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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礼物是双德克萨斯的靴子与运动鞋盛宴和仙界凡界美女们的脚下羞辱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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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8-26 05:35:14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中午好呀,博士。”

“唔……起这么早呀,阿米娅……”我揉揉眼睛,在床上翻个身,半睡半醒着回复了阿米娅。

“哎哎,博士今天可是个很特别的日子呢!有人托我把礼物送过来,我先放你门口啦,拜拜~!”

“今天……是特别的日子?啊,啊……完全不清楚啊……”我打了个哈欠,晃晃悠悠从床上起来,一路半闭着眼扶着墙走到门口,朦胧着双眼就撞到了一个都要比门还要宽,比我还要高的大箱子,也不知怎么的,居然爆发出了平时都不可能有的力气——沉重的像是泥岩,呃穿了装甲的泥岩,但又不太像……

不能指望我睡懵过去的脑袋能想出来什么了,就是这样抱着,晃晃悠悠往回搬。见见我清醒了些,看见那箱子上还标注着“此面向上”,“小心易碎”之类的,等等……!居然?企鹅物流?啊……原来是企鹅物流她们送的礼物啊,不过为什么要突然送给我东西呢?

我的脑袋终于转动起来,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唔……也没有让德克萨斯加很多班吧?

今天是什么日子?

——是情人节!

先抛开这些不管,我把箱子抬到了床上面,这才后知后觉——这箱子除了外面的一圈包裹都是软的,奇怪……

既然是送给我的礼物,那肯定不要白不要嘛!我拿来剪刀,把上面捆住的彩带剪开。还没等我来得及打开箱子,这箱子就自己推开了顶部,伴随着一些小彩带的飘落,探出来一个浅灰色的小耳朵。这只耳朵看起来很熟悉呢……灰的有些发蓝,在点缀上绒绒白的配色,德克萨斯?

“哈——肯定是拉普兰德的恶作剧啦!”我这样想着,然后我就要伸过去手,去揪那个耳朵,看看是不是拉普兰德的毛绒玩具。

我的手还没触碰到耳朵,那箱子里的耳朵就变成了一颗脑袋——我去,是真的德克萨斯!

少女吹了吹嘴巴里的纸喇叭,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然后箱子里又是一片彩带向上飞腾。那冷静的眸子淡淡的看着我,然后我就听到了少女的言语:“祝你生日快乐啊,博士;这是给你的礼物。”

“啥?啥啥?什么礼物?”我一时没搞清楚状况。

德克萨斯从箱子里站起来,她倒是不着急走出箱子,弯腰又揪起来一只耳朵,这只耳朵……也是德克萨斯,啊啊……是缄默德克萨斯。

“礼物就是这个,喏。”德克萨斯指指缄默德克萨斯。

“哎哎,你也是礼物的一部分吧,祝你生日快乐,博士。”

二人把箱子丢到一旁,纷纷坐在了我的床上。

“请下指示吧,博士。”德克萨斯说。

“啊……这……要什么指示啊?”

“博士,我们相处这么长时间了,在我回来以后,据我所知,你还是一点都没有变啊。”异德把穿着靴子的双脚朝我靠了靠。

“哎嘿嘿……哎嘿嘿……干啥呢,这么直接——”
“博士其实你早就按耐不住了吧。”异德的语调平淡,让我完全无法猜测她接下来想做什么。

就在我还在思索的时候,德克萨斯上前一步,双手向前一推,我就顺势倒在了枕头上,我的腰部还没有发力起身,她就压了上来,也把自己的双足朝我靠近。

“博士,接受这份礼物,尽情享用吧,祝你生日快乐。”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啦,嘿嘿~”

德克萨斯穿着红色的衬衫,打着黑色的领带,脚上套着红色的泡泡袜,外面一只小皮鞋显得她在严肃中又多了分可爱;异德则是穿着绷紧的黑丝和华贵的长靴,唔……真难选啊。

“博士~你在犹豫什么呢?”异德说罢,就把自己的靴脚放到了我的鼻尖上,用鞋跟轻轻地蹂躏着,我的鼻尖在她的脚下笨拙地跟着晃动,宛若一只提线木偶;但我的鼻孔却在猛烈的吸气,深嗅那股精致皮革所带来的味道。或许是因为异德的动作过于激烈,导致有不少来自于她小脚的味道逸散出来,那种被长长的靴筒闷制了良久的,酸酸的足香。

异德就这样挑逗着我,我也在不断地汲取她那些从靴子中冒出来的味道,在她的不断进攻下,我的鼻子变得红彤彤的,像是被安上了一个小丑的鼻子一样。她的足尖轻轻往下压,带动着整个靴体都在朝着我的面部倾倒,而正是这样的动作,导致她的靴口处出现的更大的空隙,我虽在她的压制下不能看见那丝袜在足腕处堆叠的褶皱,但是能够闻到那股酸涩的味道愈发的扑鼻,她的足尖带动靴子轻轻点了下我的额头,然后在我的脑袋上轻轻的揉动着,这种感觉与凌虐稍有差别,是一种更为柔和的力道,让我的面部肌肉放松,只顾着瞪大眼睛去欣赏她靴子下鞋底的纹理,只顾着去用力吸收她足掌所散发出来的味道。

“喂!得讲求个先来后到吧!”在一旁等待的德克萨斯耐不住性子了,她也把脚往前伸了过来,力道要比异德大了很多,她用脚尖轻轻一踢,就把异德的靴脚撞了下来,异德一个趔趄,那只靴脚就像是宫斗失败的小妾,在我软趴趴的床单上软趴趴的侧躺着了。

德克萨斯的小皮鞋看上去要比异德的靴子小巧许多,或许是因为那红色泡泡袜的衬托吧。德克萨斯选择进攻的地方不同于异德,她先是颇有技巧的用鞋头踢了下我的鼻子,一种嗡嗡的感觉很快占据了我的鼻子,堵塞感很快就由鼻孔传到了脑袋里面,脑袋也昏昏的——这也太用力了吧!……我的嗅觉好像还失灵了,刹那间闻不到任何味道,无论是异德被赶开时留下的酸酸余韵还是德克萨斯上位时新的香甜。

也正是因为这股对着我鼻子弱点打击的痛感,我张开了嘴巴,本能的想要尖叫,可德克萨斯却顺势把她的小皮鞋和足掌插到了我的嘴巴里面。

彻底被压制了呢……

我的嘴巴被她的鞋子撑得很大,虽然德克萨斯的鞋码并不算大,但想要完全含住却还是要点力气和技术的;若是问我为什么不选择抵抗她的入侵……嗯,为什么要抵抗呢?

德克萨斯的足腕都快要伸直到了一百八十度,几乎是小腿要和足面平行,她的小脚提着小皮鞋,对着我的嘴巴里搅动,我的舌头在鞋尖的蹂躏下,只能不断舔舐鞋子前方的皮革,有种咸咸的味道,配合着我无处安放的唾液,像是德克萨斯的足汗渗透过了密不透风的皮革,我的嘴巴被如此撑开,本就已经非常吃力了,可德克萨斯并没有要收手的意思,反而继续用劲,对着我的口腔继续压制,脚上施加的力气愈发的大,已经压制到了我的舌头无法动弹,牙齿只能被迫咬住她的鞋面,这个时候我还有几分惜香怜玉的意思,继续用力撑着嘴巴,生怕牙齿靠上去会把她的小皮鞋咬出来几处扎眼的痕迹。

我仅有的视线里,只能够看到德克萨斯不急不躁的用小脚调教着我的嘴巴,她那微妙的表情和居高临下的面庞却让我嘴巴上所受到的皮肉之苦减轻了许多。突然间,一个想法从我的脑袋里闪过,我迅速腾出来双手,紧紧握住了德克萨斯的足腕,她那插在我嘴巴里的脚掌立马就动弹不得无法挣脱。

德克萨斯,你呀,你呀……太轻视了我啊!我从来没有在战场上看见过德克萨斯流露出这样难堪的表情,德克萨斯的袜子和鞋体正在猛烈摩擦着,那股皮革的味道渐渐有点刺鼻了,德克萨斯的足香也比方才要浓上了几倍。德克萨斯的泡泡袜从足腕的位置往下,大都被我的唾液染湿,斑点一样的一块一块,本来就没有多少固定的小皮鞋这下子因为唾液的润滑作用,更加的要与德克萨斯的脚底分离了。我见状立刻把握机会,将手指插入到了德克萨斯的鞋腔里面,食指和中指并着插入到德克萨斯足跟下面的位置,像是横梁一样的把德克萨斯的足跟架高以脱离鞋腔,如此一来,德克萨斯就是在挑着她的小皮鞋了。我的两根手指趾肚朝上,能够细细品味德克萨斯袜底的纹理,由于德克萨斯的挣扎,来回揉搓的热量让我的手指都有点疼痛的感觉了,但德克萨斯依然不依不铙,继续尝试挣脱。我的手指在她稍稍把足底抬高的一瞬弯了过来,对着她的足底狠狠地挠上一番,德克萨斯的脚丫在我的手指的把玩下剧烈颤抖,她的表情也终于不再是那股让人心生寒意的冷淡,哈,这般的笑容在她的脸上出现,还真是好不适应呢!

德克萨斯依然被我挠着,她的脚掌都快要不受自己控制了,更何谈继续在我的口腔里兴风作浪!趁着她无瑕顾忌小皮鞋,我还在挠着她脚底的手迅速抓住了小皮鞋的边沿,感觉牢靠之后,用另一只手握住她足腕向上用劲,把她的小脚托起来,然后咻的一下把那只小皮鞋甩出去。德克萨斯的小脚一蜷,仿佛是被一瞬间脱光了衣服的少女一样的娇羞,然后那通体红色的袜子也被我抓住了边沿——在德克萨斯的鞋子被我丢掉之后,空气中弥散着的味道终于有了些改变,德克萨斯的足香终于压制过了酸酸的皮革味道。

这样的袜子,可是要比鞋子还更容易对付许多。我仅仅有两根手指捏住了袜子的边缘,拜她所赐,这泡泡袜此处都是能够捏住的发力点,随意挑个地方往下一挣,这袜子就要有半截从德克萨斯的小腿上滑下来,更何况,还有着唾液的润滑。

和我想的一样,德克萨斯的袜子在我第一次发力之后就被拽下来一半,本来高筒的袜口滑落到了足腕的位置,袜底那部分变得空荡荡的,在她的小脚之后还有一大段的空间,现在只能在德克萨斯被我折腾小脚的时候可怜的甩来甩去。于是很快又是一下,德克萨斯的袜子直接被我拽了下来,这只泡泡袜脱下来之后看着依然很可爱,我把它压到了我的枕头下面,估计德克萨斯还在懵圈吧,不然她怎么会默许我的做法……

德克萨斯的裸足并没有传统意义上的快递员或者先锋干员来回奔袭的粗糙,反倒是水嫩嫩的光滑。五颗足趾都用鲜亮的红色染上,像是一排可以含在口中榨出汁水的小樱桃。德克萨斯或许也好久没能这么自由的活动脚掌了——被泡泡袜和小皮鞋包裹,这只小脚也未免太过神秘,当然要在被扒光之后好好欣赏啊!

在一旁看着的异德脸上浮现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呐,第一个往往不是最好的,经验完全不够呢~”

‘’这么说,你比我还了解博士?德克萨斯回嘴到。

“那是自然。”异德优哉游哉把靴脚放到了我的身体上,对自己的判断充满自信。

无所谓,我会出手。在异德仍然沉浸在放松警惕的惬意中时,我如黑虎捕食困小羊之势,紧紧抓住了异德的靴子。我提着她的鞋跟,另一只手把住鞋头,往后一用劲,这只长靴就开始从她的大腿上倒退着要脱离了。嘛,黑丝失守!从靴筒中积攒的汗蒸白雾迎来了一场大爆发,在靴口的边沿四周迅速逃逸,异德的脸上也出现了和刚才德克萨斯如出一辙的表情,等她反应过来时,靴子的大半都已经不在她的控制范围之内了。和德克萨斯的泡泡袜一样,有半截的靴子都是在自然的垂着,还因为鞋底的重力,这一截靴子正在如钟摆一样摇晃,此时,都不需要我再用力了,只要满满的等着,这靴子就会自己脱离异德。

“啪嗒”,一个突发的瞬间,靴子就从异德脚上滑下来了,和德克萨斯那只被我飞出去的小皮鞋凑巧掉在了一起。异德的一整条黑丝大腿都一览无余,从被汗液浸湿后又吸收变得干巴巴的袜底开始,直到大腿部位紧勒着皮肤的袜口,我撑开手掌饶有仪式感的擦拭了一遍,脸上流露出刻意的坏笑。

刚刚获得了一些空闲时间的德克萨斯喘着粗气,把头偏转过来看着异德的失态,脸上的笑意和我相差无几。

我对异德丝袜的进攻从手升级到了嘴巴,我嘟起嘴巴来靠近异德的脚底,先是亲吻上去,让双唇深深感受那股咸咸的味道,直到我的唇部变得麻木,发麻到了要没有知觉的时候,才把嘴巴打开一些,牙齿向前贴上一点,用门牙一点点向前试探着,咬住了异德脚底上丝袜的一个褶皱,左右摇晃脑袋,然后向后拉拽——“刺啦”异德的黑丝就被我从足底的部位上破开了一个洞,在黑丝的衬托上,更是显得她的皮肤白皙,这一只小脚在脱离的靴子自后,还自带着一种华贵,从那个被我咬开的洞朝里看,只能看到平如水面,嫩如胭脂的足底,没有一点的褶皱。

我把手靠到我咬开的破口,把手指插到两边,顺着丝袜撕裂的痕迹,把异德的黑丝袜如同糖衣一样剥开,一只手经过足心绕到足跟,另一只手经过足趾绕到足面,再向上一拽,着所谓黑丝就与袜子没有什么关系了——比踩脚袜还要更胜一筹,黑丝袜仅仅能够遮住她的腿。异德的脚趾和德克萨斯相比还是有些不同的,或许是因为她觉得自己的小脚会深藏在靴子里面,并没有涂上什么颜色的指甲油,依然保持着自然。

我两只手上去,一把子捏住了异德的脚掌,嘴巴大张着开始暴风吸入。这股淳朴自然的味道很快就在我的嘴巴里小鹿乱撞,我的舌头如同心跳一样颤动着,来回舔舐着异德的趾纹,异德此时的神态和平常想必判若两人,这种巨大的反差感更是让我不舍得松开手,继续用舌头疯狂席卷她的脚趾,舌头盘绕着大拇趾将其孤立出来,然后如同把玩古董一样来回舔舐,舔到她变得莹莹如玉,舔到每一寸的肌肤都被口水充分侵犯后变得柔软娇嫩。

而那只还被我晾着的德克萨斯,也早已按耐不住心中的情火,试探性地把脚凑过来对着我的肉棒揉搓,自己的双手却解下来腰带,对着自己的私处抚弄。我转过头开,就正好看见了德克萨斯带着红手套的小手在捋着自己的黑森林,浓密的黑色中有一道夹缝的粉嫩,德克萨斯的手套很快凑了上去,对着那粉嫩处上下拨弄,我听到那种粘稠的声音正在不断扩大,那一抹的粉色也变得愈发可见,黑森林逐渐被液体浸湿,垂着软了下来,一些液体挂在了德克萨斯的手套上,再被她的手套吸收到饱满后顺着手掌的曲线滑下,在我的床单上留下几个斑点。

德克萨斯竟然也有这样的媚态啊。

我一边在心里感叹着,一边继续猛嗦异德的脚趾。异德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看到了德克萨斯玩弄自己爱穴的模样,异德也不甘示弱,同样的解下腰带,将手靠近到自己的私处。异德的手套是蓝色的露指手套,私处上也是和德克萨斯完全不同的白色。没想到还是一只白虎哩,异德的手套所带来的灵巧让异德的动作更加娴熟,她很快就把自己的私处也揉搓到了红色,汁水在她的指缝里面打转,手心上满是爱液所留下的痕迹,她穴内的声音就像是水泵一样打着节奏,为私处的主人榨取快乐。

异德完全进入到自己的节奏里面了,完全没有把我放到眼里啊……!我于是转移目标,把嘴巴对准了德克萨斯的小脚。对着她的趾头也开始猛嗦起来,她的红色指甲油给我带来了独特的体验,一种釉面的触感更为光滑,舌头在上面宛如溜冰一样的打转,此外,我也没有忘记帮她清理趾缝,我的舌尖伸入进去,挠得德克萨斯痒痒的就要把小脚蜷缩,她愈发的夹紧,我舌头的进攻愈发的猛烈。

德克萨斯转过脸去看异德的情况,这两个女人莫名的具有攀比心,一个眼神对上,都纷纷加快了自慰的节奏。可恶……又被无视了啊……!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直接把德克萨斯扑到,轻轻松松就把她的外套拽掉,向着天空一丢,正好盖住了她们两个人被我脱下来的鞋子。然后再是她的衬衫,我的手发了狂一样猛烈出动,扯坏了一粒扣子,还好总算把德克萨斯扒得一丝不挂。接着,我又过去扑倒异德,她还停留在自慰的快感当中,被我带倒的时候还有几滴爱液顺着她的手指被甩了出来,正巧打在了赤裸的德克萨斯身上,似乎有天意注定,那些爱液不偏不倚打了个十环,击中德克萨斯的乳首。要把异德脱光的难度可是比德克萨斯还要高上不少,首当其冲的就是她的领带,拽下来后被我缠绕到了她的脚踝上,接着是黑色马甲和白色衬衫。出于一点点的怜悯……以及个人喜好,她那残破的丝袜我便留了下来,作为我征服者的见证。

德克萨斯刚要起身,我又扑上去,把她翻了个面命令她平躺。随后我起了上去,掏出来我的肉棒,已经没有多少兴趣在黑森林里探索了,我直接举起肉棒,对着她的肉穴猛冲。异德看见德克萨斯吃瘪,所幸也和我一起骑在了德克萨斯身上。德克萨斯不愧是我最为信赖的强大干员之一,那脆弱的腰肢在两人的压制下还能妩媚的颤动,我抱住了德克萨斯的腰部,调整好全身的力量,汇聚到龟头的部位上对着德克萨斯又是一阵攻城。已经有了不少次经验的我,这次居然还能感觉到些许的困难——异德出手了。

“噫啊啊啊啊——!!”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你个混蛋,你叫什么啊!在,在一旁看着吧……!”

“你才是混蛋!都是你害得……啊啊啊……痒,痒……你就不能处理下你的下面吗,痒死了,烦人!”

德克萨斯的阴毛一直在剐蹭异德的私处,而这种行为却阴差阳错导致异德的性欲高涨,面部的潮红都让人感觉下一秒就要泄身。异德已经完全不在乎自己那曾优雅的形象了,像只狂野的猛兽,扑到德克萨斯的私处,张开嘴巴就对着她的黑森林撕扯,而在这个过程中,则不免要碰到我的肉棒,她的嘴巴所带来的感觉又是全然不同的美妙,再加上她时不时会误伤到我的钢丝球,我的肉棒便只能一边充血膨胀着一边分神,左右两难。

“啊啊啊——!疼!疼!疼啊啊啊——!”

这时候很难分辨德克萨斯是在跟谁说话了,因为我的肉棒也已经插入到了最深处进行射精。滚烫的白浊在德克萨斯的穴壁上浇洒,然后在浇灌盈满后朝外流出,打湿德克萨斯的阴部,那一片的黑森林都快要被异德砍伐殆尽了,又被我淋了个银装束裹。

“你这家伙……咬什么啊!呸呸呸——脚臭死了!”德克萨斯瞪直了眼睛,抡圆了拳头,憋红了脸,对着异德叫嚷。

异德自然是不甘示弱,刚张开嘴就要叫阵,结果被我一巴掌推倒,我骑到了她的身上,开始重复同德克萨斯一样的事情。异德就算有话也没地方说了,呜咽着哼哼唧唧,眼眶里闪烁着泪花,我真是太喜欢这种表情了!没有退路可言,我继续加大冲击的力度,肉棒在异德的爱穴内开启横扫架势,龟头左冲右突,一路跌跌撞撞要进入她的宫颈。

德克萨斯看到了她的表情,神色也有了微妙的变化,她向前爬了几步,贴到异德身上,先是咬了咬她的耳朵,再是把自己爱穴里得到的精液用手抹着分享给异德,最后直接脸接着脸,嘴对着嘴亲吻上去,二人面部的潮红都要与嘴唇无异,神色也变得醉醺醺的,要栽倒下去。我的肉棒还停留在异德的身体里面,在她快要倒下之际,我的荷尔蒙终于来了最后一次的大爆发,输精管在颤动,白浊灌注了异德。异德迅速的抽搐,两只小脚一翘一翘着甚是可爱,耳朵也是如此,小腹上很快就出现了我的形状,似乎那白浊射出去的一瞬,连白浊的动态和形状都能够看见。

很快,两只德狗都因为体力不支而纷纷昏睡过去,我费了好大劲才把这两个家伙拉开,遵照着先是异德再是德克萨斯的顺序,把两个人的菊穴也都又开发了一边,把她们梦中的呢喃也聆听个遍,直到我也要体力耗尽困意袭来时,才卸掉最后一口气,安逸的枕住,两只睡梦中的德克萨斯赤裸着身体,因为本能对温暖的需要,朝我靠近了,抱紧了我的手臂,四只耳朵两两相对,小嘴巴半张着吹热气,环绕着我竖起来的天线,享受一个有精液陪伴的梦乡。

“那么,情人节快乐。”
仙界凡界美女们的脚下羞辱玩弄
“咕咚~!咕咚~!咕咚~!”
    栾蓬上仙躲在一棵桃树下郁闷的灌下几口烧酒,又将就葫芦揣进怀里四下张望,确定无人前来后再次将葫芦掏出来继续喝。
    他总是管不住自己好酒的瘾性,前些时日一不小心又喝多了,借酒壮胆之下竟是调戏了身为七仙女之一的青儿,羞的青儿哭哭啼啼的到王母娘娘那里去告状。
    王母一听这还了得,当即下令革去栾蓬上仙的职务并发配蟠桃园做一名看守,不得出园半步!
    这可苦了生性好动的栾蓬了,整天在园子里无所事事,幸好进园时他偷带了一些酒来,也好以此打发些时光,但一葫芦但烧酒怕是用不了多久就会喝完,到时候可就真的惨了。
    上一个看守蟠桃园的是个猴子,后来憋出了火气把九重天凌霄宝殿打烂,又跑到三十三重天的兜率宫闹事,瞎闹一通后被关了500天,前些时日刚放出来,现在护着金蝉子在凡间练级,听说混的有声有色的。
    但栾蓬上仙不敢胡闹,他没有猴子那么大本事,就只好老老实实的借酒浇愁了。
    “咯咯咯~!”
    栾蓬上仙喝的醉意朦胧时,突然听到一阵悦耳的娇笑声传来,他急忙将酒葫芦藏好现出身来,只见七仙女正挎着各色的彩篮飞进蟠桃园要摘取桃子为瑶池仙宴做准备,而害他看守蟠桃园的青儿自然也在其中。
    “哼!”
    栾蓬一看是青儿,顿时心情就变的不好了,也懒得上去打招呼,干脆直接躺在地上装死人,七仙女的笑声忽远忽近的,挠的他心痒难耐,但一想到青儿那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他就不敢再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心里只盼着这群美女赶快离开,然而他不去招惹别人,别人却又故意来惹他。
    “哎!姐姐!你看那只桃子又大又甜,却是有点高啊!我够不着呢!”
                                                                              
是青儿的声音,青儿的声音很特别,甜甜的让人很喜欢,长飘飘的秀发拂的人身心具软,能跟青儿说上一句话,是天庭许多兵将们的梦想。
    我可亲过你的脚呢!嘿嘿嘿!
    栾蓬上仙在心里坏坏的想着,他前几日就是醉倒在折廊里,路过的青儿一边笑一边用鞋底踩他的嘴,被吵醒的栾蓬忍不住抱住青儿的玉足亲了一下,由此便惹上了大祸!
    真是酒壮怂人胆啊!我怎么会做出如此荒唐的肆乱事情呢!
    栾蓬在心里无奈的自责着。
    “你踩着他的脸去摘呀!”七仙女中为首的红儿说道。
    “啊!那他不会生气吗?”青儿看上去还有些犹豫。
    “怎么可能呢!像他这种下等仙人,能被我们姐妹在脸上踩一脚,足够吹嘘一辈子了!他开心还来不及呢!”红儿看着已被撤去仙职的躺在地上装死的栾蓬上仙说道。
    “嗯嗯!说的也是呢!”青儿认为红儿说的很有道理,便一脚踩在了栾蓬的脸上,而且还故意很用力的去踩,一是为了踩的更加稳固,再就是也不乏对敢于调戏她的栾蓬的报复之举,这可苦了被她踩在脚下的栾蓬了。
    “呜~!”栾蓬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哀嚎,他的鼻子几乎都被青儿的玉足踩扁了,眼睛疼的直发酸,几乎要流出眼泪来。
    但被青儿踩在脚下时又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愉悦心情,越是难受就越是开心,淡淡的脚香气渗进鼻孔,让栾蓬感觉仿佛喝到了世间最美味的琼浆,那被玉足勾引的内心又忍不住的骚乱起来,酸酸痒痒的刺激的他全身悸颤,喝进肚子里的烧酒又在起作用了,让他壮起胆子使劲嗅着青儿的玉足香,嘴巴一下一下的偷偷亲吻着青儿的鞋底,而当他看到青儿并没有什么反应之后,顿时胆子变的更大了,直接伸出舌头在鞋底舔了起来。
    呜……这种被踩踏的酸痒感觉,还有时刻萦绕在周围的玉足香气,让栾蓬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舔的越来越用力,就像是要把青儿脚上的翠色丝绣鞋吃进肚子里一样!
    呜呜呜~!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就再让我舔一会儿吧~!就再多舔几下就好~!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好~!求你再让我多舔一会儿吧!
    栾蓬一边拼命的舔着青儿的鞋底一边在心里不住的祈求对方千万不要抬起脚来,他现在已经不管自己会遭到什么样的惩罚了,只要能舔到青儿的玉足香鞋就足够幸福了!
    而令栾蓬感到满足的是,青儿就真的一直踩在他的脸上没有抬起脚来,直到他舔的都有些累了才感到踩在脸上的鞋底松了一下。
    呜……终于要抬起脚来了吗?栾蓬在心里悲戚的想着。
    反正已经舔够本了,就算被推上斩龙台又怎样?
    “啊~!这个混蛋在舔我的鞋底啊!”青儿发现了栾蓬的举动,羞红着脸大声喊道。
    “踩死他!踩死这个淫贼!”其他六位美女立刻围拢上来,和青儿一起对着栾蓬的身子乱踩乱踢,疼的栾蓬在美女们的脚下呜叫不停。
    “这个混蛋实在太气人了!”七仙女中为首的红儿不忿的说道,将脚上的红色绣鞋脱下来,把穿着白袜的玉足踩在了栾蓬的嘴上使劲的碾踩着,“踢你踢的本仙女脚都累了,还不快点给我舔脚!每只脚都必须舔十下!”
    “呜呜呜!”栾蓬被踩的疼痛不已,急忙伸出舌头来给红儿舔脚,舔够十下之后,红儿的另一只脚立刻便踩在了他的嘴上,逼着他再次舔了十下之后才愤愤不平的放过他。
    当栾蓬给红儿舔过脚之后,二姐橙儿的脚立刻又踩在了他的嘴上,“来呀~!你不是喜欢舔脚吗~!那就给我舔吧!咯咯咯~!”
    栾蓬无可奈何的又只好给橙儿舔起脚来,就这样一直把七仙女的每只白袜脚都舔了十下才被放过,而七位美女中,青儿是踩的最狠的(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她直接将脚趾伸进了栾蓬的嘴里,一边用脚趾玩弄肆虐着他的舌头一边享受栾蓬的舔脚侍奉,把栾蓬踩的呜呜直哭。
    “哼!我们去王母娘娘那里告状!让他知道调戏青儿的下场!”红儿气哼哼的穿上鞋子,带着六位妹妹飘然离去。
    唉……又是借酒壮胆,又要被惩罚了啊!衣衫不整的栾蓬心里悲哀的想着。
    咦?刚才青儿摘桃子的时候为什么不飞起来摘,却要踩在我的脸上摘桃呢?
    望着飞离的仙女们,栾蓬心里升起了这样的疑惑,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他要再次遭受处罚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对于栾蓬上仙敢于再次调戏仙女青儿,王母娘娘大发雷霆,决定将栾蓬贬下凡间投胎穷苦人家,吃一世的凄苦之后再行决定是否恢复仙班之列!
    唉……栾蓬被押在降仙台上,悲凉的叹了一口气,身后突然响起绣花鞋踩在地面上的软酥酥的声音,引得他回头看去,却见青儿笑盈盈的走了过来。
    “你来干什么啊?”栾蓬忍不住问道。
    “当然是来嘲笑你喽~!”青儿笑着走到栾蓬的面前,“而且呢,我还打算赏赐你一次给我舔脚的机会!”她坏笑着将白袜脚从翠色丝绣鞋中抽出来伸到栾蓬的嘴边,“不过呢,我的脚可不是白给你舔的!舔过我的脚之后,你不仅会投胎变成一个穷小子,而且还会变成一个性格懦弱、力气低微、连女人都打不过,一辈子只配跪在女人脚下舔脚舔鞋的废物!”她轻柔的勾动脚趾诱惑着栾蓬,“舔还是不舔,你该做出选择了!不过我的脚这么美,你应该很容易就知道该怎么做的吧?咯咯咯~!”
    “呜~!”栾蓬紧张的看着嘴边的白袜脚,如果舔了这只脚就要付出一生受辱的代价,但近在眼前的诱惑又是他根本无法抗拒的,他悲泣一声之后,终于还是臣服在了青儿的白袜脚之下,伸出舌头在脚趾上舔了起来。
    “咯咯咯~!哈哈哈哈~!你这只迷恋我的玉足的小贱狗,就乖乖的在我的脚下受虐吧!我等着你回来的那一天!”青儿开心的笑了起来,一脚将栾蓬踹下了降仙台……
    一声啼哭,一个男孩出生在梅家村一家穷苦人家,他自小体弱多病,跟村里的小孩打架从来就没赢过,甚至连女孩子都可以随意的欺辱他,父母见他如此没用,干脆给他起了个名字叫做“梅友用”,只希望他能够安安分分的过完这一辈子,也不指望他光耀门楣了。
    一晃之间,梅友用已经长大到了八岁,这一天父母下地干活,家里就只留他一个人无聊的蹲在门口发呆。
    “梅友用!快点爬过来让我打!本小姐今天心情不好!哼!”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来,一个小女孩颐指气使的站在不远处向梅友用命令道,而站在她身边的另一个稍大点的女孩则是一副急不可耐要动手的样子。
    “啊!”梅友用吓的一缩脖子就想躲进家里,但他也知道自己是避不过去的,就只好乖乖的爬了过去。
    喊他的人名叫莹儿,是隔壁家一对姐妹中年龄小的那个,跟梅友用是同龄,年龄大的姐姐名叫萍儿,比他大两岁,在姐妹两人的眼中,梅友用就是个随意羞辱虐待的出气包,想怎么拳打脚踢都没有关系。
    而萍儿和莹儿的家境比起梅友用可就殷实多了,她们的父亲是这一带的里长,梅友用一家根本不敢招惹,就只好任凭这姐妹俩欺辱了。
    “怎么爬的这么慢!你是在违抗我们的命令吗!”萍儿对着爬到脚下的梅友用的脑袋一脚踢上去恼怒的呵斥道。
    “呜呜呜……我没有……啊啊啊啊~!”梅友用急忙就要申辩,但姐妹两人却根本不管他的理由,抬起脚对着梅友用就是一顿狠踩,把他的身上脸上踩的满是鞋印!
    “还不快点跪在地上给我们当马骑着玩!”萍儿又是一脚踢在梅友用的头上命令道。
    “啊啊啊~!是是是~!”梅友用顾不上疼痛,急忙四肢着地的跪在姐妹二人的脚下等候她们骑到背上。
    “哼!”萍儿傲娇的哼了一声骑了上去,“驾!”她用力的一拍梅友用的屁股大声喊道,梅友用急忙爬了起来。
    “咯咯咯~!爬快一点!再快一点!”萍儿撕扯着梅友用的耳朵头发命令道,而莹儿也跟在后面用力的踢着梅友用的屁股强迫他快速爬行。
    “嗷嗷嗷嗷~!”梅友用疼的嗷嗷直叫,刚被狠踹了一顿,现在又被虐待着在地上爬来爬去,他的身子本来就弱,以致于终于坚持不住,胳膊一软倒在了地上!
    “啊~!”骑在他背上的萍儿惊呼着摔了下来。
    “梅友用!”她暴怒的从地上爬起来,对着梅友用的脑袋狠踩,疼的梅友用捂着脑袋跪在地上呜呜直哭,却一点都不敢做出任何反抗的行为来,不然他就会被虐待的更加残忍!
    “给我舔脚!”踹累了的萍儿脱掉一只绣花鞋摔在梅友用的脸上,将白袜脚伸在他的嘴边命令道,而梅友用除了老老实实的舔脚之外,又哪里有其他选择?
    当梅友用舔了十几下之后,萍儿觉的只舔脚还不过瘾,便把白袜脚伸进鞋里踩在地上,“现在给我舔鞋!你这个废物!贱狗!”
    “呜~!”梅友用感到一阵屈辱,萍儿因为之前对着他又踢又踹,还摔在地上一次,以致于一双原本很漂亮的红色绣花鞋沾满了尘土,看上去很脏的样子,现在他却要用舌头来舔干净,这让他一时也犹豫起来。
    “快舔啊~!”莹儿一脚踩住梅友用的头顶,直接将他的嘴巴踩在了萍儿的鞋面上,吓的梅友用赶紧伸出舌头来舔,而莹儿就一直踩着他的脑袋碾来碾去,将他的舌头当做擦鞋布一样擦干净了萍儿脚上的绣花鞋。
    “啊!用舌头擦过的鞋子就像新的一样呢!”萍儿开心的看着自己脚上被舔舐一新的绣花鞋,立刻又伸出另一只脚来,“这只鞋也要舔干净!快点!”
    “呜……”此时的梅友用哪里还敢反抗,急忙便伸着舌头舔在萍儿的鞋子上,逗得姐妹二人咯咯直笑。
    “咯咯咯~!真是一条贱狗啊!”莹儿笑嘻嘻的看着梅友用给姐姐舔鞋,当他舔完之后便将自己的左脚踩在了梅友用的面前,“用你的狗舌头服侍我的鞋子!快点!”
    “呜……”梅友用只好再次舔干净了莹儿左脚上的鞋子,而舔完之后,他又被强迫舔干净了莹儿另一只脚上的鞋子,当两双鞋都舔舐干净之后,他的舌头已经完全变成了黑色了的。
    “不准吐掉!吃下去!快点!”萍儿傲慢的命令道,而梅友用也不得不屈服于她的威势之下,哭着吃掉了萍儿和莹儿鞋子上的泥土。
    “咯咯咯~!现在鞋子已经干净了,我们继续玩骑马的游戏吧!”萍儿和莹儿商量道,立刻便得到了莹儿的欢呼,至于梅友用的感受,她们需要在乎吗?
    于是从那一天开始,梅友用就成了萍儿和莹儿的专用胯下马,而当她们玩累了休息的时候,梅友用就要将她们脚上的鞋子舔舐干净,然后还要将舔进嘴里的泥土吃进肚子,有时候姐妹二人为了玩弄梅友用,还故意把鞋子踩的很脏,看着梅友用艰难吃土的样子笑个不停。
    十多年之后,梅友用的父母接连离世,而羞辱梅友用的姐妹二人也相继嫁人,只是莹儿在要嫁人的那天却跑到梅友用的家里死赖着不肯出嫁,被他爹连哄带骗的说会让莹儿常回来看望梅友用,莹儿才勉强上轿。
    当莹儿出嫁之后,他爹又怎么可能留下梅友用这个祸根?杀人是不敢的,但赶出村子是没问题的。他先是强征了梅友用的土地,过些天后又找了个由头伙同几个村霸将沦为乞丐的梅友用赶出了村子让他自生自灭。
    被赶到荒郊野地的梅友用挨了几天饿,实在没办法了便又偷着跑回村子,捡了别人扔在树林里的一把用废了的柴刀,打算抢点吃的花的来活命。
    在他返回山林时,恰巧遇到一个穿着华丽衣裙的美女独自路过,这位美女生的一张好看的鹅蛋脸,肌肤如玉般晶莹柔滑,及臀的长发随着山风而一下下的飘荡起来,模样真是美极了!
    “咕~!”梅友用咽下一口唾沫,给自己壮了壮胆,提着柴刀蹭的从路边跳出来,“我,我要抢劫!你,你有没有吃的?有钱的话更好,也可以给我一点……”
    “咯咯咯~!哪里来的小野种,连个蔓都不报,也学着做抢劫的营生了?”那女子不仅没有丝毫慌张,反而是嘲笑起梅友用来,她一把抽出随身的宝剑指着梅友用,“让姐姐来教教你呀~?”
    “啊啊啊!我……看刀!”梅友用被美女说的慌乱一片,急切中便学着说书人口中的绿林好汉的样子喊了一声“看刀”就扑了上去,却见那美女只是笑盈盈的对着他砍过去的柴刀一挥手,那把柴刀当即就被拦腰削断了!
    随即美女一脚踢飞了梅友用手中的半截柴刀,顺势又踩下来,踩在梅友用的脸上将他踩的“噗通”一声直接跪在了美女的脚下!
    “咯咯咯~!你是要抢劫我的脚吗?那你早说嘛~!你可以随便抢啊~!”美女碾踩着梅友用的嘴巴戏虐的说道。
    “呜呜呜!”梅友用吓的从美女的脚下爬着逃离,那美女只是从地上捡起一粒石子弹在梅友用的背上,便将他打的直接扑在了地上疼的满地打滚。
    “哼!”美女傲娇的哼了一声,随意的坐在路边的一处石台上脱掉脚上的一只粉色绣鞋,“你这个小野种!爬过来给我舔脚!”她向着梅友用勾了勾白袜脚的脚趾命令道。
    “啊啊!是!”看到美女这么厉害,梅友用哪里还敢反抗,急忙忍着剧痛爬到了美女的脚下,乖乖的给她舔脚,将脚趾脚底和脚背都老老实实的舔了一遍,而得益于他从小到大一直给萍儿和莹儿舔脚的经验积累,他将美女舔的十分享受。
    “哼!还不错嘛!”美女满意的蹬开梅友用的嘴巴,将白袜脚伸进绣鞋,“再给我舔一下鞋子吧!”
    “是是是!”梅友用急忙伸出舌头来为美女舔鞋,不仅将鞋面舔的干干净净的,还主动把鞋底也舔舐干净,甚至还将舔进嘴里的泥土全部吃进了肚子。
    “咯咯咯~!你倒是乖巧呢!”美女看着梅友用舔吃她的鞋底泥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当梅友用舔完之后,她惊讶的发现这只鞋子被舔的就像新的一样干净整洁,与另一只没有被舔过的鞋子形成了鲜明对比,让她都有一种要把另一只鞋子扔掉以防丢人的冲动了,不过给她擦鞋的梅友用就跪在眼前呢,她自然是不会真的把另一只脏鞋子扔掉的。
    “还有一只呢!你不会半途而废吧!”美女将另一只脚伸到梅友用的嘴边说道。
    “啊啊!是是!”梅友用又赶紧将另一只绣鞋舔舐干净。
    看着自己脚上的一双靓丽崭新的粉色绣鞋,美女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而且她有一种感觉,就是连日来行走江湖的疲劳也像是被梅友用舔干净了一样,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她试着站起身来挥舞了几下宝剑,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动作更加流畅了,她又试着对着自己刚才坐过的石台用力的踢出一脚,“嘭”的一声,坚固的石头竟然被她踢碎了,这可是她在巅峰状态下都做不到的事情啊!
    “啊啊啊!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啊!”梅友用被美女的暴力行为吓的不停的磕头求饶,他的骨头可绝对没有石头更硬啊!
    这个家伙看上去并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特殊能力啊!否则不早就被各大势力争抢了啊!
    美女看着磕头如捣蒜的梅友用,微微一笑,“不想死的话,就乖乖的做我的仆人喽~!我叫秀惠,是灵凤宫的宫主!你入了灵凤宫,也好学一学打架的本领再来抢劫我嘛!”
    “啊啊啊!不敢不敢!”梅友用吓的浑身发抖,他哪里还敢再惹怒这位美女大人啊!
    灵凤宫是北方的一处修炼门派,座下弟子全部为女流,在这乱世之中修炼自身造诣,霸占了许多地盘强行收纳保护费,这要论抢劫的本事的话,比梅友用这种级别的可不知道要高出了多少个档次呢!
    就这样,梅友用成了秀惠的奴仆,并跟随宫主来到了灵凤宫,充当起灵凤宫的擦鞋工具,当宫主秀惠和女弟子们一天的修炼完成之后,他就要将她们脚上的鞋子舔舐干净,以解除女弟子们疲乏的身体状态,提升她们的实力。
    当然,作为宫主,秀惠自然是拥有使用梅友用的特权的,她不仅会让梅友用舔干净鞋子,还会脱掉鞋子让梅友用舔脚,在梅友用舔舐十几下白袜脚之后,她就会让梅友用躺在地上,把一双白袜脚踩在梅友用的脸上休息。
    秀惠发现自己的脚与梅友用的脸接触的时间越久,实力增长的就越快,踢起敌人来更是所向披靡,整个灵凤宫的实力也随之猛涨,不仅将来犯的敌人全部打退,还将灵凤宫的地盘扩大了一倍有余,而为了得到更强大的实力,秀惠对梅友用的虐待也越来越残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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