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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给自足全文(羞辱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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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0-3 06:02:29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

黄金周假期第二天的午后,U大的校园里阳光明媚。窗外的大草坪上,情侣们互相依偎着,孩子们在快乐地游戏,还有几个学生社团正举办着活动,气氛热烈。打开朋友圈,班里的同学纷纷在分享出游的经历——“第一个自由出行的黄金周,这样的好机会可不能错过!”“和你一起度过的第一个长假”“景点人好多啊,下次真应该错峰出游的”……

我特别点开了三位舍友的朋友圈,再次确认了照片上的地点。B市、S市、C市。这样他们都不会在今天回校了。

深吸一口气,我走进最里面的厕所隔间。这是今年新建的教学楼,我处在“人迹罕至”的五层,现在又是长假期间,厕所仍保持着干净的状态,只有空气清新剂淡淡的薰衣草香。关上隔间门,扶着把手,脱下脚上的黑色运动鞋,与41码大脚不相称的37码女式白棉袜显露在眼前——白袜的跟部已经稍有滑落,露出微微冒汗的足跟。控制激动的心情,我颤抖着脱下白袜,一把捂在鼻前。

只穿了一个早上的袜子谈不上什么很重的气味——不如说,正常情况下根本闻不到气味。不过既然是第一次,我也担心卫生问题,不敢玩得太过激——气味更浓的袜子就留到下次再尝试吧;再说,美少女应该是很爱干净的、会经常换袜子的才对,她们的袜子应该就像这样。当然,把袜子摁在鼻子上仔细分辨,还是能感受到一点气味。接近脚踝处主要是轻微的鞋子的布味,或许是因为走路时这里一直和鞋子顶部摩擦;鼻子向下,到足跟处开始出现一点鞋垫和脚结合的奇妙气味,加上了一丝被称之为“臭”的元素,但一下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再继续往下,气味又调皮地消失了;当我略显失望地继续向下探索时,最终的惊喜终于来了,接近足尖处,汗味一点点增强,有一点咸的刺激性,是平时会拒绝的气味,但一旦强迫自己接受,就会一点点勾起性欲,逐渐上瘾。

隔间里响起我粗重的呼吸声,场面从声音上一度变得下流——不过这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相比根本不算什么。从逐渐沉沦中艰难唤醒自己,我不舍地把袜子放进包里,脱下裤子,挺立的小弟弟一下子弹出来。一只袜子套在小弟弟上,让小弟弟的头部继续品尝袜尖,蛋蛋感受袜子跟部,再穿上外裤。与内裤不同,袜子完全没有包裹限制小弟弟挺立的功能,因此如果我不赶快镇静下来,两腿间的异样就会明显地反映在薄薄的运动裤上。还有另一个挑战——从包里拿出一个口罩,把另一只袜子塞在口鼻前,又重新戴上口罩,刚才的气味又重新萦绕在鼻腔。

现在已经不是口罩play的最好时机了,走在路上戴着口罩一定是很奇怪的。而口罩里棉袜的气味又让我欲罢不能——明明是每天脱鞋时都会闻到的熟悉的气味,为何今天让自己起反应了呢?我不禁有点担心,自己以后会不会像巴甫洛夫的狗一样,每天闻到这样的气味就会“发情”呢?

来不及多想,我疯狂给自己洗脑——这就是主人的任务,如果被发现、被鄙视,也是我应受的。把包提在前面挡住激动的小弟弟顶起的裤裆,心砰砰跳着,我走出厕所。假期只有教学楼一楼的教室开门开放自习,我轻手轻脚地走进教室,努力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要是他们看到戴着口罩的我,视线再往下一扫,可不就露馅了吗。

虽是假期,但教室里还有十几个同学埋头自习。我选了教室后方不太引人注意的位置,打开一本习题集,试图用题目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CDF、PDF,纸上写下一个个积分号,大脑也逐渐习惯鼻前的气味。不过U大致力于培养学生坚实的数理基础,题目自然简单不了,几道计算题的“开胃小菜”后便是证明题的“满汉全席”,弄得我无所适从,开始东张西望起来。前两排的男生在用笔记本读文献,左前方的男生在捣鼓设计图,右前方的女生在……咦,她穿的运动鞋和我这双好像啊,都是黑白配色的耐克,隐约还能看见黑色的鞋底,还有长裤和鞋子间隙露出的一点点白袜。虽然款式很相似,但是多希望现在在我鼻前的是女生的袜子啊;然而,正常人怎么会把自己穿过的脏袜子用口罩固定在鼻前呢?

做题已是无心,脑中只剩各种颜色的幻想,好在自己坐在桌前,即使裤子上有凸起也无人注意。迷迷糊糊地过了一个多小时,已到下午四点,去外面走走吧。

经过长时间断断续续的兴奋,下面已经重新下垂,我终于可以把包背好。U大并不是热门景点,但在黄金周也会有一些游客到校园里游玩,要是我走在路上被游客拦下问路可怎么办呢?声音透过袜子可是很不一样的。不过转念一想,现在看到戴着口罩的人,大家都会敬而远之吧。

草坪上有几个同学在团建,白绿相间的条纹野餐垫边放着几双鞋,!似乎发现了什么,我小心地把路线往草坪弯曲,装作无意地向那边看去。四个男生和两个女生围坐在野餐垫上,一个穿着条纹裙的女生身后放着黑色的帆布鞋,跪坐在垫子上,脚上的袜子雪白;另一个穿牛仔裤的女生的身后竟放着一双白色洞洞鞋,足底在柔和的阳光下显着健康的粉色——至福!真想凑近嗅闻、乃至舔舐这美丽的裸足,品味这诱人的白袜;可这对我来说是绝无可能,我只能更用力地吸着口鼻前女式棉袜的气味,试图以此弥补接触不到美足的遗憾。(二)

怀着期待,我把草坪绕了一圈,但却一无所获——假期的确是出游的好时机。我不由得默默感谢那两位野餐团建的女生,但再接近她们就会被怀疑了。心中欲望只好往别处发泄,我于是开始尝试更为刺激的项目。

穿过教学楼群,走过图书馆,前方就是活力四射的运动场,不过对我这样的运动白痴来说这里简直是噩梦的聚集地。不必说每年体测的1000米跑,还有每周的体育课,再说了,运动场里一年四季都只有单调的运动鞋,想看到裸足简直是难如登天。但是今天这里对我来说是特别的——

转身面对运动场边的墙壁,我张开嘴,把鼻前的白袜塞进嘴里——一股浓烈的咸味冲进口腔,鞋袜的气息通过口腔更直接地传入鼻子,心跳得更快了。把口罩摘下,用手反复摸了摸脸颊。很好,脸颊没有明显凸起,应该发现不了。

跑再远应该承受不了,那就一圈吧。放下包,小心地用鼻腔呼吸,同时感受着口腔内咸味的脉动,我开始一步步地跑起来。口中含着东西跑步对我来说十分新奇,毕竟这一般被认为是危险行为;不过软软的袜子应该没有问题吧,况且——“这是主人的任务。”我反复想着。

400米并不算是很长的距离,但是对于当今的一些大学生来说跑下来已经不容易了。没跑到一半,我就开始上气不接下气。换做是平常,我一定会张开嘴大口喘气,然而如今这一宝贵的呼吸通道被一双脏袜子无情地封堵,留给我的只剩下小小的鼻腔。更要命的是,唾液开始大量分泌,把口中的棉袜糊得越来越湿、越来越黏,为了防止唾液滴落,我只好不停地咽下被袜子浸得咸酸的唾液。换一种说法,我喝下了洗袜子的水。

在跑步时想这些内容似乎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我的下面开始充血,不仅挤占了脑部和肌肉的血液,更致命的是,只被袜子包裹的小弟弟开始抬头,而奔跑(或者说,艰难地挪步)中的我完全腾不出手来遮挡。我的想像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场边也许有学妹正欣赏着她暗恋的学长运动的英姿,她正热情加油鼓气,谁知跑来的是一个肢体不协调的陌生男,满脸通红,喘着粗气,随时都是要摔倒的样子,而两腿间还有不明凸起在抖动;无数词语一定将从她的脑中甚至口中蹦出来——恶心、变态、下头!

也许我该感谢这些幻想,有了它们的帮助,我似乎暂时忘却了身体上的煎熬,终于艰难地到了终点。勉强维持平衡走下跑道,猛吸一口嘴中被污染的“津液”,我张开口吸起气来。但看到迎面走来的几位院系代表队同学,我又赶紧用手捂住了嘴,不然……

“那人嘴里怎么好像有东西?”

“啊?好像是袜子?”

“怎么那么恶心啊,把袜子放进嘴里!”

“好像有的变态会买女生穿过的袜子,他们把这叫做原味……”

“张哥你别说了,这还有女生在呢。”

然而比他们想象的更下贱的是,我甚至连买原味的闲钱都没有,嘴里的是一个臭男生的袜子……

突然的一阵恶心把我从疯狂的想象中拉了回来。我拼命忍住呕吐,强行把唾液咽回去,终于稳住了局面——把主人命令含着的袜子吐出来绝对是大逆不道。或许是我在想象中把袜子压得太深——这是不是给袜子“口交”“深喉”呢?

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宿舍,一阵折腾下来,也到了饭点。再三考虑,我还是把袜子送出口腔,小心地漱了口,把脑中的几种玩法留在了手机里。虽然经过漱口,但吃饭时我还是会感受到残留在口鼻间鞋袜的味道,为我的晚餐添加了特别的佐料。

吃完晚餐,回到大门紧闭的宿舍。平常热闹的宿舍楼今天也格外安静,虽然稍显冷清,但是正合我意。从床底翻出尘封已久的体操垫——曾几何时,我也曾妄想过锻炼肌肉增加所谓的“吸引力”,然而这么多年SM小说的洗脑,加上日复一日的“自我PUA”,让“我不配”这三个字深深刻入了我的心里,再加上运动本身并不是容易的事,这个体操垫也就闲置了。没想到,今天它派上了其他的用场。

简单冲洗了体操垫上的灰尘,平铺在宿舍的地面上,我也走进卫生间开始清洁。取下小弟弟上包裹的棉袜,下面早已兴奋地渗出晶莹的黏液。

打开我最喜欢的牛奶味沐浴露,把想象中少女的气息涂抹在自己身上,希望借此能化身自己向往的、既可爱又高贵的女S——同时也化身为最下贱的男m。这种沐浴露是我特意挑的,它让我想起初中时暗恋的同桌——她身边总会有这样的香气。而她怎么会知道,她眼中的阳光少年,竟会在做客她家为她祝贺生日时偷偷看她浅蓝色拖鞋里的小脚呢?——要不,把她当成接下来的主人如何?我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她已经是唯一几个能和我说上话的女生了。

整理纷乱的思绪,我从卫生间走出。床边随意放着的运动鞋让我一下找回了状态,坐在床边,刚洗干净的脚上,牛奶的甜香和淡淡的脚味混合在一起,格外勾起欲望。把左脚翘到右腿膝盖上,用力弯下腰,伸出舌头轻舔浴后粉红的足底,软软的,清淡无味。接着弯下腰,把嘴唇完全贴上足底,深深地吻着,发出“mua”的声音,献上自己的“初吻”。仔细感受,自己的足底甚至比脸还要娇嫩,一切的羞辱和调教突然变得理所当然起来。

用什么来开启今天的调教呢?我想起最近看到的一类AV——女优扮演服务人员,由于工作出错,被逼着脱光衣服跪在客人面前认错,叫做“全裸土下座”。AV的画面十分羞辱,漂亮的女优一丝不挂地低伏着头跪在客人脚下,身旁是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完全任人宰割。不过遗憾的是,我还没有找到女S男m的这类AV;那么,我今天就试一试这样的调教吧。

从塑料袋里找出自己昨天换下的内裤和袜子,恭恭敬敬地摆在体操垫的头部。接着,整齐穿戴的我郑重地跪下,弯腰伏低,等待主人指示。眼前的袜子近在咫尺,隐约闻到熟悉的气味。

随着主人无声的命令,我恭敬地磕了三个头,随即跪着脱起衣物。衣服还算是容易脱,我小心地把衬衫的领子叠好;裤子却要费一番功夫,战战兢兢地稍稍抬起一边腿把裤子腿脱下,却不敢两只膝盖同时离开地面,生怕主人愠怒;最后是内裤,扯下了最后的遮羞布,我也在主人面前一丝不挂了。内裤、衣服、裤子一层层叠好,整齐地摆在头边,又重新低下头听候主人发落。

不知是起了什么念头,我侧身找出床下箱子里的照相机和三脚架,固定在体操垫前。小说里许多主人都会把调教的过程记录下来,既是主人茶余饭后的炫耀的谈资,也是奴隶在主人手中的把柄。设置好定时拍照,我赶紧跪回去,颤抖着等待闪光灯和快门,记录下自己的贱样。

“咔嚓!”一道白光闪过,一张极具冲击力的照片冲进了数字“胶卷”上——

全身赤裸的男生跪伏在地上,低垂的头、塌下的背、拱起的屁股连成一条直线,头边是整齐叠好的全套衣物,而他顶礼膜拜的对象,竟是一双运动短袜和一条男式内裤。

光从相机显示屏射进我的双眼,血液随即冲进大脑和下体。作为第一张照片,它太惊艳了。许久,我才想到更极致的点子——要是有一双手铐或一条绳索,把双手反缚在背后就更好了,更有那种完全服从、完全属于主人的感觉。

也许,这就是“作茧自缚”吧,谁知道我会陷进自己挖的调教陷阱里多深呢?(三)

这张照片给我的震撼是无与伦比的。这感觉就像自己终于完成了电视上播出的挑战栏目,或是终于复现了著名论文中的实验结果。与成就感同时到来的,是切身的羞辱感降临的兴奋。脱下全身的衣服,就像放弃全部的尊严;低头跪在袜子前,就像把自己的人格主动上交到主人脚下,任由主人蹂躏。

这样的兴奋感,让我想要尝试在无数m系小说、视频中看到的调教。

要试就要试全套。我想起最早看m系足控文章时印象最深的一幕——奴隶跪在主人脚下,用嘴为主人脱鞋。作为调教的开始,地位的差距显示得淋漓尽致。

于是,我又穿上了方才跪拜的袜子,踩进刚脱下的运动鞋。坐在床边,我想象着主人的样子,翘起二郎腿,亮出鞋底——此时的我要是跪在这双鞋下,又该如何膜拜呢?

紧接着,我弯下腰,把嘴凑近鞋跟,努力把鞋脱下。这对柔韧性提出了很高的要求,弯着腰,头的活动范围就受到了限制——简直就是无形的项圈。鞋子紧紧贴在脚上,任我如何“撕咬”都无济于事。无奈之下,我只好如同真的被调教一样,乞求主人帮忙。对主人来说这相当容易,只要她愿意——只消用另一只脚蹭一下鞋跟,原本紧卡着的鞋子就脱离了足跟,吊在脚掌上,鞋跟一晃一晃——如果看到主人的鞋子这样晃,不知又会引得我多少犯贱。再次发力弯下腰,把脸往脚和鞋间的缝隙里推,“啪”一声,鞋子就掉在了地上。另一边鞋子也如法炮制。看到随意落在地上的两只鞋子,我再次想象着真实调教的场景,立即跪在地上,用嘴轻咬鞋口,把两只鞋子整齐摆放好,鞋跟对着床,这样主人下床时一脚就能踩进鞋里。做完整个脱鞋的工作流程,为了感谢主人允许我脱鞋,不,是感谢主人的鞋允许我把它们脱下,我跪在鞋前,恭敬地给鞋磕了三个头。

接着是袜子。袜子紧贴脚的程度比鞋子大多了,脱袜子就不如脱鞋子容易放水。仅仅是小心地咬住袜边就十分困难,需要先用脸挤开袜边,让袜子稍微折起离开脚踝,再小心地咬住折起的部分,同时注意绝不能咬到脚。原以为咬住袜边就是抓住了把手,接下来一马平川,没想到在头被自己的柔韧性束缚的情况下,仅仅是咬着袜边四处拉拽,袜子也一直死死卡在足跟上,就像被一堵高墙阻挡了一样。没办法,再次乞求主人的帮助,袜子被轻松蹭下,卷在足跟下方。再次咬住袜边,向脚尖方向拉拽,谁知又只能拉到一半。腰背酸痛,我甚至打了退堂鼓;可再想想,调教中哪有退路?最后一次发力,终于,袜子划过前脚掌,完整地叼在了我的嘴中。

脱下另一边袜子的过程也类似,但对腰的挑战更甚。突然理解了文章里奴隶给主人脱鞋的艰难——像我这样的水平,指不定被主人嫌弃成什么样呢。

把脱下的袜子用嘴展平摆在面前,再次双手铺在头前,弯下腰低下头, (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跪在袜子前。头贴着地面,视线战战兢兢地向前,看到近在咫尺的袜头,想象着自己跪在穿着白袜的主人的脚前,等待着主人一脚踏上我低贱的头顶——

主人立即就踏上了我的头顶。我把袜子恭敬地顶在头上,“咔嚓”,手机的定时摄像头记录下了这象征性的一幕。头压得还没有床边的鞋架高,头顶黑色的头发上赫然压着白色的运动袜,就像主人高贵的双足践踏于上;更可怜的是,这还是一个男生穿过的脏袜子。

看到了这令人振奋的照片,我突然想到,主人不是经常会在调教中把奴隶的丢人模样用照相机和摄像机记录下来吗?网调中主人也常常要求奴隶自己拍照片和视频,我这样拍照何尝不是主人的任务呢?

得到了主人的圣旨,我一下子起了劲——

“咔嚓”!全身赤裸的男生头上顶着一只袜子,鼻子埋在另一只袜子里,猛地吸气。这是主人踩着奴隶命令他把袜子里的气味吸干净。

地上的袜子接近前脚掌的位置有明显的黑点,原来是鞋垫掉落的碎屑。

“咔嚓”!男生夸张地伸长舌头,用力舔着袜子上的黑点,把污垢舔到舌头上,又猛一吞咽,重新伸出舌头,污点消失了。

鞋垫碎屑的味道稍微有点浓,不过在摄像头下我还是乖乖吞下了。

“咔嚓”!男生又跪在一条内裤前,伸着舌头舔舐着内裤的裆部。

闪光灯不断刺激着我,释放出自己最真实最下贱的一面。

“咔嚓”!头顶着一条内裤,嘴里叼着袜子的袜尖,是主人骑在奴隶的头上,命令他收集自己脱下的脏袜子。

我恨不得在宿舍里装上大屏幕,直播摄像头里拍到的画面。亲眼见到自己犯贱的样子,一定更让我兴奋。

“咔嚓”!男生拼命叉开腿跪着,短小无用的下体下垂着,等待主人鞋底的踩虐;后边的贱洞敞开着,请求主人鞋跟的插入。

拍照过程中也有各种各样的不顺利。顶在头上的袜子突然掉下,就像主人不耐烦地蹬一脚我的头踩到地上;拍照角度不合适,主人的圣足没有入镜;手机摆放不稳快要掉下,我扑救时直接倒在鞋窝里,脸与鞋子撞了个满怀,这自然也是主人的赏赐。但无论如何,我在镜头前必须努力地向主人展现自己最低贱最服从的样子。                        (四)

被前面的“成功经验”冲昏了头脑,我变得越来越兴奋。单单是袜子和内裤还不够羞辱,我的目光落到了不远处的黑色运动鞋上。

这双鞋不久前刚从脚上脱下,还是跑步过后,鞋内还残留着不少气味。想象着主人的命令,我“强迫”自己把头埋进鞋窝里,大口大口地吸着鞋内的空气。如果说之前闻袜子像吸了一口氧气瓶,那么现在把头埋进鞋里吸气就像走进了天然氧吧。呼吸几下之后,鞋内充满了热腾腾的空气,混合着橡胶、布料和袜足的气味,就像催情剂一样冲击着我的嗅觉神经。

单是嗅觉的刺激还不够,人类获取的外界信息中70%来自视觉,而单单是跪着闻鞋子对现在的我来说完全不够看。在鞋内气味的冲击下,我早已忘记了先前在卫生上的担忧,抓起旁边的另一只鞋子,强力往头上一踩,把头死死压进鞋口,就像主人一脚把奴隶踩进鞋里,宣示着征服的胜利。照相机适时地一闪,记录下了这标志性的一幕。

追求视觉刺激的探索还在继续。反复寻找微妙的平衡,我终于把两只鞋子都顶在了头上。调整好姿势,保证全身一切部位都不高于主人的鞋底,这一幕再次记录在了手机的存储卡里。

闻了鞋子、踩了头顶,似乎还少了什么。之前的安全考虑早已被我抛到九霄云外,用嘴把散在地上的鞋子整理好,我伸出舌头,开始清理这双运动鞋。

鞋面基本上只有橡胶的些许涩味,同时也相对干净,但作为我第一次舔鞋的开始,已经相当令我激动。

舌头逐渐往下,从鞋面扫到侧面,侧面白色的条带上有不少土黄色的污渍,有的还有鞋印的形状。我颤抖着伸出舌头,稍有迟疑,又在砰砰心跳的驱动下用力舔了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只是舌头感受到尘土的细小颗粒感;移开舌头,污渍的颜色稍稍变浅,但舔了几回也没能完全清理干净,应该是长期没有洗干净的缘故,污渍已经结合在鞋上了。

鞋面、鞋侧,最后当然是——鞋底。大脑的理智已经被奔涌的血液排除在外,我把鞋子稍举过头顶,抬起头,伸长舌头,像在视频里看到过无数次的那样,在鞋底舔过长长的一道。

有些苦,有些涩,也有鞋子特有的气味。有灰尘,有细沙。

但更多的是极致的羞辱感。全身都在颤抖、内脏都在嘶吼的羞辱感。

这双日常穿着的鞋子,踩过教室,踩过宿舍,踩过路面,踩过跑道,甚至踩过厕所。男厕所。

而我就这样发狂地,把自己用于品尝美食、用于在自己“还配做人类时”发表言论,甚至未来可能用于接吻的舌头,零距离地紧紧舔过这肮脏的鞋底,把上面的污垢全部带到自己用于摄入营养的口腔中。

想到这里我甚至还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污垢就这样进入了本该用于吸收养料的食道。

忍不住继续舔了一口。黑色鞋底稍有凸起的花纹鲜明地宣示,这是一双穿了许久的运动鞋的鞋底。是踩进屋内木地板都嫌脏的鞋底,是踩到纸上留下清晰鞋印的鞋底。                 舔了长长的一口,从鞋跟到鞋尖。曾经看到的一段视频里,女主人就这样要求男奴隶舔足底。我连足底都不配舔,只配舔鞋底;女生的鞋底都不配舔,只配舔男生的鞋底。

把鞋子轻轻放在面前,鞋底倾斜朝上,宿舍的大灯照在干燥的鞋底上。我从下往上完整一舔,一条湿润的轨迹清晰地显示在鞋底。另一段视频里,女主人躺在床上休息,女奴隶却跪在床边,一口口地把主人的足底湿润。而我,在主人脱下鞋休息后,一口口地把鞋底湿润。

不小心触到了下体,身体立即像触电一样,真想舔着鞋底射出来,这真的足够屈辱了——不,还不行!主人的命令迫使我赶忙按压小弟弟的根部,但头部已流出了一点白浊,滴在鞋前的地上。我忍住把鞋踩在白浊上这玷污鞋底的想法,低头把它舔干净。因为只有一点点,舌头只尝到了咸味。为了防止意外射出来,我跪在鞋前反省了几分钟,待下体平静后,才重新伸出舌头。

湿润的痕迹越来越密,逐渐覆盖了整个鞋底。洗鞋之前把鞋子打湿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与此同时,舌头也逐渐变干,需要唾液浸润;新的唾液带来的下意识的吞咽动作,又进一步地把污垢冲刷进消化道。

如果说调教有“必选项”,那我认为一定是舔鞋底。无论之前读过多少逼真的文字,听过多少沉浸的音频,看过多少清晰的视频,那时的我都无法想象真正伸出舌头舔向日常穿着鞋子的鞋底时的感受。如果说之前跪拜磕头、用嘴脱鞋袜的我还是在作为一个奴隶完成主人的任务,那现在卖力舔着鞋底的我已然丧失了作为人的全部尊严和底线,完全沦为了一块低贱的擦鞋布。

擦鞋布的感受,主人肯定不会在乎;不过一个人形的擦鞋布在竭尽全力为自己清洁鞋底,主人或许会感到一丝愉悦,但如果长期使用,又见怪不怪了,只会嫌弃擦鞋效果不佳,比如擦完后鞋底是湿的,走路会滑。

这时就需要擦鞋布用头上的黑毛和中间的皮质抹布把鞋底擦干。我重新跪好,额头贴在地上,抓着两只鞋来回在头上摩擦着,发出“沙沙”的声音。我已经化作一块擦鞋布,努力用自己身体的每个部位为主人的鞋子提供最好的服务。

头发的吸水效果有限,背上和屁股的广阔皮肤提供了擦鞋的另一选择。举起鞋子,重重地拍打在背上、屁股上,就像主人狠狠地跺在地毯上,把鞋子蹭干。很难说有什么疼痛,而刺激早已灌满了我的全身。很遗憾,从照片里看背上没有留下鞋印;多希望主人在擦鞋布上留下使用的痕迹啊!

擦鞋工作终于接近尾声,最后是把擦好的鞋子呈给主人。最好的方式当然是作为鞋架,让主人一踩就能穿上鞋子。我平躺在地上,把鞋子放到平坦的胸部,鞋跟朝向床头,随时等待主人穿着;看着下面空荡荡的,我又赶忙把一旁的拖鞋放在下体上,同样摆好。胸腔和下体已经压在主人的鞋下,主人只要轻松一踩就能践踏。

躺在原来的鞋架边,看着鞋架上鞋子露出的鞋底——自己这个人形鞋架比金属鞋架还要低,仿佛金属鞋架上的鞋子也在鄙视自己;好想再伸出舌头,把金属鞋架上的鞋底同时舔干净,做多功能的鞋夹和擦鞋布……

但是主人有其他的需要。鞋子是洗好了,可穿鞋时还要穿袜子,直接从鞋架上拿才是最方便的。拿起身边的运动袜,展开盖在脸上;现在主人穿袜子可以践踏鞋架的脸部,穿运动鞋可以踩着鞋架的胸部,穿拖鞋可以碾踩鞋架的下体。

全身放满主人的鞋袜,只为主人神圣的双足能够轻松穿上。    (五)

“调教”不断深入,我尝试的项目越来越重口味;足、鞋、袜,常见的足控羞辱项目都已完成,甚至有鞋底这样一些m不愿意尝试的项目——况且这样的“调教”是在完全没有女主人的参与下进行的,这些鞋袜,全都是男生穿过的,而且是一个下贱的抖m男奴。

把一个男奴当作主人,那我又算什么呢?奴下奴?不对,这样我又把奴下奴当作主人,算是奴下奴下奴……

没想到这样“俄罗斯套娃”的不断自我贬低也能给我带来刺激。有一段视频里,女主人翘腿坐在沙发上,女奴跪在主人面前舔着主人的短靴,而女奴身后还跪着男奴低头舔着女奴跪在地上的板鞋,这层次分明的画面具有极强的冲击力;而同样向往奴下奴的我也就只配通过想象来补全自己的两位主人了。

想象着主人的需求,“调教”继续。洗好鞋,主人应该是要如厕。作为厕奴,自然是要伺候好主人如厕。

拿出床底的保鲜膜,均匀铺在体操垫上;找到早已准备好的矿泉水瓶,它即将成为盛装圣水的“圣器”。

之前我一直想尝试圣水,却仍有顾虑,各大论坛也很少关于这方面安全的讨论;但看到贝爷野外生存的经历,再经历一阵洗脑,我才勉强放下心来。为此,今天早上和中午我喝了大量水,希望能稀释一些。不过到现在,狂热的情绪让我早已不再考虑这些,只想着跪在地上张开嘴,接住飞流而下的液流。

下面对准水瓶口,打开摄像;身体却不知怎么的变得十分紧张,只是越来越硬,却没有了尿意。我不得不强制自己不去想任何关于调教的内容,深呼吸,甚至像小孩子一样说着“嘘……”——好羞耻,然而想到这一点之后好不容易积攒的尿意又消失了。“真是废物,连尿都尿不出,肯定也射不了吧?”

折腾了许久,又把水瓶暂时拿开,闭上眼睛,肌肉用力,一条液流终于打在了保鲜膜上,发出“沙沙”的声音。赶紧把水瓶接上,水流打在瓶底的声音和瓶里空气的振动声在瓶中回荡,就像在饮水机装水的声音一样,又如假山喷泉的“潺潺流水”声。没错,这也是装水,不过是装圣水。随着圣水越装越多,新流入的液体穿过厚厚的液层,打出一片泡沫。

之前喝的水真不少,一下装了小半瓶圣水。预期的稀释效果并不显著,瓶中的液体仍显着淡黄色,上层漂着厚厚的白沫,从塑料瓶外就能感受到液体的温度。

圣水毕竟是圣水,是主人身体刚刚排出的部分;想要得到主人的赐饮,奴隶就必须向主人求情,向主人的圣水求情。

双手把带有温度的瓶子摆在面前,额头磕在地面上。在摄像机的镜头里,男生颤抖着向一瓶尿磕头,小声呢喃着:“主人,求求您赐给我您的圣水吧……”

拿起旁边的拖鞋,踩在头顶上,向圣水跪拜着,就像主人上厕所后用力地踏着冲水踏板,而我,就要准备为主人把圣水清理干净。

似乎是为了展现主人圣水的绝对崇高,我把圣水顶在头上,恭敬地做好土下座的姿势。头上的温度不断提醒着我液体的来源,而前方保鲜膜上的一小滩圣水模糊地倒映出了我无比下贱的样子——“撒泡尿照照你那贱样!”不,是我的贱样污染了主人的圣水……                             这样的羞辱还远远不够。我打开瓶子,在摄像机的记录下,把瓶中的液体一点点倾倒在头顶,就像主人直接骑在我头上排尿。温热的液体带着腥臊,流遍我满头满脸;精心修剪的刘海滴着水珠,打在保鲜膜上,映着我无比狼狈的样子。

瓶中剩余的圣水将要进入我的口中。鼻子凑近瓶口,浓烈的骚味涌来,已让我有些颤抖;下定决心将液体灌入口中,咸骚味猛然增大,竟让我突然想要呕吐,我赶忙捂住嘴,猛地吞咽。圣水入喉,嘴中只余散不去的腥味。

又含一口圣水,我跪在镜头前,张大嘴巴,努力展示着自己口中的圣水。视频里口交的女演员展示她一嘴的精液,我却展示一嘴的尿液;精液好歹算是人之精华,是新生命;而尿液却是人之废物,是有害的垃圾,我却要把这样的垃圾奉若至宝。在镜头下,我大口吞咽,又重新张开嘴巴,禀告主人——谢主人恩赐,圣水贱奴已全部饮完。

但其实还没有。保鲜膜上,一滩滩液体还在反射着亮白的灯光。或许是作为欺骗主人的惩罚,我跪在圣水前,拿起一旁的鞋子,把口鼻踩进圣水中。主人一脚把我踩进圣水里反省,呼吸的权利都被主人的尿剥夺;直到我有些喘不过气,猛吸一口圣水,又跪在地上呛咳。

好不容易喘过气来,为了防止再次惹怒主人,我赶紧向地上的圣水磕头,然后用舌头一点点地把洒在地上的圣水舔干净。与瓶子里的圣水不同,摊在保鲜膜上的圣水很快就凉掉了,腥臊味却依旧,变得更难下咽;但经过前面圣水的洗礼,我竟逐渐习惯了这种味道。

如果此时舍友突然回到宿舍,他一定会为这淫乱的场面感到震惊。赤裸的男生跪在地上,舌头扫着地面舔着、嘴唇贴着地面吸着淡黄色的液体,时不时发出“嗦”“嗦”的声音,头上不断滴着水珠,而尿骚味弥漫整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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