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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的户外圣水和娱乐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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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7-16 06:01:13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当我终于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约定的地点时,已被头顶上晒煞人的太阳夺去了半条命。

这是个很小的公园,在我小时候,家旁边也有这样一个小公园。其实它称不上是公园,只是街道边上的一块空地,里面有沙坑和秋千,还有几棵树或花之类的点缀。这种小地方多是城市发展过程中,因为规划或是行政区属问题而遗留下来的,它们的形状和面积都不适合用来建楼,索性被街道或是社区拿来装上两个健身器械,美其名曰“社区公园”。

眼前这个公园跟我小时候见到的差不多,有两个并排的秋千,几棵树和长椅,外加一个丢着几个鲜艳塑料桶的沙坑。以成人的视角来看,这里大跨几步就能走出小一半的深度,而对于小孩子来讲,这里已经足可称得上宫殿了。

我走进去,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打开手机确认位置没错后,我找了棵树,站在树荫下等她。毒辣的阳光在地面上方激起层层热浪,空气扭曲翻滚着,仿佛刺耳的蝉鸣能被眼睛看见了。我不太明白她为什么会选这样一个时间约我出来。

手机传来微信提示音,我打开来看,她堵在二环中间动弹不得,估计会晚一点到。我抬头看看毒辣的太阳,选了个阴影里的长椅坐下。炎热的天气让椅子变得滚烫,炙热的感觉很快传到屁股上,让我有些后悔没带些报纸来垫着。

时间还早,我百无聊赖的刷着手机,开发组的群里热火朝天地聊着正在进行时的高温假,有人提议组内聚餐,有人说和人事部或者法务部之类的妹子部门搞个联谊,解决一下单身狗比例过高的问题。我灵机一动,把这段截屏发给她,她很快回复了一个坏笑的表情。

“其实法务还有财务的女生基本都有对象了。”她说。

“那你们人事部的呢?”我问。

“不仅有,人均还有两三个备胎。”又是一个坏笑的表情。

我心里有点失落,不知道该回什么。

“不过那都是年轻的小妹妹啦,她们还玩得动,我已经不行了。”

我松了一口气,眼前的阳光又明媚起来。此刻她应该在出租车上偷笑吧,毫无预兆的,我似乎忽然拥有了通灵的能力,脑海里自动浮出了这个场景。

吐槽了几句城市的交通之后,聊天界面恢复了平静。我打开一个手机游戏,又因为炎热而没心思玩下去,草草滑屏关掉了它。时不时有车辆从公园入口经过,但没有一辆停下来。天空上有几缕云,零零散散的分布在各处,静静沉睡着,没有风来推动它们。地上也没有一丝风,燥热的空气包围着我,我感觉自己坐在了一个烤箱里。单调的蝉鸣在耳边聒噪着,我的意识渐渐放空,眼前的树模糊成绿色的色块,天空和地面变成油画一般在眼前涂抹开,延伸到无穷远的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双白色的帆布鞋出现在视野中央,鼻子紧接着醒来,闻到过数次的松木香气告诉了我面前人的身份——她来了。

“不好意思,路上实在是太堵了。”她的嗓音中带着歉意。

“没关系,也没等很久。”我瞟了一眼手表,离约定的时间只过了十分钟。

“你等了四十分钟了吧。”她以侦探般的直觉看穿了我的谎言。

我支起头看她,她似乎是跑过来的,白皙的脖颈和脸颊染上了一丝运动后的潮红,锁骨上挂着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着,乳房将连衣裙的白色布料顶起,上面印的碎花以令人遐想的姿态微微变形,跟着呼吸的节奏舞动。

“四十分钟而已。”一边说着逞强的话,我站起来,随即就感到一阵眩晕,又重重坐了回去。

“你坐太久了,天气又这么热,不要这么快站起来啦。”

椅子右方一沉,我感到一阵炎热的风吹过来,虽然温度依旧很高,但是吹到皮肤上还是舒服的。

“啊~舒服多了,谢谢!”我看到她拿着一个粉色的手持小电扇,正呜呜地对着我吹。

“你在逞强吧,要不要再吹一会。”

“没事啦,吹一下就好啦,不信你看!”我迅速站起身,走到阳光下跳了两下。

她的嘴角勾起一模弧度,然后用手指遮着嘴轻轻笑着,我看见她涂着透明甲油的樱色指甲像一朵郁金香开在指尖。

“话说,我过来的时候看到路边有个自动贩卖机欸,我们去买冷饮吧。”她也站起身,从小巧的包包里掏出个遮阳伞递过来,“给我撑伞。”

黑色的伞面绽放在头顶,太阳的威力被减弱了一大半,我感觉我的生命焕发了第二春。她牵住我的手,拉着我向马路上走。就在公园入口几步远的地方,一个深蓝色的自动贩卖机歪歪斜斜得戳在人行道上,上面用天蓝色漆着四个小字“人仿商店”。真奇怪,我过来的时候也是从这条人行道上过来的,却没看见这么显眼的东西。

“这个小家伙跟你的名字一样欸,也叫人仿。”她盯着玻璃后面的商品看。

“是啊……”我看了看面前将近三米高的机器,怀疑她是不是对“小家伙”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你要喝什么,我请你啊。”她的指尖在各个按钮之间游移,心里似乎在酝酿着什么坏点子。

“可乐就行。”我按亮了可乐的按钮。

“我想想……我要茉莉花茶吧。”她抬头看着上面。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茉莉花茶的按钮在顶上那一层,以我们俩的身高伸手也不好够到。

“我来按吧?”我比划了一下,跳起来应该差不多。

“等下!”她一把揪住我的衣领。

我感受着锁骨处的拉力慢慢增强,上身冲她栽过去,直到我的脸几乎要贴上她的脸了,我才感到她逐渐放松了力道。

“主人说要你帮忙了?”她瞪着我。

“没……没有……”我感到她的呼吸吹拂过我的鼻尖,很香。

“那是你的表现重要,还是我的指令更重要?”

“主人的指令更重要。”

“这就对了,”她恢复了甜甜的笑容,揪着我的衣领,把我拽到机子的一侧,“在这里站好哦,不准乱晃。”

随后她走远几步,比划着测量了些什么,指挥着我:“往前站一点……对就是这。”

我环顾四周,并没有注意到这里和其他地方有任何不同。

“看啥呢,专心点。”她走回来拍拍我的头,然后往下按,“来复习一下,主人按你的头是什么意思啊?”

我瞬间回忆起第一个晚上,她坐在我出租屋的沙发上,揽过我的头把我按到地上时,那份新奇的羞辱感。我顺从地跪下去,她向后退了两步给我腾出了位置。水泥地砖的坚硬程度远超室内的地板,粗糙的坚实触感很快演变成了火热的疼痛。我的身体贴在贩卖机上,制冷用的压缩机的嗡嗡声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

“跪好不要动哦,腹部用力绷紧一点,”她接着踢踢我的腰,“腰上也要用力收紧。”

我使出最大的力气绷紧腹部,紧接着就感到后腰上搭上了一个硬硬的东西,那东西往下压了压,我认出那是她的鞋底。她试探性地往下踩了踩,然后瞬间加大了力道,整个人似乎都要站上来了。我的腰终是承受不住重压,塌了下去。

“好好绷紧。”头顶上传来她淡漠的话语。

但是她没有再踏上我的腰,而是从背上一步踏上来。手臂上的支撑力瞬间增加,我勉强才能撑住。

“你说我喝凉的还是常温的呢?”她好整以暇地站在我的背上,用她的体重自然折磨着我。

“凉的爽……”我艰难地把字从牙缝里挤出去。

“可是只有常温的欸。”她左脚踩着我的肩胛骨,右脚踩着我的背,来回变换着重心。

“那……常温……”我的胳膊开始颤抖,一丝疼痛缠绕上了大臂的肌肉,呼吸也开始沉重。

“这才只有不到半分钟欸,”她用脚点点我的脑袋,我听见她按下了商品按钮,“以后要好好锻炼知道吗?腹肌腰肌也要锻炼,不然以后用你垫个脚还要看位置下脚,太麻烦了。”

我点了点头,这是我的极限了。

忽然背上一轻,她跳了下来。

“别动,”她说,“以后我没说动自己不可以动。你可以询问我,但是要得到许可之后才能动。”

“好。”

“还有以后跪下去的时候要学会自己后退哦,不要让主人再给你腾地方啦。”

我点点头,一边喘匀气。

“那么现在,”她走过来,两只脚分别踩住我的双手,轻轻碾了两下,“需要我提醒你做什么吗?”

“不需要,”我俯下头亲吻她洁白的鞋面,“我的主人。”

“好啦,起来吧,辛苦啦小脚椅。”她从我面前退开了。

我站起身,听到手机扫码的声音,然后取货口掉下两瓶饮料。她用眼神示意我拿出来,随后转身蹦蹦跳跳地往公园走。

总感觉今天她的兴致很高,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新奇的点子。

重新回到公园里,手中冰凉的可乐让炙烈的阳光显得柔和了许多。我把茉莉花茶递给她,她放到长椅上,没有打开。

“可乐也给我,然后坐到那儿。”

我坐到长椅的右侧,看着她把包放到长椅上,只拿着可乐绕到我的身后。她从后面把住我的头,让我往后靠,很快我的头就陷入到一片柔软中去,她的心跳隔着乳房若隐若现的在耳边鼓动。

“让我玩玩乳头好不好呀,小狗~”她隔着T恤那薄薄的布料,轻轻拨弄我的乳头,“天气真热呢,小狗的乳头都软塌塌的,还是得冰一下才好玩。”

她用可乐的底边贴在我的胸前,绕着乳晕画圈。空气虽然很干燥,但是易拉罐外壁仍然凝结出了细密的水珠,它们渗过棉纤维,沾到我的皮肤上。感受着乳晕上冰冷和潮湿双重攻击,我的乳头开始充血发胀,那两个小肉粒不顾大脑发出禁令,以羞耻的姿态顶起衣服,形成了两个小小的凸起。这样的变化自然没能如我所愿的隐藏起来,我的乳头刚硬起来,就听到她带着近乎先知般的直觉轻笑起来。

“这么快就硬起来了呀,不愧是小狗呢,乳头就是敏感。”她用指尖轻轻捏住那两颗脆弱的肉粒,“让主人玩玩它们好不好?”

我点点头,听到后面砰的一声,随后我的那罐可乐被递了过来,罐口冒着压力泄尽产生的白汽。

“一口气喝干净,不许停。”她命令道。

我一仰头,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直冲入胃里。在舌头反应过甜味来之前,凉意就瞬间渗透遍了全身,气泡似是在血管中炸裂一般,激得我打了个寒颤。她的手掀开我的衣摆,从下面摸进来,拂过我的肚脐向上,捏住我的乳头。

她的手指比起棉纺的衣物还要柔软光滑,当它覆上我的乳头时,乳晕上微微的潮湿增加了不少摩擦力,一种奇妙的触感刺激着那敏感的两点。

“舒服吗?”她问。

我忙于翻腾上来的二氧化碳对抗,只是草草点了下头。

“你敷衍我!”她狠狠捏了一把我的乳头,差点让我喷了出去。

“没有啦,”我赶快把最后一口可乐咽下去,食道早已因为冰冷丧失了知觉,“一口气喝完汽水很困难的,会有气顶上来。”

“就是要你难,哼~”

“你生气……”我的话还没说完,一个长长的嗝就从我嘴里冲了出来。

“哈哈哈你好可爱,我没有生气啦,只是吓吓你而已。”

打嗝是有哪里值得被称为可爱的……她的字典真是奇怪。

不过托了冰镇可乐的福,我现在感到身体焕然一新,因炎热而沉睡的细胞纷纷活跃起来,脑子也清楚了不少。

“接下来到了重头戏了哦。”

“重头戏?”

“放松,”她一手揉着我的胸,一手旋开不知何时已经喝了一半的茉莉花茶,一饮而尽,“这个地方还是挺隐蔽的,属于老城区,周围没有高楼,而且居民也没有什么小孩子,不会有人来这里玩的。”

的确,这里的地砖缝隙里生满了杂草,沙坑里更是长起了几棵杨树苗,门口的牌子也是锈迹斑斑,几乎看不出上面的字了。这样的确不像有人会来的样子,要不是她约我在这里,我即使路过也不会产生进来的欲望。

不过时不时从外面慢慢驶过的汽车,和聒噪的蝉鸣,都让我有一种被监视的惶恐。

“别担心,”她抚摸着我的脸颊,“我会时刻注意来人的。”

我点点头。她轻轻拍拍我的脸。

“跪下去。”她命令道。

我跪到长椅前面,她坐在我面前。我俯身亲吻她的鞋子,淡淡的汗味透过她的棉袜和帆布鞋面蒸腾出来。

“给我舔舔,热死了快。”她抓住我的头发,把我塞进她的连衣裙,直到我的鼻子顶到她白色的内裤上。

我叼开她的内裤,她来之前一定是仔细清洗过,沐浴露的香味还很浓。我用舌头刮擦她的肉缝,舔吃她的分泌物。

“好了好了可以了。”她没等我舔几口就拍拍我的头,示意我放开,“含住下面,用你的嘴整个包住。”

我大概猜到了她要做什么。

“现在我要用你的胃,即使这是第一次在外面用你,你也不能漏出来。敢弄脏我的裙子你就死定了,明白了吗?”

我轻轻点点头。我想,即使我真的没有接住漏了出来,她也只会安慰我包容我吧。

她扶着我的头,向外坐了坐。我搂住她的腰,吮吮她的阴部,示意我准备好了。

很快,她纤细的腰肢放松下来,一股略咸的尿液裹挟着浓浓的氨骚淌进我的嘴巴。她刻意控制着流速,比在家里使用我时慢了不少,我不知道她是在体谅我,还是也和我一样担心出问题不好收场。

我咽下一口,在她体内不知积蓄了多久的尿液带着她的体温,洗刷着我的喉管。对于刚刚被可乐冰过的食道,她的尿液显得十分温热,让我被冰凉让我被冰凉沁透的喉肉产生了一丝酥麻的感觉。

“嗯~”她在我头顶上发出慵懒的呻吟,享受着将自己体内的废弃物排进同类胃里的快感。

夏天,对很多人来说都是美好的季节:学生们在暑假中摆脱了校服的束缚,和朋友互相展示着自己穿着常服的样子;中高考刚刚结束不久,即将各奔东西的人们最后一次在同学面前展现率真的自己;两情相悦的情侣在晚风中向对方倾诉着自己的心意,在嘴里交换唾液;而我跪在她的面前,用着世人无法理解的方式,表达着我的爱。
“快结束了,”她稍稍起身,骑到我的头上,“最后一口不要咽。”

我咽下最后一口,封住会厌。她放开了速度,尿液击打在我的上颚,反弹到舌根积攒起来,顿时口腔内水花飞溅。令人羞耻的哗哗水声持续了几秒就逐渐减弱停止了,我感到她的小腹轻轻用力,挤出了最后几滴尿液。随后她用一张抽纸擦了擦,整好内裤,便跨过我的头往前走去了。她的裙摆拂过我的面庞,刺目的日光重新照亮了整个视野。

“还挺满的嘛,我把控的真准嘻嘻。”她回过头看看我的嘴里,满意地点了点头,“好啦,不要傻张着嘴啦,含着吧,好好尝尝味道。”

我合上嘴,两颊鼓起,刚刚好能含住不至于溢出来。已经尝过很多次的尿液包裹着舌头,熟悉的咸骚冲击着味蕾,占据着整个味觉系统。她饶有兴趣地戳戳我的脸颊,我只能闭紧嘴唇,好让里面的那些液体不至于喷出来。

“好,就保持这个状态,去坐到椅子上。”她指指我刚刚坐的位置。

我点点头,坐到椅子上,她把着我的头,让我靠在长椅的靠背上。她把我的头调整成向上扬起的姿势,我感觉口中的尿液正跟着重力往我的喉咙里钻,我稍稍咽了一小口。

“你还敢咽啊,你知道接下来我要做什么吗?”她笑着拍拍我的脑门。

我摇摇头。

“你要含着我的尿撸出来,射了之后我会检查你嘴里还剩多少尿,如果剩的量不够让我满意的话,嘿嘿……”她的微笑转瞬间变成坏笑,“我可是想了九种方法来惩罚你呢~九种哦~”

九种?!我不知道她是在哄骗我,还是真的有这么多主意。

“好啦,闭上眼睛。”她用手抚上我的眼皮,“开始吧,自己撸出来,嘴里的尿不许咽下去。”

我摸索着找到腰带,解开它,把手伸进去,触到了我的那根东西。我尝试着在裤子里握住它,今天穿的是速干裤,很宽松,里面有足够的空间让我自慰。我拨开内裤,轻轻撸动阴茎,没有掏出裤子,我听到她轻哼一声,算是默许了我的行为,给我留了最后一层遮羞布。

她的手又摸进我的上衣,抚摸我的胸肌。我撸开包皮,马眼处的黏滑的前列腺液顺着包皮展开,沾到了大半个龟头上。

“继续。”她命令道。

我用大拇指蘸了些前列腺液,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即使我不褪下裤子去看,我也知道我的龟头已经涨得很大,表面呈现出带着水润光泽的紫色。我用指腹摩挲着它,从马眼向冠状沟,再从冠状沟回到马眼。龟头的表皮很光滑,没有一丝褶皱,细嫩的皮肤上,即使是指纹也显得粗粝不堪。

她用手指拨弄我的乳头,指甲轻轻绕着乳晕画圈,时不时刮擦到乳头的边缘。

“跟着我的节奏。”她捏捏我的乳头。

我点点头,口中的尿液晃荡起来,我感到脸颊鼓得很疼,于是悄悄咽下去一些,让腮部舒缓了许多。然后我握住阴茎,跟着她手指的节奏上下撸动。隔着包皮的感觉比直接摩擦龟头要温和很多,但我仍能清晰地感受到在皮肤下面,裸露的海绵体正处于一种黏腻温热的摩挲中。我不禁手上用力,将它握的更紧,感受它被挤压、变形,血液被挤到旁边,顷刻间又回流到干涸的组织里。

“加快速度。”她用食指和大拇指夹住我的乳头,像搓泥丸一样,用指腹揉搓它们,一轻一重地交替捏着。

我感受着乳头上的压力,中间的凹陷沿着不断变化的方向变形着,摩擦着细嫩的乳孔内壁,激起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从乳孔深入乳腺,扩散到整个胸部。我跟着这股时强时弱的快感,快速撸动着肉棒,我感到它在手中跟着心跳一下一下搏动着。龟头涨的仿佛要爆掉,我伸出大拇指,借着撸动的力道摩擦冠状沟,剧烈的快感让我感到眩晕,全身的肌肉似乎都要痉挛起来。

“小骚狗~”她在我耳边轻轻吹气。

乳孔处突然传来坚硬的触感,她精心修剪的长指甲插入了我的乳孔,抠挖着内壁的嫩肉!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本就粗重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我不禁想张开嘴巴大口吸气,却又因为含着她的尿液而放弃。

“射出来,快!”

耳边传来她的命令,乳孔处的刺激陡然增加。意识离我远去,脑海中只剩下乳头和肉棒两处的刺激。在一片空白的世界中,只剩下龟头和乳孔像是窜腾着电流一般的酥麻,它们的形象逐渐清晰,猛地占据了整个世界。我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下身,肌肉无助的痉挛起来,一股不可阻挡的热流从尿道冲向马眼——我射精了。

世界变成了一片空白,我躺在看不见的云朵上,飘荡在空中。

过了一会,我的意识渐渐回来了,眼前的景象像是从过曝的相片中逐渐恢复过来的。蓝色的天空和绿色的树冠渐渐清晰,在视野正中央的,是她的笑颜。

“怎么样呀~射精舒服吗?”她从包里抽出两张抽纸递给我。

我喘着粗气点点头,接过纸去擦裤子里的一片狼藉。每次被她弄射的量都比自慰时射出来的要多不少,我很想知道她是不是掌握了什么魅魔的魔法。

“乖哦~”她摸摸我的头,“来,张嘴,我要检查你的成果。”

我忽然紧张起来,刚刚的精神都集中在射精上了,不知不觉嘴里的尿液已经被咽的所剩无几了。我看着她绕到我的面前,带着平常的和煦微笑,我心生一计,用舌尖舔弄口腔侧壁的唾液腺,企图多分泌点唾液出来。

“不许拿口水充数,否则惩罚加倍~”她笑盈盈地说出了恐怖的话语。

我立马张大了嘴。

“只剩一点了啊,”她捏住我的下巴调了几个角度,“跟我预想的差不多呢,剩不下多少。”

我有些失落。

“你做的很好哟,不用自责,”她胡乱揉着我的头发,“这个项目本身不在于你能含多少尿,而在于你对我的话能保持每时每刻的服从。”

我的心又舒展开来。

“不过!”她点了点我的鼻尖,“小狗如果以后能做到射精的时候也不忘记主人的命令,主人会更高兴的。”

我点点头。

“咽了吧,你可以说话了。”

“会做到的。”我对她说。

“好听的承诺也不能抵消惩罚哦~”

“欸……怎么这样……”

“背过身去,不许偷看!”她推着我,让我面对那个无人打理的沙坑。

有一只脏脏的狗躺在里面晒太阳。

过了一会,她从远处走回来了,拿着半瓶茉莉花茶。

“你是坐地铁回去吗?”她带着坏笑问我。

“对,你要打车回去吗?”

“虽然很想和你一起去地铁站,但我一会还有约人逛街,抱歉啦……”她脸上流露出真诚的歉意。

“没事没事,社交生活也很重要啊。”

“所以我找了它陪你~”她冲我眨眨眼,“地铁过安检的时候,要当着安检员的面喝干净哦,我的尿~”

我接过瓶子,或许是因为夏季太过炎热,她的尿液颜色与茉莉花茶相差无几,一般人不仔细对照分辨应该是认不出来的。

她在手机上叫了辆网约车,我和她在路口聊了一会,她的车就到了。我送她上车,目送她离开,心里有点空落落的。明明几乎每个工作日都能在公司见到,一起下班,但是目送她离开还是会有不知名的失落。在这股失落的驱使下,我打开了瓶子,熟悉的骚味从瓶口飘出,我浅尝了一口,味道和刚刚的并没有什么区别。

于是我打开导航,往地铁站走去。

今天回家后要喝一罐冰镇可乐。

娱乐女皇



人有的时候笨一点没关系,但怕就怕有些人很狂妄。徐三是个暴发户,手上大概有个几千万,他脑子发热居然想去追个明星来给自己做小三,结果没过几天,有人就发现他沦为乞丐流落街头,没人知道他怎么就会这样了,要怪只能怪他看上的是娱乐圈的老佛爷--景甜。



在平常人眼里,明星也不过是长得漂亮点,多挣点钱,而景甜在众多明星里根本算不上高知名度的,但是你永远无法想象她的背景多么强大,而她的生活又是多么奢靡,如果不信,就来看看她日常一天是怎么度过的吧。



9326匍匐地跪在景甜的脚下,这个刚刚20岁出头的男仆把整个身子缩在一起,从而能够在景奶奶面前显示自身的卑微,他的额头不小心碰到了真皮沙发上坐着的景甜的脚,浑身瑟瑟发抖,恐惧到了极点。“奴。。奴才该死,奴才再。。。再也不敢了,求奶奶饶了奴才的狗命吧。”他的身旁扔着一件邹邹巴巴的衣服,但是一眼就能看出来那是一件名贵的旗袍,9326是这个男仆在景甜家的编号,他们在景甜的面前,不配享有名字,他是负责给景甜清洗收敛衣物的,因为自己的疏忽,居然把这件真丝旗袍混进了水洗的衣服里,这虽然算不上景甜多么心爱的衣服,但是这样的错误已经是弥天大罪了,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命运。景甜看着自己脚下颤抖的男仆,好像并不急于给他治罪,她喜欢这种仆人对自己的敬畏,她喜欢用这种无形的恐惧去折磨他们。景甜这位娇艳无比家世显赫的大小姐,懒懒地半仰在意大利高级真皮沙发上,顺手从自己身边跪着的年轻男仆手中托盘上的Nachtmann水晶杯,这个杯子是德国限量产的,大概至少要值20万,而杯子里不是红酒也不是茶,而是浓稠的白色液体,景家上下都知道,这是景甜的一个习惯,每天早晨起来都要先喝一杯奶,而这奶既不是牛奶也不是羊奶,而是人奶,而且是新鲜的人奶,景家的女仆,到了生孩子的年龄,谁都不准离开,她们最大的任务就是把自己哺乳期新鲜的奶汁奉献给自家的主人,而她们的孩子则从一出生就只能喝奶粉,即便如此,每个女仆都以能够孝敬景奶奶为荣耀。

景甜轻轻抿了一口鲜奶,细细地用舌尖和鲜奶充分地慢慢接触,然后丝滑的鲜奶顺着她的喉咙流下去,嘴角留下一点点美丽的白色印迹,景甜又慢悠悠地把杯子放回到托盘上,在景家诺大的客厅里,或跪或站着起码十几个男仆,有的垂着手跪在地上,等待景奶奶随时的召唤,有的给景奶奶端茶、揉肩、端果盘,每个人都不敢出声,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你根本不敢相信,这种古代的奴仆形式会出现在我们的身边。没有人确切知道景家到底有着怎样的背景,但是圈内的人都知道景甜的资产有多么庞大,广是别墅就有十几栋,而且每个别墅都有不少于30名专属的下人,这些人没有名字,在景家只有一个编号,而且他们根本没有自由可言,这一辈子都只能侍奉主人。至于他们的来历,也基本很少人知道。而此时这批伺候景甜的男仆,平均年龄也就是20岁,虽然和景甜只是差了10来岁,但是却一个个毕恭毕敬地都只能管景甜叫奶奶,而且他们没有任何权利和尊严,如何能够伺候好景奶奶,就是他们的全部任务,主人高兴的时候就得陪着主人一起高兴,主人不高兴的时候就要让主人出气哄主人高兴,这就是他们计划生活的全部。

景甜瞥了一眼仍在地上瑟瑟发抖的9326,嘴角泛着淡淡的不可察觉的微笑,一只笔直的玉腿直伸,另外一只翘起二郎腿,只见她轻轻一晃,抖掉了脚上的红宝石拖鞋绿野仙踪,这双价值60万美元土豪藏品恐怕也只有景甜才有资格穿得起来。所有的奴仆都忍不住偷偷看着景甜的玉足,日常的熏陶已经让他们对自己的主人有了无限的崇拜。景甜用自己赤裸的足尖轻轻挑起9326的下巴,9326感到一股诱人的气息,禁不住下体就不争气地膨胀起来,他赶紧伸出手扇起了自己耳光,(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生怕让景甜看到自己的龌龊样子。景甜一声轻笑,继续拿自己的玉足玩弄着脚下这个小男仆,9326不敢违背,头顺着景甜的脚尖,努力地仰起头,可是他的眼睛却始终不敢正视景甜。景甜充分地享受着这种至高无上的权威感,用一只玉足戏耍玩弄着一屋子的小男仆。景甜感到脚下的9326颤抖越来越剧烈,又把玉足踏在了他的头上,9326顺势低下头,口鼻牢牢地贴在了景甜的拖鞋上。

“说吧,你是认打还是认罚呢~”景甜轻启朱唇,不慌不忙地问道。

“奴才认罚,奴才认罚。”9326赶紧回答道,他的头还被景甜踩着,不敢动弹,嘴贴在景甜的拖鞋上,说得也不是很清楚。在景家,如果认打的话,基本上就看实施的人的心情和景奶奶的心情了,说不好就得被打得几乎残废,虽说认罚应该也不会怎么轻松,但是起码可以避过皮肉之苦。

“认罚嘛~那罚你什么好呢~”景甜喝下了杯中剩下的人奶,然后稍微想了想,“这样吧,就罚你今天中午我回来之前,把我的书房清理干净。”

“谢奶奶,谢奶奶!”

“先别谢,怎么清理,你知道吗?”

“知道,用嘴。”

“嗯~”景甜满意地点点头,这其实是景家常见的一种惩罚方式,基本上仆人都知道,就是要纯粹用舌头去给主人的地板做清理,与其说这是景甜的享受,倒不如更多是对仆人的一种管制。

“对了,从你今天要洗的衣服里,拿出一条我的袜子,套在头上。”

“是的,奶奶,小的明白了!”

景甜说完,满意地站起身,穿上自己的拖鞋,招呼道:“去叫春兰和冬梅来给我换衣服。”春兰夏荷秋菊冬梅,这是景甜的四个贴身女仆,也算是在仆人中地位最高的,她们都是景甜从3000多个女仆中精挑细选出来的,无一不是年轻貌美,聪明伶俐,而且对景甜是绝对地服从。

此时,两个小丫头已经早早在门外候着了,听了景奶奶发话,不等召唤,就赶紧进来毕恭毕敬地迎接景奶奶,她们三人慢慢去了试衣间,而刚才的9326如释重负,逃过一劫之后不敢怠慢,赶紧去找了景甜昨天换下的丝袜套在自己的头上,一直套到自己的鼻子上,只留了嘴在外边,然后一溜烟似地跑到了景奶奶的书房。

景甜的书房大概也有40多平,地上有三个大书架,简直像个小图书馆,地面上都是昂贵的进口木质地板,非常光滑,其实也非常干净,但是9326在没人监督的情况下也一点不敢偷懒,规规矩矩地用舌头顺着地面一点点舔舐,饶是如此,要舔完这个书房也起码半天时间,而且结束之后舌头会变成什么样子可想而知。但这就是景家的规矩,不得违背。



春兰冬梅侍奉着主子,春兰讨巧地上前搀扶,景甜摆了摆手,她累的时候,通常都是两个丫头搀扶着,这样她几乎不太需要自己用力,但是现在早上刚起,又刚刚喝下一杯新鲜的人奶,景甜此刻很有精神,而且刚刚处罚过一个下人,她并没有生气,反而心情很不错,这样的时候,其实是下人们最幸福的时候。

景甜从客厅出来,要去旁边的试衣间,她走过的地方,那些清理庭院的小奴才见了,都赶紧纷纷靠边俯下身子,等到景奶奶的脚从她们眼皮子底下走过去,才敢站起身来继续干活。到了更衣间,更是让人咋舌,景甜的试衣间大得像一个服装陈列室,足足有近百平,起码里边有不少于1000套衣服,其中不乏上百万的稀有订制服装,但看她的鞋柜就有七个,分门别类装着她的昂贵的鞋子们。夏荷正在化妆台前候着,她旁边还有四个身份更低微一点的女仆,是景甜的御用化妆师,不过她们的工作就只是在家里为景甜化妆,平时如果出门,还有更专业的化妆师会跟随着。春兰冬梅请景奶奶落座,秋菊从一旁凑过来,拿出了一个最新款型的ipad,要说景甜这上千套服装怎么管理,其实也是挺困难的,不过这也容易,秋菊是几个丫头里脑子最好用的,她找了两个工程师,专门为景奶奶设计了一款服装管理的系统,景甜不用去挨个看,只要坐在那里,ipad里边已经把她的衣服分门别类统计地清清楚楚,景甜只要用手指在上边一划一点,就能够很快找到自己想要的衣服,饶是如此,景甜也很少自己动脑子去想,她虽然对穿着服饰非常挑剔,但是自己这四个随身丫头这些年已经对自己了解地清清楚楚,所以一般来说,她都会让她们建议。

“奶奶,今儿天气有点热,咱们要去片场,我觉着您穿一件浅色的衣服吧,这件浅蓝色的连衣裙不错,再配上这双宝蓝色的高跟鞋。”冬梅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滑动手指,在ipad的屏幕上调出了自己建议的衣服,这个软件做得格外全面,早就有大量的专业摄影师把衣服的方方面面拍了个遍,而且能够直接模拟出景奶奶穿上衣服的样子。

景甜大概看了一眼,“你们觉着呢?”另外三个小丫头也感觉附和称好,四个小丫头的核心任务就是服务好景奶奶,所以几年下来她们也非常默契,其实在景家,一般根本轮不到下人发表意见,她们四个是非常受优待的了,所以她们平时早就定下了规矩,不管是谁的建议,大家都一起去符合,因为这样就会少了不少麻烦,好在四个小丫头都很齐心,谁也不想着在主人面前多出风头,这样一来,其实景甜早已经习惯了这种状况,只不过作为女人,她还是会忍不住多问这么一句。

“好,那就穿这件吧!”

秋菊点了一下这件衣服和鞋子,里边有两个小女佣是专门负责拿的,在景奶奶的更衣室里,自然是不能有男仆人出现的,这两个小女佣从她们讨论衣服的时候就全神贯注地在等着,毕竟她们的工作职责就是这么简单的一部分,秋菊点下之后,她们自己的手机上立刻出现了衣服的编号,两个人赶忙从衣柜和鞋柜里取出对应的衣服,碎步走到景奶奶面前,两人齐齐地双腿跪下,把衣服和鞋子高高举过头顶。春兰和冬梅取过衣服,轻声说:去吧,两个小女佣赶忙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工作位置上。

“奶奶,请您到那边,咱们换衣服。”

四个贴身丫头随着景甜到了专门换衣服的房间,这里也是请过设计师专门设计的,里边最中间是一个大大的沙发床,景甜一进去就准备解开睡衣的挂扣,春兰赶紧凑上身,“奶奶,我来我来,您歇着。”景甜点点头,双手自然地放松,就不用动了,四个小丫头手脚麻利地为她脱下睡衣,然后把刚刚选中的衣服给景奶奶换上,然后小心地观察每个小细节是否还有不妥,比如说有褶皱或者有一点点瑕疵,都检查无误了,再由两个人俯下身,一人把一只高跟鞋捧起来,虽然其实景甜只要自己脚一伸就能把鞋穿上,但是这个伺候穿鞋的形式还是必须要有。

一切穿着整齐,因为穿上了高跟鞋,两个人就专门搀扶着景奶奶,其实景甜虽然生在这样的家庭,但她毕竟也经常拍戏,所以驾驭高跟鞋也是很容易的,但是下人们不敢怠慢,要是不在主人身边那没什么可说,但是如果在家里让主子穿鞋走路崴了脚,那就真是天大的罪过了。

景甜就在两个丫头的搀扶下又回到了化妆台,化妆台上整整齐齐地码放着各种高级化妆品,没有一件不是名牌,化妆师手脚麻利地给景甜装扮,一般来说,根据景奶奶当天外出的场合,如何进行化妆都是已经在前一天就商量好的,不过如果景奶奶临时有什么想法,只要她随意说一句,化妆师都会立刻做出相应的调整,这一天因为景甜是要去片场拍戏,所以到了片场也还是需要重新补妆的,所以化妆师就是简简单单给奶奶化一个淡妆,不出十分钟就结束了。



穿戴整齐的景甜侧过头,“时间到了吗?”

春兰应和道:“回奶奶,时间刚刚好,咱们是不是可以出发了?”

“嗯,走吧!”景甜一声令下,除了四个贴身丫头,更衣室其他人都乖乖地俯下身,恭送景奶奶离开。

景甜一般出行的专用车都是奔驰SL600,虽然不是多么昂贵,但是也不至于那么扎眼,而且这款车动力足,坐起来更加舒适,3辆车早已经稳稳地停在别墅里,一般景甜出行,三辆车都是起步地配置,这别墅里有个巨大的泳池还有一个漂亮的音乐喷泉,这还仅仅就是别墅可见的一块区域,景甜刚刚走出更衣室,早就有专门的人通知了司机,司机把车标准地停到门口,景甜只要一出门立刻就能上车,冬梅赶紧上前拉开车门,用手挡住门的上沿,景甜则在春兰的搀扶下坐到车的后排,自己则恭恭敬敬地坐在奶奶的右侧,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夏荷秋菊去了后边一辆车,而冬梅则坐到了景奶奶这辆车的前排副驾驶位置,每天出行如何坐车,这也都是景家早就定好的规矩,景奶奶自然是不去多想,但是几个小丫头都自己清楚得很。

车上的司机穿得整整齐齐一尘不染,手上戴着白净的手套,因为不能躬身,他坐在驾驶地位置上毕恭毕敬地给景甜鞠躬,“景奶奶早上好!”

景甜微微点点头,随后,门外紧接着过来一个小男仆,看到所有人都上了车,自己也上了车的后排,一上去,就直接给景甜磕了个头,然后眼睛低垂看着景奶奶的高跟鞋,乖乖地趴在了地上,原来这是景家还有一类最低身份的奴仆,几乎和奴隶的身份差不多,他们的工作更加卑微,比如说这个小男仆,他的作用就是在车上给景奶奶当脚垫,虽然在车上这个作用并不大,但是到了外边,他们偶尔还有的工作就是给景奶奶当移动的椅子,景甜一般在不熟悉的人面前不会这么过分,但是一旦知道她的身份,她就经常让自己的奴仆跪下来给自己当椅子,或者是跪下来,她累了可以把腿搭在奴仆的肩上,方便她来放松。所以这一趟出行,会有两个这样的奴仆跟着,另外一个跟着夏荷秋菊的车,他虽然不用在车上做脚垫,因为夏荷秋菊虽然是主人的贴身丫头,但是毕竟景家只有景甜一个主子,不过他也是要半趴在车上的,夏荷秋菊比较好心,一般会给他留一块地方。而在最前边的车上,则是坐着三个景甜的贴身保镖,他们都是景家直接从小培养起来的,对景家个个都是忠心耿耿。



车子一路平稳地行驶,景甜正在拍一部历史戏,其实整部戏都是景家投资的,虽然不是直接形式,但是这个剧组上上下下都知道怎么回事,所以这个戏的导演和男演员,虽然在娱乐圈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过也是为数不多对景甜的背景了解比较清楚的剧组里一些配角可能对这些不够了解,但是看到导演和男主角对景甜的态度,一个个也就不敢多想什么了,在这样的片场,景甜不用去掩饰什么,她是彻头彻尾的片场女皇。

按照约定,今天开拍的时间是十点钟,不过剧组其他的人都提前两个小时准备好了,就等着景女皇到场,就立刻开机,他们可是一点都不敢耽误景女皇的时间,所以只要景甜来了,就全力以赴只拍她的戏,然后拍完赶紧请女皇回去休息,三辆奔驰平稳地停在片场外,导演带头迎上去,赶紧给景甜开门,然后一脸谄媚地说道:“女皇您辛苦啊,这么热的天。”很显然,他受景甜的恩泽也不是一两次了,根本不顾及自己的身份,直接开口就称女皇,景甜咯咯一笑,显然很是受用,不过也没说什么,就在丫头的搀扶下下了车。

“您看咱们是不是开拍?”副导演在一旁向导演询问。

“笨蛋,女皇到了你问我有什么用,请示女皇”导演一反刚才的模样,对副导演一副训斥的模样。

“是是是,女皇,您看咱们能开拍了吗?”副导演很显然一下子就学乖了。

景甜微微抬起眼皮,四下看了一眼,轻启朱唇,“拍吧!”

一声令下,整个剧组都忙活起来,灯光摄影摄像道具,全都开始准备。

“哦,等一下,我突然想去个洗手间。”景甜嘟了嘟嘴,说道。

“您去,您去”导演不敢说半个不字,所有的人都怏怏地摇了摇头,只得继续恢复到备战的状态。

这部戏在这个基地要拍接近一个月时间,所以考虑到景女皇还是要来很多次的,所以专门为她准备了一个休息的房间,不过限于场地,这个房间也很简单,就是一张可以休息的床以及一个给景女皇专用的卫生间。

景甜在丫头们的搀扶下不慌不忙地来到卫生间,她可不管那些其他的工作人员在太阳下面怎么晒着等自己,女皇就是女皇,那些人能活着也是承蒙她的恩惠,所以她丝毫没有任何愧疚感。

秋菊抢先一步,为景甜打开卫生间的门,里边有两个专门打扫的女仆,这两人是景家派来的,一直就长期驻守在景甜这个临时休息室里,她们保持着在景家的作风,虽然这是片场,也毫不顾忌,直接跪下头顶地面,“奶奶,您请!”景甜不愧是女皇做派,连上厕所都格外雍容华贵,上完厕所,她微微抬起玉臀,小丫头早已识趣的拿准备好的温手巾给她擦拭,然后为景奶奶提好裤子,向外走去,刚才两个女仆则赶紧进行清洁打扫,因为是景奶奶专用的厕所,所以每次使用后都要从里到外再清洁一遍,反正她们闲着也没有其他事情可做。

景甜在众人众星捧月地拥护下拍了两小段戏,加起来也就是个把小时,景女皇刚准备去休息一下,只见男主角突然一脸堆笑着凑上来,“女皇,有点事麻烦您。”

“哦,说吧”男主角算是个当红的小鲜肉,但是此刻在景甜面前,别说明星的架子,简直是连个普通男人的模样都没有,倒像个十足的小太监。

“是这样的,我有个发小,一直也在圈里混,最近想来投奔您。”

“哦,这样,那让他来看看吧。”

“得嘞~”男主角赶忙冲着远处摆了摆手。

一个个头不高有点猥琐的男演员一溜烟跑过来。

“见过女皇!”

“嗯,叫什么?”

“他叫景凡凡”

“啊?你不是殷冰冰的跟班吗?”

“对对对,这不是冰冰姐不行了吗,想请卓哥引荐来跟您混。”

“哼,伺候过别人的,就不要再来找我了吧。”

“女皇您别急,凡凡他可是个人才呢。”

“哦?怎么说?”

“请您到休息室,凡凡是带着诚意来的。”

“好吧!”景甜比较好奇,反正也不怕他们有什么花样,所以就到了休息室里。

“好了,说吧,你有什么本事?”

“回女皇,我会按摩。”

“切,我还以为什么,我家里的按摩师多得是。”

“女皇别急,我请您试试。”

“对啊,女皇,您就给凡凡个机会吧。”

“嗯,好吧,看在小卓的份上,给你10分钟。”

“谢谢!”景凡凡不敢浪费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要知道,一旦被景甜看上了,那自己以后在娱乐圈就不愁发展了。只见他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个脸盆,里边有清水,然后他自己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瓶,也不知道是什么,不过他咕咚咕咚喝了半瓶,在嘴里反复搅动起来。

一旁的男主角半躬着身,对景甜说:“女皇,需要把您的鞋脱掉。”

景甜点点头,这个场面似曾相识,她也没多想,就任由男主角把她的高跟鞋脱掉了。

再看景凡凡,突然普通一下跪在了景甜的面前,若是换了别人,见到这样的场面,早就惊得起来了,但是对于景女皇来说,这个事太过稀松平常,她连眼都没眨一下。

然后在景甜的注视下,景凡凡居然捧起景甜的脚,伸出舌头认真的舔了起来,要知道再怎么说他也是个演员,跪在另外一个演员的脚下,捧着对方的脚舔,这哪里还有男人的尊严,简直就是对方的一条狗,甚至连狗都不如。景甜突然感觉自己脚上一股凉凉的,说不出的舒服,那景凡凡似乎是专门经过训练一般,舌头灵活地如同工具一般,因为刚才喝下不知道什么配方的水,他的嘴里凉飕飕的,而且唾液格外充足,他的舌头上始终保持着足够的唾液,但是又不会直接滴在景甜的脚上,每舔一下,都是先让唾液挂在景甜的玉足上,然后再把这些唾液舔进口里,如此一来,被舔的人真是说不出的舒服。每一会儿,他就非常规律地把景甜的脚底、脚背、脚两侧甚至脚趾缝都舔了个遍,一旁的男主角就像是欣赏一般地看着,看到景甜非常放松满意的神情,他也感到非常地满足。景凡凡舔完整个景甜的玉足,又开始轻轻含住景女王的脚趾,一根根地吮吸起来。景甜其实也没少让奴仆舔脚,但是这种真的把舔脚研究到像按摩一般,景甜的确是第一次享受,她被舔得非常愉悦,直接宣布:“要你了,谁让你和我同姓呢,一会儿就让编剧给你加个角色,平常好好伺候我。”

“谢女皇,谢女皇!我一定忠诚到底。”

景甜满意地望着眼前这个连宠物都不如的家伙,心中微微一笑,不过,又有几个人能够在她娱乐女皇面前,不乖乖低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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