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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逐渐拽紧的狗链(培养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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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5-11 09:26:01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萧翎与白颖  这一切都起源于我的冲动:培养一个女主人。我在发廊里寻找,萧翎走入了我的视线。她不很漂亮,年纪看起来三十左右,但当我走进她的发廊,她那种不同于其他小姐的态度,一下子就激发了我的欲望。她说话殷勤,却夹杂着轻蔑,仿佛看透了我。  那家发廊里就她一个人,一般的小发廊都会有两个或三个小姐。交往就这样开始了。从做按摩开始,之后买她的袜子,跪到她脚下。我怎么说,她就怎么做,学的很快。她的直觉告诉她,对我越是凌虐,越能从我这里挣到更多。她越来越象一个职业女王表现的那样,但离我想像中的女主人还差的很远。很多时候她还是在“讨好”我这个主顾。  要加强她的主人感。于是我提出要她带我到其他发廊,她装做去做头发,当着别的小姐羞辱我。萧翎说只能去隔壁那家。隔壁发廊有两个小姐,都很年轻。其中一个叫白颖,是萧翎的同乡,她们姐妹相称。我的事萧翎跟她们不会少说。这多少让我有些失望,因为还是萧翎熟悉的环境。萧翎看出我的不悦,没理我,翘起腿慢慢地晃着。最后还是我随了她,萧翎要我先付钱,然后让我等一下,自己跑到隔壁去了。不多会儿,她回来,看我期待的样子,给我锁上了不锈钢刻花项圈,把钥匙塞进自己兜里,摆出主人的口吻说:“过去!”  当我脖带项圈走进隔壁的发廊,白颖她们有些吃惊。我坐下,白颖开始给我洗头,问到:“她给你戴的?”我点了点头,我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在膨胀。过了几分钟,萧翎手拿狗链出现在门口,哗啦哗啦摆弄着。等白颖给我冲洗完,正擦干,还想象对待平常顾客那样按两下时,萧翎马上走过来,将狗链的一头套在项圈上,拉着我走近里屋,要我跪下。白颖被她叫进来,她们并排坐在床边。萧翎说:“怎么教你的,对客人要有礼貌,吻客人的脚!”我马上伏下身去。白颖不好意思,下意识的收了收脚。萧翎拉着我在屋里转了两圈,又牵着我到外屋,她做在沙发上,要我舔她的脚。白颖笑的很厉害,另外一个小姐依在门边,有些鄙夷地看着。萧翎来了兴致,问白颖说,外面有人么,要牵我到门外,虽然当时晚上十点半多了,白颖还是制止了她。  第二次她们一起调教我是在萧翎的发廊里,我手上套着她的袜子和白颖的凉拖跪好后,萧翎把白颖叫了过来。白颖看到我,问萧翎:那是我的鞋?又问袜子是谁的。我爬过去吻白颖的脚,萧翎拉住我的狗链,给了我几个嘴巴:“谁让你去的!让你吻了么?”我连忙认罪,谢萧翎的惩罚。这次白颖放开多了,她伸出脚,命令我:“舔脚。”萧翎抖了抖链子,“快去。”调教完后,我拿出20块钱给白颖,她不好意思接。萧翎要她拿,她很高兴,收下了。之后我给了萧翎100块,萧翎问我:“你狗体痛不痛?”她是指我一直跪爬在地上。我说不疼。萧翎现在叫我狗奴,她觉得叫脚奴有点别扭,提出叫我狗奴。  几个月来,萧翎的主人架子越来越大。当我再次提出一起出去给她买鞋,但她要当众羞辱我时,她痛快地答应了。进了鞋城,转了老半天,萧翎都说鞋子不好看。我看出她是放不开,但若一直这么下去,就真成了逛商场了,心里也急起来。不过我克制了自己,我对自己说,若想萧翎成为真正的主人,那么我就要从平时的言行去给她这种感觉,培养她的主人潜意识。如果到头来她还是当我为她的主顾,我的培养计划就失败了。很快,整个鞋城都快逛完了,我失望而又无可奈何之际,萧翎在一个摊位前站住,拿起一双鞋,说了声“试试”,便一伸脚,对我命令:“脱鞋!”她这突然一举,倒让我有些慌乱,但一瞬间,心底涌上了极度的被羞辱的快感。我蹲下去(应该跪的,但我……唉,刚才还埋怨萧翎如何如何),给她解鞋带。可能是紧张,费了好大劲才脱下萧翎的凉鞋。我心里通通的跳,能感到身旁摊主及几个客人异样的目光。伺候萧翎穿上新鞋后,她走了两步,问我好看么。我回答还行。萧翎想了想,说不太好。我于是又蹲下给她把鞋换回来。哪知道,凉鞋的鞋带却怎么也扣不上了。萧翎只好自己蹲下身,说也奇怪,她一下就扣好了。  萧翎跟我说她没结婚,我不相信。她这个年龄根本不可能。但我不希望她的老公也来到了同一城市。于是我暗中观察她的发廊。萧翎一般晚上十一点左右关门,好几次都有一个男的进去,锁了门,拉上门帘,然后熄灯。我担心的事终于得到证实,心里非常懊恼。后来了解到那个男的不是她老公,那两个发廊都是他的房子。我心安一些。但忍不住还是在一天早上九点左右,发廊门打开后,那个男的刚离开,转过街角,我就闯了进去。屋里的浑浊空气还没有散尽,她正在拖地,看到我进来,有点吃惊。我没好气地问:晚上睡的好么?她愣了一下子,脸上很不自然,突然把拖把往地上一扔,“给我拖地。”说完转身往里屋走。我没想到她的这个举动,火气正要上升,但马上被莫名的快感压抑淹没,这不是我要的主人么?我俯下身,快速拿起拖把卖力地干起来。听到我拖地的声音,萧翎换了笑脸走出来,问我吃过早饭了么。显然她也担心我真生气不来了。我可不想她刚培养起来的主人气质被泯灭,卑恭地说:“主人,是狗奴该死,求主人别生气,求主人                                                                             
惩罚。”她得意地笑了。  我跟萧翎之间的规矩也越来越多。原来我到她那里,不调教的时候都坐在沙发上同她讲话。现在变成一进门,如果没有别的客人,我就要到墙角跪下,而她则坐在沙发上。她对我说话的语气也不断改变,从“殷勤”的欢迎,到淡淡地迎接,再到她不高兴时根本就不理我,要我一直在那里跪着。出去的时候,如果我们两个人,我要跟在她后面;如果白颖也去,我要跟在她们两个的后面。她们买了东西,都是我拎着。这些规矩都是我先提议的,萧翎开始还不习惯,有时觉得繁琐,但日子长了,她倒变得很严格起来,我稍有懈怠,脸上都免不了挨她的鞋底。她发现在这些规矩下,我变得更顺从。以往她会陪着笑脸要我照顾她的生意,现在我去她那里倒是她给我的恩赐,而我给她钱是理所应当的,这就是规矩带来的变化。  我知道自己是自作自受。定计划时,我告诫自己一定要掌握好平衡,既要培养萧翎,又不能很快就失控。起初去她那里是十天一次,随着她迅速进入角色,我也陷的很快。频率由十天变成一星期,又缩短到五天,三天,直到我跟她发生第一次争执。  那天萧翎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我跪着给她按脚。她笑着说:“这星期六是我的生日,你送给我什么?”我听了一怔,我知道她在撒谎,因为我从白颖那儿打听过她的生日,为了提前准备礼物,到时给她个惊喜,让她高兴。她见我没立即应声,有点不高兴,嗔怪道:“说话呀!”  “我”给我买个白金手链。“萧翎命令的语气说着。  “……是……”我本想反驳她的,但没说出口。  “礼拜六你早上过来,我带着你去买!”我们一同出去,已经从最初称呼萧翎跟我出去,到我跟萧翎出去,到现在的萧翎带我出去了。萧翎说,我是狗奴,只配爬在她的脚后跟,当然只能是她带我或牵我出去。  我诺了一声,萧翎也根本没管我的反应,呵斥了一句:“按重点!”就不理我了。  星期六,我放了鸽子。其实我很早就去了发廊,门还没开。通常萧翎要我早上去她那里,都不说时间。但她开门的时候,我一定要到。若是她晚上陪那个男人睡,九点多才开门。若她自己,有时七点就起了。所以我六点多就得提前去等。此前我忧郁过去不去,理性告诉我一切走地太远太快了,我应该适当控制一下,但早上还是不由自主早早来到发廊的马路对面。等到八点三刻,门还没开,我知道一定是那个男的在。一股怨气油然而生,她把自己当成什么了!虽然我马上意识到自己不该这样说自己的主人,这不是我一手造成的么,但还是下了下决心,走开了。  不知道那天萧翎等我不来是如何发作的。我索性不管了,之后忍了两个星期没有去她那里。我觉得她一定会先给我打电话,毕竟我不去,她哪儿那么容易挣钱呢。可她没打电话。倒是我担心起来,实在忍不下去,终于去找她。晚上九点多钟,我先隔着马路往发廊里偷望。屋里灯火通明,萧翎正给人洗头按摩,虽看不真切,我能感到她在陪着笑容,恭维客人,象我当初去她那里,她对我一样(虽然我当时感觉她好像看穿了我,夹带着轻蔑。其实后来想来,那多半是我自己的感受,并非她的表现)。而现在,她是如何对我的?我是什么“是我脚边的一条狗!”萧翎的话语在我耳边回荡。我脸上突然火辣辣的,伴随而来是下体莫名的兴奋,呼吸急促起来。  十几分钟后,洗头的人付了钱,推门走了。萧翎翘着腿坐在沙发里,等待新的客人。我快步奔过去,可到了门口,心里砰砰跳的厉害。一咬牙,推开了门。萧翎看到我,愣了一下。而我只敢跟她对视这么一下,就低下了头。我跪到墙角,叫了声:“主人。”  萧翎哼了声,站起来就出去了。我不知所措,跪了会儿,见她没回来,就站起来坐到沙发上。刚坐下,门开了,白颖出现在门口。  “谁让你起来的?”白颖走过来,责问道。  我慌忙重新跪好。白颖一屁股坐进沙发,顺手拿过张板凳,摆在我面前。我以为她要我坐在凳子上,直了直身体,想起来。白颖却又拿过个靠垫,斜躺在沙发里,踢了脱鞋,把两只大脏脚搭在凳子上,摆在我面前。  “是不是几天没来,都忘了?”白颖问。  “我……”  没等我答话,白颖拉长了声音说:“你来按摩的吧?”  “我……”我想申辩。  白颖没理我,摇了摇她的脚。我不敢怠慢,要给她按脚。白颖笑了一声,但马上收敛住,厉声道:“用嘴!”  我收了手,把脸贴近她的脏脚。哈哈,白颖发出少女银铃般的笑声。“算了,算了。用手!你也不嫌脏。”  我给她按脚的时候,白颖说萧翎真生气了,还说我来把她们的生意了都影响了。她说萧翎当我的主人,闹的对客人说话也经常没好气地。白颖说她也一样,觉得没法伺候人了。她责问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是对待主人的态度么?我听着她的训斥,诺诺连声。最后,白颖问我:“你怎么赔偿损失啊?”我连忙拿出1500块钱,说这是给萧翎买白金手链的,还有这两个星期的赔偿。  白颖接过钱,笑了一下,但转脸厉声说:“一会儿姐姐过来,你只能好好认罪。别以为你这样就能抵罪了,不准提什么臭钱,把自己当成个主人,让姐姐听了伤心,听到没有?”我当然不敢违抗她。  白颖走了,我跪在那里没敢乱动。过了一会儿,高跟脱鞋的声音传来,萧翎回来了。就在她进门的一瞬间,不知怎么给拌了一下,一个趔趄。我忙起身去扶她,她自己扶了一下墙,站住了,可手里捏的钱散在地上。我连忙捡起来,递给她。她接过钱,反手给了我一个嘴巴,“谁让你站起来的?”我连忙回去跪好。萧翎……(待续)萧翎与白颖白翎走了,我跪在那里没敢乱动。过了一会儿,高跟拖鞋的声音传来,萧颖回来了。就在她进门的一瞬间,不知怎么给拌了一下,一个趔趄。我忙起身去扶她,她自己扶了一下墙,站住了,可手里捏的钱散在地上。我连忙捡起来,递给她。她接过钱,反手给了我一个嘴巴,“谁让你站起来的?”我连忙回去跪好。萧颖走进里屋,片刻又走出来,在沙发上坐下,象白翎那样,顺势将脚搭在我面前的凳子上。她也不说话,就轻松地活动着穿在凉拖里的脚。猛然她使劲一抬腿,把一只鞋踢到我脸上,问了一句:“你给了白翎多少钱?”  我一直在准备回答萧颖的责问:我为什么那天没来,还有这两个星期跑到那里去了。但没想到她会问这个,竟不知道如何回答。白翎刚才的话清清楚楚,不准提钱;而现在萧颖问,莫非她们之间还……?  说到这里,我想介绍一下萧颖、白翎和我之间的关系。在我同萧颖的主奴关系飞速发展的同时,白翎也逐渐成为我的主人。萧颖说的明白:她是我的主人,我要对她完全服从;白翎是我的小主人,我也要绝对服从。很多时候萧颖就让白翎来调教我。起初我有些不情愿,觉得她这样做无非是想多赚钱,但随着萧颖在我心中的分量越来越重,在我眼中的地位越来越高,她的话就成了旨意,我只能去服从。白翎呢也不是第一次调教时那个拘谨的小姑娘了。她很机灵,什么责罚、羞辱学的特快。她看出我对她心里不服,只是有萧颖压着,我才不敢违抗。但她不露声色。一次外出吃饭,她特意领我们走进家很小的偏僻饭馆。点完菜后,旁边一桌人结帐走了,只剩下我们三个客人。服务小姐端上了第一盘菜,萧颖说吃吧。我拿起筷子尝了一口,炒的可真够差的,于是说了句菜不怎么样。白翎瞪了我一眼:“谁让你吃的?”  “我……”  还没等我回答,她又抢上一句:“以后吃饭有个规矩,姐姐和我先吃,没让你吃,你就得等着,听到没有?!”  看着她咄咄逼人的样子,我的火腾地一下上来了,没好气地顶了她一句。  “你说什么?”,白翎提高了嗓门,“别忘了你是什么!”什么两个字她故意拖着长音。  看到服务小姐往这边看,我不服,可也不敢再争下去。萧颖也说算了算了,对我说:“以后就听妹妹的。”  “是,主人。”我对萧颖小声说道。  “还有呢?”白翎看我不再顶了,更来了劲儿。  “是,小主人。”我讪讪地答道。  啪!重重的一个耳光,把我扇在地上。白翎的这个突然举动,也让萧颖大吃一惊。“跪好!”白翎命令我。她从包里拿出不锈钢项圈,啪地锁在我的脖子上。说来奇怪,对于白翎的责打,我不知如何反应,乖乖地听任她又给我套上狗链。她把狗链往前一扽,用一只脚踩住,迫使我伏在地上。  “快看!……看啊!……”我能听到店员的唧喳。被扇的脸火辣辣的隐隐作痛,眼前是白翎穿着高跟凉鞋的脚。在示众、疼痛和羞辱的综合作用下,本来应该发作的愤怒完全演变成不可抑制的快感。我看着白翎的脚,精致的趾头被薄薄的丝袜裹住,是那么高贵美丽。我努力克制着才没有冲上去狂吻一阵。  白翎仿佛看到了我下体的躁动。她把踩着狗链的脚收了回去,在椅子上重新坐好,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不慌不忙地说:“想闻么?”  “想!”我连忙答道,声音很低。  “想什么?”白翎故意又问,“大点声!”  “想闻主人的玉脚。”我也顾不上别的了。  白翎拉了拉狗链,我知道这是她的恩准。看着我闻舔她的脚,白翎嘻嘻地笑着。她对目瞪口呆的店员说:“这是我的狗奴。就是贱,原意花钱闻臭脚。”  “好闻么?”听到白翎的一番当众羞辱,我反而舔地更起劲了。  “行了,行了。”白翎不耐烦地把我踢到一边。“还得吃饭呢。”她把狗链的另一头锁在桌子腿上,对服务小姐说:“我们的菜还没上齐呢。”然后大大方方地同萧颖吃起来,边吃边聊。  吃到一半,白翎伸了伸腿,“吃的还挺热的,”她对我喝令道:“把我袜子脱了。”我慌忙伺候她把袜子脱下来,再把凉鞋给她重新穿好。白翎拿过刚脱下的短丝袜,“张嘴,”把袜子塞到我嘴里。  萧翎与白颖结帐时,白翎对服务小姐说:“不这样管严点,他就到外面沾花惹草。”  “啊,是这样。”小姐迎合,似懂非懂地点着头。  这以后我对白翎就多了十分的顺从,她呢看起来倒没多大变化,每次见到我还是嘻嘻地笑。可我对她的吩咐从不敢掉以轻心。今天她厉声喝令我不许提钱,而萧颖张口第一句话就问我给了她多少,难道白翎……对啊,我猛然想起刚才替萧颖从地上捡钱时就有个七八百的样子,“我……”我张了张嘴,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这时萧颖却猛然把脚从我面前移开,匆忙说了句:“快起来,你到外面等。”从我和萧颖的主奴关系确定下来后,她就渐渐地不把我当客人对待了。每次有别人进来,萧颖就把我扔在一边,去迎接客人。我呢,要在门外等着,等客人走了再回来伺候萧颖。所以,当萧颖一句起来后,我马上站起身。门开了,一个中年男子走进来,萧颖满脸堆笑迎上去,我装做一个刚接受完“服务”的客人告辞出来了。  我走了十几米,在路边站住。这样我可以看到进出发廊的人,而又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一会儿该怎么回答萧颖呢?我心里盘算着。如实说吧,白翎那话的意思就是不准我说。可我就是想替白翎遮挡也不行啊,谁知道她给了萧颖多少钱。想来想去,下定决心就如实讲。  没两分钟,发廊的门就打开了,刚才进去的客人迈步出来,身后还隐约传出萧颖“再来”的声音。看着那男人走过两个门脸,经过白翎她们的门前,往里张望了一下,但也没进去,继续往前走。不久闪进了前方第四家发廊。这第四家发廊的小姐长的最好,所以光顾的人也最多。我知道萧颖没有做成生意,快步奔了回去。  推门进去,外屋没人。里屋传来萧颖的脚步伴随着柔柔话语:“还是回来了,我给你便宜点,一定给你按舒服。”她把我当成了刚才那个男人了。看到是我,她马上变了脸,端着架子往沙发里一靠,翘起脚往凳子上一摆。我连忙跪在她的脚边,地垂下头。  “还要请你你才按啊?!”萧颖不耐烦地骂了句。  “狗奴该死”,我知道她是让我给她按脚,不敢怠慢。正欲将她脚上的凉拖脱下来,她又没好气地说:“谁让你脱了?”  我无所适从地跪在那里,不脱鞋怎么按脚啊。  正在这时,白翎拉开门走了进来。“还跪着呢”,她笑呵呵地说。我没敢说话,萧颖也没答腔。白翎觉察出有点不对劲儿,她走到我面前,背挡着萧颖,“我不是让你别惹姐姐生气么?你这个狗奴,抬头!”她命令我。  四目相对,我看出她一定以为我说了钱的事,慌忙解释:“我不敢。我是按照主人(指白翎)的话去做的。主人(指萧颖)问我……”  “你敢掐我的脚?!”萧颖的拖鞋狠狠地甩在我脸上,打断了我的话。而我哪里敢掐她呀,因为她让我按脚,又不让我脱鞋,所以我的手一直摆在她的脚边,可碰都没敢碰她。  “问你什么?”白翎追问。  “主人问我这两个星期跑哪儿去了”,我领会了萧颖的用意。“我正要向主人请罪,就有一个客人进来了。我就出去等客人走了,才进来。”  白翎明白了,萧颖是因为被客人“甩”了一下拿我撒气。她也知道象萧颖这样的成熟女性,的确有些客人喜欢,但还是年轻更吃香。要不然萧颖也用不到跟发廊的主人睡觉,不就为了少交点“台费”么。  听到我这么一说,萧颖似乎也松了口气,估计她也不想白翎知道她问的那些话,影响姐妹感情。“连个脚都不会按”,萧颖嗔怪了一句。  白翎打开抽屉,拿出不锈钢项圈给我带上,锁好。用狗链一拉,“过来,好好教训一下你。”她拉着我走进里屋,往床上一座,抬起左腿。我当然知道她的意思,连忙凑近用嘴脱下她的拖鞋,叼着送到她的手里。白翎抓过鞋,噼、啪左右开弓,着实地在我脸上抽了五六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顶嘴!”  “狗奴不敢,谢主人惩罚。”挨完了鞋底子,我还得谢白翎。  她把鞋往地上一扔,又命令道,“舔脚!”  我不敢怠慢,忙跪伏下去,舔她的脏脚。过了一会儿,她抬起腿看看脚底,“还挺干净的,”说着把脚放在地上,故意蹭来蹭去,然后往床上一躺。我跟着跪爬到床尾,继续给她舔脚。  “姐姐,你也过来舒服一下”,白翎哼着歌曲,招呼着外屋的萧颖。  “来人了!”白翎正享受着,还不时教训着我,萧颖打断了她。白翎一下子坐起来,也让我快起来。而我的狗链刚才被她锁在床腿上,她不开锁,我哪里站的起来。她慌慌忙忙,却找不着钥匙了。  萧翎与白颖萧颖,你看到钥匙了么?“白翎发急地问。  “你上那么多锁干什么?”萧颖埋怨道。她走进来,不过很镇定,她看了我一眼,说:“你爬到床底下,不准出一点声!”  因为脖子被狗链栓在床腿,我只能倒着往里钻。白翎嫌我动作慢,一个劲地用脚踢我。我爬进去后,她又用脚把狗链使劲儿往里踢了踢,再把床单往下拽了拽,便和萧颖迎了出去。  “来了。”萧颖笑着问候进来的男客。  “你们这儿理发么?”那个男的明知顾问。  “先洗个头吧”,萧颖说,“要不做个按摩?”  男的仔细地问了价钱,装作随意地说:“先洗个头。”  “先生头发还不错”,萧颖奉承着。  “是吗。”男的爱答不理。  “你不是本地人吧?”萧颖又没话找话。  “你是哪里的?”男的反问。  “湖南的。”萧颖忙回答。  “你们都是?”显然男的在问白翎。  “是。”白翎想搭腔,可被萧颖抢了先。  男的没往下接,不再说话。谈话自然就进行不下去了,整个洗头过程中也就两三句地搭讪着。  冲洗完后,萧颖开始给他按头,“再做个按摩吧。”  “今天没时间了。”男的显然在搪塞。  “你就做一个吧,今天都没生意。”萧颖半撒着娇。  我蜷在床底下,听着他们的对话,一心只盼萧颖早点打发走那个男的。谁承想她不住地拉他做按摩。钻的急,姿势难受,想舒展一下,又怕碰到床下的东西发出声响。肩头怎么也有些痛?一定是刚才白翎把我往里赶的时候,下脚踢的。不敢活动身体,就活动一下面部,啊,两颊酸痛,挨了鞋底子就伺候她舔脚……想到这里心底不禁涌上一阵幽怨。  “照顾一下生意。”白翎也插了话。  男的还在推辞着,可一听就知道是故作姿态。果然,最后一刻,他随萧颖走进了里屋。  萧颖拉过张凳子,刚要动手,那男的说:“让她来行么?”虽是问话,口气却象命令。我看到萧颖的两双脚使劲扣了一下拖鞋,无可奈何地叫道:“白翎,你给他来做吧。”  刚才我还心怀幽怨,可听到萧颖一心讨好逢迎,却落个无奈,被人呵退,心里又无限怜惜。  白翎的凉拖走近,可能男人拉着她的手,她坐在了床上。  “来,躺这儿。”男的进一步要求。  白翎的脚犹豫地动了一下,从我的眼前抬起来消失了,留下一双高跟拖鞋。  “你的身材真好。”床上传来男人动手动脚的声音。  白翎半推半就,“我先帮你捏捏”。男的没有拒绝。一番拍打之后男的示意干那事,可以加倍给钱。白翎说这里不做那个。男的没理她,更加肆意起来。白翎说现在查的紧,不行。男的透着有点心虚,不再坚持,说既然不做,他就要走。  我在床下听说他要走,一阵高兴。心说,白翎赶快让他走啊。  “我给你打飞机吧,一定让你舒服。”可白翎拉住他。  两双脚又上了床。呼啦呼啦,弄了半天可好像没有战果。白翎和那男的都着急起来。白翎的脚又放回到床下,踩在拖鞋上,估计在加倍努力。  “算了,算了。”过了一会儿,男人生气的制止白翎。  “不好意思。”白翎也有点累了。  “要不,再多加点钱……”,男人还是想干那个。  “我们这儿真的不做那个。”  白翎的拒绝让那个男的有点恼了,“CAO,本来来这儿舒服一下,看你这搞的。”  听到男的呵斥白翎,我心里有些窃喜(该打!)。谁让你不让他走的?现在该结束了吧。  “我们先帮你再按按腿脚,等休息一会儿再来?”萧颖急步走了进来。  “是啊,帮你按一按。”白翎也陪着笑。  男人嗯了一句,又躺下了。看到白翎的脚移到床尾,坐在凳子上给那人拍打起来。萧颖的脚走到靠近床头的椅子边停下,开始给那人按上身。  我看着白翎的脚,在我面前高高在上的玉脚,想象着她伺候别人的样子……唉,她一定体会我对她们的好了……  男人舒服地享受着,似乎在对萧颖说:“手艺不错!”  “就是,一定让你舒服么!”萧颖笑答。  “怎么样,我付三倍的钱,你们两个一起。要不,300?”男的居高临下。  “你变态呦。”萧颖半开玩笑地拒绝。  “怎么?还怕难为情?别不好意思嘛,你们爽我也爽。”他好象动手在扯萧颖的裙子和内裤。           萧颖似乎在抵抗他的手……  “CAO”,男的挂不住了,“你敢抓我。”  “对不起,指甲不小心碰到你了。”萧颖忙道歉。  男的平息一阵,白翎继续给他按着。“我再加50……”男人象施了多大的恩的口气。  “不行!”白翎断然地说。“是,真的不行。”萧颖也干脆的拒绝。  “不就是个小姐吗?假装什么清高。”男人恼怒,“去!”他一脚蹬开了白翎,因为我看到她猛地从凳子上站起来,差点摔倒。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从起初的窃喜,到逐渐感到愤怒。当看到白翎竟要被他踢到,我按奈不住,呼地从床下钻出。男的也下了床,提上裤子正往外走,扭头看到突然出来个人,吓了一大跳,估计也没看清我锁着狗链,就跑到外屋了。而我,当然也追不了他。  萧颖和白翎也被我惊呆了,猛然才想起那男的还没付钱,便要追去,可那人早已摔门而逃了。她们骂骂咧咧回来,白翎看到我站在那里,由于狗链的限制还不能完全直起身,哈哈笑了起来。萧颖恼怒地看了她一眼,两个人在床边坐下。此时我的火气也消了,身体冷却下来,急忙爬过去,端端正正地跪在她们面前。  沉默片刻。“真贱!”萧颖恨恨地骂了一句。  我的心嗖地收紧了。不知道她指的什么,不敢出声,只是低垂着头看着她高跟拖鞋中的玉脚。  “谁让你出来了?你是不是想看我们的笑话?!”萧颖恼怒的不仅是没挣到钱,更重要的是她忽然觉得让我看到了她们的表现。“狗东西!”萧颖骂着,猛然抬腿就是一脚。高跟拖鞋重重地踢到我的脸上,我摔倒在一旁。但马上又爬起来跪好。  白翎也感到一股羞辱,但羞辱她的人同样不是那个男的,而是我。“谁让你躲在下面的?”白翎也要往外发泄。  我哪里敢回答,是你把我锁在那里的啊。而且刚才是那男人羞辱你,我实在是看不过才出来的。  白翎嗖地一下把拖鞋从脚上踢飞,打到对面墙上落下。我的思路被打断,习惯性地飞速爬过去。这种踢鞋叼鞋的游戏是白翎平时喜欢玩的,她每次都把鞋一踢,我就要马上爬过去叼回来。我忘了自己的脖子还栓在床腿上,被狠狠地拽了回来,疼的我一咧嘴。但我仍使劲挣脱着,要去够墙根的鞋。  “哈哈哈……”萧颖和白翎放声大笑。“啧啧”,白翎发出逗狗的声音,我慌忙爬回到她脚边。她抬起脚,我马上领会了她的意思,用嘴脱下她的鞋,叼到她的手里。  “看你还敢不敢!”白翎用鞋在我脸上重重地抽了两下。萧颖也脱下脚底拖鞋,两个人一左一右打了个开心。  发泄一通,萧颖和白翎感到累了,双双躺在床上。“舔脚!”我顾不上两颊的疼痛,卖力地伺候着。片刻宁静,只是时不时“轻点”,“重点”的呵斥声。白翎突然想起来了什么,问萧颖:“他晚上来么?不来咱们去么”  萧颖说:“唉,都忘了这事。”拿出手机开始拨号。第一遍没人接,又拨了一遍,通了。萧颖柔柔地说:“姐,是我。”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萧颖啊啊地应承着。  她们要去哪儿呢?我心里想……  “是同乡聚会?晚上十点多了呀。姐?不过发廊小姐们姐呀妹呀的都这么叫……住嘴!敢这么称呼主人……”我一边舔着萧颖的脚,一边猜测着。  挂了电话,萧颖对白翎说:“他不来了,咱们去。”说着两个人坐起来,白翎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钥匙,打开了我的狗链。  “你给他打开干么?”萧颖嗔怪了一句。  “你就穿着破拖鞋出去啊。”白翎回了一句。  “啊,”萧颖伸了个懒腰,“给我换鞋!”她把拖鞋啪地甩在我身上,“穿外屋那双皮鞋。”我不敢怠慢,忙取来她的高跟鞋,虽然她的脚刚舔过,还是拿来毛巾又擦了一遍,伺候她穿上丝袜,换了鞋。  接着又伺候白翎换了裙子和凉鞋。伺候完毕,萧颖说:“我们要出去,你今晚就在这里给我们看家。”  我当然点头说好。  白翎说:“你别偷什么东西啊。”  我忙说不会也不敢。  “要是你藏点什么东西在身上,我们可不好意思搜身。”萧颖不理会我。  听她这么说,我连忙重复我不会那样做。“你干脆把衣服都脱了”,白翎说,“这样就不会让我们担心了。”  “快脱!”萧颖不等我再说什么,就命令到。很快,我就一丝不挂地跪在了她们面前,这还是第一次。  白翎拉着我的狗链,要把我重新锁在床腿上。萧颖说:“要不要绑一下?”白翎说不用了吧,再说也没有绳子啊。萧颖显得有些不放心。  “主人,”我插了话,“主人,我带来了。”  “你带绳子了?”萧颖问。  “不,是镣铐。我进来时放在外屋了。”萧颖这才注意到墙角有个提袋。  提袋里是金属镣铐。萧颖不喜欢什么皮铐皮镣,说都是些过家家的玩具。我于是特意定做了重金属镣铐。两个星期的“失踪”,我想萧颖一定很生气,正好定做的镣铐刚到,我就拿来了,本想让她高兴,谁想从进门到现在还没有机会给她看呢。  “还挺沉的”,萧颖把袋子拿到里屋哗啦倒在地上。白翎也蹲下,饶有兴趣地把玩。“手铐,脚镣……这跟长链子是干什么的?”白翎问。  “这是把脚镣,手镣还有项圈连为一体的。”我忙回答还示意给她们看。  “想的还挺周到。”萧颖笑着。“正好给你用上……”  “嘿,狗尾啊!”白翎打断了萧颖,她发现了黑色塑料袋里的狗尾肛栓。  我的脸刷的红了,低声说:“主人不老说要是我长个尾巴就好了么。”  白翎来了精神,“这个好玩。怎么用,别在腰上?”她拿着肛栓笔划着。  “插在身体里。”我脸红地说着。  “哪儿啊?”  “屁股里。”我小声回答。  “来,给你戴上。”白翎迫不及待,正好我也一丝不挂。  萧颖有点嫌白翎耽误时间,但也觉得新奇,凑过来帮白翎,可搞了半天也没插好。  “主人,涂点油就好进去了。或者,套个套子。”我小心翼翼地建议。  “什么套子?”,白翎问了一句,但马上就明白了。“你是不是自己插过?”  “是。”我不敢撒谎。  萧颖撇了撇嘴,走到外屋拿了个避孕套套在栓体上,一下子就把肛栓推了进去。“会不会掉出来?”她问。  “可以扎个丁字裤。”我指着地上一根很细的链子说。  “我说这是干什么用的呢。”萧颖捡起铁链,不要我动手,亲自在我腰间做了个丁字裤,把肛栓紧紧固定在里面,随后用一把小锁头锁上。  白翎用手拽了拽飘在我身后的尾巴,问我:“什么感觉,舒服么?”我忙说舒服,她又要我撅着屁股摇了几下。她用脚踢了踢我勃起的下体,“啊,特兴奋是吧?”我努力克制着,想让它软下来,可它真不争气,反而越挺越高。  她们最后检查了一遍,确认我被牢牢地锁住了后,命令我好好等她们回来,就拿起我的衣物装进袋子,关上灯,拉上里屋的拉门出去了。我听到她们在外面好像找了会儿东西,还小声说些什么,然后外屋的灯也灭了。接着是锁大门的声音。  屋里一片漆黑。我跪趴在地上,狗链的限制使我只能在很小的范围内活动。“她们走了有二十分钟吧,”我估摸着,想挣扎着坐起来,但狗尾肛栓在后面顶着,坐着很难受,于是我又趴了下来。我不敢大动,因为连体镣铐的声音在晚上寂静的屋里显得特别大。下体已经不那么兴奋了,这反而使得时间变得难熬起来。“她们走了有四十分钟吧?”我计算着时间,还有漫漫的几个小时要度过。白翎的凉拖静静地躺在不远处的地上,我想构过来,但没成功。  我觉得很累,有些困,但浑身的镣铐让我无法入睡。迷迷糊糊地趴着,突然,大门开锁的声音惊醒了我。是主人回来了!我慌忙要从地上趴起来,恢复她们走之前的跪姿,但前面的声音又没了。  是我听错了?我屏住呼吸,心砰砰地跳。外屋传来脚步声,不象萧颖和白翎。天啊,莫非是小偷,我的心收紧到极点,如果让外人看到我一丝不挂地锁在那里……我下意识地要躲,但一点也没敢动,因为害怕镣铐发出声响。里屋的门被拉动了,灯“啪”的点亮,就在这一瞬间我不顾一切地往床底钻。但除了哗啦啦的一阵声响,所有的躲避都是徒劳的,因为我的脖子还被牢牢地锁在床腿,链子很短。在我绝望的同时,“啊”,传来女人的低声尖叫。  萧颖与白翎与夏捷分手后,我打了辆车直奔发廊。心里想着萧颖要我去有什么事,电话里她怎么那么生气啊。坏了,是不是许红的事她知道了?我心里一慌,但转念一想,不可能。不过还是有些忐忑。  周六早上,路上的人不多。每次去萧颖的发廊,我都在距发廊几十米外的地方下车,然后走过去。这样可以在远处观察一下发廊里的情况,要是有客人,我会在外面等会儿再进去。当然今天这么早,肯定不会有什么别的客人了。但是离发廊十几米的时候,我看到对面走来一个男人:就是那发廊房子的主人!他一闪身进了发廊。  尽管我已经知道萧颖同他那个,但两次都是看他早上推门出来。而今天确是大早晨亲眼看他走进去。我跑了两步,到发廊门前发现门帘布紧紧地拉着。用手推门,门从里面锁了。又使劲推了一下,还是推不开。我的心一沉,本想敲门,可举起拳头,手又放下了。前面提过,萧颖规定:发廊门帘挂着的时候,我是不能进去的,只能在门外等!  我走到一边,拿出手机拨萧颖的电话。电话接通了,但没人接。我气气地又播了一遍,许久,那边传来萧颖愠怒地声音:“谁啊?”  “我!”我也没好气地回答。  “等着!”还没等我再说什么,电话就挂断了。我一股火气上撞,“主人”也不能这样啊,你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可你却……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了??我真想冲过去砸门,但忍了忍,最终没去。  我走到离发廊二十米的地方站等。十分钟,二十分钟……幽怨在我心中累积着,一会儿看她怎么说!  一个小时后,发廊的门开了,那男子的身影闪出,边走边打电话。他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听到他说:“我这就回家了,在买东西呢……”  我三步并两步走向发廊,门帘布还挂着,我推了一下门,没锁,于是砰地冲了进去。“谁啊?”里屋传来萧颖的问话。“我,”我没好气地答应一声。萧颖刚从床上坐起来,雪白的大腿无力地搭在床边。看到我惊了一下,但马上沉了脸:“谁让你进来的?忘了规矩?!”  “是不是他家里不来电话,就还不走啊?”我顶了一句。  萧颖听我这话,脸涨的通红。她从床上站起来,“啪”,抬手给了我一个耳光。“跪下!”我没料到萧颖还会如此理直气壮,也有些急了,执拗着站在那里,还攥了攥拳。“啪”,又是一个耳光,接着萧颖转到我身后,照着我腿肚子狠狠踢了一脚,“跪下!”  我一下跪在地上,萧颖用手抓住我的头,往她的脚边按。如果说刚才我满肚火气,还想朝萧颖发泄一番的话,那么萧颖这两个耳光和几脚,却把我那心里的怨愤转化为强烈地受虐欲。“你给我好好舔脚!”在萧颖恶狠狠地呵斥声中,我发狂般闻舔她雪白的玉脚和红色的高跟拖鞋。  萧颖看我屈服了,得意地用一只脚踩住我的头,按在地上,使劲地碾了两下。而我呢,乖乖地任她蹂躏,眼睛盯着她的玉脚。这时候,伏在地上的我看到了在她拖鞋边,静静地躺着两只刚用过的套子,白色的粘液……猛然我感到一阵恶心,无名的火气再一次升起,我仿佛看到萧颖伏在那男人的身下,跪在那男人的脚边服伺他……  萧颖显然没有注意到我的情绪变化,当她的脚从我脸上移开的时候,自然地命我给她按摩。她趴到床上,要我从她的腰部往下按。“刚才可真累啊,腰都疼……”她自言自语,时不时还呵斥:“你轻点,会不会按摩” .我听着她这话,突然按奈不住,使劲拍了萧颖的大腿一下,“啊,”萧颖疼地叫了一声,“你干什么?”  我呼地站起身。萧颖也翻身坐起来。她张嘴正要呵斥,我大声说:“是什么……”本来我想说:“你”是什么“东西”,但你和东西几个字却如何也说不出口(大概骨子里已经把萧颖看成是自己的主人了吧)。我扭头就往外走。  砰地推门而出,我气气地打了辆车回家。到家后,一头躺在床上。长出了几口气后,我脱下裤子,想把身体里的肛栓取下。试着用手动了几下,萧颖把丁字链锁的很紧。我使劲挣脱,还是无济于事。我无力地侧躺着,发热地头脑和身体渐渐冷却下来。我忽然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困惑。认萧颖作主人,是我心甘情愿的啊。萧颖做错什么了么?她同别人做什么,我有权力干涉么?到底她是我的“主人”,还是我是她的“主顾”?我知道每个想找“主人”的男人,心目中都有一个自己的“主人模式”。如果“主人”不按照那个模式来调教或羞辱他,他就会一肚子的不满。从这个意义上讲,谁是谁的主人呢?  这一切都是游戏,游戏。是游戏么?我的手又碰到了腰间的铁链,它牢牢地锁在那里。在我的手触摸铁链的时候,我能感到下体的躁动。不,我已经离不开这个了。就这样,我的头脑异常兴奋,我想的越多,越有一种负罪感。我开始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而后悔了。  于是,我不再试图挣脱肛栓。“这是我应受的惩罚,对萧颖不敬地惩罚……”高高挺起的下体,让我的脑子里再没有别的想法……吃了些东西后,我睡着了,也许是太累了,醒来的时候,天有些擦黑了。口里干的要命,爬起来喝了一大缸子水。肚子又有些空了,但恢复生机的身体此时只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到萧颖那儿去。  快走到发廊的时候,我的心里凉了半截:门帘拉着,似乎也没开灯。萧颖不在!旁边隔一个门,白翎的发廊里也只有许红一个人,没有看到白翎。她们去哪儿了呢?我本想走过去问问许红,但一想起昨晚被她看到赤身露体地锁在地上,脸上就热乎乎地,无法鼓足勇气面对她。我拨了萧颖的电话,关机。又打给白翎,通是通了,但没人接。打了三遍,都没人接。  也许她们出去了吧。  我用手拉了拉发廊的门,是锁着的。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去问许红。许红看见我,若无其事地说了句:“来了。”我红着脸,眼睛都不敢看她。我问她萧颖和白翎是否出去了。  “没有啊,我刚才还看见一个男的进去呢。”许红拉长了声调说。  “这样……”我明白了许红话的意思,“那我在外面等。”没等她再说什么,我就急忙退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感到背后许红的窃笑和嘲讽的目光。  我走过马路,在对面远远望着萧颖的发廊,与上午在门外等候时的心情完全不同。我的内心少了一丝怨愤,却多了一份激动和期待。半个小时后,发廊的门开了,一个男的闪身而出。天有些黑,看不清人。我迫不及待地拨打萧颖的手机,还是关机。我急切,但这次我不能再违反萧颖定的规矩了。我一遍一遍地重播,终于十分钟后,电话通了。  “主人,是我……”还没等我说完,电话那头就挂了。我的心一沉,连忙又播。铃声响了半天,才传出萧颖的声音:“你在哪儿?”我忙说就在发廊附近,看见门帘挂着,没敢顫进。萧颖哼了一声,停顿一阵,说进来吧。  跨上发廊的台阶,门帘布还挂着,我能感到推门的手在轻微颤抖。只有里屋的灯开着,外屋显得昏暗。萧颖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我慌忙过去跪下。萧颖站起来,走到里屋去了。我不知所措,跪在那儿没敢动,也没敢出声。  “还挺乖的啊!你不是有能耐么?”萧颖又走出来,“把衣服脱了!”  我连忙脱的一干二净。萧颖看到我腰间锁着的丁字链和狗尾肛栓,佯装惊奇地问:“怎么自己又带上了?”  “是……”我诺诺答道,知道萧颖心里有火,哪里敢分辨说是她一直没给我打开呢。  “真贱!”  “是。”  “你就一直带着吧!”听着萧颖的羞辱,我的下体在膨胀。尽管我加紧腿,极力掩饰,但赤身露体,如何瞒得了萧颖。她看在眼里,哼了一声,用脚一指桌下的塑料带,“自己带上!”  袋子里是项圈和镣铐。我把自己锁好,将钥匙交到萧颖手中。萧颖用狗链拉着我,进了里屋。“在你早上跪的地方跪好。”她命令我。我于是跪在床边。“给我看着!”萧颖用脚把我的头按在地上,不远处两只用过的套子还躺在那里,不过已经干了。  我感到了莫大的羞辱,但这次羞辱带来的不是剧烈的反抗,而是加倍的快感和服从。我的反应让萧颖更加自信她的想法。她啪的把一个东西扔到我面前,那是一只新用过的套子,充满着新鲜的液体。“我们刚用过的……你再走啊!?”  “我不敢了,主人!狗奴有罪,求主人惩罚。”  “我哪敢惩罚你啊,你是客人,我是小姐。”萧颖用脚挑起我的脸。  “我是主人的贱奴……”  “那让我看你有多贱!”,萧颖越说越生气,她用拖鞋夹起地上充满粘液的套子,“张嘴!”塞进我的嘴里。“使劲嚼!”  我不敢怠慢,大口嚼起来。这时,我的手机响起来。我跪在那里,嘴里还在嚼着套子,萧颖不说停是不能停下来的。萧颖赤脚走过去,拿起电话,“喂……”  年11月8日更新)萧颖刚接起电话,那边就挂断了。她骂了一句,把电话扔到一边。还没等她坐下,铃声又响起来。她不耐烦地又接起。电话里头象是问我,萧颖看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他不在!”但马上又改口:“等一下,他在吃饭呢!”说着把手机递给我。我忙用带铐的双手接过,嘴里还咬着套子,喂了一声。电话那头传来夏捷的声音,酸溜溜地问我刚才是谁接的电话,我慌忙说:“同事。”  “她还挺厉害的”,夏捷嗔怪道。  “啊,”我支吾着,正还想说些什么,萧颖的脚伸到我嘴边,命令道:“舔脚!”我不敢怠慢,忙伸出舌头舔着,还得小心着不把嘴里的套子掉出来。  “喂,喂……”夏捷在电话里叫着。可我哪能回答她呢。萧颖抢过电话,凑近她的嘴边,故意大声问我:“好闻么?”然后把电话再放回我的嘴边,我的心砰砰直跳,满脸发烧,“好闻。”  “你说什么?”夏捷问。萧颖哈哈大笑,把脚收回去。我这才慌乱地说:“没什么,我一会儿给你打过去。”夏捷显然还想说,但最终失望地说了句:“好,你先忙吧。”就挂断了电话。  我的心终于放下,把手机恭恭敬敬地交给萧颖。她问:“女朋友?”  “不,不是,以前的同学。”  “不会是别的什么主人吧?!”萧颖特意把主人两字加重。  “狗奴不敢!”我忙答道。  就在这时,发廊的大门哗地推开了。萧颖和我都吓了一跳,她急忙抢出去,毕竟还是不能让别的客人看到我赤身露体。“你啊,你还知道回来!”萧颖刚到里屋门口,就折回来了,原来进来的是白翎。“把门锁上!”萧颖又加了一句。  白翎反锁了大门,走进里屋。看到了我,嘻嘻笑着:“还跪着呢。”萧颖板着脸,没吭声。我自然也不敢说话。白翎一屁股坐在床上,用身体拱了拱萧颖,萧颖就往旁边让了让。白翎靠着墙,把腿搭在凳子上,“真累死了,”她伸了个懒腰,责怪我:“你还等什么,给我按按脚!”  我连忙把她的高跟凉鞋退下,正要按,萧颖也把一双脚翘起,放在旁边的凳子上,没好气地说:“按摩!”我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愣在那儿没动。白翎赔笑地对萧颖说:“姐姐,还生我气呀。昨天晚上也是你让我去的呀。”  “我又没让你……”萧颖的话只说出一半。  “我也不想,不都是为了咱们俩么。再说,他提出,你不也同意么。”白翎有些委屈的说着。萧颖不做声。白翎把身体轻轻靠向萧颖,讨好地说,“姐……”  萧颖沉了半晌。突然,她冲我喝到:“妹妹让你按脚,你磨蹭什么?!”“狗奴该死,”我忙给白翎按起来。白翎却一脚踢在我脸上,“姐姐让你给她按,你没听见?”看我不知所措的样子,她们哈哈笑起来。萧颖把两个凳子往一起拼了拼,两双脚同时搭在凳子上,让我一只手按她的脚,另一只手按白翎的脚。  “姐,你是不是没去做钥匙啊。”白翎问。  “嗯……”萧颖马上打断了白翎。  “你们就一直这样?”白翎又说。  “刚给他戴上的……”萧颖把我违抗她的事说了一遍,当然没提什么套子,只讲我不愿意伺候她。  白翎坐起身,命令我:“把柜子里的皮带拿来!”我忙爬过去,嘴里叼着白翎的细腰带,小心地交到她手里。白翎冷冷笑着,站起身,啪啪啪,一口气狠抽了五六下,“看你还敢不敢!”  我一边挨打,一边大声数着鞭数:“一,谢主人;二,谢主人……”末了,重新在白翎和萧颖的面前跪好。白翎用脚抬起我的脸,“(各种sm资源的加扣3587165401)你说,这是不是都是为了你好?”  “是,主人!”我答道。白翎看出我嘴里有什么东西,问:“你嘴里含着什么?”我看了萧颖一眼,没敢说。萧颖命令:“去吐掉吧。”我忙爬到外屋,把套子拿出扔到了垃圾桶里。  “什么东西,袜子啊?”白翎追问萧颖。萧颖有点不好意思,“没什么。”“什么呀?”白翎要走出去看。“就那个。”萧颖指了指床下,接着又吩咐我:“把那两个也扔了!”白翎明白了,砸着嘴坏笑:“吃的是用过的呀,还有那个……”  白翎提议出去吃饭,说太累了,晚上发廊就别开门了。萧颖说好,她把我的手铐打开,然后把其他钥匙扔在地上,要我自己打开其它的锁链。我正要开腰间的丁字链卸下肛栓,白翎喊了声:“带着吧。”她走过来抢过钥匙放进随身的皮包里,“狗没尾巴怎么行。”我不敢违抗,虽然已经带了很长时间,感到非常难受。  迅速穿上衣服后,我又伺候萧颖和白翎穿戴好,然后三个人离开发廊,打车去饭馆。现在我同萧颖和白翎出去吃饭,都是她们点菜,仿佛我根本不存在一样。上了菜饭,萧颖和白翎大吃起来。白翎有规矩:只有她们说“吃吧”,我才可以动筷子。如果说“吃饭”,我则只能吃白饭,不能吃菜。如果她们不说话,我只能看着。看着她们吃,我肚子真感到饿了,一天没怎么正经吃东西,但也不敢动一下。她们吃的差不多了,白翎才看了我一眼:“吃饭吧”。于是我端起碗,大口吃起白饭来。  饭桌上,白翎眉飞色舞,不时咯咯笑着。萧颖好像还有些不太高兴。突然,白翎喝饮料呛了一下,她顺手抓过我的饭碗,咳着吐在里面,又放回到桌上,看都没看我一眼。我端起她的“赏赐”,轻轻说句声:“谢主人!”  萧颖的兴致确实不高。往常她会把剩下的菜让我吃掉,而今天却没有。白翎也看出来了,不断逗萧颖开心。吃过饭出来白翎叫着要散歩,于是她们在前,我跟在后面。走过一条小街,远处闪出灯箱的光亮:靓丽女子美容院。白翎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对萧颖说:“姐姐,我让你开开心。”然后不顾萧颖半推半就,拉着她走过去。  时间已近九点,由于只是一条岔路,行人很少。快到美容院门口,白翎取出手机拨通了灯箱上的号码。“喂,是靓丽女子美容么?”对方回答是后,白翎继续说:“我想做个美容”,她随即报了个灯箱上150块钱左右的项目,“不知道晚不晚。”……“不晚啊,你们那儿还很多客人么?”白翎又问。“最后我想问我能不能带狗啊?”大概电话里问她什么样的狗,她笑着说:“他可老实呢……好,谢谢啊。我们一会儿到。”  “你干什么呀?”萧颖嗔怪道。“好玩”,白翎挤挤眼。看看周围没人,她从包里拿出金属项圈,迅速锁在我的脖子上,然后用狗链一拉,正要迈步,一阵音乐铃声,她的手机响起来。  白翎把狗链交到萧颖手里,从包里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号码,迟疑一下,按了接听键:“喂?”对面说了什么,白翎故意大声说:“不行,我和萧颖姐在一起呢,你跟她说吧。”  萧颖接过电话,依旧拽着我脖子上的狗链。我隐约辨出里面是个男音,她听完后,淡淡地说:“我累了,不想去了。我让白翎去吧。”说着把电话递还给白翎。白翎马上说:“我也累了,不想去。你跟他说吧。”“还是你说吧,他找你么。”萧颖依旧不轻不重地回答。白翎无奈,接过手机,对着里面说以后再说吧,就匆匆挂断了。  把手机放回包里,白翎还要进美容院,萧颖却如何也不肯了。她卸下我的狗链,白翎赔笑拉了两次后,也觉得无趣,把项圈的钥匙给我,让我自己打开。然后三个人打车返回发廊。坐在车上,她们没说什么话。不象来的时候,白翎说个没完。  进了发廊,我伺候萧颖换上拖鞋,正要伺候白翎,她把肛栓锁的钥匙给了我,说“你先回去吧”……  回家的路上,我脑子里一直在想,萧颖和白翎之间看来有什么不愉快的事。同时有些失望,要是能进那个美容院就好了,一时间,下体又膨胀起来……  萧翎与白颖汽车驶过一条街道,路边有五六家发廊。暧昧的灯光下,坐在半掩门后的小姐大多衣着暴露。我实在忍不住内心的躁动,叫停了出租,快步往回走。我的心砰砰地跳,接近发廊时,我放慢了脚步,装作若无其事地向里面张望。第一家发廊里坐着三个小姐,两个穿着短裙。看到我张望,一个小姐奔到门口招呼着要我进去。她穿着黑色的丝袜,甜甜地冲我笑。“不……”我慌忙把目光转移,本能地拒绝掉,落荒似地逃开了,身后传来小姐“下次来”的招呼。我一下子觉得自己很可笑,不知道心虚什么,同时迷惑起来:我下车干什么,我进那些发廊要干什么呢?  后面的几家发廊我甚至都没敢用眼睛往里看,很快就走到街道的尽头。我站住定了定神。想打车回家,但远处发廊里暧昧的灯光不住撩起我下体的躁动。我不由自主地往回走。顶头的发廊里只看到一个小姐,正背对门站着。我放肆地盯着她看,暗红色的紧身上衣,黑色的长裤,脚上的高跟鞋和白翎穿的一模一样!想到白翎,心不禁砰砰狂跳起来。我忍不住推开门,那个小姐听到声响,笑吟吟地转过身。  “许红!”我差点叫出声。许红看到我也很惊讶,但马上恢复常态,自顾自地往沙发上一坐。我极力掩饰,尴尬了半天,才说出一句:“我以为你是白翎呢。”  许红咯咯笑了两声,“是这双鞋吧。”  “是”,我红着脸。  “过来!”许红笑着说。我走进,站在她身边。许红用脚踢掉一只高跟,看我愣在那里,她变了脸:“闻啊!”  许红虽不是我的主人,但平时萧颖和白翎调教我从不避着她,加上昨晚她看到我赤身露体带着狗尾锁在那里的一幕,我……许红象是早看穿我内心的活动,不仅如此,她还注意到了我生理上的反应。“忘了你是什么?”她加上一句,让我彻底放弃了挣扎。  我跪下,爬过去闻她的鞋。这时门外传来高跟走进的声音,我本能地从地下迅速站起。门开了,两个小姐说笑着进来。当她们看到许红悠然地坐在沙发上,而我站在旁边时有些惊讶,连忙给我让座。我点头笑笑,看看许红,没敢动。“做个按摩吧,要不先洗个头?”其中一个小姐要拉我坐到镜子前,同时她也看到许红的一只高跟正摆在屋子中央,于是埋怨了许红一句,走过去用脚给她踢了回来。  “不,我不洗头了……我……”面对小姐的盛情,我小声推辞,眼睛都不敢直视她。另外一个小姐看出点什么,“说么,你要干什么?”她以为我是想那个。  “我……”,我偷眼看了一眼许红。看我站在那里,做又不做,走又不走的样子,两个小姐一个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另一个坐在许红的身边。许红看都不看我,用脚挑着那只高跟鞋玩儿。突然,她一抬腿,把高跟踢了出去,吓了旁边小姐一跳,怪她:“你干什么?”  许红看了我一眼,说:“给我叼过来!”她的话声音很轻,但她的两个同伴都瞪大了眼睛看我。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我脸涨的通红,自我意识与原始兴奋在内心抗争,猛然转身要走。“这可是白翎的鞋!”许红轻声喝到。  我想挣扎,却分毫动不得,我无法抵抗这异样的刺激。众目睽睽下,我跪爬着把许红的鞋叼到她脚边。“这就是你说的狗奴……”看来我的事许红已对她们讲过,而亲眼看到才让她们相信天下还有这样的事。  许红把另一只高跟也脱下,命我作她的脚蹬。看她享受的样子,坐在椅子上的小姐跃跃欲试。她推开许红身边的女孩,坐到沙发上,把脚也搭在我的身上,还哼着小曲。  四条腿搭在我的背上,我小心翼翼地跪着,同时闻着许红的高跟。  “白翎的鞋好闻么?”许红问。  我已经闻出不是白翎的鞋,但哪里还敢反驳许红呢,连忙说:“好闻。”我谦卑的样子让她身旁的小姐胆子大起来,她试着把脚凑近我的脸,见我没有一点反抗,便更加放肆地在我脸上蹭起来。  “我得回去了”,过了十来分钟,许红对那两个小姐说。她们把腿从我身上拿下来。但我还是跪着。“你不能白闻人家的脚啊”,许红命令似的口吻说道,“给钱!”我掏出钱包,许红一把抢过去,抽出一张五十的给旁边的女孩。另外一个小姐着急了,许红故意逗她:“刚才让你做,你不做啊。”  “我……”,那小姐一急,把脚抬到我面前:“闻脚!”哈哈,她们三个人都笑起来。许红也给了她五十,自己拿了张一百的,把钱包还给了我。  我跟着许红走出发廊,提出先送她回去,然后小心翼翼地求她,今天晚上的事别跟白翎她们讲。许红也没说什么。车上也无话。到了地方,许红推门下车,径直往发廊走去。我付过钱,下了车在远处望着她走进发廊,同白翎说着什么。不久,发廊的门帘就挂上了。  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十点了。回想起刚才的那一幕,心里不禁还有些异动,但同时也夹杂着些许懊悔,许红怎么会在那里呢……我顺着街道慢慢溜达,本想截辆出租回家,走到街口,迎面走来一个男人。不,不是“一个”男人,而是“那个”男人。他正在用手机通话:“……我到了”,我的心一顫,知道电话的那头定是萧颖。  我心底突然涌上一股强烈的特殊的感觉,说不清是怨恨,嫉妒,甚或是……期待?我当时唯一的反应是迅速扭转身快步奔向萧颖的发廊。发廊的门依旧紧闭,一推,里面的锁已经打开了。迈步进去,里屋传来萧颖熟悉的招呼客人的声音:“来了。”没等我开口,又跟上一句:“怎么又想做了,不累啊!”  随着话音,她从里屋走出来,赤脚穿着红色的高跟拖鞋,一身宽松的衣裤。看到我,惊讶地差点叫出声来,马上返身进了里屋。我跟进去,呼的跪在她面前。她很快镇定下来,推我,要我出去。我没动,只是跪的更低,伏在她的脚前。  “刚才是不是有人进来啊?”门口传来男人的声音。  “啊……”萧颖支吾着,双脚甩开我迎了出去。男人进门后,把大门迅速反锁上,接着仿佛是抱住了萧颖。“你家里没事了?”估计萧颖此时唯一的希望是那男人马上离开。但男的却迫不及待地拥着她进了里屋。  “这是谁?”男的看到了跪在地上的我,推开了萧颖,生气地质问。  “他……”萧颖正要解释,那男人打断了她,问她这是做什么。  萧颖憋了一阵,突然哈哈哈大笑起来,“我是看你在不在乎我!”说着转身走出去,同时命令我:“出来!”  我跪爬着从男人的身旁经过。萧颖坐到沙发上,一伸腿,我知道她是要我作她的脚凳,就伏下身去。她把双腿搭在我的背上,对男的说:“看你每次来这儿,电话一来就急着回去……”  “我,我当然喜欢你了。”男人开始解释,“可他是谁?”男的还是气气的声调,不过语气已然和缓多了。  “他,你看他是什么?”萧颖一边用脚逗着我的脸,一边得意地问。  男人没吭声。“过来么”,萧颖撒着娇,男人没动。“他是我的狗奴,你还真生气了。知道你要来,我故意把他带来让你玩的。”  那男的半信半疑。萧颖从手袋里摸出电话,打给白翎,要她马上过来一下有急事。白翎好像还觉得奇怪,这么近打什么电话,又问她什么事,她说来了就知道了。  不一会儿白翎敲门,男的走过去开了门。白翎进来,先是吃了一惊。萧颖半开玩笑地对她说那男的正吃醋呢。白翎会意,走到萧颖身旁坐下,自自然然地把脚搭在我的身上,笑吟吟地说:“姐,我这狗奴借给你玩玩,还真吓着大哥了。”说话看着那男人。  男的有些不好意思了。白翎接着说:“也怪你,姐。你怎么也没套个狗具啊。”萧颖说,因为男人来的快,就没来的急。白翎说:“难怪大哥不高兴呢。”说着站起身,踢了我一下,“进来!”带我进了里屋,要我脱光衣服后,把我锁上了项圈,手链和脚镣。用狗链拉着回到外屋。  我跪爬着,无法看到那男人的脸,但可以想像他的表情有多么惊异。白翎特意把我插在身体里的狗尾展示给那男人,还用拖鞋摆弄我高高翘起的阳具。  “你好好伺候姐姐和姐夫!”白翎厉声对我说,姐夫两字故意加了重音。男人尴尬地笑笑,萧颖乘机撒着娇和男的搂在一起。白翎坏笑着,“那我不妨碍你们了。”说完就走了。  萧颖站起来把门重新锁好,看那男的坐在沙发上有些不自在,就帮着他把腿架在我这个脚凳上,自己倚在男人的一边,给他轻轻敲腿。“家里有什么急事?下午电话催的那么急,也没痛快了。”萧颖问道。  “没有。还不是她怀疑。觉得我一个房子就收那么点钱,肯定有问题。”男的说。  “那你说了算还是他说了算?”  “当然我说了算,不过房子是她家的……”男人说的那么没底气。末了,加上一句:“要不,你每月多给点,省得……”  男人话刚说完,萧颖猛抬起一脚把我踹翻,男人的腿忽悠一下。还没等他说什么,萧颖站起来,拿起皮带在我的身上啪啪狠抽了几下。我挨了打,知道是萧颖拿我出气,但那种真正沦为奴隶的感觉让我异常兴奋。我伏在萧颖的脚下,向她谢恩。  “你别生气么。”男人宽慰萧颖,“我就是说说。”  “还是你好,”听男人改了口,萧颖又变得温柔无比了。他们在沙发上亲热起来。我知道萧颖对我夜闯她的发廊是有气的,要不是白翎机智,事情就会弄得很尴尬。所以她当着我的面故意加倍地与男人纠缠厮磨,就是惩罚我,羞辱我,而她也知道今天的羞辱将会令我更加臣服于她和白翎,欲罢不能。  男人倒是显得拘谨多了,当着一个外人,他如何也放不开。但他也怕萧颖“瞧不起”,所以当萧颖解他的衣裤时,他也尽力配合。最后两个人抱拥着上了里屋的床。  我依旧跪在那里,高高撅着狗尾。听着里面的喘息和娇吟,下体也膨胀到了极点,疯狂地舔起萧颖留下的高跟拖鞋……  “你过来!”当里面的喘息,呻吟和床板的咯吱声停止后,我听到萧颖的呼唤。我带着狗具和锁链爬到床前。萧颖雪白的侗体半坐在床上,正在帮男人退下避孕套,她随手把套子丢在地上,把沾了些粘液的手在我脸上一蹭,一指那男的,命令我道:“弄干净了。”  我不敢怠慢,爬着取来纸巾,萧颖一把夺过去,“用嘴!”  尽管对于萧颖的这个命令我有心里准备,但要我去伺候一个陌生男子,我还是不自觉地抵触。“我自己来吧,”那男的也不好意思。见我迟疑,萧颖啪地一个耳光扇过来。拉着我的狗链用舌头舔那男的阳具。  给男的清理干净,我还想去伺候萧颖,可她却背过身自己用纸巾快速擦拭干净,扔到地上,命令着,“把地上也弄干净!”看我用嘴把避孕套和纸巾叼到垃圾桶里,躺在床上的男人轻蔑地笑了笑:“真是一条狗!白翎从哪儿找来的?”  他们躺在床上开始有一搭无一搭地聊天,我给萧颖轻轻捏着腿脚。过了一阵,他们换了位置,男的躺在外面,我又给他按摩。慢慢地,两人打起哈欠来。萧颖把我拉到外屋,把狗链锁在沙发腿上,说了句“好好跪着”就返回里屋拉上了门。  不久屋内发出时轻时重的鼾声。我却睡不着,狗尾肛栓带了好长时间了,非常难受,我想用手动一动,可手被铐在胸前。我小心翼翼地舒展了一下身体,生怕镣铐的响声吵醒了他们。这时,“啪啪啪”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萧翎与白颖我一惊。“啪啪啪,”接下来的敲击更急更重。萧颖睡得迷迷糊糊,还以为是我发出的声响,喝了一句:“想挨鞭子啊!”  “主人,”我尽量压低声音,“主人,不是我,有人敲门。”  也许是萧颖刚才的喝喊让门外的人听到了什么,传来一个女人命令似的口吻:“是我,开门!”  萧颖一下子惊醒了,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猛推身边的男人,然后故作糊涂地对门外说:“啊,关门了,明天来吧。”  “我是丽姐!”门外的女人加重了语气。  原来是那男的妻子俞丽!萧颖和男人乱做一团。倒是萧颖还冷静点,她敷衍了外面一句:“啊,丽姐啊,我这就来……”然后就让男的往床下钻。“她……”,男的意思是不行,要被发现的。萧颖没理他,径自奔到外屋,慌乱地打开锁在沙发腿上的狗链,拉着我进到里屋,命令我跪在床前,小声说:“你别让她进屋!”然后理了理衣服,假装打着哈欠,只开了外屋的小灯,走过去打开发廊的大门。  俞丽抢步进来,她推开萧颖就往里屋闯,刚才屋内的嘈杂使她更加确信里面进行着不可告人的勾当。可一进屋就撞到了跪爬在床边的我。“啊,”她叫了一声,虽然只有外屋昏暗的灯光,她还是辨出这个赤身露体,浑身锁链的人不是他的老公。萧颖顺势走上前,拉着俞丽回到外屋,坐在沙发上,然后把我牵了出来,边走边说:“我不是让你钻在床下么?看你把丽姐吓得。”  我不敢吭声,任由萧颖把我牵到俞丽腿旁。萧颖抬脚使劲踩住我的头,按在俞丽的脚边。“还不认罪!”萧颖的动作有些做作,这是她在极力转移俞丽的注意力。而这招也很管用,俞丽一下子显得茫然。萧颖的脚从我头上移开,踢了一下我的脸,我知道她是要我舔俞丽的脚。不敢怠慢,伏上去闻舔起来。  俞丽穿着一双非常好看的高跟鞋,当我凑上去的时候,她的脚虽没有躲避,可半晌才真正回过神来,问萧颖:“怎么回事?”“是这样……”萧颖简要地叙述起来。听完萧颖的讲述,俞丽半信半疑,不过见我那么恭顺地伏在她和萧颖的脚边,倒不象假的。她哪里知道,萧颖说的都是真的,只是她讲述这些的目的是要隐藏床下俞丽的老公。  俞丽用手拉住我脖子上的狗链,见我顺从地随着她的手而动,噗哧笑出声来。“跪好,让我看看”,她命令道。我低着头,满脸通红,由于直起了身子,高跷的下体暴露地一览无余。俞丽贪婪地看着,直到萧颖打断了她,问道:“丽姐,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萧颖这一问,倒让俞丽不好意思起来,她搪塞地说了句:“啊,路过……”但立马补上一句:“不来,怎么能看到这场好戏啊。”  萧颖吃不准俞丽话里的意思,索性硬扛到底:“丽姐要是想,就住在这儿多玩会儿。反正也不早了”她把“不早”两字故意加重语气。  “啊,不了……”俞丽听出萧颖话里逐客的语调,虽很不悦,但也无法发作,起身告辞。萧颖踢了我一脚,“跟客人说再见!”我爬下去,舔俞丽的鞋。俞丽咯咯笑着走了。  见俞丽走远,萧颖冲里屋喊了句:“出来吧。”那男的从床底狼狈地爬出来。萧颖坐在沙发上,腿搭在我的身上,轻轻晃着。男人走到她身边,坐下又站起,可能觉着刚才的狼狈相被我看见,脸上无光。萧颖看在眼里,故意伸出手臂,“来……”,男人推脱了一下,萧颖拉长了声调说:“呦,还难为情了,又没人看见你钻床底了,”萧颖搭在我身上的腿故意往下压了压,“他就是一条狗!”萧颖这么说,一是羞辱我,加深我对她的臣服,另外也是发泄对那男的不满。  男的嘿嘿笑了两声。但无论如何也呆不下去了,说得回家。不顾萧颖的拉扯,推门跑了。萧颖闷声坐了一会,一种被抛弃的感觉逐渐演化为愠怒,“胆小鬼”,她骂了句,但同时也发现自己刚才由于惊慌连拖鞋都没穿……  因为赶一个报告,星期一下班已经八点多了。刚走出大楼,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拿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肯定是打错了,想着就按掉了电话。过了一会儿,电话又响了,还是那个号码。“喂”,我接起来。  “是我”,一个陌生的女声。  “请问……”  “你能出来一下么,我有点事。”  “你?”  “我是丽姐!”  啊,竟是俞丽,她怎么会有我的电话号码?我的脑子飞速地转了一下,本能地拒绝道:“啊,我现在有事……”  “萧颖和我在一起呢!你不来?”  一听萧颖,我的口气马上软了下来,忙说:“我来……”  俞丽约的见面地点是离发廊一站路的麦当劳。我到的时候已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几分钟,突然多了个心眼儿。我要出租停到了稍远的地方,躲在路灯柱后观察。俞丽果然站在麦当劳的门口,但是只有她一个人!我明白了,她是在骗我。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拿出电话:“喂,是俞丽么?”我故意没叫她丽姐,只淡淡地喊了她的名字。  “是……你在哪儿?”俞丽急急地问。  “我可能来不了了,手头有急事。”  “你……”俞丽有些愠怒,但不等她再说什么,我挂断了电话。俞丽马上反拨回来,我没理她。  回到家已经九点多了。拿出袋方便面,刚泡好,桌上的手机提示有短信。一看是萧颖发来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顿时一紧。  “你来一趟!”短信只有四个字。  “怎么回事?”我有些疑惑,因为萧颖找我都是直接打电话,从没用过短信。我反拨回去,但电话却没人接。过了会儿,又一条短信进来:“马上来,小心挨鞭子!”  我胡乱啪啦了两口面,虽说满心疑惑,虽说心里有些不情愿,还是急急赶了过去。在出租车上,一面后悔自己“不争气”,一面感到下体隐隐地涨动。  发廊里亮着灯,外屋没人。推门进去,里屋的门半掩着,隐约传出一些响动。我不知道是否有客人在,就没敢喊“主人”,也没象通常那样在墙边跪了,而是在沙发的一角轻轻地坐下。大约听到门的响动,里屋响起脚步声,想着一定是萧颖来了,我急忙站起,但出现的人竟是俞丽!看到我,俞丽拿腔作势地沉下脸,却透露出尽力掩饰的紧张:“来了。”  “啊,”我应了一声,“那个,我的主……啊,萧颖在么?”我本来想问主人在么。  “坐啊。”俞丽走近,拉了我一把。  “萧颖不在?”我追问一句。  “她出去了。坐啊!”俞丽拉着我坐到沙发上。  出去了?啊,我突然明白了,那个短信一定是俞丽发的。可萧颖怎么会把手机给她呢?想着,我挣脱俞丽的手,站起来要走。  “站住!”俞丽喊了一声。我一愣,回头看她。她站在那里,嘴动了动,却一时语塞。  “对不起,”还是我先开了口,“我还有点事。”说完不顾她的拦阻就往外走。  正在这时,一个人推门而入,由于我低头往外疾走,差点撞到一起。我一抬头,进来的人是许红!她象是故意等在门外的,看了俞丽一眼,还没等我开口,就一扬眉:“过去,跪下!”她用手往俞丽的脚边一指。我脸刷地红了,刚才的反抗意识不知怎么的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缓缓地走到俞丽跟前,跪了下去。  “你说你是不是贱!”许红抬脚踩着我的头,使劲地在地上按了按。“你要好好地伺候丽姐,听到没有?”  “是。”我诺诺连声。许红把发廊的窗帘拉上,然后跟俞丽说了句“对他别客气”,拉门出去了。  屋内又剩下我和俞丽两人。沉默了半晌,俞丽开了口:“你今天为什么不来?”  我没吭声。她又说:“你讨厌我?”  “不”。  “那你为什么不来?”俞丽轻声追问。  “我……”奇了怪了,怎么突然变成了我没理。我跪在那里,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俞丽要我搬过一张凳子,她把脚放了上去,吩咐我给她按腿。我低垂着头,开始按起来。她穿着微微闪光的肉色丝袜,往上延伸到大腿,直至被黑色的连衣裙遮住。我按摩时,她不住地转动着腿肚,但见我还只是机械性地按压,有些讪讪地说:“行了,再按按脚。”于是我退下她的黑色高跟鞋,当手刚要触及她的脚底时,她猛地一抬腿,用脚将我的手压在了凳子上。我轻轻地想抽出手,而她却更用力地往下按了按。  她挑逗似地望着我笑。我不再挣脱,一动不动,就那么让她压着。过了一会儿,大概觉得无趣了,俞丽的脚松开了我的手。“再按按上面,”她继而吩咐道。我无奈,从她的膝盖处按起来。  “往上。”俞丽故意把裙摆向上提起。  于是我的手碰到了她的大腿,丝滑柔润的感觉。  “再往上么。”俞丽娇嗔地拉长着声调,她已经把裙子完全地掀起!能看到下面只穿着连裤丝袜。  我的心跳开始加快,低下头竭力掩饰,眼睛盯着俞丽的大腿,手上按摩的频率也在不知觉中加快了。  “按内侧么,”俞丽坐起身来,抓住我的手放在她的大腿根处。  “不……”我想抽回手。  “按啊……”  当我的手开始在她的腿间“游走”时,能感到我们两个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俞丽踢开凳子,把我拉起到沙发上,扑在我身上,薄薄的连衣裙包裹的丰满胸部紧贴着我,而我也紧紧抱住了她。  但当她两片温软的唇即将封住我的嘴时,我本能地躲开了。她以为我不好意思,又凑了上来,我用手臂挡住她,却没想到用的力气那么大。她一愣,怔怔地望着我。  对视片刻。我的头脑迅速冷静下来,“我……”我想说什么,但却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迅速站了起来,整了整衣服。沙发里剩下俞丽,侧坐在那里,衣裙有些凌乱,裙边依旧高高掀起,露出肉色丝袜包裹的大腿。一只高跟鞋倒在脚边,另一只立在一米外的地上。  她的脸上是不解,是失望,还有恼怒。我顿了下,猛地推开门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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