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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春日暖阳洒进校园,结束开学典礼后学生们涌进运动场,柔和的包裹着他们。碧蓝的天空从云层间露出,微风轻拂着刚从讲堂解放出来的道夫的肌肤,感觉凉爽舒适。这个刚刚人口过万的小城最近才设立了这所市立高中。校内设施终于基本配备齐全,但贫困的城市财政注定了发展的局限,全靠城中有势力者的捐款勉强维持运营。因此,有钱有势者的子女在校学生中犹如特权阶层,肆意妄为。
今天新学期开始,道夫有些忧心忡忡。最近父亲每晚都很晚回家,而且总是闷闷不乐,沉默寡言。本就孤独的父子俩,这个应该热闹的春天却像冬日寒风吹进来一样,家里冷清阴郁。从父亲时不时的嘀咕和频繁接听金融公司的电话,道夫隐约猜到父亲的生意遇到困难,四处筹措资金。除了父亲外无依无靠,道夫担忧却无计可施,只能烦躁地看着。
更烦人的是,新公布的班级编制名单上,就在道夫的名字正上方,赫然写着他最讨厌的城中首富田所要造的独生女幸江的名字。一年级时幸江就在隔壁班带头组建女霸团横行霸道,道夫时常怨恨地看着她。
幸江本人混血儿似的,五官端正皮肤白皙,身材高大修长,已经是个成熟女人。道夫新班级里不仅有幸江,还有她的跟屁虫们。道夫的烦闷程度又加深了。
道夫对幸江一伙的强烈反感,要追溯到去年夏天。暑假做完家庭作业后,他从图书馆回家,想绕道空无一人的操场斜穿,近道通过存放运动器材的仓库。当走近仓库门口,听见里面像是抽泣的声音和人的挣扎。他从门缝往里望,吃了一惊。
仓库中央,幸江挡在一个男生面前。她的跟班们将那男生的双臂扭到背后。道夫无意中倒吸一口凉气,就见幸江将一只形状优美的脚踩在男生头上,短裙下两条白皙粗壮的大腿露出来。混血的幸江脸上有一丝兴奋,居高临下看那男生的样子,性感得有点妖艳。震惊的道夫连男生是谁都没看清就转身逃开。
他赶紧找来值宿老师,但返回仓库才过了短短五分钟。老师一打开门喝令里面的停止,幸江毫无惧色,踢了那男生一脚,悠悠然走到老师跟前。她躲到老师背后,狠狠瞪了一眼后退的道夫,说:“老师,我们没做坏事,是那男的偷了我的内裤,我们在罚他。老师不会帮这样的男生吧?” 知道她是田所家的千金,老师不仅不训斥,还有点害怕,“嗯......也别太过分了”。
随老师后退的道夫突然被幸江叫住:“是你告状的吧,谢谢你啊,我会报答你的,记住了!”道夫背后发凉,面对她闪烁的大眼睛,不知为何害怕起来。
陷入胡思乱想的道夫走着回家,突然一个声音叫他:“道夫同学,等等我!”他回头,是青色水手服裙子的桜井登美子小跑追上来,暖阳般照进他郁闷的心田。圆脸还带点婴儿肥的登美子脸上洋溢着天真的笑容。她不算美人,还有点孩子气,但身材已经很有女人味,V字领口露出雪白皮肤,丰满的胸部撑起衣服,双腿修长丰满。作为青梅竹马,这样的登美子有点让道夫移不开眼。
“我们又同班了,太好了!”天真烂漫的登美子脸上洋溢着笑容。“不过田所那伙也都来我们班了,真扫兴。道夫你还是离她们远点的好。” 道夫戏谑地说:“怎么,你已经吃醋了?”登美子脸红了,反驳说:“才没有!我是担心道夫你被她勾引去当她的走狗。她可厉害了,听说她欺负过好几个男生哭鼻子的。” “我知道了,多谢你照顾我啦。对了,这周日我们出去看电影放松放松怎么样?我家老爸最近老是不在,我好无聊。”
道夫和田所幸江的对立,如他所预料的很快就变成现实。就在新学期初的第一次班会上,当选学生代表的时候。在这所市立高中,代表能全年与市教委的会议和其他官方活动有所接触,是很抢眼的存在。学生之间明令禁止选前拉票,但经常还是非常活跃。成绩优异又受学生欢迎的道夫,去年就当选过,他连任也在意料之中。问题是另一名女代表。结果田所幸江以一票之差击败了樱井登美子,但她这几天的拉票行为太过分。终于道夫忍无可忍,在教师主持下正面提出抗议。
幸江刚和同学们兴奋讨论着胜利,听到道夫的话脸色立刻变了。她也立即站起反驳道:“谷本同学,随意质疑选举结果,请你住手!你有什么证据支持这种无端指责?”想息事宁人的老师赶紧劝阻。但是道夫不退缩:“选前拉票明明违规。我没证据,但相信同学的选举不是出于自由意志。我建议用无记名投票的方式看是否有违规现象,大家觉得呢?”
意外强硬的道夫,老师也不得不同意。投票结果道夫压倒性胜利,幸江失格,桜井登美子递补当选。散会后,道夫在走廊被愤怒的幸江叫住:“谷本同学,你是仇视我吗?让我丢这么大的面子,你会后悔的!”道夫不予理会,只感觉背后幸江恨极的目光扎了过来。
三个多月后,放暑假前的一天,道夫回家父亲正经地说有事相告。父亲愁容满面的样子让道夫感到莫名紧张。父亲吞吞吐吐地说,生意不景气,借了高利贷,雪球越滚越大。后为筹措资金,父亲伪造保证人印章,从其他贷款机构获取大笔贷款度过难关,但主要客户破产,两个星期后的还款期无力偿还,已穷途末路。
破产就算了,伪造文书恐入狱,一生再难翻身。父亲甚至一度考虑过自杀。道夫震惊之余,茫然无措。但随后的对话展开让他惊讶不已。
原来昨天,意外收到资金支援邀请,而且出乎意料的是来自父亲几乎没交情的田所要造。田所通过自己渠道得知父亲伪造文书的事,表示能包括父亲所有债务,条件是道夫必须照顾好自己的千金幸江。父亲感激涕零,说这都是多亏了道夫这个好儿子,对田所的恩情他会铭记终生。
“不可能,幸江怎么会帮我!”道夫内心大喊。田所还为父亲在九州一个公司安排了工作,要父亲当晚启程前往。说工作情况看过后,两三个月内可能回不来,这期间会托幸江照看道夫。突然被通知,道夫尽管为父亲脱险松了口气,却对幸江的目的隐隐不安,直觉事有蹊跷。
“就算你不在,我一个人也可以在家生活三个月,可以外食,或者去登美家寄住,不会有问题的。”道夫劝父亲。但父亲坚持今晚就动身,要道夫现在去田所家道谢,然后听从幸江的安排在她家暂住或自己家,不容反对。
送别父亲后,道夫沉重地走向田所家。进入豪华客厅,他疑虑重重,对女仆奉上的点心也不饿,坐立不安。“哟,你来了啊,谷本。别那么拘束,轻松点!”
肥胖的田所要造笑呵呵地站起来,故作亲热地让道夫坐下。“别那么拘谨,别给我敬语,幸江啊,快过来招待谷本同学!”“谷本同学,晚上好哟。”
穿着鲜艳设计红衬衫和宽大黑天鹅绒裙的幸江,犹如一朵盛开的红玫瑰,轻飘飘落座在父亲身边的沙发上。“多谢您解救我父亲的困难......”道夫不敢与光彩照人的幸江对视,局促地向要造道谢。
“哎呀,小伙子,别误会。我还没做什么呢。其实一个熟人告诉我你父亲的情况,然后被幸江听见了。她一心想帮你父亲,非要我出面。这次的功臣是幸江!”
“是这样吗?那真的非常感谢幸江同学!”道夫诚恳地向幸江鞠躬。无论出于何种动机,父亲能脱险,他感激不尽。
“谢我还为时过早呢。我可不会无偿帮谷本同学。在听我条件之前,不要太感激哟。”
“嗯,和她爸一样,这丫头心肠不轻。她有什么心愿想让你帮忙,你必须首肯,不然我们的交易取消。”
“......”
“我作为她的单亲父亲,也习惯了由着她,你也体谅一下吧。反正你我同是独生子,也能理解我的心情吧。你们好好谈,其他由律师代劳,你尽管放心。”
要造起身后,道夫和幸江单独面对面坐着。幸江取出一支烟点燃,“呼”地向道夫头顶吐出一个烟圈。她高高抬起双腿,深深陷入沙发,露出平日的傲慢神态。
“谷本同学也来一根吗?抱歉,不该向你这样品行高尚的人提这种事。”
“我不会抽烟,请给我茶。”
幸江默默盯着道夫,一口口抽着烟。道夫忍不住开口,“请告诉我刚才说的交换条件吧。”
“哼哼,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可别吓坏了哦。”幸江嘻皮笑脸,卖关子似的拖沓着。
“其实我一直怀恨你。你明白的吧。我一直在等待报复的机会。妇人报复三倍损,我的报复可能是十倍,不,一百倍!”
果然如此。道夫的不祥预感成真,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要对我做什么?不过,为了父亲,我愿意忍耐。”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幸江探身凑近道夫:“我要你做很多事,第一件就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出丑,用最丢脸的方式让大家瞧不起你。”
幸江微微一笑:“谷本同学,抬起头来。我等这一刻已久了,要慢慢欣赏你的反应。对,就这样。你的脸色好难看啊,紧张吗?没错,你应该担心。你想知道会被羞辱成什么样吗?还是不敢知道?”
幸江就像逗弄老鼠的猫。“你要按这个本子上的剧本和台词演出,一字不漏,否则交易取消,你父亲就要坐牢,明白吗?”
道夫接过本子跳过性阅读,脸色越来越难看。幸江如意料中那样幸灾乐祸地盯着他。“别翻那么快,都要仔细看完!”
道夫差点想撕烂本子,被她抢先一步,他只好死死盯着本子。翻页的手发抖,嘴唇发白。
“太过分了!我宁死也无法做到!”
“那你就亲手把父亲送进监狱咯。像你这样的孝顺儿子,也忍心吗?哼哼。”
“呜!”道夫呻吟一声,按捺不住内心的痛苦,突然站起来抱头乱转。过了一阵,他认命屈服了。
“那就办吧,如果你真能帮父亲偿还债务......”
“没错,你演好这个剧本就是第一关。这只是开始,我会不断羞辱你。只要你听我的,你父亲会没事的,明白吗?”
幸江的宣判如尖刀插进道夫心里。泪水沿着面颊流下,他绝望地低下头来。
虽已六月末,野山仍夏日炎炎,散步都觉出汗来。父亲离家已三天,转瞬即逝。道夫以感冒为借口翘课在家,今天终于是幸江指定的“那一天”的早晨,也是放暑假前的最后一天课。
他翻阅幸江给的本子,字迹处处晕开,这三天他边背说词边流泪,觉得要表演的角色太过屈辱。
为避开众人,他比平日出门早了许多。虽脸色由近日的苦恼显得稍瘦,道夫已经志定,神色中透出点释然。他独坐在偏僻的运动场角落休息,等待上课铃声。
“谷本同学来的真早,我还担心你今天也不来呢。”幸江的跟班水原洋子和山田敬子两人嘻皮笑脸凑了过来。
洋子说:“全都记熟那本子了吧?我们可辛苦编排了剧本,演的怎么样?”
敬子附和道:“原来字迹不同,都是你们串通好的!”道夫心想,今天的搭档就是她们两个。想到马上要演出,不禁脸红。
洋子凑到他跟前说:“品学兼优的学委谷本同学,今天就完蛋了。从今天下午开始,你会被所有人轻蔑为下流变态!”
上课前五分钟的预铃及时响起,道夫如释重负般离开她们。
图书馆的时钟敲响三点,约定的时间到了!道夫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了出去。隔着教学楼,能听见运动场那边的开幕式鸣枪和嘈杂声,下午开始了学期末的全校运动会。道夫以感冒为由翘课在图书馆自习,并未参加。
他四下张望,鬼鬼祟祟溜进空无一人的女更衣室,在指示的第二排找到水原洋子的柜子,颤抖着打开柜门。折叠的制服上赫然躺着一条白色内裤,似在讥笑道夫。他捏起内裤关上柜门,躲进更衣室尽头一个杂物间。
虽只有三坪大小,但从高窗透进的光线使这个塞满杂物的空间出奇明亮。道夫展开内裤,中央一片暗褐色的污渍格外显眼,还隐约闪着光,他不禁面红耳赤。鼓起勇气凑近一闻,一股刺鼻的异味。没想到脏成这样,他迟疑了,但意识到时间紧迫,只好闭上眼睛,豁出去把那块污渍含入口中。令人不快的气味和略带苦涩咸味的体液,让他产生复杂的感触。水原洋子紧实圆润的臀部和隐秘的缝隙在他脑海中浮现,血液不觉涌上头顶。
就在这时,更衣室忽然喧哗起来,运动会结束,女生们都回来了。杂物间的门“啪”地打开,山田敬子尖锐的声音传来:“里面是谁?天呐,谷本同学!你在这干什么?手里的布是什么?我的天,是女孩的内裤!快出来!”
敬子的大嗓门引来一群女生包围刚出来的道夫。汗津津的年轻女体的气味熏天。敬子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内裤高高举起:“都看看!这条脏内裤!谷本同学躲这里把脸埋进去!”
“这是你从哪拿的?在干什么?大声告诉所有人!”
“我、我是从水原同学柜子里拿的......”
“声音太小了!水原同学的内裤?你对它做了什么?”
“我,嗅、嗅了一下味道,然后、然后舔、舔了那里......”
道夫羞红了脸,结结巴巴地供认,引来一片嘘声。
人群为水原洋子让开道。她穿蓝白训练运动衣,汗湿的衣料黏在肌肉发达的身体上。
“哎呀,这是我的内裤!太恶心了!这里居然被人的口水弄得湿答答。谷本同学,你真的舔过这里!多猥琐!”
不知何时出现的幸江接过话头,“谷本同学,抬起头来!你真敢做这种丢脸的事!难道你的爱好就是舔女生的内裤?我们优等生的学委会主席听了会瞠目结舌的!”
“我,一看到女生的屁股就忍不住下流的欲望,实在想闻闻屁股的味道,但提这种要求太羞耻了。所以我只能用内裤代替......里面的污渍对我有着莫名的吸引力。”
“真恶心!谷本同学,你这个大变态!那我特别允许你,来,当着大家的面闻闻我的屁股!”
幸江嘻皮笑脸地转过身去,快速扯下运动短裤,暴露出包裹在花边内裤里的雪白翘臀。她翘起屁股,扭头打量道夫的表情,还左右摇晃臀部挑逗他。
“看到没,变态!这么性感的屁股你肯定忍不住吧?”
道夫强忍着,走上前单膝跪下。
“道夫同学,住手!求你了!”桜井登美子绝望的叫声从人群中传来,但道夫置若罔闻,将脸埋入幸江双丘之间的缝隙。
一股难闻的臀部气味混合汗水呛入道夫鼻孔。同时,周围响起讥笑声。幸江轻微摆动臀部,道夫的脸跟着晃动。有人从后抓住他的头发,用力按进幸江丰满的翘臀。
气味太过刺激,道夫晕乎乎的,似乎失去了时间观念。然后头发被猛然向后拽,脸转向上方。幸江等几个女生探头过来:“真恶心,舔了那么久!”同时脸颊受到重击。
痛楚让道夫清醒过来,幸江恶意的笑脸近在咫尺:“怎么样?”
“请让我尝尝味道......亲吻你的臀部......”另一边脸也重重挨打。
“猥琐的男人!大家都看着呢!你就不知羞耻吗?”
“求求你,让我品尝幸江同学的......翘臀......”
“好吧,我来让你舔舔看。”头发再次被拽起,道夫的脸跨过山田敬子肥大的屁股,内裤“唰”地褪到膝弯,暴露出巨大雪白的双丘。
随即,脸上一沉,两片臀肉紧紧夹住道夫的头,一个湿漉漉、发臭的肛门贴上他的嘴。“来,好好感受女人屁股的味道!”
压抑已久的泪水瞬间涌出,浸湿了敬子的内裤。道夫呜咽,却发不出声音。敬子摇晃臀部,粘滑的肛门涂抹道夫的嘴唇。他重拾勇气,按剧本吸吮敬子的肛门。
“哈哈,像章鱼一样吸附上来,真猥琐!口水流得到处都是!”哄堂大笑。
肛门附近的污垢融入口中,隐约的苦涩酸味在嘴里扩散开来。强烈的臭气毫无顾忌灌入鼻腔。“可以了,去让其他人也舔舔吧。”
臀部抬起,几张脸朝道夫逼近,他慌忙站起,意识到周围的目光像刀刃扎在身上,不禁身体僵硬。
“梦想成真,你开心吧?脸都舔脏了,好臭!完全沾满屁股的气味。当着所有人做这么猥亵的事,你不觉得羞耻吗?”幸江的嘲弄令道夫只能低头。
“抬起头看看自己,谷本同学。” “感觉如何?山田的屁股。”“第一次见这么变态的男生!”诸如此类的起哄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有人向道夫脸上泼唾沫,众人跟进,道夫被唾沫淋头。
羞愧难当,头像火烧一般。他拨开人群冲进洗手间,洗脸时镜中狼狈的自己激起屈辱感,不禁泪如雨下。听见走廊有人来,赶紧清洗干净,偷偷溜出校门,直奔家中。
到自己房里终于放松下来,道夫一头倒在床上,虚脱地发呆。日积月累的精神压力导致严重睡眠不足,不知不觉就睡熟了。恍惚中,门铃一直响个不停,天已经黑透。
开门是同班的木村里子和石冢绿,都是幸江亲信,刚才在更衣室也在前面辱骂道夫。
里子挤开踉跄后退的道夫大步进入:“还发呆着?要我们一直站在门外等你?”
绿从旁猛推了道夫一把:“别装大尾巴狼!还记得刚才丢人现眼的事吧!从今晚起,你去幸江家报到,不过报到倒不如说被收养。每天每夜任我们玩弄。怎么样,后悔吗?今晚我们也去幸江家,好好调教你。再敢反抗的话,就作废你跟幸江的约定,明白吗?”
道夫暗自绝望,在两人面前垂头丧气。
在她们的拳打脚踢下,道夫取出旅行箱,开始收拾个人物品。
正在收拾行李,突然门铃“叮咚”响了一声。绿悄悄看了看门口,小跑回来:“是樱井登美子,不知道来做什么。谷本,去打发她走。我们在这就别让她知道。”
“但她每次都会上我房间坐一会,如果我就在门口赶她走,她会觉得奇怪吧?”
“也是哦。那这样吧,我们藏在隔壁房,你随便应付她,千万别多说什么,不然你死定了。”
门铃又催促性地响了。道夫点点头站起身。
“请进。”不知为何,见到登美子,道夫有些内疚和难为情。
登美子默默走进道夫房,转身面对他。紧抿的双唇和略显紧张的表情配上闪亮的双眸,平日不起眼的她显得分外动人。
“道夫同学,你今天太丢人了!我都替你羞愧难当,身体发抖。但我就是无法相信你是那样一个变态!请你解释一下好不好?”
“真想让登美子明白!但隔壁藏着她们,我不能在这里道尽实情,只能糊弄过去。”道夫忖度。
“最近我也说不清,碰见女生就控制不住自己,变得那么猥琐。刚才就是真实的我,你鄙视我也是理所应当的......”
“哼,突然觉醒了欲望?真恶心!亲耳听你说我才勉强相信。真是让人痛心!我瞧不起你!”登美子毫不留情抽了道夫一个耳光。
道夫懵了,登美子接二连三扇他耳光,终于他抱头蹲下。
登美子冷眼看着他,正要离去,瞥见打开的行李箱:“你要去旅行?”
“我从今晚住田所家,爸爸出差,所以......”
“哦~住田所家?我明白了,准备去表演更多丢人现眼的事吧?呵,怎么不说话?”
无力点头的道夫看到登美子眼中闪过一丝阴险。
“去吧,到幸江家受尽欺辱!不过在那之前,我先亲自玷污你一番。过来,躺下!”
道夫蹲缩着,登美子猛地一脚踢在他肩上。猝不及防,道夫仰面倒下,登美子跨坐到他胸口,裙摆盖住他半张脸,柔软丰满的臀部压迫着。她居高临下盯着道夫,从饱满乳房的缝隙间露出恶意的眼神。
“准备好了?开始吧。”
说着她的臀部在道夫面前晃动,白色内裤“嚓”地脱下,两团雪峰立刻填满他的视线。紧随其后的是胯部猛力按在脸上,一股异味直冲鼻孔,瞬间勾起白天的屈辱回忆。
“怎么了?快舔!”登美子的肛门死死抵在唇上,胯部在他脸上用力磨蹭,“还是你只舔幸江和敬子,我的就不愿意?别啰嗦,赶紧动口!”
被青梅竹马如此凌辱,道夫几乎崩溃。但登美子的胯部不由分说地往他嘴上擦,强迫他进行这恶心的行为。鼻端是她柔软湿润肛门散发的热带花香,强烈的性气味麻痹道夫的神经。
感觉到嘴唇终于开始讨好舔弄,登美子满怀优越感和轻蔑,扭动腰肢进一步践踏道夫。过了好久她才抬起屁股,向道夫狼狈的脸上吐了口唾沫,然后毫无言语地走了。
道夫仰面茫然躺着,突然一个重踢击在头上,他清醒过来,里子和绿站在跟前。
“被登美子也玩弄了!快去洗脸,我们送你到幸江家!还是你想留着她的气味?”
道夫被两个女生半拉半拽地带到幸江家的大门前,已经站了十几分钟了。一路上她们把他当做笑料和泄愤对象,更像看管罪犯的狱警,推搡他、踢他,强迫他爬行,再三令他流下屈辱的眼泪。
一个年轻女佣从里面出来:"各位都在里面等着,请进吧。"
道夫正要脱鞋进去,那女佣嘻皮笑脸地拦住他:"幸江小姐吩咐,您在这里当狗,只能四脚爬行。"
"什么?!那、那怎么可能......"
"小姐说您只配像狗一样被对待。狗站着两脚走很奇怪。这很适合您!哈哈,大家说您在所有人面前闻幸江小姐的臀部,还像狗一样舔弄山田小姐那肮脏的地方!以后还有更多......我的turn也会到来哦。快爬吧!进屋时要卖力表演问候。"
道夫心如刀绞,只能噙着泪滑稽地爬行。突然一脚踢在屁股上,他忍无可忍回头:"你干什么!"
女佣嘻笑道:"这也是小姐的命令,您别介意。错了!右手右腿!左手左腿!"
接连被踢,道夫愤怒:"该死的幸江,她想羞辱我到什么程度!"
但现在只能爬向门内喧闹的客厅。深吸口气,他蹒跚爬入房中。
"到中间去,卖力表演!多叫几声!"女佣在他耳边低语,最后一脚踢出门外。
宽敞的客厅里,幸江等人坐在环形沙发上聊天。道夫鼓起勇气爬到她们围成的圆环中央。看到他狼狈的模样,她们 哄堂大笑。
道夫抬起上肢卖力模仿小狗问候,引来更大的嘲笑。
"好了好了!谷本同学,欢迎欢迎。很适合你呢。哈哈,再转三圈,然后汪汪叫好不好?来吧!"幸江开心得不行,还恶意地戏弄他。
道夫照做,引来更响的大笑。
"太好玩了!笑死我了!谷本同学这个称呼不合适,你最擅长舔弄,就叫你‘舔’吧!来,‘舔’,叫你了就汪一声!再来,‘舔’!很好!"
"太棒了,简直为他量身定制。来,‘舔’!听见没有,汪一声!"
"嗯,感觉还没什么精神。过来跟我打招呼!"幸江命令没精打采的道夫爬过去,居高临下挑衅。
"来,用你最拿手的技术打招呼吧。对,舔我的脚心!"
道夫终于忍无可忍,眼中盈满口水。但是这只会让幸江更加满足,肉感丰满的小腿、优美的脚踝还有微微污秽的脚心在他面前摇晃,强迫他屈辱。
他重重吞咽,像吞下最后一点男子气概,将嘴唇贴上她的脚背。
"错了!舔脏脚心!从脚跟到脚尖,仔细清洗干净!"
"痒死了!傻瓜!"她的脚跟顶在道夫鼻尖。"用力吸吮!对,就是这样!眼泪汪汪的,后悔不及吗?被迫像狗一样舔女人的脚心,明白自己的下场了吧?"
"所有人都过来看他这副德性!"
咸涩的味道刺激舌尖,周围的嘲弄加重屈辱感。换了只脚继续侮辱。
渐渐他的舌头发麻,嘴唇发木。
"看来舔干净了。行了,原谅你了。接下来每位轮流惩罚你。漱口,把水咽下去。别磨蹭,快去!"
幸江的脚恶意踢在道夫肩上。他晕头转向地爬向沙发,头正好钻进水原洋子的裙底。
一片哄笑。"这次要舔哪里?我的屁股?可惜现在初潮来了!"
"正好!让‘舔’的舌头替你的卫生巾服务吧!"
洋子皱眉:"太过分了吧,这么脏的东西,怎么能让人嘴里。第一天流量还大呢。"
"他现在是条狗,不配当人看待。必须狠狠感受到沦为畜生的痛苦!"幸江毫不留情。
洋子还想争辩,但终究还是怜悯地看着道夫。"好吧,随你便吧。"
她抬起屁股脱下卫生巾内裤,面朝前躺在沙发上,分开双腿。抓住道夫头发把他脸按进两腿间,用大腿牢牢夹紧固定。
视野骤然一片漆黑,强烈的气味扑鼻而来,柔软湿润的肉体覆上嘴唇。"仔细舔那里。"洋子催促。
幸江在上方命令:"别只是舔!用力吸吮!好好尝尽女人的污秽物!身心都染上脏污!"
一只手扼住道夫的咽喉。"快点,否则想毁约吗?"
绝望感掠过脑海,道夫只得照做,疯狂吮吸起来。“咕咚”一声,大量污物涌入口中,辣得咽喉生疼。浓稠的苦咸味弥漫整个口腔,反胃感涌上。同时强烈恶臭灌入鼻孔,他一阵眩晕。
感觉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幸江冷笑。这简直是酷刑。
终于从这密不透风的肉夹里解放出来,道夫惊魂未定,喘着粗气。
"像红鬼一样脏!"
"太恶心了,连狗都不如!"
各种辱骂纷至沓来。
"去洗手间洗干净脸!"
得救似的爬向走廊,道夫一头撞上偷看的女佣裙底。她尖叫着跌倒,却咯咯笑着带他去洗手间。
“哎呀呀,你这张脸,真是可怜。经过这么残酷的对待还能忍耐下来,真不简单。”“他肯定是个变态。一定会喜欢被女人欺负吧。所罗,应该叫玛佐待见吧?”正在洗脸的道夫,即使不愿意,也能听见身后的两个女佣在谈论的内容。“该死!就连她们也看不起我!”强忍着沸腾的心情,他再次爬回到接待室。
刚一推开门进去,就看见先前和石冢绿同来到道夫家的木村里子,突然跨坐到他的背上。“这次你当马好了。快,转圈圈!”虽然身材不算高大,但肌肉发达的她,屁股的重量出乎意料地压在道夫背上,两条大腿紧紧夹住他的腹部。勉强维持身形不要跌倒,他在中央的空地转了好几圈。途中,绿和敬子还坐在沙发上,用脚去踢经过她们面前的道夫的头。每一次他都几乎要摔倒,背上的里子发出夸张的娇声,大家都哄堂大笑。
终于,由于恼火和喘不过气的痛苦,道夫脸朝下痛苦地倒在地上。
邪恶地将他转过来仰面朝天,就在他想要起来的时候,幸江用脚按住他的肩膀。“运动过后,嗓子应该很干吧?刚才洋子的污秽之物尝起来什么味道?这次我给你喝点好东西润润喉。”
幸江的两只脚跨过道夫的脸,缓缓地脱下印着花纹的内裤,就像滑动一样落下,软软的臀部贴上他的鼻子和嘴巴。散发着细微体臭的柔软裂缝盖住了他。裙子被掀起,幸江淘气地闪烁的瞳孔从两腿间看着他的眼睛。“来,从现在开始你要喝我的尿。怎么样?心里什么感觉?里面含有大量女性荷尔蒙哦。你也被女人欺负成这样了,男人的资格已经丧失干净了!以后每天喝我的荷尔蒙,变成女人吧。来,把嘴张大!”
道夫的嘴巴被掰得脱臼一般大开,耻辱的液体就这样缓缓注入。独特的气味充满整个口腔,苦涩的液体让道夫的心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悲愤。注入他喉咙的液体流量加速增长,他拼命想要一饮而尽,但还是有极少量从嘴边溢出,拉出丝线流到下巴和颈部。
尽管如此,她似乎还是控制了一些量,就在他以为要结束的时候,液体又继续流进来。幸江满意地轻笑着。“结束了。来,仔细舔干净。对,这样做的很好。呵呵,这样你就完全被我征服了吧。作为男人做这么猥亵的事,竟然一点也不羞耻。怎么样?把脸露出来让我看看。”
道夫实在没办法正视幸江的目光,新的羞愧之泪从他眼中涌出。“好了好了,果然还是很羞愧吧......哎呀,你漏了一些啊!”
幸江敏锐地发现了他领口的湿痕,“真可惜,按约定你必须重新喝一次。来吧,谁再帮他喝一次!”
“住手,别这样!”惊恐地想要起身的道夫被石冢绿的脚重重踩下。“不准起来!这次该我征服你了。别想着反抗,老老实实的!”
异常发达的大臀部捕捉住道夫的脸。污浊的体臭瞬间袭击道夫的鼻子。“呵呵,怎么样,我的屁股还让你满意吗?这次你可要全部喝下去!”
从湿软的肛门裂缝中淌下的污水灌入他的口中。比幸江的味道还要浓郁,勉强压下呕吐感把它们吞咽下去。两人的排泄物让道夫的胃涨得难受,接连不断地打嗝。“看来你已经吃饱了。暑假我会训练你连续喝下我们五个人的量。当然,每天我的部分你必须全喝光。别露出那么气馁的表情!”
幸江的宣告彻底打击了道夫。
“少爷,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女佣的话语让所有人站起身来,道夫以爬的跟在大家后面。
在豪华餐厅正对的席位上,道夫被迫跪坐在幸江脚边。幸江用脚趾夹着肉块喂到他嘴边。“张嘴吃,像狗一样只用口吃。”
强忍涌上来的情绪,道夫把幸江的脚放入口中。幸江从嘴里吐出油腻的肉片,道夫像吞咽一样让它通过喉咙。然后山田敬子也向地上吐出一块肌肉部分,大笑着命令道夫吃掉。他追着吃到地上的狼狈样子引来所有人的嘲笑。
先前还对道夫有些同情的洋子,也揉成碎末的配菜卷成球抛向空中。道夫以像狗一样的姿势张开嘴,泪水和鼻涕沾满的脸因为屈辱而扭曲。“哈哈,真配你!谷本同学,非常适合!”
就连进出的女佣也忍不住笑出声来。道夫的脸涨得通红。吃饭期间和吃后在幸江起居室的闲谈时间,各种羞辱还在接连不断地加诸于他。
当时钟转到九点时,除了洋子外,另外三人决定在幸江卧室隔壁的和室过夜。送走洋子后,众人才开始准备睡觉。被带到幸江卧室的道夫,被告知要用舌头和嘴唇服务幸江的性需求。“记住啊,千万不要用上牙齿。所有分泌物都要全部吞下去。稍有懈怠就别想得到宽恕!”
跪坐在将粉红睡裙下摆掀起,翘起腿坐在床边的幸江脚边,道夫浑身发抖,呜咽声不断溢出。“你再哭也没用,赶快抬起头开始服侍!”“(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呵呵,你把眼睛闭上了呢。也行,如果你羞耻得不敢睁开眼也无妨。把舌头伸出来!对,就是这样,开始吧!”
幸江的手抓住道夫的头发,将他的头猛地拉到两腿之间。脸紧贴着她那湿润的缝隙,两条大腿夹住他的双耳。那里已经分泌出湿黏的液体,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
他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但在“快点”的催促下,他拼命挥动舌头服务起来。幸江慢慢躺倒在床上,翘起膝盖享受他的侍奉。感觉过去了很长时间,但实际上可能也就三十分钟左右。她的大腿抽搐起来,两腮被用力绞紧。
幸江深深吸了口气,说:“第一次表现还不错。喂!还没完呢,继续吸我的肛门!那里也有感觉的。呵呵,你的鼻子一定很痒吧。如何?作为男人,想象过会以这种方式服侍女性的性需求吗?以后每天晚上都会这样使用你,你应该感激才是。”
过了一会,头再次被粗暴地拉起来夹在两腿之间。“再来一次!” 在强忍着泪水的情况下,屈辱的服侍又重复了一遍。
幸江的背再次弓起,过了一会,一脸郁郁的她命令道夫做清理。
吸吮干净分泌物后,道夫终于从她腿间得到释放。“去隔壁房间,也让其他人使用你。”
幸江翻了个身,很快进入了梦乡。
三个人已经上床但还在说笑聊天。从幸江卧室爬过来的道夫推开门,谈话声戛然而止。“哎呀,你这张脸怎么了?湿漉漉的。”“那个......幸江小姐让我来请你们使用我......”“使用你的什么?幸江对你做了什么?”“我......一直被迫用舌头侍奉她......”
三个女生异口同声地笑起来。“原来如此,可以使用你的舌头呀。真可怜!一直被幸江这么对待,你还能老老实实听话。现在自己主动要来侍奉我们?啊,也是,这也是幸江的命令吧。”
山田敬子这次终于显露出一丝怜悯,态度也变得同情了些。“好吧,你自己要求使用,就别矜持了。来!过来!我第一个使用你。钻到被窝底下来!好孩子。”
冰冷的石冢绿的大腿夹住他的脸颊,他忍着想呕吐的强烈异味开始侍奉。然后是里子,最后是敬子,都用腿夹住他的头强迫他用舌头服侍。在被最后一个敬子释放时已经深夜了,但还未睡着的绿又抓住他要求侍奉,这时道夫的舌头和嘴唇已经部分麻木,失去知觉。
他拼尽全力服务绿,完成后,可怜的他就这样脸夹在她两腿之间陷入深睡。
突然,一只手粗暴地抓住他的头发摇晃。他趴在绿的私处,在意识不清的状态下就那样睡着了,这时猛地惊醒,慌忙想要重新开始舌头服务。
绿的膝盖抬起,被子也稍稍掀起,窗帘间透射进早晨微弱的光线,让在黑暗中度过一夜的道夫恢复了视力。
室内冰凉的空气对于长时间闻着绿强烈的体味的他来说无比清新。“呵呵,还要继续舔吗?你也喜欢呀。已经天亮了,那就留到晚上再说吧!不过昨晚你表现不错,给你一点奖励。”
绿双腿还夹着他的脸,慢悠悠地坐起身,然后改变方向面朝他坐下,屁股左右摇晃,用肛门准确捕捉住他的鼻孔,然后猛地放了个响屁。“噗嘘!”犹如从鼻孔灌入脑的强烈冲击。
他的背弓起,从绿的屁股下发出“呜呜”的呻吟。屈辱感使眼泪汹涌而出。
保持这个姿势让道夫充分品味了一番,然后慢慢抬起屁股。里子和敬子笑着从旁边凑过来看他满是眼泪的脸。“怎么样,绿的气味如何?哎呀,他流泪欣赏,看来十分感动呢。呵呵。”“真是的,想不到他在做什么,原来是被女生放屁熏啊!简直不是男人!”
不知何时出现的幸江说道:“谷本君,喜欢我的馈赠吗?再给你加一勺吧。”
屁股再次压在他脸上,很快第二次放屁。先是一下,然后稍停,再来一下。每次道夫的身体都会抽搐,四人的笑声刺痛他的耳朵。
“好了,该开始今天的工作了。跟着我来。哎呀,不可以站起来。在这个家里,你必须始终爬行。”
跟在幸江后面爬出走廊。被带到洗手间尽头的洋式马桶前,下面铺着长毛地垫,便器旁留出足够的空间,设计极尽奢华。幸江正要脱下内裤坐上便器,“哎呀,差点忘了你的事了。过来,仰面躺在这里。”
丰满的幸江臀部覆上道夫的脸,湿黏的屁股缝隙盖住他的鼻子和嘴巴。这屈辱的姿势,还有这独特的气味,也不知已经是第几次了。
接触唇瓣的肛门无言地强迫他屈服。
毫无抵抗之力,只能服侍她,道夫深刻体会到已经被女性征服的事实。
“记住这种味道。接下来喝我的,小心别浪费哦。”
臀部移开,污水注入张开的嘴中。道夫意外地尝到比前晚更浓更难闻的早尿味道,不禁浑身一颤。
但很快他就全神贯注吞咽,不漏一滴送入胃中,渐渐陷入一种奇异的陶醉状态。
“完事了!别发呆,赶紧清理干净!”
猛地回神,舌头继续吮吸,发出“啧啧”声,耻辱感再次袭来。
幸江站起来坐在马桶上,用脚趾轻踩趴在地上的道夫,制止他起身。微弱的喘息从她嘴里漏出,“哗啦”的水声接连几次。
布料摩擦声过后,她的臀部再次压在道夫脸上。一股强烈异味灌入鼻孔,雪白双丘之间的缝隙里黏着大量深棕色的秽物,如匕首威胁着他。
“怎么样?当我的卫生纸,感觉如何?仔细品味,把它们清理干净......很好。一个星期后,全部排泄物都会进入你嘴里,那时你将完全成为我的便器,等待吧!”
“我喜欢看你在我手中一点点被凌辱、侮辱,流着泪堕落。一次性跌到最底反而没意思。”
道夫极力克制恶心,用嘴唇吮吸粘腻污秽,难闻气味蔓延咽喉,让他头昏眼花。含着融化的污物大口吞咽,反胃感涌上,同时忍耐的泪水也奔涌而出。
舔舐最后的残渣,这才获准起身。跟随幸江爬出厕所,里子的脚挡在面前。
“真遗憾,你得继续回头侍奉我,和幸江一样。我会让敬子和绿也过来使用你。稍有不满或不合心意,交易取消哦。”
幸江冷酷的宣判令道夫脸色大变。
“太过分了!我已经这么忍耐,言听计从,你们还想凌辱我到什么程度?究竟......”
哽咽堵住他的话。
“还嚣张什么!”幸江的脚踩住道夫的脖子,将他脸按在地上,“你现在是我们的奴隶,无权说三道四。想救你老爸,就给我注意点!”
“这假期,我们会毫不留情地玩弄你,我不在时也会让女佣帮忙......对了,今晚我们都回家,你侍奉过我就去女佣房,睡在她们腿间!哈哈,看来你得长期把头蒙在女佣裙下睡觉啦!”
脚踩得更紧,道夫呜咽一声,几近窒息。想到接下来凄惨的命运,眼前一片漆黑。
“进去吧。”
里子一脚将他踢进厕所,新泪不住涌出。
“别漏出来哦。”
臀部堵住泪眼,屈辱再次上演。里子、敬子、绿一一将他践踏入污秽的深渊。
道夫在翻江倒海的情绪中,渐渐体会到前所未有的陶醉,也清晰意识到自己正在蜕变。
第二部:堕落的入赘
正文:
“那么,就此结束柿沼家向佐藤家的订婚赠礼仪式,非常感谢大家的参与。从今以后还请您们多多关照。”
介绍人夫妇缓缓鞠躬,然后离开玄关。佐藤清治松了一口气,和一旁正装的叔伯看着对方微笑。
大家终于释放了紧张,脸上露出轻松的表情。“叔叔阿姨,真是辛苦你们远道而来。婚礼的时候还请多多关照。”
清治恭敬地向二人鞠躬。
“哪里,哪里。”
性情热情的乡下叔母摆摆手说。
“我们就像清治的父母一样。有需要的时候随时告诉我们,无论去哪里我们都会前往。”
老实的叔父接着表示赞同。
“没错,不用客气......但是,这门亲事总让我有些在意。当然,只要你满意就没问题,即使你要被收养,我还是有些介意。”
清治故作活泼地望着担心的叔父。
“放心吧,一定没问题的。......对方是代代相传的名门望族,在本地是顶尖的富豪,最重要的是,女方是位美貌大方的女子。......这对我来说是非常好的姻缘。”
清治说的没有虚言。他刚在顶尖大学的经济系以第一名毕业,本已内定好工作,却突然决定放弃,成为柿沼家的养子。除了他们的巨额财富,也因为被对方女儿啓子的照片吸引了。
果然见面后,他非常喜欢她。但是也存在一些问题。
也许是教养的问题,她有些目中无人,时常以看不起人的态度和傲慢的语气说话,有时还以对待下人的方式对待清治。
她似乎并不把清治视为平等的个体,而是冷淡地在打量他,像在购买宠物一样。这明显暗示了柿沼家养子的地位之低。
平时的清治和正常人绝对无法容忍这样的态度。相比日本男子中属于矮小类型的清治,啓子个头高挑。
但是,她不像日本女性的举止释放出惑人的魅力,清治在禁欲生活后完全被她迷住。
她丰满的胸部,以及从纤细腰部延伸到丰满臀部的曲线,极大地刺激了清治的男性本能,那天晚上他还自慰了。
(结了婚女人会改变的。......再说她的态度也可以通过丈夫的教导而改正!)
他强自安慰,压下不安的心情,第二天就告诉介绍的教授同意这门亲事了。
柿沼啓子作为四姐妹的长女出生,父亲早逝后,在母亲独自经营家业的影响下任性地长大。
她去年刚从女子短期大学毕业,现在整天练习茶道。在学生时代体育全能,凭借高大体魄和运动天赋成为排球校队的主力。
三个妹妹中,比她小两岁的叶子还在上大学。再下面的松子和竹子是双胞胎,现在高中二年级。她们各有个性,也都很漂亮。
柿沼家代代都是全国知名的高级和果子制造商。起初是为当地藩主服务,是具有地位的家族。
他们生产的不是所谓新式生菓子,而是用于茶道、婚丧嫁娶的传统干菓子。
但是到了啓子父母这一代,实际制作转给三个分家,总本家只保留向全国商店批发的销售业务。
因此,现在柿沼家宽敞的房屋中,原来的作坊都改为从分家收货的仓库。
茶菓子体积不大,但要储备全国分销还是需要相当大的空间,需要10多个女仆负责管理和出纳。
本来应该叫女性雇员,但根据传统习惯,本地未婚女子更倾向用兼任家事的女仆工作暂时谋生。
柿沼家这边也考虑到用兼任女仆可以支付较低的工资。
从今晚的订婚仪式到三个月后的婚礼,清治和启子仅见过两次面,且都是在柿沼家众人面前拘谨而见的。启子的傲慢态度没变,但她的母亲、也就是清治的未来岳母贞江有些令人不快的言行比较在意。 更让清治心情低落的是,启子的几个妹妹丝毫不像待姐夫般对他有礼貌,而是像对待仆人一样说话。 而在场的贞江和启子也丝毫不制止。(她们终究会嫁出去......不需要太在意)清治只能一再提醒自己要忍耐,但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作为养子在这个家的地位之低。
终于到了婚礼当天。
庄严的仪式和盛大的宴会对清治来说都像梦一样地结束了。
傍晚,匆忙踏上新婚之旅的两人在乡下一个简陋的温泉旅店度过了第一个夜晚。但是这一夜对清治来说完全出乎意料。
两人独处的第一餐,清治终于从白天的紧张中解放出来,进入了悠闲舒适的心境。
对面启子也喝了些地酒,双颊绯红,十分美丽动人。浴衣间隙处若隐若现的胸口也微微泛着粉色,充分撩拨着男性心理。
女仆收拾完餐具,铺好床铺后,两人在走廊休息,享受着餐后甜点和咖啡。
但对清治来说,嘴里的咖啡已经尝不出味道,满脑子都期待马上可以拥抱面前丰满的女身体。他试图隐藏下蓬勃的股间,强自镇定。
女仆离开后,清治上锁回来,启子手持香烟坐在椅子上,下巴往下指了指面前的草席,说:“你坐那里。正正坐好。......对,像这样。那么,要打招呼吗?”
清治一头雾水,只得正坐在她跟前。“招呼?......到底要怎么......”
“真笨。洞房花烛夜新娘要向丈夫问候的吧。......虽不才,从此之后还请您多多关照之类的。作为养子,这种场合反过来该由新郎说的。”
启子吐出一口烟,就在他面前高高架起双腿,女人的脚掌几乎要碰到他的脸。
“可,可是,......男,男方说这种话,太奇怪了......”
“哎呀,我们这种情况男女角色互换了。......所以,从今以后我会叫你‘你’,直接叫你的名字清治。......你该叫我‘夫人’或者‘启子大人’,都要用敬语。......明白吗?”
清治只觉得头脑一热,嚷道:“开什么玩笑!就因为我是养子......也太过分了吧。......我绝对要按自己的方式来!你是我老婆,记住了!”
就在此时“啪”地一声响亮的耳光打在他脸上。坐在椅子上的启子突然伸手扇了他一巴掌。
“闭嘴!养子也敢这样无礼......我要惩罚你!来,这样!”
耳光之后是一脚踹在脸上。猝不及防的清治向后倒去,暴跳而起就抓住了她。
但对手不是好惹的。虽是女人,但高大强壮、经过排球训练的启子不是他能对付的。
双方扭打一番后,被压制在地的变成了清治。跨坐在男人胸上的启子居高临下看着他,得意的眼神。
“我要好好教训你,敢反抗我会有什么下场!”
启子用膝盖压住他的双手,腰部左右扭动,在他胸口摩擦,用胯部扼住他的咽喉,用大腿夹住脸,再次俯视他,露出白牙狞笑。
看到男人眼中泛起惊惧,她嘲笑着抬起腰部,慢慢把清治的脸按在自己屁股下面。
一声类似呻吟的哀鸣从女人的臀缝中挤出,音调低沉。
“你只是柿沼家的养子,一个交配工具。......不要妄想地位太高。从今天开始,我每天都会这样把你的脸压在我的屁股下面......呵呵,好好记住这种气味。”
清治被压得呼吸困难,勉强从她的臀缝间吸入一点空气,大口大口。
她似乎没有换内裤,淡淡的臀味钻入他的鼻孔。作为男人,被女人压制,还闻到臀味,这种屈辱让他的胸口崩溃,眼皮发热。
启子过了一会儿才抬起腰,回到椅子上继续抽烟。清治慢慢起身,就听见她的声音。
“好了,再来一次问候仪式。我会教你,重复清楚地说出来。”
这简直是描绘屈辱的画面。他伏在启子的椅子前,被迫学着说出屈服的誓言。
一种要发狂的懊恼充斥清治的胸膛。
“我,我作为养子......会无条件执行启子大人的命令......请每天都把我的脸压在您的屁股下面,以提醒我自己的身份......”
结结巴巴地说完,清治的脸因为羞辱涨得通红。
确认了男方的屈服后,启子进一步加诸刁难。
“我现在还不想生小孩。所以不需要跟你立刻发生性关系。......暂时用你的舌头取悦我就可以了。照我说的办,用心侍奉我。”
于是,那天晚上,可怜的清治不得不把脸夹在女人两腿间,被迫无休无止地用舌头服侍她。
因为初次体验,手足无措的清治被启子抓住头发控制。
她用健硕的大腿紧紧夹住他的头,高潮后还令他舔弄肛门,享受余韵。
当快感再次增长时,她又粗暴地摩擦他的脸在缝隙中。
虽然只是外阴,但被强迫吮吸肛门时,清治还是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悲惨。
这样,新婚之夜就在清治单方面屈服中度过。他筋疲力尽,脸埋在女人双腿间就那样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启子命令他继续侍奉。她小便后没有清理,就叫他把脸按在散发尿臊的股间,一边舔弄一边呜咽。
吃过早饭后,她看报纸时也长时间排泄,然后隔着内裤把散发粪臭的肛门按在他鼻孔上,清治的痛苦难以形容。
她看完早间电视剧的全部时间都屁股压在他脸上一动不动。
从那时起,启子以“适应清治的身份”为名,强加给他各种屈辱。
稍有对等的言行就说他说话没有礼貌,扇他耳光。然后在确定无人时就随时随地把他的脸按在屁股下面。
“清治,你的脸太瘦,颧骨又窄。我的骨盆比常人宽。......第一次见面时,我就直觉你的脸刚好可以夹在我的臀部之间。......果然没有猜错。(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压在你脸上感觉很舒服。......你的脸和我的屁股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咯咯咯......”
忍无可忍,清治两三次想反抗,但体力明显不如,反被压制,遭到惩罚。
“你正坐在那里,用脸接受我的脚踢。......被踢到时要闭上眼睛和嘴巴,明白吗?......开始了。”
清治正坐在启子椅子前的地板上,她的脚踢向他的脸。她避开了鼻子,脚掌轮流踢在他两边脸颊上。他双手撑在身后,每次被踢都身体后仰。
重新坐正,下一踢又来了。除了痛感,以脸接受新婚妻子的脚踢让清治羞愤难当。
这样,清治在启子彻底征服下已经变得卑躬屈膝,回到柿沼家后的十天,他的举止更像是一个服侍启子的佣人,而不是养子。
“我回来了!妈妈,我刚到家!”
启子大声喊叫,在柿沼家门廊停下出租车,用力拉开推拉门,脱下鞋子就跑进屋里。
留下清治匆忙跟上,把行李交给跑出来迎接的女仆,然后跟了进去。
柿沼家的客厅改造成12 tatami的洋式宽敞空间,铺着长毛绒地毯,放着欧式沙发组合。
此时正是下午茶时间,姑妈贞江和叶子、竹子、松子四人正坐在那里。
“哎,欢迎回来。一直没联络,我很担心呢。......旅行怎么样?开心吗?”
贞江完全无视清治,直接对启子说话。
“启子姐姐,我们一直在等你的伴手礼哦。”
松子高兴地补充道。
“伴手礼都在箱子里。......不过,妈妈,还有大家,我要SHOW你们旅行的成果。......清治,你过来,坐在那里。”
启子挑着下巴,叫站在屋角不知所措的他坐到被沙发围着的中间位置。
“对,正坐在那里,向大家问好。就像车上教你的,说出来......喂,你还是很目中无人嘛。”
贞江见清治支支吾吾,催他赶紧的。
“怎么了?启子对你做什么了?”
“启子大人......非常充分地教导了我......作为养子应有的态度。”
一想到那些,清治忍不住咬着嘴唇低下头去。
“噢,她到底用什么方法教你的?
二女儿叶子探过身体问道。
“这,这件事情......”
清治支吾着,求助般看向启子。
“呵呵,太让人羞耻,实在难以当着所有人讲出口。......算了,我直接表演给你们看吧。”
启子走到清治身边,抬起脚踢他的肩膀。
他向左侧倒下,仰面躺在地上,启子就坐在他脸上,直接把屁股按在他脸上。
然后这样的姿势夸张地左右摇晃着臀部。
他的脸随着她的动作在长毛地毯上滚来滚去。
“呜,噢噢......呜呜!”
在启子屁股下挣扎呻吟的清治,看上去不仅可怜,还显得有些滑稽。
周围立刻响起了嘻嘻的笑声。
终于从启子的屁股下解放出来,清治低着头,重新回到伏在大家跟前的姿势。
仅两人在一起时也就算了,但这么当着全家人的面公开羞辱,简直超出想象。
他耻辱得肩膀微微颤抖。
“喂,清治哥哥,你脸是什么表情啊?......让我看看。”
三女儿竹子跪在长毛地毯上,凑过来要看他的脸。
她和松子是双胞胎,声音也一模一样。
“别叫他‘哥哥’了,没有必要对这个男人用敬语。叫他的名字‘清治’就可以了。......来,清治,抬起头让大家看看。......瞧,脸都红透了。真是太丢脸了呢。”
启子的语气中满是对征服的男人的轻蔑。
姑妈贞江正式地对他说:“清治,你既是启子的丈夫,也是柿沼家的养子。......这意味着要以养子的身份对柿沼家所有成员尽到礼仪。......所以,要服从这里每一个人的吩咐。......明白吗?”
“但是,无论如何,用敬语对自己妻子的妹妹们......”
“那是因为你并没有真正理解柿沼家养子的身份。......法律上你可能是家庭成员,但在这里,只有启子怀上你的孩子后才算。......在那之前,你会受到跟仆人一样的对待。......包括吃饭也和女仆们一起在厨房吃。”
这对清治来说仅次于被启子征服的又一个巨大冲击。
过去农村视嫁妇为没有报酬的性伴侣和女仆,柿沼家对待清治也差不多,只不过变成了男性。
不,或许女仆还有随时离职的自由,可以拒绝命令。
无论如何,清治在柿沼家屈辱的生活就此开始。
启子心血来潮时,无论有旁人在场或否,都会肆无忌惮把清治的脸按在屁股下。
这已经不仅是让他认清养子身份,更是确认他对自己的服从和隶属的一种仪式。
最难受的是,亲眼目睹这一幕后,女仆们也不再把清治看作主人,明显的蔑视态度。
如贞江所言,三餐也和女仆们挤在厨房长凳上吃,而且在给家人端菜后,只能吃剩菜剩饭。
柿沼家厨房很宽敞,长凳兼具仆人休息空间。
主人用餐后,女仆们在长凳上铺草席,打开折叠桌子开始吃饭。
十多个人,清治只能坐在末席,草席都破了,直接坐在冰凉的木板上。
面前摆着启子和妹妹们吃剩的盘子。
米饭和汤也是她们吃剩的已经冷了。
按贞江指示,清治必须吃完剩菜剩饭。
残留牙印的鱼糕边皮和明显被吐出来的肉块,他都要咽下去,难掩不适。
女仆们以鄙夷的目光注视他,时不时发出轻蔑嘲笑。
每次都让他羞愤难当,胸口紧绷,眼睑发热。
至少夜晚可以和启子像正常夫妻那样在一起,也算解脱。
但启子不仅仍然不让他碰她,还每天晚上命令他用舌头侍奉,像新婚之夜那样。
夫妻卧室和起居室在主屋和走廊相连的独立榻榻米房里。
八榻榻米散发蒲草气味的新婚卧室里,女仆已经铺好了床铺。
每到傍晚铺床时,女仆虽然会把两张床铺并排,但启子要求把它们头尾相连,并把清治的枕头放在自己脚边。
这样,她随时可以马上把清治的脸拉到腿间。
每天晚上,启子会用脚踢清治的头作号召。他爬过来后,她就抓住他的头发,把脸夹在两腿中间。
一开始,女仆们对这种并排床铺的方式露出疑惑的表情。
有一天,她们看到启子整个上午都把清治的脸夹在腿间睡过去,这才恍然大悟。
于是女仆们对清治的蔑视又增加了一层。
女仆都这样,可以想见作为小姑的启子的几个妹妹会是什么态度。
她们明显在态度上示威蔑视,毫不客气地支配清治。
尤其还在读高中,常在家的松子和竹子,指使他跑腿,取笑辱骂他打发时间。
“喂,清治,我听说你最近在洗启子姐姐的内裤?呵呵,你脸红了。......从今天起,洗我们的也行。来,说声谢谢看看?”
“你被姐姐按在屁股下面的次数已经有多少了?一个月下来估计每天三次,总计应该超过一百回了吧?......怎么,臭味还记得吗?......能分辨出我们的吗?看你一脸可怜相!”
二女儿叶子上的是离家较远的大学,每天忙着参加网球部练习,回家较晚,和清治碰面较少。
但周末她经常叫几个女朋友来家里的网球场,也会吩咐清治端饮料过去。
“喂,叶子,他是你姐夫吧?你也直呼他的名字,支使他跑腿......难道不是把他当仆人?”
朋友问道,叶子嘻嘻笑着看向清治:“清治,你来回答一下!”
“......”
“回答不了?算了,我来解释吧。......作为惩罚,你就爬过来像狗一样打滚。来,这样,好楞的样子!”
清治在叶子面前手脚着地狗爬打滚,引得所有人哄堂大笑。
“他是姐姐的种马养子。等他让姐姐怀孕了,才能正式成为这个家的一员。......在那之前,是柿沼家全家人的仆从。”
“我明白了,就像古时候奥女中怀了主人的种才能升为妾。”
“没错。但听说启子姐姐现在还不打算马上要小孩。”
“也就是说他目前还没‘上岗’?那么仍是仆人身份咯?好可怜呀。”
“没‘上岗’没让‘手’沾,但据说每晚都被迫‘用嘴’侍奉。”
“‘用嘴’侍奉是指什么呢?”
“呵呵,也就是说,每天晚上他要用嘴帮姐姐开垦菜园......但是还没得到播种的机会。”
“天呐,太惨了。但终究是个男人。......喂,你那里还在不在?给我们看看。”
女生们哄堂大笑。
就这样,又过了将近两个月。
一天,清治被贞江叫去,跪坐在起居室的地板上。
作为仆从他不配坐沙发。启子、大女儿叶子、以及松子和竹子也都在场。
贞江和启子的态度不同往常,弥漫着严肃的气氛,使清治也紧张起来。
先开口的是贞江:“清治,还记得新婚旅行回来你在医院做的身体检查吗?......报告结果送来了。......看,在这里。仔细看看。”
她把拆开的厚实信封“啪”地拍在清治膝上。
“往后看。......对,那页黄色的。......仔细读读看。”
清治第一眼看到的是那页表格里的数字和符号。
当然完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随后读到下面的诊断,他才恍然大悟。
那是他首次做的精液检查结果。〝精子数量异常少,活力也很弱,在pH值偏高的环境下会停止活动。因此无法使女性受孕。
贞江对茫然的清治说:“明白了吗?你是没有精子的。我还以为不大可能呢,幸好做了检查。......遗憾的是结婚前没有检查出来。”
“可,可是那时候我很疲惫......拜托了,我的精子没有问题。再检查一次吧!”
“没用的。......我昨天去医院问了医生,问身体状态是否会影响精子数量......他说你的精子本来活力就弱,在女性阴道中杀菌作用强的pH值高环境下无法生存。......就接受现实吧。”
清治颓丧地垂着头,就听见启子发出像尖叫的声音:
“太,太过分了!这简直是骗局!......我的名誉怎么办?你要如何弥补我?”
大女儿叶子也激动地接着说:“这男人该负全责。大家一起让他付出代价吧。......对了,就说他死于事故好了。这样姐姐也可以不用顾忌名声再嫁。”
清治只觉背后一凉。
贞江还算镇定,以较为稳重的口气安抚她们:“与这个男人离婚是迟早的事,但最好还是有个冷静期。考虑到启子的名誉,再嫁至少也要一年后。......启子没有让这个男人碰她是不幸中的万幸。”
松子和竹子对看一眼,都表示赞同:“妈妈,但启子姐姐终究也有初婚失败的污点。......这都怪可恶的清治。我同意叶子姐姐,让他付出代价。”
“当然要惩罚清治,但命还是要留下。”
貞江还算冷静,而女儿们多少都处于激动状态。
当事人启子的歇斯底里一直在继续:“砍了他八块也不足以平息我的怒火。是把他闷死在我的屁股下吗?”
启子吐露的话语中透着真实的恶意。
清治惶恐不已,跪伏在她脚边。“哦,请原谅我。我、我不知道的。......任何惩罚我都心甘情愿接受,请、请放过我的性命。”清治的肩膀明显地抖个不停。“这个没用的东西! 好吧,我饶你一命,作为交换,我会狠狠羞辱你,......让你对自己的人生感到绝望,最后逼疯你。做好觉悟吧!” 然而,那时的清治因为逃过一劫,对女主人的宣判充耳不闻,仿佛与己无关。
清治很快意识到,在这个家里,自己的地位已经发生了决定性的改变。
那天傍晚,女主人贞江召集全家和所有女仆到起居室,清治被拉到中间。“我现在宣布,由于这男人犯下无法原谅的大错,我决定从现在开始解雇他。......为了体面,暂时不能开除他的户口,但在这个家里,他的地位会低于女仆。”......具体来说,清治今后要如何对待,由啓子来解释,希望大家能够配合。”
听着贞江的宣告,十几名女仆们面面相觑。
啓子从沙发上缓缓站起,走到跪坐在地毯上的清治身后,将手上的东西套到他的脖子上。
那是一条黑色皮质的狗项圈,明显是啓子故去的爱犬留下的。
啓子将项圈扣紧,在上面锁了一把小锁,这样项圈和铁链就无法从清治的脖子上取下来。“这样就好,......你们都看到了,从今天起,我们不会把这个男人当人看待......把他贬低到比狗还低的地步,对吧,清治?呵呵。”“......”“从今天开始,你只能吃女仆们剩下的饭菜。还要趴在地上,把脸埋进狗碗里吃。......而且今后不准你站立行走,只许爬行。......没错,时时刻刻都是爬着的。咯咯。”
啓子猛地向前一拉铁链。清治不禁趴伏在地。他这样狼狈的样子暴露在女仆们面前,彻底堕落成一个可怜的人狗。
那天晚上,啓子从储物间拿出了以前养狗用过的大塑料食盆,脏兮兮的。清治洗了又洗,也洗不干净。女仆们的剩饭被倒进盆里。在众人好奇的注视下,清治趴下要把脸埋进狗盆,被啓子拦住了。“等一下!我来给你调味。”
啓子走到土间,把食盆拉过来,跨坐在上面。看着清治的脸傻笑,然后扭动着腰部,把内裤褪到一边,直接在剩饭上小便。哗啦啦地响个不停。
尿过之后,啓子理所当然地把白花花的屁股往清治脸上一凑。“来,用你的舌头帮我擦干净。”
每天晚上都要舔她的私处,这对啓子来说已习以为常,但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清治,她感到一种扭曲的快感。
清治的脸羞得通红,还是把脸贴上女人的屁股,伸出舌头去舔她的缝隙。一股强烈的氨水味混合着体臭打在鼻子上。他用舌头仔细地抹去每一处污秽。鼻子不由自主地紧贴肛门。就在这时,啓子放了一个響屁。清治被完全罩在屁股下,受到脑浆都要麻痹的刺激,软倒在地。“怎么了?你还没完事吧?快继续!”
清治再次跪下,一碰到女人的屁股就受到了下一记放屁,猛地向后一个趔趄。周围的女仆们发出嘻嘻的笑声,接着是爆发出的大笑。羞愧和难堪让清治红了眼睛,眼泪使啓子雪白的屁股变得模糊不清。“好了,够了,去吃你的饭吧!......一点都不能剩下,全吃干净!”
听到啓子的话,清治转向狗盆。一眼看去,狗盆里黄黄的尿液淹没了剩饭,起了泡沫。他强忍恶心,低头开始大口吸吮。咕噜咕噜的声音,腥臭的尿味从口中到咽喉扩散开来。他用舌头一次次舀起漂在水面上的剩饭送进嘴里,大嚼特嚼。吃这些污物发出的巨大声响引来女仆们的侧目。
“真的跟狗一样呢!”
松子和竹子惊呼道:“吃这么脏的东西,简直不像人啊!” 叶子出于好奇多于鄙视地盯着看。“清治,你是什么表情,吃着啓子姐给你泡的饭啊?把脸抬起来给我们瞧瞧。”
被叶子这么一说,抬起头来的清治脸上都被污水弄得湿漉漉发亮。“真脏!太不干净了!”
凑过去往里张望的叶子,也嫌弃地皱起了脸,反射性地向他脸上呸了一口唾沫。
清治的脸立刻扭曲起来,充满屈辱。但是他毫无还手的力气,只是低下头,继续在食盆里发出声响。
“喂,啓子姐,从明天开始,就让这小子当我们的抽纸吧。......刚才啓子姐让他一边舔,一边放屁,这活他很合适吧。......不过啓子姐的屁不一定那么方便,就让他闻着我们脏兮兮的肛门,一边舔一边擦干净......当然,最后还要舔干净所有的污垢。”
“嗯,叶子你也会说啊......不过,这主意真不错。......这样吧,每天早晨我们姐妹如厕后,就按叶子的话,让他负责后续清理。......仅此还不够好玩,白天就让他充当全体女佣的抽纸吧。......怎么样?”
啓子的回答当然更有说服力,作为长女。叶子赶紧表示同意,兴奋地点头。
“对啊,让他这么说:‘我生来就有变态癖好,梦想用舌头清理女士如厕后的污秽......请各位助我一臂之力,使用我的舌头吧。’就是这么哀求的语气。”
叶子用清治的语调假装可怜兮兮地说。啓子先是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所有人都跟着大笑起来。
笑声刚停下,听完她们谈话,终于吃完饭盆里的东西的清治,发出低低的抽泣声传入众人耳中。
啓子用脚尖踢了踢低垂头的清治。“你个男人还抽抽搭搭,太没用了!......刚才听到叶子的腔调了吧,练习一下,用你的口吻说说看......快点!”
清治从喉咙里挤出话来,磕巴地复述那番屈辱的台词。
他那说话吃力的腔调反而更真实。
“哦,原来你是个变态嘛。太可怜了!不用担心,从明天开始,让你尝尝大家的屎尿吧。”
竹子用打趣的语气接口。
一轮笑声又起。
那天晚上,像往常一样被叫到啓子卧室的清治,发现只铺了一副床褥。
“从今晚开始,你睡女佣宿舍。不过舌头侍奉我如旧还是要继续的。......只不过,从今晚起,你要以狗的身份侍奉我,方式会有点不一样。”
啓子躺在床褥上,拉着清治脖子上的链子,先是叫他用舌头舔她的脚底。
女人稍显污浊的脚底苦涩难吃。脚缝里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原本就不爱洗澡的啓子,每天只洗个淋浴,进日式澡堂泡澡更是难得。
不过以前让清治用舌头侍奉时,她都会先淋浴清洗身体。
现在情况变了,清治给啓子舌侍的过程中,得先用舌头把她身体弄干净。
舔完下身后,他把脸埋在脏兮兮的两腿间活动舌头,啓子看着他的脸,吐了口唾沫在上面。
清治难堪地扭曲着脸,啓子津津有味地看着他,等口水聚集够了,又吐了一口。
现在,啓子不仅从让他用舌头侍奉中获得快感,更是以屈辱和凌辱他为目的。
她逼他非常久地舔弄肛门,吮吸,也正体现这一点。
终于达到高潮,啓子恶狠狠踢了清治一脚,叫他爬到女佣宿舍去。
清治拖着链子,四肢着地爬向母屋的女佣宿舍,胸中满是被啓子当狗一样戏弄凌辱的怨懑。
但是,在女佣宿舍里面,更大的屈辱在等待他。
处理完夜间杂务,铺好床褥的女佣们聚在房间一角的电视机前,观看深夜节目。
女佣宿舍是三间六tatami的房间相连,虽说有十八坪大,但摆下十二名女佣的床褥还是显得拥挤。
清治打开门爬进去,鼻子里顿时涌入年轻女孩子们浓烈的体味,不禁有些受官。
“怎么这么晚!......叫你过来,是要你向我们问好的!”
年纪最大的女佣厉声说道。
刚才还高高在上的养子,突然被女仆这样直呼其名,当即感到没落的悲哀袭上心头。
他爬过去照她们的意思做,眼前的这些女佣明明还是他熟悉的好相处的同事。
作为清治,他也无法一下子把她们看成高人一等。
这种稍微亲昵的态度让他有点莽撞。
“突然间,事情变成这样了......但大家,往后还请多关照......”
他四肢着地,尽了最大努力问好。
“人类的问好是这样的吗?......快,用犬的方式问好!”
被无理取闹地命令,清治手足无措。
看他的样子,女佣们嘻嘻笑着。
一旁躺着看电视的女佣,咕噜一声仰面躺平,曲起双腿大大分开。
清治眼前的裙子撩起,白花花的内裤包裹的两腿间暴露无遗。
这极为淫靡的姿态使他心头一紧。
下身也硬了起来。
女佣注意到了这点。
“你还这么有男人味。......但你在这个家已经变成狗了吧?......我知道啊,刚才还当狗侍奉过啓子小姐!今晚轮到我们也利用你这个狗。......呵呵,当然是用你的舌头!别的不行。”
太荒唐,清治目瞪口呆。
之前的年长女佣揶揄地接话:“别担心,为了不磨损你的舌头,我们决定每晚三个人轮流使用你......你更该担心的是,我们还没有洗澡就等你呢!......再这样下去,我们就要先去洗了。......你还不明白吗,狗的问好是用舌头舔人身体的。......舔我们脏兮兮的下体最适合你了......快点舔!”
天呐,往后每晚还要给女佣们舌侍,不但如此,还要作为问好,依次舔她们的污秽部位!
清治浑身发抖,下意识地往门口后缩。
眼前女佣伸直腿,拽住他脖子上的链子往自己方向猛拉。
周围的女佣们也上手帮忙。
清治的头被拖拽向女佣白花花的内裤包裹的下体。
终于,女佣粗壮的大腿夹住他的头颅。
柔软的缝隙隔着内裤压在他脸上,女佣的身体翻转过来,以屁股盖住男人的脸。
一股难闻的体味和令人窒息的淫靡气味袭击清治的鼻孔。
女佣的内裤从他脸上揩去,湿热的肉贴上清治的嘴唇。
松子和竹子惊呼道:“吃这么脏的东西,简直不像人啊!”
叶子出于好奇多于鄙视地盯着看。“清治,你是什么表情,吃着啓子姐给你泡的饭啊?把脸抬起来给我们瞧瞧。”
被叶子这么一说,抬起头来的清治脸上都被污水弄得湿漉漉发亮。“真脏!太不干净了!”
凑过去往里张望的叶子,也嫌弃地皱起了脸,反射性地向他脸上呸了一口唾沫。
途端,清治的脸立刻扭曲起来,充满屈辱。但是他毫无还手的力气,只是低下头,继续在食盆里发出声响。
“喂,啓子姐,从明天开始,就让这小子当我们的抽纸吧。......刚才啓子姐让他一边舔,一边放屁,这活他很合适吧。......不过啓子姐的屁不一定那么方便,就让他闻着我们脏兮兮的肛门,一边舔一边擦干净......当然,最后还要舔干净所有的污垢。”
“嗯,叶子你也会说啊......不过,这主意真不错。......这样吧,每天早晨我们姐妹如厕后,就按叶子的话,让他负责后续清理。......仅此还不够好玩,白天就让他充当全体女佣的抽纸吧。......怎么样?”
啓子的提议当然更有说服力,作为长女。叶子赶紧表示同意,兴奋地点头。
“对啊,让他这么说:‘我生来就有变态癖好,梦想用舌头清理女士如厕后的污秽......请各位助我一臂之力,使用我的舌头吧。’就是这么哀求的语气。”
叶子用清治的语调假装可怜兮兮地说。啓子先是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所有人都跟着大笑起来。
笑声刚停下,听完她们谈话,终于吃完饭盆里的东西的清治,发出低低的抽泣声传入众人耳中。
啓子用脚尖踢了踢低垂头的清治。“你个男人还抽抽搭搭,太没用了!......刚才听到叶子的腔调了吧,练习一下,用你的口吻说说看......快点!”
清治从喉咙里挤出话来,磕巴地复述那番屈辱的台词。
他那说话吃力的腔调反而更真实。
“哦,原来你是个变态嘛。太可怜了!不用担心,从明天开始,让你尝尝大家的屎尿吧。”
竹子用打趣的语气接口。
一轮笑声又起。
那天晚上,像往常一样被叫到啓子卧室的清治,发现只铺了一副床褥。
“从今晚开始,你睡女佣宿舍。不过舌头侍奉我如旧还是要继续的。......只不过,从今晚起,你要以狗的身份侍奉我,方式会有点不一样。”
啓子躺在床褥上,拉着清治脖子上的链子,先是叫他用舌头舔她的脚底。
女人稍显污浊的脚底苦涩难吃。脚趾缝里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原本就不爱洗澡的啓子,每天只洗个淋浴,进日式澡堂泡澡更是难得。
不过以前让清治用舌头侍奉时,她都会先淋浴清洗身体。
现在情况变了,清治给啓子舌侍的过程中,得先用舌头把她身体弄干净。
舔完下身后,他把脸埋在脏兮兮的两腿间活动舌头,啓子看着他的脸,吐了口唾沫在上面。
清治难堪地扭曲着脸,啓子津津有味地看着他,等口水聚集够了,又吐了一口。
现在,啓子不仅从让他用舌头侍奉中获得快感,更是以屈辱和凌辱他为目的。
她逼他非常久地舔弄肛门,吮吸,也正体现这一点。
终于达到高潮,啓子恶狠狠踢了清治一脚,叫他爬到女佣宿舍去。
清治拖着链子,四肢着地爬向母屋的女佣宿舍,胸中满是被啓子当狗一样戏弄凌辱的怨懑。
但是,在女佣宿舍里面,更大的屈辱在等待他。
处理完夜间杂务,铺好床褥的女佣们聚在房间一角的电视机前,观看深夜节目。
女佣宿舍是三间六tatami的房间相连,虽说有十八坪大,但摆下十二名女佣的床褥还是显得拥挤。
清治打开门爬进去,鼻子里顿时涌入年轻女孩子们浓烈的体味,不禁有些受官。
“怎么这么晚!......叫你过来,是要你向我们问好的!”
年纪最大的女佣厉声说道。
刚才还高高在上的养子,突然被女仆这样直呼其名,当即感到没落的悲哀袭上心头。
他爬过去照她们的意思做,眼前的这些女佣明明还是他熟悉的好相处的同事。
作为清治,他也无法一下子把她们看成高人一等。
这种稍微亲昵的态度让他有点莽撞。
“突然间,事情变成这样了......但大家,往后还请多关照......”
他四肢着地,尽了最大努力问好。
“人类的问好是这样的吗?......快,用犬的方式问好!”
被无理取闹地命令,清治手足无措。
看他的样子,女佣们嘻嘻笑着。
一旁躺着看电视的女佣,咕噜一声仰面躺平,曲起双腿大大分开。
清治眼前的裙子撩起,白花花的内裤包裹的两腿间暴露无遗。
这极为淫靡的姿态使他心头一紧。
下身也硬了起来。
女佣注意到了这点。
“你还这么有男人味。......但你在这个家已经变成狗了吧?......我知道啊,刚才还当狗侍奉过啓子小姐!今晚轮到我们也利用你这个狗。......呵呵,当然是用你的舌头!别的不行。”
太荒唐,清治目瞪口呆。
之前的年长女佣揶揄地接话:“别担心,为了不磨损你的舌头,我们决定每晚三个人轮流使用你......你更该担心的是,我们还没有洗澡就等你呢!......再这样下去,我们就要先去洗了。......你还不明白吗,狗的问好是用舌头舔人身体的。......舔我们脏兮兮的下体最适合你了......快点舔!”
天呐,往后每晚还要给女佣们舌侍,不但如此,还要作为问好,依次舔她们的污秽部位!
清治浑身发抖,下意识地往门口后缩。
眼前女佣伸直腿,拽住他脖子上的链子往自己方向猛拉。
周围的女佣们也上手帮忙。
清治的头被拖拽向女佣白花花的内裤包裹的下体。
终于,女佣粗壮的大腿夹住他的头颅。
柔软的缝隙隔着内裤压在他脸上,女佣的身体翻转过来,以屁股盖住男人的脸。
一股难闻的体味和令人窒息的淫靡气味袭击清治的鼻孔。
女佣的内裤从他脸上揩去,湿热的肉贴上清治的嘴唇。
“来,舔我的屁眼。仔细地舔!” 女人的话让清治吃惊地伸出舌头,内心却十分痛苦。但是当那恶心的味道在嘴里弥漫开来后,他的舌头和嘴唇就像断了线一样机械地运动起来。按照女人的命令,他的舌头舔过她的下体,吸走阴唇之间的污垢。一股酸涩的味道刺激他的咽喉。最初仿佛被烧红的铁条烫到的屈辱感,逐渐转变成一种持续的、类似麻木的屈服感。跨坐在他脸上的丰满大屁股的重量,让他真切地感受到被这个女人完全征服,这在他心中种下了妥协和顺从。
第一个女佣站起屁股去洗澡,很快第二个女佣就跨坐过来。这一幕接着一幕上演。新的气味和味道每次都在清治心中唤醒强烈的屈辱,但很快他就被引导进入新的屈服......如此反复。
最后一个轮到的小个子女佣跨坐在他脖子上,也把屁股压下来,但在清治脸上脱内裤的时候,显得有些迟疑。“我月经来了,就不洗澡了。......不过倒霉咧咧的,你就舔舔我的屁股吧。”
就在双唇碰到褶皱的阴户时,他鼻子上也碰到了压在女佣腿间的卫生棉。瞬间,一股强烈的异味冲进鼻孔。“对了,你明天要舔我们如厕后来着。......那么,也应该能舔干净我的月经血才对。......来,吸干这里的污垢瞧瞧。”
卫生棉被拿开,暴露出血迹斑斑的缝隙。女佣的手指扯掉塞在阴道中的卫生棉条。同时,红色的污血啪嗒啪嗒滴在清治嘴里。那腥臭的异味让他忍不住想吐。强忍着,他吸吮肉褶,一大股污血从阴道涌出,填满他的口腔。咕咚一声吞咽下去,咸苦的味道灼烧他的咽喉。清治的喉咙忍不住溢出呜咽。
“喂,都来看看!这个家伙正在吃月经血!”
几个洗好澡回到房间的女佣凑过来,往女佣两腿间的清治脸上看去。
“太下流的男人了,简直不像人!他是只狗才对。”
“连狗都不会这么做。......这已经低于狗了!”
“刚才还有点可怜他,现在已经堕落到这种地步,没救了。......以后就无所顾忌地使用他的舌头侍奉吧!”
听到女佣们的嘲弄,清治再次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多么令人作呕,深感羞愧,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天晚上,他按照她们的要求给三个女佣舌侍了下体,然后在女佣床脚铺上薄垫,蒙着旧毛毯睡去。
第二天一早,女佣用脚踢醒他。“小姐们要去上学,早起的。......赶紧去厕所,她们在等你呢。”
清治爬向母屋的厕所,这一次是去执行屈辱的侍奉。他当时的懊丧心情难以言表。
柿沼家的厕所分主人家族用和仆人用,而且还单独为啓子另搭建了一处。
这所老宅大部分是和室,但厕所改造成了水冲式。宽敞的洗脸间里面,排列着两个洋式马桶。
女佣把链子拴到厕所外的柱子上,“加油哦。呵呵。”笑着走了。
清治双膝双掌着地,感受到瓷砖的冰凉。
第一个冲进来的是學校距离最远的叶子。看见拴着清治,她咧嘴一笑,直接进了厕所。
排便的声音很响亮。门打开,叶子坐在马桶上招手。
清治拖着链子爬过去,被命令仰面躺下,把头枕在马桶边。
“好了,用舌头和嘴唇把它舔干净。......要好好品味哦,这就是最适合你的工作,别忘了。”
雪白的臀瓣从马桶边滑下,褐色的粘稠物粘在上面,就要碰到清治的鼻子。
强烈的粪便气味弥漫开来。在这恶臭中,他仰起下巴,先在秘部吸掉表面的水分,然后用舌头仔细地沿着缝隙抹干净。
“味道和气味如何?......我的主意还不赖吧?咯咯。”
被叶子嘲弄,他还是感到很羞耻。
“接下来舔后面的。......我做过痔疮手术后,那里就一直很脏。以后每天早晨,每次大便后你都要舔干净。”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口粪。比起昨天女佣们的肛门,粪便的味道确实难以想象地浓烈。这同时也是屈服和耻辱的味道。
叶子走后不到五分钟,松子和竹子穿着睡衣也来如厕。两姐妹发育都非常好,与她们年纪不相符,阴唇的褶皱也像姐姐们一样成熟。
清治正在舔弄竹子的肉褶,突然,眼前的缝隙抽动起来,大量气体袭击他的鼻子。
“我是第二个让你闻放屁的女人。......呼,和啓子姐姐比怎么样?”
不可思议的是,竹子的活泼让他反而感到更屈辱。
过了不久,别馆的啓子也醒了。清治被要求拿着装了女佣残饭的食盆,在厕所门外等候。
啓子打了个大哈欠,先在盆里小便。然后坐在马桶上,让他仰面躺在她脚下,用脚踩他的脸。
“昨晚被女佣们戏弄得开心吗?......把经过一一报告给我听听。”
清治磕磕巴巴地述说昨晚的屈辱,啓子满意地笑了。
“呵呵,原来你被女佣喝过月经血啊。......到我的时候,就让你的脸充当卫生棉一整晚吸血好了。期待吧。”
然后,跨坐在清治脸上的啓子,最后把肛门猛按在他嘴上,呼了一大口气。
很快,从啓子的阴唇间挤出一小块软软的物体进入清治嘴里。
对清治来说,这突如其来的事让他措手不及。
“哦,看来还是有点残留呢。......这是送给你的礼物。就这样放在嘴里,慢慢融化,细细品味。......在完全融化前,让女佣们看看。说是从啓子大人这里得到的礼物,她们肯定会大笑的。”
那滑腻的物体在清治嘴里散发出异常的气味和味道。
简直是耻辱的礼物。
清治的脸色灰败,唇瓣哆嗦不已。
活生生被当成女人的马桶,接下来还要在女佣面前暴露这份生死耻辱,情有可原。
果然,在女佣们的哄堂大笑声中,他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笑声渐歇,女佣们接二连三地嘲弄、羞辱清治。
“像糖果一样含着那么脏的东西!你终于堕落到这步田地了。......把它吐出来瞧瞧。......啊,真臭!你还能忍受呢?”
“你既没有种,也没有骨气。......作为男人,被当狗使用,还吃下这种东西,你应该羞愧才对!”
“你的早餐汤都冷了。......我们往里面撒点尿取暖吧。”
一个女佣跨坐在食盆上小便,另一个也跟着做了同样的事。
盆里泛起一圈圈污浊的泡沫,残饭在里面浮浮沉沉,看了就令人作呕。
在所有人面前,清治被迫大口吞咽这些,已经丧失了正常人的神智。
这样的耻辱和堕落生活就像滚下山崖的车轮,清治持续不断地下坠。
一个月后,清治的性格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谄媚卑微的态度已经成为他的本性。
“清治,今天我有漂亮的礼物要送给你哦。......你怎么发抖?”
在早晨如厕后跨坐在清治脸上,啓子敏锐地感觉到他贴在自己肛门上的嘴唇在颤抖。
“噢,你还记得上次的‘礼物’吗?......不是的,这次你也会很高兴的。......等会儿我在女佣面前让你展示。”
过了一会儿,在厨房里,当着聚集的女佣们,啓子神秘兮兮地打开了一个纸盒。
正赶上女儿们放春假,松子、竹子和叶子也都在场。
“看,这个!”
啓子拿出一个透明塑料的漏斗。看着众人疑惑的表情,她进一步解释道:
“这个可以让清治喝到我们新鲜的水。我给你们演示一下。......清治,把这个嘴咬住。”
啓子让四肢爬行的清治仰头,把漏斗口咬在嘴里。
然后她嘻嘻笑着,把内裤褪下,把漏斗夹在两腿间。
漏斗完全藏进裙子下面,咬着漏斗嘴的清治的脸正好往裙底望去。
在其他人屏息的注视下,淡黄色的污水哗哗地从漏斗流进清治口中。
他大力吞咽,屈辱地扭曲着脸。
“这样任何人都可以随时用他的嘴当垃圾桶。当然,熟练后直接用嘴接也行,但是外面的客人可能不会这么做,用这个就可以随时在阳台或走廊这类地方使用。”
叶子趴着往啓子裙底的清治脸上瞅,大力点头。“没错,移动式厕所......我准备把他拴在网球场,让大家一起使用。”
“这个主意也很好。我们给漏斗系个绳子,挂在清治脖子上,让所有人放心使用。......从今天起,这个男人已经变成女士专用厕所了!”
终于喝完污水的清治,听到志得意满的啓子用响亮的声音宣告他新的堕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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