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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女女調教(全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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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5-8 09:02:00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一篇  驯服伊势七绪


  八番队 训练室。

  “今天的训练到此结束,大家辛苦了。”副队长伊势七绪结束了今日的


日常训练。

  “副队长怎么还不走呢,难道又要帮我打扫卫生吗?”帝莎跳上角落的


软垫,边用手中的毛巾擦着额角的汗水,边调侃着脸色涨红的七绪。

  七绪看着帝莎粟色的短发,发梢还在滴着汗水,支支吾吾道“帝。。帝


莎大人,打扫卫生这种粗活怎么能让您来做。 ”

  “人已经走光了,你还要这样假惺惺的到什么时候?”

  帝莎好气又好笑的叱骂着,七绪双膝一软,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紧接


着手脚并用的爬到帝莎的跟前,生怕帝莎怪罪。

  帝莎翘起穿着木屐的白袜脚,浓浓的汗味贴着七绪的下巴飘进她的口鼻

  “已经下贱到这种程度了吗?连我训练了一天的棉袜脚也闻的那么开心


。 ”帝莎说着,将木屐踩到了七绪的脸上。

  “可是我偏不让你闻,除非你舔干净我的鞋底。”

  七绪楞了一下,舔鞋底?看着眼前满是灰尘泥土的鞋底,七绪犹豫着,


既想闻到帝莎袜脚的味道,又十分抵触眼前脏乎乎的鞋底。

  帝莎冷笑一声,勾起脚尖,扭动着性感的脚踝,七绪看着梦寐以求的袜


脚就在自己的脸上妖娆的舞动着,充满味道的脚趾头还挑逗似的蜷曲伸展


了几番,心中的欲火瞬间被勾了出来。她伸出舌头,追逐着帝莎晃动的鞋


底。

  帝莎冷哼一声,玉足重重的踏在七绪脸上,狠狠的碾踩着,鞋底坚硬的


纹路将七绪吹弹可破的俏脸划出一道道的红印。

“贱货,居然还敢犹豫!非要我踩你一顿才肯舔!舌头伸直!跪好别动!




  七绪顾不得疼痛,她已经被帝莎的玉足完全征服了,舌头胡乱的舔在帝


莎的鞋底上,口水滴滴答答的顺着嘴角流出,舔下来的脏东西也自觉吞下


肚子。

  听着帝莎威严的命令,七绪立刻如母狗一般的跪直,脏乎乎的舌头直直


的伸出嘴巴。

  帝莎轻蔑一笑,玉足抬起,脏污的鞋底缓慢的踩过七绪的头顶,眼睛,


鼻子,最后是舌头,鞋底的泥沙蹭了七绪满头满脸,更为屈辱的是粗糙的


鞋底一次次的刮在七绪的舌头上,而七绪却要下贱的配合着将舌头用力的


顶着鞋底。

  帝莎侮辱着面前曾经高傲的副队长。看着她贱兮兮的吐着舌头等待着自


己鞋底的践踏,心知这条母狗已然失去了做人的尊严,心里一阵得意后,


又有了几分无趣。她把木屐搭在七绪的头顶上,脚趾松开夹着木屐的棉线


,木屐顺着七绪的头顶滚落下来,而七绪却毫不在意的吐着舌头等待着帝


莎的指示。

  “闻闻我的脚。”

  “谢谢主人。”七绪感激的捧起帝莎的脚跟,卑贱的仰着头,用自己的


脸托举着帝莎的玉足,琼鼻贴着帝莎的脚底用力的呼吸着那酸臭的美妙气


味。

  “真是下贱。居然那么喜欢被我踩在脚下!”帝莎扭了扭脚趾,立刻感


受到七绪更加急切的呼吸,那种脚趾缝中所散发的浓郁汗酸味,简直让七


绪癫狂。帝莎冷笑着将玉足从七绪的脸上抽了下来,从另一只脚上脱下木


屐,用坚硬的鞋底,狠狠的扇了七绪一个耳光。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贱货”帝莎用木屐勾起七绪的下巴,看着她委屈


又迷惑的眼神,霸道的俯视着她。

  七绪被这凌厉的眼神盯得直发抖,小心翼翼道“是因为母狗闻脚闻的不


好。 ”

  “啪!”“啪啪啪!”帝莎勾着木屐给了七绪四个响亮的鞋底耳光。

  “再给你一次机会,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七绪慌乱的看着咄咄逼人的帝莎,心想还不如变成一只蚂蚁被她踩在脚


下碾死的好,也好过这般,既做了她的母狗,却还得不到母狗应有的尊严




  “是。。是因为母狗鞋底没有舔干净。”

  “啪啪!啪啪啪怕!”

  帝莎冷冷的看着七绪,抬手又给了她六个鞋底耳光。随即哈哈大笑道“


其实没有为什么,就是因为我想用鞋底打你而已。 ”

  说完继续放肆的大笑着。

  七绪的泪水终于控制不住涌了出来。卑贱与屈辱占领了她的灵魂。她彻


底的崩溃了,终于意识到自己沦为了魔鬼的奴隶,没有尊严,没有人权,


甚至不能有喜怒哀乐,自己的一切都将成为魔鬼的娱乐工具。

  七绪痛哭着将头重重磕在地上,对着面前高高在上的帝莎,重重的磕着


响头,泣不成声的喃喃着“谢谢主人打我,母狗欠打,母狗就是主人的娱


乐工具,母狗知道错了,母狗不该有尊严,母狗已经彻底被您征服了。 ”

  帝莎也没想到几个耳光就给七绪打崩溃了。她不屑的将手中的木屐扔到


七绪面前。

  七绪恭敬的捧起木屐,又磕了一个响头,握住木屐狠狠扇在自己的脸上




  “母狗服了,母狗服了。。。”钻心的疼痛也不敢让七绪有半分迟疑,


看到帝莎依旧不屑的蔑视着她,她拾起地上的另一只木屐,左右开弓的狂


扇自己耳光。嘴里依旧呢喃著作践自己的话儿

  “噗嗤。”看着七绪的脸被打的肿了一圈,帝莎忍不住笑出声来。

  “好了好了。贱骨头,给主人舔舔脚吧。”

  梦寐以求的玉足就架在七绪的眼前,能舔到主人的脚,简直是对母狗最


大的赏赐。七绪激动的一把抱在怀里,含着帝莎的脚趾,隔着袜子吮吸起


来。

  “把袜子脱了!用嘴!”帝莎看着七绪的贱样,抬脚轻扇了她一个耳光


命令着。

  七绪忙吐出口中的脚趾,将嘴凑到帝莎的后脚跟,轻轻用双唇抿住脚底


的棉袜,而后银牙轻咬,将帝莎的棉袜拽到脚跟,又含住帝莎的脚趾头,


牙齿轻轻的咬住棉袜,慢慢的拽了下来。另一只也如法炮制的脱下。

  “狗嘴越来越好用了。打的这么肿还能脱袜子。”帝莎用光脚拍了拍七


绪的头顶以示鼓励,然后将汗渍渍的脚趾头塞进了七绪的嘴里。

  “啊!舒服!”黏糊糊的脚汗瞬间被七绪的口水溶解,脚趾间清清凉凉


的,帝莎爽的忍不住叫了出来。

  “舔快点!脚趾缝里多舔舔!”帝莎愉快的催促着脚下的七绪,脚趾在


七绪的口中欢乐的搅动着。时不时还抻出七绪的舌头,用脚趾夹住狠狠的


揩几下脚趾缝里黏糊糊的脚垢。

  七绪毫无尊严的吮吸着口中的脚丫,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卑贱的头颅,像


条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讨好的舔着主人脏脏的脚趾,下巴被帝莎塞进嘴里


的脚趾压在地上,舌尖努力的舔吃着她脚趾缝里的脚垢,吮吸训练了一天


所积压的脚汗。还要随时迎合主人一时兴起的玩弄。

  “来!舔这只!”帝莎翘着腿,将另一只酸臭的玉足搭在空中,七绪忙


嘬吮干净口中脚趾上的口水,迫不及待的仰起头想要含住头顶上方的玉足


。正对上帝莎轻蔑的冷笑。

  屈辱与兴奋折磨得她瑟瑟发抖,她也不知道为何,自己居然先对着头顶


的玉足恭敬的磕了三个响头,而后迎着帝莎鄙视的目光,卑微的含住了高


高在上的脚趾。

  “下贱!舔别人的脚趾头居然还要先磕三个响头!你就没有一点羞耻心


和自尊心吗? ”帝莎讥讽的翘起脚趾。把前脚掌压在七绪的嘴上。

  “主人,母狗已经被您征服了,母狗在您的脚下再也没有尊严了。只有


对您的尊敬与崇拜。 ”七绪真诚的说完后,用嘴唇包住帝莎的脚掌,牙齿


刮下脚掌上的污垢,用舌头卷入口中细细的品味。而后在帝莎的注视下咽


进肚里。

  “好吧!那就给你点奖励!不过你最好能承受的住。”帝莎邪魅一笑,


抽出腰间的斩魄刀,那是一柄精致小巧的短刃。紫色的刀柄与黑纹的刀身


充满着邪魅与诱惑。

  “征服一切吧,妖治!”短小的刀身化为一柄长鞭。黑色的鞭身带着令


人胆寒的冷光。

  “啪!”一声清脆的鞭哨,帝莎将手中的皮鞭挽了个鞭花,七绪身体猛


的一震,又是恐惧又是期待的摇晃着浪臀。

  “含住!不许叫出声!”帝莎调皮的对着脚下的七绪一笑。脚趾夹着两


只棉袜塞进了七绪的嘴里,棉袜顶在七绪的喉咙,被帝莎的脚趾一夹,便


挤出一股股酸臭的脚汗汁水灌进七绪的喉咙。

  “要挺住哦~母狗。”

  帝莎说完,狠狠的一鞭抽在七绪的浪臀上,巨大的灵力将七绪的衣衫抽


成碎片。漆黑的长鞭在七绪的臀瓣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呜呜!”七绪痛的呜呜乱叫,下意识的用手摀住了伤口,身体蜷曲成


一团瑟瑟发抖。

  “骚母狗,这才第一鞭就受不了了吗?”帝莎威严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七绪认命般重新跪好。

  “啪啪啪!”

  “啪啪啪!”

  帝莎连抽了几十鞭,把七绪的屁股打的皮开肉绽,疼的七绪流着眼泪不


断叩头哀求。奈何被帝莎的棉袜堵在嘴里说不出话,只得呜呜的淫叫着。

  “躺下!”帝莎一声娇喝,七绪忙不迭的躺在地上,背上的伤口被地板


磨的生疼。

  帝莎冷笑一声,抬脚踩在七绪脸上,狠狠的碾了碾,脚掌堵住七绪的口


鼻让她无法呼吸,冷冷道“我要让你在我的脚下被虐到高潮。”

  七绪心头闪过一抹悲哀,自己作为女人的高潮权利,都要在帝莎的脚下


实行,然而当她被帝莎踩在脚底的时候,心里却也没有那么酸楚了,反倒


是多了一份安详与坦然。

  “啪啪啪啪”一连串清脆的鞭响回荡在整个房间,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


了,脸上的玉足越发无情的碾踩着自己的俏脸。下体感受着痛楚与屈辱所 (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


带来的快感。

  七绪恐惧且兴奋的扭动着身体,下贱的拨开阴唇,露出骚穴的嫩肉供帝


莎抽打凌辱,每一鞭,都重重的抽在骚穴的嫩肉上,淫水飞溅,穴里的嫩


肉被打得翻了出来,渗出殷红的鲜血,帝莎越发的兴奋,脚下更加用力,


几乎要将七绪的头颅踩爆,一鞭重过一鞭的招呼着七绪的下体。

  肺里再也挤不出一丝的空气了,自己的生命被脸上的玉足主宰着,自己


的下体被玉足的主人凌辱着,还有什么比这更羞耻下贱的吗?

  “啪!”随着帝莎充满灵力的一鞭落下,七绪在这种另类的快感下,彻


底昏厥了过去,直到这时,她的骚穴里还冒着股股淫水,小腹一抽一抽的


,显然是还在持续着激烈的高潮,浅黄色的尿液不受控制的流淌下来。嘴


里鼓鼓的含着帝莎的棉袜,脸上却依旧挂着满足的微笑与臣服的安详。

  帝莎玩味的看着脚下昏死过去的美人喃喃道“下一个应该是她了,或许


会比这条母狗有趣一些。 ”


破碎的红骷

  隐秘机动部队,地下监狱。

  一只沾着血污泥渍的布鞋隔着监狱的铁栏伸到了红骷的牢房内。

  遍体鳞伤的红骷,拖着一对异常巨大的乳房条件反射般的爬到了布鞋跟前,伸出舌头就要舔舐上面的血渍。

  “这么急着犯贱吗?巴温特的首领红骷女王!”碎蜂抽回脚,不等红骷反应,就将她曾经高傲的头颅践踏在脚下。

  “已经不会反抗了吗?还是说你天生就是被人踩在脚下的母狗!”碎蜂残酷的冷笑着,在红骷粉色的长发上擦拭着鞋底上的血污。

  “求求您,让我舔干净您的鞋子。我已经没有反抗的勇气了。”红骷的声音越来越小,她下意识的抚过身上的伤痕,指尖碰触到经过药物改造后的胸部,一丝丝躁动的电流窜过她敏感的身体。

  碎蜂扯过一旁的摇椅慵懒的半躺了上去,对着牢房里的女人勾了勾手指。

  红骷紧咬着下唇,一步一步屈辱的爬到了碎蜂面前,

  “已经承认自己是母狗了吗?”碎蜂勾着脚尖挑起红骷精巧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短短的几秒钟,红骷却如同过了几个世纪般的漫长,血海深仇的死敌带着轻蔑的目光玩弄着自己,而自己却不敢流露出半分的怒意,还要露出讨好的笑容来乞求面前这个恶魔的怜悯。

  “主人。。”面对着碎蜂咄咄逼人的目光,红骷认命般的叫出了那个称谓。 “我。。我是您的母狗。”

  “哼!”碎蜂冷笑一声“我还以为巴温特的首领能有多了不起,没想到才三个月就被驯服了。太让我失望了。”

  说着,脚尖顶在了红骷的樱唇上。顿时一股浓浓的酸臭味传进了红骷的口鼻。

  红骷早已熟悉了这个味道,每次碎蜂训练完毕或是执行任务归来,都要用这个味道来羞辱她。迫使自己屈辱的跪在她的脚下,用尊严清洗那双充满酸臭味的汗脚。

  红骷分开樱唇,任由那潮乎乎的鞋尖顶进了自己的嘴里。

  “我怎么感觉不到你的舌头在动?”碎蜂不满了勾了勾脚趾,红骷立刻诚惶诚恐的捧起了碎蜂的臭脚丫,舌头卖力的扫过鞋子上的污物。同时隔着布鞋的鞋面舔舐着碎蜂酸酸的脚汗。

  “你的胸看上去又大了不少。”

  碎蜂轻蔑的看着脚下的女人,将另一只脚踏在了她的那对大奶子上。

  粗糙的鞋底磨蹭着敏感的巨乳,一团火热从小腹窜上红骷的大脑,经过三个月的药物改造,她的乳房比原来大了三倍不止,敏感程度更是强烈了百倍。

  红骷有些燥热的扭动着身体,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取悦面前的女人,以求换来肉体上的解放。

  “脱鞋,好好的闻闻我这双穿了三天的袜子。”

  红骷没有丝毫犹豫,欲火撩拨得她理智全无,她淫贱的叼住碎蜂的鞋帮,轻轻的扯了下来,一股更为浓郁闷热的酸臭味飘了出来,红骷急忙把鼻子凑了上去,下贱的吸着那只发黄棉袜上的臭味。

  碎蜂眼中的轻蔑更盛,她把脚趾头堵在红骷的鼻子上,脚掌盖住红骷的樱唇。看着红骷渐渐涨红的狗脸,恐惧的在她脚下苟延残喘的扭动着身子,每一次呼吸都要透过她潮湿的棉袜和黏糊糊的脚趾缝,而自己只要轻轻的踩两下那对淫荡的奶子,就能够让脚下的红骷彻底忘记尊严。

  碎蜂残忍的笑了,脚下加重力道,尽可能的踩严红骷的口鼻。

  红骷几乎丧失了呼吸的权利,她可怜卑微的仰视着高高在上的碎蜂,乞求她能够透过那污秽的脚趾,赏赐自己一些呼吸的空间。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碎蜂讥讽的翘起脚趾,红骷感激的仰视着她,居然生出了顶礼膜拜的念头,鼻子拼命的吸着这得来不易的空气,尽管自己的鼻子离碎蜂的脚趾只有一寸,但她似乎并不再排斥这个味道了,甚至有了些许的依赖与喜欢,舌头还不由自主的舔了几下那发黄的袜底。

  “贱货!就这么喜欢我的袜子吗?”碎蜂绷着脚尖,将小脚插进了红骷的嘴里。 “既然那么喜欢,就赏你舔我的袜子!”说着,碎蜂扭动了几下脚趾,红骷驯服的用舌头取悦着口中的袜脚,卑微的任凭碎蜂轻贱。

  好咸!这双脚一定出了很多汗!怎样才能让这双脚更舒服些呢?

  红骷愣了片刻,她惊疑着自己何时变的如此轻贱,居然会考虑如此伺候仇敌的一双臭脚,这个念头另她恐惧的睁大了眼睛,正对上碎蜂玩味讥讽的笑脸。

  谈笑之间,自己的生命、欲望、自由都被碎蜂践踏在脚下。继续反抗只会另自己的意志得到近一步的摧残,与其如此,倒不如服从自己的身体,忘记自己女王的身份,臣服在碎蜂的脚下,或许如母狗般的讨好她才是自己真正的归宿吧。

  想到这里,红骷没有了那么多的顾虑,她紧紧的含住碎蜂的袜脚,用力的嘬吮着被棉袜吸收的脚汗汁,舌尖感受着那种酸涩的苦味,喉咙拼命的抵抗着口中的液体。

  “咽下去!”红骷的泪水夺眶而出,迎着碎蜂鄙视的冷笑,咕噜一口吞下了那咸涩酸臭的汗汁。

  “哼!贱货!清楚自己的身份了吗!”碎蜂抽出干爽了许多的袜脚,挑衅般的抬起了红骷的下巴。

  “汪汪。”红骷娇羞的叫了两声,引得碎蜂一阵得意的大笑。

  “真是下贱的种族,公的吃屎喝尿,母的闻袜舔脚。”

  碎蜂不屑的说着,眉飞色舞的用脚扇了红骷一个耳光“给我重复一遍,我就让你舔我的脚。”

  羞辱再次升级,曾经高傲的巴温特首领红骷女王,此时心头一颤,委屈的哀求着碎蜂。

  “主人,求求您,母狗已经服了,别再折磨母狗了。母狗愿意将一切都奉献给您,只求您能保留母狗的最后一丝尊严。”说着,红骷重重的在地上不停的叩头,口中还不断的汪汪的叫唤着。试图用自己的卑贱换来碎蜂的怜悯。

  不知过了多久,红骷的脑袋昏沉沉的,一丝鲜血从额间流下,但她毫不在意的继续叩着头。耳畔只有咚咚咚咚的闷响,眼前只是不断重复出现那只威严高贵的棉袜脚。

  终于,那只棉袜脚消失了,红骷感受到头顶上的重量,不敢动弹分毫。她的心里期盼着自己的虔诚能够打动碎蜂。然而头顶上的棉袜脚碾了几下,一声冷笑从袜脚的主人口中传出。

  “贱货!没有听清吗!”

  红骷无力的瘫软在地,没有抵抗,没有人权,没有尊严,她颤抖的张开双唇重复着碎蜂的话,泪水洒满了脸颊。

  “巴温特是下贱的种族,男的吃屎喝尿,女的闻袜舔脚。”

  “大点声,我听不见!”碎蜂轻蔑的碾踩着红骷的头顶,进一步瓦解她的羞耻心。

  “巴温特是。。。。”红骷忍不住抽泣起来。她银牙紧咬,屈辱的颤抖着身体无法说出后面的话。

  “是什么?”碎蜂脚下加重力道,另一只脚挑逗着红骷的乳头,粗糙的棉袜摩挲在红骷涨大的乳头上,快感与耻辱心做着最后的激烈对抗。

  一丝丝灵力如螺旋般捆缚住红骷的巨乳,碎蜂残忍的一笑,猛的收紧灵力,红骷猝不及防,极为淫荡的呻吟了一声,一股奶汁从乳房中溅射出来。

  “还想再喷吗?”碎蜂的大脚趾点在红骷坚挺的乳头上,堵住了唯一的发泄口。绕着比大拇指还要粗长的乳头摩挲玩弄着。

  “想。主人,给我吧。”红骷迫不及待的回应着,焦急的神情正中碎蜂下怀。

  “那就继续说出来,巴温特是什么?”

  碎蜂面带嘲弄的俯视着被绝望与欲望吞噬的红骷。脚趾死死的堵住红骷的乳头,同时将灵力网收缩得更紧。

  “是最下贱的种族!男性只配吃您的屎喝您的尿,女性只配跪在您的脚下,给您闻袜舔脚!”红骷几乎是喊了出来,刚一喊完,碎蜂便松开了那粒坚挺的樱桃。奶水一小簇一小簇的喷射到空中。红骷畅快的淫叫着,长达三个月的束缚,今日终于能够微微的解放一下。

  “真应该让你的同族亲耳听到你说的这些话!”碎蜂收回灵力,将脏污的脚底对着红骷道“对着我的脚底再说一次,就可以赏你舔我的脚。”

  红骷这才发现,自己付出了一切的尊严,居然只是为了低贱的伺候头顶上的臭脚。这样下贱的人哪里配谈尊严。以往的人生简直就如同一个笑话一般,现在才是自己人生,或者说是作为母狗重生的起点。

  “高贵的主人”红骷抹干了眼角的泪水,无比恭敬与顺服的匍匐在碎蜂的脚下“我们巴温特是最低贱的种族,我们存在于世,只为了有一天能够被您践踏在脚下,男性将成为您的马桶,以食您高贵的屎尿为荣。女性将成为您的母狗,以能够舔到您的鞋袜为傲。低贱的母狗红骷,乞求您,赏赐我舔您高贵的脚。赐予我作为一个巴温特女性的最高骄傲。”

  “抬头。”红骷卑微的仰起头来,碎蜂一手托腮,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另一只手勾着一只棉袜,一只赤裸的汗脚丫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伸到了她的面前。

  红骷虔诚的捧起面前的臭脚谦卑道“谢谢您,赏赐低贱的巴温特母狗亲吻您高贵的脚。”说完,不顾满脚的汗渍,泥垢,舔吸着脚底板咸涩酸臭的脚汗汁。牙齿轻轻的刮下一层层黏糊糊的脚汗泥垢。在碎蜂轻蔑的注视下,屈辱得瑟瑟发抖,和着口水,咽下了口中的泥污。

  碎蜂得意的扭了扭脚趾,红骷立刻自觉的凑过去,小心翼翼的分开碎蜂的脚趾,舌尖插入脏污酸楚的趾缝间,悉心的舔食着一团团灰黑黏腻的脚丫泥。

  “舔的挺舒服,现在给我吸脚趾。”

  听了碎蜂的表扬,红骷的心里竟也升起了一丝另类的满足。她急忙伏低身子,叼住碎蜂的脚趾头,双手托着碎蜂的脚底,俏脸一前一后的运动着,象是给爱人口交一般,卖力的逐一吸允着碎蜂的脚趾。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是越来越像条狗了。”碎蜂嫌弃的说着,抽出被红骷舔得都是口水的脚趾,在那头粉色的秀发上擦干净。

  “贱货!看着我!”

  碎蜂一声喝令,红骷立刻恭顺的抬起头,就看到碎蜂站起身来,坏笑着将脱下内裤扔到她的头上。

  “这是母狗最后的洗礼。接好了,流出来一滴,我就让你的族人看到你今日的惨状!”碎蜂兴奋的说着,抬起右脚踏在了红骷的肩上,毫不介意的展露出自己光洁无毛的下体。

  一泡骚热的尿水自头顶浇下,什么巴温特的女王,什么种族的荣誉。此时都化作了口中的无数泡沫,红骷兴奋的咽下口中苦涩骚臭的尿液,身心真的如同得到洗礼一般,没有了首领的负担,没有了族人的需要,做一只听话的母狗,竟会是如此的惬意。

  “汪汪!”红骷大声的学着狗叫。她把头紧贴着牢房的栅栏,期待的看着碎蜂挂着些许残尿的下体。

  碎蜂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她拿下红骷头顶的内裤,揩了揩下体的残尿,丢在了红骷无法触及的地方,而后残忍的转身离去,只留下趴在原地的红骷,对着近在咫尺缺又远在天边的内裤可怜又无助的汪汪的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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