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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恋(第一到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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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3 05:28:40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一章
  夏至时分,连绵的大野山脉,苍翠一片,泥土和着植被的气息,弥漫,扩散。
  大山沟里,天气说变就变,随着一声闷雷,先前还毒辣的要晒死人的阳光瞬间湮灭,霎时天昏地暗,劲风拔起,呼啸一团。
  大雨将至,从山坳子里冒出一团极小的红点,离大野村头越来越近,仔细一看,原来是个在不断奔跑的小丫头,一身红布衫早被汗水沾湿,头上歪着一条稀松凌乱的羊角辫,脸上布满雀斑,小丫头奔跑着,一眼就瞅见扒拉在村头一面土墙上的一个男人。
  好似一点顾忌都没有一般,小丫头扯起嗓子叫到:“温大狗子,你咋又爬王寡妇家的墙了,要下雨了,你家那两只羊别给大雨冲走了,我可不管啊。”
  正在土墙上探头探脑的男人斜吊着劣质的旱烟,闻言一个激灵,吓的连忙就要从墙上爬下,不想兴许是太急了,脚下一滑,“哎呦”一声从墙上滚了下来,摔了个七荤八素。
  “二丫我看你又闲得慌了是不是,叫唤个卵子呢。”男人从地上爬起,一瘸一拐的扶着腰,忍不住恼羞成怒的吼道,墙那边,响起王寡妇的娇笑:“温大狗,有本事爬墙,咋没本事爬上老娘的床啊,看看,是你吃亏,还是我受罪,哈哈哈。”
  寡妇的调笑让男人黝黑的老脸禁不住一红,捡起丢在地上的旱烟,向着丫头本来的方向,朝村头外的山坳子奔去。
  乌云越来越密集了,接连不断的闷雷打的男人心头发憷,全部身家就是养在外面的那两头羊,要真被山雨惊着跑丢了,恐怕就要喝一年的西北风了。
  被唤作二丫的小丫头,迎着男人跑来,一瞅男人灰头土脸的狼狈模样,没心没肺的大笑起来,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就是让男人摔下墙的始作俑者。
  男人没好气的赏了二丫一个板栗,二丫也不恼,傻呵呵的揉揉后脑勺,学着男人瘸着腿的样子踉跄朝前走,嘴里还“哎呦”“哎呦”叫的起劲。
  “麻溜的!跟我去牵羊!”男人气呼呼的叫着,这二丫不过是个十岁左右的小丫片子,根本没有“坏了别人好事”的觉悟,更何况,二丫小的时候,得过一场重病,持续高烧不退,医疗施舍本就落后的山村,硬生生靠毛巾和红糖水捡回一条命,稍稍长大后,似乎脑瓜子也越来越不灵光了,应该是那场高烧留下的后遗症。
  二丫笑呵呵的跟着男人屁股后面,好死不死的抬头问道:“温大狗,我咋老见着你爬王寡妇家的墙,有啥好看的,下次带我也去看看呗。”
  男人原名温如言,土生土长的大野村的人,家里靠祖上蒙荫,爷爷辈里出过读书人,当了偏远地区的私塾先生,所以给男人起了这么个文绉绉的名字,后来家道中落,到了温如言这一辈,父母更因为贫困生活先后离世,于是留下这么个穷困潦倒的孤家寡人,成了村里头的盲流子,没事还装作读书人,拽两句诗词,可村里人早就忘了他的本名,都叫这个没点正行的男人为温大狗。
  温大狗提了提腰间松垮垮的裤子,阴阳怪气的回到:“看啥?看女人白花花的大腚!你说你没事叫唤个啥劲,有啥好叫唤的,瘟丫头。”
  二丫闻言,笑嘻嘻的皱了皱鼻子:“你当我傻啊,大腚不就屁股吗,女人的屁股有啥好看的,我才不信!”
  “你!”温大狗刚想一口唾沫星子给喷过去,欲言又止,和一个脑子不灵光的小丫头较个哪门子劲,只好闷头朝前走。
  风越来越大了,零星的雨滴抖落在身上,饶是炎夏,也有点微微凉意。不多时,两人走入山坳子里,一处拗起的小山坡上,巨石上正绑着两只羊,到底没有被雷声惊的挣了绳子,只是不安的低叫着,徘徊着。
  温大狗心里到底还是长长的松了口气,和二丫一人牵起一只羊,吆喝着撵着朝村子里赶。
  雨滴越来越大了,脚下慢慢湿透,温大狗赶的越来越急了。
  二丫忽然叫到:“哎呦喂,我爷爷他们要遭雨。”
  嗷的一嗓子吼的温大狗手里的绳子差点脱手出去,皱着眉回头:“咋了,你爷爷不好好在家呆着,是去哪了啊。”二丫的爷爷是村里的村支书,打小就和温大狗不对付,温大狗讨厌那个佝背的猥琐老男人,总爱眯着人瞧人,活脱脱的黄鼠狼一个模子出来的,又阴又冷,实在想不通怎么会生出二丫这样的孙女。
  “爷爷说村里要来个教书的,从大城市里来的,一大早爷爷就出门去接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也不知道是出了啥情况。”二丫急乎乎的,温大狗安慰道:“别瞎操心了,你爷爷一个大活人还能把自己给走丢了啊?咱这里本来就偏,山路不好走,耽误点时间还不正常?”
  说话的功夫,两人已进了村,隔着王寡妇家,有一件没有院墙的破旧瓦房,那就是温大狗的老窝了,两人把羊赶进用毛草搭出来的羊圈,脚刚落定,漂泊大雨挥洒而下。
  几乎是趟着水洼子钻进了屋,两人瞬间成了落汤鸡,温大狗擦擦脸上的雨水,捏捏二丫泫然欲泣的可怜小脸蛋,再次安慰道:“别担心了,你爷爷不会有事的。”
  “不行,我要去找爷爷,万一走丢了呢。”二丫说着就要朝门外走,屋外天地一线,大雨已经下成了水帘子,温大狗去拽二丫的手,被甩开了,气的一把抱住,嘴里叨叨着。
  “哎,我说你这瘟丫头咋就那么犟呢,那么大雨你跑个卵子啊,回头你爷爷没找着,你把自己给找丢了咋整。”二丫在温大狗怀里挣扎,这傻妞别看块头小,发起疯来,一身的蛮力,温大狗险险抓不牢,抬头间,忽然心头一动,叫唤道:“哎,别折腾了,你看,那是不是你爷爷。”
  模糊的水线里面,有几个黑点慢慢靠近了,二丫从怀里钻出来,眯起眼看,一辆毛驴着拉着的大轱辘平车在雨里走的艰难,平车上用塑料布盖着,似乎坐着一个人,一个驼背的老头子和两个村里的小伙子,正牵着毛驴的缰绳,费力的朝村口走。
  没错了,正是外出的村支书,二丫喜出望外,不是温大狗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差点就一头钻出去。
  “爷爷!”平车走的艰难,电闪雷鸣的,温大狗也有点担心了,好在还有两个身强体壮的小伙子帮忙,两边推着平车朝前走。越走越近,“咦,”温大狗疑惑的叫了一声,因为那平车正朝着自家的方向而来,这老支书,该不是被雨水淋进脑瓜子里了吧,两人平日里一见面就掐,大雨天的不朝家跑,朝自己这来干嘛?哦,对,难不成是二丫在这?
  胡思乱想的功夫,平车在家门口停了下来,二丫也顾及不了了,撒丫子奔出屋外,平车上果然下来一人,拎下一个大大的箱子,立马就有其中一个小伙拉着平车走了。而剩余三人,跟着二丫进了屋。
  一地的水渍,几人都有些狼狈,温大狗不自觉的抱起双臂,一言不发的盯着几人,实在搞不清楚这老支书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来来,白老师,我给介绍一下,这是咱们村的温大。。哦,温如言同志,他爷爷以前是私塾先生的,咱这村里的成年人,也就他还识几个字,希望你们好好相处。”老支书自顾自说,一张老脸笑的跟狗尾巴花一样,褶皱成一团,说着朝温大狗偷偷瞪了一眼:“来来来,如言啊,这是白老师,来的仓促了,也没个落脚的地儿,暂时就住在你这里,回头你给收拾收拾,把你那屋子让出来,给白老师住。”
  “啊?”温大狗一时没回过神,直到老支书伸过来的老手在他抱着的双臂上偷偷的狠狠掐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先前没注意,这会儿,再看,老支书用手扶着的,是个。。。娘们?
  “。。。哦,哦,行,住我这吧。”有外人在,也不好折了自己村的面子,温大狗低着眉偷偷打量这个白老师,长发披肩,被雨水沾透了,滑下来盖住了半张脸,光线有点弱,看得模模糊糊的,但怎么瞅怎么得劲,总觉得,这娘们,长的指定水灵。
  温大狗咽了咽嗓子里的唾沫,感觉有点站不住了,再朝下看去,这白老师身材纤细苗条,穿着时髦的牛仔裤,棉质的白色短袖,微微漏出的锁骨白皙透亮,皮子真是保养的好啊,因为被雨水淋透了,衣服黏附在身上,那火辣辣的小腰板,那直挺挺的大长腿,哎呦。。。
  “你好,我叫白婧妮。”想不到女人大方的伸出了手,把温大狗愣在当场,一出口,那软软酥酥的声音,把温大狗的大腿丫子都听麻了。罕见的老脸一阵滚烫,连忙伸出手,刚想握住女人纤长的嫩手,就被老支书一把拍开了:“行了,行了,白老师,你这身子金贵,赶紧进屋去换身干净衣服,别受了凉。”
  温大狗愣生生的缩回手,却是连跟老支书开怼的念头都没有了,嘿嘿傻乐。女人一笑莞尔,拎着箱子进了屋,从温大狗身边走过,激起一胳膊的鸡皮疙瘩。
  “行了,行了,别给眼珠子给看掉出来。”老支书低低骂着,一把拽过温大狗到屋角边:“温大狗我告诉你,实在是没地方了,才让白老师住你这,等腾出地方,立马就搬走,你小子给我老实点,收敛收敛平日里那个浪荡劲儿。”
  温大狗心情正好,丝毫不在意老支书的叨叨,摇头晃脑连声答应。
  山雨来的快,去的也快,温大狗忍住趴在门缝上朝里瞅的念头,搓着手坐在屋里,四顾一周,这家里,也是自己穷到头了,一件好的家什物件也没有,也不知道那大城里来的白老师会不会嫌弃啊,屋外,已然是雨过天晴的大好景象,被大雨冲刷过的土壤,野草,沾着晶莹的雨滴,一片清新自然的空气,甚至洒下一片临近傍晚的余晖,温大狗起身,忍不住伸了个懒腰。
  “吱呀”一声,破旧的木门被推开了,白老师低着头从屋里走出,头发被擦干了,简单的扎起了马尾,白短袖,牛仔裤,也被换了,一身似乎在电视剧里才能见到的连衣白裙,裙摆褶皱,漏出雪嫩的香肩。
  温大狗颤颤巍巍的,挑了挑有点发沉的眼皮,就瞅了白老师一眼,立马一股子要上天的躁动,温大狗发誓,这女人,是他这辈子见过,最漂亮的女人。
  那嫩的要出水的细皮子就不说了,柳叶细眉,樱桃小口,高挑的鼻梁子,最销魂的要属那双贼大贼亮的大眼睛,比正午的大太阳还亮堂,悠远而深邃的风情,眼珠子漆黑,一颦一笑,真是要羞死那些行为粗俗的糙老娘们。
  白老师迎着温大狗看呆的目光,又是轻轻一笑,温大狗猛嘬一口刚刚点起的旱烟,险险要把劣质的烟丝都给吸进肺里。
  他吗的,那臭老娘们王寡妇,以后指定要无人问津了。



第二章

  日子过的风平浪静,而温大狗却过的风生水起,有了白婧妮的进入,仿佛是圆了一场温大狗一直渴望却不敢奢求的梦,因为那女人,美的有点过分了。
  就在第二天,白婧妮就进入了隔壁村用破烂砖头和黏土堆起来的破旧小学堂,开始了在这偏远山区的支教生活,而温大狗呢,白老师不在的时间里,刺挠的,烦躁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原本就不适合他,只能跟着白老师早出晚归,白老师去上课,他就无精打采的去放羊,要不就是满处晃悠,叼两口旱烟,喝两口烧酒,还是日复一日的麻木懒散。每天就眼巴巴的等着学堂前上了锈的破铁钟敲响,然后就精神抖擞的奔回家,烧水做饭,等着白老师的归来。
  这白老师,在温大狗眼里,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仙儿,一众家务,自然也是心甘情愿的落在他一人身上。就那么大的屋子,被他精心一番拾掇,板凳横椅,条条框框的倒是有了那么点家的味道了。
  只是这白老师自打第一次见面以后,就很少再和温大狗聊天说话了,哪怕是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也是低头不吱声,要不就是一进屋就大门紧闭,没一点动静。这“食不言寝不语”的好习惯倒是让温大狗有点尴尬了,一肚子噼啪乱响的心火被撩拨的愈发旺盛。
  其实,想想也是合情合理,人家一大城市来的姑娘,知书达理的,要学问有学问,要模样有模样的,犯得着跟你一个无所事事的农民聊天交朋友吗,起先也不过就是初次见面,礼貌性的打个招呼而已。
  温大狗躺在床上,翻出那本被他视若珍宝的蓝皮面的手札一般的小书,书页间,已经泛黄,还有一股子淡淡的笔墨香气,这是老爷子在世时留下的,摘抄的一些诗词歌赋还有附在后面的一些感悟心得,笔迹龙飞凤舞,笔锋干劲老练,老爷子确实是有学问的。
  温大狗吊着旱烟,喃喃道。
  “老爷子,这文人啊,真难当,还有,真他吗难接近啊。”
  。。。
  兴许是过了一周,兴许是已经过了半个月,温大狗这样的人,哪有什么时间概念?
  这天清晨,他端着盘从屋子里走出,拾掇起一堆换洗的衣物,其实大都是白老师的,他一个糙汉子,就是这大夏天,一个月也不见得能换一回衣服,其实就这事情,温大狗也是在心里偷偷摸摸的胡思乱想过的,这白老师愿意让他洗自己的衣服,说到底,还是不排斥他的,对吧?
  捧起盆,用力嗅了一口,满鼻子的清香味道,温大狗有点忘乎所以了。
  “吱呀”,身后忽然传来开门声,白婧妮走了出来。
  “。。。早,早啊,白老师。”按照平日里的作息习惯,这个点白婧妮还没起床,其实温大狗也就是靠这点,才能主动洗上她的衣服,鬼知道如果她看见了,会不会来阻拦?只是时间久了,白婧妮似乎也就默认了,温大狗头一次觉得,给女人洗衣服原来是件那么美好的事情。
  白婧妮没有回话,低着头,顺着她的目光,温大狗看了看自己手上盆里的衣服,支支吾吾的笑道:“那啥,白老师你教书育人的,又大城市里来的,我闲着也是闲着,帮你洗衣服也算是作为那啥,你对我们村里贡献的回报。”
  一顿没用的废话,白婧妮会不知道他给她洗了那么久衣服?
  只是这次有点不一样。
  白婧妮似乎脸有点红,白皙漂亮的脸庞在朝阳照射下,活脱脱的天仙下凡啊,迈着步子走近,温大狗的心噗通噗通跳的难受,比上次进山抓山跳子,结果让五百斤的野猪撵了二里路还厉害。
  差点就碰到那莲藕一般纤细雪嫩的胳膊了,白婧妮把手伸进盆里,一阵摸索,忽然并起手指,顺带出一件绵绵的衣物,握在手心里就要往回走。
  温大狗眼角瞧的分明,那冒在手心外面的一点点粉色的棉布一样的衣物,那就是女人的遮羞布吗,这山村里虽然没人用,但他一个大老爷们怎么会不知道,那东西,洋名字叫内裤,就是穿在女人下面最贴身部位的裤衩子呗。
  “哎!”温大狗喉咙哽了哽,还是开口叫住了白婧妮,后者转过身,带着疑惑,一双大眼珠子瞅的他心里火辣辣的:“那啥,不是,我说,白老师啊,反正都要洗,我一大老爷们都觉得无所谓,要不,你那个。。。就那啥,给我一并洗了呗,你省得再自己麻烦。”
  一阵在温大狗眼里,算是天雷勾地火一般的对视。白婧妮僵了僵脖子,细不可闻的说了一声,“好。”走过,伸手,把手心的东西,伸进盆里的一堆衣服里,塞在了最下面,然后头也不回的回屋了。
  温大狗端着盆走到井前,开始朝水缸里打水,才发现,不知不觉后背早已湿透了。
  怂包!温大狗在心里暗暗骂自己。
  山村的清晨,宁静而清新,村里的人此时大多数更早起身干活去了。
  温大狗深深吸了口气,四下张望,最后盯在屋内白婧妮的房门上好一阵子,确认白老师没有再出来的可能了,这才小心翼翼的扒拉着衣服,从最下面,翻到了那件被鼓囊成一团的内裤。
  粉色的,摸在心里,滑滑的,挺舒服。
  温大狗有点做贼心虚的又是左顾右盼一番,抖着手展开内裤。
  赫然就见着,内裤那个接近某处的部位,粘了一根。。。黑黑卷卷的毛发,温大狗如鲠在喉,不断的吞着嘴里渗出的唾沫星子,再仔细瞅了瞅,那个部位,有点发黄。。。用手指摸了摸,黏黏的,有点湿。
  于是,这个单身了二十多年的男人,真的有点忍不住了,把那内裤,凑到鼻子前,嗅了嗅。
  温大狗万万没想到,那天仙儿一样的白老师,内裤的味道会是那样的,一股子刺鼻的腥味钻进鼻孔,有点像是搁置久了发臭的腌肉一样。
  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连忙把内裤揣回盆里。
  舌尖舔了舔牙床,奇了怪了,明明是呛鼻辣眼的腥骚味道,怎么跟那烟杆子一样,抽一口就隐隐有了上瘾的感觉了?
  这会儿,上了头的温大狗,根本没有发现,白老师所在的屋子,开出一道缝隙的窗户里,一双愈发娇艳璀璨的眸子,颇有深意的。。。看得仔细。
  内裤又被拿回手上,放在鼻尖,闻了又闻,第一次闻到女人体味的温大狗,胯间不可抑制的撑起了帐篷。那种腥骚味道,真的让他上瘾,尤其是想到,那么干净漂亮的女人,私密部位居然是这样的。。。一股子冲动就差点让他喷薄而出。
  终于伸出了舌头,舌尖认准了一处,舔了下去。
  咸咸的,说不出的感觉,还有点臭味,之前堂而皇之的爬王寡妇家的墙,也是有贼心没贼胆,说到底自己还是个对这男女之事一知半解的雏儿,这会儿,真的比第一次吃肉,第一次三伏天下深潭里捣水还刺激过瘾。
  舔了又舔,最后都有点分不清了,到底是自己的唾沫,还是这内裤。。。原本就是湿的。
  温大狗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自己每天给白老师洗衣服,她是默认的,那这次,怎么一端盆子她就出来了?除非。。。
  他娘的,这裤衩子,不会是白老师刚换下的吧?
  心肝子猛的一蹿,抹了抹嘴角的口水。
  。。。
  

第三章
  
  山坳子里,温大狗找了处背阴的大石块躺下,潮湿的岩壁上,挂满了青苔,正是避暑的绝佳地方,嘴里叼着狗尾巴草,看着远处那两只小羊慢悠悠的吃着草。
  这畜生,也是没心没肺的,大热天的,甭管多晒人,只要见着吃的,就啥都不管了。
  等到那两只羊绕着小山坡转悠个两圈来回,差不多就是回去的时候。
  “嘿嘿”一想到回去,温大狗情不自禁的笑出声。
  这娘们啊,不对,这女人啊,心思真是奇怪,对你爱答不理的,这几天忽然就跟你熟络上了。
  这几天,白婧妮和温大狗的关系,确实近了不少,大抵是女人的矜持,随着时间的推进,自然而然就跟朝夕相处的人走近了。
  昨晚上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温大狗抿了一口别在腰间的老葫芦里的烈酒,扎吧扎吧嘴唇子,那会儿,他在屋子里抽旱烟,有人来敲门,这屋里没第三个的人。
  受宠若惊的温大狗连忙缩回正在脚丫子上磨蹭的手,连滚带爬从破榻上爬起,给白婧妮开门。一张黑脸,皱巴巴得凑到一起,真是笑的比哭还难看:“白老师,有什么事吗。”
  白婧妮的手不自然的握着,看了温大狗一眼,单单这一眼,就看得温大狗的心火腾的一下子窜起老高。
  “那个,陪我。。。去一下?”一张无暇如玉般的脸上仍是云淡风轻的样子,而声音却是越说越低了,温大狗这一门心思盯在女人身上,女人眼里的扭捏和顾忌,还有就是,紧紧闭合着的双腿,让他心中顿时明了。
  撇了一眼屋外,乌漆嘛黑的,是怪吓人的。
  “怕黑?嘿嘿,走。”温大狗嘿嘿笑着,白婧妮的头更低了。
  温大狗点起屋内的油灯,率先出屋,白婧妮一言不发在后头跟着,让原本想故意找点闲篇唠唠的温大狗也自觉的闭上了嘴,毕竟是娇滴滴的黄花大闺女吗。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屋后的茅房。
  白婧妮看了温大狗一眼,似乎真的有点憋不住了,单手捂在小腹上,稍微犹豫一下之后,踮着脚尖进去了。
  这种时候就有点犯难了,知道她怕黑,可你总不能把灯提进去吧?温大狗挠着脑袋,魂不守舍的左顾右盼。
  “呲~~”一阵有点急促的尿声,温大狗心里咯噔一下,有点麻酥酥的。
  白婧妮似乎也意识到了,这声音外面的男人肯定听到了,于是,断断续续的,尿声停了又停,最后终于固不住一般,“哗哗”响起。
  温大狗不自觉的摸了摸鼻子,耳尖跳的飞起,这声音,太他吗刺激了。
  “大狗?”传来白婧妮弱弱的呼喊声,“你在外面吗。”
  “哼,啊,嗯嗯,我在呢。”温大狗感觉喉咙黏糊糊的,连忙答应。“怎么了?”
  “。。。”
  “要不,白老师,我靠的近点?”
  “。。。”
  就在走近的时候,一声有点沉闷的声音发了出来,“噗”这下饶是脸皮厚成八丈高的温大狗也有点悻悻的捏了捏大腿,没来由的就想起,那天早上,被含进嘴里的那个内裤的味道,此时,里面的白老师肯定是裸露着下体的,就那地方,也不知道啥样,尿过之后那味道,也不知道。。。
  长长呼了口气,蹲在了茅房旁边,努力让自己不要再想那些有的没的。
  也就是一杆烟的功夫,白婧妮走了出来,脚步间,自然轻松了许多,嘴里小声念叨着:“这里的厕所,真的怪吓人,大狗啊,麻烦你了。”
  “哪会啊,嘿嘿,白老师没关系,下次我还。。。”话说到一般咽了回去,温大狗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不妥,尴尬的歪了歪脖子。
  没想到,白婧妮却是“噗嗤”娇笑一声。
  回屋前,白婧妮回过头,淡淡的笑意萦绕在眉间,一双美目,意味深长,不说多勾魂,也是看得温大狗惊心动魄。
  美人一笑倾城,轻轻说道:“大狗,下次,那种贴身的衣服,要分开洗。”说完,眨了眨眼,进屋去了,留下温大狗愣在当场。刚才,那是媚眼吗?
  咧了咧干巴巴的嘴唇,夜里,温大狗差点失眠。
  “咩~~”几声羊叫把温大狗从回忆里带出。
  又喝了一口烈酒,这老葫芦里的酒,可是平日里舍不得喝的,还是去年年关前后,厚着脸跟村里打工回来的老哥讨来的。
  好在温大狗酒瘾虽然不小,酒量倒是不行,两口就微醺了。
  躺在石块上,背起头,轻轻背诵起老爷子留下的那本手札里的诗词。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好好的一首洛神赋,被念得前压不搭后韵,还有读错的生词。
  不过,此时心中别有一番滋味的温大狗,却是一副我自悠然的气派神色,摇头晃脑,不知不觉间,响起了鼾声。
  。。。
  日暮时分,太阳一扫正午时的作妖毒辣,变得温顺起来,有微风轻浮而过,撩人心弦,真是吹透了心肝脾肺肾的解暑消渴。
  青苔巨石上,温大狗睡意正浓。
  “大狗啊,大狗哎。”一声声催命般的叫唤把温大狗惊醒,揉了揉眼,头也没抬,能这么叫他了只有那傻鸭蛋,二丫了。
  温大狗伸了个懒腰,没多久的功夫,二丫连蹦带跳跑了过来,一如既往的歪羊角辫子,红布衫子,边跑边傻乐。
  “干啥啊,二丫。”温大狗摸了摸睡得酸楚的脖子。
  “大狗,今晚我要去你家,给我做面疙瘩汤吃啊。”二丫仰起脸,乐得屁颠。
  “来我家?行啊,不过,你来我家干嘛?”
  “是白老师啊,她说大丫聪明,啥都是一学就会呢,大丫说想成为白老师那样的人,就求白老师再多教她学问,白老师就让她晚上到家里给她上课啊,我在家没人玩了,就跟着呗。嘿嘿,温大狗你高不高兴啊。”
  “哦~”温大狗长长应了一声,这到底是大城市来的知识分子,思想觉悟那么高,大丫,人如其名,自然是二丫的姐姐,一栾同生的亲姐妹,若不是那场高烧,估计二丫也是个聪明伶俐的小丫头吧,哪会像这样整天跟个野小子一样到处蹿,见人就傻乐。
  温大狗嘴里轻碾着狗尾巴草,斜着眼看着蹦上来并肩坐下的二丫:“哎丫头,我说,你觉得白老师人咋样?”
  “美。”不知为何,一向大大咧咧的二丫听到这句疑问,居然害羞的红透了脸。
  “哦?就美啊,你这不废话吗,谁不知道白老师美啊,还有呢?”温大狗颇有兴致的用手指抵了抵二丫的小腰。
  傻丫头自然是痒痒过后,一阵傻乐得扭了扭身子,哼哼哈哈跟温大狗闹了又闹,片刻功夫,二丫的眼睛又沉了下去,有心思一般,看着远处的小山坡怔怔出神。
  小孩子哪能裹住心思,尤其还是在格外亲近的温大狗面前。
  “哎,大狗,你知不知道,就是,就是那种。。。哎呦喂。”二丫自顾自说,忽然就红着脸把头扎进双臂间。
  这傻鸭蛋不会是魔怔了吧,温大狗莫名其妙,一拍二丫肩膀:“你要说啥?”
  二丫抬起头,似乎不知道如何开口,憋着腮帮子,想了又想,一贯吵人的大嗓子像是被塞了发面一般的尖细起来:“大丫和白老师特别亲近啊,下课后,人都走了,她俩就老是留下来。”
  “哦,那感情是另外再给大丫补课呗,你不说了吗。”
  “哎呦,不是那种亲近,就是,就是。。。”
  温大狗的好奇心也被撩拨起来,一吐嘴里的狗尾巴草,催促道:“就是啥啊就是,你咋磨磨唧唧跟个小娘们似的,哦,你就小娘们,嘿嘿。”
  二丫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心虚似的四处望了望,凑近温大狗压低了嗓门:“那天人都走了,我看到,在学堂里,白老师把裤子给脱了。。。”
  温大狗的心咯嘣一跳唤,脸色也变了:“然后呢?”
  “然后,然后啊。。。大丫就跪下了,我也不知道是咋了,白老师就一个劲叫唤,那声音比上课时候还好听呢,大丫。。。大丫就把头伸白老师裤裆子下面去了,我瞅了又瞅,就感觉,大丫是在。。。是在。。。舔白老师。。。尿尿的地儿。”话一说完,二丫忍不住用手捂住发烫的脸蛋子,温大狗咽了咽口水:“还有呢?干啥别的了没?”
  “还有,还有啊,就白老师还转身了,就用那,你说的那个大腚。。。也让大丫舔了。”
  “我日,那不舔屁眼子吗。”
  “哎呦,温大狗,你臊不臊得慌啊。”二丫狠狠掐了一下温大狗的腿。
  温大狗咧着嘴,心肝子却是噗通噗通跳的要蹦出嗓子眼一样,他和二丫可不一样,立马脑子里就想起一副忒骚气的场景:美若天仙的白老师,分开莲藕一般的大长腿,漏出那见不得人的私处把大丫脑袋瓜子裹进去,一蹭一蹭的,边舔,白老师还边叫唤。
  “这他娘还有这种好事啊,咋轮不到我头上。”温大狗感觉胯间那玩意儿又涨的难受,嘴里嘟囔了一句,却被二丫听在耳朵里,仰起脸:“咋的,大狗,你也想那样吗?我那天看着也是,这几天一闭眼就是那画面,我都有点羡慕大丫。”
  温大狗吓的连忙捂住二丫的嘴巴:“倒霉孩子瞎叨叨个啥,你知道那是啥事吗你就羡慕,这事可千万别跟别人说,不然白老师要倒霉。”
  二丫瞪大眼珠子:“啊?哦哦哦,那我指定不讲。”
  “嗯,咱赶紧回去吧,你不上我家吗,走,给你做面疙瘩汤吃。”
  “好勒。”一听到吃的,二丫立马又喜笑颜开。
  而温大狗却笑不出来了,懊恼的弓着身子,怕二丫看到胯裆下的窘迫。
  幸好二丫率先跑开了,牵着羊迈步晃悠在前头。
  温大狗悻悻然的夹着腿,心里翻了个底朝天一样。
  这他娘的没完了,咋还不消肿?
  


第四章
  
  有了二丫那次无心的撩拨,温大狗看白婧妮的眼神也变了许多。
  他也不明白,究竟自己是个啥心态,白老师祸害了人家闺女?她自己就是个黄花大闺女,而且那大丫二丫似乎喜欢白老师喜欢的紧,整天跟着她屁股后头嘻嘻哈哈的,自家养条狗也没见着这么爱粘人啊。
  在饭桌上几次磕磕巴巴想问点啥,最后还是憋住了,总不能跟白老师一张嘴:“听二丫说,你让大丫给你舔屁眼子了?舒不舒服,其实我觉得我这牙口也不错嘿嘿。”
  而白婧妮似乎一点都没察觉到温大狗的异常,相反,两人的关系越来越亲近了,傍晚时分,山村里的风比三伏天下深潭子还得劲,温大狗以前就喜欢靠在门外的石磨上,翻一翻那本手札,装腔作势的文绉绉念上几句,骨子里他还是觉得,自己是出生在书香门第的读书人,应该是识大体懂大理的,这下真的读书人来了,他也没闲着,让白老师坐在石磨上,给她讲那些诗词的意思。
  又是周而复始的一天。
  傍晚时分,饭点刚过,两个丫头又如期而至。
  同是一身粗糙的红布衫,走在前头的看起来略高一点的小姑娘,大眼珠子里透着一股子伶俐灵动的神采,皮肤也是比长满雀斑的二丫要好上许多,眉清目秀的,隐隐有点小美人的色彩,这就是大丫了,大丫的聪明是全村出名了,三岁就能背古诗,还不算聪明?
  老支书常拍着胸口指着大丫说,这是仙气儿,老天对他家不薄,二丫身上缺的是要从大丫那儿补回来的,每每温大狗在场,肯定要长着一口大黄牙大骂:“仙你娘个扫帚仙,你家孙女要有仙气指定先送你上天!”气得老支书跳脚骂娘。于是大丫也顺带着讨厌起温大狗来,但小姑娘能有什么深仇大恨?无非是拌拌嘴,挤挤眼,反倒是给温大狗闲中找乐一般。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迟。”温大狗打算不搭理这两个小丫头片子,摇头晃脑的念着这首无名氏的五言诗,心里琢磨着这作者指定是个古代的小娘们,不然叨叨来叨叨去咋尽是些废话?
  “丑人多作怪。”大丫做了个鬼脸,不忘挖苦一句。
  “哎呦,这倒霉丫头。”温大狗早就习惯了这姑娘的敌意,也不打算计较,只能靠着石磨吊起旱烟,长叹一声:“小生我当下很忧郁啊。”
  大丫闻言噗嗤一笑,朝温大狗胯裆下看了一眼:“嗯,我看你是裆下真的很忧郁。”
  说完就朝屋内一溜烟跑了,二丫摸摸脑袋,也不懂这姐姐是乐个啥,只能跟着傻笑一阵:“大狗,我去找白老师补习功课去了啊。”随后也跟着跑进了屋。
  温大狗想了半天了反应过来,一拍大腿低声骂道:“我日,老子怎么让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调戏了?”
  身后早已没了动静。
  温大狗扣扣脸,皱起眉头朝屋内看去,却是啥名堂都看不出来,每次都是这样,两人一来就进屋了,至多也就是跟着吃口饭,还是一样,从开始一直到两个丫头离开,那门始终是关着的。
  想起那天在山坳子里放羊时候二丫说的那些话了,这些天就一直困扰着温大狗。
  终于还是有点鼓不住了,“舔尿尿的地方”到底是个啥体位?温大狗一想起那话,就觉着浑身刺挠的厉害,抓耳挠腮的,一口烟枪子,呛的连连咳嗽。
  天色渐渐变暗了,猫着腰朝屋子走去,才走到一半,猛的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在自家慌张个啥劲儿?”
  那又能硬气个啥劲儿呢?温大狗知道自己要干啥,把烟杆子别在腰间,闷声弓腰,轻轻踮着步子走到窗前。
  山里的昼夜温差大的夸张,这会儿,不知是心虚还是天气原因,温大狗就感觉后背凉飕飕的。
  有一丝光线从木框窗户边上透出来,这窗户是从下面朝上支起来的,两边搭着细木条,这会儿刚被撑开一点,漏出一点缝隙。温大狗眯着眼,从缝隙里朝里看去。
  正对着窗户的是自己那张木板床,被白婧妮用绒毯在下面垫了一层,再盖上凉席,一盏昏暗的台灯下,白婧妮正坐在床边看书。
  二丫跪在一旁,手里捧着白婧妮脱下的那双白色鞋子,白老师跟他说过,那叫帆布鞋,挺洋气的,温大狗忍不住眼珠子一阵晃悠,因为,二丫正伸着舌头,舔那双帆布鞋,这双鞋,早上才被温大狗洗过,用的是自己擦洗身子的毛巾,可这二丫似乎有点过了,一天走动下来,这山村里的路又不好,肯定不少脏东西溅在鞋子上,而二丫似乎一点都在意,比吃他做的面疙瘩还来劲,小舌头跟吃了糖一样,舔的津津有味。
  而白婧妮,捧着书,一点都没有在意跪在地上舔自己鞋子的二丫。
  这是几个意思?温大狗脑瓜子嗡嗡的,看到二丫,舔完了一遍,又把鞋口,捂在自己的脸上,小肚子一鼓一鼓,显然是在大力的呼吸,不臭吗难道?温大狗下意识的,就咽了咽口水。
  白婧妮坐的像是有点累了,于是稍微动了动身子,身下的白色长裙子一阵鼓动,这才让温大狗想起,屋子里还有一个人,大丫。
  温大狗撑在大腿上的双手忍不住抓了抓,腰弓的有点累挺,就干脆蹲了下来,这下,看得就更清楚了。
  白婧妮一直沉静的脸有了变化,一股子淡淡的红晕从脖子底下,一直爬上了雪嫩的脸蛋。一张娇艳欲滴的小嘴,微微张开,又轻轻抿起,最后是用上牙床轻轻撕咬住嘴唇,看那嘴型,有点斯哈的味道,这种样子,温大狗感觉只有在憋尿憋到卵子快要炸了,然后找到茅房一泄而出的时候才会有。
  白婧妮松开一只捧着书的手,按了按腰下的长裙。
  温大狗这才发现,漂亮的长裙下,也就是白婧妮分开的双腿间,微微的鼓起了一块。
  随着白婧妮的抚摸,那鼓起的地方,起先还是慢慢的蠕动,随后就越来越快了,温大狗明白了那他娘就是人的脑袋!
  大丫!钻在白婧妮裙子底下,看那样子,傻子也知道是在干啥了!
  舔她尿尿的地方。
  “大爷的吧。”温大狗忍不住低低叫了一声,连忙捂住了嘴。
  白婧妮抚了抚额间,一把拽下扎在脑后的马尾,一头黑墨样的长发就顺嗒嗒的流淌下来,温大狗自然不懂,那是女人发情的模样,只是觉得,这会儿的白老师,真是美到了骨子里。
  随着裙摆下的脑袋,抖动的越来越快,白婧妮时不时低头,扭动脖子,一头秀发随风轻轻摇曳然后盖住了半张脸,温大狗看不清那迷离的眼神,只觉得,白婧妮开始缠绕上来后,漏出裙摆的小腿,真是白的晃眼睛。
  那双大白腿,已经变成夹了,一双小手分别从裙摆下伸出,漏出大丫的半个后背,小手抱住了白婧妮的腰,而白婧妮,更是顺着劲把一双腿夹的更紧。
  “嗯~~啊~~”急促而低沉的一声娇呼,隔在窗户外都听到了,白婧妮修长的五指猛的抓住裙子下的脑袋,随后用力握起,一阵拉扯,大丫的脑袋就跟钻了进去一样,被死死按在双腿间。
  温大狗惊的差点要一头撞在窗沿上,连忙蹲下,背靠着墙,这他娘的,二丫说的是真的啊!
  这是个什么玩法?温大狗想不明白,只知道,自己的小心脏跟塞了只蚂蚱一样,跳的咕咚咕咚的,就跟抽旱烟抽猛了,辣出眼泪那感觉一样。
  再看看?再看看,忍不住好奇,再次转过身子,把脸伸了回去。
  于是,温大狗生平第一次见到了,女人胯下的样子,想不起来是啥词了,就叫尿尿的地方吧。
  白婧妮用脚去踩大丫的肩,大丫就从裙子底下钻了出来,还擦了擦嘴,似乎是忌讳在外面的自己,到现在除了那声娇喘,屋里的三个人没发出过一点声响,白婧妮的脸色变得冷冰冰的,朝下一指,大丫立马仰面躺地上了。
  白婧妮迈步向前走了两步,踏开了腿,刚好分开踩在大丫的头两边,然后,白婧妮慢慢提起了裙摆,漏出空荡荡的下体。。。
  她没穿内裤。。。
  两边有点稀松的黑毛,一块通红的疙瘩一样的红色小肉就顶在最外面,那两块带着水渍的肉片微微外翻着,里面是粉嫩又带点腥红的一片,白婧妮朝着大丫的脸坐了下去。
  离脸还有点距离,白婧妮低下头,长发盖着脸,大丫忍不住微微抬头,想把脸凑过去,而胯间那两块肉片,蠕动两下后,冒出了黄色的水花,对着大丫流了下来。
  大丫立马把脸凑上,裹住冒黄水的两片,温大狗自然知道,那他吗就是尿,难怪,大丫她们来了之后,白老师再也没找自己去上过茅房。
  又是那股哗哗的水声,还有大丫努力吞咽的声音,温大狗感觉嘴唇子有点发干,直到,那尿声消失了,白婧妮微微的起身,弯着膝盖,而大丫就跟着用胳膊撑起身子,好把脸再凑过去,又是一阵舌头的轻舔。
  白婧妮任由大丫在下面,仔细的清理,舔掉自己流下的东西,然后。
  忽然抬起了头。。。
  一双此时格外妖娆的眼睛,对着窗户看了过来。
  “我操。”对视到的温大狗,吓的小腹一阵尿意,踉跄着朝后滚了出去。
  这下完犊子了,被瞧见了,只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从屋内,忽然跑出一个黑影。
  “谁!”温大狗没来由的浑身一紧,张口喝了一声。
  


第五章

  到底是毛糙的汉子,又有稀罕的姑娘在屋内,温大狗也是暗地里扯上一股子狠劲,追上黑影,对着横起就是一脚踹出去了,这一脚踹了个正着,黑影被踹到后背,怪叫一声扑在地上。
  模糊的视线下,温大狗看清了那张褶皱的老脸。
  “老支书!你个老东西跑我家来干啥!”
  “干啥?我孙女在这学功课,老子不能来看看吗。”
  “你看你娘个卵子,你就是来偷看白老师的吧,老东西我就知道你不是啥好鸟。”
  “你快滚半拉子去吧你。。。啊哟臭小子敢动手。”
  老支书被人揭了老底,穷凶极恶般的从地上爬起,两人转眼就撕吧到一起,扭打起来。
  这温大狗不是怂货,但说到底平时骂骂闲街还行,真动起手来,这老支书老胳膊老腿的,生怕一个劲用狠了,给这为老不尊的老东西打出点好歹来,当下也只能就互相拉扯着,抱成一团滚在地上,嘴上也不歇着,骂骂咧咧的你来我往,真是闹了个鸡飞狗跳。  
  屋子内起先还没什么动静,等两人在地上滚着撕吧起来,冷着脸的白婧妮走了出来。
  嘴角隐隐勾起一股子不屑的冷笑,白婧妮却是一点拉架的意思都没有,抱着胸走到屋外的石磨上,翘起二郎腿,漏出白花雪嫩的小腿,就这么看戏一般,一言不发。
  老支书打累了,“去你娘的”叫一声,一脚踹在温大狗肚子上,蹬开对手,随即四脚朝天,大口喘着粗气,温大狗也被缠的是双腿发软,踉踉跄跄从地上爬起,看到坐在一旁的白婧妮,一张黑脸立马就红成了猴屁股。
  刚才,不是坏了人家的“兴致”被发现了吗。
  “白。。。白老师。”温大狗叫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跪着。”屋外,光线昏暗,温大狗看不清她的脸,只是白婧妮坐在石磨上的身子忽然向前倾下,那张绝美的容颜也从青丝鬓发间无暇的漏出,脸上带着一股子陌生的笑意。
  说是笑,那隐隐透漏出来的气势,让温大狗心肝子咯噔一下,膝盖一软,噗通就跪下了。
  “爬过来。”白婧妮脸上的笑容更盛,温大狗想起,自己逗弄村头王寡妇家的那只大黑狗的时候,自己也是这样的表情。
  可就是说不出为什么,身子就不听使唤般的,摩挲着膝盖头子,一路跪爬了过去,一直跪到石磨前,脸差点就杵在那只翘起的脚上。
  “看的过瘾吗?”已经穿上帆布鞋的脚朝前撂了撂,碰到温大狗的鼻尖,几乎就是同一时间,裤裆子里那邪祟一样的玩意就嘎嘣一下硬起,顶出老高。
  “我,我,那啥。。我”温大狗吱吱呜呜的,说不出半句话。
  白婧妮并不着急,又把手朝老支书一指:“你呢,看得过瘾吗。”
  翻在地上跟死狗一样喘着气的老支书,一听到话,吃了耗子药一样,一咕溜从地上爬起,有样学样的,也在原地跪好:“白,白老师,我我。。嘿嘿。”
  “在学堂里就天天看,懒得搭理你,怎么,还跟着你孙女跑这儿来了?”白婧妮轻巧说着话,还不忘用脚尖子点两下温大狗的脸。
  “呸,老不死的。”温大狗闻言,啐了一口,扭头骂道。
  白婧妮“呵”一声,一脚踢在温大狗鼻子上,力道倒是没多重,但还是羞的温大狗捂着鼻子跪坐下去,连忙埋下头:“你好到哪去啊,大狗。”
  温大狗不敢吱声了,这白老师没看起来那么单纯,指不定自己做的那些事,她都知道。
  白婧妮也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又把脸转向老支书:“刚才你在屋里了拿了什么东西?”
  “没。。没拿什么啊。”老支书连忙摇头,一张老脸晃的跟癞皮狗似的,褶皱晃动。
  “哦,”白婧妮饶有深意的端起下巴,“那你怀里的是什么。”
  老支书触电般的浑身一哆嗦,本就狭小的老眼眯紧了,颤颤巍巍的从单薄的外套怀兜里掏出一样东西。
  一张白色的两头圆的软和和的东西,跟棉兜一样的长条,好像是纸做的,上面腥红的一大片,还粘着点黑的黄的脏东西。
  “我操。”温大狗惊的暗叫一声,这他娘的,不就是城里姑娘用的那种卫生巾吗,就跟那月经布差不多,回头再看看白婧妮,一点惊怒或是害羞的神色都没有,反而是笑意玩味,轻啐着:“老支书,那是什么东西,你不会不知道吧,手脚挺麻溜的啊,我这刚换下,你就给顺走了,拿那东西干嘛呀?呵呵”
  老支书眼皮子翻了又翻:“我们这儿,土方子,说这东西,。。辟。。辟邪。”
  “哈哈哈,”一连串轻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白婧妮笑出声还笑那么久,居然听出点王寡妇才会有的浪荡味道,温大狗心里痒酥酥的。
  白婧妮的笑容登时收敛下去,原本还似清风流转的深邃眸子忽然冒起一股子腊月的酷寒:“吃下去!”
  老支书的脸,羞臊的跟吃了屎一样,为难的看了一眼温大狗,捧在面前的卫生巾,抖了又抖,但这老东西,像是真的喜欢这味道,卫生间上的红黄相间的污秽让他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
  对着正中的位置,一口含了进去。
  温大狗看得嗓子眼一阵发酸,不想胯间的东西反而翘得更高了。
  反正是丢光了老脸了,老支书破罐子破摔一样,索性闭上眼,一脸喝老酒的骚劲儿,嚼着卫生巾,咽口水的声音听的温大狗小心肝子又是一阵狂跳。
  那他娘可是女人来事后的东西啊。
  “白老师,我也想要。”脆生生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惊的温大狗浑身一哆嗦,转眼一瞧,日了血吗了,屋檐下,正站着大丫二丫,(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说话的,是二丫,直勾勾的盯着老支书嘴里的卫生巾,就像过年见着饭桌上的大肘子一样,舔着嘴。
  这是喝了迷魂药了吧?那可是她们的亲爷爷啊?
  白婧妮闻言,伸开腿从石磨上站下,深深的和温大狗对望一眼:“下个月还有,白老师给你留着,就当是,孝敬你爷爷了。”
  “含着东西,滚。”白婧妮望都不望一眼,老支书正舔的上头,听到话,似乎有点遗憾一般,爬了起来,用手指把含着的卫生巾朝嘴里塞了塞,点头哈腰退着走了。
  “我们进去。”白婧妮捏了捏二丫的脸,又朝温大狗望了一眼,进屋了。
  温大狗愣在当场。
  哎?
  不是?哎?我说?
  他娘的我也偷看了,我也犯罪了啊?不给我来点惩罚啊啥的吗?哎?白老师?我操。。。




第六章

  温大狗失眠了,一向自认为没心没肺的他,终于体验了一把村头子里的野猫半夜叫春的苦楚。
  第二天,顶着一头鸡窝样的乱发和黑眼,坐在屋前发呆。
  倒是白婧妮,一如既往的美艳动人,也是一如既往的静若处子。
  早早腾了面,在大锅里做上稀饭,一顿粗糙但是用心的早餐还散着热气,白婧妮轻轻咬着面馍馍,看着半死不活的温大狗,好似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还是温大狗先熬不住了:“白老师,昨天的事情,你就不生气吗?”
  白婧妮明知故问:“什么事?”
  “就。。。就我偷看你和大丫那事儿啊。”
  白婧妮的眼里忽然升起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意,看得温大狗一愣,白婧妮不置可否,只是轻轻笑了一声。
  吗的和老支书针锋相对时也没这么刺激过。
  温大狗抹了一把脸,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有种错觉,这模样如此年轻如此漂亮的天仙儿,眼珠子里有种“过来人”的老练气息,刚才那一眼,就好像窑子里的老鸨子看乳臭未干的小处男一样,偷偷用余光来回打量这个美人,没来由的问了一句:“白老师,你今年多大了啊?”
  他这一个粗糙的老光棍,哪懂得被问年纪是女人的大忌,不过歪打正着,正端着饭朝稀饭里吹凉气的白婧妮,猛的眉头一皱,斜眼看向温大狗,这次,眼神里已是带了点敌意。
  冷冷的反问了一句:“你觉得我多大?”
  温大狗被盯的有点尴尬,刚想伸上桌子摸一个面馍馍的手又缩了回来:“我觉得啊?我觉得你你。。。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吧,比我要小。”
  “我当你奶奶都够了。”冷不丁白婧妮冒出一句话,温大狗慌了神。
  白婧妮的眼睛,直勾勾的刺过来,扎进心底一样。
  “噗嗤”一声,白婧妮娇笑起来:“呵呵,大狗你可真好逗。”
  温大狗讪讪摸了摸脑瓜子,寻思着以前咋没看出来这白老师还有会忽悠人啊?
  “对了,今天不上课,跟我去县城?我要给孩子们买点教材书籍。”笑容敛去之后,白婧妮又恢复了高坐云端的天仙姿态,目不斜视的,小口喝着稀饭,其实温大狗一开始还担心,这大城市里来的姑娘,会吃不惯住不惯,山村的生活太落后了,可后来他发现,自己想多了,这白老师一点水土不服的迹象都没有,也是奇了怪了,吃一样的米,喝一样的水,咋人家那皮子那模样就出落的跟个仙儿似的,自己这村里,就没几个人样的。
  “行啊,我去借驴车。”能和这大美人一同出行,自然求之不得。
  。。。
  几番周转颠簸,两人是一大早就动身,这快到了晌午,才搭上镇上的班车向县城里开去,温大狗皮粗肉糙的倒是不怕,就是担心白婧妮颠簸受罪,没想这娇滴滴的美人一脸的悠哉悠哉,也就安心了,一路上看掉下眼珠子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海了去了,坐在白婧妮旁边的温大狗一个劲儿偷着乐,感情这要是自家媳妇,那还不得活活美死。
  到了县城,就成了瘟鸡的温大狗,看着来来回回的车辆,楼房,尴尬的缩了缩脖子,长那么大也就来过县城两回,也是够丢人了,倒是白婧妮,又是搭车又是问路的,等到两人在书店买好了书籍,天色也暗了下来。
  回镇上的班车一天就两班,晌午一班,傍晚一班,更何况还有几十里的山路要赶?白婧妮抚了抚额前的秀发,看着正把一堆书籍朝麻袋里装的温大狗,轻声说道:“今晚就在这住下吧。”  
  温大狗咽了咽口水,心里偷着乐,一直憋着没提这茬,到底还是白老师通情达理。
  就近找了间招待所,开了个标房,起先温大狗还想装腔作势一番来着,没想到白婧妮连给他表现的机会都没有,开房,拿钥匙,一气呵成,温大狗从怀里掏出皱巴巴的一张大团结,想要垫付房费,又被一双美目瞪了回去。
  得了,感情这白老师,长得漂亮,估计家世也差不到哪去,这一下午买这买那的,掏钱跟玩儿一样,怎么就想不开跑这破落地方当个支教老师了?不过再一寻思,也就是这样不愁吃喝又有知识的大家闺秀才有思想觉悟。
  再说了,天天吃不饱肚子,看见路边摊的酱蹄子就走不动路的小姑娘,能有那种气质吗?就是那种,让人跪着伺候时候。。。那种心安理得又那啥。。。又。。。温大狗憋得脑壳子稀碎也没憋出个好词来形容,扛着麻袋跟着白婧妮进了屋。
  “咣当”门给关上了,温大狗不自在起来,白床单,大彩电,晃得他眼睛疼,再次意识到自己果然是个怂蛋,还没白老师一个姑娘家来的自在。
  白婧妮坐在床头伸了个懒腰,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样东西,边穿边说:“咱们去吃饭先,对了大狗,来趟县城,待会跟我去逛逛街啊,来这儿也有几个月了。”
  “噢噢,能啊。”温大狗感觉连个落脚的地都站的不安稳了,白婧妮掏出的,是一双袜子,山村里是见不着了,下午在县城里见过好些个,那叫长短袜吧估摸是,挺勾人的,朝腿上一套,能盖住那些色斑疤痕啥的。
  但是,如果是本就完美无瑕的白老师穿呢?
  白婧妮一点回避的意思都没有,从鞋里拔出晶莹的小脚,理了理手上的袜子,套在脚尖上,随后优雅的抬起腿,把袜子轻轻提上了大腿,那纤维被拉扯,拍打在雪嫩大腿上的声音,听得温大狗喉咙发干。
  房间里陡然就静下来。
  更让他双腿发软的是,白婧妮轻拢起贴在大腿上的蓝色碎花小裙,黑色的底裤就若隐若现了,那袜子,一直包到大腿根,白婧妮拉住袜筒,向里提了提,忽然抬起头,对着温大狗一笑嫣然。
  这男女之间的交手,粗暴的直接的,那就是怼,折腾,肉欲,兽欲。似有若无的,跟老酒一样回味无穷的,叫聊骚,调戏,叫心心念念,叫惦记。但最高级的,就是这种心照不宣的,明明都心里敞亮的跟镜子一样,却不说出来,恁凭一对眼珠子,脸色神情的交流,用知识分子的高级话那就叫神交。
  很显然,白婧妮就是神交的好手,可温大狗,这未经人事的愣头青,说是年近三十的老光棍,就见着女人下体也就是昨儿的事情,这一眸一笑的,好悬给他看的泄了身。
  一双白腿,套上丝袜后,就跟上了灯芯一样,好像平白无故的就从内而外咔咔冒光,这腿是更细长,看起来更滑溜了,可怜温大狗,有胆子爬寡妇墙,这会儿却放个屁的勇气都没有了。
  重新把鞋穿上,白婧妮站起,察觉到裙摆拉下去去温大狗停留在胯间恋恋不舍的眼神,偷偷笑了一声,转了一圈,跺了跺脚,问道:“我美吗。”
  “呃,嗯呐,美,这长短袜子,真时髦,真洋气。”
  “土包子,这叫丝袜。”白婧妮笑着瞪了一眼,长长的眼睫毛翻了翻,“还缺双鞋。”
  。。。
  县城的饭馆子,比镇上的供销社还大,好看的价格让温大狗直扎牙花子,不过这次无论如何他还是抢先付了钱,两个小菜,一碗汤,若不是白老师在,这样的菜他是愿意再斟上二两小酒的,可是那价格让他肉疼。
  递过钱,把剩下的找零小心翼翼的裹好,收起,揣进兜里,坐好。
  穷酸穷酸,又穷又酸,温大狗夹了一口端上来的牛肉。
  呸,真他娘的好吃。


第七章

  县城的夜晚,是霓虹璀璨的,是酒色生香的。
  一间灯火通明的鞋店内,温大狗扭扭捏捏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白婧妮在一排鞋架间挑选,清一色的高跟鞋,有的鞋跟看的他肝疼。
  现在的娘们,真是爱糟践自己,跟踩个高跷一样走路,不嫌硌得慌?
  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的想法真犯二五。
  因为白婧妮拿着一双崭新锃亮的红色皮鞋走到他面前,“好看吗,这双鞋。”
  温大狗捧起一只,标价上的价格让他暗暗咋舌,价钱也好看,抵他一个月口粮钱了,不过,这双鞋子,尖头的,油亮的大红色,鞋皮子顺溜的,这做工一看就细致,怪顺眼的。
  忍不住就碰到鼻子前闻了闻,香,得劲。
  白婧妮没好气的用脚尖抵了一下温大狗,坐在沙发上,脱下脚上的鞋,眼神飘忽的。
  温大狗嗅了嗅鼻子,一股子淡淡的味道,酸酸的,反而说不出的好闻,白婧妮扭动着小脚看得暧昧,肉丝包裹的小脚。
  温大狗有点馋了,拿起高跟鞋,蹲下身。
  粗糙的大手按住那只丝袜小脚,软软的,带着点汗,袜尖有点湿了,温涛涛的手感,然后把高跟鞋套过去。
  这丝袜配高跟,就是给妖精迷汉子下的蒙汗药,温大狗是这么觉得的。
  丝脚慢慢插入高跟里,肉色配着外面的大红皮革,说不出的好看,温大狗感觉自己又他娘要克制不住胯下的邪祟了。
  白婧妮把鞋子踩在温大狗的膝盖上,向下顶了顶,把脚跟也完全跺进鞋里,很合脚。
  “咯噔”站起身,清脆的鞋跟踩踏地板的声音。
  温大狗满眼里都是那双红色高跟鞋,满耳朵都是咯噔咯噔的鞋跟声音。
  忽然被人扶住了肩膀,白婧妮凑过耳朵,轻轻说了一声:“今晚,大丫二丫都不在。。。”
  有的话,不说出来,反而比说出来更好。
  县城里的夜景可比山村里繁华多了,可有个愣子,此时真的一点逛街的心思都没有了。
  。。。
  再次见到那天晚上的白老师,是在两人回到招待所之后。
  温大狗看着那双穿着肉丝的大红高跟,一脚一脚踩在前头,进了屋。
  没有言语的交锋,比喧嚣的战场还激烈。
  门锁上后,白婧妮高昂起头颅,灯光下,高挺的鼻梁,轮廓分明,因为,温大狗是跪在地上仰望的。
  说不上为啥,就是情不自禁就跪下了。
  此时的白婧妮,和平日里和风细雨的白老师,判若两人。
  尤其是在换上了那双鞋之后,本就高挑的身材更显眼了。
  白老师指定是书画里成了精跑出来的妖精,温大狗这么想的,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有时候天马行空的臆想说不定哪天就真的成了现实。
  温大狗还有心思去寻思这些,是因为,白婧妮坐下从包里掏出了一本书。
  一如那天晚上,坐在板床上,大丫在下面。。。
  这昭然若揭的暗示,温大狗能不懂吗?脑瓜子嗡嗡的想,又有点喝了老酒上头的飘飘欲仙的感觉了,咋整?想不明白,那就直接上手吧,管他娘的!
  一只腿搭起,灵巧抖动两下,那只红高跟一跳一跳的,成了腊月天的篝火,噼啪乱响的柴火声在温大狗体内剧烈燃烧。
  白婧妮挑起青丝,把一缕秀发拢在耳后,漏出如玉般的半张脸,盯着书的眼睛,忽然转动了一下,瞥了温大狗一眼,千娇百媚。。。
  真的是爬的比狗还凶猛。
  温大狗扎眼就爬到床边,刚想用手去摸那只高跟,却被白婧妮用脚踩住了脸,讪讪缩回了有点脏的手,拿舌头沿着红鞋的皮面,一路舔了下去。
  “张嘴,”温大狗张嘴了,于是鞋跟就插进嘴里,刚买的鞋子,还有一股子香味,好闻,温大狗仔细体会鞋底蹭在脸上的僵硬,心里却是酥麻的想要叫出来。
  鞋尖抵住了下巴,慢慢朝上挑,温大狗恨不得把脸就整张给烙在这双腿上,吐着舌头在膝盖和小腿间来回磨蹭,这丝袜,不管是闻起来,还是舔起来都别有一番滋味。
  刚想朝裙子底下进军,又被红鞋抵住胸口,踹了回去。
  白婧妮放下书,自己把脚从鞋子里脱了出来,迎着温大狗的脸抬起,漂亮的五根脚趾在弹性十足的丝袜里伸展开,脚尖上,是汗哒哒的一片,黏在脚趾上,又被修长的手指勾起,拉开。
  一股子脚汗裹着鞋味,温大狗把舌头抵在脚心上,用力舔了下去,引起白婧妮轻盈长笑。
  最后干脆用嘴含住整个脚尖,大力吞吐。
  也就是一杆烟的功夫,白婧妮拍了拍温大狗的脑袋:“去刷牙。”
  “刷牙?咋刷?”白婧妮翻了个白眼,指了指彩电电视柜下的塑料盆和茶缸,还有摆放在桌子上的牙刷牙膏,“把那牙膏挤上面,大狗你是从山沟子爬过来的野人吧?”
  还真是。
  温大狗端着盆去刷牙,火急火燎的,舔的上头呢,被打断,熊熊的心火反而越烧越旺。
  满嘴的凉气,得劲极了,差点就要忍不住诌上两句,端着盆回屋,白婧妮已经脱了裙子坐上了床,白色被单盖着身子,倚靠着床背,看得温大狗怔怔出神。
  被子里的腿挑了挑被子的下半截,温大狗知道,是要他从被子下面钻进去。
  怂蛋温大狗,难得硬气一回,登时气喘如牛,红着眼,掀开被单一角,一头扎了进去。
  白婧妮笑意盈盈,看着被单鼓起的脑袋,直奔胯下而去。
  触手一片冰凉,虽说三伏天已过,还是有点好奇这白老师的身子,不过当下不是费这功夫的时候,一股子腥骚扑面而来。
  这味道,温大狗熟悉极了,就是内裤的味道,不一样的是,这次是新鲜的。
  女人的大腿里有多舒服,温大狗总算是明白了,脸贴着大腿,一路舔上去,丝袜还没脱下,温大狗又是一阵上下其手,(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也许是被撩的起了兴致,这次白婧妮也没有一点阻拦,任由双腿间的脑袋肆意折腾。
  舔着舔着,袜筒到了头,下面就是光滑了大腿根了,散发着让温大狗嘴馋的味道。
  那件底裤早不见了踪影,看来白老师早就做好了享受的准备,这次,是贴着脸欣赏,女人的下面,被单罩着看不太清楚,可光是那味儿,就够撩人了。
  下嘴了,毛绒绒的一片,挠在鼻尖上,抵在嘴唇里。
  感觉白婧妮浑身一颤,和大丫二丫不同,温大狗是活生生的大男人,带把的雄性动物。
  那股子激烈啊,一阵饥渴的乱舔,白婧妮有点急了,这男人真是人如其名,一把拽住温大狗的脑袋,引着嘴巴朝毛上那一块肉疙瘩舔了过去。
  才几口,一股子又浓又腥的水就冒出来了,正中要害的温大狗,毫不含糊的一并咽进嗓子,那肉疙瘩跟胯下的邪祟一样,居然发硬了,越舔越有劲。
  又被拽着朝下舔,这次直接盖在两片肉上,湿滑湿滑的,舌头一伸进去,就带出一片水。
  才舔几下,头顶一凉,被单被掀开了,温大狗愣了愣,被白婧妮推起仰面躺了下去。
  “要尿。。。?”话说到一半,白婧妮的下面就盖了上来,湿哒哒的下体顶着温大狗的脸,一耸一耸,开始还能迎着搅和两下,到后面,就任由下体在脸上折腾了。
  一股尿液憋在胯间,那感觉,要上天一样,老听村里那几个有老婆的成天在耳朵边吹嘘上女人上女人,没想到,今天让女人给上了。
  一连串的挺动,脸上的力道忽然沉了下来,整张脸跟抹了浆糊一样,黏黏的,一股子骚味,不过温大狗受用极了。
  白婧妮的眼直勾勾的盯着:“忍不住了,你喝不喝?”
  温大狗把舌头又钻进去,舔了一口,弄的白婧妮一阵弯腰扭动,立马点了点头。
  “接好了啊。”
  “含住了。”
  “笨狗,这样会漏出来的。”
  “别动,对。”
  “舌头别动,我怎么尿啊。”
  “呜。。。舒服。。。”
  。。。
  入夜了,白婧妮靠在床上,看着趴在床沿上来回端详自己的温大狗:“怎么跟个傻子一样。”
  “嘿嘿。”
  白婧妮顿了顿,问道:“我想把大丫二丫接我那去住,行吗?”
  “老支书同意吗?”
  白婧妮哼哼两声:“那老色鬼,巴不得呢,还不是三天两头朝这跑啊。”
  “对,那个老不死的,让他天天喝你尿,骚死他!”
  “咋的,这会儿嫌骚了?刚才不舔的挺带劲吗?”
  “嘿嘿。”
  “那你到底愿不愿意啊。”
  温大狗难得温柔一回,说的让白婧妮也是脸色微微一动。
  “咱们家,你说了算。”
  
  
第八章

  一趟县城,跑进了温大狗的心坎子里,美梦做成了真。
  白老师这样的娇媚人儿,上哪找?还不是天上掉下的?恨不得就要朝后山跑,给那过世的老爹烧香祭拜感恩了。
  日久才见人心。
  温大狗不懂那些大城市里的人玩的那些花花肠子,就是觉得,白老师不过就是家世优越,习惯了被人伺候,习惯了使唤人的性子罢了,毕竟穷养儿子富养女,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姐,肯定是高高在上的,对下人颐指气使的。
  他乐意有这么个漂亮主子,也心甘情愿当个奴才。
  如果不是那件事,他永远不会发现,白婧妮的另一面,最真实的一面。
  临近晌午时分,温大狗的屋子里。
  门窗紧闭着,屋内,是春色盎然。
  白婧妮脱下内裤一扔,一旁的二丫立马张开嘴接住,美滋滋的捧在手心,舔了起来。
  那双红高跟此时就被穿在脚上,长长的分开站立着,刚好抵住跪在胯下的大丫的脸,而大丫也吧唧着嘴,卖力的舔弄起来。
  随后,白婧妮一指干巴巴的瞅着,望眼欲穿的温大狗,拍了拍屁股:“你来舔后面。”
  食指大动,温大狗跪过去,迎着那褶皱,一口就舔了上去。
  无意间,触碰到大丫的下巴,小丫头也不在意,舔的更凶猛了,两人好像争相在主人面前表现的宠物,一前一后,舔的卖力。
  骚哄哄的水从大丫的嘴角流了出来,有的直接从大腿根淌出,流到膝盖上,被温大狗捡了宝贝一样,连忙舔进嘴里。
  白婧妮浅浅的呻吟着,忽然叫了一句:“别看了,一脸慌张的,有事进来说。”
  温大狗一愣,张口骂道:“老不死的你又偷看了,不怕张针眼啊。”
  一双猥琐的老眼从门缝里透过,温大狗气恼到:“狗日的,我家门你都会开了。”
  老支书弓着腰,舔着大脸从门外挤了进来。
  白婧妮反手摸了摸温大狗的脑袋,示意他闭嘴,眯起眼冷清清的问道:“有什么事,说。”
  老支书握着双手,嘿嘿笑了两声,恭恭敬敬说道:“白老师啊,城里来了批人,说是那啥,叫啥项目开发的,看上咱大野山的风景了,想要投资给扩建成,啥来着,哦对,叫什么生态景区,说指定能带着咱们发大财,我这粗人一个,啥也不懂,估摸着白老师您是城里人,懂这些,想请你去看看。”
  白婧妮“噢”了一声,向前倾下,压在大丫脸上的胯带着脑袋向下弯了又弯,大丫吃力的用脸托住,撑在地上的手忍不住发抖,温大狗见状,把自己的脸也贴过去。
  也许是老支书真的跑到面前了的原因,温大狗总觉得怪怪的。而白婧妮,也很快就泄了身,一扯大丫的脑袋,几乎骑在大丫的脸上。
  “欧”一声长叹,白婧妮推开大丫,用手摸了摸淫靡一片的下体,轻声问道:“这次谁要?”
  温大狗连忙爬过去和大丫并排跪好,还有二丫,跪成一排。
  二丫直接磕起了头:“白老师,我要喝,我要喝啊白老师。”
  “就你了。”白婧妮抖了抖腰,几滴腥骚的东西就飞溅出来,一脚踩在床沿上,雪白的大腿配着红色小高,惹眼的让一旁一直只能偷看的老支书抓心挠肝的难受。
  让二丫的脑袋探入,白婧妮自己吹起了口哨,不多时,尿就“哗哗”流下。滴了几滴之后就变成了尿柱,长长的水线有了准头,白婧妮歪着脖子对着老支书:“好戏看完了,还不滚啊,我待会就过去。”
  “好勒,好勒,那我先走。”
  “等等,”白婧妮邪魅一笑,指着墙角,那里有一只暂新的红色尿桶,盖着盖,是前几天温大狗去镇上买回来的,“帮我倒了吧,放在门口就行。”
  老支书的脸快低到地上了,温大狗看不清他的表情,心里寻思着,看来要便宜这老东西了,不忘挖苦两句:“里面有金子啊!你可别给私吞了啊!”
  一双老腿差点都成了筛子,着急忙慌跑过去,煞有其事的双手端起尿桶,小心翼翼的弯着腰走出去了。
  “切”温大狗忍不住翻了个白脸,胯间的邪祟刚刚有了软下来的迹象,就重重一沉,被踩住,一阵麻酥酥带着点些许疼痛的感觉让温大狗一愣,不解的看向白婧妮。
  “衣服脱了。”
  “不是说要去见城里来的人吗?”
  “急个啥,几天没见着自己兄弟了,你不想啊?”
  “噢噢,嘿嘿,就是用脚呗?”
  “赶紧的,这次再弄我鞋子上,我让你自己舔下去。”
  “嘿嘿。”
  。。。
  老支书点头哈腰的站在村头,身边,三三两两站了一群人,清一色的西服领带,有男有女,有带金丝眼镜的,有拿着一套文件夹的。为首的是一个油头肥脸的胖子,严谨正式的西服穿的跟袍子一样,白寸衫的纽扣被一张大肚子崩的紧紧的,正和老支书交谈着。
  温大狗和二丫远远的蹲着,心想这阵仗可真不小,还是电视里见过这一群穿西服打领带的,这鸟不拉屎的大野村真能开发成风景区?
  他不懂,城里好些人,正是向往这没被污染过的山清水秀,人大概就是这么个动物,总是爱惦记自己没有的,羡慕别人的,不管自己的有多好。
  老支书旁边那胖子,看着就不讨喜,头次见着还有那么胖的人,感情在家里是当牲口养的吧?白老师走过去了。
  真是给咱大野村长脸了嘿嘿,温大狗偷着乐。
  印象里,白婧妮真的是出落的越来越标致,越来越有仙气儿了,皮子到了山里,反而更加白皙透亮,较之刚见面那会儿,眼里眉间又多了几分生气,这一言一行的,真是美进骨子里去了。
  果不其然,起先还在老支书耳边说的唾沫星子横飞的,见着白婧妮,看得眼珠子要蹦出来了,长大了嘴巴,连句话都说不上了。
  温大狗暗叫一声,要坏事啊,这死胖子一看就不是啥好料,比老支书看起来还猥琐色情,这一看就是瞧上白老师了。
  自然不止是胖子,一众眼光都被白婧妮吸引了过来,吵吵闹闹的人群霎时安静下来。
  “二丫,你说,那死胖子是不是看上咱白老师了。二丫?”温大狗一拍身边的二丫,一点反应没有,“二丫,跟你说话呢,傻了啊?”
  一股子不好的感觉涌进心头,越来越奇怪了,这二丫说脑袋不好使,但最近,连话都不怎么说了,成天跟中了迷魂药一样,就见着白婧妮时候,两眼放光,大丫也是,原本伶俐活泼的一小丫头,眼神越来越迷了,平日爱跟自己拌嘴的,这下好了,瞅自己跟瞅空气似的。
  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自己也是,总觉得,觉越来越不够睡了,一到饭点,几口咽下去,就困得不要不要的,随便朝哪处一躺就昏睡过去了。
  真是奇怪了。
  看着远处,那一堆人,最显眼的,肯定是白婧妮靓丽的身影。
  “哎呦,脑壳子稀碎。”挠了挠大腿,忍不住念叨了一句。。。



第九章
  
  开发大野山的事情听说是定下来了。
  那死胖子就隔三差五得朝村里跑,不找别人,单单找白老师,每次都要带些礼物,花啊包啊啥的,温大狗不清楚城里人就是这么追求姑娘的,寻思着这死胖子不会是个傻子吧,一天到晚不要钱似的朝外送东西,舔个大脸成天叨叨,跟他娘唱戏的一样。
  其实说白了,那是吃醋了。
  白婧妮一直不动声色,就跟第一次见着自己那样,不近不远的,跟胖子保持着距离,温大狗心里跟塞了一团棉花一样,憋的难受,几次想开口,又不知道自己该说啥。
  白老师被土大款追求的事情很快就在村里传开了,有酸的,有羡慕的,少不了一顿七嘴八舌,到底会如何,恐怕只有白婧妮自己清楚。
  起先以为,这白老师是看上自己了,后来越琢磨越不对劲,山里人保守,觉得和白老师那样了那指定就是有了“肌肤之亲”了,白老师是自己的主子,但某种角度上,温大狗其实是把她当成自个媳妇了,不是媳妇,能让你舔尿尿地方?能脱光身子在你脸上折腾?
  可做这事的,还有大丫二丫,无形之中,自己似乎和这姐妹两就成一个意思了,温大狗心里能不慌吗,整天脑子里,张眼闭眼的就是白老师。
  不过话说回来,这白老师,真是越长越让人连眨巴眼都舍不得了,美的没法说了,没见着哪家女人还能倒着长的,大丫二丫天天老气横秋的,越来越像村里的老太太了,不上课就窝在床边,也不坐着,要么跪,要么蹲,相反白老师反而年轻几岁一样,好像是个十七八岁的黄花大闺女一样。
  怎么跟猪油蒙了心一样,除了一到那啥的时候,就控住不住的想跟白老师那啥那啥的,其余时间就是浑身不得劲,浑身刺挠,越想越难受。
  还有一件让全村人发愁的事,几十亩农田就这么愣生生让填平了,全村连出行都犯难。
  而一早承诺过的补偿,迟迟没有下来,每次老支书去跟那胖子说,也总是被敷衍过去。
  温大狗脾气上来了,恨不得哪天就跟着胖子后头,冷不丁对着那猪头一样的大脑袋狠狠来上一铁锹,而白婧妮似乎能看穿人的心事一般,警告他不要乱来。
  日子一天一天过,邻村还好,这大野村,成了四面楚歌的孤儿,一出村头,就是掀翻的土山,到哪都是乱糟糟的一片,这他娘哪还有半点生态风景区的样子?
  温大狗终于忍不住了,站在土堆子上破口大骂:“你们这些狗日的,别他娘把你爷爷的坟圈子给挖出来,有能耐你去把山坳子给填平了,操***。。。。”
  被村里人连拖带拽拉回了家。
  大半年过去了,大铁架子还是在外四处翻飞,做着发财梦的村里人,面面相觑。学堂也停课一个月了,大丫二丫这下成了地主家的全职丫鬟一样,每天除了伺候白婧妮,再没别的事了。
  这天,白婧妮说,胖子要来家里吃饭。
  “我日,这狗东西还敢来我家?”白婧妮一个眼神把温大狗瞪了回去。
  一直抠搜的温大狗不要命的往锅里加盐:“还他娘要好酒好菜招待你,齁死你个狗日的。”
  有人偷摸打听过,这土大款胖子叫马全有,早就有家室了,还整天一个劲在外浪,这次看上白老师,想干啥全村人都心知肚明。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被白老师吊了快一年胃口了,这死胖子为了漂亮女人也是真能忍。
  。。。
  晚上,四个轱辘的小汽车开进了村子。
  饭桌上,马全有脸上肥肉乱窜,偷偷摸了白婧妮的小手。
  温大狗觉得憋气,一口饭没吃,甩下筷子蹲在屋子外面抽大烟,抽的烟枪咔咔冒火星子。忍不住朝屋里看,那死胖子的谄媚模样瞅着上火,干脆跑出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温大狗在外转悠一圈又一圈,还是惦记着白老师,按理说,那胖子没那胆,但到底白老师是个姑娘家。
  一进屋,菜还在桌上置着,大丫二丫靠着桌角,竟然睡过去了,温大狗皱起了眉头,胖子和白老师不见了。
  连忙奔出屋,胖子的汽车还在,想来想去,别的地方自己刚逛过,于是就一路奔着后山去了。
  黑灯瞎火的,走得急,摔了个跟头,爬起来继续朝山里走。
  离村子出了快半里路了,远远瞅见,树林子里,似乎有两个人影在晃动。
  蔫悄的缩着身子走了过去。
  见着了,白婧妮和胖子,就面对着站在树林里。
  看样子,胖子是真的有点按耐不住了,五官都快笑进肉里去了,一双贼眼,上下打量。
  白婧妮抱着胸,眸子里,越来越冰冷了,冷不丁,一个巴掌甩了出去。
  巴掌甩在胖子脸上,居然打的整个人一晃悠,捏了捏发酸的嘴巴,胖子不怒反笑:“哎呦,老妹原来喜欢这出啊,嘿嘿,没事,哥就喜欢辣的。”
  白婧妮闻言,脸上泛起冷笑,又是一个巴掌甩过去,看的温大狗心里一阵暗爽。
  这一巴掌,扇的胖子后退了两步,“哎”得怪叫一声,脸色变了,还没开口,白婧妮穿在脚上的高跟就抬了出去,对着胖子的双腿间“嘭”就是一脚,可怜胖子,两百多斤的体重,被一脚踢的倒飞出去,来了个狗吃屎。
  已经是嘴角带血了,光线太暗,温大狗看不到。
  白婧妮星光般璀璨的眸子里,隐隐泛起腥红,绝美的脸上在染起冰霜。天仙儿在此时,变成了罗刹。
  胖子叫唤着,撑着胳膊想要爬起来,白婧妮已经上前,对着胖子的脑袋一脚踩下,胖子脑袋嗡的一声,整张脸又被踩得陷进土里。
  反手抱着脑袋上的高跟,挣扎的跟个跳动的肉球一样,竟然挣脱不住来,高跟在后脑上来回碾动。
  终于缩回脚,胖子狼狈的抬起脸,呸呸想吐掉嘴里的泥土,却被白婧妮看准了,一脚正踢在脸上,滋啦冒着血花仰面栽了下去。
  胖子在地上翻滚着,折腾着,叫的比杀猪还能听,而白婧妮的脸上,却泛起冷笑。
  她在享受着,从别人的痛苦中寻求欢乐。
  手指隔空轻轻一划,胖子的裤子登时四分五裂。
  温大狗看傻了眼,胖子也惊愕得瞪大了眼珠子,双脚乱蹬,已经口不择言了:“姑奶奶,妈,亲妈,放过我,放过我。。。”
  已经完全裸露出来的下半身,一根又丑又短的鸡巴裹着褶皱的包皮,上蹿下跳。
  白婧妮嘴角微微扬起,一张美艳绝伦的脸,这笑意反而让胖子惊惧到极点,那是一种,猫抓耗子前,残忍而尽兴的玩弄表情。
  “别。。。”话音还没落,白婧妮的眼睛猛的一阵收缩,对着胖子的两腿之间就狠狠得踩了下去,“咕叽”一声,是鞋底的尖跟踩在卵子上的声音。
  “呵,舒服吗?”白婧妮弯下腰,眼里已经满是腥红。
  鞋底又踩住了那只丑陋的鸡巴,树林里只剩下胖子要死一般的哀嚎了,碾着鸡巴在地上摩擦,白婧妮掀起了裙子:“费了那么大劲,不就是想这里对吗,给我硬!”
  鸡巴几乎被踩进土里。一股子恶骚的液体从龟头里冒了出来,这胖子,被连吓带踩的失禁了。
  “想活命?以后就乖乖听我的!”白婧妮一字一顿,每个字,都要用一分力,踩的胖子浑身抽搐,抓住踩在下体的高跟鞋,想动又不敢。
  兴许是掀起来的,女人腥骚的私处,亦或者是,大难临头的变态心理,鸡巴真的硬了起来,在鞋底下。
  白婧妮“哼哼”连声冷笑,松开脚,朝地上一指:“跪好!”
  两百斤的肉球就跟炸了毛一样的狗,立马弹起,恭恭敬敬跪好。
  对着伏在地上的头,白婧妮轻轻闭上了眼睛:“给你点好喝的,你就和他们一样了。”
  创黄的尿液哗哗流下,浇在胖子的脑袋上,胖子偷偷擦了擦脸,因为带着体温的尿顺着脑袋淌进了脸上,眼里,迷的睁不开眼。还是不小心尝到了一口,咸咸的,带着骚味。
  白婧妮尿完,又把高跟踩在胖子的头上:“把地上的尿舔干净,我看着你舔。”
  这是泥地,尿早就渗进土壤里了,怎么舔,可胖子哪敢怠慢,被踩着头大口的舔那一片被尿打湿的泥土,脸上,泥和着尿,脏成一片。
  “看够了没,看够了把这死胖子带回去。”白婧妮的视线忽然投了过来,正对着窝在一旁的温大狗。
  温大狗被看得浑身一抖,嘴里喃喃。
  “不是说了,建国之后,不能成精吗。。。”


第十章

  村里的赔偿费用很快就下来了,还是较之说好的,要多了许多。
  马全有还在邻村,以私人名义修建了一所希望小学。
  一切都在朝好的地方发展。
  温大狗的那间破屋空了。羊圈里的两只羊,也卖了。
  人走茶凉。
  县城,一棟刚刚修建起来的高层写字楼内,鸠占鹊巢的白婧妮正抱着胸,在敞亮的落地窗前俯瞰整个县城的景致。
  气派而华丽的办公室内,物件齐全,还有各式新潮的电器,大丫和二丫,趴在宽大的檀紫色办公桌上,瞪大眼,一脸新奇的摆弄着一台笔记本电脑,这恐怕是当下最有面子的高科技了。
  大红地毯,大吊灯,冷气,还有诸多叫不上名字的玩意,这是马全有这个土大款该有的物质条件,可怜温大狗,一屁股坐在价格不菲的真皮沙发上,软下去的座垫让他吓的连忙爬起,坐立不安的东瞅瞅西望望。
  最后还是落在窗前的白婧妮身上。
  今天的白婧妮,较之以往更加动人,修身的水绿色长裙,飘然似仙,高叉的裙摆间,一双穿着肉丝的大腿若隐若现,配着高跷的黑色小高。
  再看那张脸,肤白似雪,美不胜收,愈发年轻的容颜上,一双樱桃小口涂了鲜红唇彩,亲启贝齿间,真是唇红齿白,引人遐想。
  白婧妮轻笑着瞥了一眼憔悴不安的土包子,娓娓道来。
  “真算起来,我出身民国年间的苗疆地带,有些事情,你信不信,都存在的,我身上有一种传承,或者说是一种修炼心法,让我可以吸食人体的精气和活力,让我青春永驻。”
  温大狗总算明白了,为何如此年轻的漂亮女人,眉间偶尔散发出来的味道,却让人着迷,那是历经沧桑和岁月沉淀下来的东西,也难怪前阵子,两个丫头和自己,都会浑身不得劲,自己是个正值壮年的汉子还好,那两个小丫头,肯定就会很受影响,原来是被吸食了精气,至于到底是如何吸食的,温大狗自己也不清楚,更不想去问,想起白婧妮的一句话:“我当你奶奶都够了。”当下忍不住有点唏嘘感叹。
  “我就这么活了过来,看着身边的人,走了一波又一波,那滋味,让我有点不舒服,不过,岁月的磨砺让我慢慢沉静下来,取人精气,供为己用,到底是伤天害理的门道,我融入社会后,就想做点好事,比如说,到你们这些人迹偏僻的地方当个老师,教书育人。”
  温大狗没敢搭茬,其实这么看来,如果白婧妮要害他们,早就下手了。
  “那么这样的我,你敢不敢接受,大狗?”
  温大狗愣了愣,其实就算现在知道了,他相信大丫二丫,和他一样,是心甘情愿把自己供奉给白婧妮的。
  “成。”
  白婧妮微微一笑:“好,我需要的,是绝对的臣服和跟随。”
  温大狗没有废话,毕恭毕敬的跪好,头靠在红地毯上,白婧妮的美腿,迎着脸走了过来,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最后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我可以给你,包括大丫二丫,强健的体魄和充沛的体力,只要你们肯,尽心的伺候我。”
  “嗯,”鼻子微微抖动,嗫嚅了一声。
  “好。”白婧妮满意的点头,秀发下的脸,让温大狗看得痴迷。
  “那么,现在考虑下,这只狗,该怎么办?”白婧妮迈步走到办公桌前,优雅坐下,仰卧在舒适的靠椅上,微微分开了腿。
  大丫和二丫见状,不再留恋手上的电脑,争先恐后爬下桌子,钻到椅子下。
  白婧妮一撩裙摆,让率先到达胯下的大丫把头钻进裙子里,轻轻盖好。
  温大狗看了一眼蜷缩在墙角的一个人,马全有,那个想入非非的死胖子。
  不知道白婧妮对他用了什么样的术法,此时的马全有,哪还是个胖子,已经完全长成了一个瘦骨嶙峋的干巴中年人,更让人心悸的是,原本和常人无异的身材,居然倒着长,变成了类似侏儒的体格,恐怕站起来,比大丫二丫还有矮上大半截。
  胯下的大丫舔的有点用力了,长久的伺候,她更清楚舔哪个部位能给自己的主子带来更多的欢乐,白婧妮轻轻拍了拍大丫,示意她钻出来。
  然后迈着步离开办公桌,走到墙角,踢了一脚满眼惧色的马全有。
  “怎么样?”白婧妮抓小鸡一样,一拽马全有的脑袋,整个人就被拎了起来。嘴角泛起满意的微笑,“这样,他就算站着,也刚好就够着我的大腿,帮他减免了跪着的难受,以后,上厕所就方便多了,呵呵。”
  温大狗挠挠头,讪讪笑道:“可以变回来吗,是不是有点太不人道了。”
  这下,马全有自己开口了,好似幼童般的身体却发出成人粗糙的嗓音:“没有,没有,我情愿这样伺候主人。”
  “小嘴挺乖巧,呵呵”白婧妮笑着捏了捏马全有的脸,稍微一抬腿,整个脑袋就已经被裹了进去,用双腿间的滚烫轻轻磨蹭着。
  “当然可以变回去。”白婧妮感受着不同的脸,不同的舌头带来的体验,随后又如银铃般轻佻撂出一句,“不过要看我心情,呵呵。”
  温大狗把头重重磕下,此时的白婧妮,真的是仙儿了。
  “好了,马全有可以帮我赚钱,大丫二丫可以侍奉我,那么你呢。”
  温大狗汗哒哒的摸了摸脑袋,不吱声了。
  “偶尔的抛头露面,身边总要有个伴儿吧,不如,你就当我男人,怎么样。”
  “你是我的主子。”
  “当主子,还是当媳妇儿?想好了再决定哦?”
  温大狗没回答,爬了过去。
  白婧妮见状,轻轻一脚踹开正在胯间活蹦乱跳的马全有,一把拉扯过温大狗,纤长的手指伸进裙摆里,脱下黏在私处的内裤。
  雪白的大腿两旁,性感的吊带漏了出来,超薄的肉色丝袜,轻抚着温大狗的背,慢慢的挑逗,最后夹紧了双腿,把男人的嘴唇凶狠的纳入。
  舔了几口,温大狗把脑袋从胯间退出,笑着对居高临下看着他的女人说了一句。
  
  “咱们家,你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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