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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雁蓉(全文完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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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0-17 05:59:13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何志宽将主人妈妈的双脚舔了个遍,然后用牙齿轻轻的啃食着那玉足上的死皮。他先是用嘴唇包住主人脚底上的皮肤,然后用门牙轻轻的刮着,这种感觉让林雁蓉脚上酸酸痒痒,比先前舔的时候还舒服。
“宽宽,你可真有才!不错!就这样!妈妈爱死你了!”林雁蓉夸赞到。
何志宽被夸奖,心里比吃了蜜还舒服,啃食的更加卖力了。不一会儿他的嘴里全是主人脚上的死皮,火红的舌头像是盖了一层白雪一样,他舌头一卷,将这些通通咽下。之后,她又含住主人的脚趾,小心翼翼的用牙轻咬着脚窝中的皮皮,林雁蓉舒服的用另一只脚不停的抚着何志宽的头发:“真棒!我的大狗狗儿子!”
大妃椅一旁,摆着几样水果和小吃,都是何志宽带来的,这些都是A市的特产,他想着主人身在异乡读书,吃上几样家乡的东西,心情会好。他去年去外地躲避抓捕,寂莫的逃亡生涯很能捱,全靠主人妈妈的袜子缓解着他的痛苦。虽然在外地上大学并不能和他的那种状态相比,但总是能感同身受。
林雁蓉看着这些东西,心里有些酸酸的,心里念着脚下这五大三粗的宽宽真是有心了,她拣着一枚果子放在嘴里慢慢的嚼着,一边嚼着,一边回味着,脚下的奴儿正全心全意的为她啃食着脚气,一时间她竟还以为自己回到了家。
“宽宽,嘴巴是不是干了?”林雁蓉问到。
“没事,妈妈,我再喝点水,是不是让您不舒服了?”
“哪有?你抬头!”
说罢,林雁蓉将一枚果子吃进嘴里,性感的小嘴微微的动着,几下将那枚汁液充盈的果子嚼烂。
“宽宽张嘴!”林雁蓉命令到。
何志宽赶快张开了自己的嘴巴,林雁蓉靠近他,朱唇轻启,将嚼烂的果子吐进了他的口中。
“吃吧,乖哦!”
“好吃!谢谢妈妈!”何志宽吃着主人妈妈吐给自己的果子,心满意足的谢恩到。
“宽宽,去准备一下洗澡水,一会儿伺候妈妈泡澡。”
何志宽听了这个指令,激动的心脏差点吐出来!他赶快去准备,这套房的浴室宽敞华丽,虽然不见得能配得上主人妈妈的高贵玉体,但是估计也不会让她太过失望。

洗澡水准备好了,何志宽有点手足无措,他不知道该去浴室里躲着,还是在卧室里伺候着。林雁蓉看出了他的尴尬,抿着嘴踩住他的脑袋:“别到处乱爬了,就在这儿,一会儿驮着妈妈去浴室,妈妈先脱衣服,你不许偷看,不然把你的头抽成猪脑!哼!”
林雁蓉踩着何志宽的脑袋,一件件的脱掉了裙子和内衣,他幸福的差点流出了鼻血,自己头上的美丽主人此刻应该是一丝不挂,只可惜自己无福一览女神的玉体了。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他的头上被主人妈妈罩上了一条淡蓝色的蕾丝内裤,内裤朦住了他的双眼。
他下意思的抬头,只在朦胧中见眼前主人正在背对着他站着,并微微的分开了双腿,身上裹着浴巾,少女美好的身材令他兴奋而又抓狂。
“钻进来,让妈妈骑着。”林雁蓉微微的扭过头命令到。
何志宽随着主人的命令,悄悄的钻进了主人的胯下,少女白嫩的双腿夹住他的脖子,骑坐在他的身上,偶尔又用小腿蹭蹭他的脸颊。
“呵呵,这么热啊?宽宽你居然脸红了?”
主人的体香让宽宽意乱神迷,他居然说道:“妈妈,您好美!我都想被您吃掉!”
“呵呵,笨宽宽,吃了你,妈妈不得长胖?走,咱们去浴室,驾!”
何志宽驮着主人妈妈,小心翼翼的爬进了浴室。林雁蓉坐在草坪边上的长椅上,她命令大鹏趴在地上,而她将自己的双腿搭在大鹏的身上,看起来像极了一个养尊处优的公主。她一双长长的腿舒展的伸着,而宽宽和喜子两人,每人都捧着主人的一只脚,将脸贴在她的袜底用力的吸着,彷佛要将主人的足香和汗味一丝不落的完全吸进肺里,就算和他们说话,他们也顾不得回答,只顾着自己贪婪的将主人的味道全部吸进来,那样子活像两个渴望多时的瘾君子。被皮制马靴焖了这么久,林雁蓉的双脚味道浓烈,这么透透气,让奴儿们伺候一下自己,她的双脚舒服极了,时不时的,她的脚趾还会得意的扭动着,戏弄着宽宽和喜子的面部。
“姐姐,您训练我们好不好呀?我们也要当圣斗士。”孩子们央求着她。
林雁蓉被这群孩子缠的没有办法,她看了一眼他们,说道:
“那你们谁先来啊?”
那个叫大壮的孩子抢先说道:“我先来!我先来!”
“好吧,你先给姐姐在这草坪上爬一圈,让姐姐看你的基本功怎么样,然后再考虑要不要训练你!”
大壮一听姐姐要考验他,相当开心,二话不说的就趴在了草坪上,胖墩墩的身子活像一只幼年的小熊,在草坪上笨拙的爬着,林雁蓉不免心生怜爱,笑吟吟的望着这孩子的表演。
大壮爬了一圈来到林雁蓉身边:“姐姐,看我行不行嘛!您说句话呀!您能不能训练我啊!”
“小弟弟,你太可爱了,爬起来的样子真的好讨人喜欢,不过姐姐真的舍不得训练你,万一把你压坏了怎么办呀?等你长大了,姐姐一定训练你!好不好?”林雁蓉抚着大壮圆圆的脑袋,轻轻的对他说。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那大壮听了林雁蓉的话,急的一屁股坐在草坪上,然后嚎啕大哭。其他孩子见了,也跟着哭了起来!
“不!我要姐姐训练我,我要当圣斗士,我要当姐姐的马驹!哇哇哇哇!”大壮哭的十分伤心,一边哭着,一边四肢在地上用力的刨着。
林雁蓉在一旁尴尬的坐着,她哭笑不得,看来不答应他们,今天是逃不掉了。
“小笨蛋!你给我趴好!”林雁蓉假装严厉的对他吼到。
大壮一边哭着,一边顺从的趴好。林雁蓉从长椅上起身,一抬腿骑在了大壮的背上。
大壮只感到猛的一沉,一下子趴在了地上。林雁蓉臀部坐在大壮的身上,将双脚踩到她的头上,训斥道:
“小笨蛋,你不是要逞能吗?你到是爬起来呀?不是你非要央求姐姐的吗?哼!压死你算了!”
林雁蓉虽然不重,但大壮毕竟才是个十岁左右的孩子,身体正在发育当中,怎么说也很难承受的起这位姐姐的重压。旁边的孩子们不知道是在起哄还是在助威,大伙七嘴八舌的喊道:
“加油!加油!大壮快快加油!快快撑起女神姐姐!你要当圣斗士!”
林雁蓉哭笑不得,她本来只是想给这孩子一个下马威,屁股下的大壮居然那么认真的在努力爬起。他咬着牙,汗水从他圆圆的小脸蛋上不住的向下流淌,满脸憋的通红。他颤颤巍巍的,居然慢慢的将林雁蓉撑了起来。
“咦?你这小笨蛋有两下子啊?加油!加油!”林雁蓉也忍不住为这孩子助威到,下意识的,她还用脚拍了拍这孩子的头。
受到了女神小姐姐的鼓励,这孩子更有劲头了,一用力,居然真的将林雁蓉撑了起来!
周围的孩子们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林雁蓉笑着在他背上调整了一下坐姿,将双腿搭在他肉肉的肩上,双脚垂在他的嘴边。
“姐姐,您也给我一点仙气,我一定能行!”大壮使出吃奶的力气说到。
“什么仙气啊?”林雁蓉一时摸不到头脑。
“就是您刚才给那两位叔叔喂的仙气!”
林雁蓉这下明白了,这孩子是想闻她的脚,她抿着嘴笑了笑,将一只脚的脚背贴到了大壮的嘴唇上:“喏,给你闻吧!你可要加油哦!”
大壮深吸了一口林雁蓉的脚味,那是一种混杂着汗味的馨香,可能是一种心理暗示,又可能是一种刺激,这孩子闻着林雁蓉的脚,真的一步一步哆哆嗦嗦的爬行了起来!
“小笨蛋,姐姐的袜子白吗?”林雁蓉问到。
“白!姐姐的袜子雪白雪白的!”大壮回答到。
“那今天的训练标准就是让姐姐的脚不能沾地,沾地的话,姐姐的袜子就脏了,明白了吗?”
“明白了!”大壮回答到。
林雁蓉的脚举的有点累了,她慢慢的将脚放下,只是当她的脚刚刚放下的时候,大壮又爬不动了,停在原地气喘吁吁。
“这是怎么了?怎么不爬了?受不了了?”林雁蓉问到。
“姐姐,闻不到仙气,我没有力气了,求姐姐再给我一些仙气!”大壮哭着嚷到。
林雁蓉有些无语,她又气又觉得好笑,娇嗔一句:“真拿你没办法!”说罢,将另一只脚抬起让大壮闻着,大壮重新闻到姐姐的脚,又来了力气,一边闻着,一边又缓缓的爬动开来。
大约在草坪上爬了一圈,林雁蓉从他身上下来:“嗯,不错,你这小笨蛋,你现在是圣斗士了!”
大壮开心的一下子从草坪上跳了起来!跳着脚在草坪上欢呼着。林雁蓉转身刚要走,又被领头那个瘦一点的孩子给拦住了:
“姐姐,该我了!”
“你叫什么名字啊?”
“姐姐,我叫冬冬!”
“好吧,刚才姐姐叫大壮为小笨蛋,那姐姐叫你小傻瓜好不好啊?”
“不要,我才不是傻瓜呢?”
“嗯?你不愿意吗?”
林雁蓉一边说着一边横眉立目的看着他,冬冬立即改口:“嗯嗯,姐姐,我就是小傻瓜,姐姐快骑我!”
说着冬冬也趴下了。林雁蓉拿她没办法,只好又骑在了冬冬的身上。冬冬这孩子比较瘦弱,骑起来感觉不像大壮那么舒服,感觉像是在骑一条瘦骨嶙峋的小狗。不过这孩子虽然瘦,但是有一股子不输大壮的蛮力,居然也驮得起林雁蓉来。林雁蓉继续将双腿搭在他的两肩上,脚伸的直直的。
“姐姐,我也要闻仙气!”
“呵呵,小傻瓜,你要闻的话就爬的快一点,爬起来就够的着姐姐的双脚了。”
冬冬听了赶紧爬了起来,眼前一双穿着雪白棉袜的双脚,又漂亮又可爱,他张着嘴巴,一边向前爬着,一边用想要用嘴巴够着女神姐姐的双脚,可是无论他爬的多卖力,就是够不到。
“呵呵,还真是个小傻瓜!”林雁蓉娇笑到。
冬冬毕竟瘦弱,爬了几步,林雁蓉就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吃力。一个瘦瘦的,正在长身体小孩子,他的骨头软软的,他在林雁蓉的胯下挣扎着爬着,十分吃力,甚至林雁蓉都能听到这孩子的骨头在硌硌作响。
“天啊,这孩子一会儿不该散架了吧?”林雁蓉暗自说到。
还没有爬到一圈,林雁蓉从他身上下来了,用脚踩住冬冬的头:“喏,小傻瓜,你也是圣斗士了!”
冬冬也开心的在草坪上欢呼着,其他的孩子一拥而上:“姐姐,该我了!该我了!”
何志宽在一边喊道:“雅典娜女神啊!您不回去写作业了啊?”
“啊,天啊,我把这事给忘了!孩子们,改天啊!今天姐姐得回去写作业了?”林雁蓉赶紧说到。
“哼,姐姐骗人,女神怎么还写作业啊?”孩子们问到。
“这。。。。。。姐姐是女神吧?如果连作业都不写,怎么当女神啊?你们写完作业了没有啊?不写完也当不成圣斗士!”林雁蓉机智的反问到。
“这。。。。。。”孩子们交头接耳的议论到。林雁蓉准备趁机回到长椅上,准备穿上靴子溜走,这时孩子们一起抱住了她的双腿:“姐姐不要走!您还没训练我们呢!”
林雁蓉哭笑不得,但是她眼珠一转,想了一条妙计:“好吧,姐姐批量的训练你们一下!小笨蛋,你过来一下!”
大壮赶紧爬到了林雁蓉脚边,林雁蓉命他趴好,然后一脚踩在他的背上,对着孩子们说:“喏,你们都从姐姐胯下钻过去,钻过去,就是全是圣斗士了!”
孩子们雀跃着趴在地上,排成一串,像一列小火车似的,他们相互挤着,都想排个头名,林雁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整顿好他们的秩序,然后,这些孩子们兴高采烈的,纷纷有序的从她胯下钻了过去。
终于大功告成了,林雁蓉心想这下终于可以溜走了,她马上回到长椅这里,连靴子顾不得穿,径值的骑在了何志宽的脖子上,何志宽心领神会,立即驮起主人妈妈准备逃离这里。
只见这时大壮在冬冬的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冬冬一下子嚎啕大哭起来!
“这。。。这。。。这。。。这又怎么了?”林雁蓉皱着眉头问到。
冬冬哭着来到了林雁蓉身边说道:“姐姐,大壮说没闻过您脚上的仙气,不算是圣斗士!”
“啊?!!!”林雁蓉拍着头长叹一声,她骑在何志宽的头上,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骑姿,然后无奈的将双腿伸直,脚尖指向冬冬:
“喏,小傻瓜,给你亲亲姐姐的脚,效果也是一样的!”
冬冬开心极了,捧着林雁蓉两只雪白的脚,极尊敬的亲吻着。
其他的孩子们也涌上了来,只要亲吻她的双腿,她只好苦笑着答应了他们,见这群孩子们的小嘴巴像雨点似的亲吻着她的双脚,感觉痒痒的。
“还挺舒服的!”林雁蓉悄悄的说了一句。
“好了,姐姐真的要走了,不然写不完作业了!你们要乖啊!再见啦!”
“姐姐,您什么时候还能再来看我们啊!”大壮可怜巴巴的问到。
林雁蓉抬起头,想了一下,说道:“十年后吧,十年后你们长大了,咱们还在这里相聚,大家说好了不见不散啊!”
“姐姐,要是您我们长大了以后,您不认识我们了怎么办?”冬冬问到。
林雁蓉想了一下,命令喜子将她马靴上的马刺摘了下来,她接过马刺,交到两个孩子手里:“小可爱们,这两个马刺是姐姐的信物,十年后你们拿着这一对马刺等着姐姐,姐姐一看到这些,就能认出你们了!另外,这是咱们的秘密,不要让大人知道了,好吗?”
“好啊!姐姐,我们拉钩!”孩子们说到。
林雁蓉在何志宽的头下俯下身子,依次和这些孩子们拉勾,然后双腿一踢何志宽的肚子:“驾!”
何志宽驮着主人妈妈狂跑起来,林雁蓉不时回头看看那些孩子们,他们还在原地不停的招手:“姐姐再见,十年后记得来找我们啊!”
林雁蓉也笑着向他们挥了挥手,她骑着何志宽,慢慢的消失了在了地平线的尽头。

大约一个星期以后,林雁蓉下了晚自习回家,她是不住校的,学校离家也不远,她一如既往的回到家,打开门:“爸,妈,我回来了!”
她一进客厅,发现家里被翻的乱七八糟的,林母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绝望的哭泣着:
“妈妈!您怎么了?”林雁蓉惊慌的问到。
“蓉儿,你爸爸他,他被警察抓走了!”
“什么?!”林雁蓉呆住了,她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她连忙向母亲询问细节,林母一边抽泣着,一边告诉了她事情的经过。
原来就在晚上的时候,警察来到她的家里,带走了林庆东,林庆东涉嫌吸毒、行贿、偷税、漏税等罪名,还在她的家里进了一翻仔细的搜查。
“妈妈,我爸爸是一个正直的人,他不会干这些的!”
林雁蓉越说越激动,抱着母亲哭了起起来,林母也哭的很伤心,哭着哭着,竟然晕了过去!

医院里,林雁蓉和李运来刚刚安顿好了母亲,自己呆若木鸡的坐在急诊室外的长椅上,喃喃自语道:
“怎么会呀?这是怎么回事呀?”
“蓉儿,你别急,事情会搞清楚的,你要不问问赵峰?他不是刑警队长吗?”李运来赶紧安慰到。
“对呀,这事问问赵叔叔就明白了!”她赶紧用医院的公用电话给赵峰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她和赵峰说起了此事。赵峰安慰她先不要急,安顿好母亲,然后第二天会和她见面。

第二天,林雁蓉请了假,赵峰穿着便衣和林雁蓉在一家小小咖啡馆见了面了。
“赵叔,您能否告诉我,我爸爸究竟怎么了?”林雁蓉焦急的问到。
“蓉儿,你先别急,听我慢慢讲。”赵峰安慰到,然后他喝了一口水,把事情的原委和林雁蓉讲了一遍。
前几天,A市建设局局长迟建平因受贿罪而落马,在案件的审理中,发现林庆东曾经在一年多以前向迟建平转了一笔二十万元的资金,其用途不明。另外,林庆东在经营长平路的多家酒吧时,查出有多次偷税漏税的行为。还有最致命的,林庆东经过体检,发现他吸食毒品!
“赵叔叔,我爸爸怎么可能吸毒呢?”林雁蓉急虑的问到。
“蓉儿,据对你父亲的审理,他是在一年前一次酒宴中,无意中染上了毒,是有人在他的酒中投了毒品。”赵峰神情严肃的说到。
“是什么人在我爸爸的酒里下的毒品啊?”林雁蓉恨恨问到。
“据你父亲的口供,是那次与荣诚地产的刘世强在一起吃饭,被他投放的毒品,后来你父亲所吸食的,也都是由他提供的!”
“什么?这个混蛋!!!”林雁蓉气的眼泪流了下来,两只小拳头攥的紧紧的!
“蓉儿,我相信你父亲,毕竟我们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对于他的为人我是知道的,有些犯罪行为,也许是出于经商的无奈,但是吸毒这事,他是万万不会做的,他一定是被刘世强陷害的!”
“这个坏蛋,抓起来了没有啊?”林雁蓉问到。
“已经传讯此人了,但是他一口咬定这是你父亲栽赃,你父亲酒局多,怎么肯定是他那次投放的?而且警察对此人的住所、公司进行了搜查,还传讯了许多相关人员,都没有发现他有涉毒、贩毒的线索和证据,另外,他是大公子的红人,见找不到证据,只能说你父亲栽赃了!”赵峰忧虑的说到。
“赵叔叔,这件案是您负责吗?”
“不,因为我和你父亲的关系很好,我被单位责令回避,这件事由经侦和辑毒大队负责,我们管不了,不过你父亲确实检测出曾经吸过毒,这是事实。”赵峰说到。
“赵叔叔,那个所谓的大公子是什么人啊?”
“他啊?嗨!他是主管政法工作的副市长蔡志武的儿子,名叫蔡学富,大家都称他为蔡大公子。这次建设局局长迟建平的落马的案件,就是由蔡副市长一手经办的案件!”
林雁蓉脑子有些乱,她绝望的趴在桌子上,喃喃的说道:“爸爸,我一定要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了,还您一个清白!”
“蓉儿,事情已经出了,你好好照顾你的母亲!好好读书,将来有本事了,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你父亲的事,我会尽力搞清楚。只是这背后的水太深了,你和你妈妈千万不要纠缠进来,不然的话,你们会很危险。”
林雁蓉站起身起来,扑通一下的跪倒在赵峰的面前,对赵峰说:“赵叔叔,我带我全家在这里谢谢您了!”
赵峰赶紧扶起了林雁蓉,他的脸上也挂着泪:“蓉儿,你这是干什么?清者自清,浊着自浊,你父亲真有罪,谁也帮不了他,可是他被人陷害的地方,我们也一定能够还他清白!你照顾好你的妈妈,有什么难办的事情,你来找我,赵叔叔给你帮忙!”
“谢谢赵叔叔!”

晚上,林雁蓉从医院回到家里,原来热闹温馨的家现在变的空荡荡的,林雁蓉越想越伤心,越想越难道,她趴在床上哭了好久,哭着哭着,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她躺在一个温暖的草坪上,天湛蓝湛蓝的,风也是轻轻柔柔的,吹在脸上十分舒服,空气中也带着丝丝香甜的气息。她正纳闷自己来到了一个什么地方,只听有人在呼唤她:“蓉儿,你醒醒!蓉儿,你醒醒啊!”
林雁蓉抬起头来,只见不远处走过来一个白衣飘飘的女孩,那女孩五官精致、肤白貌美,一头乌黑的长发时不时的随风飘动着,林雁蓉定睛一看,只见她笑容温婉,水汪汪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看,那眼神十分迷人,而且她还带着一种超然尘世的清纯气质,像极了一位温柔的仙女。
“你是谁啊?”林雁蓉问到。
“蓉儿,我是你的朋友啊!看到你这么难过,我来看看你。”那白衣女孩说到。
“可是我不记得我见过你啊?”林雁蓉问到。
“那这不是见到了?蓉儿,你的伤心事我全知道了,不过你一定要坚强起来!你将来还有大事要做呢!千万不能自暴自弃呀!”白衣女孩安慰到。
“我还能怎么样?父亲被抓了,妈妈也进了医院,我还能怎么样。”林雁蓉一边说着,一边又流下泪,忍不住痛哭起来。
白衣女孩坐到了林雁蓉的身旁,缓缓的抱住了她,林雁蓉只感到一丝丝暖流涌上心头,那女孩的身体竟然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奇香,好似春日里的槐花,令人沉醉。
“蓉儿,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相信我!你见到了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会守护你,帮助你的!别哭了,小脸蛋哭的像小花猫似的,都不漂亮了!”白衣女孩安慰她说到,声音动听极了。
“谢谢你!谢谢你来安慰我!”林雁蓉在那女孩的怀里向她表示着谢意。
“别哭了,蓉儿,我们玩一会儿吧,开心一下!”
“玩什么啊?”
那白衣女孩素手向不远处一指,幻化出一架漂亮的钢琴来。
“哇,你是仙女吗?像怎么做到的啊?”林雁蓉惊讶着问到。
白衣女孩笑而不答,带着林雁蓉走到钢琴边上,让她坐好,然后说道:“蓉儿,我们一起唱首歌好吗?你弹琴,我来唱!”
“哦?你既然是仙女,唱歌一定很好听吧?好啊!你唱来我听听!只是,咱们唱什么啊?”林雁蓉终于了有笑颜,抬头问到。
“你既然叫蓉儿,那么我们就唱一曲《铁血丹心》吧,对了,你会弹这首曲子吗?”白衣女孩提议到。
“这个,当然会了,这个简单。”林雁蓉说罢,弹起了曲子,纤纤玉指在琴键上如行云流水般的演奏着。
前奏结束,那白衣女孩樱唇微张,唱起歌来:
“依稀往梦似曾见,心内波澜现,抛开世事断仇怨,相伴到天边。。。。。。”
这个漂亮的白衣女孩歌声一起,林雁蓉像是被闪电击了一样,她的手指也僵住了,她的脑海里闪现出各种奇形怪状的星星在天上傻笑,她好不容易平静了自己的大脑,挣扎着思忖道:“这仙女,这仙女唱歌为什么会这么难听?她居然跑调,而且跑调跑的神鬼莫测的,天啊!”
白衣女孩见蓉儿僵住了,赶忙问道:“怎么了?为什么不弹了,是我唱错了吗?”
“额。。。没。。。挺好的。。。你继续。。。”林雁蓉尴尬的说到。
那白衣女孩又笑容可掬的唱了起来,见她一脸陶醉而浑然不知的样子,林雁蓉强忍着笑把整只曲子弹完,然后终于崩不住了,倒在地上大笑起来。
那白衣女孩彷佛也知道自己唱的不好,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她和林雁蓉嬉笑着打闹着,开心极了。玩了一会儿,那白衣女孩捧着林雁蓉的脸蛋,说道:
“蓉儿,看见你开心,我就放心了,我该走了!你一定要坚强啊!你将来前途无量,一定要坚强的走下去啊!不久的将来,我会在你的世界中与你相见的!”
“喂!你要去哪儿?”林雁蓉慌忙的问到。
“我要回去复习了,我也要高考呢!”那白衣女孩说到。
“喂,请问,你是仙女吗?”林雁蓉追问到。
“哈哈,让你猜中了!我是专门守护你的仙女!”白衣仙女答到。
“喂,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啊?”
“蓉儿,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去见你了!你到时候就知道了!咱们不见不散啊!”那白衣仙女说完,飘然而去。
林雁蓉猛然的从梦中醒来,她思索着刚才这个梦,然后她努力的回忆着那个白衣仙女的模样,除了只记得她很漂亮之外,样貌却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只是,仙女那令人忍俊不禁的歌声,还一直回荡在她的耳畔。(未完待续)

(七)
林雁蓉在赵峰的帮助与协调之下,与在押中的父亲见了一面。在看守所中,林雁蓉见到父亲胡子长长的,脸上也没有了往日的神采,心中不免针扎似的难受,但她极力保持自己的冷静,毕竟这个简短的会见也只有十分钟的时间。林庆东戴着眼镜,镜片后的双眼保持着平静,他向女儿交待着三件事:
1、照顾好自己、照顾好母亲,一定要努力把大学读完;
2、自己在生意经营上确实用了一切灰色手段,触犯法律,自己没什么可说的,只是请女儿相信,自己吸毒是中人圈套,而不是自己主动吸毒;
3、家里养的那几盆花,希望女儿能继续照顾好,定期浇水,好好的照顾它们。
林雁蓉没有多说话,只是看着父亲的双眼,不时的点点头。当林庆东被带走的那一刻,林雁蓉忍不住泪流满面,她连忙转身,离开了看守所,离开之后,实难抑制自己的悲愤,掩 面而泣。
回到家之后,面对空荡荡的家,一丝丝悲凉不免涌上心头,她瘫坐在沙发上,一直不停的回忆着父亲说的话。
“唉,都到什么时候了,爸爸居然还惦念着家里的花。”林雁蓉不免摇头叹息,喃喃自语,她抬头看了看客厅里的几盆花,也不是太名贵,但是开的还很茂盛,她走过去,给花浇了点水,然后看着这些花发呆:
“你们给我好好的长啊,爸爸在里头都想着你们!”林雁蓉呆呆的对着这些花说。
忽然林雁蓉感觉到一丝异样,她记忆中的父亲好像从来没有喜欢过花花草草,为什么会对这几盆其貌不扬的花这么上心呢?她越想越觉得奇怪,她盯着花盆,一个近似异想天开的念头闪过脑际:
“这花里有秘密!”
林雁蓉连忙拿起花铲,在花盘盆的土里轻轻的翻搅着,林雁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做,只是有一种直觉在驱使着她,果然,从深深的土里,林雁蓉翻出了一个小小的腊丸,她把那腊丸揉碎,里面一张小小的纸条,上面的文字记录的并不完整,纸条像是一封信中被裁出来的,于是,她又紧接着去在另几盆花中去翻找,果然在每个花盆中都发现了一个类似的腊丸,然后将这些腊丸中的纸条连忙拼在一起,发现是一封完整的信:

亲爱的女儿: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爸爸或许已经身陷囹圄,我早知道或许会有这么一天。到时无论你怎么怪我,我都可以理解,毕竟这么多年经营长平路的生意,已置身于一个又乱又脏的圈子,自己想独善其身,说实话——难!
。。。。。。
女儿,爸爸给你存了一笔钱,共有五十万元,银行账户是你的名字。另外,爸爸还为了你置了一些房产,产权都属于你。我相信在二十一世纪的前二十年里,我国的地产、房价一定会以令人瞠目结舌的速度而上涨,你留着这些房子,如果生活窘困,就卖掉一间,相信会保证你的物质生活不受太大的影响。
女儿,爸爸请你不要涉赌,更不要与黑社会有瓜葛,但我发现你在赌术上的天赋远比我要强,这是令我担忧,爸爸唯独希望你好好照顾自己和我的妈妈,努力读书,考上大学,那么,我就再也没有什么可担忧的。
。。。。。。

信的末尾,记录着银行帐户的信息、密码,以及房产的信息。
林雁蓉急忙将这封信拼好,粘起来,然后装在了自己的书包里。又将花盆里的土重新培好。
林雁蓉沉默着,打理着乱蓬蓬的家,从凌乱的书架中一本本的将散落一地的书籍收整理好,书架的地上,一本《三国演义》正倒扣在地上。她将书拾起,看到打开的那一章,然后不自觉的读了下去,那一回的内容正是《太史慈酣斗小霸王 孙伯符大战严白虎》,林雁蓉坐在地上,倚着书架,将这一回的内容仔仔细细的读了一遍。
合上了书,林雁蓉倚着书架沉思了很久,暗自里打定主意:
“爸爸,我恐怕要让您失望了。”

一个多星期以后,林庆东在长平路的门店和产业被司法拍卖,拍走这些的人是一个孙红英的女老板,曾经长平路显赫一时的林家从此退出了舞台。而林雁蓉每天除了上课之外,就是到医院里照看母亲,她在马术学校也退了学,临走的时候,她去看了看zandar,那烈马平日见到林雁蓉的时候总是雀跃不停,但是今天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它将自己的头一直抵在林雁蓉的身上,眼神哀怨、悲鸣不止。
“好啦,你是个乖孩子,别这样了,我走了,会有新主人来的,不管她是谁,反正你要乖一点,千万不要惹得她打你。知道吗?zandar被打,主人会心疼的!如果有机会,我还会来看你的,要好好的吃料,不要把自己饿瘦啊!”
林雁蓉泛着泪花,抱着zandar,悄悄的对它说着,而后悄然而去。她的背后,zandar一声声悲伤的长啸,林雁蓉拼命抑制着眼泪,她没有勇气回头,一咬牙决然的离开。

当天,林雁蓉又卖掉了自己心爱的yamaha钢琴,然后她将李运来叫来,对他说道:
“李叔叔,不好意思,家里出事,一时间没能及时给您支付工资,真抱歉!”
“蓉儿,你这是说哪里话?咱们相处了这么久,林老板也好,你也好,都不拿我当外人,如今林家出事,我这一、两个月的工资算什么?好好照顾好你妈妈吧,别的你别多想!”李运来一边说着,一边眼圈发红。
“李叔,爸爸留了些钱给我,但是由于妈妈的病情不稳定,时好时坏,常常晕厥,我要留着这些钱给妈妈治病,所以,我把钢琴也卖掉了,得来的钱全用来充当您的薪水。您万万不要推辞。”林雁蓉拿着一大把现金,说着硬塞进了李运来的手中。
“蓉儿,这钱李叔不能要!你快拿走!”李运来拼命的将钱推回给林雁蓉,然后他转身要走。
“李叔!求您拿着!我父亲做生意虽然有一些不正当的手段,可是他从来没有欠过员工一分钱,没有拖过一次工资,这个规矩我不能破!李叔,您收下吧,算是保全我们的尊严,好吗?”林雁蓉拉着李运来,不让他走。
李运来万般无奈,只好收下这笔钱,林雁蓉又说道:
“李叔,那辆车您也开走吧,反正家里也不剩什么了,生意全成了别人的,我不想这车也落在别人手里,您开走吧,以后自己用它接点私活什么的,也算是个营生。”
“蓉儿,这不行!这真的不行!车我不能开走!李叔也是一个有尊严的人,不能趁人之危占这种便宜!”李运来十分惶恐。
林雁蓉想了想,说道:“那这样吧,李叔,车您先开着,自己干点私活,能什么时候我这里阔绰一些,我再顾您,车扔着也扔着,需要一个好司机来保养,好吗?”
“蓉儿,那李叔还天天开车送你,你放心吧,只要李叔在,不会让你受太多的委屈!李叔要亲自看着你上大学!”李运来动情的说到。
“谢谢李叔!”林雁蓉绷不住泪水,紧紧的抱住了他。

林雁蓉在学校里,有一个小男朋友,是她的班长,长的很帅气,看起来是一个很阳光的男生,名叫段之洋,也是一位富家子弟。可自从林雁蓉家里出事之外,她在学校里就受到了冷遇,同学躲着她,老师们也对她爱理不理,她的父亲行贿、吸毒、偷税,这个女儿不可避免的也背上污点。这个段之洋也开始冷落林雁蓉,直至不理不睬。
一天放学,林雁蓉无意中撞见这段之洋与隔壁班的李慧走在一起,那李慧是一个标准的太妹,一直追求段之洋,段之洋一直没有答应,自从林雁蓉家里出事之后,他便和李慧搞到了一起。
“之洋,你怎么和她在一起?”林雁蓉上前问到。
“这和你有关系吗?你这个瘾君子的女儿,我不想和再有牵连了,你赶快从我面前消失!”段之洋不耐烦的回答到。
“对呀,林雁蓉,你别不识好歹,以前仗着自己漂亮,家里又有钱,大家都围着你转,现在你什么都没了!估计将来得做鸡赚你的学费了!哈哈哈哈!”李慧嘲笑到。
“你说什么?”林雁蓉又气又委屈,她恼怒的扯住了李慧的衣领。
“哎呀?当爹的进监狱,当女儿的也是这么个贼德性是吧?”李慧骂到。
段之洋一把抓住林雁蓉的手,将她甩开,反手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她的脸上。
“你别纠缠我们!快滚!我不想见到你!”段之洋大吼到。
林雁蓉咬着呀,捂着自己的脸,紧紧的攥着拳头离开了。
“回头我找人教训教训她!让她长点记性!不要脸的女人!”李慧恨恨的说到。
“你找谁啊?你又认识谁啊?”段之洋笑着问到。
“卧槽,妹子我在社会上也是大哥罩的,我给他打电话!”李慧见段之洋不相信,有点生气,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是喜哥吗?我是慧子,我有事找您!”李慧对着电话讲到。
“你什么事啊?我打牌呢!”电话那头不耐烦的说到。
“喜哥,您哪天出来一下,有人总纠缠我和我男朋友!您给小妹帮帮忙!”
“呵呵,小妹妹啊,你一个电话就让喜哥帮忙?你脸子大啊?”电话那头说到。
“喜哥,小妹不能让喜哥您白跑的,事办事了,我有重谢,反正够您打牌的!”李慧说到。
“行吧,一会儿再说,我正忙着呢!”电话那头说到。

“你找的这是谁呀?”段之洋好奇的问到。
“你不知道吧?听说过刀枪队吗?”李慧问到。
段之洋问之色变,惊呼:“卧槽,那不是黑社会吗?你怎么认识他们的?”
“你以为我白混的?呵呵,他是刀枪队的周运喜,我们都叫他喜哥!在社会上有一号的,你听说过何志宽吗?”
段之洋列是大惊失色:“谁没听说过他呀?他是刀枪队扛把子之一,砍人可狠了!听说他手上都有人命!他可是老大啊!”
刀枪队的名号已经到了家喻户晓,让人噤若寒蝉的地步了。连这些虽在校园但心在社会的学生们都听说过,在那个时代,正是《古惑仔》风靡全国的时候,在他们眼里,刀枪队就是洪兴、就是东星,何志宽就是陈浩南,周运喜就是山鸡,考不上大学,就加入黑社会,早晚在社会上混出个名堂!
“周运喜就是跟何志宽混的!”李慧神秘兮兮的对段之洋说到。

几天后,段之洋通知林雁蓉,说自己放学之后想找她谈谈,林雁蓉觉得没什么好谈的,但是好聚好散,把事情讲清楚总是没坏处的,便同意了。
林雁蓉在那天放学之后来到了一家酒吧,那里正是段之洋说好的赴约的地方,结果段之洋没有现身,她就一直坐在椅子上等着,不一会儿见李慧和几个小混混出现,并围坐在她身边。
“哟呵,等之洋呢吧?嗯?”李慧揶揄的问到。
“你怎么知道?他和你说了?”林雁蓉冷冷的问到。
“他什么都我和说了,他不想见你!”
“那为什么还约我来?”
“他不出面约你,你这贱货能出来吗?”
“我要见见他!”
“做梦吧,他不会来的!你中了我们的计!哈哈哈!”李慧得意说到。
林雁蓉感觉自己受到了羞辱,转身要走,结果几个混混拦住了她,李慧说道:
“别装了,你本身也不是什么好鸟,当爹的吸毒、赌博,能遗传给你什么好的?段之洋你见不到,我让你见见该你见的人!”
不一会儿,李慧拨通了电话:“喜哥,您过来吧?人我给您带来了!啊!好!不见不散啊!”
“你在给谁打电话?”
“呵呵,刀枪队我喜哥!他才是你该见的人,让喜哥给你上上课,要是上的好了,你别忘了陪陪人家啊?哈哈哈!”李慧得意的说到。

周运喜本来不想管这事,但是李慧家里条件不错,她许诺事办成之后,给他一笔好处费,反正就是露个脸,吓唬一下小女生,也不费什么力,所以他也没问这女生是谁,就答应了。
不一会儿,周运喜到了酒吧,门童一见他,连忙打招呼:“喜哥来了?”
“嗯!”周运喜点了点头,进了酒吧,然后李慧朝他找招呼,他没清李慧和谁坐在一起,那李慧迎过来一把抱住了喜子的脖子:“喜哥,妹子想你了!你今天能来,真是给妹子长脸了!”
“嗯,我还忙,一会儿就走,不就是一个女生谈谈吗?她在哪儿?”周运喜不耐烦的推开她,他和何志宽一样,自从认了林雁蓉当主人,满脑子除了她之外,已经装不下别人了。所以,对于这种不务正业的女生,他有些反感。
李慧用手一指林雁蓉:“喏,喜哥,就是那个贱人,您给我收拾收拾她!”
林雁蓉是背对着周运喜坐着的,她只是觉得这那女孩背影很熟悉,他好奇的走了过去,其他几个小混混赶紧散开,给他让座,并恭敬的说:“喜哥好!”
周运喜没有理他们,坐到林雁蓉的对面,他坐下的那一刻,看清了林雁蓉的脸,当即大惊失色:
“主。。。主。。。人。。。。。。?”
“你就是李慧找来的?”林雁蓉哭笑不得的问。
“嗯。。。。主人。。。。奴儿不知道是您!”周运喜结结巴巴的问到。
周围的小混混都呆住了,连李慧也呆住了,彷佛大脑被雷击了一样。
“哦,那要打要杀的随你喽,别辜负了你那妹子对你的信任!”林雁蓉白了李慧一眼,然后揶揄的对周运喜说到。
喜子早就对林雁蓉崇拜的五体投地,恨不得下辈子投胎变成她的鞋垫,眼下看到有人对自己的主人打歪主意,他很生气!
这下客气变成主场了,林雁蓉喝一口饮料,然后对喜子耳语了几句,喜子连忙答应。李慧觉得事情不妙,想偷偷的开溜,喜子喝斥道:“站住!你别走!去!把那个段之洋给我叫来!”
李慧无奈,只得打电话把段之洋也给骗来,过了一会儿,段之洋不耐烦的来了,见到眼前的场景,他糊里糊涂的问李慧:“怎么了?事办成了?”
李慧紧锁眉头,小声嘀咕道:“这事今天真见鬼了!我也是没办法!”
林雁蓉一边搅动着杯子里的冰块,一边冷冷的对喜子说道:“开个包厢,主子今天带你玩点刺激的!另外,这对狗男女也给我带进去!”

包厢内,林雁蓉点了一首歌,声音唯美的唱着,李慧和段之洋被周运喜连拉带扯的带进了包厢,并被推倒在地上,一曲歌毕,林雁蓉开口说道:
“喜子,你有多久没有开过荤了?”
周运喜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居然有点羞涩的说道:“主人您问这个干嘛?”
“多久了?!”林雁蓉瞪了他一眼,厉声喝到。
周运喜吓了一跳,扑通一下的趴在了地上,小声说道:“有很久了!”
段之洋和李慧在地上莫名其妙的看见眼前的一切,心想:“为什么刀枪队的喜哥在林雁蓉的面前像条狗似的听话呀?”
“那好,主人今天给你一个开荤的机会,诺?把地上这个贱人给我办了!”林雁蓉一指李慧,对周运喜说到。
“这。。。这。。。”周运喜有点犹豫。
“嗯?”林雁蓉瞪了他一眼,他打定决心服从主人,他当即把李慧按倒在地上,脱了裤子,又撕开了她的衣服。
“喜哥您不要啊!喜哥!”李慧连忙大叫。
周运喜狠打了李慧一个耳光,大骂道:“贱逼!谁让你惹我主人的?!”
“慢,等等,没这么容易!”林雁蓉说到。
接着,她转身走到段之洋身边,说道:“把你的皮带解下来交给我!”
段之洋有点犹豫,但见此情此景,连周运喜都这么服从她,他也不敢说什么,跪在地上,将自己的皮带抽出来交给了林雁蓉。
林雁蓉手握段之洋的皮带,阴沉的望着他,段之洋由心底感动害怕:
“蓉儿,看在咱们以前的感情上,饶了我吧。”
林雁蓉听了勃然大怒,用皮带抽了段之洋一个响亮的耳光,段之洋痛的捂着脸瘫倒。林雁蓉走过去一脚踩住了他的脸:
“你还有脸提过去的感情?我问你,你和这个贱人之间只能有一个走出去,你们谁留谁走?嗯?!”
“是她出的主意,你找她算帐吧。”段之洋小声的说到。
“你TM居然是班长,你居然还算个男人!”林雁蓉用脚猛踹段之洋的脸。
“啊。。。呜呜。。。”段之洋在地上惨叫着。
“蓉儿,求求你,别踹我别的地方行,别踹我脸!”段之洋求饶到。
“什么?蓉儿也是你叫的!你这个贱胚子!”林雁蓉越听越来气!
“还TM不踹你脸,姑奶奶我踹的就是你!”林雁蓉一边咒骂着,一边在段之洋的脸上猛踹。
林雁蓉穿的是牛仔裤,一双黑色的女式系带皮鞋,鞋底的纹路棱角清晰,一顿猛踹下去,段之洋的脸被踹的面肉模糊,血都溅到林雁蓉的袜子上了。
林雁蓉发泄够了,俯下身子,扯着段之洋的耳朵把他揪起来:“没错,你说对了,我就是贼的女儿,怎么样?你不是看不起我吗?讨厌我吗?居然还打我!你个贱货!你今天落在我手上了!”林雁蓉咬牙切齿的说到。
“蓉儿,啊不,林小姐,您饶了我吧,您大人有大量!”段之洋哭着哀求到。
“你这脏血把我的鞋子都弄脏了,我命令你给我舔干净!”林雁蓉严厉的命令到。
“什么?这。。。”段之洋怎么也想不到,昔日这位漂亮明媚的女孩,居然这么残忍,这么会羞辱人。
“我。。。让。。。你。。。舔。。。干。。。浄!”林雁蓉一字一句的说到。
段之洋无奈,只得像条狗似的趴在她的脚下,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着林雁蓉鞋子上的血迹。
“哟,还不错哦?这狗舌头就是好用,舔的挺干净的嘛!”林雁蓉揶揄到。
段之洋舔了一会儿,林雁蓉一脚踢开了他,从喜子那里扯了把刀过来,俯下身子,又扯起了段之洋。
“林小姐,饶命!你别干傻事,你要干什么?”段之洋以为林雁蓉要杀他,吓的他面色如土。
“叫唤什么?你怕我宰了你?呵呵?”林雁蓉舔了舔刀身,阴沉的问到。
“杀人是要枪毙的,你三思啊!”段之洋惊恐的说到。
“哦,吓唬我?呵呵,放心,我没心思杀你。”
“哦,谢谢!谢谢你!”
“不过,我林雁蓉不要的东西,别人也别想要!”林雁蓉眯着眼睛说到。
说罢,她扯着段之洋的头发,用刀尖扎进了他的脸,然后慢慢的划着。
“啊!!!”段之洋痛的大叫。
“你不是在乎你的脸吗?你不是长的帅吗?好啊!从此你就带着满脸的伤疤去做人吧!”林雁蓉一边说着,一边在他脸上划了一刀又一刀。
不一会儿,段之洋就被林雁蓉用刀子划了个大花脸。

她满意的看着段之洋的脸,得意的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啧啧啧,不错!文科女生就是有艺术细胞,我应该报考美术学院!”林雁蓉笑着说到。而此时的段之洋那种帅气清新的脸已经变的血肉模糊、伤痕累累,如同地狱中的恶鬼的脸,让人见了不寒而栗。
连以往在江湖上打打杀杀的周运喜也觉得毛骨悚然,他居然被吓的缩阳了。
“主人怎么这么残忍?天啊!”周运喜喃喃自语到。

林雁蓉拎着皮带走到了周运喜的身边,她用皮带勒住了周运喜的嘴,然后骑在了他的身上。
“我的乖马儿,今天不吃草,主人让你开开荤,来,把这个贱人办了!”
感到了人的温度和重量,周运喜又来了精神,忘却了刚才的惊骇,下体被主人的体香和包厢里的血腥味刺激的重新的肿胀起来。
“我的小马儿,干她!驾!”林雁蓉一双腿一夹周运喜的身子,鞋跟向他大腿猛踢。受了刺激的周运喜来了劲头,驮着主人,扑在了李慧的身上,抽入到她的荫道里。
“啊。。。啊。。。!”李慧痛的大叫,这种屈辱和痛感实在让她享受不来。
胯下的喜子正在对李慧做活塞运动,林雁蓉的臀胯骑在喜子的身子一动一动的,复仇的快感和征服的惬意油然而生。她兴奋着,又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正被自己奴才强暴的李慧,看着她被自己的座骑所奸污。
“驾!驾!”林雁蓉不停的用臀部墩着喜子的后背,时不时的用鞋跟猛踢他,这是加速的命令。喜子接受了主人的指令,加大力度强暴着身下子的李慧。
“呵呵。。。哈哈。。。”林雁蓉得意的放声大笑,笑声回荡在包厢内,这笑声让段之洋和李慧听了魂飞魄散,而喜子又觉得婉转动听,他更加卖力了。
不知过了多久,喜子一泄千里,而用于他用力过猛,李慧的下边居然渗出了血。
休息了片刻,林雁蓉扯起了李慧的皮发,对她说道:“你的喜哥,我的座骑,干你干的这么辛苦,你给他舔过净。”
说罢,林雁蓉骑在周运喜的脖子上命他站起来,然后命令李慧舔干净喜子下体的污秽。
李慧迫于威逼,只得含住了喜子的棒子,舔着、吸着,他又来了感觉,不一会儿又在李慧的嘴巴里一泄千里,他的身子在颤抖着,林雁蓉骑在他的脖子上,笑的花枝乱颤:
“呵呵,一个贱人,一个贱货!这世上的男人都不我的奴才更可靠!”林雁蓉得意的说到。
她从喜子的脖子上下来,看了看在地上哭啼的李慧和段之洋,她举起皮带,对他们说道:“你们回去自己想理由解释,谁要说出今天的事,我就杀了他!听明白了吗?!”
两人在瘫在地上不作声:
“贱货!听到了吗?!”
“听到了!”李慧和段之洋哭着回答到。
“嗯,穿好衣服,快滚!”林雁蓉说着,将皮带摔向他们,然后领着喜子转身离去,刚走出门口,她又彷佛想起了什么:
“哦,对了,你们两个贱人,你们把酒水和包厢的账结一下,呵呵,明天学校见哦!一起加油复习哦!我等着你们!”林雁蓉笑着说到,然后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未完待续)

(八)
夜里,刘世强和袁中霖同坐在一辆车当中,刘世强坐在车子里右侧的位置,袁中霖坐在左侧。两人声音不大的在交谈着什么。不一会儿,车子行驶到一处相对偏僻的路段,司机对刘世强说道:
“强哥,后面有辆摩托车好像一直在跟着我们。”
刘世强和袁中霖扭过头来从车窗向外看,发现一名男子戴着头盔,骑着一辆摩托车,正不远不近的一直跟着他们,他的身上还背着一个包。
“强哥,停下车,我下去看看,问问这人是怎么回事?”袁中霖说到。
“不用,小杨你加快速度,甩开这人就好。”刘世强对司机说到。
就在司机刚刚要加速的时候,那辆摩托车也加速追了上来,然后那摩托车的骑手从包里掏出了一支锯短了枪管的猎枪,向汽车后面的轮子开了一枪。
司机慌忙控制住几乎失控了的汽车,他这个时候不敢停车,一直踩着油门,将车子靠向路边然后一直加速着。袁中霖在此时已经掏出了一支五四式手枪,上了膛,摇开车窗,告诉司机控制好车子,然后迅速的探出半个身子,向骑摩托车的枪手开了两枪,不过没有打中。那摩托车的骑手迅速从右侧靠上来,从车身与路边的间隙穿过,经过车窗时,他向车窗开了一枪,然后加速逃离。车中的刘世强急忙将头和身子低下借以躲避射击,但是猎枪子弹还是击中了他,而袁中霖则下意识的从车窗跃出,滚落在路边。猎枪发射的霰弹将车窗喷的粉碎,刘世强的背部布满了铅弹,另有不少铅弹射进了座位中。
袁中霖跳车也受了伤,他从路边挣扎着站起身,拿起枪打算还击,但是那枪手已经加速离开了现场。袁中霖马上回到车里,见刘世强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他和司机立即打了急救电话,刘世强被送到医院,经过抢救,他居然捡回了一条命,他醒来的第一句就告诉所有人——不要报警!

林雁蓉深夜正在家里做功课,电话突然响了,她接起来,发现原来是喜子打来的。
“主人,有点急事找您,您方便下楼吗?”喜子在电话中说。
“你上来吧,有事进屋子里来说。”
不一会儿,门铃响了,林雁蓉给喜子开了门,喜子进了屋,他身上身着一个包,他从里面掏出了一个大大的纸包交给了林雁蓉。
“这是什么?”林雁蓉问到。她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纸包,发现里面是整整四万元现金。
“喜子,这是怎么回事,你给我钱干什么?”林雁蓉诧异的问到。
“不是我给的,是宽哥留给您的!”喜子回答到。
“宽宽留给我的?这是怎么回事啊?”林雁蓉赶紧追问到。
于是喜子将这事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原来宽宽听闻妈妈家里出事之后,他十分替妈妈担忧,得知是刘世强给林父投毒,这事让他恼怒不已,他一直暗暗的琢磨为妈妈做点什么,他通过找人私下打听,发现那位拍卖得到林家产业的女商人孙红英原来是刘世强的姘头,这层关系外人一般不知道,这使他更加确定这背后的一切都是刘世强所策划的。
于是他花了几天的时候,悄悄的来到荣诚地产的门口观察刘世强的出行规律,然后订下了暗杀计划。计划实施的当天,他关了棋牌室,又将自己所有的钱从银行里取了出来,一共有五万元现金,自己留一万准备逃亡,给喜子和大鹏一人一万,然后剩下的两万算是自己给主人妈妈的孝敬,她读书、生活也都需要钱。但是喜子和大鹏也没有留下这些钱,而是凑到了一起,一共四万,准备一起交给林雁蓉。
喜子和大鹏打算和宽宽一起去,但是被宽宽制止了。
“这种事,人多了不方便,如果你们有心,就替我照顾好咱主人!不要让她被坏人伤害。”宽宽说到。
喜子和大鹏答应了。当夜,何志宽带着主人妈妈的照片和袜子,骑着摩托车,拿着自己的猎枪,去杀刘世强去了。

林雁蓉听了这件事之后,当即哭昏在地,喜子一时手足无措:
“主人,得罪了。”
他说罢,将林雁蓉抱到了沙发上。然后乖乖的跪在她的脚边。
“这个傻瓜,这个傻瓜!”林雁蓉一边哭着,一边咒骂着。
“您放心,主人,宽哥目前一切平安,他和我们联系了一下,计划很顺利,只是不知道刘世强的死活,现在宽哥已经离开了A市,躲到外地去了。”喜子安慰的说到。
林雁蓉擦试着泪水,瞪着哭肿的眼睛,对喜子说道:
“喜子,你明天想办法打听一下,这个刘世强死了没有,无论是他是死是活,有个准确的消息,咱们好有个应对的办法。”
“好的,主人,我一定办好这事。”
“另外。。。。。。”林雁蓉说着,把那两万元交到了喜子的手里。
“喜子,这钱是宽宽的一份心意,我收下了,但是我现在再送给你和大鹏,你们跟着宽宽不容易,这么多年也没有攒下什么,这钱算是主人给你们的,你们留着用吧。我家虽然有点变故,但是还不太拮据,你们放心好了。”林雁蓉说到。
“主人,这不行,这是宽哥交待的,我必须办到,您拿着吧,这是我们对您一份孝心,您收下了,我们也安心!”喜子赶紧回答到。
“喜子!给我磕头!”林雁蓉厉声说到。
喜子听了命令,赶紧给林雁蓉磕头,林雁蓉踩住了他的头,说道:“你们的孝心我已经收到了,既然我是主人,你就要服从我的命令,钱你们拿好!”
“主人!求您收下吧!”
“服从命令!”
喜子手里捧着钱,一时手足无措,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林雁蓉抱住喜子的头,继续哭着:“宽宽,希望你一切都能平安啊!呜呜呜呜!”
过了两天,喜子打探到了可靠的消息,得知刘世强没死。林雁蓉听了之后心里长出了一口气,但是持枪故意杀人,虽然杀人未遂,这种事一旦被警察捉到,何志宽还是九死一生。林雁蓉思了考许久,对喜子说道:
“这几天先不要联系宽宽,等过一个星期,你再联系他,通知他准备一个可靠的账户,我给他汇一些钱。等这边风声过了,再让他悄悄的回来。具体什么时候,让他等咱们的通知。”
“好的主人,您放心吧。”喜子应诺到。

长平路有一家酒吧急兑,场地宽敞而且价格低廉,因为老板经营不善,而且三天两头被一些不三不四的混混骚扰,索性就低价出兑。那些前来骚扰的流氓准备将酒吧盘下,但是却被林雁蓉抢了先,她以李运来的名义,然后用父亲留给她的钱,仅仅用了其中不到二十万元就将酒吧盘下。她也没有装修,只是重新命名为“星美”酒吧,然后就重新开张营业了。
“李叔,这酒吧挣了钱,我分给您!不管怎么说,咱们也算有个自己的生意了。”林雁蓉笑着对李运来说到。
李运来如果仅从自己的角度来说,自然是很开心有这种事,不过他也由衷的为林雁蓉担心,一个小姑娘撑起这么一摊生意,闹不好将父亲留给的老本赔个精光不说,还会惹来不少麻烦,首先,那些像恶狗一样的混混,就够她头疼的了。
林雁蓉只是笑了笑:“李叔,那咱们也不能一直坐吃山空呀?想要发达,总要有自己的生意,我想就算是我爸爸在,他也得这么选择,这么做。”
那些流氓混混见生意被抢当然不高兴,变本加厉的来星美酒吧闹事,这种情况一连持续了半个多月。一天夜里,他们依照惯例来到星美酒吧,十几个人只点了一杯酒,之后又嚷着将其他人赶了出去,他们在酒吧大吵大嚷着,把李运来折磨的不知所措。
这时林雁蓉回来了,见到这群家伙,她会心一笑:“你们这小混蛋,闹够了吗?”
这些人见林雁蓉回来了,齐刷刷的站好,说道:“主人好!”
原来林雁蓉一直没闲着,这些人都是她命喜子和大鹏联络的前刀枪队的部分成员,他们原本都是何志宽的死党,林雁蓉通过晚自习逃课的机会,在全市的几家赌场狠狠的捞了一笔,然后将这些钱全部分给了他们,谁有困难,谁手头紧,林雁蓉就多给了一些,这些人见林小姐雪中送炭,自然对她感恩戴德。又见喜哥和鹏哥称林雁蓉为主人,宽哥更是认了她当妈妈,他们也被这个小女孩身上所蕴含的强大力量所折服,也都心甘情愿的叫她主人。
大鹏也在这群人当中,他见这几个家伙一直像木桩似的站着,回手打了几个人的耳光:“妈了个逼的!跟你们说多少回了?见到主人要跪下!”
说罢,他带头跪倒在林雁蓉的脚下,其他人见鹏哥跪了,也自然跟着他给林雁蓉跪下了。
李运来一头雾水,忙问道:“蓉儿,这是怎么回事呀?”
“呵呵,李叔,这些都是咱们的人,我这叫贼喊捉贼!”
“那先前到人家店里打砸胡闹的,也是他们?”李运来目瞪口呆的问到。
“要不然呢?不然我怎么会以这么低的价格把这酒吧盘下来?呵呵!”林雁蓉笑着说到。
然后,她回头对众人说:“别闲着了,动手吧!”
喜子从酒吧的里面的小屋子出来,和大鹏一起,和那些“流氓”骂了几句,然后“打斗”了起来,这些人事先准备好血包涂在脸上,佯做被喜、鹏二人打的狼狈不堪的模样,灰溜溜的离开了星美酒吧。
“嗯,这下行了,可以好好的装修一番了。”林雁蓉笑着对众人说到。

从此星美酒吧有更厉害的“大哥”镇场子,再也没有人敢来捣乱了,就连长年在这附近徘徊的其他势力,也对星美不敢小觑。他们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李运来,居然有这么强的靠山。
生意重新运转了起来,林雁蓉每天除了上课,放了晚自习就来到酒吧这里算算账,生意不好不坏,但基本上能把每天的成本赚回来。
“喜子,李叔,你们来主人房间,主人要开会。”大鹏找到喜子和李运来,然后来到了林雁蓉待的小屋子里,这里空间不大,显得有点拥挤,不过装下这四、五个人是没问题的。
“咱们的生意不能一直这样不温不火的运行着,我们得创新,有特色才行。”林雁蓉“训示”到,她背着小手,踱来踱去,俨然一幅成年人的样子,但是却在举手投足间不经意的透露出一个妙龄女孩的可爱气质。
“主人,您想怎么干?”喜子好奇的问到。
“这样,我们还是干我们最擅长的事,这里有几座包厢我装修出来了但是一直没用过,现在可以用了,我们将其做为赌场,请些有头有脸的人来玩,再找点性感荷官,穿泳装给玩家发牌、端茶等等。。。。。。”林雁蓉眉飞色舞的说着自己的计划。
李运来有点皱眉头:“蓉儿,咱们的生意刚刚起步,现在就这么做,行吗?”
林雁蓉笑了笑,她身边有一台电脑,打开之后,随便的浏览了几个网页:“瞧,这是几个当下比较出名的门户网站,现在是信息产生初创时期,无论是哪家网站都能链接到色情网站,政治老师讲过,资本在原始积累的时期都是丑恶的。咱们干的就是这事。”
大鹏和喜子点了点头,觉得这事可行。
“有头有脸的人上哪儿找去呀?”大鹏问到。
“嗨,开门做生意,还怕没客人?呵呵。”林雁蓉笑到。
“性感荷官上哪儿找去?”喜子问到。
“这个我来想办法,保证找来的不仅性感而且清纯,另外,李叔您把治安大队的刑队长请来,听说他喜欢玩,您不是也见过见他吗?咱们给他提供赌资,赢的钱归他!”林雁蓉说到。
“嗯,好的!”李运来回应到。

李慧自从上次经历了被林雁蓉反杀这事之后,整个人的精神都崩溃了,她也不去上学,一直呆在家里。她的父母早年离婚了,她和父亲与继续生活在一起,父亲终日花天酒地的过生活,也不管她。她和继母的关系也不好,经常吵架,一来二去,她就过着放任自流的生活。
门铃响了,李慧前去开门,这天她正好一个人在家,打开门一看,居然是林雁蓉站在门口,手里拎着水果。
“你来干什么?”李慧有些怯生生的问。
“不请我进去吗?我们聊聊。”林雁蓉笑着说到。
“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李慧想关门,结果林雁蓉用力把门推开,径直走进她的家里。
林雁蓉走进了李慧的卧室,这里面乱糟糟的,她把水果放在地板上,一屁股坐在了李慧的床上。
“说吧,你想聊什么?”李慧问到。
“我曾获得过咱们学校优秀学生的称号,既然是优秀学生,那肯定得关怀一下同学呀?呵呵!怎么样?上次你是不是很爽呀?”林雁蓉阴险的问到。
“你。。。你。。。”见林雁蓉提到这事,李慧又惊又怕,一时间竟然语塞。
“瞧你这样子,倒底是个小美女啊?生气、恐惧,都这么迷人,呵呵!”林雁蓉打趣的说到。
“你想干什么?”李慧用颤抖的声音问到。
“你喜哥想你了,想见见你!”
“不。。。不。。。你们打算一直纠缠我吗?我可什么都没对人说!你们不要再这样了好吗?”李慧有些抓狂!
“呵呵,你怕什么啊?我看你也不是读书的料,与其在学校里混日子,倒不如用你的青春换点实际的!怎么样?”林雁蓉笑着说。
“你什么意思?让我去卖春?你做梦!”
“瞧你脑子都想着什么?我没那么俗气,何况你想卖,你也得卖的上价才行。我是想让你给我把你的狐朋狗友都聚齐,去星美做事,报酬好商量,怎么样?”
李慧一时怔住了,不知道如何回答她。
“其实啊,把合适的人放在合适的地方做他擅长的事,这是管理的精髓,也是顺应天道。你这个人,与其在学校浪费时间,倒不如在社会上混出些名堂,你不是一直向往那五光十色的生活吗?”林雁蓉说。
李慧沉默了,其实林雁蓉说到了点子上,她的确不爱读书,也一直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在鱼龙混杂的社会上混出些什么名堂来,连喜哥他们见到林雁蓉都像狗一样听话,想必她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
“怎么样?加入我们吧?”林雁蓉趁势追问了一句。
“那我能做什么?”
“我说了,把你的朋友找来,去星美做事,待遇丰厚。你还可以结交各路老大,各界名流,怎么样?另外,我现在也是一个人住,需要一个贴身的女生照顾我的起居,我觉得你蛮合适的?”林雁蓉说到。
“给你打工,还要当你的丫鬟?”李慧怔怔的问到。
“可以这么理解,怎么样,不仅有钱赚,还能伺候我,怎么样?”林雁蓉阴笑着说到。
“去星美做事可以,但是让我伺候你,我。。。我。。。”李慧说着话,身子在微微发抖。说实话,她现在怕极了林雁蓉。
“我这是在保护你,做了我的丫鬟,就没人敢动你。不然喜子那个家伙可是很想念他李慧妹妹哦?”
李慧受不了这个刺激,一想到那天的场景,恐怖的回忆就撕裂着她的心绪。她崩溃了,她跪倒在地,抱住林雁蓉的脚,哭道:“求你,求你不要再说了!!求你了!!”
“当了我的奴婢,就没人敢动你,不然我不保证他们会不会经常‘看望’你!呵呵!”林雁蓉望着脚下的李慧,微笑着说到。
李慧抹着泪眼,轻轻的抬头,她眼前这位学校里的清纯校花,居然是这样阴狠的一个人,她今天穿着深蓝色的连衣裙,头上的小白兔发夹也不见了,而是扎了一个略显成熟的辫子。(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黑色的丝袜,黑色的系带皮鞋,那天就是这双鞋子把段之洋踢的满地求饶,她喜哥也是拜倒在这双鞋子之下。
李慧迷惑的看见林雁蓉,高高在上了的她不见了往日的烂漫清新,此刻像是一个冷艳美丽的女魔头,有着自己根本无法抗衡的力量,自己在她的脚下居然是这么渺小。
“贱婢!给我跪好!”林雁蓉冷冷的命令到。
李慧下意识的在地上跪好,一丝冷笑爬上了林雁蓉的嘴角,她将李慧床上的枕头掷在地上,双脚踩在上面。
“叫我主人,给我磕头,我就收下你,以后没人敢伤害你!”林雁蓉命令到。
“主。。。主人。。。奴婢给您请安了。”李慧含着羞辱,带着泪眼,一边说着,一边给林雁蓉磕了一个头。
林雁蓉笑着踩着李慧的头:“继续。”
李慧只好用头顶着林雁蓉的鞋底,不停的给她磕头,而林雁蓉脸上则落出了满意的笑容。
“来,贱婢,脱掉主人的鞋子,让主人好好的疼爱疼爱你。”林雁蓉轻声的说到。
李慧头顶着林雁蓉的脚,双手准备去解她另一只鞋的鞋带,林雁蓉见状扯起李慧的头发,打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啊!”李慧惨叫了一声。
“何志宽、周运喜他们都是用嘴解开我的鞋带!”林雁蓉盯着她,凶巴巴的说到。
李慧赶紧张开嘴,去叼林雁蓉的鞋带,结果又挨了她一记耳光。
“谢罪了吗?贱婢!”
“主人,奴婢知错了,奴婢改!”李慧带着哭腔求饶到。
她用嘴巴咬住林雁蓉的鞋带,一点点扯着将林雁蓉的鞋带解开,轻轻的为她脱掉了双脚上的鞋子。鞋子脱掉的那一刻,李慧不由得有些惊叹。
她赞叹于林雁蓉玉足的完美,微微有些肉肉的,黑色也包不住的雪白在若隐若现,少女的足香混杂着淡淡的皮革味让她有些陶醉,美丽的玉足,醉人的足香以及这种关系上的错位,让她一时间居然有点兴奋,下体不由得微微的湿润。
林雁蓉一只脚踩在李慧的头上,另一只脚蹬住她的脸:“闻闻主人的足香,呵呵。”
李慧吸着林雁蓉的脚味,脸贴在那柔软的脚底,不知是羞辱还是兴奋,总之让她产生了莫名的快感。林雁蓉微笑着,用脚蹂躏着李慧的脸:“啊。。。嘶。。。好舒服,你这贱婢漂亮的脸蛋,踩起来感觉还真好,呵呵。”
李慧也顾不上答话,只是轻轻的扭着动脸,迎合着林雁蓉的脚底,见她开始迷恋自己的脸,林雁蓉颇有些得意:“贱婢,给主人舔舔。”
“遵命,主人。”
李慧捧着林雁蓉的脚,小舌头轻轻的划过她的脚底,然后从她的脚趾开始舔起。这一下,林雁蓉感到非常意外。
“嘶。。。嗯。。。好舒服!你这贱婢口舌的水平真不错啊?”林雁蓉舒服的说到,以前她的脚都是由何志宽他们来伺候,没想到作为同性,李慧的舌头居然让她有着别样的快感,那小舌头软中带硬,软软的让人想用力的蹍着,又硬硬的有着力透纸背的力量,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但她的小脚丫居然被这贱婢伺候的说不出的舒坦。
林雁蓉轻轻的咬着嘴唇,神情销魂的盯着李慧,她把脚绷起,一下子捅进了李慧的嘴里。
“贱婢,给主人的脚口茭!”
李慧的嘴不大,确被林雁蓉的脚狠狠的撑开,她痛苦的含着主人的脚,小舌头拼命的在她的脚掌和脚趾处划着。
“啊。。。”林雁蓉舒服的躺在了床上。不断用力将嘴向李慧的嘴里捅着,无论怎么折磨她的嘴,她的舌头总能恰到好处的照顾到她的脚趾、脚掌。林雁蓉躺着,交替的将两只脚都塞入李慧的嘴巴,捅的有点累了,她索性抽出来,让李慧捧着她的脚舔着,而她居然舒服的不知不觉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雁蓉醒来,发现李慧居然还在不停的舔着她的脚,心头一乐:“你这贱婢,还真卖力啊?”
“呜呜,谢谢主人夸奖!”
“呵呵,进入角色的速度可真快呀!不过这以后就是你的新身份了!知道了吗?”
“遵命,我的主人!”
林雁蓉眼尖,发现了李慧睡衣下面湿了一大片,不由得发笑:
“哈哈哈!你这贱婢!给主人舔过脚,你兴奋成这样!你天性就是给我当狗的材料!”
李慧的脸上有点不好意思,低下头,眼神不敢和林雁蓉对视。
“没事,以后天天让你伺候我!这辈子你就呆在我脚下吧!呵呵,还不谢谢我?”
“谢谢主人的赏赐,贱婢很荣幸!”李慧幽幽的回答到。
时间不早了,林雁蓉准备离开,她一脚将李慧踢倒,然后站起身,准备穿鞋,李慧讨好似的捧起她的鞋子,林雁蓉笑了笑,让她服侍自己穿好鞋子。
“从此以后,你就去星美做事,另外当我的贴身丫鬟!当了我的奴才,将来在这社会上你会高人一等,如果你胆敢违抗我,我就将让那些饿狗吃了你!”林雁蓉踩着李慧的头说到。
“遵命,主人!”李慧顺从的回答到,声音可怜楚楚的。
“喏,吻别!”林雁蓉把脚抬起来,李慧顺从的亲吻了她双脚的鞋尖。
“真乖!后来晚上去星美找我,以后就住在我家!
“遵命,主人!”(未完待续)





(九)
寒冬已至,A市的气温已经逼近0度,偶尔有细雨夹杂着丝丝雪花落在人们的脸上、肩头。在这个没有暖气的城市里,除了依靠厚厚的棉衣,再有就是依靠自己意志去与湿冷的空气作对抗。即便如此,长平路的夜晚依然是灯红酒绿,行行色色、各行各业的人们喜欢在忙碌一天之后,来到这里的酒吧、夜场,宣泄着自己的过剩精力。
经过两个多月的经营,星美已经成了这条街上很有名气的酒吧了,李慧担任夜场的领舞,午夜一过,还有些大尺度的表演,人们盯着白花花的大腿,不断散发着含着酒精的荷尔蒙。在酒吧的几个神秘的包厢中,有些神神秘秘的人在牌桌上一掷千金,他们当中上有官员、有老板,渐渐的形成了一个固定的圈子,玩的不仅舒心,而且安全。
许多老板或者怀着不同目的人,他们在和一些手握审批等权利的官员在玩的时候,都会请“蓉小姐”来给发牌。每到午夜,神秘的“蓉小姐”都会戴着面具出现在牌桌上,她会巧妙的将合适的牌发到特定的人手中,然后让他们大胜而归、心满意足,整个操作过程心思细腻、滴水不漏,输钱的会心一笑,赢钱的大呼痛快,许多没办法明言的事,也就这样水到渠成的办成了。
“蓉儿,这倒是咱们的特色,别说,赌场这招还真棒!”李运来对林雁蓉说到。
“李叔,其实我不在乎赌场能赚多少钱,但是结识这些人,日后对咱们有用,咱们要发展,不能没有保护伞,就像我之前为什么让您请治安大的人邢队长来玩?就是为了不让有人来咱们这里找麻烦,如此也是无奈之举。”林雁蓉回答到。
如今的林雁蓉拥有星美这样生意红火的酒吧,酒吧由她和李运来、喜子、大鹏一起打理着,除此之外,还有十几个原来刀枪队的成员听她差遣,这些人对林雁蓉十分忠诚,他们和喜子、大鹏一样,称呼林雁蓉为主人,现在的林雁蓉在社会上已经拥有了一个小帮派,而她俨然成了这个帮派的帮主,虽然她的实力暂时还远不及当年叱咤风云的刀枪队。

同一条街上,有许多酒吧,比较大的一家名叫“忘人间”,那曾是林庆东的生意,后来被女老板孙红英拍下,平时,她将这家酒吧交给张老五来打理,并任命他为“忘人间”的总经理。
张老五原名张志杰,现年五十多岁,是一个老牌的黑社会头子,一般人称张五爷,早在WG时期就已经在社会上小有名气,后面自己做生意,挣了些钱,但也吃喝嫖赌全败光了,他就索性纠集一群社会闲散人员四处勒索、收保护费,一度令人谈之色变。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年的五哥现在成了五爷,靠着结识了孙红英,为她打理着生意,目前混的倒也不错。
张老五最显著的特点就是长的十分难看,个子不高,龅牙,光头,一对三角眼,但是人很壮实,一脸横肉。他眼见着星美越来越红火,自己旗下的一些小姐也居然跑到那里去打围,这使他非常难受,特别是李运来原来只是个司机,在社会上名不见经传,但却把生意经营的这么好,居然骑到自己头上了,虽然他也知道星美与何志宽有些关系,但何志宽出逃在外,又有谁能罩住星美的场子呢?他根本不把周运喜和徐鹏放在眼里,两个小角色又能掀起多大的波澜呢?目前,还他还不知道星美的真正老板是谁,更不会想到是一个女高中生在经营。此时,他只盘算着如何敲打敲打星美这群后生。
一天中午,几个彪形大汉来到了星美,开门嚷道:“你们老板呢?出来!”
星美的几个保安,其实就是喜子和大鹏手下的那几个弟兄,迎了上来:
“几位哥,什么事啊?我们今天还没营业,老板不在。”
“和你们说不着,让你们老板出来。”
大鹏出来了:“几位兄弟,有什么事和我说吧?”
“你是老板啊?”
“和我说就行!”
“我们是长平路东海商会的,张总请你们老板方便的时候聚一聚。”
“张总是谁?”
“张五爷!”
“哦,好呀,什么时间?”
“明天中午,在醉仙居,你们老板一定得去!”
“好的,我转达一下。”

第二天,徐鹏陪着李运来在醉仙居与张老五见了一面,大约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当天晚上,他们向林雁蓉提起了这事。
“这个张五爷我倒是听说过,他找咱们聊什么?”林雁蓉问到。
“先说让我们加入商会,就是东海商会,然后讲了讲他的过往历史,听他吹牛逼!”徐鹏说到。
“蓉儿,他说大家有钱一块赚,加入商会共同繁荣,大家以后都是兄弟什么的。”李运来说到。
“呵呵,不加入商会就不是兄弟了?说白了,就是嫌咱们赚钱了,这王八蛋看咱们眼气。”徐鹏补充到。
两人又把其他一些细节对林雁蓉说了,林雁蓉点了点头,说道:
“嗯,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其实不在乎什么商会的,而是和他们混在一块,受他们摆布,虽然咱们的现在实力还比较弱小,但也不能轻易的向他们低头,就算入了这个商会,也得咱们说了算才行!”
“回头大鹏去联络一下他们,说是咱们需要时间考虑,这件事先搁置。看看他们能怎么办!敌不动,我不动,他们要是出招,咱们再接招便是了!”
“明白主人!”大鹏应诺到。

张五老见星美没有就范,感觉自己的名声受到了挑战,如果放在从前,他肯定会纠集一群人前去闹事,但是眼下出入星美的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且治安大队的老邢也常常去关照,所以,他还不敢轻举妄动,思虑了许久,他狞笑着对手下说:
“这帮我是大傻逼敬酒不吃吃罚酒啊?行啊!五爷就陪你们玩玩!”

星美的夜场很是红火,除了一些常来光顾的熟客,还有一些陌生的面孔。这几天林雁蓉躲在角落里偷偷的观察,发现舞池中有一些男女客人伴随着音乐发疯似的狂跳,一点也不知疲倦。
“他们是不是服用了摇头丸?”林雁蓉回到办公室和大鹏说到。
“主子,我觉得这很正常啊,现在不少人都吃这个呢!挺时髦的!”大鹏满不在乎的说。
“你们也吃过吗?”林雁蓉斜着眼睛问到。
“我们没有!”
“真的?”
“真的没有!”
“大鹏,你们所有人都记着,做了我林雁蓉的奴才,就不能沾毒,明白吗?不然我可不客气!”林雁蓉冷冷的对大鹏说到。
“主子,您放心,就算不认识您,我们也不吃那玩意儿!”
“我想,如果是这些人自行服用的话,我们也没法管,但是如果有人在咱们的场子里卖这个东西,一定要严惩!你现在就和喜子给我查,看看到底有没有人在咱们这里贩毒!”林雁蓉命令到。
大约连续过了两个晚上,大鹏和喜子真的在夜场里抓到一个向客人偷偷贩卖摇头丸的男青年,这人看起来不到三十岁,中等身材,长的还点清秀,大鹏把这人带来见林雁蓉。
“是你在我这儿卖药?”林雁蓉问到。
“怎么?小妹妹,你是想买吗?”那毒贩皮笑肉不笑的说到。
“操你妈!管谁叫小妹妹呢?”徐鹏听了气不打一处来,上去给了毒贩一飞脚,把他踹倒在地!
“谁让你来的?”林雁蓉继续逼问到。
“咱讨生活不容易,卖点药,过过生活,我的那些药和得来的钱全给你们,放我一次吧。”毒贩抹着角嘴的血丝哀求到。
林雁蓉听了,眼珠一转,想了想又开口说道:
“我倒是不想难为你,只是你卖药,到我这里居然连个招呼都不打,是不是有些不讲规矩啊?”
“这。。。我这是刚出来卖药没多久,规矩不懂,您看,我把药全给您,您需要的话,我还有。挣了钱,您拿大头,给我留点就成。”毒贩恳求到。
“就你一个人吗?”
“是的,就我自己。”
“你的药从什么地方来。”
“从别人那里进的。”
“从谁那里?”
“这我不能说,这是规矩!”
“呵呵,你不是不懂规矩吗?”
毒贩有些无语,林雁蓉的不断的逼问让他十分崩溃,她一连对毒贩“审讯”了一个多小时,让人给他拍了张照片,然后令大鹏带人把他关到了地下室中。
大鹏回来之后,她对大鹏吩咐道:
“鹏儿,你拿着照片去带人调查一下,看看这个人有没有在其他夜场卖过药,然后告诉我,越快越好!”
林雁蓉的一句“鹏儿”叫的大鹏麻酥酥的,他不禁问道:
“主子,您叫我什么?”
“鹏儿啊?呵呵,怎么不喜欢主人这么叫你啊?”
“不不不,喜欢喜欢!喜欢主子这么叫!嘿嘿,奴才这就去办!”大鹏喜笑颜开,屁颠屁颠的去办事去了。
“呵呵,这家伙!”林雁蓉笑着说到。

两天之后,大鹏找到林雁蓉,把自己的调查结果说了一下。
“主子,奴才发现,这个人从来没有出现在别人家,是第一次出现在咱们这里。”
林雁蓉听了点了点头,她思索了一下,说道:
“如果没猜错,这一定是张五爷请来的‘神仙’,到咱们这里贩毒,然后他举报,来个贼喊捉贼,到时候有些事可就说不清楚了。”
“这老王八蛋够阴的啊?”大鹏咬牙切齿的说到。
“哈哈,咱们评区里的文明单位这事算是有戏了!这个毒贩背后一定有渠道,让他吐出来!然后交给警察,然后咱们获奖,嘻嘻!来个将计就计!”林雁蓉笑着说到。
“主子,那个混蛋嘴还挺硬,我带着两个兄弟打了他好几顿,他就是不松口!”喜子一旁说到。
“呵呵,既然能被张老五这样委以‘重任’,这个混蛋一定是有些本事,把他交给我吧,我来让他开口。”林雁蓉自信的说到。
“主子,您有什么办法呀?”
“呵呵,你们到时候就知道了,对了,届时你们去围观啊!”林雁蓉神秘兮兮的说到。

一天之后,林雁蓉从书包里掏出一卷图纸交给大鹏:“鹏儿,你立即去找人把我设计这套东西做出来,其中金属要用不锈钢,皮革要用真皮,尽量结实可靠!”
大鹏打开图纸一瞧,看起来好像是给人穿用的一套什么特殊装备,有金属、有铆钉、有皮带,还有马鞍,还有各种钢索,他有点不明白:
“主子,这是干嘛的?”
“这是驯人马的装具,我自己设计的,具有独家知识产权!哈哈!”林雁蓉笑着说到,表情相当活泼了,还开心的比了一个剪刀手。
听到“人马”二字,大鹏心头一阵激动,好久没被主子骑过,也没见主子骑人了,心想非常期待,他立即二话不说去找人打造这套装具去了。

装具打造完毕,林雁蓉命人将这套东西给毒贩强行穿上,并把他关进了舞蹈教室。这里平时是李慧带领舞女练习舞蹈的地方。四周没有窗子,关着灯,适逢冬天,没有暖气,也没有开空调,毒贩被一丝不挂的扒光衣服,然上这套冰冷的人马装具,在角落里冷的瑟瑟发抖。
那套装具由不锈钢和皮带制成,脖子上的项圈处连接着一根钢管,那钢管一直连接到毒贩的命根,钢管的长度有限,腰弯成九十度尚还可以,若是想直起身子,必然会拉伤命根。双手被两支向拐杖一样的东西撑起来,外面裹着黑皮,使胳膊与双腿的高度大致相等。
这毒贩被穿上了这么一身装具,根本无法直起腰来,想要坐下,肛门里被插着金属制的塞子,想要趴下,肛圈下连接命根的钢管又会拉伤自己,他现在十分难受,他只能靠着墙边的角落休息着。
练习室的门被打开了,林雁蓉手里拎着一只马鞍和其他零零碎碎的东西,带着大鹏和喜子等人走了进来,她打开了灯,关好了门,款款的走到毒贩的面前。毒贩吃力的抬了抬头,看着眼前的林雁蓉,她扎着高高的马尾辫,戴着银色的星型发夹。白衬衣,黑色的外套,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凸显着她修长、性感的腿型,脚蹬一双黑色的马靴。这马靴是她以平骑乘zandar时穿用的,好久不穿了,落了灰,她命李慧给重新擦亮。
她走近毒贩,将定制的鞍制披挂在毒贩的身上:
“问了你这么多天,你什么有用的都不说,打你也你也扛着,你可真是条汉子,呵呵,反正你这么能扛,不如和你玩玩,怎么样?”
“你要干什么?你给我穿这身奇怪的东西是要干什么?”毒贩惊恐的问到。
“呵呵,干什么?本小姐被你们这群混蛋烦的连马术训练都停了,没办法了,把你变成马儿,给本小姐骑骑吧?”
“你别做梦了!不可能!大丈夫宁折不。。。。。。。”
没等毒贩将“弯”字说出口,他的嘴巴被林雁蓉塞进了嚼子:
“我让你宁折不弯?!王八蛋!再叫啊?”
“呜呜呜。。。哇。。。呜。。。”毒贩说不出话,只能呜呜拼命的叫着。
鞍具被披挂好,从马鞍下面垂下一双马镫,林雁蓉满意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向大鹏和喜子回眸一笑,打了个响指,他们两个争抢着爬了过来,爬到主人的脚边。
“呵呵,东西是鹏儿定制的,当马凳的机会就给他了!喜儿乖哈!”林雁蓉用马鞭轻轻的敲了敲他们两个的头。
说罢,她踩着大鹏的后背骑上了“马”身,那毒贩呜呜的叫个不停,痛苦不堪,大鹏立即为主人穿好马镫,林雁蓉笑着俯下身子摸了摸跪在地上的大鹏:“真乖!”
“好了,你别叫了!叫的真让人心烦,你看这是什么?”林雁蓉用马鞭了抽了一下毒贩,然后抬起腿,伸向毒贩的前脸。
那毒贩惊恐的发现林雁蓉马靴上的马刺很奇怪,银色钢制,但是比一般的马刺要厚很多,像一个小滚轮,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尖刺,尖刺上还带着细小的勾子。
“呵呵,看见了吗?这就是用来驯服你们这些混蛋的工具,这是本小姐的新发明,叫做‘流星刺’,名字是不是很棒?哈哈,可是有自主知识产权的哦!”林雁蓉开心的说到,神情骄傲、得意。
林雁蓉一带缰绳:
“驾!”
那毒贩只是停在原地不动,哇哇的叫着。
“混蛋!给我动起来!”
林雁蓉一边咒骂着,一边抽了那毒贩一鞭子。鞭子抽上去,毒贩感觉到火辣辣的疼,他的腰弯成了九十度,这个小魔女又骑在他的脊背上,让他万分的痛苦。
他慢慢的移着自己的四肢,四肢被锁链控制着而不能大幅度的动,他挪动着,嘴里痛苦的嚎叫着。
“你叫唤什么?快点给我动!”林雁蓉打了他一鞭子。
林雁蓉骑在他的身上,虽然不像骑着zandar这样的真马那样,但是把一个活人骑在屁股地下,那感觉真是相当不错的。本来她可以不用马鞍的,但生怕那毒贩的背脏了自己的腿。此时她好想念何志宽,要论她骑过的人,还属宽宽骑着最舒服,那是一种完全放任处由的感觉,那是一种嬉戏,一种快乐,而不是纯粹的为了施虐。而今天,胯下的这个毒贩虽然也被她骑着,但她的目的是折磨他,逼他开口,所以,多多少少还要费点力气和脑子。
“驾!快点!”林雁蓉命令到。
毒贩痛苦的弯腰爬着,林雁蓉身子不重,但他却感觉自己像背了块巨石,他的背子被林雁蓉夹的紧紧的,嘴巴被缰绳死死的勒住,汗珠顺着自己的脑袋流淌着。
“呵呵,是不是不冷了?看本小姐多善良,让你冬天健健身,哈哈!”
林雁蓉骑着他,身体完全放松,所有的力量都自然而然的下移到臀胯上,那毒贩被她骑的身子都呈凹形了,而她的双腿伸的直直的,这一切看的喜子、大鹏等人兴奋不已。
“卧槽,这哪里是虐人啊?这是赐福啊?早知道这样,我也去贩毒了,给主子这么骑着!”
“主子这身材,这腿,这颜值,卧槽!太好看了!我真想打死那个王八蛋,然后换成我给主子骑!”
这两人心里暗暗的说着。而其他人也是垂涎三尺的欣赏着:“主子这身材,这骑姿,我们也想爬到胯下去当马!”
那毒贩在林雁蓉的胯下,驮着她居然在慢慢的走了一圈,一圈之后,他真的是又累又痛,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心想倒下去算了,宁可被打死也不受这份洋罪了!
他打定了主意,停了下来,决定向一侧倒下身体。
林雁蓉是个好骑手,觉察出胯下座骑的小心思,她微微一笑:“呵呵,耍滑头是吗?”
说罢,她的脚向后一刺,马靴上的“流星刺”扎进了毒贩的腿里。
“啊!!”毒贩一下子停了身子,钻心的刺痛让他惊恐,他不敢乱动了,但是更可怕的在后面。
林雁蓉将马靴上的流星刺扎进了他的腿里,这还不算完,她的脚轻轻向上一提,流星刺滚动着,那些刺上的小尖钩勾住了毒贩的皮肤,那么轻轻一滚,居然一下子连血带肉的勾下一大块皮来。
“啊!!!!!!!”
毒贩痛的狂叫着,那已经不能称之为痛了,这就是在活活扒皮,这种疼痛,无以言表,他不敢动,又忍不住,只能站在地当中活活的被折磨着。
“还敢不敢耍花招了?嗯?”林雁蓉冷冷的问到。
毒贩只能轻轻的摇头,吓的他都不敢乱叫了。
“那接着驮着我走!”林雁蓉训斥到,那声音比冬天的空气还要冰冷。
毒贩根本走不了了,他的腿剧痛无比,汗水又流进伤口,更是痛的难以名状,加之腰也痛,身体又累,又不敢倒下,他只能瑟瑟发抖,根本动不了。
林雁蓉感觉到胯下的马奴身子在发抖!她拎着鞭子飞身下“马”,向前走了两步之后,怒喝了一句:“王八蛋!”
然后紧接着一个利落的回旋踢,一脚踹倒了那毒贩。
“呜啊!呜啊!!”毒贩在地上痛苦的叫着。
“混蛋!你本来就不配给我当马奴,骑着你是本小姐开恩!让你开口把你背后的人说出来,你不说,打你你也硬扛!今天你不要再说话了,我不需要了,本小姐今天要活活的骑死你这畜生!”林雁蓉咬牙切齿的说到。
那毒贩只是在地上惨叫着,林雁蓉踩着那毒贩的头,用马鞭向他的身子猛抽,抽的他的哀嚎连连!大鹏和喜子看了这一幕也不禁浑身战栗,他们见毒贩身上血乎乎的,只有惨叫,却不敢躲。他们心想:“主子发脾气太吓人了!”
“给我起来!继续当马!”
毒贩根本站不起来,只是惨叫着,林雁蓉坏笑着说道:“不起来啊?呵呵,好啊?”
说罢,她用马靴上的流星刺刺进毒贩的身体,慢慢的滚动着,然后猛的一提脚,又是一块皮被撕了下来。
“啊!!!”毒贩一声惨叫,奇迹发生了,他居然从地上一下子蹦了起来。
“呵呵,知道起来了?晚了,本小姐今天要把你活活的剥成人骨标本,然后送到医学院去!”说罢,林雁蓉向毒贩脖子上一个劈腿,流星刺在他的肩头处勾下一块肉,然后又一个回旋踢,又勾下一块皮来。林雁蓉一套漂亮的腿法连招下来,那毒贩居然被她钩下来六、七块皮肉。
毒贩已经疼的快休克了。林雁蓉笑道:“没想法小时候学的武术居然第一次用在你王八蛋的身上了!”
那毒贩又倒在了地上,目光惊恐又可怜,他不断的用哀鸣和眼神示意着什么。
“想当马了?”林雁蓉问到。
毒贩赶紧点了点头,他心想:“与取被活活剥了皮,还不如当马呢!”
林雁蓉笑了笑:“你这身上血乎乎,脏兮兮的,人家才不要再骑你呢!不过看你这么可怜,本小姐大发慈悲,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于是,林雁蓉重新骑上了毒贩,她像变魔术似的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瓶,里面是精盐,她把盐均匀的洒在了毒贩的伤口上。
“来,本小姐给你消消毒,可怜的马儿,呵呵呵呵!”
毒贩的伤口洒上了盐,剧烈的刺痛疼的他满地乱蹦,林雁蓉骑在他的身上,倒有一种真骑在真马上的起伏快感。
“不错,好玩!继续!呵呵,真好玩!一直给我跳,别停!”
“哈哈!哈哈!真舒服!好玩!”林雁蓉骑着痛苦的毒贩,恢复了女孩天真的笑声。
折腾了一个多钟头,毒贩已经血肉模糊的瘫倒在地。林雁蓉看见自己的靴子上也粘了血,不禁皱了皱眉头,骂道:“真恶心!”
说罢,转身离开毒贩,来到喜子和大鹏身边:
“怎么样?两位奴儿?主子的骑术是不是还是那么棒啊?呵呵,快夸我!快夸我!”林雁蓉开心的对他们问到,笑的十分可爱。
“这。。。是。。。主子,还那么棒!”他们两个吓的跪倒在地上讨好的说到。
其他人也早已吓瘫,这场景似乎只有恐怖片当见到过。
“瞧你们!好好夸我!不然我就生气了啊!”林雁蓉撅着嘴,用着近乎撒娇般的口吻向自己的两个奴才命令到。
喜子和大鹏趴在地上搜肠刮肚的凑了些词,好好的恭维了一番自己的主子。
林雁蓉乐不可支,又问道:“那主子的小发明呢?”
“额,什么小发明啊?”他们两个明知故问的说到。
“哎呀,你们两个呆瓜,就我发明的马具和流星刺啊!棒不棒?快说嘛!”林雁蓉跺着脚气乎乎的说到,流星刺还溅出了血滴和肉丝。
“棒!棒!主子!那东西真棒!”他们两个趴在地上一边亲吻着主人的马靴,一边恭维到。
“瞧你们吓的,主子又不能会这么对你们!哼!”林雁蓉嘟着嘴巴说到,然后她背着手,扬着头,像个骄傲的小公主那样准备离开,刚走到门口,回身交待到:
“那家伙还有一口气,问问他的主使是谁,如果他还不开口,我就明天晚上接着玩他!”
(未完待续)

(十)
林雁蓉命人将毒贩主动扭送给警察,为了这事,星美酒吧还得了一个区里文明单位的称号。赵峰见了那毒贩的惨状,他把林雁蓉找来,问道:“蓉儿,你们究竟对这个毒贩做了什么?他浑身是伤,膝盖也骨折了,几乎要残疾了。”
“赵叔,没什么,他不开口,我就命保安打了他一顿,呵呵。”林雁蓉天真的说到。
赵峰深深的感到担忧,这孩子差不多是他从小看到大,但没想到如今家里发生了变故之后,她居然会变得如此的残忍暴力,如果真的任由她这么发展下去,真不知道她以后会做出什么事来。

张老五想要用毒贩栽赃星美酒吧的意图破产了,不仅如此,连那一整条线下的贩毒渠道都被警察打掉,张老五实在心有不甘。于是他一不做、二不休,命手下隔三差五的去星美捣乱,林雁蓉的马仔们目前还没有胆量和实力同张老五的人对抗,除了硬着头皮应付他们之外,暂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一来二去,星美的生意越来越差。
林雁蓉每天疲于繁重的学业,还要抽出时间来应付酒吧的生意以及那些流氓地痞的骚扰,涉世未深的她显然还不太能够应付眼下的这一些。连续几个晚上,她都急的几乎失眠,终于她熬不住了,决定向张五爷服个软,将星美酒吧交给东海商务来托管,自己则放弃这些生意,安安心心的当一个学生算了。
一个夜里,她把喜子和大鹏还有李运来等人叫到一起,打算商议这事,她刚要开口,喜子便急切的说:
“主人,现在怎么办?刚刚应付了几个前来闹事的,要不我们带几个兄弟做了张老五得了,省得您每天这么担心。”
的确,看见林雁蓉黑眼圈,喜子和大鹏十分着急,他们一方面觉得心疼,另一方面也觉得,主人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怎么可能做的了这么大的事业?过往的一切权当是场游戏,为主人解决了心头大患之后,就学着何志宽那样亡命天涯,也算对得起主人了。
听了喜子的话,林雁蓉的眼珠转了转,盯着他们两个,然后缓缓的说:
“其实这不算什么大事,我们以后要面对的苦难比这要多的多,没有谁在起步阶段会完全顺风顺水的,我们需要一些时间,需要想办法兵不血刃的解决掉张五爷这个麻烦。”
林雁蓉将退缩的念头完全抛诸脑后,见了喜子和大鹏,她又重新的为大家打气。
“那主人您有什么打算吗?”大鹏说到,语气有些怀疑,毕竟像张老五这样的老社会人,名声响,根子深,不知道主人能有什么办法应对。
林雁蓉想了想,然后吞吞吐吐的说道:“俗话说,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这个张老五有没有什么弱点?或是有什么怕的人?嗯?”
喜子和大鹏面面相觑,抓耳挠腮,林雁蓉见状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扔到他们面前:
“抽吧。”
“主人,不用。”
“没事,今天随意。”
“谢主人。”
他们两个一人一根烟,急不可待的点了起来,小屋子里很快变的烟雾缭绕。
林雁蓉觉得有些呛,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打趣的说道:“瞧你们咕嘟咕嘟的冒着烟,这东西有什么好?心、肺啊,都有影响,以后还是少抽点为好。”
大鹏笑道:“主人,就这么咕嘟几口烟,过过心肺,特别提神。”
他说着,突然怔住了,他瞧了瞧喜子,说了一句:“古鑫!”
“嗯?古鑫?”喜子也附和到。
“古鑫?这是什么东西?”林雁蓉好奇的问到。
“主人,古鑫不是东西,哈哈,他是一个人名。”喜子笑到。
“嗯,是一个人名,以前在道上很有名气的,张老五身上有一处枪伤就是古鑫留下的。所以,他对古鑫这个人特别忌惮。”大鹏解释到。
“是啊,主人古鑫挺有名气的,但这些年隐退了,没有什么消息,以前张五爷最嚣张的时候,唯独怕他。他下手又稳又狠,谁都知道他的名气。”喜子也说到。
“你们认识他吗?别怪主人天真,他能不能为咱们做事?”林雁蓉张着嘴巴惊讶的说到。
“这不太可能吧?我们只是听说过他,不过宽哥和他有一些交情,要是宽哥在,估计能请动他。”大鹏说。
“要是宽哥在,也不用古鑫了,宽哥也能对付张老五了。”喜子回应到。
林雁蓉笑了笑:“切!没有宽宽,咱们还不过日子了?主人要带着你们把家业搞的旺旺的,等宽宽回来,他一定高兴死了。哈哈!”
“你们明天给我打听一下古鑫的下落,看看这个人在干嘛,看看咱们有没有机会接触他一下。”林雁蓉吩咐到。

古鑫在九十年代的A市江湖很有名气,他与何志宽有些交情,但是与何志宽那种张扬的性格所不同的是,他为人孤傲沉稳,即没有加入刀枪队,也没有入别的帮会。大多数日子都是自己一个人独来独往,他当过兵,身手和枪法都很了得。做过一段时间的职业杀手,因为一些旧时的恩怨,用土造手枪差点将张老五打死,他下手阴狠,所以社会上的人们都很忌惮他。张老五花了不少钱才摆平他们之间的恩怨,也从此再也不想和这个人有任纠葛。
现如今,他渐渐的隐退,找了两个小兄弟在货运港附近开了一家配货站,不过他虽是一个出色的杀手,但是对做生意却不十分在行,久而久之,生意经营的越发惨淡,也有人找他请他出山相助,都被他谢绝了。为此,他也得罪了不少人,入了江湖,想要退出却并不容易,总有些人暗中找他的麻烦,他的生意越做越差,有时候一个月只有一单生意,甚至连一些基本的日常开支都难以应付了,他又不愿意放下面子去借债,所以现在生意也只能勉强维持着。
一天黄昏,古鑫正在配货站里抽着烟,心绪烦乱的翻着手边的报纸,报纸上用一个个豆腐块登记着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的广告,他也将配货站的广告登在了报纸上,可是半个多月也无人问津,索性,他搜索着对自己有用的消息,不时将电话打过去,然后对方往往是不耐烦的听他说了几句就挂掉了电话。
有一个小姑娘敲了敲他们办公室的玻璃窗,说道:“我可以进来吗?”
古鑫懒洋洋的抬起了头,示意手下去开门,那个女孩微笑着说谢谢,然后走了进来。古鑫打量了眼前这个女孩,岁数不大,样貌很清纯,皮肤白白净净的,穿着一件白色的短款羽绒服,黑色的短裙和打底裤,脚上是一双矮腰的黑色皮靴,身上背着一个印有卡通图案的书包。
“请问,古鑫先生在这里吗?”女孩环顾了四周,然后目光落在古鑫的身上,脱口问到。
古鑫看着她,没有答话,而是手下的一个小兄弟回答了她:“你有什么事,有东西要托运吗?”
“我叫林雁蓉,我有个生意想和古鑫先生谈谈。”林雁蓉没有直接回答那个人的话,而是一直盯着古鑫介绍着自己。
“生意?小姑娘,你想做什么生意?”古鑫有些好奇,忍不住开口发问。
林雁蓉微笑着从书包里取出一个笔记本,用一支彩色的钢笔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和联系方式,然后又从书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礼盒,一齐放在古鑫的面前,说道:“既然古鑫先生不在这里,那就烦请您转告他一下,我有些生意上的事想和他聊一聊,上面是我的联系方式和地址,这个礼物是送给他的。”
说完林雁蓉点头向大家致谢,然后转身离开。
林雁蓉走后,古鑫好奇的将礼盒拆开,发现是一只小小的帆船模型,那模型上面写着“一帆风顺、生意兴隆。”但他仔细的打量这个小小的帆船模型,发现船身居然是用黄金制成的,船帆是用玉雕成的,样子十分精美。这个礼物让古鑫很喜欢,而且感觉价格不匪,看起来这个小姑娘为了准备这个礼物用心了。

按照纸条上的联系方式,古鑫带着一丝好奇于周日的下午来到了星美酒吧,他说明了来意,保安将他领到了林雁蓉那间小小的办公室里。林雁蓉见他来了,十分高兴,找来纸杯子,为他沏了杯热茶。
“原来您就是古先生,呵呵,和我猜的不错。天这么冷,麻烦您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这茶挺香的,您趁热喝了,暖暖身子。”
林雁蓉白嫩的小手为古鑫递过了茶。
“你有二十岁吗?”古鑫双手拿着茶杯,沉默了半晌而后问到。
“您好眼力,不瞒您,我目前正在读高三,明年就十七岁啦,呵呵。”林雁蓉笑着回答到。
“这酒吧是你开的?”古鑫有些惊奇的问到。
“嗯,是的,我用家里的钱开的,找了几个大人帮忙打理。”林雁蓉笑着回答。
古鑫听说过星美酒吧,也曾许诺和手下说,等赚了钱,请他们来这里潇洒一番,但是一直没有如愿。见这家酒吧的老板居然是一个不到十七岁的少女,他十分惊讶。
“那你家里条件一定不错了。”古鑫喝了口茶,淡淡的茶香驱走了他的寒意,他问到。
“不瞒您说,我父亲叫林庆东,因为一些事进了监狱,他留了些钱给我,让我过日子,我就把这些钱拿来经营了这件酒吧了。只是目前遇到一些麻烦,所以就想到了古先生。”林雁蓉淡淡的说到。
林雁蓉接着把张老五的事情和古鑫讲了,古鑫听了之后,他为眼前这个女孩的成熟与稳重感到不可思议,但是那些江湖上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从这个年纪略显青涩的女孩口中说出,却总是那么不相配。
“古先生明说了吧,我知道您现在生意经营的不好,要不然您来我这里,生意咱们一起做,挣了钱一起分,我只要能赚个学费和生活费就够啦,星美这里要不是遇到了一些小麻烦,其实生意还是不错的,您看呢?”林雁蓉趁势游说到。
“那我要投入多少钱?”
“您不需要投钱,您这算是人才加盟,呵呵。”林雁蓉笑着回答。
不一会儿,喜子敲门进了办公室,说道:“主人,麻烦您出来一下,有点事。”
“古先生您坐着,我先出去一下。”
古鑫一脸诧异的坐着,他听见周运喜见林雁蓉“主人”,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看见这里有所人对林雁蓉都毕恭毕敬的服从,他感觉又不像是听错了。
林雁蓉回到办公室,笑着说:“古先生,让您久等了,处理了一些小事。”
“那个人刚才叫你什么?”古鑫问。
“哦,他叫我主人。呵呵,我是大家的主人,所以他们这么叫我。”林雁蓉笑眯眯的说到,脸上洋溢着自豪与骄傲。
“如果我加入,我是不是也得这么叫。”古鑫问。
“如果是外人当然不用这么叫,如果是自己人,不仅要这么叫,还得给我跪拜磕头呢。”林雁蓉玩味的说着。
古鑫听了立即站起来,放下茶杯:“小姑娘,江湖和你想象的不同,你太小,不适合在这里玩,再见!”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两天后,喜子来到古鑫的配货站,见了到他,放下一个纸包就离开了。古鑫打开一看,是两万块钱和一封字迹工整的信,信是林雁蓉写的,大意是说对前日的失礼感到抱歉,这是一点心意,希望古先生能笑纳,算是接受自己的道歉。
古鑫命人将信和钱全部退回给林雁蓉。结果第二天这些又送到古鑫这里,古鑫又退还,然后又被送到。古鑫又气又乐,索性亲自拿着钱和信来到了星美见到了林雁蓉。
“小姑娘,我没时间和你开玩笑,钱我不要,我也不想和你有什么瓜葛,你别再来烦我了。”古鑫说到。
林雁蓉笑着,从手边拿皮一件皮衣,走到古鑫身边,说道:“古先生,看您的外皮都旧了,我按您的身材为您定订了一件,您能不能穿上,让我看看合不合身吗?”
古鑫有些无语,但又觉得有些感动,这皮衣他一时不知道该不接纳,不过自己浪迹江湖多年,倒也很久没人这么贴心的对待过自己了。
“谢谢,我不要,再见。”古鑫将皮衣接过,然后扔到了一边,转身要走。
“你!混蛋!”林雁蓉怒骂了一句。
古鑫回过身一看,林雁蓉气鼓鼓的瞪着他,眼圈发红,泪水在眼圈里打转,样子又可爱又可怜,他也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份。拿起了皮衣,准备试穿一下。
“不喜欢就算了!还给我扔了!这好歹是人家请有名的师傅专门给你做的,我就是想道个歉,和您谈谈合作,我是年纪小,有些地方做的不好,你这个当大人的,就不能包涵一下吗?我一个人打理这个生意容易吗?你怎么这么看不起人?!”林雁蓉大声说到。
古鑫最怕女人掉眼泪,他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没想到自己被一个小姑娘弄的团团乱转。无论他怎么劝慰,林雁蓉都一直在生气。他无奈的说:“那你要怎样才好嘛!”
“跪下,叫我主人,从此跟我干!”林雁蓉大声说到。
“这太可笑了!”
“可笑吗?你问问他们是不是都是心甘情愿,你问问他们星美经营的如何,你问问他们星美接待的都是哪些客人,比你的配货站干的强多了!”林雁蓉反驳到。
古鑫故意露出了从前的凶狠表情,冷冷的对林雁蓉说:“呵呵,小姑娘,你要是能放倒我,我就听你的。”
一般人见了古鑫这个表情,都会毛骨悚然,唯独林雁蓉止住了泪水,然后乐不可支的问道:“真的?”
“卧槽?你。。。。。。”古鑫一秒破功,有些无语,有些想笑。
“喂,我以前学过骑马,如果我能放倒你,骑在你身上,把缰绳勒进你的嘴里,就算我赢,好不好?”林雁蓉问到。
“啥?”古鑫觉得有点荒谬,但是看着林雁蓉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于是想了想便答应了他。
“那就周日,你这家伙可不许不来啊!”
“好,我来!”古鑫皱着眉头答应了。

周日到了,古鑫还真的来了,他这个人有点爱钻牛角尖,虽然林雁蓉说的听起来像个玩笑,但是见那姑娘自信的语气和神情,加之整个星美的人都叫她主人,他好奇这姑娘是不是有什么特异功能,他于是便来赴约,并一探究竟。
林雁蓉早早就在等侯着他,他见林雁蓉穿着马靴、修身的英式格子裤,白色的带着皱花的真丝衬衫,头发精致的扎起,看起来像是一个那种古典的欧洲贵族家庭,受过良好教育的大小姐。古鑫浪迹江湖许久,见过不少女人,但尽是庸脂俗粉,而眼前这个气质不俗,举止端淑的少女,则一瞬间让他莫名心动。
林雁蓉微笑着带他走进了舞蹈室,然后为他脱掉了外皮,将一幅马鞍和马镫绑在了古鑫的身上。
“这是干什么?”古鑫忍不住问。
“一会儿要骑上你,没个马鞍不舒服。”林雁蓉淡淡的回答到。
“好吧,我今天就陪你玩玩。”古鑫摇头说到。
“输了,你要遵守诺言啊。”林雁蓉一边为他系着马鞍,一边说到。
“我还会放你这个小姑娘的鸽子?”
“我能用武器吗?你毕竟这么壮实。”林雁蓉问。
“可以,只要你不拿着一支七九式冲锋枪就行。”
“还五六式半自动呢,笨蛋,我拿得动嘛?”
古鑫被逗乐了,心想这姑娘说话好可爱。

不一会儿,林雁蓉拿起了她说的武器,一支长鞭,一支短鞭,还有一根缰绳。那长鞭展开足有五米长,卷起一团,被林雁蓉握在手里。
两人分开站在两个角落里,林雁蓉说:“那就开始吧!”
古鑫笑了笑,他径直的走过去,想要把林雁蓉抱起来,然后放在地上,一切就都结束了。
可是他快要走到林雁蓉身边时,她手一抖,长鞭当即甩了出来,鞭梢正击在他的腿部,弄的他觉得火辣辣的痛。
接下来几次,每当古鑫想要接近林雁蓉时,都被她的鞭子击退,他想抓住那鞭子,但是林雁蓉快速的收回。这套本事,还是她在学马术的时候,为了驯服那些野马而自行摸索出来的。没想到,今天居然被她拿来驯人了。
在她眼中,人和马本质上是有没有区别的,只要稍稍改进一下方法,没有降不住的好汉,没有骑不了的烈马。
古鑫怒了,吃了几鞭子之后,他猛的冲过去,想要抓住林雁蓉,结果都是反反复复的被她的鞭子抽中,几次下来,衣服和裤子都已经开绽,皮肤也渗出了血。
“你能不能别用鞭子!!”古鑫怒吼到。
“你不是说我只要不用冲锋枪就行吗?”
“我擦。。。。。。”古鑫气的无语。
其实林雁蓉也是有点紧张的,额头上也微微的渗出了汗珠,她要做的就是激怒眼前这个男子,让他狂燥,耗干他的力气,但是他毕竟是一个杀手,要是一个不小心,自己可能会受到伤害。但她还是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紧紧的握着手中的长鞭,伺机出击。
古鑫急了,又一次猛扑过来,林雁蓉见有机可乘,向前迈了两步,然后挥鞭出击,一下子卷到了古鑫的腿上,然后用力一拉,将古鑫拉倒在地。
他刚要起身,没想到林雁蓉一下子跃到他的身上,稳稳的骑在了他背上的马鞍里。
“嗯,不错,好舒服,骑人比骑马舒服多了。不多,你以后也是马,骑你也算是骑马喽,呵呵。”林雁蓉得意的笑着,声音玲珑动听。
林雁蓉一只脚登进了马镫,另一只脚则没有,以便应付突发情况。随即,古鑫高大的身子猛的想要站起,但林雁蓉用马鞭缠住他的脖子,马鞭的另一头缠在他的腿上,让他一时站不起来,然后林雁蓉又用膝盖猛的顶住古鑫的颈椎,高喊一句:“下去。”
古鑫顺势又趴在了地上。几次挣扎,都被林雁蓉一一化解,古鑫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种长长的马鞭就像蛇一样的缠着自己,而那女孩就像长在他身上似的,怎么也甩不下去。
“你想怎么样?!”古鑫恼怒的问到。
“没怎么样啊,就是想要骑着你,骑你到服我为止!”林雁蓉笑吟吟的说到。
“把你这长鞭拿走!”古鑫大吼到。
“呵呵,连我的鞭子都逃不掉啊?看起你注定是给我当马的料哦。”林雁蓉羞辱到。
那五米长的鞭子像是一条绳索,把古鑫的腿和脖子都缠住了。
“啊!!快拿走!”古鑫愤怒的吼叫到。
趁着他张嘴大吼的时候,林雁蓉当即把缰绳勒进了他的嘴里,一下子古鑫就说不出话来了。
有了缰绳,林雁蓉将两只脚都踩进了马镫里,稳稳的骑住了古鑫,熟悉的感觉又上来了,林雁蓉信心倍增,她大声训斥道:
“古鑫!我告诉你,无论是豪杰还是猛兽,只要到了本小姐的胯下,没有不服的!你今天要么跪下来臣服我,往后当我的奴才;要么就被本小姐一直骑到你吐死而亡,活活的骑死你,你看着办!”
“你这黄毛丫头,你TM休想!”古鑫还要挣扎,而林雁蓉已经不需要长鞭了,那只短鞭朝古鑫的身上猛抽了好几下!
“别乱动!驾!”林雁蓉训斥着。
她把长鞭从古鑫的身上解下来,现在已经不需要了,只要稳稳的骑着他,她就有百分之百的自信骑到他求饶。
林雁蓉骑在他身上,坐直了身子,命令道:“驾!”
古鑫心想这姑娘真把我当成马了?还喊“驾”?他索性就一直不动。
林雁蓉见状,猛抽了他几下,古鑫感到很痛,不得已爬动开来。
爬了几步,他又猛的跃起,要想甩掉林雁蓉,而林雁蓉也早有防备,用短鞭子猛抽了一下他的大腿内侧,弄的他下盘不稳,又扑倒在地上。
“乖一点,我的马驹儿,主人打你可心疼了。”林雁蓉软软的说到。
爬了几步,古鑫又动了心思,一只手去抓林雁蓉的腿,林雁蓉用鞭子精准的抽到了他的手指,痛的他把手放下。
“老实点,驾!”
古鑫索性忍着痛,在地上不停的大幅度的跃起、扭动,想要甩掉林雁蓉,可是她却一直死死的骑着古鑫。她将力量都集中于腰臀,双腿紧紧的夹住他,上身保持住平衡,以致于古鑫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被本小姐骑着不好吗?你为什么要一直挣扎呢?”林雁蓉问到。
“呜哇呜哇呜哇。”古鑫气的说不出话来,他的嘴被勒着。
“呵呵,真好玩儿,小马驹儿你说的什么语啊?主人可没学过呢?”林雁蓉笑着说到。
古鑫惟一不挨鞭子的方法就是驮着林雁蓉稳稳的爬着,可是爬了几圈,他的背和膝盖都又痛又胀,头上的汗珠也不停的滴落。可是骑他的姑娘一点都没有让他停下来的意思。
他爬着,觉得嘴巴被猛的一勒,林雁蓉一扯缰绳,命令道:“吁!”
接着,她解下了缰绳,不知拿哪里拿了瓶水,瓶口喂到古鑫的嘴里:“喏,喝吧。”
古鑫又累又渴,也不顾别的,大口大口的喝着,林雁蓉又用带着香味的纸巾为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一系列动作,弄的古鑫心里暖丝丝的。他索性也不挣扎了,倒不如驮着这姑娘爬一会儿也好。
喝了水又接着爬,爬了三、四圈,古鑫又觉得口渴,请求道:“水,给我水。”
“叫声主人就给你喝水。”林雁蓉骄傲的说到。
“水!求你,给我口水!”
林雁蓉笑着拿起了水瓶,在古鑫的眼前晃了晃,古鑫刚要张嘴去接,结果一下子又被勒进了缰绳,然后林雁蓉在他的眼前,慢慢的将水倒掉,古鑫眼睁睁的看着那水倒掉,而自己一丝也喝不到。
“驾!”
古鑫恼怒,想要站起身来,可是刚一直腰,林雁蓉抽出腿来,一脚踩在他的后脑,猛蹬了一下,古鑫又扑倒在地。他这次耍赖,索性不起来了,然后屁股开始火辣辣的痛,林雁蓉的鞭子不停的抽打着他,然后她一拉缰绳:“起!”
古鑫无奈的又挣扎着爬起,驮着林雁蓉努力的向前爬着。
林雁蓉顽皮的将脚伸到古鑫的眼前,漂亮的马靴在古鑫的眼前晃来晃去,林雁蓉说道:“喂,小马驹儿,主人的靴子漂亮吗?你好好加油哦,坚持住,主人会考虑让你舔我的靴子,呵呵!”
不知道为什么,古鑫突然下意识的想要用鼻尖蹭蹭林雁蓉的靴底,被林雁蓉骑了这么久,他不再像起初那么想要反抗,除了觉得羞辱和疲惫,不得不说,这姑娘骑在自己身上,有一种让他很踏实的感觉。少女的体香无时不记得的刺激着他,只是碍于面子,他不想叫林雁蓉主人,不过这么一直被她骑着向前往爬,倒也有一种别样的幸福。
古鑫也不多想了,驮着她向前爬着,他的脑海里浮现着一幕幕的往事,以及自己现在一幕幕遭遇,想想自己也是太过倔强,一次次的拒绝着林雁蓉的邀请和道歉,还满不在乎的和她这个赌,说实话,这姑娘太会拿捏人心,鞭笞和温柔相济,竟然让他心里对她充满了敬佩与崇敬。
“快一点爬,驾!”
古鑫加快了速度,林雁蓉骑着觉得很舒服,索性也就不抽打他了。爬了两圈,喂了些水,她没想到古鑫体力这么好,爬了这么多圈也没倒下,这倒是激起了她的好胜之下,她倒要看看胯下这男子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
来到落地镜旁,林雁蓉一勒缰绳,命古鑫抬头,镜头子古鑫看见一个美的像天使一样的少女正骄傲的骑着狼狈不堪的他,少女的眼神有骄傲,但也有几份疼爱,她的骑姿是那么优美,而他自己在这种高贵和美丽面前,却显得无比的卑微。
又爬了一段距离,林雁蓉打定主意,要测试一下自己的训练成果,看看胯下之人还有没有反抗的意识,她把鞭子在古鑫眼前晃了晃,然后扔出很远,说道:“你好乖,主人就不打你了,你就听着主人口令爬吧。”
古鑫居然点了点头,没再反抗,林雁蓉很高兴:“驾!”
不一会儿,她又把缰绳扔掉了,她微微的闭上了双眼,享受着胯下马奴爬到给她带来的快感。
这不同于骑着zandar风驰电掣的感觉,而是一种软绵绵的快乐,胯下是活人,是有着万物之灵之称的活人,是一名男子,一名让江湖众人闻之色变的杀手,现在正温顺的在她的胯下,成了她的坐骑,缓缓的爬着。她命古鑫停下,然后摘掉了马鞍,重新骑上他,尽情的享受一个活人柔软的后背。一个活人被她驯服的不得已而成为她的坐骑,那感受到胯下坐骑肌肉微微的颤抖,她享受着,时不时的夹紧他的身子,这种高高在上的快乐让她一时间忘却了许多烦恼。
古鑫一圈接一圈的爬着,疲惫、羞耻、也有一丝快感,在他心底反复的交织着。灵长类动物身上那种对首领服从的原始基因被激发出来,而这个首领就是骑在他身上的林雁蓉。他盲目的爬着,眼前一片白茫茫的,一切杂念都没有了,只有主人动听的命令和银铃般的笑声。他慢慢的爬着,直到再也爬不动了。
林雁蓉翻身下“马”,一脚踩住古鑫的头,骄傲的问道:“服不服?”
古鑫挣扎着说了一句:“服。”然后就晕了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躺在林雁蓉的腿上,林雁蓉坐在地板上,用毛巾擦拭着他的额头,正在给他喂水。
“小马驹,累坏你了,主人好心疼呢!多喝点,一会儿主人带你去休息。”林雁蓉心疼的说到。
少女的体香和温柔击碎了古鑫的内心,他好像这一刻永远停下,永远的依偎在主人的怀里。他放下了一切的包袱,居然安然在主人的腿上睡了过去。

再醒来,他躺在床上,林雁蓉正在给他涂药治伤,林雁蓉笑着说道:
“你醒来了?真好,吓坏我了!不好意思啊,古先生,我玩的太过份了!让您受委屈了。您的伤口我都涂了药了,不碍事的,请您放心,真的对不起您啊。”
说着,林雁蓉又从书包里拿出了那两万块钱,说道:“这钱无论如何您收下,算是我的歉意,另外您的日子现在也挺紧张的,有这些钱您能扛一段时间,好不好?”说罢,将钱放在了他的枕边。
休息好,吃了些东西,古鑫拿着钱,羞愧的向林雁蓉点了点头,然后离开了。

又过了一个星期,林雁蓉正在酒吧的办公室里盘算着这段时间的损失,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令她忧心忡忡,这里有人进来报告:“主人,古先生来了。”
“哦?快请进来呀!”林雁蓉高兴的说到。
古鑫走了进来,提着一个包。他把包放在地上。然后一下子跪倒在林雁蓉面前:
“林小姐,我古鑫自愿听从您的差遣,从此叫您主人,做您的奴仆,请您不要嫌弃,收下我吧!”
林雁蓉快乐疯了,但还是骄傲的嘟着嘴,问道:“你想好了?”
“是!我想好了,我把配货站卖了,从此就跟着您干了!”
“嗯嗯,那。。。那。。。你还不改口?”
“奴儿古鑫见过主人!”古鑫给林雁蓉磕头说到。
林雁蓉开心极了,接着她骄傲的踏出一只脚,命令道:“真乖,吻主人的脚吧!”
古鑫向前爬了一步,恭敬的亲吻了她的靴子。
林雁蓉俯下身子,抱住了他的头,流着泪说道:“你来了可就太好了!主人正需要人才,你以后不许背叛主人,你和跟主人好好的干!主人才不会亏待你呢,你要是背叛了主人,主人就把你剁吧剁吧喂狗!呜呜呜呜!”
“是!主人!我一定会永远追随在您的脚下,绝不背叛您的!”
“那主人以后叫您鑫儿吧,好吗?”
“啊?好呀!记得小时候只有妈妈这么叫过我!”
“喂?那主人不就是和妈妈一样的人吗?对不对?”
“对!主人!鑫儿永远忠诚于您!”
“哈哈!真乖!”
林雁蓉开心的抱住鑫儿的脑袋,像极了当年抱住zandar。(未完待续)

(十一)
岁末年终,长平路依就如往常一样的灯红酒绿,熙熙攘攘。
星美酒吧客人的上座率最近一直不太理想,张老五的人近几天几乎天天来捣乱,频率越来越高。
又一个晚上,张老五的打手们又来了。几个保安上门与他们推搡着,结果被他们打的满地找牙,一个保安被踢中下盘,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客人们见状都纷纷知趣的离开。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场子。
打手中,领头的是一个瘦高个子的黄毛,他领人径直的来到吧台,要酒要烟,酒杯和瓶子摔碎了一地。
“妈了逼的!用点假酒来糊弄兄弟们啊?操!这酒和马尿一个味!哈哈哈!”
黄毛和一众人放肆的大笑。
“小伙子,你这么说,好像你喝过马尿似的。”一名冷峻的男子从背后拍了拍黄毛的肩膀。
“你妈逼的,你谁啊?轮的着你说话?”黄毛的质问到。
黄毛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人,他穿着一件皮衣,个子和自己差不多,有一米八左右,肌肉很结实,短发,浓密的眉毛下一双狼一样的眼睛。看起来,年纪比自己要大。
“你尝尝这个是不是也是马尿味,嗯?”这男子说着,拿起一瓶酒,然后扯住黄毛的衣领,猛的用酒瓶砸在了他的头上,酒瓶砸的粉碎,黄毛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直接栽倒在地上。
其他几个打手见状,不由分说,一拥而上要为黄毛报仇,结果那男子三拳两脚打翻了众人,动作干脆利落。又有一人掏出砍刀向男子猛砍,男子闪身,右手在他面前轻轻一晃,那人脖子被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迸发。
男子从地上扯起一人,盯着他的眼晴说:“去告诉张老五,我叫古鑫,回头我专程上门拜访!现在你们都给我滚!”
几个人连滚带爬,狼狈不堪的架起了不省人事的黄毛逃离了酒吧。

林雁蓉从里屋出来,来到古鑫身旁,微笑着说:“鑫儿,干的不错。”
古鑫一改刚才冷酷的神情,此时变的像一只大金毛似的,用邀功的眼神望着她,说道:“主人,有我在,没人敢给您添麻烦。”
林雁蓉踮起脚摸了摸古鑫的头:“鑫儿真棒、真乖,主人相信你的能力!嘻嘻!”
古鑫周身像过电了似的,居然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他感觉自己的双膝酸软,在主人面前总是有点不自觉的微屈着。
终于,(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他忍不住慢慢的跪了下去,任凭主人抚摸他的头,他不时轻轻的用脸颊轻轻的蹭林雁蓉的小腿,她微笑着,一抬腿径直的骑跨在了古鑫的身上,对手下吩咐道:“大伙打扫一下吧,那些人估计不会再来了,收拾好,接着开门营业!”
听到命令,众人纷纷去打扫,林雁蓉好奇的问古鑫:
“鑫儿,你是什么用东西把那人的脖子划开的?”
“主人,奴儿用的是这个。”说着,古鑫把手里的一支爪刀递上来,林雁蓉接过后,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柄小小的刀子,刀身弯曲的像一颗獠牙,刀柄的末端是一个圆环,可以套在食指上。林雁蓉轻轻的扯下一根发丝贴近刀刃,鼓动香腮轻轻一吹,发丝竟被齐齐斩断,她不由得赞叹:“鑫儿好身手!”
胯下的古鑫听到了主人的夸奖,开心极了,连连称谢,林雁蓉则宠溺的抚摸着胯下的奴儿。古鑫爱极了被主人骑在胯下的感觉,好似自己是一只流浪的水鸟终于找到了一个安心的巢。他现在对林雁蓉十分依赖,迷恋她清新的气质和张驰有度的奴役,被主人骑着,他能感受到主人少女的芬芳和微微的体温,心底在激动之余,还有一份从未有过的踏实。
他的肌肉在微微的颤抖,细腻的林雁蓉察觉了他的状态,她调整了一下骑姿,双腿搭在古鑫的肩上,坐直了身子,轻声的说了句:“驾。”还轻轻的用臀部颠了一下古鑫的背。古鑫立即顺从的驮着她回到了办公室。
进入了办公室,林雁蓉依然没有“下马”的意思,她微微的低头问道:
“鑫儿,发现骑着你感觉好舒服,身子也热热的,正好也能为主人驱寒,不知道你是否介意让主人多在你身上骑一会儿呢?”
古鑫听了诚惶诚恐:“主人,奴儿怎么会介意呢?您以后把椅子卖掉,我来给您当座椅,怎么样?主人?!”
“哈哈,你这呆瓜,那不把你累死了?”林雁蓉笑吟吟的问到。
“主人身材娇小,除了您的温度,几乎感觉不到一点点分量,奴儿没事的!”古鑫连忙回答到。
“好啦,知道你喜欢驮着主人,不过,主人也不能一直骑着你,不然,喜子和大鹏他们该嫉妒你了,对于坐骑们,主人也要雨露均沾,只要乖乖的,都有被主人骑着和伺候主人的机会哦。”林雁蓉说罢,又轻轻的捏了捏古鑫的耳垂。
古鑫实在对主人崇拜的五体投地,给人家一个小女孩当马骑,居然还幸福的不知所措,他恨不得从此主人的双腿都粘在自己身上,让主人永远不离开自己。
林雁蓉骑着古鑫在屋子里爬来爬去,她从柜子里拣出一张毯子和一个垫子铺在地上,命令道:“鑫儿,爬过去,跪在垫子上。”
古鑫爬到了毯子上,膝盖跪在了垫子上,顿时觉得双膝舒服多了。
“喏,主人趁这会儿没什么事,做做功课,就骑着你哈。”
“啊,谢谢主人!”
“真乖!”
林雁蓉骑着他,拿出书包,把文综的复习题拿出来做着,古鑫则悄悄的闭上眼,用心的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时光。
不知过了多久,林雁蓉说道:“鑫儿,给主人把靴子脱掉吧。”
说完,她把腿抬了抬,靴子贴到了古鑫的脸颊,古鑫没敢用手去拉靴子上的拉链,深怕自己一动,将主人摔倒,他想了想,便主动的用牙齿咬住主人短靴上的拉链轻轻的拉开,然后叼着靴口,轻轻的想要为主人脱掉靴子。
“哇,鑫儿,你好有灵性嘛,来,主人帮你!”林雁蓉也没有意识到古鑫会用嘴巴为自己脱靴子,她伸手褪掉了靴子,一双穿着粉色棉袜的小脚丫露了出来,古鑫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主人的脚,脚型唯美、可爱,他呆呆的盯住主人的脚,林雁蓉会心一笑,用脚蹭了蹭他的鼻尖:“宽宽最喜欢主人的脚味了,每次都又吸又闻的舔个没完没了,你也闻闻看。”
古鑫贪婪的吸着主人的脚味,混杂着皮革的味道,有一种淡淡的果香,这种味道让他的血流加速,深深的刺激着他荷尔蒙和多巴胺的分泌。这世上最容易让人成瘾难戒的东西非四号海洛因莫属,但比海洛因更有力量的,或许就是主人的足香了!
“亲爱的主人,鑫儿愿意为您去死!愿永远臣服在您的脚下!”古鑫小声的叨念着,细心的林雁蓉听到了他的心声,微笑着换了个姿势,双脚踩在古鑫的后脑上。
“热热的,给主人暖暖脚吧,乖。”
她微微一用力,将古鑫的头踩了下去,古鑫的脸几乎贴在了毯子上,他的头成了主人的脚垫,主人坐在他的背上,踩着他的头,不一会儿还翘起了腿,好不惬意舒服。林雁蓉得意的哼着小曲,做着功课。时间凝滞,古鑫静静的享受着主人的驯服与恩赐。

张老五听闻古鑫去了星美,顿时觉得如坐针毡,没想到几年前自己花了不少钱打发走的这位瘟神现在又重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张老五很发愁,按理说,古鑫的实力本身是无法和张老五相抗衡的,但这个人性情孤傲、行为诡秘,常常自己在明他在暗,说不定什么时候跳出来给自己致命一击,这家伙逮到机会就下死手,要不是当年自己命大,差点就没命了。
正在张老五胡思乱想的时候,前以将电话打进来,秘书接了之后告诉他:“张总,有位姓古的先生找您。”
张老五一听,赶紧说道:“就说我不在!”
令他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古鑫居然真的找上门了,他思来想去,他给刘世强打了个电话:
“强子!是我!五哥现在遇到点麻烦,你能不能给想想办法?”
“五哥,您怎么了?谁还敢碰您啊?”刘世强在电话那头问到。
张五老把事情在电话中和刘世强讲了一遍,那边沉默了片刻,然后回应道:
“这样吧,我让小袁关注一下他,五哥您就别担心了!”
“哦,小袁,那好啊!就这么说定了!”
张老五一听刘世强让小袁去对付古鑫,顿时觉得放心多了,这毕竟是刘世强最得力的手下,年纪轻、枪法和身手都很好,比当年的古鑫可谓一点都不差,他们两个遇上,可谓是棋逢对手,有了小袁介入,他自己就觉得安稳多了。

过了两天,张老五约了几个人在聚仙楼酒店吃饭,包厢中,几人推杯换盏的喝的不亦乐乎,他坐在上首,拿着酒杯夹着烟卷,声若洪钟似的放声谈笑。
“服务员!菜快点!”他催促到。
不一会儿,门开了,进来一个个子高高的服务员,端着菜径直放在张老五的面前。放下菜,那服务员没走,而是赶跑了老五身边的一个人,然后坐在了他的位置上。
张老五想着这是哪个服务员这么嚣张,他定睛一看,此人正是古鑫。
“五哥,你好忙啊,兄弟一直想去探望你,你也不给个面子见见我,看不起我啊?”古鑫冷笑着问到。
“我擦,我当谁呢?原来是鑫子啊?哈哈哈,怎么样,兄弟?最近挺好的吧?瞧你说的,一直说找我鑫子兄弟喝一口,但是一直太忙了,没倒出时间来,今天择日不如撞日,加把椅子,咱们一醉文休,哈哈哈!”张老五赶紧陪笑到。
“托五哥的福,兄弟现在有了着落,不过今天兄弟不是来和五哥喝酒的,听说五哥和我老板有点过节,兄弟是来请五哥给个面子,大家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各自赚各自的钱,也少生事端,您看呢?”古鑫盯着张五老的眼神说到。
“呵呵,误会,都是误会,兄弟别往心理去!鑫子都这么说了,这面子五哥肯定给。只是。。。”
“五哥有话直说。”
“鑫子,星美给你多少钱?能请的动你?五哥给你双倍,跟五哥干吧?”
“对不起,五哥虽然家大业大,但我和五哥终究不是一路人,朋友归朋友,事归事,五哥能给我面子,我就很高兴了,希望五哥能信守承诺。”
席间一人有些看不下去,仗着酒劲,站起来骂道:“操你妈的,你是个什么玩意儿,敢这么和五爷说话?活腻歪了是不?”
他话音刚落,周运喜从门外冲进来扯住这人的头发,搂住这人,一刀扎进了他的大腿。
“你再他妈逼逼一句?”周运喜盯着他的眼睛说到。
接着徐鹏进来,用一枝短身管的猎枪指向众人,席间无不骇然。
“鑫。。。鑫子,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说!”张五老胆战心惊的说到。
“五哥,原谅我和我的兄弟们有些粗鲁,这杯酒敬五哥,给您陪不是了!”说罢,古鑫自己倒了杯白酒,一口气喝掉。然后他拍拍张老五的肩膀:“五哥,兄弟的要求,你别忘了!回头我专程去拜访五哥,咱们回见。”之后,他带着喜子和大鹏扬长而去。

被古鑫当众威吓了一番后,张老五越想起气,他请求刘世强快点让小袁解决掉古鑫。本来刘世强让小袁出马的本身目的就是为了保护张老五,另外挫一挫古鑫的锐气,并没有真的想要让小袁杀掉古鑫。鉴于张老五不停的请求,他只好有些嫌弃的答应了。
小袁对刘世强的新指示并不满意,他手上有人命,只想拿着钱赶快一走了之,现在何志宽逃亡外地,不知所踪,杀不了他,自己的钱就到不了手,现在又节外生枝的要他去杀古鑫,他心里说不出的觉得反感。但是雇主的指示,让他不得不去执行。
刘世强把张老五请来喝酒压惊,席间让小袁作陪,指名道姓的让把小袁介绍给张老五,刘世强喝醉了,命令道:
“小袁啊,替我给你五哥敬杯酒。”
小袁这人滴酒不沾,听了刘世强的命令,他无奈的拿起一杯饮料准备给张老五敬酒,张老五也喝的大醉,乘着酒劲,斜着眼问道:“怎么着?兄弟?拿饮料糊弄五哥呀?换上真酒再跟五哥喝!”
小袁无奈的倒上了一杯啤酒:“五哥,兄弟我不懂事,请您海涵!”
“倒了!是爷们都喝白酒,把这酒倒了!”
“五哥,我喝不了酒,您知道的,所以。。。。。。”
“所以什么?五哥面子你给不给?”
小袁无奈,只好重新倒了杯白酒,准备敬张老五。
“你先自罚三杯,然后五哥再和你喝!”
小袁只得连喝了三杯,三杯下肚,顿觉天旋地转,张老五大笑:“这才是听好的好兄弟!哥当年江湖上混的时候,你还小呢,这算给你上了一课,敬大哥,要用白酒。另外,好好的跟强哥和五哥混,将来吃香喝辣的,哈哈哈!”
回到家,小袁趴着卫生间里吐了一夜,酒精和刘世强、张老五的油腻劲交织着令他觉得作呕。自己飘零多年,什么也没挣下不说,还得替人杀人赚钱,还得笑着陪酒,他抱着马桶失声痛哭。
“我什么时候能有个像样的归宿?!”小袁痛苦的发问。

两天后,有人向星美寄去了一封信,收信人是古鑫。古鑫打开信,里面是一张纸条和一枚五四式手枪的子弹,纸条字迹工整有力,写着:“鑫哥,兄弟约你在于X日在锦绣河边共赏夜景,聊聊人生,望鑫哥务必赏光。落款:袁。”
古鑫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挑战,于是就按着纸条上约定的夜晚来到指定地点,在这里他见到小袁。
“就你一个人?”古鑫问到。
“是的,鑫哥,您是前辈,是老大哥,我想独自见识一下您的风采,今天真是三生有幸啊!”小袁说到。
“你约我来,不会就是为了到这锦绣河边来看水吧?”
“当然不是,你我都是道上走的人,无根无据,我今天受人所托,来取鑫哥您的性命。”
“是吗?小伙子这么自信?”
“原谅兄弟的张狂,先让小弟领略一下鑫哥的身手吧!”
说罢,小袁猛冲到古鑫的面前,一支蝴蝶刀握在手中向他的面门猛刺,古鑫旋即闪身,亮出爪刀还击,二人有来有回的斗的难解难分。
古鑫功夫扎实,小袁也不落下风,灵活的身子和敏捷的速度招招致命,但却也被古鑫招招化解,两人不知打了多少个回合,古鑫趁着小袁的破绽用爪刀划向他的脖颈,正常来说,只要一刀即可以划开他的气管,但是小袁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枪掏了出来对准了古鑫。
“这家伙,如果没受过训练,那这天赋是真可以,出枪好快!”古鑫赞叹到。
“鑫哥,我承认身手不如您,但是就算您的刀再快,也快不过我的子弹。” 小袁默默的说着。
“好吧,天意如此,你动手吧。”古鑫冷笑了一声,扔了刀,盯着古鑫说到。

“住手!”一个女孩的声音传来。
小袁没有动,听是静静的听着这个女孩向他们两个走近。古鑫瞧了一眼,发现从黑暗走出一个少女,那熟悉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主人林雁蓉。
“您就是袁先生吧?”林雁蓉对小袁问到。
“你是谁?”小袁问到。
“袁先生,可以把枪放下吗?或着把枪指向我也可以,我是古鑫的主人和老板,我觉得无论是谁让您来杀他,但是我觉得您胁迫我,或是杀我的价值更大!”林雁蓉从容的说到。
见小袁不所为动,林雁蓉壮着胆子,伸出去摸他的枪。
“别动!”小袁将枪指向了林雁蓉。
“你要敢动她一根毫毛!我让你死无全尸!”古鑫焦急的吼到。
“鑫儿,你离的远点儿,我想和袁先生谈谈。”林雁蓉命令到。
这个命令古鑫当然不能接受,于是三个人就这么耗在这里。
“你是古鑫的什么人?主人?什么意思?”小袁有点好奇的问。
“没什么,反正他的事我做主就是了,这种关系您或许不能理解。但是我觉得我在您身边,他也救不了我,您把枪放下,我想和您说几句话。”
“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魏传山是您杀的吧?”林雁蓉问到。
小袁勃然色变,他警惕的问:“你怎么知道?”
“我见过您!您追杀何志宽的时候,是我用车子救了他,我在车窗里见过您的样子。既然他们都是刀枪队的,我觉得魏传山的死也是您的杰作。”
小袁点了点头:“你既然知道这么多,不怕我杀了你吗?”
“怎么会呢?袁先生是一位难得的人材,将来肯定大有作为,所以我不会去找警察,也不会乱说,只是想来见一见袁先生,一是领略您的风采,二是把我的鑫儿带走。另外。。。”
“嗯?另外什么?”小袁狐疑的问。
“您跟我干怎么样?嘻嘻!”林雁蓉笑着问到,笑容里有些天真。
小袁有点懵了,心想这丫头怎么这么大口气?不过这女孩的笑真的好清纯、好温暖,有种别样的魅力。
小袁故作冷傲的说:“小姐,你的直率虽然可敬,但是这太可笑了,我凭什么和你干。”
“我会对你好的呀!我是会真心的对你好!您虽然是一个杀手,但是您背后的老板更可怕,说不定什么时候您也会遭殃,而我不会,我会给你一份稳定的工作,会诚心诚意的待您,怎么样?”
小袁有些无语,心想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不止想要救人,还要连自己也一块给收了,谁给她的勇气?
“兄弟,你可以考虑一下!和我一起为主人做事。”古鑫开口说到。
“鑫哥,我想不明白,你做为前辈大哥,怎么会追随一个小女孩?”小袁好奇的问到。
“把我带走吧,我慢慢的和您解释,好吗?”林雁蓉说到。
小袁想着今天如果再动手,两条人命背上,动静太大,但如果放跑了他们,自己的所有事都有可能被捅出去,不过想着刘世强知道自己的一切,这个人似乎也不是很可靠。他有些为难。
“袁先生,跳槽这事,您好好考虑一下,咱们这叫双赢,也是为您好!”说罢,林雁蓉还挑出一张名片给她。
“天啊!居然在这种时候挖墙角,古往今来,这女孩也是第一人了!”小袁心里暗暗叫到。
“您好好考虑吧,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您做过什么我也不知道,我的信息全在上面,希望再见面,您不是拿枪指着我,而是来和我谈合作的。如果您的老板问起,就说古鑫今天没有来赴约,如果您手头紧,有急用,就来星美找我聊,好吗?”
小袁正在犹豫,他从来见过像林雁蓉这样自信、淡定的女孩,而且刘世强许诺给他的钱他迟迟拿不到,却让自己不断的杀人,真怕有一天东窗事外,自己想跑也来不及了。就在这时,林雁蓉对古鑫命令道:
“驮主人走。”
小袁眼见着古鑫单膝跪在地上,那女孩骑在他的脖子上,然后被他慢慢的驮起来。林雁蓉说道:“袁先生,我等着您哦,您一定要来找我啊!”说罢,她像骑真马一样的喊了声:“驾!”然后,主奴二人在黑暗中扬长而去,只剩下小袁一人拿着枪在风中凌乱。
林雁蓉骑在古鑫头上的那一刻,令小袁有些心动,那女孩自信从容的把曾经的A市第一杀手骑在胯下,驯服的像一匹乖巧的马儿。这令他赞叹不已,他又觉得悲哀,自己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看到的全是背叛与欺骗,如果自己有朝一日也身陷危机,会有人这么不顾一切的来救自己吗?
想着这些,小袁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几天后,小袁在住所被警察带走了,小袁心想这下完了!肯定是那个女孩把自己举报了。在审讯的时候,他在公安局见到了前来作证的孙红英,她指认小袁是试图杀害何志宽的凶手。他这才明白,自己是被刘世强给出卖了。
刘世强当然不愿意给小袁那一笔钱,自从何志宽出逃后,他觉得再杀何志宽已经没有必要了,而且他放跑了古鑫,令人大失颜面,觉得这个人不再可靠,于是就通过运作,把小袁送进了警察局。
他之所以没有用魏传山的案子来构陷小袁,是因为那件案子他做的实在漂亮,现场没人证,而杀何志宽的时候却有很多目击者,所以就让孙红英去作伪证。反正大公子蔡学富的父亲蔡志武是主管政法的副市长,可以说A市的政法系统就是他们家的产业。所以,把小袁送上刑场是没有难度的。
主抓这件案子的人就是赵峰,听说了小袁的遭遇,林雁蓉亲自和赵峰联系了一下,说是是愿意去公安局作证,因为自己也是目击者。赵峰便让林雁蓉前来指认凶手。
她见到了小袁,仔细的打量了他一下,然后微微一笑,小袁心想这下完了,这女孩肯定是来报复的。
“您好,那天的凶手中没有这个人!”林雁蓉对警察说到。
“哦,你好好看看,确认一下!”赵峰说到。
“我确认过了,真的没有他。”于是林雁蓉把那天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怎么救的何志宽,如何逃离的现场讲的很详细,可信度比孙红英的高多了,而且更详细。
“你敢和另一位证人对峙吗?”警察问。
“敢!”
于是林雁蓉见到了孙红英,那是一个中午女子,很有气质,怪不得刘世强会钟情于她。
孙红英以为这个小妮子很好对付,结果一番辩论之后,孙红英本来漏洞百出的伪证被林雁蓉驳斥的哑口无言。
于是公安局将小袁暂时收押。而林雁蓉也通过赌场认识的各路达官显贵,为小袁疏通着案子。
冬去春来,新的一年到来了,林雁蓉除了紧张的复习准备高考之外,就是打理酒吧的生意,星美的名气越来越大,甚至还开了若干家分店,生意越来越红火。林雁蓉年纪不大,确俨然成了一个小富婆,不过她把大量的钱财都分给了古鑫、喜子、大鹏和李运来等人,其他跟随她一起出生入死的人们,林雁蓉也给他们涨了收入。
一个夜里,林雁蓉正趴在酒吧办公室的桌上沉沉的睡着,这大半年以来,每天的学业和功课有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这里完成的。她太累了,李运来为她盖上了一个毯子,梦中她梦见了爸爸妈妈带她去游乐场,然后他们又消失不见。又梦见自己正在哭泣时,何志宽来到她面前,扮成马儿任她取乐,然后何志宽又和zandar打了一架,她破涕为笑,然而宽宽又不见了。正在伤心时,有人喊:“主人,主人,您看谁来了?”
林雁蓉被惊醒,原来真的有人在喊她,她一瞧,原来是喜子,喜子兴奋的喊叫着。
“嗯?谁呀?谁回来了?”
这正何志宽从门口闪现:“妈妈,我回来了!”
“啊?宽宽?”林雁蓉喜极而泣,一下子冲上去抱住了他。
“宽宽,呜呜呜,你总算回来了,妈妈想死你了。”林雁蓉哭着说到。
何志宽也流下了泪:“妈妈,终于又见到您了。”
林雁蓉突然绷起了脸,厉声喝道:“给我跪下!”
何志宽听了赶快跪在蓉妈妈的脚下,林雁蓉打了他两记响亮的耳光:“安全了吗?你就回来了?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您放心吧,安全了!刘世强没死,但您放心,总有一天我会要了他的命!”
“宽宽,以后你不许再这样干这种傻事了!呜呜呜,妈妈都快担心死了!”

第二天,林雁蓉把何志宽带回了自己家,说道:“宽宽,以后你就和妈妈住在一起,这家里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女奴伺候我,但是她还要去酒吧工作,所以,你就伺候妈妈好吗?”
何志宽当然愿意了,跪下连连谢恩,然后抱住主人的腿开心的蹭着。
林雁蓉倚在了沙发,踢掉了脚上的拖鞋,脚尖指向何志宽:“宽宽,来伺候一下妈妈的脚!”
在外逃亡,最思念的就是主人妈妈,最渴望的就是主人妈妈的足香,何志宽给主人妈妈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像一只大狗子一样爬了过去,捧起主人妈妈洁白的玉足。(未完待续)
(十二)
捧着主人妈妈洁白的玉足,何志宽激动的周身颤抖,他干裂的嘴唇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喝过水了,主人妈妈的玉足如同一颗鲜嫩多汁的水果令人迷恋、饥渴。
如今的他对林雁蓉有着极强的奴性,在外逃亡了这么久,他极其思念主人妈妈,时常在梦里乞求着吻舔主人妈妈的玉足,那种渴望与迷恋是源自于骨子里的,以至于他看到别的女人已经不能像个正常男人那样有冲动,只有主人妈妈的味道能唤起他的激情。
少女的脚漂亮极了,白白的、嫩嫩的,足弓曲线曼妙,脚趾排列有序、珠圆玉润,淡淡的散发着特有的体香,他捧着主人的脚,痴迷的欣赏着,轻轻的闻着,就是舍不得去舔,只是呆呆的盯着那一抹雪白。
“怎么了?宽宽?不愿意伺候妈妈了吗?”林雁蓉轻轻的问到。
“不!怎么会不愿意?我渴望了这么久,想念了这么久,终于今天又回到妈妈身边,我舍不得去舔,我真想永远长在妈妈的脚底。”何志宽回答到。
“好孩子,乖奴儿。”林雁蓉抬起脚,脚尖轻轻的抚弄着何志宽的眼角和脸颊。
“妈妈的脚好凉!”何志宽说着,将衣服解开,捧着主人妈妈的双脚捂在前胸。灼热的温度从脚底涌上林雁蓉的心头,她暖暖的,觉得舒服极了。她绷着脚尖,轻轻划过何志宽的胸膛,向上一直到何志宽的嘴角。
“乖,张嘴。”林雁蓉轻声的命令到。
何志宽把嘴巴张的大大的,舌头吐出来,林雁蓉轻轻的将脚趾踩在何志宽的舌尖上。她当即用嘴巴包住主人的脚,大大的嘴巴几乎要将主人的小脚一下子含进去半只。林雁蓉笑咪咪的扭动着脚指,玩弄着他口腔里的又滑又热的舌头。何志宽像一个嘴馋的孩子在酷暑中舔食一只冰凉的奶棒一样,香甜的玉足令他一刻都舍不得吐出。
“呵呵,好痒,宽宽,吐出妈妈的脚,好好的舔一会儿吧。”林雁蓉笑呵呵的说到。
何志宽顺从的吐出主人的脚,捧在手里舔舐着,力道由轻到重,本来雪白诱人的脚丫在他舌头侍弄下,更显得的娇艳性感。
“好舒服!宽宽,你的舌头好神奇,妈妈好喜欢!”林雁蓉赞叹到。
“谢妈妈夸奖!”何志宽含混不清的回答着,嘴里仍然含着主人的脚趾头。
林雁蓉放松的斜倚在沙发里,随手抓过来一只大大的布娃娃抱在怀里,微微的闭上了眼晴,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她太疲惫了,不知睡了多久,何志宽悄悄的找了一只毯子盖在她的身上,然后继续为她舔脚。不知过了多久,林雁蓉突然睁开双眼,发现已经是凌晨,她睡了整整三个小时,而这个三个小时中,何志宽时而快时而慢,一直在舔着她的双脚,怪不得她会觉得一直这么舒服。
“宽宽,你一直在舔妈妈的脚吗?这么长时间?”
“系啊妈妈。”何志宽的舌头已经累的说不清话了。
“傻瓜,你不累啊?”
“没有妈妈的命令,奴儿也不敢啊?”
“唉,大傻瓜。”林雁蓉娇嗔着蹬了一下他的脸,然后命何志宽为她穿好拖鞋,站起来走向卧室,何志宽则乖乖的跪在客厅里一动也不动。
“傻瓜,进来呀?客厅里冷。”
进了卧室,林雁蓉把发夹摘掉,理了理头发,说道:
“妈妈要换睡衣,你乖乖的趴在地上不许偷看,哼!”
何志宽跪在地上,头低着,脸通红,听了主人妈妈的话,他内心被撩拨的好痒痒,他偷偷的向上瞟了一眼,没想到主人非但没有换衣服,而是拿着一支鞭子在瞪着他。
“哼!就知道你会偷看!”林雁蓉娇嗔到。
说罢,她一脚踩到何志宽的脑袋上,用力把他的头踩到底,他的脑门重重的磕在地毯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叫你偷看!叫你偷看!”林雁蓉狠狠的蹍着他的脑袋,一边还用鞭子抽打着何志宽的后背。
“啊,妈妈饶命!妈妈饶命!”何志宽只感到后背火辣辣的痛。
打累了,林雁蓉将鞭子扔到一边,踩着他的脑袋开始换衣服,衣裙脱下全扔到了何志宽的身上,过了一阵,林雁蓉说道:“抬头吧,混蛋!”
再抬起头来,主人已经换好了一件淡黄色的睡衣,上面还印着snoopy的图案,十分可爱。林雁蓉拿出被褥,命何志宽在她的床边打一个地铺。
“喏,宽宽,以后就睡在妈妈床边,夜里方便妈妈随时使用你,好不好?”
“太好了!谢谢妈妈!”他跪在妈妈的拖鞋下喜悦的磕着头,林雁蓉笑着蹬了一下他的脑袋,然后上了床,何志宽为主人妈妈盖好了被子,然后自己钻进自己床下的被窝里,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睡了个安稳觉,在主人妈妈的身边,他感觉无比的安全惬意,不知不觉他进入了梦乡。
天一亮,他感觉到自己的脸凉凉的,他一睁开眼睛,发现主人雪白的双脚正踩在他的脸上,而她托着腮,正瞪着红肿的眼睛望着他!
“妈。。。妈妈。。。您这是怎么了?”何志宽惊恐的问。
“哼!混蛋,呼噜打的震天响!我睡的着吗?”林雁蓉一边训斥着,一边揉着自己的黑眼圈,说罢,生气的她用一双雪白的小脚在何志宽的脸上乱蹬。
“啊!妈妈,奴儿错了!奴儿错了!”何志宽赶紧爬起来,带着羞愧给主人妈妈磕头道歉。
“哼,算啦!告诉你,你这破毛病趁早改掉!今天要是再听见你打呼噜,我就把你关进卫生间去睡!”
“是是!妈妈,我一定改!谢谢妈妈原谅!”
“哼,大混蛋!困死我了!驮我去洗漱吧!”林雁蓉咒骂到,说罢,下了床骑在了何志宽的身上,他乖乖的驮着主人爬进了洗手间。
进了洗手间,林雁蓉先坐在了马桶上,准备排晨尿。看到主人妈妈在如厕,何志宽有点不好意思,不知该如何自处,想着想着,为了少挨鞭子,自己还爬出去比较好。他刚准备要爬走,被主人喝住:“干嘛去?”
“主人小便,我就门外跪候吧?”何志宽回答到。
“怎么?我上厕所就不需要你伺候了?”林雁蓉坏笑着质问到。
“这。。。”
“混蛋,赶紧给我爬回来!”
何志宽听了赶紧乐颠颠的爬了回来,跪在主人面前。
“别一直盯着妈妈看呀?我都尿不出来了!头贴在地上!混蛋。”林雁蓉一边说着一边踩到了何志宽的脑袋上。
何志宽的脑袋死死的被踩住,抵在主人的马桶上,不一会儿一股清泉留出的声音响彻他的脑际。听着主人的尿声,何志宽心潮澎湃,周身发热,林雁蓉踩着他热热的脑袋,脚底暖暖的。
“妈妈尿尿的声音真好听。”何志宽不由得赞美了一句。
“哦?那猜猜妈妈的尿好不好喝呢?嗯?”林雁蓉挖苦到。
“好喝!一定好喝!”何志宽脱口而出。
“那给你喝一点?”林雁蓉坏坏的问到。
“唔。。。好啊!”何志宽回答到。
“居然还迟疑了一下,哼,不给了!”林雁蓉娇嗔到。
何志宽暗暗叫苦,主人妈妈完全就是小女孩的性子,叫他琢磨不定。
“妈妈赏我一点点吧。”何志宽绕山绕水的恳求到。
“哼,作梦,馋死你,就是不给!”林雁蓉跺着他的脑袋说到。
排完了晨尿,林雁蓉想找手纸,尴尬的是身边的手纸刚刚用光,她愣愣的盯着脚下的何志宽:“喂,宽宽,没有手纸了,去给妈妈拿点来。”
“哦,好的,妈妈,手纸在哪里呀?我去找。”
“额。。。这个。。。算了。。。看你这么乖的份上,你给妈妈当手纸吧!”林雁蓉想了想,缓缓的说到。
“什么?让我当手纸?妈妈莫非是让我给她舔干净吗?真的呀?卧槽,太棒了!”何志宽心里暗暗兴奋起来,他的身子激动的微微的颤抖,林雁蓉都察觉到脚下奴仆身子的抖动。
“嗯?不乐意?”林雁蓉故意拉长音问到。
“不不不!乐意!太乐意了!”何志宽赶紧回来,不敢有迟疑,他声怕再错过了这个机会。
“抬头!”林雁蓉命令到。
何志宽刚刚抬头,主人便用自己的小熊内裤罩在他的眼睛上。
“不许偷看啊,不然打死你!”
说罢,林雁蓉揪着何志宽的耳朵,把他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胯下。
舌尖接处到主人妈妈私处的那一刻,何志宽就像过了电似的,他几乎呆住了:“这是什么感觉?少女妈妈的馨香,鲜嫩的私处,清冽的玉滴残液,为什么一根毛发都没有?妈妈您好美,好可爱,谢谢妈妈的恩赐,来生让奴儿成为您的护垫吧!”何志宽心里暗自赞叹到。
“嗯。。。嗯。。。”林雁蓉微微的闭着双眼。
“哇!好舒服!这家伙,舌头这么舒服,多高档的纸巾都比不上他的半条舌头。”林雁蓉脑海中胡思乱想到。
林雁蓉感觉舒服极了,下面何志宽的舌头如同一条滑腻的小蛇,灵活多动,贪婪的捕食着她残存的尿液和少女的分泌物。花瓣也沾上了唾液,被他的滑舌按摩着、侍奉着,林雁蓉双颊绯红,两只小拳头攥的紧紧的。
“嗯,宽儿,快停下,再下去,就要误事啦!”
“妈妈,不知道奴儿舔对了没有,为什么没有碰到毛发?”何志宽吞吞吐吐的问到。
“嗯嗯,舔对了,之所以没有舔到毛发,是因为。。。”林雁蓉红着脸,想了又想,然后她轻轻的揭开了何志宽眼睛上的内裤。
“啊!好美!”何志宽激动的赞美到。
原来主人妈妈的下体没有一根毛发,是一个白虎女孩,雪白娇美的胯下,一簇分红嵌在其中。快不到他舔不到毛发。
“好啦!别看了!”林雁蓉害羞的捂住了何志宽的双眼,然后一脚将他踹翻:
“赶快滚出去给我做早点~!”


当天放学,何志宽开着李运来的车去学校接林雁蓉回家。
“宽宽,先不回家,去酒吧看看。”
“好的妈妈。”何志宽驾驶着车向酒吧的方向驶去。
“宽宽,对老魏和你下手的人已经知道是谁了,名字叫小袁,他背后的老板是刘世强,这些你都知道吗?”林雁蓉问到。
“这些我都知道了,妈妈,我这次回来除了继续给您尽尽孝之外,剩下的就是找这两个王八蛋算总账!妈妈,您想知道那个刘世强的来历吗?”
“好啊,宽宽你说来听听!”林雁蓉饶有兴致的问到。
“您知道刀枪队是谁创建的吗?”何志宽反问到。
“这个我不知道,宽宽你应该是最清楚的吧?”
“当然,刀枪队的第一任老大,也就是创立者正是刘世强!”
“什么?宽宽,你说什么?”林雁蓉惊讶的问到。
“是啊,您听说过上山下乡这个运动吧?七十年代末,知青陆续返城,刘世强也是其中一个,从新疆回到了A市,但是他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虽然陆陆续续在几个单位干过工作,但是他的性格导致他根本无心老老实实的工作下去,当时正值改革开放之初,他便下海经商,但也遇到了很多来自黑道的阻力,于是乎他集合一群同样是返城的知青,依靠好勇斗狠,成立了刀枪队!”何志宽介绍到。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会对同为刀枪队的老魏和你下毒手呢?”林雁蓉不解的问到。
“妈妈,这个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九五年以后刘世强就离开了他一手创建的刀枪队,我也问过老魏,他也只是摇着头不说话。”何志宽回答到。
“哦,原来是这样!”林雁蓉若有所思的说到。
“妈妈,我有个问题想问您!”
“说吧!什么问题?”
何志宽顿了顿,然后吞吞吐吐的说道:“您为什么要营救那个小袁呢?他可是我的仇人!”
林雁蓉笑了笑,她向车窗外望去,车子已经开进了长平路,路过星辰大酒店楼下的时候,她命令停车。然后带着何志宽下车向酒店走去。
走进酒店大堂,她开了一间位于顶楼的房间,带着何志宽进去之后,她把窗帘打开,关了灯,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遥望着灿烂辉煌的灯火,她问道:“宽宽,你看,这长平路繁华吗?”
“繁华!”何志宽也坐在主人妈妈的身边,心旷神怡的望着眼前的一切。
“那你在看看整个城市的夜色,美吗?”
“妈妈,很美,像您的笑容一样的美!”
“呵呵,真会说话。”
林雁蓉顿了顿,说道:“我的父亲被刘世强以及他背后的老板构陷,我最亲爱的奴儿被他的杀手差点杀死,这仇恨我何尝不是时时的记在心间,但是你看眼前的灯火,多美?你不要想吗?这靓丽的一切,你不想拥有吗?我不仅要重新夺回属于我们林家的一切,还要把整个城市都踩在脚下!你懂吗?”
何志宽听了主人话觉得非常震撼,他呆呆的凝望着主人夜色中的脸。
“所以,欲成大事,必须忍常人所不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受,需尽揽天下豪杰于帐下,我才有资本、有能力和那群恶人斗,小袁虽然是行凶者,但是他毕竟不是主谋,他只是一个部机器,被人驱动的机器,如果他能匍匐在我的脚下,那我就如虎填翼了,而真正的罪魁祸首,我迟早要他们付出代价!懂吗?!”林雁蓉咬牙切齿的说到。
如果林雁蓉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何志宽会觉得她是在痴人说梦,但是眼见星美的生意越做越大,许多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都顺从的跪在妈妈的脚下任她驱使,说明妈妈的雄心不可小觑,能力非同一般。
“妈,我懂了!”何志宽点了点头。
林雁蓉笑了笑,让何志宽趴在地上,然后坐在了他的身子上,抚摸着他的头发:
“宽宽,妈妈打下的江山,由你来管理和守护,我们的组织需要一个领导者,在我之下,就由你来掌管一切!”
“组织?!妈妈,您说的是?”何志宽异常激动!
“没错,是一个组织!刀枪队已经没有了!我们需要一个强有力的组织来实现我的理想!一定比一般的帮派更有纪律、更有效率、更加强大!”林雁蓉望着天边说到。
“妈妈,您应该来当首领啊!为什么是我啊?”何志宽问到。
“哼,妈妈才不要当黑社会呢,妈妈要去做读书、做学问,懂吗?”
“哦!反正我们都是妈妈的奴才,命都是妈妈的!一切都听妈妈安排!”何志宽说到。
“呵呵,你们好好听我安排,好好做事就行了!”
“妈妈,咱们的组织叫什么名字?”
“你有好主意吗?说来听听?”林雁蓉笑着问到。
何志宽搜肠刮肚的想了半天,说道:“还叫刀枪队?”
“不要!”
“那长枪队?”
“呵呵,你怎么不叫纳粹党呢?妈妈又不是佛朗哥?”
何志宽想了半天:“要不就叫星美?”
“星美是咱们企业的名字,帮派叫这个名字你是也让咱们快点被注销是吧?”
“额。。。这。。。”何志宽在主人的屁股下,紧缩眉头的思考着。
“告诉你吧,咱们的组织名叫毒牙!”林雁蓉拍着何志宽的脑袋说到。
“毒牙?”何志宽一脸疑惑。
“嗯,对,就叫毒牙,像长着毒牙的眼镜蛇一样,在黑暗中隐忍蛰伏,一旦时机成熟,立即出击,一击致命!”林雁蓉骄傲的说。
“好名字!妈妈万岁!那我们回去就宣布这事?”何志宽兴奋的说到。
“不着急,时机还不成熟!不过,这一天不会太远了!”林雁蓉轻轻的说到。

经过林雁蓉的反复运作,小袁居然被判了个有期徒刑两年缓期两年执行,主要是以寻衅滋事而定的罪,为了这事,林雁蓉没少破费,花了不少钱。这个结果是刘世强万万没想到的。
小袁被放出来之后,林雁蓉派徐鹏开车秘密的把他接到了酒吧。林雁蓉见到了小袁,笑眯眯的说:“怎么样?袁先生,我就说咱们还会再见面的吧?”
“林小姐,您为什么要救我?”小袁不解的问到。
“你是好汉,我觉得你和我们有缘份,当然不舍得你这样的人被坏蛋出卖而死啊?”林雁蓉笑着回答。
“可是,您这是火中取栗啊?”小袁感慨的说到。
“没什么,我觉得值得。”
“林小姐,大恩不言谢,您说吧,您需要我为您做什么?”
“呵呵,你先好好休息,我给你找了个住的地方,就和鑫儿住在一起吧。等吃饱喝足了,来酒吧上班,好歹比打打杀杀什么的强多了,是不是?”林雁蓉安排到。
小袁深受感动,他接受了林雁蓉的安排,并暗自打定主意以后像古鑫他们样跟着林雁蓉一起干。

时光飞逝,转眼间天气越来越热,夏天快要到来了,林雁蓉把生意交给宽宽和小袁他们打理,然后自己埋头准备复习,经过紧张和努力的复习,林雁蓉的高考成绩不错,她报考了著名的S师范大学,这是我国一名十分有名气的师范类院校,特别是其中文系在我国的高校中名列前茅。当录取通知出来的那一刻,得知自己顺利的考上了S师范大学中文系汉语言文学专业,她兴奋极了!她连忙去监狱把这件事通知了父亲,又到医院告诉了母亲,爸爸和妈妈为此喜极而泣,林妈妈因为女儿考上大学这事兴奋的几天睡不着,加之身体逐渐好转,林母出院了,林雁蓉把妈妈送到了外婆家休养,自己则趁着暑假的时间仔细的打理生意。
现在林雁蓉管理的产业已经达到数家酒吧、夜场,还有一家宾馆和两家酒店,仅仅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取到了如此成绩,的确让人刮目相看。她把星美交给李运来管理,喜子用来保证这里的安全,其他人如何志宽、古鑫、小袁、大鹏等人,都也各自分配了不同的店,封他们当“经理”,让他们分别打理这些生意,挣的钱,相当大一部分都分给了大家,大家对她感恩戴德,纷纷用心的为她做事。

有一件事令小袁很不舒服,她发现何志宽、古鑫、大鹏、喜子他们都亲切的称呼林雁蓉为妈妈或主人,而且林雁蓉待他们也像一家人似的,有点像一个能干的母亲带着一群孩儿。可是在小袁面前,她总是客客气气的,只让他称呼自己为老板或是林经理,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很受领导重用的企业下属,但是就不像他们那样像一家人,总是有一点小小的隔阂。
小袁忍不住了,一天他来找到了林雁蓉,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绕山绕水的和她聊着。
林雁蓉似乎发现了什么端倪:
“小袁,生意你打理的很好,我很满意,对你也没有什么要求,怎么样?这几个月,生活什么的还顺利吧?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没什么,您对我很好,大家对我也不错,我虽然对宽哥动过手,但是他也没有难为我,也把和我相处的很和睦,只是。。。只是。。”小袁有点扭捏。
“只是什么啊?”林雁蓉好奇的问到。
“只是,我觉得我该走了,打扰您太久了!”小袁脱口出而。
“怎么?对收入不满意,咱们的情况你也知道,你和大家拿都差不多,咱们的生意越来越好,你才能收入的越来越多,如果你现在要的太多,我也没有办法,你能体谅一下我们吗?”林雁蓉说到。
“体谅‘你们’,我。。。林小姐,我不是为了钱!我。。。。。。”小袁很难过。
“哎呀,你个大男人,枪林弹雨都不怕,有什么你说嘛!”
“我。。。您是不是把我当外人了?还分我和‘你们’!”小袁忍不住说。
“我那是一时口误嘛,我从来没有拿你当外人啊!”林雁蓉有些激动的回应到。
“那。。。那为什么他们能叫您主人,我就必须得叫您林经理?”小袁也激动的问到。
“啊?这这这。。。哈哈哈哈哈!”林雁蓉哑然失笑。
“林小姐,我是说真心话的,为什么我不能叫主人,您为什么不能把我和大家平等对待呀?”小袁问到。
“哈哈哈,袁先生,因为你不是我的奴儿啊,你怎么叫我主人啊?”林雁蓉笑着说到。
小袁急了,当即跪倒在地:“主人在上,受我袁中霖一拜,主人是我唯一的恩人,我袁某人今生今世跟定您了!”
林雁蓉没有理会,只是笑了笑,然后扶起了他,说道:“袁先生,别这样,快起来!”
“您不愿意吗?为什么谁都当我当外人,您也这样?”小袁眼角带着泪,对林雁蓉说到。
林雁蓉抱着双臂,盯着脚下跪伏的小袁,缓缓的说道:“你没有受过我的驯化,是不能当我的奴儿的。”
“驯化,您说怎么驯化,是让我杀谁吗?还是做什么,我都可以的!”
“笨蛋,谁让你杀人了?是驯化,你就像一匹野马似的,需要被我这个主人驯化!”
“那我不是野马啊,我主动接受您当我的主人,求您了!给我一个机会。”
“袁先生,啊不,小袁,你先回去休息,这事让我想想!你明天再来找我,好吗?”
小袁想了想,答应了林雁蓉,站起身子,点了点便离开了。
林雁蓉之所以没有立即接受小袁是有道理的,因为她认为凭借现有正常的社会关系,这个人是不足以对自己盲目服从,这和他们几个不同,何志宽、古鑫、大鹏、喜子都被自己骑过、虐过、驯过,他们满脑子都是效忠主人,为主人拼命的念头,而小袁没有过这种经历,所以必须进行驯化,让他也变得盲目而忠诚才行。
回到住处,小袁把自己的想法和古鑫说了,古鑫想了想,说道:“兄弟,你明天好好求求主人,让主人驯化你呗?不过主人的驯化过程是一个痛并幸福的过程,看你能否承受的了了!”
小袁听了点点头,便问到古鑫当初是怎么和主人相识,主人是怎么驯化他的?古鑫想了想,便把自己被主人骑服的经历讲给了小袁,小袁心想林小姐这么漂亮,身材那么好,被她骑一骑就可以了?这也太简单了,于是他打定主意第二天求她。

第二天下午,小袁自己拎着一副马鞍子来找林雁蓉,林雁蓉穿着牛仔短裤,可见白嫩修长的美腿,脚上趿着人字拖,整个人清纯又透着少女独有的性感。他见到林雁蓉,跪了下来,把马鞍子放在一旁,给林雁蓉叩头道:
“尊敬的主人,我袁中霖请求您驯化我!”
“噗。。。!哈哈哈!你可真逗,你拿着副马鞍干嘛啊?”林雁蓉笑道。
“求主人驯化呀?您不是喜欢骑马吗?您来骑我呗?我给您当马!”小袁恳求到。
“小袁,那可是很苦的过程,我怕弄伤你!”林雁蓉说到。
“主人,我不怕,求您给我个机会!我要和他们一样成为您的奴仆,求您了!”小袁仰望着林雁蓉说到。
林雁蓉心想这个机会终于成熟了,自己索性就用这个台阶把他骑服,也算了却自己的一桩心事。
“好!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承受不了,就不许再和我提这件事,好吗?”
“谢谢!谢谢主人!”
“先别叫我主人,能不能叫我主人,还得看你的表现了!”
“是是!我一定好好表现!”
“去舞蹈室等着我!”
“遵命!”

小袁自己把马鞍绑在身上,然后来到闷热的舞蹈教室,他趴在地上等着主人的到来。
不知道他趴了多久,感觉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林雁蓉终于出现了。小袁抬眼望了一眼她,心底不由得泛起了阵阵涟漪,见她穿着牛仔短裤,脚蹬长筒马靴,雪白的美腿和黑色的马靴相得益彰,上身穿着白色的衬衣,头发利索的扎起,纤纤素手把玩着一支漂亮的马鞭,给人以高贵而又冷傲、清纯而又性感的感觉。
她款款的来到小袁的面前,将一副钢制的马刺扔在地上,冷冷的命令道:“为我把马刺戴好。”声音冷酷而又无情,一改平时的可爱温柔。
“是主人!”小袁应喏到。
“不是还没让你叫主人吗?”
“哦,请您原谅,不过我一定能够叫您主人的。”
“恩,祝你成功!”
小袁小心翼翼的为林雁蓉戴好马刺,林雁蓉在他面前跺了跺脚,马刺哗哗响彻小袁的脑际。(未完待续)
(十三)
林雁蓉亭亭玉立的站着,手中把玩着一支漂亮的鞭子,一只脚向前踏出一小步,脚下的小袁正在小心翼翼的为她戴着马刺。他仔仔细细的,彷佛一个收藏家在打理着一件稀世珍宝。他动作细腻,眼睛几乎都快要贴到林雁蓉的马靴上了,锃亮的皮靴能映出人影,小袁一边为主人戴着马刺,一边盯着靴上自己的影子,那表情谦卑而又渴望。马刺佩戴完毕,小袁的双眼依旧没有离开主人的靴子,盯着马靴光亮的靴面有些发呆,林雁蓉突然一跺脚,马刺铿锵作响,吓了他一跳,那声音响彻脑际。
林雁蓉用鞭梢轻轻拂过小袁的脸,然后挑了挑他的下巴,示意他随着鞭子抬头,小袁跟随着鞭子慢慢的抬起头,映入他眼帘的是主人雪白修长的双腿,牛仔短裤包裹着圆润的玉臀,再往上看,纯白的短袖衬衫一尘不染,主人双手戴着黑皮手套,把玩着鞭子。
直到他与主人目光对视的那一刻,时间彷佛凝滞了,主人很漂亮,清澈的明眸带着一丝俏皮忽闪忽闪的眨着,她没有化妆,少女不需要任何化妆品来粉饰她的美丽。水润樱红的嘴角挂着一丝傲然的微笑。林雁蓉的表情耐人寻味,她想扮出一副无情的样子,但是却掩饰不了骨子里的可爱气质;她想用冷酷的目光将小袁钉死在地面上,但眼神却透着期待。此刻的她活像一个刚刚长成的小天使,第一次要去救赎一个灵魂,鞭子拿在手中看起来更像是拿着仙女棒。
小袁呆呆的欣赏着主人的美貌,林雁蓉的脸颊微微的泛起了红晕,她像是一个善良的天使盯着一只落水的流浪狗,她咬了咬嘴唇,强迫自己板起了脸,然后抬起脚把小袁的头踩到了地上。
“小袁,我没有逼你,但你要知道,被驯服了,你就不再要是人了,是我脚下的狗狗或是马儿,你能接受吗?”林雁蓉开口问到。
“能!我一定能的!这是我的愿望!”小袁斩钉截铁的回答到。
“不要那么肯定,我不会对你留情的,可能会活活的把你骑死,你要想好!”林雁蓉又说到。
“我一定能承受考验的,请您驯服我吧!”小袁回答到,语气依旧十分坚决。
林雁蓉将一条缰绳勒进了小袁的嘴巴里,然后玉腿一抬,骑在了小袁身上的马鞍里。小袁只感觉身子微微一沉,主人的这点体重在他眼神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林雁蓉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骑姿,手里握着缰绳,微微的低下头,说道:
“第一步你就不合格,马镫要主人自己穿进去吗?”
小袁很惶恐,急忙一只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握着主人的马靴穿进了马镫里。待她的两个脚都蹬进了马镫里,林雁蓉微微一笑,用自己圆圆的臀部轻轻的墩了一下小袁的脊背,下令道:“驾。”
小袁爬动开来,林雁蓉的身体随着马奴的移动而开始微微的晃动,(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少女的体香混杂着皮革的味道令小袁力量满满,虽然在地上爬着并不舒服,但好在驮着身材轻盈的主人也确实费不了多少力气。
“这就是考验吗?这是主人给我的福利吧?驮着漂亮的女孩爬上几圈这有什么啊?何况她是我的恩人,也即将而为我的主人。哈,以后我也就成了她的家人啦!”小袁内心乐可不支的暗暗想到。小袁驮着林雁蓉在宽敞的舞蹈教室爬了三、四圈,舞蹈室有铺有厚厚的地垫,小袁除了感觉手掌和膝盖有点微微的酸胀之外,倒也没有什么感觉。只是林雁蓉没有让他停下来的意思,也没有和他有任何交流,所以他一直不停的爬着。
骑在小袁的身上,林雁蓉感到很惊喜:“哎?这家伙爬的好稳啊,骑着还算舒服,虽然不像宽宽那的身子那么壮,但是感觉也不错啊?这家伙看起来像是天生给我当马的材料哦?有潜力!呵呵!”
起初林雁蓉还担心小袁承受不了自己的骑乘,但看起来多虑了,这家伙不仅爬的稳,而且三、四圈下来,脸不红、气不喘的。
林雁蓉一勒手中的缰绳命令道:“吁!”小袁被她勒停了。
“下面开始以原来两倍的速度前进,驾!”林雁蓉双腿一夹,命令到。
小袁很听话,喘匀了气,开始加速爬开,一开始,林雁蓉还有鞭子轻抽他的臀部命令他不断的提速,小袁越爬越卖力,大约两圈之后,便开始累的气喘吁吁。林雁蓉问道:“小袁,你是不是累了?”
“没事!没事!我还能爬,您放心!”小袁连忙回答到,他有些口齿不清,毕竟口中还勒着缰绳,一边说着一边更卖力的爬着。
“哎哟,你这笨蛋,你别害怕,我是说你现在气喘吁吁的是因为爬的方法不对。”林雁蓉笑着说到。
“嗯?”小袁停下来迟疑了一下。
“主人的臀部不是一直不动的,主人的臀部是在颠簸的,你要用心感觉到主人的臀胯的节奏,每次颠你的脊背,你就爬一步,每一步动的是两肢,第一次左前右后,第二次右前左后,你懂了吗?”林雁蓉教导到。
听着主人有点像绕口令似的教导,小袁有点晕晕的,林雁蓉想笑但是她还是忍住了,说道:“不急,主人教你!另外,你的四肢尽量的向外侧分开些,这样爬的稳,虽说这样你会比较累,但是主人会骑的稳,明白了吗?”
“明白啦!”小袁心里暗爽:“呀,她终于对我自称主人了啊!当奴这事有戏啦!”
林雁蓉握紧手中的缰绳,指示道:“来,仔细的感受主人臀胯的力量,每颠你一次,你就爬一步。”林雁蓉说罢用圆圆的屁股轻轻的颠了一下小袁的脊背,小袁爬了一步。
“笨蛋,你别同手同脚!”林雁蓉吼了一句,
小袁听了额头一个劲儿的冒虚汗,四肢不知所措。
“左前右后、右前左后!你这废物!”林雁蓉抽了他一鞭子。
“再不明白,本主就用马刺扎你了!”林雁蓉威胁到。
小袁定了定神,领会着主人的意思,随着主人臀部的颠簸,一点点的找着节奏。
“嗯,对,就这样,不错!你看,这样不是好很多了吗?”林雁蓉赞许到。
其实这种试并没有让小袁轻松多少,只是主人这么说,他只能照做,谁让自己甘心在人家胯下为奴为马呢?
不知道爬了多少圈,小袁双膝刺痛,四肢酸胀,汗水流入他的眼中令他刺痛难忍。林雁蓉勒停了他,微微的俯身,用一张湿巾擦着他的额头和脸颊。
“舒服些了吗?”林雁蓉问到。
“谢谢主人,舒服多了!”小袁上气不接下气的回答到。
“不是还没让你叫主人吗?”
“对不起,林小姐,我又忘了,这下舒服多了!”
“本来想饶了你,但见你叫错称呼,再罚你一会儿!”
说罢,林雁蓉下了“马”,走到小袁的面前,背对着他微微的分开了双腿:
“头钻进来。”
“是!”
小袁顺从的将头钻进主人的胯下,林雁蓉顺势骑坐在他的脖子上,手中提了提缰绳:
“驮我起来。”
小袁想直起身子用脖子驮起主人,主人的臀胯软软的、香香的,骑在他的脖子上让他感觉十分舒服,只是为知道为什么,他无论如何也驮不起来主人。
“呵呵,你这废物,我有那么重吗?”林雁蓉呵斥到。
原来小袁以刚才的爬行中,已经快要耗干了力气,现在要他这样的驮起主人,实在是令他为难。林雁蓉见状索性将臀部前移,直接坐了他的脑袋之上:
“那用你的头当一把椅子,让我坐会儿吧。”林雁蓉说到。
林雁蓉扔了鞭子,摘了手套,闷热的舞蹈教室让她也香汗淋漓,汗水浸湿了衬衣。她解开了衬衫领口的扣子,只见汗珠顺着雪白的脖颈流到了前胸,汗水的浸透让她的前胸更显得白嫩诱人。少女那圆圆的臀部狠狠的压在小袁的头上,小袁拼命的昂着头,用头顶撑住主人的臀部。大约过了不到五分钟,小袁就感觉自己的脖子像是石化了一样,累的快要没有知觉了。
“你放弃吧,我不难为你,好吗?”林雁蓉若无其事的说到。
“不!我不!”小袁拼了力气回答到。
“受这个苦干嘛呢?”林雁蓉冷笑着问到。
“我不!我要当您的奴仆,我一定能坚持住。”小袁有气无力的回答到。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要当您的奴仆,忠诚的奴仆!求主人收下我!啊!!!”小袁声嘶力竭的回答到。
林雁蓉笑了笑,不再理他,反而雪上加霜的用臀部颠着小袁的头。
“啊。。。啊。。。!”小袁痛苦的哀叫到。
林雁蓉感觉脚底热热的,大夏天穿着真皮马靴的确不是一件舒服的事。她脱掉了马靴,将靴子摆在了小袁的脸前,靴口正朝向他的口鼻,浓烈的汗味刺激着小袁的味觉神经。她又脱掉了脚上的白袜,团成一团,塞进了小袁的口中。
“嗯,这下世界安静了,不用听你嚎叫了,你也熟悉一下我的味道,呵呵。”林雁蓉笑着说到。
林雁蓉脚上的味道很特别,像是一种水果发酵后的醇香,这种特殊的味道常常让她的脚奴们欲罢不能。这种味道像是兴奋剂一样刺激着小袁,他彷佛又来了力气,又坚挺起头颅。林雁蓉感觉屁股下的脑袋又向上挺了起来,她笑了笑,轻轻一用力,又将其压了下去,她笑着问道:
“哟呵,来劲了是吗?”
又过了一会儿,林雁蓉感觉臀下的“马儿”开始身子开始颤抖,她知道小袁快要挺不住了。小袁累的已经丧失了意识,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眼前一黑,当即昏死过去。

当他再度醒来时,林雁蓉又恢复了俏皮的模样,T恤、短裤,凉拖,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盯着他。
“喂,看你昏倒了,着实把我吓坏了呢!以后可不要再求着我驯服你了哦!”林雁蓉说到,声音甜甜的。
小袁吃力的从床上坐起,下了地,他的周身肌肉酸痛,他失落的看了看林雁蓉,沉默了片刻,说道:“我摔到您了吧?对不起,林小姐,我太没用了,我今天就离开您,您以后如果有需要,随时叫我,为您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二话不说!”
说罢,他向林雁蓉鞠了一躬,准备要走。
“站住,你要干嘛去?”林雁蓉叫住了他。
“没扛过驯服,我还有什么用啊?不走,还等着您赶我走吗?”小袁失魂落魄的回答到。
“奴隶可以随意离开主人吗?我让你走了吗?不想活了是吗?”林雁蓉冷冷的问到。
小袁以为自己听错了,瞪着憧憬的双眼,问道:“您。。。要收下我吗?我不是没经过驯服的考验吗?”
“你挺好的,骑着挺舒服的!收下你了!”林雁蓉笑到。
小袁很激动,一时手足无措,林雁蓉问道:“还不给你主子见礼?没规矩的奴才!”
小袁当即跪在林雁蓉的脚下:“奴儿袁中霖,叩见主人!主人万岁!万岁!万万岁!”
林雁蓉被他逗笑了,她抿着嘴,向前踏出一步:“袁儿,赏你吻主人的脚,主人收下你了!”
小袁兴奋的向前爬了一步,亲吻着主人的玉趾。
“喂,吻一下就得了,别吻个没完没了的!”林雁蓉苦笑着说到。
“主人的脚好香!奴儿好喜欢!”小袁几近撒娇的说到。
“哼,再喜欢也不给了!以后你干的好,再赏你舔主人的脚!”林雁蓉笑着说到。
“主人,主人!我有两个提议,想和您说!”
“哦,什么提议呀?”
“第一,我不想叫您主人,我想尊称您为恩主,您有恩于我,请让我称呼您为恩主!”小袁提议到。
“这个嘛。。。我想想,我到确实帮过你,不过举手之劳,你要是喜欢,你就叫吧!第二个提议是什么?”
“主人,奴儿想把名字改了!”
“嗯?你想改成什么?”
“奴儿叫袁中霖,倒是想改成忠林,忠诚的忠,林雁蓉的林,主人,奴儿这样改可以吗?”
林雁蓉有些感动,她蹲下来,摸了摸小袁的头,点头答应了他。

过了几天,马术学校给林雁蓉打来电话,请她去马场看看。林雁蓉一想快有一年没有再回到马场了,她便抽了时间兴冲冲了赶了过去。
到了学校,她和教练和老师们开心的拥抱了一起,和他们聊着,激动极了。不一会儿,她问道:“老师,zandar怎么样了?”
教练支支吾吾的回答道:“这个,这个要不你自己去看吧。”
从教练的神情上,她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她急忙的赶到了马厩,看到原来高大威猛的zandar,如今已经瘦成了麻杆!
“zandar!”林雁蓉大惊失色,抱住zandar的脖子痛哭起来。
Zandar见到林雁蓉来了,无神的双眼再度泛起了光芒,稀溜溜欢快的叫了起来。它不停的在林雁蓉身上蹭着,然后将头钻进她的两腿之间,林雁蓉嬉笑着抱住马头骑在了马脖子上。
何志宽和小袁一起陪同林雁蓉来到的马场,眼见主人曾经的爱马变成这样,何志宽大怒,扯着教练的头发给了他一耳光:“操你妈的!你们把我哥怎么了?”
“您哥?”小袁一脸诧异的问。
“嗯嗯,我妈让我叫的?”何志宽甩了一句。
“好吧,那估计也是我哥!”小袁弱弱的说了一句。
“宽哥,宽哥,您息怒,这不怨我们!这zandar自从离了蓉儿之后,便不怎么饮食,而且谁也骑不了它,要不是它驮着蓉儿拿过冠军,老板早就卖掉它了。现在老板因为赌博欠了一屁股的债,加上他又染上了吸毒的毛病,他要卖掉整个马场和这些马!”教练说着说着也抽泣了起来。
“宽宽!你给我放手!”林雁蓉见状气的朝何志宽的肚子猛踢了一脚。然后她向教练详细的了解了情况。之后,她在教练的带领下见了马场的老板,老板急用钱,如果说给现金的话,会低价把马场卖掉。林雁蓉问了问价格,当即决定把马场买下来,并且当天就付了款签了合同,从此整个马场连同那些马儿属于了林雁蓉。
回去的路上,小袁忍不住问林雁蓉:“主人,这可不少钱啊,咱们的生意正需要现金,您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草率呀?”
林雁蓉了笑了笑:“放心吧,我不是意气用事的人,这马场只要稍加经营,就能盈利,而且马场这么大一块地皮本身就值不少钱,主人不会做赔本的生意的!”
小袁点了点头,觉得主人说的有道理。
“袁儿,现在毒品泛滥成这种地步吗?刘世强有没有经手过毒品?”林雁蓉问到。
“主人,不瞒您说,有是有,但是我没有见过,只是听说过而已。”小袁回答到。
林雁蓉了若有所思的沉默了片刻,说道:“你们两人联同古鑫,给我查一下咱们的人中有没有人吸毒,如果有,立即从组织中给我清除掉!”
“遵命主人!”他们两个回应到。

时光荏苒,很快便到了开学报道的日子,林雁蓉在家里部署好了一切工作,并命他们随时随地汇报情况,安排好之后,她便来到了S师范大学所在的城市。
来到学校之后报道之后,在导员的带领下,她首先被安排了宿舍,这是一间六个人住的宿舍,进了宿舍之后,她陆陆续续和的舍友们打了招呼。
“呵呵,你们好,我叫林雁蓉,A市人!”
“哇,那我们以后就叫你雁蓉吧?哈哈!”女孩们七嘴八舌的相互寒暄着。
宿舍里算上林雁蓉目前一共有五个女生,林雁蓉被安排在了一张床的下铺,上铺一直空着,她盯着上铺出着神问道:“咱们一共就五个人吗?好像每个宿舍应该有六个人吧?”
“也许吧,好像还缺一个同学还没有到位。”其他女生回答到。
“但愿她不是一个大胖子。”林雁蓉暗暗思忖到。
就在她出神的这段时间,导员敲开了门,身后又带着一个女孩走了宿舍:
“同学们,这是你们的最后一位舍友,就住在。。。”导员拿着名单看了一眼。
“嗯,对,就住在林雁蓉同学的上铺。”
林雁蓉和众女生打量着这个新来的女孩,这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见这女孩皮肤雪白、五官精致、长发如瀑、皓齿明眸,个子比林雁蓉稍高一点,在约在一米六七左右,穿着白色的T恤和牛仔裤,脚上是一双白色的运动鞋,手里拖着一只行李箱。
“大家好,我叫陈静。”这女孩微笑着和大家打招呼。(未完待续)

(十四)
2002年6月,北京发生了蓝极速网吧纵火事件,事件发生后,在全国范围内开展了大规模的公共场所消防安全清查行动。A市开展这项活动时,林雁蓉已经在大学里了,听到这个消息,她立即在电话里命令手下对她旗下的酒吧、饭店、酒店进行自查。
“蓉儿,你这看这事是不是得先和消防那边打点一下?”李运来在电话中问到。
“没关系,大家先自己做好消防检查吧,真有问题,再重点改造一下,人命关天的事,咱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如果消防部门真指出咱们的问题,就算花点钱也要进行改造。只要没有人借此事从中做梗,我们就老老实实的处理。”林雁蓉说到。

林雁蓉目前的注意力除了适应大学生活之外,就是她上铺这个名叫陈静的女孩。这个女孩很漂亮,身材也很好,说话的时候柔声细雨,举手投足间透着温柔娴静的气质,只是林雁蓉觉得她有点眼熟,但一时忘了自己在哪里见过她。
宿舍按年龄大小排了序,其实六个女孩的年纪都一样,只是生日有大有小,这里林雁蓉最小,陈静生日恰好比所有人都大了那么几天,她就理所当然的成了老大。
女生宿舍的夜晚也是很热闹的,天南海北来的女生们七嘴八舌进行着“卧谈会”。林雁蓉能说会道,是大家的核心。她动不动就给大家讲点鬼故事什么的,虽然她并不迷信,但是经过她绘声绘色的讲述,还是把那些女生吓的鬼哭神嚎。一次她正讲到故事的高潮,其他的女生早已吓得乱作一团,她得意洋洋的向上瞄了一眼,发现陈静正眼睛瞪得的大大的,聚精会神的听她讲述,头发还从床下垂下来。
“哎呀!老大你吓我一跳!”林雁蓉乐不可支的说到。
原来她无意中的一抬眼,正好与陈静对视,垂下来的长发和瞪着的眼睛着实她吓了一跳。
“雁蓉,你讲的这些都是真的吗?”陈静小心翼翼的问到。
“呵呵,你觉得呢?”林雁蓉得意的问到。
陈静把被子裹紧,嘴时小声的念叨着:“氢氦锂铍硼,碳氮氧氟氖。。。。。。”
“喂,老大你在背什么啊?”林雁蓉没听清,便好奇的问到。
“啊,元素周期表啊?”陈静回答到。
“你背这个干什么啊?”
“伽利略、牛顿、爱因斯坦、居里夫人灵魂护体,不怕,不怕!我要用科学战胜鬼怪!”陈静小声说到。
“啊?哈哈哈哈哈!老大你太可爱了!”林雁蓉笑的花枝乱颤。

没过多久,S师范大学针对新生展开了为期20天的军训,林雁蓉在A市的时候是个娇小姐,远途坐车,短途骑奴,在家里被宠着,在何志宽他们面前又每天被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她哪儿受的了这个苦?倒是陈静的身体内像是安装了一台核反堆似的,有着使不完的劲,队列、军姿、行军、拼刺、射击等项目,练的是有板有眼的,这令林雁蓉很是惊奇。
有一次顶着烈日站军姿,林雁蓉承受不了,当场中暑晕了过去。当她苏醒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陈静的腿上,陈静抚摸着她的额头:
“雁蓉,你可吓坏我们了!”
“哦?我这是怎么了?”林雁蓉有气无力的说到。
“先别管那么多了,先去医务室吧。”陈静不由分说,架起林雁蓉把她送到了医务室。
在陈静怀里苏醒的那一刻,林雁蓉好像回到了小时候,那个时候躺在妈妈的怀里撒娇,要什么有什么,自从家里发生了变故,自己从一个小公主变成了女王,每天承受的是压力以及奴儿们的膜拜,而陈静带给她的这种温馨感觉,真的是久违了。后来,她得知,她晕倒时,是陈静第一时间抱住了她,猛掐她的人中,硬生生的把她逼醒。
行军的时候,林雁蓉的脚上打了许多血泡,弄的她十分狼狈。回到宿舍,陈静见了,搞了一根针和酒精灯,还有一些外伤药,她细腻的为林雁蓉挑破了血泡,涂了药,动作十分熟练,还有同学在军训中受了外伤什么的,陈静为她们料理的比医务室还细腻。
林雁蓉忍不住问道:“老大,你以前是学什么的啊?不是学文科的吗?怎么这些这么熟练啊?”
陈静笑着回答:“我家的男丁都是军官,奶奶是一名军医,母亲是一位教师,所以我们家的女孩子要么考师范,要么考军医,我从小在部队大院里长大,也常常去部队里和军官们、战士们玩,所以对于部队的训练、急救这些项目都很熟悉,我还打过枪呢!”
陈静一边说着,神情骄傲极了。
“哦,原来是这样!”林雁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军训结束后,女孩们的生活恢复了正常。但是林雁蓉在军训的时候,长时间穿着解放鞋进行拉练,有时候即使泡在雨里也要坚持站军姿,以致她的双脚竟然生了脚气,这令她大为头疼。一天晚上,她接到了何志宽的电话:
“妈妈,您猜我在哪儿?”
“呵呵,宽宽,你不在店里吗?”林雁蓉笑着问到。
“我在您学校门口呐!”
“啊?你什么时候来的?真的假的?”林雁蓉激动的问到。
“真的,妈妈,不信您出来看看嘛!”
林雁蓉迫不及待的穿好衣服,大家问道:“雁蓉,这是谁呀?让你这么激动?不会是男朋友吧?哈哈!”
“哈哈,是我家里人,我去去就回!”
林雁蓉跑出了宿舍,来到校外,果然发现了何志宽就在学校门口等着她。
“喂,宽宽!真的是你呀?!”林雁蓉很激动,不管不顾的冲上去抱住了他。
何志宽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妈妈,我想您了,所以忍不住想来看看您。听说过您军训结束了,吃了不少苦,我就过来看看能不能照料一下妈妈!”
“那你找到了住的地方了吗?”林雁蓉问到。
“就在这附近,已经安顿好了!”何志宽回答到。
“哼,你这家伙,向我请假了吗?就私自跑出来?”林雁蓉故意板着脸问他。
“这不是想您了嘛,所以就没敢请假。”
“混蛋,不请假就出来?哼!掌嘴!”林雁蓉说罢,一边抽了何志宽两个耳光。
“妈妈,来看您也挨打呀?”何志宽小声的嘟囔着。
“怎么?我想打便打,你不乐意?!”林雁蓉瞪了他一眼。
“乐意!乐意!妈妈打是亲、骂是爱,这不是好久见不到妈妈了,特来您这里讨打来了。”何志宽赶快陪笑着说到。
“宽宽,你住在什么酒店?”
“妈,我找了个招待所随便住了一些,您放心,这个不用您报销!”
“混蛋,也不住的好点,堂堂星美的扛把子,这么寒酸也不怕给我丢人?你去开个套房,发票回去交给李叔,走公司财务,明白吗?”
“好吧,知道了!妈妈!”
“我晚上得回宿舍,我明天下午去见你。”
“嗯嗯,明白了妈妈!”

次日下午,林雁蓉请了假来到了何志宽开好的酒店,何志宽早早的就在门口迎候了。走进套房,宽敞的房间和华丽的陈设还是令人满意的,站在落地窗前,一览城市的风景,令她心旷神怡。何志宽在地毯上乖乖的跪好,给主人妈妈叩头:“给妈妈请安啦!”
林雁蓉穿着纯白色的T恤,外罩一件米黄色的吊带连衣裙,清爽而又靓丽,脚上穿着白色休闲鞋,何志宽的鼻尖都快触到主人妈妈的鞋上。林雁蓉笑了笑,径直跨过了他的头,坐在了套房中的太妃椅上,何志宽乖乖的转过身,爬到了她的脚前,他悄悄的抬了抬眼皮,主人妈妈雪白光洁的小腿映入他的眼帘,他正沉溺于主人妈妈玉腿的洁白,正在出神之际,林雁蓉用脚尖勾了勾他的下巴:
“宽宽,给妈妈把鞋袜脱掉。”
何志宽领命,刚要捧起主人妈妈的脚并要去衔住她的鞋带。林雁蓉素手敲了一下他的脑壳:
“宽宽,我既为你的主人,你的妈妈,则是你的天神,即便我脚下的灰尘也高你半辈,我要你将妈妈的双脚捧在头顶谢恩,方显你的真诚,明白吗?”
“啊,妈妈,奴儿这就照办!”何志宽应诺到,他对主人妈妈的服从与崇拜已经盲目至骨髓,就算主人妈妈剥了他的皮做成一副鞋垫,他估计也没有半句不从。
何志宽按主人妈妈的命令做了。
“奴儿何志宽恳求为主人妈妈褪去高贵的鞋子。”
林雁蓉一丝得意的微笑划过嘴角:“准了”
何志宽用嘴巴衔住鞋带,他谙熟主人妈妈鞋带的习惯系法,所以很顺利的解开了鞋带,而后捧住鞋底,手指向后跟处轻轻用力,褪下了鞋子,主人妈妈那穿着白袜的可爱小脚被释放了出来。她的脚像一只调皮可爱的天使,脚尖轻轻的撩了一下何志宽的鼻子,何志宽好想用嘴巴逮住她,但她却顽皮的在何志宽面前晃来晃去,将他撩拨的血脉贲张。
“呵呵,不逗你了,脱另一只吧。”林雁蓉抿嘴笑着说到。
何志宽熟练的脱下了主人妈妈的另一只脚上的鞋子,然后双手将她的双脚捧上了头顶。
“感谢妈妈的恩赐,现在奴儿请求为妈妈脱下袜子。”
“嗯。”林雁蓉托着下巴,有些慵懒的回应到。
何志宽收起了牙齿,用双唇含住袜口,轻轻的褪下了主人的白袜,而后捧在手心里,痴痴的问了一句:“妈妈允许我伺候您的脚吗?”
“宽宽,你来的正好,你好好看看妈妈的脚怎么了?”林雁蓉笑着说到。
何志宽仔细打量了一下妈妈的双脚,发现脚掌处和小脚趾的脚窝处发白,并伴有死皮。
“妈妈,您这是起了脚气了?”
“唉,穿着胶鞋泡在雨里练军姿,脚难受死了,又生了这脚气,痒的不行,你来的正好,妈妈把皮皮赐给你吃。”林雁蓉嘟着嘴说到,她把脚皮称为皮皮。
“啊,谢谢妈妈,我这就去搞一个刀片,给您修脚!”何志宽被主人妈妈的话撩拨的兴奋异常。
“你干嘛去?你打算割伤我吗?你用的牙和嘴,把那些可恶的皮皮都给我啃掉。”
何志宽领命,他倒了一杯清水,然后将主人的左脚放在自己头上,右脚捧着,伸出湿润的舌头轻触主人的脚掌。
“哎呀!好舒服!”林雁蓉像浑身过电了似的,她那细嫩的小脚在风里、雨里被折磨好久,今天重又新脚奴悉心的呵护着,让她受用不已。“嗯嗯,就这样,先不着急用牙啃,先给妈妈好好的润润!嗯!嗯!对!好舒服!嘶!”
何志宽细心的舔着,主人妈妈的玉足虽不像之前那样细嫩了,但是却更加撩拨起他的奴性,为妈妈做一切事,正是他一直渴求的。他的舌尖在主人的脚底扫了一遍,又用舌面猛舔,紧接着他把舌头伸直插进主人的脚趾窝,在她的脚窝处抽查翻搅。
“哇!就这里,这里痒死妈妈了!宽宽用力些!”林雁蓉舒服的眯着眼睛。经过何志宽舌头的这一通又舔又扫,她的脚越发的感觉到痒,此时此的她痒的恨不得将宽宽一脚踹倒,猛踩他的脸方能解痒。
“妈妈真是个仙女!不然为什么都生脚气了!脚还这么香!”何志宽赞叹到。
“呵呵!仙女!宽宽这嘴巴真甜!”林雁蓉笑到。
“嗯?仙女?”林雁蓉彷佛想起了什么,她想到陈静看起来很面熟但是一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她回忆到自己去年做过的那个梦,一个唱歌跑调的美丽仙女出现在她的梦中,想起来好像和陈静长的很像。
“呵呵,这难道就是缘份?这那仙女会是老大吗?”林雁蓉喃喃自语的思忖到。

何志宽将主人妈妈的双脚舔了个遍,然后用牙齿轻轻的啃食着那玉足上的死皮。他先是用嘴唇包住主人脚底上的皮肤,然后用门牙轻轻的刮着,这种感觉让林雁蓉脚上酸酸痒痒,比先前舔的时候还舒服。
“宽宽,你可真有才!不错!就这样!妈妈爱死你了!”林雁蓉夸赞到。
何志宽被夸奖,心里比吃了蜜还舒服,啃食的更加卖力了。不一会儿他的嘴里全是主人脚上的死皮,火红的舌头像是盖了一层白雪一样,他舌头一卷,将这些通通咽下。之后,她又含住主人的脚趾,小心翼翼的用牙轻咬着脚窝中的皮皮,林雁蓉舒服的用另一只脚不停的抚着何志宽的头发:“真棒!我的大狗狗儿子!”
大妃椅一旁,摆着几样水果和小吃,都是何志宽带来的,这些都是A市的特产,他想着主人身在异乡读书,吃上几样家乡的东西,心情会好。他去年去外地躲避抓捕,寂莫的逃亡生涯很能捱,全靠主人妈妈的袜子缓解着他的痛苦。虽然在外地上大学并不能和他的那种状态相比,但总是能感同身受。
林雁蓉看着这些东西,心里有些酸酸的,心里念着脚下这五大三粗的宽宽真是有心了,她拣着一枚果子放在嘴里慢慢的嚼着,一边嚼着,一边回味着,脚下的奴儿正全心全意的为她啃食着脚气,一时间她竟还以为自己回到了家。
“宽宽,嘴巴是不是干了?”林雁蓉问到。
“没事,妈妈,我再喝点水,是不是让您不舒服了?”
“哪有?你抬头!”
说罢,林雁蓉将一枚果子吃进嘴里,性感的小嘴微微的动着,几下将那枚汁液充盈的果子嚼烂。
“宽宽张嘴!”林雁蓉命令到。
何志宽赶快张开了自己的嘴巴,林雁蓉靠近他,朱唇轻启,将嚼烂的果子吐进了他的口中。
“吃吧,乖哦!”
“好吃!谢谢妈妈!”何志宽吃着主人妈妈吐给自己的果子,心满意足的谢恩到。
“宽宽,去准备一下洗澡水,一会儿伺候妈妈泡澡。”
何志宽听了这个指令,激动的心脏差点吐出来!他赶快去准备,这套房的浴室宽敞华丽,虽然不见得能配得上主人妈妈的高贵玉体,但是估计也不会让她太过失望。

洗澡水准备好了,何志宽有点手足无措,他不知道该去浴室里躲着,还是在卧室里伺候着。林雁蓉看出了他的尴尬,抿着嘴踩住他的脑袋:“别到处乱爬了,就在这儿,一会儿驮着妈妈去浴室,妈妈先脱衣服,你不许偷看,不然把你的头抽成猪脑!哼!”
林雁蓉踩着何志宽的脑袋,一件件的脱掉了裙子和内衣,他幸福的差点流出了鼻血,自己头上的美丽主人此刻应该是一丝不挂,只可惜自己无福一览女神的玉体了。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他的头上被主人妈妈罩上了一条淡蓝色的蕾丝内裤,内裤朦住了他的双眼。
他下意思的抬头,只在朦胧中见眼前主人正在背对着他站着,并微微的分开了双腿,身上裹着浴巾,少女美好的身材令他兴奋而又抓狂。
“钻进来,让妈妈骑着。”林雁蓉微微的扭过头命令到。
何志宽随着主人的命令,悄悄的钻进了主人的胯下,少女白嫩的双腿夹住他的脖子,骑坐在他的身上,偶尔又用小腿蹭蹭他的脸颊。
“呵呵,这么热啊?宽宽你居然脸红了?”
主人的体香让宽宽意乱神迷,他居然说道:“妈妈,您好美!我都想被您吃掉!”
“呵呵,笨宽宽,吃了你,妈妈不得长胖?走,咱们去浴室,驾!”
何志宽驮着主人妈妈,小心翼翼的爬进了浴室。(未完待续)

(十五)
林雁蓉身披一件浴巾,香肩半露,头发随意的扎了个丸子头,骑着何志宽向浴室驶去。何志宽爬的很稳,他的头上戴着主人的蕾丝内裤,眼前一片朦胧,隐约可见脸颊两侧主人雪白的双腿,他不需要看清前面的路,因为他对主人的肢体命令很熟,林雁蓉几乎不需要用语言下命令,只需用臀腿便可以自如的操纵他,就好像开车的时候司机不会与汽车进行语言交流,只需操控好方向盘、踏板、档位即可。林雁蓉也自然不需要与胯下的奴才交流,臀部轻颠意味着要马奴前进,用腿蹭或是踢马奴的左侧身体便是左转,反之是右转,两侧同时踢、蹭便是反退,若是夹紧了马奴的身体或是脖子,便是停下。这套肢体命令需要马奴仔细体会,除了何志宽之外,其他如古鑫、喜子、大鹏等人也都熟悉林雁蓉的这一套命令,在训练他们的时候,如果任何一个命令执行的错了,或是执行的慢了,主人的皮鞭就会毫不留情的抽在他们身上。谁身上要是没几处鞭痕,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林大小姐的贴身奴才。
爬进了浴室,林雁蓉夹了夹何志宽的脖子停到浴镜前。林雁蓉轻轻的扯掉了浴巾,对着镜子欣赏起自己的身体来。她的身材很好,肥瘦得当,前挺后翘,美丽的身体白嫩无瑕。
“呵呵,已经发育的这么好了?真是个漂亮的小美人儿!”林雁蓉轻抚自己圆润挺拔的双峰,满意的自言自语到。胯下的何志宽听着主人妈妈的话语,血液滚沸着。
“这么大?!哇,以后宽宽要是饿了,都能喂我的宝贝儿子了,呵呵!”林雁蓉柔声细语的说着,时不时瞟了瞟胯下的何志宽。
何志宽激动的几乎要崩溃了,他脑补着扑着主人怀里,正吸吮着主人圆圆的乳房。林雁蓉感受到胯下的奴儿正在激动的颤抖,皮肤越发的滚烫。
“呵呵,你抖什么?”林雁蓉笑着问到。
“没什么,妈妈,您这么疼我,我一定拼命的孝顺您、伺候您!”何志宽声音颤抖的说着。
“呵呵,伺候妈妈还要拼命啊?哈哈哈!”林雁蓉笑着用臀部墩了墩他的脖子。
来到了浴缸前,林雁蓉变换了坐姿,用脚尖轻轻的划过水面,试了试水温,感觉水温正合适。不一会儿何志宽只感觉到头被踩住,他当即挺着脑袋撑住主人的脚,让自己的头成为垫脚石,稳稳的让主人踩着他的头步入浴缸中。
林雁蓉惬意的躺在水中,白白的泡沫覆盖在水面,她示意何志宽靠近一些,一只手轻轻的抚弄何志宽的下巴。
“宽宽,是不是很想摘掉头上的内内呀?”林雁蓉调笑着问到。
“这。。。。。。”何志宽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主人是一个调皮的小魔女,如果自己回答错了,还不知道她会想什么办法捉弄自己呢。
“说嘛!宽宽!”
何志宽想了想,决定照实说:“想!”
“呵呵,好吧,那你自己摘掉吧!”
何志宽心想今天主人开恩了吗?他轻轻的用手碰头上的内裤,打算摘掉它,结果还没内裤摘下来,林雁蓉当即补充道:
“但是你以后再也别想接触到妈妈的内内,至于袜子什么的也都得不到,你愿意吗?”
何志宽哭笑不得,立即又把内裤狠狠的戴紧,痛苦的说了一句:“我不!”
“哈哈哈,好可爱!”林雁蓉掐着他的脸皮笑到。
林雁蓉轻轻的抬起了腿,动作轻柔的清洗着,朦胧中,何志宽只能看到主人妈妈优美的身姿,纤细修长的美腿是那么诱人。
“伺候妈妈洗吧。”林雁蓉命令到。
“啊,谢谢妈妈,遵命妈妈!”
“哈,瞧把你急的!”
何志宽捧着主人的腿,拿着浴花轻轻的为她擦试着,主人的腿好嫩,他只敢用手掌轻轻的捧着,生怕用手指轻轻一碰就会捏坏。
“宽宽,家里消防检查进行的怎么样?”
“唉,不怎么样,妈妈。”
“哦?怎么回事?”
“除了星美之外,有几个店现在正在关门整顿。我们还缴纳了一笔罚款,其实咱们的各项设施都齐全,防火通道也没问题,但是还是被勒令整顿!”
“哦?为什么?”林雁蓉紧锁眉头的问到。
“张老五的店都没怎么整顿,但是一点问题者没用,说白了,还是刘世强、张老五他们捣的鬼,他们背靠着大公子蔡学富一手遮天,从中给咱们处处下套、使绊子。”何志宽回答到。
“这倒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我就想过,他们不会让我们消停。”林雁蓉若有所思的说到。
“另外,有句话奴儿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吧,没关系。”
“妈妈,您就不该救小袁,现在把他留在这里,警察隔三差五就过来调察,他虽然对您对咱们很忠心,但老魏毕竟是他杀的,纸总是包不住火的。您别忘了,蔡学富的父亲是主管政法的副市长蔡志武,他们随便动一动,我们就完蛋了。”
“宽宽,事已经做了,我们没有回头路,把杀老魏的凶手救了下来,你的心理不好受这我也能理解。只是我有一点不明白,刘世强不是刀枪队的创立者吗?他为什么要指使小袁杀害老魏呢?老魏可是刀枪队的老大啊?”林雁蓉问到。
何志宽想了半天,摇着头说道:“老魏和刘世强的关系其实不错,到后期他经常与刘世强搅在一块,也不怎么和我们见面,谁知道他们后来发生了什么矛盾。”
“你后来问过小袁这是为什么吗?”
“问过,不过他也不清楚原因,他只听过刘世强一直嘟囔着一句‘让魏传山赶快闭嘴’这句话。”
“这我也听小袁说过。”林雁蓉说到。
“他们既然是这么急于杀掉老魏,肯定是他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让老魏知道了。”何志宽说到。
“呵呵,他们又有什么事情是见得了人的?”林雁蓉咬牙切齿的说到。
“妈妈,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要不让小袁去躲躲?”
“先把消防检查这关给渡过去,另外,小袁不建议让他离开,因为至今他的罪名中没有杀害老魏这一项,如果他一走,反倒是打草惊蛇,让鑫儿保护好他,不要让他过多露面就是了。”
“嗯,好的,妈妈,我晚上就安排。”
林雁蓉微笑着将一只脚塞进何志宽的嘴里:“给妈妈舔吧,妈妈休息一会儿。”
说罢,何志宽便跪在浴缸的尾部,捧着主人妈妈的脚,轻轻的舔着。游走的柔舌,温暖的洗澡水以及从脚底连绵不断传递上来的酸爽令林雁蓉惬意无比,不知不觉的,她居然睡着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她的双脚被何志宽已经舔的干干净净、白嫩诱人,林雁蓉缓缓的苏醒。她用脚轻抚着何志宽的头顶:
“宽宽,你去刷刷牙吧。”
“妈妈,您的玉足这么香甜,奴儿怎么愿意刷牙呀?”何志宽回答到。
“笨蛋,妈妈要赏你,赶紧去刷牙!这执行力太差了!再有一次这样看不打折你的狗腿!”林雁蓉斥责到。
“是是是!妈妈我这就去!”何志宽被主人骂的心里痒痒的,心想着:“赏我?赏什么?哈哈,妈妈不会是要和我接吻吧?天啊!妈妈今天开恩了!”
何志宽兴冲冲的洗潄了一番,仔仔细细的把牙齿刷干净,又反复的潄了好几次的口,对着镜子心想:“早知道妈妈还有这一手,我就洗个牙再来了!”之后重又将主人的内裤仔仔细细的戴好,爬回来了她的浴缸边。
林雁蓉捏着他的下巴,命令他张嘴,然后仔细打量了片刻:“嗯,对不得刷了这么久,挺干净的呀!来,妈妈赏你!”
说完之后,林雁蓉在浴缸中换了个姿势,将圆润的臀部对准何志宽的脸:“乖,宽宽,给妈妈清理一下后面。”
“哇!舔妈妈的后面吗?”何志宽没想到所谓的“赏赐”居然这么刺激,虽然不是接吻吧,不过能亲吻主人妈妈的菊花也是一种幸运啊!
朦胧中,他彷佛看见一个雪白的天体,主人的芳臀很性感,白白的、圆圆的,不知道有多少奴仆抢着把自己的身子置身这圆润的臀下,乞求美丽主人的骑虐。
“谢谢妈妈的赏赐!”何志宽对着主人的菊花叩头谢恩到。
“呵呵,准你亲亲她!”林雁蓉笑到。
何志宽颤抖着,用滚烫的双唇亲吻了主人可爱的嫩菊。
“嗯啊!”林雁蓉娇喘一声,自己的菊花被爱奴亲吻,让她别提多舒服了。
“乖,宽宽,仔细给妈妈清理一下,不许越界哦,不然打洗你(打死你)!”林雁蓉娇喘着命令到。
何志宽这是第一次给主人理清后庭,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自己舌头该轻还是该重,轻了怕主人妈妈不满意,重了又怕舔破了主人的嫩菊,他试探着用舌尖轻舔着,那粉嫩的菊儿羞涩的一张一合。
“用点力,笨蛋!”林雁蓉斥责到。
听到主人的斥责,何志宽心中有了数,他的舌头开始逐渐用力,主人的嫩菊在他舌尖的侍弄下舒服的开苞绽放,他又舔又吸,不时的发出哧溜哧溜的声音。
“嗯。。。嗯。。。好舒服!嗯!就这样。。。啊。。。对。。。。嘶。。。舌头进去,给妈妈里面弄干净。”林雁蓉娇喘到。
“嗯嗯。。。啊。。。啊。。。”何志宽将舌头轻轻的卷起,柔舌顿时化做一根肉棍伸入主人的菊花,在里面轻轻的搅着、刮着,把林雁蓉弄的娇喘连连。
不知过了多久,林雁蓉舒服的香汗淋漓,瘫软在浴缸中,而何志宽的舌头早已麻木,话已经都说不清楚了。
“宽宽,妈妈的后面好吃吗?”
“麻麻,太好七(吃)啦,六(又)香六(又)滑。”他回答到。
“呵呵,你这大笨狗,以后要苦练舌功,妈妈再洗澡,下半身交你来清洗。”
“谢谢麻麻!”
“嗯嗯,你把自己脱干净,驮着妈妈去淋浴冲洗一下。”
“遵命麻麻!”
何志宽赤祼着驮着主人来到了宽敞的淋浴下,他跪在防滑垫上,有点硌腿,但是主人不理会这些,她骑在何志宽身上,一边嘴里哼着歌,一边冲洗着身上的泡沫,顺带着洗了洗头发,她一边揉搓着自己的头发,一边任洗澡水顺着腿脚向下流去,何志宽时不时贪婪的喝着从主人脚上流下的洗澡水。他的下体此刻硬的如同一根钢管,主人的香臀玉体,热热的洗澡水,美丽的主人让他再也按捺不住,一时间喷薄而出。
“你好了?”林雁蓉若无其事的问到。
“妈妈,您知道了?”何志宽有点担心的问到。
“妈妈理解你,不过下次再有这种事要提前报告,你的任何行为,包括这种事都要得到我的允许,不然妈妈就骟了你,明白吗?”林雁蓉娇声的警告到。
何志宽一头冷汗,连忙说:“知道了妈妈!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呵呵,你累了吧?身子虚吧?妈妈喂养你一下,也算尽尽当妈的责任!”林雁蓉娇笑到。
她命何志宽面对着她跪好,头仰头,摘下了他头上的内裤,何志宽眼见主人雪白的胯下一朵粉色的小花,果然妈妈是白虎,一丝毛发都没用,他激动着,打算给妈妈谢恩,刚一个谢字说出口,主人妈妈就一下子骑胯在他的脸上。
“撑住妈妈哦,妈妈喂你圣水,让你恢复力气哦!不过你不许露出一滴来,不然妈妈就剥了你的皮!”林雁蓉用又香又软的声音命令到。
何志宽还有没有这样喝圣水的经验,他刚刚屏住呼吸,舌尖还没来得急抵住主人的尿道口,主人的圣水急流而下,灌入他的口中,他硬挺着喝下了主人的圣水,圣水虽然热热的、鲜鲜的,口感一流,但他还没有这种姿势喝过圣水,所以还是呛到了他,林雁蓉抬起腿的那一刻,何志宽咳了起来,洒了好多没有来得及咽下的圣水。
林雁蓉见状十分恼怒,雪白的小脚向何志宽的面门猛踹:“废物!废物!瞧你浪费了这么多!”
“啊!!!啊!!!妈妈饶命啊!”何志宽惨叫着,林雁蓉一改之前的温柔可爱,现在变得的凶狠无情,白嫩嫩的小脚狠踹着,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疼,何志宽感觉自己的脸像一个快要被主人踩碎的西瓜似的。
林雁蓉踹了几下之后,胡乱的冲了冲身体,然后擦干裹上浴巾,气冲冲的离开了浴室,只留满脸是血的何志宽瘫倒在里面。

过了一会儿何志宽争扎着爬起,用冷水冲了冲自己的脸,又擦了擦身子,穿好裤子,只是不知道皮带去哪里了,他也不敢花时间找,只能提着裤子悄悄的爬进卧室,来到主人的脚边。
“妈妈,奴儿错了,是奴儿没用,请妈妈不要生气了!”何志宽给林雁蓉叩头请罪。
他磕着头,抬头的时候,猛的发现主人妈妈手里握着一根皮带,这正是他裤子上的,怪不得他找不到皮带了呢。
林雁蓉伸出两根手指:“未经妈妈允许,私自释放,这是一该打,浪费妈妈赐你的圣水,这是二该打!你说吧,怎么办呀?”
“那个。。。那个。。。奴儿求妈妈赐打!”何志宽小声的说到。
“啪!”一声响亮的皮带声,林雁蓉狠狠的抽在了何志宽赤祼的上身,疼的何志宽一哆嗦。
“啊!”他咬紧牙挺着。
“只是这样挺着吗?妈妈打你是调教你,让你更优秀!你不谢恩吗?”林雁蓉怒目而视的质问到。
“谢妈妈赐打!”何志宽讨好到。
一冷丝笑划过了林雁蓉的嘴角,她一连抽了何志宽好几下,每抽一下,何志宽都一边疼的打哆嗦,一边高呼:“谢谢妈妈赐打,妈妈这是对狗儿子好!”
打着打着,林雁蓉猛然间见何志宽双眼带着委屈的泪水,一个纵横社会多年的汉子,居然被主人打到委屈的哭了起来,
“哭什么?眼泪给我收回去!”林雁蓉喝令到。
“妈妈,奴儿跑这么远来看您,这么想您,结果到头来却换来了一顿毒打!”何志宽委屈的嚎啕大哭起来,哭声相当难听。
听了何志宽的话,林雁蓉心软了,她搂住何志宽的头:
“宽宽,妈妈太严厉了!打疼你了吧?是妈妈不好!妈妈下次不这样了!”
“妈妈!”何志宽在她的怀里哭的更伤心了。
“别哭了,要是你觉得委屈,我们从此断绝母子关系,这样妈妈再也没资格不打你,好不好?”林雁蓉抚着他的头问到。
“不!!不!!妈妈,您杀了我吧!我不能没有您,妈妈!求您不要这么心狠!”何志宽止住了哭声,惊恐的说到。
“呵呵,乖啦,妈妈逗你,没了你,妈妈得多难受啊?只是妈妈动不动就喜欢打人,这可怎么办呀?”林雁蓉微笑着问到,眼角也泛着泪花。
“我情愿被妈妈打死!也不愿意离开您!”何志宽指天画地的保证到。
“只要你以后不犯错误,妈妈不会打你的,妈妈也要克制这种爱打人、爱发脾气的坏习惯,好不好?”林雁蓉一边擦着何志宽的眼泪,一边安慰到。
“好,妈妈。”何志宽收了哭声说到。
“不过,你刚才顶撞了妈妈,还和我自道你的委屈,你要知道妈妈打你、虐你皆是疼你、爱你,这你知道吗?”林雁蓉盯着何志宽的双眼说到。
“妈妈,奴儿知道。”何志宽应声到。
“那怎么办?”林雁蓉问。
“那。。。那还是要受妈妈责罚。”何志宽小声的说到。
林雁蓉微笑着,她的眼角也挂着一丝泪花,她扯住何志宽的头发:“这下妈妈不用皮带了,你忍耐一下哦?”
说罢,她对着何志宽的脸用手抽了几下耳光。
“谢谢妈妈调教!感谢妈妈责罚。”何志宽连连谢恩。
“乖,给妈妈吹吹头发吧,妈妈也累了,妈妈要抱着你休息一会儿。”林雁蓉笑着抚摸着何志宽的脸说到。

一直到太阳落山,林雁蓉都将宽宽抱在怀里睡着,那样子像极了一个小女孩在抱着一只巨大的藏獒。
“宽宽,你不要在这里逗留的太久,回去料理生意上的事,另外你走之前在附近租一套条件好一点的房子,以后你们轮流到这边来伺候我,并且向我述职,明白吗?”林雁蓉令到。
何志宽欣然领命,主奴二人晚上共同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饭,然后他依依不舍的将主人送回了学校。

林雁蓉的舍友陈静在学校里和同学的关系相处的非常融洽,她性情温柔、人长的也漂亮,而且头脑十分聪明。渐渐的,她自然而然的成了同学们中的核心,在宿舍里她是老大,是各位女孩心中温柔漂亮的姐姐,在其他同学当中,也成了大家可以依靠和信赖的对象,不知不觉,她居然成了一众男孩女孩心中的领袖,且倍受爱戴。在这当中,林雁蓉和她的关系最为要好,她们两个一同去上课,去食堂、去图书馆,每天几乎是形影不离。
一个周末的晚上,她们宿舍几个女个相约去KTV唱歌,林雁蓉的歌唱的很好,很自然的她成了一个“麦霸”,她瞄了瞄陈静,又想起了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个梦。她走到沙发上,将陈静拉起:“喂,老大,你也来一个吧?我都唱累了!”
“我吗?这个。。。哈哈哈!”陈静尴尬着摇了摇头。
“对了,好像今天晚上就你没有唱歌!快来一个!”其她女生也起哄到。
陈静紧张的拿着麦克风,四下看看了大家,怔了半晌,冒出一句:“唱点什么啊?我好像什么都不会呀?”
林雁蓉当即提议道:“老大,我和你合唱,咱们唱《铁血丹心》吧?”
“啊?《铁血丹心》?我也不会粤语啊?”陈静有点无语。
“没事,你就跟着字幕瞎哼哼呗?我会唱女声,你唱男声!”林雁蓉笑着说到。
“啊,那我不成‘靖哥哥’了吗?”陈静笑到。
“哈哈,没错啊,我本身就是蓉儿,而你!对了,你就是静哥哥!陈静哥哥嘛!哈哈哈哈!”林雁蓉这么一说,大家笑成一团。
“好吧,那咱们就来吧!”陈静颤抖的答应到。
音乐一响,陈静一开口,所有同学呆住了!陈静唱歌跑调跑的太厉害,整个包房内都飘荡着飞砂走石般的声音。
“哎呀!老大!您这歌声,真是鬼斧神工啊?!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女孩们打趣完,捂着肚子笑成了一团。
陈静也红着脸傻笑,她不经意的望了一眼林雁蓉,没想到林雁蓉却含着泪抱紧了她。
“仙女!我可找到你了!静哥哥,你是仙女!”
“是吗?蓉儿?我是仙女吗?也对,正常人也跑调不成这样,只能是仙女!”陈静笑着抚摸着蓉儿的头发。

从此林雁蓉称陈静为“静哥哥”,而陈静则称林雁蓉为“蓉儿”。两个漂亮的女孩成了两个现象级的校花,学长们更是为了这两位漂亮的学妹逐渐形成了“静派”和“蓉派”,一时间两派势同水火,相见如仇。
近一段时间以来,林雁蓉一直在思考刘世强和魏传山之间的恩怨,如果能了解其中的内情,她就能更深入的了解刘世强,并有机会制他于死地,毕竟正是这个混蛋设计使她的父亲染上了毒瘾,每每想起这个人,她就恨的咬呀切齿。
陈静见蓉儿终日眉头紧锁,便时不时主动带她散步排遣,一天她终于忍不住提议道:
“静哥哥,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哦?好啊?是什么故事啊?”陈静笑容可掬的问到。
接着,蓉儿整理了一下思路,以一个第三人称的口吻讲述了A市发生的那一切,当然除了自己是黑社会首领这一段她没讲,其他的都仔细的讲给了陈静。
陈静定睛看了看蓉儿,缓缓的问道:“蓉儿,这事你知道了解的这么清楚,恐怕和你有什么关系吧?”
“这。。。。。。”蓉儿一时间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
“毕竟连你都知道事件主使是谁,那么警察为什么没上门去找他呢?”陈静盯着蓉儿的双眼问到。
“唉,不瞒你说,静哥哥,我有些难言的苦衷。”蓉儿低着头小声说到。
陈静一惊,她抱住蓉儿,说道:“蓉儿,你要是把我当姐姐的话,你就一定不要憋坏了自己,有什么事尽管和我说,我给你保秘,你千万不要别难自己!”
蓉儿忍不住流下了泪水,然后把自己家的遭遇讲给了陈静。
陈静这人感情细腻,听见蓉儿的遭遇,忍不住抱着她痛哭起来,过了一阵,她揉了柔红肿的眼睛说道:
“蓉儿,这虽然看起来就是一起普通的仇杀案,但我觉得一定是和上层官员有什么纠葛,不单单是刘某与魏某之间的恩怨和矛盾。”
“哦?静哥哥,你为什么这样认为?”林雁蓉好奇的问,从前她的思路一直在刘世强与魏传山身上,还没有想过会牵扯进别人。
陈静仰天止了止自己的泪水,一边抹着眼角,一边抽泣的说道:
“因为这件事很蹊跷,魏某被杀之后,虽然现场被凶手做的很干净,但是因为这是涉枪案件,警察一定会穷追不舍,而且蔡某身为主管政法工作的副市长,不可能不重视这件事。但是我们听到的是——这件事石沉大海了,除了做了一些初步的工作之外,凶手至今逍遥法外。何况连你知道都知道主使是谁,说明这事已经在坊间传的沸沸扬扬了,警察怎么可能不把刘某列为嫌疑人?”
“第二点,你讲了,除了魏某之外,还有其他人也遭遇了类似的暗杀。如果仅仅是刘某与魏某有矛盾,他为什么还要对相同组织的其他人动手呢?这是有目的性的定点清除,刘某就算再有势力,也不敢掀起这么大的浪花,所以,他的背后一定是有更有背景的人指使,他是在替他的主子杀人灭口。而这个背后的主使,极有可能就是这个蔡市长。”
林雁蓉一惊,虽然他也觉得这是一个有目的性的清除行动,只是她起初只是将目光落在刘世强的身上,蔡氏父子只是给他充当了保护伞,但如果像静哥哥所分析的真是刘世强在替人灭口,那么事情就变得复杂了。
蓉儿眉头紧锁,陈静盯着她问道:“蓉儿,这个蔡市长是什么出身啊?是工农干部,还是老三届的大学生啊?你对A市的政府发展沿革以及官吏的任免历史清楚吗?”
蓉儿摇了摇头:“这个我也没有做过调查啊?!”
陈静想了一会儿,突然灵光一现,笑着对蓉儿说道:“蓉儿,走,咱们去图书馆!”

她带着蓉儿来到了图书馆,然后她像猫一样轻手蹑脚的走在一排排书架中间。
“蓉儿,咱们学校的图书馆相当有名,藏书丰富,种类齐伍,不仅是本省最出名的图书馆,你放眼大半个中国,咱们的图书馆也排得上名次。”陈静悄声的说到。
来到一套丛书前,陈静停下了脚步,指了指书架上的一整排书说道:
“蓉儿,这是全国各省及省内各重点城市的史志。我曾经在这里读过我们H省的历史,这里面记载了从解放后直到九十年代初的各地区的发展和行政变迁。”
“看这个有什么用呢?”蓉儿不禁问到。
陈静笑而不语,踮着脚从高处取下一本来。
“瞧,这是你们C省的,有好几册,A市是省会,里面一定。。。”陈静一边翻着书,一边念叨着。
“哈,找到了,这是A市的内容,咱们把这几册都抱到外面去,一页页的翻。”陈静眉飞色舞的抱着书,和蓉儿一起到外面找了座位,一章章的翻看。
翻时的时候,陈静的双眼彷佛像是高效率的扫描仪,一边翻着,一边不时从包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刷刷的写着什么。林雁蓉瞧了瞧陈静本子上记的东西,上面是一些字母和数字,她分析了一下,认为这似乎是陈静对书中内容的所记下的检索代码。
蓉儿下巴支在桌子上盯着认真翻阅的陈静,心想:“静哥哥的思维还真是清奇啊!”
大约过了两个多小时,陈静微笑着小声说道:“蓉儿,翻了这几册地区志,还真有蔡志武的线索呢?”
“什么?”蓉儿惊奇的问到。
“嗯嗯,是的,你说过,这个蔡某现在是副市长,那么他至于在九十年代初就应该爬到一个相当高的位置上了,这些地区志截止到一九九五年,不过整套书中,他的名字只出现了两次。一次是八十年代A市光华区糖酒公司总经理,一次是一九九一年此人进入市领导班子,可惜没有找到他的具体履历!”陈静解释到。
“你为什么问我他是什么出身呢?是工农干部,还是大学毕业生呢?”蓉儿问到。
“如果他是大学毕业的话,做为一个省会的高级官员,他便是某学校的知名校友,咱们可以通过咱们学校的计算机网络查到其他院校的校友录,一般都会有针对个人的介绍。”陈静解释说。
“哇!静哥哥,你好棒!”蓉儿不禁赞叹到。
“放心吧,蓉儿,我一定会把这个人的履历考据出来的!哈哈,别忘了咱们可是文科生,就擅长干这个!”陈静得意的说到。(未完待续)

(十六)
消防检查使林雁蓉旗下的门店有三分之二遭到了关停的处罚,经过了很长时间的运作,才陆陆续续的重新开张。这其中的原因不言而喻,便是刘世强、张老五等人从中捣乱的结果。另外最近市里不断加强了对原刀枪队成员的调查,蓉儿的那些手下隔三差五的被传讯。基于目前的情况,蓉儿便派人四处打探关于蔡志武的一切经历,她命人大量搜集A市旧报纸和杂纸,并搜集坊间的传说,想要以此了解有关于蔡副市长的点点滴滴,还有,便是让宽宽打探关于魏传山生前的一切经历,为了执行她的计划,所有人都紧张的忙碌了一个冬天。
新一年的春天到来了,新闻上除了报道美军进攻伊拉克,挑起了第二战海湾战争的消息之外,一个更加可怕的消息传来,那就是——非典。这场肆虐了大半个中国的疫情一时间搞的人心惶惶,A市所有的公共场所全部关停,不光是蓉儿的店,张老五他们的店也未能幸免。整个A市的所有的商埠几乎一夜间全部关门闭户,学校里放了长假,陈静回了H省,蓉儿挂念家里,也回到了A市,除了探望父母,便是和她的奴儿们一同维持着眼下的光景。

何志宽他们几个人在吸烟区里抽着烟,整个吸烟区已经被他们弄的乌烟瘴气,就算打开排风扇,这里也依然呛人,烟油已经将雪白的墙壁熏的发黄,过一会儿主人要约他们几个人开会,他们现在匆忙的过着烟瘾。目前生意上的困顿令他们一筹莫展,但愿主人妈妈的智慧能带领他们度过难关。
林雁蓉在她那间小小的办公室里正阅读着报纸,她手里还抓着一袋锅巴,一边吃着,一边读着,不一会儿何志宽、大鹏、喜子、古鑫、小袁等人鱼贯而入,她将油乎乎的手指在他们几人的脸上抹了几下,大家笑嘻嘻的和主人开了一会儿玩笑之后,然后蓉儿问道:
“各门店消毒都检查过了?”
“妈,也没客人来光顾,消不消毒的,无所谓啦!”宽宽抹着脸说到。
“混蛋,没人来就不消毒了?要是你们几个染病可怎么办?”蓉儿训斥到。
“消过了,您放心吧,妈妈!”宽宽回应到。
林雁蓉的目光扫了一下屋子中的几个人,说道:
“现在区政府有两块地正在招标,目前非常时期,无人敢拿这两块地,我调查了一下,地段都不错,如果开始出来则很有价值。我这几天清点了一下咱们的账目,我又向银行把名下所有的房产都抵压了,贷了一笔款出来,你们拿着钱去把这两块地囤起来!”
这两块地皮大家都知道,一块位于郊区,一块位于靠市里的繁华地段,很多人盯着这两块地皮,但是非典一来,众人一哄而散,即便区政府一再降低价格,但是也无人敢拿。在这个人心惶惶的时候,特别A市还是疫情的重灾区,谁也不敢接这么大的项目。
“这个是想法倒是不错,只是我们现在本来生意运行的就很紧张了,还额外囤地,这样行吗?”古鑫疑惑的问。
“我也是在赌啊,不过为了咱们的将来,我觉得值得一试!”林雁蓉咬着嘴唇,仰着头说到。
“主人,我觉得咱们赌不起啊!这场该死的疫情什么时候过去呀?要是一直过不去,那咱们可就。。。”小袁也担忧的说到。
“袁儿,你还不要了解主人我,主人我干别的可能不在行,但是论赌,主人我从来没输过。如果这次输了,主人就当了内裤,去澳门给你们把下半辈子的养老金都赢回来!”蓉儿笑着说。
大家听了非常动容。
“不!不会让主人您做难的,我相信主人的判断,如果失败,我就算卖血也要保证主人今生的荣华富贵!”小袁咬着牙,坚定的说到。
“我也一样!主人,我听您的!”古鑫也起誓到。
“我们也是!”其他人也斩钉截铁的向蓉儿保证到。
“呵呵,大家不要这么紧张,主人我虽然不是什么大才女,但好歹也是读书人,从小到大读了不少史书,古往今来,瘟疫灾祸不断,但是终会过去,眼下这场我觉得也不过是时疫罢了,咱们中国人别的本事没有,但却有一颗战天斗地的雄心以及坚忍顽强的民族性格,大难过后必有大治,放心吧,咱们将未不仅要生存,还要发展的更好!”蓉儿笑着和大家解释到。
大家听了之后,信心满满的点了点头。
“就按我说的办吧,你们这就分头去做事,但出入公共场所要注意安全!”蓉儿叮嘱到
“遵命主人!”众人回答到。

随着盛夏的到来,这场突如其来的疫情消失的无影无踪,人们纷纷摘掉了口罩,生活也逐步走向正轨,蓉儿和陈静也都返回了学校。两个女孩刚一见面,激动的抱在一起,还没得蓉儿张口寒喧,陈静便笑着从包里取出一份报纸:
“蓉儿,你看这是什么?”
蓉儿接过这份报纸,这是一份H省出版的法制新闻,上面被有被陈静用红笔圈过的一则报道。内容大致是:“2000年,三名原A市的官员无故失踪,生前这三人一直致力于上访状告A市某主管政法工作的高级干部。。。。。。”
“静哥哥,这件事我回老家倒是听过相关的传闻,可是没有一家报纸和媒体报道过,怎么你能找到?”蓉儿问到。
“唉,蓉儿,你还不知道,本省本地的事情,当地的新闻媒体都会三缄其口,反倒是外省的媒体对此会很感兴趣,我总觉得这事和蔡志武有关。另外这三名官员和萨达姆一样人间蒸发,下落不明,你觉得会是蔡志武让警察把他们拘捕了吗?肯定不是的!那么蔡志武会动用什么力量去做这种事呢?”陈静说到。
“肯定是见不得人的力量!”蓉儿点点头说。
“那这种力量会是谁呢?”陈静反问到。
“魏传山?”蓉儿恍然大悟。
“我也是这么想的啊!”陈静喃喃自语到。
“估计这三个人已经不在人世了。只是如果仅仅是因为告状这么简单的事,他至于把事情做的这么绝吗?一定是那消失了的三人掌握了足以让蔡志武坐立不安的证据。”蓉儿说到。
陈静点了点头,觉得有道理。
“对了,静哥哥,这个蔡志武的确是大学毕业不假,你猜猜他是哪里毕业的?”
“哪里?”
“呵呵,他还是咱们大师兄呢,毕业于咱们学校的农林学院,想不到吧?”
“啊?”陈静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个她们眼中的墨吏居然还是她们的校友。

闺蜜重逢总是叽叽喳喳的聊个没完没了。林雁蓉突然抛出了个令陈静意想不到的尖锐问题:
“按理说,我家静哥哥的美貌那算是天仙下凡吧?”
“呵呵,这个我爱听,继续夸下去!”陈静得意洋洋的说到。
“而且温柔、聪明!”蓉儿坏笑着说到。
“嗯嗯,好舒服!继续说!”陈静盯着蓉儿笑到。
“身材也好,前凸后翘大长腿,皮肤又白又嫩,可是。。。。。。”蓉儿嘻笑着收住了。
“嗯?可是什么?”陈静“阴险”的问到。
“为什么静哥哥没有个男朋友呢?”蓉儿笑着问到。
“这。。。。。。”陈静红着脸低下了头。
林雁蓉心里一直对男朋友这三个字极度的反感,但这并不意味着静哥哥就不该有男朋友,她又很担心会有一个龌龊的男人把静哥哥从她身边夺了去,所以也是忐忑不安的等着她回答。
“这。。。这我还真没有。。。”陈静双颊绯红,羞涩的说到。
“这是为什么?”蓉儿很吃惊,但心里确也很兴奋。
“没有为什么?”陈静无奈的回答到。
“以前有过吗?”蓉儿赶快又追问。
“以前也没有,我好像命中注定就不会有男朋友似的。”陈静喃喃的说到。
“啊,那太好了!”蓉儿乐的拍着手。
“你说什么?”陈静瞪了一眼蓉儿。
“没什么,反正我也没有,咱们就一起打光棍呗?”蓉儿嗫嚅着说到。
“你要是男人,我就嫁你!”陈静刮了一下蓉儿的鼻子说到。
“切,你是静哥哥,你才应该是男人呢,我嫁你!你要娶我!”蓉儿撒娇的说到。
“哈哈,把你娶回家,那不是娶了个小祖宗吗?天啊?”陈静乐不可支的说到。

几天后,一件令陈静纳闷的事情发生了,她发现自己洗好的袜子什么的总是会莫名奇妙的在晾衣间丢失,有一次还丢了一件内裤。正当她为这事费解的时候,蓉儿满腔怒火的来找到她:
“静哥哥!咱们学校出了变态了,我!!!”
林雁蓉的看起来怒不可遏。
“怎么了蓉儿?”陈静吃了一惊。
“我的袜子不知道被谁偷了!还一件文胸!可恶!”蓉儿气的紧握粉拳,好像恨不得要将谁生吞活剥了似的。
“你也遇到这事了?不瞒你说,我也想和你说呢,我的袜子也不知道去哪儿了!还有一件内裤!”陈静幽幽的说。
“可恶!连静哥哥你的东西都惨遭毒手了?要是让我抓到这个变态,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林雁蓉咬牙切齿的骂到。
陈静不动声色,她示意蓉儿坐下,在她的耳边耳语了几句,然后只见蓉儿点了点头,她们两个纷纷找出一些自己穿过的袜子洗干净,然后大摇大摆的晾在了晾衣间。
第二天中午,陈静和蓉儿偷偷的躲在晾衣间的角落里,只见一个小男孩鬼鬼祟祟的溜了进来,他快速的将陈静和蓉儿晾好的袜子装进自己的校服口袋里,然后准备离开,刚不巧转身的时候,被陈静和蓉儿拦住了去路。
小男孩被吓的一下子坐在了地上,蓉儿气不打一处来,上来一下子拧住了小男孩的耳朵:
“你这个不学好的小混蛋!是你偷我们的袜子是不是?哼,现在我们把就把你交给你妈妈,看不把你的腿给打折!”
这男孩是女生宿舍楼宿管阿姨的儿子,名叫小勇,今年刚刚上初一,平时放学、放假就就住在妈妈这里,因为他年纪尚小,所以被学校允许出入女生的宿舍楼。陈静分析这件事的时候,首先怀疑的就是小勇,因为只有他可以自由的穿梭在所有的宿舍楼中,昨天在晾衣服的时候,她似乎也注意到小勇的异样,所以用新洗的袜子做诱饵,看看这能不能诱他上钩。
小勇的个子不高,在同龄人当中算是矮小的,而林雁蓉和陈静的身高在女生中又算的上是中上,两个漂亮的姐姐将她堵在角落里,活像是高年级的女生在欺负低年级的学弟。
“呀呀呀!疼疼疼!姐姐饶命!!”小勇哀求到。
“你这个小变态,居然偷女生的内衣和袜子,从小不学好!拧死你算了!”蓉儿用力的拧着小勇的耳朵,狠狠的咒骂到。
“姐姐,饶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饶了你!饶了你这次,下次还会偷!我现在就带你去见你妈妈去,看她怎么收拾你?!”蓉儿威胁到。
“姐姐,我不!我不!”小勇苦苦的求到。
陈静心想要是这孩子真交给他妈妈,估计严厉的宿管阿姨非打得他皮开肉绽不可,另外这孩子名声算是毁了,而且这么小的孩子偷袜子,估计是有什么隐情,所以她示意蓉儿松开手,然后蹲下来,笑眯眯的问道:
“小勇,你别害怕,姐姐们不会把你交给你妈妈,只是你能不能告诉姐姐,你为什么要偷姐姐们的袜子和内衣啊?”
“这。。。。。。”小勇有些不好意思回答。
“这孩子就是欠打!”蓉儿气鼓鼓的握着小拳头,看起来像要批头盖脸的打他一顿似的。
陈静拦住了蓉儿,她冲蓉儿神秘的一笑,说道:“蓉儿,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一直没有男朋友吗?那么我现在就告诉你原因。”
“什么?”蓉儿愕然。
只见陈静站起身,双手抱住小勇的头,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顶,然后柔柔的说道:“小勇,看着姐姐的眼睛,看看姐姐的眼睛里有什么?”
看着陈静的那温柔美丽的双眼,犹如晴朗的夜空,两颗明亮的星在照耀着他。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松弛,眼前的这位姐姐太美了,像个圣洁的仙女一样,他此刻自主的意识已被这位姐姐接管,他只想瘫倒在这位漂亮姐姐的脚下。
“小勇,跟着姐姐走,把你的一切都告诉姐姐。”陈静用纤纤素手敲了敲小勇的脑袋,说罢转身就走。
令蓉儿惊愕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小勇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的跟在静哥哥的身后,步伐踉踉跄跄,他的眼神中别无一物,只有静哥哥的身影吸引着他。
到了校园中一处偏僻的角落,有一座孤零零的秋千偶尔随风轻轻飘荡。陈静走过去坐在了那秋千上,素衣白裙、长发飘飘的她坐在秋千上实在美极了。她看了一眼站在她面前的小勇,见他四肢无力,表情呆滞,腿部微微的屈着,便微笑着说道:“小勇,别勉强了,做你该做的。”
听到陈静的这句话,小勇好像如释重负一般,一下子跪倒在陈静的脚下,(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眼前只有这位漂亮姐姐雪白的运动鞋。陈静笑着用鞋底轻轻的蹬了蹬小勇的鼻尖,幽幽的问道:“小勇,你吻过女孩子吗?”
小勇摇了摇头,双眼紧紧的盯住陈静的运动鞋,陈静顺势将一只脚踏在他的头上,轻轻向下一踩,小勇的头被她踩的紧贴在了水泥地上。
“小勇,如果你把你为什么偷袜子这件事告诉姐姐,姐姐就准你把初吻献给姐姐的鞋底,好不好呀?”陈静温柔的说到。
“姐姐,我说,我一定说,姐姐问什么,我说什么。”小勇回答到。
一丝得意的微笑划过陈静的嘴角,她一条腿翘起搭在另一条腿上,脚下轻轻蹂躏着这男孩的头,问道:“说吧,你为什么要偷姐姐们的袜子、内衣呢?”
“姐姐,是一位哥哥要我这么做的,说是我把你们的袜子偷来给他,他给我钱,我就可以去上网玩游戏了,妈妈控制我零花钱控制的很紧,所以我就同意了。”
“哦?原来是这个样子啊,这位哥哥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你们怎么联络?”陈静又追问到。
小勇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全告诉给了陈静,陈静听了之后点了点头,然后笑着蹬在了小勇的嘴巴上:“小勇真诚实!姐姐信守诺言,吻姐姐的鞋底吧!只许吻一下哦!”
小勇用颤抖的双手捧着陈静的脚,轻轻的吻了她的鞋底。这一刹那间,小勇的裤子居然湿了。
“静哥哥!他居然!”蓉儿怒不可遏的吼到。
“蓉儿,没关系的,小男孩刚刚进入青春期,不要怪他啦!”陈静笑着对蓉儿说到。说罢,她站起身拉着蓉儿的手离开了这里,只留下小勇一个人瘫软在地上,回味着这位天仙般的漂亮姐姐对他的“审问”。

一路上蓉儿不停的用惊诧的目光看着陈静:“静哥哥,你的魅力好大啊?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制服了这孩子,哈哈,你还用脚夺了他的初吻!”
陈静脸微微的泛着红晕,说道:“蓉儿,不怕你笑话,我的双脚已经夺去了很多男孩、女孩的初吻了。”
“哇,静哥哥,你对他做了什么?为什么他变成了那个样子?”
“蓉儿,这下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男朋友了吧?男孩越靠近我,就容易变成小勇刚才的样子。如果没有足够强的意志力,很容易被我催眠。”陈静小声的解释到。
“哎?静哥哥?你可真行?你还会这个?快快!教教我!要不给我催催眠!”蓉儿兴奋的像个孩子。
“哎哟,蓉儿,别闹了!我们去抓那个买袜子的变态去!正事要紧。”陈静打断到。
“不嘛!不嘛!静哥哥,你快再展示一下你的本领!”蓉儿拉着陈静的手不住的撒娇。
“矮油!真拿你没办法!”陈静叹了口气:“回宿舍再说。”

她们两个回到了宿舍,蓉儿迫不及待要陈静给她展示“催眠大法”,陈静迫于无奈,只得抱着蓉儿,让蓉儿仔细的看着她。蓉儿像小勇那样紧紧的盯着陈静,只觉得静哥哥的双眼清澈明亮,她的样子越来越美、气质越来越棒,和自己梦中出现过的那个仙女一模一样,不知不觉的,蓉儿居然昏睡了过去。
“喂!蓉儿,你醒醒!”陈静拍打着蓉儿的脸蛋把她叫醒。蓉儿惊醒:“喂,静哥哥,我怎么了?我怎么睡着了?我怎么没被你控制啊?”蓉儿睡眼惺忪的问到。
“蓉儿,你的意志力太强了,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人呢!我根本无法掌控你的意识。”陈静说到。
“不行了,静哥哥,我太困了,我要睡一会儿!”蓉儿说罢,头直接歪在陈静的怀里又睡了过去。只剩下陈静抱着她在独自凌乱。

一天后,陈静命令小勇去和那个买袜子的人去接头,然后她准备现场将这个变态抓住。出发时她见蓉儿换了热裤和紧身T恤,手拎着一根棒球棍,气冲冲准备出门。
“蓉儿,你这样是干嘛?”陈静拉住她。
“我非得好好教训一下那个混蛋不可!静哥哥,这次你看我的,看我不打断那个混蛋的腿!”蓉儿气鼓鼓的说到。
“蓉儿,你别这么大火,你这样出去会出事的!”
“不行,静哥哥!你别管我!让我去!”
说完,蓉儿气冲冲的拎着球棍夺门而去,陈静也不顾换鞋子,穿着一双软底凉拖就追了出去,提心吊胆的生怕她出什么意外。

小勇与那个买家秘密的接上头了,位置是在老宿舍楼里一个没人住的宿舍。买家名叫方文辉,是本校新当选的学生会主席。他威胁小勇,说如果把他买袜子这件事说出去,就通过关系让他妈妈当不成宿舍管理员。小勇自然害怕,但是又被他用钱财收买,所以就一直老老实实的为他做这件事。他将陈静和蓉儿的袜子、内衣买来之后,偷偷的通过渠道再卖给学校里的“静派”和“蓉派”的学生,往往一转手就是十多倍的价钱,很多学生手里零花钱很充裕,很愿意去买这两位校花穿用过的袜子和内衣。
当小勇与方文辉接上头之后,刚刚把两双新的袜子交到他的手上,蓉儿和陈静破门而入,见蓉儿气势汹汹的拎着球棒冲进来,着实把方文辉吓了一跳。
“你。。你们。。。要干什么?”方文辉结结巴巴的问到。
“呵呵,你在干什么?盯了你很久了!王八蛋!原来是你指使这个孩子偷我们的内衣和袜子!”蓉儿咬牙切齿骂到,说罢一把抓住了方文辉的衣领。
蓉儿和陈静相比,身材略小娇小,她面前的方文辉面相虽然斯文,但是个子却很高,这个人是一个成绩非常突出的学生,而且性情高傲,但是蓉儿毕竟是一个“黑老大”,那么多纵横江湖的汉子都被她乖乖的驯服在脚下,所以一个方文辉她根本没放在眼里。
和陈静那种以柔克刚般的催眠法不同的是:虽然蓉儿娇小可爱,但是她犀利的双眼透着凶光,这是方文辉闻所未见的。他本来还想抵抗一下,但一遇到蓉儿的目光,当即吓的体如筛糠,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们这是干什么?我没有做这事,是这个孩子硬要把这些东西给我的!”
陈静莞尔一笑,从小勇的衣服里掏出一支音录笔,打开外放,方文辉和小勇之间的交易的录音全录在里面了。
“呵呵,这回你还有什么可说的?”陈静冷笑着问到。
方文辉瘫倒在地,他急中生智,猛的一跃想要去抢陈静手中的那支录音笔,见他向陈静扑过来,蓉儿急了,挥舞着手中的球棒猛的一下将他打倒,顺势一脚踏在他的脸上。
“学妹们,求求你们了!我们也是非常的崇拜你们,所以才这样做的,求你们放过我一次,别把事情说出去,不然我的前途就全毁了!”他哀求到。
“我们是师范大学,大批同学毕业后要走向教育岗位,如果单只是小勇这孩子干了这事,我也就不追究了,可是你毕业之后有可能获得一纸教席,如果让你这种败类走向教师岗位,国家和社会前途还能好吗?!”陈静怒斥到。
“哼!你别在这里唱高调,你们要是不依不饶,我也不怕你!你知道我是谁吗?告诉你,我姨父是A市的蔡副市长!”方文辉威胁到。
陈静和蓉儿面面相觑,他们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和蔡志武有亲戚关系。蓉儿狠踩了方文辉一脚:“胡说!你又不是A市人,你怎么会和蔡副市长有亲戚?”
“我虽然不是A市人,但我的母亲是A市人。。。。。。”方文辉于是把自己家与蔡家的关系说了一下,没想到,这家伙还真是蔡志武的亲戚,而且蔡学富是他没出五服的表哥。
“呵呵,就算蔡市长是你的姨父又怎么样?他又管不了到我们!蓉儿,把他绑起来,送到校长那里,录音我这就公之于全校!”陈静说到。
“别别别!两位学妹,啊不!两位姐姐!”
“谁是你姐姐?”
“两位姑奶奶!求你们了!饶我一条生路啊!不要毁了我!”方文辉哀求到。
陈静给蓉儿使了个眼色,然后坐在了一张床的床边。蓉儿当即领悟到静哥哥要干什么。她把方文辉从地上扯起来,然后一抬腿骑在他的头上:“爬过去!混蛋!”
方文辉痛哭着驮着蓉儿爬到了陈静的身边。陈静的嘴角划过一丝冷笑,轻蔑的看着方文辉,说道:“我们玩个游戏好吗?”
“玩。。。玩什么?”方文辉嗫嚅的问到。
陈静笑而不语,抬起一只白嫩馨香的玉足,玉足挑着一只淡粉色的凉拖。陈静的脚美极了,白嫩纤细、玉趾修长,彷佛是用无瑕的羊脂玉精雕而成,可谓巧夺天工。
“你现在盯着我的脚上的拖鞋,看看什么时候掉,不许走神哦!”陈静笑着说到,声音温婉而动听。
方文辉早已被陈静那勾魂摄魄的玉足引吸引,他直勾勾的盯着那雪白的玉足以及性感的凉拖,陈静挑着凉拖,轻轻的摇着,凉拖彷佛一只翩翩的蝴蝶在洁白的趾间起舞。不一会儿,他感觉自己变成了那只蝴蝶,而陈静彷佛变成一个坐在云端,高高在上的仙女,他努力的追着那圣洁的玉足,感觉离自己那么近,却始终无法追到。渐渐的他忘却了一切,忘了方才的恐惧,忘了自己被蓉儿骑着,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只知道在灵性圣洁的玉足之下便是他天堂。
“啪!”拖鞋坠地。
方文辉觉得自己好像也跟着坠入了深渊,仙女的玉足就傲然的悬于的他的头顶,这时陈静的声音飘然降下:“叼起来。”这是陈静的命令。
现在的方文辉已经无法掌控自己了,他的意识已经被陈静的玉足所接管,她玉趾微微的扭动就足以让他为之慷慨赴死,那温婉的声音更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强大力量,让他必须毫无保留的去服从。他叼起了陈静的凉拖,然后像一只狗儿一样讨好似的望着自己的主人。
一旁的小勇此刻也瘫倒在地,他无法抵抗漂亮姐姐的强大气场和魅力,虽然那雪白的脚没有对着自己,但是自己偷看了这么久,也早已放弃抵抗,跪地投降了。
“真乖,你是一只狗狗对吗?你的名字叫阿汪是吗?”陈静说到。
“呜呜呜。。。”方文辉叼着陈静的拖鞋像狗狗一样讨好的叫着。
蓉儿骑在方文辉的身上惊叹着:“这家伙真变成狗了?”(未完待续)





(十七)
陈静用她雪白的脚踩在了方文辉的头上,方文辉像一只乖巧的狗狗一样用头轻轻的顶着陈静的脚,偶尔微微的扭动着头,用头顶摩挲着她的脚底。
“阿汪,真乖,从现在起,你就是一只乖巧的狗狗啦,我陈静就是你的主人,你要记住主人的样子,记住主人的声音,听到主人在呼唤阿汪,阿汪要乖乖的服从主人,明白吗?”陈静对方文辉说道,声音温柔而清爽。
“呜呜!呜呜!”方文辉讨好着点点头,他的嘴里还叼着陈静的拖鞋。
陈静的这一番操作等同于对方文辉进行了催眠和洗脑,“阿汪”这个名字如同一枚“思维钢印”一样深深的烙在了方文辉的脑里,从此只要陈静出现在他面前呼唤他为“阿汪”,他的自主意识便会受阻,从而像狗一样听命于陈静。这或许是陈静与生俱来的一种天赋,用自己的美貌和气质来干扰和控制别人的意识,使其丧失自我。
“姐姐,那我呢?你能不能给我也取一个名字?”小勇有点怯生生的问到。
“呵呵,你不是叫小勇吗?乖,你以后就当一个乖孩子就行了,不要再做坏事了,不然姐姐可饶不了你!”陈静笑着说到。
“哦!我知道了姐姐!”小勇应喏到,但是眼神有些失望。
接着陈静对方文辉命令道:“阿汪,从此以后你以及学生会都要听命于我和蓉儿的命令,如果一只狗狗敢于违背主人的命令,那么下场会很凄凉的,希望阿汪你不要挑战主人的底线,明白吗?。”
“呜呜呜呜!”方文辉赶快点头应承下来。
“给主人把拖鞋穿上吧!”陈静将脚从方文辉的头下拿了下来,伸到他的嘴边,他捧着凉拖恭敬的为陈静穿在了脚上。

蓉儿和陈静将现场收拾一番之后,带着小勇离开了,留下方文辉瘫软在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的爬起来,他的头有点晕,脑海里全是陈静的影子,他有点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那么顺从,他纠结着,抓着自己的头发想要忘却刚才发生的一切,想着怎么才能消除留在陈静和林雁蓉手中的把柄,一想到这些,他就头疼不已,恍然着,陈静彷佛又出现在他的脑海里,高傲的俯视着他,他的全身在颤抖,心跳在加速,头像是快要裂开了一样的剧痛。他手里攥着一双陈静穿过的袜子,跪在地上大口的嗅着袜子上的味道,心里默念道:“陈静,您是我唯一的主人!阿汪再也不敢有别违抗您的念头了,求您饶过我!求您饶过我!”
片刻之后,他的身体竟奇迹般的恢复了正常,头也不晕,不疼了,身体也活动自如了,不此如此,还感觉到周身通泰,不是一般的舒服。越是这样,就越有一种深深的恐惧感袭上他的心头。

陈静和林雁蓉偶尔还会在公共场所看见方文辉,方文辉见到她们就高度紧张,不过陈静在面对他的时候,依然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的同学。半个多月后的某一天,他又碰到了陈静和蓉儿,虽然四下没有别的人,但方文辉的心里依然很紧张,生怕陈静和蓉儿又搞出什么恶作剧来。
“方主席,最近看你很忙啊,学生会有什么活动吗?”陈静笑盈盈的说到,眼神中还带着一丝对师兄的尊敬。
“哦哦,也没什么了,最近在筹备一项活动,A市的蔡副市长要回母校——也就是咱们学校来访问,校领导责成我们学生会做准迎接的准备工作。”方文辉小声的说到。
蓉儿听了,笑了笑,问道:“不就是你的姨父吗?”
方文辉低着头:“嗯,是的,正是他老人家。”
听见蔡志武的名字,蓉儿心底气不打一处来,陈静见蓉儿的脸色很难看,急忙插话道:“哦?没想到他是咱们的校友啊?真了不起!请问方主席,你们打算怎么接待他呢?有什么流程吗?”
“时间大约为一整天,他会对学生代表发表讲话,然后校电视台会出学生记者对他做专访,还有。。。。。。”方文辉介绍到。
陈静听了眨了眨眼睛,一个计划涌上她的心头,她问道:“学生记者有人选吗?”
“有的,就是校电视台出的。”
“校电视台的记者也是你们学生会的人吧?”
“是啊?”
“太好了!能否让我们两个担任这个记者啊?”
“这。。。陈同学、林同学,记者已经安排好的啊?不太好换掉啊!”方文辉有些为难。
“阿汪,你说什么?”陈静笑着问了一句。
听到“阿汪”两个字,方文辉的脑际像是划过了一道闪电似的,当即扑倒在地“汪汪”的叫了两声,接着大口大口的嗅着陈静的双脚,然后抬起头吐着舌头望着自己的主人,嘴里还喘着粗气。
“这活脱脱就是一条狗啊?”林雁蓉忍不住说到。
陈静微笑着摸了摸阿汪的头,问道:“这次的记者换成我和蓉儿好吗?”
“汪汪,听主人的!全听主人的!”方文辉立即答应到。
陈静笑了笑,将方文辉踢倒在一边,然后拉着蓉儿扬长而去。

通过这一套非常规的操作,蓉儿和陈静“顺理成章”当上了校电视台的记者,她们两个做了一下分工,陈静劝蓉儿去采访蔡志武,而她自己在一旁充任摄像,反正摆弄这些东西她也算是比较擅长。蓉儿有些犹豫,第一次直面蔡志武,他会不会因为知道她是谁而闹出尴尬?不过想着自己将来总要直面这个人,所以还是下决心答应了。
两个女生将一切都计划好了之后,她们遇到了一个纠结的问题——采访那天穿什么衣服好?如果是男生也许好办,穿一身西装即可。可是女孩子暴露在镜头前,总是想要把自己打扮的美美的。陈静倒是无所谓,她觉得自己是摄像,穿什么都可以,主要是蓉儿一定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全宿舍属林雁蓉的衣服最多,左一件右一件的换着、试着,漂亮是漂亮,但是样式偏向于卡通和时尚,总感觉有些缺少职业范。蓉儿也坚持静哥哥也要好好的装扮一下。正好借着这理由,她们可以去逛街,想来想去,陈静也就同意了。
陈静对于穿搭没有过份的要求,只要得体舒服就可以,逛了一家又一家的店,她选的好多衣服蓉儿都觉得不满意。
“喂,蓉儿,你是主要的采访记者,我觉得我穿件衬衫就可以。”陈静说到。
“不行,面对蔡志武这个老混蛋,不打扮的漂亮,怎么能压制他的邪气?也是真怪了,挑了这么多衣服,居然没有能配上你的。”蓉儿悻悻的说到。
说着她们离开了一家商场,准备转战下一家,陈静在后面拉着蓉儿的手:
“哎哟,蓉儿,我的腿都快要累断了,别逛了,我要受不了了!”陈静叫苦不迭的抱怨到。
听了陈静的抱怨,蓉儿无意的向人群中扫了一眼,突然眼前一亮,笑嘻嘻的说道:“静哥哥累了吗?呵呵,要不我去找两个代步的交通工具怎么样啊?”
“代步的交通工具?”陈静嘟囔着,心想这丫头不会是要当场买两辆自行车吧?
蓉儿在商场门口的冷饮店买了一支冰淇淋交给陈静:“喏,静哥哥,你先吃着休息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额,蓉儿又要搞什么名堂啊?”陈静舔着冰淇淋,一脸呆萌的看着她远去的身影。

过了一会儿,蓉儿兴冲冲的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高中男生,她兴高采烈的对陈静喊道:“静哥哥,我把代步工具找来了?”
陈静听了当场就呆住,心想:“这算什么代步工具?难道是自行车成精了吗?”
“静哥哥,我最近一段时间在一家辅导中心做兼职,这两个家伙是那里的学生,平时就很淘气,今天又跑出来逛街,一看就是逃课出来的!”蓉儿说到。
原来,蓉儿闲着无聊的时候,在学校附近的一所辅导中心做起了兼职老师,这两名学生平时比较顽皮,不爱上课,硬是被家长扭送到辅导中心的。性情顽劣的两人被蓉儿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蓉儿今天在街上撞见他们,将他们吓的哆哆嗦嗦的。
“蓉儿姐姐,怎么是您啊?”
“呵呵,子轩,浩明,让我捉到你们了啊?你们今天怎么不去上课啊?嗯?”蓉儿质问到。
“这个。。。浩明拉肚子了,我陪他来买药!”一个叫子轩的孩子急中生智回答到。
“哼,你们就是胡扯!买药到商业街来买药?嗯?你们看来又想挨打了是不是?”蓉儿假装怒气冲冲的质问。
“别别别,蓉儿姐姐,我们下不为例,这次您就当没看见我们,我们这就回辅导中心去!”
“我觉得,你们都已经出来了,辅导中心就不用回了,姐姐今天和闺蜜逛街累了,你们俩人个就伺候一下我们,让我们骑着你俩逛街算了,怎么样?”
“额。。。蓉儿姐姐,这样不太好吧?我们还没被女孩子骑过呢?”两个人扭捏的说到。
“姐姐漂亮吗?”蓉儿骄傲的质问到。
“漂亮,漂亮!”子轩和浩明当即回答到。
“姐姐温柔吗?”
“额。。。”
“嗯?!!”
“温柔!!”两人求生欲超强的回答到。
“那给驮着姐姐逛街怎么了?你们估计一辈子也碰到姐姐我这么漂亮的女生呢!所以今天就赏你给姐姐我当马骑!”蓉儿瞪着眼睛说到。
“额。。。您说的好像是很有道理,只是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您说的全对,好吧,蓉儿姐姐!”子轩和浩明说着就随同蓉儿一起来见陈静了。

陈静打量着眼前的两个高中生,他们都是中等身材,陈静怔怔的说:“你。。。你们就是代步工具?”
“是蓉儿姐姐硬要我们来的!”子轩说到。
蓉儿瞪了两人一眼,他们立即改口:“是我们主要请求过来给两位姐姐当马骑的。”
听了他们的话,陈静手一哆嗦,冰淇淋掉在了地上,她盯着蓉儿,问道:“蓉儿,咱们光天化日之下骑着两个高中生招摇过市吗?”
“这有什么?男孩驮着女生在街上散步,多好玩啊?”蓉儿乐不可支的说到。
“喂,你们谁给这位姐姐当马骑?”蓉儿对他们两个说到。
两个人的脸红的像大虾似的,都低着头,谁也不吭声。
“哼。”陈静虽然不忍心骑他们,但是见两个孩子都不吭声,心里有点不舒服,于是便傲娇的把身子扭到一旁,心想:“愿意给本小姐当马骑的人不在少数呢!”
“瞧瞧你们两个混蛋,把陈静姐姐惹生气了吧?你们完了!我也帮不了你们了!”蓉儿吓唬他们到。
浩明见状,悄悄的走到陈静的身前:“姐姐,要不您骑我吧。”
陈静忍着笑,故意傲娇的抬了抬头,说道:“不要!”
“姐姐,您就骑我吧,要不蓉儿姐姐饶不了我们!”浩明哀求到。
“小朋友,你这么怕她,那你就驮她呗?驮我干什么?”陈静故意刁难到。
“天啊,她比蓉儿姐还难缠!”子轩在一旁小声的嘟囔着。
“你胡说什么?”蓉儿狠掐了一下子轩的脸。
“这。。。这。。。因为姐姐实在很漂亮嘛。。。”浩明忍不住说到。
陈静抿着嘴笑了:“小家伙嘴巴好甜啊?好吧,不难为你了,既然如此,就骑骑你喽!”
听了陈静的话,浩明如释重负,立即半跪在地上,陈静笑了笑,她提了提裙子,跨坐在了浩明的头上,浩地涨红了脸,深吸了一口气,将陈静缓缓的驮了起来。
“嗯,不错,小家伙,骑着你还是蛮舒服的嘛!”陈静笑着夸赞到,浩明听了心底还颇有些得意。
蓉儿瞟了一眼子轩,说道:“别杵着了,自己钻到下面去吧。”
子轩也半跪在地,从后面将自己的头钻进了蓉儿姐姐的胯下,蓉儿姐姐穿的是牛仔短裤,两条白嫩笔直的美腿正好贴在他的脸颊上,然后也是慢慢的将蓉儿驮了起来。
蓉儿把凉鞋脱了下来交给子轩,又把背包交给他了,说道:“喏,不仅要给姐姐当马骑,还要给姐姐拎包,拎鞋,姐姐今天就不穿鞋子了,如果我的脚要是脏了,姐姐饶不了你!”
“哦,我。。。一定。。。”子轩喘着粗气说到,蓉儿身材就算再纤细,好歹也有个几十斤的分量,子轩驮着她还是有些吃力的。
“驾!”蓉儿骄傲的下达了命令,然后骑着子轩绝尘而去。
陈静看了看胯下的浩明,说道:“小家伙,咱们也走吧。”
“姐姐,要不我也给你拎着包和鞋子吧。”浩明说到。
“哈哈,小家伙你好懂事啊,不用啦,你驮着姐姐就已对很辛苦了,包姐姐自己拎着。”说着陈静又脱掉了自己的凉鞋,拎在手上。
“鞋子呢,姐姐也自己拎着,别踢脏了你的衣服,走吧!”陈静说到。

两个漂亮的女孩骑在两个小男生的脖子上穿梭在街头还是挺显眼的,令人不少人为之侧目,子轩和浩明此时此刻反倒是不觉得难为情,毕竟两位姐姐都S师范大学的校花,给她们当马骑,心底多多少少还有一点激动呢。陈静小的时候骑过邻家的小男孩,多年过后,又一次骑在人的脖子上,骑人的感觉真的好舒服,胯下未成年男孩的脖子软软嫩嫩的,正被她圆润的臀部压迫着,生怕一用力就会压断,所以陈静现在既惬意又有些担心,她忍不住提着气,想要减轻自己的一些份量,虽然这没有什么用。
而蓉儿骑在子轩头上则完全放飞了自我,她的骑术一流,很善于通过骑乘来驾驭人心,这一点多少和陈静那种天赋有些异曲同工之妙。她非常善于用自己的臀胯来控制马奴,圆圆的屁股压在他们头上或是骑在他们身上,他们的头脑都会被蓉儿用臀部所接管,蓉儿的臀部就暂时成了马奴的思维中心。所以无论是英雄好汉,还是地痞无赖,钻进她的胯下尽皆变成乖巧听话的骡子。
蓉儿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压断子轩的脖子,她骑在子轩的头上完全放松着自己,通过羞辱和熟练的骑术来控制着他,子轩像从前那些蓉儿骑过的马奴一样,感觉自己的头脑已经被蓉儿姐姐的芳臀所接管,蓉儿姐姐臀部现在就是他的大脑,在指挥他身体在行动,驮不住姐姐,彷佛就会掉了脑袋。
蓉儿和陈静两人骑行了一阵,子轩和浩明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蓉儿看了陈静一眼,发现她的状态也不太好,便问道:“静哥哥,你觉得舒服吗?”
“还好了,毕竟我在骑人嘛,只是我觉得腰有点酸。”陈静说到,不时还抚着自己腰。
蓉儿看了一下陈静的骑姿,说道:“静哥哥,你不要怜惜你所骑的‘马儿’,你把腰挺直,然后臀宽尽量放松,把他的脖子和头都压下去,让你的臀部完整的坐在他的颈椎上,这样你才舒服。”
“可是,这样我怕压坏他。”陈静担忧的说到。
“喂,静哥哥,哪个男生能当马驮着你,是他的运气好,就按我说的做,让你胯下的男孩成为一匹真正的良驹。”蓉儿说到。
“姐。。。姐姐。。。没事,您就随意骑我好了,我能挺住。”浩明喘着粗气,竭力向陈静保证到。
一路上驮着漂亮的陈静姐姐,见她完美的身材,淡淡的体香,温婉的气质,青春期正盛的浩明强忍着自己的鼻血,此时此刻他好害怕陈静为了怜惜他而下马。
“好吧,小家伙,那姐姐就不和你客气啦!”
说罢陈静将自己的胯向前一挺,浩明感觉自己的头一沉,脑袋被陈静死死的压在臀部之下。
“等结束之后,姐姐给你买冰淇淋吃哦,小家伙。”陈静微笑着说到。
“谢。。。谢谢姐姐!”浩明赶快回答到。
“哈,小家伙你真可爱!”陈静抿着嘴笑到。(未完待续)


(十九)
张老五的失踪令刘世强大为震惊,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是直觉告诉他肯张老五肯定是被何志宽他们干掉了,他来到大公子蔡学富住的别墅,将这个消息告了通报给他。
蔡学富个子细高,人长的精瘦,鹰钩鼻子,头发有些自来卷,他听到了这个消息,先是震惊,但很快便沉着下来,他一边思索着,一边把玩着指间的戒指,瞪着狼一样的眼睛。
“其实何志宽也不是主使,大公子,星美真正的老板不是李运来与何志宽,而是一个叫林雁蓉的女学生。”刘世强说到。
“一个女学生?”蔡学富阴沉的问到。
“嗯,说来您可能不相信,这个女孩子正是林庆东的女儿。”
“你是说林庆东的女儿花钱雇凶杀了张老五?”蔡学富盯着刘世强的双眼问到。
刘世强不太敢与大公子对视,他的眼神尖锐的怕人,他思考了一下,便说:“是的!”
“是你让林庆东染了毒,又给他进入了大牢,小林姑娘为什么不杀你呢?”蔡学富冷笑着问到。
“大公子,我这不是替您办事吗?”刘世强话刚说出了口,便觉得后悔,这话真不该说。
“是吗?我几时告诉你要这么做了?你是不是想念你的好兄弟魏传山了?”蔡学富阴沉的说。
刘世强的脊背发凉,扑倒在蔡学富的脚下:“蔡公子,我的命就是您的,任您驱使,请您恕我口无遮拦,我该死,我该死!”他一边说着,一边狠抽自己的耳光。
“你觉得杀手会是谁?”蔡学富没有理会他的忠心,岔开话题问到。
刘世强挺直了身子,想了想,说道:“目前我只是猜测张老五死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能杀的了他的人,只有古鑫和小袁!”
“这两个人现在不都和何志宽搅在一块了吗?”蔡学富问到。
“是的。”
“世强啊!”蔡学富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为什么人才都跑到那边去了,咱们全剩下一些废物?你怎么带的队伍,嗯?”蔡学富逼问到。
“公子,我是想说,张老五这事,要不让您家老爷子动一动,把何志宽他们都拘起来算了!”刘世强请求到。
“他?你指望着他那个老不死的?他能管这事?算了吧,这点破事你处理不了吗?”蔡学富不屑的说。
“那好吧,我再想想办法!”
“算了,你安排一下,我想见见那个姓林的姑娘!”蔡学富说到。
“好的,我这就去安排!”

林雁蓉现在忙的焦头烂额,生意扩大了,需要注意的地方就多了起来,有时候为了放松,她会在夜场里和客人赌上几次,她控制好节奏,确保有输有赢,以保证大家都玩的皆大欢喜。现在和林小姐玩上几把牌,成了不少上层人物的时尚,
一天夜里,一个熟客带着一个陌生人来到了星美,点名想和林小姐玩几局,皮箱中还拿出了成摞的现金,侍应生不敢怠慢,告诉了林雁蓉。林雁蓉料理了一下手边的事,戴上面具,来到包厢中。
“林小姐,这是我们富总,早就听闻您的名气,想和您玩几把,交个朋友。”这位客人指着那个陌生人说到。
“哈,您过奖了,想怎么玩呢?”林雁蓉笑着问到。
“玩纸牌吧。”那陌生人说到。
林雁蓉打量了一下那陌生人,细高个儿,精瘦,鹰钩鼻子,眼神阴鸷,觉得此人来者不善,她点了点头,叫人拿了一副牌交给他们:“您看看谁方便,验验牌吧。”
“不用,相信你。”陌生人笑着说到。
侍应生发牌,几个人玩了几局,蓉儿先赢后输,将赢来的钱全部又输了回去。
“小姑娘,你是不是看不起我?”陌生人回答到。
“您说笑了,您的运气好,牌打的也漂亮,您凭本事赢的钱就是您的!”蓉儿笑着回答到。
那陌生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上深吸了一口,样子很陶醉。林雁蓉笑着问道:“先生的烟好像劲很大啊?”
“呵呵,当然,这不是普通的烟,这是大麻,要不要来一枝?”陌生人答到。
“谢了,我抽了不了,还是麻烦您不要在这里抽这种东西,现在查的很严。”蓉儿微笑着劝到。
“林小姐,这些钱我全不要了,只求你一件事。”陌生人答到。
“什么事呢?”蓉儿微笑着问到。
“我想见见您的真面目,能否把面具摘掉呢。”陌生人说到。
“呵呵,不了,这是我的习惯,请您理解。”蓉儿答到。
“呵呵,林小姐,咱们是老熟人了,我都请动来见你了,麻烦你也以真面目示人吧。”陌生人笑着说到。
林雁蓉怔了怔,看了看眼前的人,心理大概料到这个人是什么来头了。她说道:“您告诉我您是谁,我再看看该不该摘下面具。”
“我姓蔡,你应该知道了吧?摘掉吧。”那陌生人说到。
此人正是大公子蔡学富。
蓉儿笑了笑,摘掉了脸上的面具,面具揭下的那一刻,蔡学富怔怔的看了她很久。
“蔡先生是想一下子把我的长相记住吗?”蓉儿笑着问到。
就在此时,外面一阵嘈杂,蓉儿想要起身去看看情况,蔡学富叫住了她:“没事,都是我带来的人,今天给林小姐你捧捧场。”
“蔡先生,如果我没猜错,您就是大公子蔡学富是吗?”
“林小姐真聪明,我今天来不光是为了玩牌,也是想和您谈谈合作!怎么样?”
“哦?谈什么合作?”蓉儿冷笑着问到。
蔡学富用手机发了一条短信,只听一阵嘈杂,三四个彪形大汉把小袁拖进了包厢。
小袁浑身是伤,几乎奄奄一息。
“袁儿!”林雁蓉惊的站起来,心疼的叫到。
“主人,我给您丢脸了,我中了他们的圈套!”小袁惭愧的说到。
“林小姐,小袁本来在我那里做事,他手脚有点脏,没想到逃到你这里,我想着替你清理一下门户,以免将来给你惹麻烦。”蔡学富微笑着说到。
“大公子,咱们素来生意上有些竞争,但也犯不上用这种办法来要挟我,他跟了我,惩处在我,就不劳烦您了!”林雁蓉针锋相对的回应珐。
“我没有要挟你?不过见林小姐这么在乎你的手下,我有个提议,三天后到我别墅来,我们两个好好的聊聊合作,怎么样?如果聊的好,人你可以带走,你放心,我会保证他的安全的。”蔡学富笑着,说罢,他留下一张名片,带着人扬长而去。
林雁蓉从茶几上捡起了那张名片,背面印有近郊的一处别墅的地址,那里离吉祥胡同很近。蓉儿知道这处别墅是全市最高档豪华的别墅之一,原来这个大公子蔡学富就住在这里。

众人急的焦头烂额,纷纷劝主人不要去,他们打算夜闯别墅,干掉蔡学富,救出小袁。林雁蓉把见到蔡学富的整个过程回忆了一遍,思考着每一个细节,之后她说道:
“风险是有的,但成功的把握更大,我得试一试。”
她瞧了一眼喜子,把他单独留下来,交待给他一些事,让他去准备一些东西。

三天后的傍晚,林雁蓉背着书包,独自来到了蔡学富的别墅,这里有独立的泳池、花园,前后一共有两栋,装修十分奢华。
蔡学富看起来很开心,一改往日的阴沉,笑嘻嘻的迎接着她。
“林小姐还没吃饭吧?我这里稍稍的准备了一下,不成敬意。”
“谢谢蔡公子。”林雁蓉笑着回答到。
晚饭开始,蔡学富命人给林雁蓉倒了一杯酒,林雁蓉笑着问道:“这酒不会是刘世强刘总送您的吧?”
蔡学富面部的肌肉有些抽搐,他红着脸说道:“您放心,这是真正的酒,不掺任何其他您不喜欢的物质,我以我的人格担保!”
觥筹交错,林雁蓉微醉,用手托着脸,脸上泛起阵阵的涟漪。 “让您见笑了,我不胜酒力,该谈的事还没有谈呢。”林雁蓉说到。
蔡学富见林雁蓉醉了,满意的说道:“没关系,您开心就是最重要的事,您是我有生以来最欣赏的女孩了,没有什么事比您更重要,您醉了,今天就在我这里休息吧,我这里房间多。”
“谢谢,我得回去了,明天我再来找您。”林雁蓉说到。
“别急着走啊,我这里不好吗?我们再喝一杯,好吗?”蔡学富说到。
“那好吧,今天我就叨扰一夜,麻烦您了。”林雁蓉只好同意了。
说罢,他们两人一杯接一杯的喝了不少酒,蔡学富心底欢喜:“这姑娘真上道,今天喝的痛快。”
林雁蓉喝的太多了:“蔡公子,麻烦您带我去房间吧我, 不行了,需要休息一会儿。”
“好呀!”蔡学富此时也顾不上许多,搀扶着林雁蓉,见她酒后的样子面泛桃花、软玉娇香,一时间竟将她抱起送到了房间。
“啊,我动不了了!喝的太多了!”蔡学富扑倒在床上不动,接着又说道:“林小姐也来吧?”
“我去泡个澡,一会儿就来。”蓉儿也迷迷糊糊的站起身,脱掉了衣服,光滑如玉的身体让蔡学富一饱眼福,他激动心脏都要跳出来,还没有等他回味过来,蓉儿已经去了浴室,他躺在床上,美美的幻想着这位屈从他的女孩一会与他巫山云雨,得意间,他不知不觉的居然睡着了。

恍惚间,蔡学富觉得下体一阵刺痛,他猛然的醒了过来,发现林雁蓉正披着浴巾坐在床边。
“林小姐,你洗好了?”他问到。
霎那间,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脱的赤身裸体的,下体还被戴上一套特殊的锁具。
“呵呵,林小姐,您和我玩情趣游戏呀?”他笑着问到。
林雁蓉回眸一笑,说道:“是啊,贱货,看看好不好玩?”
“你这么快就醒酒了?”蔡学富疑惑的问到。
“根本我也没醉,我的酒量还可以,倒是你烂醉的像个废物。”林雁蓉揶揄的说到。
“呵呵,你骂的真好听,亲爱的!”蔡学富一边笑着,一边向蓉儿扑来。只见蓉儿手中握着一个遥控器,轻轻一按,蔡学富顿觉下体如电击般难受的刺痛,他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臭婊子,你对我干了什么?!”他破口大骂。
“骂啊?再骂啊?”林雁蓉嬉笑着,把玩着手中的遥控器,蔡学富痛的满地打滚。
“这是日本最新型的男用贞操锁,密码只能设定一次,遥控器在我手里,我要是高兴就给你解码,要是不高兴,可能会忘掉密码,你就永远戴着吧,对了,不耽误你小便,哈哈!”
“操,把遥控器给我!”蔡学富嚎叫着上来抢遥控器,刚一动身,又被电倒在地。
“这东西的神奇之处在于,是用你的身体温度和身体移动来充电,经久耐用,你要是想要拆掉它,除非把自己阉了!哈哈!”林雁蓉开心的说到。
“林小姐,把它给我解开,从此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蔡学富说到。
“求我呀?”林雁蓉得意洋洋的说。
“林小姐,求您了!”
“不够诚心!”
“林小姐,求求您了!”蔡学富发狂的哀求到。
“磕头求我!”蓉儿说到。
“磕头?这个贱女人居然让我磕头?”蔡学富咬牙切齿的暗自嘀咕着
“不跪是吧?!”蓉儿厉声喝到,按动遥控器,蔡学富又痛苦瘫倒在地,无奈之下,他哀嚎着给林雁蓉磕了头:“林小姐,我错了,求您给我解开。”
“抬头!”林雁蓉命令到。
蔡学富应声抬头,眼见林雁蓉身上的浴巾漫漫滑落,光洁夺目的玉体几乎完美无瑕。
“啊!”又一次看到林雁蓉的身体,蔡学富忘却了刚才的痛苦,他的下体硬的如铁棒一样,周身的血液滚沸着,少女天使般的容颜和美好的玉体让他无法自持,但是下面那小小的笼子却把他逼的死死的。就在他下体充血之时,一道电流又划破肌肤,将他重重的击倒在地。他再一次爬起,软玉娇香的胴体,丰满圆润的双峰又令他血脉贲张,几颗顽皮的水珠瞬间那夺魂摄魄的曲线滑落下来,他好想伸出舌头去舔舐那幸运的水珠。
林雁蓉坏坏的一笑,抬起腿,将白嫩嫩的小脚一下子踏在蔡学富的面门上:“喏,瞧你下贱的样子,赏你给本小姐把脚舔舒服,要是弄痛了我,我就阉了你!”
“好香!”这竟是划过蔡学富脑海的第一个念头,不需要蓉儿多说什么,他自己忍不住竟用舌头舔起了蓉儿的脚底。
“捧着~~!”林雁蓉命令到。
蔡学富颤抖的捧着林雁蓉的白嫩美脚,那又软又香的玉足刺激着他的感官和味觉,他也顾不上是不是羞耻,恨不得一口将美女的脚丫吞入口中。
“额。。。”林雁蓉感觉有些刺痛,原来是蔡学富的牙齿划到了她的脚。
“混蛋!”林雁蓉的双脚左右开弓,气哼哼的抽打着蔡学富的脸。他想躲,但那双白白的脚丫像两只白鸽一样的灵活飞舞,总是能准确的抽在他的脸颊上。
蓉儿一连用脚不知抽了他多少个耳光,方才消气,她又狠踩在蔡学富的脸上,命令道:“别偷懒,继续!”
蔡学富晃了晃他冒着金星的脑袋,淡淡的足香又撩拨起了他的渴望,他捧着林雁蓉的双脚,大舌头带着热气,饥渴的扫着林雁蓉的玉足,粗糙的味蕾划过柔嫩的脚底,弄的林雁蓉竟然有些痒痒。
“哇,好舒服,你的舌头这么大,这么长,要是能多长一条,割下来给我做一副鞋垫正合适。”蓉儿开心的说到。
林雁蓉索性躺倒在床上,一边享受着来底脚底的惬意,一边把玩着遥控器,只听见脚下时不时传来的阵阵哀嚎,像是蝉翼撩拨着她的心。
“香吗?贱货?”林雁蓉躺在床上眯着眼睛问到。
“好香,好香!”蔡学富此时有些神智迷离。
“是不是又香又软?”林雁蓉又挑逗般的问到。
“好香!好软!”蔡学富发情似的叫到。
林雁蓉微微一笑,按动遥控器的另一个按钮,那贞操锁开始震动,蔡学富感到洪水般的快感奔腾着涌上他的大脑,他捧着林雁蓉的玉足狂舔着,舔的越卖力,贞操锁就震动的越厉害。
“快。。。快。。。好香。。。快!”蔡学富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就在他感觉自己的火山快开喷发的时候,那贞操锁像是长了牙似的突然咬紧了蔡大公子的下体,那双白白嫩嫩的玉足飘然而起,悬在半空。
“啊!!!”
他痛的倒在地上,豆大的汗珠滴落,他双眼充血,痛苦的仰望着悬在半空的那双雪白玉足。
“求您饶命啊!”蔡学富痛苦的哀求到。
“啧啧啧,好可怜哦。”蓉儿摇着头,幸灾乐祸的叹息到,说罢又将她的双脚踏在蔡学富的脸上。馨香的玉足又让他忘却了痛苦,兴奋感又冲塞着全身。
过了一会儿,林雁蓉故技重施,贞操锁的又撩拨着蔡学富的下体,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舌速越来越快,就在顶点快要到达的时候,那贞操锁又狠狠的将他镇压下去。
一连这么三次,蔡学富已经崩溃了,仰着那悬在半空的如脂玉足,他哀求道:

“求您,求您赏我!”
“赏你什么啊?”林雁蓉故意天真的眨着大眼睛,假装懵懂的问到。
“您的脚!求您赏给我舔吧!”蔡学富哀求到。
“我是谁呢?”林雁蓉问到。
“您是美丽的林小姐,求您了!”蔡学富哀求到。
“叫我奶奶!”林雁蓉冷冷的命令到,语气很坚决。
蔡学富犹豫了一下,看见林雁蓉冷酷而又妩媚的眼神,他的内心放弃了挣扎:“奶奶!”
“哎哟,真乖!再叫一声!”林雁蓉娇笑到,样子可爱极了。
“奶奶!”
“嗯,你是谁呀?”
“奶奶,我是蔡学富,是您的狗孙子!”蔡学富也豁出去了。
“哈哈,真乖!!!”林雁蓉微笑着终于又把自己的脚“赏”给了他。
林雁蓉正得意着,忽然感动腹部一阵绞痛,今天的牛排吃着不是太容易消化,她的肚子彷佛像是开锅了一样。一个念头划过她的脑际,她邪魅的一笑,问道:“既然当了人家的狗孙儿了,那么奶奶便赏你点好吃的!怎么样?”
说罢,她又从书包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项圈和锁链,她将项圈戴在了蔡学富的脖子上,她玉体离蔡学富那边近,两只精致可爱的大白兔跳动在他的眼前,他多么喜欢“奶奶”能开恩让他舔上一口。系好了项圈,林雁蓉口吐兰香,在他的耳边轻轻的嘶磨着:“给我当马桶好吗?”言罢,轻轻的嘶咬了一下他的耳朵。
“啊?当她的马桶?”一种强烈的情绪涌上蔡学富的心头,他被林雁蓉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现在他已经感受不到愤怒和羞耻了,反而有一催生了一种屈从的渴望。
“你不想啊?”林雁蓉追问到。
还没等他做出反应,林雁蓉拽着手中的锁链,将他硬生生的拖到了一边,然后将他踢翻在地:“捧着奶奶的屁股,快点!”
他下意识的伸起了手,托住林雁蓉那圆圆的臀部,那可爱的臀部又软又弹,美丽的花蕊和嫩菊离他的口鼻只有几厘米。林雁蓉皮肤白嫩娇美,唯独菊花和花蕊一点粉红,而且她还是个白虎,花间一丝毛发都不见。蔡学富痴痴的欣赏着“奶奶”的臀部,他打定主意,就算今天被贞操锁阉了,也要亲吻一下“奶奶”的花蕊,他撅起嘴巴,吻向蓉儿的荫唇,就差几毫米的时候,一股热热的清泉喷在他的脸上,还带着酒精的味道。强烈的羞耻感撕扯着他,他还未来得及从那一泡尿液中清醒过来,只见那粉嫩的菊花翕动着,一滴金色的液体滴落在他的嘴里,味道酸涩。
“原来女孩的便便是这个味道?”蔡学富居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他的思维还没有回到大脑中,只听林雁蓉强迫道:“含住我的花,快点!”
蔡学富也不多想,张开嘴巴含住了林雁蓉的菊花,他的嘴巴包的紧紧的,恨不得将这朵可爱的菊花溶化在喉咙里。林雁蓉的菊花在蔡学富的嘴里翕动了几下,突然一大股稀释的排泄物带着酸涩的味道喷涌而出,汹涌着灌入了他的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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