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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媳尊卑反转虐婆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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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9-10 05:50:20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八章  “小偷”在脚下

回到卧室,姜雪梅捂着胸口,感觉心脏还在快速的跳动,脸皮有些发烫,方才一进屋她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虽然很轻微,但是这味道让她印象太深刻了。转头就看到鞋柜中摆满了高跟鞋、高跟凉鞋、马丁靴、拖鞋,大部分都是女式的,没错,几乎全都是儿媳穿过的鞋子。车厢里和自己的脸亲密接触的高跟鞋赫然就在正中间,昨天踩在自己大腿上的高跟鞋亦在列,那两双鞋子就像是抽在斑马身上的皮鞭似的,让姜雪梅条件反射的盯着看。当时她的脸就红了,扭头看了一眼儿媳,眼神自然而然的向下看过去,她今天穿的是一双玫红色的高跟鞋,正饶有趣味的打量着自己,嘴角带着笑意,姜雪梅像是不看破了心事,连忙找借口走了。


“老公,帮我拿一下拖鞋呗,我泡泡脚”九点多,姜雪梅听到楼下儿媳大声说话的声音,每一句话都带着诱惑,像是故意说给她听似的。驱使她将房门打开一条缝,向下偷瞄过去。看到儿子来到门口鞋柜,手中拿着那双刚从儿媳脚上脱下来的玫红色高跟鞋放入鞋柜,拿了一双拖鞋回房去了。
十点多,楼下的灯已经关了,姜雪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觉。一闭上眼就是那双玫红色的高跟鞋以及钟汐看自己像是看笑话一样的眼神,到了十点半,她再也忍不住,穿上衣服,换上了一双软底靴子,悄咪咪的开门摸着黑下楼。谁料到了最后一阶楼梯尽头,突然踢到了一个小矮凳,偏巧不巧的正放在下楼的当口,“哐”的一声脆响,姜雪梅吓得转身就想上楼,原地等了几秒钟,儿媳的卧室没有任何动静,她吁了一口气,朝着门口走去。
一道微弱的月亮光华从底下的门缝中透了进来,从地板上反射的光落在玻璃鞋柜门上,好像那扇柜门后面有什么宝藏似的。对于此刻的姜雪梅而言,那一个小时前才从儿媳脚上脱下的高跟鞋与宝藏有何异呢。
来到柜门前,凭借记忆中的印象,儿子刚才好像是把高跟鞋放在倒数第二排,蹲下身子,颤抖着手打开柜门,循着味姜雪梅就锁定了钟汐的高跟鞋。那味道明显比其他鞋子要浓郁的多,乌云闭月,那道光华突然消失,整个屋子陷入地狱般的漆黑,然而姜雪梅却仿佛来到了天堂,因为儿媳的鞋子已经被她捧在手心。这黑漆漆的环境正给了她无限的遐想,仿佛钟汐此刻正翘着二郎腿端坐在她旁边,那裸足就停放在她的脸边,她蹲在儿媳脚下就像一条狗蹲在主人脚边似的,那种贱到泥土里的卑微让姜雪梅情不自禁的捧起高跟鞋狠狠的捂在自己的嘴鼻上。闻着那尚带有一丝温度的浓郁的皮革混合着丝袜脚的味道,臭的是如此的沁人心脾,姜雪梅心神荡漾,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呼吸。进而,仿佛有人在发出无声的命令似的,姜雪梅嘴唇亲吻在脚后跟的地方,慢慢的张开嘴巴,伸出舌头,正要舔在那留着儿媳丝足脚汗的鞋底上。忽然背后一记重力砸来,姜雪梅双腿“噗通”一下跪倒在地,膝盖顿时传来一阵附髓的痛楚,她想要大叫,可是她的嘴经此大力,狠狠的撞在鞋底上,下巴连着嘴唇直接被卡在了高跟鞋口中。
尽管遭受如此大力,可是姜雪梅的双手死死的捧着儿媳的高跟鞋,好像放手就要失去似的,以至于手背也狠狠的砸在地上,指骨“咯嘣”作响,钻心的疼涌上心头。她撅着屁股跪伏在地上,在后面看起来就像是她在给一双高跟鞋下跪似的,就像是宋江跪拜宋徽宗赵佶那样。口中“呜~呜”的发出悲鸣声,就像是影视剧里被人用破布捂住了嘴似的,只不过不一样的是,姜雪梅是心甘情愿的让儿媳的高跟鞋封住自己高贵的嘴唇。
还没“呜呜”二三声,紧接着又一股大力踹在自己的屁股上,头上发出一声轻笑,没等姜雪梅反应过来,自己整个人就如恶狗扑食似的,狠狠的被踢趴在地上,下巴还套着儿媳的高跟鞋,又被地板撞了一下,“铛”的一声,姜雪梅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脱臼了似的,酸痛无比。胸部也隐隐作痛,一双巨乳承受着自己上半身的重量被压在地上,那煎熬可想而知。
“呜~呜~呜”姜雪梅双手撑在地上就要起来,悲鸣不断,愈发的急促。耳后忽然感受到一阵凉风,余光扫到一双在黑暗中依然露着微弱白光的脚停在脑袋旁边,紧接着一只脚抬了起来踩在自己后背上。“咚”的一声闷响,支棱起一半的双手酸软无力的瘫在地上,姜雪梅胸前双乳再一次亲吻在冰凉的地板上。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姜雪梅挨了三脚,整个人都懵了,被踩趴倒在地不再反抗,乳房压在地上,后背上的脚还在发力,她渐渐的呼吸都有些困难,双脚胡乱踢腾,双手本能的想要弯到后面搬开那只踩踏之脚,然而只是徒然罢了。姜雪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她此刻嘴鼻套着儿媳的高跟鞋,这种羞辱要是被人发现,她已经想好了怎么去死了。
头顶传来一阵戏谑的轻笑声,踩她的人终于说话了,声音很轻,像是怕被别人听到似的,但是语气却凌厉异常,“你是谁?怎么进的屋子,在这做什么?小偷!”
姜雪梅的心一下子跌落在谷底,踩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嘴上高跟鞋的主人,自己的儿媳,钟汐。

老公趴在自己身上沉沉睡去,凝神静听屋外的声音,不多时,听到“哐当”矮凳倾翻的声音,钟汐嘴角一瞥,发出一声冷笑,我的贱婆婆,你果然还是来了。你也太猴急了吧,我们这才完事不到十分钟,你就下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一直藏在儿媳的床下面偷听呢,哼哼。一脸阴谋诡计得逞的样子,幸好是在深夜,要是在白天看到这样的大美女露出这样邪魅狷狂的笑,肯定魂儿都被吓没了,仿佛除了跪在她脚下磕头求饶别无它策。那个小矮凳就是她临睡前关客厅的灯时故意放在那的,如果抹黑下楼一定会撞到,钟汐已经完全把清了婆婆的脉,完美预判了她的一切行为。
钟汐轻轻推开老公,在公司忙了一天的男人此刻睡的很沉,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妈妈接下来会遭到老婆怎样的折辱。穿上拖鞋,她蹑手蹑脚的推开虚掩的门,转身关上房门,做好隔音,她可不想老公破坏她玩弄贱婆婆的雅兴。
来到客厅,果然看到鞋柜那里一个黑乎乎的身影蹲在那里,她这个婆婆喜欢穿深色衣服,倒像是天生的女贼似的,一身夜行衣在黑暗中却是不易发现,只不过别的女飞贼都是劫富济贫,自己的婆婆却是为了偷自己的一双高跟鞋,而且不是为了偷走,仅仅是为了闻鞋子里的脚臭味。钟汐强忍着笑意,挪步走了过去,寂静无声的黑夜,婆婆“呋~”的吸气声越来越清晰,听着那深呼吸的声音,她仿佛能看到刚脱下的高跟鞋中的气味嗖的一下窜入到婆婆的肺中,婆婆的脸上甚至露出了吸D般的快感。
蹲在地上像是猪一样的双手捧着自己高跟鞋乱拱的婆婆就在眼前了,钟汐心中冷笑一声,飞起一脚就踢在姜雪梅的背上。
听得脚下“嗷呜”一声,黑影应声跪倒在面前,撅着个大屁股,脑袋撞在地上,嘴里悲鸣不断,声音像狗,造型却越发像在白菜地里拱的肥猪了。钟汐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一脚踹向婆婆撅起的屁股,“咚”的一声,也不知道是膝盖还是额头砸在地板上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中,格外悦耳。
钟汐玩性大起,这两脚比昨天的耳光更让她畅快,像是憋了很久的恶气一股气儿撒出来了似的,看到脚下的女人想要爬起来,她向前两步,岔开腿站到婆婆的脑袋上方,一脚重重的踩在姜雪梅的后背上。这一下女人被彻底踩在自己脚下,看着婆婆像是泥鳅一样浑身不断在挣扎,却怎么也挣不脱自己的脚的滑稽样子,钟汐越发的用力往下踩,婆婆的身子扭动的愈发激烈,嘴里“呜呜~”的声音愈发急促。
“小偷!”钟汐一声厉喝,脚下的女人却突然没有了动静。

“是她,她这么会突然出现在身后,又怎么会变的这么狠毒”,姜雪梅听到儿媳的声音,双乳、膝盖和下巴的疼痛仿佛消失了一般,不发出一点声音,张牙舞爪想要逃离背后那只脚的四肢也停止了扭动,和被儿媳踩在脚下的耻辱相比,那肉体上的疼痛如何能和心理上的折磨相比。
眼下最关键的是如何向儿媳解释自己的诡异行径,幸好是黑夜,钟汐看不到自己的糗样,只是把自己当成了小偷,还有转圜的余地。姜雪梅大脑飞速运转着,毕竟是生意场上打拼出来的人,临危不乱的机制就像是本能一样,很快便想出了一条较为妥当的对策。
“怎么不说话,你这个小偷,你想要偷什么?”大概是看自己一直没有回答,儿媳又喊了一句,话音刚落,姜雪梅感觉后背的压力陡然消失,正待要爬起来,左肋一阵大力袭来,剧痛之下,她整个人直接翻了个身,仰面朝天躺在地上。
肋骨是人身上比较脆弱的骨骼,尤其对于女人而言,乳房亦在那里,钟汐的一脚直接踢的姜雪梅岔了气,心如针扎一样,“哎哟”一声,双手护在左肋,不住的揉捏。
也正因为这一脚,姜雪梅被整个踢翻了180°,嘴鼻上的高跟鞋顺势飞到了另一边。乌云大概是远去了,借着微弱的月光,姜雪梅看到一袭白色睡裙的儿媳矗立在自己旁边,像是观音菩萨一样高大,脸上表情冷峻,嘴角不知道是怒意还是笑意,低着头俯视自己。
她正待要开口,儿媳抬起一只脚不偏不倚的踩在了她的右胸上,一股大力涌来,竟然不是十分的疼,原来钟汐睡觉前换了拖鞋,这软底拖鞋踩在姜雪梅胸前,倒像是一只强劲有力的手按在乳房上似的,反而让姜雪梅感到舒适。
顺着那修长的玉腿看上去,儿媳胸前的小白兔在睡裙下隐隐约约,而自己的大白兔却被儿媳踩在脚下,同乳不同命让姜雪梅感到一股莫名的兴奋。“我是……”她刚开口说了两个字,旋即感到胸前又一股重压,只见儿媳俯下身子,一只手按在踩着自己胸的膝盖上,钟汐那绝美的容颜越发的靠近自己的脸,姜雪梅还以为是儿媳认出了自己,连声道“是我,是我”。
谁知道接下来儿媳面无表情的扬起另一只手,“啪~”的一声就抽在自己的左脸上。
“a~”这一把掌从上到下抽了过来,比昨天专卖店的那记更加响亮,姜雪梅情不自禁就要痛叫出声,刚张开嘴,还未发出声,“啪~”,儿媳一记反手又抽在了自己的右脸上,那痛叫声竟硬生生被扇回了喉咙中。
顿时两边脸颊火辣辣的痛,姜雪梅的双手下意识的护住了双脸,一脸怯懦的看着这个近乎于“飞扬跋扈”的儿媳,就算是小偷也应该交给警察,而不应该是滥用私刑,还是最侮辱人的耳光。若是一个男小偷,被一个女的这么扇耳光,还不奋起反抗啊,姜雪梅忿忿的想,怎么儿媳行事如此大胆无忌。转念一想,哎,我这个做婆婆的,平时开口闭口管我叫妈,被打了两巴掌还不是一声不吭的,都不敢反抗,更何况其他人呢。

钟汐见婆婆双手护住了双脸,刚才的两耳光抽的她手心发烫,感觉有些湿滑,大抵是兴奋的出了汗的缘故。她这才明白为什么小时候班里那些凶恶的老师动起手来总是喜欢抽坏学生的耳光,这种手和脸接触的快感只有试过的人才知晓,那是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和兴奋,尤其是她作为儿媳抽在自诩高贵的婆婆的脸上,心理上的刺激何止是翻倍啊。昨天在专卖店只是小试牛刀,她今天做这个局就是想让贱婆婆接受自己的耳光盛宴。
因此她看到姜雪梅双手挡在脸颊上,气上心头,高高抬起一只脚作势要踩在婆婆的胸上。果然看到自己高高抬起的脚,那种护体的本能让婆婆的双手捂在自己的心口。就是这个样子了,钟汐心中暗自得意,一脚踩下将婆婆叠在一起的双手挤在她的脚和婆婆的胸之间。感觉婆婆的双手在自己的脚下抽动试图挣脱,钟汐索性向右一斜,将大半身子的重量都放在右腿上,脚下的双手终于老实了。
“老实点,你这个贱人”钟汐恨恨的骂道。

姜雪梅双手受制,面对儿媳的辱骂,她一时间连反抗都忘了,真的“老老实实”的任儿媳将自己胸前的双手挑开手背朝上放在两肋,然后她的双脚踩在自己的双手上。两只手背感受到拖鞋的软底的时候,甚至于有些疼痛的时候,钟汐已经岔开双腿站在自己的双手上,透过双腿的缝隙向上能够看到她的睡裙中的胯下黑漆漆的。
“x~”姜雪梅正要开口,钟汐丝毫不给她机会,这下子她双手完全腾开,跨在婆婆上方,俯下身子,双手齐上阵,脸上带着邪恶的狰狞笑意,“啪~啪~啪~”的在婆婆脸上留下了十几个耳光。
姜雪梅双手被儿媳踩在脚下不能动弹,脸颊上接二连三传来的疼痛让她上半身不住的扭曲,脑袋左右甩动着,想要躲避钟汐的耳光。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她像是被钉在地上一样,腆着脸硬生生挨了将近二十个耳光。更让她绝望的是,她甚至不敢喊叫,生怕惊醒了卧室中的楚秋,若是被儿子看到自己躺在儿媳的胯下被她这样抽耳光,那干脆直接杀了她算了。
“吁~”钟汐抽了一个畅快,直起身子,抖了抖手腕,这一通耳光盛宴让她的手腕都有些酸痛,哼,这个贱婆婆还真能抗,硬是一声不吭的,没有她的痛叫声,这耳光抽的也没那么爽了呢,就像是一拳打入了棉花中似的,对方一点反应没有,这让钟汐有些不悦,没有想象中的那种快感,虽然她越抽越兴奋。
“说话啊,你这个贱人,你在这里做什么,说话!”钟汐怒极之下,也顾不得那许多,右脚踮起脚尖狠狠的碾在婆婆的左手上。这突如其来的剧痛,眼看姜雪梅张开大嘴,下一秒就要长叫出声,钟汐抬起右脚将拖鞋甩开,直接踩在了婆婆的脸上,脚后跟直接摁在了婆婆的嘴里,嘴里厉声喝道,“别喊,贱人!”
“唔~”原本姜雪梅即将发出的痛叫声直接失声,大张的嘴被儿媳的脚后跟直接填满,堵的严严实实的,脚心贴在自己的鼻子上,脚尖停放两个眼睛中间,她能看到钟汐的足趾在微微的颤动,仿佛下一秒就要戳瞎自己的眼珠。震惊之下,姜雪梅像是被定身了似的,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嘴角撕裂的疼痛,鼻尖感受着钟汐玉足足底娇嫩的肌肤,鼻孔中嗅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毕竟是泡了脚,没有了那种酸臭味,可能是因为刚刚在房中和儿子翻云覆雨,脚上还是出了一些脚汗,这股脚汗仿佛夹带着二十来岁少女特有的荷尔蒙,让人闻到忍不住想要大口呼吸。而且,姜雪梅的舌头被钟汐的脚后跟踩在嘴里,蜷缩在舌根处,渐渐有些口干舌燥,咽了一口口水,舌头有些僵硬,她试图伸出舌头,却直接抵在了儿媳的足跟上,舌头敏感的肌肤感受到因为常年穿高跟鞋而带有厚厚一层角质层的足跟有些发硬,一股淡淡的咸味在舌尖游荡,那是儿媳脚汗的滋味。姜雪梅大睁着眼睛,舌头感知到的一切让她的心仿佛融化在儿媳的脚下,这是她第一次舔在儿媳的脚上,尽管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但是那种内心的性兴奋却是实打实的瞒不住的,被耳光抽肿的脸颊越发的发烫。婆婆舔儿媳的脚,这种耻辱是姜雪梅现在还承受不了的,因此舌头和儿媳的玉足接触了一下就像是蛇的信子一样,极速缩了回去,可是过不了两三秒,在多巴胺的涌动下,她又伸出舌头点在钟汐的脚上,复又缩回。如此往复,就像姜雪梅此刻的心一样,矛盾到了极点。
这下子也超出了钟汐的意料,她原本只是想捂住婆婆的嘴,免得她大叫吵醒老公,可她感觉到婆婆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着她的足跟,舌头有意无意的一下一下舔着自己的足跟,那种奇妙的滋味是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以前也到足疗店做过足疗,但是钟汐感觉技师千奇百怪的手法远远比不上婆婆那如毒蛇吐信一般的舌头舔的那一下,所有疲累都伴随着心理上的巨大满足消失在婆婆的舌头下。
时间仿佛静止在这一刻,大约持续了一分多钟,姜雪梅的舌头“不经意”的点在钟汐的玉足上七八次之多,每一次“点”上去的时间也越来越久,感觉婆婆像是在沉沦的边缘一步步的试探似的。
“缩起你的狗舌头,贱小偷,真TM贱,踩死你”虽然足底那美妙的滋味让钟汐沉醉,可是现在明显还不是时候,她要的是婆婆心甘情愿的做着现在对她的脚做的那些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钟汐抬起裸足,凌在半空,后退一步,彻底放开姜雪梅,俏皮的转着脚腕,“赶紧把拖鞋给姑娘我拾过来穿上”。
姜雪梅老脸一红,想到自己刚才用舌头的下贱样,恨不得从门缝里钻出去,连忙爬起来双手在地上摸索了片刻,摸到儿媳的脱鞋,然后走到钟汐面前,蹲下去为她穿上拖鞋。
刚穿好拖鞋,钟汐就一脚踹在婆婆的额头上,“咚”的一声,姜雪梅双臀一个平沙落雁瘫坐在地上,双手连忙撑在背后,稳住身子,这才没有倒下去。
“汐汐,是我,我是婆婆”姜雪梅终于抽出空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心中七上八下,自己刚才的样子,还配当婆婆么?
钟汐故作惊讶道,“什么?是妈?”说完便随手按下了门口的开关,客厅中一圈筒灯亮了,射出温馨的白炽灯的光。面前刚被自己一脚踹的坐倒在地的女人不是姜雪梅是谁,“真的是你?妈!这么晚了,你在这做什么?我刚刚听到客厅中有响声出来看看,还以为是小偷,没想到……”。
看着姜雪梅已经不成样子,一身深蓝色旗袍,胸前赫然有七八个凌乱的脚印,脸上两瓣脸都肿的不像样子,脸皮薄的仿佛一掐都能出血,嘴鼻上一圈红色鞋口状的印记,像是被什么肋的似的,那一定是高跟鞋搞出来的了。
钟汐看着眼前自己的杰作,心中的兴奋自不在话下,脸上却露出惺惺之情,“妈?你怎么不说话啊,看这弄的,都怪我,您没事吧?还好吧”?
你倒是给我说话的机会啊,好家伙,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三脚,随后更是直接踩在我的嘴上,让我怎么说话,姜雪梅苦笑一声,看我这样子都知道有事好吧,她连和儿媳对视的勇气都没有,不住的望着地上,“刚才接到电话三缺一,让我过去凑搭子,我这不正要出门嘛”,经历了刚才的羞辱,姜雪梅感觉这个借口是这么的孱弱无力。
钟汐看着姜雪梅身后的两只玫红色的高跟鞋,向后一指,“妈,那是……我的高跟鞋怎么扔在那里”。
“这……”姜雪梅一时哑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我……我刚才抹黑下楼,没留意,到门口这里撞到了鞋柜,可能不小心把撞了出来,我正要捡起来,结果汐汐你就在背后……”。
“啊,是这样啊,妈是为了给我捡高跟鞋,我还以为是哪个猥琐的小偷进来做那种事,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快让我看看怎么样了”?钟汐说着往前走了一步,弯下腰。
姜雪梅站了起来,连连摆手,“没事没事,都是小事,不打紧的,那什么,我把鞋子给你放好”说完拾起儿媳的高跟鞋放进鞋柜,转身向楼梯的方向走去。
“妈”儿媳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姜雪梅转头“怎么了?”
钟汐一脸媚笑,“您刚才不是说和姐妹们约好打麻将嘛,怎么,忘了么?”
“没忘没忘,你瞧我这记性,我这就去,我这就去”姜雪梅无颜面对儿媳,此刻她感觉腆着这张被抽的红肿的脸,在钟汐面前一点尊严都没有,哪怕推开门就是地狱,她也会头也不回的离开。
“我送您”钟汐的语气有些阴阳怪气。
“不用不用,我走了,你睡吧”说完姜雪梅逃也似的拿起放在玄关上的包包就推门而去。
“哈哈哈~”钟汐忍不住笑的花枝乱颤,这个贱妇,偷闻人家的高跟鞋就偷闻了呗,还在那给我假装,我看你这下子什么都没有,今夜你能去哪过。

姜雪梅站在别墅大门口,也傻眼了,打开包包一看,除了门钥匙、车钥匙和一些日常用品纸巾啊什么的,一无所有,自己的手机还被落在了自己的房中,本来只是想下来感受一下儿媳高跟鞋的味道,现在却连家也回不去了。现在都是手机支付,包包里连个卡都没有,只有几张美容院的vip卡,可这个点,美容店也关门了,再说让那些人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那不是更丢人了。回头看到客厅中的灯还亮着,钟汐说不定还没睡,春夏交接的夜晚还有些凉意,一阵风吹过来,姜雪梅打了个寒战,无奈之下,朝着车库走去,打开车门蜷缩在后排,揉捏着脸、胸、手上的伤痛,想着拖一会,等过了十二点儿媳肯定睡了,到时候再偷摸回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却睡了过去。
第九章 餐桌前的试探
各位同好,中秋快乐。
早上,姜雪梅是被一阵“轰隆”的发动汽车的声音吵醒的,她爬起来透过窗户看到停在旁边的儿子的车正在缓缓驶离车库,看门外的光线,儿子上班的时辰,估计已经过了八点了。
怎么竟睡了过去,姜雪梅从车上走下,蜷缩着睡了一晚,浑身的关节没有一处不酸,连站都站不稳,她扶着车子,原地活动了一会。摸了摸脸颊,昨天被儿媳妇扇了二十来个耳光,经过了一晚上,没有得到及时的消肿,不禁有些肿,而且有些硬,一碰就痛的不行。肋骨和手背上的痛已经好差不多了,毕竟是穿着拖鞋,要是穿着高跟鞋,那尖尖的鞋头、细细的高跟,我这把老命说不定直接留在钟汐的脚下了,姜雪梅有些后怕自己昨天的行为,毕竟是在自己家,而且儿媳儿子都在家,要是被逮个正着,那可怎么办錒。
饶是如此,现在的姜雪梅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家,钟汐肯定在客厅等着,见了面该怎么说,经过了一晚上,她和儿媳能当昨夜发生的都过去了么?
“妈,您回来了?早饭还没吃呢吧,快趁热吃吧”姜雪梅开门走了进去,果然钟汐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她热情的打了一个招呼,仿佛昨夜的事对她完全没有影响。看着儿媳踩着高跟鞋的脚,想到那光滑的足底昨天曾经踩在自己的脸上,她怎么能若无其事呢,我这个做婆婆的舌头可是在她的脚后跟上舔了好几下的啊,真的就不觉得不好意思么?
姜雪梅吃过早饭,钟汐拿出一个煮熟的鸡蛋,细心的剥了壳,“妈,看您的脸,一晚上了,您的姐妹们也没说给你消消肿,真是的,为了打麻将这么拼,至于么?让我来给你敷一敷吧,煮鸡蛋消肿是很有效的”。
温热的鸡蛋在脸上滑动,姜雪梅皱了皱眉,咧了咧嘴,有些生疼。转头看了看钟汐手上的鸡蛋,想到了那一次用丝袜包裹着冰袋在自己脸上划过的样子,那种丝滑的感觉真是令人难忘。
钟汐仿佛看破了婆婆的心事,半开玩笑的轻笑一声,“嘻嘻,妈,您看什么呢?这一次只有鸡蛋,没有丝袜了哦,是不是觉得很可惜啊”。
“啊?你说什么”姜雪梅一时没明白儿媳话中所指。
又给我装,哈哈,看来昨天晚上对你的羞辱还不够,钟汐再次把鸡蛋按在婆婆脸上,“没什么,呵呵,好好坐着别动,让我给你敷一敷,然后再睡一觉就好了”,按了五六分钟,她放下鸡蛋,“妈,您等一下啊,我尿急得去趟厕所”,说完往客厅中的公用卫生间走去。
看着儿媳的背影,姜雪梅努了努嘴,没说什么。原本立的规矩不允许任何人使用公用卫生间,现在既然已经取消了规矩,钟汐的做法也没什么不妥。
不一会就听到了“唰~”的马桶冲水的声音,钟汐走出来,拿过盘中的鸡蛋在姜雪梅的脸上揉了一会,“好了,妈,这个鸡蛋可不能浪费啊,不如您吃了吧”。
看着递到嘴边的鸡蛋平放在儿媳纤弱无骨的玉手上,就是这只玉手昨夜在自己的脸上抽了十几个耳光,姜雪梅喉咙咕咚一下,咽了口口水,下意识的接过鸡蛋。钟汐的手仍在平放在她的嘴边,姜雪梅无奈之下咬了几口,吞了下去,好像慢一步儿媳的手就要抽在自己脸上似的。
“哈哈,妈,您先上楼吧,我出去溜达一圈”钟汐嫣然一笑,将姜雪梅扶了起来。
“哎呀,真是的,刚才上厕所忘了洗手,真是的,手纸太薄了,刚才弄了我一手”走在楼梯上的姜雪梅听到客厅中的儿媳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自言自语的话,“咯噔”一下踩空,差点跌倒,连忙扶住扶手,“啊”的叫了一声,犹自后怕。
听到叫声的钟汐回头向上看了一眼,“妈,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楼下卫生间传来一阵流水声。
“忘了洗手”“弄了我一手”儿媳的话音浮现在耳边,躺在床上的姜雪梅感觉嘴里泛着苦味,刚才没记错的话,儿媳出来还拿着鸡蛋在自己脸上胡乱抹了几下,而且还逼着自己把鸡蛋吞下去了。那么弄了她一手的从她胯下流出来的液体自然也跟随鸡蛋抹在自己的脸上,甚至还被自己吞进了肚子里,想到这里,姜雪梅胃里一阵泛酸,干呕了一声,一股鸡蛋味窜了上来,可是在她看来,还有一股尿骚味也冲了上来,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心理作用。
难道我在无意中喝下了美女儿媳的尿?可是看着她刚才一脸无辜的样子,她一定不是故意的,再说了,就算弄一手,能有多少,我一定是想太多了。
言者无心,钟汐那句话扰的姜雪梅一点睡意都没了,她从衣柜中翻出那一叠照片,翻到一直以来都不敢看第二遍的编号076之后的内容,从076到089上,每一张几乎都有一道透明的液体出现在正中央,一头连着沈芊芷的胯下,一头连着楚天殷的嘴,沈芊芷脸上那怡然自得的笑容仿佛对于她这样的美女而言,其他人的嘴天生就是用来无缝连接她胯下的“嘴”的。姜雪梅甚至不敢想楚天殷的感觉,究竟有怎样的勇气才会心甘情愿的饮下一个美女的尿,士可杀不可辱,要是她当面看到楚天殷沦落在沈芊芷胯下,她宁愿一刀砍了他,也不会任他下贱如斯。
钟汐刚才一定只是忘了洗手,肯定不是故意的,再说了,自己儿媳长的那么漂亮,那一点点东西能脏到哪里去,我想太多了,姜雪梅安慰着自己,忍住心中的悸动,把照片放回暗格中。抽出前面几张或踩踏或耳光的折磨,拿出枕头下已经有些干涸发硬的一点脚臭味都闻不到的儿媳的烂丝袜,又一次泄在了“沈芊芷”的魅力之下。昨天晚上在车里睡的腰酸背痛,躺倒床上一晃就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姜雪梅下楼时,钟汐正躺在沙发上玩手机。
听到婆婆下楼的声音,钟汐抬头看了一眼,自顾自的玩着手机,“妈,中午看你睡的太熟,我没敢叫你,想着你打麻将打了一晚上也累了,你现在饿么?饿的话,我就给你准备点吃的”,等了很久没有回应,钟汐回头一看,婆婆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胸部,不,好像还要再靠下一点,是盯着自己的腿和脚在看。
“妈?!你怎么了,你在发什么呆呢?”钟汐心中冷笑,怎么婆婆尝了自己的原味丝袜一次,整天就只想着自己的玉足,一有机会就盯着脚看,像个癞皮狗似的,不,是癞皮老狗。想到这里,故意伸出手心朝着婆婆的方向挥了一挥。
“啊~哦”眼前挥动的手扰了姜雪梅的视线,晃过神才意识到刚才自己的样子呆愣愣的。可是实在是由不得她,眼前儿媳就像世界上最美丽的风景似的,穿着一袭浅卡其色的裙子,这个裙子很奇怪,下面两侧的叉开的极高,仿佛从腰部往下就成了前后两半,抹胸样式勾肋出儿媳微凸的双峰,系着一个蝴蝶结,玲珑有致。因为是躺在沙发上的缘故,一条腿直直的放在椅子上,另一条腿屈膝踩在椅子上,前面的裙摆从大腿上滑落,披散及地上。钟汐像是一朵盛开的水莲花,两条腿几乎完全绽放在那卡其色的“荷叶”上,不着丝袜更显得清水出芙蓉。白皙修长的双腿没有一点伤痕和雀斑,似无瑕美玉,平放在沙发上的裸足失去了高跟鞋的束缚,足背脚趾浑然一体,脚指头上的红色就像是一把把火焰燃烧了姜雪梅的心,如果不是她曾经闻过从儿媳那双脚上脱下来的丝袜,谁能想到这样的尤物会散发出俗世间的脚臭味呢。
姜雪梅盯着钟汐的玉足和美腿,想到关于这双脚的味道,昨夜被儿媳踩在脚下,脚后跟还塞在嘴里,鼻子闻到的足心的味道淡而无味,现在回想起来似乎有些失望。反而是一开始偷闻的那高跟鞋的酸臭皮革味更让她心神俱荡,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从儿媳的脚上褪下来的东西越难闻,她就越兴奋。就像最初得到的那双划破的丝袜似的,那足尖的味道明显最浓郁,她在那里就舔的越兴奋,甚至最后还含在嘴里睡了一觉;其次是足心,最后是足背以上的地方,寡而无味,她就没有想要舔舐的冲动,似乎对于她而言,钟汐身上的所有味道都是儿媳赐给她的礼物,香水味依托于外物,不属于儿媳的味道,而丝袜上的脚汗味就是从钟汐脚上流出来的,那是儿媳专属的味道,她就格外喜欢。
钟汐的挥手让姜雪梅老脸羞红,连忙走下楼,视线再也不敢在儿媳的身上停留,她之前之所以定各种不合理的规矩就是害怕自己沉沦,没想到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眼下儿媳暴露的穿着简直就是夺魄勾魂的迷药,让这个做婆婆的看也不是,不看又急得慌。
“嘻嘻,哦什么啊,妈,你今天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钟汐魅笑一声,眼波流转。
姜雪梅感觉儿媳看自己的眼神中充满了戏弄,心理慌慌的,强作镇定,“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只不过坐了一晚上,身体关节都有些僵硬”,这话倒是真的,窝憋在车里一晚上,任谁都不会舒坦,哪是睡一觉就能缓解的。
钟汐眼光一亮,好像想到了什么,双足用力,一个漂亮的坐起,一条腿优雅的叠在另一条腿上,晃悠着足尖,“那太好了,正好我一会要去健身房,妈,既然你身子有些僵硬,不如我陪你一起去做一些有氧运动,舒展一下四肢,你看好不好”?
当然不好,姜雪梅本能的想要拒绝,倒并不是她不喜欢运动,在本地最豪华的健身馆她是终身VIP,也经常去哪里打打球、做做瑜伽什么的,毕竟美容店做护理只是锦上添花,保持一个良好的身材和姿容,运动、健身才是顺应天道的不二法则。可是,平时她都是一个人去,儿媳突然也要一起,姜雪梅感觉有些突兀,从钟汐入门到今天,没有几天,她们婆媳独处的时间不多,但是每一次都会发生一些意外,让她很难堪,尤其是专卖店和昨晚的“小偷”事件。
“这……还是算了吧,我现在还没恢复呢,哪有精力去运动啊”。
婆婆的拒绝让姜雪梅有些意外,欣赏美女的风姿没有比健身房和海滩更适合的地方了,这个猥琐的婆婆竟然拒绝自己,故意略带嘲讽的笑道,“啊?没有恢复么?妈,我看你的脸都消肿了啊,又不是不能出去见人。不会是妈你因为昨晚的事生媳妇我的气吧,我都说了,我真不是故意的,这都是巧合,呵呵”。
又提起昨晚的事,姜雪梅面色立刻变得羞赧,自己可是被儿媳踩在脚下挨了十几个耳光啊,“怎么会,我只不过……只不过”,她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只不过什么嘛,妈,就辛苦你陪我去一趟嘛,多运动运动,身体出出汗,多舒服啊,嘻嘻”
“汗”这个字直接敲中了姜雪梅的敏感点,儿媳说的“身体”也包括“脚”是吧,想到运动完一身香汗淋漓的钟汐,姜雪梅不禁口干舌燥,心跳加速,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真的,妈,你同意啦?那我去换身衣服,等一下就走”钟汐连忙一溜烟跑到卧室,生怕婆婆反悔似的。
等儿媳再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超级修身的运动服,准确的说更像是瑜伽裤似的,就像那些跳拉丁舞的美女一样,更加显得钟汐的双腿笔直修长,屁股被紧紧的包裹在裤子中,两瓣屁股浑圆挺翘。更诱惑的是,从大腿间的浅痕隐隐约约能看到贴身内裤的形状,让人忍不住遐想连篇。姜雪梅顿时有些自惭形秽,同样是女人,这个二十来岁的美女仿佛女娲娘娘亲自精心捏造的子女一样,无一处不完美。儿媳的这身装扮比之刚才双腿裸露的抹胸裙,平分秋色。脚上穿一双清爽利落的马丁靴,一派运动女孩的装扮,拎着一个袋子,里面是运动完换的衣服和鞋子。
“走,妈,我去开车,你在大门口等我就行了”钟汐看到婆婆的眼睛都直了,浅浅一笑,向门口走去。

两个人来到飞体健身馆,这个馆是宋洲市最大的馆,各种运动健身器材自不必说,还有自己的游泳馆、羽毛球馆、网球馆等,可谓是白领小资最喜欢游荡的地方。
“我们先去健身球那里热身一下吧,妈,你说呢”
“行,就听你的吧”
钟汐心里暗喜,你这个贱妇,热身?哈哈,本姑娘要把你的心都热了。她是故意挑的这个项目,因为健身球通常要另一个人从旁辅助,一旦婆婆上了球,那么基本上就相当于任凭自己摆布,否则轻则摔一跤,重则飞出去。当然有专人辅助,那还是一点危险性都没有的,因此大部分女孩都喜欢玩。
“妈,你先来吧,我在一边辅助你”一到健身球馆,钟汐就挑了一个相对中大的球,刚开始做了几个无关紧要的动作,没过几分钟,她就意有所指,“妈,你说腰酸背痛,那就活动一下腰吧。你转过身,躺下去,哎,对,就像这样,别动”。
在儿媳的指导下,姜雪梅跌入陷阱尚不自知。她反身躺在球上,腰部被球拱起,双脚脚尖踮起放在地上,双手向后掌腕朝外撑在地上,像是做了一个大号“懒腰”,格外的舒适,她忍不住“啊”的发出一声呻吟。
钟汐在旁待婆婆身子稳定之后,慢慢松开手站了起来。看着闭上眼睛享受惬意的女人,婆婆现在可是一动都不能动了,非习舞之人,手腕及腰腹的力量和韧带的拉伸程度根本不足以支撑她站起来。
“婆婆,我帮你坐坐腰,以前我的私人教练教我的,说是对增强小腹力量,练出完美马甲线非常有效,嘻嘻”钟汐语气带着调戏。
“什么?”姜雪梅睁开眼,茫然的问了一句,看到的却是钟汐已经走到一侧抬起一条腿从自己的身上跨了过去,整个人岔开腿站在自己腰腹两侧。她现在的姿势脑袋只能往后面看,姜雪梅使劲抻着脖子,只看到了两瓣圆润的臀部夹着中间的股缝,儿媳是背对自己站着的。
“汐汐,你……你”姜雪梅本来勉力才能维持稳定,刚才抻着脖子让她说话都有些喘,呼吸渐渐有些沉重。然而不等她说完,那美臀已经轻轻压了下来,小腹感觉到一股轻柔的力道。
姜雪梅来前也换上了运动服,女人的运动服大多都是塑性的,商家更知道男人喜欢看什么,也知道健身的女人喜欢穿什么来展示自己的身材,所以大部分都是薄如蝉翼。所以当儿媳坐下来的那一刻,姜雪梅同时感觉有一股温热的温度裹住了自己的小腹,一想到那温热来自于儿媳的美臀,她便无法抑制的血液加速流动,脸色绯红。
“哈哈,妈,怎么样,舒服不舒服”钟汐回头笑颜如花,什么叫回头一笑百媚生,此刻姜雪梅完全理解了白居易《长恨歌》中的诗句,想必古代四大美人之一的杨玉环也比不上自己的这个漂亮儿媳吧。
“还行吧,舒服”然而儿媳的问话让姜雪梅有些难堪,被人坐在身上,能舒服到哪儿去,可是心中的迷乱意识让她这样回答。
“妈,这样不仅能练腰,还能练背呢,你双手双脚撑好了啊”说完钟汐缓缓前后蠕动着美臀,姜雪梅的身子就像是长在儿媳的屁股上一样,跟着她一前一后的摇摆。
健身球在自己的背部滚来滚去,柔韧的质感就像是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按在脊柱上似的,让姜雪梅极为受用。可是渐渐的,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一开始儿媳明明是坐在自己的小腹上,可是随着摇摆,她感觉钟汐的屁股在一点一点的朝后蠕动,就好像现在吧,明显肋骨末端能感受到那美臀的压迫和温度,而且因为肋骨比起无骨的小腹更能承重,姜雪梅感觉钟汐现在几乎已经快完全坐到自己身上了。健身球也被压的有些扁圆,因为她的双脚刚才要踮着脚尖才能勉力落地,现在整只脚掌几乎都要放到地上了,这就更加稳定,便于承担儿媳屁股下越来越大的力。
而且,钟汐的美臀还在往后蠕动,眼看就要碰到自己的胸部了,姜雪梅想要发声阻止,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委婉的提醒她,很明显儿媳不是故意的,也是为了自己好,结果自己这么提醒好像显得儿媳故意要羞辱自己似的,多不妥。就在姜雪梅乱想的时候,双乳下部同时感觉到一对柔软紧致的尤物,儿媳的屁股已经靠在了自己的胸下侧,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并不是因为她不会说,而是因为那美臀和胸亲密接触的同时,姜雪梅仿佛听到了“砰”的一声,好像火星撞地球一样,震撼了她的灵魂,整个人颤抖了一下,一股难以名状兴奋感跟随快速流动的血液袭扰全身。现在阻止她拒绝儿媳屁股羞辱的不是她的嘴说不出话,而是她的心理,她无法拒绝美女儿媳的这种无意识的侮辱,姜雪梅不由的夹紧双腿,神色越发的不自然,身子不停的微微颤抖。
感觉到屁股下婆婆微微颤抖的身子,钟汐的面色平静,嘴角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坏笑,眼睑低垂,平视前方,一脸御姐的媚态。她当然不是无意的往后坐,起初坐在婆婆小腹上的时候,感受着双臀下年过四十的女人的柔软肚子,不禁慨叹有钱真是万能的,这个贱妇那小腹没有一丝赘肉,好像脱离了新陈代谢的束缚,这么老了还能维持这么好的身材,自己的母亲虽然年轻时也是国色天香,但是要想保持婆婆这样的身材,估计也要费些周章。
要不是嫁到了楚家,像她这样从农村走出来的姑娘是永远也不能坐在姜雪梅这样的女人身上的,想到“出嫁”,钟汐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婚礼上自己受到的难堪以及时候母亲事后的泪水,这一切都是拜这个屁股下面的贱妇所赐。哼,姜雪梅,你不是自诩高贵看不起乡下姑娘么,看看你自己的贱样,还不是乖乖的被我坐在屁股下面,一动都不能动。钟汐回头向下一看,看到婆婆羞红的脖颈,满脸娇红的闭着眼,不知道是因为脑袋下垂充血还是被自己坐的。
第十章 健身房的“温润”

想到婚礼的钟汐越回忆越怒,现在她的屁股已经贴在了婆婆的乳房下方,那浑身不住微颤的婆婆像是用整个胸部给自己的美臀做按摩似的,那种蠕动的感觉虽然轻微的几乎感觉不出来,但是用姜雪梅这样的贵妇的身子,还是最柔软的胸部做屁股垫的刺激,不禁让她也感到莫名的愉悦,甚至在想“要是这个贱妇的身子颤抖的再严重一点就更好了,哎,要是我再往后坐一点会不会感受的更强烈一些呢”。
“哈~”想到这里钟汐轻笑一声,看到前面婆婆的双腿不知道为什么紧闭着,大腿还在有意无意的摩擦,“妈,你的腿别并拢的这么紧,要岔开一点才有效”,说完弯下腰掰开姜雪梅因为性兴奋而忍不住紧闭的大腿,竟然用了些力气才掰开,而且还不能松手,一松开,婆婆的大腿就忍不住想往一块靠。
“啊”屁股下面的贱妇发出一声呻吟,似乎对于她来说大腿被掰开就像是贞操要被当众夺去了似的。钟汐觉得有些惊讶,这是什么情况,同时屁股顺势往后挪动半分,将健身球移到婆婆的后背正中心,接着轻抬屁股感觉到贱妇的身子慢慢的往前滑动,直到一对东西顶在了自己的屁股下,她冷笑一声,直接坐了上去。
“啊~”姜雪梅再一次发出惬意的呻吟声,自己的半只胸都已经成为儿媳的屁股垫。对方圆润Q弹的美臀好像两只大手压在自己的乳房上,虽然是隔着胸罩,但是依然可以清晰的唤醒姜雪梅作为一个女人的G点。她双腿猛的挣脱儿媳的双手,紧紧的撞在一起,胯下渐渐渗出了晶莹的液体,这让她更加害羞,因为此刻健身球馆的不止她们两个人,旁边还有很多女生。此刻下体的异样让她内心觉得万分耻辱,好像是暗地里自慰被发现似的,自己活了大半辈子了,从来没试过这么丢人的场面。她仿佛看到了胯下那明显变得潮湿的裆部,就像是尿裤子了似的,明眼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在美女儿媳的屁股下面找到了性奋点。
其实姜雪梅这完全是多想,今天她穿的瑜伽裤是深蓝色的,就算是真的一泻千里,只要不是上手去摸根本就不知道此刻她的内心正接受着怎样煎熬和性奋并存的矛盾。
“呀”姜雪梅的双腿猛的挣脱了自己的双手,钟汐被闪的身子有些不稳,上半身往前倾,失去了平衡,而屁股下面的婆婆和球自然也跟着摇摆不定。说时迟,钟汐本能的屁股往后使劲一坐,双手按在了婆婆的小腹上,这才勉强维持住平衡。
然而微妙才刚刚开始,方才这下意外让钟汐的手指不经意的落在了姜雪梅的大腿中间,用力往下“伸”了一下。令她奇怪的是,婆婆的两条大腿像是螃蟹的夹子似的,碰了一下就“duang”的弹开了,然后又快速闭合将她右手除了大拇指的四根手指全部夹在胯下,这一下她终于发现了姜雪梅的秘密。
钟汐觉得手指陷入一股湿滑,旋即抽了出来,大拇指在中指和食指上碾了碾,一下就猜出了那是什么。哈哈,真TM是个贱女人,胸都被我坐在屁股下面了,居然还高潮了,想不到声名远播的姜四娘竟然是这样一个变态,你是不是就喜欢被我这样的美女坐,我现在总算知道你身子为什么会抖个不停了,原来不是因为感到羞辱,而是因为太性奋了啊,真是有够猥琐。
钟汐对婆婆的鄙夷又增加了几分,甚至傲慢的想,为什么婆婆会生一对这样的巨乳,原来等了几十年就是为了等今天让自己的屁股坐的,毕竟谁都知道“沙发”是越软越舒服嘛,哈哈。
如果现在地上有条缝的话,姜雪梅会想也不想的钻进去。刚才钟汐的屁股狠狠的压在自己的胸上,接着她的手指戳在了自己的胯下,这让她生理上心理上同时破了防,只那一瞬间她就来了一拨小高潮,胯下涌出了一股黏液。钟汐应该没有发现吧,毕竟她的手很快就离开了,姜雪梅这样想到。
现在儿媳的屁股已经完全坐在自己的双胸正中间,而随着健身球的运转,此刻姜雪梅的上半身几乎已经可以保持平行,她的双膝已经可以弯曲,双脚平稳的站在地上,她的头已经和乳房上的美臀平行,睁开眼就能清晰的看到儿媳那从背后看想让人犯罪的倩影,纤细的腰肢在自己身子的微微颤抖下惬意的一晃一晃的。姜雪梅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儿媳的一匹母马,她转头看向两侧,看到好几个妙龄少女都看向自己这边,有的还在窃窃私语,不禁羞的满脸通红,心脏狂跳不已,然而胸上美女上半身的重量又让她沉迷,她多希望这一刻能越久越好。
钟汐看到婆婆在自己屁股下面高潮,感觉自己像是征服了这个贱妇似的,嫣然一笑。她的双臀狠狠的压在婆婆的双胸上,感觉那巨乳被压的扁扁的,她的左臀已经能感觉到臀下之人的心跳,那“砰砰”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的敲打在她的屁股上,“真·来自心灵的按摩”的体验感让钟汐的快感达到了高潮。
她长吁了一口气,回头向下看了一眼,发现姜雪梅正抻着脖子面泛桃红的盯着她的屁股看,双手还撑在地上,像极了一个大王八。看到自己回头,对方连忙看向自己。
虽然这样坐在婆婆胸上是挺爽的,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这是在自己的逼迫下,这不是钟汐想要的,她想要的是婆婆自己主动的把胸往她的屁股上贴,求着她让她坐在她的老胸上,那种感觉肯定比现在更爽。看到婆婆矛盾的眼神,钟汐适可而止的故作惊讶道“哎呀,妈,你看,刚才你猛的来那么一下,我没坐稳,咱俩差点摔倒,否则要让人看笑话了,嘻嘻”。
姜雪梅心中泠然,哎,我早就让人看笑话了,被一个女人坐在胸上,旁边那些美女们不知道心理笑成什么样了。虽然她希望儿媳的翘臀一直坐在自己胸上,然而既然钟汐给了台阶,自己还不赶紧就坡下驴,否则让她以为自己是个受虐狂那可丢死人了,“汐汐,行了吧,还不赶紧下来”。
“嗯,妈,我这就下来”,儿媳口中说着,姜雪梅却看到刚才坐在胸上的屁股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钟汐竟然没有向前走,反而是往后退,想要从自己的头上跨过去。
姜雪梅不禁羞怒相加,她似乎听到了旁边那些美女们都停下了玩球,都在瞅着一个婆婆的头即将从儿媳胯下“钻过”的一幕,“汐汐,你……啊~”姜雪梅正要制止,忽然右手传来钻心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痛叫一声,继而左手也传来了同样的剧痛,“啊~啊”姜雪梅连声痛叫,在两股剧痛的侵袭下,她整个身子疯狂的扭动,健身球顺着脊柱往下溜走,整个后背噗通一声砸在地板上,双脚本能的往两边勾起,想要勾住东西稳住身形,也不知道勾到了什么,只见眼前一黑,儿媳的身子晃了一晃,屁股径直朝着自己的脸坐了下来。
钟汐也没想到发生这样的变故,她刚才的确想从姜雪梅的头上跨过去,还要装作不是故意的,可是她忘了婆婆的双手是反撑在地上。往后退了一小步,就感觉右脚踩到了一坨硬硬的东西,正是姜雪梅的右手手背,接着就听到婆婆的痛叫声。情急之下,她想快速退出来,结果左脚往后又踩到了婆婆的左手手背。
此刻,姜雪梅的脸已经几乎是挨着钟汐的屁股,钟汐从婆婆的痛叫声中甚至感觉到从她嘴里的热气已经喷在了屁股上,痒痒的。然后就看到胯下之人像是黄鳝一样的不停扭动,随着健身球的滑走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板上。
婆婆的双脚胡乱踢腾钩住了钟汐的小腿,一个没站稳,她直接坐倒了下去,感觉屁股一阵咯咯的,她已经坐到了姜雪梅的脸上。
“唔~”姜雪梅的整个脸埋在儿媳的屁股下面,再也发不出痛叫声,像是狗被捏住了嘴巴似的,不住的发出低沉的悲鸣声,这悲鸣声被掩盖在钟汐的屁股下面,除了钟汐估计其他人根本听不到。
然而姜雪梅手背上马丁靴那坚硬的纹路仍然把钻心的痛往她的神经系统上送,儿媳的屁股捂住了她的嘴鼻,让她一下子不能呼吸,眼睛也被那美臀覆盖,眼球被坐的向下凹了下去,眼前一片黑暗,加重了窒息的速度。只一瞬间,姜雪梅就感觉整个脑袋空成一片,极度缺血,接着在黑暗中她闻到了一股温热的气息,鼻子一酸,睁开眼看到两瓣因为距离太近感官硕大无比的屁股正在远离,刚才闻到的温热的气息就是从那缝隙中传来的。
钟汐坐在婆婆脸上,自己也吃了一惊,这也太欺负人,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可这也不是她想这样的,一切都是事出突然。听到姜雪梅的哀鸣声,钟汐连忙站了起来,走过一旁,屁股下那张脸已经憋的通红无比,像是被开水烫了似的,而且因为疼痛咧着嘴,五官扭曲,很是痛苦的样子。她向下看到婆婆的两只手无力的垂在两侧,手背上赫然是一条一条的纹路,那分明是自己的马丁靴留下的压痕。
“啊~”婆婆口中兀自不停呻吟着,然而这呻吟声和刚才被坐胸的呻吟完全不同,后者是带有一丝惬意,现在却完全是因为疼痛而下意识的叫声。
“妈,你没事吧,我……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扶你起来”钟汐自觉歉疚,说话也有些叽呜,试想一个女人被同性坐脸,就算是自己这样的大美女,那也是宁死不屈的羞辱,如果自己是婆婆,一定连杀了自己的心都有。
姜雪梅感觉左手手臂被搀了起来,睁开眼看到儿媳脸上带着歉意的微笑,顺势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手背依然隐隐作痛,她交替着用双手揉捏着。
“看这弄的,这可真是热了身了”姜雪梅不知道该说什么,戏谑的自嘲道。
钟汐吐了吐舌头,“这都是意外,意外,嘻嘻,妈,快走吧,别人都在看我们”。
姜雪梅环顾四周,球馆里十几个女生都在往这边看,的确,刚才发生在她和儿媳身上的画面可算是让她们大开眼界了,连忙灰溜溜的拉着钟汐的手逃也似的离开了健身球馆。
两个人来到了网球馆,经过健身球馆那羞辱的一幕,姜雪梅想就此离开,主要是她感觉胯下湿漉漉的,极为不适。可是钟汐非要拉着她玩会网球,无奈之下,她只好跟着来,姜雪梅自己也是网球爱好者。
也不知为什么今天打网球的人格外多,两个馆都有人,外面还有人排队。钟汐让婆婆先去排队,自己去买两瓶水备用,回来却看到两个高中女生模样的人对姜雪梅拉拉扯扯的。
姜雪梅作为会馆的黑卡VIP,享有附属特权,她直接找到专属客服,简单交代了几句,里面正玩的尽兴的两个人就被请了出来。后面排队的是两个高中女生,十六七的样子,一身花季少女的装扮,穿着日系范的校服白色长筒丝袜和休闲鞋,可爱又萌系。正要进去,结果被客服拦住,“四娘,请”示意姜雪梅进去。
姜雪梅点了点头,走到门口,冲客服笑了一笑,客服识趣的走了。
“喂,你怎么还不进去”其中一个偏御女系发型的女孩傲慢的冲姜雪梅喊道,见识到了社会的阴暗,这让她心中格外不爽。
“哦,我等我的同伴,她去买水了,很快就过来”姜雪梅没想那么多。
“哟,有钱了不起啊,不仅插队,还占着茅坑不拉屎”另一个女孩更不客气,她梳着齐耳短发,长相清纯,没想到却出口成“脏”。
姜雪梅有些动气,还从来没有人敢跟她这么说话,“你这个小姑娘怎么说话这么难听”。
“我倒是想说话好听,可是你配么?”
“你……”姜雪梅摇了摇头,感觉自己像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对方的年纪,一看就是未成年,很多行为都是不可理喻的,自己没必要和她们置气,便不再理她。
“不玩就给我滚出来,让我们先玩,我们都等了大半个小时了,你倒好,一来就想玩”短发女孩一把拽住姜雪梅的手往外扯。
姜雪梅没有防备,她如何会想到这两个小姑娘会动手,她身边的圈子还不足让她认识到平民阶层的一些行为,十六七岁的正处于青春叛逆期的孩子是最可怕。经常混社会打架的都知道,中学生这种愣头青是最可怕的,她们行事根本不顾忌后果。两个小姑娘明显发育的比较好,十六七岁个头比姜雪梅还大,短发女孩一拽直接把她拽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住手,你怎么这样?”
“我怎样了?还不赶紧走,要不然我还对你不客气”短发女孩嚣张的用手指着姜雪梅。
“小叶,小叶”姜雪梅冲大厅喊道,小叶就是刚才负责接待她的专属客服。
那个御女范儿女孩见状,上来一巴掌就“啪”的抽在了姜雪梅的脸上,“喊什么喊,我们又没把你怎么样”?
“啊”姜雪梅痛叫一声,捂着脸盯着面前的两个小姑娘,一脸不可思议。
刚扇她一耳光的女孩又扬起手,“你再叫,我还抽你”。
“抽谁啊?谁抽啊?”钟汐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姜雪梅正无计可施,连忙躲到儿媳背后。
钟汐虽然是高材生,属于是鸡窝里飞出金凤凰的类型,但是这种情况她见过的可多了,中学时没少被同班同学欺负,为此她大学专门选修了跆拳道、女子防身术等,当真用心学了两三年,虽然很多都是花架子,但是对付这种不知轻重的高中女孩是绰绰有余。
“你就是她的同伴啊,真是个漂亮的大姐姐呢,你自己问她怎么回事”短发妹指了指姜雪梅。
钟汐回头看到婆婆脸上的巴掌印,心中动怒,虽然这个婆婆不讨她喜欢,可是打狗也要看主人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个成语,而婆婆那楚楚可怜的那一幕的确像是挨了打的狗似的,钟汐强忍笑意,问明原因。
“原来是这样啊,既然大家都是网球爱好者,不如今天我们来一场一对一怎么样?”
“这还像句话,不像那个丑八怪”长发小美女甜甜一笑,倒是颇为可爱。
“你……”姜雪梅看到对方竟然这么骂自己,正要反驳,被儿媳挡了一下。
“不过,可是有赌注的,呵呵”钟汐轻笑一声。
“你说,怎么赌?”
“很简单,一局定胜负,你们赢了,我们马上走,你们随便玩。输了,你怎么对她,就要怎么还回来,够公平吧”
“行,没问题,哎,真可惜,你们才刚来就要走了,我真替你们难过”短发小美女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妈,看我怎么给你出气”
“汐汐,算了吧,不跟她们一般见识,我们走吧”姜雪梅想打退堂鼓。
“不行,妈你是什么身份,真当什么人都能打你的么?”
儿媳斩钉截铁的话让姜雪梅脸一红,她的言外之意似乎是除了我,谁也不能抽你。连你这个做儿媳的都扇我那么多耳光了,我还有身份么?姜雪梅苦笑一声,坐到旁边。
短发高中女生确是有些本事,战况有些激烈,钟汐作为大学的网球社长,居然只是险胜。长发女孩不服,也要下场,结果同样败下阵来。
两个女孩灰溜溜的站在钟汐和姜雪梅面前,再也没有先前的傲慢,“怎么样?服不服”。
“服,服,大姐姐,你可真厉害”
“那……我们先前的赌注,该兑现了吧,哼哼”钟汐巧笑兮然。
“对不起,阿姨,我错了”抽了姜雪梅一巴掌的女孩走到她面前鞠了个躬。
“这就完了?”钟汐得理不饶人,冷冷的看着女孩。
女孩被看的脊背发凉,“阿姨,你打我吧”。
姜雪梅如何下的去手,连连打圆场,“知错就行了,以后别这么无礼了,算了算了”。
两个女孩一听如临大赦,“谢谢阿姨,谢谢大姐姐”,一溜烟跑没影了。
“妈!不是我说你,让你打你都不敢打,难道你只喜欢被……,哎,你真是的”钟汐欲言又止,对姜雪梅无语的很,都什么时候了,被人骑在头上了,还在这假装宽容。转念一想,哎,我好像是在说我自己啊,毕竟刚才婆婆是被自己骑在头上的,连忙岔开话题,“还玩么?妈”。
“你看”
“刚才和那两个女孩玩的有些使大劲了,我也不想玩了”
“那就走吧”
“等一下,走,去冲个澡,换身衣服”
姜雪梅正觉胯下不舒服,也想冲个澡,两个人来到换鞋室,正自坐在凳子上脱鞋子。钟汐脱下马丁靴,很快姜雪梅就闻到了一股熟悉而又浓烈的酸臭味。
“哎呀,刚才这两场球,跑的我脚都酸死了,袜子都能拧出水了,呵呵”(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钟汐看似无意的几句话中,每一句多扰动姜雪梅的心,让她脸红心跳。
“有那么夸张么?净胡说”姜雪梅随口回道。
钟汐今天穿的两双短筒丝袜,听到婆婆这么说,一个疯狂的念头滋生出来,顺手脱掉双脚的丝袜,拎着袜口,藏在身后,“妈,伸手”。
姜雪梅不疑有他,伸出左手,看到钟汐从背后拿出一团什么东西塞到了自己手里,手心感到有些湿暖,定睛一看,心脏“砰”的仿佛炸裂开来,手心中一团肉色的东西正是儿媳刚刚从脚上脱下来的丝袜。胸前小鹿乱撞,那是怦然心跳的感觉,姜雪梅打死也想不到自己会因为美女的一双丝袜找到心动的感觉。
“你自己感觉一下,是不是能拧出水啊,哈哈”钟汐嫣然一笑,脸上的笑意带着嘲弄,看着姜雪梅盯着手心的丝袜发呆。
她伸出手握住婆婆的左手使其将自己的丝袜攥在手中,然后翻转手背朝上,双手用力一握。
姜雪梅只觉得左手指关节一阵疼痛,从指缝中真的流出了十几滴带着些许浑浊的水滴,那是从儿媳丝袜上流出来的,都是儿媳的脚汗。
“看,我说的没错吧,妈,哈哈”钟汐笑的花枝乱颤,松开手,双脚忍不住在空中悠悠荡荡。
姜雪梅呆呆的看着流到地上的脚汗,向前方看到儿媳的两只白皙的玉足,因为运动出了很多汗,在脚汗的滋润下透过灯光像是被盘了几十年的美玉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抚触。
“妈,看我的脚干什么?是不是我的脚太臭了啊,我这就去洗洗,嘻嘻”钟汐站到婆婆面前,故意抬起一只脚从她的眼前划过,将马丁靴放入鞋柜,穿着一双拖鞋往更衣室走去。
姜雪梅死死的盯着儿媳的脚后跟,刚才从她面前划过的脚带着明显的脚臭味,想到右边那个脚后跟昨天夜里被自己含在嘴里,还舔了几下,那轻微的咸味搅动她的味蕾,让她嘴唇发干。她舔了舔嘴唇,不禁浮想联翩,现在儿媳的脚味道会不会更浓一点,那是什么样的味道呢。
一阵微风吹过,姜雪梅觉得左手有些凉,低头一看,儿媳竟然如此大意,把丝袜忘在了自己手中,刚才的凉意正是丝袜上流出来的脚汗附着在手上被风一吹导致的。
打开手,看到那团肉色的丝袜,姜雪梅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大气也不敢喘,这是正儿八经的刚刚从儿媳脚上脱下来的丝袜,她是眼睁睁看着丝袜从那玉足上滑落的,甚至还带着那三十来度的体温,这可比那双从垃圾桶中捡回来的丝袜更真实,更让她兴奋。
看了四周,一排鞋柜前只剩下她一个人,钟汐也早已消失在转角。姜雪梅心脏骤停,想都没想,便将丝袜完全捂在了嘴鼻上,“嘶”的深呼吸了一口,“咳~咳”浓郁的脚臭味呛的她剧烈的咳嗽。
然而咳嗽一停止,她便立刻又把丝袜捂在了脸上,嗅着被儿媳脚汗完全滋润的丝袜,感受着钟汐丝袜脚的味道,姜雪梅感觉从脚趾到头皮都是兴奋的情感在跳动,浑身如坠云里,飘飘欲仙,双腿夹紧,私处瘙痒难耐,右手不自觉的放在胯下。
温热的感觉包裹着嘴鼻,姜雪梅抿了抿嘴唇,如盐一般的咸味。这是儿媳的脚汗,多少人想沾都沾不到的味道,在性兴奋的驱使下,姜雪梅大口闻了几口,就迫不及待的把丝袜整个塞进了嘴里。噘着嘴使劲一吸,感觉一股咸咸苦苦的液体在上下颚的压迫下从丝袜中源源不断的被挤出来,那种味道,第一次感受儿媳脚汗的体验,姜雪梅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她的右手只在胯下摆弄了几下,就一泻千里,小腹一阵剧烈的收缩,她向后倒在鞋柜上,脑后跟撞在柜门上发出“砰”的一声。同时,不停的噘着嘴一吸一咽,直至把钟汐丝袜上的所有脚汗全部吞到肚子里,嘴唇里再也感受不到任何咸味,才恋恋不舍的吐出丝袜。
姜雪梅把丝袜轻轻的放在儿媳刚刚脱下的马丁靴旁,闻着从马丁靴中传来的味道,她鬼使神差的拿起靴子正要把嘴鼻放进靴口,忽然从外面进来两个身材高挑的美女,有说有笑的走到一排鞋柜前,脱下运动鞋,换上拖鞋。她心有不甘的放下儿媳的靴子,换上拖鞋往更衣室走去。
到了更衣室,钟汐已经冲完澡,换上了带来的御女范儿时装,裙子+高跟鞋,看到姜雪梅进来,“妈,你怎么才进来啊,我还以为你去哪儿了呢”。
“我洗不洗都行”走到钟汐身边,闻着儿媳身上沐浴乳的香味,不知道为什么,这香味在姜雪梅闻起来还不如刚才那丝袜更“香”。
钟汐看着婆婆的左手,那手心明显有些脏污的痕迹,刚才自己的丝袜就是从这只手上流出了脚汗,她突然起了一个坏念头,于是捏住姜雪梅左手手腕,手心朝婆婆的往她的脸上指了过去,“嘻嘻,妈,怎么能不洗呢。你看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到处都是脏兮兮的”。
自己的手心中传来难闻的丝袜脚汗的味道,而且还是被丝袜脚的主人强迫按在脸上,看着钟汐脸上笑嘻嘻的神情,姜雪梅感觉自己像个玩物一样,机械的闻着手心的味道,面前的儿媳那绝美的容颜,让她甚至想伸出舌头舔一下手心中钟汐脚汗的味道。当着儿媳的面舔她的脚汗,那种感觉,想想就足以让姜雪梅疯狂了。
“哎呀,你瞧我,我都忘了,刚才我的丝袜是不是放在你这只手里了。噢哟,脏死了,妈,我还把手放你脸上,一定难闻死了,对不起,对不起,快去洗洗吧,哈哈”钟汐抱有一丝歉意的笑在姜雪梅看起来却是那么讽刺。
“没事,我刚才在外面洗过手了,脏死了”姜雪梅的解释苍白无力。
“洗过了?那可太可惜了”
“什么?”
“没什么,我乱说的,用什么洗的,外面没有水龙头啊”钟汐坏笑道,心里明镜一样,哼,你这个贱妇,还挺能装的。你会舍得把我的脚汗洗掉,恐怕是被你的舌头洗掉了吧,哈哈,不过,你也没说过,用你的口水也算是洗过了。
“我……我用矿泉水洗的”
“哦,那你还冲澡么?”
“不用了,你冲好了,我们就走吧”姜雪梅本来想冲个澡,可是刚才被儿媳拿着手按在脸上闻着那脚汗的味道,她心中真如刚才钟汐所说,这只手洗掉可太可惜了,她要留着儿媳的脚汗味在手上,直到没有味道。虽然自己胯下一泄如注,难受的紧,可是相比自己的舒服,明显是手上儿媳的原味更加重要。
回到换鞋室,钟汐拎起袜子,“咦,怎么变轻了,妈,是不是你刚才洗手的时候,顺便把袜子给我吸了”,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疑,钟汐把“洗”字说成了一声,就像是“吸”。
“哦,哦,是的,我洗了,不过没有洗衣液,我只是冲了一下就拧干了”姜雪梅脸红的一批,自己是用嘴把满是脚汗的丝袜给“吸”干净了的。
“这样啊,哈哈,谢谢妈”
两个人来到停车场,“妈,我们是回家做饭,还是在外面吃”。
“你呢,你想在外面吃么?汐汐”在美女儿媳面前,姜雪梅已经完全没有了主见,不像那个乾纲独断的姜四娘,反而像钟汐的小跟班似的,她去哪儿,自己就跟去哪儿。
“我想吃海底捞,很久没尝过了”
“好,那就去海底捞”
去海底捞的路上,因为钟汐换上了高跟鞋,所以是姜雪梅开车,她看着后视镜中看手机的儿媳,时不时的把手心有意的捂在嘴鼻上,感受着那残留的脚汗的味道,当着脚汗主人的脸闻味,就像是把自己的鼻子按在儿媳的脚上闻味似的。偶尔舔一下,还有些不满足,若是自己的手能换成钟汐的脚那就好了,自己就可以随时随地的感受灵魂的救赎。
第十一章 难忘的海底捞

宋洲有四五个海底捞,最大的当属青年路万达广场那个,四楼整个一层被海底捞一家独揽,饶是如此,每次来这里几乎都是人满为患,经常需要排队,更何况今天是周五,小白领们明天不用上班,都出来嗨皮了。
姜雪梅和钟汐到了这里,被告知需要等三十分钟左右,闲极无聊,两个人便在外面边玩手机边等。
“美女,需要擦鞋么?本店为等待的顾客提供免费擦鞋服务”这时一个看上去超过50岁的妇人拎了个盒子来到姜雪梅旁边,满脸堆笑。
被唤作美女,姜雪梅有些癔症不过来,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大姐,明显要显得苍老许多,大概是自己保养得当四十多看上去像三十七八,难怪大姐会这么称呼了,“谢谢,不用”倒不是客气,她今天穿的是哑光靴子,上面一层短绒,名贵的紧,要用专用工具清洗。
妇人又走到钟汐身边,“姑娘,你呢,要我帮你擦一下鞋子么”?
钟汐抬头看了一眼,盈盈一笑,“阿姨,那多不好意思啊”。
“这有啥,她们就是做这个的,如果人人都不好意思,大姐就要下岗了,呵呵”姜雪梅半开玩笑的笑道,却看到钟汐脸上的笑意消失了,转头冷冷的看着自己,让她心中有些不安。现在的姜雪梅,在她心中这个美女儿媳的喜怒哀乐让她不得不重视了。
“是啊,姑娘,你姐姐说的对,来,把脚抬起来放在这里,我给你擦一擦”妇人打开箱子拿出折叠凳子打开放在钟汐面前。
钟汐无奈把双脚放在凳子上面,妇人立刻娴熟的拿出鞋油和专用擦鞋巾细心的擦拭面前这双小巧别致的高跟鞋。钟汐不再玩手机,眼神流露出不忍之意,神情有些不自然,双腿有些僵直。她想到了她的妈妈,以前在乡下的时候,为了供她和姐姐上大学,这类伺候人的活也没少做。尤其是当妈妈在服务比她年龄小的人的时候,钟汐也替妈妈感到难过,因此“尊老”在她心中一直都是严守的箴言。
尤其是妇人那一声“姑娘”,和妈妈对村里人夸自己时的称呼一样,“我家姑娘怎么怎么滴”,让钟汐一下子几乎破防。不过这个尊老只限于同阶层的劳苦大众,不知怎的,面对婆婆她就从来没有过任何不忍愧疚之心,起初是怨恨,后来发现婆婆的秘密之后,各种羞辱强迫丝毫让她生不出一点内疚之心,反而觉得很畅快,看到上流阶层的人被自己侮辱,还是自己的婆婆,那愉悦感油然而生。
“姐姐?哈哈,大姐,不瞒你说,她呀,是我的儿媳妇”姜雪梅自鸣得意,毕竟哪一个女人面对这样的误会都会心花怒放,年龄是女人永远的痛。
“啊?”妇人一脸惊讶,手上动作不停,娴熟的让人心疼,“那您今天多大了”?
“我呀,快五十了”
“那比我小不了几岁,可是看上去……,你保养的可真好,看上去比我女儿大不了几岁”
钟汐打断了两个人的对话,看到婆婆一脸傲慢的神色,仿佛这个擦鞋的妇人在她眼里就是一个小厮,这让她格外不爽,“阿姨,你过50了吧,怎么不在家享享清福啊,没有孙子孙女要照顾么”。
“嗨呀,姑娘,我就是这劳碌命,现在身体还行,总不能一直伸手管女儿要钱吧,有个小孙女已经上幼儿园了,不用我整天围着了,呵呵”
妇人一脸平静,仿佛觉得这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其实在中国,这也是大部分老百姓的真实心理,这让钟汐更加于心不忍。
“好了,姑娘,你看看,还行吧”妇人收起箱子。
钟汐看着锃光如新的高跟鞋,没有一点欣喜的样子,被人服务擦鞋对于她来说还是感到有些局促不安,她做不到心如止水,对于绝大多数善良的人而言,这种心理其实很正常。
“等一下,阿姨”钟汐喊住正要离开的妇人,从包包里拿出一百块钱强行塞进了妇人的上衣口袋里,虽然现在用惯了手机支付,但是她还是喜欢随身带个几百块现金,以备不时之需。
“姑娘,这……这……这可使不得啊,我做这个是免费的,海底捞会给我发工资的”,妇人连忙把手伸进口袋里想要把钱拿出来。
钟汐一把攥住了妇人的手,“没事,阿姨。这个就算是我给的小费吧,海底捞可没说不允许收受客人的小费,你就拿着吧,就当是我给你小孙女的玩具钱”。
“那太谢谢你了,姑娘,你长的这么漂亮,心还这么善良,谁娶了你,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哟”,妇人满是皱纹的脸笑开了花,转头对姜雪梅不无艳羡,“太太,有这样的儿媳妇,您就等着享福吧”。
姜雪梅的神情有些发呆,“哦,是啊,享福享福”。
妇人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姜雪梅看着妇人的背影,刚才擦鞋的画面一直萦绕在她的心头。在钟汐和妇人对话的时候,姜雪梅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儿媳的高跟鞋。
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给二十来岁的美女擦鞋,这画面本身就带有冲击力,让姜雪梅想到在专卖店自己被钟汐扇一耳光的囧事,心中有些荡漾。唯一可惜的是,钟汐对妇人太过热情,要是她高傲的冷眼旁观妇人给她擦鞋,那画面一定会让姜雪梅觉得更加激动。她感觉儿媳很多时候只是对自己表面尊敬,很多行为却完全是把自己看成肆意羞辱的对象,就像刚才在换鞋室竟然直接把自己满是脚汗的脏袜子塞到自己手中,当时她被欲望驱使不觉得什么,现在回想起来,钟汐的这个行为对自己实在是太不尊重了。然而已经过去了,她又不能生气,而且面对钟汐,她现在也生不起气,内心的秘密让她无法对漂亮的儿媳做出任何颐指气使的行为,但是儿媳对自己好像越来越不尊重了,尤其是最近两三天。可是钟汐对擦鞋妇人的态度却是截然相反,好像对自己的长辈一样尊敬,这让姜雪梅感觉不爽,好像在儿媳心中,自己这个身家几亿的阔太还不如一个擦鞋的老妇。
想归想,然而当姜雪梅看到老妇给钟汐擦鞋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觉得有些羡慕,老妇可以堂而皇之的当众为儿媳擦鞋,自己在旁边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姜雪梅觉得,要是让她给钟汐擦鞋,她会比老妇更加用心。蹲在钟汐脚下,细心的为她的高跟鞋打油擦拭,然而看着冷傲漂亮的儿媳划着手机不屑一顾的看着自己为她服务的样子,那种感觉一定很爽。
“该死,我什么时候生出这种服务人的下贱心理,我应该是接受服务,而不是去服务别人”姜雪梅暗自忿忿自己的卑贱,钟汐的出现,让她觉得做一个擦鞋妇人这样的服务人员也挺好的,她们一定能经常接触到儿媳这样的大美女,而给美女擦鞋那就不是服务了,而是赏赐,毕竟不是谁都有这样的机会。就像现在海底捞的等候区,像钟汐这样的美女,恐怕不止自己一个人想蹲在她脚下为她服务,换来她的盈盈一笑,晚上回家连梦都是甜的。
姜雪梅正自胡思乱想着,服务员过来提醒她们的号到了,和钟汐落座,点了一堆菜品。钟汐为了保持身材不喜欢吃肉,喜欢吃丸子和蔬菜,正合姜雪梅的胃口。
众所周知,海底捞是以服务出名的,而且这服务现在在火锅行业已经被卷成了一团浆糊,什么免费擦鞋、免费美甲、免费打印照片都是内卷造成的毒瘤。服务她们这桌的是一个年轻的小哥哥,钟汐就没有刚才擦鞋的那种拘束,欣然自得的接受各种热情的服务。
钟汐觉得,大半年没有来这里,感觉这服务升级的有些“变态”,小哥哥简直把自己和婆婆当成了梦中女神似的,杯子明明只喝了一口,就连忙给满上,根本不需要自己夹菜,全程他把菜放到锅里,自己和婆婆要做的只是吃,真有种“饭来张口”的感觉。
趁着小哥哥帮她去加小料的时候,钟汐戏谑的朝婆婆笑了一下,故作羡慕的说道,“哎呀,这里的服务越来越好了,要是身边有这么一个跟班能够二十四小时贴身服务我就好了,嘻嘻”。
言者无心,姜雪梅的脸一下就红了,不知道为什么她下意识的把自己代入到儿媳口中说的“二十四小时贴身服务”的人,而且觉得能够服务钟汐也是一件幸福的事,一点都不卑贱,反而是别人羡慕不来的荣耀,因为那样,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为她脱鞋、褪丝袜、甚至是内衣内裤,然后可以嘿嘿。姜雪梅神采飞扬的看向右上方,从微表情心理学来讲这是大脑在快速运作的行为。
钟汐坐在对面看的是一清二楚,姜雪梅脸上那带着淫荡的笑意让她仿佛听到了婆婆内心的呐喊“汐汐,我就是你二十四小时贴身服务的跟班啊,我这当婆婆的可以用舌头把你的丝袜舔干净,而且还不用付我工资,给我口吃的就行”。
“哈哈”想到这里,钟汐忍不住魅笑一声,又起了一个坏念头,“给你口吃的,那我就给你一口吃的,看看你的下贱到底有没有底线”。
“妈”钟汐看到婆婆没有反应,伸脚往前踢了一下,正中姜雪梅的小腿骨。
“啊”姜雪梅吃痛,缩回腿,右手按在被儿媳高跟鞋踢中的地方不停的按摩,“怎么了?汐汐”
“没什么,看到你在发呆,你在想什么,不会真的在想给我找一个贴身保姆吧,哈哈”
“那还用找么”,钟汐那笑颜看的姜雪梅心里痒痒的,竟然脱口而出把心里话说出了一半。
“啊”钟汐故作惊讶,“什么意思,难道已经有了?”
“没有没有,我说出溜嘴了,呵呵”
“哦,妈,你来尝尝,这个新品日式虾滑真挺好吃的”钟汐从自己这边的锅里夹出一小团白色的东西,伸着筷子到姜雪梅这边。
“是么?我尝尝”姜雪梅拿起面前的小碟。
钟汐并没有把虾滑放到婆婆的小碟中,反而缩回手,“妈,我也让你尝试一下儿媳的‘海底捞’式服务,让你尝尝饭来张口的感觉,我喂你,嘻嘻”。
姜雪梅不疑有他,反而受宠若惊的站起身抻着上半身往前张开嘴,钟汐坐在椅子上,没有站起来的样子,那神情就像是地主婆赏赐佃户过年的腊肉似的,一脸忍不住的笑意,妩媚至极,“往这边过来点嘛,妈”。
“嗯”,然而海底捞的桌台是有点大,姜雪梅双手撑在桌子上,上半身呈45度张着嘴像是摇尾乞食的小狗似的,依然够不到儿媳手中的筷子,火锅里冉冉升起的热气让她感觉面皮发烫,然而对面钟汐那“赏赐”的神情更让她心神激荡不已。
“你站起来就行了”姜雪梅想要提醒儿媳,却没有说出来,或许她觉得儿媳坐着喂站着的自己才是天经地义的。
“哎呀,妈,够不到,不行你走到我这边吧”钟汐嘴角划过邪魅的笑意,姜雪梅想也没想就走了过去。
这下子更尴尬了,姜雪梅站到钟汐身边,高出半截,刚才在对面至少可以撑在桌面上弯下腰,现在呢,就算是做出“鞠躬”的样子,可那只能脸朝上,就没法让儿媳“喂”自己吃了。
“低一点,妈,再低一点,呵呵,再低一点嘛”钟汐将虾滑放到自己的小碟中,不客气的伸出右手四指向下屈了几下,示意姜雪梅放低身姿,语气略带撒娇之意,让人根本无法拒绝。
姜雪梅就坡下驴,在钟汐的命令下,身子由半蹲,最后彻底蹲在儿媳面前,脑袋几乎和台面平行,仰着脸看着端坐在那里的钟汐,对方居高临下的俯视让她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卑微。
“哈哈,这就刚刚好了”看到婆婆蹲在自己面前,钟汐心中毫无波澜甚至想笑出声来,完全没有刚才被擦鞋的妇人服务的那种拘束感,隐隐的有些兴奋。看到婆婆双手捧着桌沿,双腿因为蹲着的姿势不适微微颤抖的样子,钟汐甚至有一种一脚踹在婆婆大腿上的冲动,那样她就跪在自己面前了,但现在很明显还不是时候。
钟汐咯咯一笑,站起身来,这下子姜雪梅的头还不及她的胯高,眼看婆婆的脸随着自己身形的拔高更加努力的上仰,她心中狂笑,夹起碟中的虾滑,“张嘴啊,妈”。
姜雪梅仰着脸,首当其冲看到的是儿媳包臀裙下大腿中的那条缝,那里面是钟汐最神圣最高贵的地方,立时脸就红的像猴屁股似的。钟汐低着头看着她,就像是在看脚下的蚂蚁似的,那种冷艳的笑让人忍不住想要拜服。在儿媳的命令下,她呆呆的张开嘴,眼睁睁看着儿媳的筷子放进自己的嘴里,那种神情就像是主人喂狗狗吃骨头似的,姜雪梅感到一阵莫名的屈辱,要是早知道这种被“喂”的方式,她应该会拒绝的吧,当然只是“应该”,可事实如何,没有如果!
筷子离开,姜雪梅闭上嘴,正要站起来,钟汐用筷子尖按住了她的嘴,“妈,快尝尝味道怎么样”?
在筷子的压迫下,姜雪梅屈辱的蹲在儿媳脚边嚼了几下,因为是仰着头,艰难的咽了下去。儿媳的筷子还按在自己嘴上,她能感觉到筷子上的湿润,那上面带着钟汐的口水,想到“儿媳的口水”,姜雪梅心怦怦直跳,蹲在这里快一分钟了,本就难以支撑,现在起伏不定的心潮更加速了煎熬的到来,她点了点脚尖,变换着有些发酸的双脚的位置,却不敢想着站起来。那轻巧的筷子在钟汐的手上随意放在姜雪梅的嘴上,就像是如来贴在五指山上的咒语似的,让她无法逃脱。
“感觉还行,就是味道有些淡”姜雪梅老实的回答,虾滑这东西吃不出味道,尤其是日式虾滑多了鲜味,少了虾味。
本来钟汐想就这么放过婆婆,闻言不禁又计上心来,“是么?不能吧,我感觉挺入味的啊,我再尝尝”,说完从锅中又夹出一块。
“咒语”已经移开,可是姜雪梅却像是被定在儿媳脚下似的,还在那里一动不动,仰着脸看着钟汐轻启朱唇含住那一块虾滑咬了一小块,嚼了几下吞入腹中,“没有啊,我觉得挺辣的啊,虾味也十足”。
姜雪梅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心中感慨万千,美女吃饭的样子都是那么的诱惑撩人,然而接下来就有些不妙了,她没想到钟汐顺势把吃剩下一半的虾滑伸到自己嘴边,“妈,不行的话,你尝尝这一块,这块‘味儿’很足”,说到“味儿”的时候,儿媳的语气有些阴阳怪气,嘴角一抹坏笑。
“这……”姜雪梅简直要惊呆了,那是什么“味儿”,她明明看见儿媳把一整块都含在嘴里然后咬了一块,现在又把吃剩下的递给自己,眼前的白色虾滑上面包裹着一层晶莹的液体在灯光上有些亮晶晶的,不知道那晶莹的液体是佐料还是其他什么。但姜雪梅可以肯定的是,外面肯定有一层儿媳的口水,现在钟汐却要喂自己吃她吃剩的一半食物,那是怎样的侮辱啊,难道她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还故意说着“味儿”很足,似乎指的就是儿媳的口水。难堪的是,这一刻姜雪梅觉得口干舌燥,情不自禁的干咽了一下口水,发出清脆的“咕咚”一声。
“呵呵”儿媳脸上一脸嘲弄的笑容让姜雪梅更觉羞辱,“怎么了,妈,张嘴啊”。
姜雪梅抿着嘴心中矛盾的像打了一百个死结,钟汐已经把筷子抵在了她的嘴上,她的嘴唇已经感受到包裹在虾滑上的那一层“儿媳的口水”,想到这里,她咬着牙,好像倔强的牙齿是她最后一道防线。感觉儿媳正慢慢用力把筷子往自己的嘴唇里捅,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来势,无奈之下,姜雪梅缓缓张开嘴,筷子顺势而入夹着侮辱性极强的“美食”送到了自己嘴里。
出于自尊的本能,姜雪梅狠狠的咬住了筷子,似乎这样可以让自己的卑贱显得是被迫而不是出自本意。
钟汐看到婆婆含住自己吃了一半的虾滑,“桀~桀”全程发出揶揄的轻笑声,目的已经达到,想要收回筷子,拽了一下,婆婆的头竟然也跟着筷子一起被拽了过来。
“妈”钟汐好意的提醒,见婆婆没有反应,索性一把往身后用力一拽,筷子是被拽出来了,可是婆婆她……。
姜雪梅在钟汐那仿佛只有她能听到的嘲笑声中眼神涣散的咬着筷子,本来蹲了半天双脚就又酸又麻,抖的越来越厉害,结果儿媳那一拽整个身子再也支持不住,筷子离嘴,因为惯性整个上半身向前倒去,“扑通”一声,双膝及地,只听得钟汐“啊”怪叫一声,面前的双脚往后退了一步,自己已经跪在了儿媳的脚下,脑袋径直往面前的玉腿中间顶了过去,差一点就撞在了地板上被“磕头”。
原本一只手搭在桌台上,闪这一下让姜雪梅双手本能的往前按在地下,结果没有按平,右手手心感到按在了异物上,继而就顶到几声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哒哒”声,手背传来针刺般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啊”的痛叫出声。抬起头,看到一只高跟鞋踩在自己的手背上,脚尖踩在手背上,尖细的高跟不偏不倚的正好踩在中指和食指之间,然而中指上一个明显的凹痕说明了一切。
这一下也大出钟汐意料,看到婆婆俯冲过来,她下意识的往后躲闪,扑通一声婆婆跪在她面前的声音让她来不及暗自窃喜。左脚脚背忽然感觉有一只手抓了上来,这就好像恐怖片中毫无防备的女主被鬼手拉住了脚似的,吓得钟汐连忙抬脚挣脱了那只手。婆婆的头顶在了她的小腿中间,她又连忙惊得岔开两脚,结果就是这一脚钟汐正好踩在姜雪梅的手背上。
钟汐感觉整个身子有些不稳,连忙扶住了旁边的椅子,左脚脚后跟像是踏空了似的,下坠了一厘米,总算站稳了。低头一看,婆婆的头竖在自己双腿之间,低着头只是不住的发出痛苦的嚎叫。她呆了几秒,在自己高跟鞋下的婆婆右手五指张开,像是一个王八被大石头压的伸出四肢,连忙抬起脚又往后退了一步。脚下的女人浑身抽搐着,右手四肢弯曲,中指关节像是被踩断了似的,直直的伸出来抖个不停。可能是因为手指上的剧痛,女人的额头不停的撞在地板上,在钟汐看来像是婆婆在不停的给自己磕头。
“哈~”婆婆的滑稽样子让钟汐忍俊不禁,发出一声轻笑,忽觉有些过火,连忙捂住了嘴巴。这时,姜雪梅的痛叫声也震惊四桌,大厅中站起来百十来个人朝着钟汐这边看了过来,她们除了看到一个超级大美女站在那里,什么也看不到,除了周围的几张桌子能看到在美女的脚下还有一个女人跪在那里,痛叫声就是出自跪着的女人嘴里。
正在舀小料的小哥哥看到连忙跑了过来,不明所以的连连喊道“怎么了,怎么了?”看清楚面前的状况也呆住了,“这是……怎么了?你婆婆她……”,婆婆跪在儿媳脚下,额头不停的亲吻地面,分明是在磕头,彻底颠覆了小哥哥的三观。
钟汐觉得有些尴尬,连忙吐了吐舌头,坦然的冲四面八方的围观群众露出了一个妩媚的微笑,“意外意外”,弯下腰,和小哥哥一起托住姜雪梅的双肩将她扶了起来,“妈,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姜雪梅脸色煞白,嘴唇因为手指上的剧痛呈青紫色,额头上大滴的汗珠在流淌,脑门中心一片灰色脏污中带着红肿,那是刚才给钟汐磕头撞到的地方。回坐到椅子上,兀自感觉钻心的痛在中指上向外不停的扩散蔓延。什么当众给儿媳下跪磕头、吃儿媳吃剩的食物,这种心理层面的羞辱在右手赤裸裸的剧痛下面,早已被抛之脑后。
“阿姨,你怎么样了”小哥哥将姜雪梅的右手放到桌面上,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轻轻的放在手背上。
“嘶~疼疼疼疼疼”姜雪梅咧着嘴连连叫唤,吓得小哥不敢再乱动,看着中指上那个凹点,旁边还有一道殷红的划痕,好像是被什么钝器从手指上碾过似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钟汐故作不好意思的神态,“没什么,都怪我,不小心,我想让婆婆尝尝那道虾滑,没想到弄巧成拙,不关你的事,你自去忙吧,有事我叫你”。
小哥半信半疑的离开,本来她们这桌的菜已经全部入锅,也没什么需要服务的了,就等算账了。走出几米远,转头看到那漂亮的美女,怎么也想象不出怎样做才能让她的那个婆婆跪到她的脚下,而且看妇人手上的伤,那么像是被高跟鞋踩出来的,到底是咋的了,仍自狐疑不断,摇了摇头,离开了。
钟汐站在姜雪梅身边,露出不易察觉的坏笑,刚才这一幕简直是太解恨了,想到在婚礼上这个恶婆婆刁难自己下跪的场景,想不到这么快就来了现世报,可是没几个人看到,可惜是一场误会,要是让婆婆主动给自己跪下,那肯定比现在刺激多了。
“妈,早知道不让你尝虾滑了,你看看,弄成这样,你的手没事了吧,我给你揉揉”钟汐说着伸出手就往姜雪梅的手上按了过去。
姜雪梅却像被电了一下似的缩回手,“没事,汐汐,都是误会不是,妈的手没事,一会就好了,幸好没有踩在指关节上,否则……”说着说着她自己都有些后怕。
“嘿,老太婆,你真以为我好心给你揉揉啊,我是看看踩成什么样了,还不让看呢,下次直接把你的手指头踩断,看你还怎么装”钟汐心中冷笑,坐了回去。
这下有些尴尬,手指上的痛慢慢的轻了点,姜雪梅回想起自己刚才在儿媳脚下的丑样,连头都不敢抬,只是把手放在膝盖上按摩。
钟汐又从锅里捞了一个丸子,在嘴里嚼了几下,看到婆婆低垂的额头上红肿一片,在灯光下锃光瓦亮的,像是寿星公的大额头似的,噗嗤一乐,喉咙发痒,连忙吐出嘴里已经嚼成浆糊状的丸子在小碟里,剧烈的咳了几下。
姜雪梅闻声抬头看到儿媳憋的有些羞红的脸,“怎么了?汐汐”。
“没什么,就是……咳,突然没了胃口了,算了不吃了”说完钟汐拿起一杯温开水喝了几口,最后一口漱了漱嘴又吐回到杯子里,“妈,我去下洗手间,你等我一下”说完便起身往卫生间走去。
看着钟汐的倩影远去,姜雪梅的视线落在了桌子对面,顿感口干舌燥,心跳不停,浑身热血上涌。那是什么,小碟子里是钟汐刚刚吐出来的丸子,糅合着钟汐晶莹的玉涎静静的躺在碟子的正中央。顶级的服务让钟汐面前的小碟不停的被更换,全程都保持着干净无一物,现在被美女嚼过的丸子吐在正中央,宛若水中花,又宛若米其林餐厅的摆盘,像是贡品又像是艺术品,在姜雪梅看起来无疑是一颗“明珠”。刚刚她最后吞下的一半虾滑上面固然含有儿媳的口水,可是遭逢巨变被姜雪梅一口吞下根本尝不出来味道,现在面前这道“珍品”就像是钟汐无意留下的沧海遗珠似的,让她忍不住流连,儿媳的嚼过的丸子会是什么味道呢,美女的口水会是甜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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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呗,又没有人看见,大胆去吃呗”脑子划过恶魔的声音。姜雪梅偷眼向四周看了一眼,熙熙攘攘的人群没有人再注意这个刚刚给美女“跪下磕头”的老妇人,她犹自不放心,盯着洗手间的方向,虽然明知道钟汐不会那么快出来。确定之后,她像做贼似的探手把那小碟端到自己面前。
左胸起伏不定,姜雪梅心如鹿撞,再次环顾四周,端起小碟放到嘴边,甚至没有用筷子,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只一下就灵活的把整个浆糊状的丸子舔到嘴里,迅速的把小碟放回到钟汐的位子上。
丸子已经被儿媳嚼的稀碎,用舌头搅拌着口中的“一团”,除了丸子、底料本身的味道,姜雪梅闭上眼睛,细细品尝,然而始终没有吃出想象中的“甜”味,不知怎地,竟然有些失落,品了十几秒钟,无奈的咽了下去。虽然没有异味,但是这种吃儿媳嚼烂的食物让她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羞辱,这羞辱让她飘飘欲仙,左手下意识的伸进大腿中间慢慢的摩擦着。
这时,对面的水杯又引起了她的注意,姜雪梅记得钟汐最后漱了漱口然后又吐回到杯子里,此时她已经被那团丸子袭扰的荷尔蒙多巴胺纷纷摇旗呐喊,在欲望的驱使下没有多想随手便拿起杯子,看到白瓷的杯中那一抔带着些许漂浮物的水,仿佛倒影出钟汐那带着嘲讽的笑脸。姜雪梅端起杯子一饮而尽,除了水的味道自然也喝不出其他味儿,但是那偷情般的羞辱和刺激已经足以让她兴奋的双腿紧闭。
洗手间门口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姜雪梅连忙把杯子放回原处。
“妈,吃好了么?我们走吧”钟汐走了过来,甩了甩手,拿起毛巾擦了擦,不经意间看到空空如也的小碟和杯子,情不自禁的“咦?”了一声。
“怎么了”姜雪梅看到儿媳狐疑的眼神,心揪了起来,做贼心虚,连忙问道。
“没什么,嘻嘻,走吧”拿起座位上的包包。
姜雪梅吁了一口气,走在前面。
钟汐看着婆婆的背影,端起杯子确认了一下,里面的“漱口水”消失无踪,小碟上光滑如镜,暗暗好笑,“哼,真是条母狗,既然这么喜欢吃姑娘我吃过的东西,早晚有一天让你天天吃这个,吃死你,哈哈”。

“哦,是在这里,给”姜雪梅从地上捡起高跟鞋向儿媳递了过去,可是钟汐却像没有看见似的,故意拿起手机听筒放到耳边,仿佛在听别人发过来的微信语音。
姜雪梅拎着高跟鞋凌在半空的手有些尴尬,眼看儿媳根本没有接过的意思,无奈之下,她只好把高跟鞋放到台子上,捧起钟汐的裸足,依次为她穿上了高跟鞋。她感觉在众人的围观下,自己变成了儿媳的贴身奴婢,脸上的羞红久久未去。
刚穿好高跟鞋,钟汐就把双脚放了下去,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吁~真舒服,妈,我们回家吧”。
“啊?你刚不是要上厕所么?”
“算了,现在又不急了,回家再说吧”钟汐浅笑依然,后半句话没说出口“人家只不过是想让你这个老妖妇给我吹吹脚丫子罢了,哈哈,你还真当真了。这么多人看着,你这个婆婆给我这个儿媳妇吹脚,真是太刺激了”
姜雪梅不知真假,跟在钟汐后面往电梯口走去。
来到电梯口已经有不少人在等,这些人几乎都目睹了刚才美脚指甲、吹足趾那一幕,大家嘻嘻哈哈的和钟汐搭讪,“小姐姐,后面这位一定是你的妈妈吧,她对你可真好,真让人羡慕”。
“哈哈,那你可以猜错了,她是我的婆婆,我才刚进门没多久”结账出门,门口的接待员提醒道,“美女,刚刚您预约的美甲,前面还有十二人排队,请您耐心等待,这是您的号,请您收好,一会凭号美甲”。
“哎呀,我差点忘了,刚才在大厅等的时候,我预约了美甲,反正是免费的,不用白不用”钟汐倒是没有装,刚才给婆婆的“喂养”让她的心飞到了天上,要不是提醒,她是真的忘了美甲这回事。
“还有十二人在排队,怎么这么慢啊”钟汐心中不悦。
“不好意思,今天我们有两个美甲师有事请假,所以空了两个位子,慢了点,希望您理解”接待员满脸堆笑的解释。
“那好吧,我就等一会吧”说完钟汐往美甲区的椅子走了过去,姜雪梅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只好跟了过去。
“汐汐,今天有点晚了,不如我们先回家,哪天再过来吧”
“那怎么行,你没看这个小票上写的,当天有效,等一会吧”钟汐百无聊赖的打开手机,看了一眼两个请假没来的美甲位,“哎,要是有人会美甲就好了,反正那边有现成的东西”。
姜雪梅也看向那边,钟汐的话让她心中一喜,这下可以名正言顺的服务儿媳了,这不正是她刚才看到擦鞋妇人的行径想到的么?只不过虽然给手美甲不如擦鞋那么让她兴奋,但是最起码也是聊胜于无啊,反正等着也是等着,自己平时在美容店也经常做美甲,看也看会了,“汐汐,不如我给你弄吧,我以前也经常美甲,有时候也学着给自己弄过几次,要是你不害怕妈手艺不行,那就来吧”。
经过短短几天的逆袭,姜雪梅对钟汐说话的语气已经天翻地覆,原本咄咄逼人有时甚至是冷言冷语的她,现在却说出这样带有“恳求”的语气,而且好像已经变成了常态化。看来驯化一个人和驯化猫猫狗狗也没什么分别,甚至还要更容易,毕竟人类聪明卓越的大脑要更容易适应环境。显然,在潜移默化中,姜雪梅对钟汐的态度已经完成了转变,就差那一步蜕变了。
“呵呵,怎么会呢,求之不得呢”钟汐连忙往美甲位走去,当然她并不是真的想让婆婆帮自己弄,只不过她心中又想到了一个整人的方法。看着坐在对面正在准备工具材料的婆婆,钟汐浅笑依依,心里已经开始嘲笑了。
“开始吧”钟汐把双手放到台子上,对面的婆婆一脸紧张,低着头盯着自己的手,笨手笨脚的取出工具在她手指上划来划去的样子,逗得她不时的发出轻笑声。
姜雪梅有些后悔揽下这件事,起初心里的欲望驱使她这么做。但是当真到了这里,她生出一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所幸各项流程她倒也熟悉,唯独这情境让她如坐针毡。儿媳的双手放在台子上,又不能玩手机,两个人又没什么话说,如果自己抬起头,四目相对那尴尬可想而知。
十分钟左右的美甲很快就结束了,姜雪梅后背冷汗直流,她感觉对面儿媳的眼神一直在盯着自己,而自己像是一个畏手畏脚的奴婢似的,活在主人的监视下,一举一动都费心费力。
“好了”姜雪梅故作轻松的抬起头冲钟汐笑了一下。
钟汐把双手放到眼前看了一下,不禁也有些惊讶,看不出这个贵妇竟然也会这种低端的手艺,而且还做的相当精美。其实手艺这东西,一理通百理,像姜雪梅这样的世家子女,本身受到的教育就让她做任何事都仔细力求完美,所谓低端高端不以人分,看个人品性的。
“妈,你这水平太高了,比专用的美甲师还厉害”钟汐由衷的赞扬道。
姜雪梅呵呵一笑,“哪有那么夸张”,看到儿媳朝自己瞄了一眼,抿嘴一笑,眼神中带有一丝饶有趣味的神色,不禁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接下来儿媳的话让她印证了女人的第六感是多么的准确。
“妈,既然你手艺这么好,光给人家的手做太浪费了,不如帮我把脚指甲也美了吧”钟汐的语气格外温柔,盯着婆婆的眼睛像是要看透她的内心。
“啊?”姜雪梅心头一惊,儿媳的这个请求有些太无礼,甚至有些羞辱。然而她却暗自有些窃喜,脸上毫无波澜,而且表现出带有不情愿的表情,“这个……不太好吧,在这里,这么多人看呢,大家都在美手”。
“怕什么,她们美她们的呗,咱是自己给自己美,她们能说什么,跟她们有什么关系。怎么,妈,你不愿意么?还是说你觉得给婆婆给媳妇的脚指甲做美甲很丢人”钟汐一脸轻佻不以为然,最后语气甚至有些愠怒。
被钟汐一瞪,姜雪梅的心都要裂开了,难道不丢人么?大庭广众之下,这周围至少上百人,来来回回几百人的人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儿媳的脚指甲做美甲,肯定会嘲笑自己,谁能承受这种羞辱。可是,她又怎么能把心里话说出口,“怎么会,做婆婆的爱护媳妇,帮媳妇美甲怎么会丢人呢?”
“那不就得了,妈,你就给人家美一下吧”
“那……好吧”姜雪梅面露难色,越到近前,心中越发兴奋的狂喜,几乎按捺不住。
“嘻嘻,谢谢妈”钟汐说完就往后一靠,双脚直接“咚”的一声放在了台上,高跟鞋都没脱。
姜雪梅傻眼了,一双高跟鞋的鞋底冲着自己,两个细细的高跟夹带着侮辱好像下一秒就要插到自己的双眼中似的。钟汐这是什么意思啊,从脚踝看出今天儿媳没有穿丝袜,里面是裸足,可是你放上来之前至少把高跟鞋脱了吧。现在这个样子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让我帮你把高跟鞋脱掉么?我可是你婆婆啊,愿意给你的脚美甲就算了,现在还让我给你脱鞋,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真的有把我放在眼里一分么?
眼看周围已经有不少人驻足往这边看过来,是啊,任谁看到这样一副场景不多看两眼呢,一个美女当众把双脚翘在桌子上对着另一个女人。姜雪梅不禁生出一股怒气,当然这怒气源于被众人围观的难堪,并不是源于儿媳的羞辱,如果在自己家里,只有她和钟汐两个人,儿媳这样羞辱她,说不定她还会暗自欢喜。然而现在姜雪梅看着对面正划着手机丝毫不把面前的羞辱当回事的儿媳,几度想要张嘴,却没有开口,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钟汐表面上在看手机,实则眼角在不停的观察对面那个可怜的婆婆,面对当众的羞辱,这个妇人的表情简直可以入选北影教科书,震惊、不解、愤怒、心虚你方唱罢我登场,再加上时不时的往四周看的各种小动作,偶尔还偷瞄一下自己这边,像极了一个无助的流浪狗。看来还要给她的心里层面上再打上一拳啊,想到这里,钟汐双脚在桌子上交替蹬了两下,“妈,快点啊,都快九点半了”。
姜雪梅和儿媳对视了一眼,连忙故意转开视线,周围还有不少人在朝这边看,可是她已经没办法再犹豫下去了。她一只手握住钟汐右脚高跟鞋的鞋尖,另一只手从小腿肚后面处伸了进去,轻轻抬起儿媳的腿,脱掉了一只高跟鞋,伴随着她的动作,她听到了身边人的窃窃私语。
“你看你看,那个女人在干什么呢?”
“她脱人家的鞋子做什么呀?”
“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哈哈”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人家的女儿,当妈的惯着女儿,很正常”
……
姜雪梅的脸越来越红,又脱下钟汐的另一只高跟鞋,两只裸足足心朝向她静静的摆在面前,她的脸更红了,因为从那玉足足尖上正袅袅升起一股源源不断的脚汗味被她吸入鼻中,顿时面红耳赤,身体发热,心乱如麻。
钟汐看到婆婆那一幕猴急猴撩的神情,故意俏皮的将十根脚指头来回搓动着,带着无上的诱惑,明显看到婆婆的眼神都直了。
姜雪梅的脸此刻在儿媳那双玉足的正上方,下巴和脚尖相距不到二十厘米,她甚至能清晰的看到儿媳大拇脚趾缝中的一些黑色的脚泥,那是多少脚汗汇聚成的圣物啊。从健身馆出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两个多小时了,这期间钟汐的一双玉足被包裹在高跟鞋中,又没有穿丝袜,脚汗根本无法被吸收,全部粘在脚上和高跟鞋里,姜雪梅把高跟鞋放到地上时明显看到鞋里折射出的灯光。面前的裸足更是赤裸裸的夹带着羞辱,脚底板红润,能看出无数细微的脚汗从玉足中沁出留在足心表面,似锦上添花般让那勾魂夺魄的足底更加妩媚诱惑。一股股稍显浓郁的酸臭味飘荡在姜雪梅的四周,如云里雾里。
“嘶~”姜雪梅深呼吸了几口,看向四周,发现指指点点的人少了很多,更多的人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面前的玉足,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眼神中都流露出一种复杂的神情。大多数男人几乎是垂涎三尺的盯着钟汐的玉足,带着艳羡的目光偶尔看一下自己。在场很多女人都呼吸急促的盯着那双裸足,连正在做美甲的几个服务员都看呆了。
这下子,姜雪梅心中反而有些释然了,透过那拥有玲珑曲线轻佻足弓的脚底板看到钟汐那绝美的五官,看来像儿媳这样的大美女,即使是脚也是大多数人都无法企及的尤物,自己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呢,看来大家也都不是鄙夷的看自己,反而是羡慕自己有直面儿媳玉足的机会呢。
钟汐随意的向四周看了一眼,正在盯着她玉足看的男男女女便立刻假装看向别处,那蹩脚的演技比之脚下的婆婆可差的远了,哼哼。
“好了吧,妈,高跟鞋都脱了,是不是可以开始了”钟汐语气有些哀怨,仿佛在责怪婆婆的进度。
“嗯,马上开始”姜雪梅故作轻松之态,然而怎么做美甲是个问题,毕竟这本来就是专门给手指做美甲的台子,脚这么大刺啦啦的放在上面,脚尖朝上,脚指甲朝着主人那边,坐在足底对面的她根本没法做。
闻着那芬芳馥郁的脚臭味,姜雪梅乱了方寸之下,无奈的往前挺了挺身子,这台子本身就高,这一下子她的双乳几乎已经放在了平台上,隆起了两个驼峰状。接着伸出双手将钟汐的玉足往自己这边压了一下,足底便正好“踩”在了她胸前的双峰上,露出足背,修长的足趾蹬在自己胸上,已经有些褪色的红色脚指甲便出现在姜雪梅面前。
钟汐突然觉得脚底一软,似乎踩在了一团棉花上,透过手机瞄了一眼,“扑哧”乐出了声,那个女人居然把自己的脚放在她的胸上,真是个聪明的女人,这下子不仅能享受被自己踩胸的快感,还能把自己的脚汗全部无意中擦到她的衣服上,晚上回家又可以对着自己的脚臭味自慰了,哈哈。
面前的轻笑声让姜雪梅愈发羞辱,然而事已至此,已无他法。她先是用特殊的卸妆水将颓败的红色去掉,然后又精心的涂抹上更加艳丽的红色,很快钟汐的玉足又绽放出玫瑰花一样的烈焰足趾。在这期间,姜雪梅呼吸的空气中全是儿媳玉足上释放出来的酸臭味,然而却越来越兴奋,她终于体会到那些有了烟瘾的人的心理,这脚臭味不是香味,可是闻起来却让人如此的兴奋,欲罢不能。
“好了,汐汐”姜雪梅将面前的玉足摆正,把脚指甲露给儿媳看。
“这么快么?指甲油不知道干了没有?”钟汐看了一眼,玫红的指甲油在自己白皙的足背上有如万叶丛中一点红似的,迤逦非常。
“再晾一会就好了”
“太慢了吧,妈,你看都九点四十五了,不如帮我吹一吹吧,干的快一点,呵呵”钟汐足尖微微用力,左右晃荡着。
“这……”姜雪梅看了看四周,看热闹的人还有不少,让她俯下身子给一个美女的脚吹气,这也太丢人了,“不用了吧,用不了十分钟就干了”。
“十分钟?不行啊,妈,刚才可能喝水喝太多了,我想上洗手间,有点急,你赶紧帮我吹吹脚啊”钟汐很快便找了个借口,手按在腹部,故作心急。
“这样啊,那……好吧”姜雪梅把脚背捋向自己这边,低下头轻轻的吹在儿媳的脚趾上,闻着那已经有些淡了的脚臭味,她感觉自己变成了儿媳的人肉脚汗净化器。吸进去带有脚汗的酸臭味,却吹出经过自己净化过的空气在儿媳的脚上,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耳听身边又有人窃窃私语,姜雪梅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只想快速结束这羞辱的一幕。
“轻一点,妈,有点痒,呵呵”在钟汐的命令下,姜雪梅的气息越来越轻。
吹了有一分多钟,“好了,汐汐,可以了”。
钟汐晃了晃脚,满意的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地上,“妈,我的鞋子好像放在你那边”。
“哦,是在这里,给”姜雪梅从地上捡起高跟鞋向儿媳递了过去,可是钟汐却像没有看见似的,故意拿起手机听筒放到耳边,仿佛在听别人发过来的微信语音。
姜雪梅拎着高跟鞋凌在半空的手有些尴尬,眼看儿媳根本没有接过的意思,无奈之下,她只好把高跟鞋放到台子上,捧起钟汐的裸足,依次为她穿上了高跟鞋。她感觉在众人的围观下,自己变成了儿媳的贴身奴婢,脸上的羞红久久未去。
刚穿好高跟鞋,钟汐就把双脚放了下去,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吁~真舒服,妈,我们回家吧”。
“啊?你刚不是要上厕所么?”
“算了,现在又不急了,回家再说吧”钟汐浅笑依然,后半句话没说出口“人家只不过是想让你这个老妖妇给我吹吹脚丫子罢了,哈哈,你还真当真了。这么多人看着,你这个婆婆给我这个儿媳妇吹脚,真是太刺激了”
姜雪梅不知真假,跟在钟汐后面往电梯口走去。
来到电梯口已经有不少人在等,这些人几乎都目睹了刚才美脚指甲、吹足趾那一幕,大家嘻嘻哈哈的和钟汐搭讪,“小姐姐,后面这位一定是你的妈妈吧,她对你可真好,真让人羡慕”。
“哈哈,那你可以猜错了,她是我的婆婆,我才刚进门没多久”
身边人都一脸惊讶,“不会吧,都说婆媳关系难处,你可真幸福,有这样的好婆婆”。
“是么?或许吧,谢谢啊”钟汐看了一眼姜雪梅,那是你们没有看到婚礼上她是怎么对我的,我现在只不过是小惩大诫,等着吧,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听着身边人的带有揶揄的话,姜雪梅一言不发。婆婆跪在儿媳脚下、给她美甲、吹脚丫子,这些羞辱的事今天在海底捞这么多人面前做了一个遍,真的是幸福么?姜雪梅不自觉的大家对钟汐的祝福放到了自己身上,胯下的湿泽说明了一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下面不停的渗出黏液不是已经说明了么?或许,这就是幸福!
回到家,钟汐笑嘻嘻的回到卧室,姜雪梅上了楼关上房门,刚才给儿媳的脚美甲时她一直缩着脖子,导致脖颈的肌肉有些发硬,回来的路上就一直忍着,到了自己房间,她重重的倒在穿上,活动者脖子。今天在海底捞发生了这么多事,有意外有愤怒有兴奋,对姜雪梅而言,那股欲望的劲儿还没有过。她伸出双手,捂在自己的脸上,方才给儿媳的脚做美甲,手上自然沾染了很多脚汗味,这味道让她的手再次滑入内裤中。在没有照片做诱惑的情况下,姜雪梅第一次泄在了儿媳的味道中。
泄的一塌糊涂后,姜雪梅在淋浴间看着自己胸前的巨乳,回想起那裸足踩踏的一幕,若没有外套胸罩,儿媳的那双玉足直接踩在自己的胸上面,那会是什么感觉呢,她苦笑的摇了摇头,想象不出来。
经历了那一次因为偷闻高跟鞋被儿媳当“小偷”暴揍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内姜雪梅都对门口的鞋柜望洋兴叹,这天晚上打过网球的丝袜都能拧出水来的靴子里必然是“仙”气飘飘,姜雪梅多么想趁热感受一下儿媳的味道,但也只是想想罢了。当第二天她趁钟汐出去买菜的功夫,把鼻子凑过去的时候,靴子里的味道已经散尽了,只能闻到陈旧轻微的丝袜脚的味道,饶是如此,姜雪梅依然足足“欣赏”了十几分钟才恋恋不舍的放下,只因为这是唯一能够接触到儿媳原味的地方了。
平日里两个人都在家的时候,看到儿媳穿的花枝招展的,处处流露出年轻的魅力,姜雪梅却连大饱眼福都难以为继,无论钟汐穿的多美,她总是看一眼便忍不住往儿媳的脚上看过去,又不能光明正大的怼着脚看,只能偷偷摸摸的瞄一下、瞥一眼,这种滋味恋足者懂的都懂。
姜雪梅的种种异样神情如何能瞒得过钟汐,当她故意把穿着丝袜的双脚搭在茶几上时,婆婆那种喉头咕隆隆的声音,每隔几秒都要往茶几上瞟一眼的心虚感她都看在眼里,笑在心里。钟汐一直在想,如何让这个“自尊”的婆婆主动的戳破那层窗户纸,然后可以光明正大的“复仇”,为此她不知道在两个人都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故意将丝袜脚放在离婆婆很近的地方看着婆婆那肉眼可见的不断起伏的心脏暗暗好笑。眼看婆婆的鼻子不断的无声吸溜着,想要坐远点却不甘心的矛盾心理在婆婆的脸上一览无遗,钟汐多希望下一步这个老妇人就突然扑通在自己面前跪下把鼻子放到自己的足尖下,但是姜雪梅好像不上道,总在关键时刻假装离开。
看来,诱惑还得加码啊。
“老公,给我整一盆热水呗,我想泡泡脚,今天下午和青青逛了半天街,脚都要酸死了”这天吃完饭后,钟汐收拾完残羹,面对坐在沙发上的姜雪梅的背影,“老妖婆,早晚有一天这收拾的活儿本姑娘要看着你做,哼”,心里想着,嘴上却对坐在婆婆旁边的楚秋撒娇道,眼瞅着说完后婆婆的肩膀抖了一抖。
“好,你先去卧室等着,我这就去给你弄”楚秋倒是顾忌母亲的存在,想把妻子支到卧室去。
钟汐却一屁股坐在姜雪梅侧面的单人位上,“不用了,就在这里吧,卧室的床太高了,泡脚不方便,还是这里舒服,你就把热水端来这里就行了”。
“那……”楚秋看了看身边的妈妈,脸色没有拒绝的表情,手指点在手机屏幕上的样子反而有些心猿意马。
“妈,你不介意吧”钟汐轻佻的看着婆婆。
儿媳的坦白让姜雪梅有些尴尬,“不介意,不介意,就在这里吧,汐汐觉得舒服就行”。
“谢谢妈,我就知道,妈不会拒绝的”钟汐朝楚秋挑了挑眉毛,“还不快去,老公”。
楚秋一脸狐疑的离开,在准备开水的功夫中,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母亲最近变化这么大,老婆刚进门那几天,母亲可是处处针对这个娇妻,现在却有一种“千依百顺”的样子,不仅有些顺从,再也没有了嚣张冷对的态度。家里的那些规矩全部废止不说,有时候楚秋甚至觉得母亲在和儿媳说话的时候,眼神总是躲躲闪闪的,那种自信从容的气质在钟汐面前仿佛一下就消失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母亲的变化这么大,楚秋百思不得其解。
把半盆开水放到钟汐面前,楚秋接了个电话便匆匆回到卧室打开笔记本电脑,忙公司的事了。
儿子的离开,姜雪梅立刻感受到一些局促,坐在侧面的儿媳已经脱掉了高跟鞋,褪下的丝袜也散乱的扔在茶几上,在吸顶灯的照射下,那两条丝袜就像是两条水蛇似的,闪烁着粼粼之光。她已经闻到一股异常熟悉的味道,吸了吸鼻子,眼神迷离,手还在手机上假装滑动,然而屏幕早已花成一片,姜雪梅的心绪全被身边的钟汐吸引过去了。
水太烫,她看到儿媳的裸足如蜻蜓点水般,足尖轻快的在水面上一点一点的,在蒸气的浸润下,钟汐的足底异常的红润,足背上青色的脉络在胜雪的肤色上清晰可见,别有一番诱惑。十个足趾上红色的指甲,一下子让她想起了前几天海底捞的那一幕,姜雪梅的心顿时怦怦直跳。
姜雪梅的视线在儿媳的脚上走了一圈,抬起头看到儿媳正眼含笑意的看着自己,她尴尬的笑了一下。
钟汐不以为意,“妈,水太烫了,呵呵,这降温太慢了,要是有人能给吹吹就好了”。
“净胡说,这是一盆,又不是一杯,谁的嘴能吹那么大的风”姜雪梅一脸羞红,故作嗔怪。方才儿媳魅惑的眼神,似乎在说“要是你能给我吹吹就好了”。是啊,要是真的能吹吹就好了,试想一下,她伏在那盆开水面前,用嘴不停的吹着热气,自己的脸和儿媳的脚都被那蒸腾的热气包裹在中间,从热气中她甚至能清晰的闻到从儿媳脚上散发出的美味夹杂其中。那热气就像是遮羞布一样,让她忍不住伸出舌头也如儿媳的脚在水面上点动一样蜻蜓点水的在面前的玉足上舔动,钟汐她应该不会发现的吧。姜雪梅努力抑制住扑到儿媳脚下的心绪,面色愈发潮红了。
“哈哈,我是开玩笑的了”钟汐笑颜如花,“这水好像也没那么热了”,刚说完,她嘴上“哎哟”惊呼一声。
“怎……”姜雪梅转过头还没说完就觉得数十滴水扑面而来,“簌簌”的落在脸上,整张脸到处都能感受到湿热甚至有些烫。
“妈,你看看,真是的,我以为水没那么热,谁知道一脚下去被烫到了,嘻嘻”钟汐吐了吐舌头,言语之间满是歉意,脸上却依然明媚,笑吟吟的看着被自己的脚尖撩了一脸洗脚水的婆婆。
姜雪梅下意识的伸出手擦了擦脸,有几滴水落在了嘴唇上,她几乎是想都没想的直接抿嘴舔了进去,原以为那会沾有想象中那脚汗的味道,然而什么都没有。
“没事,没事,幸好没那么烫了,你的脚没事吧”,刚说完姜雪梅就恨不得自己抽自己一个耳光,儿媳的“洗脚水”都泼在自己脸上了,自己却还反过来安慰儿媳,这还是那个颐指气使的自己么。
钟汐笑的更飞扬了,“哈哈,我的脚当然没事了,难不成我的脚比妈您的脸更娇嫩么?嘻嘻”,故意说出令婆婆难堪的话来揶揄她,偏又像是开玩笑似的让人生不起气来。
果然,自己的话让婆婆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看到妇人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忍住了,钟汐心中冷笑,老太婆,你倒是聪明没接话,就是可惜我准备的更侮辱你的话了,哎。
姜雪梅正襟危坐,窘迫让她打开了电视,大屏幕中传来的人声让这寂静的只能听见儿媳玉足和水缠绵的声音的房间显得不那么尴尬。“我的脚比妈的脸更娇嫩么”她满脑子都是儿媳刚刚的玩笑话,时不时偷眼看一下正在水中互相搓动的双足,是啊,像儿媳这样的大美女那双脚的确要比自己这张脸嫩多了,然而这话又怎么能说出口呢。
“哎,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了,洗碗机、扫地机器人都有了,那些研究人工智能的人还没开发出可以帮人洗脚的设备,每次还得自己洗,真是烦人,要是有机器人能给我洗脚就好了,哈哈”钟汐自言自语道,一边将双手插入水中,灵活的手指在玉趾和足底游走,动作是那么的轻柔和谐。
看到儿媳正低着头洗脚 ,姜雪梅终于可以大胆的盯着盆中的玉足,觉得自己要是一个仿生机器人就好了,她就可以恭敬的蹲在儿媳脚边,帮她洗脚,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一幕啊。楚天殷和沈芊芷的那些照片中也有洗脚的一幕,而且盆中一看就不是清水,像是牛奶一般的液体,本来是用来喝的,却用来包裹着沈芊芷的脚。所谓的牛奶沐足姜雪梅也在足疗店体验过,但比起沈芊芷的玉足,自己用实在是暴殄天物,更遑论此刻儿媳那浑然天成的美足。沈芊芷的一只脚踩在牛奶中,另一只脚被楚天殷托在手心,男人在用舌头给女人洗脚的照片历历在目,让姜雪梅心中涟漪不断。是啊,老天爷怎么忍心让儿媳这样的美女去忍受洗脚的折磨呢,如果可以她宁愿以己之身去代劳这一切,至于说用舌头洗脚,现在想来那实在是有些“为难”。
钟汐的手还在足上游荡,眼前这一切让姜雪梅喉咙发干,她一连咽了好几口唾沫,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
“嗯?妈,你怎么了,渴了么?”钟汐显然听到了姜雪梅发出的声音,抬起头看了一眼,看到婆婆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水中的脚。
姜雪梅连忙转头看向一边,心兀自突突跳个不停,儿媳的问话让她虚的不行,仿佛在说,“妈,渴了么?我脚下有很多水,你想不想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她,只能假装没听到,希望儿媳可以就此打住,眼角的余光紧紧的注视着。然而儿媳却停下了手中的活,直起腰来,揶揄的笑声让她后背发凉,“妈?怎么不说话,刚才我听到咽口水的声音,你是不是渴了”。
“没有,没有,刚才喉咙有点痒,可能是什么东西沾在那里,现在没事了”无奈之下,姜雪梅瞪了儿媳一眼,对方却好整以暇的一直盯着自己笑,嘴角的弧度让她感受到莫名的屈辱,心中有些难堪,“钟汐,你到底想干什么,就算我渴了,你还能去给我倒水?你还在洗脚,你问这话有意思么?”
“我说的嘛,我还以为妈你看到我洗脚,你也渴了,哈哈”钟汐发出肆意的娇笑声。
“瞎说”姜雪梅老脸胀的通红,儿媳这话嘲讽味儿太浓了,好像在说“婆婆你的脸不就是我的脚嘛,我的脚沾了水,所以你也渴了”。
姜雪梅希望楚秋赶紧忙完出来,这里发生的实在是太尴尬了,遭到儿媳如此荒唐的质询,她却没想过要离开,因为那玉足已经把她的魂儿都勾走了,所幸儿媳没有再说不伦不类的话,又俯下身子洗脚去了。
“吁”姜雪梅叹了口气。
“老公,出来一下”钟汐洗完脚冲卧室喊了一声。
“怎么了,怎么了”楚秋连忙从屋里走出。
钟汐双脚从水中抽出,水滴不停的从她的足跟往下沥,她张开双手“老公,抱我去床上,我懒得再换拖鞋了”。
楚秋没料到老婆公然在母亲面前秀恩爱,无奈的朝姜雪梅笑了一下,“你可真懒”,弯腰轻轻抱起钟汐,却没有留意钟汐刚刚洗好还没晾干的脚正好冲着母亲的脸。
儿媳白里透红的脚底板刚好和自己的脸在同一水平线上,看着那湿漉漉的尤物近在眼前,姜雪梅瞬间涌上来一股强烈的干渴,控制不住想要把嘴凑上去吸舔那玉足上的洗脚水。她还没动,儿媳的双脚却像被抓的小白兔的蹄子一样上下踢腾了几下,甩了姜雪梅的脸上身上全都是。接着那始作俑者的玉足便被楚秋抱着往房间里走去,“我还懒啊,我都自己洗脚了,嘻嘻”。
“废话,你自己的脚,你不洗你让谁给你洗”楚秋一脸宠溺。
“谁知道呢,说不定有人想给我洗呢,哈哈”钟汐扭头看到婆婆正在用手擦着脸上刚被自己故意甩的洗脚水,婆婆的眼神仍然直勾勾盯着自己刚才坐过的地方,准确的说是盯着自己玉足刚刚踏进的盆子。
“整天就知道在我面前胡说八道”
“谁胡说了”
儿媳和儿子的声音渐行渐远,“砰”房门关上,姜雪梅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已经十点多了,看着茶几上散乱的丝袜,沙发旁的高跟鞋,已经沙发上星星点点的水滴印,不自禁的呼吸有些急促。瞄了儿媳的房间一眼,隔着房门能听到屋子里钟汐“嘻嘻哈哈”的调笑声,而相对而言,偌大的客厅寂静无声,丝袜上散发出的轻微的脚臭味证明着这里存在过的诱惑。眼前这一切像是特意留给自己收拾似的,姜雪梅感觉自己像个老妈子,然而钟汐的丝袜和高跟鞋以及那盆还温热的洗脚水让她觉得当儿媳这样美女的老妈子也是莫大的幸福。
姜雪梅拾起儿媳的高跟鞋往门口鞋柜走去,途中就迫不及待的将嘴鼻放在狭长的鞋口中,舌头就像是条件反射在鞋底从上到下舔了几个来回,自是一番无法描述的美味体验。回到沙发旁,(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刚脱下来的丝袜在冲她招手,她捡起丝袜捂到脸上,一阵深呼吸,突然听到儿媳房间门栓转动的声音,姜雪梅连忙把丝袜顺手揣到自己的衣服兜里。没有人出来,难道是幻觉。
脚边的洗脚盆还冒着缕缕热气,姜雪梅端起盆子,灯光下的水面有一层细碎的白色漂浮物,不用说,这肯定是儿媳刚刚从脚上搓下来的脏东西。但就是这脏东西让姜雪梅如饿了几天的狗看到大棒骨似的,眼睛射出精光,无意识的疯狂吞咽着口水,往一楼的公用卫生间走去。
姜雪梅关上卫生间的房门,将喷子放到洗手台上,把头埋到盆子里,感受着那三十四度的温水的气息,嗅了嗅鼻子,想从中嗅到有关儿媳玉足的任何味道,可除了温热的水汽味,再无其他。她有些失望,紧紧的盯着水面上因为自己的呼气而缓缓游动的漂浮物,张开嘴,想象着儿媳刚才调笑自己的语气和魅惑的面容,仿佛那玉足又浮现在眼前。姜雪梅伸出舌头在水面上如狗喝水般舔了一口,急速缩回口中,像是受到了侮辱似的,这该死的自尊。舌头在上颚上抿了几下,感觉到有一些生涩感,那是儿媳脚上泥垢的滋味,舌尖传来咸咸的带有一点苦的味道,只这一下,姜雪梅就觉得心跳直逼120,热血加速流动浑身燥热,夹紧双腿。紧接着就像是受到了召唤一样,张开嘴埋入儿媳的洗脚水中咕咚吞了一大口,没有想象中那股难闻的味道,只有温水的味道,看着因为自己的一大口,水面上加速流动的漂浮物,姜雪梅像是龙吸水一样的,整个人陷入癫狂的状态,噘着嘴在水面上来回游动,足足用了三分多钟,将那灰白色的漂浮物全部吸到嘴里,一股脑儿的咽了下去。
“吱~”当卫生间门打开的时候,姜雪梅看到儿媳俏然站在门口,她的两颊如仓鼠般,嘴里含着一大口面前美女的洗脚水。
猛的看到钟汐,姜雪梅错愕之下,将嘴里的一大口洗脚水狠命的咽了下去,发出清凉的“咕咚”声,一脸掩饰不住的惊慌,任她如何强装镇定相信对方也能看出端倪,“汐汐,你怎么……”张口结舌面红耳赤。
“妈?原来你在这里啊,我刚才换了睡衣想出来收拾一下,却看到高跟鞋在鞋柜中,丝袜和洗脚水不见了,想着可能是您帮我收拾了,真是的,怎么能让妈您帮我倒洗脚水呢”钟汐看了看洗手台上还冒着热气的洗脚水,作势伸手就要拿过来,“我自己倒就行了”。
姜雪梅像是做丑事被发现了似的,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儿媳已经走到洗脚盆边,“咦,怎么我洗完脚这水还这么干净清亮,不应该啊,刚才我记得有一层白白的脏东西的吖,不是被人偷喝了吧”,一句话激的姜雪梅脸红脖子粗,但更多的是心虚,只好假装没听到。
钟汐自顾自说完走到里面将水倒进马桶中冲了下去,走出来一脸坏笑,“哎?妈,刚进来的时候你在喝什么啊,那么一大口,好像很好喝的样子”。
“刚刚有些渴,便喝了口果汁,这不你猛的进来吓我一跳,全咽进去了”姜雪梅脸色越来越难堪。
“哦~原来是果汁啊,我还当是……呵呵,妈,不早了,晚安”
看着儿媳离去的背影,那脱鞋后面裸露的足跟,姜雪梅肚子里满是那玉足上的滋味,虽然尝不出什么,但是那种无上的羞辱感让她感觉巨刺激。懊恼的摇了摇头,天啊,我究竟做了什么,我刚刚喝了儿媳的洗脚水,还险些被发现,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会忍不住,我怎么这么下贱!
回到卧室,联想起最后钟汐嘴角的坏笑,以及那几句话,她好像发现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她应该不会想到有人会连她的洗脚水都喝吧,肯定不会,姜雪梅安慰着自己,掏出兜里儿媳的丝袜,又是一个缠绵悱恻的夜晚。
无故消失的洗脚水让钟汐更加确定了一件事,贱婆婆是没有下限的,似乎只要是跟自己的身子有过接触的她都喜欢,看来该让这个贱妇尝点“甜”头了。

第二天钟汐约了林青青一起做脸,在店里闺蜜提起了结婚那天的事,已经过去快半个月了,她还在为那天姜雪梅的事耿耿于怀,“汐汐,你那个恶婆婆没有再欺负你了吧,她要是再欺负你,你就把我喊上,让我帮你收拾她。结婚那天是大庭广众之下,家丑不可外扬,闹事咱们也丢人,现在你既然已经入了门 ,你就是女主人,她已经退位了,千万别让她做慈禧,一定要给她个下马威”。
“哎呀,青青,你就放心吧。我们认识十几年了,你觉得我是那种逆来顺受任人摆布的小姑娘么”钟汐成竹在胸,一脸不屑。
“也是,我们汐汐什么时候受过欺负了,都是你凭借咱们女人的美去欺负别人,哈哈。不过楚家毕竟是豪门大户,所谓一入豪门深似海,我真害怕你镇不住,咱们小地方来的,难免……你那个婆婆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儿”
“就她?不好惹,等过一阵子,你来我们家玩,我让你看看好戏,看看你说的所谓不好惹的恶婆婆究竟是怎么样不好惹法,呵呵”
“整天神神秘秘的,搞不懂你”

第十四章 是骑“妈”还是骑“马”?

钟汐回到家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她已经打定了一个主意。
姜雪梅已经午睡醒坐在客厅百无聊赖的看手机,看到儿媳回来,立刻心猿意马起来,手机的诱惑哪有这个漂亮的儿媳大啊。
“妈,你看这副装饰画是不是挂偏了”看到钟汐指着墙上一副抽象画,姜雪梅瞅了过去,左看右看没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的,“没有吧,我看挺正的啊”。
“你那是角度问题,明显左高右低好不好,我得把它扶正罗”说完钟汐跑到餐厅搬了一把椅子,脱了高跟鞋光脚站在上面,“哎呀,还差一点才能够到。妈,不如你来帮帮我啊”。
姜雪梅走到儿媳面前,餐椅上的丝足让她的眼神有些迷离。钟汐站在六十公分的椅子上,本身就比较高,这样一来自己的头刚好和儿媳的胯平行,她抬头看了一眼,儿媳正自瞅着装饰画。今天的钟汐穿了一条紧身的牛仔裤,完美的腿型让她不自觉的几乎是贴着儿媳的大腿站在那里,眼前就是两条弧线汇集在大腿深处。姜雪梅盯着前方看了几秒钟,幻想这门户后面的风景,不觉有些发呆。
“妈,你看什么呢”儿媳的声音在头上响起,姜雪梅抬头,眼神中满是涣散,钟汐胸前的小白兔上面是那张美到令人窒息的脸蛋,“没啊,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啊”。
婆婆扬起的脸蛋看的钟汐心里痒痒的,那眼神中露出的“色”相让她真想一脚踩在这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脸蛋上,可是她不能。低头莞尔一笑,“光脚够不着,你帮我把高跟鞋拿上来,我穿上再试试”。
“行”姜雪梅不疑有他,往后退了一步,拾起地上的高跟鞋,站起身正要往餐椅上放,钟汐却抬起一只脚凌在空中,险些蹬在自己的胸上。她闻到了丝足的味道,纤细的脚掌、弯弯的足弓、圆润的脚后跟、修长的足趾透过薄薄的一层丝袜,若隐若现的美感背后是无上的诱惑。
姜雪梅抬头看了一眼钟汐,然而儿媳并没有看她,一只手扶着椅子靠背稳定身形,还在看墙上的装饰画。低头看着那凌空的丝袜脚,她有些搞不懂儿媳伸出这只脚的意思,明明她只要把高跟鞋放在椅子上,儿媳把脚伸进去就行了,现在这样难道是想让自己给她穿鞋的意思,可这样简直是多此一举,甚至更麻烦。高跟鞋从来都是和脚相差分毫,不放在地上踩一下足跟根本就套不进去。
空中的丝足正散发着令人着迷的脚汗味,姜雪梅咽了一口口水,又看了儿媳一眼,对方依然无视自己,而且丝足的脚踝转动了几下,脚尖滴溜溜的画着圈,仿佛在催促自己赶紧为她穿上高跟鞋。无奈之下,姜雪梅只好放下一只高跟鞋,伸出一只手托住钟汐的踝关节,另一只手托在高跟鞋的鞋底,顺着鞋口把脚尖放入鞋中,慢慢往里。一个手心中是儿媳丝袜的丝滑感,温暖依旧,另一个手心是鞋子皮革的光滑感,冰凉沁人,姜雪梅仿佛在经历冰火两重天的洗礼,她的呼吸越来越沉重。
钟汐的脚感受到婆婆的手,她这才低头看了一眼正盯着自己的脚为自己穿鞋的老太婆,那份小心翼翼让她忍不住发出无声的坏笑,贱妇,既然知道我要你这么做,还犹豫什么呢,下次我想看到的是你直接跳过心理斗争,心甘情愿的为我服务的样子。
她太喜欢这个贱婆婆的悟性了,海底捞的牛刀小试让她爱上了这种感觉。当时她故意把双脚放在美甲台上假装在玩手机,看着手足不安局促的婆婆最后无言的接受了自己要为儿媳脱鞋子的羞辱的一幕,这让她心中莫名的兴奋。是啊,小时候在妈妈的照顾下衣来伸手的感觉又回来了,只不过这次换成了婆婆,有哪个女人看到别人卑微的为自己穿高跟鞋会不觉得女权至上呢,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婆婆。
姜雪梅的心中既有屈辱,又有兴奋。儿媳的脚尖很快就滑进鞋里,可是脚后跟却离鞋跟还有一厘米的距离,怎么也穿不进去。她一只手托着踝部另一只手握住鞋尖,轻轻用力往中间一按,“哎呀,妈,疼啊”,头顶儿媳的娇呼声让姜雪梅瞬间没了方寸,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狐疑的看了钟汐一眼,自己压根没怎么用力啊,有那么夸张么。
“轻一点,妈”钟汐看着皱眉的婆婆,心里笑开了花。
姜雪梅又试了几次,自然无果。
钟汐见时候差不多了,“妈,你站着别动,试试这样”,说完就把拖拉了一半高跟鞋的脚直接踩在了婆婆的胸上,脚尖抵在了肩胛骨锁骨的地方,足跟微微用力,细细的高跟正好踩在婆婆左乳的正中心。
这一下完全出乎姜雪梅的意料,乳房感受到一股刺痛,吓得她往后急速退了两步,结果这一下钟汐的脚失去了着力点,往前猛点了一下,“啊”的一声惊呼,整个身子往前栽了过去。
姜雪梅见状连忙再度向前,胸部顶住那只失去平衡的脚,钟汐的双手顺势按在她的头上,这才避免从椅子上跌落下来。
兔起鹘落,危急关头两个人都无法收力,在旁人看起来,是姜雪梅用乳房狠狠的“撞”在儿媳的高跟鞋上似的。“啊~”她发出一声痛叫,感觉左乳乳头直接被高跟顶的凹了进去,旋即左肋有些隐隐作痛,锁骨也被那尖锐的高跟鞋尖顶了一下,到处都疼,她一时竟无法分清到底是哪里让她感觉到疼。
此外,儿媳的双手更是重重的按在头顶,姜雪梅的头不自觉的向下弯,使劲抻着脖子,脖颈额头上青筋暴露,饶是如此还是直直的磕在了儿媳踩在自己胸上的那条小腿上,顿时嘴里一股咸咸的血腥味,嘴唇在牙齿和小腿骨中间夹了一下,那滋味可想而知,“唔~唔~”姜雪梅一阵痛叫。
当一切归于沉寂,两个女人,一高一低的站姿,年轻美女的脚踩在年老妇人的胸上,仿佛妇人的大胸是她的穿鞋凳。美女还按着妇人的头往自己的小腿上亲,眼神高傲冷艳,似乎在强迫妇人对眼前这一幕感恩戴德,好像把妇人的胸当穿鞋凳也是一种主人的赏赐。
钟汐缓缓松开婆婆的头,稳住身子,眉眼含笑,故作娇嗔,“妈,你怎么搞的,差点摔到我了,你的牙磕在我的小腿上,疼死我了,嘶~”。
什么叫恶人先告状,姜雪梅总算见识到了。她直起脖子,上半身颤抖了几下,后退小半步,儿媳踩在自己胸上的脚上耷拉的高跟鞋被领口绊了一下,“咣”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而她薄薄的嘴唇渗出了几丝鲜血,又麻又痛。
“哎呀,妈,你的嘴怎么流血了,没事吧”钟汐一脸惊讶,下意识的把伸出丝袜脚就往婆婆的嘴上抹了过去,待两个人反应过来,自己的脚指头已经感受到婆婆嘴唇的凹凸感和温度。
“啊”“唔~”这下不止是姜雪梅被吓了一跳,连始作俑者钟汐也感觉有些意外,毕竟这一踩太直接了,相当于直接把婆婆的脸踩在脚下似的,这强烈的折辱感是两个人都没想到的。
姜雪梅更是直接愣在了原地,嘴唇上感受到奇妙的丝滑和那玉趾的玲珑感,浓郁的丝袜脚的汗臭味一下子涌入鼻尖。这是姜雪梅的嘴唇第一次接触到儿媳的丝足,巨大的刺激和兴奋让她暂时忘记了羞辱,时间仿佛定在了这一刻。
“妈,对……对不起,看到你的嘴流血,你知道的我站的这么高,手够不到,所以情急之下,我的脚……你不怪我吧,妈”钟汐的话语间满是歉意,然而声音却夹杂着忍俊不禁的笑意,说完连忙把脚从姜雪梅嘴唇上移开,移开前还不忘故意的从左到右摸了一下,留下了咸咸的脚汗味在那里。
钟汐话音中的笑意让这屈辱翻了几倍,然而姜雪梅不以为然,甚至恨不得伸出第三只手抓住眼前这只丝足,“别走,别走”心中呐喊着,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幸福离自己越来越远,安慰儿媳道“没事,你也是为了我好嘛,我怎么会怪你呢”。
“嘻嘻,对啊,人家都是为了你好”钟汐扑哧一乐,“那妈你还不赶紧给我把鞋穿好”。
“哦~哦”姜雪梅点了点头,捡起了刚刚落下的鞋子,托起儿媳的脚伸入鞋中,然后抬头看了一眼,见钟汐正带着赞许的眼神冲她点了点头,犹豫了几秒,便把儿媳的脚放在自己胸上。
“对,就是这样,呵呵”钟汐邪恶的笑了笑,足跟微微用力,感觉脚下那坨如棉花般的绵软正在往里陷,从自己这个角度看整个高跟几乎都陷了进去,心里不禁暗叹,“老太婆的胸还真是大啊,如果这对巨乳长在自己胸上,那简直是完美的绝杀。可惜了这么好的胸,生错了地方,现在只能做姑娘我的穿鞋凳了”。
姜雪梅的身子微微颤抖,根本不敢抬起头看儿媳,双手反而托着儿媳的小腿让她可以更稳定的用力踩自己的乳房。乳头上传来的刺痛让她很快就起了生理反应,乳头变得又红又硬,更加敏感,已经分不清是痛感还是快感。在儿媳的慢慢加力下,鞋跟终于缓缓包裹住足跟,总算是穿好了一只鞋。
钟汐将脚从婆婆胸前离开,被踩扁的胸“duang”的一下居然十分Q弹,让她觉得格外有趣和滑稽。
姜雪梅为儿媳服务的心彻底沦陷了,情不自禁的捡起另一只鞋,鞋口冲着儿媳。
钟汐换了一只脚,然而高跟鞋单脚根本无法保持平衡,身子颤巍了几下,双手所幸搭在婆婆的头上,抬起另一只丝足,套入鞋中,踩在了婆婆的右乳上,“两个胸,不能厚此薄彼啊,都让姑娘踩一下那才爽嘛”戏谑的想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姜雪梅已经脸红如关公。锁骨和酥胸都是女人吸引男人的利器,然而在美女儿媳面前,不过是供她穿鞋的踏板。
“哎呀,还是不行”经历了如此羞辱,却没什么用,钟汐探了探手还是差了一手的距离。
“那怎么办呢”姜雪梅也没了主意,生意场上的事她自然可以决断,但是这种生活中的琐事哪里是她这种层级的人做的。
“不如……”钟汐魅惑的看着婆婆,顿了几秒,她嘴角的坏笑让姜雪梅预感不详,“不如妈你驼我一下,那肯定能够着了,哈哈”。
儿媳的要求姜雪梅首先想到的不是拒绝,而是脱口而出一句“怎么驼”?
“就像小时候玩的骑马马一样啊,我坐在妈的肩膀上啊”钟汐一脸揶揄之意。
“啊,这……”
“没事的,妈,我才九十来斤,一点也不沉的,不信你试试啊,呵呵”钟汐说的轻巧,可是看着婆婆那不胖不瘦的身板,虽然不算瘦弱,但绝对说不上瓷实,能不能驼动自己还真是个问题。转念一想,姑娘我又不是真的想让你驼我,外面想做我的马的人多了,我只不过想玩玩你罢了,驼的动固然是好,驼不动岂不是更好玩,就看你能不能接受这份侮辱了。
姜雪梅感觉现在已经无法拒绝这个妖媚般的钟汐了,不管是多离谱的命令,只要是从那朱唇中吐出来的,都好像是理所应当的似的,“那妈应该先怎么做啊”?
“妈,你先扶我下来啊”钟汐伸出一只手,姜雪梅像是清宫戏中奴婢伺候小主似的把儿媳扶下椅子。
“妈,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说是马(三声)应该先怎么做么?哈哈”钟汐故意把“妈”说成是“马”,无意是一种巨大的羞辱。
姜雪梅争辩道,可是却说出溜了嘴,“不是,我是问妈应该怎么做,不是妈”。
“什么啊,那不是都一样嘛,哈哈”钟汐笑的花枝乱颤。
“那怎么能一样呢,算了算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姜雪梅正欲反驳,转念一想,自己现在这副德行,还不如马呢,马主人会把脚放在马的嘴上么?奇怪,我怎么突然把儿媳当成是自己的主人了,我还能怎么贱啊,姜雪梅越想越离奇。
钟汐挪开凳子,背朝婆婆站在那里,顺手朝地上一指,像是主人命令小狗似的,“妈,你先蹲在这里,我骑上去你再扶着墙慢慢起来”。
“骑”这个字在姜雪梅听起来格外的刺耳,听起来好像自己变成了儿媳的坐骑似的,可看着钟汐的背影,那浑圆的翘臀在牛仔裤的包裹中是那么的亲切诱人,双腿夹在胸前,纤细的腰肢顶在脑后那会是什么感觉呢,最起码被那屁股坐在下面,被如此漂亮的美女骑在身下一定也很享受吧。
姜雪梅顺从的走到儿媳面前,蹲了下去。然而等了大约十几秒,也不见身边的双腿动作,她扭头朝上看了一眼,轻轻叫了一声,“汐汐”。
钟汐莞尔一笑,婆婆蹲在脚边呼唤自己的样子,好像在说“主人,你还在等什么呢,还不赶紧骑上来,贱婢已经做好被骑的准备了”。
可这样骑上去未免有些太容易了,对于钟汐来说那种凌辱的快感不够强烈,像婆婆这样的贱妇值得更好的羞辱,哈哈。钟汐心里想着,然后装模作样的走到婆婆背后,双手按着婆婆的脑袋,跨骑一条腿就要往那看老太婆柔弱的肩膀上骑。试了几次,双手不断的用力把婆婆的头往下压,腿还是没能胯上来,嘴里不停的咿咿呀呀的嘤咛着,好像用了多大力似的。
姜雪梅的脖子使劲抻着,头被压的很难受,可儿媳的腿就是在胳膊上摩擦来摩擦去,就是不往肩膀上骑,她甚至想托着钟汐的腿,可又拉不下脸,觉得那样算是贱到家了,双手十指扣在一起,心中小鹿乱撞,“怎么了,汐汐”。
“妈,今天人家穿的牛仔裤太紧身了,再加上穿的高跟鞋,好难骑上去啊,不如你……”钟汐说到这里欲言又止。
“不如我怎样啊”姜雪梅有些急了,在儿媳种种暗示性的诱惑下,她现在真的把自己当成了儿媳的母马了。
“哈哈,别急嘛,妈”婆婆焦急的样子惹得钟汐娇笑连连,“妈,你先站起来”。
“啊?”被儿媳一把搀了起来,姜雪梅心里咯噔一下跌入低谷,难道又不骑我了?竟感到十分落寞,可接下来钟汐的话直接让她的心跳直奔120。
“啊什么?又不是不让妈你驼我了,只不过是换一种方式嘛,哈哈”钟汐看出了婆婆眼中的落寞,冷笑一声,离墙50公分岔开腿站在那里,扭头朝姜雪梅嘴角露出邪魅的笑意,伸出右手食指冲婆婆勾了两下,好像她是自己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狗,然后指了指胯下。
姜雪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儿媳脸上嬴荡的笑意分明是在嘲讽自己,她是想让自己主动从她的双腿间钻进去,让自己像韩信一样承受儿媳的胯下之辱。“来呀,妈,快点”,在钟汐的注视下,她的脸色转变飞快,不解愤怒妥协,像是翻书一样,姜雪梅走到儿媳身边,慢慢的蹲了下去,眼看自己的视线越来越低,对方的傲慢的眼神越来越高,她的心却渐渐变得沸腾。她的视线划过儿媳纤细的腰肢、屁股,来到了大腿之间。
韩信受胯下之辱是跪着爬过去的,可是姜雪梅不能,或者说最心底的可怜的自尊还在让她无法彻底在儿媳面前解脱,她安静的蹲在钟汐的屁股后面,犹犹豫豫慢慢的身子发出轻微的颤抖。
“干什么呢,妈,还不快进来呀,嘻嘻”钟汐脸上肆意飞扬的愉悦的表情,内心狂热的兴奋。
所谓“进来”就是让自己的头从儿媳的胯下钻过去,屈辱之心让姜雪梅心中亦觉得刺激的浑身痒痒。
“是不是我的腿张得不够开啊,妈你钻不进来啊,我已经尽可能岔开腿了,妈你就挤一挤吧,哈哈”儿媳侮辱性十足的话一句一句像利箭般让姜雪梅扎心,她像鸭子走步一样,挪动着双脚一步一步往那屈辱的“大门”靠近,她的脸已经能感觉到儿媳身上迸射出来的汩汩热浪,这热浪化身羞辱的一份子,让她的心跳的越来越快。
跪着从一个穿上高跟鞋足有1.78的美女胯下钻过,就算是185的大个子男生也能轻松实现,无非是身子伏低一点,然而对于蹲着往前的姜雪梅而言,这就极为艰难了。她的头几乎和儿媳的屁股一般高,大腿间的缝隙往下固然是越来越宽,但是直到膝盖的地方,基本上也就能塞下一个三岁小孩子的头,想要塞下姜雪梅这老太婆的脑袋就难了。
姜雪梅低了低头,她的额头已经顶在了儿媳的大腿上,那靓丽的青春身子是如此的紧致,如耳鬓厮磨般,她的头慢慢往儿媳的胯下钻过去,一点一点的愈发的艰难。姜雪梅像是认祖归宗似的,儿媳胯下那神圣的私处像是生养她的地方,她竭力往里钻的样子像极了往家的港湾回去的努力。头顶上不时传来儿媳的轻笑声,不断击溃姜雪梅的心理防线。
“哈哈,轻一点,妈,有点痒,哈哈,都说了,轻一点轻一点,好痒啊”钟汐的大腿感受到一种奇妙的滋味,就像是狗狗在主人身上擦来擦去似的,只不过胯下的婆婆给了她心理上征服的满足感。她笑的娇喘连连,低头看着婆婆的头从自己的双腿间像是乌龟的脑袋一样一点一点的露出,兴奋的无以言表。时不时的故意夹紧大腿,听着胯下传来的“呜~呜~呃~呃”的用力声,眉毛眼睛笑成了一朵花。
在儿媳的百般阻挠下,姜雪梅终于成功的把脑袋全部挤进了钟汐的大腿内侧,她的脖子被两条大腿夹在一起,儿媳双腿还在用力,很快就让姜雪梅脸红脖子粗,甚至有些窒息感,她拍了拍钟汐的小腿,“汐汐,你在做什么,别闹啊,妈都有些喘不上气了”。
“啊?是么?我没用力啊!我还没感觉呢,就这样妈你就喘不过气了么”钟汐说着张了张腿。
姜雪梅从钟汐的话中听出了不屑,她不仅不生气,反而有一些失落,自己毕竟是老了,要是放在十几二十年前的自己,被儿媳这么用大腿夹着脑袋,肯定不至于像今天这样,她像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似的,反而因为儿媳羞辱自己的程度不满意而内疚,真是贱到家了。
玩的差不多了,钟汐双手夹住婆婆的头,“妈,你的双手贴在墙上啊,慢慢的站起来”。
姜雪梅双手撑在墙上,膝盖慢慢的打直,脖颈和肩膀承受着儿媳90多斤的重量,慢慢的站了起来。青筋暴露,嘴里咿咿呀呀着,好像使出了浑身的气力,用了十几秒钟,总算是勉力站了起来。
站起来后,那种负重感反倒不是那么强了,姜雪梅才窥得闲暇感受驮着儿媳的快感。脑袋被儿媳的屁股压成了60度角,只能向下看。牛仔裤的粗糙质感让她的脖颈很不舒服,但是一想到那裤子里是儿媳的美臀,姜雪梅便不觉得有什么难受。更关键的是,儿媳的两条腿耷拉在自己的胸前,自己的两只乳房感受到那一对小腿肚的软润。头顶上儿媳的手也不老实的在自己的头上胡乱拨弄着,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最后竟然揪住自己的两个耳朵,耳根处传来轻微的裂痛。种种体验让姜雪梅感觉自己真的变成了儿媳的坐骑,自己哪里是“妈”,分明就是“马”,还是个老母马。
“妈,往这边来一点,再来一点,对,就是这样,好了,这下终于正了”
在钟汐的命令下,姜雪梅顺从的往右移了几下,然后也不知道儿媳到底做了什么,反正就是弄好了。
钟汐其实压根什么都没做,你想想,她刚才站在椅子上,胯部已经和婆婆的脑袋平行了,还是够不到,现在骑在婆婆的肩膀上比刚才手能够到的地方只能更低,然而这又有什么,反正屁股下的女人现在眼睛只能看着地面,又看不到,我就是想尝试一下“骑婆婆”的感觉,那有什么不对么?“可以了,妈,驼我下来吧,慢一点,可千万别摔了”。
有道是上山容易下山难,骑乘也是这样。姜雪梅扶着墙,本想着慢慢的屈膝把儿媳放下来,结果蹦的直直的膝盖本来好好的,这一打弯犹如黄河决提一发不可收拾,根本停不下来,只听头上钟汐“哎呀”的惊呼一声,她的气力像是用光了,自身重量加上儿媳一百多斤的惯性让她的膝盖急速弯曲,背着儿媳连她成为一个整体“垮”了下去。
“啊”姜雪梅疾呼一声,不等她反应过来,膝盖传来碎骨般的剧痛让她情难自禁的“啊~啊~”的发出连声痛苦的嚎叫。“扑通”一声,姜雪梅跪在了地上,头上还驮着儿媳。更确切的说,不是双膝跪在了地上,而是双膝“撞”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咯嘣”一声,一百多斤的重量加上下坠的加速度,对膝盖的压迫感可想而知,在嚎叫的过程中,姜雪梅甚至有一种感觉她下一秒就要痛死过去了。
与此同时,钟汐的双手更是死死的揪住姜雪梅的耳朵,耳根处撕裂般的痛,让她感觉自己快要变成了驴耳朵,对着墙嘶吼的痛叫声回响过来,那种女人面对恐惧时的尖叫声几乎要把她的耳膜震穿。姜雪梅足足嚎叫了十多秒,要是有人正好路过别墅门口,肯定以为里面发生了凶杀案。
待姜雪梅清醒过来,膝盖的剧痛几乎抽光了她全身的力气,她双手再也撑不住,从墙上呲溜滑了下来,整个身子瘫软成一团,向冰冷的地板倒了下去。
要是在空旷的客厅中心或许姜雪梅就像一条死蛇一样躺下了,可惜她所处的位置不对,因为她是蹲在离墙不到三十公分的地方,没有了双手撑着墙面,她上半身本能的往前挺了过去,儿媳揪着耳朵的双手也为求自保按在了她的头顶,这就好像是钟汐按着她的头往墙上撞过去似的,“dong”的一下,额头直直的撞在墙上。姜雪梅又一声长叫,“啊~”,感觉额头直接就肿了,那巨大沉闷的撞头声,让本就痛的意识迷离的她感觉墙都要塌了。
姜雪梅身子抖了一抖,整个上半身就想随着头往墙上考过去,原本她挺着上半身,儿媳的腿和脚尚且可以凌空,这样一来,钟汐的双脚直接就踩在她跪着的大腿上,两个高跟就像两个针直接在她的两条大腿上分别扎了下去,“呃a~”姜雪梅连正常的叫声都保证不了了,嘶哑的发出诡异的痛叫声,双手色胆包天的放在儿媳的双脚上想要往上抬。
结果一用力,劲用歪了,姜雪梅身子一歪就要往侧面倒去,可是她忘了,肩膀和脖颈后还夹着美女儿媳的大腿和屁股,那大腿和屁股支撑着她的上半身就像是塑形一样,让她半截身子不能自如。
就这样,姜雪梅的双手本能的按在地上,手足并用的呈跪姿趴在儿媳的胯下,钟汐的身子往下一滑顺势从肩膀上滑落至背脊骨附近,然而双腿还是紧紧的夹住婆婆的头稳定自己的身子。
“啊~啊”伴随着婆婆的痛叫声,钟汐也连连发出惊呼,感觉自己的身子不受自己的掌握,完全随着婆婆的身子左摇右摆,吓得她花容失色,直到此刻心里才像一颗大石头落地一样,“吁~”长长吁了一口气,松开了一直揪着婆婆或头发或耳朵的手。
胯下之人还在不断的发出呻吟声,当然已经不像方才痛苦嚎叫那般剧烈,老太婆的身子颤个不停,听起来那呻吟声就像是濒死之人的哀鸣似的。“妈”钟汐叫了一声,姜雪梅毫无反应。“妈?”又喊了一声,还是没有反应。
钟汐终于有些着急了,可千万别玩出事来,她按着婆婆的头,掌心用力,屁股一点一点的往前挪,胯下的贱婆婆却像是一根木头一样,毫无反应,连呻吟声都越来越低了。屁股挪到肩膀上,钟汐双脚往下探,仿佛触到了地面,她想都没想,直接站了起来。
结果刚刚自己骑在上面“乖”的不行的婆婆却像是被十万伏电压电击了一般,整个身子剧烈一震,“呃a~”撕心裂肺般的再次发出诡异的痛叫,脑袋不停的左右摇晃着打在钟汐的大腿内侧,像是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婆婆的怪叫声吓得钟汐整个人跳了起来,是真的跳了起来,当她双脚再次落在地上的时候,婆婆的怪叫声已经吼的越来越低沉,但是痛苦仿佛越来越重了,整个身体不住的颤抖,脑袋使劲往下挣脱了钟汐大腿的束缚,整个人无礼瘫软的“bia~ji”倒在了地上,下巴头撞在地板上发出的清脆的“咚”的一声,然而对于姜雪梅而言,下巴头上的疼痛简直是九牛一毛。她感觉双手都要断了,整个心脏都手上的痛霍霍的几乎停止了跳动。
钟汐跳脚落到地上才感觉到自己脚下的异常,根本不是瓷砖那样的硬是,更像是……低头一看,果然她的双脚正好踩在婆婆跪伏在地上的双手上,前脚掌压在了除了大拇指以外的四根手指上面,细细的高跟自然是正中手背中心。
难怪婆婆发出那样的悲鸣,钟汐恍然大悟,自己刚从婆婆头上走下来的时候就已经踩在了手上,后面被吓的跳脚,反复碾压,那一下子真的要痛到死,想想都知道。所幸是脚掌压在手指上,要是自己的高跟鞋再往前一点,若是细细的高跟直接跳起来然后踩在手指上,怕是整个指关节都要被踩碎了,巧的话,整根手指被踩断一节也不是不可能。
现在姜雪梅整个人瘫软的趴在儿媳的胯下,双手上依然承受儿媳整个身体的重量,但是她已经叫不出声来了。两个乳房被自己的身子压扁在地上,左乳下方心脏的跳动声清晰可闻,此刻也只有这心跳声才能证明她依然是一个活生生的妇人罢了。手、腿、膝盖、胸、脖、额头,无一处不是钻心的疼。
钟汐连忙往前疾走了一步,转身蹲在婆婆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老太婆分明像是遭受了炼狱般的拷打似的,手背中心各有一个紫红色深深的凹痕,八根手指通红无比,中指关节明显有些肿胀,一定是刚才跳脚那一下直接造成了淤痕。妇人的脸深埋在地上,仿佛鼻子和嘴感受不到地板的冰凉似的,看不出脸上表情,但是能看出额头肿了一个鸡蛋大小的包,看上去就格外渗人。钟汐整个人后背发凉,要是自己额头上撞出这个一个包,那得直接晕过去了。眼前的惨状让钟汐始料未及,她本来只想骑一下婆婆羞辱她,结果却搞成了现在这样,看着这个年龄跟自己妈差不多大的老太婆,她觉得玩的有些过火了,但这不是她的本意啊,只能说都是命吧。
“妈,你没事吧”钟汐戳了戳姜雪梅的身子,毫无反应,呻吟声从地板和婆婆的脸中间的缝隙中传来,似在忍受切肤之痛。
无奈之下,钟汐用力将婆婆翻了个身。
“啊~疼,疼”姜雪梅随着翻身不停的悲鸣着。
还好,最起码还能说出来话,还有意识,钟汐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这下看着婆婆的正面,鼻子因为最后瘫倒在地上那一下鼻头通红,嘴唇上又渗出了一丝血迹,眼睛紧闭着,眉头紧锁,胸前一对巨乳再也没有了活力,软踏踏的垂在两肋,凄惨兮兮。
钟汐从茶几上抽出湿巾擦了擦婆婆的脸,去厨房端了杯温水喂她喝了下去。
过了十几分钟姜雪梅的意识才悠悠转醒,她看着面前一脸歉意的儿媳,再也没有半个小时前看着那圆润的屁股就像往里钻的那个冲动了。儿媳进门才不到半个月,自己的手、胸、膝盖就无端受了十来次疼痛,她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非有一天要死在儿媳的脚下不可。可是,她前方的路是她自己能选择的么?她自己都不知道。
钟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方才不停羞辱婆婆的腔调此刻显然不合适用,可是让她示弱又觉得抹不开面,面前这个妇人可是又舔她的丝袜、又吃她的脚汗、又喝她的洗脚水、还当她的老母马,在她心中,婆婆已经是个半兽人了,自己岂能对一个非人类展示人文关怀。
两个人沉默了半支烟的功夫,“妈,你知道的,这都是意外,我也没想到……早知道等楚秋回来再弄了”。
听到这话,姜雪梅向对面的墙上看过去,那张挑起事端的装饰画据说已经摆正了,可是在她看起来和以前没什么差别啊。
钟汐见状,连忙岔开话题,“妈,怎么样,是不是比以前看着顺眼多了”。
“嗯,嗯”姜雪梅苦笑的点了点头。
这时,门外传来汽车轰鸣的声音,很显然是楚秋回来了,可是以姜雪梅现在的状态可不方便示人。
钟汐也是这么想的,两个人对视一眼,姜雪梅被搀回了二楼自己的卧室。
“砰”儿媳的身影从房间中离开,姜雪梅躺在绵软的床上,彻底放松之下,周身的各种疼痛便纷至沓来,她呜呜咽咽的呻吟不断。

“哎,就你一个人在家么?妈呢”
“哦,妈今天有些不舒服,我给她熬了一碗粥,便吃了睡下了”
“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看医生”
“不用了,可能是最近天气温差大,身体一时有些不耐受,没事的,明天就好了”
“那好吧”
早上直到楚秋吃了早餐出门还没有看到母亲下楼,觉得有些奇怪,便和钟汐一起上楼敲了敲姜雪梅的房门。
“妈,你好点了没有,我和小汐来看看你”
“哦,好,等一下,就来”
听得屋子里淅淅索索的声音,等了大约半分钟房门才打开,姜雪梅的头发尚有些凌乱,显然是来不及收拾,面容有些不自然,额头正上方的鼓包依然清晰可见。
楚秋有些意外,面前站着的妇人还是那个高冷的妈妈么?此刻穿的还是睡衣,显然刚才敲门的时候妈妈还没有起床,这完全不是她老人家的风格啊,以前总是比自己起的还早。有几次,因为自己晚起了二十来分钟,母亲还对自己大声斥责,让楚秋很难堪,可是现在……。
姜雪梅看到儿子狐疑的表情,如何不明白楚秋心中所想,奈何最近她实在是遭受了太多的折磨,自己向来引以为傲的娇兮兮的身子在儿媳面前,宛若玩物。再加上因为和儿媳的脚相关的物件影响,她几乎已经在心底放飞自我,每一夜都要闻着儿媳脚上的味道一泻千里,最近的精神头实是大不如前。
“妈,你的额头……”楚秋打破了沉默。
姜雪梅摸了摸额头上的包,昨天被儿媳骑在胯下磕在地上的饱含屈辱的包,一声苦笑,“昨晚起夜没开灯,居然撞在了门框上,没事,一会上点药就好了”。
母亲抚摸额头的手背明显有些异样,楚秋见状还想询问,却被姜雪梅打断了,“好了好了,也不早了,业务那么忙,你快点去公司吧”。
“好吧,汐汐,妈身体不舒服,你在家好好照顾她”楚秋好似看出了母亲心中难言的苦衷,转头对钟汐嘱咐了一句。
“放心吧,老公,我会好好‘照顾’妈的”钟汐有意把“照顾”两个字说的阴阳怪气的,饶有趣味的看了一眼婆婆,“是不是啊,妈”。
姜雪梅被那戏谑的眼神盯的心里头直打鼓,“是啊,小秋,你就放心吧,汐汐在家陪着我,没事的”。
楚秋哪里听得出老婆的言外之意,放心的去往公司。

“妈,休息了一晚上了,你还没好么?哈哈”钟汐目送老公离开,转头就露出一副莫可名状的魅笑。
姜雪梅被这魅笑笑的浑身寒毛直竖,后背竟不觉一阵冷汗直流,儿媳的花话外之音好像是“妈,一晚上了,你也该好了吧,我们又可以开始了”。看着笑颜如花的钟汐,不知怎么滴,姜雪梅居然想到了《还珠格格》中的容嬷嬷,毕竟昨天在儿媳胯下的自己就像是紫薇似的,倍受侮辱。不过,要是容嬷嬷长成儿媳这样的天仙相貌,好像也不是不能忍受。该死,我怎么会这样想,难道被儿媳折磨成习惯了?
“怎么会那么快,昨晚我疼了一晚上,浑身哪哪都痛,哎哟”姜雪梅故意夸张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好像这样可以博取面前这个美女儿媳的同情心。
“贱婆婆,你可真能装,婚礼上那桀骜不驯的样子哪儿去了”婆婆的嘴脸丝毫没有引起钟汐的可怜,看着那惺惺作态的贱样,她狡黠的莞尔一笑,计从心头起。
“妈,你早上都没有吃饭,要不要我重新给你热一下,呵呵”
“不用不用,我现在一点胃口都没有”姜雪梅说的确是真的,她膝盖和手上的疼痛却是装不得的,额头上的包更让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再加上昨晚夜深她又欲望高涨情不自禁的对着儿媳的丝袜YY的一泻千里,此刻的姜雪梅就像是耕耘了一夜的码农似的,食欲精神皆不振。
“那怎么行,怎么也得喝点水吧,我去给你弄点温水,哈哈,秋走的时候,让我好好照顾妈,我可不敢弗逆你儿子的心意”,钟汐的嘴角浮出了令人沉醉的俏笑,说罢就往一楼走去。
姜雪梅没有答话,走到梳妆台前把头发整了整,总算是有点贵妇应有的仪容。
“妈,水来了”钟汐端着一杯水放到床头柜上。
儿媳的举动让姜雪梅觉得很奇怪,她明明是坐在梳妆台,钟汐却把水端到了床头柜上,她心中预感到有一丝不详。
婆婆滑稽的表情让钟汐心中暗笑,“妈,你看你身体还不舒服,还不赶紧来床上躺着,呵呵”。
“我刚起来,你又让我躺下”姜雪梅疑云顿生,心中琢磨着,却没有说出口,似乎她也在期待着什么。在儿媳的搀扶下,姜雪梅靠在酥软的床头上。
可是,儿媳接下来的举动更让她摸不着头脑,只见钟汐自己也脱了鞋蜷腿坐在床边。
今天钟汐穿了一件修身的中长吊带礼服连身裙,开叉比较高,名媛风十足,深海蓝就像是她的心一样,让姜雪梅捉摸不透。一双肉丝裹住那玲珑剔透的玉足,让人挪不开双眼。
姜雪梅看了一眼儿媳的脚便连忙看向别处,余光却不时的在那秀足和半露的小腿上扫描,很快就闻到了一股令她再熟悉不过的丝袜脚的味道,这味道曾伴随她泄了六七次了。奇怪,这大早上的还不到九点,怎么儿媳这脚的味道这么重,就算是汗脚也不应该啊。
意乱情迷之下,姜雪梅忍不住嗅了几下,“咻~咻~”的耸了耸鼻子。
“哎呀,妈,我忘了,最近我在塑形,今天起了个大早,在小区内溜达了几圈,出了一身汗,回来没有洗澡,你不会介意的吧,嘻嘻”钟汐双脚互为摩擦了几下,十根脚指头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样,隔着丝袜不住的扭动。
姜雪梅看呆了,她哪能受得了钟汐这诱人的勾引,儿媳哪里是出了一身汗啊,那双玉足上分明是沁出了甘霖,她咂了咂嘴唇,顿觉口干舌燥。
“妈”钟汐一声冷笑,面露一丝怒容。
“啊?”姜雪梅一晃神,心头突突乱跳。
“问你话呢,你不介意我这汗脚上了你的床吧,呵呵”
“我们是一家人,又怎么会介意呢”
哈哈,是一家,这没错。不过不是一家人,你也配当人么?钟汐暗暗觉得婆婆好笑,这会不过是上你的床,一会还要上你的身,到时候你也别介意,哈哈,你这贱母狗会介意么?怕不是做梦都想让我的脚上你的狗身吧。
“那就好,我给你拿水”钟汐探着身子拿起杯子,却失手打翻了杯子,杯子中的水顺着床头柜往地上流去,“哎呀~”钟汐尖叫一声。
“哐啷啷~”,小麦杯掉在地上,这材质不易碎,只不过落地的声音像是打乒乓球一样响了很久,越来越急。
“怎么,没事吧,没烫着手吧”姜雪梅一脸忧心倒是情之所至,毕竟美女儿媳就像是她的主人一样,一举一动都备受她的关注。
“没事,都说了是温水,可惜水打翻了”钟汐看着地上一片狼藉,唏嘘不已。
“算了,反正我也没那么渴,一会再说呗”
“那怎么行?哎?好像没洒完,还剩一点,呵呵”钟汐转过身子,背对婆婆,跪在床边,右手按在地上,左手向不远处的杯子探了过去。
浑圆的美臀在裙子的包裹下完美无瑕,姜雪梅盯着儿媳的屁股,咽了一口口水,回想起昨天自己的脑袋在这屁股下面那撩人的一幕幕,她甚至有一种想把脑袋伸到钟汐屁股和小腿肚中间的冲动。
同时,姜雪梅心中疑云重重,什么剩一点?杯子里剩了一点,那还能喝么?她是什么意思,到底想做什么?
钟汐艰难的拿到杯子,转身冲姜雪梅盈盈一笑,“水全洒了,不过巧了,这里还剩一点”,说完便伏低身子,伸出右手往床头柜的方向探了下去。
姜雪梅看着儿媳左手中空空如也的杯子,感觉越来越不妙,同时那种希冀的心理却冉冉升起,尤其是当她看到钟汐右手中从地上拿起的东西时。
那不仅是一只高贵的银色镶钻的高跟鞋,更是从面前这位美女脚上刚刚褪下的高跟鞋,这一刻姜雪梅的呼吸停止了,因为她看到了盈盈的亮光,这亮光不是来自鞋面上点缀的星钻,而是源自高跟鞋里那顺着钟汐右手摇晃而流动的水面。
“这~”那迷离的眼神一闪即逝,装作瞠目结舌之下的姜雪梅更让钟汐觉得好笑,刚才那对着自己的高跟鞋犯花痴的妇人就像是在课堂上被抓住的小学生,满脸都是戏。
“嗯?怎么了,妈?”
“你这是……这是……”姜雪梅嘟囔了两遍,说不出话来。
“这水是我作为儿媳的一片心意,不想就这么白白浪费了,说来也巧,这大半的水都流到人家的高跟鞋里了,哈哈,你说巧不巧。妈,你不会介意的,对吧”早上直到楚秋吃了早餐出门还没有看到母亲下楼,觉得有些奇怪,便和钟汐一起上楼敲了敲姜雪梅的房门。
“妈,你好点了没有,我和小汐来看看你”
“哦,好,等一下,就来”
听得屋子里淅淅索索的声音,等了大约半分钟房门才打开,姜雪梅的头发尚有些凌乱,显然是来不及收拾,面容有些不自然,额头正上方的鼓包依然清晰可见。
楚秋有些意外,面前站着的妇人还是那个高冷的妈妈么?此刻穿的还是睡衣,显然刚才敲门的时候妈妈还没有起床,这完全不是她老人家的风格啊,以前总是比自己起的还早。有几次,因为自己晚起了二十来分钟,母亲还对自己大声斥责,让楚秋很难堪,可是现在……。
姜雪梅看到儿子狐疑的表情,如何不明白楚秋心中所想,奈何最近她实在是遭受了太多的折磨,自己向来引以为傲的娇兮兮的身子在儿媳面前,宛若玩物。再加上因为和儿媳的脚相关的物件影响,她几乎已经在心底放飞自我,每一夜都要闻着儿媳脚上的味道一泻千里,最近的精神头实是大不如前。
“妈,你的额头……”楚秋打破了沉默。
姜雪梅摸了摸额头上的包,昨天被儿媳骑在胯下磕在地上的饱含屈辱的包,一声苦笑,“昨晚起夜没开灯,居然撞在了门框上,没事,一会上点药就好了”。
母亲抚摸额头的手背明显有些异样,楚秋见状还想询问,却被姜雪梅打断了,“好了好了,也不早了,业务那么忙,你快点去公司吧”。
“好吧,汐汐,妈身体不舒服,你在家好好照顾她”楚秋好似看出了母亲心中难言的苦衷,转头对钟汐嘱咐了一句。
“放心吧,老公,我会好好‘照顾’妈的”钟汐有意把“照顾”两个字说的阴阳怪气的,饶有趣味的看了一眼婆婆,“是不是啊,妈”。
姜雪梅被那戏谑的眼神盯的心里头直打鼓,“是啊,小秋,你就放心吧,汐汐在家陪着我,没事的”。
楚秋哪里听得出老婆的言外之意,放心的去往公司。

“妈,休息了一晚上了,你还没好么?哈哈”钟汐目送老公离开,转头就露出一副莫可名状的魅笑。
姜雪梅被这魅笑笑的浑身寒毛直竖,后背竟不觉一阵冷汗直流,儿媳的花话外之音好像是“妈,一晚上了,你也该好了吧,我们又可以开始了”。看着笑颜如花的钟汐,不知怎么滴,姜雪梅居然想到了《还珠格格》中的容嬷嬷,毕竟昨天在儿媳胯下的自己就像是紫薇似的,倍受侮辱。不过,要是容嬷嬷长成儿媳这样的天仙相貌,好像也不是不能忍受。该死,我怎么会这样想,难道被儿媳折磨成习惯了?
“怎么会那么快,昨晚我疼了一晚上,浑身哪哪都痛,哎哟”姜雪梅故意夸张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好像这样可以博取面前这个美女儿媳的同情心。
“贱婆婆,你可真能装,婚礼上那桀骜不驯的样子哪儿去了”婆婆的嘴脸丝毫没有引起钟汐的可怜,看着那惺惺作态的贱样,她狡黠的莞尔一笑,计从心头起。
“妈,你早上都没有吃饭,要不要我重新给你热一下,呵呵”
“不用不用,我现在一点胃口都没有”姜雪梅说的确是真的,她膝盖和手上的疼痛却是装不得的,额头上的包更让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再加上昨晚夜深她又欲望高涨情不自禁的对着儿媳的丝袜YY的一泻千里,此刻的姜雪梅就像是耕耘了一夜的码农似的,食欲精神皆不振。
“那怎么行,怎么也得喝点水吧,我去给你弄点温水,哈哈,秋走的时候,让我好好照顾妈,我可不敢弗逆你儿子的心意”,钟汐的嘴角浮出了令人沉醉的俏笑,说罢就往一楼走去。
姜雪梅没有答话,走到梳妆台前把头发整了整,总算是有点贵妇应有的仪容。
“妈,水来了”钟汐端着一杯水放到床头柜上。
儿媳的举动让姜雪梅觉得很奇怪,她明明是坐在梳妆台,钟汐却把水端到了床头柜上,她心中预感到有一丝不详。
婆婆滑稽的表情让钟汐心中暗笑,“妈,你看你身体还不舒服,还不赶紧来床上躺着,呵呵”。
“我刚起来,你又让我躺下”姜雪梅疑云顿生,心中琢磨着,却没有说出口,似乎她也在期待着什么。在儿媳的搀扶下,姜雪梅靠在酥软的床头上。
可是,儿媳接下来的举动更让她摸不着头脑,只见钟汐自己也脱了鞋蜷腿坐在床边。
今天钟汐穿了一件修身的中长吊带礼服连身裙,开叉比较高,名媛风十足,深海蓝就像是她的心一样,让姜雪梅捉摸不透。一双肉丝裹住那玲珑剔透的玉足,让人挪不开双眼。
姜雪梅看了一眼儿媳的脚便连忙看向别处,余光却不时的在那秀足和半露的小腿上扫描,很快就闻到了一股令她再熟悉不过的丝袜脚的味道,这味道曾伴随她泄了六七次了。奇怪,这大早上的还不到九点,怎么儿媳这脚的味道这么重,就算是汗脚也不应该啊。
意乱情迷之下,姜雪梅忍不住嗅了几下,“咻~咻~”的耸了耸鼻子。
“哎呀,妈,我忘了,最近我在塑形,今天起了个大早,在小区内溜达了几圈,出了一身汗,回来没有洗澡,你不会介意的吧,嘻嘻”钟汐双脚互为摩擦了几下,十根脚指头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样,隔着丝袜不住的扭动。
姜雪梅看呆了,她哪能受得了钟汐这诱人的勾引,儿媳哪里是出了一身汗啊,那双玉足上分明是沁出了甘霖,她咂了咂嘴唇,顿觉口干舌燥。
“妈”钟汐一声冷笑,面露一丝怒容。
“啊?”姜雪梅一晃神,心头突突乱跳。
“问你话呢,你不介意我这汗脚上了你的床吧,呵呵”
“我们是一家人,又怎么会介意呢”
哈哈,是一家,这没错。不过不是一家人,你也配当人么?钟汐暗暗觉得婆婆好笑,这会不过是上你的床,一会还要上你的身,到时候你也别介意,哈哈,你这贱母狗会介意么?怕不是做梦都想让我的脚上你的狗身吧。
“那就好,我给你拿水”钟汐探着身子拿起杯子,却失手打翻了杯子,杯子中的水顺着床头柜往地上流去,“哎呀~”钟汐尖叫一声。
“哐啷啷~”,小麦杯掉在地上,这材质不易碎,只不过落地的声音像是打乒乓球一样响了很久,越来越急。
“怎么,没事吧,没烫着手吧”姜雪梅一脸忧心倒是情之所至,毕竟美女儿媳就像是她的主人一样,一举一动都备受她的关注。
“没事,都说了是温水,可惜水打翻了”钟汐看着地上一片狼藉,唏嘘不已。
“算了,反正我也没那么渴,一会再说呗”
“那怎么行?哎?好像没洒完,还剩一点,呵呵”钟汐转过身子,背对婆婆,跪在床边,右手按在地上,左手向不远处的杯子探了过去。
浑圆的美臀在裙子的包裹下完美无瑕,姜雪梅盯着儿媳的屁股,咽了一口口水,回想起昨天自己的脑袋在这屁股下面那撩人的一幕幕,她甚至有一种想把脑袋伸到钟汐屁股和小腿肚中间的冲动。
同时,姜雪梅心中疑云重重,什么剩一点?杯子里剩了一点,那还能喝么?她是什么意思,到底想做什么?
钟汐艰难的拿到杯子,转身冲姜雪梅盈盈一笑,“水全洒了,不过巧了,这里还剩一点”,说完便伏低身子,伸出右手往床头柜的方向探了下去。
姜雪梅看着儿媳左手中空空如也的杯子,感觉越来越不妙,同时那种希冀的心理却冉冉升起,尤其是当她看到钟汐右手中从地上拿起的东西时。
那不仅是一只高贵的银色镶钻的高跟鞋,更是从面前这位美女脚上刚刚褪下的高跟鞋,这一刻姜雪梅的呼吸停止了,因为她看到了盈盈的亮光,这亮光不是来自鞋面上点缀的星钻,而是源自高跟鞋里那顺着钟汐右手摇晃而流动的水面。
“这~”那迷离的眼神一闪即逝,装作瞠目结舌之下的姜雪梅更让钟汐觉得好笑,刚才那对着自己的高跟鞋犯花痴的妇人就像是在课堂上被抓住的小学生,满脸都是戏。
“嗯?怎么了,妈?”
“你这是……这是……”姜雪梅嘟囔了两遍,说不出话来。
“这水是我作为儿媳的一片心意,不想就这么白白浪费了,说来也巧,这大半的水都流到人家的高跟鞋里了,哈哈,你说巧不巧。妈,你不会介意的,对吧”
姜雪梅感觉掉进了儿媳的陷阱中,围绕“一杯水”钟汐的一切异样都如拨开云雾一般,她知道这都是儿媳刻意制造的“巧合”。钟汐适时的眨巴了几下眼睛,似乎显得一切都与她无关。更让姜雪梅无语的是,儿媳妇让婆婆喝高跟鞋里的水,还搞得好像这是一份难得的心意,做婆婆的一定要接受。钟汐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更让她觉得内心十分的屈辱,“介意,不不,不介意,不不,介意”在羞辱的蔑视下,姜雪梅语无伦次。
“哎呀,妈,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啊,你不介意的,对吧,嘻嘻”钟汐咄咄逼人,邪魅的笑容让她像女神一般。
儿媳那鄙夷的眼神让姜雪梅败下阵来,“不”,脸上青一片白一片,颓然的吐出一个字。
“不?这是什么意思啊,是不介意么?还是不要?哈哈,妈,你说明白了啊,否则要闹误会的,万一你不想喝,盛情难却之下喝了,岂不是要埋怨人家”
“不~”姜雪梅抬头看了一眼儿媳,钟汐那神色就差把“得意”二字刻在脸上了,那绝美的容颜下竟然是这样的………她几乎是喊出声来,可很快就低着头唯唯诺诺道“不介意”。
姜雪梅从没接受过这样的侮辱,儿媳完全不给她面子,让她彻底下不来台,所幸现在卧室只有她和儿媳,如果有第三人在场,姜雪梅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以往雷厉风行的姜四娘在美女儿媳的“威逼”下,俨然一个涉世未深逆来顺受的佃户妇人,似乎连“拒绝”两个字都不会写了。
“不介意是吧,这多明了,哈哈,我就知道,妈你跟外面那些女人不一样,格局大多了,嘻嘻”钟汐的语气嘲讽味儿十足。
姜雪梅愈发难堪,格局是用在这的么?如果说喝自己家儿媳高跟鞋里的水就是格局大的话,那么当年喝沈芊芷的尿的楚天殷又算是什么格局呢?似乎在钟汐、沈芊芷这样的大美女面前,越是下贱越是惹的美女高兴,格局便越大。儿媳这赞赏明褒实贬,姜雪梅觉得自己就像是活在钟汐脚下的蚂蚁似的。
老妖妇,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姑娘我的洗脚水都偷喝的那么爽,这点水在本姑娘的洗脚水面前,不过是小儿科,看你的贱样,想喝又不敢说出来的样子,呸,十足的贱种。婚礼上那做派呢,继续装啊,敢让姑娘我跪着给你敬茶,我现在就让你喝从我鞋子中流出来的水,哈哈,今天让你躺着,早晚有一天让你跪着接受我的赏赐,哼!
钟汐一脸不屑,晃悠着高跟鞋,“哎哟,还有不少呢,够妈你喝了”。
姜雪梅盯着从高跟鞋尖流到鞋跟又流向鞋尖,如此反复的温水,儿媳这举动不是在称量水,分明是故意让高跟鞋里的脚汗完全滋润在水中,想到这里,姜雪梅老脸一红,这太侮辱人了,可是这侮辱原来只是开头。
“妈,拿着杯子,你来接着,洒到床上就不好了”
接过儿媳左手中的杯子,原本只有一百多克的杯子此刻却好似有千斤重,姜雪梅知道杯中并非空空如也,满载着她作为一个婆婆的尊严,当水从儿媳高跟鞋里流出来的时候,这些尊严将彻底融化在水中,荡然无存。
“双手啊,妈,都说了,万一洒在床上岂不是太浪费了,哈哈”钟汐忍俊不禁,娇笑一声,看着婆婆如提线木偶似的,接过杯子、双手奉上,表情凝重像是虔诚的教徒迎接天后的圣水一样,简直是太滑稽了。怪不得神总是高高在上的,面对这样渺小平凡的人类,试问神又如何会怜悯世人呢,婆婆这下贱的人类值得神的怜悯么?钟汐觉得自己此刻就是婆婆的神。
“浪费?”姜雪梅木讷的自言自语。
“是啊,可不能浪费,这可是儿媳的一片心意呢”钟汐右手托着高跟鞋底,优雅的就像是拿着一瓶红酒,将鞋口后跟对着婆婆手中的杯子,将已经有些浊气的“红酒”缓慢的倒入杯中。
只有半杯水,一个鸡蛋的重量,姜雪梅的手却颤颤巍巍像是帕金森一样,越来越抖,她仿佛闻到了那一泄如注的水中那熟悉的丝袜脚的臭味。
“没了,就这么点了”水流越来越小,钟汐拿着高跟鞋在杯沿上磕了几下,最后几滴像是有无限不舍似的,从鞋跟上缓缓滴落。是啊,如果水滴有生命有感觉的话,它们也宁愿停留在钟汐这样的大美女的高跟鞋中,也不愿被面前的妇人喝入腹中的吧。
姜雪梅看着因为颤抖的手而晃荡不停的水面,素白色的杯底映衬出水中有很多细微的颗粒物,她知道这是儿媳的玉足留下的脏污,她也知道,这脏污是多少人垂涎三尺的美味。然而在脏污的主人面前喝下,还是让姜雪梅有些不安。说来真是可笑,儿媳的洗脚水她都喝过好几大口了,那洗脚水上的悬浮物比起眼前的涮鞋水的侮辱程度何止百倍,可当着钟汐的面,还是让姜雪梅难以下口,尽管她已经不自觉的开始舔舐早已发干的嘴唇。
“喝啊,妈,一会凉了就不好了,哈哈”在钟汐的调笑声下,姜雪梅根本不敢和儿媳对视,缓缓将杯子递到嘴边,喝下那饱含着美女丝足味道的水,含在口中,双颊鼓起,却没有下咽。下体早已泛滥,姜雪梅不自然的夹紧双腿,身体的燥热让她觉得口中的水似乎真的夹带着儿媳原味丝袜上的咸味,然而这一切不过是她的错觉。
“咽下去啊,妈,很难喝么?嗯?!”钟汐俏眉一皱,语气带着不耐烦,姜雪梅吓得“咕咚”一声大口吞了下去,呛入肺中,“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
“哈哈~”钟汐笑的花枝乱颤,娇喘连连,姜雪梅感觉床垫都在轻微的晃动,“妈,你慢点,哈哈,又没人和你抢”。
“水没凉吧”钟汐关心的语言背后是赤裸裸的羞辱。
“不凉,不凉”
“也是,本来嘛,我刚脱的鞋,温度肯定还没散去,哈哈”
姜雪梅不知道该说什么,默不作声。
“妈,你猜我想到了什么?”
“啊?”儿媳的嘴角分明是嘲笑的神情。
“我想起了婚礼上给妈你敬的茶了,哈哈,简直是一模一样”
姜雪梅老脸羞的通红,这能一样么?婚礼上那杯是味道甘醇的茶水,刚才这杯水算什么?洗脚水?不是!洗鞋水,对,就是洗鞋的水。姜雪梅还是喝水的那个人,只不过当着儿媳的面喝下她原味高跟鞋中的水,让姜雪梅觉得这一钱不值的温水接触了美女儿媳的身子,要比那甘醇的茶水更要芳香百倍。
“哈哈”
在钟汐的笑声中,姜雪梅的双腿不自觉的蠕动着,她感觉胯下就像是浸满水的海绵似的,哪里来这么多的淫液。
钟汐随手将高跟鞋扔在地上,划着弧线的高跟鞋侧翻的摔在地上,姜雪梅的心仿佛也被摔碎了一般,她多想冲过去拿起鞋子将鞋里的水分全部舔掉,可也只是想想罢了。
婆婆又咽了一口口水,发呆的盯着自己的高跟鞋,钟汐心里乐开了花,老妖婆,这次是姑娘我强迫你喝,下一次让你主动来喝,哈哈,那才好玩,那种感觉一定特别爽。
水喝完了,该办正事了,姑娘的这双脚早已悸动不凡,是时候该上贱婆婆的身子了。

“妈,昨天下午真不好意思,弄得你浑身伤痛,让我给你按摩按摩吧”钟汐十指交叉,转动着手腕。
“这就不用了吧”眼前的纤纤素手,柔弱无骨,被这一双玉手游走在身上,那可要折寿的,姜雪梅自从当年接手力天世纪之后,在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一直信佛。可她从没想到过有一天会觉得被一个美女按摩会折寿,这天方夜谭般离谱的想法在钟汐这样的大美女身上却是如此自然。是啊,美女的身子天生就是用来被仰慕的,谁敢亵渎那就是逆天而行,必受天谴。
“哎,没事没事啦,妈,你现在哪儿不舒服啊”钟汐双手有意无意的按在姜雪梅的膝盖上。
“嘶~”姜雪梅倒吸一口凉气,昨天噗通跪在儿媳面前的膝盖脆弱的就像藕断丝连的钢化玻璃一样,表面还算完整,内里到处都是伤痛。
钟汐连忙缩回手,“膝盖,嗯!除了膝盖,还有哪里不舒服啊,妈”。
“主要是后脖子有些酸痛”
“也是,昨天被我骑了那么久,肯定吃劲,呵呵”钟汐轻飘飘的一句话背后是姜雪梅酸痛的回忆。
“还有腰也有些累,还有胸……”
“胸?”钟汐打断了姜雪梅的话,“胸怎么了?”
“没有没有,就是昨天扑倒在地,胸被压到了”
“哦,妈,那我就给你按摩按摩脖颈和腰吧,好不好”
“好”这一次姜雪梅回答的倒是干脆利落,可接下去她又不淡定了,因为儿媳竟然扶着床头站了起来,俏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身形格外高大,俯视着自己,那种压迫感让她喘不上气,“汐汐,你这是……”。
“妈,我在大学的时候跟宿舍的姐妹们没事做,学了不少按摩的手法,不过很多都是用脚的,因为小女生嘛,手劲太小,脚劲儿比较大,姐妹们都很享受,哈哈,你不介意吧”
同样的问题又抛了出来,姜雪梅生出作茧自缚的悲怆感,不过内心的躁动却将她出卖的干干净净。用脚按摩?简直是开玩笑,踩背倒是听说过,可从来没有听说过用脚给腰颈按摩的,那一脚下去,(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踩在脖子上,还能呼吸么?人能控制好脚的力度么?可是,那可是儿媳的玉足啊,姜雪梅看了看钟汐的丝足,这样的丝足踩在身上就算是疼,那也是幸福的疼吧。
“不……不介意”
见婆婆答的这么爽快,钟汐更觉鄙夷,心中冷笑,“那就开始吧,妈,你趴在床上,往下一点,对,就是这样,别动,我要上来了啊”。
姜雪梅顺从的摆动着姿势,趴在床上,脸下意识的往钟汐的这边侧着,却看到儿媳的丝足就在自己脸正前方不到十厘米的地方,十根玉趾就像是按摩技师的手指似的,在丝袜的裹挟下若隐若现,与此同时浓烈的丝袜脚的味道一股脑儿的钻进鼻孔里。
“嘶~”姜雪梅狠狠的吸了一口。
居高临下看到这一切的钟汐再也控制不住,“哈哈~”双手叉腰笑的娇喘连连。
姜雪梅如东窗事发,儿媳那嘲笑声让她双手按在床垫上,脑袋直接转了过去,脚臭味从脑后延伸过来,虽然不那么浓烈,但是却多了几分诱惑。她多想转过头对着那丝足,可又撕不开那层脸,就这么静静的呼吸着轻微的丝足芬芳。可很快,那种芬芳便如春天的野草一样,由淡变得越来越浓,一同来到的,还有姜雪梅脖子上那丝滑的质感,钟汐的脚已经悄然爬上了婆婆的脖颈。
“啊~”人的脖颈是何等的敏感,姜雪梅忍不住呻吟一声,她这才明白为什么丝袜要叫丝袜了,这丝滑的质感,简直是要人老命,更何况那丝足的主人还是儿媳这样的美女。
“怎么了?”钟汐故意抬起了脚,“是不是踩痛你了,妈”。
怅然若失的感觉让姜雪梅恨不得翻过身双手抱住儿媳的脚踩在自己的脖子上,“没有没有,不疼”。
“哦,那我继续了哦,呵呵”
“继续继续”

姜雪梅猴急的语调让钟汐莞尔一笑,看着脚下的妇人,再次将玉足放在那人的脖颈上,用力往下一压,听得婆婆“呃~”的闷哼一声,愈发兴奋,似乎婆婆的命被自己控制在脚下,随随便便就能把她踩死。
“呃~呃~”姜雪梅像是便秘了良久的老太婆一样,在儿媳的丝足下发出一声声的闷哼。力道仿佛越来越大,嗯,没事还能接受。慢慢的,姜雪梅察觉到了异样,首先鼻子里闻到那脚臭味越来越浓,其次刚开始她还能感受到儿媳足弓贴合在脖颈上的嫩滑感,即使再用力不仅没有压迫感,反而很舒服,感觉在儿媳那玉足的足弓就像是母亲的怀抱一样,温暖且有力。可是现在她觉得儿媳的脚慢慢的往前移,现在踩在她脖子上的是脚后跟。
足跟踩在脖子上就不那么受用了,就像小铁锤撞击似的,每踩一下都让姜雪梅忍不住张大嘴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更奇怪的是,姜雪梅的下巴慢慢的也开始有了丝滑感,随着脖颈上玉足的前移,儿媳的足尖已经顶在了她的下巴上。好像蜻蜓点水一样的,一下一下似有非有的触摸让姜雪梅觉得喉咙发痒。那丝足内脚面坚实的触感,却让姜雪梅觉得是那么的触不可及,每次与下巴的摩擦都让她内心的燥热加重一分。
姜雪梅漫不经意的一点一点的把头往下蠕动,儿媳的玉足仿佛是来者不拒的姿态,很快下巴上的丝滑感便游走到了自己的脸颊上,自己的脖颈和脸颊就像是美女儿媳的脚垫一样,撑起了那洁白无瑕的丝足。儿媳的脚掌落在脸上,足尖上传过来的脚臭味是如此的沁人心脾,那浑然天成的触感更让姜雪梅燥热难忍,下半身不住的轻微扭动着。
钟汐不用看也知道脚下的贱婆婆做了什么事,她故意把前脚掌往前伸就是为了等婆婆主动把脸凑过来。脚趾一下一下戳着贱女人的下巴正爽,明显感觉脚掌被婆婆的脸“侵入”,直到最后稳稳的贴在自己的足底。看着自己的婆婆一步一步的堕入自己的玉足,那种征服感自不必说。本以为就到此为止了,直到她的足尖感受到了一道凸起,那是婆婆的鼻梁骨,贱女人还在把自己的脸往自己的脚下钻,真是贱到骨子里了,钟汐轻笑一声。既然婆婆这么主动,那就休怪自己无情了,哈哈,钟汐将脚又往前移了一点,基本上整只脚都快踩到婆婆脸上了,足跟仅仅和脖子还有一丝接触,苟延残喘的做着最后一点“按摩”的本意。
突然,钟汐觉得脚尖有一瞬温热的触感,仿佛有一个灵活的如蛇信子的东西戳了自己的脚尖一下,就立刻消失了。她本能的低头想往下看一眼,可是今天她穿的长礼服裙子,而自己有屈膝踩在婆婆的脖颈,哦,不对,应该是脸上,挺起的裙摆完全把婆婆的脸遮挡住了,可是钟汐心知肚明,刚才那一瞬间的温热来自哪里,心中兴奋到了极点,心脏也噗噗直跳,要是有第三者在场,一定能看到钟汐脸上那仿佛征服了全世界的满足感。一个乡下儿媳,把贵妇婆婆的脸踩在脚下,而贵妇婆婆却像小狗一样伸出舌头在自己的脚上蹭,还只敢蹭一下,这是怎样的快感啊,除了钟汐,没有人知道。
姜雪梅的舌头在迷离之际缓缓伸出,当感受到美女儿媳玉足足趾的凹凸感时,立刻下意识的缩回嘴里,舌尖难以名状的滋味让她有些懊悔,但更多的是一种理想实现的欣慰。就在一分钟前,她正以自己的脸能够成为儿媳的脚垫而兴奋,她不敢奢求太多,只希望这一刻能成为永恒。可是当儿媳的足弓划过自己的脸颊,足尖那浓烈的脚臭味越来越近的靠近自己的嘴唇和鼻孔时,她觉得整个心都飞了起来。她看不到美女的足尖,但是鼻子和嘴唇感受到的一阵温热的臭烘烘的丝袜脚的味道让她意识到,此刻儿媳的足尖就在自己的嘴巴面前,她只要伸出舌头就一定能舔在那丝足上。
无论怎么痴想,可要迈出这一步,姜雪梅内心矛盾至极,一个婆婆居然幻想去舔儿媳的脚,尽管这个婆婆已经无数次感受着儿媳的丝袜自慰,可是儿媳就站在自己脸上,要是被发现自己的舌头游走在她的脚上,儿媳会怎么看自己?
想到这里,姜雪梅用余光往上瞟了一眼,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眼神中精光爆闪。她只看到了儿媳的裙摆以及裙子和修长的玉腿中间的一片幽暗的深邃,那美到令人窒息的容颜却被挡在裙摆之外。这裙摆仿佛成为姜雪梅的救命稻草一般,她俨然一个落水的妇人,而用舌头感知美女儿媳丝足的味道就像是《心经》中的“彼岸”一样,让她从无尽的深渊中上岸。
嘴鼻间的味道越来越浓,臭烘烘的丝足熏的姜雪梅内心荡漾不堪,心理防线在那欲望的汪洋大海中慢慢的被侵蚀,终于在裙摆的遮挡下彻底崩塌。脖子上的足跟仍然在一下一下的用力踩踏,就像是进击的鼓声似的,姜雪梅鬼使神差的张开嘴,伸出舌头往前探了一下,舔在了儿媳的玉足上。舌尖的触感让姜雪梅顿时醒悟过来,自己竟然当着儿媳的面舔了她的脚,虽然彼此看不见,但是这份下贱却是实实在在的戳痛姜雪梅的心。
然而不等姜雪梅反应过来,“啊”裙摆后面一声娇喝,她的嘴鼻忽然被钟汐的五根玉趾紧紧扒住。猝不及防的姜雪梅猛的一个深呼吸,儿媳的丝袜被吸的离开玉足,糊在她的鼻子上,嘴巴不自然的噙住了一缕粗糙,丝足就算在丝滑,在嘴唇的感受下肯定是苦涩的。“呜~呜~”姜雪梅发出一阵悲鸣。

婆婆的舌头在自己的脚尖上舔那么一下,钟汐心中兴奋,却故意惊叫一声,顺势用脚趾捂住婆婆的嘴鼻,听着那凄惨的悲鸣声,紧咬嘴唇,因为憋笑导致浑身颤抖,她好像能看到脚下妇人的脸颊在自己的颤抖中“瑟瑟发抖”。
听得婆婆悲鸣了几秒,钟汐这才意犹未尽的松开玉趾,撩开裙摆,俯身看着被自己的脚趾扒的泛红的鼻头,“妈,吓死我了,刚才不知道什么在我脚上划了一下,我的脚太敏感了,所以情不自禁,你……你的鼻子没事吧,怎么红红的”。

姜雪梅恨不得钻到床底下,眼角的余光看到儿媳关切的眼神,然而儿媳的那只脚依然笃定的踩在自己的脸和脖子上,这份屈辱让她难以自处。
“没事,可能是热的吧”刚才被儿媳脚趾捂住嘴鼻的一刹那,那窒息感让姜雪梅深呼吸的一口似乎想把美女足尖的味道全部吸进去,她能感同身受,自己的吸气一定让儿媳的脚感觉冰冰凉凉的。
“哦,呵呵,脖颈按差不多了,我给你按摩按摩腰部吧”
虽然姜雪梅很想感受一下儿媳的玉足踩在腰上的感觉,可是不用体验她也能猜出柔软的腰部根本无法承受一个人的重量。
“我觉得……”姜雪梅正要委婉一下,钟汐直接打断了她如蚊子般的声音,“腰就不能用脚了,得用手,否则扛不住”,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妈,你刚才说觉得,你觉得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姜雪梅长吁一口气,脚底的尴尬终于结束了,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钟汐撩开裙摆,岔开腿站在她的胸肋两侧,大吃一惊的姜雪梅失口喊道,“你……”。
姜雪梅话没说完,钟汐直接双腿跪在她肋骨两侧,屁股直接坐在婆婆的后背上,不过并不是整个坐下去,双腿承受了绝大部分的力。饶是如此,这一坐也让姜雪梅胸口一沉,眼前一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腰部传来双手轻柔的抚摸,姜雪梅习惯了后背上的沉重,闻到了熟悉的丝袜脚的味道,睁开眼一看,喜上眉梢,儿媳的双脚就在自己的脑袋两边,脚背印在床上,肉丝包裹下的足底泛着黄白相间的光芒,向外释放着玉足的馨香。
此刻儿媳正背对自己,什么都看不到,姜雪梅再也没有如此的那样肆无忌惮,直勾勾盯着钟汐的玉足,大口的呼吸着那绵绵不绝的丝足臭味,腰腹上轻柔的按摩让她可以全神贯注的欣赏儿媳的丝足。
那脚臭味不断蚕食姜雪梅的意识,她慢慢的抻着脖子往玉足靠近,甚至张开嘴伸出舌头试图感受那份丝滑,然而短短二十公分的距离却让她觉得是如此的遥远。
婆婆抻着脖子使劲的触感自然逃不过钟汐,她的美臀能清晰感受到屁股下的女人正在极力的往右边靠,而她的右边不过是自己满是脚汗润泽的丝足罢了。
“哈~”钟汐轻佻的笑了,是时候让这个贱女人给自己按摩一下脚了。她身子往前趴了一点,将裙摆往上撩了一点,双腿慢慢并拢,紧贴在婆婆的胸肋上,很快她的左脚已经感受到了一阵闷热的呼气,而她的美臀下妇人的心脏正在越发快速的跳动。
“再近一点就好了”姜雪梅就像是孙悟空遇到了金箍棒似的,满心欢喜的盯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儿媳的丝足。她迫不及待的张开嘴伸出舌头,极尽小心的往那丝足上游了过去,终于点在了儿媳的脚上。
就像青蛙捕虫一样,姜雪梅的舌尖快速的在儿媳的丝足上点了一下。见后背上的美女儿媳没有一点反应,姜雪梅大着胆子又伸长了一些,舌面在足跟上划了过去。儿媳还是没有反应,姜雪梅就像是上钩的鱼似的,越来越大胆,舌头上的滋味并没有多么清晰,不过是有一点咸,但是那实打实的触感让她的内心越来越沦陷。婆婆偷舔美女儿媳的脚,这种反差羞辱感让姜雪梅兴奋的越来越放肆。
钟汐的脚上传来贱婆婆越来越大胆的“舔舐”,嘴角不时露出邪魅的笑容。婆婆啊婆婆,你也太胆小了,姑娘我让你舔你就大胆舔就是了,跟TM癞蛤蟆似的,天鹅肉摆在你面前你都不敢吃,看来还要本姑娘出手啊。
“妈,我给你拉一下腰”姜雪梅正沉醉在“偷”舔的快感中,感觉儿媳一句话说完,往前挪了十厘米左右。冷不防自己的双腿被儿媳抱住,往上用力一拉,两条腿便呈70度角朝天挺着,她的上半身本能的想要跟着弯曲,可是胸部被儿媳坐在上面,“啊”的一声大叫,双手撑在床上,脑袋本能的费力仰了起来。然而很快就没有了力气,当她的脸无力的垂向床上时,面前赫然是儿媳并拢在一起的足底。
“扑”的一声,姜雪梅的整张脸埋进了钟汐的玉足之中,胸部也传来一阵剧痛。
钟汐趁婆婆上半身掀起来的同时,小腿向内勾了进去。
这下子姜雪梅扑倒的时候,双乳被儿媳的两条小腿顶住,整张脸埋进了那对玉足中,相当于自己的上半身被儿媳的小腿、脚和屁股夹在了中间,胸部和脸都尴尬的陷进了对方的包围圈中。
“坚持住啊,妈,至少要坚持一分钟”钟汐的话在耳边响起,然而姜雪梅却仿佛从刚才的快感中一下子跌入谷底,胸部被咯的生疼,脸更是饱受丝足的“摧残”,在巨大的压迫下,脸颊感受到的已经不是丝滑,反而是强大的摩擦感。
“啊~”姜雪梅张大嘴,闷嚎声从儿媳的玉足中传出,舌头插在两个足弓之间,不住的如毒蛇吐信般左右摆动,一下一下狠狠的舔在美女玉足的内脚面上。
钟汐感受着双足上的“按摩”,哈哈大笑,“哈哈,好痒啊,妈,轻一点,轻一点,再轻一点”。
姜雪梅彻底懵了,根本察觉不出儿媳所说的“轻一点”是怎样的侮辱,竟然真的轻柔的用舌头在儿媳的脚心上划着圈圈。
舔了大约有四十多秒,钟汐兴奋的浑身燥热,手上不自觉的用力,这下姜雪梅更觉难熬,好像整个人要被从中掰成两半似的,求生的本能让她双手自然而然的按在床上,用力挺着脑袋。可是往后一点点她就感觉后脑勺撞在了儿媳的屁股上,苦撑了五六秒便支撑不住,“扑”的一声整个脸庞再次扑在了儿媳的玉足上,发出了清脆的“啪”的一声,就像是钟汐用双脚抽了她一耳光似的,这清脆的响声逗得后背上的美女咯咯直笑。
在钟汐看来,却像是婆婆用她的脸抽她的脚,一个贵妇用自己尊贵的脸抽在自己脏兮兮的脚上,这令钟汐情难自禁,“啪”的一声比她上一次在专卖店抽婆婆一耳光更令她觉得刺激和兴奋。
想到这里,钟汐一下一下拉着姜雪梅的腿,“啪~啪~啪”,感受着脚底板和婆婆的脸的一次次亲密接触,笑的喘不过起来。比起这种羞辱,小腿肚上那两坨绵软就完全不值一哂了。
十几个“耳光”过去,钟汐也累的支持不住,松开婆婆的两条腿,整个人往后一靠,瘫软的靠在了床头上,惬意的“啊~”了一声,“好累啊”。
姜雪梅就更惨了,儿媳靠在床头上,自己的头彻底被那丝足和屁股夹在中间,自己仅能从儿媳玉足足弓中间呼吸到特殊的“新鲜空气”,两个脸颊被狠狠的压在美女的脚底板上,很快就产生了窒息感。她的脑袋不停的晃动像个困兽似的试图摆脱钟汐屁股的束缚,然而这一切就像是为儿媳做美臀按摩似的。
钟汐感觉美臀上一鼓一鼓的,徜徉在婆婆脑袋的按摩上,屁股下“呜~呜”的哀鸣就像是舞会上轻柔的背景音乐似的,让她愉悦无比。
享受了十几秒,钟汐看婆婆的脑袋晃动的越来越剧烈,觉得差不多了,“哎呀”一声,顺势靠着床头站了起来,故作惊讶,“妈,你怎么跑到我屁股下面了”。
姜雪梅脸憋的通红,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疯也似的咳嗽了几声,一个鱼跃翻过身来,胸口不住的起伏,双乳隐隐作痛。嘴唇抿了几下,舌尖尝到了咸腥的滋味,刚才那一下一下的“啪啪”声好几次嘴唇都顶在了圆润的足跟上,牙齿早把唇顶破了。
钟汐轻蔑的冲婆婆笑了一声,“妈,是不是我按摩有些狠了”。
姜雪梅惨然挥了挥手。
钟汐走到床边,感觉脚心中湿漉漉的,看来刚才贱妇在自己脚上留下了不少恶心的东西,带着贱妇的口水,让钟汐感觉不爽。寻思了一下,她穿上高跟鞋,“哎哟,这鞋子里怎么还是湿的,把我的丝袜都弄湿了”,顺势褪下丝袜,随手扔在了床头柜边的垃圾桶中。从柜上的抽纸中抽出一张纸在高跟鞋里细心的擦拭了一下,顺手将一团纸扔在了床头柜上,“妈,时候不早了,我去准备午饭了”,踩着高跟鞋哒哒的走了出去。
姜雪梅觉得腰都快断了,挣扎着靠在床头上,感觉嘴里的咸腥味越来越重。下意识的拿起床头柜上的揉成一团的纸巾,想起来这是儿媳刚刚擦高跟鞋用过的,明显有些沉甸甸的。她想也没想,就把纸巾塞进嘴里,感觉自己的鲜血和美女儿媳的脚汗混合在一起,是那样搭配。
这次按摩过后,姜雪梅倒是安生了两三天,钟汐也没有再找过她“麻烦”,虽然那麻烦让姜雪梅深受摧残,但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想感受在儿媳臀下和脚下的快感。但钟汐没有动静,姜雪梅也只能忍着,她总不能直接跑到儿媳面前说“汐汐,我给你按摩按摩脚,可以么”这样的话吧。所幸,那天“按摩”后钟汐留在垃圾桶中的丝袜让她度过了难熬的两个晚上。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钟汐这边也并不是心无涟漪,经过几次“亲密接触”她已经爱上了那种感觉,尤其是看着尊贵的婆婆在自己的折磨下那种委屈巴巴却又贱兮兮的表情,一想到就会情不自禁的心跳加快。只不过经过几次“强迫性”的猫鼠游戏后,钟汐厌倦了这种状态,她想打破这种状态,她现在要的是那个贱婆婆自己主动凑到自己脚下犯贱的游戏,那一定会更刺激。奈何,一直找不到机会。这天,她正收拾自己的卧室,无意中把放在梳妆台上方的结婚相册扫落在地,看着那些照片,钟汐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之前在姜雪梅卧室里看到的不一样的两张照片,后面那个“003”和“006”的编码依然记忆犹新。看起来,那是一套照片,而且照片上的女人和男人一定和婆婆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否则为什么贱妇要像做贼一样的收藏呢。如果拿到照片,说不定可以胁迫那个贱女人,甚至让她像照片上的贱男人一样对自己做同样的事,那岂不是要嗨翻天啊。
想到这里,钟汐打算从照片下手,说也巧了,下午三点左右姜雪梅正好接了一个好姐妹的电话,三缺一很急的样子简单收拾一下就出门了。看着婆婆“矫健”的身影,钟汐暗自赞叹,奔五十的人了,这么快就伤好了,看来平时那些保健品没白吃,农村妇人要是膝盖来那么一下,一周之内肯定会走路不畅。
钟汐来到姜雪梅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莫可名状的味道,既有丝袜的味道又有雌性激素荷尔蒙的腥臊味,来到床头,掀开枕头,底下赫然是自己那天做按摩故意扔下的丝袜,“哼,贱妇,这么几天了,还舍不得扔,那味道还有效么?这么想要姑娘我的丝袜,直接管人家要啊,我这个做儿媳妇的还能不孝顺你么?哈哈”,想到这里,钟汐一脸鄙夷的拎起那团丝袜直接扔到了垃圾桶里,顺势坐在床上,踢掉高跟鞋,双手伸入包臀裙中,缓缓褪下一件物事。今天她穿了一双连裤袜,包裹着内裤、双腿和双足,已经大半天了,钟汐把裤袜拢在手中凑近闻了一下,立刻吸了吸鼻子,这味道有些难顶,亏的贱妇这么喜爱,那就留给你吧,将连裤袜压在姜雪梅的枕头下方。
钟汐四周看了看房间,那些照片可能藏在什么地方呢。反正婆婆不会那么快回来,钟汐好整以暇的依次翻了翻床头柜、梳妆台、写字台的所有抽屉,一无所获。最后她打开衣柜,细心翻看了带锁的文件柜,依然没有照片的影子,只有几张姜雪梅和儿子楚秋的照片,照片上的楚秋才七八岁,那时的姜雪梅也就二十八九岁,看起来倒是青春洋溢的,只不过模样嘛,还是那么普通,钟汐撇了撇嘴,有些失落,她来这里不是为了这些玩意的。
心情有些烦躁的钟汐,打开专门挂放长衫、旗袍、风衣的一页柜,看着那些一眼就能看出价格不菲的高档衣物,像是泄愤一样双手胡乱拨弄了一圈,忽然柜子中部一个不起眼的凸起一闪而过。钟汐小心的把衣服往两边推去,发现中间有长约15公分,宽约10公分的一公分多的凸起,要是不仔细看压根看不出来,“就是它了”,她按捺住心中的喜悦,探手在那凸起上面左右上下用力推了推,没有反应,难道不是?钟汐有些失望,往里怼了一下,结果“咔擦”一声,凸起往外弹了一公分多,往外一拉,赫然是一个深约6公分的小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个信封。
钟汐一把拿出信封,这时听到楼下大门好像有响动,连忙将信封插到后腰,飞也似的离开婆婆的房间。来到一楼,却没看到有人回来,打开向外一看,也并没有访客,看来是自己幻听,大概是兴奋过头的缘故。
回到卧室,钟汐打开信封,装的果然是厚厚的一叠照片,足有百十来张,她抽出照片,一张折成1/4的纸掉在地上。捡起来,上面工整的写了几行字,“沈芊芷,女,24岁,身高……一年前调任楚天殷秘书一职,三个月后第一次与楚天殷出现在天府苑的别墅中,从此便常住天府苑”,可能是因为时间久了的缘故,字迹都有些泛白,纸张都有些发旧,看得出,这张纸的来历怎么也得有十几年了。
钟汐把纸条塞回信封,审视着最上面的两张照片,一张是一个绝美的女人正用高跟鞋压在一个男人脸上,另一张是同样的女子把脚放在男人脸前、男人伸出舌头舔在脚上,这两张就是之前钟汐在姜雪梅枕边和床头柜里见过的两张照片。当时她没怎么在意,还以为婆婆有把人当狗的癖好,现在细细看来,这照片的像素和已经有些泛黄的背面,分明是十几年前的产物。往后翻看下去,嚯,一共一百来张照片,钟汐的三观被一次一次的打破,原以为婆婆偷舔自己的丝袜、含着自己的丝袜自慰、喝自己的洗脚水、舔自己的丝足等下贱的行为已经够贱的了,可是跟照片中的男人比起来,简直如孩童过家家。看着男人在女人的脚下、高跟鞋下、屁股下被折磨的一脸享受的样子,钟汐很快就感觉身体燥热无比,口干舌燥,心如鹿撞,那些照片是那样的真实,就像拍照之人就站在男人和美女面前似的。很快钟汐就把自己代入到沈芊芷的角度,一个人、活生生的大男人,张大嘴冲着自己的胯下,如饮甘露般喝下自己的尿,那该是怎样一种畅快感啊。最后几张男人的脸上嘴里全是黄灿灿的异物,而那异物是出自美女的菊花,钟汐几乎要窒息了,沈芊芷让她意识到作为一个超级大美女,拥有世俗人色眯眯的眼神简直是第一层,所谓凌辱同类也不过是第二层,真正把人完全驯化成畜生,享受他人甚至是同性的三百六十度的侍奉,那才是作为一个美女应得的服务,这一切都应该是顺理成章,可以说是天经地义的。
看到最后一张照片,钟汐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面色红润,骤跳的心加速了全身的血液流动,显得自己那俊俏的五官愈发的娇媚,比起照片中的那个美女,自己毫不逊色,只不过照片中的美女那把一切都看成是“理所当然”的冷傲和轻蔑的神情是自己所不具备的,或者可以说,暂时不具备。
照片里的男人和美女究竟和婆婆有什么联系呢,沈芊芷,没听老公说过这一号人啊,钟汐打开手机百度了一下,也没找到关于“沈芊芷  宋洲”的任何消息。钟汐将照片塞回信封中,脑海中猛的闪过一个名字 ,连忙抽出那个纸条,“楚天殷”三个字让她恍然大悟,楚天殷,也是姓楚,难道……。钟汐的手都有些颤抖,她在百度中输入“楚天殷 宋洲”,看着词条中简简单单的描述,整个人都懵了,她猜的是对的。
“楚天殷,前力天世纪董事长。1971年生人,1995年出任力天世纪董事长,1997年获得宋洲十大杰出青年企业家荣誉称号,2001年因病去世……”
后面简单介绍了楚天殷的生平,钟汐没有再看下去,她的眼神迷离在旁边附着的那张十大杰出青年企业家的照片上,照片上神采奕奕、目光炯炯、朝气蓬勃的青年那五官分明就是照片上那个跪在美女脚下的狗男人,只不过男人的眼神已经没有了那种狂傲飞扬之态,满脸谄媚,似乎面前玉足的女主人是他一生追求的女神。这两个男人真的是同一人么?钟汐艰难的把两个截然不同的形象联想在一起,谁能想到在人前那么风光的男人在美女的脚下竟是如斯的丑态。
虽然老公从没提起过公公的名讳,家里也从来没有摆放过公公的灵位,看起来这个前力天世纪董事长楚天殷一定就是楚秋的父亲,姜雪梅的老公,自己的公公。难怪,婆婆要把这些照片藏的这么深,这件事要是被外人知道了,恐怕力天世纪就会沦为整个宋洲的笑柄,楚家人再也没有脸面在社会上混了。
可既然是这样,为什么婆婆没有直接毁了这致命的相片,反而还小心保存至今呢?只有一个解释,婆婆和公公都是一样,肯定是因为一些事让她代入了公公的心理,对这个名叫沈芊芷的美女产生了异样的情感,进而对所有美女都产生了一种“跪下当狗”的下贱想法,譬如自己这个儿媳。这样看来,姜雪梅这个贵妇人含着自己的丝袜意淫似乎也不是那么那么离谱了,哈哈,看来,两口子真是一对天生的冤家贱种啊。想到这里,似乎一切都变得明朗了,为什么姜雪梅对老公相亲的对象都那么严苛,不让穿的那么暴露?为什么自己进门的时候要立那些奇奇怪怪的规矩?这一切都是为了阻断婆婆的执念,为了不让自己下贱的眼神被美女看到。
真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这些照片现如今落在了钟汐的手中,就相当于扼住了姜雪梅命运的脖颈,为了楚家,为了楚秋,她一定会愿意做任何事,惟愿自己不把照片中楚天殷的“往事”泄漏出去,自己还不是对婆婆为所欲为么?想到这里,钟汐不自觉脸上露出邪魅的坏笑,似乎姜雪梅已经跪在了自己脚下似的,你在婚礼上羞辱我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这一天么?
钟汐收起照片,特意放在老公根本不会去翻看的地方,她要用这些照片一点一点的“逼迫”婆婆的心理防线,让她彻底沉沦成自己脚下的一条畜生。

晚上,楚秋先回来,钟汐和老公吃了晚饭看了会电视,大概八点多的时候姜雪梅才回到家。钟汐连忙迎了上去,拉住姜雪梅的手,亲昵的笑道“婆婆,今天赢了不少吧”。
“婆婆?”姜雪梅下意识的反问了一下,平时不都是叫“妈”的么?现在怎么改口了。
“是啊,怎么了”钟汐故作醒悟“哦,是这样的,我们老家那块啊,儿媳妇都是管老公的母亲直接叫婆婆的。以后我就喊您婆婆吧,您不会介意的吧,嘻嘻”。
看着一脸俏笑的美女儿媳,那一声声的“您”让姜雪梅听起来有些别扭,连连摆手,“不介意,不介意,怎么习惯怎么来吧,叫婆婆还是叫妈,那不都是一个意思嘛”。
“哈哈”钟汐娇笑一声,“是啊,你还没吃饭呢吧,不如我再给你做一点”。
姜雪梅没听出“您”和“你”的转变,“我在姐妹家吃过了,不用忙了,我上楼了”,说完就回到自己房间去了。
楚秋不明所以,看到老婆又回坐到自己身边,揽在怀中,“老婆,你们那都是这么叫的?感觉好别扭啊,不如叫妈那么省事”。
“哎呀,婆婆都说了,叫什么都不是一个意思,你还想那么多做什么。再说了,万一我妈将来来这里住,到时候两个‘妈’怎么区分啊,我还是管你妈叫‘婆婆’吧,呵呵”钟汐嗔怪的给了老公一个小拳拳。
“好痛”楚秋夸张的捂着胸口,“我先回房了”。
“就知道装,烦人”钟汐一个媚眼抛了过去。
“婆婆”和“妈”怎么能是一个意思呢?在钟汐看来,“妈妈”是神圣的称呼,和“妻子”一样,是一个女人最尊贵的身份,不应该有任何不敬强加于身。而“婆婆”就不一样了,毕竟没有血缘关系,而且自己的婆婆还是一个这么下贱的女人,喊她“妈”简直是对“妈妈”这个名号的亵渎,钟汐在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已经不把姜雪梅当成是自己的“妈妈”了,当然要改口了。她看了正在上楼的姜雪梅的身影,白喊了你这么几天“妈”,早晚要让你喊回来,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突然升起这样一个古怪的念头,嘴角不禁被逗笑了,哈哈,让婆婆喊自己妈,让一个比自己大二十几岁的老女人喊自己妈,那……一定很刺激。

姜雪梅回到房间,换上睡衣,坐在床边卸下手表耳环,往后一倒躺在了床上,这一下午麻将坐的她腰酸背痛,要是有人能按摩一下就好了。她响起前几天儿媳那“折磨式”的按摩,舌尖回荡起那粗糙的丝足感,不禁想入非非。忽然,姜雪梅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往床头柜旁的垃圾桶瞄了一眼,里面赫然是儿媳的那双丝袜,那双在自己枕头下放了两天的丝袜。怪不得刚才总觉得那里有些不对,这双丝袜怎么跑到了垃圾桶里。
想到这里,姜雪梅一下掀开枕头,“咦”的惊叫出声,丝袜不是还在枕头下么?等等,这不是丝袜,而是……。姜雪梅小心翼翼的拎起那一团尤物,这分明是连裤袜,她整个人都懵了,但原始的渴望早已压制了她的疑虑,在她还没有想为什么会有两双丝袜的时候,姜雪梅的嘴鼻已经扑在了那略有干涸之渍的袜尖,享受那令她缱绻千遍也不厌倦的丝足汗臭味。自是一通闻嗅舔吮不再话下,几分钟后,姜雪梅抬起头,盯着连裤袜最上方三角形的部位,想象自己躺在钟汐胯下那大腿深处深邃的黑暗,那里又会有怎样的味道呢?她几乎是疯也似的把脸埋入那三角区域,长达十几秒的吸气,姜雪梅并没有从那里吸到她想象中的骚味,只是有一些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轻微的异味,然而这是她第一次亲近美女儿媳双腿间的味道,这足以令她利令智昏忘乎所以了。
兴奋的状态一直持续了五六分钟,姜雪梅趴在双上,双腿不自觉的摩擦,胯下早已湿润一片。兴奋过后,她翻身躺在床上,把连裤袜盖在脸上,突然间感到后背发凉,坐了起来,沉沉冷汗从额头上滑落。这连裤袜袜尖那浓烈的脚臭味不用说肯定是儿媳的,这样说来,钟汐今天趁自己出门的时候来自己房间,而且在枕头下发现了自己舔了两天的原味丝袜,不禁扔到了垃圾桶里,还把她正穿着的连裤袜脱下来放在自己枕头下面,儿媳是故意这么做的。难道她已经发现了什么?钟汐来自己的屋子难道仅仅是为了把原味裤袜留下来给自己?
难道?……姜雪梅站起身鬼使神差的打开了那扇柜门,一长溜旗袍挤在两边,中间光溜溜的杆子,显然是人为的,更印证了她的想法。当姜雪梅拉开暗格,看到空空如也的格子,这一刻,她的心跳和呼吸都停止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如泰山般压了过来,双腿一软,瘫坐在柜门前,地板的冰凉沁入她的大腿和屁股,然而这冰凉和心中的阴森寒气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雪梅站了起来,打开卧室门向下看了一眼。钟汐还在客厅中正在收拾茶几,听到楼上响动,抬头一瞅,看到婆婆白的有些渗人的脸,一脸挑衅的冷笑,“婆婆?还没睡啊?有什么事么?”
“没有、没有”姜雪梅连忙关上门,靠在门后,两股战战。方才儿媳站在一楼,身形比自己矮三四米,可是站在二楼的自己却好像是跪在钟汐的脚下似的,没有一丝勇气再多看一眼。
深夜躺在床上的姜雪梅面对近在迟至的原味裤袜,再也没有那种野兽般的冲动了,她盯着幽白的天花板,很显然,照片肯定是落在了儿媳手中,她拿着这些照片想要做什么?她把连裤袜放在我枕头下,肯定是发现了我的秘密,她想让我做什么?难道想让我变成照片里的楚天殷一样,沦为她脚下的一条母狗么?她会不会把照片公之于众,楚秋会不会看到这些照片,她会把我的事告诉儿子么?姜雪梅心中满是问号,过了几个钟头依然毫无睡意,直到东方大亮,才终于禁不住眯了一会。
八点多,被电话铃声吵醒,又是姐妹们邀约,“不去,今天有事,你们再找人吧”姜雪梅没好气的拒绝道。揉了揉眼睛,坐起身穿上拖鞋就赶忙来到衣柜旁,打开暗格,幻想着信封还藏在里面,昨天的一切都是幻觉,睡了一觉一切就恢复原样了。可是里面依旧空空如也,姜雪梅扭头看到枕边的连裤袜依然散发着无限的“馨香”。姜雪梅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窗外的天阴沉沉的,十几只小麻雀从电线杆子上向西南方迅捷的飞了过去,“要变天了”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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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9-12 10:15:07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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