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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抖S学妹的物化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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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9-6 05:55:29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序章
新冠肺炎爆发的那两年,我本来是要到加拿大去读书的,不过因为限行等各种原因,学业被耽搁了两年。

出国之后的头两年生活同样很无趣,几乎和隔离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因为高等院校通常不建在太过繁华的区域,而生活在国外没买车几乎是寸步难行。我在学校宿舍住了一年,第二年为了节省点开支,从一位将要毕业的意大利人手里租了一间价格相对合适的单身公寓。地盘小得可怜,不过算是一个五脏俱全的麻雀。幸好由于疫情影响尚未结束,学生们的社交状态都还未恢复,尤其是中国人更是没有几个。我既不需要在家里招待客人,也不外出参与派对。

第二年的时候学校里来了一个新的亚洲人。跟我玩得还行的一个中国朋友说她其实是台湾裔,所以今年跟新中国留学生的见面会里没遇到这么个人。我不太喜欢在北美长大的中国人,据说她甚至还不太会说普通话,因此有几次在校园里遇见了也都是用英语打的招呼。那个学期我在传媒那栋教学楼上戏剧课,她在那里上电影课。水馨一开始的确不怎么讲普通话,不过后来混得熟一点之后讲得越来越多了。再后来,我又在哲学的教学楼频繁地遇见她,听说是去上文学课的。两个部门的确在同一栋楼里,不过她应该不知道我主修哲学的同时还修文学。我们有时在放学以后偷偷溜回教室看电影。讲实话,她的文学课学得可能不怎么样,对于电影的倒是聊得开,谈吐颇为不凡。有时周末吃完晚饭后,几部电影连着看下来能在教室里待到后半夜,甚至还有几次被学校里巡逻的保安逮到了。

我和水馨相处了大概有大半个学期的时间。她并不是这所大学里跟我打交道的女生里最让我喜欢的。她身段高挑,比周围的中国或是华裔女生都高出一截,大概比170公分多一点。对于身高超过一米九的我来说,这个身高只能算是“不太矮。”有时她的性格过于温软,而我不喜欢性格弱势的女性。有时她言语中又会透露出一种傲慢,这种态度在富有的亚裔面对像我这种“真正的外国人”时是常有的。我会假装从来没发现过她这些被精心藏起来的态度。

在11月某一个周六的凌晨,我们从哲学楼里聊完天出来。她问我在这所学校待了这么久有没有看上过什么女孩子。我说没有,我是一个奇怪的人,我不喜欢和女孩子平等地谈恋爱,也没有女孩子会喜欢我。我说我接受不了传统的性方式,除了权力和统治,没有其他途径能够让我得到性快感。她起初很吃惊,不过这种讶异的表情很快被收敛了起来。她说她听说过这些类似的玩法,并且对此也不感到厌恶。不过,她很好奇我为什么会产生如此独特的性幻想。
“这有什么奇怪的,性在文明历史中始终是与暴力和统治联系在一起的。”我们在寒风里花了四个小时分享彼此的性幻想,一直待到了天亮,我从福柯讲到了巴塔耶,又讲到了保罗·萨特。哲学家萨特把对待他人的态度分为两种,一种叫“爱与施虐变态狂”,另外一种叫“被爱与受虐变态狂”。我无法回应任何女孩子的心意,因为我从来没有爱一个人的能力。我想这也是生理缺陷了。

此后的几天我既兴奋又失落。准备看着又一个不学无术,只注重外在的女人由于偏见把我判定成变态,从此不再搭理我。不过我搞错了,过了大概半个星期,她发信息问我要不要让她接触一下试试——如果我只对这种方式感兴趣的话。这让我感到奇怪。我不太喜欢引导新手,但在疫情的念头除了新手我也找不到其他女S了。于是我竟然跟她介绍了规则,打算带她尝试一下。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就像我直到现在也没搞清楚为什么一个明明对哲学、权力、性与暴力毫无兴趣的人能在感恩节前冷到足以冻掉脚趾头的天气里听我分享四个小时的胡思乱想。

我们的第一次调教理所当然地失败了。我把她邀请到自己租赁的斗室里来,这后来证明是一个错误决定。我因为要提前在房间里准备各种绳子,架子,刑具还有场地布置,根本没有时间等她一起从学校出发。结果水馨在街区里迷路了半个小时,现身的时候风尘仆仆的。我们商量计划的时候,我说自己最大的愿望就像想舔她的靴子,想被她踩在脚下。然而这个最强烈,甚至可以说是唯一的一个愿望落空了,因为她在迷路时一脚踩进了泥地,我甚至不想让她穿着鞋进客厅。一旦这些湿乎乎的泥巴沾到地毯上,那可就太难打扫了。

我无可避免地被那种遗憾的情绪影响到了,玩耍的时候难以尽兴投入。她似乎被影响得更厉害,我了解扮演S一向比扮演m要困难得多,因为S要负责掌控游戏节奏。我尽量把所以玩具的玩法,我的喜好以及禁忌都告诉她了。她仍然不知道该干什么。

这本身是很蠢的一件事,因为我除了告诉水馨想要给她舔鞋的愿望之外,本来不想告诉她任何喜好。因为在我看来,我作为m的喜好是必须要根据S的喜好来的。而我的S,很遗憾,并不享受欺负人的乐趣,也没有任何这方面的喜好。我作为m的唯一快感,来自于被S随意支配和掌控。

我既失望,又愧疚。这次失败的体验多少是由于我自己造成的。这就像是我把飞机仪表盘上对应的是什么数据都告诉了一个刚成年的小姑娘,然后就躺在头等舱里,说:“该轮到你带我飞了哦。”

第一章

除了调教本身无聊至极,中途还发生了一些令人不快的插曲。她用洗手间时发现卫生间没有厕纸了,家里的最后一卷两个星期前就耗完了。这事怨我,但又不能全怨我。一是学业繁忙,每天早上都是八点的课,我接一杯饮用水之后连早餐都来不及在家里吃。另一方面是精神状态欠佳,有些晚上是在图书馆里度过的,当然更多的工作日或者周末我都在酒吧、台球厅、或者文学沙龙之类的地方消耗时间。如果我有空去超市的话,多半会把家里用光的那两卷手纸补充上。不过这边经常参与聚会的留学生普遍有这么一个共识,那就是,谁消耗,谁提供。水馨多半没料到我这个人家里连纸巾都没有,但我也没想到会有女生不把这类常用物品随身携带。

我很诚恳地向她道了歉。

不过无论如何也无法挽回她对整个晚上的糟糕印象,她从洗手间里出来后毫无情绪地给我下达了几个无关痛痒的指令。我按照她的指令在狭小客厅的地毯上装模做样地爬了几圈。我们都察觉出了彼此的心不在焉。于是她很快就坐到客厅小餐桌旁边的椅子上去了。

我对她之前答应好的事后安抚只字未提,反正我也没能真正地投入进去。不过从她的表情上可以看出来,这场失败的调教尝试到此为止了。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作为经验更为丰富的受虐者,我本该上去安慰一下她。但是由于m的身份,我又担心直接上去安慰她会使她作为S的自尊受伤。我在站着不动和开口说话两个选项之间抉择了好久,最终还是走上前去,问她初次体验的感觉怎么样。

她没有说话。

“能帮我把手铐解开嘛?”我问道。

她抬头瞥了我一眼,还是继续不说话。我很大声地叹了一口气。她大概开始闹小女孩脾气了,我从来不喜欢年纪比我还小的女孩,因为她们不可能是女S。大概是因为在国外单身久了,我才会起心思邀请水馨到家里玩,事实证明这不是一个好主意。她缺乏经验,也没什么气场,只玩了一小会儿便感到无趣,此时百无聊赖地坐在餐桌前刷手机。由于这屋子自租下来一直是我独住,且有不怎么招待客人,客厅里除了沙发只有餐桌前面摆了一张人体工程椅,之外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我既不能转过身躺到沙发上去,又不能直接丢下她回屋;再说我双手还被皮手铐锁住,没办法大范围地活动。我叹完气之后只好说了声:“随你吧,我陪你坐一会儿。”随后就坐到她脚边的地上去了。

我随便在手机上找了本之前只看了两三页的书开始读了起来——这样的书在我的阅读记录里多的是,我是一个总想着多念书多学习但一旦闲暇起来就会把这些事抛到脑后的人。于是软件里全是只翻开了前两章就等着下次空闲的书,不少还都是跟色情和权力相关的内容。

我俩之间的沉默持续了足足将近一个小时,这比之前玩耍的时间都更长。我开始后悔我为了省钱没有在外面开一晚上的酒店,这样我就可以找个借口提前开溜。如今把她邀请到了家里,又不好意思开口赶人走。不过这段沉默的时间没有持续更久,她突然对我说:“我们接着玩吗?”

这实在让我有点猝不及防,一时间只能“啊?”了一声,然后抬头盯着她看。

“我想接着玩。”她说。

“要不还是下次吧。”

“别下次了,你公寓一楼有公共卫生间嘛,我想上厕所。”她说。

“没有。”我皱了皱眉头。“我送你下去先吧,可以附近找找,附近有个麦当劳好像没关。或者你先用着,我现在去附近找找便利店。”

“我不想憋,我想直接尿给你。”

我楞了一下,然后很干脆地回绝了她:“不好,我不想玩圣水。”

我第一次跟她提及BDSM的时候就说到过哪些玩法我无法接受。至少这些东西在认主之前无法接受。哪怕退一万步,真的要我接受圣水,我也宁可把第一次献给自己真正认可的主人,而不是一个对SM毫无兴趣的小姑娘。

“不行,你说过到天亮之前都归我处置。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也是你说的。”

“我是这么说过,但我也说过玩法都必须遵循知情同意原则啊……”

“不行,”她倔强地说。“反正你答应我了,你快点张嘴。”

我坐在原地,从腿到手指头尖都是僵硬的,没有一点欲望想动弹。

水馨的耐心似乎比我差,她粗暴地把椅子踹开了,然后往客厅的沙发上找之前随手放在那里的蛇鞭,我察觉到她的举动以后赶紧想要起身去阻拦,结果发现自己不用双手支撑根本没法仅凭腿部发力站起来。

她拿到了蛇鞭之后就回来拉拽我身上仅剩的最后一块布料,我想我本可以阻拦她,哪怕双手被铐住了。至少不会让她轻易得逞,不过多年养成的习惯让我不愿反抗任何女孩子。倒也并非是没有勇气,可能只是怕激烈反抗会不小心弄伤她。接着她挥动胳膊抽了我一下。

“过来跪好。”

我吃了痛以后就大声惨叫,好让她知道我的抗拒,然后一边扭着身体在地毯上像蛇一样蠕动。

“我数三下,过来跪好 ,不然我给你加五鞭。”她告诉我。

“不行,你别闹了。这个我受不了。”我一边忍着吸气,一边尽量以严肃、认真而又不带欲望的语气跟她讲话,想让她不要继续。不论是圣水还是鞭挞。蛇鞭的痛感我很不喜欢。

啪!

水馨没有吭声,直接抡圆了胳膊,朝我大腿上抽了一鞭。这一下比之前好几下加起来都疼,我连忙蜷缩起身子,用尽最大的力气哭喊,想让她知道我的疼痛不是装出来的,而且是真的疼到受不了了。不料她毫不停顿,挥动手臂,将刚刚抽下来的鞭子往回拉,然后鞭梢顺着鞭柄又大力地劈下来。

我只听到“呼”的一声,却没听到脆响。由于我蜷缩着身子,水馨这一鞭完全没抽到部位,绕开臀部和大腿直接打在小腹上了。我感觉皮肤和脂肪都像是被火烫到了一般,还有一点点的鞭梢似乎绕过大腿抽到了蛋蛋上,小半个阴囊遍布被撕裂了的痛感。

“我过来,我过来。”

我连忙起身。

结果第三鞭还是披头盖脸地砸下来,我下意识地侧过脑袋,鞭梢划到了我的乳头,在我的胸脯上留下一道深红色的印迹。这种烫伤一般的烧灼感也来到了胸口。

“我起来了!”我大声喊。“我起来了!”

“还有两鞭。”她冷冷地说。“不准躲,动一下给你再加五下。”

“我都听话了,凭什么还打我?”

“我乐意。”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像是撒气一般地把之前的不满全都透过这柄蛇鞭倾泻到我身上。由于她的警告,我这次不敢躲避,结果她很准确地抽到了我的大腿上,差点疼得我直打滚。

还没等我从疼痛中反应过来,我听到面前又传来呼地一声。过了两秒,我意识到鞭梢从我肚皮前面滑过去了,似乎是没沾到我,只在相应地位置留下了若有若无的幻痛。那是第五鞭。五下都结束了。

我马上抬起头。

“刚才那下不算,没打到。”水馨淡淡地说。

“打到了!”我争辩道。

“我说没打到,就是没打到。”她俯视着在地上又叫又闹的我,摆出了一副不为所动地冷漠模样。“我劝你最好让我最后一下打得顺手,不然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就算打不到。听懂没有?”

跪在地上的我愣了一下,我打量了一下她的神情,水馨的脸上带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冷漠和傲慢,这种态度似乎有些似曾相识,就是从前我有时无意流露出一种瞧不起她的态度时她会摆出来的那种不满的模样。但这样的水馨我此前又从未见过。

“快点。今天晚上是你伺候我。你平常不是很聪明?好好想想用什么姿势和距离挨抽才能让我舒坦。”

我双腿跪得笔直,一头用力地磕在她脚边的地毯上,摆出前所未有的恭敬姿态。不仅额头死死地抵住地面,连鼻梁和嘴唇,乃至下巴都贴在地毯上,不敢抬高。屁股也尽可能地倔高了,想让执刑的人看出我的诚意。

水馨似乎对我这样的姿态还算满意,她抬起一只脚踩在了我的头顶上,准备抽出最后一鞭。而我感受着头顶的重量,盼望着最后一鞭早点落下,尽快结束我内心的恐惧和煎熬。

啪!

最后一鞭还是抽歪了,远远偏离了臀部这个靶子,硬生生打在我的腰椎骨上。疼得我直吸气,连之前的姿势都难以保持了。水馨姐姐,求求您了,赶紧结束吧。我默念着。

“行了,凑过来给我当便池吧。”用蛇鞭抽完五下之后,水馨似乎也舒了一口气。

第二章

“行了,凑过来给我当便池吧。”用蛇鞭抽完五下之后,水馨似乎也舒了一口气。

趴在她脚下的我长出了一口气,仿佛重获新生,接着发觉全身上下的皮肤都有一种被电流钻过后的一种酥麻感,皮肤本身在发烫,表面的汗珠却冰凉得让我难受。

“快点,你还想让我憋着啊?”

我缓缓抬起上半身,正好遇到她用手指轻轻得褪去自己的短裙,还有藏在裙摆里面的内裤。我用很真诚地语气对她轻声说了一句“谢谢”。没想到她竟然被我逗得噗嗤一笑,调侃道:“谢我什么啊?谢我赏你圣水?还是谢我五下蛇鞭抽得你死去活来?”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向水馨道谢。可能是我太害怕了。也可能是因为我不用继续挨揍了。我当时也不敢随便乱想,这种情况下想走神或者不集中注意力都难。但我肯定是真正对她怀有感激的。我将脸伏到她胯下,对着她的下体张开嘴。

水馨也朝我张开了,透过那两片上下翕合的阴唇,我感受到了另一侧那深不见底的深渊,像是螺旋一般的纹路不断旋转着,蠕动着,朝我靠近,似乎要将我的整张脸吸入进去,吞噬殆尽。我以前从未见过女性的隐私器官,如今水馨的私密部位却在不断朝我靠近,几乎要和我的那张脸孔融为一体。

我好紧张。

然而等待了很久,水馨都没有任何反应。

惊愕之中,我偷偷抬头往上偷瞄了她一眼。

尽管她下命令的声音越来越自然,仿佛天生就是一位至高无上的支配者,然而这位支配者的脸上此时染满了红晕。

“看我干什么!”她抬手狠狠扇了我一巴掌,声音里带着一股藏不住的羞恼。由于掌掴带来的耳鸣,我甚至没听清她后半句话,似乎是逼问我想要喝尿还是想接着挨打。

“我……我想喝姐姐的圣水。”

“还叫我姐姐,我年龄明明比你小好几岁……这会儿知道叫姐姐了?”水馨冷笑道。“给我叫主人,从此你就完全是我的所属物了。你没有别的选择。”

“主……主人,我愿意喝圣水,不愿意挨打!”

“求我啊!求我就赏给你。”

这回轮到我脸红了。面皮滚烫到烧得脑子都难受。

“我……我很喜欢主人的圣水,我希望水馨主人把我当成便池使用,请主人赏赐给我。”

我忍着内心异样的情感念完了这些尴尬的台词,然而水馨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随后后脑勺被人狠狠地一推,鼻子和嘴巴都被水馨的下体吃了进去,一股强烈而又奇怪的味道顺着鼻腔灌了进来,那是一种让我很不习惯的,类似厕所一样的味道。不对,我现在就是主人的厕所。我心想。必须伺候主人如厕。

起初只有几滴滚烫的液体。好像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还有气味。那种感觉就像是跟最心爱的女孩子热情地接吻,和记忆中最美好的初恋亲热,对方眼角边滑落的热泪涌入了嘴里,滴落在舌尖上,绽放出苦涩、微咸的口感……就是这种味道。就像是舌吻。她的舌头好柔软……我跪在喜欢着我的女孩子的胯下,充当她的便池,却假装自己和她拥吻,两瓣嘴唇之间含住的是她香软的舌头……接着更多的水花从泉眼的深处涌了出来,就像是黑暗中的火花儿……在我的脑海里噼噼啪啪地作响……她的尿液像是海水一样灌入了我的口腔,除了咸味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味儿,随着一声咳嗽,液体呛入了我的气管。还有不少直接灌进了我的鼻孔里,剩下的则是凝成两股细流顺着我的面颊流到我的身体上。

她体内的热流贯穿了我的全身,我感到肉体的内侧传来一种充盈,以及鼓胀的幻觉。

她低头打量了一下我的表情,似乎是被我错愕的神情逗乐了,起初她的嘴角勾勒出粗浅的微笑,很快这笑意就隐藏不住了。我认识水馨如今一整年了,却从没见过她像今天这样开心和满足。她一边伸手轻轻拍打我沾满了她尿液的脸颊,一边对我说:“好棒,好棒。”

我也不清楚她说的到底是什么好棒。我的表现?她的感觉?

我弄不清楚。

“喜不喜欢我在你嘴里撒尿呀?我刚刚在别人面前都害羞尿不出来了,但你这个便池很聪明哦。”她用沾满了尿液的手抚摸我的头发。“学长这样的马桶比普通马桶更好用哦,你有作为我马桶的价值。”

我用不知所措的眼神仰望着她。

“以后继续做我的便池好不好,我保证会好好教育你的……嗯,我可以用鞭子教育你,我知道你会服从我的鞭子。不论我以后有什么需求,你都能够满足我……”她的声音低到近似呓语。“这样可以吗?”

我机械地点点头。那种充盈感还未从我身上消退。

“去把我的靴子叼过来。”水馨又命令道。“只准用嘴。”

我必须服从她。我告诉自己。由于手铐的限制,我在地上爬得也很艰难。她不在乎。她只在乎我是否服从。

她的马丁靴上沾满了土黄色的泥浆,她直接用手从我的牙齿间接过了自己的靴子,然后一边隔着丝袜往自己的脚上套,一边对我说话。

我有恋足倾向。但是她脚上的味道不是很大。我兴致不是很强。

我很喜欢靴子。但我又有洁癖,我告诉过她无论穿什么都好,但尽量保持整洁。她却故意踩得到处都是泥浆。让我们今晚玩不成。

“学长之前说过喜欢看我穿马丁靴和运动鞋,所以前天晚上专门花了两个小时把这双鞋子里里外外刷了一遍晾好了。结果今天却在学长公寓附近迷路了,给人发信息也不回应……结果在你家楼下踩到泥地里了。”

“我……”我张了张滚烫的嘴唇,喉咙里却只能蹦出断断续续的音节:“我去准备工具和场地了……我只想让你体验好一点。”

这句辩解似乎把正在穿鞋的少女惹火了,她抄起沙发上一条戒尺,发泄一般地朝我背上打去。我下意识地想躲,最后却又悄悄地把身体挪回了原位,不敢让她发觉自己动了。

“我知道啊,我也不怪你那件事。你不回我消息可以原谅你。但是我自己也在为这场调教做准备啊……这明明是我的心意,结果因为这些原因白费了。我很委屈啊,万一玩得不好学长你不不开心怎么办?我在你的客厅里坐了一个小时,解释也不是,走也不是。这些委屈,你说是该让我自己受着,还是该你替我承受?”

“对不起,主人,我错了。”我朝坐在沙发上的少女诚诚恳恳地磕着头。“对不起,是我太蠢,我搞砸了,我真的很对不起……”

“抬头!”水馨冷冷地命令道。

我把脸抬起来,用充满愧疚的眼神仰望着她。

她把脚抬起来,用沾满了泥巴的靴底对准我的脸。

“学长,我不喜欢你这种傲慢的态度。”水馨嘲笑道。“你一直抱着‘把水馨学妹培养成我的主人’这种想法来约我的吧?差点被你骗了。听好了,不是你来调教我怎么做你的主人,而是我来调教你怎么做我的奴隶。”

我盯着她靴底奇妙的花纹,看着那一块块干涸了却还黏在一起的黄土在我瞪大了的瞳孔里逐渐放大,水馨讲话的语气也越来越兴奋了,似乎很满意我瞳孔里映射出她自己的倒影。

“我一直在暗恋的男孩子有洁癖哦,他说不喜欢自己公寓的地板被我鞋底的泥土弄脏。”她的语调变了。“所以只能请他自己在被我随意支配的时间段里自己把泥巴舔干净咯……”

话音未落,水馨之前一直匀速地朝我的眼睛缓慢逼近的靴底突然骤然放大,接着我的脑海里回荡起砰的一声回响。她的靴子结结实实地踹到了我的脸上,凝固住的泥巴撞在我脸上后如同晶体一般碎裂,四散迸溅。

“忘了说哦,毯子上每出现一块污渍……”她伸出手掌,握住沙发上已经闲置了很长时间的一支藤条。“就罚你挨十记藤条。”

疼死了。

我扑在她脚下,双手捧住她的脚踝,把她的靴子高高举起。我连忙伸出舌头去刷她靴跟上的泥,就像是对着阳光舔舐花生酱冰淇淋一样。

“太慢了,舔到天亮么?”水馨催促道。“舔快一点。”

我闭上眼睛,用牙齿一口咬在她鞋底的泥块上。尽管如此,藤条还是落在了背上,我甚至不敢咀嚼,直接把一大块污泥吞了下去。我将水馨鞋底上沾染的泥块尽数咬碎,接着把舌头当作刷子一般去刷她靴底纹路里嵌进去的脏东西。沙子、泥土和小石子混在一起实在让我难以吞咽,但只要我稍微咽一口口水,藤条立马会落到背上。我快要被疼疯了。我好想求她饶了我。但我第一次开口说话后,她就直接把手里的藤条换成了把我打出心理阴影的蛇鞭。蛇鞭一到身上我立刻就后悔了。后悔得要死。既恨自己没下楼接她导致她踩到了泥水,又恨自己违逆她的指令中断了给她舔靴子的进度,甚至恨自己为什么要强迫这个对自己这么温柔的女孩子对自己施暴。一切都让我后悔得想死,哪怕自己真的是没有生命没有权利的刷子,都好过受罪。蛇鞭第二下落到大腿侧面时我终于忍不住哭了。

我的啜泣声让水馨反而更加兴奋了,又是两记重鞭,一下落在肩膀上,第二下刮透了小腿的筋膜。

我跪在她的脚下放声大哭,甚至盖过了舌头刷在鞋底上的声音。

水馨看了看脚下哭得不成人形的东西,她长叹了一口气,把鞭子扔到地上去了。我不敢停下舌头上的工作,一边哭一边用舌头刷着她的鞋底,只是她不再抽我了……即便这样我也不敢停。直到她轻轻把我从脚底下踹开,说了句:“歇会儿吧……”

我呆呆地看着她。

“爽了没有,”水馨问我。“我够不够狠?”

我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但是水馨却摇了摇头,她晃了晃神,接着从沙发上的钱包里掏出一只烟和打火机。她摁了摁打火机,看到金属片上方悬浮的火苗摇曳了两下,又松开手指让它消失了。

我的心脏又被提到嗓子眼了。

水馨压力大的时候会抽烟……这不符合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不过据说在北美度过高中的中国人都多少有些抽烟的习惯,至少她抽的还是香烟。可我却对尼古丁过敏。在我喊过一次头晕之后,她再没敢在我面前点过烟。

“玩太兴奋了,忘了,对……”

她说了一半就停止了。

我吓得把脑袋埋下去,大腿也不知是因为疼痛的原因还是恐惧的原因止不住地颤抖着。

“又忘了,天还没亮呢。”她淡淡地说。“既然你原话说的是‘想怎样都可以,’其实潜意识里希望被我这么对待,但又不好敢直说,不好意思,又怕我把你当成变态,是么……”

我没有勇气再向她求饶,我用双手环抱住她的小腿。

水馨把烟点燃,另一只手的手心把我脸上的泪水都抹去了:“你今天玩的满不满意,等玩完之后我再问你。不过我可以很认真地告诉你,我玩得不满意。”

一口烟雾被喷在脸上,我被呛得治咳嗽,眼角流出了新的眼泪。

水馨一脸坏笑地看着我,仿佛是想做什么早就想做但却一直没做成过的事情:“烟灰缸这种东西,我可以不用,但你不能不准备。我想要什么,你就得是什么,懂么?”

我明白她的意思。

我点了点头,张开了嘴。

水馨将第一口烟灰弹进了我的嘴里,随后轻松地往沙发背上一靠,把第二口烟吐了出来:“好幸福啊……真想一直过现在这样的生活……”

两分钟后,水馨把将要燃尽的烟头在靴底蹭了蹭,然后将沾满了泥浆的烟头弹进了我的嗓子眼里。

第三章(上半)

我仰着头,让水馨的尿液顺着我的下唇片泄入我的口腔里,随着喉结的上下滑动储存在水箱里的液体一点一点地流进下水道,不过我不能自作主张地将含在嘴里的尿液咽下去。没有主人的命令,我不能做任何事。

“张嘴。”

水馨朝着打开的窗户吐了一口烟圈,看着窗外的风景。今天气温比起前两天更冷了,教学楼门口的人行道快要被积雪覆盖了,路上的行人数量还出奇的少,可能是因为马上就要放假的缘故。

我马上把自己的脸凑到水馨手指附近,她视线根本没在我身上,我可不敢让她把烟灰掸到教室的地毯上。如果她因为我没接住烟灰而被告发在教学楼吸烟,我真的害怕自己被活活打死。草木燃烧的灰烬落在橙黄色的尿液里,逐渐溶解。看到主人将烟灰掸到我嘴里之后,我这才敢放心地将嘴里积蓄的尿液顺着喉咙咽下去。

“想好假期玩什么了没有?”水馨问我。

“主人决定。”我恭顺地给出问题的标准答案。

“你又不是在挨调,想玩什么直说呗。”水馨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说道。“不调教你的时候我就一普通大一小学妹,这你都怕?”

我在内心里翻了个白眼。我现在不是被调教的状态,那我会跪着?不但跪着还……

“哦,那我想舔主人的脚,闻主人的袜子,还想玩丝袜责,龟头责,强制高潮……”

“想玩得不少啊。”水馨笑了笑。“丝袜责是啥来着,之前好像也没听你说过。想玩什么早说不就是了,不然哪至于上次直接被我修理到精神崩溃。”水馨调侃着,仿佛又开始回忆起我们第一次约调时的那些细节,但她很快注意到手里捏着的烟快要燃尽了。“张嘴。”

我张开嘴。

水馨刚想把烟头递过来,却愣了一下:“你咽下去了?”

“是……”我这才想起来水馨刚才没叫我咽下去,但我看到她点完了烟灰,就以为自己不用含着了,这下课完蛋了……我直接把脑袋往肚子的方向缩,不敢抬头看她。

“没水了我烟怎么灭?”水馨随口抱怨了一句,接着把快要燃尽的烟头往地上一扔,再把脚掌踏上去,用鞋底碾一碾。她今天穿的白色短袜配的AJ运动鞋,看得我下面硬了一整天,上课都老想着什么时候能被踩。她脚掌还没来得及离开地面,我就把脸往她鞋底一凑,把她刚刚踩灭的烟头吊了起来含进嘴里。

“你干什么?”水馨被我的举动吓了一大跳,但接着脸色马上就变了,语气变得既焦急又烦躁。“快吐出来!给我吐出来,听到没有?”

我根本没来得及把烟头吐出来,就直接被水馨撬到我嘴里的两根手指头给硬生生地挖出来了。“什么坏习惯,喜欢吃烟头是吧?”水馨瞪着我。

“我不敢不吃啊。”我语气里充满了委屈。“怕因为不遵守规矩要被你罚死了。”

“呵呵,这么怕我。”一只手在我头顶摁了摁。“都说了除非是家里没烟灰缸,在外面不用你这么费劲。而且刚才不是都跟你说了么,这次又不是要调教你。”

“那你刚刚不是都给了圣水了嘛。”

“因为哲学楼洗手间很脏啊。正好这个教室空了我就进来了,自己明明有24小时跟在身边的随身便池,为什么要用老教学楼设施那么差的马桶?我不调教,就用一下便池,不行么?”

“啊?”我听到以后完全傻眼了。“所以这次不是调教,就是因为要用便池?”

“便池还不能给我用?”水馨坏笑着伸手指来挑我的下巴。“我自己的便池不是想用随便就用嘛,难道还需要调教一顿才能用?是不是上次给你没长记性?没把自己的便池调教好可是我自己的失责喔。”

“没说不能用嘛。但也可以小小调教一下?”我偷偷伸出食指和中指,留恋地在水馨的球鞋上摩挲了两下,这次她默许了我对她的鞋子上下其手,没有一脚把我的手踢开。

“不行,教授还没下班呢,隔壁就是办公室。我顺带撒泡尿还得给你调教一番?你不怕社会性死亡请不要带上我,谢谢!”

水馨随手把烟头从窗口丢了出去。

“哇哦,主人好聪明,这样就不会留下室内吸烟的证据了。”

“就会拍马屁,这么简单的法子你能想不到?还非得把我的烟头咽到肚子里才算销毁证据是吧?”水馨刚想去拉教室门,但她仿佛突然回过神来想到了什么,换了一种很严肃的语气问我:“你不会给我当烟灰缸当上瘾了吧?”

“没有!绝对没有!”我用力地摇头,简直差点没把自己的脑浆给晃洒出来。

“没喜欢上就好……倒也不是不愿意照顾你,就是你如果每次都是那么大反应的话,我得被你吓出心脏病来。”

水馨尿液的味道我适应得很快,几乎第一次调教之后我就对圣水玩法没有太多顾虑了。人体的尿液基本由水组成,含有极少量的无机盐,异味则是来自于尿素;对人体几乎没有危害。自从第一次调教之后,我就算正式认水馨学妹为主人了。既然是自家的主人,伺候主人小便,帮助主人处理尿液……也算是我应该做的。

尼古丁过敏的问题克服起来就没有那么简单了。虽然燃烧过后的烟灰是不含尼古丁物质的,当天水馨喂给我的那截烟头对我来说简直是致命的。当天夜里我出现了相当严重的头晕,还有呼吸困难症状。脸上和脖子上起了一层红疹,水馨当晚差点给我叫了救护车,因为她怀疑我出现了喉咙出现了一定的水肿。要不是我告诉她哪怕是学校的保险报销过后,这边叫一次救护车也得自费上万块,我说不定就真的被送到医院去了。水馨不得不在第二天上午给我几门课的授课老师发了好几封邮件,说明我由于过敏反应和突发疾病导致当天不能上课。

这点我还真的得感激水馨,虽然以前没有女S把我折腾到这么惨,但也从来没有人给我照顾到这个程度。她在第二天也给请了假在家陪着我,第三天也是如此。直到我自己在家待到受不了,非得出门走走不可。总之,经过这么一件事,我对水馨就是死心塌地地忠诚,她叫我吃什么我都愿意的。

事后我在客厅里放了一盏烟灰缸,不过即便如此她那几天也都一直没碰过烟。我还是必须承认,被她当作烟灰缸使用的那一次,我心里蛮爽的……有一种此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一种像弗洛伊德或是卡尔·荣格那样无数精神分析师渴求而不得的濒死体验。而这种濒死体验的主体性不在于自己,而是作为一种对象存在,我的濒死仅仅是因为自己的肉体不够资格为水馨主人提供她想要的服务……太棒了,即便不为那种濒死体验,我也想再体验一下被爱着自己的女孩捧在手心里呵护的感觉。

甚至这种快感对我造成了内心的煎熬,无论我选择把这种想法分享给我的S,还是隐瞒下来;都有一些原因让我觉得不妥。

我脑子里盘算着除了纸巾和烟灰缸以外还有什么东西可能被自己忘掉了。我邀请水馨在假期这几天住到我家里来,她则考虑让我搬到她宿舍去。一年级新生通常两人合住,而她的室友会在假期期间回家。最后她叫我去沃尔玛买了一张足够两人睡的大床垫,摆在客厅的电视下面。尽管水馨在调教我的时候一点情面也不讲,但在游戏之外的时候,她宁愿和我装作一对普普通通的情侣……或者我觉得这才是她想要的关系。

我刚离开教学楼的时候还因为脑子里盘算圈养——水馨一直管这叫同居——的事情,脚步总是落在她身后几英尺的距离。但她没走多久就发现身边没有人影子,只有她一个孤零零地往前走着,于是又回过头来牵我的手。尽管她的个子在女孩子里,尤其亚洲女性里面算很高了,可每次想跟我说悄悄话的时候都还是得踮起脚尖。

我听见她说:“你垂着脑袋走在后面就像个跟踪狂。”

我突然想起两个星期前的我肯定会回复她:“如果真有人觉得你这样的女孩子也会有人跟踪,那要么是他瞎了,要么是跟踪的人瞎了。而瞎子既没法跟踪人,也没法报警。相信我,我俩这么走安全的很。”我以前跟她的所有对话都是这么回复的。我喜欢看到女孩子生气,这样她就会揍我一顿。

这次我回应的是:“我很喜欢看你的背影。”其实我偷看的是她的鞋底,每次抬脚的时候雪花都会从她的鞋底剥落,簌簌飘起,地面上留下黑白相间的花纹。唔,好想吃绵绵冰。可惜国外没有绵绵冰。

“我想吃绵绵冰了。”我说。

“给姐姐撒个娇听听。”水馨用力地捏了捏我的手掌。

“好姐姐,我想吃绵绵冰嘛。”我克制住马上跪在雪地里抱住她大腿的想法。

她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认真地点了点头。“好啊,等后天学生都走得差不多了,我就请你吃芒果绵绵冰。”她用鞋底搓了搓积雪,在脚下挖出来一个小坑。然后拽着我加快步伐往家里走。“现在的话,不准松开我的手,不然今晚就把你屁股打开花。”

我就这样被她拽着一直往前走,雪越下越大,直到把眼前的一切视野都遮盖住了。我甚至看不到水馨的身影,只能感觉到她不断地拽着我向前走。不论前方有什么,只要她牵着我,我就愿意继续往前走。我从大雪中在进入室内后第一时间把身上的雪都甩干净了,接着偷看我的主人在公寓大堂里用力跺脚,把粘在鞋子上的冰雪踢下去。我们俩不约而同地转身看了看身后的瓢泼大雪。

“我挺喜欢下雪的,对于南方人来说就觉得很新奇。”

“是嘛,我觉得你心里想的应该不仅仅是这个吧。”水馨看了看自己的双脚,脸上露出促狭的笑容。“暴雪预警还没结束,明天出门给你栓上狗链子好了,让你跟着我一路爬回家。”

我硬了。

水馨没有继续接话,我跟在她后面回家,看着她从兜里拿出钥匙开门。她在门口的玄关处换鞋,把高帮的运动鞋沿着脚踝剥下来,露出裹在里面穿着白袜的玉足。

“我得去一趟卫生间,”水馨皱了皱鼻子。“你赶紧把肉拿出来解冻,把青菜洗一下。”

“要……要用我嘛。”第一次主动提出,还有点不好意思。

“可以啊,这次是大的哦。本来想你下次忘记买厕纸再找借口开发你黄金的,没想到你现在这么主动?”

“不去,我不会忘记买纸巾的。”

“伺候不了就赶紧干活做饭。”水馨像是对我失去了兴趣,马上消失在了客厅里。我确实听到坐垫圈放下来的声音,又偷偷朝洗手间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动作迅速,但又不发出任何响动地在水馨刚换下来的运动鞋前跪了下来。我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把鞋子周围黏住的冰渣吸溜了一遍,由于雪水洗涤的缘故,水馨的鞋面虽然又冷又硬,但却没有一丝尘土,舔起来口感就和冰箱里拿出来加到可乐里的冰块一样。接着我又将脸深深的埋进主人的鞋子里,想要找到主人的一丝气味。 (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可惜她的鞋子里还是什么气味也没有,水馨的身体干净得就像用纯粹的玉石翡翠雕刻出来的,一丝杂味儿也没有。

我一开始对水馨没有体味这一点是相当失望的,可后来就不这样了。哪怕是没有任何体香,水馨的魅力也足以让我屈服了。我脑海里回想着被调教那一天为了让自己少挨打,专门要跪好了姿势等着对方抽。水馨一脚踩在了我的头上,那种踏实感,屈辱感,还有鞭子随时会落下来所带来的恐惧。我一边幻想着主人高贵的玉足踩在我的头顶,一只手偷偷得溜进长裤里,摸向自己的阳具。

但当我正准备开始的时候,踩在头顶的重量突然消失了。

那一夜回忆中的水馨消失了,堆积的现实也从脑海里一同随着那只踏在头顶的脚一同消失了。

“这么喜欢我的脚,明明没有专门锻炼出汗,你都能闻着闻着被我一脚踩下来都不知道?”水馨站在我身边。

脸红透了,从来没有这么尴尬过。

她伸出脚尖,挑起我的下巴,笑着说:“这么喜欢我的脚,直接求我不就好了?”

“我求了,我在教室里就求了。”我委屈地说。“你非说在外面不玩,我有什么办法。”

“用你的贞操来换呗。”水馨用脚踢了踢我的下体。“我最近几天在网上看了一些视频,我对帮你手淫没啥兴趣。你喜欢我的脚,我下次运动完直接来玩你,但你得用你的贞操来换。”

“你对后庭有兴趣了?”

“不行,碰你屁股之前我想先把你的鸡儿玩坏,我网上看到有玩马眼的视频……”水馨在我面前蹲了下来,用双手拖着下巴,认真地跟我交谈。“我要插就插你的鸡儿,都说渣男把女生当鸡巴套子,我要你把你鸡巴献上来给我当鞋套子。”

我犹豫了。

我在网上也大概看过一些这种视频,每个男m下体被异物插入都惨叫得撕心裂肺的。尤其是用马眼棒的还好,最多只是疼,但凡是真的用高跟鞋进去的,鞋跟出来后都是直接喷血的。视频里经验丰富的女S都会搞出这种效果,更何况经验不太丰富的……

“主人,我有点怕疼。”我说。“而且玩出意外来会影响生育能力的吧?”

“大不了就玩废了呗,反正你的鸡儿也是我的,好的废了的都是一样玩。”水馨像是在故意逗我,又似乎是真的不在乎我的生育能力。“怎么,你是害怕被我的鞋子插到怀孕?”

“没……不是。”

“欸,要是你们男生也能怀孕的话,你愿意被我的鞋子插到怀孕嘛?”

“我当然愿意!”我红着脸胡说八道,反正水馨也是在瞎扯,陪她瞎扯又不会让我损失什么,当务之急是要让她打消捅我这个念头。论一本正经地瞎扯我可还没输过谁。“如果男生也能怀孕,那我就是主人……主人的生产机器,主人要我干什么都行。所以主人还是保险一点,给我把生育能力留下来,将来为主人服务!”

水馨听到这里,手指尖往嘴唇上一戳,一脸坏笑地说:“不是做我的生育机器哦,是要给我的鞋子做生育奴隶。你的废鸡鸡被我的鞋跟榨干,然后你怀胎十月给我的高跟鞋生下小鞋子。这样的话虽然你只能一辈子为我脚下的鞋子生孩子,但是你的子孙后代就有福气直接服务我的脚了哦!羡慕不羡慕?这样你不断给我的鞋子生孩子,我的脚再把它们统统踩烂。这样你子子孙孙都要世世代代通过被踩坏的方式来用生命服务我的脚,是不是听起来就很开心!”

“我不要!”

我一低头,把脸埋回她的运动鞋里,就像是把脑袋埋进沙子里的骆驼。

“学长!学长?怎么害羞了?哎,是不是被我调教完了以后脑子坏掉了,怎么变笨了那么多?”

“要不咱谈个条件?”我感觉水馨的手掌在我后脑勺轻轻拍了拍。“你把鸡儿给我插,作为交换,我给你做强制高潮和丝袜龟头责?你想直接跟我脚亲热也好说。”

“那你以后别每次过来找我都先去洗澡换衣服,”我抗议道。“明明说好了做长期搭档,哪有见自己搭档还这么讲究的道理?”

“呃,保持卫生是社交礼节啊,见学长之前肯定都是化妆打扮过的。谁家姑娘去找自己喜欢的男生看电影,穿着短裤一身臭汗就过去了……谁知道学长你这么变态。”水馨把话题一转。“所以咱们谈妥了?以后运动完我袜子都赏给你,给你做强制高潮,允许你直接跟我的脚丫子亲热;你把鸡儿给我捅。还有别的什么要求没有?”

“我要至少三次高潮,”我说。“而且不管你开发成不成功都得给我兑现,不准耍赖。”

“我啥时候跟你耍赖过,说打你几下就是几下,你哭着求我都不会少给你的。”水馨用戏谑的眼神打量着我,嘴角微微翘起,好像又在盘算什么坏主意:“啧啧,还要射三次是吧?真贪心呢。放心,一次都不会少给你的。再说,我开发你有过不成功的经历么?你信不信只要我乐意,我什么玩法都能给你开发出来?”

我的身体在肉眼可见的尺度下打了个寒颤,回想起曾经有洁癖又畏痛的自己硬是在学妹不怎么熟练的鞭法下被开发出了圣水和烟灰,甚至这些爱好还逐渐占据了他的脑海,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不知道再过多久,我的主体,也就是那个“自我”将要从我意识里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水馨物化的对象。原先那些为数不多能让我产生性欲的癖好也会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水馨的爱好。甚至说,我的性欲本身都可能对我都毫无重要性可言了,世界上再没有比主人更重要。

“好……”我终于答应下来了。

“那过来击个掌。”水馨把手掌朝向我举起胳膊。我刚要把自己的手抬起来,她就把手收回去了:“我是叫你脸凑过来跟我击掌。”

我尴尬地把手收回去,然后又挪了挪膝盖,好让自己进入水馨够得着的范围之内。她没有抡圆胳膊使劲,而是快速地挥动小臂给了我一记清脆响亮,但又不是很疼的耳光。

“一言为定。”

起床之后给自己冲了一泡咖啡,中浅烘的哥斯达黎加豆子,包装袋上没有写品种,但按照口感来看可能是卡杜拉。适合三次均匀注水,或四六开按比例注水……磨粉,烧水,清洗滤纸;一系列步骤下来我已经比躺在床上刷手机那会儿清醒多了。一大杯咖啡,一杯无糖希腊酸奶,再加一小块黑巧克力;这就是我的每日早餐食谱了。

水馨大概是我认识的亚洲人中除我之外唯一一个喜欢咖啡的人了。其他的中国人既不懂咖啡,也不懂茶叶;甚至喝可乐也分不出健怡跟零度之间有什么口感差异。这大概才是正常人的生活方式罢!跟大多数美国人一样,水馨喝咖啡也是随便乱喝的,不论是什么饮料,只要里面有咖啡因这种让人保持亢奋的物质,她们都是一样地喝。在来美国第二个学期的某一天,我终于再也无法忍受食堂里大锅煮出来涮锅水,于是买了一套Hario V60和天平,每天早上自己泡咖啡。

水馨这几天的状态很奇怪,我在网购平台上订购了马眼棒,她可能一直翘首以盼地等着那些工具到货。虽然欧美人都喜欢“磨洋工”,但硅胶和金属那两套马眼棒其实下单之后的第二天就已经送到学校邮件室了,那是昨天。还有一套有电击功能的大概要等一个月的时间,虽然那套工具价值不菲,花了我好几百块钱,但我总还是盼望水馨对于这项玩法的热情不会持续那么长时间,哪怕是这笔钱白白打了水漂儿我也是乐意的。

她不允许我碰她的鞋子,尤其是同居的这几天我甚至没什么机会自行解决性欲。她不在的时候我一天大概要来两发,时间不固定,大概都在读书写作业之前,否则就没法集中注意力学习。我忍到第三天后,大摇大摆地准备占用一下卫生间,但是被她中途打断了。她说她的玩具不能让我偷偷的玩。这完全不合理,但我又没什么法子。由于她平常也不帮我解决过剩的性欲,这让我既烦恼,又积攒了些许怨气。她威胁我说如果不能替她守住自己的贞洁,她就给我上贞操锁。我为此刻意跟她怄气,一个晚上都没搭理她。她花了一整个晚上像哄小孩一样哄我,不过收效甚微。于是第二天下午拿出了那条把我抽哭过的蛇鞭,在我学习的时候放在我的书桌上保养,几乎是一寸一寸地把袋鼠皮革擦了个遍。她什么话也没跟我说,不过我们到了傍晚吃晚饭的时候就和好如初了。

我们相处的关系跟我最开始想象的并不一样,我们更多的时候表现得像是刚刚确立关系的普通情侣。一起做饭,一起学习,还一起睡觉。日常就是一起看电影,她脚冷的时候我就钻到沙发下给她当脚垫,暖气给劲儿的时候我就趴在她大腿上。她的作业很多,所以她学习的时候我会尽力给她提供服务,譬如端茶倒水还有按摩之类的事情。不过很快我就对这些杂务失去兴趣了,一方面她不调教我的时候我总是喜欢偷懒,另一方面她成绩不怎么总是在3.5上下漂浮,伺候她学习这类事情让我做起来毫无成就感。于是最近这两天的白天时间大多投入到了之前还没清完全收集的几款游戏上。

正常情况下她都跟我谁在地上铺着的大床垫上,每天睡觉的时候都会抱着我入睡,一开始我挺不习惯的。我的睡眠本来就不好,何况身边突然多了一只生物,哪怕自己对这个人很熟悉。不过她抱着我确实很舒服,有时晚上还会用大腿来夹我的腰,第二天早上就像是树袋熊一样挂在我的身上,还挺可爱的。

昨天夜里做了一个噩梦,醒来时记忆已经不太清晰了,我好像梦到自己变成了一棵树,被种到了小时候长大的地方附近一座花园里,而水馨变成了那边的园丁——说来也真是奇怪得很,她从来没去过中国,我怎么会梦到她称为幼时花园的园丁呢?起初她只是用剪刀修剪我的枝叶,后来的一天夜里,我的果实从树冠上掉到地上,烂在了泥巴里,她突然从泥土里面钻出来,她的身体变成了像蛇一样细长且柔软的形状。接着她便缠绕上来,把我的果实都摘取干净,再贪婪地吞入腹中。我感觉我被她缠地喘不过气,但却没办法说话。我突然意识到了自己似乎是在做梦:我不能说话,丧失了表达和交流的能力,是因为我变成了一棵树。这是多么魔幻现实主义,大概就像是加西亚·马尔克斯或是托妮·莫里森书里才会出现的情节。

我花了好大力气控制这自己的沉重的树枝,然后挪动了一下腿,逐渐回到自己和水馨的房间里。我发现她在夜里不知怎得改了睡姿,趴在我胸口上,口水把我衣领都打湿了。她压得我有点喘不过气来,然后我轻轻把她推开;她在睡梦里翻了个身。我改了个姿势,上前用双臂环绕着她,看看这样是否会睡得舒服一点。

迷迷糊糊之间我的梦境竟然又被接续上了,虽然蛇不再缠绕我了,但我这棵树却日复一日逐渐枯败了。我开始健忘了,逐渐忘记自己是谁,忘了自己伸出何处……直到有一天我在树干上发现了一只巨大的树洞,这个洞兴许是以前没有的,而且啄木鸟也打不出那么大的洞来。我突然惊悚地意识到蛇或许没有消失,她钻到我身体里面去了……

等我清醒之后水馨已经不在床上了,我不得不在泡咖啡之前给自己洗个澡,因为身上全都是汗。等我出来泡咖啡的时候,水馨似乎又已经出门了,而且不知道去哪儿了。这对我来讲真是稀罕事儿。

自从搬到这里以后,我们两个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宅。甚至连我方便的时候水馨都不乐意让我脱离她的视线。她通常要做什么事,哪怕是下楼去地下室的小健身房,她都会拽上我一起,至少告诉我一声。

——吃完早餐下楼。

我看到自己的手机屏幕被点亮了,她给我发了一条信息过来。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用一只手打字恢复。

——去哪儿了?

——楼后面停车场。

——好。

——赶紧下楼。

——嗯,我马上就来。

虽然昨天夜里的睡眠时间足够,但由于噩梦的原因,我总是感到脑子沉沉的,而且还有一点点的心慌。我又喝了一口咖啡,准备去冰箱里找酸奶和巧克力,但我又不想让水馨站在楼下等我太久。感恩节期间明明有暴风雪天气预警,今天才刚刚转晴,气温仍旧是零下二十几度。我真不知道她这个时候为啥就想着下楼,难道就为了抽根烟?
我又喝了两口咖啡,其他的全剩在壶里了,就往楼下跑。再不下楼找她,估计她要不了多久就不姓水,改姓冰了吧。

——呵呵,小姑娘真让人不省心。大冷天的,我这就下来。

——呵呵,知道你最近欠揍了,这就教你长长记性。

我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放假期间扫雪车不工作,刚出公寓没两步路积雪就落到脚踝了,如果不穿靴子的话雪就已经漫进去了,而且还容易打滑。公寓大部分住户用的都是地下车库,楼房后面的停车场基本都是给临时停车的访客用的。我来到停车场后一眼就看到了水馨所在的位置。

“早安,今天车挺少啊,一部都没有。”

“今天挺反常啊,怎么一早起来就知道作死。”水馨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调节一下气氛嘛。”我的笑容有些尴尬,但是有些话我是不敢当面说的。

“来,跪这儿。”水馨用鞋底指了指雪地里一滩扩散开来的浅黄色印迹。“幸好今天你没穿皮大衣下楼,要不然还得费衣服。”

由于之前以为只是下楼随便处理点什么事,很快就能回去,于是我就随手捡了一件羽绒服,秋裤也只穿了一层。

“哦,姐姐费心了嘛。”我乖乖地趴到地上,皱起鼻子嗅了嗅。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过于浓重的异味儿。污渍里还夹杂着化成粉末儿的烟灰,看来水馨确实趁着这个机会在楼下抽烟了。里面还有一些灰色的雪,看上去水馨用来擦过鞋底然后踢进那个小浅坑里的。

“等什么呢,今早的晨尿,算你的感恩节大餐了。好好感恩我吧,不用太客气哟。”水馨笑道。她突然抽了抽鼻子,吸了一口鼻涕,然后呸的一声吐到那滩散发着骚味的黄色污物的中央。“来,先吃糖。然后再吃你的绵绵冰。”我太确定她说的是“糖”还是“痰”,对她来说可能没差,对我就不一样。

“咦,你好恶心喔。不是说不玩这些恶心的嘛。”

水馨二话不说,直接一脚踩在我的后脑勺上,重重地压着我的脑袋把我的脸踩进了那滩黄色的污物里:“想舔我的脚的时候就说我太注重礼仪把你当外人,我要你给我当个尿壶和痰盂就轮到你来嫌弃我。还有你这样双标的?”

水馨这一脚踩得相当重,哪怕我完全没敢和她较劲儿,脖子都被踩得一阵酸痛。我知道水馨的情绪和状态跟她下脚的力道有关系,我被踩了脑袋之后立马就知道水馨已经进入了游戏状态。这个时候任何违抗她的行为都是完全不明智的,任何事情最后都等到时候再说。哪怕再恶心,我也决定把水馨刚刚吐出来的痰吃下去。

我稍一张嘴,那块暗绿色的流体就吸溜一下钻入了我的嘴唇,在舌尖上传来一道甜腥的味道。我生怕水馨命令我细细品尝,或者慢慢咀嚼,于是一吃进嘴里马上就往肚子里吞。接着就试图张嘴告诉水馨自己已经完成了任务,求她网开一面,然而我的脸被埋进了雪里,只要一张嘴骚臭的积雪就会灌进嘴里,只能勉强发出呜呜的声音。

“学长你每次写道德和社会的哲学论文都能拿满分,你的指导老师和崇拜你的学弟知道你就为了和我的脚亲热亲热,就不停地用双标的方法来哄骗我吗?”水馨一边讥笑,一边用力地把我的脑袋往肮脏的积雪里面踩。

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想要求饶,却连话也说不出来。

“伸长舌头去舔啊,绵绵冰不喜欢了么?”水馨说道。“吃完了我才放你起来。”

话音刚落,我就伸出舌头去舔污渍,如果这样能让她放过我,这就是我目前阶段的唯一目标。当我舌头一伸出来碰到积雪上的时候,便立马发觉大事不妙。由于气温太低,一部分的尿液还只是正常积雪的硬度,但旁边那些被水馨用鞋底反复踩踏过的那块儿已经硬得跟石头一样了。我的舌头刚一刮过去就被黏住了。

水馨抬起脚来。

“起来试试。”

我动了动酸痛到快要爆炸的脖子,发现大半张脸也被冻在结成冰块的积雪里了。

“哈哈。你家里人没告诉你北方冬天不能用舌头舔电线杆之类的东西么?”水馨满意地朝我屁股上踹了一脚。“就保持这个姿势,我很喜欢。”

“接下来开始清算一下我俩之间的账了。”
“接下来开始清算一下我俩之间的账了。”

算什么账?现在算账!?

“我要的玩具已经到货了吧?别忘了我有你网购平台的账户密码哦。”

我知道呀,但是学校的邮件室肯定不开门。但我这不是跟你说过了吗?

“你之前给我的说辞是学校的邮件室感恩节‘多半’不会开门。很机灵喔,用了‘多半’这个词。这样你就不算骗我了是不是?”

跳动中的心脏哐当地震了一下。

水馨停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开口,等她再度开口的时候声音已经变得既冷漠又严肃:“你知道所有女人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被男人欺骗,你说今天的事情该怎么处理?”

我真的没有欺骗啊!我怎么知道邮政办公室会在感恩节期间开门?学校那群职工平常上午和傍晚都不上班的。

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听到水馨把手往我的屁股后面摸了一小会儿,我意识到她似乎这是在找我裤兜里的东西,但她摸了半天只找到了钥匙,其他东西一概没有。

“你学生卡呢?”

在餐桌上。取邮件确实需要学生卡,但我都没打算往学校的方向走,所以自然也没有带到身上。

“无所谓了,我多上一趟楼吧,我回一趟学校快的话不到二十分钟就回来了。你就好好跪在这里反省错误吧先吧。”看完试图挣扎,她又补充了一句:“别乱动了,你硬使劲的话得给整张脸都给扯下来。你自己不要脸无所谓,现在你归我所有,别损坏了我的私人财产。”

二十分钟……万一我趴在这里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当然咯,你也别说我把你丢在这儿不管了。你手还能动,电话给你放这儿了,学校保卫处电话都拨号了,你按绿色通话键就好了……哎呀,我忘记了可怜的小狗狗不能说话只能呜呜呜哦。”水馨恶狠狠地把脚踩在我的头顶,死死地往坚硬地积雪里面碾。

水馨离开以后,我的大脑就被迫高速运转起来,但是我不知道除了等她回来,还有什么其他更好的方式解除我目前尴尬的困境。我当然可以给别人拨电话,除了学校的保安以外,我还认识几个朋友——我在朋友之间很少隐瞒我的性爱好,基本跟我玩得最近的五六个朋友都多多少少知道我每个学期会隔三岔五地跑到周围的大城市参加奇怪的聚会。但我实在难以跟他们解释清楚目前的场景……实在太尴尬了。

除非遇到一些意外,或者冻得实在受不了了,否则等水馨回来可能是损失最小的方案了……

我想去看一下手机上的时间,却发现根本办不到。我的手确实可以自由活动,只要是肩关节允许的转动角度内,我都可以够到周围的东西。但麻烦的是我的姿势,我并不是像以往被绳子束缚住,而是以跪伏的姿态把脸被粘到了水馨的尿液上。

过一了段时间后,我还徒劳无功地试图朝冰面呼气。由于嘴唇也被牢牢地粘住了,只靠鼻孔呼出来的气体太过于少量,基本没法大面积融化已经凝结成冰的液体。即便真的融化掉了少部分的液体,在零下二十多度的气温里也会几乎瞬间冻结……水馨可能是算准了今天的天气无法让我通过各种方式解除冻结状态。更麻烦的是大力呼吸久了,无论是气管还是鼻齉都传来剧痛,就像是有人用钳子把我的鼻毛一根一根揪了下来。

我等了很久,也没等到水馨回来。

我甚至怀疑她生我气躲到其他地方去了,不到晚上都不想回家了。我途中好几次试图去拿手机,但根本看不到哪个键在哪里,一方面又没有下定决心让其他人目睹我目前的窘状。

我心里的委屈明显多余悔恨,误判了邮件室的工作时间又不是我的错。再说了推迟一周或者半个月玩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答应的事情总归是会满足她的。大概所有不满汇集起来最后变成一种认识:她在故意刁难我。

S的常用把戏罢了。

无论如何也不该把人往死里折腾。即便是后来再反思这个事件的起末,我承认我或许带着那么一丁点儿的拖延时间的想法。这也是一种面对事物的逃避态度,或者说叫“自欺”态度。应对一个并非迫在眉睫我总是会假装它不存在,就好比“到货之后就要被插”这种抗拒心理。

S在关系中并非始终处于完全支配地位的,因为S的权力是m自动交出的。尤其是当m的经验更加丰富,或是社会地位更高的情况下。从玩具采购,到寻找教程,我一度笃定水馨在没有我帮助的情况下,开发尿道这件事始终做不成。

然而有一点被我一时抛在了脑后。我的下体完全是被我自愿献上去被玩弄的,就像是伺候客人给端到桌子上的一碟小菜。在我答应她要用下体的贞操来换她给我闻她的玉足的那一刻,我就有义务把自己的鸡儿乖乖地呈上去,任她肆意插弄。

我等待她回来的时间实在是太漫长了,以至于我对时间几乎失去了尺度的概念。我的肢体和面部在寒冷中被冻僵了,几乎什么都感受不到,我的意识世界之内就只有白茫茫的一片。

水馨回来的时候我甚至难以注意到她的脚步声,直到她离我很近了之后我才知道身边过来了一个人,我当时紧张极了。靠近的人并没有第一时间开口说话,但我知道一定是她,否则其他人隔着老远就会询问我需不需要帮助。

她似乎在故意磨熬我的性子,大概又过了几十次喘息的时间, (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她才慢悠悠地开口:“这一泡晨尿这么让学长上瘾么,撅着屁股在这儿趴了快半个钟头了。”

我又感觉到她的脚踩住了我的脖颈,由于长期维持同一个姿势,我感觉我的颈椎快要碎成好几截了。可我只听到头顶传来一声一声舒适地呻吟,似乎有人踩着我的头伸畅快地懒腰。接着是拨弄打火机的咔哒声,烟灰稀稀落落地飘到我的头发里。

你倒是快点啊!我快死了啊!

水馨对我的困境和痛苦毫不知情,她舒舒服服地踏着我抽了根烟,又对着我屈辱的跪姿用手机换着角度拍了好几张,这才心满意足地解开裤腰带,对着跪在地上的我淋了一泡尿。

这一泡尿并没有很多难闻的气味,兴许是因为大量饮水的缘故。滚烫的尿液淋在头顶,然后又顺着发梢滴落到雪地里,或者直接流进眼睛里。一种难以用语言表述的屈辱感充满了我僵硬的肢体。

她的体温很快就消融掉了黏住我面部的冰块。我试图从地上站起来,但长期没有活动过的肢体一个发软让我再度趴回到了水馨的尿液中。

看着她那副毫不在意,甚至是……冷漠的神情,甚至没有从玩弄我的行为中获得任何的愉悦,我的屈辱感突然变成了愤怒,我的苦难完全没有意义。对她没有意义,对我更没有意义。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朝她大吼。水馨没有料到我会是这样一个反应,她扇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尿液顺着我的双颊渗进了衣服领子里。她那一副冷漠,让我厌恶的傲慢的神态还不曾消除。

“怎么?对我有意见?有意见是这个态度?”她并没有被我的气势吓到,她的沉着让我感到恐慌。我的身高远超同龄人,肌肉量又在这两年持续锻炼的习惯下稳步上涨,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能对着我的咆哮面不改色的人了。水馨再抽完一记耳光后并没有停手,而是直接扬起大腿,照着我被冻到没有知觉的面部就是一记正蹬。这一脚直接把我整个人掀翻了,我倒再雪地里,双手撑在地上,完全爬不起来。而水馨则过来一脚又一脚的往我侧脸和耳朵上踹,直接把我的上半身凿入了两尺深的积雪里。“一点规矩也没有。敢对着我吼?现在还想造反是不是?你对着我的尿照了半个小时了,也没照出自己不配?”

我瘫倒在雪地里,毫无还手的余力。当然若有余力的话,我也绝不敢还手。不过此时已经连招架或是遮挡要害的力气也都没有了。我胃里除了半杯咖啡什么也没有,又在冰天雪地里跪了半个多小时,此时早已筋疲力竭。

水馨似乎也是确认了我没有还嘴的想法以后才停止了施暴。

“错……错了,别,别打……”

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蓄积,没过两秒就开始哗啦哗啦地往外流淌。填在心理的委屈堵在胸膛里出不去。但我已经脱力了。

雪地里,我很孤独。我想要找个人倾诉内心的委屈和屈辱,但一种空洞的感觉,类似早起时转过身却发现身边什么也没有,一片虚无。

很想寻找一个依靠……

我回家以后直接从中午睡到了晚上,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了。我弄不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时间。在这个时节的高纬度城市,有时四点多钟太阳就开始落山了。

“醒来了?”水馨坐在离床垫不远的地方,看到我睁开眼睛以后就把腿伸到我的腹部上,用脚心温柔地摸索着我的肚子。

“嗯。”

我应答地很小声,如果她没有把脚伸过来,我很有可能把脑袋一缩钻回被子里去了。我甚至希望她不要待在房间里,这样我就可能假装自己还没有醒来。不,要是她走了就好了。我脑海里突然划过去的想法把我吓了一跳,我赶紧把这个主意从我脑子里驱赶出去。幸好这个想法只是在我刚刚恢复的意识里一闪而过,并未扎根。哪有m赶S走的道理,尤其是我才刚刚认主两周,让第一段主奴关系草草结束哪怕对我自己的人生而言都不是一个负责的态度……

我一言不发地把脑袋放回到枕头上,双眼盯着天花板发呆。我只是一时半会儿不想见到她。又是那种逃避的心态。能躲一时是一时,如果她不在场又不主动来找我,我可能会一直躲避下去。

“生我气了?”

“没有。”

“对不起。”

“什么?”我反应过来,把脸扭向坐着床垫上的少女。“因为你在外面打了我?”

“不是,”她也望了望天花板,似乎若有所思。“我也说不上来,不过我不后悔给你一顿揍,我下手确实有点不分轻重,不过只要调教还没结束,哪怕我有错,你也不能对着我大吼大叫。那一顿你挨的值。我说的主要是把你扔在停车场吧……嗯,可能也不是。我倒是知道你心理很敏感,不喜欢被抛弃。不过我也不知道我做错哪里了,就是看你这副模样很心疼。”

我也不知道是具体哪个环节让我心里这么难受。无助地感觉始终无法散去。

水馨那一顿拳打脚踢直接让我挂了彩,眉骨上方被撕出了一小道血口子,眼圈和鼻梁附近留下了几道淤青,有一些兴许还是冻伤所导致的。打完之后水馨似乎出气了,但她好像觉得我今天被她羞辱得还不够。她命我不准从地上站起来,脑袋不准超过她膝盖,脖子上套着项圈一路爬回家里。我对细节几乎记不清楚了,不过水馨似乎对那一段路印象很深刻。她告诉我她还没走到一半就后悔了,像是一团火在胸口烧,从来没有那么难受过。“你当时太听话了,听话得不正常,都不像一个人了。”我回到家以后她给我准备了热水洗澡,还给我煮了一碗面。可是我一点胃口也没有,我从浴缸里爬出来之后就想回屋里睡觉。尽管心里有些抵触,她还是拿出了S的威严,逼着我把她煮的面吃完了,因为我既没吃早餐也没吃午餐,光喝了半杯咖啡。

她其实什么都知道。

为什么她在生活里对我这么好?调教时却这么残酷。

“我对你太狠了吗?”她用澄澈的目光审视着我。“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也可以调教你的时候温柔一点。虽然我发现我现在已经喜欢上那种处于统治,或者支配地位的感受了。不过只要你开口,我随时都可以为你做出任何改变的。”

“不要!”

我猛然抱住她的小腿,仿佛害怕失去什么。我把她的玉足从我腹部的位置往上捞,把自己的脸贴了上去。她的脚底很冰凉。我与她同居了快一个星期,这是我距离她的玉足最近的一次。我从前几乎没有机会细致的窥伺水馨的裸足。她的脚保养得很好,脚型也是最能吸引我的那种修长型。脚趾修长,淡粉色的趾甲油似乎是最近新涂上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得知了我是足控。但她这次没有反抗,就这么任由我用脸在她的脚底下磨蹭,也不说什么。

“如果你特意迎合我的喜好而改变自己,我就没办法再喜欢你了。哪怕你是S!”后面还有半句更复杂的话没直接对她讲出来:如果S按照m的心意来调教m,那么S还是支配者吗?m被自己的想法和爱好所掌握,那么调教m的又是谁呢?

“我太孤独了。”我对她说。

笛卡尔的“我思”假设揭示了一个人的意识中只有自我的存在才是唯一能保证真实的,他人只是我片面的认知和经验中他人的一个投影。因此只有将他人从我本人强加的观念中解放出来,他人的存在对我来说才是真实的。

“你或许听了可能会伤心,但我还是想告诉你,就当是我对你忏悔好了。”我说。“在你第一次调教我之前,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哪怕你答应尝试一下,你之所以愿意尝试当S,是为了讨好我。你越是迎合我的喜好,你就越不像你自己,变得像我的附属品,我的一部分。你越像我的附属品,我就越觉得孤独,因为我的世界里没有‘他人’的存在。水馨,我喜欢的是你。我……我越是像你的附属品,你的所有物,你的存在对我来说就越明显,我感觉自己离你更近了。”

我把她的玉足抱在胸口,脸顺着她的脚踝一路往上攀爬,嘴唇轻柔的亲吻着她的胫骨,亲吻她的膝盖,最后亲吻她的大腿:“我想要你占有我,主宰我。我想被你亲手调教成你喜欢的样子。求你了。不论是用什么手段都好。”

“用什么手段都可以吗?”她用温柔的语气问我。

我看着水馨一步步从柔软没有主见的少女,变成了强大而又坚定的女暴君。她不再是之前那个一无所知却又傲慢自大而让我产生厌烦的女学生了。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终其一生都不会再遇到比水馨更适合我的女S了。如果她为了我而变得温柔,迎合我的爱好;那无疑于亲手将那个我朝思暮想的女S彻底销毁。我决不能容忍那样的事情发生。

“嗯,任何手段都可以,哪怕是我明确拒绝或是抵触的手段都可以。”我朝她眨了眨眼睛。“要了我吧,好不好?我已经答应把阳具交给你了,玩坏了也随你。”

“现在?”水馨脸上出现了愕然的神情。“你今晚就想玩?我倒是没有问题,你身体顶得住嘛?”

“现在就玩,”我用力地点头。“你今晚就插我,进入我的身体,从此我就是你的了。”

“插坏了也没有怨言是嘛,”水馨的嘴角终于又勾起了似曾相识的弧度。“这可以是你自己说的。”

“我自己说的。其实我本来就不太想要孩子,我跟我父母说过结扎的事,我高中毕业在国内耽搁的那一年读了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生活在马孔多的家族每一代都在不可避免地重复上一代的历史。我讨厌我父亲,我一想到以后自己会变成跟他一样的父亲我就感到惊恐。我的鸡鸡就算被你踩到再也用不了,我也没有怨言。”

“说得那么认真干什么,如果你鸡鸡不能用了我给你负责。再说了你那玩意儿哪有那么脆弱?说好了要给我的鞋子当性奴隶,拜托稍微耐操一点行不行?”

她一脸笑意地看着我,用双手托住下巴,看似认真地对我说:“我突然在想,今天晚上到底是先干你还是先干你的鸡儿。到时候你的鸡儿都破处了,你还是个小处男,多有意思……”

我不敢答话。

“不过既然你都开口求我了,今天晚上不碰你的鸡儿老觉得有点遗憾。”她从床垫上站了起来。“那就让你的鸡儿先你一步体验初夜咯,小处男。我去拿东西,换身衣服,你在这里不要走动,听见没有?”

大概只花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水馨回来的时候腿上已经套了上黑丝袜,一只手拎着几包刚刚拆封消过毒的玩具,另一手竟然还提了好几双高跟鞋。她把客厅里的人体工程椅拉进来,把手里拎着的鞋子往地上一抛,我竟数了三双出来。

我皱了皱眉头:“你啥时候有这么多高跟鞋了?”

“一双是我姐姐借我的,一双是之前参加礼仪场合用的,还有一双是新买的。”

三双都是细高跟。最后一款新买的看得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除了鞋面上有铆钉设计以外,金属鞋跟上竟然也有镶有细小的铆钉……一想到我二十年来只接触过顺滑的液体的尿道内壁,一会儿要被这种布满金属铆钉的怪物硬生生地逆插进去,我的脑子里就一阵空白……水馨到底是怎么找到这种款式的鞋子的,怎么还能为尿道责买这种款式的鞋子?

“喜欢这一款是不是?”水馨用纤细的扫过了那双带铆钉的银色细高跟。“嗯,这不是基础款,我上个月托在纽约的姐姐帮我找的定制。那个时候你才刚跟我说喜欢玩SM,我都不确定你你能不能接受尿道玩法……”

“不是,我不喜欢。”我摇了摇头。“为什么把你姐姐的鞋子也带上了?那一双也特殊吗?”

“不特殊啊,我就只有两双细高跟,让你服侍完我的鞋子再让你侍寝我全家嘛……”水馨开玩笑道。

“啊?”

“我姐姐专门要求的,她好像也混过华人的SM社群,她对逆插也很感兴趣,想问我体验怎么样来着,顺便拜托我给她的鞋子也享受一下我家奴的精液护理。”她看了看手机。“你认识水依吗?”

“不认识。”我马上回答道。“不过我们一般都是用网上ID或者艺名……对了,你之前调教我不会都是在请教你姐吧?”

“有问过,不过没听她的。”水馨回答地很干脆。“因为你前两次给我弄得很不爽,所以我既不想按你的想法,也不想用她给的建议。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没有的话我就要开始享用了哦。”

“嗯,你看了教程怎么玩嘛,我有找朋友问注意事项——”

“不要你用嘴说,你手机给我,我要看你聊天记录。”

我二话不说,直接把手里的聊天记录双手奉上。其实我早就向好几个朋友咨询过,注意事项也没多少,无非是注意消毒,注意进入的角度,进入之后多少的距离要稍微疏通一下,玩完之后要多喝水多休息避免感染,诸如此类。
“你是说玩完之后普遍都会疼两三天?过两天又开学了,不会影响你上课吧?”水馨的指尖在屏幕上划了划,顺带把脚搭在我的肩膀上了。我瞬间心动了,这次她可是穿了黑丝的!趁着她眼神专注在手机上,我悄悄把头往肩膀上扭,想用脸去感受一下丝袜那光滑的触感。不料脸还没接触到水馨的玉足,我便察觉到她的视线已经越过了手上的屏幕落到了我的脸上。

“规矩点。”

我立刻不动声色地把头往回拧。但我真是不明白她连私处都能允许我随便舔,为什么却把自己玉足护得严严实实,一起玩了这么久,别说用舌头舔,我几乎连接触的机会都没有。这让我一直以来都大伤脑筋。我疑心她故意吊我胃口,我越是喜欢,她就越想规训我。她越禁止我碰,我就越忍不住自己的欲望。除了能舔到水馨的玉足,我其他什么都不想要。

“我去,你果然跟我姐姐在一个Q群里。”水馨忍不住偷笑。“我一会儿就把刚刚跪在我尿里的照片给我姐发过去。太好玩了。”

“你姐跟我有共同群聊?谁啊?”我BDSM的群聊微信和QQ加起来进了好几十个了,国内的有,北美的也有;其中还不乏有几个好几百人的大群。我怎么知道水馨的姐姐到底是哪位高人?

水馨抬起大腿用脚底板给了我一记沉闷的耳光:“这也是你一个小M能打听的?”

“我错了。”我迅速低头认错。能被水馨主人用脚底抽耳光,真是太值了,好想再挨几下……

“鸡儿亮出来吧,别害羞了。反正早晚都要被我插。”水馨从工具袋里先挑了一根较细的软材质马眼棒出来,然后转手去找润滑液。

“嗯,那接下来就全都交给你啦。”我有些紧张地点点头。“多谢关照了。”

我的人生面临过无数抉择,将自己的尿道交给水馨来开发是我做出过最大胆的决定。哪怕是面对高考的压力决定出国读书,面对疫情的困境选择辍学两年,这些决定了我这辈子走向的决定都没有这次让我如此忐忑不安。这个决定是鲁莽的,水馨调教从不墨守成规,她不会刻意避免m在调教中受到真正的伤害。这个决定也是理智的,因为在经过漫长的思索,我认可水馨作为我肉体和心灵的支配者,因此献身于她的理想于我而言是崇高的。

我身边老有四爱女S打趣说“直男总像守护最后阵地一样守护自己的菊花”。这一定是因为那些直男不知道他们用来生殖的那个玩意儿也能被异物插入。在生理上,尿道比直肠还娇弱得多,它只是一条直径比圆珠笔芯大不了多少的一截管道,而且只能允许没有杂质的液体通过。稍有不慎就会引起感染。从心理上,阳具是男性力量的象征,强大的性能力在原始文明社会中可与权力划等号,性能力越强的男性越会受到女性的崇拜。

阳具这样一种器官,象征着权力,从文明诞生之初就处于生殖崇拜金字塔的顶端。就像越是养尊处优,越是娇气脆弱,不能经风雨。阳具也是一个道理,不论是上万年以来人类传承奉行的文明守则还是数百万年以来自然进化出来了生理构造,都不允许阳具受到任何的侵犯。可兴许是上帝造物时犯了无心的错误,抑或是女娲捏人的时候给男孩子留了点恶作剧式的坏心眼;使得男性的性器官居然能被女性逆向插入。

我现在怀揣的心情就像小时候第一次让护士姐姐给我打针,我不敢盯着自己的龟头看,我把脸扭到一边去,这样我就不会看到针头一样的马眼棒“刺穿”我的龟头。然而剧烈的疼痛感并未如期而至,硅胶制的马眼棒插入进来的时候没有带来任何的触感,硅胶棒的尖端接触到龟头的一霎那就像是黄油落在了温热的煎锅上,渗透了下去。接着它很快就向下深入,经过第一个弯折的区域,甚至不需要水馨使用任何技巧,自然而然就怼了进去。只有一种类似气球被钢针刺破的错觉,接着里面的液体就泄了出来。

“不疼吗?”水馨用怀疑的目光看了看我。

“没啥感觉”我说。

就是有点类似排尿的感觉,或者说是逆向排尿,即尿液倒流从马眼涌回了我的阴茎里面。我的朋友跟我解释过这是正常现象,就像多数人尝试后庭被开发的时候也会有排便的错觉。

“你好像不太敏感啊。”水馨拧着眉头继续往里面插。柔软的马眼棒一路向下探索,毫无停滞地直接插入了大半根进去。然而再往下蔓延的时候,我便察觉到了下腹传来的异样感。

仿佛一条小蛇或者鳗鱼之类的活物从我的马眼里钻了进去,开始在我体内蜷曲,蠕动,然后寄生在里面。再接下来,这条活物仿佛探索到了什么隐秘的核心,张口咬住了深处的什么东西,然后死死揪住,扭动身体来回撕扯。我感觉小腹和下体的深处有什么不知名的物体开始似乎鼓胀起来了,而且还在发热,让我里面痒得受不了,可偏偏又没办法进去搔痒。

“嗯?”

我从那奇异的感觉中回过神来,发现水馨双眼上的眉毛好像皱得更深了。此时硅胶的马眼棒似乎已经全部插入了我的身体里,这应该没出现什么差错才对——而且此时最好不要出现差错,否则第一次尝试就出了问题,我今晚剩下的时间可没法子跟一个心怀失望的女S交差。于是我小心翼翼地开口问:“有什么问题吗?”

“你这全都插进去了。”水馨回答。

“这不挺好吗?”

水馨伸出食指,用指腹轻轻地在马眼棒尾端留在龟头外的凸起上摁了摁。她的举动只是处于好奇,完全没有使劲,但传递到我体内的反馈并非如此轻柔。埋在体内伸出的热源随着她手指的抚摸剧烈跳动了两下,前列腺附近的鼓胀感更加明显了,我忍受不住轻轻哼了两声,可水馨竟然没有注意到。她的目光和注意力已经全部投入到我的鸡鸡上面去了,仿佛对我本人不再关心,以致于连平常能够激起对方强烈嗜虐欲的反馈都被无意忽视了。

“你先等下,让我拍个视频。”

这是水馨第一次在调教我时中断对我的掌控,转而去看手机。我感到有些失望,却不敢开口指责。我很讨厌调教我的S在规训我的规程中把注意力转移到除了我以外的其他事物上。

在镜头的拍摄下,她将埋在我阳具里的黑色小蛇抽出的速度比它植入时快多了。我感受到尿道内壁遭受的摩擦,口中发出呻吟,甚至连跪在地上的大腿都忍不住地颤抖。那黑色小蛇探出来的部分越变越长,暴露在空气中的那截在我的视线内轻轻颤动。每次水馨抽出的力道减缓时,我都以为黑蛇的末端将要从我的尿道里钻出来了,可水馨手里那条颤动的条状物体却总是不断延长,甚至我自己都只能感到剧烈摩擦带来了畅快感,判断不准这条黑色小蛇到底好有多少留在我的体内。这种体验有一点点吓人,记得我和水馨一起在哲学楼里躲着看电影时看过一部经典的科幻惊悚片——眼前这种场景给我的感受就像是躺在手术台上看见异形的幼体从我的胸膛里探了只脑袋出来。

水馨完全把马眼棒抽出来之后攥在手里抖了抖,接着开始在手机上打字。大概过了不到半分钟,爆出一阵剧烈的大笑。她举着手机递到我面前:

——视频.mp4

——???你家m鸡鸡是噬元兽?

“笑死我了。”水馨被笑得前仰后合,连话都有点说不清楚了。“你这根鸡儿很有被我插的潜力嘛,30厘米长的马眼棒全部乖乖吃下去了,一句怨言都没有。这不比你乖多了?”

“这是你姐?”我注意到了聊天框上方显示的昵称。“你姐姐叫伶莲?”

我想了一下,一时间不见得我有哪个比较活跃的群里有个群员叫这个名字。不过想来这也正常,我自从来到这边读书以后,在QQ上水群的时间缩短了不少,兴许对方只是跟我在共同群聊里,但我们彼此没有对话过。我的思维很快又被水馨的第二波大笑给截断了。

“笑死我了,你来看看这个。”

——我家小m想知道你是谁。

——就因为我是你姐?我还以为他对我态度肯定是:小人物,不关心。

——……你怎么对我的男人这么了解?

“我可没这么说嗷,”我辩解。“你姐怎么可能是小人物,就光说她女S的身份,哪里是我一个小m得罪的起的?”

但她说对了,我心里很可能是这么想的,只是我嘴上从来不说给人听。

“切,还不是被我欺负怕了才变乖的。”水馨直撇嘴。“我可喜欢你这个小弟弟了,比你听话多了。被插的时候给多少吃进去多少,不说骚话,也没有什么内心小剧场。”

她弯下腰直接把手伸向了那批金属制品里:“不多说了,赶紧开始试用下一个装备。”

水馨直接找到了金属马眼棒中最粗的那一根,脸上写满了跃跃欲试的神情。

“不是应该从细的开始嘛……”我弱弱地问了一句。

“你刚刚那根都吃满了,直接上最粗的就好,节约时间,后面还要上高跟鞋呢。”

金属马眼棒一套三根,一共有三种口径,点二三、点三一,还有点三九。水馨选中的那根正是点三九,口径换算成常用的公制单位足足有一厘米,差不多有铅笔那么粗。
使用大口径玩具在我尿道里开路的过程并没有之前那样一番风顺,水馨刚戳进去没到一根指节的距离就进不去了。她又翻了翻我手机里跟朋友的聊天记录:进入尿道时指向要朝下,但因为尿道是沿着阴茎下侧生长的,因此进去了以后就要把棍子改朝上方怼。

“疼!疼!”

水馨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

我怕被她忽视,于是连忙说:“不是那种疼,是很干涩那种疼!”原因很可能是润滑不充分,当然,这个理由不能直接说出来,免得让水馨感觉是自己操作出现了失误。

“哦,我一时兴奋忘记打润滑油了。”水馨沉稳地把好不容易捅进去的金属棒从我的鸡鸡里拔出来,先是仔细地在拉珠的凹槽间用手指把润滑油,又把一大坨的润滑液挤到我的龟头上。“看我对你多好,还给你上润滑。还不快感谢我?你自己看看你最近对我的态度,你说你自己配浪费我的润滑液么?”

“不配。”我连忙顺着水馨的话回答,生怕她故意跟我怄气不用润滑液。“谢谢主人帮我用润滑液,我一定要好好报答主人。”

由于尺寸粗大的缘故,金属棒朝下推进的速度远比硅胶棒慢,而且还时不时传来滞涩感和肿痛感。从我的角度来看眼前的场景冲击力极强。我原本没有真心考虑过用自己鸡鸡去挨水馨鞋跟的操,我预测自己能让一些硅胶棒和中等粗细的金属棒插进去就不错了。我不知道水馨对我的预期在什么高度,不过此前我也多次给她打了心理预防针——为什么这个玩法偏专业一点的名词叫“尿道扩张”,因为无论是尿道还是肛门都要经过一系列的扩张和适应之后才能达到理想状态。也就是说初次尝试很难一次成功,但只要我们两人共同努力,多在这方面下功夫,我肯定能被操练到她想要的地步。

金属棒上的珠子一颗一颗被挤进我的马眼,每挤进去一颗我两瓣尿道口都要被迫舒张开合一次。这场景就像是有人硬生生让别人把拳头塞进了自己张开的嘴巴里,而且还逐渐吞下了长于喉咙的大半个小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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