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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祭全文(第七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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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8-17 06:25:54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亲什么亲,你是谁的亲,卑鄙小人”
东看着沙朝着自己眨了眨眼睛,知道在外人面前,亲子鉴定的事情不宜张扬。
“今后,这家里无论大事小事,都听您的,您让我做什么,我都毫无怨言”
东说完了,噗通一声,朝着沙磕了一个响头。
   霖没敢笑出声,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样一个上次在自己面前展示格斗力量的老总级别的男子,竟然在家里怕老婆怕到这种地步。
  以前纵然是看出东总宠爱他的老婆,可是霖万万也没有想到,他宠爱到惧怕自己老婆的份上,只是,这一切不应该是夫妻之间私下偷偷进行的事情吗?怎么当着他这样一个外人,他们一点也不客气呢?难道,这是沙故意要做给自己看的吗?
   “你刚才进门说了什么?”沙问。
   东一直趴着,他抬起了头,看着霖那消瘦的身影,紧紧的和沙贴在一起,他们两个人的手互相紧紧的抓着,看上去,倒像是一对夫妻似的,甜蜜的不行。
   一股酸酸的妒意油然而生。
东涨红了脸,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对霖的存在原来存了这么大的抵触。
沙注意到了东的神情,他就像个受足了委屈的小媳妇一般,可是又不敢发作,眼睛看着霖的目光充满了敌意。
   “哈哈”
她笑出了声音,她一直以来都习以为常的觉得东早就接受绿毛王八奴隶的身份,米是如此,老韩也是如此,她以为,只要是她喜欢的男子,东都会理所当然的接受,而现在,只要不是傻子,东的醋坛子打翻了一地。
“你刚才喊了什么我可是听得清楚,霖先生不跟你计较,你还不快点过来跟他道歉”
沙的作弄本性使然,东越不想做什么,就偏偏要他去做,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报了他欺骗她之仇。
东冷静了下来,他看着沙旁边若无其事飘忽着眼神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霖,心里又偷偷的骂了一句。
“道貌岸然”
可是他的行动上并不是这样,他规规矩矩的朝着霖的方向,双手合十,作揖求饶般道歉。
霖满脸享用,也许在他的世界中,想必从来没有想过一个男人跪着向另一个男人道歉这样的事情,而且,道歉的这个男子还是某公司的老总,更加夸张的事情,他的老婆刚巧就在自己的身边,紧紧的挨着自己,看来,东总真的是妻管严到极致的那种奴隶型老公了。
这样的桥段霖并不陌生,倒不是他的生活浪荡,他的生活一直严谨,只是,日本对台湾的影响非常深远,很多日本av故事也会在台湾拍摄,在这个方面,日本的性文化对台湾的影响非常的浓。
霖记得自己在年少的时候,看过一部av片,就是妻子和别的男人偷情,而老实的老公故意装作不知道,看见了也不敢声张的情景,难道说,眼前的这位东总就是这样的男子。
霖侧目看着沙隆起的肚子,心里不由一阵腹诽,他不得不怀疑,这个女子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也是别的男人的野种了,说不定,东总就是那传说中的接盘侠罢了。
想到得意处,霖不免蔑视的看了眼跪伏着的东,只是呼吸之间,霖这样聪明的男子就大概明白了沙和东之间的所谓主奴关系,他不禁得意的把另一只手放在沙雪白的大腿上,脸上却装着若无其事的表情。
“混蛋”
东看的清清楚楚,他能感觉到霖在故意羞辱自己,他一定是听清了他进门时对他的咒骂,作为报复,他现在就这样调戏着自己的妻子,还要当着自己的面接受自己的道歉,东简直想要找个地缝钻了进去。 沙有些诧异,霖的手掌潮湿而温暖,看得出来,这个男子也紧张的很,不过他的脸上装着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看上去淘气到了极点。
她一点也不在乎东的神情,她就是想要惩罚他一下,谁让他胡言乱语,而现在,看上去,他对霖很抵触,这到变的有了些乐趣,沙一直把东当成背景,逆来顺受的他何曾敢在她和米快活的时候心生抱怨。
“过来,帮霖先生舔脚”
沙分开了双腿,让霖的手掌可以抚摸到更白皙的内侧,同时她冷声对着东命令着,她那纯美的笑容里哪有半分可以讨价还价的模样。
东知道这是沙在考验自己,想必,只要舔了,就算是原谅了自己了吧。
沙的命令早就成了东的习惯,那份威严早就深入他的骨髓,他几乎在听到命令的瞬间,就爬行到了霖的脚下,他熟练的脱去了霖的鞋袜,然后快速的一口含住了霖的脚趾,纵然是脸上还带着浓浓的嫉恨,可是嘴巴上倒像是含住了什么美味的东西,吧砸吧砸着不停的伸缩着舌头。
“哦哦哦哦,好了,好了,我原谅你,我原谅你”
霖像是个被惊吓到的少女,脸上早就绯红了一片,他收回了脚看着脚趾上残留的湿滑的口水印迹,怎么也不敢相信,一个大男人竟然说舔就舔另一个男人的臭脚,仿佛是被训练了很久似的,难道自己的脚丫真的这么美味吗?
他伸出手指在脚丫间摩挲了一下,然后伸到自己的鼻翼之间,轻轻的吸了口气。
“哇,好臭”
霖看着沙忍不住的哈哈的笑出了声音。
“吻我”沙柔柔的说。
情绪张狂着还没有收敛回来的霖仿佛听错了什么,他侧目想要再听一遍,就看到沙闭着眼睛,轻轻抬起她那张清纯的小脸,好像当初他年少时邻家的女孩。
东眼睁睁看着画家慢慢的一口含住了沙的嘴唇,这个男子的脸上满是惊喜,很快的男女粗重的喘气的声音迅速的弥漫,东愣愣的跪伏在一边,目瞪口呆着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东心里嫉妒的要酸出水来,沙的娇唇在画家的舔吻下不断的变换着形状,男子的粗重的舌头毫不怜惜的深深的进入沙的嘴巴里,他的手,竟然,……
东闭起了眼睛,可是又忍不住偷看。
霖和沙好像完全无视了他的存在,两人炽烈的拥吻着,就仿佛当初米第一次来上海的时候和沙热吻的情景。
沙的脸上满满的都是幸福的模样。
好像酸涩好多了,一想到沙是快乐的,霖的存在就变得不是那么抵触了,可是一想到兰叔那奇怪的表情,一阵屈辱的感觉又油然而来。
“舔霖先生的脚,现在”
东怀疑的看着沙,仿佛命令不是从她嘴巴里发出来的,她怎么还能偷空说这样绝情的话。
“老子死也不舔他的臭脚”东心里臭骂着,眼前仿佛又浮现了兰叔嘲笑自己的目光。

脚趾在嘴巴里被吮吸的时候,并不显得粗糙,只是咸滋滋的味道比女人脚要更加的浓烈,东心里咒骂着,可是嘴巴一点都没有偷懒,他习惯了比较,这只脚要比老韩的那只脚要柔嫩的多,就是有些天然的臭味,哪有不臭的脚呢,偏偏自己也喜欢。
“呸呸呸”
东心里连连纠正,他喜欢的是女人的脚,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说真话,一只男人的帅脚和女人的玉足本质上其实没有多少区别。
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搂着心仪已久的女人,吻着她的娇唇,而且她的老公竟然还在舔自己的脚趾,他早就不在排斥了,这简直是最奇妙的滋味,现在在霖的心中,她的娇羞和美丽变得更加的与众不同。
一个吻大概要多长的时间,东没有计算过,不过,他倒是来回把霖的两只脚舔了个干净,到最后,他看上去也乐在其中了。
“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沙一把推开了霖,她脸上的温存和娇羞迅速的消退,说话的口气冰冷的仿佛陌生人。
东心里窃喜,原来沙对霖的感情不过是某种宣泄罢了,她真心爱的根本不是他。
霖有些沮丧,不过倒也并没有失态,他整理了下衣服,和沙做了个道别,潇洒的转身就离开了。
屋里就剩下东和沙两个人,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根短鞭,她满脸怒意的一脚把东踹翻在地,然后用鞭子指着东严厉的呵斥道。
“你和那个老女人,到底商量了什么,你还要准备来怎么伤害我们”
东惊讶之极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沙依然还是那样的温婉模样,神情冷峻可是容颜纯美,她略显臃肿的身体可是也难以掩饰她曾经纤美的身姿,可是,此刻她在东的眼里,莫名的多了一丝冰冷,那种严酷到骨子里的陌生感觉充斥着东的全身,他知道,自己和沙从前的那份毫不怀疑的信任恐怕再难回到从前。三十六、
沙的眼眸中透着冰冷,她讨厌眼前这个男人的懦弱,原本还指望着他能帮着自己怎么去对付那个老女人,可是这个不争气的家伙,和那个老女人谈了半天,竟然倒过头来要和她合着伙来算计自己,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东会背叛自己。
如果不是为了米,她宁愿踏着青草,迎着朝阳,选一处美景,一个人用画笔去记载自然的风景,哪怕是看看书,写写诗,再不济约上好友,唱歌跳舞,一个年轻女孩应该做的事情,沙都愿意去尝试。
可是,又有谁能懂自己。
只有刚才和霖在一起的时光,才让自己仿佛有种回到过去的错觉。
沙看着被自己踩在脚下,惊吓的瑟瑟发抖的男子,内心不由得一阵悲凉。
泪水偷偷的流淌了下来,在她那略微显得灰暗些的脸上形成了两道泪痕,然后在脸颊弯曲的地方聚集成团,最后再也聚拢不住了,啪嗒一声,一颗豆大的泪珠滴落在东的脸上。
“您……”
东目瞪口呆。
沙强忍着,她不想在东面前坠了自己的威严,可是就像被钻破了泉眼的岩壁,纵然是沙勉强睁大了眼睛,泪水还是止不住的流淌了出来。
东傻了眼,他最看不得女人哭,而且还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他看到沙凄楚难受的模样,所有心中的怨气和嫉恨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了,他只想立刻看到沙开心的笑容。
“主人,您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亲子鉴定一定听您的”
东不停的磕着头,把地板都震的啪啪的响。
连东这么老实的男人都会骗人,这个世界还让她怎么相信爱情。
“你哪有什么错?”
沙说话的语气永远都是那么的温柔,她自己听着也觉得根本没有什么威严,原本还想要挪开踩在东头顶上的那只脚,可是又想到了芸姐对自己的教导,不由得苦笑了笑,然后加重了踩在东头上的力道,用足了力气,使劲的朝下面碾压着,才觉得这样子才有点女王的模样。
头皮上迅速传来的疼痛到是让东心里变得安心了,他知道,沙现在的样子多半已经是原谅自己了。
“啊哟……,疼,主人,您饶了我吧”
东略显夸张的喊着疼,他求饶的模样倒是显得惹人好笑了呢。
“咯咯咯”
沙显然被东的姿态逗得笑了起来,心里的阴霾被冲淡了许多。
“主人,您不生我的气了”
东挣扎着抬起了头,他的脸上灰白间杂着染满了灰尘,一个女鞋底的印痕清晰可见,看上去可笑至极。
“噗呲”
沙掩嘴一笑,转过了身子,踏踏实实的坐在画凳上,拿起了画笔,静静的一句话也不说的修补着素描纸上的线条。
看到沙笑出了模样,东知道,这一关算是勉强过去了,只是他看到沙沉默不语的样子,心里不踏实起来。
东不敢作声,就这么跪在一边陪着,等到膝盖有些麻了,他终于听到沙开口问他。
“东,我肚子里的孩子,你会当成自己亲生的吗?”
“当然,我那么喜欢你”
东毫不犹豫的回答,他清楚自己怎么想的,,只要是沙的东西,他都无条件的喜欢,连她的大便他都喜欢,更何况她肚子里的孩子呢。
“其实,我应该跟你说声对不起来着”
沙突然放下了画笔,她转过了身子,柔柔的目光注视着她身前跪着的男人。
东诧异的张开了嘴巴,他刚想说些什么,就看到沙的小手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我知道,宠着我,纵着我,我怎么做,你都觉得是对的”
沙微微笑着,露出了她的贝齿显得有些得意,东看着她咬着自己嘴唇,似乎在想着要不要接着说下去。
看上去,沙有很多的话要说的样子。
“我知道,你深爱着我,愿意付出一切来爱我”
“我知道,你从来都没有奢望我能回报你什么”
“可是我也知道,这世间哪有只付出而没有回报的事情呢,恐怕,一直这样毫无回报的为我活下去,你也快要疯了吧”

“没有,我心甘情愿”东辩解。
他的眼眶红润着,她说的每一句都直击自己的心扉,他觉得眼前的女子自己没有白白爱过,纵然是她不能爱上自己,有她刚才说的这些话,这辈子也值了。
“其实,芸姐姐希望我能培养你的奴性,可是,我一直觉得一个人愿意把一切都给另一个人,说穿了,就是爱”
沙摸着东的脸颊,抹去了他脸上悄然流下的泪珠。
“你爱我,你就包容我,哪怕我心里想着的是另一个男人,你也愿意无怨无悔的为我奉献一切。”
沙突然拉起了东,示意他坐在自己的身旁。
东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多的泪水,听着听着,就被沙的话感动着不能控制。
他看着小小的画凳,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沙的示意,他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坐在旁边的时候,沙一把就拉着他坐了下来。
东小心的躲避着沙的触碰,可是小小的画凳哪能容纳下两个人呢?总归是避无可避的和沙的手臂触碰在了一起。
就仿佛一阵电流从胸腔上流过,东半边身子都快要酥麻了,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他有一天能够和沙并排坐在一张凳上。
“和霖在一起,总会让我想起他,刚才,我想他了”
东听在耳里,他不知道沙是不是在向他解释,他有种做梦的感觉,他知道沙口中的他是米。
“没关系,你不用介意我,米先生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陪你的”
东手足无措着,幸福的都快要晕过去了。
“东,我这辈子,心里爱着的,想着的都是他,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这辈子真的给不了你爱情,爱着我,你注定了是痛苦的,可惜你已经走上了这条路,东,你要后悔我不怪你”
沙一脸深情的看着东说到。
“我不后悔,只要你能允许我一直爱你”
东傻傻的绷直了身子,他能闻到沙身上淡淡的女人的香味,透过她薄薄的纱衣,他甚至能看到她雪白的胸脯。
“爱,哈哈哈哈”
沙一把推开了东,一脸悲伤错愕,难受悲伤的神情。
“为了爱,真的可以放弃一切吗?拼尽了全力忽略了自己去成全别人真的就是爱吗”

女人的心,海底针。
女人的脸,七月的天。
刚刚还是风和日丽,万里无云,转瞬间就雷鸣闪电,风雨将至。
东的眼光落在了眼前这个身形单薄又略显臃肿的女人身上,她颤颤巍巍着抱着自己的肩膀,不知道搭错了那根神经,可怜的模样仿佛大海波浪中一叶小舟,看上去随时都会倒下去似的,她的脸上哪有一丝高高在上的女王的模样。
“主人,您怎么了,您说的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沙叹了口气,东哪里知道她心里的难受,为了米,她可以出卖自己的人格去陪老韩睡觉,为了成全米的野心,毫无廉耻的就要去谋夺东的财产,纵然东爱着她心甘情愿,可是她一直都有一种罪恶感,她从来也没有想过要成为这样的女人,只是,她有的选择吗?
和东一样,在爱着米的道路上,她何尝不是奉献了自己的全部,毫无保留的把一切都给了他呢?
可是这个男人,只管下个种就不问了,眼看着就要生了,什么事情还要让她一个女子冲在最前面,想着就让人生气,恐怕也有些产前忧郁的原因,她拿起了画笔,用力的在画纸上刻划,笔尖在纸张上留下了重重的印迹,准瞬间,画纸上就留下了划破的缺口,一张快要完工的素描纸顷刻间四分五裂。
东被吓着了,沙明显有些狂躁。

东有些急了,沙的模样让人害怕,他真怕她伤害了她自己。
“人是会变得,我现在可以当着你的面毫无顾忌的和霖接吻,就只是为了气你,和从前的我比比,想想都让人不可相信”
沙展展眉头,神情黯然,情绪变得安静,看上去好像悟透了些什么。
“我不生气,我会永远爱你”
东跪得笔直。

“谅你也不敢”沙噗呲一声,笑出了声。
“主人,您不生气了,您原谅我吧”东傻傻的又开始求饶。
眼前的男子傻的可爱,他的世界只有自己和他的爱情,不过,也正是他对自己爱的执着,才坚持着自己走到了现在,这一刻沙心里明白,她要牢牢的抓住这个男人,要让他死心塌地永远爱着自己,无论什么人,也不能让他背叛自己第二次。
“东,我想培养你的奴性”
沙一本正经的看着东说。
“奴性,难道我没有奴性吗?”东有些好奇的问。
“还不够”
沙笑着把脚踩在了东的头上。
“一个好的奴隶,绝对不会对自己的主人有任何的欺骗,你这一次并没有做到”
东知道沙说的是对的,他不敢辩驳。
“所以,从今天开始,你要睡在地下室那个铁笼子里,今后你不能随随便便就可以到我的房间来”沙一字一句的说到。
“什么”
东不敢相信,他可是沙的丈夫,怎么可以睡在地下室的铁笼子里,还不能随便到沙的房间,那么还怎么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呢。
“你看,一个好的奴隶,无论主人的命令是对是错,都会毫不犹豫的执行”沙看着东的眼神中满是责怪。
东突然意识到沙说的是对的,自己的奴性还不够彻底,才会在亲子鉴定这样的事情显得犹豫而对她不够诚实。
“是,主人”东缓缓的答应着,
“你应该表现的高兴,一个好的奴隶,面对主人的任何命令都应该懂得谢恩”沙露着皎洁的眸子看着东微微的笑着。
“是,主人”东脸上露出了开心的模样。
“我要是赏你舔我的脚,你是不是会很高兴”沙抬起了东的下巴,故意把赤裸的脚底展现在东的面前。
沙的脚底柔嫩,错落有致的脚趾勾勒出玉足的轮廓,这份诱惑简直要了东的老命,他那残缺未损伤的半根小东,竟然开始了微微的搏动。
他咽了咽口水,点了点头。
“一个好的奴隶,要学会拒绝自己的贪欲,东,你的奴性真的不足,芸姐说的没有错,是我太宠着你了,才会让你这次背叛了我”沙迅速的收回了自己的玉足,然后藏在鞋中,咯咯着笑着,用手往下一指,然后朝着东轻轻的颔首。
东哪能不明白,他知道沙的意思,就是要他睡到地下室去。
“还能在上来吗?”东忍不住的问。
“一个好的奴隶永远不要去问主人会做什么事情”沙朝东眨眨眼睛然后用手再次朝着外面指了指。
东留恋的看着室内,这里的每一寸地板他都非常的熟悉,他真的舍不得离开这里。
东还要再说些什么,可是一想到要做一个好的奴隶,他就觉得不应该在多说一句,他再次不舍得回头看了看屋内,沙微笑着朝他摆摆手。
他再也忍不住了,大声的喊道:“主人,我爱你”
沙轻轻的回答着:“我允许你爱我,我的好奴”三十七、
白炽灯高高的悬着发着昏暗的光,东闭着眼睛趴在铁笼里,即使已经铺了一层棉毯,身体接触到金属隔断的地方还是枕着发疼。
四周微微散发着淡淡的说不出来的味道,仿佛公共厕所里那股子霉骚味,不过闻的久了就习惯了那种味道。
地下室静寂的有些恐怖,没有人来的时候就只能听到自己心跳和呼吸的声音,不过这样安静的地方到是能让人可以定下心来好好反省,这十几天来,东已经想的够明白的了。
“奴性”
什么是奴性,东真想找芸去好好问问,到底怎样才能算是奴性十足呢?
他想看到沙的模样,那纯美娇羞的小脸,那白皙胜雪的脚丫,哪怕是她那柔美的声音,只要一想到沙,立刻就会心旷神怡,他想要早点上去。
东凝聚着想象,眼前的黑暗似乎变得明亮了,沙常穿在脚上的那双孕妇平底鞋,鞋底纹路清晰的高高悬在东的头顶,顺着鞋帮可以看到肉色的丝袜,女人性感妩媚的脚丫从鞋里抽了出来,整个脚底的柔润的肌肤都看得清清楚楚的,怎么那么的白嫩啊,鲜美的好像整个天空漂浮的白云。
沙高贵的身姿完全漠视着自己,遥遥的,在天际最远的地方,能看到她的秀发,她抬起腿,慢慢的落下,那脚底的纹路仿佛变得更加的清晰着朝着自己压了下来,整个天空都被这只脚充斥的满满的,让人从灵魂的深处想要膜拜。
东睁开了眼睛,停止了幻想,用手轻轻一推,笼门发着嘎吱的声音朝外打开了,不远的地方,桌上一碗夹着些许菜肴的米饭和一杯清水。
梅干菜烧肉的酱汁裹挟着米饭,入口的滋味简直棒到了极点,只是放久了有些凉,东并不在意,三口两口的,高高堆起的饭堆转眼间就消失了一半。
哒……哒……哒
女人高跟鞋和大理石地面敲击发出的清脆的声音从头顶慢慢的传来下来,声音越来越近。
是婉儿的脚步声音,东不用抬头就听得清楚,和沙母走路的声音完全不同,婉儿的脚步声充满了活力,每一声踏下后总是迫不及待着又发出下一声哒的一声,节奏快的让人脑海中根本都来不及想象那女人走路的姿态。
不过,和沙母和兰姨那些平底鞋拖擦着地面走过的声音相比,这种硬质天皮敲击的声音在东听来已经是一种享受了,不过,还是芸走路的声音最让东留恋。
可惜小东已经痊愈了,不然每天下午都有机会能在芸姐给自己换药的时候听到她那优雅的走路的声音。
伴随着一阵长长滋啦声,地下室的门被从外面打开了,一阵清爽的空气顺着门径从上直吹下来,带着室外温暖的气息直扑在东的脸上。

“中午送过来的饭菜都到了晚上了才晓得吃”
婉儿提着食盒,轻轻的放在一旁,一边训斥着一边从食盒里端出了一碗米饭,好几块红烧牛肉搁在雪白的米粒儿上,那油渍闷炖的牛肉的香味早就顺着东的鼻孔钻入了他的肺中。
“是的,我知道了,婉主人”
东放下手中碗,朝着婉儿的位置垂首而跪,然后毕恭毕敬的磕了个头。

“就知道磕头,你真的喜欢做条狗吗?”
婉儿的脸上带着气恼,自从关在地下室后,东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自己的家人,总是毕恭毕近,和影视剧里那些丫鬟佣人表现的一模一样。
虽然心里知道,他是姐姐的奴隶,可是,婉儿的心里其实并不喜欢他变成这样,主人主人,放在心里就可以了,干嘛要在生活中做这种姿态呢?
她不理解姐姐为什么要这样对东,就算他不是自己的姐夫,可是也不应该住在地下室里,她不愿意跟姐姐说这些,可是她也不希望眼前的男人真的就变成一条狗。
东在想怎么回答。
“奴性”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个词,处处、时时、事事都用最卑微的心去尊敬自己的主人,当这种崇拜深入骨髓,恐怕那就是沙口中的奴性了吧。
而只有奴性才能支持自己陪着沙走一辈子,他必须尽快的让自己充满奴性,所以,任何可以体现自己卑微,而显得主人高贵的事情,东都不想放弃培养自己奴性的机会。
而尊敬婉儿,显然也是培养自己奴性的好机会,她是主人的妹妹,她一样是高贵的,美丽的,神圣而要让自己膜拜的。
“婉儿主人,我是您最卑贱的奴隶,我只配成为您鞋底的尘埃”
东边说着边深深俯下了自己的身子,脑袋紧紧的贴着地面,亲吻着婉儿鞋尖。
婉儿跺着脚,闪开了东的亲吻,她的心里仿佛堵着一口浓痰,恶心的让自己难受可是又吐不出来的感觉,任谁这么犯贱她都能心安理得的接受,可是偏偏不能是东。
幸好昏暗的灯光掩饰了她脸上那一丝尴尬 。
“我命令你……”
婉儿突然用姐姐说话的口吻对着东大声的命令道,可是又不知道该命令他去做些什么,她停顿着,一时语塞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东不知道婉儿葫芦里要卖些什么药,他抬起了线条清朗的脸颊睁大了眼睛,好奇的看着婉儿。
“我命令你,不用像个奴才的样子,用普通人的身份和我说话”
婉儿倒是显得精神了些,她走近了东,然后噗呲一笑,开口吩咐着。
东有些气恼,整整一个下午,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对沙无限的崇拜气氛被婉儿破坏的干干净净,只是瞬间,刚才那份卑微到极致的下贱滋味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哎”
东叹了口气,他直起了身子,他心里明白,在婉儿面前修什么奴性,还是趁早断了这个念头,这个丫头片子,什么都好,就是任性,一点都不体谅别人的心情。
“姐夫,您别生气,我有事真想问你,等会我配合你一下就是了,好不好”
“什么事”
东起身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的问。
“昨天,我收下了明送我的玫瑰了,他约了我今晚看电影”
这算什么事,东的心里一股无名的火无处发泄,他使劲的掐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才按下想要训人的心思回答道。
“你怎么想?”
“老韩晚上也跟我约炮……”
婉儿的脸上终于让东看到了一丝羞愧,她忸怩着拉扯自己衣裙的模样和当初第一次看到沙的时候一模一样,可是这个女孩子,怎么约炮这个词从她的嘴巴里说出来,风轻云淡的好像喝杯水一样。
可是这样的事情,让自己如何回答呢,东看着婉儿等着自己回答的模样,总算克制住了自己想要教训人的念头,眼前的女子无论怎么说也是沙的妹妹,从身份上说,也是他的主人,纵然是她做了犯法的事情,难道他一个下贱奴隶还能对主人不敬吗?
这倒是一个培养自己奴性的好机会。
东倒也不去征询婉儿的同意,他咕噜一下从座椅上翻身跪在婉儿的面前,深深的趴伏下来,嘴巴触碰着婉儿鞋前的地面。
婉儿看上去还是不免一阵失望,她也不再勉强,顺着东的意思,一只脚巧巧的踩在他的头上。
脑袋上被婉儿的鞋底踩着,透着昏黄的灯光,东可以看的清楚,婉儿穿着黑色透明的薄薄的丝袜,柔滑的肌肤在鞋口敞开的位置性感的裸露着,显得高贵而性感。
真是奇怪啊,刚才那些消散的毫无踪迹的莫名的卑贱滋味全部都回来了,心里迅速的聚拢起了对婉儿的崇拜,明明知道这只脚的主人只是个小女孩罢了,可是心里面确偏偏觉得踩着自己头顶的女子高贵的不行。
心里快活的不行,身体就会慢慢的有些反应,最明显的就是心跳了,被一个漂亮的女子踩着脑袋跪伏的姿势竟然让自己有些怦然心动的错觉。
“好吧,贱货,你说我该是和老韩去约炮还是应该去和明看电影”
婉儿无可奈何的看着脚下的男子,他看上去享受极了跪在自己面前的样子,她学着姐姐说话的口吻,语气中透着淡淡的冰冷和威严。
“我……我……”
东原本想要说“我觉得应该去陪明看电影”
可是话到嘴边又停住了,他觉得,婉儿这样的心态实在是有问题的,明是个老实的孩子,不能让她给欺负了。
“老韩知道明的事情吗?”
东心里笑了笑,原本他是想问“明知道老韩的事情吗?”
可是话就要说出口了,他还是改了口。
“我跟老韩说过,有个男孩在追求我,他一点都不在意,看上去好像蛮享受的样子,这个变态,就喜欢玩别人的女人”
婉儿咯咯的笑着,她故意抬起了脚后跟,让整个足跟都裸露了出来,她知道,东恋足,她就想看看,他装模作样着还能坚持多久。
丝袜脚的味道直往东的鼻子里钻,婉儿丝滑的脚跟高高的抬离了鞋窝,足弓被丝袜包裹着幽幽暗暗的柔滑的像是穿上了一层玉做的肌肤,偏偏在脚跟的地方到是显得更加明亮清晰了,婉儿那足跟边缘的淡淡老茧竟然看上去性感到了极致,让东生出想要要口水湿润它然后亲吻的强烈的冲动。
“奴性”
用卑贱的心去亲吻女人的足,亲吻她身体最下层的位置,用口水去湿润她足底最坚厚的老茧,这样的念头就是奴性吗?
东的心里突然生出了许多的问题,只是连他自己都有些疑惑了,自己怎么还能坚持着没有扑上去去亲吻婉儿的足跟呢?
神圣,婉儿是神圣的,她是沙的妹妹,没有她的允许,自己又怎么心生亵渎的念头。
“罪过、罪过”
东心里好像有个小人在不停的磕头作揖,对着婉儿道歉似的,他知道在刚才的瞬间,他的贪欲差点让他迷失了方向。
“奴性”
东眼神慢慢的又恢复了清澈,他知道,经受各种诱惑,心中保持一份清明,守住那份对沙的崇拜,真的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婉儿看着东差点就要亲吻在自己脚上的动作莫名的停止,眼神逐渐变得清醒,她心中五味杂陈,说不出来的滋味。
“在不说话,我可真的陪老韩去了”
婉儿有些生气了,她移开了踩在东头顶的鞋底,踱步坐在一边,气鼓鼓的看着东再次问道。
东毕恭毕敬的对着婉儿的方向再次跪伏好了,语气上确不在平静,他严肃的回答道。
“明好歹是个年轻的帅哥,你干嘛老想着那个老男人”
“帅哥?哪里帅了,跟你比,差远了,又没有本事,哼……”
婉儿拖着长长的鼻音对着遥遥的地方伸了个中指,语气中满是质疑和不满。
东觉得有种坑了明的感觉,不过听到婉儿夸赞自己帅,倒有些让他喜悦。
“我长的帅?”

“当然,姐夫,你真的很帅,你是我见过的最帅的男人。”
东听着觉得脸都红了,他从来也没有想过婉儿这么高看自己,工作期间,沙连正眼也没瞧过自己,这让他倍感挫折,他一直都对自己的魅力没有那么高的自信。
“我和先生比……”
东羞红了半边脸,幸好昏暗的灯光看上去并没有异样,不过他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憋出了一句只有蚊子能听到的声音。
“哪个更帅”
“好啊,死奴才,你竟然敢拿自己跟先生比,我要告诉姐姐,看你还怎么办呢?”
婉儿伸出了手指,展动拨弄着,一脸戏谑享受的看着东紧张极了的模样。
“别别别,我就是随便一问,婉主人,您千万别告诉她”
东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嘴巴子,心里好像有个小人在不停的责怪着自己。
突然,东感觉到有柔嫩的手指触碰到了自己的脸颊,手指细细的抚摸着,从耳垂滑过脸颊,然后抚过自己鼻尖。
还能有什么人,昏暗中,婉儿睁着她明亮的眼眸,一脸深情的看着自己,她那娇媚的模样竟然看上去如此的熟悉。
“别……”
东明明心里这样喊道,可是嘴巴上怎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呢?
平时看上去五大三粗的汉子,面对哪怕是黄毛那样的混混,纵然是对着寒凉的尖刀,也绝对不会退缩的东,现在仿佛是个女子一般,身体绷着笔直,大气也不敢叹了。
“明天我要去北京了,可能要好长时间都看不到你了,东”
婉儿的语气瞬间就变得温柔了,哪像刚才那个咄咄逼人的任性女孩。
“怎……么回事?”
东结结巴巴的问。
“我被选中去天昊集团学习,米总明天会过来,到时候他接我过去”
对话之间,手指越发的放纵,它滑过了嘴唇,抚摸着东的喉结。
“公……公司那边怎么办?”
东问话的声音都变得好像是个女人似的了。
“财务上,由薛经理管理着,她是米总的人,昨天秦已经回来了,有他照料着想必公司也不会有什么事情。”
秦回来了,东心里诧异,按理这样大的事情,她怎么也不和自己商量一下,好歹他还是公司的老总啊?
“罪过,罪过”
东马上意识到自己这样在背后质疑沙简直就是对奴性的最大亵渎。
“想必,她有她自己的安排”
还没有等东安抚完自己内心的忏悔,他就突然发现,婉儿迅速的贴近了自己,他跪着笔直的脑袋,死死的抵着的是婉儿的胸口。
“别别别”
东想躲又不敢躲,身体绷得笔直,紧张的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生怕有人此时突然进来。
“干嘛这么怕我,我又不会把你吃了”
婉儿咯咯的笑着,一把扯开了包裹自己胸口的衣襟,于是瞬间那两团白皙的肉团蹦跳着呈现在东的眼前,并且紧紧的夹住了他的脸颊。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东永远记得,心就像巧克力在高温下被融化了一般,又像是吃下了一块崖顶蜂窝里割下的野生蜂蜜。
甜到都齁嗓子了,可是四周密布着飞舞的野蜂,脚下是无尽的悬崖,一个不慎,真正是死无葬身之地一般。
“别怕,米总说了,姐姐嫁给他的时候,你就归我”
婉儿在即将离开地下室的时候,转过了身子,她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襟朝着目瞪口呆的东娇笑着。
“姐姐让你等会吃过饭上去,另外”婉儿扶着门框,眨着眼睛。
“我决定了,今晚去和老韩约炮,等我回来,婉儿主人会赏你礼物,哈哈哈”
“碰”
直到铁门被关上了发出了闷的的声响,东才回味过来,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啪”
他使劲的打了自己一个嘴巴,确认不是做梦。三十八、
从地下室来到客厅,还没有等东看清四周,一个中年女人怯生生的声音传入了东的耳朵,他眼睛还没有完全适应周围的明亮,视线有些眩晕,不过他能听得出来,那是兰姨的声音。
“少爷好”
兰姨不停的把剥去了葡萄皮的果肉放到旁边的一个空瓷盘里,她迎着东的目光,眼中满是关心。
婉儿俏皮的抬了抬赤裸的小腿,捡了一块干净的果肉放在嘴里,偷偷对着东眨了眨眼睛,顺着婉儿的目光,东看到沙正凝神注视着自己的方向。
“嗯哼”
沙娇柔的咳嗽的声音在此刻显得尤为明显了。
东想都没有想,膝
                                                                              

盖一软,跪下来的瞬间,他偷偷瞄了一眼,沙父翻开了报纸,好像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样子,而旁边的沙母则偷偷笑了笑,(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好像又怕人发现,掩着嘴,可是她那对弯弯的美目又掩藏不住,一眼就能看出她的笑意。
“主……主人,主人……好”
东感觉到脸臊的厉害,当众跪在所有人面前的滋味真是令人难以想象。
“奴性,奴性……”
东心里反复警告着自己,内心深处想要拔腿而跑的想法慢慢的被按压了下去。
“我晚上有个约会,我先走了”
婉儿银铃般的少女的声音仿佛一剂安抚紧张的药剂,让客厅里显得有些压抑的气氛轻松了许多。
“十点之前必须回家”
沙父放下了报纸,东不敢和他的眼神对视,他听到沙父起身往门外走。
“老爸,你要出去锻炼吗?”
婉儿拿出一双黑色的一字高跟凉鞋,身体面朝着东的方向格外缓慢的把脚顺着鞋窝慢慢的放了进去,她那抬起的小腿在丝袜的勾勒下显得格外修长。
美不胜收的场景,东晓得这是婉儿在故意作弄自己,可是眼睛偏偏又不争气的偷看。
“是啊,我出去散散步”
沙父露出了难得能看到的尴尬的眼神,说着话就想随着已经离开家门的婉儿出去。
“爸,今天你还是不要出去了吧,兰姨,你和兰叔把大门看好了,别让任何人进来”
东的耳边传来了沙不紧不慢的话声。
他看的清楚,沙父停住了想要出去的脚步,好像是做了一番斗争,最后找了个没人的角落,重新翻看起了报纸。
兰姨走路的声音小的可怜,看着她慢慢走的远了,消失不见,沙对着二楼的方向拍了拍手。
“啪啪啪”
沙的小手拍出的声音并不清亮,可是随着这轻微的掌声,从二楼缓缓的走下来一个女人。
东疑惑的抬起了头,女子青嫩的好像只有二八的模样,一头清爽的短发,看上去干练又妩媚,细细的眉毛,弯弯的眼睛,淡淡的唇彩,一身女士的小西装,腿上紧身的长裤,露出的脚踝能看到黑色的短袜,包裹在脚上的8厘米高的细跟凉鞋看上去格外显眼。

女子的出现让沙的脸上笑开了花,她的脸颊上浮现出了少女才有的调皮的红晕。

女子看上去不像是常穿高跟鞋的样子,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但是在东的眼里,这倒是增添了些许味道,让他对女子的身份更加的好奇。
和他一样,沙父和沙母也露出了好奇的眼神,沙父更是放下了手中的报纸,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子。

东心里好像有一只猫在挠自己的心,可不是他对这个女子有什么企图,女子最多就是看上去清爽干净,和沙比起来,差了不止几个级别了,只是他总觉女子有些面熟,只是怎么都不记得在哪里见过这个女子。
就在东差点就要开口相问的时候,女子竟然跪在了沙的面前,对着众人开口一说。
听到女子的声音,东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给咬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老爷,夫人,姐姐,东哥”
女子有礼貌的一个一个喊人问礼,她的脸颊上更是羞红了一片,可是偏偏从她口中传出的声音,是个男人的声音。
声音熟悉到让东立刻就知道了,眼前的女子是谁——秦。
“秦,你怎么穿成一个女人”
东再也顾及不上什么奴性,开口相问,可是同时他就听到沙咳嗽的声音然后看到她提醒自己的眼神。
“他真的是秦?”
这次轮到沙父发问了,老爷子凑近了跪着的秦,伸出手来,细细的抚摸着秦的脸颊。
“这,这,怎么回事”
沙母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张口结舌的看着沙问道。
“他做了变性手术,准确的说,是个不完全的变性手术”沙笑着指了指秦的胸口。
此时大家才注意到,秦的胸口平平的,根本没有女人傲翘的乳峰。

“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变成女人啊”
东再次忍不住的问。
秦支支吾吾的不敢回答,她抬起了头,看着沙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见。
“不要多问了,秦希望能一辈子伺候我,可是我跟他说过,这个家里除了我爸只能有一个男人,那就是先生,我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极端”
沙脸上带着笑意,分明是对秦的一种默许和夸奖。
秦似乎受到了鼓舞,她深深的跪伏在沙父和沙母的脚下,然后一本正紧的祈求到。
“我甘愿一辈子伺候在姐姐身边,我愿意做全家人的奴仆,老爷,夫人”
秦说话的口吻像是想了很久很久才说出的一般,东心里清楚,秦今天做的一切绝对不是他一时心血来潮,他对沙的爱也如今天看到的一般,彻底而执着。

就好像感觉沙娶了个小妾似的,这世间常人根本无法想象的事情就活生生的发生在二老的眼前。
恐怕也就是在这个家庭,发生了太多太多背离世俗的事情,二老的脸上看不到惊慌和错愕,能看到的是祝福和欣慰。
“好了好了,干嘛哭哭啼啼的”
沙打断了周围的情绪然后继续说到。
“明天先生要回家,我想他要是看到秦现在的样子,一定也会高兴”
“明天,米要回来啊”
沙母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她看上去还没有从刚才的情绪里走出来。
“那个死鬼,总是等一切都弄好了他就晓得来找我了”
沙的脸上带着气愤,可是嘴巴弯弯的地方,分明能看出一丝幸福的期待。
“鉴定报告弄好了吗?这是大事。”
沙父不紧不慢的提醒。
东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年长的男人,看来,沙应该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这个老人,而在现在看来,这个男人显然是站在他女儿的立场上来考虑问题的。
“报告三天前就已经出来”
“什么结果?”
沙父有些焦虑的问。
“胎儿和东的累积非父排除率为0.999987”
沙慢悠悠的回答。
“什么意思?”
沙母问道。
“就是,胎儿和东是亲子关系,胎儿是东的孩子。”
沙睁着大大的眼睛,脸上露出的轻松的神情,笑着对妈妈说道。
东的心也松了口气,好几天前,芸带着自己去抽血的时候,他还有些担心,这样的亲子鉴定报告,怎么可能随便作假。
没有想到,在汤姨派来的人当场监督下,芸也能作假,把沙肚子里和米的孩子生生作出了报告和自己是亲子关系。
不过这算是一件好事,这样的结果不是所有的心愿吗?自己早就盼着这一天的到来了。
“明天去和汤姨要好好说话,她好歹是东的姨妈,算是孩子的长辈”
沙父语重心长的关照着。
沙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耐烦,那个老女人,她只要一想到她心里就堵着难受,如果不是协议需要从她那边继承一半的财产,这辈子她都不想看到这个女人。
“东,虽然鉴定报告是这样写的,但是我们都清楚,这孩子的父亲是谁?”
沙母转过了身子,看着东,一脸歉意为难的神情继续说到。
“哎,沙这个孩子,对米也是用情太深,东,你要有什么难受,现在说出来,有什么要求,只要我们老两口能办到的,一定帮你”
东有些感动,眼眶中不知不觉的就变得有些湿润。
“没……没……没难受,我开心着呢”
东语无伦次,只是看上去怎么都不像是兴高采烈的样子。
“看着这个孩子顺利的继承你的家产,你本就应该高兴才是,这些天,你有没有想明白什么是“奴性””
沙说着话,就抬着腿,搁在茶几上,对着秦示意着,后仰着身子,鞋底对着东的方向,微微的笑着,一脸戏谑的神情。
秦受了沙的示意,轻轻的抬起了她的小腿,脱去了脚上的鞋,然后轻轻的用手指按揉着她的脚底,二老仿佛是明白了女儿的心思,连忙找了个理由,各自离开了,客厅里,很快就只剩下沙和东还有秦三个人。
秦的手指看上去越发像个女人,被她按揉过得地方,手指和丝袜发出轻微的莎莎声,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女人的脚香。
“奴……性”
东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可是他又不敢不回答,偏偏那层薄薄的丝袜不但掩饰不了沙脚趾的柔嫩,反而让那只脚底看上去更显朦胧,看的东心里对秦羡慕到了极点。
“你要不说话,我可要走了,明天记得把自己弄得清爽一些,芸约了律师,一并把协议的事情给解决了,别到时候丢我的脸”
沙看着东回答不上来的样子,就想走。
东看着心急,沙一点不像是开玩笑的模样,这十几天来,难得能看到沙的样子,他可不想白白的失去了能够伺候主人的机会。
“奴……性就是……就是把一切都献给自己的主人”
东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怎么没有趁着芸在的时候问问这个问题,不过,这样的回答,沙应该会满意。
沙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悦,看上去,这样的回答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可是听上去,好像也没有什么观点去驳斥,其实她自己也并不完全清楚到底什么就是奴性,只是本能的觉得,这个答案不是她想要的。
眼看着沙就要离开,东急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可是他确实不知道该有什么更好的答案,一肚子话憋在心中想要大喊了出来。
兴许是看懂了东的心思,兴许是出于对东的怜悯,兴许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总之,沙停住了想要离开的脚步。
“坐”
随着一声吩咐,秦立刻跪伏了下来,沙的身子自然的坐在他的腰肢上,一个女人坐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怎么看上去都有些别扭,东心里难受的紧,要是把主人屁股下面的那个人换成自己,就是让自己现在就死了他都愿意。
“芸姐让我问你一个问题”
沙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抓了一张白纸,她朝着东的方向轻轻一扔,然后把腿搁在秦的脑袋上,轻轻的晃动着,孕妇鞋自然的耷拉了下来,露出了足跟,不停的挑动着。
东眼睛看的直直,他接过了地上的白纸,左右看了个仔细,上面一个字都没有。
“过日子,哪能总是付出呢?你把你想要得到什么样的奖励一条一条写在纸上,今后,你表现好了,我就根据你的要求奖励你,芸姐说了,等你弄明白了自己想要什么,前面那个问题的答案就自然明白了”
说完了话,沙再也不搭理东,在秦的搀扶下,慢慢的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处,只剩下东一个人跪在客厅当中,看上去孤单寂寞的样子倒是和这间装饰华丽的客厅显得突兀了许多。
他一直在想着沙最后一个问题,他到了地下室就迫不及待的摊开了白纸。
一、我想舔主人的鞋底,最好是刚刚从外面走回来的新鲜的脏鞋底。
东用笔写上这句话的同时,就感觉到一阵激流好像从腹股间流淌了出来,顺着整个尿道的方向,隐隐发胀。
怎么好像有人在审视着自己,东莫名的羞愧,天啊,怎么会这么兴奋,难道,这张纸有魔力,怎么写上文字的同时,心里越发的觉得主人高贵了呢。
东凝重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白纸,他不敢置信,他郑重的拿起了笔,再次落下,写上了一个“二”字,心里越发的期待了起来。
“当自己明白自己想要什么的时候就明白什么是奴性了”
芸姐为什么会这样说,自己到底想要什么,难道我为主人做的一切还不足以称为奴性吗?
就在东想要继续写下去的时候,墙角的落水管,突然传来了轰隆轰隆的声音,东震惊的看着不远处,他不敢相信,这是这十几天来,这根水管第一次发出的声响。
滴答滴答
分针一格一格的走动着,东睁着大大的眼睛,透过浓浓的黑暗,看的清楚,钟表的时间是早晨四点。
这个时候,沙应该是熟睡着的,再过个三十分钟,她一般就会有一次晨尿,再过一个小时,兰姨和兰叔也应该起床干活了,再过一个半小时,婉儿就会哼着歌声洗澡,而那个时候,老爷子会咳嗽着出去晨练,老夫人会折腾着锅盆的声音为主人熬制新鲜的小米粥。
他伸了伸舌头,口腔里还残留着屎的味道。

嫩黄的颜色,糯口的口感,微微的苦味,淡淡的腥臭,一想到可能是主人故意赏赐给自己的,就连从口腔呼出的空气似乎都带上马桶的味道,让人兴奋。

打开了灯,摊开了纸,看着上面自己写的文字。
这些文字似乎带着魔力,只是看了一遍,心里就瘙痒的不行,东真想立刻顺着水管钻到马桶里,只觉得自己卑贱的令人亢奋。
一、二、三、四……
心中默默的数着,自己竟然已经写了八条。

东忍不住又在纸上写下了一个九字。
这张白纸真是神奇的不得了,东的心里期待到了极点,他几乎是涨红了脸写下了文字。
成为主人脚上一双鞋。
一阵战栗从胯下腹股间顺着脊柱直冲脑后,只是一想到能用自己的皮肤去包裹着沙那绝美的嫩脚,那圆润的脚趾,粉红的脚掌,性感的脚弓和她那纤细的小腿就立刻浮现在自己的眼前,真真是高贵美丽让人心生崇拜;自己的心就像被茅台酒浸泡过了一样——醉了。
“我好爱您,我的主人”
东喃喃自语着,他心中的思念已经再也不能再身体中容纳,他四处张望着,一眼就看到不远处那根落水管,他几乎是连爬带滚的跪在落水管前,脸上充满了期待,口鼻贴近了管口,一阵腥臭的冷风从上而下直灌下来,才让东稍稍变得有些清醒了些。

当阳光透过玻璃穿透了白色的纱帘,落在沙的身上,就好像是在沙的身上铺了一层光做的外衣,衬着她的奶子显得尤为的白皙,那条修长的小腿在禅被交糅之间探出的姿态显得性感到了极致,嫩红色的脚底看上去仿佛婴儿一般,这个画面说不出的美丽而高贵。
沙睁开了有些睡眼朦胧的双眼,一杯清水巧巧的呈现在自己的眼前。
从跪在一旁的秦的手里接过了水杯,喝了半杯的时候,喉咙里变得滋润了,好像被浇灌过的花草,沙感觉整个人都变得清醒了许多。
“咳咳……”
轻微的咳嗽的声音从沙的娇唇间响起,她几乎没有任何的思考,习惯性的对着身旁低下了头,一团淡白粘稠的痰液从沙的娇唇间落在了秦的口腔里,沙再次仰着头漱口,再次吐个干净后,抹了抹嘴巴。
沙心里想着她的情郎,整个晚上都梦着他,到现在大腿深处还有些湿漉漉的。
习惯性的把腿伸了出去,淡淡的说到。
“伺候我洗澡”
兰叔吧嗒吧嗒抽着烟,老夫人的交代,今天米先生要过来,米先生是谁,全家人都知道就是少夫人的相好。

“真不要脸”
兰叔心里小声的嘀咕着,可是手头上没有片刻松闲。
“死鬼,我可告诉你啊,东家的事情,你少参合,咱家儿子那边结婚要用钱,少夫人对我们是真不错,你可把心思放到正事上,看好你的大门,不该说的话,憋到肠子里去”
兰姨喋喋不休的提醒着,然后用清水仔细的擦洗着花台和门栏,把鹅软石铺就的路面擦洗的干干净净
“知道了”
兰叔心里是有些庆幸的,他是看着东冲进去的,可是当他看到画家大摇大摆的从门口出来的时候,就知道坏事了,最后果不其然,少爷不但没有镇了夫纲,反而被少夫人关到地下室去了。
不过,看上去东并没有说漏了自己,不然……。
兰叔没敢往深处想,不过他的心里还是为东不值,就算少夫人再美若天仙,也不能就甘愿做个绿帽王八呀。
“我听说有些男人就喜欢被别人戴绿帽?”
兰叔凑近了兰姨,眼神中带着聊人八卦的兴奋。
“老不正紧的,胡说什么”
兰姨扯了扯衣领,她的脖颈上微微的露出了汗珠,从上看了去,兰姨白皙的胸口微微的敞开着,倒是让人看了不免有些心旷神怡。
兰叔的眼神变了色,他一把拉起自己的老婆就往门房里走。
兰姨哪能不明白自己丈夫的意思,嘴巴里立刻骂骂咧咧的,但是身子倒也不挣扎,两个人迅速的消失在门口,很快就从门房的深处传出了男女干那事嗯嗯啊啊的声音。
沙赤裸着身子,细密的水流从花洒中迎面而下,冲刷着肌肤,浑身舒爽。
她的身前,同样赤裸着身子的秦,仔细的为她擦拭着沐浴液,秦擦洗的格外仔细。
沙分开了双腿,任由秦用嘴巴在自己的羞处清洁着,这个男孩,恬静的和女孩并没有什么区别,她越发的发现,秦的优点——细心。
最敏感的地方传来了一阵瘙痒,米的模样迅速的就从脑海的深处蹦了出来,她发出一声令人羞涩的娇滴滴的呻吟,惊的秦立刻停下了动作,半分力气都不敢在使。
“别太用力”
沙柔柔的吩咐着,挪了挪屁股下的浴凳。
水流从上而下浇筑在秦的头发上,沙不自禁的把一只腿跷在他的脑袋上,她根本没有把秦当成男人,这个男孩脱光了身子,除了胸部,和女人没有两样。
柔滑的舌头倒是蛮有力的,不过和东比起来,似乎稍微短了一些。
沙突然就想起了东,这个可怜的男人,怎么偏偏爱上的人是我。

“哦…………,轻点,哦,轻”
沙捻动着脚趾,身体里传来的快活的滋味就和这花洒中流下的水流一般,源源不绝。
兴许是享受够了,他拍了拍秦的脑袋,秦立刻张大了嘴巴,沙能感觉到秦的舌头抵着自己的尿口,她立刻放松了肌肉,让膀胱里积存的尿液自由的往下喷发着,浑身感觉着无比的轻松。
“等会,芸姐来的时候,你通知他上来,还有今天你开车。”
沙不紧不慢的吩咐着。
“另外……”
沙停顿了片刻,用手摸着秦的脸颊,看着秦好奇而稚嫩的脸庞。
“你把自己也打扮一下,穿那件粉红色的连衣裙?咯咯咯……”
沙的脸上露出了少女清纯而调皮的笑容。
…………
东就这样跪在水管旁边睡着了,等到秦风尘仆仆的从楼梯口下来喊醒了他,他才发现,小腿和双脚酸麻的站不起来。
等到身体恢复了知觉,东才看清了秦的模样。
瓜子脸,小碎发,粉红的连衣裙勾勒着身子显得尤为的单薄,怎么还画了眼影,看上去竟然楚楚动人。
“怎么回事?”东一把搂着秦问道。
秦的脸上浮现出了羞涩的表情,她羞答答的轻轻挣脱了一下才发现东抓的太紧。
“芸姐来了,先生也来了,主人让你赶快把衣服穿好了上去”
“这么早就来了”
东看了看手表,时间才刚刚八点。
看着东的关注从自己身上转移到了沙的身上,秦用了一点力气,挣脱开了东的束缚。
“东哥,你力气真大,等会你就上来,今天可不能耽搁”
秦说完了转身就走。
东有些愕然,秦转身离开的背影就是那个他脑海中熟悉的模样,可是走路的身姿、步履简直就是个女人,难道芸不但帮他割了男人的生殖器官,还帮他把脑海中的性别意识也更换了不成。
想到这,他立刻上前一把拉住秦,大声喊道。
“等等”
秦转过了身子。
“你到底怎么了”
秦似乎听懂了东的意思,脸上显得略微有些紧张,他想要挣脱被东拉着的手臂,可是挣脱了几次发现根本无法得逞。
“主人不准你碰我”
秦奋力挣扎着,他的的眼中竟然流出了眼泪。
东的心里有些郁闷:怎么就娘到连碰都不让碰了呢,还是不是男人啊。
“哎…………”
东长长的叹了口气,收回了手臂。
“主人真的说不准我碰你?”
秦站的稍微远了些,然后对着东深深的鞠了一躬。
“姐姐吩咐我,不准任何男人碰我”
说完了,头也不回,逃也似的往外跑去。
东来不及郁闷,他还没有消化完芸姐和米到来的消息带给他的惊喜,他有一个压在心头很久的问题想要问芸,当着面问她。
东来到卧室的时候,隔着老远就听到米和沙谈笑的声音,走近了门口,就发现米搂着沙的身子,秦跪在他们身旁捧着米的那只白脚不停的按揉着,而芸翻看着一本讲义,高高翘着的长腿不时的晃动着。
画面显得有些绚丽,感觉只有米一个男人似的,他看上去就像个国王。
东情不自禁的跪下了双腿,匍匐在门边,稍稍探出了个脑袋,不敢打扰了他们,只让他们能够看见自己,等着被呼唤进去。
“这么说,这次只要能让汤总的股份被自然分割,你的股份就是汤仁科技里最大的股东了”
芸坐正了身体,高跷的小腿安分的斜放在沙发的一侧,她抬起了头看着米问道。
“我现在拥有15%的部分,原来汤总拥有27.5%的股份,如果按照协议,她必须分割一半的股份给沙肚子里的孩子继承,自然孩子的监护人就自动拥有了这份股份的监督权,这样的话,我确实是公司最大的股东”
米亲了亲沙的秀发,对着沙笑了笑然后继续说到。
“不过,我的股份其实都是属于天昊集团的,娟的意思,加上我们秘密收购的部分,到时候,就可以进行股份并购,相信在股东大会上,这个提议会得到执行的”
“为什么要并购”沙露出了好奇的眼神。
“就是个市场操作,汤认为我们在故意吸纳市场股份,所以她也不停的进行了吸纳,最近汤仁科技的价格已经被推高了不少”
“难道说,我们不是要吞并汤仁科技”
“吞并?”
米呵呵的笑着,他轻轻的抚摸着沙的秀发,一脸深情的看着她说到。
“我从来没有想过吞并汤仁科技,它是你的财产,宝贝,我只想着推高了股价,好大赚它一笔”
“等到股价推高之后,再抛出天昊集团投巨资要并购汤仁科技的消息……”
芸啪的一下合上了讲义,一脸笑意的看着米,脸上尽是钦佩的目光。
“进来吧”
沙冷冷的命令着。
看着东匍匐着爬了进来,沙的心里竟然一阵舒爽。
她就是要米当着东的面说这些,她要让这个贱货明白,米根本就不是他想象中的不堪。
“宝贝,等到这一切都大功告成,赚到的钱,我会通过婉儿再次转到士奇,这辈子,你永远也不用看那个老女人的脸色。”
听到米这样说,沙的眼眶有些湿润,这个男人,自己没有看错了他。
她忍不住的抬起了头,轻轻的蠕动嘴唇,对着米眨了眨眼睛。
米哪能不知道沙的意思,一口深深的吻在沙的娇唇上,房间里瞬间荡漾着男女亲吻的口水声。
东知道自己错了,大错特错,汤姨也错了,她误认为米他们对公司有歹意,她现在拼命在市场上购买股份的行为,恰恰是在帮着米他们推高了股价,等到米把他那15%的股份全部抛出去的时候……
东不敢想象,如果这一切真的发生,汤姨现在的行为就是在给自己挖坑。
不过,这一次,既然沙当着自己的面让米这样说给自己听,想必就是为了解开自己心中的疑惑,她是算准了自己绝对不会再去和汤姨告密的。
沙算的没错,自己绝对不会告密,只要米真心的对沙好,这些钱最后赚了来还不是都归了沙,自己怎么可能会做这对不起沙的事情呢?
“东,事情你也听清了,有些事,我也听说了,天昊集团的钱我是一分也带不走的,我和沙的下半辈子的幸福就看这一次能不能大赚一笔了”
“真的?”
东傻傻的看着米问。
“真的,东,你不是说你爱我吗?愿意为了我的幸福付出一切吗?米有了这一次资本后,就可以堂堂正正的和娟提离婚,然后就能来娶我”沙对着东露出了一个笑脸,紧紧的缩在米的怀里,当着东的面又一次再米的脸颊上清了一口。
东的心揪揪的跳动着,说不出的滋味。
“你不开心吗?”
沙柔柔的问。
“开心,开心,我一直期盼着这一天的到来”东连忙解释着,他的心慌慌的难受,仿佛踏在空中的感觉,似乎下一秒就会坠落了下去,再也看不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似的。
“我让你写的东西,你带上来了吗?”沙咯咯的笑着,和芸对视了一眼。
东连忙从胸口的夹层口袋里小心的掏出那张叠的整整齐齐的白纸,然后摊平了,递到沙的面前。
沙接了过去,拉着米的手臂,和他一起看了起来。
“哈哈哈……,瞧这个贱货,你看这条,哈哈哈……”
沙咯咯的笑声动听到了极点,她招呼着芸过来看着,扫过东的眼神满是鄙夷的神情。
“七,在主人和情郎欢好的时候,舔情郎的脚”
芸一个字一个字的念着,她的表情倒显从容,可是东的脸颊早就红透半边。
“怎么,你喜欢为我舔脚”
米有些诧异的看着东问道。
东羞愧不堪,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一个大男人舔另一个男人的脚(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这样的事情竟然成了他内心的幻想,只有他自己知道,昨晚写下这条的时候他当时有多亢奋。
“说话”沙冷冷的命令道。
东不能不说,他张了张嘴。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觉得先生的脚也很白的”
东急的快要哭了,他并不是同性恋,他的心里深爱着的只有沙。
“你看这条”
芸插着话,算是帮东解了围。
“为了沙的幸福付出一切”
“这条我喜欢,这个贱货”
沙露出得意的笑容,然后仔细的看了看,最后诧异的瞪着东,脸上现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怒声问道。
“怎么我的脚还比不上这个死鬼的吗?”
“我……我……我”
东张口结舌,结结巴巴。
芸接过白纸,仔细的再次审视了一边,东写的九条里面竟然没有舔沙的脚这样一条。
“主人的脚不够美丽吗?”芸笑着问。
“不……不……不是,主人的脚美若天仙,若能亲上一口,死……死了也值”
东艰难的说完了,倒像是累的不行,有点支撑不住的模样。
“慢慢说,你这么爱你的主人,那么舔她的脚对你不是奖赏吗?”芸走进了东拍了拍东的肩膀,安慰着他。
东眼眶有些湿润,他缓和了下情绪,认真的解释了起来。
“我写了第3条和第4条之后,就觉得自己这么肮脏下贱的身子,怎么配亲吻主人的玉足呢?想着我连主人的脚都不配舔,心里就莫名的兴奋,最后就没有写”
“第3条,第4条”沙喃喃自语着,拿出了白纸再次仔细的看了看。
这两条很简单,一条是赏赐自己的尿液,还有一条是赏赐自己的屎,沾了污物的他确实不配舔自己的脚。
沙颇为尴尬的笑了笑。
“亲爱的,你调教的不错啊,他现在确实奴性很深了”米笑着掐了掐沙的鼻子,然后在她那可爱的鼻头上弹了一下,开了个玩笑。
东看在眼里,心中有些不舍,沙倒是显得皮实,犹如受了恩宠,像个小猫一样蹭了蹭米的胸口,一只手不老实的放在了米的两腿之间,眼神中满是浓浓的爱意。
“芸姐,这就是你说的奴性吗?”米从容的捏了捏沙的胸脯,转过身子对着芸问道。
东看着芸点了点头,心中那个想要提问的想法变得无法遏制了。
“芸姐……”东喊了喊
“怎么?”芸问。
“我心中有个问题,您能告诉我吗?”东满脸都是祈求的眼神。
“你说吧”芸从容的回答道。
东的身子跪着笔直,这个问题在他心里想了很久很久,而今天,他想要知道问题的答案。
东轻声的问道。
“什么是奴性?”四十、
“曾经,我也深深的思考过这个问题”
芸闭了闭眼睛,仿佛陷入了沉思而后继续问到。
“你自己觉得呢?”
问题又抛给了东,他挠了挠脑袋。
“卑贱的崇拜自己的主人,把一切都献给自己的主人,这是不是就是奴性呢?”
“咯咯咯”
沙娇笑着,她那少女般动听的笑声遮掩着她脸上的得意,看上去依然是那样的清纯,她的两条腿紧紧的缠住米的大腿,柔软的仿佛都没有了骨头。
“呵呵”
芸淡淡的笑了笑。
“从表面上看,你没有说错,奉献和付出当然是奴性的表现结果”
东眨了眨眼睛,芸的话听起来有些玄奥。
“不过,奴性首先不能违背人性,在我看来,奴性重要的不是结果”
“那是什么?”
东迫不及待的追问,他听得格外认真。
芸笑而不语,她走近了东的身边,微笑着,伸出了手,她的眼神亲切而温柔,她的动作自然而从容。
她的一只手轻轻的贴着东的胸口。
“心?”东似乎有些明白芸的意思,他欣喜的问。
“是的,就是心”
芸转了身,回过头来,对着同样露出了疑问目光的沙回答道。
“人最终只能做自己,他不喜欢的,即使想做也做不成,他喜欢的,纵是千难万难,也要做成”
  芸停顿了下,东听着觉得十分在理。
“从前,有一个女人,她来找我,她有一个非常爱她的丈夫,可是她很痛苦”
“痛苦?什么痛苦?她不爱她的丈夫吗?”
沙好奇的问道。
“不,恰恰相反,她非常爱她的丈夫”
芸脸上带着笑意,转身坐在沙发上,再次翘起了长腿,晃动着的模样霎那间让此刻的讨论变得格外轻松。
芸继续说道。
“每当他轻轻抚摸着我,亲吻着我,小心翼翼的赐我快乐的那刻,可是有谁知道,我的内心是多么的希望你是那么狂野,我更渴望哪怕是毫无怜惜的暴风骤雨也胜过这长久的涓涓细流”
“这是那个女人写给自己的日记”
东听得有些糊涂了,他想要问些什么又觉得还是不要开口。
“她喜欢狂野的男人,她的丈夫太绅士了”
米一语道破天机般的说了出来,芸对着他露出了赞许的目光。
“所以,她的痛苦伴随着她的幸福纠结着她的一生”
“那,怎么解决这样的问题吗?”沙问道。
“喜欢的就是喜欢,不喜欢的就是不喜欢,她终归是渴望暴风骤雨的狂野花朵,就必然会冲破了全部的束缚去追求她的快乐”
芸依然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淡淡的说着。
“什么意思?”
几乎大家异口同声的在心口问道。
芸继续说道。
“她找了好些男人,没日没夜的被他们强暴,每当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她的丈夫哪里的时候,她的心才会满足”
“她丈夫知道吗?”
“当然……,不知道,哈哈哈哈……”
芸再次站起了身子,她转动着身体,她的笑容满是看透人心的从容淡定,仿佛从来没有什么事情能够激起她内心波澜似的。
“可惜,她终归也没有做成她自己,只有她自己知道,一个婊子还是一个淑女,哪个才是她内心真正的自我”
“怎么了?”
芸轻轻的把额前的发轻轻的挽到耳后。
“她在一个暴雨的夜晚自杀了”
东的心瞬间有种惋惜的同情,他虽然不是很明白芸为什么要说这个例子,但是他隐隐的觉得芸似乎想要告诉自己他问的答案。
“任何违背自己内心的事情终归都会被他自己的内心纠正,一个男人假借一个女人的高贵,自以为是的纵容自己的卑贱,无论这种欺骗是否名正言顺,是否情投意合,是否攀附权贵…………”
芸似乎还想在说些后缀,仿佛是感觉描述的够了,她停顿了下继续说道:“在我看来,这个人如果不是精神病,也是心里不健康,下场不会比那个女人好到哪里”
芸掷地有声,清澈响亮,犹如一记耳光,抽动着在座每一个人的心。
“可是……?”
沙侧着眉头,轻轻的想要问些什么,只是看着芸斩钉截铁的模样,又堪堪收住了想要问出的问题。
“你是想说,为什么还要让东为你付出一切?是吗?”
芸问道。
“是啊,芸姐,难道这一切都是错的吗?”沙疑惑的点了点头。
“呵呵”
芸习惯性的耸了耸肩膀。
“我给不了答案”
“那谁能给出答案?”
东几乎迫不及待的就问了出来。
芸用手指着东,眼神中尽是淡淡的笑意。
“我?我吗?”东摸着自己的胸口,慌张的问道。
“不,是你的心,只有你的心知道,你做的这一切是不是对的”
芸说完了,魔术般拿出了那张白纸。
“卑贱还是高贵,到底什么能带给你快乐,攫取还是付出,到底什么才是你心中所想,不要去做别人眼中的东,而是去做你内心深处的自己的东,在我看来,奴性从来不需要违背人性,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真实的自己,做自己,做的越彻底,卑贱者自然甘于奉献,高贵者自然心安于攫取,这个世界本没有对错,错的只是你的心罢了”
“只要顺着心,做好自己,那就是奴性,是吗?”
东似乎听懂了芸的意思,问道。
“是的”
沙听到芸肯定的回答,也忍不住对着芸问道。
“姐姐,那如何做好一个主人呢?”
“同样的道理,做自己,心里是什么样的女人就做什么样的女人,真实的自己才会被对方吸引,是你的奴隶永远也跑不掉。”
芸说完了,似乎有些疲乏,她喝了口水,再次坐在沙发上。
“做自己,做自己,做自己”
东喃喃自语着,他仿佛抓住了什么,拼命的思考着芸这句话,生怕一旦错过了就再也想不明白了似的。
东痴痴呆呆的模样瞬间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就像是顿悟了一般,东站立了起来,而后迅速的发现了自己的失态,立刻又跪伏了下来。
芸朝着东招了招手。
东立刻会意,匍匐着,爬到芸的身边,脑袋巧巧的塞在芸的腿下。
芸自然的把脚放在了东的脑袋上,淡淡的说到。
“说吧,都想到了什么?”
就像是打通了脉络,又好似贯穿了沟渠,通畅而愉悦的滋味萦绕全身。
“我明白了,为沙做的这一切,其实都是为她的幸福,纵然是把一切都给她,也是我内心深处的自己想要这样做罢了,有时候,想想自己挺委屈的,可是现在我明白了,我内心其实就是喜欢为她奉献,所有的委屈和不甘不过是别人眼中的我以为的不甘和委屈罢了,我的骨子里,天生就是她的奴隶,我的存在就是为了她活的更幸福”
东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仿佛有无数的话要说出来似的。
“从来没有如此的坦然,我不必为了别人心中的我而活着,我就是我,我喜欢做沙的奴隶,打心眼里喜欢,我喜欢为她奉献,从骨子里愿意,把自己的一切献给自己心爱的女人,再让我选择一次,我还是会这样选择。”
“你真是个好男人,唯一遗憾的是,沙爱的不是你,不过,你现在也未必不幸福”
芸皱了皱眉头,喝了口水。
“我的主人天生高贵,在我心中就是女神,我怎么配被她爱上,只要能留在你的身边,做牛做马也是幸福的。”
听着东的自述,沙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意,她依偎着米的身子,慵懒的模样,仿佛变得更加美丽了。
“你还有些没有明白,东”
芸挪了挪大腿,轻轻用手抬起了东的下巴,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悦。
东一脸疑惑,难道这样理解奴性还是不对吗?
“记住,沙并不需要为了你心中的高贵而活着,你做你自己,她做她自己,哪怕她喜欢做个婊子,你也是甘心做她的奴隶,就算是肮脏的身子难道在你眼中就不算高贵吗?”芸反问到。
“芸姐!”
沙大声的娇咛一声,脸上满是羞愧难堪的表情,就算是打个比方,只是这样赤裸裸的被人说成婊子,她又怎么淡定。
“呵呵,怎么了,在床上骚成那样,还不准我说说吗?”
芸嬉笑着,重新把脚踩在东的脑袋上,毫不客气的笑着说。
“米,她欺负我”
沙模样娇羞着,脑袋一下子埋在米的怀里,小手轻轻的打着米的胸脯。
“骚蹄子还害羞,等你孩子生下来,我把老韩约过来,一起让你感受下什么是狂风暴雨的摧残,我可不是个绅士,哈哈哈”
米嬉笑着,完全没有反驳芸的说法,东听在耳里,仿佛真的就像芸说的那样,沙在米的眼中就是个婊子,可是这并没有影响东的心情,他有点明白,做好自己就是奴性,他心里清楚,无论沙的内心真实的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这辈子在东自己的眼中都是女神。
“好了好了,约的十点,是不是可以出发了”
沙娇笑着从米的拥抱中挣脱了出来,她整了整头发。
“哈哈,老婆要去做正事去了,这次我就不陪你了,我在这等你带给我好消息”
米哈哈的笑着说到。
东还没有从刚才的问题中完全醒过神来,看着芸起身要走,连忙再次问道。
“芸姐”
“怎么了,我们的东总,你还有什么问题?咱们是不是可以出发了”
“是不是只要做好了自己,就是奴性十足?”东迫不及待的问着,在奴性这个问题上他的纠结显得格外明显。
“发现自己,承认自己,坚持自己,完善自己,展示自己,其实这也是人性的自然状态,它一样适用于奴性,有些人穷其一生,连自己到底需要什么都不知道,从这个角度看,你应该感谢你的主人,好了,现在是做你自己的时刻,你愿意为我们开车吗?”
秦皱了皱眉头,什么也没有说,他安静的用手帮米按揉着脚心,看上去就像不存在一样。
“当然”
东兴高采烈的回答。
“做自己?”
沙娇笑着问。
“当然,主人,我要把属于您的财产帮您争夺过来,这是我内心一直想要做的,谢谢您给我这个机会”东尽挑好的话说,听的沙咯咯的更加笑个不停,胸口的丰满上下颠婆着,竟然让东看的有些神迷。
“好,你能这样想,真好,今晚回来,赏你屎吃,哈哈哈……”四十一、
云隙光仿若格栅,一缕缕投射了下来,汽车穿越而过的刹那,照在沙的脸上,显得红润;转瞬间,洁白的云朵任性的遮住了阳光,落在地面上淡淡的长影看上去有些清凉。
天气不错
这是沙现在想法,此刻她正看着车窗外,忙碌的人群和鼎沸的众生此刻仿佛都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倒是远方那群麻雀在惊飞骤落间让她有些费心的数了数,又有几只又落回了原来的树枝。
大郎功夫饼
一个红纸黄边的醒目招牌就像是自己突然跳出来似的,瞬间就映入了沙的眼帘。
招牌熟悉的让沙有些无语,它身后的老板熟练的摊饼模样和一年前如旧,想着以前上班经常来不及吃早饭要到这里吃上一块摊饼,除了心生少许感慨同时沙也知道,今天的目的地就快要到了。
“汤仁科技”
不得不承认,再次看到大楼上那四个烫金大字的时候,她的心有些蠢蠢欲动,想着那些曾经的同事和往事,沙就有些按耐不住了,她想要去看看,那盆石柑子长得如何。
汽车缓缓停靠下来的时候,东礼貌的走到车后,帮沙打开了车门。
一条白皙纤瘦的美腿拉扯着薄薄的红色衣裙,折叠出一个惊艳的角度,款款的出现在东的视野中,还没等东看个仔细,就已经落在地面上。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羊皮薄底的罗马式细带平底女鞋,穿在沙的脚上,裸露出的部分柔嫩,尤其是那脚趾,叠叠娇萌没有涂抹任何指甲油,单单是那指甲自己本身的红润颜色就足够诱人。
视线往上,肚子显得圆润,红色的裙摆自然遮盖着,并不臃肿,到是淡红透薄的吊带裙边勾勒出了沙傲翘的胸部,怎么看都充斥着性感,再配合着她那单薄的肩膀,紧致的脖颈,微微泛着红润光泽的性感娇唇,纵然只是随意的盘起了长发,此刻看去,活脱脱一个娇小傲媚的少妇的形象。
  东咽了咽口水,犯贱的心思瞬间就开始翻涌,真想立刻就跪在沙的脚下。
沙摇晃着手臂,那手腕上翠绿的手镯泛着青光,手指上那枚紫翡龙纹戒指在空气中格外惹眼,偏偏身上淡淡的女人的香味还直往东的鼻子里钻,都快要做孩子的妈妈了,除了肚子高挺,怎么看,还是个少女。
东来不及感慨, 随后而至的另一辆汽车也戛然而至,芸从车上下来,随行的还有一位身穿套裙的年轻女人。
东知道那个女人是芸请来的律师,他的眼中出现了另一个熟悉的男人。
“东哥,嫂子,你们好”
明恭敬的拱着手满脸笑意的迎来上来。
一声嫂子让沙立刻就变得有些脸红,她瘪了瘪嘴巴,冲着明露出了一个笑脸。
东看在眼里,他越发的觉得女人都是神秘的动物,在米的面前,沙可以纵情的浪荡,而面对自己她总是冰冷傲翘,可是在明这样外人的面前,她总是羞涩和清纯。
一阵寒暄之后,大家一起前行。
似乎都知道今天是来干什么的,一路无言,默默的来到会客大厅。
眼看着就要推门进去,东有些心慌的难受,他一想到等会可能会面对的场景,心中就有些为难,自己已然明白了奴性的真谛,可是真的面对长久默默培养关心自己的汤姨,东就有些惭愧。
“沙”
东有些嘶哑的声音从嗓子里挤了出来似的,听起来就像是一夜都没有睡。
几个人都停下了脚步,沙转过了身子,她看清了东脸上的神情。
“没事的,好好跟她说,以后多孝顺她就是了”
芸拍了拍东的肩膀,安慰着。
“怎么,你要不想进去,我们现在就回去”
  沙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悦
“没事”
东深吸了口气,按捺下心中的紧张,故意对着沙做了一个鬼脸,才稍稍让自己心宽了一些。
“我爱你”
东最后轻到极致的吐出了这样一句,他也没管沙有没有听到,好像就是说给自己听似的,猛地一下推开了枣红的大门,挺直了身子,微笑着走了进去。
“叔,你怎么也来了”
东一眼就看到陈叔坐在墙边的沙发上,慢慢的呷了一口茶水,似乎他已经等了很久,脸上露出了宽慰的笑容。
“怎么,没想到吧,沙那个小丫头喊我来帮你们助阵,我可是等了很久”
“叔,你怎么还喊我丫头,我可是快要做母亲的人了”
沙咯咯的笑着,找了一个靠近陈叔的位置,坐了下来,看上去倒是越发的显得轻松。
“是啊、是啊,你不是丫头了,看着你穿她的鞋子,我都有些觉得她仿佛是活过了来似的,等孩子生下来,你有空来试试,我那里还有好几双漂亮的鞋子呢”
陈叔絮絮叨叨的说着,旁人未必听的明白,东可是清清楚楚,他朝着沙的方向偷偷看了过去,同时也看到沙正看着自己,沙的眼神有些尴尬,脸上更是羞红,东看到沙朝着自己努努嘴巴,他立刻明白了沙的意思。
“叔,汤姨呢,请她出来吧”
插着话,缓解了一丝尴尬,转移了话题。
“哦哦哦哦,是是是,明,你去把汤姨喊过来,人都来了”
陈叔看上去倒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似的,再次端起了茶杯,对着明吩咐着。
明得了命令,小声答应了一声就迅速的消失在门外。
东开始逐一介绍起了芸和她带过来的律师。
“叔,这是我的好朋友,芸姐,那位是我请过来的律师”
“律师?”
东叔明显有些诧异,不过他的神情迅速就恢复了平静,而后说到。
“是啊,是要请个律师,有些事情,就应该光明正大的”
陈叔看起来精神好的很,还没有等东在问些什么,他又侧过身子来,看着沙关心的问道。
“这肚子,看上去不小了,是男是女啊,什么时候生啊”
沙没想到东叔会问这个问题,只是怎么听起来都让自己感到浓浓的关心和呵护的滋味。
“叔,预产期还有半个月,不过最近,我老觉得他不安分,你看,他刚才还老踢我肚子呢,我觉得,可能是个男孩”
沙希望是个男孩,听米说过,他的妈妈有些封建,希望能有个男孩延续香火。
“男女都一样,男孩我也喜欢,女孩我也喜欢,哪天生下来,一定要告诉我,我要送给他礼物”
陈叔呵呵的笑着,茶也顾不得喝了,仿佛已经做了长辈似的,一脸的高兴。
东插不上话,他听得仔细,东叔絮絮叨叨的,无非是些吃啊喝啊,穿什么,身体健康之类的话题,真像个大妈。
不过似他的情况,这个岁数,像个大妈也很正常。
东心里暗自嘲笑着,也就是东叔,他才会这么肆意的在心里作弄下,谁让他是自己最亲的人呢。
东的心思奇怪的很,等着他连嘲笑都有些觉得无聊的时候,大门再次被推开了,汤面色阴沉的走了进来,身后也跟着一些东从来没有见过的人,其中还有一些金色头发的外国人。
“不好意思来晚了”
汤打着招呼,她走路的速度略微偏快,脸上永远是那副微微的笑意。
“汤姨好”
沙停止了和东叔的闲聊,站了起来,脸上洋溢着微微的笑意。
东看在眼里,就像是吃饭时吃到了一颗石子,咯噔一下,简直难以置信,如此温馨和睦的问候开场,两人的脸上哪有一丝暗地里对对方的咬牙切齿。
“呵呵,好好好,来了就好,沙经理……”
汤姨身旁的琳经理咳嗽了一声,汤堪堪止住又改口纠正道。
“东夫人,今天来,有何贵干啊?”
东看的清楚,沙的脸上一阵青白。
停顿了片刻,沙微笑着继续说到。
“关于一份协议,还是让我的律师跟您说说吧。”
说完了,沙再次坐了下来,她朝着陈叔微微的点头,转过了身子看着不远处的芸露出了一个笑脸,最后视线又扫视到东这边,迎着东的目光对着他轻轻的说了一句唇语。
“我表现还好吗?”
东看出来了沙说的意思,立刻用力的点了点头,背着汤的手指对着沙伸出了一个大大的赞的手势。
得了芸的示意,女律师手拿了一份文件,走到汤的身前,恭敬的鞠了一躬,而后沉沉的说到。
“汤总,我是沙小姐请的律师,关于这次我当事人的所有诉求,都在这份文件里,请您过目”
汤并没有立刻接过文件,她用视线扫视了一圈,而后目光停留在了陈叔的身上。
“这件事,你怎么也参合进来啊”
汤姨脸上带着一些埋怨,说话的口气充满了哀怨。
陈叔没有说话,他只是嗯了一声,而后又端端的坐着,拿起了茶杯,微微的呷了一口。
看到陈叔什么也不说,汤转过身来,眼神又迅速的恢复了那份沉静,多年养成的威严让她即使什么都不说,都让在场的每一个人觉得空调温度是不是打的过低了,而生出了一丝寒冷。
“琳,你帮我看看”
汤说完了,闭了闭双眼,而后睁开,走到早就为她准备好的座椅,明早就伺候在一旁,为她端上一杯刚刚冲泡好的茶水。
“你去外面看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任何公司员工到这里来”
汤说完了,就闭起了眼睛,后仰着,看上去好像是睡着了一样不在说话。
等到明走了出去,门被严严实实的再次关上,东才看到琳慎重的接过文件仔细的审阅起来,会客厅里竟然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话,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
东的心思并不在文件上,那里面的内容他不用看都知道是说了些什么,他的眼光直直的落在沙的脚上,幸亏大家都关注点都集中在琳的身上,并没有人发现此刻他的眼神微微的有些恍惚。
这不能怪东。
沙的两条腿斜斜的并立着,右脚微微的弯曲带着一定的角度悬在空中,趾头抵着鞋面,这个姿态简直魅惑性感到了极致。
偏偏那丝袜透明着仿佛就像是没有,只在脚趾一半位置,犹如雾纱般遮盖了,那嫩红色的指甲,一片一片,艾艾叠叠顺着大脚趾的方向逐渐往后排去,看到二三片嫩红之后,就在也不见那小脚趾的位置。
他想要看清了那最后那根小脚趾的模样,偏偏沙又不晓得挪动一下,好生让他心痒。
怎生今天如此婀娜,那枚东送给沙的钻戒闪着亮光静静的戴在那无名脚趾,朝内微微弯曲着能看到的只是那趾背的皮肤,连纹路都变得光滑了,肥嫩的骨节处巧巧的两三道痕迹勾勒出脚趾的关节,东深深的迷恋这娇嫩的模样,就仿若嫩白的姜头,白嫩的不似常人,真想用嘴巴去吸吮那么一下,要是能用牙齿咬上那么一口,真是马上就死了也是心甘。
“东总、东总……”
好像听到有人在呼唤,东十分不情愿的把视线从沙的脚上挪开,就听到琳在不停的呼唤自己,抬头看了过去,所有人都注视到了自己这边,就好像都知道他刚才在想什么似的,脸上都带着微微的笑意。
“不好”
东心生惭愧,不免抬头想看看沙的表情,这一看更加是惹得众人脸上的笑意更浓,而沙再也矜持不住,脸色羞红着一直连到耳根,还要故作沉静,那微微上翘的嘴唇倒是更添韵味了。

“不好意思,那个……”
东不知道要不要解释,可是看着汤的脸上都快要阴沉出水来,倒像是越描越黑似的,吓得干脆不再说话。
“你让她自己说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野种”
汤看上去已经不想再保持什么所谓的体面,就这样赤裸裸的撕破了脸问了出来,众人明显感觉到浓浓的敌意,房间里的温度好像也瞬间变得火热,随时会爆发出战争。
沙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就算早就预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可是这个老女人,尽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羞辱自己。
她真想上去抽她两个耳光,如果不是她,米早就可以来娶自己,等到协议签完了,她发誓,绝对不会再想见到这个女人。
可是表面上,当着东叔的面,她必须显得柔弱,妈妈千叮铃万嘱咐,今天一定要好好的说话,一定不能吵起来,这个老女人越想打仗就越不能如了她的心思。
“呜呜呜……,汤姨您怎么这么问,我肚子里可是东的孩子啊”
沙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配合着言语表情上天衣无缝,还有泪滴从眼眶中悬而未落,确实也是有些伤心,想着和米曾经分离的痛苦就越来越觉得悲伤,最后倒是无法控制了,泪珠止不住的滴落了下来。
“呜呜呜”
看着沙哭泣的样子,东的心就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他没有想到,汤姨竟然如此不给面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上来就开始羞辱自己心爱的女人。
如果她不是自己的长辈,换做另一个人敢这么做,东真想立刻上去活扒了她的皮。
“小汤,你这样就过份了,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也不怕被人笑话”
陈叔沉不住气了,开口质问道。
“这么大一份家业,随随便便就给了外人,我怎么可能还沉得住气,我丑话撂在这,这个孩子如果不是东的骨血,我一分钱也不会给你们,等我死了,东你才能继承”
汤姨咬牙切齿,斩钉截铁看着陈叔大声说道,眼神中没有丝毫的退缩。
“是不是,只要孩子是东的骨血,您就会履行协议?”
一个柔柔的声音带着不可辩折的威势从角落里传了出来,说话的人正是芸。
“这个人是谁,我们的家事,外人不要插嘴”
汤摆了摆手,倒像是一付想要立刻赶人离去的样子,对着琳经理眨了眨眼睛。
“汤姨,这个人是我的朋友,算不得外人,她想问的也算我想问的”
东站了起来,他觉得此时自己必须说些什么。
汤眯着眼睛,盯着东看了半天最后又扫视了周围一圈,有些不敢相信东竟然会帮着那个女人说话,看上去似乎觉得偌大的会客厅里,在自己的公司,怎么除了自己,都是那个女人的帮手似的,全在为她说话。
她要把这个楚楚动人的女人的真面目展示给众人看看,这个绿茶婊,一想到她和米的不清不楚汤就记起了当初沙在老韩胯下的淫荡姿态,偏偏还要装个清纯的模样去迷惑东,脚踏两条船就算了,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竟然还敢理直气壮的来争夺财产,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不要脸的女人,她打定了注意,不想和这个女人在言语上纠缠。
“别以为,你和那个米私下做的事情,难道以为我不知道吗?”
汤拍了拍手,不知道是谁偷偷打开了会客室的投影设备,幕布立刻变得亮了起来,一张张米和沙幽会的照片不停的在幕布上展示了出来,尺度大的惊人,也不知道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照片清晰的连皮肤上的毛孔都看得清楚,那亲吻撕扯的动作看的众人满脸好奇,几个外国人不停的交头接耳,脸上露出了淫荡的神情。
“大家要想看,我这边还有尺度更大的,呵呵”
汤恶狠狠的说。
“你…………”
就像被一只巨锤迎面击打在脑门上,沙只觉得的浑身的力气都散尽了,想要起身辩解,竟然发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仿佛有一口气堵在胸口,难受的再也不能控制,双眼一沉,昏了过去。四十二、
沙在众人的急救下,慢慢的睁开了双眼,只是看上去就像是丢了魂一样,眼神有些呆滞,盘起的头发凋散了些许,看上去有些凌乱。

担忧、羞愤。
这是东现在全部的情绪。
汤姨竟然把这样的照片公之于众,这哪里是在羞辱沙,这明明是在打自己的脸,这不是摆明了告诉天下人,自己头上带着绿绿的帽子,这让自己以后还怎么做人?
“是真的吗?”
陈叔阴沉着脸,两只手摆在身后,一脸严肃的看着刚刚醒过来的沙问道。
沙看上去还有点懵。
“叔,她刚醒过来,你让她休息一下”
东帮着沙说话。
陈叔倒也没有坚持,叹息了一声,又坐了下来,端起了茶杯想要喝上一口,可是茶杯挨着嘴边了又一口未喝,重重的放了下来,发出了“啪”的一声。
“这些图片,都是千真万确,就在上个月8号,这个女人还和那个米私会,哼……”
汤拖了一个长长的鼻音,一点没有受沙昏倒这件事情的影响,说话越发的刻薄,完全没有了那份老总的自持和身份。
“汤姨……”
东实在忍不住了,大声了喊了一句。
汤张了张嘴,看上去还想在说些什么,也许是觉得说的够了,也许是念在东的情分,也许是别的什么理由,总之,十分不甘愿的闭上嘴巴,坐在椅子上。
会客厅竟然出奇的安静,没有一个人说话,倒是显得诡异了。
过了好一会,终于还是有人开口。

“如果我是你,就乖乖哪来哪去,省的在这里丢人现眼”
汤说完了显得尤为兴奋,投影仪照射出的亮光反射在她的脸上,那朱红的唇彩显得格外醒目。
“够了!”
东再也忍不住了,他记得今天来的意义,他不能和沙这样灰溜溜的回去,米还在家里等着自己,沙的幸福能不能早日得到,就看今天能不能顺利的履行协议。
“汤姨,我敬你,佩服你,是你培养了我,没有你,也没有我的今天,更没有公司的今天,可是您不能这么说我的妻子”
东想的明白,话声就变得响亮了。
汤侧着眉头,饶有兴致的看着东,从她的表情上明显看出了一丝不屑。
东心里明白,眼前这个女人今天撕破了脸皮,就是逼着自己在沙和她之间选择一个,可是汤姨哪里知道,自己怎么可能离得了沙,他的魂魄都在沙那里,就算沙让自己立刻去死,自己也是不会退缩半步的。
不能退缩,回头看了看,沙瘫软在沙发上,柔弱至极,也看着自己,能看到她的嘴唇微微的蠕动着,眼神中满是鼓励。
东看的清楚,沙只说了一句话。
“帮我”
一股力量从心底的深处升了出来,这是沙第一次如此恳切的请求,主人的话就是命令,纵然眼前是刀山火海,也要冲锋出去,绝不后退。
“米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上个月8号也是我送她去的”
沉沉的羞辱压着东头都抬不起来,他坚持着说完,就听到周围人群里迅速的传来了窃窃私语,更有小声的嘲笑。
被人戴绿帽是一回事,可是送老婆去被人戴绿帽是另一回事,而当众承认这一切就更是另另一回事了。
东没有选择,他必须保护沙的颜面。
“胡说八道,荒唐透顶”
汤姨气的站立了起来,伸手张晃着,然后拽紧了拳头用力的挥了挥继续说到。
“我看你是糊涂了,哪有丈夫允许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你是被狐狸精迷了心”
东沉静了一下,不慌不忙的继续解释。
“爱一个人就应该不要介意她心里还有别的男人,我不忍看着她相思而痛苦,不过,她肚子里的孩子确实是我的”
东说完了话,走到沙的身边,轻轻的坐在她的身旁,小心的把沙抱在怀里,眼神中满是浓浓的爱意,根本没有一丝的嫌弃和不甘。
“你……你……你”
汤一脸说出三个你,竟然一口气堵着说不出来,脸上胀的通红,一屁股坐在座椅上,端起了茶杯,猛地喝了个干净,完了,重重的把茶杯甩在地上,四分五裂。
“我爱她,汤姨,纵然她心中还爱着米,也拦不住我爱她,今生我非她不娶的,别的女人我是绝对不会要的”
东倒像是有些赌气,他嘲笑的看着投影仪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脸色倒是显得冷静。
房间里又一次陷入了沉默,这一回是真的没有人敢说话,就连叹气都有些小心,汤总那边的人更是个个低头不语,似乎都知道自己的老板一肚子怒火,生怕烧到自己身上似的。
“沙,你能和米断了吗?东这么爱你,你看……”
陈叔开口打破了沉默。
沙眼眶中满是泪水,她紧紧的咬着嘴唇,既不说断也不说不断,能明显看的出来,陈叔的要求简直就像是要杀了她似的,让她无法接受。
“臭婊子,就是个骚货,给了你台阶也不下”
汤破口大骂,再也不顾任何礼仪。
“我不是臭婊子,我不是骚货,爱一个人为什么这么难,呜呜呜……”
沙哽咽着,嘴唇抽搐着,断断续续的辩解着,她的心凌乱到无助,心里的小人大声的呼喊着:米你再哪里,为什么要自己来做这如此为难的事情,为什么要让自己承认别人如此刻薄的羞辱,米你在哪里。
“就是个绿茶婊,骚货”
汤抽冷子又骂了两嗓子,接过琳递过来的新沏的茶水,大口的喝了一口,看上去倒有些发泄后的轻松的样子。
“不许骂人,她不是你说的那样,很多事情,也并非她愿意的,不许你再骂她”
东的心就像是被点燃了一般,熊熊的火焰在胸腔里燃烧着,他还剩下最后一丝理智,忍住了没有动手,如果换做他人,他真想用拳头让对方知道厉害。
汤像是看懂了东的意思,终于还是没有再骂出口,不过她还是继续开口说到。
“路是自己选的,你愿意娶个破鞋我也没有办法,虽然公司也算是你母亲留给你的基业,不过协议里可是说的清楚,如果不是你的骨血,那我可没兴趣陪你们在这里浪费时间咯”
“她就算是个破鞋,我也喜欢,这用不着你管,你只管把我母亲留给我的给我就可以了”
东咬着牙齿,转过了身子看着陈叔,继续问道。
“叔,你帮不帮我?”
已经彻底撕开了脸,就没必要在遮遮掩掩,话就敞开了说,人就明着问。
“我是你妈的奴仆,也是你的奴仆,我终是向着你的”
陈叔冷冷的说着,表情竟然没有任何波澜似的。
“我丑话可说在前面,没有血缘关系,就别跟我说什么协议”
汤用手一拍桌子,倒像是拦路虎的样子。
“今天为止,任何人都不许再骂我的女人,她和米的事情都是过去的事情,是我同意的,谁要不尊敬她就是不尊敬我,休怪我翻脸无情”
东只觉得一股怒火在心里再也控制不住了,使劲的往下一拍,怒气顺着血脉沿着手臂仿佛抨击出来似的,眼前的茶几立刻四分五裂,断成几节。
汤还想在说什么,看着那坚硬的木料断裂的模样,伸了伸舌头,硬是把要说的话给咽到了肚子里。
这次房间里只剩下东大口的呼气声音,所有的人不敢在和他对视,默默无语的会客厅再次陷入了沉静。
“汤总,我理解你的心情,不过,孩子确实是东的”
沉静的口气,稳稳的叙述,一个柔柔的声音从角落里再次传来出来,同时还伴随着一个女人的身影从东的身后闪了出来。
芸。
只有芸能让所有人听着她说话却绝对不会有任何怨气,包括汤。
芸直直得而走近了汤,微笑着,神情恭敬而不卑,她的眼神显得清澈,仿佛不带着任何的情绪。
“你打算说服我?呵呵”
汤发出一句冷笑,反问道。
“谈不上说服,这件事,最好还是不要闹到法庭为好,何必呢,都是家室,不过,孩子确实是东的孩子,汤总,您难道不希望东有后吗?”
汤瞬间就想到了东早已经是个没有生育能力的男人,如果真的是他的孩子,那也算是有了后人,可是一想到,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于是眼中又冒出了怒气。
“绝对不可能”
看着汤绝绝的模样,芸笑了笑,拿出了那张亲子鉴定证书,递了过去,然后说到。
“汤总,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事情,万一这孩子真的是东的,有些人可真的被你冤枉了”
芸淡淡的几句话立刻就把问题的关键又拉扯到了事情的本质上,孩子到底是不是东的,纵然有些婚内婚外的偷情,可是如果孩子真的是东的,那性质就变了味了,沙和米的浪漫最多算是一种风情,到算不上什么邪恶了,关键还是东授权的情况下,那不过是别人家的生活方式罢了,难道还能硬生生拆散了这对三足鸳鸯不成。
“孩子如果真是东的,我今天就签字把协议履行了,呵呵”
汤回答的倒也爽快,都是做大事的人,情绪不过只是一种需要,利益一旦达成关联,态度立刻就可以改变。
“从鉴定上看,孩子是东的”
汤身后一个外国人操弄着生硬的中国话一字一句的说到。

看到这个结果,沙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孩子是我的”
东的心终于有些平静,他大声的说到。
“不急”
汤伸手摇了摇。
“怎么?这是省鉴定中心的鉴定报告”
东不解的问。
“呵呵,我身后是这两位是美国贝克曼实验室的专家,如果连他们都认为孩子是东的,那么我也愿意接受这个看起来可能性很小的结果,哈哈哈”
汤的脸上露出了得意,她拍了拍手,从门外又进来几位工作人员,他们抬进来一个老式电视机大小的仪器,放在大桌上,接上了电源,又看到有人拿进来一些试管和针剂,最后当两个老外掏出抽血的针管的时候,东才明白,汤姨原来早有准备,她根本就不相信他们准备好的亲子鉴定报告。
沙面色瞬间变得苍白,她无助的看了看东,就像是马上就要立刻又晕倒了似的,眼眶中全是眼泪。
东的心碎了。
他知道,一切阴谋诡计在实力和科技面前不过都是雕虫小技罢了,沙和米想出的所有办法在此刻看去只是个玩笑,不过想想也能够理解,汤姨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把财产给了外人。
东到并没有责怪汤的意思,她并没有做错,她只是在做她自己。
可是一想到,这一次米要输的彻底,沙的幸福无处着落,这个女人一生都会哀怨,东的心就像是被一千根细针扎了一般难受。
“这算什么?”
沙努力挣扎着想要阻止。
“当然是,现场进行亲子鉴定啊,哈哈哈哈”
汤再也遏制不住心中的得意,哈哈的笑了,沙的模样惊慌害怕,像个失去一切的乞丐般的可怜模样,看在她的眼里反而让她心里无比的快活。
“报应,这是你应该得到的,跟我斗”
汤心里暗爽着,端起了茶杯,微微的呷了一口,转身看了看陈叔,和他对视了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可是,亲子鉴定,一般要好几天才行,这怎么可能测得准?”
就像是落水的人,抓着什么都是救命稻草,根本也不管是不是有用,沙想着这个理由立刻就说了出来,脸上满是失落落的恐慌。
“是的,女士,一般的鉴定确实要三到二天,主要是胎儿的基因测定比较麻烦,不过我这里已经有了女士您胎儿上次抽取的样本,我们事先已经把基因测序检测完毕了,就在电脑里,今天,我们只要抽取您先生的一管血液,然后我们贝克曼公司最新的基因测序自动工作台,只要二个小时,就可以做基因比对,如果一切顺利,三个小时之内一定就可以给您结果”
一个金发碧眼的男子冰冰有礼的用生硬的中国话解释着。

最后一根稻草也没有任何用,沙就像是掉入了冰窟。
难道只有灰溜溜的离开这里,一想到回去要面对米失望的眼神,再想到这次他几乎倾入了他全部的身家,如果这次失败了,等待他的恐怕只有无尽的失落和绝望。
“不”
沙啜泣着,她紧紧的拉着东的手,眼神中满是不甘和痛苦,她不能接受这个结果,她的幸福和未来美好的一切不能在今天毁掉了,她希望东能帮她。
东的心犹如刀割,沙的痛苦神情他看在眼中,感同身受,他宁愿放弃一切也不愿看到沙痛苦。
他不知道该恨谁,为什么要让沙经受这样的折磨,可是他除了陪着沙难受,还能做些什么呢?
无力感充斥着全身,原来自己如此弱小,连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做不到。
“做就做,不过,如果真的是东的孩子呢?”
芸微笑着问。
“如果不是呢?”
汤反问。
“如果不是,沙永远离开东,再也不和他相见”
芸咯咯的笑着。
汤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狐疑,对面女人的镇静让她心生一丝忐忑,她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两人,这两位绝对不会出任何问题,直到最后从美国出发来中国了才告诉他们到哪里做什么,绝对不会有被人收买的可能性,想到这,她微微翘起的嘴唇发出了一丝冷笑。
“如果是东的孩子,除了股权协议我会立刻签字履行,三个月内我愿意辞去总经理职务,让东来做总经理,我也乐得逍遥,可以周游世界”
汤不像是开玩笑,呵呵的笑着,严肃的说到。
“君子一言”芸说。
“驷马难追”汤说。
“我不知道你哪来的底气”
汤眼睛直直的看着站立在自己面前的芸,神情中满是不屑。
“尊敬的汤总,您大可不必如此,其实在我看来,这个鉴定还是不要做为好”芸说到。
“怎么,你们怕了”
汤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沙,冷声的呵斥。
“如果不想丢脸,现在就滚出去”
芸的眉头皱了皱,她终归还是不习惯犹如骂街般的低俗脏话互怼。
“其实我倒是为您和公司着想”芸笑着说道。
“哦?”汤拧起了眉头,饶有兴致的坐了下来,端起了茶杯,一幅好奇的模样。
“我们都知道,东是这家公司未来的继承人,算起来,您其实也是他的长辈”
芸清了清嗓子继续说到。
“有些事情,还是留些余地的好,真的把事做绝,可未必就是好事”
芸的话说的云山雾罩,不过汤这样的老江湖怎么会听不明白,掌控公司这么多年,在这个社会上能混到这个地步,除了背地里有陈叔提供了大量的资金,还有那些默默提供的私下的人脉,更重要的是她从来不会把人得罪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可是,能退一步吗?
辛苦打下的江山就这样白白便宜了外人,东这个不争气的家伙,看上去是被那个女人的裤裆迷惑到没有理智了,就连那个女人肚子里怀着的是别人的野种,他竟然也要非她不娶。
汤并没有多想,她没有退缩的可能,如果沙能知难而退,守着那个小公司和东好好过日子,如果以后她能回心转意做个东的好妻子,就算这个孩子不是东的,自己倒也能够说服自己,可是这个骚货,到现在心里想着的还是她心中的情郎,哪有考虑过大家的感受,这种女人坚决不能娶回家,最好今天就让她羞愤而走,和东永不相见的好。
长痛不如短痛。
其实只是一瞬的时间,汤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我可以停止鉴定,我也可以给那个女人一笔钱,保证她衣食无忧,只要她能彻底离开东,我可以给大家一个体面。”
汤拿出了一本支票本,用手拨弄了一下纸张,然后用打发乞丐般的鄙视眼神看着不远处的沙问道:“你们要多少钱?”
“呕,咳咳咳咳”
胸腔里莫名的难受,沙干呕着,用手抹了抹,手指上竟然摸出了丝丝的血迹,又连续的咳嗽着,她看着汤鄙视到极点的眼神,真正是羞愤欲死。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汤的的笑意就像是立刻就能喷发出来似的,巧巧的被她强行按捺着,神情中依然还有着体面,可是姿态上早就再也不在收敛了。
“汤总,你这样可就过份了,沙小姐毕竟怀着东的孩子,万一出点事,你就不怕明天报纸登上头条,想必汤仁科技的股价也会立刻下跌的吧”
芸依然看上去镇静,可是语气中多少带了些愤怒。
“少跟我谈上么股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偷偷吸纳公司股票的事情,人在做,天在看,不要以为老实人好欺负”
汤姨说完了,周围窃窃私语起来,显然公司股价莫名上涨的事情大家都是知道的,现在听到内幕都有些触动。
“你真的要鉴定?一旦做了,万一……”芸笑着不语。
“万一是东的孩子,哈哈哈”汤满脸不屑,出言反讽。
“万一不是东的孩子呢?”芸翘着眉头反问道。
汤完全没有想到芸会这样问,她实在想不明白她的意思。
“你说清楚,怎么,心虚了吗?”
芸笑了笑,眼神更加清澈了,她转动着身子,此刻看去嫣然是此时会客厅里最惹人注意的焦点,可是偏偏并无炫目的夺目光彩,只有宛如玉石般透着灵气的渊博。
“你可要想清楚,这孩子必然是东唯一的孩子,如果你真的想把结果公之于众,万一……”
芸凝神看着汤,眼神中仿若星云。
汤听得有些恍惚,她明白芸的意思,东没有生育能力,他又非沙不娶,那么就算这个孩子不是他的骨肉,也必然是他唯一的传人和子女,如果公之于众,就是逼着他要么不要这个孩子和沙,要么就要承受公众的背后嘲笑在指责中活一辈子,无论哪种结果,东都必然痛苦一生。
“原来,这就是你的底牌”
汤皱起了眉头,努力不去看芸的眼睛,恶狠狠的说到。
芸的神情有些诧异,汤的意志力超出她的意料,竟然只是短短的时间就能迅速的恢复沉静。
“谈不上什么底牌,就看你有多爱东了,你如果真的把他当成你的儿子,我想你就不会做伤害他的事情”
芸笑着说。
“你威胁我!”
汤冷冷的瞪了芸一眼。
“谈不上威胁,尊敬的汤总,我只是告诉你事情的真实情况,鉴定还是不鉴定,取决于你,沙小姐是一步也不会退的,无路可退”
“我要非鉴定呢?”汤咬牙切齿的问。
“两种结果,无论哪种结果,我看对您和公司来说都算不得什么好消息”芸笑着说。
“你是要我拱手把协议签了,然后再眼睁睁看着你们把我赶走,夺了公司?”
汤阴森森的问。
“这就要看你怎么想的了,东可从来没有这么想过,而且,我说的都是假设,万一这孩子就是东的亲身骨肉呢”芸笑着问。
“你是要我带着这种假设安慰自己吗?东可以自己欺骗自己,我绝对不会”
仿佛是被芸最后这句激怒了,汤用力拍了拍桌子,大声吩咐道。
“我最看不惯你这种看上去能操控一切的淡定,要么鉴定,要么滚”
汤怒视拍桌的模样根本不像个女人,偏偏她的身子却又柔弱,可是这种并不借助外在形象的霸气才最能摄人心扉。
芸后退了几步,有些不敢相信,这是她第一次感到了一丝无力。
她不希望事情演变到这个地步,她摸了摸口袋里的那个物件,十分不甘的问自己,难道最后真的要用到它吗?
芸的退缩就像是抽走了沙的脊梁骨,她彻底瘫软了下来,缩在东的怀里,紧张的瑟瑟发抖。
绝望。
芸刚才的淡定曾经让沙有了一丝幻想,以为她或许收买了那两个外国人或者还有其他的办法,可是她和汤的对话让沙明白,芸只是希望说服汤不要做鉴定罢了,而汤的态度如此决绝,让她彻底的陷入了绝望,她知道,如果连芸都不能解决的事情,那么就没有人能够解决。
她想要现在就让东抱着自己离开这里,什么争夺股权,什么掌控公司,自己什么也不想争了,她想立刻看到米,让他带着自己离开上海,无论去哪。
“芸……姐,我们是不是……应该走了”
沙颤颤巍巍的从嗓子里挤出了这句话,看上去满脸的绝望。
芸拍了拍沙的肩膀,不知道是在安慰沙,还是在安慰自己,说道。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没有退路,记住,米这次压上了全部的身家”芸依然露出了她习惯性的笑容,可是嘴角竟然有些抽搐,显得有些紧张。
“我肚子里的孩子不……”
沙想要就这样干脆承认了算了,省的自己的心被一阵阵扯着疼。
奇怪的心理,逃跑的罪犯但凡有一丝可能就会躲藏不止,可是被捕的瞬间反而会有一丝坦然,交代罪行会成为良心的救赎。
芸用手捂住了沙的嘴巴,把她想要说出的后半句话按在了嘴里。
“记住,不到最后,绝对不要退缩,不要去想结果,只要东爱着你,只要那个女人真的把东当成儿子,这孩子就必须继承东的一切,不要做令自己后悔的事情,米在等你回去,不要这么懦弱。”
芸的话仿佛是一剂耳光,狠狠的抽在沙的脸上。
是啊,懦弱,干嘛要在这个老女人的面前把自己的柔弱给她看,自己越狼狈,她就越快活。
无非就是输,输了无非就是坦然接受罢了,只要东依然爱着自己,并非没有翻身的机会。
想明白了这些,沙的身体里莫名的就充斥进了力量,她转动了身子,柔柔的看着东,眼神中再次显露出了女人的娇媚。
“你爱我吗?”
“爱,当然爱,你是我的最爱,我愿意为你去死”东毫不犹豫的回答。
“万一,孩子不是你的,你还爱我吗?”
沙柔柔的声音在空旷的会客厅里竟然显得格外清晰,汤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东立刻明白了沙的意思,毫不犹豫的回答。
“爱,我当然爱你,无论你的肚子里是谁的野种,我都会当成自己的孩子,这个孩子会继承我全部的资产,我会爱这个孩子”
就像是临死前的罪犯吐露出的咒骂,东在说野种的时候,刻意的提高了声调。
“吻我”沙柔柔的用手抚摸着东的脸颊说到。
犹如一股清泉从头浇灌到脚,又有如一阵春风抚慰着凌乱的心,东有些不敢相信,不过他知道这不是做梦。
“来吧,抽血吧,你想怎么,就怎么样,我不会恨你的,哈哈哈”东大声的咆哮着,把手臂伸出在空中,然后低下了头,轻轻的吻在沙的娇唇上。
娇唇鲜美,柔嫩甘滑,口水也仿佛是被琼浆混合过了似的,舌头和舌头交缠着的滋味胜过了一切,鼻孔对着鼻孔,脸颊贴着脸颊,原来,亲吻的滋味如此美好,早已胜过了一切,如果沙的美足算是一瓶飞天茅台的话,那么她的娇唇就是1982年的拉菲。
酒不醉人,人自醉。
汤阴沉着的脸哪有一丝刚才的淡定,沙和东的作态就是在抽她的耳光,她知道就是沙在向她宣示。
汤觉得脑子有点胀,她摆摆手,声音有些虚弱的说了一句:“抽血,鉴定”
沙眼睁睁的看着那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捋起了东的袖子,一针扎进了血管,樱花红般的血液顺着透明的管子流进了试管。
她已经不在意结果,她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东的,可是,她就是要告诉那个女人,东是自己的,无论结果如何,真正难以做出抉择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个可恶的老女人。
两个外国人做事情格外认真,他们不允许任何人接近工作台,血液被他们接入仪器,托盘开始晃动,电脑屏幕上开始跳动数字,两人不停的把各项数据开始记录,适当的时候,还要更换新的媒质液体。
沙就这样躺在东的怀里,从这个角度,东看上去很帅。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细致的观察。
高挺的鼻梁,瘪秀的红唇,瓜子的脸蛋,平平的深眉,笑起来的时候真像一个女人。
如果不是遇到米,如果不是自己的心早就给了米,想必,遇到一个这样的男子这么对待自己,恐怕自己也会不小心爱上这样的男子的吧。
“对不起,东,我不能爱你,我的心只属于米”
沙默默的告诉自己,看着东的眼神慢慢的又恢复了平静。
三个小时有多长。
玩“亡者荣耀的”孩子会告诉你,每日任务打满完成就需要这么久。
出门在外的游客告诉你,上海迪斯尼乐园进去玩三个项目排队就要这么久。
喜欢麻将的大妈告诉你,50块钱的圆子一般三个小时可以玩两场。
好吧,现在作者告诉你,三个小时,在书中只是一会。
东就是这样的感觉,他甚至还没有缓过神来,就已经发现时间就快要到了。
周围的人此刻不少还在吃着公司准备好的中饭,他和沙都没有胃口,沙是吃不下,他是不想吃,他就想这么抱着,永远的抱着,只怕过了今天,他再也没有资格抱着自己的心爱的女人,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看到沙看着自己的眼睛里滚动着泪水,眼神熟悉,那是李看着自己的时候才会流露出的神色,可惜只是一瞬,不过他没有任何惋惜,相对于自己的期盼,今天得到的实在太多太多。
“汤总,东先生的基因测序已经完成”一个外国人格外礼貌的对着汤说到。
汤摆了摆手,她面前的饭盒也是丝毫未动。
“还要多久?”
“最多30分钟”另一个外国人很认真的回答。
芸不知道何时又出现在了汤的面前,依然是那副笑脸。
“您看,是不是……”芸朝周围看了看,意思再清晰不过了。
汤看懂了她的意思。
“你们都出去吧,琳,你让明看好门口,任何人不准进来,还有,无论今天结果如何,都不许在公司里传出一句,否则……”
汤的语气阴森,让人一听就不寒而栗。
琳点着头,招呼着不相干的人迅速的离开。
会客厅里两位外国人还在忙碌着,还剩下汤和芸小声的不知道在聊些什么,只有陈叔依然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看着报纸,而东搂着沙,仿佛完全不在这个空间似的,一脸的幸福。“ok”
外国专家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完成工作后的轻松,只见其中一位个高的男子迅速的记录着最后的结果,并且在一张鉴定报告上写上了鉴定结果。
东发现沙在这一刻有些不对劲,她眼睛睁的大大可是肩膀抖动的厉害,东立刻把沙搂的紧紧,于是感觉到她整个人都在不自觉的颤抖。
“没事的”
东开口安慰。
沙没有说话,只是眼角不停的流出了泪水,看上去马上就要崩溃了似的。
没事的,不管什么结果,我都会帮你扛着。
东心里这样想着,就觉得身体里有充满了力量。
汤眯着眼睛,饶有兴致的看着专家的方向,她叠放的长腿上下抖动着,看上去相当轻松。
“哈哈,真有意思”其中另一位专家接过助手递过来的鉴定报告,清了清嗓子,看上去有些兴奋,下一秒就该轮到他说出结果。
“哦, 真是让人不可置信,女士您肚子的孩子……”
就在这位专家即将说出答案的最后一刻。
“慢着”
一声短促而威严的声音打断了专家已经说到嗓子眼的话语。
专家露出了一丝疑惑的眼神,脸上满是不满。
“先让我看看” 汤笑着对那个外国人招招手。
专家有些失望,仿佛觉得错过一个万分有趣的乐事一般。
汤接过了鉴定,仔细的看了起来,纵然是有些英文的描述,可是那栏累计非父排除率的数字确写的清清楚楚。
她眯起了双眼。
芸侧身走到了汤的身边,脸上带着那惯有的微笑,开口说道。
“到底什么结果?”
汤冷声对着旁边的外国专家问道。
“你们确定,没有任何差错”
汤的问话倒是有些激怒了外国专家的样子,其中一个稍矮些的男子大声的说到
“我用我的人格保证,这份鉴定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汤的脸上阴晴不定。
芸倒是显得并不在意汤的无理,她继续问道。
“到底结果是什么”
“这位女士肚子里的孩子是东先生的亲生子女”
个子稍高些的外国专家大声的喊道,说完了咧着嘴巴笑了笑,看来这句话生生被憋在肚子,现在说了出来,定时舒服通透到了极点。
“什么?”
东不可置信的大声问道。
“您在说一遍”
高个外国人再次用他那特有的生硬的中文描述再次说道。
“您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是您亲生的子女,和您有血缘关系”

沙一下子就从东的怀里挣脱了出来,一个箭步走到汤的身边,从她的手里把鉴定报告拿在了手里,仔细的看着那栏。
累积非父排除率:0.9987。
“真的是东的孩子吗,太谢谢您了”沙偷偷抹了抹眼角的泪水,破涕为笑了出来,仿佛雨后的杏花,湿淋淋的透着清灵。
东看的有些醉了,怎么看都是那么漂亮,自己的主人真是天下间最美的女子。
“胡说八道,怎么可能是东的孩子”
汤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懊恼气氛着用力的拍着桌子。
“您是在怀疑我们的职业操守吗?汤总,你这是在侮辱我们”
高个子的外国专家不卑不亢的沉声说道。
“不管你相不相信,费用是绝对不能少的,告辞”
另一个外国专家也是一脸生气的模样,然后迅速的开始收拾器材。
忙碌了一会,当两人离开了会客厅的时候,满场的人才从这个令人震惊的结果中有些慢慢清醒了过来。


“为什么会这样,这个孩子就是个野种”
汤的脸上满脸不可置信的神情,她喃喃自语着。
“我不会承认这个结果的”
然后她展开了双臂,瘫软在座椅上,一幅不准备认账的样子。

“孩子是东的”芸柔柔的说到。
她的脸上既没有得意也没有愤怒,倒是显得有些哀伤和失落
“真的是我的?”
汤没有开口反驳,倒是东满脸的诧异,脸上倒是充满了喜悦,不管是不是真的,这个结果倒是不错的。
汤疲软的身子瞬时又充满了能量,她直挺挺的站了起来,用手指着东的额头,怒斥道。
“你就是个窝囊废,你老婆怀的是不是你的孩子,你自己不清楚吗”
好像这一切的结果都是东造成了似的,汤觉得骂的不够。
“你连她的身子都没有碰过,怎么怀孕,你自己跟我亲口讲的,你难道也糊涂了吗?”
“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怎么说,东也是我的丈夫”
沙的脸上露出一丝狼狈,然后迅速的成了一丝怨恨,一想到是眼前这个女人在破坏自己的幸福,她鼓足了勇气,迎着汤那阴沉的目光,在东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她嘴角不由自主的翘起了弧度,看上去倒是显得妩媚了。
庆幸,快活,压抑在心头的阴霾一扫而空,最后还有一丝得意。
这是东现在全部的心情,他能看的出来,此刻沙的心里应该也是如此,他突然意识到,这是自己和沙的心第一次跳动到了一起。

“真的是我的?”
东神情还有些呆滞,在被阉割之前,他甚至连沙的手都没有摸过,怎么孩子就成了自己的了,一定是芸做了手脚,只是没有想明白,到底怎么做到的,那两个外国专家不像是被收买的模样,难道是仪器有问题。
懒得想。
不过看上去汤姨这次算盘是要落空了,一想到沙可以很快嫁给她心爱的男子,她的人生幸福美满而再无任何遗憾和残缺,东的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和满足。
“呆子,是不是你的你自己不知道吗?哈哈哈”
沙终于忍不住了,她对着东挤着眼睛,脸上掩饰不住的得意,可是看在东的眼里倒是变得更加俏皮美丽了许多。
“呵呵,当然是我的,当然是我的,您笑起来,真美。”
东乐呵呵的傻傻的笑着,也许在汤姨的眼里他就是个神经病,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现在的心真的快乐。
“你难道就不想说些什么吗?”
汤对着依然看着报纸的陈叔愤怒的咆哮了一声。

“嗯哼”
陈叔咳了咳嗓子,报纸依然没有放了下来。
“孩子如果是东的,就按照协议来吧,我没有什么意见”
隔着报纸,陈叔说到。
“你老糊涂了吗?”
汤走了过去,一把扯开了陈叔拿着的报纸。
陈叔什么也没有说,捡起被汤扔在地上的报纸,看了看沙的方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倒是什么也没有说。
“你们……,你”
好不容易聚起了精神的汤看起来是真的被陈叔的温吞态度打击到了,她又一次瘫坐在座椅上。
芸抬起了手臂,手里好像捏着一个物件,东看到陈叔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
他那仿佛万事不关自己的态度完全不见,他死死的抓着芸的手臂,脸上满是诧异,而嘴巴里大声的喊道。
“你怎么也有紫翡龙纹戒”
“怎么有两个?”
沙伸直了手指,她忍不住的低声细语,她的手指上戴着的和芸手里拿的竟然是同样的东西。
芸神情变得更加的哀伤,她把戒指轻轻的放在陈叔的手中。
“您原来并不叫陈叔,人称上海东,叱咤期货市场多年,我没有说错吧”
芸抬了抬额头,眼神慢慢的变得清澈了,眼睛里仿若星云。
陈叔仿佛并没有听到芸的叙述,只是把两杯戒指被放到了一起,紫色的翡翠水头,清澈而不失纹理,高雅更满是灵性,雕工,模样更是一模一样。
“确实是那只,没错,”
陈叔的脸上现出了高兴。
“这原来是一对,你仔细看啊,才会发现,其中纹理仿若腾龙,偏偏啊一条体态雄武,而另一条纤瘦玲珑,分明是一雄一雌”。
东凑近了看了上去,果然和陈叔说的一模一样。
倒是感觉没有人在意芸说了什么,所有人都在陈叔的介绍下,看起了这对戒指。
“你怎么会有这个戒指?”
终于有人是想起了这个问题,陈叔沉沉的问道。

芸尴尬的笑了笑说到。
“本来不准备拿出来的,戒指的主人告诉我,能不拿出来,就不要拿出来”
“是他让你来的吗?”
陈叔恢复了冷静,问话的模样透着精神,看上去显得年轻了些许。
芸点了点头。
东听的糊涂,他好想打断了他们,问个清楚,他抬头看向了同样目露疑惑眼神的沙,朝她尴尬的笑了笑。
“他还好吗?”陈叔问道。
“他病了”芸回答道。
陈叔没有想到是这个结果,倒是有些失望,过了一会,又满是期待的神情问道。
“他有没有提起过她”
“夫人对我们很好,对他也很好。”芸淡淡的回答道。
陈叔的脸上露出了失望,转而又变得平静,好像发生的这些事情都和他无关似的,转身坐了下来,他把戒指还给了芸,没有再多问一句。
“你真的是……”
汤说话的口气立刻变得恭敬了起来,她看着芸的眼神再也没有任何敌意。
芸微微的点了点头,她看着汤的眼睛,神情变得温和,眼神中再次仿若星云。
汤的神情迅速的变得恭顺,她低垂了眼帘,轻声地询问到。
“孩子……”
话虽只说了一般,芸早已听懂。
“你看到的,就是事情的真相,这个孩子,早晚要去北京。”
“北京?”
汤有些疑惑。
“是啊,当然,很多人并不想看到这个结果,所以,有些事情”
芸对着汤眨了眨眼睛。
“我懂的,我懂的”
汤点着头,看上去对芸完全信服。
“夫人对小姐要求甚高,只是一个女孩子,总归是要嫁出去的”
芸说话的声音轻柔,眼神清澈,只要是听的仔细,就有种仿佛魂魄舒服到了极点,只觉得眼前这个女子说的都是掏心窝子的话。
汤在听到夫人二字的时候,脸上瞬间充斥着恭敬,身子倒是有些佝偻了般弯曲了似的,东不敢相信,眼前这位叱咤商场多年的人,竟然也会有恭顺的一面。
“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沙满脸好奇的问道。
“那个,……沙……”
汤咳了咳嗓子,她转过身来,看着沙的模样里,竟然透着微笑。
“这个孩子呢,也清楚了,是东的孩子,那个,小沙啊,协议我完全同意。”
东简直不敢相信,汤姨竟然笑着和沙在说话。
沙的脸上同样是一幅不可置信的神情,她后退了几步,扫视了一圈,和东对视了一眼,才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道。

“汤总,您真的同意?”
沙说话的口气也变得尊敬了,芸到底和汤说了什么,这个女人,态度怎么来了一个180度的大转弯。
“我既然说了,只要这个孩子是东的,我不但履行协议,而且,三个月内,让东做汤仁科技的总经理,我吗,做个董事长,没事就出去和你东叔外面玩玩”
“汤姨,您没有开玩笑吧”
东凑近了,摸了摸汤的额头,吃惊的问。
“我早就盼着这天,你妈妈要是还活着,也是会高兴的”
汤面露喜色,嘴角裂开了,露出几个白牙。
看来,汤姨是真的想明白了,只是芸是怎么做到的呢?这孩子怎么就鉴定出来是自己的了呢?
好像还有很多疑问,刚才芸和陈叔他们的对话,东是一句也没有听懂,不过看的出来,汤姨和陈叔都听的明白,还有什么秘密隐藏在他们之间呢?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东现在满脑子想的就是立刻回去,自己心爱女人的情郎还在等着自己带回好消息呢,看来今天就可以得到沙的奖赏了,他早就期盼着,一定要好好的享受一番。透过窗帘,汤的视野里,东一行人陆续上了汽车,而后绝尘而去。
“哎”
她叹了口气,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尽了似的,瘫软在座椅上,不过她的思路还依然清晰着,她看着旁边依然在看着报纸的陈叔,还是想要问个明白。
“想要问什么?”
还没有等到汤开口,陈叔倒是先开了口,他拿着的报纸依然如故,就像是他长着透视的眼睛似的,也能看清汤的心。
汤笑了笑,总是这么默契,陈叔对于她早已经是精神上的一种依赖,如果没有他,自己不能走到今天。
“死鬼,你说芸什么来头”
陈叔没有正面回答。
“她手里拿着的那枚戒指是真的,如果我没有看错,她是昊的人”
汤没有看过昊,不过这个名字曾经经常被陈念叨,所以她清楚的很。
“那孩子到底是不是东的”
汤还是有些狐疑。
“你这个老婆子烦不烦,年轻的时候怎么看你没这么罗嗦呢!”
陈叔埋怨着,然后继续说到。
“鉴定是什么结果,就是什么结果,而且,就算不是东的骨血,有什么区别吗?东也不是你的亲生子女,你还不是一样把他当儿子看”
“这怎么能一样?”汤一脸不屑。
“怎么不一样!”
陈叔放下了报纸,似乎是反问,其实是责问。
汤张了张嘴巴,想要辩解,可是想了想,又闭上了嘴巴。
“我看的出来,沙这个女孩,不简单,不过,她和主人倒是有些神似”陈叔脸上现出一丝遐想神情。
“啪”
汤重重的拍了下陈的脑袋,然后有些生气的说到。
“扒灰呢,老不死的,你是不是被那个小蹄子迷住了,尽帮她说好话呢?”
陈叔被堵得不行,有些生气。
他懒得解释,抛下一句话,起身而走。
“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要谨记自己的本分”
看着陈离开的背影,汤大声的喊道。
“你们这些男人,都被那个死狐狸精迷了心窍了,活该倒霉”
随着陈叔的离去,会客厅里,就只剩下了汤一个人,她干脆坐着休息,似乎陷入了沉睡。
而此时,她口中的那个狐狸精,正和芸坐在东驾驶的车内,伴随着车内轻缓的音乐,有说有笑的谈论着。
“芸姐, 你真有本事,你说,这鉴定,到底怎么搞的啊?”
芸明白沙的意思,她笑了笑。
“贝克曼实验室的第三大股东的资金注入方就是天昊集团”
“什么,还有这种事?你们收买了那两个专家?”
沙惊讶的张开了嘴巴,笑意盈盈,偏偏声音依然是那么稚嫩,仿佛少女。
东忍不住的透过倒视镜看了看沙的美态,心里立刻变得瘙痒难耐起来。
“说好的,奖励自己的,怎么没听她们提起,这都快要到家了,难道她们忘记了吗?”
东心里纳闷着,他越发的开始期待。
“收买?贝克曼的人员哪能那么容易被收买”
芸笑着说。
“那,怎么回事呢?刚才要不是你朝我眨了眨了眼睛,我还真的以为是东的呢?吓了我一跳呢?”
沙拉了拉芸的手,脸上的好奇越发的浓。
“是做了些手脚”
“到底怎么弄得啊,急死我了,好姐姐,告诉我啊”
“好吧,告诉你也没有问题,贝克曼最擅长做基因测序,做些手脚还不容易,递送上去的血液样本,胎儿的游离基因早就和东做了匹配度培养,所以无论在哪测,结果都是一样的,除非?”
芸笑而不语。
“除非什么啊?死芸,想要急死我啊”
沙收不住手,直直的去摸芸的奶子,弄得芸一脸笑意,看样子再不说出来,就要扒了芸的衣服似的。
“今晚,让我伺候米好吗,反正你身子也不方便”
芸轻声的问道,脸上难得露出了羞意。
沙的笑意瞬间就凝固了,不过很快她莞尔一笑。
“当然可以啊,芸姐你帮我们这么大的忙,是应该让他好好谢谢你。”
“你就不吃醋?”芸笑着问。
“不吃醋,我知道,你们是有感情的,米告诉过我你们在学校的事情,你快告诉我,除非什么啊,我好提防着点,那个老女人估计不会这么好糊弄”沙看上去对于云陪夜这件事并不怎么在意,倒是对于如何防止孩子被人识破满是兴趣。

“哈哈哈”芸伸手刮了沙一个鼻子,然后一本正紧的继续说到。
“孩子生下来后,只要不直接提取孩子的生物检材,如果他们还用那份胎儿的基因测序,就不用怕”
“看来,亲自鉴定也并不百分之百靠谱”
“也并不容易的,能做到基因配对培养的实验室,全世界也没有几家,换做普通人,做不了手脚的”
“哦,原来如此”
东心里的一个疑问也算是解开了,原来孩子依然不是自己的,心里有些小小的失落,可是一想到沙的婚姻倒是变得完满了,心里就又变得幸福起来。
“原来孩子不是我的啊,我还以为……”东忍不住问了一声。
“想什么呢?孩子怎么可能是你这个贱货的,怎么,你很失望吗?”
沙在后面发现了东的一丝异样,冷冷的问道。
“哪有,哪有”东嬉皮笑脸的回答着,偷空转过了头,露出一个哈士奇般的萌宠笑脸,迅速的化解了一丝尴尬。
“你到底希望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呢?”
芸柔柔的对着东问道。
是啊,孩子是自己亲生的,或者孩子是另一个男人的,哪种情况,是自己真心想要的呢?
东还没有来得及深想,芸又补充了一句。
“说说真心话,这也是奴性的体现,只有快乐的事情才能持续的坚持下去,你若不喜欢,终究做不了的”
“我……我……”
东一连说了好几个我,听的沙倒尽了胃口,也没有听到下文。
“你到底说不说啊,你个绿帽王八奴隶,怎么说话吞吐吞吐吐的”
绿帽王八奴隶。
这句沙无意的羞辱,倒像是点燃了东那份卑微的奇妙渴望,难言的快活袭遍全身,心突然就变得慌慌的,倒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般。
绿帽王八(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只配卑微的活在女神的脚下做一粒微尘,存在的价值就是为女神奉献自己,怎么可以多出普通人的想法呢?
“啪”
东使劲的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倒是把沙吓了一跳。
“不是我的才好,这样我才能一辈子卑微的活着,我喜欢这种感觉。”
东满脸羞红,脸上的屈辱快活清晰可见,毫无作假。
沙很满意这个答案,可是她还是转过了身子,有些疑惑的看着芸,似乎不太相信东这样的回答。
“其实,养育别人的妻儿,是一个绿帽王八的终极梦想,孩子是自己的倒是有些不美了,我以前倒是遇到过这样一个案例。”
“什么案例啊” 东问道。
“一个二十多岁的白人男子,他引导出了一个淫荡的妻子,而自己则甘愿被禁欲,他愿意付出一切请求他的妻子怀上别人的孩子,因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绿帽王八贱货,可惜最终她的妻子还是选择了生育他的孩子,其实,她的妻子并没有做错,不过,他一直觉得遗憾,差点因此而离婚,不过最后她的妻子还是满足了他,爱上了另一个男子并给他养了一个不折不扣的野种,这顶终极绿帽待在他的头上,婚姻倒是稳定而美满,听起来是不是有点不可置信,不过,这是一个真实的事情。”
芸说的轻妙淡写的,可是神情倒是非常严肃。
“芸姐,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怀着米的孩子,这算是对东的最大奖赏?”
沙有些听懂了,她早已经习惯了这种逻辑,只是现在想来,才有些明白其中的道理。
“这不能由我回答,这要问东,要问他快乐不快乐”芸笑着说着。
“东,你喜欢,我送你这顶绿帽吗?我怀着别人的孩子,你一辈子要替别人养育子女,你喜欢吗?”
沙说完了,都有些不敢相信,这么不要脸的话竟然出自自己之口,可是此时听上去,倒是显得浪漫而深情了。
东咽了咽口水,绿帽这个词语就像是个标签,更像是个雷管,它被迅速的引爆,内心深处那些乌七八糟的奇妙幻想立刻就被点燃了,一想到沙和米幸福的生活着,而自己卑微的生活在他们的脚下,替他们养育子女,辛苦困难都是自己扛着,而他们则轻松幸福的享受生活,怎么心里这么的快乐,自己真的做不了普通人了。
原来,自己一直渴望着的就是这种感觉,
原来,沙给自己戴上了绿帽这么快活,
原来,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贱货。
原来心里酸酸爽爽的感觉这么完美,透过后视镜看了看侧着眉头注视着自己的沙,她那娇美的容颜让东的心更加激动的跳动了起来,真是应该千恩万谢这个女子送来的这份奇妙的礼物。
“我……,我,喜欢,我一直喜欢,我喜欢绿帽,超级喜欢”
东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的了,他的心就像是燃了一块炭,如果再交上一勺汽油,立刻就会腾出火焰。
“那,你准备怎么感谢你的主人,送给你这顶终极绿帽呢?”
芸冷不丁的插着话。
终极绿帽。
这就是汽油,东都感觉到那残缺的小东似乎在冒着液体,浑身都变得亢奋了。
原来,这就是奴性,发现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渴望,沿着快乐的方向,做自己。
“当然是献出我的一切,我的主人,谢谢您送我的礼物”
“所以说吧”
芸拉着沙的小手,继续说到。
“你就心安理得的做你的米太太,东自然是心甘情愿的为你奉献的,你要实在觉得亏欠,多送他几顶绿帽,算是补偿了,哈哈”
“送他几顶绿帽就算是补偿了”
沙喃喃自语,禁不住的笑出了声音。
“这简直太幸福了,他在家安心伺候我,做我的奴隶,做我一家人的奴隶,而我只要随意出去浪,就算是对他补偿了,天啊,竟然还有这样的逻辑,亏我一直都觉得不安”
“骚狐狸藏不住尾巴了吧,还随意出去浪,看我不告诉米,打死你这个骚货,哈哈”芸难得露出一丝孩子气,轻轻的敲了敲沙的脑袋。
“竟然打我,我只是打个比方啊,好啊,芸姐,你太坏了”
沙立刻就把手伸进了芸的衣领里,揉捏她的奶子。
“敢摸我”
“骚蹄子,奶子不小”
“ 你怎么都出水了”
“不要啊,嘻嘻嘻”
……………………
咯咯咯的女子的笑声迅速的充斥着汽车内的空间,东不敢回头,也不敢偷看,可是只是耳朵的享受就已经让他直呼受不了,他知道,这是一份幸福的生活,快乐的每一秒都让人难忘,他也知道,这份幸福的来之不易,无论是谁,休想破坏这份幸福。
不一会的功夫,汽车回到了月湖山庄,秦没有跟着回来,他要去送律师回去并且要跟着做一些后续工作,好在汤已经签字,剩下的事情倒是不用在让沙和东操心了。
“主人……”
东偷空想要提醒下沙,不要忘了给他的奖赏,可是几次想要开口,还是只敢在心里喊了一声,脸上一点都不敢露出异样。
沙似乎忘记了答应给他的赏赐。
屎。
本应该是肮脏的东西,可是如果出自女神的身体,那就变的高贵了,胜过一切,在东的心里,那是比黄金还要珍贵的东西,而且说不定可以看清主人的下体,已经好久没有看到了,那久违的味道。
饭桌上,沙一家人谈笑风生,而东则仰躺在桌下,做着一家人的脚垫,似乎大家都接受了东的奴隶身份这一事实,而沙也一定要用这样公开的方式宣示着她对东的态度,尤其是在米的面前,东知道,只要米一回来,沙对自己就会特别的冷淡,不过东一点都不怪她,他知道这是沙对米的一种讨好。
几双鞋底就踩在东的身上。
真是奇妙的感觉,隔着桌板,看不到脚的主人,可是这种视角到变得更加的奇妙了,能看的最清楚的就是鞋底,很多时候,连脚的肤色都完全看不见,只是能看到鞋底。
出自女神的鞋底,也会变得格外高贵的。
这种机会并不难的,连沙母都把脚搁在了东的身上,她应该就是随意的一踩,可是偏偏就放在了小东的位置而她自己还不知道,弄得东有些兴奋,看着那条腿的感觉立刻就变得奇妙了起来,女神的妈妈应该也是女神。
就没有人脱了鞋把脚踩在自己嘴巴上吗?你们吃饱喝足,好歹也让我饱饱口福啊,哪怕闻一闻也是好的,不过显然没有人在意脚垫的感受,不过东还是觉得沙父的心里应该还是对自己有些忌惮的,他的脚就一丝都没有想要放在自己身上的意思,离得远远。
“字签了吗?” 东能听的清楚,是沙父的声音,似乎在对着某人问着。
“签了,律师亲自见证的”沙娇滴滴的声音。
“你准备什么时候娶我们家沙啊?”沙父沉沉的问,似乎是对着米在问。
没有听到米立刻回答,东真想起来看看他此时的神情。
“爸,你干吗问这些,家里还有客人呢?”沙有些埋怨的替米回答着。
想必沙口里的那位客人就是芸了吧,东一直没有听到芸说话,倒是此时看到她那两条修长的大腿高高的翘了起来,一条搁在另一条腿上,脚尖上翘着,露出了锥形的鞋底和尖尖鞋跟,弯曲的弧度格外性感。
“哦……”东闷哼了一声。
沙重重的踩在自己的脸上,鞋底的纹路压着鼻子就像是被人打了一拳,酸麻的透不过气。
一定是她心里有些不舒服,拿自己出气。
东自己安慰着,可怜手臂被束缚在背下,想要动弹一下也是不能,只能这么忍着,希望沙能出了气饶了自己。
可是米依然是没有说话,沙踩的更加用力了,东能感受到,沙父问的其实就是她想问的,虽然替米做了遮掩,可是她其实更想听到米的回答。
“那个,爸,这件事我一定会认真对待的,要等到这次汤仁科技的事情全部处理完毕了,我想明年五月之前,我应该可以和娟摊牌”米认真的说着。
东能感觉到鼻子上的鞋底力度松了许多,而且透过鞋底,他能感觉到鞋内的脚趾不停的蠕动着,显然脚的主人心里也是有些激动。
“米,你真好”
东的心里感激着,他生怕刚才米不作回答,这样不知道沙会有多么的伤心了。
“吃菜,吃菜”沙母用力踮了踮脚,踩的东有些生疼,她直起了身子,似乎在帮谁夹菜。
“谢谢,妈”米大声的回答着,能听得出来他话语中的笑意。
“只要你对我们家沙沙好,别的,你也不用谢我们”沙母乐呵呵的说着,东在下面看的清楚,说话的时候,沙母的鞋子被蹭掉了,露出了脚趾,想必是有些热闷,拿了出来,东立刻闻到丝袜的香味。
东咽了咽口水,艰难的保持着没有动弹。
“沙就要生了,这段时间,你是不是可以陪陪她”沙父继续问道。
“可以,我就陪着她把孩子生下来,正好也要处理一些事情,这没有什么问题”米回答的干脆。
“伯父,听说你喜欢钓鱼”
终于听到芸的声音,东能看到她的鞋底上被石子磨花了的皮子浅浅的痕迹有些脏,如果用嘴巴舔一舔,不知道会是什么滋味。
“阿呦”
东心里暗暗叫苦,此时他才发现,有人竟然用脚趾夹自己的奶头,力气用的蛮大,疼的他差点没有叫出声来。
“谁啊?”
东只敢心里问下,身子终于还是没有动弹,不过他很快知道是谁,透过桌板的边缘,他看到婉儿低着头,看着自己发笑。
“操……”
心里骂了一句,不过一想到,她是女神的妹妹,怒火就迅速的消失了,不过这个丫头片子一点都没有收敛的意思,她那脱去了鞋袜的脚趾随意的游走着,不知道下一次目标又是哪里。
“听说你老家是湖北的?”沙母问道。
“是的,我老家在湖北,我妈是上海人”米回答道。
“来吃菜,这是你爸最喜欢吃的红烧马鞍桥,你尝尝”沙母又踮起了脚,东早有准备,绷得直直,倒是刺激的轻微了些。
“好吃,真的好吃,软香甜甜的,怎么这么好吃”
“我妈的手艺,你要喜欢,多住几天啊,哈哈哈”婉儿咯咯的笑着。
“听说你是随你妈的姓?”不知道谁问了这个问题。
“爸爸早年就不和我们住了,后来随我妈到了上海,是我母亲把我养大的,也就随了她的姓”米回答的声音有些低沉,东看到米说话的间隙把脚放在了自己的腿上,踩了踩,似乎心里有些难受。
“没事,我爸就是你爸,我们一家幸福,亲爱的”
东听得都有些肉麻的感觉,他能看到沙的两条腿往米的方向并了过去,然后紧紧的贴在了一起,踩在自己脸上的力度变得极其轻微。
“其实我妈也不是上海人,她是被她小叔过继过去的,她平时也不住上海,住在重庆,那才是她的老家”米似乎打开了回忆的匣子,慢慢的叙述着。
“甲鱼汤”
兰姨大着嗓门喊着,似乎是端着什么菜进来,也不知道她是没有看到东,还是故意装着没有看到,她连朝东的方向瞧都没有。
“来,来,来,这个最补,米,你来,这个对男人是最好了,壮阳补肾”
沙父咯咯的笑着,踮脚往米那边夹菜。
“爸,怎么是甲鱼头”婉儿问。
“你不懂,女儿,这个最补,像什么,补什么,哈哈哈……”
似乎是听懂了沙父的意思,周围人跟着呵呵的笑着,然后米应该是接过了所谓的龟头,能感觉到他在吃着,味道应该是很好,不停的听到他砸吧嘴巴的声音。
“老不正经的,这么大了,在女儿面前还不正紧”沙母有些不悦。
“年纪大怎么了,男人吗,就应该阳刚,你看我,每天还不是宝刀不老,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沙父似乎有些卖弄的说。
“死鬼,喝了点烧酒就变成这样,米,你别多想啊,这个死老头,就是嘴巴不正紧,没他说的那回事”
沙母连连解释着,周围倒是笑的更加遮拦不了,就连东忍不住了,肚皮起伏着,喘着粗气。
一家人吃的开心,时间迅速的过去,东看着一条条的腿从自己身上移开,最后各自散去,直到兰姨收拾完了桌子,也没有听到沙吩咐自己吃饭还是出来,就这么躺着,不晓得是不是他们忘记了自己。
客厅里的电视被打开了,喜剧片里的笑声不时的传了出来,天啊,8点了,难道她们忘记了,还有一个人连饭都没有吃吗?
秦在一边吃着剩饭,他朝着自己这边偷偷的笑了笑,一直到吃完了,也没有人搭理自己。
“我们休息吧。”
难得听到芸娇滴滴的声音。
东看到沙和米相视一笑,转而米拉着沙的手往楼上去,而芸紧紧的跟在后面。
“法克”
东心里一阵咒骂,看来是真的把自己给忘记了。
“秦,你等会上来伺候我们”
沙柔柔的吩咐着。
东的心都碎了,竟然……。
看着她们三人拉着手消失在楼梯的转角,东委屈的想哭,心里失落落的,就像是被人抛弃了似的,掉下了眼泪。“呆子,还不快点跟上了”
不远处传来了沙的命令,她的这句话对于东来说不吝于久旱而逢春雨,从里到外透着清爽。
迅速的爬起,肚中的饥饿,手臂的酸痛,内心的委屈全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只顾着咧着嘴,跟狗一样跪伏着紧随着她们身后。
此时在东的视野里,沙的身姿越发的高贵了,他能看到她跨踏台阶时不时露出的鞋底,而他觉得,自己只配做她鞋底的微尘。
崇拜,绝对的崇拜,如果以前是因为沙的美貌而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而现在,更多的是这个女人掌控了他的快乐,他的幻想和内心深处的卑贱渴望只能通过对她的崇拜得到满足。
东真想大声的告诉沙,他是打心眼里崇拜她,这种被她死死踩在脚下,把一切都奉献了给她只求她能和她的情郎多些欢爱,只求她的生活多些完美,这种极致的卑微和低贱让东的心越发的激动,他是个天生人形犬,只有找到了自己的主人,才能快乐。
“瞧他那个贱样”芸呵呵的笑着。
沙和米看了过来,立刻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没有被羞辱的滋味,反而是种陶醉。
东的心醉了,沙的笑颜是送给他的最好的礼物,再也没有什么比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开心一笑更让他快乐的了,虽然她们的快乐建立在自己的卑贱之上,可是这并没有什么,如果需要,只要能让沙开心,他可以更贱。
“我感觉,他比我们都着急,哈哈哈”
米忍不住的说到,他左右手各搂着一位,走路的速度倒也并不减慢。
“皇帝不急,太监急,越没有什么就越渴望什么,真是个贱货”
沙说话的口气格外冰冷,在她现在的眼中,东的模样只剩猥琐。
不一会,来到二楼,二女聊着天。
东不知道女人怎么就那么多的废话要讲,春宵一刻值千金,赶快脱光了就干啊,他早就按捺不住了,两腿之间倒是依然平静,可是心里早就波涛汹涌了。
想必沙此时根本不在意东的心思,她和芸还在说着知己的话,而米此时正在浴室里,秦正在帮米洗澡。
“等会,要不要把他绑起来”
是芸提出来的问题,过份啊,芸姐,你怎么会提出这个要求,绑起来,我还怎么伺候沙,千万别答应啊。
东皱着眉头,深深的跪伏着,他的背上搁着两位美女的玉腿,纵是心里起了波折,可是身体就仿佛真正的木凳,丝毫未动。
“等米出来让他决定吧,芸姐,你说那个女人要是知道东在家里的真实身份,会不会恨死我啊”
东知道沙嘴巴里说的那个女人是谁,想必一定是汤姨。
“笨女人就会胡思乱想,你啊,人是美,可是这智商啊”
芸怎么这么说自己的主人,东听在耳里有些不悦。
“是啊,米也说我笨,这次芸姐,真的谢谢你了”
“好了好了,自己人不用客气,帅哥要出来了”芸有些不好意思的喊道,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就听到浴室的门嘎吱一声,被打开了。
米的身子用浴巾裹着,就像是刚出笼的白面馒头,俊朗的脸颊上还在渗着汗珠,他那两条粗壮的大腿分开而立着,满是男人的阳刚味道。
“我好了”
米走了过来,东看的仔细,心也变得激动了起来。
“亲爱的,洗个澡怎么洗了这么长的时间啊”沙撒着娇媚,挪下搁在东背上的玉腿,早已经是如小白兔一般投身到米的怀里。
“等会要不要把他绑起来”芸问道。
“绑了”
米搂着沙呵呵的笑着,旋即坐在了床边。
东有些愕然,米以前不是这个性子,他一直是那么的宽厚儒雅,他应该明白自己的想法,怎么今天,要绑了自己,一点也不考虑自己的感受了。
“我就喜欢你这种男人的霸气”沙脸上露出了崇拜的神情,眼神早就开始迷离了,米身上的味道性感至极,她的心犹如小鹿怦怦的跳个不停。
芸熟练的从小包里取出细绳,就把东捆了个结实,似乎是故意的羞辱,芸还从浴室内取出米刚换下的内裤,把东的嘴巴塞了个严严实实的,而这一切不过只是一小会的功夫。
“好吧,贱货,你可以看,还能听,算是给你的赏赐了”
沙说了这句话算是给了东一个交代,然后就再也不看东这边,她小心的坐在米的跨前,东睁大了双眼,米的浴袍被在沙的玉手解弄下逐渐的剥离了,那根白嫩的肉棒绵绵软软的挂在腿前。
“我爱你”
沙的神情就像是醉酒的女郎,她的娇唇蠕动着,哪有一丝女神的高冷,满是期待伺候眼前男人的淫荡表情。
突然,东看到米一把抓住了沙的秀发,往自己的腿间按下,而且还直直的看着自己,那眼神中满是对自己的不屑和鄙视。
东的心就像是被针刺了一下,酸楚羞辱还有些淡淡的不舍。
他怎么就这么不知道爱惜女人,沙可是个十足的孕妇,在东的眼里,沙珍贵到极致,连她的脚趾都不能轻易的触碰,可是这个标致的女人,此刻乖顺的仿佛宠物,她浓密的秀发杂乱着掩映着她上下浮动的头颅,能从她粗重的呼气声音中,感觉到她满心的乐意。
“啪”
东迅速的感觉到一只女人的高跟鞋踩在了自己的脸上,尖刺的鞋跟仿佛就是把自己的脸皮当成了地面,肆意的踩踏,丝毫没有怜惜。
不用想,一定是芸在这样做。
“喜欢吗?贱货”
芸说话的语气温软绵绵,她的鞋底毫不留情,这一刻,东彻底臣服。
鞋底。
女人的鞋底
肮脏的鞋底成了东致命的诱惑。
东疯狂的用舌头舔舐,迎着芸肆意的踩踏,甚至是迎着鞋跟的刺痛,整个世界仿佛都不存在了,疼痛,羞辱,肮脏,这些活生生的现实存在早就被他丢到了九霄云外,只觉得身体里似乎有一种欲望要迸发了出来,这种欲望催促着他,越是疼痛反而越发的兴奋,越是羞辱就更加燥热,越是肮脏反而无比的喜欢了。
这是什么啊,自己怎么越发的看不懂自己了,这难道也是自己原来就喜欢的吗?
可是他已经顾不了了,两腿之间貌似安静,可是心海里已经是波涛汹涌。
“你就是个下贱的奴隶,越下贱,你就越喜欢”
东根本没有发现,此刻的芸神情变得专注,眼神里仿若星云。
“哦哦哦哦”
难忍的欲火从东的小腹间迅速的喷发出来,透过芸的鞋底,他看到沙被米死死抓住的秀发四散着,她那娇小的头颅上下浮动的节奏变得更加的迅速了,她紧闭着眼睛,看上去有些艰难的呼气,她的双手紧紧的捧着米的大腿,她往后盘起的玉腿仿佛舞蹈练习里那个青蛙趴的模样,朝后露出的玉足颗颗脚趾依然白嫩,看的东的心就像是喝了一杯壮阳的药水,被遏制了如此久的欲望再也按耐不住的,尽情的喷发。
“尽然……”芸用脚踩了踩东的胯间。
她喃喃自语着,然后熟练的解开了东的拉链,只见东那根被阉割了睾丸又被沙抽断了海绵体的那根肉棒,艰难的但是依然不可遏制的直立了起来。
“好丑”
这是东此刻的心情,可是心中的欲火根本无法控制,他有些茫然,鞋底踩到小东上去了,嘴巴就变得空虚了。
“怎么还能硬起来”
传来了米有些生气的声音,他一把推开了沙,大步的走了过来。
“呜呜呜呜”
东想要说对不起,他看到沙一脸的怒意。

“我去洗澡”
芸就像是弄翻了蜜罐的松鼠,有些幸灾乐祸的笑了笑,然后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神情,独自往浴室去了,那里有秦在等着伺候她,很快等她洗浴了出来,就可以和米大干一场。
“对不起,对不起”
内裤从嘴巴里被沙拿了出来,东立刻忙不迭的道歉着。
“怎么还能硬啊,不是你说被抽断了吗?”
米用脚拨弄着,他似乎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物理性伤害后还能勃起。
“我也不清楚,我按着你的意思是朝死里抽的,当时我还看到肉都被抽烂了”
沙有些委屈,她不舍得用手抓住了米的肉棒,那根肉棒依然坚硬着勃勃的跳动,和东那根萎缩而丑陋的肉棒相比,完全不是一个层次。
“如果还能勃起,就要穿贞操裤,我不习惯这个屋里还有第二个男人”
米有些闷闷不乐的坐回了床边,他拒绝了沙想要继续为他服务的意思,从烟盒里拿出了一根香烟,点燃了抽了起来。
“啊……”
一阵专心的疼痛从下生袭来。
东毫不怀疑,沙朝着自己踢过来的力度丝毫没有任何留手的余地,两腿之间,实实在在的挨了沙的一脚。
“主人,别伤了您的脚”
东忍者疼痛,小心的提醒着,她看到没有穿鞋的沙用她那娇嫩的小脚踢过来,自己也被反震着不轻。
“不许说话,谁允许你硬起来的,你真讨厌”
沙的杏眼满是怒意,她似乎想要狠狠的惩罚一下东,可是她这样居高临下的姿势,在东的眼里,显然更加霸气,倒是女王范更足了,相反的,小东硬的更加的彻底了。
“混蛋,快软下去,先生不喜欢你这样”
沙显然有些急,她四处看了看,怎么没有合手的物件,她瞟了东一眼,急的想哭。

“我做不到”
东有些郁闷,平时绵软的犹如肥肠的小东,今天怎么突然这么神勇了。
“啊……”
东没有看清楚,就感觉到下身传来了巨疼,两眼差点一黑,然后他就看到沙拿着那画板上的画笔,画笔的尖端沾满了血迹。
“哈哈,你跟我说学画画,原来就是学拿画笔扎那个地方啊”
米饶有兴致的走了过来,他的两腿分开而立在东的脑袋两侧,东能清晰的看清他悬挂着的卵袋,和那疲软下来的肉色包皮,肛门连接的位置还有些许的黑毛,东有些心惊,从这个角度,米格外威武,竟然隐隐生出一丝崇拜,眼前的男人确实比自己高贵,两腿间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他甚至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也有些喜欢男人了。
“软下去了,软下去了,亲爱的”
沙欢声的叫着,丢了画笔,然后扑入米的怀里,她踩在东的胸口上,这样够着米的身高,勾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脸上连连的吻。
是的,东清楚,笔尖刺入小东的那刻,就犹如被飞针刺破的气球,疲软的速度快的惊人,内心的欲望也躲藏了起来,心变得安静了。
“让他舔你的脚,怎么样,伺候伺候你”沙柔柔的问。
“算了,刚才他舔鞋底的,除非刷个牙过来”米搂着沙回到床边,他显然是嫌弃东有些脏。
“亲爱的,别管这个贱货了好吧,我们继续吧”沙又一次用祈求的神情问道。
东一阵战栗,对于米和对于自己,沙完全就是两个人。
在自己面前,她高贵的仿若女王,而在米的面前,她简直就像个饥渴的荡妇。
“宝贝,你干嘛对他那么狠,他可是把你当成女神”
米分开了双腿,他两腿之间的肉棒显得格外硕大,他用手前后套弄了一下包皮,那嫩红的龟头伸缩着探了出来,马眼清晰可见。
“东,你不会怪我吧”
东感觉到沙用脚踩了踩自己的额头,那冰凉脚趾带来的奇妙触觉迅速的慰藉着身体的疼痛,只是瞬间,东的心就再次被崇拜沙的兴奋充满。

“不会,不会,我刚才太兴奋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对不起,对不起”
东喃喃自语着,他希望头顶的男女能够听明白,他是心甘情愿做他们脚下的奴仆,只要能讨得沙的欢心,自己是愿意做任何事情的,从灵魂的深处他感受着自己的卑微,在沙的眼中他什么都不是,他连舔那个男人的脚都没有资格。
似乎是听到明白了东的自语,沙微微的低头,她的脸上满是笑容。
“东,我现在好幸福,什么都有了,为我受点委屈只要我开心你就不在意,你是我的奴隶,而我是米的妻子,我是他的女人,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因此,你也是他的奴隶,我希望,你能够从心里接受,你也是他的奴隶,我希望你能崇拜我的丈夫”
沙居高临下的姿势高贵到了极致,东感觉自己就是他们夫妻二人脚下的尘土,沙说的没有错,自己是应该学会崇拜她的丈夫,如果今后要一直长久的生活在一起,这点觉悟是必须的。
并没有什么困难。
其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东就已经对米偷偷的崇拜了,这个男人占有了自己心爱的女人,甚至间接的占有了自己的财富,最关键的,他能带给沙幸福和快乐。
东并不喜欢男人,可是眼前这个男人,早就实际霸占了他全部的身心。
“主人”
东轻声的说着,忍不住的亲吻米脚前的地面,用不了多久,这个男人的孩子就会继承自己全部的财富,而自己唯一能拥有的就是对沙和她丈夫的崇拜。
“我喜欢这个称呼,我喜欢你像个女人,学会等待和接受,沙是你的女神,你可以爱她,我的妻子是你的女主人,贱货”
米看上去相当得意,似乎今天这样的结果就是他最想要的,他再次坐在了床边,他分开的两腿之间,阳具再次坚硬而勃起,看起来,东的卑微似乎激起了他的性欲。
“还不谢谢男主人”
沙再次用脚踩了踩东的脸颊,脸上的幸福笑意溢于言表。
沙的幸福就是最好的理由,沙的笑颜就是最好的结果,只要她能幸福,只要她能快乐,我愿意为你做一切。
从最初,东就是这样想的,到现在,东还是这样想的,至未来,东依然会这样想。
“谢谢,主人”东俊秀的模样透着快乐。
从来没有像他这样纯粹的男子,爱一个人,就爱的如此彻底,可惜他爱上的是一个他不应该爱的女人,如果当初没有认识他,也许他会有别的人生。
看着东清澈的眼神,沙的内心还是有了些感动,东是如此的爱着自己,他愿意把全部都奉献给自己,而所祈求的只是希望自己变得快乐和幸福。
我会满足你的。
我会和我的丈夫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我会让你伺候我们,伺候我的家人,伺候我的子女,作为对你的回报,等你死了,我会让你做我的鞋。
沙这样想着,内心变得从容,一切都是天意,东并非一无所得,而自己只要尽情的享乐就够了,让自己的快乐去补偿这个男子对自己的奉献,这正是他希望的,也是自己不拒绝的,自己根本不需要刻意付出任何。
沙下意识的把脚趾挪到了东的嘴巴上,算是一种对刚才用笔尖刺破他小东的补偿吧,让这个男子舔舔自己的脚趾,虽然米曾经禁止,不过看起来,他现在心情很好。
东简直不敢相信,他能看清,沙赤裸的脚趾上似乎有些地板上的灰尘,而此时,那白嫩有些略脏的脚趾就堵在自己嘴巴上,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伸出了舌头,要帮沙把脚舔干净。
米似乎没有看到这一切,他再次把沙的头颅按下了自己的胯间,很快的,他的呼吸就开始变得急促了,他拍了拍沙的肩膀,朝她眨了眨眼睛。
沙立刻平躺在床上,而米站在她的头前,用手按住了她的秀发,沿着鼻翼的位置,插入了她张大的嘴巴里。
沙的小嘴竟然可以容纳下如此长物,米毫无怜惜,一入到底,能看到肉棒顶着凸起在沙的喉咙里前后移动。
沙的神情似乎有些难受,不过并没有人知道,到底是快活还是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为何愿意如此伺候眼前这个男人。
东不知道沙能不能坚持,他恨不得让自己去替她,米的长度和宽度他是看的清楚的,怎么这个女人的嘴巴是橡胶做的吗?如此有弹性,如果换了自己,恐怕没有几分钟就会坚持不来。
随着时间的行走,房间的气味也开始变得淫靡了,东的耳朵里全是米嗯啊的快活声音,而沙似乎也习惯了这种方式,她伸长的手臂紧紧的抓着米的屁股,不停的摩挲抚摸着,任何人都能感受到她对米的爱有多么的深。
吱嘎
浴室的房门被打开了,秦跪伏着,驮着芸从浴室内出来。
全身赤裸的女子被一个瘦弱的男孩驮着,这个男孩看上去仿佛一个女子,怎么看都透着妖艳。
东咽了咽口水,他看到芸悬挂着的长腿尽头,赤裸的脚趾还淅沥沥的滴着水珠,沿着地板拖出了一条水线。
“米,你怎么不爱惜点,你老婆可是怀孕的身子,哈哈”
芸娇笑着从秦的身上下来,在东的身上随意的蹭了蹭,感觉脚底变得干燥了,走到米的身边,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
“我生命中应该感谢三个女人”
米停止了抽插,他扶起了沙,擦了擦她口角的汁水说到。
“哪三个?”沙问道
“第一个是我的妈妈,她生了我,第二个就是你,我的妻子,最后一个啊”米故意卖了个关子他在芸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继续说到。
“就是一直默默在背后帮助我的女人,就是你,芸,谢谢你”
“怎么谢我啊?”芸完全没有那女医生的自持,说话的口吻就是个邻家的女孩模样。
“当然是……”
米什么也没有说,而是直接把芸搂在怀里,两具赤裸的身躯迅速的纠缠在了一起,这世上最美的画面就是男女情爱的时刻,没有比这更美的了,原来,旁观也是一种享受。
这是东此刻的心情。
(第二章结束)
第三章会在不久后更新,有些事情可以告一段落,下一章会是所有事情背后真相被揭露的一刻,而东会如何,没有人会知道,故事会自己有生命力,随着线索自然流淌下去。一、
  秦的模样越发的像个女人。
他修长的手指犹如演奏乐器,伴随着舒缓的音乐声音,捋着沙额前的刘海,交织出蜈蚣辫的纹路,在脑后用发髻固定住了,这样中分后盘式的编发格外衬托出沙干净纯美的容颜,完全看不出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而且还不显得的稚嫩。
沙喝了一口乌龙茶,淡淡的鲜奶萃取了茶包的味道,当嗓子被液汁裹挟出湿润的时候,阳光透过层层的能隔离紫外线的玻璃照耀在脸上,脸颊热的发红了,身体有种莫名的燥热。
拿起了旁边的一本杂志,随意的翘起了腿,这个姿势显得有些放荡,透过落地大镜,沙能看到翘起的鞋底,火红的颜色,仿若此刻她的心情。
杂事的封面上写着“公鹿社”
不知道是第几期了,翻得有些随意,慢慢的一页一页的浏览着,眼神落在了一篇文章中的插画上。
简单的勾勒素描。
一个赤裸的男子跪伏着,脑袋紧紧的贴着地面,撅起的屁股的高度也超不过女人的小腿,大波浪的发型透着女人的妖艳,她的一只脚踩在男人的脑袋上,只是第一眼,沙就被吸引住了。
“崇拜和支配——主奴关系的真谛”
“不要太对称,右边的柳花可以稍微俏皮些”
沙轻声的吩咐着,她知道,秦会按照自己的心思编出她想要的模样,而现在,她显然被文章中的文字所吸引。
崇拜源于内心最极致的喜爱,渴望而不可得。
这句话说的太有意思了。
沙看到了下一段,轻轻的点点头,一丝微笑浮上嘴角。
最完美的主奴崇拜让人觉得近在咫尺却有遥不可及,被诱惑中而无法发泄渴望,滋生的情绪遂成崇拜。
始于求而不得,死于触手可及。
沙再次喝了一口乌龙奶茶,这是李的茶艺,她喜欢这个女孩的用心和执着,和秦一样,一个女奴的精干只会在沙的心里留下瞬间的赞赏,而她现在已经被文字中的意境触发了她内心的共鸣。
她仔细的看了下去。
崇拜滋生出的只是幻想,而主奴一切现实模式的持续则考验的是主人对奴隶能否实现双方能接受的支配。
看到这里,沙觉得有些耳目一新。
“下午的董事会是几点钟?”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沙头也没抬的问道。
“主人,董事会是下午2点”秦回答道。
“噗呲”
沙忍不住的笑了出来,惹得秦疑惑的眼神看着她问道。
“怎么了,主人,是不是我记错了,真对不起?”

沙收住了笑意。
抗雄药物。
秦每天服用下,除了身子越发的女人,竟然连声音也有些娘气了。
“你现在可越来越女人了,明明是个女人的模样,可是说话的声音还是男人,我真的有些忍不住呢”
沙看着镜子中目瞪口呆的秦笑着解释着。
秦皱了皱眉头,他仔细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这是自己的选择,他从来没有后悔。
沙收拾了下心情,她觉得,秦是个非常称职的贴身奴仆,乖巧听话的让人找不出一丝毛病,而且关键他愿意彻底阉割了自己,这样也不会惹得自己的丈夫不悦,真是让人喜欢。
不过所谓求仁得仁,秦的付出就是为了能留在自己的身边,算是一种归宿,这点上沙想的很明白。
视线再次被文字吸引,沙很容易就能进入心无旁骛的阅读状态,一个文科女的基本素养。
支配的实质是剥夺,这是对崇拜的现实兑现。
这段文字写的真好。
男人征服世界,而女人通过征服男人而征服世界。
沙不用征服世界,她只要能征服东就可以了,如果最开始,东为自己奉献是来自于他对自己的崇拜,那么现在,随着长时间的相处,沙发现东的忍受下限越来越大,换句话说,他是个天生的贱货,即使不是被自己魅惑,他迟早也是另一个漂亮女人的鞋底微尘。
女人都是贪婪的,只要尝到了甜头,都会想要得到更多。
这一点,沙也不例外。
沙觉得芸姐说的是对的,自己对东还是太被动了,没有主动去试着强化他的奴性。
“等我出去了,你把那双丝袜和那杯尿液带过去给他,顺便告诉他,要对着丝袜磕完100个头才可以喝了那杯尿液,你一定要告诉他,那是先生的尿液,要怀着崇拜的心去喝”
沙对着秦吩咐道
“是,主人”秦小声的回答。

下午的时候,汤仁科技的董事会议室早早的就坐了一些人。
沙来的不早不晚,她安静的坐在靠右侧的一个位置上,她发现对面的那个秃头的中年男人老是不时用眼神瞄自己的脚,她装着没有发现,不过心里早就把那个男子鄙视到了极点。
“家里的老婆是白菜,别人的老婆才可爱”
沙心里想要骂人,为什么这些男人总是这么贱,对着不属于自己的女人这么有兴趣。
不过这怪不了别人,沙今天实在太漂亮了。
紧身的皮裤,纤细的腰肢,贴身的小西装内透明蕾丝的打底衫裸露出白皙的肚脐和雪白的胸脯,偏偏关键的地方若影若现的,性感而不失仪态,精心编织的秀发看上去显得端庄而淡雅,俏丽的容颜依稀透着清纯,雪白的脚背透着丝袜的薄纱白皙的诱人,是个男人看的都会心痒难耐。
其实倒不是沙故意打扮成这样要诱惑这些董事会的男人,在她的眼中,这些男人恐怕连做她的狗都不行,主要是米在晚上要带她去参加一个活动,听说有几个中央下来的老干部,他们喜欢这样的装扮。
“嗯哼”
沙清脆的声音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似乎是受到了提醒,对面的男子俨然知道沙的身份,他收回了犹如强奸的目光,脸上恢复成若无其事的淡然模样,抬起头对着沙故作镇定而尊敬的笑了笑。
不一会,会议开始,步入正题。
“关于这次,天昊集团和汤仁科技并购事宜,你们每个人的企划书里都有详细的说明,这一次,天昊拿出如此庞大的资金注资汤仁科技,我们汤仁科技将成为天昊在资本融资领域唯一合作的上市公司,我看,对方很有诚意,这对汤仁科技的发展是很好的事情,想必这意义大家应该会明白”
汤微笑着看着大家说到。
没有人敢插嘴,这个董事会说穿了就是一个走个过场,一切事情其实早就已经敲定了,和天昊的合作,对大家都是有好处的,最明显的最直接的就是汤仁科技在市场的股价在消息面的带动下,呈现出单边上涨趋势。
能够坐在这里就是最大的福利,只要偷偷的买进公司的股票,获利自是不用言说。
“各位都是汤仁科技的董事,大家有什么想法可以说说吗?我可不喜欢一言堂,我很民主的”汤再次面现诚恳的神色说到。
“我们没有意见,这是大好事”
“我同意”
大部分的人都出言附和。
“小沙,你是副董事长,谈谈你的看法”
汤转过身,她看着沙的笑容没有任何虚假。
小沙,这个称呼显得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很亲热,而且也透着一丝长者的威严,不过沙听在耳里还是觉得有那么一层说不出的距离感。

她很有礼貌的朝着汤总点了点头,然后面对大家。
不需要任何刻意的作态,就是这样随意的扫视了一圈,只要微微的露出微笑,沙就已经觉得所有人的注意力已经关注着自己,尤其是那些个男董事们,眼神似乎要把自己强奸了似的。
女生很喜欢这种感觉,沙也不例外,她挺了挺胸口,那两团雪白的傲起显得更加诱人了,然后笑着说到:“各位同仁,想必这件事大家都知道是件大好事,不过我还是想替汤总再次提醒一下大家,天昊集团的米总希望大家保密,不要张扬,总之大家闷声发财就可以了”
四周不少董事立刻露出了心领神会的笑意。
沙在一次看着汤微笑着点了点头,似乎是在征求她的意见,不过沙自己知道她说出米总的时候,话音略重,她觉得汤应该能听出她的弦外之音,她就是要提醒汤,她和米的关系就是这样得而亲密,不过看上去,这个老女人似乎并没有在意。
“说的对,我们要保密”
汤出言附和。
是有些抢了风头,沙觉得汤似乎到成为了配角。
“好吧,既然大家没有什么好说的,那么,举手表决吧,同意并购的举手”
一致通过。

副董事长。
坐在车内,这个称呼还是让沙有些迷惘。
曾几何时,她还是个租住在出租屋的漂泊女孩,而现在,竟然成了副董事长,俨然有些做梦的感觉。
不过沙知道,这个副董事长,纯粹是因为东放弃了做汤仁科技的总经理的原因而作为一种补偿才让自己坐上的,而且,自己孩子继承的那笔股份加上东本来就有的那些,做个副董事长并没有什么不可,自己手里攥着的股权可是实实在在的资本,只要东对自己死心塌地,那个副字早晚要给去掉。
老实人就是好,心眼实在,不比那些个负心汉,嘴巴里竟说好听的,坏死了。
沙把米腹诽了一顿,可是心里很快就被这个她形容的坏男人塞得满满的,一想到昨晚和他大战了两次,就觉得两腿之间又有些湿湿的,身体莫名的燥热。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沙自我安慰了一下,她决定今晚要和米好好的谈一次。
回到家的时候,天空泛着白,秦伺候着穿鞋,在这个时候,才能从秦的眼神里看出他的性取向,无论如何掩饰,他和那些秃顶男人一样,对沙的美足露出了兴奋而喜爱的表情。
沙能清晰的看到秦的喉结在上下滑动,她知道,眼前这个貌似女孩的奴隶正等着自己把脚拿出来,对于这个奴隶,这是一天里少有的几个令他幸福的时刻。
“把鞋底舔干净了”
沙换上了拖鞋,朝着地下室而去,只剩下秦虔诚的捧起了那只黑色高跟女鞋,伸出了舌头,紧紧的贴在那脏脏的鞋底上,脸上露出的是享受之极的神情。
昏暗的地下室底层,灯光昏暗的似乎在摇摆着,其实那是东的幻觉,如果一个人不停的磕头,他看什么东西都会有些晃动。
有些数不清楚,只好从刚才记住的数字再次磕起。
……
99
100
完成任务的时候,东的额头似乎渗出了血,不过他根本不会介意这些,他的心兴奋的不行,身体燥热,连嗓子似乎都有些冒烟的感觉。
他一把抓住了丝袜,把袜底残留着味道的部分紧紧的贴在自己的鼻子上,还能依稀闻到脚趾的味道,东非常清楚,这是沙的女人香味。
真爽啊!
东长长的吸气,那丝袜本身绢莎的纺织味道此刻业变得格外迷人了。
还有一杯尿水,透明的光口玻璃装的小半杯,泛着黄色的清澈液体。
东知道这是先生的,秦转述的很清楚,男人的尿液,甚至不是新鲜的,只见东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似乎还有些不过瘾,他伸出了舌头,仔细的舔舐了杯底的残留。
像是服用了毒品之后的模样,东瘫软在地上,他紧紧的用手攥住了自己疲软的小东,用力的拉扯着,然后搓揉,小东努力挣扎着膨胀了一下然后又迅速的疲软,东越发的不甘心,用力的拉扯,疼痛袭来,他根本不顾,这种轻微的疼痛似乎变成了一种唤醒,唤醒的是他内心深处的卑贱,他用另一只手连忙摸出珍藏的照片。
照片上,是沙轻抬玉腿的瞬间,视角处于鞋底之下,整个照片的中心是那包裹着肉色的高跟鞋底,甚至连鞋底上磨破的划痕都清晰明了。
东忍不住的用舌头舔舐着照片,他迅速的又拿出一张,换了一个角度,俨然是另一双穿在脚上的鞋底。
哦…………
身体里的快活四处弥漫,顺着手指的缝隙,沿着小东疲软的肉皮,最后又回转到身体里,可恨被阉割了龟头的和睾丸的小东,根本无法像正常男人那样发泄欲望,。
“我爱您,我的主人,我是您鞋底的微尘,我愿把一切都奉献给您,只求您能快乐”
东喃喃自语着,神情似乎有些狰狞,可是看上去,这样的陈述让他兴奋。
谁说阉割了睾丸就没有了欲望,尽是鬼话。
就算是小管慢慢的滴,也终有聚满的时刻,一个正常男人的欲望可能只要三两天就能再次聚满,他们可以通过做爱或者撸管发泄掉。
可是东根本无处发泄,和一个女人似的,每过二十多天,身体里就聚满了难受,应该是前列腺聚满了腺液了吧,东常常这样解释自己,可是那蓄满的欲火无处发泄的难受,根本是常人无法理解的,而每当这个时候,他的内心深处的卑贱仿若变态一般无处发泄,在这个昏暗的地下室内,无人的地方,用力的折磨疲软的小东,疼痛可以缓解欲火。

这就是东最真实的生活状态,沙生下了孩子已经快十八个月了,是个女孩,这个孩子给全家人包括东在内带来很多的欢乐,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沙开始喜欢剥夺,本来属于自己的权利逐渐的越来越少,根本没有伺候他们做爱的权利了,连旁观都变得困难。
崇拜久了,人就有些变态了,哪怕一瓶男人的尿液,东也喝的仿佛天下间的佳酿。
东开始越发的明白奴性的真谛,它能让自己做出非常出格的行为而产生兴奋,他没有后悔,他只是有些羡慕秦,他好几次提出将自己彻底阉割了,不过每次都被他们拒绝了,他不明白,想要做个彻底的阉奴,怎么还这么难呢,不过他可不敢私自去做蠢事。
“你越发的下贱了”
东似乎听到了有人在说话,他睁开了眼睛,赫然是他最崇拜的女神站立在自己的眼前。
“主…………人,您回来了”
东不敢相信,脸上透着惊喜,他立刻一个翻身,几乎在看到沙的瞬间,就跪伏下来,额头紧贴着地面,心怦怦跳个不停。
一只鞋底踩在自己的后脑勺上,东能感觉到鞋底的柔软,甚至鞋窝里的脚趾的轮廓都能感受到。
现在真人就在踩在自己的头顶,东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表达,他想告诉沙,他有多想她,他是多么的崇拜她。

“圣水味道如何?”
沙有些戏谑的看着脚下的东,眼神中满是鄙夷,她越发佩服东的下贱,有时候他和一条真正的狗并没有什么区别。
“很甜”
东几乎有些思维错乱的用词形容着,他只想表达对它的崇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沙大声的笑着,她是有些忍不住了,脚下的男人竟然用“很甜”来形容。
也许说很骚,很臭,很恶心还符合实际,可是竟然用很甜。
不过,崇拜的实质不就是幻想吗?自己应该表扬他一下,去强化他的奴性才对。
“看来,你很喜欢我送给你的礼物了?”沙笑着问道,然后用脚踩了踩东的脑袋。
“是的,我很喜欢,主人,我有很长时间……”东生怕沙立刻离开,忍不住的提醒。
沙笑了笑,找了张凳子坐了下来,她翘起的鞋底在东的眼前晃动,那不时露出的鞋底配合着雪白的脚踝,竟然让东看的有些神迷。
这就是命,自己天生就是她的鞋底微尘,哪有资格提什么要求。
东看到沙沉默,以为对方不悦,连忙解释道。
“我没有什么,主人,您不要生气”
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嘲笑,眼前的男人懦弱的可怜,自己只不过稍微冷一下对方的性子,东就怕成这样,看来,他确实对自己崇拜的不行。
“公司那边怎么样?”沙就是故意问一问,自己对士奇的情况一清二楚。
“今年的效益很好,我们做了几笔过桥资金,收益还是不错的。”东问道。
“你忘记规矩了吗?脑袋要紧贴着地面,屁股撅起的高度不能超过我的小腿”沙沉沉的呵斥了一句,并没有回答东的问题。
看到东立刻夹紧了大腿,跪伏的越发的低贱,沙的心倒是牵挂到婉儿的身上。
这个女孩子,竟然选择留在了天昊,好在常常有米去照拂一下,不过,从长远的角度看,婉儿留在天昊不算是个坏消息。
东不敢说话,只能偷偷看着落在地面上那只白皙脚背的模糊侧影。
“想要吻我的脚?”
沙娇笑着,她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丝少女的笑容。
“是啊,可以吗?”东可怜兮兮的问。
“你有资格触碰我的身体吗?”沙反问。
东语塞了。
“你可以崇拜的只能是我的鞋,我的丝袜,或者我的排泄物,当然包括我的丈夫也应该崇拜”沙翘动的玉足让她说出这样的话竟然显得格外迷人了。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沙用脚底打了东一个耳光,能看的出来,这一下并不轻。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没有忍住,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除非是我赏赐你,我布置你的任务完成了吗?”沙故意露出了脚跟,那圆润的犹如苹果模样的部分在这个下贱男人的心里很快就能荡起波澜。
果然如此。
沙看到东的眼睛死死的顶着露出的丝袜包裹的圆润部分,还能看到他拼命的嗅着空气,想要捕捉那迷离在空气中的脚丫的味道。
东磕头如捣蒜。
“我听说你还存了私房钱,是不是啊”
沙说着说着,语调就提高了,她顺手拿过了桌上的一条皮鞭,对着东笑着指了指墙角。
“主人,您……”东如丧考妣。
墙角的四脚架是最好木质结构,可以调节的扣环可让主人按照自己的心意任意调节奴隶四肢张开的角度。
  东自己把双脚扣好,然后就静静的看着沙过来扣住了自己的手腕和脖颈,就连腰腹也逃不了束缚,迅速的,整个人都被死死的捆缚在四脚架上。
“我知道你期待了很久了”沙说着心里的话,模样俊俏诱人,她那紧身的长裤此刻看上去女王范十足,那雪白的胸脯在蕾丝的掩映下显得格外诱人。
“我美吗?”
沙脱去了小西装,露出了瘦弱的双肩,女人娇弱的美丽竟然让整个昏暗的房间似乎都变得格外明亮了。
“美,我崇拜您,我的主人”东怒吼着,他的心里有一团火在燃烧,他最爱的女人很快就要赏赐自己鞭挞,他的女神高贵到极致,她的身体自己根本无权触碰,为了她自己付出了一切。
“我听说你的账户,还有三十八万多”沙嬉笑着,高高的举起了皮鞭,从下往上看去,容颜妩媚到极致。
东冷汗直流,不知道是害怕等会的疼痛,还是被揭穿了老底。
“就三十八鞭吧,钱没收了,一万块一鞭,哈哈哈”
“谢谢”东无他求,只求速死。
“记住,你只能喜欢和崇拜我一个女人,别的女人,你必须连看都不许看,知道吗?”
还没有等到东答应,皮鞭就已经精准的落在东的阳物上,血痕四溅。二、
女人全身赤裸着骑坐在男人的身上,秀发长长飞舞,白皙的身躯和男人粗狂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只要从那女人张开的樱桃小口露出的贝齿就能知道她正在快乐的呻吟,而东的视线凝聚在那伸出床沿的女人嫩白的小脚上,那红色的蔻丹竟然如此显眼。
“法克”
东心里咒骂着,不自禁的跪伏了下来,两腿之间早就汗渍沉沉了,他就像丢了魂似的,他羡慕死了那个拍摄照片的人,不过拍摄的技巧很专业,沙和米激情享受的场景让人更多的感觉到的是纯美而不是浪荡,不过在这样美好阳光的晌午,自己只能守在这宽敞豪华却又死气沉沉的办公室里,可怜兮兮的靠一张照片慰藉自己对主人的饥渴,不免还是对秦有些嫉恨。
“东总,朱经理来了”
一声轻声的呼唤把东从幻想中拉了回来,他抢在朱进门的瞬间端坐笔直,照片被随手拿过的文件夹遮盖着,拿起了笔,看起来好像正在思考着什么工作的事情。
他摸了摸额头的汗珠,刚才他兴奋的都快要虚脱。
“怎么了,看上去像做了什么坏事的样子,咯咯咯”
一声娇滴滴的女人的声音伴随着一条雪白的美腿,猝不及防的出现在东的视线里。
东的视线一下子就捕捉到了那裸露出的脚趾,同样鲜红的指甲油,让东的脑海里迅速的浮现出了沙傲翘赤裸模样。
东摸了摸鼻子,有些脸红,朱的的身材极好,这个女人,是个极品的美女,超短裙巧巧的遮掩着极好,白花花的大腿让东看的心旷神怡。

“呦,我是个妖怪吗?干嘛连看我都敢”
朱直直的走了过来,低下了身子,脑袋贴着东很近,那女人香味就像是黄果树瀑布的水珠似的,无可遏制的朝着东扑面而来。
对于朱这样的美女,东天性里就有些崇拜,他根本不敢和朱对视,可是就算是低着头也从朱那低垂的衣衫间,看的清清楚楚,那白生生的那团奶子,暗红色的奶头,偏偏它的主人神情中哪有一丝羞涩,只把东惊的看着桌面。
“砰砰砰”
东感觉到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诱惑自己,他不知道朱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得如此大胆,可是偏偏自己又不敢声张,真想跟别人借点勇气来,就算是个美女,也能板下面孔把她呵斥出去。
“你……你……你,坐端正了,有什么事情”东结结巴巴的说着,干脆拿起了一本文件,装模作样的看着才渐渐的缓过神来。
“这是什么文件啊”
朱不依不饶的,伸出了玉手,白皙的手指直接扣住了文件夹,顺便也扣住了东的手指。
东就像是被电击了似的,浑身颤抖,手迅速的收回了,偏偏朱又没有拿稳,那文件夹在拉扯中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哦,不好意思,我来捡”
朱咯咯的笑着,弯着腰往下去捡。
“噗……”
东感觉到鼻腔间有液体在流出,不知道是不是鼻血,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桌沿的尽头。
面对着自己的方向,短裙根本无法遮掩了,这个女人,竟然没有穿内裤,她的娇臀就这么无遮无拦的傲翘着朝着自己,她的下体竟然湿润晶莹,在她弯腰到极致的那刻,好像张开了小口,无尽的在对着自己嘲笑,东分明看到,那缝隙的中间流淌着分不清颜色的浑浊的液体。
东立刻紧紧的闭起了眼睛,可是那白花花的女人的屁股的模样确在脑海中久久的不能散去。
“怎么了,东总,你老是这样,我可是个女孩子啊,你到底想要干嘛啊”
朱一幅吃了唐僧肉还要卖乖的模样,摆出个清纯的神情,把文件夹放在东的面前。
东偷偷睁开了眼睛,发现朱已经恢复了站姿,他摸了摸胸脯,此刻他哪有什么老总威严自定的神色,活脱脱一个偷看了女人洗澡的毛头小伙子惊魂未定的模样。
“你说,到底什么事情,你再不说,我……”东憋了半天发现没有什么能威胁到这个女人,而且,自己难道还能大声张扬。
“其实呢,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想你了”
朱说完了,就直直的坐在东的办公桌面上,她抬起了大腿,修长的玉腿直直的横在东的面前,那娇嫩玉足的尽头,脏脏的鞋底性感到了极致,只是瞬间,东就觉得鼻腔里的液体再也控制不住了。
“你竟然在上班时间……,你……你,”
东伸出手指装模作样的想要教训她,可是很快就发现液体流淌了下来,用纸揩拭了一下,湿红的鼻血。
朱有些得意的笑,无论从哪个角度,这个女人看起来都是那么的标致,她浑身充满了活力,傲翘丰满身材极好。
“其实,我蛮羡慕她的,我怎么就没早点看出来,你竟然是这么牛逼的一只潜力股呢?”
朱冉冉自语着,她似乎根本没有介意东的问话,也许在她的眼中,东和那些仰慕她的男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什么她啊你的,我不会说什么难听的话,有什么事情你快说吧”
东倒是迅速的恢复了沉静,在朱说出她的那刻,东的心就迅速的被沙沾满了,眼前的女人确实艳丽,但是和沙比起来,永远少了那份清纯,自己就是喜欢那个小声说话,娇羞的沙,哪怕她现在已经是孩子的妈妈,哪怕她是别人的妻子,哪怕只能崇拜她的鞋袜和她的排泄物,永远也不可能触碰她的身子,哪怕为了这些要奉献全部的财产甚至要阉割了自己,可是在他心里的地位没有任何女人能够代替。
真是奇怪,只要对沙的崇拜占领了自己的心,那么所有外在的诱惑就全部都烟消云散,东抬起了头,他看向朱的眼神不在回避。
东此刻心如止水。
似乎发现了东的眼神中流露出的淡然,朱觉的眼前的男人是她见过的意志力最坚定的男子,从来还没有哪个男人能在她的魅惑下守住心性。
她有些莫名的嫉妒沙,这个女人,只是一年不到的时间,竟然成了副董事长,俨然是一人之下,众人之上。
凭什么,论姿色,自己难道不如她吗?
只怪当初怎么就没有看出东原来是这么大一棵靠山树,真是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一想到家里那个窝囊废物的凯,朱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她的脸上不会露出一丝异样,这个在风月场上见惯了逢场应酬的女人,只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脸皮到底有几层。
“我的鞋底有些脏了”
朱没有死心,没有穷尽所有的办法之前,这类人都有着莫名的执着。
东咽了咽口水,他早就注意着朱的鞋底,相比起触碰女人的身子,帮一个女人清洁一下鞋底,似乎看上去不算什么出轨的事情。
就像是击中了东的心门,东的眼神又慢慢的陷入了一丝迷茫。
朱很快发现了东的异样,每个男人就像一把锁,打开他们的方式各不相同,看来自己刚才的举动太冒失了,眼前这个男人显然对于女人的娇躯的兴趣远远没有对女人鞋底的兴趣浓。
听人说,他的睾丸被割除了,看来,他根本是个玩不了女人的废物了,刚才在他面前展现身姿真是白白浪费了力气。
朱决定趁热加铁,无论如何,就算沙得到了这个男人的全部,可是现在如果能让他舔自己的鞋底,怎么说也能从心里恶心一下那个女人。
“又没人看到,你看,鞋底真的好脏啊,帮我舔干净吧”
朱边说着,边把鞋底往东的方向又深入了一些。
脏鞋底就像是启动东内心崇拜的一段程序的执行代码,东在听到的瞬间,(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就觉得心怦怦跳的越发的厉害了,甚至比刚才看到朱赤裸的下身还要兴奋。
这是怎么了,自己怎么还没有拒绝,怎么自己的嘴唇在朝着鞋底蠕动。
东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吻在了鞋底上,那鞋底的恶心的泥土水渍分明是实实在在的贴着自己的舌头上,可是心到像是是在炎热的夏天吃了一根雪糕。
“忘了告诉你了,刚才跟一个鲜肉在厕所里面快活哦,所以,这鞋底可是真的很脏的”
朱就像是能读懂东的心,她生怕东还不够兴奋,就故意的说着羞辱人的话,可是她分明看到,东的舔舐动作竟然变得更加的疯狂。
她没有明白,自己和鲜肉快活和踩着厕所脏水的鞋底,到底哪个又一次触动了这个男人内心的奇怪兴奋。
“啪”
东哭丧着脸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他恨死了自己,怎么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做了对不起沙的事情。
“你不能让她知道,求您了”
东哪里还有老总的样子,他就差跪下来了。
朱得意洋洋,她没有想到,东竟然这么下贱,看来,他和别的男人确实不一样,甚至根本算不上一个男人。
“臭婊子”
朱心里咒骂了一句,没人听出来她到底是骂谁,不过她的脸上迅速的变成了温柔的笑意。
她抚摸着东的脸颊。
“没什么,男人吗,有些癖好,你要是喜欢,我可以满足你,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不用了,我刚才只是没有忍住,求您千万不要告诉沙,求您了”东就像个孩子傻傻的叮嘱。
朱有些索然无味,东似乎并不是那么容易沉溺于自己的欲望,不过来日方长,只要他没有直接拒绝自己,总是还有机会。
“其实,是汤总让我来告诉你的,士奇的财务非常混乱,有几笔资金根本是来路不明,她希望你注意,如果是触犯法律的事情,一定不能做”
朱严肃的转达了她来此的主要任务,通知东有关财务上的问题。
“我知道了,你刚才说的鲜肉是谁?”
东红着脸装模作样的问道。
“噗呲……”
朱贝齿微开说到。
“就是那个新来的保安,刚刚在厕所里,哇,他好厉害的”
朱对着东眨了眨眼睛,刚才的纯情模样荡然无存。
“你……,你,你”
东想要发火,可是一想到有短处捏在她手里,又把话塞进了嗓子眼里。
“怎么,你吃醋了,你要是想,我也可以和你在厕所里,咯咯咯”
朱咯咯的笑着,她的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手指带出了拉丝般的液体,眼神直直的看着东。
东目瞪口呆,只觉得一股热火在身体中串扰着,无处可去。
“哦,我想起来了,你做不了这么坚硬的事情,好吧,姐姐我也有事要去办呢,话我是替别人带到了,这个呢,就赏给你吧”
朱说完了,用纸巾在下身使劲的擦拭着,然后把纸团放在东的面前,咯咯的笑着,翩然而去。
东皱着眉头,扯开了纸团,浓浓的男人的精液的味道飘散了出来。
“天啊,她竟然,太无耻了”
东出言咒骂,可是偏偏应该立刻扔掉的纸团确像是黏在了手里,久久未放。
看上去是在做着思想的斗争,1分钟后,东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他把纸团从窗户上扔了出去,他没有去触碰它,他提醒自己,心里只能喜欢沙一个人。
真有些可惜。
大勇也觉得有些可惜,自己器大活好,让那个女人爽了半天,竟然连个手机号码都没有留给自己,不过那个女人他认识,就是市场部的朱经理。
他只要看一眼,就知道那是个骚到骨子里的女人,两人甚至都没有对话,只是用眼神交流了一下,就算是谈妥了一切,就在男厕所那个最里间的厕所里,
“这些女人”
大勇嘲笑着,他准备想办法再约一次,那个女人的骚逼水嫩迷人,刚才做的时候,竟然能感觉到阵阵的收缩,显然是这方面的老手。
“可怜我这个屌丝,没有女人会看上我”
旁边另一个男保安发着牢骚,大勇知道,几天前,他刚刚失恋,他心爱的女人和另个一男人跑了,可怜的家伙,省吃俭用的钱都被那个女人卷走了。
他心里暗自爽了一下,他还没有蠢到在这个失败者面前炫耀的地步,不过,大勇身边真的不缺女人。
他莫不作声的在公司领导联系簿里找到了朱的电话,发了一个短信过去,只有简短的一句。
“我还想再约,不过不想在厕所里”
对方几乎秒回了过来。
“下班到我办公室来”
大勇心花怒放,他觉得,这些有钱的女人,真是好约,她们就是图个快活,对其金钱地位倒是并不看重,相比起来,和那些女吊丝想比,倒是土豪女们更加懂的享受人生了。
听说朱经理是有老公的,这样是不是算是给他老公带了绿帽子了,不过,大勇一点内疚感都不会有,他觉得如果不是那些废物老公满足不了他们的老婆,哪有他的机会。
大勇抬起了头,他突然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手机啪的一声掉在了桌面上,惊得旁边的男同事也一起跟着抬起头看着远处。
“怎么了,大勇”
随着男同事的提醒,大勇立刻神神秘秘的指着前面,然后一脸八卦的小声喊道。
“你快看,那不是沙董事长,我们东总的夫人吗?”
“好像是的,她个搂着她的好像不是东总,有意思啊”
两个人的脸上露出了窥视隐私的好奇目光,一个大写的“八卦”二字似乎已经顶在这两人的头上。
“你看,竟然手拉着手”
“哇……,你看,两人还亲上了,天啊,那个男的竟然把手伸进了东总夫人的裙里”
大勇感觉自己都快要射了,如此刺激的场景竟然在今天上演了两场,难道今天上帝就是要在今天来慰藉自己这样的屌丝的吗?
先是朱经理,然后又是东夫人,这些有钱的女人,怎么私生活如此糜烂。
“可怜的东总,他是出了名的妻管严,恐怕他自己还蒙在骨子里呢?”
那个刚刚失恋的男保安自言自语着,只是一瞬间,他的失败情绪荡然无存。
“快看,快看,天啊,那边出来的是东总吗?他们竟然还手拉着手”
大勇简直不敢相信。
“放下了,放下了,你猜东总有没有看到”
“应该是没有看到,你看,他好像对他老婆还是毕恭毕敬的样子,其实啊,这间公司真正的老板哪里是东总,还不是都是他老婆说了算”
“我看,东总就是个极致的妻管严,我感觉他刚才全看到了,可是还是装聋作哑的,这些有钱女人的世界哦,做她们的老公真不容易”
看到领导们走到了楼梯的转角消失的不见得时候,大勇在心头暗自嘲笑了一番,心里迅速的开始筹划起今晚的好事了。

“还是别说人八卦的事情了,要是让他们知道,炒了你的鱿鱼”
失恋男有些琢磨作样的训斥
大勇心里一点也没有恐慌的感觉,自己器大活好,到哪都有女人喜欢,哪是你这个屌丝可比的。
大勇自认为自己见多识广,不过今天他看见的事情确绝对不是他现在的见识能够理解的。
沙是故意让人看见的,她甚至生怕别人看不到,而在离公司不远的地方和米亲热了一番,早晚是要和米在一起的,她也不怕有人说什么闲话,干脆做些铺垫,省的到时候不好意思。
她知道,今天在公司门口的这出,要不了多久,就会传到那个老女人的耳边,可是她就想要看看,她如此跋扈,可是那个老女人又能拿自己如何,如今自己股权在握,而东又对自己俯首帖耳,而天昊和汤仁的资本并购又势在必行,就算是让她知道,想必也是只能忍气吞声的,一想到那个老女人一肚子怨气可是又不能拿自己如何的表情,沙就忍不住的想要笑。
在这里,士奇虽小,她就是王者,她就是boss。“完了”
大勇心中暗暗叫苦,一脸蠢逼模样。
就在三分钟前,他收到那个美女的短信,说有一份文件丢在总经理办公室了,请他去帮忙拿一下,他兴高采烈的推门进去,竟然看到狗血的一幕。
  东夫人坐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而东总竟然在帮那个男子舔脚。
  “混蛋”
  东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省的在这里丢人,他在发现有人推门进来的第一瞬间,就迅速的起身,可是一切已经晚了,那个愣头青的眼神中分明写满了浓浓的好奇和难以置信的眼神。
“谁让你来的,你是哪个部门的,快出去”
东又不敢大声张扬,他羞愤着小声的训斥并且连忙把大勇推了出去,立刻想要找秘书算账竟然让陌生人进来,可是很快就记起了,正是他让秘书回避不要在场,这个时候,又到哪里去找。
可是门不是自己从里面锁起来的吗?
还没有想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就听到沙笑了起来
“哈哈哈……”
沙简直笑岔了气,她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她把插销刚才趁东不注意拔了下来,也许有人会进来,也是抱着戏弄的心理,只是没有想到,进来的是个年轻的男孩。
“呆子,你干嘛发那么大的火,那是个孩子”
沙交叉了下双腿,她的坐姿简直淫荡至极,可是那清纯的模样让人生不起亵渎的欲火。
“对不起,那个小子,我明天就把他开除了”
再次小心的关上门,从里面锁好,又用手推了推,确认不会有人进来,东才拍了拍胸口,又毕恭毕敬的趴在米的脚下,开始啃他的脚皮。
情绪都被那个该死的愣头青破坏掉了,东重新开始酝酿。

“干嘛,不许开除”
沙一脚揣在东的脸颊上,丝毫没有留什么余地,东的脸上立刻留下一个鞋印。
东不能理解,怎么这种人还不赶快快让他离开公司,难道要等着他在自己背后告诉别人,让人说三道四吗?
东似乎已经感觉到背后被人指指点点的烁烁寒凉。
东想要解释,刚刚抬起了头,就立刻被抽了一个耳光。
沙有些兴奋,她的脸上是那种刚刚戏弄之后的愉悦,竟然显得更加漂亮了,东呆呆的说不出话。
“傻了,谁让你停了,继续帮我男人舔脚”
东立刻把刚才想要说的话全都憋到肚子里去了,身体里那奇妙的快活似乎是点燃了,就在刚才,那个耳光之后,他竟然发现,自己明显喜欢施虐型的沙。
“嗯,就这里,有点痒,牙齿用点咬,咬破了,可能有脚气”
米吩咐着。
用舌头在脚丫里寻找到水泡的隆起,用牙齿啮咬,汁液横流而出,迅速用舌头吮吸,立刻让脚的主人爽的不行。
“哦,好舒服,好舒服,哇……,真是乖”
东听着米的夸奖,心里也快活了起来。
舌头舔到酸麻,开始靠意志力坚持。
做奴隶的,一开始靠着幻想,然后靠着兴奋,可是这一切都失效了,靠的就是意志力。
东觉得自己可以一直坚持下去。
一来他确实喜欢米的帅脚,二来,他又是沙的爱人,最关键的,他开始有些慢慢的崇拜眼前这个高贵的男人。
“嗯啊”
东听到一声嘤咛,声音熟悉至极。
偷偷看去,沙一脸痛苦难受似乎遭罪的模样。
“啊……”
沙用手捂着嘴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又说不出口。
“呜呜呜呜……”
沙看上去像是在哭,可是眼睛里没有眼泪,她蜷起了双腿,夹的紧紧,眼睛用力挤着,看上去,身体似乎出了问题。
米模样冷静,可是他的嘴角明显带着笑意。
“怎么了,主人”
东忍不住了,小心的放下米高贵的帅脚,问道。
沙闭嘴不语,表情难受,她的双手,紧紧的搂着自己的胸口,看上去,她似乎就想硬抗些什么似的。
“怎了,主人,你怎么了”
东急的都快要哭了。
“哦……,啊……”沙用牙齿咬着嘴唇,东从来没有看到过她在自己面前表现出这样的神情。
“受不了,快,……,快,快求他快”
沙一下子抓住了东的脸颊,指甲深深的插入东的皮肤里,看上去,这样的动作似乎缓解了她身体里的不适。
可是只见到米嘿嘿的一笑,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只见到沙刚刚平缓的眉毛立刻又紧紧的挤在了一起。
“啊……,要死了,东,你快求他,快求米先生,哦……”
东有些莫名其妙,可是他听出了沙的意思,看起来,这一切似乎和米有关。
“先生,求您,快救救沙吧,求您”
米咯咯的笑着,他一把抓住了沙的头发,细细的玩弄着,可是沙的神情显然没有任何缓解,反而变得更加的难受。
“求您,求您快点娶了主人吧”
东张口结舌的不知道该求些什么,不过他一说出口,就看到米和沙同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沙更是笑的热烈。
她脸上痛苦的神情已经消失了,嬉笑着看着东。
“您好了,主人”
米哈哈的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遥控器,当着东的面,按下了按钮。
只见沙的神情立刻又变得古怪起来,眉毛再次挤成了一团,强忍着,可是还是发出了那嗯嗯啊啊的女人的嘤咛的声音。
“你坏死了,就知道戏弄我”
沙用手轻轻的拍打了下米,只惹来米咯咯的笑声和遥控器再次加大幅度的调节按动。
“啊……”沙淬不及防,她一下子用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两腿之间,东看的清楚,淅淅沥沥的水渍已经顺着她的玉腿流淌了下来。
米掀起了沙的纱裙,顺着一截线头,抽出了一个似乎蛋形的玩具正在疯狂的颤动着,而在那一瞬间,东看的清楚,沙的身子根本没有穿内裤,在蛋形玩具抽出的刹那,她那女人的最娇羞的位置被自己看的清楚。
阴唇的边缘有些发黑,早已经不是当初那嫩红的颜色,东都能够想象到,在这些时间,她那里早就不知道迎接了多少次米的抽插,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少女的身子。
赶紧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看的清楚,沙的笑容依然清纯,东提醒自己,无论这个女人被别的男人玩弄成什么样子,她在自己心里永远都是女神。
“坏死了,就知道作弄我”
沙粉拳乱飞,但是很快就被米捉住了,两人深情的对视着,很快的,沙主动的闭上了眼睛,东看的心跳加速,米一口含住了沙的娇唇,用力的吻。
金风玉露一相逢、柔情似水期如梦,两情若是长久时,羡煞那神仙万众。
此刻的东,只觉得自己的渺小,在这对佳人的面前,卑贱如尘土。
东不敢作声,他低下了头颅,用沙训练出的标准的跪伏姿势,深深的崇拜着他们,他的心里,没有一丝的嫉妒,只有浓浓的祝福,没有一丝的后悔,只有十足的臣服。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沙柔情似水的看着米,那漂亮的容颜挂满了小女人的娇羞。
“不许说谎,不许推延,告诉我,你到底什么时候来娶我”
沙一脸真诚的看着米问,东的心竟然也同时跟着祈求。
一种奇妙的感觉,和自己心爱的女人想到一起那种默契,真是精神上最至高无上的享受。
“还……”米想要回答,沙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巴。
“别跟我说你因为工作,我能给你的,都给你了,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亲爱的,来娶走我吧,你看,我的人是你的,我的财产也是你的,孩子也是你的,这家公司也是你的,都是你的,只要你来娶我”
沙的眼睛里挂起了泪水,东看不见,不过他听到了沙微微的啜泣的声音。
“来娶我吧,好吗?”
一个女子,卑微的祈求,此刻,东的心被瞬间揪着难受,他真想替米大声的答应了。
不就是娶沙吗?为什么这么的难。
一次一次的用各种借口推脱掉了,连东都觉得,米娶沙实在是天经地义了,可是为什么这个男人每次总是闪烁其词。
“我爱你”
米深情的解释。
“不行,你必须告诉我,你到底什么时候娶我”沙就像是吃错了药,她就是不依不饶的想要米立刻给她答案,把刚才那大好的男欢女爱的意境破坏的全无。
“好吧”
米有些为难。
“怎么,你不愿意?”
沙的脸色有些不好,她皱着眉毛问道。
“我就明说了吧,娟还有一些条件,她不同意我就没法娶你”
米解释完了,倒像是轻松了一些的样子。
“什么条件?”
东再也忍不住了,他抬头问道,然后就发现,沙也同时问了这个问题,他和自己的主人再一次在想法上形成了默契。
“东要跟我去一趟北京,我想,能不能娶你,决定权在东的手里”
米一本正经的回答。
“啊……”
东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借口?”
  沙起身来回走,凝眉注视着米。
“不是借口,她确实这样说的”
米连忙起身走到沙的身边,从后面轻轻的搂住了沙的腰肢。
“鬼话,你当我还是当初那个未见过世面的小女孩吗?随便编个理由就能再次把我糊弄过去,然后继续做你的地下情人?”
沙挣扎了开来,双手抱胸走近了窗边,她深吸了一口气,东看的清楚,她的肩膀在微微的颤抖。
“你如果舍不得,你就明说,是不是还要再骗我”
泪水突然就涌了出来,沙看上去十分狼狈。
“为什么,你到底有没有尊重过我的感受,你说,娟到底要什么,我现在就可以答应她”
沙显得羞愤,她对着空气挥舞了一下拳头,紧闭着嘴唇满是怨愤的看着米。
“宝贝,你听我解释”
米想要再次把沙搂在怀里,显然,他再次失败了,沙躲到东的身后。
“你去问问他,到底什么要求”
东听得清楚,沙命令自己去问显然是对米的极度不满,从她露出了决绝的眼神,东就十分确定,如果米没有一个合适的解释,就休想再用他那屡次能够在沙的身体上施展的温柔来化解现在这个问题尴尬,今天,休想轻松过关再次得逞。
东有些愤怒,他抬起了头,此刻,对面这个男人,那曾经让自己感受到的无处不在的威严和尊贵竟然悄然消失的无踪影。
原来只是因为沙才会尊敬他,如果他不能带给沙幸福,根本不值得崇拜。
“先生,请您告诉我,到底要什么样的付出才能让您娶走我的主人?”
东说话的语气依然卑微,可是分明能感受到那丝丝的寒冷意味。
米微微后退了一步,东此刻的模样像极了一头伺机而动的藏獒。
米没有想到场面竟然到了如此尴尬的地步,这个刚刚还在啃噬自己脚皮的奴隶,倒像是马上就要一拳击倒自己的模样。
“亲爱的,你听我慢慢解释”
米从东的身旁绕了过去,再次贴近了沙的身边,他试着拉了拉沙的小手,这一次,沙没有再次拒绝。
米顺势就搂住了沙纤细的腰肢。
“我爱你”
米温柔的亲吻了一下沙的耳垂,他慢慢说出了这句话,眼神中满是浓浓的爱意。
“骗子!”
沙涨红了脸,想要挣脱,可是一只手竟然有意无意的触碰到了米的私处。

“我想要,宝贝”
米紧贴着沙的身子,就想要把沙推倒在她靠着的办公桌上。
“你还没有告诉我”
沙本能的拒绝。
东看着沙的眼睛,只要她一个暗示,他就可以立刻把米从她身上拽开,可是沙只是口头上拒绝,神情和姿态倒像是在迎接似的。
“你不可以”
“告诉我,到底什么要求”
伴随着沙轻声的质问,她本就单薄的衣衫被米撕扯着一件件飘落在四周,她那雪白性感的身子霎那间展露出来。
东睁大了眼睛,这是不知道在他梦里出现过多少次的场景,自己心爱女人的身子,已经不知道多久了,才可以再次看到。
雪白的大腿,高耸的胸脯,纤细的腰肢,火辣的场景只是瞬间就让东忘记了刚才的不悦,他有些期待,希望米能够掰开沙的大腿,那女神的羞处,若隐若现的被米的身体遮挡了,倒是让东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
“呆子,还不快来帮忙”
东听到沙清脆的吩咐声音,早就按捺不住了,胸口中发出一声类似野兽般的低鸣,迅速的爬到米的身旁,解开了他的皮扣。
那白嫩的阳具被东拨弄出来,东情不自禁的含在了嘴里,龟头的缝隙里污垢的味道也变得如此美味了,哪里还有比这更好的。
“舔屁眼”
分明是米沉厚的男人的声音。
东更加兴奋,丝毫不顾及同是男性的内心抵触,他把舌头抵住了头顶男人的菊花的皱褶处,口水湿润着,用力的往里钻,浓浓的粪便的味道夹杂着男人裤裆的骚味劈头盖脸的往东的口鼻中钻,可是东仿佛十分享受,米的肉棒慢慢的越发的坚硬,它在多方的刺激下无可遏制的开始嚣张的露出了狰狞的模样,而紧握着它的沙的玉手倒是显得更加的纤柔,膏胰白嫩,怎么看都看不过瘾,这是东最爱的女人,无论是她身体的哪一个部分,无论在任何时刻,在东的眼里都是那样的高贵美丽。
“啊……,坏男人,哦”
米一口吻在沙的娇唇上,身体沉沉的压在沙纤瘦的身躯上,粗暴的仿佛野兽。
“我爱你,宝贝”
米呢喃着,再次一口含住了沙的乳头 ,仿佛要把那傲人的葡萄粒子给吃了似的,他的眼神中也露出了疯狂。
“我也是”
沙脸色羞红,紧闭着眼睛,身体似乎在瑟瑟发抖。
窗外的阳光依然明媚,如果大勇这次可以再次勇敢的闯进来,他就会看到平时高高在上的东总此刻兴奋异常的仿佛一只公狗在亲吻着那个陌生男人的屁眼,而那位美艳性感的东夫人则被那个儒雅俊朗的男子高高的抬起了大腿压在身下,正做着苟且的快活勾当。
这一幕绝对会颠覆他所有的价值观,可惜他没有这个眼福,当然他也没可能懊恼,不过东现在懊恼到了极致。
刚才,在米移动沙的身体的过程中,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沙那诱人的羞处,层叠的木耳微张的小口,嫩红之处,晶莹泛滥的汁液横流的地方,早已经不是当初他记忆中的模样。
他好想去亲吻一口,那记忆中咸咸的淫靡的味道,那涤荡灵魂的滋味,那让他心灵向往的天堂的地方,此刻正被那根怒放的狰狞的肉棒肆意肏踏着,只能通过啪啪啪的肉体相撞的声音幻想着那勾动自己灵魂之火的场面。
“贱货,好好舔”
沙没有忘记自己的主人身份抽空训斥着东,不过她很快就顾不得这些,米爬上了桌子,把她的两条腿高高的抬起,从上往下冲撞下来,凶猛的仿佛初生的蛮牛,这让沙想起了和米在小树林的第一次。
“啊……,你……轻点”
沙情不自禁的大叫了起来,她乱飞的小腿颤抖着,脚趾蠕动着在空旷的房间里划过的红色的指甲痕迹犹如刹那的流星,娇艳的仿佛后山的樱花,透过男人粗重的大腿的汗毛,印在东忍不住睁开的眼睛里,已经无法用语言描述它的美丽。
“老婆”
东无声的呼唤着,他凝视着佩戴着他送给沙钻石戒指的那根无名脚趾,嫩红的脚底的皱褶,暗藏的诱人的香味,东真想此刻去亲吻一下,就在这欢爱的时刻。
可是,东知道,他没有这个权利,今天也是意料之外的奖赏了,否则,如此美事怎么能便宜了自己。
自己只有为沙挣钱的权利,舔她鞋底的权利,吃她排泄物的权利,而伺候她做爱,早就是记忆深处的东西。
东有些庆幸,他只希望米能坚持的久些,不要匆匆的结束。
所以,东努力的往米的屁眼里钻,想给他更多的快活和舒爽,可惜由于姿势的缘故,米从上而下的冲撞让东的努力变得困难了。
“滚到一边去”
米大声呵斥,东的努力迎合反而让他束手束脚,他一脚蹬在东的面门上,也许是刻意报复东刚才对他流露出的微微不敬,也许就是长期的高贵姿态使然,也许只是兴奋时下意识的动作。
血顺着鼻腔往下流,东疼的钻心,可是哪里还有人会关注他,沙早就在快活的巫山云雨间似乎忘记了时刻,而米根本连看都没有看,他正全身心的投入到性爱之中。
肉棒拔出扯着唇肉翻涌,插入的时刻汁液就顺着缝隙流淌,再次拔出,嫩红的羞处被拉扯的清晰。
东看的眼睛直直,瞬间忘记了鼻子的酸痛,浑身火热,可是偏偏没有任何发泄的权利和可能。
“没听到吗?不许看”
这一次,是沙严厉的训斥的声音,东无奈的低下了头,跪伏着,他的视线里,是那双被随意丢弃在一旁的女人的内裤,那是沙的内裤,黄色印迹的地方,透着肮脏的骚味。
“啊…………………………………………”
风吹落了松针,在地面堆积的时候,没有人会留恋松柏曾经的葱茏,它的伟岸和挺拔从来不需要枝叶的衬托,迎风坚挺的身躯哪怕隔了遥远的距离也会成就他的伟岸。
喜欢松柏,想必是爱它苍劲的傲气,纵是失尽了曾经的繁华,哪怕遂成了炭火,也从没有失去那曾经的骄傲。
沙睁开了迷离的双眼,汗珠在米的脸颊上流淌,那刀削般的脸颊俊朗着让人看着就喜欢,在她的眼中这个男人显得伟岸了,一个小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可以羽翼在一个强大的男人的胯下任他驰骋,她感觉到自己有些想哭,可是浑身快活的滋味涌动,嗓子里忍不住的发出羞人的呻吟的声音,倒是想要显得文雅一些,该是挤出一些眼泪来释怀一下的时候,可是自己能做的和那些文字记载中淫荡的女人毫无两样,只有叫声。
两腿之间瘙痒酸涩,米射出的精液撞击在深处,滚烫的滋味让沙瞬间高潮,潮水般的快活一浪高过一浪淹没了一切,只是如果可以更粗一些,也许感觉会更好了。
只是下意识的,脑海中浮现出了老韩的身影,沙闭起了眼睛。
有些不要脸了,沙哪里还记得刚才和米的那些不悦了,倒是心里对他的愧疚多了一些,幸好没有人知道,她紧紧的搂着米,在他沉重的身躯下,艰难的吸了一口空气。
沙的身子柔滑的仿佛膏胰,米趴在她的身上,射精的快感正在慢慢的消退,他偷偷裂开了嘴巴,忍不住的想要笑。
情侣之间,如果有什么是一次啪啪啪不能解决的事情,那么一定是二次啪啪啪就能解决的了。
他处理问题的方法是正确的,和沙这样的女子没必要在问题上纠缠,一次做爱足够解决一切,把一个女人肏爽了,她就会忘记一切。
不是他不想回答沙的问题,只是,他觉得至少要等到这次资本并购的事情结束,看上去,他不想节外生枝,在他的世界里,能够用钱和吊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亲爱的,娟姐姐到底什么条件啊?”
云雨之后的沙满脸汗珠,显得尤为诱人,米忍不住的又再她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笑了笑,他没有想到,沙还是没有忘记那个问题。
“告诉我吧,无论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她的,你不要担心”
沙说话温柔到了极致,她对米的眷恋丝毫没有任何的掩饰。
“我怕你承受不了”
米笑着说。
“除非把你阉割了,除了这个条件,咯咯咯……”
沙在米的身下做着鬼脸,然后一把被米捉住了脸颊,雨点般的吻落在了她的脸上,沉重的呼吸的声音再次淹没了一切。
“她要东做她的奴隶,永远,一换一”
米说话的口气显得轻松,不过他非常清楚,这个条件所代表的意义。
“奴隶……”
沙慵懒的呢喃着,然后很快明白了米的意思,她挣脱开来,搂着自己的胸脯,坐在办公桌上,诧异的看着米。
米的肉棒淅淅沥沥的往下流淌着汁液,似乎是在控诉被强行从温暖的阴道内拔出来而没有给它任何的安慰,不过米并没有注意这些,他指着像狗一样跪伏在一旁的东严肃的说到。
“用他换我,这就是娟的条件”
东浑身发抖,骨子里透着寒气,他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他生怕沙立刻就答应,可是又觉得如果这真的是娟的条件,自己理所当然应该牺牲了自己去成全沙的婚姻。
“她是开玩笑?”
身体中的快感迅速的消退了,沙面露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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