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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凡事淫(全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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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0-4 05:54:59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东兖,依附于强国上晋的边陲小国,国内经济衰弱,不得已向上晋俯首称臣,其国王为保国家一时无虞,主动进献美王子邹凡入赘长公主唐毓琼。
长公主正值桃李年华,自是漂亮非凡,但她并不是绣花枕头,反而极有才干。一向以仁慈爱民,清明廉政著称,在前几年成年时,便得到御赐王储之位。
毕竟也是一国王子,邹凡也不愿意就简单地当做联姻工具,若是入赘,便只认上晋长公主一人,因此,东兖国王只得舍着老脸向邻国寄了这样一纸文书。
按理说,唐毓琼并不应该找这么个小国夫婿,就算是什么入赘的相公。毕竟,作为上晋握有大权的长公主,在本国那么些美男贵族圈子里挑还来不及,为什么要答应这么一个弹丸之地的小国请求?
可她还是同意了,不过看邹凡还未成年,便胁迫东兖国王,提前将王子邹凡送来,待到两年后邹凡成年,再举行婚礼也不迟。
这自然是唐毓琼的计策,虽然在多数上晋人的心中,他们的女王储是温婉动人的女神。可背地里,那个看上去就和颜悦色,眉眼时常弯弯的女人,却是个不折不扣地腹黑暴虐的虐待狂,专门以折磨调教,性虐体罚少年少女为乐。
为了满足她的淫欲,在宫廷的深处,便在她的授意下,专门修缮有一处小行宫般的,内部空旷而不与外界有过多交流,就算是上晋的君主也无权过问的宫殿。
那邹凡哪里知道这些,就算是上晋本土人也鲜有人知,可怜的小王子还没体会到什么上晋的风土人情,便被送到这只能看到四角天空的宫殿中饱受折磨。
而今天的故事,便从邹凡到长公主的闺房中侍寝开始说起。
此时的邹凡,被迫穿着件松松垮垮的胸衣,要是换个角度,在他娇小的身子上就像是件窄窄的肚兜,至于下身,几乎是光溜溜的,就连鞋袜都穿不得,只有光洁的大腿根部套着件不合身的三角内裤,只有在腰间翻了几圈,才勉强不会掉下去。
从小地处南方小国,养尊处优的他,细腻白皙,比妙龄女子可人的肌肤还要迷人,若不是身前那耷拉着的肉茎,几乎所有人都会认错他的性别。
他的身材瘦弱而娇小,因为不常修剪,头发也半长,青丝柔顺,此时因为没有盘起垂下,给柔和的面容又添了一番妩媚的色彩,他一如面容这般精致而懦弱。眉毛不浓,新月一般,看上去就有种小家碧玉的感觉,鼻翼也窄,显得小脸弧线更娇瘦而滑嫩,朱唇抿起,不由眼眶也常常湿润,格外引人施虐的欲望。
似乎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么迷人,邹凡还是轻轻叩开了长公主的闺房,虽然很想遮掩住身上最羞人的地方,但他还是把手放在身侧,满脑子被调教的礼仪,在见到那个尊贵的女子时,乱成了一团浆糊,连路都不会走了。
那闺中的唐毓琼,也是百无聊赖地倚在床上,一腿弯起,一腿平伸踩着地面,眼睛深邃的她,即使不熬夜也有着那种朦胧的阴翳感,带着懒慵的风情,她抬起眼看着邹凡,那个一步一步格外别扭向自己走来的少年。
邹凡也是被她所迷住了吧,她对自己的妆容相貌很是自信,辫发双髻,乌黑靓丽,几绺赤钻金花首饰便点缀在发丝上,耳边也有不繁复的坠饰,和她的气质配合的很好。
她这样伸着一只胳膊,对那个拘谨的小家伙勾勾手指,顺着玉臂看去,那傲人的身材显得更有层次感,一眼望不穿,只看着是丰纤交映,胸硕而腰细有质感。此时的她只穿着纯白色的蕾丝内衣,春色自然是遮不住,双腿一伸一曲,倒真把姿态美占齐了,套着的吊带丝袜,把本就无暇的皮肤衬托的更美好。
邹凡咽了口口水,低着头,顺着眼就向等待多时的长公主走去,心中带着丝惶恐。
他很少与长公主见过面,因为经过几次算是调情的幽会后。唐毓琼便把他丢给了侍女珍儿调教,因为她喜欢看到小家伙被打屁股到红肿紫涨,痛哭流涕的样子,侍女珍儿也便按照主子的喜好,好生欺凌娇弱的邹凡。
不知今天长公主唐毓琼亲自把自己喊过去,是要做些什么可怖的事情还是要做些别的。
“小夫君,见到妻主还这么畏惧,莫不是宫里有人欺负你了?不会吧,就算不给我唐毓琼面子,也得给东兖的王子几分薄面吧?”
邹凡的拳头下意识握紧又松开,反正东兖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似乎他一生下来的作用就是派送到别的国家当妻妾一般。
“回妻主,托您照料,邹凡在宫中过的很好。”
邹凡的羞恼自是逃不过长公主精明的目光,她呵呵地笑着,带着痴容,让邹凡浑身不自在。
“乱讲,我明明对你这样不好,你却觉得很舒服,要么就是欺君,要么,你就是个喜欢受虐的小m。”
“回妻主……”
“不用回话了,赶紧步入正题,把衣裳都脱了吧,你穿着的,可是我刚刚洗浴换下的衣服,这样穿着妻主的衣裳见我,不嫌害臊吗?”
邹凡美眸一瞪,本欲急着脱去那身上的胸罩与三角内裤,可又怕惹恼了长公主,便慢慢将手放在上面,显得很庄严地一点点褪去那少的可怜的布料。
不着寸缕的少年,也不像最开始那般因为自身的裸露而极度羞耻,尽管还是有所不适,但已经可以在这种情况下,微微保持着自己的理智和说话行动的勇气。
“咱们先好好聊聊,说说为什么珍儿告诉我,你最近疏于调教改造,作为你的妻主,我责任很大,不能看着你怠惰,丢了颜面。”
唐毓琼看着邹凡可笑的样子,憋着笑意,一板一眼地对邹凡诘难着。毕竟看到这样可怜的小家伙,明明只是勾一下裤脚,便能让那滑稽的内裤顺着滑嫩的腿直接脱在地上,邹凡还如视珍宝一样,脱得缓慢,比默剧还要滑稽。
“回妻主,邹凡,当真不知是自己做错了些什么。”
摸不清长公主的心思,虽然之前的衣物完全遮不住春光,反而显得朦胧诱人。不过褪去之后他更不好意思,手在腿侧摩挲着,头微微低垂,小脸涨得通红。
“若是没有生疏,你的小屁股,能这样比着瓷盘装着的点心还白吗?怎么,肉棒也不听话了,这么想念妻主的大腿呀,那么,妻主给你你想要的便是。”
面临着即将到手下可以肆意摧残的臀部,唐毓琼笑得舒心,几乎迷住了面前的邹凡,他没想太多,就这样趴在了这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女人身上。
尽管是被百般刁难,可他又怎么可能不喜欢这样的女子呢,不仅音容兼美,更具有着卓有见地的政治手段与才干,如果,东兖有这样的长公主,也不至于这样被邻国欺凌吧。
一趴到腿上,便吃了结实的一巴掌,他忍住要哼出来的声音,对他的反应很满意一般,唐毓琼不急着去打这两瓣臀肉,反正,今夜邹凡都会是她的,也不至于这般焚琴煮鹤。
“见妻主之前,小屁股一定要和小脸一样,都上点红妆才是,脸羞羞红了,这小屁股是不是也要好好装点一下?”
“回妻主,嗯……是应该听从您安排。”
唐毓琼又对着这爱不释手的臀部扇了一掌,一左一右,两个鲜明的红手印子。这小家伙是真的皮嫩,恢复能力还好,当真是捡到宝贝了。而且,侍女珍儿还告诉自己,邹凡就算是被打到整个臀部都血红肿胀,第二天也会褪去大半伤势,只留着些淡紫痕,再过一天几乎是完好如初。
并且这臀部能恰到好处地透露着被打过的痕迹,而且又别具韧性,倘若打发狠了,也不过只是一圈圈地肿起来,破皮流血的情况几乎是出现不了,在柔光的照应下空明澄澈,煞是好看。
也针对这小家伙的奇妙臀部,唐毓琼别出心裁地设计了今晚的惩罚套路。
“小夫君,还不够机灵,被责罚的时候,可要喊妻主主人哟,可再说错的话,小屁股今晚就不保了。”
一声软糯的鼻音,听着唐毓琼格外受用,拨弄了两瓣白净的臀肉,肉波就微颤几圈,果然还是要好生打打才越发挺翘而好看。之前就太窄瘦了,没几两肉,打不痛快。
“分开双腿,让主人看看,她的小夫君,可有注意自己的清洁,嗯,很乖,毛也都刮净了,真不像是个少年,反倒是个艳丽的红尘少女了,你说,东兖国的君主夫翁,要是看了他的小王是这般淫贱,做何感想?”
一连串的话语,倒也波澜不惊,可更让腿上的少年感到羞耻更甚,尤其是在说起东兖国时,女子的手便不住地轻扇在两瓣臀肉上,染上一片细嫩的粉红,完全不痛,可窸窣作响,让人羞愧难当。
“主人,邹凡不该,轻主人任意责打。”
或许是故意乖巧而取悦女主人,亦或者是真的对自己的模样和举动而羞愧感到自暴自弃,邹凡身子颤了一下,便又缩回原来的样子,臀部也因为放松,而显得更加酥软,只想让人好生责罚。
少年的觉悟,包括声音都显得那么顺从,对她的敬意几乎要溢出来,声音最后都细若蚊吟,只让女子更欲抬起手,娴熟的弧线便对着那两瓣臀肉拍下,清脆地声响盖住了少年喉咙中的闷响,尽管没有被听到,他还是自觉地抿住了双唇。
惩罚一开始,便不像之前的调情那般随意,身为长公主的女子武力也不差,要是真认真打起来,纤长的手掌每一下都如同小木板敲击一样,大致是心里因素吧,邹凡感觉就算是珍儿那板子轻敲,都没这细碎的巴掌难熬。
慢慢地收紧臀部,可总是能让长公主不满之前,恢复原状,这样一下一下的拍打,原,让邹凡重复着这般过程,可那渐渐肿起的臀部,变得更加分开,就连私密而脆弱的菊穴都完全展现在女主人眼下,本来白皙的臀部被红色一点点渲染,变得浅粉,绯红,到看不出巴掌印子。
在臀沟附近拍打时,少年的反应更加剧烈,似乎应付不过来一样,敏感的肉被捶楚扇打,收缩与舒张的节奏也乱了,只更加春光乍现,忍不住让女子更加用力地去扇打那两瓣臀肉。

能感受到女主人的不满,少年双腿偷摸地轻抬轻放,扭了个小角度,姿势却变得很让她受用,这样看去,邹凡简直就顺从地像主动请求她责打一样,倒是让她更加新生欢喜,又放缓下的节奏,也让邹凡渐入佳境。
真是个磨人的小家伙呀!
唐毓琼这样想着——她其实并不屑于用手掌去亲自责打那些奴儿的臀肉,往往只是浅尝辄止,便开始一轮工具的责罚,恰到好处的热臀,让那臀部刚刚放松到最佳,便仔细惩罚。
现在的她,竟然有种被这个小家伙左右的感觉,唐毓琼先是不喜,准备一把将邹凡推下双腿,可邹凡的腿部内涵,臀肉舒展,动作到位,臀部翘起的到位,看上去就让人爱不释手,身子本能的翕动,也不让被责打的臀部过于剧烈地晃动,可以说是有时认真到都僵直起来,任人随心所欲的惩罚。
干脆气恼地在两瓣臀部上补了几下重的,可少年也算是把痛苦接纳的差不多,突如其来的疼痛也没让他失态,反而都一声不吭地接纳下去了。
随手点点邹凡已经红的可人的两瓣臀肉,看不出覆盖了几层巴掌印,倒是能看到几处手指的痕迹,凌乱斑驳,像是离了枝丫的落红,让长公主格外满意自己最先的热臀责打。
抚弄上少年的大腿,也是别有风情,明显少年的腿部也很敏感,甚至比起臀部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能感受到那因为紧张和敏感酥痒而起的一层细密微小的鸡皮疙瘩。她的白丝美腿,此时也能感觉到少年不安分的肉茎,一点点苏醒,扇打屁股都没有这样充血的肉茎,缺一点点舒展开了,看样子,还是开发的不够啊。
将少年推下身子,命令其正跪在她面前前,她又拂了下少年的小腿,五只圆润的指尖顺着腿肉滑下,抓住那瘦削的小脚一挠,直到少年失声轻叫才停下。
被撩拨的异常厉害的邹凡,臀部不仅炙痛,还带着异样的热流,一股顺着肺腑直冲头脑,另一处与长公主的抚摸混作一摊,撩拨着他的神经,让他半醒的肉棒微微翘起。
长公主便岔开双腿,坐直身子,卓有气势地看着无地自容的邹凡,白丝脚点在地毯上,邹凡就这样跪在她面前,只是一看那匀称的玉足,只有脚尖撑着地板,脚底的肉弧撑开丝袜边缘,便极具美感,忍不住肉棒彻底抬了起来。
“那么喜欢妻主的丝袜呀,别着急,今晚还有很多你喜欢的裤袜,爬过来选一选。”
唐毓琼见邹凡虽然满是对她的敬畏,可是肉棒却忍不住抬起头来,心下暗生不爽,也懒得再说些什么客套话,准备直接开始对邹凡的制裁,只一掀开一旁的被子,拜访的整整齐齐地各种玩意便暴露在邹凡眼前。
“肉棒小夫君,看看这些裤袜,喜欢吗,怎么,怕了吗?妻主的床,是你想爬上来,就爬上来的吗?总要付出点代价吧。”
看着邹凡懵懂的目光,唐毓琼笑着,继续解释她今晚的安排。
“这些裤袜不是我穿,毕竟妻主很心疼你哟,怕你冻着,给你准备了各种颜色的裤袜,是不是很感动呢?”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要求换上女装,邹凡没有什么好反对的,莫不是今晚的安排只是换装吗?就满足一下长公主的打扮欲望就可以结束了吗?那还真是太好不过了,不过,他的心底又多了一丝落寞的感觉。
他说不上来。
如果这些裤袜,都是妻主所穿过的,带着妻主的体香汗液,尤其是足趾把袜根撑开,把最美好最浓郁的玉足气息渲染到上面,一想到这,他的肉棒翘的更厉害,就如同作揖点头一样。
“别光看着这些裤袜流口水了,肉棒也不要流口水。别高兴的太早,看见床另一侧的工具了吗,怎么?一下子就僵住了?那么多工具不会都用在你身上,放心好了。”
看着邹凡有些愣在原处,可怜巴巴地望着她,唐毓琼虽然口上安慰,心里却施虐感更加剧烈,她巴不得把这些东西都拿起来,重重地打击到少年已经用巴掌热过的臀部上。
“只需要,选十个工具,把这十双连裤袜,一双一双套在你身上,然后打坏掉,今晚的惩罚就算你合格通过了。”
邹凡眼睛瞪得溜圆,可是回应他的不再是唐毓琼那平静中隐藏着期望的语句,还是几记重重地巴掌,撅趴在床上的他屁股正好弧度最浑圆,巴掌打在上面声音格外清脆。
他没有办法,忍着臀部的痛楚,用嘴一根根叼起那些工具,他努力回忆着之前侍女珍儿透露的长公主的喜好,选择那些她所喜欢的工具。
亲自挑选用来打击惩罚自己的工具,确实是一种煎熬,那精致摆放整齐的连裤袜,让他感到不寒而栗,他有一瞬间甚至厌恶这些丝织物,可一想起,一回头就能看到的那曼妙的白丝美脚,他就把心底那些对丝连裤袜的不满都驱散了。
首先是叼起皮带,邹凡知道,长公主一贯喜欢用皮带抽别人,倘若是用鞭子,容易抽出血迹,伤口难以清洗又容易留下疤痕。若不是他邹凡的屁股深得长公主喜爱,唐毓琼也不会喜欢经常用裸手光顾他的屁股。
对于其他人,唐毓琼都会选择用皮带热臀,唯有对待那些比较乖的小奴,巴掌才是对于他们最好的奖励。她最喜欢把那些瘦小的奴隶,按在高高的桌子上,可怜的双腿只能悬空乱蹬,连脚尖绷直了都接触不到地面,臀部也会因此蓬松而分的很开,清冷的臀部不经过手掌的轻柔预热,往往会留下更重的伤势,痛感也是尖锐的难以忍受,如同刀割一样。
这对于唐毓琼来说,是一种莫大的视觉满足,只需高高扬起皮带,动用技巧和力量,腕子一抖,皮带身上抖出一个颇有节奏的弧,在空中都能听到呼啸声,在波纹弧线抖到皮带一段,腕子也恰好将皮带压下去,那声音便格外清脆,往往打得小奴连连求饶,又无法反抗,只得无助地等待下一鞭,再下一鞭,直到惩罚结束。
可是邹凡的惩罚这次没有数量,这也更加剧了他的恐惧。当口中的皮带,被那只掌心微红的手握住时,他感觉自己的心肝也被一起握住一样。
或许这时去穿裤袜比先前褪去内衣裤还要羞耻,因为这是要接受惩罚的象征。他红着脸捡起最轻薄的那一双裤袜,尽管是粉红色,可是为了能够减少痛苦,他已经顾不了想那么多。
十条裤袜呀,如果单纯地为了自己可笑的尊严,去挑选那些又韧又厚的黑丝,怕不是开皮流血都不一定能完成任务。
这双粉红色的裤袜,对于他这个尚未完全发育的南方少年来说,还是太长了,他几乎没什么障碍地就把裤袜完全穿上,奈何身子还不够高,不够长,丝袜还没有舒展开来。
他只能奋力把袜子往腰间拽,而微微裸露龟头的肉茎,也因此摩擦地厉害,高高地挺起,把丝袜撑得稀薄,腰部一用力,肉茎便抖了抖,几滴粘稠的先走汁流出。
他细细地捋平裤袜上的皱褶,像是个爱美的女子打理下身的裤袜,唐毓琼所用的物品确实是上品,尽管这些裤袜唐毓琼不一定穿过,可这些应该都是量身为长公主的做的,如今他穿在身上,还要被裤袜的所有者狠狠欺凌臀部,他的脸上泛起了异样的红。
皮带轻轻点在粘腻液体覆盖的龟头上,让邹凡一激灵,不敢再去想这么多。
“怎么,还不爬到主人腿上,是想正面让这个小肉虫受罚吗?”
被这样羞辱着身为男性尊严的器官,邹凡本应无地自容,可之前经历的刮毛,甚至在上面打蝴蝶结等羞辱,已然是抬高了他的羞耻上限,可是挨揍的疼痛耐受力,却比先前更弱,甚至一听到这些关于spank的名词,他的臀部都会隐隐作痛。
皮带折起,在长公主手中时不时抻动几下,发出骇人的声响,尽管只是试手,邹凡就已经时不时缩动臀部,感受着裤袜的质感,为了打破这双丝袜,他已经做好了乖巧迎击的准备。
当那双皮带点在臀部正中时,邹凡还是忍不住颤抖身子,猫捉老鼠一般戏弄着,轻点在他的臀部上,他感觉自己集中的注意力也开始松懈下来,这时,只感觉皮带轻压一下臀肉,便是带着气流呼啸一般,破空声就极具压迫感,抨击在臀肉最饱满处时,透过那粉红色的丝袜,都能清晰可见那迅速充血肿起的痕迹。
可怜的邹凡悲鸣着,腿部也因此翘起,身子小动作不断,不过长公主倒是也不在意这些,毕竟没有人能在挨她皮带的时候,保持着稳重的模样。
唐毓琼确实是用皮带的好手,尽管邹凡趴在她腿上,让她舒展身子用力的范围不大,可那黝黑的皮带也如吐着信子的毒蛇,在那粉红连裤袜包裹的丝袜上撕咬。
痛苦一波一波叠加袭来,不等消化完那些疼痛,下一鞭便接踵而来,灼烧感也愈发的尖锐,他的臀部也迅速升温一般,变得热烫难以忍受,双手挥舞几下便握在一起,生怕忍不住挡住臀部坏了规矩。
又是一鞭落回最开始的位置,烧出了一道漂亮的深色印子,鼓胀的鞭痕与丝袜摩擦感很奇妙,可这奇妙的增加也伴随着几何倍的疼痛增长,不消几下,邹凡便开始啜泣起来。
但是,这对于施虐的唐毓琼来说,这简直是最动听的声音,她一如高明的演奏家,皮带的旋律在她的手下控制的很好,撞击到臀部带来痛苦的同时,借着惯性巧劲,皮带又迅速抡圆继续撕咬。
在邹凡因为抗痛而无意间使劲时,那双丝袜也不堪重负地脱丝一样,邹凡只感觉包裹臀部紧致而轻柔地布料微微发出嗤的一声,皮带的惩罚便告一段落。
他心有余悸地看着女主人,唐毓琼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满,撩了一下额前的头发,便继续盯着他,眼里带着施虐的笑意。
邹凡知道唐毓琼现在是不太满意,并没有因为欺凌他而得到足够的快感,就连为他揉臀都很敷衍,还掐着打得比较重的肿块捏动,他呻吟着,去选接下来的惩罚工具。
正式惩罚最合适的莫过于板子,而长公主每次使用这打磨的精致的,颇有分量的刑具也庄重而严厉。
三指宽的板子,盖在已经肿胀起来的屁股上,即使隔着层丝袜,也能带来丝丝凉凉的舒适感,但是这种舒适感很快就不复存在了。当板子抬起时,他的臀部,以及新穿上的袜子,都会遭到惨痛的打击。
“真好看。”
唐毓琼这样呢喃着,手中的板子抬起,钝钝的抽击深深嵌入臀峰下的嫩肉中,发出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若是抬起板子,准能看到更加深红肿胀的僵痕。
在这样狠毒的打击下,唐毓琼自然不会追究邹凡的各种动作,只要不影响她抽打的节奏,邹凡的所作所为无非是增加这漫长的惩罚的情趣罢了。
听着男孩的哭叫声和求饶,那肿胀浑圆的臀部被接二连三的板子抽得一颤一颤的,她感到心下无比的舒适,每次抡圆了胳膊时,都会牵扯着身子躯干用力,她只想看到邹凡更多的可怜模样去满足她的欲望。
又是两记沉重至极的抽击,臀肉被挤压起,邹凡只感觉像是快被剜去一般,似乎臀部都几乎是快要揍肿了一圈一样,坠坠的,疼痛更甚,让他挣扎幅度大了,几乎要从唐毓琼腿上滑落,而下一记板子恰好落了下来,直揍得腿上的肉也轻颤。
又是撕拉一声,那丝袜不堪重负的破开一个小口,可唐毓琼不满意,在另一侧又补了更重的几板子,直到把丝袜撕裂出数道贯穿的线口才罢休。
“小夫君,还想着耍小聪明是吧,没问题,妻主会让你后悔的。”
“不,不是,主人,请您原谅,我不是,不是故意挣扎的,请,请您再打邹凡吧,邹凡任您随便打。”
那就算被打得很厉害的臀部,就翘在自己身侧,尽管此时没有趴在她腿上,她也感觉邹凡全然被驯服了一般乖巧。
“继续挑选吧,反正还有那么多时间,想打烂你的屁股也不差那么几下。”
带着戏谑的声音,吐露出这样一个残酷的现实,邹凡更加的恐惧,带着泪珠的朦胧双眼看向唐毓琼,她很亲切地眯着眼睛,偏头看着他,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
这,这简直是故意装作天使的恶魔!
邹凡心中有些愤懑和无助地喊着,可是他又有这样不算太坏,什么办法呢?不过,这个笑容或许是无边无际的痛苦与绝望黑暗中,带来的一点让他心安的灯火。
又是一双差不多厚度的肉色,也已经难掩那被打得血红高肿的臀部颜色,那摩擦感让他不住皱眉,他还得把那双丝袜提得很高,才能让大屁股彻底撑开,方便打破这双袜子。
将口中的发刷递了过去,长公主有些急促地把他拉到一条腿上,另一只腿牢牢地用腿锁夹住,彻底是躲不开了。
这种长柄的工具,唐毓琼用着格外顺手,圆底木刷头,敲击在臀部上当真是不好受,痛到难以忍受的臀部,又被接二连三地打击打得四下乱颤,可也只有小腿可以晃荡几下,这次可以说是实打实的将丝袜打破。
这应该是今晚邹凡挨得最重最漫长的一轮责打,当他哭嚎着被松开时,臀部已经出现了几个结实的肿块,他虽然被允许按揉抚摸自己的臀部,可那钻心的痛已经是啃噬着他的神经。
按摩了片刻,冷汗频出,邹凡才决定去穿上下一份连裤袜,现在都不用像之前那样提得很高,那肿胀的臀部就可以适应连裤袜的长度和韧感。
随后的工具是戒尺,边缘虽然被加工过,但是还是比较锋利,他趴在唐毓琼的大腿上,抓着床单,不敢去大幅度的晃动,有意避开臀峰上下发刷敲击的肿块,大腿与臀部的交接处,受到了更多无端的责打。
如果没有及时上药的话,应该是没法舒舒服服的坐下了,就连换上下一件丝袜都是那么疼痛难忍,提上裤袜时他甚至笨拙地摔到了床上,惹得唐毓琼又是一阵轻快的揶揄。
“这是第五件工具了,嗯?选的是鸡毛掸子吗,我觉得你很有必要去感激这件工具,毕竟为了教训你不听话的小屁股,它已经变得光秃秃的了。”
“是,主人,邹凡感激主人的鞭打,感激这鸡毛掸子带给我的疼痛。”
他尽量说服自己去吻鸡毛掸子,一下下吻过这光滑的圆棒,他也因此更加对这鸡毛掸子充满了畏惧和一丝兴奋,这么修长而有韧劲的木棒,抽在臀部上,他一定会哭叫地更加惨烈吧。
臀部被一下下抽打着,顽皮的条状物,在他的臀部上烙下一根根隆起的伤口,他感觉自己的连裤袜还没有破开前,臀部就可能会溃烂流血,热流在每一下鞭痕下汇聚,他握紧拳头,小幅度晃着身子,而身下的肉茎也已经全然翘起,他都没有注意到。
唐毓琼也知道邹凡快要到达了疼痛的极限,那十双裤袜的指标也只是一个不可达到的目标罢了,她喜欢看着邹凡被这个遥不可及的目标吊着,担惊受怕的心思让他显得更加可爱乖巧。
一连串的鞭打,都在臀峰下的一处,臀肉被点得发白而充血,一下接着一下,那血红的痕子几乎快要崩裂开,她高超的鞭打透过丝袜印在臀肉上,在确实无法再落下下一鞭时,丝袜也不堪重负地脱丝开裂。
邹凡去选择下一件工具时,动作显得迟缓,步伐也有些蹒跚,这样的重责还是少见,因为长公主不许别人打他屁股打到破皮流血,肿烂开来,可她本人目前只是过了一半的惩罚,便让他的臀部几乎快要熟烂掉。
痛苦的折磨让他的身体本能地去思索更多,或许被长公主责罚能让他有那么些慰籍,接下来的一半惩罚似乎也没那么难熬了。
他是想不到长公主的惩罚也算告一段落,当他复杂的心思有了结果,选出那根藤条时,他就已然对长公主的惩罚所折服了,就算是被打烂屁股,遭到更多的痛楚,这也是他的妻主,他的主人赐予的,也没什么好抱怨和犹豫的。
当长公主把他的藤条放在一旁时,他几乎激动的要热泪盈眶。
唐毓琼很善于把玩他的心思,就算不准备用藤条,她还是假装强硬的开口,
“过来,小夫君,趴在我的腿上,在你屁股肿烂前,让我好好感受一下你的屁股肉多诱人。”
姿势相当的标准,伤痕累累的臀部,如同调色板一样姹紫嫣红,肿胀到接近撑到烂掉。就算是这样的臀部,手掌按上去都很有手感,唐毓琼痴迷地抚摸着,呼吸声愈发的凝重。
她拘起一捧乳油,在露出血点的几处小心涂抹,直到那红到刺眼的伤处,均匀地泛起了一层白色的油霜,她才准备去掌责这个稍微一碰就会有巨大痛苦的臀部。
“感谢主人的手掌,为了教训我的下贱屁股而不惜亲自扇打在上面。”
“乖孩子,我希望你可以更乖一点。”
先前一会儿温存的按摩,几乎唤起了之前数百下各种器具责罚的痛,连绵火辣的感觉,伴随着巴掌的落下彻底点燃开来,他的背部不由自主地拱起,长公主的手就抚摸着他的背部,等他放松下来,手掌再一下一下地烙上去。
痛,太痛了。
他确实不能控制自己放松紧绷的肌肉,长公主恩威并施,现在也是用力地压在他的背部,屁股更加肿胀而翘起,方便接下来巴掌的落下,似乎打得他腿都有些抽筋了。
雨点般的扇打,让他的臀部每一处都被光顾数遍,这不断迅速积累的痛苦,让他的挣扎也更加剧烈,而那个赐予他痛苦的主人,此时干脆把另一只手,探到了他的身下。
“怎么?就这么要惹主人生气?败坏主人的好心情吗?”
“主人,邹凡不敢,真的不是故意的,主人要是愿意可以绑住邹凡。”
“那就捆住你这个小东西的小东西吧。”
五指精准地摸到了邹凡的肉棒,在最敏感的龟头以及马眼口蹭了几下,邹凡身下一阵别扭和舒适感,他扭动着身子,似乎在迎合那些狠厉的巴掌,可他确实想逃离那几根手指的折磨。
可是,任他动作幅度再大,又怎么能躲得开贴着他的肉茎给他刺激的玉手呢?
唐毓琼很喜欢这样掌控着少年最私密的地方,给予他无法承受的痛苦的过程,她的身子也在发热,那种畅快的感觉让她也时不时喘息呻吟,抚摸着少年的肉茎,她的蜜穴也在分泌着液体,热流在她的身子涌动,很舒服。
贪婪地握住少年的包皮,将它彻底拉下来,光洁而敏感的龟头,与裆部特意加厚的连裤袜摩擦的感觉,让邹凡一下子就更加难以忍受了。几根手指虽然不是捏在自己的私处,安慰自己的阴核肉芽,却也是那般娴熟。
唐毓琼绷紧身子,享受着这次对邹凡的凌虐和折磨,手下的动作也越发忘我,手掌已经打得那屁股乱颤,几乎都要用裸手打破邹凡的臀部,手心也红肿起来,煞是好看。
她没有心思去欣赏这些,脸色红润的她干脆闭上眼睛,用心去体会这场责罚,手臂变得酸痛,而另一只挑逗邹凡的手臂感觉更加明显,她几乎以为自己是在自慰,几根手指再用力却也无法让她空虚的下体得到更多安慰。
她只能感到那柔韧的触感,又很是坚挺的肉棒在她的手中跳动,肆意地揉捏那敏感的龟头肉,黏液分泌在手上,变得滑腻,她继续将这些先走汁混着乳油,上下撸动以及挤压着少年的私处。
仍是不舒意,还是太过于空虚和不满,她松开手,牵引着那根肉棒,向自己的双腿间擦去,丰腴而结实的腿肉,让邹凡身子颤抖地更厉害,发出不明意义的音节。
这声音几乎是叫酥了唐毓琼的神经,如果此时邹凡像正常性交那样,插入她已经淫水泛滥的私处,甚至她都不会反对。
毕竟还只是成年了不久的少女,她在严酷的表面下,身体本能地也更加希冀着快感的润泽,双腿夹紧肉棒的感觉是那般曼妙,手掌还贪恋的在肉棒上撸动。
眼见那双丝袜也开始微微变形,若是真能用素手打破这连裤袜,接下来这宫殿内上演一副春色图大戏也不是不行,追求刺激与快感的唐毓琼,那曼妙的胴体对于邹凡这样一个幼稚的少年还是太过于诱惑,过于让他难以把持。
酥软手掌,灵活的手指,那夹紧的双腿,包裹着他的下身,一种疼痛都遮不住的巨大快感主导了邹凡的身子,他发出小兽一样的悲鸣,肉棒也随之抖了抖,射出了无比浓稠的精华,他完全无法忍住。
那粘稠的热液,淋漓在双腿上的感觉,让唐毓琼舒适地抖了抖身子,也算是达到了一个高潮的阈值点,可她仍是不满意,甚至有些失落和愤懑,扬起的玉手终于使出了十分的力气。
啪!
掌心结实地,猛烈地印在臀肉正中央,那深入骨髓的痛,让邹凡喊叫着,身下的肉棒也更加放肆的吐露着精华,两个饱满到圆滚滚的可爱卵蛋都有些干瘪了下去。
待到这快乐的感觉过去,邹凡才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从唐毓琼身上滚落下去,对着高贵的上晋长公主稽首,不敢去看这个冷艳高贵的女神。
“抱歉,很抱歉,主人,是邹凡屋内,邹凡绝不应该射在你的腿上。”
手掌捂着自己的额头,鼻翼小幅抽动,嗅着这荷尔蒙的气息,唐毓琼有些怅然,白丝脚就这样踩在邹凡的头上,时不时轻轻搓动,让邹凡还在余韵当中的身子又有一丝欢愉的感觉。肉棒也不肯服输的半软不软地硬着,还往外流淌着残精。
那骚淫清香的足味,让邹凡感到今晚的一切都是值得,即使,即使他接下来会遭受到更多的痛楚。
此刻的唐毓琼,又试图挤压自己的腿肉,带给自己快感,可还是微乎其微,她知道邹凡也已经尽力做到了最好,可她还是有些操之过急,但她又不能这样奖励没完成任务的邹凡,带着一丝愠色,她扬起声音向门外喊去。
“珍儿,给本宫进来。你说的很对,本宫的夫君开发的还差得远,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调教的越快越好。”
凌乱的脚步声从门外响起,这进来的数人也都是女子,邹凡羞耻心变得更甚,而肉棒却可耻的硬了不少,几乎从后面看去,只能看到卵蛋而看不到翘起的肉棒。
那双白丝脚在斥责的过程中,都不经意使劲踏在邹凡的头上,他涩涩发抖,继续匍匐在主人的脚下,而他的另一个主人,却因此遭受了大主人的训斥与责罚,他实在不愿去面对二人。
“回殿下,珍儿一定在接下来的时间,加紧调教的进度,明天必然有他好受的。把他绑好,拖下去。”
邹凡和手下离开房间后,屋内变得冷清清的,唐毓琼似笑非笑地看着珍儿,她知道,自己今晚怕是要为邹凡奴儿抗下那接下来的惩罚了。
“珍儿,怎么调教个小家伙都不会呢,对本宫这么不上心呀,要不,本宫帮你舒舒皮子,再来教教你?”
“殿下,珍儿,珍儿一定尽快把小王子培育成优秀的性奴,一定会把公主的任务放到第一位!”
那领头的侍女珍儿面容清丽,稚气未脱,长公主比她虚长一两岁,一直把她当做妹妹看待,不过,这宫廷之中,长或者幼,都离不开那种地位的约束。即使是珍儿,也有几个宫中的好姐妹,都对她为首是瞻。
一边说着,珍儿也一边褪去了身上的衣裳,叠在一旁,光裸着身子面对唐毓琼时,也没有太多的耻感,她一直是把自己当做长公主的人了。
可以说,就算长公主现在让她自尽她都毫不犹豫地去做。她也不是不会调教别人,可为什么连个射精管理都没有让邹凡学会呢?
这都是有了私心,作为长公主的贴身侍女,她一直迷恋着长公主,自愿接受着她或发泄或调情的虐待与调教。很早入宫的她,性格自是有些极端,虽说也是个七窍玲珑心,可她就是嫉妒邹凡的到来,抢走了公主对她的部分爱意。
当然,这么漂亮的少年,她自然也是喜欢,邹凡那满脸的弱受气息,也让她的妒忌发展到极为严厉的调教和近乎变态的情感了。或许长公主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今晚的毒打,怕是逃不掉了。
“珍儿,许久没有调教你,身子又圆润好看了不少?干脆以后屁股伤好了就来请安,让本宫时刻把握你的这骚媚身子才是。”
“来,本宫对邹凡的惩罚还没有结束,就由你这个调教女官替他受了。”
唐毓琼一边说着,一边抄起了一旁的戒尺,这也算是珍儿挨得最多的一柄工具了,可今天珍儿也耍起了小性子,让她颇为不满。
“我才不要,不要用男人用过的东西。”
相当别扭的言语,让气氛一下子清冷了不少,唐毓琼将戒尺放到唇边,香舌在尺端轻点,颇具魅惑力的开口,
“那这样呢?”
珍儿脸色一红,不再多说什么,和长公主心心相印的她,自然知道自己的话多冒失,她看到刚刚尴尬时,长公主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暴怒之意。
相当乖巧地穿起一条最厚的丝袜,把她的白嫩肌肤凸现的更白,尤其是臀腿上几处最圆润的地方,都能透出香艳的肉色。
“公主殿下,珍儿不该使小性子,请您责罚。”
“我倒不是厌恶珍儿的傲娇性子,反而我还很喜欢,可是珍儿不应该违抗我的任务,你说,你真的有好好调教邹凡吗?”
揽住那滑嫩的腰肢,将珍儿腿分开,牵着丝袜包裹的一片阴唇,引着珍儿跨坐在自己腿上,又往盈盈一握的酥胸上抓着,把珍儿调整到一个相当合适的挨打姿势。
四条白丝美腿交叠在一起,场景格外香艳,可这不是简单的追求欢愉的磨豆腐,反而一部分是主人高贵纯洁,经常踩在奴隶身上的玉腿,一部分是即将承载着被打烂屁股的珍儿的双腿。
“既然珍儿好久没有挨过重罚了,本宫就帮珍儿好好回忆一下,热臀,就免了吧。”
冰冷的尺面一贴到珍儿的屁股上,就毫不犹豫地抬起向下抽去,那分开的双腿吃痛收缩,毕竟没有用手加热扇打的臀部,一时还难以忍受长公主的戒尺。本来就难捱的尺击,带着长公主的几分怒气,就变得更加不好受。
一记贯穿的尺痕,在最厚的那条连裤袜下都隐约浮现,朦胧的美感很是动人,长公主嘴角带着残酷的笑容,继续扬起了手中的戒尺。
几乎与上一道尺痕贴着,这也能显示出行刑的长公主是有多么的娴熟,她在因为疼痛而扭动的屁股上也能找到下一鞭的落点,并且毫无怜悯之意地继续抽击下去。
珍儿的臀部让她开发的很好,作为她最为宠爱的侍女,自是少不了什么贵重物品的呵护,就算是打烂的屁股也可以恢复到毫无疤痕,这样让珍儿的臀部比起同龄人显得更加肥硕。
深邃的臀肉浑圆饱满,几乎看不到臀缝内部,就算是这柄戒尺按进去都看不到尺子边缘。即使不是裸手打上去,都能从戒尺另一端体会到臀肉的紧实和弹性。
但这臀部带给珍儿的是更加敏感,更加对疼痛辨识度高的体验。即使是走路时,认真感受下半身,都能感到自己臀部的扭动,以及腿根处的一丝细微欢愉。
趴在长公主,心爱的人腿上,自然是让她身子更加敏感酥软,私处也调整的精准地压在长公主的膝盖上,光裸的私处隔着两层丝袜就与坚硬的膝盖骨亲密接触,那种感觉让她着迷。
“真是个小淫娃,就这么喜欢本宫的戒尺,本宫的腿吗?”
“回公主殿下,只要是公主殿下的惩罚,公主殿下的身子,公主殿下给我的一切 我都深深地喜欢着。”
戒尺比先前更重的抽下,而已经带着伤的臀肉便更加痛苦难忍,珍儿轻声哼着,声音带着些许哀怨,更多是婉转动人,唐毓琼笑着,她就喜欢珍儿这种性感的尤物 以及吃痛时的鼻音。
为了能听到更多的哀鸣声,戒尺稳准狠地落在每一处臀肉上,每当珍儿有所躲闪,便使着膝盖用力上顶,私密位置被这样对待带来的感觉难以描述,屁股只得这般高撅着挨揍。
这丰腴的臀部,挨上数下戒尺才能完整覆盖一遍,而且也只是浮于表面的一层红痕,可珍儿所受的苦楚却一点也不少,她的双手也不安分地来回抓着床面,直到长公主把手放在她的腰上,细细地抚摸她的身子,她才顺从地不怎么动弹。
又是一遍戒尺扫过,臀部上下都不再似先前雪白,隔着裤袜那种美感更甚,明明在丝袜被撑起的一点点缝隙中,便能看到那浅色胭脂般的臀肉颜色。
一板一眼地抽击,伴随着长公主把手精准无误地握在珍儿的乳房上,戒尺落在臀部上,那圆润的胸部便会被揉捏一下,带着情色的责打,让珍儿格外受用,臀部还能抬得更高。
“小淫娃,本宫打你屁股打得你还上瘾了是吧?你这么喜欢本宫,为什么本宫给你安排的活你做不好呢?”
一句话便羞得珍儿无地自容,干脆不说话,可那戒尺反而更用力的一下一下落。只打得她的腿都有点哆嗦,一时间,屋内的拍声颇有节奏感的砰砰响。
“怎么,觉得本宫会可怜你是吗?珍儿,本宫还是太纵容你了,太惯着你了,对吗?”
“是,是,请公主殿下惩罚。”
唐毓琼还是能感到珍儿的不满,不禁哑然,哪次珍儿不是用屁股跟她的戒尺作对,都被打得哭哭啼啼,不长记性呢?
她也不再说什么,专心教训珍儿的臀部,丝袜倒是在珍儿的圆滚翘臀下,撑得很开,在戒尺一遍遍耕耘多次,臀肉翻打得一层红印泛着一层红印,那丝质物根本兜不住这要溢出的春色。
又在长公主几下对臀腿间的抽打下,丝袜终于是不堪重负地崩裂开来,得到喘息机会的珍儿把手盖在臀上揉,不经热臀的戒尺当真是难受,肿胀的臀部在手中几道愣子都摸得出来。
可长公主凉凉的声音更让她感到无助,一贯是给她自我安慰时间的长公主,此时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禁揉,把最厚那条丝袜换上,替你的工作过失承担责任吧,珍儿。”
丝袜相当致密,盖在她的臀上,甚至还因为材质显得相当水润,臀部被打肿塞进里面的模样,真是想让人好好折腾一番这两瓣嫩肉。
“珍儿,你是不喜欢邹凡吗?我知道你是对我有意思,我也确实喜欢珍儿,可本宫总要肩负未来对上晋的责任,我已经让步到让你调教邹凡,按照你的想法将他奴化。”
一记戒尺抽下去,这下相当的重,珍儿一声娇呼,双腿忍不住轻轻踢蹬。
“小淫娃,别动!把自己未来的小夫君交给你,你觉得本宫牺牲不够大吗?可你为什么要这般任性?就这么喜欢讨打吗?”
又是一连串地重戒尺,珍儿可算是又回忆起长公主的惩罚有多么严厉,她不想去回复什么,此刻确实有自责的情绪笼罩心头。
“我确实也沉溺于打珍儿屁股,欺负珍儿,但我不想次次都惩罚'珍儿,若是你真皮子痒了,跟本宫说便是,何必用这种方式,珍儿,本宫真的很生气。”
“请,请公主殿下责罚。”
回复尽管和之前没大区别,可是珍儿的思绪也发生了转变,惩罚意义上的调教,在这样的说教下,一点点像救赎意义上转变着。
是的,珍儿不应该去违背长公主的意愿,因为她已经为自己这个侍女做了那么大的妥协,她不应该这般恃宠而骄。
“很痛对吗?珍儿有些撑不住了?”
“不,公主殿下,您,您随心所欲地惩罚珍儿吧,要不把珍儿绑起来吧?”
“傻丫头,本宫很想看到你挣扎的模样呢。还真没想到珍儿那样强欲,好呀,那本宫就满足你。”
芥蒂开始松懈的下去,二人的世界变得这般美好,珍儿婉转的叫声混合着尺声,格外好听。
若是屋外有人听了,必然好奇地凑到门上聆听,再听到里面羞人的话语和调教,怕不是会红了双脸,慌忙找了路逃去。
珍儿可逃不掉,她心甘情愿做着长公主的玩物,长公主的侍女,此刻她更愿意做这种贤内助的身份。她要把今天这些疼痛都施加在邹凡身上,彻底让邹凡堕落下去,不负长公主的任务。
终于,身后已经肿胀疼痛到导致面容有些扭曲的臀部,感受到了一丝轻松——那最厚的一条连裤袜终于破裂开来,已然是经历了接近一个时辰的重打了,胸前的两团也已经红肿地满是手指的印记。更不要说那已经开始紫胀的臀部。
戒尺扫过的每一处都是晶莹剔透,几乎快要破裂开来的葡萄紫色以及深红的色泽,与丝袜的雪白形成着鲜明的对比,把裤袜撕扯下来的痛苦,又是让珍儿一阵呼痛,腿部不由自主地痉挛。
她已经不再像先前那般哭喊,嗓子有些沙哑,眼泪似乎都快流干了。
但是她喜欢这种惩罚,毫不夸张地说,她对着公主的爱已经开始病态。
“还有两条连裤袜,珍儿,来,本宫来帮你穿。”
吻住有些开裂干涸的唇瓣,长公主将一双崭新的连裤袜,又套在珍儿已经汗津津的美脚上,往已经湿乎乎的小腿和大腿上提去,珍儿强撑着身子,坐在长公主的腿上任凭她摆弄。
酥胸又一次将已经捏得充血的蓓蕾挤压在床上,珍儿发出一声轻呼,背后便是迫不及待地巴掌。
巴掌?
不再是戒尺的抽打了,珍儿的脸上带着一丝幸福感,公主还是那样对自己留着一丝温存呀。可这种想法没多久,她就被另一种快感折腾着。
因为长公主也对这一层薄袜包裹的硕大美臀所吸引,她非常自豪地看着在自己手下起承转合地臀部变成这种迷人的样子,呼吸也不由变得更加沉重,身为主人的她,自是不好意思对自己进行自慰,而且她感觉这样漫长的凌虐珍儿,自己得到了一种更加纯粹而趋向极致的快感。
她将手捏在两瓣饱满到如同骆驼趾的私处上,珍儿的湿乎乎的蜜穴亲吻着她的手指,顺着缝隙,一使劲便抱合在里面,淫液在她的手指上流动,滑腻到裤袜上,珍儿的呼声带着更加多的欢愉,臀部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每一下巴掌的扇击,都带着些许淫液 浸润着她的丝袜,那丝袜在浸湿后,更加显着妖媚,就像盛开的玫瑰,在最红最艳时,凋零破裂开来。
珍儿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是否到达了高潮,因为后来的几下,不再有长公主的手指揉弄她的私处,单纯地靠着巴掌抽下去,蘸着淫液摸在臀部上,疼痛钳制着她,让她更加苦闷,变得恍惚。
朦胧间,长公主在给她喂水,嘴唇得到滋养变得恢复红润而动人,她艰难地摸索到最后一条裤袜上,这也是质量最好的一条吧。唐毓琼亲吻着她的脸颊,轻声鼓励着她。
“来,珍儿,在本宫腿上,自己穿,本宫要看你骚媚的样子。”
恢复些许精力的珍儿抛了个媚眼,臀部坐到长公主腿上,虽然剧痛,可是心里非常甜蜜,那最紧致而质量好的连裤袜,将她的臀肉箍在一起,她故作轻松妩媚的样子因为疼痛更加可爱。
先前的三条裤袜,玉足处都依旧粘腻汗津津,长公主也不嫌弃,将它们的脚踝处捏合在一起,让珍儿含住,用自己的酸涩而带着体香的足汗滋润双唇,似乎最合适不过。
“珍儿,本宫也累了,三条裤袜,三百掌,无论这条破亦或者不破,我们都就寝,好吗?”
依偎在怀里的珍儿格外可爱,她趴到长公主的腿上,还顽皮的扭扭臀部,随之而来的是唐毓琼最重的巴掌,全然不似先前的轻柔。
珍儿不由用力咬住了口中丝袜,那种足汗的酸咸感,让她又精神又有些恍惚,一掌一掌,落在上面,坏心的长公主让这个惩罚变得格外漫长,又重节奏又慢的巴掌,落在臀部上面,一时间只听到主仆二人深重的呼吸声。
唐毓琼觉得身上一阵舒爽,不由手掌扬的更高,落得更重,看着那蜜穴都开始吐露淫液,一掌便扇上去,好生抽插作贱。
珍儿婉转的娇啼,让她一时也情迷意乱,她自身也有巨大的快感几乎结成了实状在血管中流淌。
这香艳的惩罚,让本来就有点充血的私处,变得淫靡而红,丝袜上也是一个个深色的水丝巴掌印,下面的臀部更是紫红衬底,看着是越发迷人。就像是冰与火的美感混杂翻腾!
珍儿早已忘记了数什么巴掌数,就算是达到极乐而昏死过去也可以接受。这是她的主人,她的长公主给予的惩罚。
而唐毓琼也从这一掌一掌不计其数的扇打中,下下到肉的碰击中,体会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胳膊的酸胀也被忘却,她只想给珍儿更多。
终于,她感觉下身如潮水倾泄,不可阻挠,手掌也搭在珍儿臀上揉捏着,体会自己接近半晚的责打带来的成果。
也懒得去想什么洗浴清洁的事情,带着微腥的香气,将珍儿揽在怀里。
四目相对,顿时纯心懵懂,相拥而眠,不知东方之既白。
经历了不是很愉快的侍寝,现在邹凡的处境可以说是相当凄惨。在这宫殿的另一处地下室内,他依旧是那般任人宰割,光裸着身子跪在地上,其实也不算完全光裸,因为他的四肢也被绳结绑住,只能保持这样一个难受的姿势。
一旁的脚步声让他的开始畏惧起来,没来得及反应,上半身便被踢倒,随后便是两人践踏而过,待到邹凡抬头,便忍不住呜咽着哭着求饶:“妈妈,请您饶了我吧,我不该破坏长公主的体验。”
虽说珍儿的调教很疏忽大意,但是最起码的指示还是有的,为了满足她的恶趣味以及那羞辱的感觉,邹凡在调教的过程中,必须要尊称珍儿为自己的母亲。
尽管二人的岁数差不了太多,完全是同一辈的人,可邹凡也确实没有什么可反抗的,只得乖乖听话,以委曲求全,减少自己的痛苦。
“饶了你?昨天凡儿表现那么糟糕,那就是不折不扣的坏孩子,坏孩子必须要接受妈妈最严厉,最彻底的惩罚,妈妈必须要好好教育你。”
珍儿昨晚同长公主大被同眠,实际上也没有什么敷药的时间,臀部也痛的厉害,邹凡若是仔细看便能看到之前珍儿本就肥美的臀部又大了一两圈一样。
作为恋痛和施虐集于一身的女主,她倒是很享受自己坐在软床上,屁股传来的炙热与像是被撕咬的痛苦。同时在这种痛苦的伴随下,她还可以折磨这个乖巧的美少女,珍儿一想到这,竟然有些发情。
她稍微抑制了一下情绪,向着一旁的女仆长柳红姐使了个眼色,毕竟是长公主的贴身侍女,她也有权命令几个宫内做事利落的做帮手。
这位柳红姐做事一丝不苟,风行雷厉,可以说是很有能力。此时的她穿着一袭黑衣,不仅是上衣和长筒袜均是黑色,就连手上都套着双长手套。修长或者算是高大的身子,蹬着一双高跟鞋,站在一旁,蔑视地微仰着头看着地上的邹凡。
“柳红姐,今天对邹凡的惩罚,只能拜托您了。”可以说是有些幸灾乐祸一样,珍儿又看向跪着的邹凡,斥责道,“还不赶紧向柳红姐致歉,请求她狠狠打烂你的贱屁股?”
邹凡可以说是吓傻了一样,柳红姐对他的意义来说,可以间接理解为他将大难临头了。在他的印象里,柳红姐对他的惩罚都相当的重度,可以说是长公主和珍儿都没有让他这样畏惧,从来没有所谓的轻度或者调情,次次都是让他挑战自己的极限。
身材高大而极有力量的臂膀,五指修长而结实,仅仅是用裸手,都可以毫不费力地把邹凡的臀部拍到姹紫嫣红,难以忍耐。
他还记得柳红姐给他的惩罚,几乎是历历在目,在最开始送往这里,得到珍儿或戏谑或调教的责罚后,为了让他更好的记住自己卑微的身份和地位,柳红姐顺手抄起绣鞋,便抽得他叫苦连天,虽说是在屁股上落下一记一记抽打,但胯下的卵蛋和肉棒也被那巨大的冲击力打得一抖一抖。
他可能那时就觉醒了重度受虐的倾向,肉棒因屁股被这样蹂躏,被穿过许久,带着气味的鞋子猛抽,莫大的耻辱,笼罩着他的脑子,疼痛让思维更加混乱,甚至直接被抽到射精。
而柳红姐则无比嫌弃地一把薅住他的卵蛋,让这次射精变得相当苦闷,同时落下了更重几记抽打,弱小的邹凡几乎昏了过去。
又或者是因为邹凡无意间,打翻过特意为他准备的营养餐,顾不得收拾地上的碎片,柳红姐便用腰间的皮带抽得他痛不欲生,最后甚至是珍儿都生怕把邹凡抽出什么好歹,才让她停了下来。
可以说,柳红姐就像是一个尽职尽责的打手,若是不被叫停,她就像一个运行严格的机器一般,能给邹凡带来巨大的痛楚。而且那颇有视觉冲击的打法,经常让珍儿痴迷,而忘记邹凡根本撑不住这严厉的惩罚。
只是这样一想,邹凡几乎就浑身哆嗦着,声音带着哭腔,就算是再怕面前这个冷艳美丽的女人,但是还要向她请罚,还忍不住又进行求饶。
“求,求柳红姐打烂我的屁股,求柳红姐饶了我吧。”
“嗯,去,把墙边用来打你屁股的板子取来。”
柳红姐清冷的声音一出,邹凡就知道今天的责打必然是相当惨痛,只得哭着领命,跪在地上如同狗一般向墙边爬去,将那相当厚实的木板叼住,再向柳红姐爬去。
牙齿都有些因为板子的重量发麻,又沉又厚的板子,若是打在他伤势未好的臀部上,怕不是会开裂来。
跪在柳红姐腿边,将板子呈上,又忍不住对她和珍儿二人俯首求饶,若是珍儿还有几分心软,可柳红姐完全没有留情的意思,她将板子放在一边,即使坐到床上也显得比邹凡高出很多。
尽管可以一把把邹凡拽起来进行惨痛的惩罚,但是她还是指指自己的大腿,示意邹凡像狗一样自己爬上来。
邹凡抽泣着领命,还一下未挨的他,就已经心态开始崩溃。
昨日被长公主惩罚的臀部,还带着未散去的僵痕,臀部虽消了肿,可若是落下几击,便会浮起较重的伤势。
“凡儿,放心好了,为了防止你的臀部被打烂导致我不好交差,这次的惩罚,全程都会使用药膏,帮你的屁股治伤。”
一旁的珍儿,把邹凡的小腿握住,手指在上面拨弄,弄得敏感的邹凡忍不住扭动双腿,另一侧的柳红姐对这小动作感到不满,手掌按在药膏罐中后,便开始了惨痛的责罚。
这药膏虽说治伤效果上佳,可全然没有保护的作用,甚至还因为作工的问题,里面还加了些刺激性活血化瘀的东西,抹到伤口上还有些痛痒难耐的感觉。
每次当邹凡挨了重打,涂抹上这样的药膏,就更加瘙痒,治疗的过程中,邹凡都忍不住在自己的臀部上又拍又拧,被珍儿或是柳红发现都是一阵好打,然后再涂上一层厚厚的药膏。
而现在邹凡只觉得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还有那清凉片刻便炙痛灼烧的药膏发挥作用。更可怕的是,本来因为休息不好而恍惚的神经也因此变得亢奋起来,对于这痛苦的感触相当敏感。
臀部上的僵痕混合着巴掌印,呈现出暗暗的红色,在微微的色斑下看起来分不清有多严重,上面又敷了一层药膏,便更加难以看清了。
珍儿感觉邹凡的小腿,都因被柳红姐打屁股时带来的痛感而有些抽搐,那两团发棕而逐渐转向深红的臀部,就像两个面团子一般被一下下扇打。
柳红姐的手掌跟她的身材契合的很好,一掌可以覆盖大半个臀部,要是手掌分开可以握住一个臀瓣,这样的手格外有力的挥舞,几乎赶得上用小皮板子抽击一般。
可这药膏持续发挥作用,并且手掌又不会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这个过程无非是徒增邹凡的痛苦罢了。
臀部先是变得更加红润,上面的褐色印子也都沉积下去,不见了踪影,那红肿的臀部相当翘起,腰弯被压的厉害,又不敢太过于活动下身,因为珍儿也在抚摸着他的腿部,防止他挣扎。
当巴掌越发迅疾而用力时,邹凡的臀部几乎可以看到一层一层的巴掌印子。这药膏确实管用,覆盖着薄薄的一层膜一般,看上去水润润的,皮与肉紧紧贴合在一起,红得非常透彻而有些美感。
可这美感的背后,邹凡承受的痛苦让他不住地哭喊,这对于柳红姐来说毫无作用,巴掌还是一下一下的扇,力度没有减弱太多。
毕竟这药膏的也对柳红姐的手起作用,以前会因为扇打而感觉手部红肿发烫的,现在她只是挥舞胳膊使力气就好了。
剧烈地痛楚让邹凡忘了规矩,当他伸出小手企图盖住自己臀部的时候,他意识到自己的可能会更加悲惨。
“你还敢挡?把爪子伸出来!”
柳红姐不多废话,顺手将邹凡推到地上,臀部砰得一下摔在地上又是一阵哭嚎,而手臂因为被她抓着,邹凡别的脆弱部位并没有摔在地上,饶是这样也摔了个七荤八素。
抓着邹凡的胳膊可不是为了保护邹凡,那只是为了抽打手掌的方便。
板子相当厚重,这样的木板抽在手上的滋味可不好受,若是垫在桌子上都有可能将手骨抽折。
柳红姐还是对自己的技术相当自信,只伤及表层,而不伤筋动骨。一板下去,邹凡只觉得整个手掌都如同撕开一层皮肉一样痛,随即是被烫过一般的感受,甚至说是有些失去知觉。
被迫与那严厉的目光对视,邹凡连本能地将手抽回的动作都没有,木板就这样一下下几乎是砸了上去,由于削打造成的实质伤害不大,但是皮肉之苦是少不了的。
“看样子这块板子也满足不了你,对嘛?”
“不是,不,柳红姐姐,主人,妈妈,我真的错了,我绝对,绝对不会再干扰惩罚了。”
把一双小手揍得高高肿起,几乎快要溃烂掉,稍微用力合上都是钻心的痛苦,被呵斥着握着板子棱跪在地上,那木板的边缘杵在地上,另一边卡在邹凡的手心上。
“保持住平衡,接下来的惩罚,换作檀木板子。”
听着柳红的宣判,邹凡忍不住大哭起来,可怜地望着一旁的珍儿,珍儿虽说也有些不忍,但是还是想给邹凡一个难忘的经历。
“凡儿,以前妈妈给你的责罚也是出于私心,单纯地想要欺凌你,可是现在妈妈只想让你变得乖巧,让你变成长公主最喜欢的小奴,这是你必须要经历的事情,知道吗?”
说着,她褪去了自己的鞋靴,里面是一件别有魅惑感的黑色渔网袜,昨晚折腾的她也是香汗淋漓又没有洗浴,酸涩的味道随即浮出,她本来身体也较能出汗,好在体味不太重,一双网袜美脚带着这特有的气味,别有魅力。
“你最喜欢女人的脚,对吗?凡儿?长公主也喜欢别人侍奉她的脚,这也算是你的必修课。等你把珍儿妈妈脚上的味道清理干净了,咱们就结束今天的惩罚环节,进入调教环节。”
邹凡没想到珍儿妈妈对自己的要求是那么严苛,可也只得跪伏在地上,去侍奉那双穿着黑色渔网袜的美腿。
珍儿妈妈好心地翘起二郎腿,几乎是把那纤细而有些骨感的美脚,伸到了他的嘴边。只需要一转头,就可以含住侍奉那只美脚。
舌头点在脚尖上,邹凡的口腔立刻就感到一阵酸涩,若是闻得用力,就能感觉到那混合着体香的皮革气息。
他又试着去舔,而身后传来一阵钝响,大面积点燃一般的痛感让他呼出声来,几乎是被撕咬去一层皮肉一样,邹凡呜咽着,鼻尖戳在面前的美脚上。
随之而来的便是珍儿带着气力的一脚,被带着湿气足汗的脚,(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用力扇击在脸上的感觉,让邹凡又痛又感到屈辱。
脸上开始肿热起来,还有些湿乎乎的,珍儿妈妈的足味算是印在了他的脸上。
他还是只能去尽力侍奉珍儿妈妈的玉足,可身后柳红姐依旧不管珍儿和他的动作,该是怎么打,就是怎么打。
这可苦了邹凡,那沉重有力的板子,就算是抽在和他体重相仿的面粉袋子上,都能打出去一段距离,更何况他还是个有血有肉的人,那种痛楚让他根本就难以忍受。
更别说,他面前还有两只美脚需要侍奉。
珍儿倒也感到一阵不爽,她的那对微微容易出汗的美脚,也是敏感的很,被邹凡这小贱狗的口舌侍奉,也算是能带给她莫大的爽感。
如若不是这个功能以及邹凡确实生得好看,多半她得建议直接把邹凡做个阉奴或者直接送回到他的那边陲小国去。
臀部的刺疼让珍儿不大愿意用美脚,去扇跪在地上老实挨狠揍的邹凡的脸。每次活动腿也算是给自己上刑。
干脆坐直身子,两只纤纤柔荑便跟着那板子的频率,好生作贱邹凡。
“狗东西,连侍奉主人的脚都不会,要你何用,要你何用,狗脸真是欠打,欠打。”
珍儿倒是格外注意巴掌的角度,生怕是把邹凡的听觉伤到,可那专门练过的掌嘴刑法,更让邹凡的娇嫩小脸被打得火热疼痛。
他呜咽着,一旦要开口求饶,脸上便会多受几记更重的耳光,打得他是泪眼婆娑。
珍儿妈妈在打邹凡的时候,邹凡只准看着她,这是规矩,这可怜巴巴的眼神,更勾起珍儿的施虐欲望。
直打得邹凡如同脸上上了些浓妆胭脂粉黛,才意犹未尽地罢手。
双足就翘首以待一般,垫在鞋靴和顺手丢下的枕头上面,和邹凡跪趴的脸齐平。
“好好舔珍儿妈妈的脚,小贱狗,若是懈怠了,妈妈可便用脚扇你的小脸了,懂吗?”
邹凡现在可以说是意识模糊,刚刚脸上,臀上的疼痛让他忘记了其他事物一般,只得跪在原地接受惩罚。
臀部被揍得肿起,每一分每一秒,血管中的血液流淌跳动,他都能感觉到。
脸上更是一阵火辣,虽然不是用专门的牛皮板子上掌嘴刑,可更让他难堪,他的眼中只有目光冷冽的珍儿妈妈。
一定要好好地侍奉珍儿妈妈才是,邹凡这样想着,便埋头于珍儿妈妈微微分开的双足——那宽度刚刚合适,正巧让他的脸颊贴着两只脚丫。
他不急着去侍奉,反而友好地蹭蹭那两瓣足汗有些干涸而潮湿粘腻的双脚。
下面是珍儿妈妈的鞋靴,一贯的劳累和对长公主忠心耿耿地做事,使得这双鞋靴的气息也让他着迷不堪。
这是珍儿妈妈的玉足穿过的鞋靴,为了他余生所要侍奉的妻子,也是那个尊贵无比的长公主,未来的女皇,他的命运就如同一叶扁舟,让这么几个女人掌控着。
邹凡被这样折磨,他倒是不恨她们,反而还有种依偎的感觉,他若真要反抗,抱怨,也只能去谴责自己的弱小,以及家族让他的牺牲。
若是送到更加残暴而未开化的过度,自己的命不过是一张任人乱涂乱画的薄纸罢了。
邹凡感觉在这几个女人的足下,威严下,以及那百般折磨下,似乎也不赖。他甚至在有时惩罚不严厉的时候,偷偷去闻过柳红的鞋子。
柳红那清冷的气质,以及那高挑的身材,让她的靴子也大而深,带着让他沉溺的滋味——他全然不会注意到靴子主人的到来。
那晚也基本是这样,被柳红抽了一夜,用的也是这个板子,他被要求鼻子贴住那糟蹋的不成样子的鞋中,屁股被打到肿烂。
他很想对柳红致歉,为自己的举动冒犯了这样一个冷美人。
此刻他被半惩罚半赏赐的奖励于此,这是他的机会,他必须要好好珍惜。
珍儿妈妈不知道这些,柳红姐也没有把这个事情公布开来,甚至还好心地为他上药。
此刻,他的珍儿妈妈还在肆意用脚扇着他的耳光,为他的不耐痛和耍贱的样子而愤怒。
实际上,珍儿妈妈也能通过腿脚的活动,带给那硕大臀部的痛感与快感,让她的小穴淋漓着骚淫的液体。
他尽最大力的乖巧,多半是感动了珍儿妈妈,或者说珍儿妈妈只是感到奇怪,身后的臀部也暂时停住了板子的责打,他能感觉到面前那熟悉的气息贴近,是珍儿妈妈常用的胭脂。
他抬起有些睁不太开的眼睛,恭敬地看着他的珍儿妈妈,痛哭流涕。
“怎么,刚刚这样打,这样用脚欺凌你,都没有哭,现在反而是哭了?嗯?”
“不,不是,妈妈,我忏悔,我,我想跟您致歉,更想为,尽心尽职地,惩罚我的柳红姐致歉。”
“那确实应该把你的诚意奉献出来。”
珍儿倒是以为邹凡只是短暂的打服了,然而邹凡却转身俯首在柳红面前,这倒不至于吃醋,在她眼里,柳红也算是自己最亲密的姐姐。
可邹凡这行为确实是可疑。她有些疑惑地看着柳红,柳红把板子丢在一旁,抬腿便将邹凡的脑袋踩在地上。
“偷舔我鞋子的事情,我早就原谅你了,反正那鞋宫中有的是。”
“呜呜,不,柳红姐姐,无论您怎么想,我,我只想真正对您道歉。”
“好了,柳姐姐,别刀子嘴豆腐心了,你不是对邹凡也很有好感吗?邹凡既然对你我心悦诚服,也不需要这样一人唱黑脸,一人唱白脸了。”
柳红摸摸鼻子,脑袋转向一侧,把脚下的邹凡松开,也不回复什么。
“好呀,邹凡,还有这种事情也瞒着妈妈是吧,现在躺下,妈妈要调教你这条不听话的狗了。”
平躺在地毯上,邹凡感觉自己更加渺小,一旁的柳红姐也在珍儿的示意下,脱去鞋子,单脚踩在邹凡的脸上。
“现在,妈妈要对你进行渔网袜足交,如果,你要是坚持不住,提前射了出来,别怪妈妈不客气。”
在柳红姐的足下,他看不太清楚面前所发生的事情。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粗砺的细线和坚韧的脚底包住。
先是对龟头稍一夹挤,这也算是个开场白,柳红姐也开始用足底去揉弄他的脸颊,被打得红肿的面容,被温热的足底踩着,很是舒服,他甚至能看到柳红的裙底。
似乎是纯白棉色,看不真切,倒也符合柳红的穿着风格,上面还有些许水渍一般,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或许这是他的幻想吧,柳红姐姐不会这样淫靡不堪吧?
倒是现在给他足交的珍儿妈妈才会这般,这般强欲。
足交对腿部臀部要求也极高,尤其是珍儿这种足交技巧高超,更懂得如何去刺激他的肉棒,那肥硕的臀部,也因此活动着,碾在柔软的床上,让她很舒服。
最开始还会给邹凡来个循序渐进,一只足底扶着,而另一只足底就搓着邹凡的肉茎。
现在就是干脆用双足死死抱合着那根敏感的处男肉棒,只被手或者脚开苞过的肉棒,上下剧烈地搓动着。
邹凡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精液倒是喷薄地像个老练的强欲男人,洒在了美腿美足上面,一片狼藉。
珍儿许久不说话,连柳红也停下了动作。
邹凡知道自己算是完了,他的肉棒还在不停瑟缩,与他大气不敢喘的身子形成了鲜明可笑的对比。
“狗东西,昨天就是这样对长公主不敬是吧?今天你的贱屁股别想着要了。”
说着,直接拖起来了地上的邹凡,按到大腿上,另一只腿不由分说地直接压在上面,不等柳红将那全套的惩罚工具放在手边,凌厉的巴掌就落下去了。
先前被药膏涂抹,板子捶楚的臀部倒也颜色润泽,看不出破皮流血的意思,但是肿得有二指宽,稍微一动就痛的厉害,更别提这带着火气一连串的巴掌。
“狗东西,你就不应该有休息时间,就该找一队侍女,天天打你的贱屁股,撸你的狗鸡巴,这样你才有可能不像个废物。”
一边斥责,一边落着巴掌,又过了一会儿直接抄起发刷,速度快的邹凡都反应不过来,臀上的疼痛骤然加剧,他只得乱踢乱叫,求饶声不断。
柳红此时也站在另一侧,把邹凡仍能活动的双手,踩在自己脚下,有些看着嘴唇发干的她,手也伸向自己的裙底。
珍儿确实是打人的好手,年纪比她小几岁,看上去也有些弱不禁风,全身上下也就臀部有肉,让长公主爱不释手。
她倒是也对珍儿有恋慕之意,不然也不会进宫,对长公主也有几分情谊的她,就尽量装作局外人一样,有些强欲的她,还不好处理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这更让她时常心底痒痒的。
珍儿的胳膊一直在挥舞,片刻也不停歇,手掌,发刷,皮拍子切换的是得心应手,让人目不暇接。
当那冷厉的马鞭,握在珍儿手中,一下一下敲击在邹凡臀部上时,邹凡的无意义音节的哀嚎,一下子有了灵魂一般,思维清晰地跟珍儿妈妈道歉。
“珍,妈妈,错了,我真的错了,饶了我吧,凡儿,凡儿快被打死了!”
鞭子又一次重重挥下,打出一道贯穿的血痕,高超的技巧让那鞭痕肿得好看,隆起的道子逐渐充血,恰好没有破开。
邹凡感觉那马鞭停了,便呜呜地哭,直到药膏顺着药盒留下,浇在他的臀上,他才声音嘶哑的哀鸣。
“贱狗,别叫我妈妈!狗鸡巴又硬了是不是,还都钻到妈妈网袜缝里了,没出息的家伙,只会哭是不是?注定被女人调教!一辈子都给女人调教!”
珍儿将网袜与大腿上之间的肉棒拔出来,往上一抬,那肉棒便滑在两条大腿之间。本想着再去补上几记马鞭,可还担心真把邹凡抽坏了。
干脆把邹凡翻过身来,屁股就悬空坐在外面,方便她责打那已经肿胀到几乎溃烂的臀部——她只需一扬手,就可以揍到那两瓣屁股上面。
“柳红姐,不介意给凡儿脱敏治疗吧?”
一旁的柳红姐若无其事地走了过来,珍儿既然也没反对她自慰的小动作,她也就继续这样一边抚摸着下体,一边半跪在珍儿的一侧。
那英气俊美的脸,就很是平静的对着那根半硬微缩的肉棒凑了过去,看到柳红姐向自己靠了过来,邹凡吓得几乎软了下去。
可那酥香的舌尖,尝试着点在包皮露出的一小块龟头区域上时,她还是忍不住颤抖着身子,面前这个女子给他的快感超越了他之前的恐惧。
“啪!”
珍儿看着邹凡的痴态,忍不住一掌揍了个结实,邹凡吃痛,身子一扭,倒是让柳红有些难堪,不过那娴熟的口技倒是没出丑,贝齿柔柔搓过龟头肉,撩拨的邹凡只如触电一般。
“又想硬?给我忍住了,我再给你次机会,什么时候你不挣扎,这贱肉棒坚持几分钟没反应,就结束今天的调教!”
珍儿的话落到邹凡耳朵里,不由使这个小家伙一阵恐惧,身子如同筛子一样。由于之前的调教都是痛苦中带着快感,只是这样训斥,邹凡就感觉自己的下身反而在叱骂下硬了起来。
“很好,看样子你还想让妈妈发泄发泄是吗?”
珍儿一边说着,一边效仿长公主昨天在缓慢而相当有分量的揍她屁股的节奏,这让邹凡妄图挣扎,可也无济于事。
双腿被柳红叉开,若是想要动弹,那便是在腿肉上好生拧掐,活动一剧烈,腿间的肉棒只会快感更深,邹凡像个吃痛就摇晃身子的马驹,而珍儿便是最好的骑手。
干脆给有些发热的手掌套上一层专门充当刑具的手套,表面的硬皮包裹着那娇嫩的手,珍儿的力气也愈发更大,反正手掌不会因为与臀肉接触而热烫,这可苦了邹凡。
在这种痛苦下,他挣扎的更剧烈了,而柳红可不管寸止与否,情迷意乱的她喘着气,因为香薰经常清洗的肉棒,此刻因为射精前而雄性气息更甚,她只把喉咙紧缩,便榨取出了邹凡的精液。
一股,两股,那种难以抑制的痛楚和快感,几乎到了他的忍耐极限,可柳红却不想让他这般肆意射精,舌尖依旧钻着马眼,更嫩的尿道的肉被灵活的扫过微微堵着,精液的喷洒节奏便尽在柳红掌握中。
说到底,这种不彻底的射精,让邹凡的性欲没有散去多少,又立刻汇聚起来。邹凡也难以区分自己是痛苦更多,还是快感更多,脸上涨得通红,尤其是看到柳红将他的精液悉数吞下,还抿抿嘴唇的色情模样,便更加头脑一阵空白。
可柳红还没有停止她的口舌刺激,身旁的珍儿依旧专心对付他的臀部,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被舔舐的愈发肿胀起来。
他又可耻的硬了。
一旁珍儿的轻哼嗤笑也显得很突兀,更让邹凡无地自容,那落在臀瓣上的巴掌又重了,邹凡本能地去挣扎身子。
担心牙齿伤到邹凡的柳红,吐出口中的龟头,转而舔舐着冠状沟,肉棒内的残精便顺着沟壑淌下,待到邹凡适应了身后的疼痛,柳红便一脸冷漠甚至些许鄙夷地为他清理精液。
恰是这蔑视的目光,让邹凡后背一凉,身子颤抖着,而柳红继续的口交过程,让他的肉棒又刺激又舒爽,伴随着一掌几乎是打在两瓣臀肉中间,那快感更加充实。
“射,喜欢射是吗?怎么?又想硬是吗?别憋着了,你这贱根就要好好调教!”
听了这斥责声,邹凡的肉棒便又开始苏醒勃起,柳红切换着她的口交过程,转而舔舐地深邃有力,让邹凡无可抗拒,正如身后两瓣臀肉被一板一眼地责打一样,毫无逃脱这榨精调教的可能。
这同步着的调教节奏,让邹凡几乎抓狂,臀部被打得乱颤时,肉棒也被榨取,亦或者是肉棒被口舌玩弄之时,身后痛感如约而至。
两名面容姣好的施虐者,就这样心有灵犀地折腾着他,邹凡的思绪渐渐麻乱,尤其是药膏再次被巴掌拍击在臀部上,那带来的短暂清醒,几乎让邹凡用下半身思考。
而他的神经几乎就活跃在臀部和肉棒出,任由珍儿和柳红玩弄,他似乎就只有被迫接受肉棒上的酥麻刺激,身后臀部瘙痒烧痛,连肉棒的勃起都是又柳红控制,无比艰难而满是折磨。
邹凡也数不清自己到底射了几次精液,在最后几乎是干性抽搐,一滴液体也流露不出来时,那肉棒才算安分下来,惩罚也算是正式告一段落。
柳红瞟了一眼从内裤中取出的手指,有些泡的发白,又若无其事地站在一旁,看着珍儿,看着邹凡。
邹凡的臀部已经不堪入目,好在是这皮掌做工精细,但凡有一丝皱褶,这高肿的臀部也得磨出血来,那本身肉乎乎的臀部,此刻臀围变得更加夸张,最触目惊心的是几道马鞭揍出的血印,其余的臀肉上面甚至能看到几个紫红紫红的巴掌印。
邹凡浑身都像水洗过一样,声音也沙哑,他难得靠在珍儿妈妈身上没有被厌恶,他格外珍惜这样的时光,口中呢喃着:
“妈妈,我错了,我是,是你们的奴隶……”
珍儿用戴着皮掌的手套,抚摸着劳累过度的邹凡,语气也不似先前那般威严,变得很温柔,可也不容置疑。
“凡儿,记着一点,你首先是长公主的奴隶,其次才是妈妈和柳红姐的奴隶,记住了吗?”
“是,妈妈,凡儿明白……”
“凡儿终于变乖了,也不枉妈妈这样教育你,以后要听妈妈的话,不让你勃起,就别勃起,知道吗?”
“以后的调教都要无条件服从,明白吗?”
“凡儿明白,妈妈…….”
“好宝贝,今天你可以和妈妈一起睡觉,但是明天开始每天还是要女仆长打屁股调教,不能放松,愿意吗”
“凡儿愿意,妈妈...”
惨痛的责罚也算是告一段落,依偎在珍儿妈妈怀里,珍儿妈妈还搂着他的腰,手掌搭在他的臀部上,那香艳的腋窝,就靠在邹凡的脸上,让邹凡睡得格外香甜。
……
又过了一个月,男主又被送到了公主闺房门口,听一旁的女仆说,先前侍女大人并没有走,而是一同进到了公主闺房。那天的处罚声哭喊声一直持续到深夜,娇喘声也一直持续到深夜。
邹凡脸色一红,头脑中幻想着那香艳的场景,他推开了长公主的房门,至于他的命运到底如何,可能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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