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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小博士在罗德岛干员们脚下被狠狠榨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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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9-20 05:48:23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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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是...在哪儿...」
      我缓缓的睁开眼,试图活动从麻木中逐渐活络的四肢,却发现自己正被锁在一个奇形怪状的机器上,上面零零落落镶嵌着某些凸起物,但因为我还没适应屋里的亮度,所以没办法看清。这台机器占据了这个屋子的大部分空间,墙壁和地板都是纯白的,整个房间唯一的光源在我背后,放出的光还昏暗无比,随着我嗅觉逐渐恢复,我隐约闻到了空气中的消毒水味。
  「哎...又是哪个干员的恶作剧吗...」
  「吱吖」
      门开的声音,紧接着响起俩声间隔很短的脚步声,来的人像是闪躲进来的,随后是很轻的一声关门声,金属碰撞的声音,接着是钥匙插上把手的声音,而且听上去不止锁了一次,不像是一般干员对我开玩笑时做的措施,本能促使我想大喊起来,但由于身体尚未恢复,拼命张开的嘴只能呼出一些稀薄的空气,随后的疲劳让我放松了心态,反正印象中被抓到这个鬼地方前是在罗德岛的,又不会被怎么样,想到这我闭上了双眼,听着身后的人的动向。
  「吱...唧唧」
      刺耳的摩擦声,听上去像是橡胶鞋底在瓷砖上摩擦的声音,正当我努力的回想着岛上穿着橡胶鞋底的干员的时候,一双手抚上了我的脸颊,慢慢上挪,盖住了我的双眼。
  「博士,猜猜...我是谁?」
      俏皮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印象中听过这声音,或许是印象不深,我一时想不起来这声线的主人是谁。她从我身后慢慢走出,站在了我的面前,但遮住我眼睛的双手不断地调整位置,让我仍然看不到她的正脸,但透过她指缝,我依稀辨认的出她身上穿的是莱茵生命实验员的服装。
  「啊呀啊呀,猜不出来吗...博士?」
      她的声音变得有些恼怒,但又夹杂着一丝喜悦,似乎她反倒希望我回答不上来,她两只手的大拇指开始在我的太阳穴附近摆动,尖锐的指甲刺的我一阵疼痛,但这疼痛并没有对我起到什么帮助。见我许久未答,她放下了双手,我缓缓睁开双眼,但映入眼眶的只有高抬着的素腿,接着是一到向下的残影。
  「啊啊啊啊!」
      出乎意料的是,她直接踩,或者说跺更形象点,在了我的下体上,未勃起的下体根本保护不了这结实的一脚,这力道甚至把我的阴茎卡在了她胶底靴的靴底里面,我不受控的仰过头去,试图扭动身体来缓解疼痛,但四肢被捆住的状态下挣扎也是徒劳,只能硬生生的等着疼感自己消失。
  「会有点疼,博士,来,张嘴,说“啊—”」
      她用腕骨拖起我的下巴,不让我低头看她的脸,接着把食指和中指塞进我张开的嘴里,用玉指夹住我的舌头,向外拨弄着。咔擦咔擦,几阵炫目的闪光闪烁,知道自己这副正被玩弄的模样被记录下来,羞愧让我想起呵止她,但因为舌头正被夹着,最后只能发出几声呜呜的咽声,惹得她一阵发笑,反而还被多拍了几张照片。随后,她的脚下突然用力扭动,靴底狠狠地蹂躏着我的废物阴茎,铃口不断吐出先走液来润滑这囚禁阴茎橡胶监牢,我则是被这突然的靴底责疼到翻起白眼,只能通过含住嘴里的两根手指来缓解疼痛,但嘴里的手指却突然开始抽插着我的口腔,仿佛是把我的嘴当成了肉便器,但过量的疼痛让我顾不上这点羞耻。随着一声响亮的“啵”,我完全勃起的肉棒在先走液的润滑下被弹开,彻底和靴底分离,落在了椅子上无助的抽动着,上面布满的红色鞋印仿佛诉说着它遭到了何等恐怖的待遇。嘴里的手指也慢慢抽了出来,随着整只手的放下,我被迫仰起的头总算因为无力垂了下来,失神的双眼也第一次捕捉到了面前施虐者的影像——标志性的灰绿色长发,和一身白色的大褂。
  「缪...缪尔塞思...」
  「Bin-go!」
      缪尔塞思用手摆出V字,冲我比了个wink,接着后退了两部,神气地叉着腰,似乎等待着我的提问。
  「可...可是,为什么...」
  「因为好玩嘛!博士很可爱的说!而且刚刚博士都快哭着高潮了,明明就是很爽嘛,这样就是双赢了!」
  「胡说...我没...」
      反驳的话还没说完,缪尔塞思就伸出手掌堵住了我的嘴,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直挺挺的怼到了我的眼前,上面是我刚刚被她用手指抽插口部的图片,随着缪缪手指的滑动,照片串成了连续的影片,把我主动点头迎合缪缪的手指抽插频率的图片毫无保留的展示了出来。
  「呜...呜呜」
      看见自己的不堪行为被录下来还在面前播放,我感到脸一阵发烫,闭上了眼睛,摇着头小声抗议着,但被缪尔塞思的手所挡住。
  「要不这样吧,博士。如果接下来你在30秒没射出来的话,我就放你走,刚刚的照片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不过嘛,要是博士30秒都撑不住的话,就代表罗德岛的博士其实是一个欠调教的下贱公狗,那么想必我做什么...都是可以被允许的吧!」
  「30秒射出来吗...那挺难的吧...该怎么办...呜...」
  「好想被缪缪调教...好像被缪缪调教...」
  「不对!」
      我一瞬间下定了决心,睁大双眼,死死盯着面前微笑的缪尔塞思。
  「我可是罗德岛的博士啊,怎么能为了一时快感而屈服,再说了眼前的女人可不像是什么善茬,要是她把我被调教的视频公开的话,那我不就...身败名裂了?」
  「我接受这个挑战。」
  「嘿呀,博士认真的样子真的是好可爱,那么,计时要开始咯!」
      缪尔塞思拨动了胸前垂着的秒表,把它的时间刻度调到三十,接着半蹲下来,向我的下体伸出右手。
  「手交吗,整个手掌的话或许是龟头责?...还不带榨精手套做?这是打算放过我了吗?我还不至于被素手龟头责30秒就撑不住的啊...」
      我在心底暗暗想到,但努力绷劲的下体却丝毫没有放松。出人意料的是,缪尔塞思却只伸出了一根食指,接着轻轻的点在了我的系带上。
      白灼的精液喷涌而出,打湿了缪尔塞思的手指。
      没有任何快感,没有任何前兆。缪尔塞思将食指放在了我的眼前,冲着我坏笑,上面的乳白色液体宣告了我的彻底失败。
  「一  秒  钟,看来博士真的是,一条下贱的公狗呢」
  「可是...为什么...?」
      我在脑海里拼命搜索着缪尔塞思相关的记忆,莱茵生命,生态科主任,莱茵生命,生态科主任...除此之外,应该还有被遗漏的...
  「缪缪她可厉害了,她手一挥能让好多好多水升到天上!」
      记忆中,一位米黄色头发的萨卡兹女孩正挥舞着手向我介绍她在莱茵生命认识的朋友。
  「让好多水升到天上...操纵...水...」
  「作弊...这是作弊!缪尔塞思!」
  「啊呀,你也没说不能用源石技艺啊!」
      缪尔塞思用手堵住嘴,眼睛眨巴眨巴地,摆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好啦,博士,其实你也挺愿意的吧。可别拒绝我啊,我可是为了你,喝了好多好多水,还憋了好久的呢。」
  「喝了...好多水?」
      缪尔塞思站了起来,从我身边机器的空格里拿出一只高脚杯,用手撩起白色大褂,露出了洁白无毛的小穴,我顿时脸红地闭上眼睛,只听见哗啦啦的流水声,接着是衣服重新下摆和肉体接触的摩擦声。我试探地睁开眼,缪尔塞思正举着装满金黄色液体的高脚杯,朝着我微笑着。
  「来,博士,张嘴,啊...」
      我死死抿住嘴巴,坚决的摇头反抗。缪尔塞思显然被我的样子逗乐了,哈哈地摆了摆手,高脚杯里的液体液面因为颤动而摇晃起来。
  「当然不是上面的嘴了,博士,那样多没意思的,对吧!来,博士,用下面的嘴喝掉这杯吧。」
我正在疑惑下面的嘴是什么意思,缪尔塞思便用两根手指剥开了我的包皮,露出了里面红润的龟头,在我惊恐的眼神中,将尿液对准铃口倾斜,金黄色的圣水在缪尔塞思源石技艺的精准操纵下,连成了一到笔直的金线,一滴不剩的倒入了我的铃口中。温暖的感觉充斥着我的尿道,紧缩的肉壁被冲开,舒展成一条通路,缪尔塞思的尿液也经过这通路慢慢的流入我的身体里,就好像是一次反方向的射精。
  「啊呀,博士的肉棒在跳动呢,它好像很喜欢被女孩子的尿液强奸呢。博士前面的处女居然被女孩子的尿液夺走了,太可怜了呢。」
      我默默地听着缪尔塞思的羞辱,脸颊感觉已经热的发烫。随着最后一滴黄色液珠从杯边滑落,缪尔塞思站了起来,但没放下手里的空杯子,反而再次撩起了实验服
  「再来一杯哦...」
      如法炮制,第二杯圣水也倒入了我的尿道中,随着杯中液体不断减少,憋尿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第二次空杯的时候,我感觉膀胱快要被涨破了,五官因为要忍住尿意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
  「博士...好可爱...不过还要来一杯哦」
  「布...布摇,求求,缪...主人...」
  「哎呀,狗狗会叫主人啦!好乖好乖,但缪尔塞思主人的狗可不能泯然众狗啊,一定是能再喝一杯的吧!」
      又是慢慢的一杯倒入,膀胱早已装不下了,在第三次空杯的时候,尿液已经灌满了整个尿道,温热的液体滋养着肉壁。倘若不是缪尔塞思用水魔法封住了尿液不让它们溢出来,那些圣水早就因为压强从里面喷出来了,我屏住呼吸,强忍着胯骨的沉重和尿液对我肉壁的水压冲击,半睁开眼,却看见缪尔塞思似乎是又将高脚杯伸到了自己胯下。
  「最后一杯了,要坚持住啊,小狗狗」
  「呜...呜呜...已经满了...装...不下了」
  「现在是满了,但马上就不会了。来吧小狗狗,让主人好好地帮你扩一下尿道。」
      她伸出小拇指点在我的铃口上,指甲搅动着刺入进去。尿道里的液体正在不断加速着旋转起来,成了一个漩涡,正不断的刮擦和冲刷肉壁,过量的疼感和快感涌上了我的大脑,我试图咬紧牙关来抗住这冲击,但是徒劳无功,缪尔赛思的似乎压根没想把手指抽出来过,漩涡的速度也未曾减慢过一丝,反倒是越来越快,眼睛逐渐失去聚焦,视野里仿佛有三四个缪尔赛思在同时玩弄着我的下体,随后世界变成了一片漆黑,所有感觉也消失了。
  「昏过去了吗...」
      我看着周围一片黑的空间,我突然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气袭来。
   「好...好冷!」
      寒冷使我睁开了眼睛,刺眼的日光灯照射着我,下体的快感和疼感没这么明显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上来的肿胀感。我的瞳孔逐渐适应了强光,眨了眨眼,缪尔赛思正举着一个白色的空桶看着我。
   「你...」
   「给你泼了点薄荷清凉油,还是冰过的。原本再不醒来的话,就打算往你身上倒消毒水的...」
   「你想要杀了我吗...!」
   「哎呀呀,是因为你好久没醒我担心了嘛。而且小狗狗怎么能对主人这么凶,要道歉的哦」
       我试图伸出双臂,但巨大的压制力让我想起来我还正被全身束缚在这机器上,我低下头看着自己被源石技艺操纵的尿液强行维持勃起的阴茎,尿道的大小已经被顶的甚至能让中指毫不费力的伸进去,回想起昏死前那恐怖的调教,我心里一阵胆寒。
「缪尔赛思...主人...对...对不起」
「这才对嘛,那让我们继续吧!」
缪尔赛思放下了叉在腰间的双臂,伸手拿旁边放了许久的高脚杯,里面的液体因为放置的有点久所以著上去有点絮状物沉淀。她像平常一样把圣水倒入了我的尿道里,对尿道被扩张了,这次的注入似乎没之前那样难受,随着尿液再一次涌到铃口边,缪尔赛思把剩下的尿液随意地洒进了我的包皮和阴茎之间,冰凉的液体包裹住整根阴茎。缪尔赛思从手提箱里翻找出五管药,一个个的把盖子扭开,倒出里面的药片,接着丢到地上,用脚使劲踩上去,药片很快在缪尔赛思的靴底的碾压下被研磨成粉。
  「那是什么...主人?」
      缪尔塞思没回答我,而是低头拿刷子将药粉扫进铲子里,倒进了一旁的漏斗里。接着从身下翻出了一个飞机杯,不由分说地扣在了我的阴茎上,只是这样一扫,我的阴茎上的血管就已经充血凸起了。
  「乖狗狗,主人要给你奖励啦。」
      缪尔塞思打开飞机杯的开关,我胯下树立着的飞机杯杯口瞬间用夹子夹住我的睾丸,接着杯身高速抽动着,剧烈的振动带起了阴茎里尿液的共鸣,里应外合的给予我阴茎毁灭性的刺激。我倒吸一口凉气,正常情况下,启动飞机杯的那一瞬间,我就会高潮射精,但因为尿液的压强压住了精液,形成了永远的寸止。
  「还有...这个。」
      缪尔塞思打开了飞机杯的透明盖,将一根金属管送了进去,进过对准后,猛地一下扎进了我的尿道中,然后把装满药粉的漏斗接在金属管上,用手转开旋钮,橙白色的粉末洒落在我的尿道里,刚开始并没有什么感觉,接着是突然的感到整个尿道都仿佛在沸腾一般被泡沫占据,堆积的泡沫不断地上升,接着被飞机杯的振动振成液珠重新滴了回去,让药粉能到达的位置越来越深,穿过了海绵体后,这泡沫充斥的感觉甚至到达了膜部和前列腺的位置,同时药粉里一种小颗粒正在我的尿道里跳来跳去,在肉壁里往返弹跳。
  「是泡腾片,还有点跳跳糖,舒服吗,小狗博士?」
      缪缪坏笑着,跨坐在我的腰上,屁股卡住了我的阴茎,使它没法再通过摇晃来减轻快感,只能被迫地承受住电动飞机杯的所有振动。强烈的刺激已经让我完全失去了身体的支配权,我尝试活动手指,却毫无用处,就好像全身上下的所有神经全部被阴茎给调用过去,嘴巴呆板的张着,口水早就溢了出来,向外伸的舌头此时已经完全收不回来了。缪尔塞思摁下了机器旁的一个红色按钮,我原本坐在的座位瞬间分裂成两块,躯干不受控的下落,形成了一个V字形,将我的整个人卡在了空洞里,我感到什么东西粗暴的神经了我的后穴,像是硅胶做的机械臂,正粗暴着顶开厚肉。若在平时被这样蛮力开发,我估计早就被疼晕过去了,但此时我仅仅只是感到了后面有蚊虫叮咬一样的疼痛,那机械臂找到了我的前列腺,开始用活塞高速挤压着,咕咕的抽插声不断地从我的屁眼里响起。
  「坏掉了...?」
      缪尔塞思疑惑地看着我,明明是直接对人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前列腺发起的高频率挤压,我却仍然是一副呆若木鸡的表情,失神的瞳孔看不出哪怕一丝的变化。
  「不准...不许...我不允许你坏掉...」
      缪尔塞思从衣服里掏出一根装满粉色液体的注射器,对着我伸出的舌头扎了进去,大拇指用力一摁摁到了底。药效发作得很快,我感到神经突然清醒了,像是灵魂重新回到了肉体上,但几乎同时间,阴茎和前列腺的双重刺激让我重获知觉的喜悦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拼命的挣扎着,手指抓挠着铁杆,几个指甲已经断了,流出几滴鲜红的血液,但哪怕十指连心的痛楚也无法消解哪怕一分一毫胯下无休止的快感地狱。我无助的闭上眼睛,想要当阴茎上抽动的飞机杯和正敲打着前列腺的软体活塞不存在,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确实那么真实,眼泪从眼角处滑落,我再一次睁开被泪水模糊的双眼,在朦胧中看见缪尔塞思双手迎了上来,环绕地抱住了我的脖子,伸出舌头,温柔的舔舐着我的泪痕。
  「乖狗狗...不哭...」
      再强力的药效也被此时消磨的寥寥无几,我的头再一次向下垂去,缪尔塞思注意到了我的反常,连忙从衣服里翻出第二根注射剂,扎进了我的脖颈,注射了进去。我于是再一次被拖入地狱,恍惚间看见缪尔塞思好像一脸很着急的样子,将衣服里最后的两根注射剂也拿了出来,我拼命摇头拒绝,但还是不由分说的看见两管药剂全部扎入了我的体内。
  「快点...快点生效!」
      我的身体开始逐渐发烫,体内的每一滴血仿佛都在沸腾。因为第一支药的效果,下体的刺激也被放大了几倍不止,就连正常的呼吸在此刻也是难事,我努力着控制住自己的声音,近乎哀求着向面前的对象祈祷。
  「呜呜呜...求求...大不了...杀了...我」
  「狗狗,坏!不准说胡话!」
      缪尔塞思伸手往我左脸颊抽了一巴掌,在药效的作用下火辣辣的发疼,随着时间的流逝,后两管药的作用开始生效,我感到勉强来能支持。咬紧牙关抵抗着,提防着腰间坐着的小恶魔下一步会对我做什么,但此时缪尔塞思正面色潮红,喘着粗气,她裸露的小穴缓缓流出一摊温热的水,飞机杯剧烈的振动传导到了她的身上,将她也送上高潮了。
  「哈...哈...」
      缪尔塞思颤抖着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外置芯片一样的东西,侧身贴在了电动飞机杯上,本就抽插速度十分吓人的飞机杯的速度瞬间又提升了几个量级,漏斗的旋钮也被完全打开,剩余的药粉一股脑的倾泻进了尿道里,整个尿道就像是炸膛了一样,让靠着药效接近能适应调教频率的我瞬间失衡,眼神早已崩溃,呼吸也变成了一声长长的哀嚎。
  「我听说...在高潮时,感官记忆...会格外清晰...」
      缪尔塞思褪下了她的靴子,用两根玉指夹住靴口,盖在了我的口鼻上,接着用另一只手按压着靴底,把里面的空气泵到了我的脸上,足汗连着足垢滴落下来,落入了我的鼻子和嘴里,刺激性的足臭刺穿了我的鼻腔,随后气味深层夹杂着的少女清香刻在了我的大脑里,我的眼神开始迷离起来,享受着足味的洗礼。缪尔塞思在一旁欣赏着我陶醉的表情,布满汗珠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她微微起身,嘴巴贴紧我的耳朵,话语随着悦耳的喘气声回响在我的耳蜗。
  「呼...狗狗一定要记住主人,永远...永远」
      阴茎上套着的飞机杯此时已经开始发烫到冒烟了,缪尔塞思打了个响指,解除了对圣水的控制,蓄势已久的尿液夹杂着精液直接射了出来,将坏掉的飞机杯冲开到一旁。长达两小时的调教,此刻终于射了出来,舒畅的感觉布满了我的全身,但药效后的无力感也同时涌了上来。
  「好可爱...博士...」
      毫无征兆的,缪尔塞思挺身亲在了我的嘴唇上,同时用手捂住了我的鼻子,缪缪嘴里的甜香味灌进了我的嘴里,但同时两个呼吸口同时被堵住,缺氧的感觉使无力感愈发强烈,下体因为不断的射精而感到一股被掏空的感觉,我就这么在缪尔塞思的吻下昏倒了过去,束缚着四肢的皮带也放开来,整个人落到了精液和尿液混杂的水泊里。
  「五点了...」
      缪尔塞思看了看表,她必须得走了,罗德岛的人马上就会搜查到这里。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穿上靴子,拿起角落里从一开始一直在录制视频的摄像机,扭开了房门。
  「不要忘记我哦,我们约定好的...」
  「永远...永远...」
      房门被温柔的关上了。

      人们发现博士的时候,博士正全裸着,狼狈的躺在机器绑绳和一摊尿液里,身上充斥着被下药后才有的浮肿。阴茎末梢发青,是勃起时间过长带来的部分血管坏死,明显是受到了不得了的虐待。

      但奇异的是,他的表情似乎在笑着

      他做了一个好梦

      梦里一个灰绿色头发的少女,挥舞着手里的干员简历,向他小跑而来。

「还没出来吗。」
      我正弓身躲在宿舍走廊的储物柜,透过柜门的缝隙望着正对的房门。房门上挂着的木制牌子用黑色的马克笔整齐的写了「巫恋」两个字,下面则是用红色的马克笔写的「闲人(划掉)任何人勿进」,警告的字词写的尤为巨大,还加重加深描了许多次。据说之前红字还会发出荧光,因为夜晚的时候太过疹人,所以巫恋只好把荧光镀层取下,取而代之的是地上的围着的一圈红色警戒线。
      宿舍的主人一个小时前刚回来,接下来半个小时不到她就要去会议室开有关本次行动的会议。因为补给中断过,小队成员基本都两周左右没洗过像样的澡了,巫恋因为随身物品带的不够,她的那双鞋袜几乎是三个月没脱下来过。一双光亮的洛丽塔鞋鞋面已经蒙灰,被飞石留下的划痕布满,鞋底的防滑纹被污泥,沙土和小石子填满。在归来的风笛领着队员报告的时候,我无意中瞥见了一旁的巫恋不安分的跺着脚,甚至隐约能看见些许白雾从鞋口冒出,看得我不自觉的分泌唾液,接着吞咽下去。
  「哎?博士...?你是饿了吗?」
      刚刚还在报告战况的风笛捕捉到了我的举动,满脸疑惑的看着我。
  「啊不...啊啊对,对的,中午没怎么吃饭,现在又快到饭点了,这一个月来辛苦了,你们先修整一下准备吃饭吧,晚上开完会发我一份电子版就行了。」
      风笛微微点头接着让其他干员解散休整,看来刚刚我临时编的理由没引起她的过多猜测。我则偷偷尾随在巫恋身后,看着她开门进去自己的卧室。我四周望望确定没人后,用权限卡打开了储物柜,钻了进去,锁上了柜门,等待着巫恋出来。
      时间回到现在
   「...咔」
      门打开了,巫恋侧身从里面走出来,身上穿着换洗好的衣物,穿着一双洁白的室内鞋,快步往会议室的方向走去。待脚步声完全听不到后,我才从储物柜里钻出来,走到了巫恋宿舍门前,门牌上写的「任何人勿进」的红字仿佛有什么魔法,此时格外的耀眼,把我吓得呆在了原地。但一想到那双穿了一个月的洛丽塔鞋,我下定决心,推开门走了进去。
      出乎意料的是,除了一个打满补丁的玩偶,桌上的几根蜡烛以外,巫恋的房间没什么特别的。我关上房门,锁好。在房间里寻找着那双鞋子,终于顺着一股足臭味找到了垃圾桶前,那双残旧不堪的洛丽塔鞋和布满破洞泛黄的蕾丝边棉袜被随意的丢弃在里面。我兴奋的搓了搓手,巫恋恐怕永远都想不到,在她看来恶心到被丢弃的垃圾在博士眼里是无上的至宝。我虔诚地用双手捧起一只鞋子送到鼻边,刚被脱下来的鞋子此时依旧温热,残留的足温蒸腾着鞋垫积攒的汗液,在空气里凝结成白雾。我将鼻子靠上鞋口,用手按住鞋底,让鞋口和面部完全贴合,深深的吸气。浓郁的足臭瞬间穿过鼻腔,涌入大脑,在上面刻下无数个足臭烙印。身体也变得奇怪起来,阴茎在短短几秒时间内充血膨胀到了最大,轻易地顶起跨前的布料。我发疯似的用力呼吸着,连嘴里吐出的空气都变成了巫恋鞋里的味道。两眼翻白,身体开始止不住的颤抖,头也因快感向后仰去,黄黑色的足汗因角度开始在鞋里集结,连着被一路冲刷下来的黑色足垢,在鞋内后跟处形成了一个粘稠的小池,缓缓地向鞋口滑去,我将鞋口向下移了点,张开嘴,准备吞下这玉液琼浆。
      夹杂着过量足垢的足汗像是凝胶一样,下流的很慢,在鞋口慢慢凝聚成一个巨大的液滴,我静静的等待着,液滴不断变大,粘结力再也支撑不了,与鞋口边缘像藕丝一样拉出几根细丝后,一起滴在的我的舌头上。裹住了我的整根舌头,闷制了整整一个月的酸臭瞬间让我的嘴里翻江倒海,不少足被吞了下去(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有些粘在了喉咙内壁上,在体温下再一次释放出浓缩的咸苦味,我再也忍耐不住了,用手扯下裤子,肉棒瞬间弹了出来,用颤抖的手开始撸动着,在足臭的攻击下,还没有十个来回,精关就快要被冲破了,下体的快感把我暂时拉回了现实。
  「巫恋好像很严谨的,要是在她的房间里射出来一定会被发现的!」
      我连忙把鞋子甩回垃圾桶,穿上裤子飞奔出去,关好房间门,跑到了卫生间的小隔间,解开裤子,看着不断颤抖跳动着的肉棒,撸动了最后一下,乳白色的精液喷涌而出,落在了马桶里,我用纸巾擦了擦还在滴水的龟头,把纸巾丢进马桶里冲掉。
  「斯哈...斯哈...好爽...」
      随着嘴里的足汗和足垢基本被吞下去,嘴里最后品出了一丝丝的专属于小女孩的奶香味,声带则被这些秽物给暂时熏哑了,我对着镜子洗了洗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涨的通红,眼角滑下了被足臭熏出的泪水。我仔细的洗了把脸,等脸红褪去,声音逐渐恢复后才走出卫生间,回到我的办公室,继续着夜班工作。
  「博士,巫恋有要事,想让你去她的房间。」
  「巫恋!]
      我被得大喊起来,阿米娅被我突然的大喊震得呆住了,不知所措地看着我。
  「巫恋...她喊我要做什么事?」
  「啊...没说,只是喊你去她房间。」
      我连忙在心里安慰自己,自己是出了房门才射的精,除了一只破外鞋子也什么都没动过,或许丢回去的时候位置和原先不太一样,不过巫恋总不可能检查垃圾桶里的东西有没有被动过吧...不会吧?或许只是出勤太久,回来聊聊天的...
  「等等...」
      我突然想到什么不对劲,转身问阿米娅
  「巫恋是说,叫我去她的房间吗...巫恋的房间?」
  「啊...应该是的...不过大概是我看错了...唔...唔?嗯...确实是房间,她让你去她的宿舍见她...」
      阿米娅放下手机,疑惑的看着我,仿佛在质疑着我干了些什么,会被请到巫恋的房间里去。
  「啊...没事...回见...」
      我不安地站在宿舍门口,来回的踱步。门牌被翻转了过去,看来巫恋是执意要见我,特意把「所有人勿进」暂时隐了起来。
  「她绝对是知道了我干了什么...不然不会破天荒的让我进她的房间,而且据说她的源石技艺很恐怖...进去明摆着就是送死啊...但如果不进去的话,万一她把什么关键证据公开了怎么办,到时候整个罗德岛都会知道我是个对着巫恋脏兮兮的鞋子发癫的变态了.不行不行,私下解决总比被公开处刑好,呼...大不了豁出去了!」
  「咚咚咚。」
  「进来。」
      我走了进去,关好房门。巫恋正坐在床边,两腿交叉着,冷冷的看着我。我小心翼翼地观察巫恋的脸色,她的表情和往常一样,读不出一点想法。
  「博士,我开会的时候,你来了我房间。」
  「啊...这是因为...」
  「这是肯定句,没叫你回答。那么,你那时候做了什么,博士?」
  「啊...这个,我...看你要迟到了...所以来叫你...」
      我试图蒙混过关,额头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巫恋仍然坐在远处,脸上表情没有变过,也不说任何话,仿佛是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呃...然后...就没有了什么...」
  「跪下。」
      我顿时感到双腿发软,巫恋的话好像有魔力一般,让我就这么不受控制的跪在了她的面前,恐怕这就是传闻中她让人胆战心惊的源石技艺的能力。我被这命令般的口吻吓坏了,嘴里颤抖着支吾。
「没...真没有干别的事了」
「啧。」
    巫恋冷笑了一声,跳下了床,踩着白丝走过了大半个房间,在垃圾桶前停了下来,接着从里面翻出那双被丢弃的洛丽塔鞋,随手一掷,正好落在了我的面前。
  「舔。」
      命令般的语气再次响起,我上半身瞬间不受控的弯下去,贴近了那双鞋子的鞋口,缓缓伸出舌头。鞋口中爆发出来的足臭再一次让我的身体高频率的颤抖,下体在巫恋鄙夷的目光下挺起,生理反应到这种程度,再怎么解释也是无用
  「可...可是...为什么你会...知」
  「小莫提是好孩子,它看见了你做了什么,告诉了我。」
      顺着她的手指方向,那只被缝缝补补的玩偶静悄悄的躺在那里。
  「呜...」
      我的舌头触碰到了鞋垫地步,开始不自主的剐蹭起来,时不时的用舌头轻轻挤压鞋垫,把里面的足汁榨出来,接着用舌头卷起来,放回嘴中,咽下去。不知重复了多少次这样的动作,我的舌头早已麻木,过量摄入的足垢和足汗已经让我的味觉失灵,只是在巫恋的命令下执行着,不知过了多久,惩罚终于停止了,我立起上半身,舌头因为失去知觉而收不回去,就像一条真正的小狗一样等待着巫恋的指示。
  「把鞋底也舔干净吧。」
  「不...不要...求求你...太脏了...」
      我的双手不受控地把鞋子翻了个面,露出了混乱不堪的鞋底,沟壑间全被泥沙和一些别的脏东西填满了,我拼命的摇头拒绝着,但命令还在驱使着我弯腰去舔。我于是用力的伸直身体,终于在舌头接触到鞋底前,整个人向前扑倒,趴在了地板上。巫恋正向我这走来,脸上带着愠怒的神色。
  「不...求你...」
  「给我闭嘴。」
  「...呜?」
      这一次我似乎没有被巫恋的言语控制住,正当我诧异的时候,巫恋抬起脚底,重重的踏在了我的嘴上,物理意义上的让我闭上了嘴。接着用另一只脚扯下我的裤子,我的肉棒立刻弹了出来,直立的挺着。巫恋漱了漱口,吐出一口口水,不偏不倚地落在了龟头上,接着穿上刚被我舔干净的那只破鞋,毫无保留地踩在了我勃起的肉棒上。
  「呜!呜呜呜呜呜!」
      即便是巫恋这样身材的小女孩,全力一脚踏在下体依旧不好受,疼感以阴茎为中心扩散,差点使我当场在巫恋的脚下昏厥过去。巫恋丝毫不想给我喘息的机会,而是加重了脚上的力度,用力的用鞋底摩擦着我的阴茎,将我的肉棒完全当做擦鞋布来使用。每次用力的摩擦都会带出一部分泥沙,有一部分沙子在重压下嵌在我的阴茎上,另一些则滚进了我的尿道里。摩擦的频率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我的阴茎被四处挤压的不成样子,前端开始流出带血的先走液。巫恋用鞋尖点住我的龟头转动起来,开始磨蹭鞋底上端的沙土,而我的精关也被越踩越松。
  「呜呜!」
      掺着沙土的精液从龟头喷了出去,巫恋停下了脚下的动作,愣了一会儿,接着把腿慢慢抬高。
  「居然...你真没救了...博士」
      又一次重踏,这次巫恋的鞋底稍微往后靠了点,我的两颗卵蛋也被压在脚底,几乎要碎掉。仅剩的意识不足以支撑我撑住这次踏击,瞳孔在放到最大后极速收缩,四肢停止了挣扎,无力地垂下去。
      巫恋的脚从我的身体上下去,随意的一蹬,将穿着的破鞋踢到了我的脸上,砸出了一个红色印子。她用手指沾了一点地板上我射出来的精液后,抹在了小莫提上,冷冷的注视着昏死过去的我。
  「醒来,跪坐。」
      我重新被唤醒,下体上镶嵌的沙子传来一阵阵疼痛,四肢几乎挪动不了,我只得在这股命令下反复的蠕动着躯干,然后看准机会借力把身体弹起,才勉强恢复了跪坐姿态。
  「博士,看着小莫提。」
      这句话没有强制命令,但我丝毫不敢再违背巫恋的指示,直勾勾地盯着巫恋双手间的玩偶,那双纽扣般的眼睛像是能摄魂一样闪耀出诡异的光芒,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回过神来重新看向巫恋的双手时,却清晰地看见自己正被巫恋困在十指间。
  「是的,博士,小莫提,同时也是你。」
      巫恋将左手的食指和大拇指弯曲,摆出了一个半圆形,靠在了小莫提的脖子处,接着快速闭合手指,环扣住了小莫提的脖子。我同时也感到自己的脖子仿佛被钳住,伸手想去扳开困住脖子的异物,但却碰不到任何东西,双臂无助地乱舞,知道巫恋松开手指,我才获得了呼吸的权利。此时我的位置离门很近,在心里一阵博弈后,我突然一个起身,冲向门口用尽力气打开门,却在喷到门禁的那一刻感到全身被好几层睡袋包裹住了一样,失去了脚下的动力,倒了下去。回头一看,巫恋的双手正握紧了小莫提的躯干。
  「想走吗,博士。」
      我没有回答。
  「当然可以走,博士。但是小莫提通感的最大距离是五百米,即便你逃出去了,我只要碰碰小莫提就能让你做出任何姿势,恐怕你也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像疯了一样扭动抽搐射精吧,别人可不会知道是我做的这些事,只会把你当做疯子来看待,到时候啊,罗德岛的博士就会被说成——」
      她停下来,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
  「不过呢,我可以给博士一个机会,如果博士能对着我磕十个响头的话,我就放你走。」
      巫恋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扫视着我。如果换到平时,我马上就会意识到这是陷阱,但此时想要逃脱的愿望太过强烈。想都没想,我马上将双手撑在地板上,头重重的向下碰撞地面。
  「砰。」
  「一个。」
      我把头抬高来,准备向下磕第二个。而此时面前的巫恋让小莫提平趴在她的腿上,中指慢慢的接近小莫提的后面。
  「唔...咕啊!」
      有什么巨大的异物插进了我的屁穴里来回搅动,左手因为剧烈的摇晃而收回去,但即便只有一只手,我仍然坚持着把头磕了下去。
  「砰。」
  「两个。」
      我把左手重新放在地面上,用力地撑起身体,正当我要磕第三个头的时候,巫恋用力的将中指捅了一下,正好的戳中了我的前列腺,我顿时怪叫一声,两只手臂同时脱力,侧着脸倒在了地上。
  「这个不算。」
      巫恋戳着我的前列腺,快感让我在地上不断扭动。过了一会儿,我逐渐能适应这刺激,恰准时机在巫恋两次戳击的间隔行动,成功的支撑起了上半身,然后放任重力把我的头按下去。
  「砰。」
  「三个。」
      巫恋又伸直了一根食指,和前面的中指并列。我感到后穴里的棍状物瞬间翻了一倍,而且末端一前一后的摆动敲打着前列腺,好不容易适应的频率,双臂颤抖着,最后再次支持不住,好不容易撑起的头又一次滑落了下去。
  「不算。」

  「...」

  「砰。」
  「九个。」
      我颤抖着,双臂慢慢的伸直。望着巫恋插入小莫提身体里不断搅动的三根手指,预备磕下最后一个能带给我自由的响头。
  「唔!」
      四肢又一次被锁住,巫恋笑着向我展示着它手里被握紧的小莫提,我努力挣扎着,但是徒劳无功,巫恋的握力进过小莫提的等效放大后,反馈到我身上已经成了不可抗拒的压力,被欺骗的愤怒和逃出房间的希望被无情摧毁,巨大的悲伤冲上了我的脑门,泪腺止不住地分泌泪液。
  「呜呜呜...呜呜呜...」
  「博士哭鼻子了?被一个14岁不到的小孩子欺负的哭鼻子了哎。真可爱,看来博士才更适合当小孩子一点,来,摸摸头。」
      巫恋靠近了我一步,欣赏着我哭脸的丑态,接着伸出一只手,想要抚摸我的头。而少了一只手让她对小莫提的控制降低了许多,一直在等这个时机的我瞬间跳了起来,伸手想要夺走小莫提。
      巫恋的眼里闪出一丝困惑,接着被恼怒所取代。她灵巧的后撤避开了我的手,接着在我踉跄着的时候瞬间踢出右腿。
  「啊啊啊啊啊啊啊!」
      巫恋的白丝脚正中我的两枚卵蛋,两侧的阴囊被这蹴击踢的左右摇摆,我下意识的将双手伸到下方保护睾丸,但同时失去了平衡,缓缓倒了下去。在倒下去的途中,巫恋的双手扶住了我的双肩,又是一击膝顶。
  「咕啊啊啊啊啊啊!」
      膝顶的巨大冲击力穿透了我的双手,再次命中了我失去平衡也要保护的卵蛋,要不是保护的及时以及巫恋力气不大,我的卵蛋早就尽数破裂。巫恋用力推开了我的身体,高抬起一脚,白丝足底在我的视野里不断扩大,又是一脚直击面门,把我向后踢去,我后脑勺重重的落在地上,接着是巫恋白丝脚狠踏在我脸上。我隐约尝到了嘴里一丝铁锈味。许久,巫恋才挪开脚底,冷冷地看着我。
  「...你自找的。」
      她把小莫提举过头顶,然后蹲了下来,借着冲力把小莫提后庭的位置对准我红肿不堪的阴茎套了上去,棉花和源石颗粒组成的填充物包裹住了我的下体,而同时,后庭也传来了肿胀,那棒状物直接压住了我的前列腺。
  「哈啊...哈啊...」
  「自己操自己还叫的这么爽,真下贱。」
      巫恋看着躺在地上浪叫的我,鄙夷地说着。接着褪下了两腿的丝袜,两只裸足夹住了我肉棒上套着的小莫提。肉棒被这双嫩足夹住,兴奋的颤抖了一下,而小莫提反馈到我身上,让我像是感到巨大的肉壁挤压住了我的两腰。
      巫恋的双脚剧烈的按压起来,两只脚从各个地方踩踏着小莫提,玩偶的身躯早就被各种挤压变形,我的身体像是被肉壁死死地包裹住,从各个地方按压着我的内脏和肋骨,剧烈的疼痛让我不止的求饶,但阴茎却在小莫提的身体里慢慢的被玉足踩勃起。仿佛我的阴茎在天堂享受着,身体的其他部分却在地狱里煎熬,截然相反的感觉撕扯着我的神经。
  「啊啊!呜!哈...哈啊,好疼!好...啊...不要...求求你...哈啊...好爽...不要...要...继续....要去了。」
      巫恋停下了脚下的按压,站了起来,走到我的腰间,此时离我射精只剩临门一脚。我大口喘着气,看着巫恋抬起右脚,裸足的足底正对着我,做出蓄势待发的准备,接着猛的踢了出去,一记鞭腿抽在了小莫提的肚子上。

  「哈啊...射了,射...啊啊啊啊——」
      精液被这一脚全踢了出来,把小莫提的内部射的乱七八糟。但还没等射精的快感爽完,腹部遭到重击的感觉就通过小莫提的通感几倍的加持到了我的身上,剧烈的疼痛将我的身体弯曲成弓,嘶哑的喉咙用力的吸气,试图填补被踢出来的空缺。巫恋拿起套在我阴茎上的小莫提,露出了软下去但还在不断滴水的肉棒,小莫提里的精液也不断渗过棉布露出来。
  「真恶心啊...」
      巫恋把小莫提举到了我的头顶上,下落的精液一滴滴的滴到我脸上,接着用裸足脚踩住了我的脖子。
  「不...不要...再继续了。」
      我用手试图挪动巫恋的脚。巫恋丝毫没理睬我,自顾自的哼着歌曲。
  「」
  「安睡吧」
      困意开始加深,我的双手从巫恋的腿上滑落,掉到地上,接着昏睡了过去。
  「被梦湮没吧」
      看着博士在地上入睡,巫恋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打了个哈欠,用湿毛巾擦干身体后,走到了熟睡的我面前。
  「明天继续吧。」
      她笑着,踏着轻快的脚步,关上了灯,在床上睡着了。

  「我穿这件衣服好看吗,博士。」
      我望向声音的来源,和桑葚的一双海蓝色眼睛对视上。往日头顶的兜帽和护目镜被摘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束发的蓝色丝带,身着白色的丝绸衬衫,外面套了层淡蓝色的轻纱裳。桑葚用小手轻轻抓起袖子,微微转身,让我得以看到身体的侧面,蓝纱布质地很薄,白衫盖不住的地方,洁白的肉体随着动作的变化在衣下若隐若现,大腿的肉色喷薄欲出。在衣服的终止处,一双素腿如出水芙蓉般笔直的挺立着,饱满的腿肚,匀称和白的恰到好处的颜色,脚踝也凸起地恰到好处,似乎数年行医的经历根本没有给这双美腿带来任何的影响。脚下踩着一双深蓝色中跟鞋,整只脚几乎是裸露着的,只保护住了脚趾的位置,甚至在遮盖下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一丝脚趾缝凹下去。桑葚右脚尖点了几下地面,脚底便微微浮空,露出一条细细的缝隙,隐约能看到里面被汗水湿润到稍微深色的鞋面。
  「咕...」
      我咽了咽口水,闭上眼睛。
  「好想把舌头伸进去舔一舔什么的个缝隙看起来不小,要是能把下面伸进去在足汗的润滑下被嫩足和鞋面的裹夹下踩射就更好...         
  「博士...很困吗?」
      桑葚歪着脑袋,疑惑的看着我。她不清楚为什么博士欣赏衣服会看这么久,更不知道为什么博士的头垂的那么的低,甚至最后还闭上了眼睛。桑葚好心地猜测博士或许是太累了,而事实上,面前的博士正盯着她的玉足浮想联翩。
  「啊...!嗯,是,是有点困。桑葚的衣服很好看啊,是家乡寄来的吗...哈...啊啊——」
听到桑葚的呼唤我猛地一惊,在确认她没意识到我正在意淫后,借着她的疑惑佯装打了个哈欠搪塞过去。
  「嗯!因为节日快到了,父亲特地寄给我的。刚刚穿着出门转了几圈,但是太阳太大了,路也有点不太好走,鞋子的松紧带没有调太好...呜,早知道不出门了...哎?明椒小姐!请扶我一把一一」
      桑葚伸手叫住了门口路过的明椒,向我微微屈身告了别,便转过身向门口走去。挽住明椒的手,向后伸出右脚,用一根手指把鞋子脱下来,因为刚从外面回来的原因,桑葚粉嫩的足底有些微微发红,还冒着热气。汗液像糖浆一样裹在上面,有些沿着足底慢慢滑落到趾尖,在趾甲上形成一个个汗滴,滴落在办公室的地板上,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烁着。我感到自己的脸正在慢慢变热,呼吸开始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于是连忙用右手捂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眼睛则贪婪地盯着桑葚的脚,左手则伸进口袋里,隔着一月布料和内裤抚摸着逐渐充血的肉棒。
      桑葚从手提箱里翻出一双平时穿的运动鞋丢到了地上,接着抽出一张湿纸巾,用两支手指夹住,伸到足底,上下擦拭了起来,我的手也跟着她擦拭足底汗液相同的频率开始一上一下地撸动自己的肉棒,颅内幻想着自己的舌头就是那张湿纸巾,正被桑葚用手指温柔地夹住,来回舔着玉足上的汗水。被桑葚擦拭干净的足底看上去更加的粉嫩,而桑葚手上的湿纸巾则因为吸收了不少足汗而些许泛黄。桑葚把纸巾上移挪到脚趾处,用脚趾钳住纸巾,接着用手指捻住纸巾来回在足趾间抽插,来清理不方便平铺清理的脚趾缝。这美的场景被我发情的大脑一阵加工,眼前抽插脚趾缝的纸巾慢慢地变成了我身下加速撸动着的肉棒,我仿佛看到自己的肉棒正被桑葚的玉指剥开包皮,裸露的龟头在脚趾缝间揉搓,快速抽插溅出来的几滴汗液就好像是我屈辱流出的前列腺液。桑葚用纸巾抽插着四个脚趾缝,在我的幻想里,肉棒也交替着服务着那五根脚趾。随着桑葚夹起被足汗整张染成淡黄色的湿纸巾时,我的手也松开了肉棒,此时肉棒也离射精还差最后一点距离,我把头埋的更低,以更卑微的视角祈求着桑葚能在给我多哪怕一点刺激,希冀着她发现脚上还有一处不太干净或是趾尖染了一点灰尘,将纸巾再次贴上那裸足,擦拭哪怕一下,我的手就会跟着她撸动,将上升的精液尽数交出。
      但桑葚没有这么做,只是套上了袜子,将擦拭干净的那只脚伸进了运动靴中穿好。我则饱受着寸止的煎熬,感受着滚烫精液在尿道中不断回退,头顶也因忍耐冒出细细的汗珠。而桑葚着跺了跺脚,接着踩在了垃圾桶的踏板上,举起手中的湿纸巾,就要把它扔进垃圾桶里。



  「呜...要射了...忍不住了...桑葚主人!」
      幻想中我裸着躺在地板上,刚被桑葚用脚趾玩弄过的肉棒变得愈发滚烫,阴囊开始收缩,铃口大张开来,肉棒颤抖着前后摇摆,像是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渴求着最后的刺激。但桑葚却抬起了脚,冷冷地看着我,不做任何动作。精液开始回流,我双手合十,哭着向桑葚哀求。
  「求求你...主人...让我射出——」
  「给我起来。」
      桑葚拎着我,把我拖到了垃圾桶旁,用力一脚踏在踏板上,垃圾桶的顶板应声弹起。
  「跪下,阴茎放到垃圾桶里。」
      我照做了,将肉棒放在垃圾桶的边缘。
  「博士,你真是个无可救药的畜牲,居然能在自己的干员脚下这么轻易就高潮了,我一把裸足放在你的肉棒上,哪怕是动都没动一下,你就会舒服地说不出话来,腰不断的扭动,像只肮脏的虫子一样。这根下贱肉棒的主人的职务我看还是早点撤了,我明天就告诉全罗德岛她们敬爱的博士只是一个看见脚就发情被虐待还会勃起的斯德哥尔摩重症患者。然后把你绑在会议席上,让你亲眼看着往日亲近的干员一票一票的把你这个变态逐出罗德岛,那时候你是不是还会爽起来,射得满桌都是?明明连工作都要丢了,内心是不是还要幻想到时候要被哪位干员用哪只脚踢出门外?真是个毫无作用的贱种,垃圾!哦,当奴隶时还是有点用的,那看来你以后就别上前线指挥了,还是滚进女干员们的宿舍里被她们用你最爱的脚指挥吧!这才是你最好的工作!没有人想调教你这只野狗的时候你就顺带兼职罗德岛的鞋袜清洗机,每天就对着你心爱的鞋子和袜子舔个里外通透!还能给省下一笔水费,你说好不好啊?工资就用女干员们靴子里的汗水和足垢来支付好了,你这个弱智的确不配和其他人共用同一套货币体系。哦,还勃起了?我这么骂你你都勃起了?你看来是心里真想当奴隶和鞋袜清洗机了,真的是出生就是贱货的命,你那肮脏下贱的精液只配射在垃圾桶里,而这已经是对那些精液最大的赏赐了,这个垃圾桶里面的垃圾一部分可以回收再利用,就连剩下的焚烧了还可以发电,而你这头猪排出的满是下贱基因的精液连脱离你的身体外哪怕一秒都是在玷污这个世界。听懂了吗?听懂了就给我悲惨地射出来!」
      幻想里的桑葚责骂的话语雨点般的打在我身上,我羞愧的低下头哭泣,但阴茎却重新高高的挺立,精关越来越松。骂完这些后,桑葚的脚松开踏板,头也不回的走了。落下来的垃圾桶盖子砸在了我的阴茎上,给予了我最后的刺激。



  「~」
      现实中,桑葚嘴里哼着小歌,随手把湿纸巾丢进了垃圾桶。而与此同时,坐在办公桌后抽搐着的我也在意淫的虚拟现实被桑葚骂上了第二次高潮,回流的精液重新顶了上去,到达了铃口的位置。
      垃圾桶盖上了,我也在同时射了出来。说是射精,实际上是滑精,阴茎连手都没碰到,只是颅内卑贱的幻想,就让它把精液吐了出来,肉棒持续地抽搐着,粘稠的精液仿佛要把内裤灌满一般。我大口的喘着粗气,目光落在了桑葚上,她并没有回头看我,而是再一次把手指搭在鞋边,脱下另一只脚上的鞋子。随着鞋子摔落在地上,又一只完美的玉足展现在我的面前。痉挛结束后不断变软的肉棒再次挺立。我将手重新放回了裤兜,粘腻暖热的精液提供了润滑效果,让刚滑出来的我再接受刺激的时候不至于那样生疼。我有些失神的眼睛看着桑葚的玉足,准备再一次跟着她手指的频率撸动。

      ……

      还没开始多久,就交出了第二次的精液。因为第一次射精带来的巨量无力感,我甚至无法看清桑葚足部的细节,只是感到身体昏昏沉沉,面前的玉足好像在我的眼中不断扩大,绷紧的阴茎也没了力气,只想快速交出第二发后倒地休息。我于是把撸管的手重新放回桌子上,两手交叉着当做枕头,脸朝下趴在上面歇息,嘴里仍不止的喘着粗气。
  「博士...好像睡了...看来真的是太困了...」
      桑葚将第二章用完的湿纸巾丢进垃圾桶,转头看了看趴着的我。从她那个距离和角度,我就和睡觉没什么区别,而但凡她靠近一点,就会闻到一股精液味,再接近一点,就能听见面前博士意淫两发后的厚重喘息声。但桑葚只是微笑了一下,显然她毫不知情,只是牵着明椒的手,走了出去。明椒则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然后随桑葚一齐离开。桑葚刚刚的确是背对着我的,这也是我刚刚敢做出那些卑贱事的前提,而我忽略了一点,一旁扶着桑葚手的明椒自始至终都是面朝着我这边,博士刚刚的姿态被她尽收眼底,无论是向跨间伸出的手,皮革下自慰的手,还是红着脸喘粗气的博士,逐渐被打湿
的裤子,都被她一个不留地看见。
      门被关上了,明椒在紧闭的房门后回头盯了房门,她已经确认了博士是一个怎样的人,计划在她心底里生根发芽。
      门后被突然盯了一眼的我突然冷汗直流,惊得抬头一看,发现两位少女都已经离开了办公室,这才松了一口气,接着我拖着疲惫的身躯缓步走向房门,给房间上了锁,然后用手摁在垃圾桶的踏板上,打开了垃圾桶。我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在里面安静躺着的泛黄的湿纸巾。我如饥似渴地捧起那被桑葚足底洗礼过的湿纸巾,举过了头顶,像是捧着什么宝贝似的,接着张开嘴,让纸巾滑入嘴里。
  「唔...哈啊...」
      酸咸的足汗在我的嘴里扩散,令人惊喜的是,在回味的时候甚至能品出一丝令人心怡的甜味,像是在吃真的桑葚一样,只不过沾了点盐。(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我用舌头轻轻的按压湿纸巾,里面存留的足汗不断的被我榨取出来,流入我的口腔,强奸着我的大脑。我感到迷迷糊糊中,桑葚正站在我身上,一只脚插进我的嘴里,往下深喉,直入我的喉管。肉棒迎来了第三次勃起,但同时嘴里湿纸巾的足汗就快要被压榨干净,我拼命用牙齿咬着湿纸巾,榨着最后一丝足汗,但仍然不足以让肉棒高潮,最后只能依依不舍的把布满牙印的两张纸巾吐回垃圾桶,失去力气,侧卧倒在地上。
  「桑葚...嘿嘿...桑葚...再给我多一点...多一点...贱奴想要...想要射精——」
      我在地板上扭动着,幻想着桑葚主人的调教和那双令人垂涎欲滴的裸足,眼神无意间瞥见了地板上几滴反射着光的水珠。
  「谢谢...谢谢桑葚主人的赏赐...」
      我翻过来,双手半撑着地板,对着面前桑葚换鞋和擦脚时无意滑落的汗珠磕了三个响头,接着跪着将头送过去,伸出舌头触碰地面,一遍遍的舔舐着地面,将已经冷却的汗汁连着地面上的灰尘舔入口中。酸咸的足汗再一次让我的精液涌了上来。
  「桑葚主人的脚...好棒...哈啊...哈啊——」
      白浊的精液第三次喷了出来,连续的三次射精让我感到全身乏力,侧翻昏倒了过去,被我舔舐过的地板像打了层蜡一般光滑。即便意识已经模糊,博士的嘴里仍然断断续续地吐出感谢桑葚主人之类的话语,身体被下体的抽搐影响趴在地上微微颤动着,精液从内裤里溢了出来,沿着大腿打湿了整条裤子。

      ...

      我扶着脑袋,从地上缓缓爬起。粘腻的精液在我的大腿上和内裤里结块,体力也还没完全恢复,我只能扶着墙壁慢慢地向办公室后的小浴室里走去,在等待热水供应的间隙,往后看了下墙上的时钟。
  「凌晨两点了...呜...睡了这么久吗...」
      热水淋在我的身上,洗下了我身上的疲劳,结块的精液被冲刷干净,我半躺在浴缸里,闭上了眼睛,感受着热水澡带来的满足感。
  「啊...第一次洗澡这么舒服...」
      感受到重新充满活力的身体,涩涩的念头在我脑内复燃,我在浴缸里回忆着下午桑葚换鞋时的记忆,手不自觉的向阴茎摸去,开始上下撸动。
  「桑葚...桑葚主人...」
      肉棒勃起的很慢,许久也没竖立起来,我于是停下了手上的工作,任凭肉棒软下去。轻轻一嗅,浴室里只有沐浴露的花香味,我无奈的把手摊开。
「不行...要有桑葚主人的味道...」
色欲牵动着我从浴缸里爬起,在迅速擦干穿上衣服后,我推开工作室的门走了出去。走廊上空无一人,只有节能灯以最低亮度保持着基本的亮光,我轻车熟路地绕了几条走廊,向衣物间走去。因为晚上经常会性欲大涨,每到这种情况我都会到衣帽间里寻找干员们的鞋袜来解决问题,这条路是我无数次试错后总结出来的,路上不会遇到任何夜班执勤的干员。同往常一样,我成功的走进了衣物间,打开里面的灯,在一排排柜子里寻找桑葚的名牌。
「迷迭香...天火...号角...」
我的手划过一个接一个的柜门牌,回忆着那柜门后的鞋袜的滋味。记忆中迷迭香从来不穿袜子,菲林易出汗的体质,再加上她穿的那不透气的短靴,每次训练结束都会跑进更衣室,脱下脚下的靴子,露出沾满汗液的小脚,把冒热气的靴子放进柜子里,裸着足走回房间,在地上留下一串足汗脚印。倘若有人在迷迭香有训练任务的那天,在半夜两点望着迷迭香所在房间的那条走廊看去,就会看见我卧倒在地上,像狗一样爬行。即便迷迭香的足汗脚印早已风干,还可以用闻的方式找到脚印的位置,然后舔舐掉上面残留的盐分,防止第二天早上的例行清洁清理掉这美餐。接着逆着迷迭香的足印一路边舔边爬地来到更衣间的衣柜旁,取出里面的一双短靴,将里面堆积的足汗尽数倒入口中,然后用靴口盖住口鼻,伸手撸动着下体。天火的源石技艺和火相关,她的丝袜和鞋子的热量也经常久久不散去。如果我有时大胆一点在半夜十二点就开始行动的话,柜子里天火的鞋子甚至可以说有些烫手。每当这时,我便会脱光裤子躺在地上,把天火发烫的鞋底盖在肉棒上,接着挪动一旁的桌子,把其中一个桌角伸进天火的鞋口里,闭上眼睛,桌子带来的压力仿佛就像是天火正踩在我的阴茎上,滚烫的鞋底正在我阴茎上刻下奴隶的焰印,不断的灼热仿佛要将我的下体烤熟,疼痛逼迫着我不停的扭动腰肢。往往不到两分钟,我就会在在摩擦和热气的交织下射出比平时还滚烫数倍的精液。至于号角更是岛上独一档的臭脚,她干员报告那时,我的目光就没从她的长靴上移开,不断在幻想着她那长靴里的气味该有多么糟糕。当天晚上去更衣室的时候我就第一个打开了号角的柜门,她的两只靴子甚至被装在了两个密码箱里,但不知道是号角忘记拨动密码条,还是她只是想随便找个箱子封住长靴的气味所以没管,其中一只密码箱被我轻易地打开,扑面而来的足臭味让我这个身经百战的足控变态都险些支撑不住,随着我脸的靠近,刺鼻的足臭把我的眼泪都熏了出来,我的大脑在鼻子快要靠近长靴靴口的时候瞬间断片,整个人昏倒了过去,口鼻恰好盖上了靴口,在昏倒期间我做了一个又一个的梦,而且都是被缩小放进靴子里,放大数百倍的足臭从各个方向涌进了我的体内,一只巨大的足慢慢地插入靴中,滴下的汗水将我粘在鞋垫上无法挣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散发恶臭的巨足将我盖住,世界变得一片漆黑,许久才能再睁开眼,却发现自己仍然处于原来的靴子里,熟悉的气味,坑坑洼洼的鞋垫,粘稠的足汗,和悬在靴口慢慢落下来的裸足。这个梦就在我昏过去的时候重复了几百甚至上千次,梦里浓烈的气味逐渐变淡,裸足下落的速度不断变慢,在最后一次裸足盖在我的脸上,我才苏醒过来,整个人因缺氧而头晕目眩,而面前的长靴里的气味基本被我吸收干净了,胯下的地板全是我梦遗的精液。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天亮了,吓得我马上打扫完地上的液体,把靴子塞回箱子,然后飞快逃回房间,还好一路人没有被发现。不过那一整天我呼出的空气都带着一股号角靴里的味道,只好戴上好几层口罩,以防被发现。之后我再想闻号角靴里的味道时候,只敢远远的端出来,用扇闻的方式吸着。
「哈!找到了!」
我的手抚摸着写着「桑葚」二字的名牌,拉开了柜门,桑葚今天穿的那双鞋子正静悄悄地躺在那里,足汗将鞋面被足底覆盖的部分染成深色,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些白色的颗粒物分布在上面。我躲进柜子里,合上柜门,打开随身带的小灯,捧起一只鞋子放在鼻边,轻轻的嗅着。
「斯哈...斯哈...」
熟悉的足香传进了大脑,神经牵动着下体,让肉棒瞬间充血勃起。我亲了一口光滑的鞋面,带下来些许汗渍,细细地品尝着。接着将鞋子挪动到下体,套在了勃起完全的肉棒上,将系在脚踝处固定的绑带用力扎在肉棒的根部,鞋子的尺码刚好合适,龟头伸入鞋前帮面,正好顶到了内包头上,不断吸吮着脚趾缝里足汗散发留下来的盐分。
「嗯啊...哈...嗯嗯...啊!...」
我来回的摆动胯部,肉棒牵动着鞋子来回的撞,每次内包头撞到了我的龟头上,我就忍不住舒服的呻吟起来。前列腺液已经流了许多,但因为系带绑住了肉棒根部,导致我一直射不出来。在狭小的衣柜里硬生生的来回顶胯了十几分钟后,长时间的摆动和寸止也让我有些疲意惫,我拿出随身带着的两个跳蛋,塞进了鞋子的前帮,靠在了龟头两侧,接着拿起手上的开关,毫不犹豫的将震动调到最大。
「呜呜呜噫噫噫噫噫噫﹣-」
强烈的振动无消耗零距离的作用在我脆弱的龟头上,来自俩个震源扩散出来的冲击波把我的阴茎振动的左右摇摆,龟头顶在鞋子上剐蹭。强烈的快感让我顷刻间翻起了白眼,嘴角不自然地抽动着,惨叫从唇缝间流出,我翻找着另一只鞋子,将它倒扣在口鼻上,感受着桑葚的足香和鞋子从上下两个方向强奸着我的身体,肉棒根部被囤积的精液不断顶大,系带摇摇晃晃,就快要绷断开来。
「呜噫噫噫一一桑葚呜啊啊...桑葚主人...要...要射——」
      柜门被推开了。
      明椒静静的站在那里,正冷冷地看着蜷缩成一团颤抖着快要射精的我。
   「唔...?」
       因为眼泪盖住了眼睛,我只能看见面前人简单的轮廓。我连续眨了几下眼,面前带着几分稚气的萨卡兹女孩的细节逐渐清晰起来。
  「呜...呜哇!明...明椒——呜啊啊——不是...哈啊...你想的那样一一」
      我连忙把盖在口鼻上的鞋子甩开,侧过身来。
  「哈哈哈,博士,你在说什么?不是我想的那样?哈哈哈,哈哈,笑死人了。」
      明椒捂住肚子笑起来,的确如她所说,面前的场面十分滑稽。博士在三更半夜溜进女生的更衣间,躲在了其中一个女生的柜子里,浑身裸着没穿一件衣服,失神的眼睛不止地流出因快感而滑落的泪水。鼻水和口水混在一起覆盖了下半张脸。两排牙齿紧紧的咬住,但即便是这样也盖不住呻吟声,下体更是被鞋子整个套住,正不知因为什么高频率地晃动着。而在这样一个状态下,博士居然还在狡辩着。
可信度为零的嘴硬。
  「哈啊...明椒...你...听我...咕啊啊啊一一」
      博士伸出手,想要够着明椒,但在碰到明椒的肩膀前,套在肉棒根部的系带绷断开来,巨量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鞋尖后朝着四面八方射了出来。痉挛着的肉棒不断变小,鞋子从上面滑落,砰的一声落在了地上,里面的两个跳蛋也掉了出来,仍然在一摊乳白色液体里颤动,掀起阵阵波澜。
  「想让我听你说什么,变一一态一一的小博士?」
      明椒蹲了下来,微笑地看着我。她似乎不想等我,而是先一步开口讲到。
  「博士,其实你下午对着桑葚足底意淫的样子,我可都看见了哦。脸红红的,喘着粗气,后面还着愧的把头埋进两手间,是不是?」
      我的脸滚烫了起来,眼睛撇向一旁的柜板。
  「其实啊,我来罗德岛的第一天就知道你是个足控了,那会儿你直在盯着我裸露在外的脚趾看,不是吗?你连话都没说几句,当我问你对我第一印象是怎样的时候,你沉默了半晌,才说我好像伊芙利特...伊芙利特,我还特意去打听了一下,是一个调皮鬼,据说身上还有炎魔的碎片...打听到的消息里除了我俩都是萨卡兹外基本没任何相似的...直到我见到了她本人,才知道博士你原来意思是,我俩都是裸露着脚趾。这是你当时想说的意思吗,博士?」
      我羞愧地用手挡住发红的脸部,轻微地点了几下头。
  「再加上今天下午你对桑葚做的事,我确认了你不是一般的变态足控,所以才会在晚上守在你办公室门口,偷偷地在你身后尾随。博士绕了挺多条路,一开始我还以为我被发现了,你想要将我绕开,后来才知道你是刻意避开那些夜班巡逻的干员的,看来你干了不止一次这种事了啊。那能不能请你告诉我——」
      她把唇压到了我的耳朵边。
  「——我的脚,闻起来是什么味道呢?」
  「嗯...?问这个问题?」
  「嗯哼?你一定舔过吧。」
  「唔...那个...酸酸的,咸咸的...没什么臭味,但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刺激味...不反感...很好闻...」
  「啊呀,看来对我的脚评价还挺高。不过博士,难道你当着别的女生的面评价她脚的气味不羞耻吗,还是说,你就没有羞耻这东西呢,哈哈——」
      明椒似乎笑得有点喘不过气,低下头呛了几下。此时刚射精完的脱力感基本已经消失,我脚下攒了点劲,计划着把明椒扑倒,用身体把她捂晕过去,接着给她来上一管失忆针。这样我今天被明椒捉到自慰射精的窘态就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再找个借口把明椒派去出差,我就又能高枕无忧地半夜在更衣间对着干员们的鞋袜意淫自慰了...
      我抓住明椒笑得闭上眼睛瞬间,飞扑出去。但明椒瞬间抓住了我扑过去的双手,跳了起来,抓着我的双手把我摁在柜门上。
  「偷袭或许能弥补纯种人类和萨卡兹之间的体能差距。不过我虽然还小,但也当过一阵子萨卡兹雇佣兵,即使平常的工作一般是射杀野兽,但仍然不是能被博士你轻易放倒的...身为罗德岛的博士,你应该明白形势才对...还是说,你知道我更喜欢会反抗的野兽,特意来取悦我?」
      明椒脸上的笑意未减,抬起腿,铁质的护膝顶在了我的肉棒上,冷冰冰的金属触感和她的动作瞬间让我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不要...不要...求求你...明椒主人...」
      她没理会我,只是把抬起的膝盖放下,小腿向后伸着,做着膝顶的准备。眼见求饶没用,我闭上了双眼,在黑暗中等待自己的惩罚。
  「趴。」
  「噫啊...!」
      意料中即将来到的猛烈膝顶和钻心剔骨的疼感并没有传来,反而是被温柔地撞击替代,我感到护膝轻轻地顶了我的阴囊,让我忍不住娇喘了一声。
  「博士还称不上不是反抗的野兽,而是一只叛逆的宠物罢了,我怎么会用这么剧烈的方式把宠物弄去势呢。」
      她松开了锁住我双臂的手,任凭我自由落体摔落在那滩精液里。我艰难地爬起身,摆出了鸭子坐的姿势,仰视着明椒。
  「博士,现在是不是该去给桑葚道歉了。」
我的脑海里闪过一些片段,桑葚正哭着骂我变态,一巴掌一巴掌的扇在我的脸上,对我的苦苦哀求不予理睬,收拾行李搬出罗德岛。
  「不行...唯独那个...不能告诉她...」
  「哦?」
      明椒抬起右脚,用力的踢向我的肉棒。我已经做好了强忍金蹴疼痛的准备,但睾丸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取而代之的是包皮被剥开的丝丝疼痛,随后巨量的快感让我睁开了双眼,明椒的一脚精准的把我的阴茎含在了她的足底和鞋面中间,软嫩的足部和潮湿的鞋面让我的阴茎马上充血,龟头冲开足底的嫩肉挺立着。而且或许是因为雇佣兵经历的原因,明椒的脚跟处有一块厚茧,正好处在我完勃起时龟头的位置,粗糙的感觉让我爆发出一阵呻吟。
  「哈啊...哈啊...明椒主人的脚...哈...」
  「爽吗博士,射完了就去给桑葚道歉。」
  「不行...不行...哈啊...桑葚会杀了我的...哈啊...」
      明椒轻挑眉毛,把另一只脚抬起来,整个人的重量压在了我可怜的肉棒上,那块茧死死地刻印在红肿的龟头上,仿佛要在上面刻出纹路来。茎身已经全部被厚嫩的足肉吞了进去,强大的压力使尿道被压扁,翻涌的精液向已经连成一块的壁肉发起一次又一次的冲锋,但冲不开分毫。疼痛和快感让我双手靠上明椒的大腿,用力的推动着,想把肉棒从明椒的全体重踩踏监牢里脱出,但是来回的推动了好几下仍没有挪动半分,绝望的我只好把手环住大腿,死死地抱住,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般,不住的求饶。
  「啊啊——我错了...让我射出来...主人...主人...」
  「现在可以去找桑葚了吗,她今晚要处理一些医疗数据,大概率还醒着的哦。」
  「唔...」
      见我仍然犹豫不决,明椒板起了脸。
  「博士,你该不会真的觉得你有选择的权利吧?如果你不给桑葚道歉的话,我就把你今天干的事,从下午到半夜的所有事情全部告诉罗德岛的所有人,到时候你也别怪我添油加醋什么的,这些都是你自找的,而且到那时,桑葚也一定会知道。现在是我在给你施舍了只向桑葚一人坦白的机会,如果这么好心的建议你都要拒绝的话...」
      她从腰间别着的小挎包里掏出手机,向我展示着,屏幕上跳跃者罗德岛内部聊天室的标识,只要她把文字发送出去,再拍下我现在的狼狈样子和身后桑葚柜子里灌满精液的鞋子当做物证,一切就都完了。她威胁我的话语,击垮了我最后的心里防线。
  「呜啊——我全部...哈啊...全部答应你...主人...咕啊...让我射出来——」
  「不可以~不可以哦~你的精液可得留着点用~」
      明椒挥动着手指否决了我的提议,接着看向周围,锁定了离她最近的浴室,只需要到达那里,然后用浴室的冷水就能让博士的肉棒软下来了。可现在的问题是,脚下的嫩肉还在无时无刻的给到博士刺激,多亏了全体重踩踏挤压住了尿道博士才没有射精,一但自己放下脚,博士便会射出来,如果是抽出肉棒然后瞬间用手握住根部,有怕自己握力不够不足以压住那巨量的精液,而且速度也是个问题,自己可没足够的把握能在冲力这么大的精液喷发前先一步控制住肉棒。明椒思考了片刻,接着想到了一个“好主意”,缓缓的笑了起来。
  「博士,用双腿夹住我的小腿。」
      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干,但在这种下体被踩住的情况下只能服从。我缓缓的移动着麻木的大腿,终于夹住了明椒的小腿上,此时的我的动作就像树上的树懒一样,只不过树干换成了明椒的素腿。
  「好轻啊...比平时负重跳脚踝上绑的几层铁环还轻...嘿,应该没问题。」
      明椒微微屈膝,带着腿上的我,用力单脚跳了起来。明椒在空中的时候,我感到下体传来的巨额压力消失了,尿道逐渐恢复成型,精液开始从里面迸发出来。
  「哈啊...要射了...要射了...?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明椒的落地,更大的冲击从阴茎传来,快要射出的精液瞬间被踩了回去,过量的疼痛让我险些昏厥过去,四肢只知道死死抱住明椒的腿来减轻下体的疼痛。
  「嘿,看来有用!」
  「哈...哈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再跳了...」
  「马上就到浴室了,没事的,博士乖,我跳远点就行——」

      明椒一下一下地跳着,凄凉的惨叫声不断的回响在更衣间里。

      冰凉的水打在了我的肉棒上,明椒正用冷水洗着自己的鞋子,冰水透过鞋口和凉鞋前段的裸露处,冲刷着里面的肉棒。肉棒在冷水中不断变小,最后缩成了一团,从足底滑落了出来。接着明椒控制花洒将冷水溅到了我的脸上和身上,冰凉的水洗下的我脸上的泪痕和唾液,身上的精液也被冲洗干净。
  「穿上衣服,我们去找桑葚吧。」

      ...

      我站在桑葚的门前,手放在门把手上,久久没有动静。身后的明椒有点不耐烦了,用手指戳着我的腰。
  「桑葚...」
      我转开房门,里面的灯仍然亮着,桑葚穿着平常的那身衣服,正面对着电脑屏幕写报告。听见我的声音,连忙从椅子上站起,转过身,微微鞠了个躬。
  「博士,这么晚了还不睡吗...唉?还有明椒小姐也在...」
      明椒用力地拍了我一下后背,我立刻乖巧地跪了下去。
  「桑葚...对不起...你今天下午换鞋子的时候...我没有忍住,对着...射了三发...还有...还有...刚刚在...更衣间...我...我...用你的鞋子...自慰...对不起...对不起...对不...呜呜...所以...请你...呜呜...」
      桑葚用双手捂住脸,脸颊变的越来越红,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在我最后支支吾吾着说不出话的时候,她放下挡住脸的双手,眼睛紧紧的闭上,黑红色的运动靴高高的抬起。
  「变...变态...博士...是变态啊——」
      她的腿不分轻重的重重的落下,正中命中了了我的阴茎,因为靴底是硬的,痛感比刚刚明椒的跳踩还要剧烈。仅一下我便疼的大叫起来,拼命的想往后挪动,但明椒用腿顶住了我的后背,不让我推后半分。桑葚因害羞而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愤怒化作了不断地践踏,我被迫承受着桑葚的愤怒,绝望的大喊着,若不是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整个罗德岛估计都能听见。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肉棒在一遍遍的打击下已经失去了感觉,仿佛跨间拽着一根没有知觉的肉棍。双眼的泪水快被哭干,喉咙也喊哑了。桑葚停下了践踏,沉默地坐回座位,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我跪在原地,被泪模糊的双眼微睁着,祈求者她的原谅。

      ...

  「算了...博士,毕竟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性癖的...」
      桑葚睁开双眼看着我。听到这句话,我缓缓地松了一口气,桑葚还是很通人情的。
  「就这么放过他吗,好——无——聊——哦——」
      明椒嘟起嘴,在我身后煽风点火。
  「不是,我刚刚想了一下,如果博士是这样的人的话,我...我也可以当他的主人...」
桑葚用手托起我的下巴,她的脸上浮现出笑容,但和往日的有些许不同,好像在其中透露着一丝邪恶,一些玩味的神态。就好像,就好像是——
      ——看着小狗的笑容。
      桑葚褪下短靴,缓缓地撤下黑色的氨纶袜,放进了我的嘴里,接着用力的向两侧拉扯,环绕着我的脑袋,绕到了后面,就像是马嚼子一样。我立马领会了桑葚的意思,俯下身子,摆出爬行的姿态。接着桑葚跨过我的身体,骑在了我身上。
  「很上道嘛,桑葚。」
      明椒也坐在了我身上靠后的位置,看在我背上她们挪动着臀部,快感让我刚刚被踩的快坏掉的肉棒居然再次勃起。我只好马上爬出门外,用移动不让她们发现我勃起了。
  「去医务室吧,那里大点,而且有些好玩的东西。」
  「嗯...去医务室...小狗...博士。」
      桑葚扯了扯手上的袜子,我立马爬到走廊上。勃起使阴茎的疼痛更加明显,背上的两个女孩的重量也有点让我撑不太住,我爬行的速度逐渐开始变慢。明椒看见我的身体越来越抖,用力的用手给了我屁股响亮的一击。
  「啪!」
  「快点!你是想说我们俩很重吗?」
      我拼命的摇头,屁股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让我暂时顾不上疲倦,卖力的爬行着。但是力气毕竟不能凭空生成,每当我再次放慢速度,明椒就再次给我的屁股一巴掌,但效果越来越差,反复多次后。我已经累垮了,身体摇摇晃晃,快要倒下,而医务室距离我的位置至少还有二十米。
  「快点给我爬,博士。你要是敢倒下来的话,我就把你干的事全部捅出去,把你绑在舰桥上,当着所有人的面一脚一脚踢去势,最后你的太监身体就只配被锁在桌子底下,当我一辈子的脚垫,听到了没有!」
      桑葚扯着我嘴里的袜子,大声斥责着我,声音里已经几乎完全失去了往日的乖巧,就连明椒也被这一连串的语句吓得愣住了。桑葚的责骂像是给我注入了能量,我支撑着双臂,拼命的向医务室爬去,一直爬到门口。明椒和桑葚从我的背上下来,我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来。明椒逃出身份卡,打开了医务室的电子锁。
  「他还真是听你的话呢...」
      明椒推开了医务室大门,打开了里面的灯。桑葚以微微一笑来回答,转头鄙夷的看着我,见我实在没有力气,便扯着我的手,拖着走了进去。
      我瘫倒在地上,看着桑葚和明椒在医务室里翻来翻去。没一会儿,明椒翻出了一瓶喷剂,向我走来,用喷嘴对准我,按了下去。透明的凝胶状物从里面溅射出来,均匀的喷在了我身体上的每一处皮肤。
  「唔...这是什么...」
  「这是拘束液,里面的液体会在空气中迅速变成极具韧性的一层薄膜,一般用于不便打麻醉情况下手术对病人的处理,使病人无法大幅度挣扎,但同时不会影响到医疗人员的操作,薄膜会在空气中缓慢氧化分解,大概是两个小时...嗯...也就是差不多快天亮吧。」
      我感到身上的粘液逐渐变硬,变成一大片薄薄的透明甲壳覆盖了我的全身。我试探着控制自己的手指,在拘束层的束缚下,手指只能缓缓的挪动位置。
  「哎...!这是...这是!」
      桑葚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我和明椒同时看向那里,她正拿着一个纯白色的箱子,向我们小步跑来,把盒子伸到明椒前。
  「假阳具...?呜哇,好多日雌针...媚药...敏感强化针...这个是...女仆服?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啊!」
      明椒翻出里面的女仆服,来后翻转着看了又看,接着探头看向袖口里面的尺码标志。
  「这个尺码...博士,你好像能穿哎。」
明椒露出了微笑,举着女仆服向我走来,蹲下来,抬起我一只手,把女仆服套在了我的身上。
  「呜...呜...不要...」
      我拼命的挣扎着,但在拘束液的覆盖下,表现出来的只是轻轻的的抽动。明椒毫不费力的就把女仆服套在我的身上,理了理我的头发,接着将白丝套在了我的腿上,丝袜的滑溜溜的触感和女装带来的羞耻使我勃起了起来。
  「锵锵!大功告成!」
  「不,还没有呢。」
      桑葚拿起几管注射器,蹲了下来。拿起其中一根表明着「日雌针」的针管,扎入了我的大腿根部。
  「不要...不行啊...」
  「从今天起雌堕,然后变成我们的女奴吧,博士——」
      桑葚抚摸着我的脸颊,另一只手将管里的液体全部推入了我的身体里面,拔了出来,留下了一个小口。桑葚接着从箱子里再掏出一根写着「媚药」的针管,另一只手伸进了我的嘴里,夹住我的舌头扯了出来,然后把针头扎进了舌尖。
  「为什么...为什么医务室会有这些...」
  「对哦,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
      明椒上下翻动着白色的箱子,在靠近底部的位置看到了一串英文。
  「war—far—in,华法琳啊,那也难怪了。那这样的话,我们现在干的事情反而就是这些药物的本来用途了,毕竟就算我们现在不注射你,下一次体检华法琳也一定会给你注射进去的。」
  「呜...华法琳...我一定要把她——」
  「博士,你去动华法琳的话,大概结局是被她扑倒在地上,白的红的都被吸干罢了,还是乖乖的做我们的母狗奴隶吧。」
      针管里的粉色液体不断减少,注入了我的舌头里面。我的身体开始发热,汗水从额头上滴落,瞳孔里桃红色爱心隐约地闪现着,感官被不断的放大,咬紧牙关颤抖不已。
  「呜...呜呜...想要...想要...」
  「想要什么啊...贱狗小博士?」
桑葚蹲坐了下来,两只手握住了我的两颗卵蛋,不断的揉搓着,卵蛋在她灵活的玉指下不断地跳动着,被放大几十倍的快感和疼感直直的冲进了我的大脑。
  「呜...呃啊...啊啊啊啊——」
  「桑葚你小点力,小狗现在很敏感的,别给他疼晕昏过去了——」
  「呜...好爽...桑葚主人的手指...啊啊...」
  「——当我没说好了。」
      在媚药的作用下,桑葚的每次玩弄都会在我充血的阴囊上留下红紫色的印子,肉棒一抖一抖的,就快要射出来。明椒也蹲了下来,用中指点在铃口上,做出要伸入的动作。
  「主人的手指要进去咯,要破掉贱狗博士前面的处女咯——」
      她将手指插入进去,但出乎预料地,博士的尿道似乎早就被开发过,肉壁的空间让她轻易地插入进去,想象中的血液也没有流出来。明椒疑惑的看着博士,博士正像女孩一样娇喘着,眼睛不断的上翻,舌头悬挂在外。看着不断发情的博士,明椒也知道向这样的博士询问得不到任何结果,于是伸出了食指,用两根手指同时插入的方式惩罚眼前失去贞洁的贱狗,两指并排在尿道中游走扭动,抠着粗糙的肉壁。
  「啊啊啊...哈啊...主人...要去了——」
      精液被两指堵住,只能悲惨地从两指间的缝隙流了出来,高潮的过程变得十分漫长,每一次阴茎的抽动对我来说就好像被拉长了数百倍一样,两位主人的手指不讲理地在高潮玩弄这我的尿道和卵蛋,使我拼命地扭动自己仅能转动的腰肢和脖子。
  「啵——」
      像是猜到了我正遭受的磨难,明椒主人赏赐般的把手指抽出。堵住精液的被阀门打开,巨量的精液直接从里面倾泻出来,久久不停。桑葚也停下了对睾丸的戳弄,只是在一旁玩味地看着我不断流出精液。
  「哈...呜啊...」
      我的头发被精液所打湿,一些部分已经风干,和地板粘粘在一起。我强忍着阻力抬起头,明椒和桑葚却注意到,我眼睛里的爱心颜色似乎只增不减。
  「还要...主人...快给我...」
  「是不是媚药的量多了点...?」
      明椒小声地吐槽。一旁桑葚脱下来自己的运动靴,刚刚的调教让她出了些许汗,那让博士魂牵梦绕的裸足此时正在汗雾的缠绕下踩在博士面前的地板。桑葚脸上浮现出坏笑,显然她想到了一个绝妙的调教方式。
  「如果...我把脚,伸进他后面,踩他的前列腺...会怎么样...?」
      这种残暴到不要命的计划,确实像是第一次当抖s的主人能想的出来的。桑葚径直走向了博士的下半身,她刚刚说的话不是提问,而是即将要发生的事实。眼看博士无法逃脱接下来魔鬼般的酷刑,明椒连忙从箱子里翻出一根药剂,递给了桑葚。
  「肌松剂...这样会容易伸进去点...」
      桑葚手握着针管,一只脚悬停在后庭门口,似乎要想着怎么进行,随后她用力一甩,将针管直接扔到了我的屁股上,用足趾按压着柱塞头,将里面的药剂打入我的屁股里。
  「那家伙...真的变了...」
      明椒给自己戴上假阳具,捧起我的脑袋,用假阳具的尖端轻轻点着我的嘴唇。我立马含住了龟头部分,用舌头不断地舔弄着。
  「含住吧...待会会有些疼的,博士。」
      明椒温柔地抚摸我的脸颊,将我粘粘到一起的发丝缓缓梳理开了。而桑葚也找到了把脚伸进去的绝佳角度,向前用力一踢,五根脚趾瞬间淹没在我的后庭里。
  「唔?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
      我疯狂地大叫着,明椒果断地按住我的后脑勺,粗暴地将整只假阳具塞进了我的喉咙里,我感到橡胶龟头顶在了我的喉咙上,悲鸣被阻挡了回去,只能在喉咙里不断回响。明椒抓住我的脑袋来回的抽插,喉穴被不停扼住,反胃与窒息的感觉交替着涌了上来。身后的桑葚则抬起我的双腿,把脚用力地转动,往更深层挪动。等到几乎伸进了半只脚掌的时候,桑葚突然感到被什么阻挡似的无法在向前,用力一踢,身下的博士不住的颤抖。
  「到了...那么...嘿!」
      桑葚用力的一踩,五根脚趾按压在前列腺上,把前列腺踩扁,接着松开力度,感受着脚下物体的回弹,如此这般玩弄的数回。脆弱和敏感的前列腺被这样的玩弄,使我全身上下的身体都使劲的绷住力,随着一声响亮的啵声,嘴里的假阳具被我不断撕咬给咬断了,我的脑袋从明椒的手上滑落下来,落回了地面上。
  「这东西还能被咬断的?」
      明椒惊讶地看着我,我正挣扎着将嘴里断掉的假阳具吐了出来,接着爆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喊叫。她看向我身后的桑葚,她正粗暴地玩弄我的后庭,脸上分明带有施虐的笑容。
  「...绝对变成真正的抖s了」
      桑葚以三轻一重踩踏着我的前列腺,我也跟随者她的力度和频率叫了出来,就好像我是演奏家,桑葚是台上的指挥,正用脚指挥着我的前列腺,让我唱出被奴化的独奏曲。
  「叫声主人听听,小狗博士。」
      我没有听见,快感和疼觉近乎封闭了我的五官,形状,声音,灯光都在我面前变得模糊,只剩下来自前列腺无尽的调教。哪怕是凑着我耳朵大喊我都不一定能听见了,更别说在我身后桑葚主人温柔地呼唤了。
      但主人从来不会在乎奴隶听不听得见,只关心他做不做得到。
      我没有做到。哪怕是如此简单的任务。
      桑葚有些微愠,停止了三轻一重的踩踏,转为了不断磨蹭,好像是在电气按摩一般。更加高频的刺激打击者我的大脑,我凭借着最后的意识和力气向着面前红黑交杂的色块伸出手,想要求救。手在束缚层下扭曲成一个诡异的姿势。接着闭上了双眼,没了意识,伸出的手臂在重力下慢慢坠落。

  『博士...博士...我进来了哦...?』
    阿米娅扭开门把手,温柔地推开房门,在推到有能让阿米娅一人侧身通过的空间时,便停了下来,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尽可能让不让门外的强光与嘈杂声打扰到博士。房间里很黑,将博士微弱的喘息声衬托的清晰可听。阿米娅顺着这声音缓缓地走到了床边,床上的博士已没那么虚弱,苍白的面孔透出微微殷红。
  『好些了呢...不过...到底是为什么...?』
    阿米娅伸出右手,轻抚着博士的额头,闭上双眼,阅读着博士经历的一切。
  『呜!』
    不到几秒钟,阿米娅就像是受了惊吓似的,向后小跳。她的表情逐渐变得扭曲,睁大的双眼阐明着她的不可思议,俩手微微的颤抖,刚才的读心看来给她带来了不小的刺激。
  『记忆不会骗...可是...为什么...博博士...难道是...?』
    阿米娅摇了摇头,她仍愿意相信错的是自己的源石技艺。她深呼吸了几下,伸手摸向博士的额头,再次闭上了双眼。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她看见博士色咪咪地盯着桑甚的脚意淫着手冲,半夜三更跑到更衣室用桑甚的鞋子自慰,她看见博士被桑甚 与明椒践踏得几近昏厥,被当做宠物一样使唤骑乘,接着被送到医务室给桑甚的脚操到失神...
    她看见博士在衣柜潜伏许久只为喝巫恋的脚汗,被巫恋用脚责罚,不断地给巫恋的玉足磕头,最后被一脚送上高潮...
    她看见了被缪尔赛思捕获的博士被耻辱的用尿液进行尿道开发,在机器上被寸止到崩溃...
    她看见了每天半夜匍匐在地上只为舔舐迷迭香小脚留下的脚印的贱狗博士,看见了每晚都去更衣室偷女干员们靴子里残留的足汗来喝的贱畜博士,看见了每天从早上到午夜都幻想被踩,每天晚上都做梦梦见当女干员们的狗奴的博士...
  『呜…』
    毋庸置疑的真相。
    阿米娅紧紧咬住嘴唇,眉头紧皱,汗珠从她的脸上不断滑落,她正大口的喘息着,来缓解刚刚看见的那些情节,如果此时把灯打开,还能看见她那涨的通红的脸。
  『博士.…原来是这样的吗…』
    自从在切城与石馆中博士对视的第一眼,阿米娅就尊敬着这位博士,尽管面前的博士压根没有身为一个活了万年的人的气质,甚至身高和处在发育期的阿米娅不相上下。而在博士的指挥下,罗德岛突破了一次又一次的包围,取得了一次又一次的胜利,这也让她对博士的尊敬日益上升,可如今...
  『居然是...一个抖m...足控...受虐狂...变态...』
    阿米娅回想起来,当初突破切城包围圈时,博士似乎就一直盯着她的丝袜与黑皮鞋,当时只当是博士刚醒太累抬不起头。
    现在一想想,因战斗而划破几处的黑丝,与长途跋涉后鞋子里糟糕的丝袜脚,对这样卑劣的博士不正好是顶好的诱惑吗。
    她明明早就知道。
  『唉….』
    阿米娅睁开了眼,彷徨,怜悯与不可思议从她的眼神中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厌恶与冷漠。
  『博士…既然你认为比起当干员们心目中最尊敬的博士,更想当一个贱狗足奴的话...从明天开始,你的主人就会多上一位了。』
    阿米娅快步走向房门,粗暴地打开,离开房间后用力一甩关上。而博士仍在睡梦中,全然不知他将在明天面对什么。
  『早安,阿米娅。』
    和往常不一样,阿米娅并没有回安,而仅仅只是点了点头,便从座位上下来,快步走向房门,将房门关好。
  『唔?是因为我昨天没来,工作全交给你处理了生闷气了?对不起嘛,辛苦你了。』
  『三级锁已设定,仅精英干员可认证进入,已做全隔音处理。』
    无感情的机械声,阿米娅正操纵着房门的控制台。
  『这是...有什么重要的会议吗...呜哇!』
    阿米娅将双手靠在我的双肩,左脚向前迈了一步,紧接着右腿如鞭一般射出,直直命中我的下体。本就是一记全力的金蹴,再加上桑葚和明椒对我阴茎的践踏留下的内伤还没有完全好,两种疼感相辅相成,交互着向我的全身扩散,泪腺瞬间分泌出眼泪瞳孔不自觉地向上翻去,看着逐渐模糊的视野中阿米娅的身影不断变得高大,身躯跪倒在地上,持续的疼感让我连跪姿都支撑不住,身体一歪,向左边倒去。
  『呜哇啊啊啊啊啊!!...唔...!』
    凄厉的喊叫声被淹没在嘴里的异物下,口腔的被堵使我鼻子反射性地用力抽动了几下,淡淡的酸臭味与青春期少女特有的体香涌入了我的大脑。我慢慢睁开眼,只看见巨大的黑丝足笼罩着我的几乎整个视野,按照位置来看,阿米场应该是把A跟踢入了我的嘴里。我贪婪着闻着面前黑丝足底再也熟悉不讨的味道,阿米娜的足味仿佛像吗啡一样,让我剧烈疼痛的下体迅速止疼。见我不再挣扎,阿米娅抬起了脚,被唾液渗透的脚跟处与我的嘴分离时拉出几道银丝。阿米娅冷冷的看着我,双手环抱在胸前,似乎在等着我先说话。
  『呜...为什么...咕啊!』
    阿米娅悬空着的右脚突然扫过来,用力地给了我的左脸一记脚巴掌。被镶嵌在皮肤里红色的脚印彰显着这一脚的分量。我顿时被抽得眼冒金星,脸颊传来一阵又一阵刺痛。
  『咕啊啊...为什么打我呜呜...啊!』
    又是一脚扫来,这一次甚至更狠一些。我刚听到耳旁传来划破空气的声音,猛烈的一脚就打在了我的另一侧脸颊上,结实的一击把我整的有些发昏。我抿了抿嘴,尝出了一丝铜锈味,大概是牙龈被打得出血了。更糟糕的是,我的下体开始止不住地勃起了。我拼命地摇晃着头挣扎着,试图把阿米娅的视线吸引在我的下半身,要是被她知道我是一个被用脚扇脸都会勃起的博士的话,那不就...
  『博士,想必你能解释一下你下面的这个...为什么会勃起。』
    阿米娅伸回了那只悬挂在我面门上处刑我的黑丝足,用足趾间丝袜隔着裤子搓揉了几下胀大的阴茎,接着对准位置,慢慢地抬起来,像是在做我的下体做死亡倒计时一般。
  『不要...求求你...呜呜呜...』
    那只黑丝脚重重地落下来,碰到了龟头,巨大的冲力让棒身开始压缩扭曲,包皮不断折叠。在足底快要触碰到睾丸的时候,被压缩扭曲的棒身弹了开来,将两颗蛋蛋弹到了足弓下面,黑色足底用力踩踏在地面上,被明椒和桑甚踩踏过的阴茎又多了一位主人留下来的创伤,铃口流出一丝丝血液,所幸睾丸在足弓下的死角,没有被这次践踏直接去势。
  『呜啊啊啊...我错了...呜呜呜...阿米娅...阿米娅...』
  『哦?博士都错哪了?说说看。』
  『呜….我不该….对着桑甚的脚意淫...不该去偷鞋子...不该被羞辱还高潮...不该去偷巫恋的靴子...不该...咕啊啊啊!』
  『不对哦,博士!』
    阿米娅用脚尖顶住我的一颗卵蛋,用力地研磨了起来.钻心剔骨的疼痛瞬间扩散到了我的全身,我无助地打着滚,但下半身已经脱力不受控制,只能忍受这些不断涌来的疼感。
  『难道博士不是一只小狗吗?这些不正是你这只天天发情的贱狗应该做的份内之事吗?博士为什么要为这些道歉呢?』
  『呜...呜啊...』
    阿米娅蹲了下来,垂下的发丝零乱地扎在我的脸上,狡黠地笑起来。
  『博士做错的是,没把这一切告诉我哦...明明我也很想当博士主人来着...那么,博士,现在应该叫我什么呢?』
    阿米娅冲着我眨了眨眼,嘴唇微张,期待着我的口中吐出那个字眼。
  『阿米娅...主人...』
  『答对了,真乖!作为奖励,博士以后就别睡办公室后房间的床上了,改成睡在我办公桌下面吧。这是主人给的赏赐哦,博士要说什么呢?』
  『多谢...阿米娅主人赏赐...呜!』
    一记鞭腿踢在了我的屁股上,就像是骑手抽打马屁股一般。阿米娅勾了勾手指,示意我动作快点。我双手支撑地面,但仅存的力气甚至不够将躯干提升到能用肘爬行的高度,下体传来的持续疼痛更是让下半身几乎动弹不得。我只好趴在地上,用手在地上不断滑行,紧跟在阿米娅身后。在到达办公桌的时候,阿米娅突然停了下来,让促不及防的我险些一头撞到阿米娅脚踝上。她转了转身,将双腿分叉开,示意我从她双腿中间爬进办公桌下。所剩无几的尊严和理性使我放慢了移动,转而向上抬头望去。巨大的高度差让阿米娅的身躯显得异常高大,本就冰冷的双眼在此时更加令人畏惧,那双平日里看起来不算丰满的黑丝腿此时就像山一样竖立在我头的两侧。几乎是一瞬间,奴性和羞耻感在我颅内几何倍增长,就连身体仿佛也因为内心而变得不断渺小,我的双手剧烈地抽搐着,牙齿开始打颤,无形的威压将我的头颅死死摁在地上。
  『呜….阿米娅...主人...请不要...恳求你...停下来...』
  『博士现在只是小狗狗而已,小狗可没有拒绝主人的权利,哪怕是迟疑也不能,下次再这样的话,往你脑袋里塞入的情感可不就只有这些了。』
    心灵的重压慢慢减弱,我大口地呼吸空气,脸上的汗珠不断滴在地面上。刚才阿米娅的源石技艺使我再也不敢有一丁点儿反抗,快速从阿米娅的胯下爬过去,进入了漆黑的办公桌下方,蜷缩成一团。阿米娅坐了下来,把椅子向前挪了一段,两条腿封住了出口。
  『把衣服全脱了,小狗狗是不需要穿衣服的。』
  『唔?那个...可...啊不对!主人对不起!我这就脱!对不起!』
    无意识的羞耻心让我又一次迟疑了,而在说出口后我就开始陷入了深深地后悔中,我哭着一遍遍求饶,疯狂地撕扯自己的衣服,但都被阿米娅置若罔闻,她抬起双脚,将鞋底对准我,用力地踩了上来,一只脚踢在了我的正中胸部上,另一只脚则是落在了小腹处,将我的身体顶在了木板上。接着那双脚开始不断加重力度,研磨,碾踩,搓揉,践踏。胸部的剧痛使我多次无法呼吸,而更为柔弱的腹部在这虐待下,里面的脏腑都快被绞成一团。不断的剧痛和断气使我发出一声声尖锐而急促的惨叫,我努力地将发抖的双手举过头顶,生怕挪开阿米娅的脚会被视作违抗主人命令而收到更加严厉的惩罚。直到噪子开始沙哑,腰间已经麻木,阿米娅才松开了双脚。失去压力的我沿着木板滑落了下去,重重地喘了几口粗气,接着连忙脱下身上被踩的满是褶皱的衣服和裤子。
  『哈...哈,脱好了...主人...』
    阿米娅再次抬起双脚,刚才的经历让我对这双鞋子无比惶恐,险些就要向后退去,理智让我用手后撑着木板不退后一分。看着面前越来越近的鞋底,我闭上了眼睛,汗水不断被颤抖的双臂震下来,等待着阿米娅的责罚。
  『脱下来,用嘴。』
    阿米娅冷冷地说到,像是在使唤一条无比下贱的仆人一般。而在濒临崩溃的我听来却仿佛是莫大的宽慰和赏赐。我伸出脖子,咬住了一只鞋的鞋跟,向下扯着。刚刚的践踏让阿米娅出了不少汗,浓烈的气息扑面而来,酸臭味贯穿了鼻腔直冲大脑,让我顿时有点眩晕,一丝丝少女怡人的清香味沿着被足臭打开的通路涌入,像是花香一样给予了我慰籍,我感到身体被这浓烈足臭背景下微弱的清香味慢慢治愈,小腹的疼痛慢慢地减少。我贪瀛地呼吸着这宝贵的灵药,直到阿米娅不耐烦地抖了抖脚,我才依依不舍地后退。接着用牙齿轻轻咬住鞋子的前端,将鞋子完全脱下。阿米娅的黑丝足底完全的展现在了我的面前,足底被汗液浸透,让在其中的粉嫩玉足更显突出。接着用同样的方法脱下另一只鞋子。一双完美的玉足呈现在我眼前。由于桌底是半封闭的,阿米娅脚下的味道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不断聚集,我不断地深呼吸,感受着足臭和清香在我的呼吸系统里循环,疼痛仿佛消失了,受伤严重的下体也开始逐渐勃起。
    阿米娅将一只脚盖上了我的脸,脚趾夹住了我的鼻子,浓缩数倍的气味强行灌入进来,粗暴地取代了我呼吸道里其他的空气。另一只脚则在我身上随意地践踏,留下了一个又一个布满湿润汗液的红色足印。我想起了曾听闻过的故事,在一些国家,奴隶要被主人刻上身为奴隶的印记,有些是用铁章烙印,有些是用墨刻字。而阿米娅主人就好像在用她那双高贵的黑丝足,在我这个贱奴身上不断刻下红色的奴隶印记一样。她的脚每每落下一次,我的奴性便加重一分,我身上还没有被染上红色足印的皮肤已经所剩无几。嗅闻着阿米娅主人足底的气味,我幻想着满是足印的我永远臣服在阿米娅主人的脚底下,被不断地调教和惩戒。
  『呵.….真会给自己加戏,难怪看桑甚擦汗都能意淫这么多。』
    阿米娅主人轻蔑地笑了笑,不屑地挖苦着在她脚下发情的我。而失去理智的我则把这句挖苦当做无上的赞美,是主人还在乎奴隶的证明,兴奋化作催化剂,让自勃起以来与脚一秒也没接触的阴茎不断肿大,即将射精。我扭动着身体,努力让阿米娅主人脚的落点落在更为敏感的乳头上,妄想着在践踏下高潮。
  『身份认证已通过,门已打开。』
  『呜…?』
  『踏,踏。』
    靴子落在地上的声音
    突然的访客让我浑身立起了鸡皮疙瘩,快要喷发的肉棒也被这一下吓得萎下去了。阿米娅伸回了双脚,我也努力屏住呼吸,把耳朵贴在地板上,听着这位来访之人的声音。
我记得阿米娅金上了三级锁来着….难道来了位精英干员吗。
  『迷迭香,有什么事吗?』
  『阿米娅,那个,我想找博士。』
    阿米娅将腿向后摆去。
  『博士啊,博士就在-—』
    一脚射出,直勾勾地打在了卵蛋之上。速度之快以至于我根本无法咬紧牙关来应对,疼痛让我瞬间大叫起来。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一这儿哦。』
  『博士怎么在这里,阿米娅?』
    迷迭香蹲了下来,疑惑着看着桌下裸着身子疼得不断打滚的我。阿米娅笑了笑,伸出手摸上了迷迭香的额头。
  『啊...啊...哎!』
    迷迭香的脸颊逐渐变得通红,目光开始变得震惊起来。
    突然迷迭香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迅速地摇头,接着睁开了眼睛,瞳孔被愠怒覆盖,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博士。
    她看见了那个最受尊敬的博士,在记忆中像变态一样每晚喝她靴子里残留的汗液,舔干净走廊上她踩出的脚印。
  『还以为是更衣室通风变好了...哈...原来...博士!』
    巨大的压力将我压在了木板上,办公桌开始剧烈的摇晃起来,我感到无形的大手在将我挤压,肺部的空气被尽数吐了出来,缺氧的感觉让我无力地摆动双手,肋骨也快要被压烂。
  『停下,冷静一点,好吗,迷迭香。』
    阿米娅双手抱住迷迭香的脖子,将额头贴了上去,轻抚着眼前这只失控的菲林。迷迭香被安抚了下来,但眼神里的鄙夷依旧。
  『对不起,阿米娅,可我还是...无法忍受。』
  『没事的,博士现在已经变成一只下贱的奴隶公狗了,这头只会发情的牲畜巴不得再认你当主人呢,他已经任我们处置了。』
  『呜?是这样吗?』
    迷迭香看向我,眼里出现丝丝疑惑。而阿米娅则是紧盯着我,透露出的寒光死死地将我顶在木板上。
  『是...迷迭香主人...』
  『躺在地上,四肢张开。迷迭香,你来调教他吧。』
  『我还不怎么会,不过,嗯,阿米娅。』
    迷迭香在我的身体附近走了几圈,似乎在找从哪里下手好。接着敲定了主意,脱下了短靴,露出了沾满汗液的裸足,重重的踏在了我的胸前,在原本就被阿米娅踩得通红的身体上又添了一道更深的足印。
  『迷迭香,这只贱狗可是把我们的足印当做奴隶的刻印一样看待的,还以此为乐,刚刚要不是你进来吓了他一跳,他估计直接被我踩身子踩射了。』
  『呜...变态。』
    迷迭香将手里提着的短靴里面的足汗全部倾泻在我的脸上,巨量的汗汁冲进了我的眼角鼻孔和嘴巴,眼睛被足汗所封住,面前的菲林少女不断变得模糊,鼻子和嘴里被迷迭香酸臭的足汗注满,似乎还嫌不够,迷迭香脱下了内裤,一道金色的液体在空中流过一个完美的弧度,直直的落入了我的鼻子里。两种味的交融冲击着我的大脑,下体也再一次勃起。
  『呜,那个,阿米娅,为什么,他那里...』
  『这条没救的贱狗是这样的,小打小闹的惩罚对他而言是赏赐了,来,看好,迷迭香。』
阿米娅的手抓住了我颤抖不止的阴茎,接着用力地上下套弄着。手交的快感冲刷着我的意识,精液沿着肉壁不断向上爬去,温暖着我受伤的阴茎。
  『哈...哈啊...要——』
    阿米娅松开了手,冷冷地看着我。接着站了起来,接了一杯冷水,直接倾倒在龟头上,阴茎瞬间萎缩,高涨的精液退了回来,一些则因为肉壁迅速地收缩而留在了尿道里,让我十分的难受。
  『呜,为什么...主人...噫——』
    阿米娅再次开始套弄着肉棒,前列腺液与残留的精液夹带着包皮垢不断地从铃口冒出。阴茎再一次勃起,我咬紧牙关,努力不发出娇喘,让阿米娅无法判断我射精的时间,进而无法再次寸止。精液再次上流,冲刷着干涩的肉壁,向上涌,向上涌。但阿米娅停了下来,停在了精关打开的最后一秒。
  『呜...为什么...主人...求求你...好难受...』
  『我可是能看见你在想什么的,不要以为不说出来就能瞒住我,贱狗。啊,迷迭香,这个叫做寸止,对付这种贱畜就该用这种办法。哎哎哎,怎么都哭哭脸了,像小孩子一样,就这么难受吗,小狗狗?』
  『寸止,迷迭香懂了,但,阿米娅,我不像你,能看见他在想什么,会控制不好...』
  『把他尿道塞住就好,用你的源石技艺,迷迭香。』
    阿米娅退了退,给迷迭香挪了个位置。迷迭香伸出一根小拇指,悬停在空中,突然狠狠地向下扎去。我感到尿道被粗大的棍子瞬间充满,扎到了尿道的最深处,瘫软的肉棒被这无形的力量支撑了起来。
  『我….用脚吧。』
    迷迭香脱下了另一只靴子,把脚放在了龟头上,一边向上挪动着手指,一边把我的肉棒踩下去。迷迭香缓缓抬起另一只脚,与我想象中不同,迷迭香的全体重踩踏几乎没让我的阴茎承受了多少压力,加大的重力仅仅只是让肉棒在迷迭香那软嫩地也肉足穴下陷得更深。
  『哈啊.….哈啊….』
    迷迭香的另一只脚也踏在了肉棒之上,双脚并排着站着。接着交替着双脚,像军训时原地踏步一样,来回的踩踏我的肉棒。每落下一次,都惹得我一阵响吟。精关很快被这温柔地调教踩松,大量的精液上流,冲破了精关。我感受到射精的快感袭来,灼热的精液冒上了铃口。
精液被无形的力量堵住了,铃口处就像是有一张看不见的网。
  『还不行,还不行哦,小狗狗。』
    巨量的精液被迷迭香的源石技艺阻塞,后面涌来的精液形成了一个回流,冲刷着我的肉壁,巨量的精液聚集让我感到下体无比肿胀。我祈求着看着迷迭香,渴望她能施舍给我一次高潮的机会。
  『迷迭香主人...求求你...呜噫!』
    那道无形的玻璃开始下降,残虐地把精液向下压去,强大的精压撑开了我的肉壁。而另一边,阿米娅踩住了我的脖颈,另一只脚则直直插入了我的口腔,将我的哀嚎压了回去。阿米娅上下抽插着脚,强暴着我的口穴,大量的足垢未经融化便被牙齿剐鄢了下来,随足汗一齐被冲洗下来,被浓缩的足臭在味蕾上绽放开来,另一些足垢则滑落进喉咙,被阿米娅死死踩住的喉咙无法正常恪动,足垢不断地挂在内壁上,粘腻的感觉让我几度反胃。而身下原先高涨的精液被迷迭香主人硬生生地顶回了精囊,直到整个尿道不再有一丝白浊,迷迭香才抽走了施加的力。迷迭香主人并不想给我休息时间,两脚继续踏了起来,软嫩的足底不断地拍打阳具,每一次抬脚,足底都会拉起不少足汗与前列腺液组成的银丝。仅仅十秒不到,射精的感觉就再次涌了上来,我费劲全力挺起胯部,迎合着迷迭香踩踏的频率。感受着热流逐渐流上龟头。
    直冲的精液再一次被堵住,巨大的冲力将铃口撑得巨大。
    阿米娅把脚抽了出来,黄黑色的足泥不断向下滴落,黑丝的前半段已经被洗的光洁如新,那只脚在空中晃悠了几下,最后落在了我的胸上。阿米娅半蹲下来,欣赏着我的丑态。
  『迷迭香真厉害,让这只贱狗清洗的格外快呢。』
  『好难受.…呜….主人.….好想射精….』
  『难受是吗?嘛,毕竟照护小狗的感觉也是主人要做的,那就让你不难受点吧。』
  『呜…?』
    堵住精液的那层空气屏障再次落下。肉壁被精压扩张的痛苦,无法射精的失望和尿道被阻塞的不适再一次占据了我的大脑我绝望的哀嚎着,眼睛努力的睁开祈求着阿米娅主人兑现承诺。痛苦和不适感仍然存在,可为什么——
  『呜啊...为什么...感觉好开心...好幸福...』
  『这是贱狗必须要受的惩罚,不过既然你说寸止太难受,那不如让你喜欢上得了,要感谢主人哦。』
  『啊啊...不要...不要...脑子乱起来了...这样的话...会坏掉...』
  『小狗可没有拒绝的权利。』
    剧烈的喜悦和欢欣被凭空注入进我的思绪,我的身体开始剧烈的痉挛起来,无厘头的幸福感让我几乎情不自禁的笑起来。尽管我仍然能感受到下体正在被粗暴地寸止,但寸止带来的不适和疼痛在传到中枢神经前就被快感包裹了一层又一层,在我的大脑里构造着本不应该出现的连结。被迷迭香主人寸止好幸福。好像要...好喜欢...
  『不对!』
    我大喊起来,拼命的摇着头,企图摆脱阿米娅的情感注入。突然间,大张的嘴被异物塞满了,挤压的感觉从舌头延伸到喉哦,卡的我咽不过气。我奋力地睁开眼,只看见阿米娅的腿直勾勾的向上延伸,四分之三的脚已经被嘴唇淹没。阿米娅不断扭动着脚踝,将我本能伸出想要协助吐出阿米娅脚的舌头死死顶在内壁上。丝足与口腔反复不断地挤压磨蹭,还榨出了不少足汁,酸臭的足汗不止的灌入我的喉咙。
  『你又向主人反抗了呢。』
  『呜...呜...』
    我的求饶被阿米娅的丝足吞没,最后被无视。几倍于之前的欢愉像是利刃一样直接被扎进了我的大脑,下体的不爽与疼痛逐渐转换为快乐与舒适。我努力地抗拒这种洗脑,奋力地挥动尚能摆动的双手,但已经因为两次寸止而近乎无力地手触碰到阿米娅的小腿便抓不住而缓缓下落。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寸止的次数不断增长,十次,二十次,三十次。长时间勃起让肉棒上部分青筋开始发黑,断裂。但喜悦抵消了这一切,冲刷着我的大脑,改变着我的认知。阿米娅看着我挣扎的双手不断减小幅度,最后停止,原本委屈与愤怒的双眼也逐渐失神翻白,便拔出了卡在我喉啦里的脚,用脚趾稍微蹭了蹭下牙齿沥千水分。
  『迷迭香,让他射吧。』
    听见这句话后,身下的小脚践踏的频率开始加速,抬脚的幅度也逐渐变大。我舒服的摊开手臂,感受着白浊慢慢的上升,感受着即将到来在前四十分钟的寸止中梦寐以求的射精。
  『?』
    潜意识让我的腰板挺起,几乎一瞬间,我抱住了迷迭香的小腿,将她的临门一脚止住。
  『主人,求求你,请继续寸止我。』
    不受控的张开嘴,我感到声带像是被操纵着。
  『啊?阿米娅,不是说寸止很难受吗。』
  『他快疯了,我只留下一点自我意识和常识判断。目的就是让他能清晰的认识到自己在违心的受着折磨。』
  『那我应该——』
  『  把脚挪开就行了,迷迭香。呵呵,这可是我们小狗提出来的请求啊,主人怎么能不答应。』
    那双温暖,软嫩的脚离开了我的下体。爽快的感觉消失了,射精的感觉不断在减退。一股强大的空虚感涌上了我的心头。看着眼前不断后退的裸足,我感到巨大的悲伤贯穿了我的心脏,刚开始是抽泣,而后泪腺释放出大量的泪水,沾满了我的脸颊。
    我号啕大哭,不断地锤着地板。但两位主人只是站着,笑着,仿佛是在看一位小丑的表演。
    我长大嘴巴,却说不出一句话,只是发出一些呜呜声,但逐渐有了一些不连续的发音。我于是闭上嘴,顿了顿,用尽全力,大声的讲出。
  『谢谢迷迭香主人没有踩射我!』
  『噗哈哈哈哈哈….』
  『快乐的回忆,迷迭香要记下来,然后存终端里。』
    我无助的垂下头,面前两位主人还在开着我的玩笑。我咬了咬牙,伸出手搀着阴茎。两位主人被我的滑稽举动吸引了,捂着嘴观看着我手冲,在两位女生的面前恬不知耻的手冲,熟悉的快感,在刚才不断生气却转瞬即逝的快感再度袭来,我用力挺起腰板,迎接着射精。
    手停了下来,在高潮的前一秒。
    即便是自己的身体,此时也抛弃了我。
    事实呈现在我眼前,我努力地将手重新放回龟头上却怎么也做不到。阿米娅主人已经将我的身体调教成了极度渴望被寸止的贱狗身体。绝望,不甘,悲枪撕扯着我,断片的感觉让我向后倒去。两股不同的足臭味穿过鼻腔涌进我的大脑,让我回了回神。定睛一看,两位主人正把脚搁在我的脸上,一只脚占据着一只鼻孔,将我平躺的身躯踩在足底。窒息感不断上升,我只好努力的从两位主人的足缝间汲取氧气,这样做的下场是吸入了不少足汗。
  『要来了哦。』
    各种情感刺入我的大脑,我感到一瞬间大脑仿佛被无数的针刺的千疮百孔,两位主任的足臭则贯穿了我的思绪,进入那些坑洞中,在大脑上课上数不胜数不可磨灭的烙印,将气味永远的封存在了我的脑海里。
视野逐渐模糊,最后变得黑暗。
    阿米娅和迷迭香都挪开了叫,脚下的博士面目扭曲,甚至用狰狞形容也不为过,但他却闭上了双眼。他的身下,被不断寸止回流的精液因为精囊无法储存,在昏睡中慢慢地,以最为耻辱的方式流了出来,宣告者其主人的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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