,宗门圣女,还是普通姑娘,进这玉仙城都是要脱鞋子,用黑色的小盒子扫一下,等那个小盒子发出,滴的一声,便可入城。

挤挤桑桑之下,到了墨云铃,城门外的两位安检员,穿着职业装OL,在城门前负责查验入城者的身份。
她们高挑而富有曲线的身形展现出职业装的端庄与优雅。

她们微笑道,“小姐,请您把鞋子脱掉”

“哦哦,好”墨云铃应道

被路上的黄沙沾染上灰尘的小‘黄’袜,轻轻滑落下来,露出可爱圆润的脚趾,两名安检员用小盒子在墨云铃的小

脚上一扫,

‘滴’

“小姐,您可以进去了”

“姐姐,这个是什么呀,怎么上面还会发光,是不是什么灵器”墨云铃好奇道,

两名安检员微笑道,“这个是我们城主研发出来的‘手机’,小姐是想要的话可以前去城里自行购买”

“哦哦,谢谢姐姐了”

两名安检员微笑回应,墨云铃一步踏过城门,
突然脑海里出现了两条信息,细看之下发现是这玉仙城的规矩,

一.不准任何人羞辱,调戏玉仙城里的工作人员
二.进城之后,所有女性必须先行前去城主

“真是奇怪的规则”墨云铃道,便轻移莲足,往城主府走去

穿过热闹的集市,墨云铃来到了城主府,这是一座庄园,这座庄园坐落在满片的草地上,被优雅的围墙环绕。围墙采用了古老的石材,砌成坚固的结构,

为整个庄园增添了一份沧桑的氛围。大门上方是玉仙府的金色雷金石牌匾,在其上还时不时缠绕着丝丝闪电,宣告着这片土地的主人是何等的富有和尊贵。

当墨云铃踏入这片现代庄园,立刻被宁静和豪华的氛围包围着。大门由古铜打造,沉稳而典雅地守护着整个庄园。庄园的主建筑坐落在一片精心修剪的花园中央。这座建筑充满了艺术感和科技感,由高大的玻璃窗和现代化的建筑设计构成。

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宽敞的大厅地板上,反射出淡淡的光晕。花园周围的植被错落有致,形成了一个五光十色的植物园。精心修剪的奇花异草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而色彩斑斓的花朵在微风中摇曳生姿。一条小石径蜿蜒穿过花园,通向庄园深处。

庄园的一侧是一个现代化的游泳池,水面如镜,清澈见底。池边有舒适的躺椅,供主人和客人尽情享受阳光沐
浴。池水边缘种植着一些翠绿的植物,为整个区域增色不少。

墨云铃见到这些新奇的实物,不由得发出一句感叹,

“真美啊”

但是让墨云铃最觉得新奇的不是这些,而是那些椅子,本应该笔直的椅背,在这里却是往下弯曲,坐垫也是往上微微隆起,这奇怪的椅子让墨云铃一阵奇怪

“您是墨小姐吧,我们城主有请”

突然身前出现一名身着一袭女仆装的绝美女子。白色的连衣裙贴合着她曲线有致的身体,优雅地勾勒出玲珑的曲线。巨大的奶子被不堪重负的衣服包裹着,感觉下一秒就会从中挣脱出来。

白丝过膝袜包裹着修长的美腿,展现出她独特的性感韵味。袜子上方的蕾丝边缘勾勒出一份柔美,没穿鞋的白丝小脚趾,俏皮的从白色丝袜里露出头来,露出修长的脚趾,每一根都如同艺术品一般。

白色的丝袜在脚趾处散开,细致的纹理仿佛为每一个脚趾打磨了精雕细琢的轮廓。脚趾修长而匀称,线条流畅自然。白色的丝袜在脚趾尖轻轻地勾勒,勾画出一种细腻而诱人的弧度。

细小的脚指在光线的映照下,犹如雕塑般展现出完美的形状,散发出一种优雅的美感。或许可以看到脚趾尖微微泛红,仿佛是被丝袜的触碰所唤起的一抹羞涩。指缝间微微露出的指甲则被涂成淡淡的粉色,

而当目光转移到她的脚背时,一抹洁白柔美呈现在眼前。丝袜延伸至她的脚踝,然后轻柔地勾勒出纤细的脚背曲线,看到一些微妙的细节,微微隐约的脚趾纹理,在脚背上轻柔流动的血液。令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在这一份纯净而妖娆的美丽之中。

头戴的女仆帽点缀在她乌黑的秀发之上,将她的容颜衬托得愈发娇艳动人。她的面容清秀端庄,眼中透着一抹聪慧和俏皮。一双清澈而灵动的眸子中仿佛隐藏着无穷的智慧。娇小的鼻梁和粉嫩的嘴唇勾勒出她精致的五官,微微扬起的嘴角透露着一抹甜美的微笑。

她的皮肤白皙细腻,如同雪一般纯净,使得她更显得如梦如幻,宛如童话中走出的令人陶醉的仙子。

“哇,姐姐,你怎么长的这么漂亮 呀,跟天上的仙女一样”

肖馨媚保持着微笑“墨小姐,您也很漂亮呢。”

肖馨怡伸出左手示意到“这边,墨小姐”

墨云铃跟着肖馨怡穿过小径,走到庄园的泳池边,看到一个帅气的不成样子的男人在泳池边,阳光洒在水面上,照耀着一个身着休闲装的帅气男人。

他穿着一条修身的深蓝色短裤,露出健美而匀称的双腿。腰间系着一条简约的白色腰带,凸显出他结实的腰部线条。上身是一件浅色的短袖衬衫,微微敞开,透露出他锻炼有素的胸膛和肩膀。衬衫轻柔地随着微风摆动,流露出他舒适自在的休闲风格。

一些淡淡的水滴停留在他的肌肤上,闪烁着阳光的光辉。他的发型整齐而时尚,微微湿漉漉的头发散发着清新的自然香气。太阳镜挂在他挺拔的鼻梁上,映照着泳池边的景色。

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与从容,仿佛他对生活有着无限的热爱。在他脚边有着两名容貌不下于肖馨怡的女仆,
她们正躺在那个造型奇怪的椅子上,头靠在坐垫凸出来的靠背上,

而穿着洁白丝袜的修长美腿,正用小巧的脚趾夹起一颗颗葡萄,送入主座的男人嘴中,右边的女仆则是用灵力控制着美酒,倒下穿着黑色丝袜的脚背上,顺着脚背从脚趾流入男人的嘴中,

每次喝完的时候,男人还会把两只玉足,放入嘴中砸吧砸吧,发出啧啧的声音。

男人放下手上玉足,转头看向她,

“袜子脱了”

墨云铃不做迟疑,马上把袜子从一双小脚上褪下,即便是见过了无数玉足的箫阁,也不由觉得这双小脚是极品
世人都说红臭黄酸,而现在萧阁是不相信的,面前的小脚红是因为皮肤太过细嫩白皙,连毛细血管都透了出来, 微微泛红一颗颗的圆润脚趾比眼前的葡萄还要好吃,

每每遇到这种玉足时,萧阁便都会用神识把脚的模样扫描下来,
然后在用灵力幻化成一双洁白如玉,栩栩如生的美脚,然后被他放进“博物馆”中珍藏起来,
由灵力幻化的玉足, 不仅形状一模一样,而且香味,触感和味道也是如同本人在眼前般。这种术法是萧阁来到这片大陆后,用200年才研究出来的,若是用在战斗上,此种术法便是能多一个战力来,不知在外面有多少人会眼红。

“墨小姐,不知你有没有做我仙玉城城主府佣人的兴趣,每个想加入我城主府的人都得从佣人做起,这是城主府的规矩,不知墨小姐意下如何。”

墨云铃瞪巴着大眼睛,望着萧阁道“萧哥哥,那在城主府工作要做什么呀”

“你这小妮子还挺会叫人的。”萧阁轻笑一声

“你明天和肖馨怡去学习一天,应该就知道了,等明天学完之后,你再回来给我答复,要是接受不了我也不会强求你”

墨云铃内心里满是狐疑,‘从刚才进来到现在也一个时辰了,也没看到什么事情呀,不会是萧哥哥看我兔子不大,想明天把我赶出去吧。’

‘哼,你们怎么不争气呀,看看人家肖姐姐的,辣么大,哎,我也想变得大大的,这样就可以把萧哥哥把在怀里喝内内了,嘻嘻。’

夜晚

“笃笃”

“请进,肖姐姐怎么是你呀。”

“我来看看你,在这里还舒服嘛,有没有不适应呀”

墨云铃马上把头摇的想个拨浪鼓,“没有,肖姐姐,我在这里很舒服,”

“肖姐姐,这里怎么那么多跟仙女一样的姐姐都在给萧哥哥做是呀。”

肖缇见她这样不由得掩嘴一笑,“你想知道为什么嘛。”

墨云铃点点头,

“那是因为我和这些姐姐们都是被城主大人救回来的,有些姐妹是因为年纪太小,又是孤儿,有些是跟你一样从家族里逃过来的,城主他不管是什么身份,只要看对眼了,就会收养我们。
我是从小就没了父母,流落街头
后面好不容易遇到养父养母,又遇到乾坤帝国和易极帝国打起来了,
在战乱中和养父养母走散了,我逃到一处深山,深山深处有各种灵兽,我当时不敢往深处走,只能在外围摘野果,喝溪水,勉强饱腹。
在一处山洞里快饿死的时候,城主来到了我身边,给了我新的生命,

他就像那仙人一样,踩着灵剑,负着手,来到我跟前,对我说‘等你长大了,得给我好好上班’”

“回到这仙玉城后,城主教我修炼,教我做人,教我各种各样的能力,
把我们当成家人一样照顾,所以姐妹们才会心甘情愿的给城主做事。”

回想起往事来,肖缇的脸上布满了笑容。

“箫哥哥,原来这么好啊。”这时墨云铃只觉得箫阁是话本里的英雄。

第二天

“墨小姐,墨小姐,醒醒,该去工作了”

“唔...肖姐姐,我们要去做什么呀”

“墨小姐,我们要先去照顾城主的起居,然后要打扫整个庄园,还要去进一批袜子。”

“走吧,肖姐姐。”墨云铃道

“少爷,我们进来了。”

“嗯......”箫阁迷糊道

肖馨怡抬脚往床上走去,弯下腰脱掉鞋,露出白丝嫩脚,一只脚站在床上,另一只脚轻轻扒开箫阁的嘴唇,半只玉足都伸进去,用白皙的脚指甲,温柔地刮着箫阁牙上残存的杂质,

箫阁用舌头不断舔舐着肖馨怡的小脚,先是把舌头压在脚底下,用力地往上顶,前后抽插着脚底上的嫩肉,肖馨怡也配合的用力攥紧脚底,让脚底的肉配合着箫阁的舌头往复来回,肖馨怡脚底上没有一丝的死皮,吃起来就如同牛奶一般丝滑柔顺,

不一会白丝脚上就全都是箫阁口中的口水,箫阁把舌头从美肉中抽回来,把舌头插进圆润可爱的大脚趾和食指的丝袜缝隙中,把唾液流到丝袜包裹的皮肤上,循环往复的从大拇指到小脚趾的缝隙中都粘上箫阁的唾液。
肖馨怡受不了箫阁这样的挑逗,出声道“少爷,您轻点,下面都流水了呢。”

等肖馨怡把箫阁嘴里的残渣都清理干净,温柔地把脚从箫嘴里抽出来,带着丝丝晶莹从玉足上流下,
丝脚的指甲上沾上了点点杂质,肖馨怡盘腿坐下把小脚放进自己嘴里,用粉嫩的小香舌舔舐着脚上的杂质。

等都吃完以后,肖馨怡半蹲着,拉起裙摆,露出白色蕾丝的可爱内裤,把它拉到一边,露出神秘的白虎宝地,湿润白嫩的穴口肉如同初绽的花朵,充满生机和柔美。细腻的触感仿佛是羽毛轻抚,光滑而柔软,仿佛在指尖间流转着微妙的温度。

白皙的色调透露出健康和纯净,如同雪花般洁白。微微透明的质感使肌肤散发着淡淡的光泽,仿佛蕴含着天然的光辉。皮肤上水分的存在使其散发出一种自然的光泽,仿佛清晨的露珠在柔和的阳光下闪耀。

观察细微处,皮肤间的细腻纹理勾勒出轻柔的肌理,宛如织就的丝绸般光滑。指尖轻轻触摸,能感受到微妙的弹性,仿佛是润泽的花瓣。湿润的触感带来一种自然的清新感,仿佛置身于清晨的植物园,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肖馨怡把小穴放到箫阁嘴边,箫阁的舌头也配合的伸出来,开始舔起穴口的水分,舌头从豆豆往下舔,一直舔到花瓣的闭合处又往回舔,舌尖舔到穴肉上的水珠,让它和舌上的口水黏在一起,再大口大口的把它们吞回嘴中,箫阁越是想舔干穴口的水珠,粉嫩的穴肉里就越是流出更多的水,

发现骚穴外的水舔不干,箫阁把舌头插入小穴中,肖馨怡顿时发出一声娇嗔,

“嗯......”

随着箫阁舌头的越发深入,肖馨怡的声音也越发大了起来,和肖馨怡一起生活了多年的箫阁很清楚她的G点在哪,用力上下挑逗着小穴里的肉壁,

“啊...啊...少爷,等...等一下,小一忍不住了,您把舌头拔出来。”

听到这话,箫阁更是过分的加快速度,

“来...来了,少爷。”

‘哧...嘶...嘶’,只听见如同水管炸裂的喷水声,淫水便如同决堤的洪水,直直冲击着萧阁的舌头,

箫阁连忙张开嘴,稳稳接住这一波功势,等接了满满一嘴才依依不舍的合上嘴,把淫水全都吞咽进肚子里,没接下的淫水随着肖馨怡的喷射,撒到萧阁身下的枕头上。

“小一的水还是这么好喝,今天就喝你的水了,等下去多接点,今天要吃你的水煮的粥。”

“少爷喜欢就好。”

肖馨怡俏脸红红的回道。

等肖馨怡穿上内裤,抚下裙摆,赤着脚,往墨云铃走去,

“莫小姐,我们每个女仆每天早上第一件要做的事情,明天早上轮到你来。”

“我怕把箫哥哥的嘴刮坏...”墨云铃说道

躺在穿上的箫阁盯着墨云铃穿着抹茶鞋的小脚说道“你能用脚把我伤到,我就把你家里事情解决了。”

“真的吗。”墨云铃惊喜道。

“嗯”箫阁淡淡回道
列车上的残忍踢蛋与足调
第1章
星穹列车上…
      “我们的下一站是哪儿啊,杨叔,我都等不及要拍新照片了。”
        百无聊赖的三月七坐在列车上特有的鹤顶红沙发上,两只脚离开地面又放下,短靴的靴跟吻着被帕姆刚清理过的地板,似乎在宣泄拍不到好照片的情绪。杨叔一如既往地往窗外远眺,并没有回答她。星空仍璀璨,但没有哪一颗是留给无名客的,可能也只有列车能让无名客们感到“家”的温暖。刚冲完咖啡的姬子在吧台旁的高脚凳上坐着,翘着标准的二郎腿,白嫩的长腿下的高跟鞋一晃一晃地。黑色红底高跟鞋包裹的玉足足底若影若现,但很明显能看到足底的些许红晕,谁看了不想入非非?
       顺着吧台往后,到了列车成员们的休息室。丹恒的房门紧闭着,仅仅看了一眼,就会有已经吃了闭门羹的感觉,奇奇怪怪的。最后是在房间里努力回想女孩们的腿脚鞋袜的足控开拓者(男)。纵有万界之癌星核在身,开拓者从有意识起却已是一个无可救药的足控。当然,这与将他带到世上的星核猎手们脱不了干系…
      “桂乃芬的黑丝,符玄大人的花边白丝,托帕小姐的靴子,还有我幻想过千百遍的克拉拉的小脚…”
       变态足控开拓者全身脱得只剩下了内裤,随着他不断的回想,下边的帐篷是越搭越大,极力想挣脱内裤的束缚,不行,还得想点更加刺激的。开拓者突然想到深藏潜意识里的一些模糊记忆,每次想要释放时想起这些便会让他喷得地板上都是子孙。那还是在黑塔空间站基座舱段的控制室内…
      “星核?真搞不懂为什么这么多人害怕这种东西的威力,说是不稳定,这下还不是被我控制的好好的?”
       一想到眼前的星核接下来会服服帖帖地听她的话,银狼不禁哼起了小曲,可一旁的卡芙卡还在尽兴地拉着空气小提琴。
      “哎,我说,”银狼的脸突然晴转多云,
      “既然这星核被控制的这么好了—我们要不要在把它放进载体之前…好好玩玩?”
       银狼嘴角微微上扬,又偷瞥了一下卡芙卡,可她还是没有回应,一丝不快掠过银狼的脸庞。
       “这么说来你到时候可是它的妈呀,一点也不负责任…”
        话音未落,卡芙卡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好好玩玩?你的意思是…”卡芙卡意味深长地看向银狼,涂过紫色口红的嘴唇咧开轻笑一声。银狼早猜透了卡芙卡的心思,
       “喏,这个给你,你在屏幕上画成什么样,这星核便会重塑,然后变成画出来的样子,厉害吧。”
        卡芙卡接过屏幕,“嗯…这里的口子开大一点,嗯…差不多了。”
        运行键按下后,眼前发光的星核瞬间黯淡下来,组成部分散落在操作台上。片刻过后又慢慢吸附在一起,最终变成了男性的生殖器的样子。
       “你怎么又弄这种恶心的东西,真是不理解。”银狼转过身去,开始自顾自地玩游戏。卡芙卡显然不把这种话当一回事,浅笑了一下,盯着眼前的生殖器。
        “真是别致啊…小家伙,等下可别怪妈妈不温柔哦。”卡芙卡的瞳孔中里散发出痴迷的眼神,见状面前的小肉棒突然大了一圈。“哟,小家伙肯定是迫不及待了”
        卡芙卡优雅地拿起眼前的生殖器,走着猫步到一旁的高脚凳那,把生殖器轻轻地放在凳前的地上,硬硬的肉棒失去了体感刺激渐渐软了下去,瘫在了地上,就像还没吃完的烤肠落在地上一样松弛。卡芙卡已经坐在了高脚凳上,紫红色丝袜的腿连带有着蛛网图案的短靴慢慢接近地面,在离生殖器还有一公分的时候停了下来,悬浮在空中。
       奇怪的是,生殖器就像有自主意识一般,肉棒费尽全力地往上翘,眼看着马眼就快碰到卡芙卡紫红色的靴底了,卡芙卡却把脚往回收了收,肉棒瞬间软了下去。伴随着戏弄成功的笑声,靴底又朝肉棒袭来,肉棒此刻已经变得坚硬如铁,马眼中已经流出了少量的先走汁。卡芙卡小心翼翼地用靴底将先走汁都刮蹭掉,刮完后却又把脚缩了回去。肉棒早已涨的通红,两颗卵蛋也在猛烈跳动,卡芙卡却还没有尽兴的意思。毫无征兆的,灰白色的鞋底出现在了两颗卵蛋上,
      “卡芙卡,星核这下已经不稳定了,你再这样玩我们都得遭殃!”
       由于脚比较小的缘故,银狼的鞋底正好只能同时踩住两颗卵蛋的各半边,两颗卵蛋在脚底下滑来滑去,让本就不快的银狼更加恼火。
      “你给我停下!”
      银狼狠跺右脚,布满花纹的鞋底重击了脚下的两颗卵蛋,肉棒也受到了牵连,顿时软了下去,缩小到只有小拇指那么点,在卵蛋上边害怕地抽搐着。
       “真是的,还是得要我来给它点教训,不然不知道都兴奋成什么样了。”
        银狼又轻踢了右边的卵蛋一脚,“你感觉它不稳定就死命踩住这两颗东西就好了,我把能量闭口设在里面了,嗯?你听到没,卡芙卡?”
       卡芙卡并没有精力理会银狼,她施虐的欲望已经被推到了顶峰。
       “你知道就好了,我先去外边玩了,我可不想沾上什么恶心的东西”
        银狼说着便出去靠在门上继续玩起了游戏。与此同时,卡芙卡一刻也不想多等,一脚用力地踩在了肉棒上,冰冷的靴底与滚烫的肉棒刚接触,马眼口便又渗出些许液体。
       “嗯?不听妈妈的话吗?”卡芙卡将肉棒转了180度,把马眼口对准了自己,用靴尖轻轻挑逗马眼,慢慢往里捅然后轻轻旋转。受不了这般刺激,肉棒猛地一抖,将卡芙卡的靴尖抖出马眼。卡芙卡轻皱眉头,俯身将肉棒拉至垂直向上,固定好了后缓缓起身。
      “别害怕,接下来是妈妈最喜欢的部分,不许反抗。”卡芙卡将靴跟慢慢对准可怜的马眼,用力插了进去。肉棒在剧烈地抖动,似乎在向卡芙卡求情。
      “哦?才两公分,就受不了了?”卡芙卡嘴上说着,脚下也在继续往下插,到大约插进去五公分时,鞋跟怎么压也压不下去了。
      “乖,不要骗妈妈,”肉棒外青筋暴起,表示已经插到了极限,可卡芙卡当然知道这只是苦肉计,将靴跟用力抽出来,向前高抬腿后用靴跟用力地砸向肉棒下颤抖的两颗卵蛋。
       卵蛋似乎都要碎了,卡芙卡见况便卸下靴子,用温热的紫红色丝袜轻抚它们,仿佛在请求它们的原谅。一个星核怎能识破这种陷阱?肉棒与蛋蛋都慢慢松懈了下来…
      卡芙卡脚下只要出现这种机会,永远都能把握住,她突然左脚踩住肉棒只露出龟头,右脚脚趾一次次猛力砸向弱小可怜的龟头,不出两三下龟头已经被踩成了和丝袜一样的颜色,甚至比丝袜颜色更深。卡芙卡此刻就像拉空气小提琴一样沉醉,用脚后跟跺,用脚趾甲刮蹭,用脚底包裹住踩…一切能想到的方式她都用在了这可怜的星核上。三五分钟后,星核已经变得面目全非,龟头上渗出少量鲜血。
    “可真够没劲的,都没怎么用力就成这样了,还星核呢。”
    “差不多得了,卡芙卡,快选个载体吧,把这星核给踩废就不好玩了。”
    “就叫星吧,我都不想给他取什么有新意的名字。”
    “你确定?”
    “(懒散的哼着小曲)” 第2章
(急促的敲门声)
     “你在睡觉吗?姬子姐姐给我们冲了咖啡,再不出来可就凉咯。”门外传来熟悉的三月七格式。
     可房间内穹还是全身赤裸,敲门声把他从潜意识里强行拽回到现实,额头上冒出冷汗,不知是由于运动过度还是被吓得不轻。
    “好,我马上就来。”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甚至伴随着强烈的喘息声。
     可三月七并不会注意到这些,穹听见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终于松了一口气
     “咖啡?”穹瘫坐在床边。穹对咖啡一点也不感冒,“干脆还是不出去了吧。”
     想了想还是不大好,穹便拿起手机准备给姬子发短信,刚刚激活光标却又听见一串敲门声,可这次的频次与力度明显比刚刚温柔、优雅了许多。
     拉开门,姬子正用咖啡匙缓缓搅动着手中的星际标准咖啡,披着柔顺的红发靠在门边,秀色可餐。
    “怎么了?不舒服么?你今天好像一直没出过房门。”一边关心着,姬子还一边上下打量着穹,嘴角微微上扬。
    “没…没有啊,挺好的,只是头昏昏沉沉得,可能昨晚没睡好吧,嘿嘿。”穹极力掩饰自己的异样,尬笑两声。两人间只有三尺之隔,而他竟还像平常一样时不时瞥向姬子的脚。
     姬子的观察力比三月七要强个几分,以至于在穹还在想表现的是否得体时,早已想好接下来该怎么惩罚他了。“哎,果然是个恋足的变态,在大厅里总能发现在看我晃高跟鞋,没想到单独见面也这么放肆,有意思。”姬子想道,同时改变了站姿,右脚撑在地面,左腿呈倒曲状,左脚控制鞋尖轻点地面,高跟鞋一会儿停在空中,一会儿接近地面;前一秒还与足底贴合,后一秒便与美脚之间相隔好几公分。
     开拓者肆无忌惮地捕捉着姬子脚下的风景,猖狂到即使是三月七都能轻易发现的地步。
    “咖啡调好了,尝尝吧。”
     穹这才回过神来,用手接过咖啡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姬子,你先进来坐吧。”
    “等了半天终于听到这句话了,不知道,刚才都在想什么呢。”姬子浅笑一声。
     高跟鞋啪嗒啪嗒敲击地面,最终落在了开拓者的床边。
     姬子装作无意识地脱下了右脚的高跟鞋,右脚轻点地面,白嫩的脚趾任何时候看都跟刚出浴一样细腻,柔滑。
     “可以喝了,再不喝就凉透了。”
     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已经端了好几分钟的咖啡了,毕竟姬子的玉足不是天天都能从高跟鞋里出来迷住他的。
      “好”
      说完一个“好”字,穹便端起咖啡杯准备将黑咖啡送进嘴里。
      “停”
     简简单单一个字,但是姬子的语气是如此的冰冷,严厉,好似命令一般不可违抗,穹立马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谁让你用杯子喝了?跪下。”
     穹对于姬子的这般羞辱很是不解,但莫名让他感到兴奋,双膝就像是受到召唤一般“嘭”的一下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虽然之前他幻想过千百次被姬子这样命令,这样羞辱,但身临其境时总会有一丝手足无措,毕竟还带着一点无用的自尊心。他可不敢这个时候抬头看姬子的眼睛,干脆低着头仔细观摩姬子的玉足。
     “把咖啡倒进去”
      倒进去?房间里倒也没什么盛液体的器皿啊,真是奇怪。
      “抱歉,姬子……姬子主人,我不懂。”
     姬子轻蔑地笑了笑,不耐烦地轻踢了一下右脚前面的高跟鞋,示意穹赶紧照做。穹羞耻地将姬子的高跟鞋扶正,缓缓地把咖啡全部倒进高跟鞋里,正正好好,没有一点溢出。
    “不错嘛,现在知道该怎么做吧。”
    穹心知肚明,但多少还是有点抵触。
    “嗯?”姬子挑起眉头。
    知道自己没有别的选择,穹从跪姿变为匍匐,双手恭敬地捧起姬子的黑色红底高跟鞋。不加牛奶的黑咖啡在姬子的高跟鞋里看上去十分诱人,散发出黑咖啡特有的香味,与姬子的足香交融。穹几近失去理智,猛地一口喝了下去(感觉还挺好喝?!)
    看着星穹列车上最为知名的无名客被自己在脚下这番羞辱,姬子几近按捺不住她变态的满足感。常年专注于列车的维修与保养,姬子自幼便萌芽的施虐欲望一直得不到满足。而如今开拓者这条贱狗不请自来,她甚至可以把他当成家畜一样在列车上长期圈养。
    “我可以起来了吗,姬子...主人?”
    姬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即猛抬右脚踢向穹的面部,穹的鼻血顿时喷了出来,染红了房间里洁白的地面,好在姬子收脚够快,白嫩的脚趾上没有沾上一点血迹。
    “好了吗?缓过来了就赶快爬过来。”
     认识到自己现在的地位后,穹不敢有丝毫怠慢,顶着被踢破相的脸爬到了姬子脚旁。
    “帮我把高跟鞋穿上。”
     如此简单的命令,就算穹之前从未亲身体验过被调教,都能完成的挑不出刺来。
     姬子轻轻跺了几下右脚,戏谑地端详着穹,“好了,现在再帮我脱下来吧。”
     穹不敢让姬子多等一秒,伸手就要去脱姬子的高跟鞋。
    “你是还想被踹么?”穹伸出的手被姬子狠狠地踩住,鞋跟用力地碾着他的中指指关节,穹忍不住地叫出声来。
     显然姬子并不想在这个环节浪费太多时间,给了穹两个耳光便为他安排了接下来的任务:把姬子刚刚在鞋里泡过的脚舔得一干二净,并且必须舔到连咖啡的味道豆闻不出的程度。虽然姬子的美脚每天都在给穹提供幻想素材,但要一个闻名数个星球的大英雄去舔女孩子的脚,他心里还是有些许的抵触。看出来穹的迟疑,姬子做出又要踹他脸的动作,穹吓得肉棒都缩回去一截,双手捧住姬子的右脚就开始舔。之前就提到过,穹对于姬子的裸足的印象就是任何时候都是和刚出浴一样细腻,柔嫩,如今在含在口里之后这种感觉更加的强烈。最开始含进嘴里的是姬子右脚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咖啡香和足香在姬子的趾间进行了堪称完美的演绎,在本有姿色的玉足上增添了气味上的美感。味道就更不用说,虽然每个脚趾都多多少少带有一丝丝咸味,这也是不可避免的,但穹吃到第一口后立马不想再吃银河里的任何其他食物了。姬子将脚稍稍蜷缩并齐后再向前伸,让五根脚趾都塞进穹的嘴里。三根脚趾刚刚好能含住,而五根一齐塞进来会让穹的上颚感到别样的负荷。看着穹既痛苦,又享受的样子,姬子突然将右脚往前一捅,五根脚趾一起被送到了穹的喉咙边上。突如其来的酷刑让穹难受不已,想咳也很难咳出来,喉咙边上一直有姬子的脚趾在舞动,较长些的二脚趾用指甲盖轻轻剐蹭穹的喉咙内壁,一度让穹想吐出来刚刚喝下去的高跟咖啡。不知过了多久,姬子的脚终于收回了一点,停留在了穹的口腔中,穹卖力地吮吸着每一根脚趾,直到口水点缀着的脚趾发亮;脚趾缝被他用舌尖清理的一干二净,可能这也是他在被姬子调教的过程中能做的为数不多主动的事情之一。穹感觉口水都快用光的时候,姬子终于把脚抽了出去。由于上颚张开的时间过长,穹的嘴巴第一时间难以闭合,咬合神经也和他的主人一样,被折磨得有点麻木。
    “表现不错,看来你很有为你的主人舔脚的天赋,这也是你最大的优点了。”姬子羞辱的话语在现在的穹面前已经失去了应有的效力,长时间的折磨让他身心俱疲,他也从最开始的愿意接受调教变为完全被动服从。姬子的视线慢慢落到自己的左脚上,“可主人的左脚还是没被清理过的,贱狗就已经不行了。”姬子慢慢俯下身来,用着悄悄话的语气,“你说,除了贱狗的口水,还有没有能清理我左脚的贱东西呢。”
     姬子穿好两只高跟鞋,绕着跪着的穹走了一圈,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以前总会让穹感到兴奋,而当下只会让他不寒而栗。又绕了一圈过后,鞋跟声停在了穹的身后。
    “我可是已经想出好方法了哦,”姬子每次用这种强调句都会让穹感到很是不安,“怎么样?贱狗能猜到吗?猜到了主人奖励你好不好。”
    一听到奖励,穹又开始了胡思乱想,可眼下处境实在不容乐观,他便很快收起了他的心思。姬子接下来想干什么,穹其实很清楚,但他暗自发誓绝对不会亲口说出来。
   “嗯?主人给你点提示好不好”话音未落,姬子用左脚从穹的身后把他的子孙袋轻轻往上抬,上上下下虽然力度不大,但有几次鞋尖戳到了阴囊最脆弱的部分,是姬子故意的。“贱狗,跟你的主人说说,是想被主人的高跟鞋弄出来,还是想被主人的脚弄出来呢?”重度恋物的穹当然会选择高跟鞋,可这次他想犯个贱,“主人,我更喜欢被...被袜子弄出来。”
    由于穹给出的意料之外的答案,姬子脚下的动作停了一个节拍,随之而来的是右脚用尽全力的金蹴。
   “啊啊啊啊啊,”穹对于这次突袭没有一点防备,顿时哭了出来,捂住自己可怜的卵蛋在地上抽搐。姬子顺势将高跟鞋跟插到了他的口里,房间里除了穹微弱的抽泣声外,捕捉不到一点其他的声音。
    “小三月每天都穿袜子,要不要我牵着你爬到她面前去找她要,嗯?”姬子说道,没有一点感情。可穹现在根本无法分辨她究竟是在吓他还是在命令他。“能想象到小三月要是看到你这副模样会有多么的错愕,”姬子嫌弃地说,鞋跟又往深处探了探,“你最喜欢的就是三月的短靴吧,每天为了拍照被她踩在脚下到处走的短靴,还有她走过路就会汗湿的棉袜,你对它们干过什么小三月不知道,我倒是一清二楚。三月七那么纯洁的女孩你也能下得去手,我真的感到很奇怪,列车上居然会有这种人和我们同行。”
    早已麻木的穹对姬子的话已经没有任何感触,只恳求她不要告诉三月七和列车上的其他人。
    发泄完不满后,姬子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她今晚一定要让这个亵渎三月七鞋袜的变态生不如死。姬子将鞋跟用力抽出,脆弱的口腔内壁哪能禁得住鞋跟的如此处刑,原先半黑半红的鞋跟现在大部分都被穹的血染成深红色。姬子把筋疲力尽的穹放在了椅子上,从她的万能手提箱中取出一捆绳子和一幅脚铐,鲁莽地将穹的双手双脚固定住,其中,双手是捆在背后的。
     几乎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穹现在就跟玩偶一样任姬子摆布,可他但他比玩偶更下贱,更能激起姬子的施虐欲。姬子轻盈地跃上穹身后的桌子,轻轻拨开裙摆,将两侧的红发向后撩去,双腿夹住穹的脖子。
     “姬子主人…”
     姬子清楚穹现在的体力根本无法承受被夹脖,于是渐渐松开双腿,右脚收回在穹肩膀的位置,鞋跟停在穹的胸前,开始欺负他敏感的乳头。左脚缓缓下移,最终悬在了穹的裤裆上。
     姬子本想说些什么羞辱穹的话,但她察觉到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不用说,事实上有四个人都在等),便没有作声。红色的高跟鞋底轻点穹等待太久而过度兴奋的肉棒,隔着两层衣物的摩擦也能让穹欲火焚身,不一会儿先走汁便浸湿了内裤。姬子的高跟鞋一会儿左拨他的肉棒,一会儿用鞋尖把他的棒往右边用力捅…终于,姬子决定为他松绑,示意他将衣服脱光。
     穹很快脱光了上半身和裤子,但对脱不脱剩下的一条内裤很是迟疑。
     “脱啊,你还在犹豫什么?”
     穹感到很是羞耻,于是转过身去,正准备脱时动作被下体传来的剧烈疼痛打断,一瞬间便跪在了地上。姬子满意地收回重创穹的左脚,而穹的意识已经不再清醒。
      不知过了多久,穹从昏迷中惊醒过来,背上传来丝丝凉意,看来是被束缚在了地板上,嘴里被塞满异物,比较磨嘴,有一点点咸味,也有每个人都有的正常的体味。下边同样接受着阵阵的凉意,是姬子的鞋底在上下碾踩着他的肉棒,鞋跟用力扎在输精管上,高贵的鞋底已经被先走汁污染,给肉棒润滑的作用,进一步地刺激着穹的神经。包皮被鞋底一会儿拉到底,一会儿被推到完全包住龟头。滚烫的精液在子孙袋内早已按捺不住,已经到了喷涌而出的边缘。可姬子突然停了下来,鞋尖向下滑,托起两颗受惊的卵蛋。
     “忍住,这个时候射出来,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说罢姬子便轻踢了一下穹脆弱的卵蛋,穹知道不能叫苦不迭,只能苦不堪言。
     停顿了一会后姬子漫不经心地说道,“含着小三月的袜子你就听话点,当时看到她惊恐的表情我可是很难过的,想必她现在还在房间里纳闷吧…”
     穹已经没有精力去思考以后在列车上该怎么待了,他的思想早已被下体接管,或者被姬子接管,被姬子的脚接管。
     穹的肉棒上又传来阵阵压力,可这次攀上来的竟是姬子的裸足,细腻的脚趾用力挑动着龟头上的每一根神经,线条感十足的足底按压着整个肉棒,足跟正好搭在连接肉棒和睾丸的输精管上。穹的肉棒已经全权交由姬子的玉足控制。玉足向前挪了挪,脚趾回扣,把龟头包裹住,小巧而敏感龟头哪能忍受这般刺激,像玩填充游戏一样把汁水填满了姬子的四个脚趾缝。穹再也不想控制住这般欲望了,他现在只想在下一秒把精液全部交待出来,至于之后受到的惩罚,就交给之后的自己吧,我现在只想射出来,只想射精。
     可姬子还是没有尽兴,前一秒还在用脚趾庇护弱小的龟头,后一秒又挪到了穹的卵蛋上碾压着。穹忍耐得全身发抖,输送到马眼口的精液全部流回,穹感觉眼泪都浸湿了眼眶,刚刚触及到顶点的欲望又跌落至谷底,他自慰的时候从来没试过寸止的玩法,他根本无法控制射精前的自己,到那个时候他的大脑早已被清空,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射精。
      大胆的想法充盈着穹模糊的意识,他的右手慢慢握住肉棒,开始快速地上下撸动。姬子哪能让他这般放肆,用脚狠狠地踢着穹的卵蛋,可他竟然没有停下的意思。姬子生气地换成还穿着高跟鞋的右脚,用鞋跟用尽全力砸向穹右边的卵蛋,穹顿时疼的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明显的感受到右睾破碎的声音,睾丸上传来的痛苦让他很想叫出来,但他已经痛到失声。疼痛感此时又被肉棒所接替,姬子的鞋跟正插在他的尿道内,穹可从来没有想过插马眼会是这样撕心裂肺的痛。鞋跟一点点深入穹的尿道,尿道壁就像被鞋跟往两边撕开一般,马眼渗出血精混合的汁液,清洗着姬子的鞋跟。渐渐的鞋跟靠上的部分都已经被冲刷到了,意味着鞋跟还在深入。
       “不行哦,才5cm,这就忍不住了怎么做你姬子姐姐的狗,嗯?”
       穹一度疼到接近昏迷,被鞋跟强奸的尿道有时候甚至疼到没有什么感觉,他知道这也只是一时的麻木感,疼痛总会阵阵袭来,愈来愈强烈。
        姬子的鞋跟越来越滑,穹这下应该是真的要射了,姬子将鞋跟上下抽插的同时增加了左右晃动,穹的肉棒无力地摆动着,做着无用的挣扎。姬子坚硬的鞋跟无情地拉出一条条粘稠的白色汁液,穹伴随着钻心的疼痛射了出来。射完后的肉棒变得对疼痛极为敏感,姬子缓缓抽出鞋跟,但还是把肉棒重重踩在鞋底。受了这么长时间的折磨,还吃进去了不干净的东西,穹感到脑袋十分沉重,肚子也疼到难以忍受,肉棒就像和自己脱节了一样。姬子将穹仅剩的精液全部踩出,红色的鞋底沾满了穹已经稀成椰子水一般的子孙。
       穹再次恢复意识时是睡在被窝里。姬子已经将高跟鞋清理的洁净如新,小腿上不小心沾上的汁液也不知所踪,她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轻轻晃动手里的马克杯,靠在门边打量着穹。
       “怎么了,不舒服么?”姬子浅笑,“你好好想想怎么面对小三月吧,变态开拓者~”说罢,姬子轻轻合上了房门,穹的房间恢复了姬子到来前的宁静。
回味着前天晚上姬子对自己下体的折磨,穹借着晨勃又来了一发。由于这几天的过度手淫,穹的生殖器早已被榨干,以至于这次只是流出来了一点点透明的汁水。
       射精过后的穹倍感无聊,他决定到列车外边去晃悠,步入走廊看到的是三月七和丹恒紧闭的房门,大厅里姬子和杨叔倚在两侧的沙发上打盹…看来是没有人愿意和他一起出门转转了。
       “话说…有一阵子没去黑塔那个空间站了,”穹想着想着,小头又逐渐控制了大头,“不知道黑塔人偶的脚底是硬硬的还是软软的。”“艾丝妲金贵的小脚肯定从小就保养的很好,可惜我还没见过她们从高跟鞋里出来的样子。活泼的站长每天到处活动,想必高跟鞋里面都是她的足汗吧,我都不敢想象有多香…”穹顿时硬的不成样子。
      凭借界域定锚,穹很快传送到了黑塔空间站的月台上。回想起自己从成为星核的载体,到昏迷时被三月七和丹恒发现,再到与末日兽交战...这些在空间站的经历对他来说仿佛都是已经过了几个世纪般遥远。但最能让穹记忆犹新的却是第一次遇见艾丝妲站长,看到她娇嫩欲滴的小脚的时候。雪白的脚趾包裹在高贵的高跟鞋里,只有曲线优雅的脚背露在外面,穹想象着艾丝妲一根根晶莹剔透的脚趾被他含在嘴里侍奉,幻想着她们能从高跟鞋中出来,跟穹打个招呼。要是外表单纯,内在腹黑的站长有一天也能像姬子一样狠狠地调教他,玩弄他可多好啊…穹站在月台上呼呼傻笑着,路过的科员倍感奇怪。
      “听说艾丝妲站长在空间站里有一个神秘的房间,要完成她设下的任务才能进去,是什么三重权限来着。”一旁的科员交头接耳地说着什么,穹立马竖起耳朵来听,“搞什么神神秘秘的,小姑娘家的准是没安好心,指不定哪个好奇心强的冒失鬼会踩这个坑呢,反正我是一点兴趣没有。”年龄稍长一点的科员摇摇头,叹着气离开了。
       科员们没有兴趣,穹倒是兴致盎然。“三重权限”,神秘的房间,有意思。思考着该去哪儿完成艾丝妲设置的挑战,穹慢慢走下月台…
      “喂!你走路的时候能不能看着点。”突然的呵斥把穹吓了一跳,原来是一具黑塔人偶挡住了去路,穹刚刚貌似差点撞了上去。“既然是人偶,调戏一下没有问题的吧。”穹看着黑塔人偶直勾勾地瞪着他,犯贱的想法愈发强烈。右手伸出,穹一把捏住了黑塔人偶的右脸颊,手感还挺不错,滑滑的。黑塔一愣,随即恶狠狠地抬腿踢向穹的两腿之间。
      “啊啊啊….痛死了。”穹应声跪在了地上,面前是黑塔精致的短靴,由于黑塔每天只需要在人偶间来回切换便能实现位置移动,所以人偶的短靴上几乎是没有一点灰尘,不像其他女孩子的鞋上或多或少会有一点污渍,一些灰尘。
      “不要以为我的人偶多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黑塔顿了顿,“怎么,我的人偶有那么好看吗?或者说,只要是我,就算是人偶的话你也很感兴趣?”黑塔似问非问的两句话让穹有些懵圈,对哦,人偶的足底肯定是没有任何味道的吧,整个脚可以说只能用新鲜来形容?是不是只有皮革的味道?穹的兴趣顿时少了几分。
      “不说话?行了,我才没有时间跟你在这过家家呢,我先去别处转转。对了,你不许对我的人偶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哦,不然有你好受的,就这样。”黑塔说道,人偶随即变得失去活力,呆滞地站在穹面前,或者说,蠢萌蠢萌的,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穹仔细打量着黑塔人偶小巧的靴子,盯着看了几秒就又萌生出了邪恶的想法。
      穹在空间站里四处游荡,基本摸清了大部分黑塔人偶的位置,实验室里的人偶当然是最隐蔽的,但那地方让穹属实提不起来欲望;主控舱段的又过于明显,被其他科员看到穹猥亵黑塔人偶也是太伤风败俗了;控制室里的那个人偶倒是可以考虑,并且黑塔本人大部分时间会在那个人偶上活动,可能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穹自以为很隐蔽地潜入了空间站的控制室,偌大的控制室内只有一个矮小的黑塔人偶站在控制台前,背对着穹这边的自动门。黑塔呆滞地望着控制室的屏幕,露出踌躇不定的窘态,丝毫没有注意身后踮起脚尖挪过来的穹。穹很快便挪到了黑塔身后,也不知道此时人偶有没有被黑塔本人控制,无所谓了。穹小心翼翼地匍匐在黑塔脚后跟旁,等待着一个时机。终于,黑塔改变了站姿,从两只脚笔直站立到左脚脚尖轻点地面,露出来了干净的靴底。眼前迷人的36.5码小靴子让穹简直欲罢不能,他将头向前探去,小心地将黑塔的靴跟含进嘴里上下吮吸。穹的舌尖明显感觉到鞋跟上的几粒灰尘被他卷入口中,7cm的粗跟被整个吞进嘴里。靴跟底部捣弄着穹的嗓子眼,他生怕再插深一点会忍不住咳出来,这种紧张刺激的感觉让穹几秒钟的时间里颅内高潮了好几次…
      穹卖力地吮吸着黑塔迷人的靴跟,就像从来没吃过雪糕的小孩第一次品尝到如此可口的甜品。直到靴跟上的涩味几近消失,穹还是舍不得将其吐出,恋恋不舍地含在口中。“黑塔大人,好喜欢黑塔大人的靴子啊,嘿嘿(吸溜)。”穹感觉下体异常膨大,束缚了几日的欲望在黑塔靴跟的催化下显得愈发强烈。突然,他感到下体传来一阵剧痛,他连忙吐出靴根,双手捂住裤裆,疼得他紧闭双眼,眼角出甚至渗出了丁点泪花。
     “喂,你在这干什么呢,趴在地上这么猥琐地样子,准没安好心。”穹强忍着蛋蛋上传来的剧痛睁开一只眼睛,另一只黑塔人偶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他,双手叉腰,似乎有点儿生气。“我告诉你,作为天才俱乐部的成员,你在想什么我可是很清楚,所以你不要打什么歪主意,给我如实招来。”穹羞耻地坐在地上,不知道怎么开口,“要是这种恶心的癖好被黑塔知道了,她肯定会让我吃尽苦头的。”穹作了短暂的心理斗争后决定死也不会承认自己下流的癖好。
      低头看着一言不发的穹,莫名的怒火在黑塔心中点燃,或者说,黑塔觉醒了某种属性,她将右脚抬起,悬在了穹的重要部位上方,傲娇地俯视着他,“喏,你自己选,说还是不说。”一边是仅有的一点尊严,一边是自己后半生的幸福,穹恳求黑塔不要冲动,随即露出可怜的表情。      
     “好了好了,你别再吓他了,看他哆嗦成什么样了,既然他不说,我来帮他说吧。”艾丝妲不知从什么时候进来的,穹像遇见救命恩人一般对其感激不尽。艾丝妲还是不改一往的戏谑神态,嘴角微微上扬。“好吧,那就由我们的艾丝妲站长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艾丝妲微微倾下身子与黑塔耳语,黑塔从面无表情到一脸吃惊再到愤怒,穹感到很是不安,坐在这控制室冰冷地面上的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莫大的折磨。艾丝妲好像说完了,微笑着看着穹离开了,但穹现在更应当注意的不是艾丝妲,而是另一边靠在桌边的黑塔,冷冰冰的眼神好像在告诉穹他接下来会生不如死。
     “黑塔大人,我...”
     “行了,有什么好说的,我已经都知道了,不就是恋足癖嘛,我虽然之前没见过,可我也是听说过的,可你竟然敢对我和我的人偶干那种事,你胆子真不是一般的肥啊。”
       穹害怕到不能分辨黑塔是在夸他还是在说反话,他吞吞吐吐地说了一句“谢谢黑塔大人夸奖。”黑塔愣了一下,随即上前给了他一个耳光,“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废物开拓者?”突如其来的羞耻称谓让穹感到莫名兴奋,连忙说道,“谢谢黑塔大人,谢谢黑塔大人。”黑塔叹了口气,“真是无可救药,亏我之前还想着把他留在空间站来着,没想到竟然是这种一无是处的废物变态。”想来想去,黑塔还是一肚子气,“可恶,今天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我得好好开拓开拓这个废物开拓者。”不一会儿,黑塔便想出了一个堪称绝佳的点子。      
      “听好了,废物开拓者,”黑塔清了清嗓子,“既然你在我控制室里已经犯了这么长时间的贱了,那么我黑塔应该有理由请你帮我个忙。”穹默默祈祷黑塔不会让他做什么过于羞耻的事情,可这也不是他能说了算的。“你去艾丝妲那边借一双高跟鞋过来,记住,你只能爬着去,用嘴叼过来,听懂了吗,贱狗?”穹简直不敢相信他的耳朵,空间站到处都是在工作的科员,他仅仅是在地上爬行已经是够奇怪了,要是别人都看到艾丝妲的高跟鞋被他叼在嘴里...穹的理智告诉他,黑塔的这个无理要求他坚决不能答应。
      “黑塔大人,能不能...”
      “你以为这是对你的要求吗,哈?我告诉你,这可是命令。”
      “命令”两个简单的字眼好似把穹的尊严打入了万丈深渊,穹知道他不可能在黑塔这儿求情,便缓缓向门口爬去。
      “哎,你等等,”开拓者已经爬到了控制室门口,自动门已然升了上去,门口闲聊的两个女科员瞥见他这副样子,奇怪地走开了。“十五分钟之内,给我把高跟鞋送到,不然,你就做好被废掉的准备吧。”听罢,穹拼了命地往外爬,可令他绝望的是艾丝妲现在在哪儿也是个谜。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想那么多了,他爬下了楼梯,在坚硬的地板上长距离爬行比他想象中要难得多,痛苦得多。五分钟过去了,穹爬着经过了在主控舱段整理资料的温世玲,她看见他时显然是被吓了一跳,但他目前不能再考虑这些了,他更应当考虑自己的安危。艾丝妲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出现在主控舱中部仰望星空,四肢发软的穹没有精力去思考她现在究竟在哪儿。他尝试往基座舱段爬,可他清楚已经没有时间了,一刻钟马上就要过去,汗液浸湿了穹的衣裤,他只能拼尽全力往黑塔的控制室爬去。
        待到穹爬进控制室,已经超出黑塔规定的时间两分钟了,黑塔轻蔑地看着他,“我要的东西呢?我看你嘴里好像什么都没有啊。”穹这次是真的不敢抬头去看黑塔了,也不敢发出任何声响,他还是只能像之前一样做无用的祈祷。“行了,既然这条贱狗没能完成他黑塔主人的任务,那么...艾丝妲,牵着他在空间站里散散步吧。”穹万万没想到艾丝妲竟然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控制室,这让他感到被戏弄、被侮辱了。可他现在并没有丝毫愤怒的权力,虽然尊严已经扫地,但理智尚存。
      “所以?”黑塔走到穹的身后,用尽全力向他的胯下踢去,“你在黑塔主人的控制室里待了这么长时间,还是没有养成主动跪下的习惯?”穹两眼一黑,瘫在了地上,四条美腿在他眼前晃着,两条偏纤细,两条较可爱。艾丝妲捂嘴一笑,“你要是还不长记性啊,黑塔女士指不定什么时候把你直接踢废了呢。”反观黑塔脸上没有挂着一丝笑容,精致的脸庞此时让穹感觉凶狠的离谱,方才跪好了由艾丝妲牵出了控制室。
      “哎呀,感觉遛你比遛佩佩有意思多了呢,”艾丝妲浅笑一声,“毕竟,我也是头一次遛这么大的狗,而你,是头一次给女主人当狗吗?”穹的头低的快要贴上地面了,卡芙卡、银狼以及姬子调教他的画面在他脑海中若隐若现。每每想起那些极为屈辱和卑微的场景,穹不知怎地总会兴奋得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呀,你怎么了,怎么这样兴奋,”不知不觉艾丝妲已经牵着穹来到了基座舱段中部,她向穹下身看去,裤裆处相较平时出现了明显的突起。表面纯洁无邪的艾丝妲其实比穹自己还懂他在想些什么,只不过,她以为穹把她自己代入成了女主。“你...你变态你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啊,本来像遛狗一样牵着你已经足够奇怪了,不行不行,你快让这根东西消失。”艾丝妲双颊通红,试图用纤细的两条腿挡住那些看向穹的视线,可硬不硬哪是穹能说了算的,艾丝妲越这样说,穹的裤裆反而凸出得更加明显,后方的科员捂着嘴笑着经过时,还不忘发出一些唏嘘声。艾丝妲终于忍不住了,站在穹后方,用脚叉开穹的双腿,死命地朝穹最脆弱的地方踢去。   
        砰,砰,砰,砰。四脚下去穹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跟截瘫了一样毫无知觉,巨大的疼痛让他发不出一点声音,一旁听到巨响的科员们纷纷看了过来,男科员不约而同地捂住了裤裆,好似疼痛发生在他们身上一样,女科员有的红着脸撇过头去,有的偷偷笑了出来。全场只有艾丝妲和穹两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一样,艾丝妲仍然站在穹身后怒目而视,而穹的意识已然飞出了空间站,他的双腿在地上无力地抽动着,不知在为什么做无谓的反抗。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两天后了,穹在一个他从来没到过的房间内醒了过来,他不敢有什么太大的动作,偷偷睁开一条眼缝,瞥见了在一旁小憩的艾丝妲,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艾丝妲的神秘房间?穹干脆睁开双眼,环顾四周,有长的令人发怵的账单,有各种名目的星际百科全书,有数十双摆放整齐的名贵高跟鞋,还有...睡眼惺忪半穿着10cm高跟鞋的艾丝妲。可能是由于睡了一小会儿,点点红晕在艾丝妲的脸蛋上绽放开来, (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左脚翘着二郎腿,脚尖与脚趾勾住了鞋尖,嫩白的足底暴露在空气中,谁见了不犯迷糊?可穹见了不会犯迷糊,一想到就是这嫩白的小脚以及迷人的高跟鞋让他疼得昏睡了两天两夜,他便对其害怕不已。试图偷偷溜走的穹方才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被绑好,动弹不得,衣服和裤子已经全部被脱下,堆在了一旁的角落,生殖器裸露在外,经受过重创的小东西现在软趴趴的,像橡皮泥一样搭在地上,龟头刚好碰到冰冷的地面,穹顿时打了个激灵。
      “嗯?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告诉我?”艾丝妲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穹的右侧,伸了个懒腰,随意地用脚踏住穹的命根,先前毫无活力的小东西一下子胀了起来,龟头刚好蹭到艾丝妲高贵的鞋跟,疼得他龇牙咧嘴。
      “嗨呀,被踢了那么多下还能这么硬,看来你还是没吸取教训啊。”艾丝妲嘴角微微上扬,将高跟鞋缓缓向前送去,把穹的包皮拉到最底,胀的发紫的龟头还是被包皮完全包裹着。艾丝妲坏笑一声,“没想到开拓者还是个包茎男呢,真是没用,要不要姐姐帮你割包皮啊,这么长的包皮,我看着就难受呢。”
      “不要...艾丝妲主人,”穹感到全身乏力,用仅有的一点力气吐出了无力的哀求                              
      “怎么又是黑塔主人又是艾丝妲主人的?我问你,是更喜欢黑塔的靴子,还是更喜欢姐姐我的高跟鞋啊?”踩在穹生殖器上的名贵高跟突然开始快速摩擦,一前一后,穹的包皮被拉得爽得不行。“不说话我就默认是更喜欢我的咯,嘿嘿。”艾丝妲抬起脚,重新调整了一下位置,坐在椅子上碾踩着穹的肉棒,鞋底与肉棒上每一寸皮肤都进行着亲密接触,鞋跟不时地扎向两颗子孙袋的中间,有一两次还直接扎到子孙袋上了,惹得穹惊出一身冷汗,他也不知道艾丝妲究竟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他只知道要是艾丝妲以这个频率搓着他的命根,他很快就会全部交代在她高贵的鞋底。
      “好...好爽”穹现在的脑袋里空空如也,他唯一能想到的事情就是自己要射出来,又是这种从出生开始就难以抗拒的感觉,每次要射的时候就什么都不想管了,他感觉自己是宇宙中最下贱的贱狗,他只配跟女孩们的鞋底交配,并且还乐在其中,他现在真的要射了。
       穹始料未及的是,在他的精液已经到达输精管管口,只需艾丝妲再踩他一下就能射出洪流的时候,那在他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高跟鞋突然离开了自己的命根,鞋底还和他的马眼拉出道道透明的丝线。穹拼了命地顶起肉棒,想要再次蹭到艾丝妲的鞋底,可他的马眼总是离鞋底差那么一两公分,艾丝妲微笑着一点一点缩回脚,享受着端详痛苦的穹。失去了刺激的肉棒很快将精液全部憋回,穹胀得难受不已,被捆住的四肢已经全无知觉,他感到肚子传来阵阵痛觉,不知是不是憋精导致的。艾丝妲可怜地看着他,用鞋尖轻轻拨弄着他的蛋蛋,像在安抚刚出生的婴儿,这些动作让穹的欲望难以消退,但他也知道自己是不被允许射出来的。穹的耐力已经达到了极限,于是又不省人事得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穹在星穹列车的房间内醒了过来。姬子坐在他床边,一只手伸在穹的被子里上下活动着,穹猛得坐了起来,吓了姬子一跳。
      “你这是怎么了,睡得跟死猪一样。”姬子面无表情地说,“没想到这个方法还真有效,像你这么贱的狗只要狗命根被刺激,睡多死也会兴奋得不行吧。”姬子轻蔑地看着穹。“哦,对了。”姬子从穹的内裤里掏出一双白色的棉袜,“这个可是你的黑塔大人给你的礼物哦,你犯贱还犯到空间站去了,啧,真没想到,你这贱狗胆子挺大的。”穹的脸红的发烫。“不过还是建议你不要再这样犯贱了,收拾收拾准备下车吧。”穹向全景窗窗外望去,蓝白色的星球映入眼帘。“还有,我觉得你有必要给小三月道个歉,说明一下,只要你还想有脸和列车上的各位一同开拓的话。”姬子说罢便离开了。
         雅利洛VI?从列车上俯瞰这雪白的星球让穹感到很是舒适。在空间站受尽折磨的他已经对那儿产生了巨大的阴影,去新的星球继续开拓对现在的他来说倒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他现在除了空虚的身体就只有满脑的欲望,希望这个看上去如此美好的星球能让他消停一会儿吧。

“怎么看这个星球上都只有雪啊,走了这么远,又冷又饿的,怎么这样。”三月七抱怨着,用脚尖碾着厚厚的雪层。列车组显然没有人能接上她的话,她鼓着嘴巴,眼睛一横瞟向了穹,可穹此刻还是愧于面对三月七,假装没注意到她的目光,专注于走脚下的路。
   (两小时前)
     “咚咚”
      穹轻轻叩响三月七的房门,像犯错的孩子一样唯唯诺诺,“三月七会不会开门呢?”不等穹思考完房门便被猛地拉开了。
     “姬子姐姐,不是说好…”
      话音未落,三月七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成冰点,鼓起个脸蛋就作势关门。
     “三月七,你等等。”
      穹这才反应过来,迅速拉住房门,将一条腿伸进房门抵住门缝。可三月七不知哪来的蛮力拼了命得要关门,来回拽了几次房门穹感觉自己的膝盖骨都要被夹断了,可他还是没打算抽出腿。三月七恼了,对着穹的脚背猛地跺了下去,镶有雪花纹路的短靴给穹的右脚狠狠上了一课,穹感到钻心的痛,连忙抽回了右腿,叫苦不迭,他这回是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强忍着疼痛跪在了三月七房间门口。听到响声的三月七吃了一惊,拉开一条门缝后看到的景象把她吓了一大跳:之前那个拯救空间站危机的开拓者竟然双膝下跪在了她的房间门口,眼角似乎还沁出来了些许泪珠。
     “你你你…你这是干什么,你快起来,哎呀,急死我了,我让你进来还不行吗,你快给我起来,算我求你了。”听到这话,穹明白自己还有向三月七解释的机会,便服服帖帖地跟着三月七走进了她的房门(不得不说这门是真硬)
     “我让你进来,是因为你那个样子,实在是太奇怪了,你可别多想啊。”三月七想作出一种傲娇的姿态,但很快就被她的活泼可爱盖住了。
     “其实,我这样做是怕你不会接受我的道歉…”穹用蚊子般细的声音说道,不自然地挠了挠头。
     “什么?道歉?什么道歉?为什么道歉?”三月七一脸迷惑地盯着穹,难道三月七并没有因为那件事生气?
     “就是上次那个袜子的事…”
     “好了好了不要说了,”三月七的脸唰得红了起来,“咳咳,我最开始也很震惊,什么人会有这样的癖好,可后来我还是接受了,其实,这也没有我之前想的那样变态。我想应该是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认为的美好的东西,我觉得拍照留念回忆的瞬间很美好,和朋友分享开心的事情很美好,姬子姐姐觉得在下午冲一杯满厅飘香的咖啡很美好,你的话…你…咳咳,你可能觉得美少女的腿很美好,这…这也是说得过去的吧,勉强说得过去吧。啊,我是不是说太多了…”
       对啊!我一直都是这样想的啊!这一点也不变态嘛!也不知是不是终于为自己的变态癖好找到了借口,穹连忙点头,尝试问三月七是否能原谅他之前的莽撞与失态。
     “原谅倒是可以原谅,毕竟本姑娘可是非常非常大度的。可是,你得答应我哈,你以后不要再打我袜子的主意,也不要再跪在我房间门口了,你正常一点,开拓之旅上,我们还是很好的伙伴,你可要想清楚了嗷。”三月七的话深深触动了穹,经历了几段非人的折磨后,穹几近神经衰弱。可他没想到原来宇宙间还会存在三月七这样能治愈他内心的纯洁无瑕的女孩子,她简直和初春未化的坚冰一般高洁美好,他暗自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对三月七抱有任何非分之想,其他人嘛...以后再说吧,嘿嘿。
       列车到站雅利洛VI之时,穹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回想着三月七刚刚说过的话,他现在对她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呢,愧疚?感激?怀着这种复杂的心情,穹跟随列车组一行人踏上了无边的雪原。
     “原来这就是雪原里的明珠,没想到,这白雪皑皑的,竟然还有这样一簇簇宏伟的建筑。”跟随着银鬃铁卫的步伐,一行人此时已经走到了贝洛伯格行政区的铁栅栏前,三月七拿出相机一张张记录着,似乎在找一个最好的角度来体现一行人历经艰险终于到达目的地的喜悦之情。
     “非常感谢,刚到雅利洛VI这一星球银鬃铁卫便帮了我们列车组一次大忙”瓦尔特站直身子,正式地向银鬃铁卫道了谢。银鬃铁卫打开栅栏门,列车组一行人便正式开始了在贝洛伯格上层区的生活。
       刚进门不出50米的地方便坐落着一家歌剧院,滚动的剧集预告与歌剧院本身复古传统的风格形成鲜明对比,快门键在耳畔被疯狂按下,三月七已经被这里的每一座建筑深深吸引了。“哇!黄金歌剧院,听上去就好高档的样子,我看看我看看,呃...这演员的名字怎么都这么奇怪,算了算了,反正我也一个都不认识,咦?这里有本剧刊。”好奇心强的三月七与周围已经习惯了日常生活的当地居民们格格不入,但她自己好像并没有发现。丹恒和瓦尔特一个在研究贝洛伯格今天的早报,一个在琢磨着行政区的建筑风格,看来穹又只能独自行动了。
       在贝洛伯格,就算浅浅地呼吸一口,阵阵寒风都会从鼻腔进入,随后散发到骨子里的各个角落,穹感到很是不适,于是找了一个靠近地暖的长椅坐了下来。刚刚在行政区转了一大圈,他比较感兴趣的就是花店【长夏】和机械屋【永动】。从【长夏】内部往外看,落地窗刚好放大了太阳光的亮度,显得整个屋子都温暖如春;各式各样的花摆满了整个屋子,使得几位前来挑选的顾客都没有足够的空间活动,穹出于礼貌连忙离开了,他可没有什么能送花的对象。机械屋的话,还是以后再去看看吧,难道里面是有什么名人吗?穹注意到一位狂热的女粉丝贴着窗户往机械屋里看着,脸上洋溢着兴奋与激动之情。
     “佩拉姐姐!佩拉姐姐!”不远处几位小孩正在呼唤着谁的名字,穹抬头一看,一位身材偏瘦小的斯文女孩正站在他面前上下打量着他,水灵灵的眼睛上点缀了一副黑色的圆框眼镜。
     “你...应该不是贝洛伯格人吧,”眼前的少女一脸疑惑地盯着穹。穹有点不知所措,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对女孩子的态度都已发生了改变,要是在以前,他一定会大方地站起来打招呼然后自我介绍吧,可现在他在女性面前显得如此怯懦,难道也与那些事情有关?
     “咦?难道是调查失败了?”佩拉脸上掠过一丝不快,“好吧,你不想说,我也不能勉强你。”说罢她便准备离开,前去照看小孩子。
     “等等,佩拉,”穹连忙拉住了佩拉,佩拉诧异地看着他,不知是在奇怪穹为什么会知道她的名字还是穹手上的动作令她不舒服。穹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立马松开了手,鼓起勇气告诉佩拉他是星穹列车的成员,的确不是贝洛伯格人。佩拉听罢双眼直发光,露出羡慕的神情,“哇,我本以为贝洛伯格已经够大了,没想到今天还能遇上外面世界的人。”她似乎已经把刚刚的尴尬抛至脑后,开始无止境地问着各种各样的问题,这可把穹难坏了。
     “不好意思啊,我刚刚太激动了,问了你好多问题,让你为难了,”穹表示没事,很高兴认识她,“那好呀,我是银鬃铁卫的书记官,你可以叫我佩拉,我也很高兴认识你。嗯...那边还有小朋友在等着我呢,我就先走了,拜拜。”
      佩拉小跑了几步离开了,只留下在原地发愣的穹。每每遇见陌生女孩,穹总是会先看向她们的腿和脚,尤其是要细细观察一下她们的鞋袜。刚刚他发现佩拉的短靴与黑塔的有点相像,这不由得让他下体一凉,但往上看,细腻柔顺的黑丝包裹着精致的小腿,只需一眼便让身为恋足癖的穹感到了莫大的治愈。
      天色渐渐变暗,佩拉身后的历史文化博物馆的影子渐渐拉长,佩拉身旁的小朋友们也一个个都回了家,只剩下她一个人在原地呆呆地站着,时不时地看向穹这边,似乎在犹豫着什么。穹对这个清纯呆萌的小姑娘还是有一点好感的,难得主动上前了一次,他很好奇这么一个单纯的女孩会对他说什么。看着佩拉的脸渐渐泛红,穹心花怒放,难道说?可佩拉只跟他说了句:不要去坐地下的缆车,便快步离开了。
      “她专门跟我说缆车的事情,肯定是尤为重要,不行,我明天一早就要去看看,越是说不能坐,我越是想坐。”躺在歌德宾馆的大床上,穹决定了明天最重要的行程,他没有料到的是,就是这么一个决定打乱了接下来几天他在贝洛伯格的节奏。
       赶在第一班前往磐岩镇的缆车到站之前,穹就已经早早地在站台内等候了,这儿可不像一些星球上的繁华都市,冷清的站台上只有零星几个人在候车,奇怪的是没有一个人表现出慵懒怠惰的样子,似乎搭乘这趟缆车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很正式很重要的事情。缆车到站了,穹跟随其他人坐进了车厢内。
       不一会儿,一位穿着与行政区的人们大不相同的人站了起来,开始登记乘客的信息。其中,问了最多次,显而易见,也是最重要的问题便是:您是来自上层区还是本就是下层区的居民?
     “上层区与下层区?”穹很是不解,“难道这两个地方区别很大吗?下层区属于贝洛伯格吗?归上层区管吗?”种种疑惑从穹的心头冒出,来不及他思考,他便已经成了下一个登记的对象。
     “看你的打扮,应该不是下层区的,你,是上层区的人吗?来下层区的目的是什么?”类似检票员的人询问着穹。
       得知穹也不是来自上层区,检票员很是不解,难道世界不是一个巨大的贝洛伯格吗?迟疑片刻后,检票员没再多问,穹松了一口气。
       平安到达了磐岩镇,穹顿时明白为什么这里被叫做下层区了,遍地的矿石,嘈杂的早市, 补丁点缀的衣服......这儿的一切都与行政区大不相同,可以说,除了居民之外,基本上没有任何相同点。
       在色调灰暗的磐岩镇里游走,穹发现这么早的时间这里的人们大多就已经起床,开始了一天的工作。没走几步远他便被一个个高壮实的男人拦住了。
      “你是不是刚刚搭缆车下来的那个人?自称不是贝洛伯格人的,职业是,呃...开拓者?”眼前的男人一头白发,但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年迈的特征。
      “是的,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穹回答道。
        这种礼貌的回答让眼前的男人吃了一惊,下层区的人们性子可能都比较直,说话也直来直去的,像这种带敬语的话男人还是很少听到。
      “上层区的规定,无论是上下哪层的人都不能随意搭乘缆车,更何况,你不属于任何一层。我是下层【地火】组织的领袖,奥列格,我有这个责任去了解你来下层区的目的,所以,请你跟我走一趟。”奥列格露出令穹无法拒绝的严厉神情,穹顿时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
       原来昨天佩拉告诉自己不要搭缆车,是因为两层之间的流动存在着管制,但既然来都来了,穹也只能妥协,跟随奥列格来到了【地火】组织的营地。
      “【地火】里也有一个跟你年龄相仿的成员,我想你跟她沟通会比较好,年轻人现在也有自己的沟通方式了,和我们老一辈的沟通也有了障碍,你只需要向她陈述清楚就行了。”奥列格看向一旁认真收拾餐桌的女生。擦桌子的同时背上背着一把大大的镰刀,可这似乎也不影响她的走动与工作。看来,这肯定是个性子比较飒的女孩,就像...
       穹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接触过这类女生,艾丝妲?根本不是一个类型的;三月七?不不不,还是很不一样,反正他只知道这类女生肯定是与昨天遇见的佩拉千差万别。想着想着奥列格便已离开,只留下他和擦桌的女生在地火营地内。
      “说吧,你来下层区干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你最好给我老实交代,不然...”女生扔掉桌布,拔出镰刀,“我的镰刀可不像我一样长了眼睛。”
       如此霸气的开场白让穹很是吃惊,他表示他会配合调查的,他不是一个不识好歹的人。
      “这还差不多,我很满意。”女生收起镰刀,重新背回背上,“忘记说了,我叫希儿,【地火】的成员,喜欢打直球,所以,你跟我说话,不要磨磨唧唧的,像个男人一样。我没什么耐心,等下问你什么就答什么,你要是吞吞吐吐的,我控制不住自己不对你动手。”希儿每句话总会带上“镰刀”“动粗”“动手”之类的字眼,穹却不知怎地感到有点儿兴奋。坏了,穹想起来自己骨子里是个抖M的事实了,他现在很想犯贱然后被希儿狠虐一顿,但是他又很惧怕她背着的镰刀,真是难办。
      “你最好不是上层区派来监视下层区的走狗,”希儿冷笑一声,“上层区的人?呵,虚伪、下作,不得好死,我看上层区的人就没有一个...”不知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希儿顿了顿,改变了措辞,“就很少有好人。”希儿将自己对上层区的不满全部发泄了出来,但不知道是为了上层区的谁留了一张“免死金牌”。
       得知穹与上层区没有什么瓜葛之后,希儿松了一口气,穹更是松了一大口气。紧张的气氛终于被打破,可又一个令人伤脑筋的消息传来:缆车道出现故障,最近几日都不能乘坐缆车了,而歌德大饭店的房间也已经被上层区下来的人住满,看来穹这几天只能睡在【地火】营地的帐篷群中了。
       磐岩镇的生活并没有上层区那样充满色彩,偶尔会有小孩在路上嬉戏打闹,也算是镇子上少有的活泼景象。穹甚至都还没发觉夜幕已至,由于磐岩镇全天都比较昏暗,白天黑夜都比较难以分辨。
       难以置信的是穹的床被铺在了希儿的帐篷里,爽朗的希儿并没有想那么多,她觉得和平时自己一个人睡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夜还未深希儿便早早地睡到了被子里,只留下在一旁失眠的穹。失去了地暖的供热,下层区的夜晚十分凄冷,穹感觉全身上下只有那个位置在散发着热量。实在是太冷了,他把双手夹在大腿中间,冰冷的双手让他难以入睡。等到终于把手捂热的时候,他却很羞耻地把贱根摸出了感觉,憋屈了多日的子孙在两个椭圆的容器中躁动。他悄悄起身,确定希儿已经进入梦乡,小心翼翼地调转了睡觉的朝向——他的头现在就睡在希儿的脚旁边,他还得再靠近,再靠近一点。
       等到穹挪到距希儿的脚只有几公分时,他将头埋到了希儿的被子里,用鼻子拼命地在希儿的足底附近呼吸。少女的芬芳和少女体味被他同时吸入鼻腔,像贝洛伯格的冷空气一样蔓延到他身体的各个角落,他简直要被这种味道迷晕了,希儿的足香简直是下层区最好的春药!熟睡的希儿哪里会知道自己的足底会让一旁睡着的男人如此兴奋。穹的下面已经搭上了大码的帐篷,顶住了厚厚的被子,穹用右手上下拨弄着自己的帐篷,生怕发出一点儿声音。完全勃起的穹意识已经全然被肉棒接管, (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开始伸出舌头卑微地舔着希儿的足底。这双脚白天一直被希儿闷在靴子里,难免会出汗浸湿足底,穹用舌尖细细品味着希儿的脚底,的确有一点点咸味,但这一点也不影响整体的口感,甚至为穹的手上动作增添了一些马力。
       穹感觉自己的子孙在囊中兴奋地涌动着,随时准备着喷发而出,可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能这么快就交代出来呢?反正今晚是睡不着了,不如在高潮前克制一下,玩个尽兴再结束战斗。就这样,反反复复几个来回,穹已经把希儿的足底舔的满是自己的口水,下边的先走汁也不客气地流到了被单上,穹准备好最后的释放了,再过几秒终于就能.....
       希儿可能感受到了足部的不适,无意识地在睡梦中抽动了几下,可这几下对穹来说很是致命,因为希儿的脚就这样插进了穹的嘴里,穹现在比任何时候都紧张,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希儿的脚趾与穹的喉咙只有毫厘之差,并且穹要是不小心用牙齿硌到了希儿的脚,希儿绝对会醒过来,那他可就真的完了。一想到希儿背上的大镰刀,穹的子孙便懦弱地全部流回了子孙袋中,可穹坚持不了这个姿势多久了,一段时间不咽口水会使穹感到口腔里的每一根神经都累到不行,看来他今天只能认命了。
       穹痛苦地呻吟了几声,希儿很快就醒了过来,对穹的处境浑然不知的她将脚往下一蹬,五根脚趾一齐戳到了穹的嗓子眼,穹疼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拍打着希儿的小腿示意自己要不行了,希儿连忙抽出了自己的脚,却发现上面沾满了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你怎么回事,我脚上的是什么东西,好恶心。”漆黑的帐篷中穹也能感知到希儿正盯着自己,可他又能怎么解释呢?口水?精液?都不大合适,他只能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企图将自己从死刑拉至无期徒刑边缘。
      打开手电筒,希儿发现穹的口水还流在嘴唇边没擦干净呢,可她似乎比穹更为惊恐,“你...你难道在舔我的脚?”希儿像是接受了让她几年都消化不完的知识一样,瞪大了双眼,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脚边的穹。(实际上确实是外星人)
     希儿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被颠覆了,可她好像有了比这个更重要的新发现。
     “你下边的被单怎么也湿了,难道也是口水吗?不应该啊。”希儿用手电筒照向穹两腿中间湿湿的被单,穹紧闭双眼,等待着审判的降临。
     “这是什么?”希儿指向穹鼓起的内裤,“你这里为什么鼓了这么大一个包,我为什么没有?”穹不敢相信希儿竟然不知道自己下面长了个什么玩意,便想着能不能蒙混过关。
     “这个...这个是小玩具。”
     “玩具?哪里会有这么奇怪的玩具?让我看看”说罢希儿便蹲了起来,用手去拽穹的内裤,穹害怕露馅便任凭希儿卸下了他肉棒的最后保护层。
        失去了内裤的束缚,肉棒挺立在空中,把希儿吓了一大跳。
      “这是哪门子玩具?”希儿的脸色渐渐阴沉,“哦~我明白了,这该不会是你的武器,正准备伤害我呢吧。”
        什么?穹对希儿的这个解释哭笑不得,用在别人身上可以,他的肉棒从出生到现在为止都只有被女性虐待和摧残的经历,还从来没有开发出伤害女性的功能呢。来不及多想,希儿已经对自己的解释信服了,一下子跃到了穹的身上,抓起他的衣领,狠狠地往穹的面门上砸了几拳。
        穹被这几拳砸得晕头转向,失去了任何反抗的能力。
      “还有这里,让我试试我新发明的一招,专门对你适用。”希儿本来骑在穹身上,现在突然两手撑起地面,用坚硬的膝盖往穹的“武器”上用力砸去,前两下还好只砸到了命根上,可第三下却不偏不倚地砸到了穹的两颗卵蛋上面,穹顿时昏死了过去。
        晕厥的过程中穹做了一个渗人的噩梦,他梦见希儿就像刚刚那样一直顶他的卵蛋,最后将他的卵蛋全部顶碎了,血精流了一地。这对穹【开拓】的旅程很是关键,先前他只是恋足、恋鞋袜,现在他有点儿不那么抵触金蹴了,可以说,他有点爱上这种自己的男性象征被肆意践踏,尊严全无的感觉了。
        不知过了几天,穹醒了过来,望见了砖制的天花板。他刚准备起身看看这是哪儿的时候就被踩在自己下面的靴子打断了,一个不认识的女人用长靴用力地摩擦着自己的卵蛋,丰满的胸部几乎挡住了她的脸庞,他只瞥见了她大腿根部的黑丝,毕竟他对女性的胸部不感兴趣,他只会对她们的玉足感兴趣。可现在一只玉足正隔着靴子折磨着他的下体,他从中获得的只有痛感,没有一丝快感。靴底像擀面一样碰触着穹的肉棒,此时痛感接替了快感,穹感觉如果再这样下去自己很快会射到这高贵的靴子上,幸好刺激渐渐消失了。
      “娜塔莎,你说这不是武器?那这个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啊,为什么我没有?”希儿问道。女人浅笑一声,“你不必知道,反正这个东西对男人来说,很重要。”
      “哦~那很重要的部位被你这样踩在鞋底,这个男的,可真是下贱啊。哎,快看快看,一听到我说他下贱,这个东西又变大了一圈,真是不可思议。”希儿在一旁捂住嘴巴,作惊讶状。
      “不对呀,按照以往的经验,晕厥的男人被我这么踩几下就很快会惊醒的,这次这个怎么不太一样。”娜塔莎对此很纳闷,“除非...他在装睡。”看到穹跳动的眼皮,娜塔莎对自己的结论又多了一分信心,“装睡是吧,那这样如何。”
         原本踩在肉棒上的长靴慢慢下移,用力拉住穹的包皮,钻心的痛袭来,穹很想求饶,可又不能出声。随后,娜塔莎将鞋跟插在两颗卵蛋的连接处,左右掰扯着穹脆弱的卵蛋。“咦?这也能忍住吗,那等下也别求饶哦。”娜塔莎拿来了cockbox,将穹的肉棒穿过小洞摆在了桌板上,可怜的肉棒在长靴下显得如此卑贱、弱小。娜塔莎右脚又将穹的包皮踩住往下拉,然后全体重地站了上来,穹感到心头一紧,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痛感,他痛的实在难以出声,双手痉挛的幅度不大,希儿和娜塔莎都没看见。娜塔莎看到脚下的男人还没有醒来,便用左脚的靴跟用力跺着暴露出来的冠状沟,穹现在已经几近休克,吐出了些许白沫,不省人事。
      “娜塔莎,快停下,他好像不行了。”希儿察觉到穹的不对劲,阻止了娜塔莎对穹的进一步践踏与摧残。
      “好了,好久没玩得这样尽兴过了,”娜塔莎整理了一下凌乱的现场,清了清嗓子,“这个男的在我这已经待了一段时间了,我想,也快到出院的时间了。”希儿明白娜塔莎的意思,可她实在不知道能把一个昏迷的人安置在下层区的哪里比较好。
     “你不是有一个上层区朋友吗?也不是说必须把他放在我们下层区,你明白吗?”希儿低下头,似乎不想回答娜塔莎的问题,露出不屑的神情。“她?上层区高贵的她什么时候会关心下层区的事?呵。”嘴上是这么说,但希儿现在也只能寄希望于那个女人了。
       将还未发出的短信重新编辑了好多次,希儿还是不知道该怎样给布洛妮娅发消息比较好,她平时发消息总是直来直去的,别人多说几个字都会令她感到厌烦,可今天怎么...希儿看着闪烁的光标,脸不知怎地红了起来,可没过几秒便摆了摆自己的脑袋,“不...不是这样的,再怎么说她也是上层区的人,我不会对她有任何正面情绪的。”希儿强迫自己不要再想和布洛妮娅的事情了,眼下还得安置旁边这个麻烦货。
     “有一个奇怪的人需要安置,速来下层区接应。”希儿临时删去了先前写好的寒暄语句,用最简短的话语表达出“我需要你”的意思。希儿刚准备熄屏,对方秒回了一句“马上到”。
       听着希儿讲述那天晚上帐篷里发生的事,看着靠在墙边的穹,无名的怒火在布洛妮娅心中燃烧着,她绝不允许谁对单纯的希儿干那样龌龊的事情。希儿越描述,布洛妮娅越恼火,外表平静的她内心已经想好了千百种方式把这个男人碾碎,不留余地。
     “行了希儿,我知道了,别说了,”布洛妮娅突然打断了在一旁滔滔不绝的希儿,希儿迷惑地看向她,谁知布洛妮娅竟然直接转过来盯着她的眼睛,希儿吓了一跳,连忙撇过身去,躲开了直射到她眼眸的视线。希儿感觉布洛妮娅的注视让她全身发热,她还从未在任何男性或其他女性身上有这种奇怪的反射。布洛妮娅浅笑一声,贴近希儿的左耳:“放心,我不会让欺负你的人好受的,绝对不会。”希儿感觉自己的心脏已经要飞出嗓子眼了,双颊像熟透了的柿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发高烧了呢。怎么回事?希儿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这种被动的感觉,平时在战斗中她总是占据主动权的一方,争论事情时总会一口咬定自己的看法是对的,就算自己错了也不愿承认,上一次与布洛妮娅冷战也是她提出来的,虽然她后悔了好一阵子,但是...但是布洛妮娅现在的主动把她打的措手不及,怎么会这样?
       在希儿回忆记忆中布洛妮娅的样子时,后者已经让银鬃铁卫改变了此行的目的地,布洛妮娅决定不去上层区的医院了,现在的目的地是上层区的监狱。希儿有些许不解,但想起她说过不会让欺负自己的人好受的,希儿便都明白了,她一言不发,跟在布洛妮娅身后,像被姐姐带着走的妹妹一样。
       步入监狱的铁门,布洛妮娅示意铁卫们可以解散了,和希儿架着穹径直前往走廊尽头的审讯室。监狱里关押的犯人很少,监狱内部甚至比外面还安静,审讯室内的环境更是令希儿惊讶:上层区难道对待接受审讯的犯人都这么体贴吗?房间内安置了两个加热器,中央是明亮的吊灯,甚至还有茶水、饮料,这哪里是审讯室啊?这简直就是温室,殊不知这些其实都是布洛妮娅心疼她让铁卫们临时为她准备的。
       一齐将穹放到了审讯椅上,两人都显得有些乏力,“行了,布洛妮娅,犯人我送到了,我走了。”希儿说着便准备转身离开,布洛妮娅立马从后面抓住了她的手,用力一拉,希儿一个踉跄便撞进了她的怀中。身经百战的希儿在这个时候显得娇弱无力,可她脸上还是挂着一种抗拒的表情。布洛妮娅试探性地在希儿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希儿感觉自己要被融化了,干脆闭上眼睛任凭布洛妮娅行动,只是时不时发出几声轻哼,这对布洛妮娅来说简直是催化剂,看似野蛮实则温柔地将希儿推倒在了一旁的沙发上。希儿本来想假装反抗一下的,可布洛妮娅将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其实她并不知道布洛妮娅接下来要干些什么,她可从来没有了解过,但既然是布洛妮娅,不管是什么她都能接受。
       布洛妮娅隔着罩子揉了揉希儿的胸,见没有什么反应便一把捏住了她的乳头,希儿顿时感到全身无力,她感觉自己要热炸了,汗水从腋窝滴下,嘴里发出只有布洛妮娅能清楚听见的呻吟声。布洛妮娅卸下了希儿的镰刀,还有希儿的衣服,希儿死命护住仅剩的胸罩,可怜地咬着嘴唇,摇着头,似乎在央求布洛妮娅。布洛妮娅看到她这副样子心都要碎了,连忙将希儿搂至怀里,“不委屈不委屈,希儿宝贝不委屈。”希儿的脸贴住了布洛妮娅隆起的胸部,不知应当放到哪里的双手无力地瘫在布洛妮娅的大腿处,她也想过要不要更深一点,可她没试过,她也不敢,还是让布洛妮娅主动吧。
     “希儿宝贝,既然你都到我怀里了,那要不...”希儿期待地望着布洛妮娅,“要不我们亲个嘴吧。”来不及希儿答应,布洛妮娅的唇已经向她袭来,可在她唇前一公分的地方停下了,迟迟没有落下。希儿感到很是燥热,几秒钟的等待对于她来说是莫大的漫长,她便往上仰了一点点,想主动碰到布洛妮娅迷人的唇,可她只要往上仰一点,布洛妮娅就把头抬一点,每次都差那么一点点,就一点点。来回三四次,希儿已经委屈的不行了,难道布洛妮娅不是要和她接吻的意思吗,难道是她误解了?种种疑惑涌向她的心头,她再也忍不住了,倒在布洛妮娅怀里大哭了起来。
      布洛妮娅被吓了一跳,连忙轻抚着希儿的头,安慰着可怜的索不到吻的希儿。“好了好了,是我不对,让我的宝贝受委屈了。”这种安慰对受伤的希儿不奏效,希儿捂住双耳继续哭,眼泪全被擦到了布洛妮娅的衣服上。布洛妮娅轻轻拨开希儿捂住耳朵的手指,从她的指缝中轻轻问到:“那...还要不要亲亲了?”希儿果断地捂住耳朵,“不要,我不要!”布洛妮娅怜悯地看着她,“嗯?真的不要,那...那就算了?”希儿迟疑了一下,脸蛋红透了,脸颊上的热量隔着衣服传到了布洛妮娅的肚子上。
     “不是...”希儿吞吞吐吐半天,小声说出了两个字,“不是?不是什么?”布洛妮娅追问道,希儿心里急躁难耐,表面还得不那么放纵,真是难办。“不是不要亲亲了,呜呜,我讨厌...”最后一个“你”字都还没说出口,布洛妮娅猛地将希儿的腰一揽,两位少女的唇瞬间碰撞到了一起,完美契合。希儿有点喘不上气,可布洛妮娅没有松开她的意思,虽然两人都是第一次接吻,可布洛妮娅已经为这一刻做足了功课。她给希儿短暂的喘息时间,然后把舌头顶进了希儿的嘴里,希儿生疏地用舌头迎接她。此刻希儿的口腔就像一个斗兽场一样,两卷舌头在里面较着劲,但很明显布洛妮娅的舌头占据完全主动,一个劲地在希儿的口腔内放肆着。希儿感觉自己下面湿透了,但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两人的接吻还未结束之时,一旁的开拓者发出了阵阵呻吟声。
       布洛妮娅恋恋不舍地让舌头离开了希儿的嘴唇,转过身去,一瞬间换了一副冷若冰川的样子盯着穹,二话不说上去就是给了他一耳光,穹被这一巴掌打懵了,卑贱地望着眼前的少女。“你刚刚在偷看什么?你还不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吗?”布洛妮娅冷笑一声,直勾勾地盯着下贱的穹。“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穹回答道,声音有明显的颤抖。
     “真的?”布洛妮娅用膝盖顶住穹的下体,过膝靴的魅力此刻展露无遗,凹凸不平的靴面顶得穹卵蛋生疼。他发誓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布洛妮娅盯着他看了半天,确定他没有说谎,方才移开了膝盖,可她发现穹竟然因为刚刚的刺激硬了起来,她狠狠瞪了他一眼,仿佛在说:等下有你好受的。
       沙发上的希儿很快恢复了平常的强势,“布洛妮娅,你刚刚跟我解释的我大概懂了,没想到,这家伙那天竟然在做这么猥琐的事情,你说,我们应该把他怎么样?”
     “很简单,”布洛妮娅将蒙着黑纱的手在穹的额头上点了一下,然后渐渐下移,“当然是...”玉手在穹硬起来的肉棒上停下,隔着裤子真像一个小帐篷,“没收作案工具咯。”
       布洛妮娅解开了审讯椅上的手铐和脚铐,用绳子牵住穹脖子上的项圈,牵着他来到了希儿的沙发前。穹“扑通”一声跪在了希儿面前,浑身发抖,他又害怕又紧张又期待,这种复杂的感觉简直要剥夺了他的理智。布洛妮娅让穹脱下裤子,然后从后面用靴尖叉开了穹紧紧合拢的双腿,现在三个人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希儿咬咬牙,用力踢向穹的两腿之间,每踢一脚穹都会因为剧痛弯下腰去,布洛妮娅便会在后面拉住他直起腰,方便希儿继续瞄准他的卵蛋。对比这样高强度的金蹴,黑塔和艾丝妲的那几下简直就是三脚猫功夫,他不知道这样的踢击还会有多少下,还会持续多久,他发现自己卵蛋的的耐力变强了,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沮丧。
        直到希儿自己都累的不行了,她们这才给穹一点休息的时间。布洛妮娅松开了牵引穹的链子,穹顿时瘫在了地上。布洛妮娅盯着穹的两颗红肿的卵蛋,随即又把目光聚焦到肉棒上。布洛妮娅脱下左脚的长靴,放在了穹的头顶,右脚像踩无生命的物体一样狠狠踩住穹的肉棒,坚硬的靴底给予穹的肉棒源源不断的压力,穹俯下身子尽量减轻被踩住肉棒带来的疼痛,可不争气的肉棒竟然流了一点点汁液出来,浸湿了布洛妮娅布满灰尘的靴底。
     “啊?这是什么?”希儿也脱下了短靴,用穿着白袜的小脚从下面抬住了穹的肉棒,她不清楚刚刚从这马眼里流出来的液体是什么。布洛妮娅不敢想象自己脚下的这个男人到底是有多贱,被她们这样调教都能发情,真是无可救药。她将右脚的靴子也脱了下来,被黑丝包裹着的美脚暴露在穹的面前,和一旁希儿的白袜玉足形成颜色上的鲜明对比。穹最喜欢被黑白双丝一齐玩弄了,具体表现在被踩得变形的肉棒依然在二人脚底发着情。希儿皱了皱眉头,与布洛妮娅对视一眼,后者心领神会,她们一左一右将穹肉棒的两侧踩住,快速地上下搓动着。前一秒还是肉棒还是在被虐待着,后一秒竟然能享受两位少女的足交,长期受到凌虐的肉棒哪能经得住这般刺激,一抖一抖地,不一会儿就已经有喷发的趋势了。要是就这么射出来,可能会把布洛妮娅的黑丝染得和希儿的白袜一个颜色。
       越接近射精的极限,穹感到越是害怕,他害怕在最后一秒时刺激又停止了,亦或是两人开始踢他的卵蛋让他射不出来。种种痛苦的回忆在他脑中浮现出来,他扭动着腰部,让肉棒感受黑白两色袜子的完全触感,布洛妮娅的黑丝细腻一些,他的肉棒在右侧获得的快感更加强烈;而希儿的白袜略为粗糙,并且希儿用力更猛,肉棒的左侧被磨得通红,左侧获得的痛感较多。终于,穹的精关大开,喷出了大量的浊液,两位少女的靴子都未能幸免。穹知道自己犯了天条,不敢抬头看她们,静候审判的降临。
       布洛妮娅从隔壁审讯室里拿来了一张长长的桌板,上面开了一个小洞,穹大概猜得到这是干嘛用的,他在下层区娜塔莎的诊所里尝过了这东西的威力。穹很自觉地躺在了地上,布洛妮娅放好了桌板,支起桌板的四条腿,希儿便把穹的生殖器从桌板下面穿上来,刚刚喷发过的肉棒现在就像一坨烂肉一样无力地搭在了洞口处,希儿拽了两下才终于把它拽上来。两颗卵蛋也是暴露在了桌板上,少女们一不小心可能就会踩个粉碎。
       穹紧闭双眼,却听到两名少女把靴子都穿上了,被布满花纹的靴底踩和被袜子踩可不是一个量级的,况且坚硬的靴跟要是踩在了自己的卵蛋上的话...可能穹这辈子再也不能射精了吧。
       希儿和布洛妮娅一起站到了桌板上,两人十指相扣,含情脉脉,从中间往下看正好隔着了穹的生殖器。布洛妮娅像之前一样把希儿拉到自己怀中亲吻,希儿重心不稳,支撑脚用力踩在了穹的肉棒上,另一条腿悬在空中,全身的所有重量都压在了穹肉棒上。可怜的穹嘴里塞满了布洛妮娅没洗的黑丝袜,发不出一点声音。两名少女的舌头交缠在了一起,希儿感感觉布洛妮娅的舌头滑滑溜溜的;布洛妮娅一直盯着希儿,而希儿在接吻时更习惯闭眼。她们已然忘记了脚下的卑微生殖器,沉浸在浓浓的爱意中,疯狂地享受着对方口水的味道。穹已经记不清被少女们的靴子踩了多少下了,他的生殖器也许也不记得,下贱地在靴底又一次喷发了出来,卵蛋也被踩得红肿、变形,伤痕累累。穹望向自己因为疼痛不停抖动的手臂,渐渐在少女们的靴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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