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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亚的星火蝶(巨大化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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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8 09:18:47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夜深人静,时钟即将指向零点整,除了少许零星汽车引擎轰鸣声外,再无其他声音。坐在床上的维亚望向窗外高高悬在由金色钢铁都市上的明月,窗帘伴随着微风戏弄着深青色地板的影子,然后轻轻拂过他的脸颊。若曾经见到如此景色他或许会幻想过未来有一天可以看到月上的荒凉,一直到人类抵达宇宙的尽头的浪漫。直到他得知世界的真相后,一切都变的那么可笑无趣。

时针拨向零点,远方寺庙的大钟声苍凉地回想着,这是多么让人厌恶的虚拟!但他知道马上,只是转瞬之间,他即将在虚拟中见证那个梦幻飘渺的现实。伴随着大钟奏鸣整个喧闹的钢铁都市回归静谧。维亚微笑着——她来了。周围的空间开始像奶酪蛋糕一样融化,前方的衣柜开始弯曲成一个虫洞。周围的时空在崩坏,失重感代替了床上的柔软的安逸。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冲到这深渊之底,只为见到她!
   深渊中的失重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从双眼两侧渐渐扩散的朦胧白光,然后伴随着一声轻柔到可以融化世间万物的嘟哝。朦胧之中,维亚感觉到一双柔软且冰凉的双手搂住了他的脸颊,一种夹杂着茉莉,白莲以及女孩子特有的暖香俏皮地戏弄着他的鼻腔。但是这次与往常的连接不同,他感觉到平常的那个纤细冰凉的双手比往常要大了不少,甚至可以把他拖住。白光渐渐消散,一双盛满星空的碧蓝双眼爱悯地注视着维亚,奶白紧凑的肌肤修饰着完美的脸蛋,接着如同叫声悦耳娇弱的鸟儿般的可爱耳语像流苏一样拨弄着维亚的神经:“维亚,欢迎回来呦~”。
   白光的朦胧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温暖的阳光透过半透明的穹顶照在一个充满绿茵的花房中,阳光的斑斑点点让眼前可爱灵动的少女白中透粉的长发增添了不少情趣。酥麻柔软的回应触动了维亚的欣赏女孩的目光。他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相比平常进来的时候小了不少,就连少女都可以随意地用双手为他现场合拢成一个小屋。相比平常的普通大小,如此小的体量让维亚充满了疑惑:“袖依,我怎么变得那么小了?”袖依则以香软的嘴唇回应了一个吻,一瞬间他感觉到整个脸庞一阵滚烫,然后留下了浅浅的口水温热,伴随着香甜的桂花与薄荷的混合气息在心中留下了丝丝荡漾:
“唔...上次维亚不听袖依的话又跑到禁忌档案馆,禁忌的知识都快让维亚疯掉了。所以那个人偶接口就...坏掉了...唔...维亚先用用这个小人偶吧,新的人偶在赶制呢!”
维亚捏了捏自己这个“人偶”有些许失望地回答:“感觉和真人没什么区别,就是行动不便,要是还有战争任务的话应该会很麻烦...哎?呜呜...
话还没说完,便被埋进了袖依柔软的胸脯中,袖依胸部的起伏相比其他女孩稍稍缓了一些,在平常用胸脯紧贴着脸颊安慰维亚时甚至可以听见心脏的律动,但维亚还是如同只脆弱的仓鼠一般被袖依柔软弹嫩的胸脯完完全全裹住了。他试图挣扎出去,袖依的双手却没有丝毫移动,就像无助的小虫一样卡在狭窄的山谷之间,每次挣扎只会让自己的活动空间变得越来越小。空气逐渐被袖依胸脯特有的浑浊甜腻的奶香灌满,挤压与奶香的中还能听见胸口深邃澎湃的心脏音律,不知是胸部挤压还是那醉人的奶香的原因,维亚整个脸颊红热,几乎要窒息过去。所幸并没有持续太久。袖依轻轻的捻起被胸部“虐待”地要晕过去的维亚并顺势送到柔唇前。
伴着湿漉漉的热气,酥麻甜软的细语解开了维亚的疑惑“没关系,最近没有什么能威胁到我们的东西呢。”被胸部挤压的那一下几乎让维亚昏死过去,自己渺小的身躯连女孩子最温柔的动作都抵抗不了。无力感与另一种特别的情涩感席卷了维亚全身,让他下体滚烫。幸好自己控制的只是一个脑通讯人偶,没有装老二这个东西。不然下面支起来的小帐篷就要被这个神一般的女孩尽收眼底了。
维亚极力压制住内心将要萌芽的某种XP,想要深吸一口气回复理智却被袖依那身上极具媚惑的香气引得更加心智混乱。他竭力的掐自己的大腿让自己冷静。使劲挠了挠几下头发后终于勉勉强强镇定了下来。
“那么,袖依公主...接下来这几天要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阿拉拉...唔...维亚只需要陪着我就好啦!”袖依轻跃着,用着洁白的脚丫在松软的草坪上画着圈。
她将维亚轻轻送到自己黑色宽松制服的口袋里。启动反重力环,洁白的双脚离开地面,伴着微风飘离了花房。几株被脚丫压扁了的青草也渐渐直起身来。维亚从口袋中探出头,看见远处被辽阔的星云包裹住的几颗游星,以及贯穿天空不知名的巨型洁白长方体建筑物。这些似乎只能在夜晚看见的景色在晴空万里下格外清晰。
旅途并不漫长,仅仅几分钟便到达了目的地。仅仅是一座在密林中一个朴素小屋罢了,金色光芒自深蓝色的天空中透过天窗使小屋内明亮。与维亚和袖依平常在在木屋内办公不同。草坪上增加了许许多多的圆筒状物体,像是陶土被粗略火烧后留下的罐子,罐子上还有很多个像培养皿的透明玻璃器皿。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维亚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那些新出现的瓶瓶罐罐。幻想着被禁忌图书馆精神污染丧失了一个星期记忆的这个间断内可能发生的事情。在他走神这段时间,袖依早就飞到了木屋的另一端——那里安放着一个褐色的软毛座椅。她优雅地缓缓降落,洁白的双脚碰到地面后很有礼貌地用粉嫩微透明的脚底板将地面碾压。然后稍稍撑起宽松的有些夸张了的制服,撅起短裙下翘丽优美的臀部缓缓坐下,与松软的椅子绒毛紧紧地贴在一起,留下了专属于她的形状。维亚像小小的布偶一样从口袋里被揪了出来。放在了袖依的大腿上。纤细洁白的大腿紧致的皮肤带来的触感让维亚几乎瘫软了过去,伴着衬衣与裙子渐渐散发的清香,后背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同时伴随着暖洋洋的热感,一扫刚才胸部历险的惊恐。带来的只有安神舒心。
“女孩子的大腿很舒服吧,嘿嘿嘿...”袖依微红的脸流露出傻傻且幸福的笑容。
“那我要?”
“维亚只需要坐在这里就好啦。”
   袖依一同往常一样伸直右手,轻轻一转,前方便出现了全息投影,上面出现了一堆奇异的文字,据说是各地的政务事件。维亚试图去看懂每篇事件的实际含义,不过这让他会想到了做数学题时的那种晦涩枯燥,于是干脆平躺在袖依的裙子上,聆听着她动听的哼唱和穿过水晶宫的风声,嗅着混合的花香,感受无限的柔软与滚烫。极具魅惑的哼唱让他再也控制不住身体,翻了个身把紧紧趴在袖依的大腿上,这时的他是那么的渺小,今天的经历带给他太多不一样的感受了,袖依有没有什么小癖好呢...好像一直没和他提起过,而且是在双方现在到了非常信任的地步的情况下...思绪中他实在是忍不住了,鼻子贴着大腿猛地吸了一口气,在她的裙子上醉醺醺地睡去。
   木屋的地板的光线渐渐偏转,许久,袖依完成了今天的任务,伸了伸懒腰,软绵绵地靠在椅子上。眼神渐渐靠在了大腿上睡着了的维亚。实际上现在已经是一个断开脑连接的人偶了(睡着后自动断开连接),只不过人偶的材质和人体的基本组成没什么不同。
“嘿嘿,睡着了吗?”袖依起身将人偶小心翼翼地取下,回头看了看座椅上清晰可见的屁股印子,再看了看人偶,露出了一丝丝微妙的笑。她把人偶脸朝下放在印子中间,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要是维亚现在重新连接,会嗅到和平常不一样的味道吧...唔!”想到这里,袖依急忙把人偶翻了个面。脸颊微微溢出红晕,她加紧大腿摩擦了几下,目光转向了那些圆筒状的物体,用非常小的声音嘟哝着:“憋了好久了呢,好想释放一下啊。”
   “地形构造有很大改变,我们的城市被一座环形巨墙围起来了!”一个身着脸胡子的勘探师,正在一座宏伟高大的宫殿中向着王座上臃肿华丽的皇帝急切地汇报着。“我们能在这巨墙里安逸一生。”皇帝毫不在意地回答,首都能提供给他一切所需。勘探师没办法,只好无声退去。自从被巨墙包围后,天空就没有变过样,一直是白天,这也让不少天文家都陷入了苦恼之中。但皇帝,千万人之上的强大权力以及他那如此庞大且先进的宫殿将其神性张显,皇城是独属于他的极乐空间,甚至他的头顶就是完全由全息投影打造而成的天空之境,可以将皇城一览无余。如此生活,那个巨墙存不存在有什么关系呢?直到...
  天空中渐渐昏暗起来,巨墙之上突然出现了某种不可名状的巨大物体向地面压来,下降产生的大气扰动在皇城周围刮起了狂风,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这个异动皇城的天文家们颤抖着地指着天空。皇帝瘫坐在王位上,惊恐地看着天空的异动。将视角拉向远方,袖依弯腰拾起一个比手掌稍长的圆筒状物体,花园的微风将她粉白的长发轻轻扶起,裙摆在微风中优雅地跃动。她深蓝色充满着星空的双瞳注视着罐子底部非常复杂的结构,脸蛋微红。将腰部优雅的向下微弯,褪下内衣,微微翘起屁股,罐子缓缓送入裙底直到彻底消失在短裙中。
于此同时,昏暗的天空中那个巨大的怪物也渐渐显露真身,然而众人却在那一刻惊掉了下巴,恐惧已经完全压过了耻辱感,那竟然是...伴着强烈的热风,阴部的腥臭味让整个皇城窒息,皇帝不堪臭气的羞辱不断干呕,其他大臣被熏得在地上痛苦的打滚,有尊严的老臣受不了如此屈辱直接从楼上纵身跃下。皇城目光所及之处均是哀嚎和干呕声,热风夹杂着的气味让皇帝每一次呼吸都带来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一个至高无上金碧辉煌的都城,居然被一个女孩子的健康气味给击溃成这个样子。袖依用微缩探针愉悦的看着这个文明发生的一切,她只是在微风中像一朵百合花一般伫立着,仅仅只是做着像一个娇羞的女孩子揉着裙子一样的姿势。如此辉煌的文明只因为贴近某个不齿的部位就崩溃成这个样子。微红渐渐漫过了她的脸颊,袖依的脸庞逐渐流露着贱贱的坏笑:“神明尿尿的地方是不是很好闻啊,再—多—闻—会儿吧~”透过镜头看见皇帝和众大臣狼狈地对着天空边流泪边跪拜,不时还有大臣倒地抽搐着。一种特殊的愉悦感让袖依心脏如同小鹿一般怦怦乱窜。最终愉悦感渐渐消退,袖依又想到了一个坏点子,她打算用最羞辱的方法毁灭这个文明。一阵凉丝丝的风拂过了袖依的绝对领域,她最终再也忍不住了,发出一阵低声娇淫,洁白的双腿紧紧夹着罐子,小腹忽然一缩,金黄的尿液如同决堤一般将皇城最高塔冲击成灰烬,连同皇帝和他的大臣们一起化作尿液的一部分,大洪水从皇都中心蔓延着,将城镇夷为平地,将农田污染。被卷入滚烫洪水中的人们一口口呛着苦咸味的尿液,直到填满他们的内腔。侥幸浮在水面上的人被迫吸闻两股气味的双重夹击,最终在痛苦中丧失意识。洪水中卷绕的残骸降低了每个逃亡者的幸存概率,没有丝毫要停的意思。爬到最高山顶的人们只能绝望地看着金黄色的海洋急速升起,然后加入那些在巨浪翻滚中挣扎的人们。尿道口的激流越来越大,将所剩无几的幸存者一个个冲成斋粉。直到冲鼻的尿液即将溢出,直到罐内完完全全变成了仅剩氨海,黄云和酷热的人间地狱,水流才就此罢休。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优雅端庄的女孩的小便罢了,甚至只有袖依自己才听得见那罐子里咕嘟咕嘟声。一只蓝蝶不慎闯入这片秘密花园,在它眼里,也只不过是一个娇羞的天使女孩将罐子藏入裙底,优雅的伫立了会儿后留下了一罐黄浊。然后跳进密林消失在它的视野中。
【第二章】
维亚从睡梦中醒来,眼神迷离之中感觉自己回到了的床前,每日的无趣的生活又要开始。他回忆着过往的记忆,第一次和神明的接触已是六年前,那时他还是懵懂无知的少年,每天为学业匆忙的奔波。直到那天晚上,袖依降临,告诉他生活在一个虚拟监狱之中并制定了一堆营救计划,最终选定了一个虽然有点漫长但是安全能够互动的方式。即双人达到深爱或者极端信任的地步即可开启心智虫洞,脱离虚拟世界。

  在此之前,维亚通过意识上传到人偶接口上与袖依进行互动,于此同时,他在日常生活中已经明显感觉到了神明的控制。白昼的时间明显短了不少,年度的跨越越发短暂。仅仅是体感上的两个小时,夜晚又一次降临。

  凌晨的钟声再次敲响,四周空间再次扭曲。依旧是熟悉的白色光晕,只不过这次好像没有那双洁白冰凌的玉手迎接了。而是一个洁白且略带粗糙平面—一张单腿大理石桌子。视线落在正趴在石桌微眠的袖依。维亚双手手撑地侧身站起来,平常看袖依只是一个可爱灵动的白发小姑娘,现在被缩小后更有神的气息了。熟悉的茉莉与莲花的混合清香伴着暖意的体香在这样的大小差距下更加的浓郁醉人。

  走到桌子边缘,原来石桌被一个穹形大理石亭盖住,亭柱上还开着缠绕的玫瑰。支撑石亭的是固化的白云,连接成一个小径延伸至亭侧的书库。袖依微眠的轻吟像魔咒一般吸引着维亚将注意力放回她身上。他急忙奔去,轻轻靠在袖子上,飒爽的风拨动着白中透粉的柔发。轻吟就像融化的薄荷糖将维亚身体酥麻。他转身向着抱着袖依洁白冰凉的双手,深深地吻下:      “真的好爱你啊,袖依。”

  “我也好爱你啊,维亚小~可~爱。”袖依早已睡醒,窃喜地目睹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啊啊,你算计我...”

    维亚听到那声空灵的回答后整个人直接僵在原地,身体从上到下红了个遍,耳朵都尴尬的冒烟了。没等他从尴尬中反应过来,袖依乘胜追击,一把托起维亚还以同样的深吻,甚至还用小舌头调皮地舔一下。维亚的直接大脑经不住那么多复杂的情感直接死机,在袖依的手掌心里抽搐,扭曲爬行着。

    袖依将还在精神迷离混乱的小人偶送入她大衣的布袋中,在大理石凳上伸了伸懒腰,便起身踏着白云走进书库中。书库的装饰颇具古典风格,黑橡木上镶嵌着黄金花纹,伴着五颜六色的书籍顺着阶梯整齐有序地排列到顶端。顶层的透明穹顶为整个书库提供了全部的光源。与之前去的禁忌书库不同,这间书库主要记载地表各种文明的资料。袖依每星期会进行一次记载。按平常袖依会牵着维亚的手从阶梯到达顶层。这次只需要飞上去即可。顶层可以看见周围深蓝天穹下的云海,颇有神界气息,一张放着厚实精装书的环形楠木桌,桌后是宽敞柔软的深褐色沙发。空气从四周缝隙溢进穹顶,使得书库内一直保持凉爽。

   袖依将仍然抽搐迷离的维亚从口袋中取出。几声酥软的呼喊也没法将他从混乱状态恢复正常。袖依微微叹气,将维亚送到胸口前轻轻地贴着,力度相比第一次温柔了不少。一瞬间浑浊醉人的奶香又灌满了维亚的胸腔,伴着极度安神的心跳,混乱的意识渐渐清醒。他用力敲了敲袖依香软的胸脯,告诉她自己已经清醒。作为回应,袖依大手缓缓拖住维亚,将他送到楠木桌面,对着发怔的维亚吐了吐舌头,转身便坐在沙发上,翻开精装书,握着一支简约构造的白色钢笔开始沙沙作响。除了风拂动的声响和书写的沙沙声外周围还是一如往常的静谧。不时传来袖依独有的轻声哼吟。公主般的少女就连记载文档时也是正襟危坐。如果维亚现在是正常体积的话可以帮袖依摘取所需的资料并整理排版整个书库。但是现在只能无聊地在桌面上走来走去,或许可以看看地表文明记实?他心中萌发了这样一个念头,尽管对新世界的语言学习还尚处在初级阶段,但是还是能勉强看懂一些文章。

  于是维亚走向书籍,细细阅读袖依书写下的字字句句。遇到难懂的术语,袖依甚至会停下笔为维亚耐心的讲解含义。在细细观摩的过程中,他了解到一个暴戾好战的封建文明从产生到兴胜的过程,随着记载走到结尾,到了文明灭亡的篇章。袖依脸庞微微红润,介绍灭亡的文字也变得与前面可以让维亚通俗易懂的片段大不相同。晦涩难懂,甚至添加了大量生僻字。他察觉到了着不寻常的异动,于是询问起袖依灭亡的具体细节。话音刚落,沙沙的钢笔声突然停下了,冷静可爱的少女在这一瞬间变得支支吾吾,微红的脸庞也变得桃红。

     “唔呣...嗯...”袖依揉搓着大腿,呼吸变得粗重了起来。

     与平差流利惊人的对答完全不同,维亚仿佛是问到了袖依深埋在心底的心事。他察觉到了一丝丝不对劲,于是强调着说:

“袖依,为了彼此的信任,不能搪塞过去或者说谎哦。”

“唔呣...欸...欸...”袖依的心如同小鹿乱窜。甚至维亚都能微微听见心脏那不寻常的律动。最终袖依无奈地用着同样晦涩难懂的言语回答

“横征暴敛的帝国,最终被降下神罚,圣水净化了这片污浊的土地。”

维亚更加的疑惑,但考虑到袖依刚刚失措的样子,于是不在询问,只是自己细细咀嚼那些难懂的涵义。

后面几个文明以同样的书写手法带过。也是几乎同样的遭遇。不过看见维亚一脸疑惑的样子,袖依紧张的内心渐渐放松了,用着轻快的语气同样的句子回应了他的询问。

“这个神明好多圣水啊,感觉用都用不完的样子,或许她可以尝试下别的方法惩治这些文明啊。”这段感慨又让袖依刚刚舒缓的心脏怦怦地跳动。圣水在往常袖依的解释中是作为一种薄荷含气饮料在地底文明中广泛销售。不过显然在袖依的语调中圣水不是那个含义,一瞬间有一个概念划过维亚的思绪中。

“袖依,这个神明淹没文明的圣水该不会是...”话题已经导向了危险阶段,没等维亚说完,袖依就把他塞进了大衣口袋中。用比往常高了不少的声音支支吾吾地搪塞着

“今...今天的工作完成了...我们回...回花房吧!”一阵天旋地转让维亚那个模糊的概念瞬间飘到云霄天外。袖依曾经冰凉的双手现在也滚烫了起来。反常感被剧烈的颠簸感替代,如同一个小姑娘被揭穿了什么小秘密后害羞地跑回了家。

花房的软果今天成熟,原本郁郁葱葱的丛荫变得火红。飞奔回来的袖依推开花房的栅栏,一屁股坐在草坪上歇息。维亚也得以从口袋中钻了出来。他抓着草起身,耳中只有清脆而不间断的鸟鸣与熊峰笨拙的翅膀声,哦,还有袖依可爱的喘息。修剪过的青草居然长到维亚的半胸前,自己到底是有多小啊。眺望着四周成熟的软果,通体晶莹,令人垂涎欲滴。

“维亚也想吃吗?我们一起摘吧!”袖依用手指爱悯地抚着维亚的脑袋。产生软果的植株并不高,袖依甚至需要蹲下才能舒服地摘果子。不过对于她身旁的小不点,那可是一颗粗壮的大树。不过身体轻盈了不少加上这个高度也摔不死,所以还是可以轻易爬上去采摘的。袖依将竹篮特地依靠着茎干。这样掉下来的软果可以顺利地进到竹篮中

维亚箭步直冲主干,熟练地攀爬到分支上,费劲地拽着果实,终于将一个软果摘下。却因软果的沉重差点从分支上掉下去。看向袖依已经轻松熟练地摘取了二十多颗。弱小无力的感觉伴着不服输的气质让他更加卖力拔下身旁的果实,不过每次都得摇来晃去才勉强摘下一颗

竹筐渐渐被软果填满,维亚看见一颗晶莹硕大的果实,双手拽着茎秆却发现怎么也扯不下来。

“我就不信扯不下来!”维亚双手抱着软果咬着牙向后拽。甚至软果的茎秆都弯下了腰。突然感觉双手一沉,维持不住平衡连同软果一起栽到了竹筐中。所幸竹筐内厚实的软果为他提供了缓冲。不幸的是爆开的果酱沾遍了全身。他狼狈地向袖依呼救。

袖依注意到了满是果酱的维亚,急忙将维亚从竹筐中捻出来。

“有没有水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我想洗个澡。”维亚悬在空中哀求着。

袖依拧开身旁用来浇花的水龙头,冰凉的地下水触碰手指的感觉让她知道不可行。

     “水太凉了,不能用来洗澡呢...”袖依捻起维亚凑到脸庞嗅了嗅。眼神突然变得色气了起来。

“有办法了。”

维亚感觉到袖依晶莹的双唇传来滚烫的热气,然后粉嫩的小舌头带着口水特有的香气粗暴地摩擦着他的脸,他试图抓紧手指,却被一把卷进袖依的口腔中,潮湿粘腻的唾液伴着果酱的香甜将他包裹住,袖依如同含着一小块果香软糖一样用舌尖戏弄着维亚。他被舌尖一会儿顶到上颚,一会儿紧紧贴在牙床上被拖过来,挤过去。眼前就是万丈深渊,如果被吞下去的话...他努力地挣扎着,却发现自己下体已经滚烫。怎么能对这个起反应?居然对女孩子的口腔其反应...维亚想着,一股无力感和屈辱感伴着莫名的情色填满了他的意志。作为对他挣扎的回应,袖依的小舌头愈发粗暴了起来,开始撞击口腔内的维亚,他首先感觉到一堵潮湿柔软的肉墙强有力地把他推到一边,并在冲击中将袖依的唾液推进他的嘴里。让他的口腔也变得粘腻了起来。然后把他紧紧贴在洁白的牙床上,疯狂地碾压着他的每寸肌肤。空气逐渐稀薄,更别提已经呛到不少的唾液了...他承受不住如此玩弄,意识逐渐迷离...

当他被从口腔中取出时,整个人几乎时被包裹在唾液中整个人几乎快昏死过去。袖依用自己的裙兜轻轻擦拭着:“啊啦啦,还挺干净的嘛~”然后再以香吻回应,这一下直接让维亚昏昏睡去。

此时袖依就像微醉的姑娘一般脸上泛着红晕。她将维亚轻轻放在果篮中。然后缓缓起身,褪下内衣,像一朵微微挺起的百合花一般,稍稍翘起屁股,为结出软果的小树施肥。金黄色的雨滴滴答答打在叶子上,顺着叶子流向泥土最终留下白色厚重的泡沫。然后提起竹篮飘向小屋。

一个满是半球状钢铁堡垒的巨型军事基地正矗立在小屋中某个不起眼的培养皿中。一位老将军正愁苦着创造出透明的高墙的敌人到底是谁。那些高耸入云如同厚重的山一般的堡垒向透明的墙发射了无数的炮弹,但均未把墙摧毁。在他思考之际,天空有巨大的阴影接近,即将贴近时,将军即可下令让所有备战的洲际核导弹升空。白烟过后,是星星点点的核爆炸。培养皿外,袖依正准备将培养皿送入裙底擦拭粘留在自己私处的尿渍,却感到自己的私处突然一阵酥痒。她急忙将培养皿摆放在桌角,并用观察着培养皿内的状况。

这时她才发现培养皿内有许多肉眼可见的半球状凸起。回想起维亚无意识地提起更换玩法。原本就涨红的脸蛋变得更加滚烫,袖依夹着大腿摩擦着愈发黏糊糊的私处。

“确实要用更羞辱的玩法呢。”袖依坏笑着将培养皿推到桌角

轻轻撑起裙子掠过培养皿...熟悉的蓝蝶又从小屋旁飞过,它看见那个长发及腰的少女轻轻将裙子前端盖住桌角,紫黑色的蓬松制服遮住了它的视线,就像一株披着柔布的粉白郁金香在随风摇动。

女孩子的私密部位压迫了整个天空,巨大裂缝的肉壁弥漫出闷热臭气覆盖住整个基地,在户外的巡逻队最先遭殃,被迫吸闻着痛苦地撤退。然而等待他们的只有堡垒完全封闭的大门。他们在门外哭喊敲打,但是无济于事。接着众多震耳欲聋的火炮声响彻云霄,沉重的炮弹狠狠地砸在了褶皱肉墙中,但只是给色气满满的袖依增加酥麻的快感罢了。感受到自己作为神的强大后,一股特别的兴奋感让袖依忍不住轻快地笑出声。埋藏在裂缝中的褶皱开始膨胀,发酵许久的污垢伴着阴蒂的膨胀释放出混合许久的可怕气味,一阵高温夹杂着腥气无比的狂风将巡逻队窒息在大门前,掀翻百吨重的战斗载具,将天空巡逻的战斗机折腰。

“啊啦,只是把阴部靠近你们,就造成了那么大的灾难吗?”包皮华丽地卷起,肉芽向小行星搬将地表仅有的土质建筑连带着工事里的士兵砸沉到地底下,接着粘酸的液体从接地处涌来, (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粉色的阴蒂无规则地摩擦着,堡垒结构发出吱吱嘎嘎的悲鸣并沾满了臭烘烘的污垢,巡逻队的遗体也被碾成灰烬。当所有人祈求不要再变得更糟时,正戏才刚刚开始,整个阴部都压了下来粗暴地碾压摩擦着大地上的一切,堡垒起起伏伏带来的触感让袖依性欲更加高涨,更加尽情地碾压着私处下的一切。

“哈...哈...把你们全部压扁...把袖依臭臭的污垢全部吃掉吧...这是神明对你们的....哈...惩罚”袖依喘着粗气低吟着。

摇摇欲坠的堡垒崩塌,粘腻酸臭的淫水带着污垢灌入堡垒内,腥臭滚烫的的空气瞬间填满内部。,在这般地狱中的人们不是在粘稠的液体中化作琥珀,就是在灼烧的热浪痛苦死去,或者被碾成纸片,粘在某个不齿的部位上。

最终袖依在疯狂扭动中达到高潮,腥气满满的粘稠液体从深邃的洞口喷涌而出,将培养皿染成一片浑浊灼热的海洋。袖依在阵阵娇喘中渐渐平静。轻轻将裙子提起不沾染任何污渍。粉嫩的私处变得水灵干净。袖依微红着脸庞整理着装,离开了桌角上惨不忍睹的培养皿。蹦到小屋的软床上满足地睡去。
第三章:外交?

夜幕再次降临,随着凌晨的浑厚空灵的钟声响起。维亚站在阳台上望着深邃黑暗的深空,等待着虫洞的再次出现。但直到夜风将他吹拂的浑身发抖也没有任何动静,只好失落地回到卧室中。
“或许是自己的召唤方式不对?”于是他将衣柜打开,并坐在床上,等待着虫洞。
手机的震动拉回了他的思绪,那是一条未知号码发来的短讯:
“公主今日出席外交,今晚不再进行通讯连接,收到后请勿回复,注意休息(工作人员)”
维亚无趣地放下手机,简单地洗漱之后便倒头就睡。
橙红冰冷的超距太阳悬挂再辽阔无尽的昏黄大地之上,破败高耸的工业巢都暗示着往日的辉煌。这才是黑亚宇宙最真实的样子,毫无生机,无限扩展,且尘土飞扬的大地,永远无法到达边际的苍蓝天穹,以及同那漆黑空灵的普通宇宙体一般令人窒息的孤独。但是充斥着孤独感的海洋中还是存在着岛屿—地表文明。无数的地表文明星星点点分布在大地之上。他们以前同属于一个帝国,只不过那个帝国在邪神埃摩尼兹基安触须碰到的一瞬便分崩离析了。一缕白线缓缓划过天穹,那似乎是一个游星,散发着冰冷寒光。顺着游星所指之处,那是绵延不绝的辉煌城座。
游星拖着长长的尾迹孤独地飞行着,渐渐到达那庞大的浮空城,最终消失在天穹中。随着视野进入市区,游星的真实面貌也渐渐显露了出来,一艘椭圆环形飞船。柔美内敛的线条与周围争奇斗艳五光十色的奢华建筑群显得格格不入。袖依将紫黑色宽松制服换成了粉白贴身纱裙,平常光溜溜的脚丫这回也身着矮跟鞋。她用饱含悲悯的眼神望着奢华建筑群下那不为人知的悲伤与苦痛,疲惫的人潮两边夹杂着衣衫褴褛,肢体残缺的乞丐。老夫妇颤颤发抖相拥着取暖。一位瘦弱的母亲抱着刚满月龄女儿跪倒在丈夫鲜血淋淋的尸体前。身旁还站着一个卫兵机器人,机械臂上的血迹清晰可见。无家可归的孩童相互奔走,脸上流露着清晰可见的饥寒。而上层霓虹中却是永不停歇的舞会与盛宴,欢淫乐语如同满树嘶叫的狒鸣一般折磨着袖依柔弱的双耳。
熬过这些落差极大的场景终于到了市中心,那是一栋直插云霄的超级大厦,大厦中间甚至环绕着宏伟的星港。飞船缓缓降落于平台某处,三位身着正装的外交官早已等候在平台前。舱门打开,袖依手中抱着维亚的人偶走下。看上去像一个稚气可爱的女孩抱着玩偶熊一样。
“您好,袖依公主,欢迎来到奥古斯特”正中间的外交官微微鞠躬
“袖依阁下,您应该知道出使奥古斯特这样的文明大国,你的着装也太不正式了吧”袖依左侧外交管轻蔑地说。
“我不认为遍地充斥着庸俗混乱的酒场是文明的象征。”袖依回击道。
“希望奥古斯特伟大的文明礼仪能够震撼到您,小姑娘。”
主外交官显然不想让俩人继续吵下去。
“我们的主管很忙,袖依公主,请不要再耽搁了。”
“好的,请便。”袖依微微鞠躬表示歉意便跟随外交官前往总管办公室。
前来迎接的只有一辆外交浮空机,连卫兵都没有配备。这表明奥古斯特使用的最低外交礼节,从头到尾都透露着对袖依的蔑视。大厦内部充满了精致的装潢,但是室内除了肥头大耳的机关政要偶尔经过外只有忙碌的扫地机器人了。于是袖依干脆低下头,安静无声地抚摸着人偶,低吟着只有在维亚睡着时才能听得见的甜蜜话语。外交车前排的三名外交官窃窃谈论着为何七大公司总管会会见一个不知从哪个异乡来的少女。他们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任务单被哪个黑客恶作剧篡改了,于是拿起文件反复检查,确认无误后方才放下。
外交浮空机在总管办公大门前停下,袖依优雅地下车,粉白柔发在超距太阳的照射下显示出令人舒心的色彩,她抱着人偶环顾四周,深蓝的苍穹与脚下密密麻麻的建筑暗示着这里是大厦最高层。外交官并没有给她更多环顾的时间,催促着让她尽快进入大门。
“你们不进去吗?”袖依反问道。
“根据奥古斯特的礼节,我们无权进入总管办公室。”主外交官不耐烦的说。
袖依只好转身走进总管办公室大门,两名管家机器人将大门关闭,设置为不透明模式,会议厅也从刚刚的透明状态变成了充满黄金浮雕的奢华宠室。七名总裁正对袖依,他们无不坐在被精致雕琢的昂贵椅子上。而只给她留下了普通办公椅和一张不大不小的桌子。待袖依做在椅子上后,她看着人偶那充满爱悯的目光渐渐向上移动变得严肃了起来。
正中央满脸肥肉的秃头总执行总管拨弄着打火机点燃了一枚雪茄,他的目光放在雪茄闪烁着火星上,后背完全靠在椅子上,如果自己的腿不那么肥胖的话,他甚至想要翘起二郎腿才满意。
“袖依,好久不见啊,距离你和维亚上次叛逃已经过去了三十年了吧。”
“若并不是总总裁德高望重,我们是文明之国,你觉得我们会让你这样一只弱小的虫子来这儿吗?”执行总管身旁的女矿业总管不屑地插了一句。
“雅科斯,我希望今天我们不是来讨论过去发生的事情,而是现在所需要面对的。”袖依盯着总执行总管雅科斯说。
“我想纠正的是,我们邀请你来不是为了外交,而是审判。”雅科斯仍然没有给袖依回以正眼。
“你盗走了我的新兴方舟,我的儿子也在研究中被故障的机器女仆杀了,我当时那么信任你们,可是你们居然联合所有的工人参加反叛,你知道我损失了多少,你能体会到我这三十年再现伟业所经历的痛苦吗?”雅科斯继续指责着袖依。
袖依并没有回答雅科斯的奇怪问题,而是稍稍整理了下头发:“我希望奥古斯特能够兑现它的纲领:为奥古斯特的国民服务,并作为古帝国的新兴力量抗击西方太阳飞来的各种邪恶造物。”
七名总管先是面面相觑,安静持续了一小会儿直到一声不知从哪发出来的讥笑引得七人爆发出刺耳的嘲讽。
“纲领我们一直坚定的执行着,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件事?”雅科斯弹了弹烟灰,眼神里透露着更加明显的不屑。
“我感觉跟这孩子谈论简直是浪费时间,要不直接叫卫兵吧?”能源总管望着已经有些不耐烦的雅科斯建议着。
袖依严肃的神情居然在众人的嘲讽中渐渐舒缓。她托起像吊坠一样的维亚人偶,轻轻吻了以下:“他们还是没有变呢。”
“怎么,三十年整个人不但没变得聪明反而还更幼稚了吗,居然还亲吻一个拟真玩具?”矿业女总管继续嘲笑着。
“你手中的人偶不是维亚吗,独自一人来到这里,难道你的伴侣死了?那可真是大快人心,你不久也要下去陪他了。”雅科斯愉快地敲了敲烟灰。
袖依微微叹气,她稍稍整理了下自己长而柔美的秀发,相比刚刚坐的更加端正,慢慢平伸出右手,手掌心渐渐出现一张全息视频。
“尊敬的七位总管,你们占据了奥古斯特百分之九十的财富,剩余的百分之九被用作贵族公共享乐的花销,仅仅这位矿业总管就强买了十万名性奴,而其余的人在奢靡的花销上也同样污浊且惨不忍睹,这是一个文明国度该有的样子吗?”袖依流利地对答着,同时手上的全息视频播放的是奥古斯特层层封禁的数据与真实影像。
“你们在媒体上大肆宣扬远征舰队的神圣与强大,但是七名总管毫不留情地贪污远征舰队的设备资金,导致伤亡率直逼百分之百。你们真的在乎底层百姓的存亡吗?”视频上种种血淋淋的照片飞速的划过......
“如果这些是你们认真践行纲领的行动,那么还不如直接解散算了。”袖依握紧右拳,全息投影随之消失。
“你......你从哪里得到这些信息的?”一阵沉默之后,早已满头冷汗的矿业总管率先发言。
本来不屑一顾的总管们突然重视起眼前那位看上去可爱无害的少女,就连雅科斯都掐灭了手中的雪茄坐正。
“你同三十年前一样令人防不胜防。”雅科斯擦了擦额头上溢出的汗。
“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小姑娘,你手中带着的这些信息只会让你从这个世界消失。”能源总管带着警告语气。
“我希望你能消除这些资料,或许我们撤销对你的审判并会给你安排一个体面的工作来作为报酬。”矿业总管开始谈起了条件。
“袖依啊,你已经带给我的损失够多了,我不能容忍有谁再次扩大我的损失,要么你交出资料集,要么...”
大门打开,几十个特种安保士兵包围了袖依,冰冷的枪口蓄势待发准备将这个柔弱的少女撕成碎片。
“很遗憾,在我们谈论的这一段时间,所有信息都已经全部公开在奥古斯特民众面前,并且......”袖依顿了顿。
“包括这次会议,均是全国直播。”
“不可能,你一个人不可能收买五千光年的全境媒体,你在骗人!“雅科斯拍桌起立。
“如果是仅仅五千光内的范围直播的话,我一个人足够了。”袖依冷静地答复着。
雅科斯急忙点开办公桌的信息栏,他看见了国境内许多悬浮的光球在直播着他们室内的影像。
“杀......杀死她,就现在!”雅科斯吼叫着。
周围士兵迅速上膛,但就在枪激发的一瞬间,所有总管连同安保部队都感觉周围的事物突然剧烈地扩张—他们被缩小到蚂蚁大小。
“那么现在,我也不会留什么情面了。”袖依推开凳子起身。
“雅科斯,我本以和平与建议的方式希望贵国能够做出改变,而不是同古帝国一样在糜烂中灭亡,而你们非但不听从建议,反而想要借外交名义对我进行审判。”袖依腰下缓缓展开了雪白的天翼,同时头顶右侧渐渐浮现某种环形几何体。
“那么,神明只能以你们该有的归宿进行惩罚了哦~”说罢袖依从衣裙口袋中掏出两个玻璃瓶。
于此同时,都城上层的绅士名流们突然发现周围的世界变得无比庞大,接着脚下一空掉入了虫洞中,他们被传送到的地方,便是袖依其中一个瓶子中。数百万名各个阶层的官员贵族在这个透明的玻璃世界中无助地奔跑张望谈论着。同时另一边袖依漫着洁白紧实的双腿走到困在各自椅子上窘迫发怔的总管面前,用冰洁纤细的手指一个个捻起放到第二个玻璃瓶中。总管们绝望地看着另一个瓶子里细小的“灰尘”—那是比他们更小的百万下属。袖依优雅地直起身子将两瓶装满小人的容器收入口袋中。迈着猫步跨过在地板上瑟瑟发抖的士兵离开了总管办公室。见证了全程直播的人们已经开始了行动。熟悉的市区在橙黄的太阳下变得动乱了起来。飞船早已在办公室外恭候多时。袖依俯视着众生,在蓝紫色的苍穹下如同一朵随风微微晃动的粉樱。温柔地伫立在天际之间。她托起手中吊坠般的维亚人偶贴在胸口低语着甜蜜的话语,像修女在真诚地祷告。
消失在浮空城中的“游星”再次启航,带着一位柔媚少女的疲惫与满载而归划破静谧的天穹。袖依酥软地躺在飞船后的大床上,粉嫩的脸蛋上显露着微微疲倦的微笑。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才能那么毫无顾忌地敞开双腿坐着,即使把绝对领域的内衣露出来也没问题。窗外紫红的天际调弄起袖依色气的欲望。或许,还可以再放肆一点。这时她想起瓶子中那七个绝望的总裁们,脸颊渐渐变得微红,稍稍加紧了下已经变得滚烫的私处,顺势褪下有些许黏糊的内衣。清凉的空气顺势钻入她的阴部,带来了别样的快感,引得袖依微微娇吟着。她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下半身的粉红的花朵,一阵冰凉带着微妙的快感后手指也变得温热湿润。轻轻举起浮在两指的晶莹粘物。轻嗅了一下。
“呜哇,臭臭的。”袖依的脸蛋愈发滚烫。终于忍不住拿出了口袋中装有总管们的玻璃瓶。
总管们从黑暗颠簸中终于重见光明,但他们接下来看见的东西却让绝望与恐惧布满全身。那个可爱柔弱的白发少女像坐在云朵上的天使一般将身下的地狱之花骄傲地展示给他们—虫豸。他们已经大体知道了自己的命运。
“神明现在要惩罚你们了哦。”袖依用着充满俏弄的语调对七名罪人宣布了自己的审判。
顺势打开瓶口,对着粉红黏糊的私处紧紧贴了上去。瓶中的雅科斯本想命令剩下六名总管向前面那粘稠的肉洞逃生,但是袖依私处传来的滚烫且浓烈气味熏得七人几乎快丧失理智。冰凉干燥的玻璃瓶一瞬间变得如同蒸笼一般。袖依喘着热乎乎的粗气揉搓着自己的粉嫩的肉芽。带来的快感让阴道溢出更多酸腥的液体向瓶口涌去。将早已失去理智的矿业女总管吞没,她在咸腥粘腻的液体中绝望的挣扎着,原本的棕色卷发变得凌乱粘稠,液体无情地灌入她的口鼻中,将气管堵塞,填满胃部,她的尖叫呼救声渐渐变得低沉窒息。
“袖依,你这样折磨奥古斯特总领导人,你这是宣战!”雅科斯在绝望之际哭喊着。
袖依并没有理会雅科斯,反而手指按摩私处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瓶中愈发滚烫,上下剧烈的颠簸让剩下六名绝望的总管摔倒在瓶中。阴道积攒的白色酸腥液体最终喷涌而出,将瓶底的三名倒霉蛋完全淹没,在浑浊的液体上冒了几个泡泡之后便无动静,渐渐向上爬的雅科斯也吞下了巨量的分泌物,恶心的他直干呕。他沾满袖依分泌物的喉咙渐渐扩大,然后使出浑身的力量吼着:
“停下,你不能这么杀死我们!”
袖依终于停了下来,这让雅科斯看见了一丝丝希望。袖依将衣裙往肚子处收了收,使得雅科斯可以看见袖依可爱微红的脸庞。袖依先是一脸不屑地看着已经浑身沾满自己分泌物的雅科斯,然后坏笑了起来。
“确实不应该死在女孩子的分泌物里呢。”
雅科斯紧张的心微微放松,但是下一秒便被绝望再次降临。
“像你们这样的人就只配死在女孩子的排泄物里呀~”袖依调皮地吐了吐小舌头。无情地将裙子盖上。
她微微调整了下姿势,把瓶口完全包裹住私处上方更小的洞口中,没有时间矗立在原地,雅科斯马上朝着瓶子边缘挣扎爬行着。袖依柔软的尿道口渐渐鼓起,接着喷射出金黄骚臭的巨流将愣在原地的能源总管冲击到玻璃瓶口,与被尿流直击相比,灌下腥咸的尿液或吸闻臭味都算某种幸运了。他感觉身体被无数利刃刺穿并剥开他的皮肤,痛苦与袖依带来的地狱之味交替让他的痛苦中枢过载。最终在激流的猛烈冲击下化作血红的酱液,然而自己全身的成分很快就被巨量的金色液体稀释的不可见,相反仅有刚刚留下的那些分泌物才让晶莹的湖泊变得浑浊起来。可能是因为瓶子太小的原因,金黄色的水池急速上升将快爬行到边缘的雅科斯连同四周的尸体一起卷了上去。剩下的另一名总管由于不擅长水性在底部的强大压强下被迫喝下大量的黄浊,痛苦地挣扎了几下不再活动。而雅科斯却因为自身肥硕的身躯反而浮在了最表面,同时水流渐小,由于袖依庞大的释放量已经几乎要贴近瓶口了。但周围蒸腾的尿气一直熏得他睁不开眼。他挣扎着摸索可以出去或者攀附的地方,却没发现袖依早已微微掀起裙子盯着他坏笑。这位天使般可爱的女孩再次有了恶魔般的想法。或许,作为一个优雅拘谨的可爱公主,可以试着突破一下比刚刚所做还要放肆,还要过分的事情。一股微妙的愉悦感让袖依内心如同小鹿般四处乱撞。她甚至为她诞生的变态想法感到一丝丝兴奋。这是她从未使用过的处刑方法。
她带着俏皮的坏笑对着在瓶口挣扎的雅科斯说:“袖依亲自调兑的饮料味道一定不错吧,嘿嘿,不过要做成汽水,还缺一样东西哦~”
说罢便把已经滚烫的玻璃瓶重新送回裙底,但这一次不再是粉红的花朵,而是后方一座微微突起的“火山”。瓶口正好把整个后庭包裹住。雅克斯感觉一丝不对劲,他极力睁开眼望向上方,却看见了更加绝望的景色,雏菊样的“火山”一伸一缩着,释放着地狱般的气味。袖依流露出从未有过的愉悦,伴着兴奋与紧张,她感觉到了自己不齿部位的气压几乎快要冲开了菊门。
“那么,神明的终极惩罚,要~来~咯~”袖依用悦耳轻吟哼唱着。
火山渐渐张开,膨胀,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准备给下方的罪人释放只配于他的“芳香”。雅科斯的脸先是被膨胀的肉壁压得扭曲起来,接着滚烫恶臭的烈风疯狂从鼻腔涌入,填满了雅科斯所有的内腔,他的脸被吹的变了形,同时脸从肉色变成紫色再变成屁雾的橙色。无尽的痛苦只能通过翻白眼和口吐白沫来宣泄,最终金黄的水池也开始翻滚。奄奄一息的雅科斯却在翻滚的水流的作用下整个脸塞进了“火山口”极端的痛苦刺激的他再次鼓出双眼,释放仍然再继续,充满了各种毒素的污浊臭气冲进雅科斯的身体,他像气球一样迅速地膨大起来,最终为这杯金黄的“饮料”增加了一抹殷红。袖依每天只吃花瓣与种种清淡的食物,虽然气味被稀释了很多,但在那么小的体积下零距离接触仍然足够带那个人下地狱了。
释放过后,袖依满足地将这杯浑浊无比的“汽水”盖紧盖子放在一旁。稍稍做了简单的清理之后,满足地在柔软的大床上睡去。她微微低吟着品尝梦中的甜蜜。
维亚熬过了不与袖依通讯的一天,在第二天的零点时分心智虫洞终于再次升起。一阵眩晕的白幕渐渐消散后,是充满繁星的姹紫深空,四周围满了墨绿的叶墙,墙上展开着同繁星般密集的微光花朵。幽幽蓝光如纱幕般拂过洁白的床单,为维亚提供了视野。维亚左顾右盼地在大床上寻找袖依,但是大床上似乎只有他一人。正当他准备起身寻找袖依时,袖依扇动天翼拂过叶墙,粉嫩可爱的双脚缓缓贴近床单,维亚愣愣地坐在床上看着这天神般的少女渐渐降临,看着脚丫将褥子压得凹陷了一个坑。不经意间维亚顺着凹坑滑了下去,他略微惊慌地抓住袖依晶莹水灵的小脚趾,作为回应,袖依俏皮地动了动大拇指蹭着维亚的脸庞,双脚传出的粉樱香气让他稍稍镇定了下来。她的紫黑色宽松制服换成了洁白切微微泛粉的大衣,大衣里的制服仍旧可爱且贴身,除了......没有穿内裤,当维亚看见袖依裙下粉红晶莹微微膨胀的“花朵”时,他的脸庞不禁滚烫了起来,理智也几乎快要消耗殆尽。他竭力低下自己红彤彤的脸庞假装自己没有看见,双手紧紧捂着脸颊妄图冷静下来。
     “那里是不是很漂亮啊~”袖依挑逗着裙下的维亚。

这时维亚才明白,头顶上这个天使般可爱的巨大少女是故意把裙下的光景展示给他看的。她似乎很享受把维亚调戏到失去理智的感觉。
见维亚迟迟不抬头,袖依索性一屁股坐了下来,将阴部正对着维亚前方。维亚试图闭上眼睛,但是男性本源的冲动让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某种深处的蠢蠢欲动在慢慢摧毁着他的理智。他看见在冰洁纤细的双腿尽头,在极具曲线的柔美臀部之间,袖依私处的粉红唇瓣正渐渐膨胀,顶端的肉芽娇嫩地舒展着,微微晃动似乎在调戏着不知所措的维亚。于此同时,花瓣释放出极具魅惑的腥臭气息伴着袖依身体传出的清香混杂在一起让维亚的嗅神经迅速过载。
“维亚,袖依那里是不是很香呢,想不想舔一舔呢?”
袖依用悦耳柔和的声音挑逗着维亚。维亚缓缓站起,拖着沉重的步伐喘着粗气缓缓地向着袖依的私处走去。最后的理智让他停下了步伐。他拼尽所有力气往阴部所在的相反方向狂奔,直到不再被那魅惑的气息所影响,他双手捂着双眼,带着哭腔喊道:
“我一点都不想舔,那里好臭,袖依你......太过分了......呜哇啊啊啊”
一个大男孩居然被娇弱的女孩子欺负的哇哇大哭了起来,袖依也一转刚刚色气的玩弄变得不知所措,她慌张地抱起维亚贴在香软的胸口上。
“唔欸,抱歉,抱歉,我错了唔。”袖依用食指轻轻抚摸着维亚的脑袋。
“那里确实很难闻呢,对不起唔。”袖依将维亚贴在胸前的力度掌握的比以前熟练了不少,在奶香四溢的柔软“大床”里维亚也渐渐恢复了理智,心想着刚刚这样评价袖依的私处会不会过分了些。不过袖依好像并没有因为这个事情生气,甚至主动安慰快要崩溃的他。
而袖依则在轻吟着柔软到能融化世间万物的安慰话语,回忆着三十年前的往事,那时的自己可能还比不上现在哭唧唧的维亚吧,而且维亚也不会对着自己干这样有些过分的事情。想到这里,她对怀中的小不点更加愧疚了。
两侧暖呼呼的乳房散发的热气让理智恢复的维亚渐渐不舒服,他扭动着身子暗示着袖依胸部有些过热了。那双冰洁的双手也灵巧地拖住维亚缓缓送出胸部。他看见了袖依一脸内疚地望着自己。
“维亚......对不起唔......”袖依双眸中渐渐泛出泪花。
本来就有些愧疚感的维亚这下也开始自责起来,他连忙转身使劲亲吻了袖依的双手。
“没......没关系的,袖依不用责怪自己了,不管是袖依的哪里我都喜欢。”
“所以维亚是想舔一舔的,对吧?”袖依一转刚刚的自责又开始挑逗地问起来。
“啊,不不不.......不是啦!”维亚在手心里滑稽地“张牙舞爪”着,逗得袖依开心地笑起来。
“那,我们一起睡吧!”说罢袖依的衣服像粒子一样散失在天空中,仅裹上了像一层布一样的“睡衣”,布中似乎还卷着一个小瓶子样的形状。然后便裹上丝绸被倒头躺在松软的床垫上。
薄如纱雾的睡衣里隐隐约约透显着袖依富有曲线感且纤柔唯美的胴体,胸部两侧矮矮的山峰上点缀着些许粉嫩,紧凑圆润的小屁股将床垫有力的压沉,富有节奏地连接着纤细的腰部,紧凑的肚子随着呼吸的节奏微微变化。被袖依轻轻放在枕头上的维亚先是目不转睛地看着袖依的躯体,然后又脸红紧张地移动了视线,向上盯着紫黑色深空中不断变换的星点。每一个星点都是天界内忙碌的运输飞船,而那些像教堂壁画一般的几何体结构便是各种巨型浮空城。他分析着游星的轨迹,借此来将注意力从袖依的身体上转移到天空中。但努力是无用的。袖依侧着身子像搂着布娃娃一样将维亚送入怀中,温热的粉唇轻轻地贴着维亚的后颈,俏丽的小鼻子有规律地释放着暖洋洋的气息拂过整个面庞。
“不被我搂着是睡不着的呦~”袖依带着些许骄傲。
动听引人入眠的话语伴着清甜的热气引得维亚困倦了起来,隐隐约约心跳的音律与他的灵魂产生了共振。意识迷离中,他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婴儿时被母亲硕大柔软的怀抱搂在胸口,安逸感与困倦感缠绕在一起,似乎只有屈服于睡意这个选项。就像自己屈服于这个可爱的神明胸中一般。袖依依旧吟唱着催人困意的话语,就连她包揽宇宙的深蓝双瞳也渐渐合拢,伴着四周叶墙偶尔传出的蟋蟀吱鸣,俩人渐渐没入梦乡。
时间似乎过的很漫长,袖依自然苏醒,然而依然是夜晚的天穹,她怀中搂着的小不点早已断线,尽管疲惫感还是存在着,但袖依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或许是神经紧绷的状态还没从外交缓过来吧,果然还是需要彻底放松一下呢。她将睡着的维亚带着枕头放在床一边,以免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会伤害到他。接着起身靠在床头,柔软的臀部替换了枕头的位置。原本已经消失的天翼再次张开,散发着幽蓝的冷光使得粉白柔顺的长发变得微微发紫。
“那么现在,开始神罚吧。”袖依微笑着,将被睡衣盘绕的玻璃瓶取出,瓶中是几百万疲惫的贵族大臣,他们绝望地躺在玻璃瓶底休息,突然传来的轰隆巨响伴着剧烈的颠簸将他们吵醒,当他们急切地起身时,猛然发现周围的空间在慢慢变得狭窄,渐渐底部空间已经不能支持所有人,便开始争先恐后地踩着周围的人群往上攀爬着。最终原本只是聚集在底部的“灰尘们”被放大的像海藻颗粒一样堆满了整个瓶子,而他们也终于能透过玻璃瓶看见外面的景色—一个张开天翼的白发美少女,身上只挂着一匹半透明的布料,苗条富有曲线的身材在这荡漾的纱雾中若隐若现。被挤到玻璃壁上的人们甚至忘却了挤压的痛苦,直愣愣地盯着瓶外的少女。她似乎代表着某种希望,仿佛是即将把他们救出去的人,一切似乎都是那么顺利成章,瓶口的木塞子被洁白纤细的手指轻轻拧开,生的道路似乎就在眼前,然而接下来少女的动作却让拥挤的瓶内躁动起来。袖依掀起睡布,将胯下正在膨胀粉嫩的花朵连带着圆润臀部里一张一合的“火山”正对着瓶中的虫豸们,她的脸庞泛起微微的红晕,“花朵”也渐渐变得湿润粘稠起来,肉芽从花瓣中膨胀窜出,褶皱伴着热气释放出特有的“芳香”。
“放大了一百倍还是那么小唔,直接用手指恰会直接捏死了吧,怎么办呢?”袖依下意识地想将手指含到微热的口腔中蘸取些甜丝丝的口水。
但当嗅到从自己“花朵”释放出的淡淡的腥气时,她微红的脸庞流露出丝丝坏笑。她将快入口的双指伸到下方的裙中,双指抚摸着些许粘腻的花朵,在阵阵刺激中,两指沾上了晶莹粘稠的液体,洁白的玉指伸入瓶口,小人们被死死粘在黏糊糊的淫水中动弹不得,袖依灵巧的双指像画圈一般把手指上的“虫子们”均匀地涂抹在腥臭的唇瓣上。刚从粘液中挣扎出来一露头便被那股浓烈的味道钻入鼻腔中灼烧着粘膜,花瓣传来的高温炙烤着粘在肉壁上的人们,他们疯狂挣扎蠕动,但只是给袖依徒增酥痒,然后屈辱地被混浊的分泌物再次吞噬。见证这一切的瓶中小人们绝望地相互推搡着。
“混蛋,我可是大臣!”瓶中某个大臣踩着顶端的人们试图攀爬到玻璃瓶上。但接着下一秒双指带着粘腻的液体就把他带到了那块“地狱墙壁”上。他在被粘液死死粘牢,然后被送到尿道旁充斥着污浊尿垢的褶皱里,尿垢被粘液湿润,像泥流一般涌入他的口中。缝隙中只留下了痛苦至极的抽搐。
“好痒啊,好舒服~”袖依将愈发黏糊的手指一次次伸入瓶中,将手指上黑乎乎的人群灵巧的涂抹在褶皱深处,有些不慎粘在尿道口的小人除了要忍受残留尿垢散发出的辛辣气息外还要冒着被尿道夹扁的风险,在双重折磨下他们终于崩溃, (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哭喊挣扎着想要离开这片比外壁还要残酷的地狱。然而尿道突然收缩,将身处在尿道中的苦苦挣扎的人们硬生生挤成肉饼。但这仅仅是袖依感觉到尿道有些瘙痒而做出的不经意间的反应。或许对于还在肉壁外苦苦挣扎的人们来说,那些被意外夹扁的人们是幸运的。但是神明并不允许他们的幸运,或者说袖依做了些残忍的小手脚。被夹扁的人们又再次复活,带着刚刚的地狱般的回忆继续痛苦地挣扎来取悦神明。在阵阵酥痒的刺激下,袖依哈着热气喘吟着,娇红的脸蛋上流露着欢娱优雅的微笑,一想到无数名家重臣在自己的小穴里屈辱的挣扎着,一股特别的优越感让她更加性欲高涨。她拨弄起黏糊糊的手指挖起比刚刚多得多的人群,一把塞进已满是洪水的阴道内。比外壁更加浓烈的气味折磨着新进的人群,他们被袖依的小手指粗暴地糊在外壁上,高温潮湿伴着腥臭的情色气味肆意妄为地灌进他们的口鼻中,灼烧他们的肺腔。伴着“隧道”的一张一合,内部的酸腥的“洪水”翻滚冲击着。将粘腻恶心的液体灌进小人腹腔中。更加残酷的是,由于袖依的小癖好,复活后确实会重塑肉身,但是如果身体完好无损地溺死或者吞下别的什么污物,复活后仍然在身体内。于是刚复活的人们因体内成堆的污物开始痛苦地挣扎,然后死去,再复活,再死去,如此循环往复着......他们使劲捶打肉壁,蠕动,挣扎着,所做的全部努力也仅仅是让袖依感受到更加刺激的快感,脸颊更加红热罢了。
“唔呣!”再一阵阵酥痒的刺激下,袖依开始了小高潮,阴道突然加紧,无数小人瞬间被强有力的粉色肉壁挤成纸片,被困在尿道口的小人也终于迎来了最后的结局,尿液像决堤一般将他们冲了出去,强有力的压强让尿流划过一道优美的曲线,将床垫变得潮湿咸骚。而尿道口的小人被尿柱冲击成灰烬,在这般状态下想复活也没办法了。
“好舒服啊,嘿嘿嘿。”袖依望着床上的微黄的污渍带着微微变态的气息嬉笑着。
她拿起玻璃瓶,用手指轻轻掰开自己的小穴,将仍然存留四分之三的小人直接倒入阴道内。一瞬间酥麻的刺激感让袖依禁不住阵阵娇吟着。她优雅的身躯此刻变得红润滚烫。酥爽的感觉让天翼也禁不住卷曲了起来。大臣名贵们在这片腥臭潮湿的地狱中绝望地挣扎着。袖依双手捂着唇瓣用着更加急促的气息娇喘着。
“哈......哈......大家要被夹扁咯,快跑哟~”袖依用及其挑逗轻蔑的语气嘲讽着肉穴内的人们。
不经意间瞥见瓶口底部还剩着许多人。
“现在已经满了呢,你们可以干什么呢......欸嘿嘿,有了!”袖依充满色气地坏笑着。她用粘腻的手指掏干净了瓶中的所有人,然后塞入了位于花瓣下方的粉嫩的菊花中。
“那里是女孩子最脏的部位了,要好好清理哦。”后庭带来的酥痒感伴着阴道内阵阵刺激让袖依不禁微微弯腰。
在淫水粘腻的作用下,阴道内的人们被黏成了一大块特殊的圆柱体,感觉到刺激略微减弱,袖依将手指伸入阴道内部肆意地搅动着,顺便还堵住了阴道出口使得内部更加潮湿粘腻,于是他们便重复着被粘液粘成堆块然后被搅动的手指打散的过程。淫水从洞口溢出也将粘在菊花上的人们黏成一大块,渐渐送入菊门内部,伴着袖依无意识地一缩,他们便被强有力的括约肌挤压成袖依的形状,带来的爆裂刺激感让袖依感到一阵痒痒。感觉到如此快感,袖依便紧紧加紧菊花,卡在洞口的小人们被一次次挤扁爆裂然后复活再挤压。带来的阵阵刺激让袖依腰部都酥软了。阵阵强烈的刺激下肠蠕动变得活跃起来.......
卟卟卟卟卟卟卟唔~袖依圆润紧凑的臀部居然唱起了小调。在菊花口的小人们被浓臭的狂风撕扯成碎片。袖依先是尴尬的一愣,接着传来了窃窃的嬉笑。或许对袖依来说只是后庭的微微一热和轻微尴尬的声响,但对于那个体量的小人来说无异于残忍的炮决。感受到小人被挤爆的刺激远远大于让他们挣扎。袖依也有了新的坏心思。
“怎么喜欢聚在一起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哦~”袖依将睡布脱下叠成一团紧紧贴在私处,不让阴道内的液体溢出。而小人们也在粘腻的液体下聚成比以往更大的团块。当袖依明显感觉到团块时,她优雅地渐渐合拢纤细的双腿,死死的夹住叠成团的睡布。阴道变得愈发狭窄,接着袖依微微用力,强有力的肉壁严丝合缝,由数百万人汇聚成的团块在肉壁的挤压下不见了踪影。而被夹扁的众人刚复活便再次爆裂,如同点燃的鞭炮一般劈里啪啦的快速爆炸着。强烈的刺激让袖依紧紧夹着睡布摩擦着外阴,睡布几乎快禁不住如此粗暴的碾压,更别提还在唇瓣外壁的人们了,他们早已混合着污垢被揉搓成黑乎乎的泥丸。一分钟几十万次的爆裂很快让袖依达到了高潮,无情的淫流伴着无数小人冲击着睡布,浑身肌肉抽搐使得袖依再也忍不住放声呻吟起来。激流持续了三十秒,直到整块睡布滴滴答答着怪味液体。袖依再次感受到了舒适的困倦,她轻轻拉开紧紧贴在私处的睡布,布上除了一片狼藉的黏糊液体夹杂着黑点外还有一个被激流冲击形成的破洞。袖依疲倦地微微一笑,使用神力将睡布与床垫焕然一新,抱着维亚人偶困倦地睡着了。
咳咳咳...咳咳...咳哼咳...”老人嘶哑咳嗽声将梦境中正在痛饮甘泉的青年拉回了现实。
才刚刚苏醒,青年就感觉到喉咙像被撕裂了般,大口大口地吐出灰尘,发出了同样嘶哑的声音“咳咳咳...”他昏头昏脑地摸索着周围狭小黑暗的空间,支撑板被他踩的叮咣作响,阵阵干裂的剧痛伴随着口吐的灰尘一次次发作。几阵摸索后,冰凉且圆润的软球代替了手上粗糙的金属感,青年夺起软球开始狼吞虎咽,从软球中爆炸出来的水冲刷了喉咙的焦渴。再吐出两口大粘痰后,青年喉咙干裂般的剧痛消失了。然而肆意飞散的沙尘还是呛得他睁不开眼睛。

“怎么回事儿?”青年伸出手臂按动上方按钮试图重启内部照明。然而咔咔咔几次搬动后仍然没有作用。

“车子坏了嘿,空气过滤器都玩球掉了”(四川腔)老人用带着方言味道的口音嘟囔着。时不时还发出几声咳嗽。

“这破车空气过滤器怎么又坏掉了。”青年抱怨着。

“老头儿,还有多久开始打天堂。”青年习惯性地问了一下。

“晓不得,这破车计时表都给干废掉了。”老头依旧嘟囔着。

“这破车最近咋老出问题啊”小伙点亮马灯。

照在了老人瘦削沧桑的面孔上。

“哪个晓得,我之前打过几十回仗,哪次会有这样的情况吼”老人抱怨着。

“你是不是因为我偷吃你的罐头想报复我哦,专挑我张嘴睡觉的时候不去修?”青年开玩笑地说。

“啊么,我一把老骨头出克在那个大的暴风下能修吗,乌漆麻黑的怎么能看见你是张嘴睡的,小年轻多吃点很正常,我个老骨头不可能这么小气!”老人辩解着。

“你说我们跟着黑阳帝国军把天堂打下来了是不是以后就好过了。”

老人咂摸了下嘴,褐枯的手指揉搓着发白的卡其布衣服。“肯定的吗,天堂是哪样,要啥东西都有捏,我们这么拼死拼活地肯定能捞到点好处。”

“小娃儿,你干完这票回不回家娶老婆”

“我家乡成灰了。”青年苦笑着。

这是一辆重达140吨的重型坦克,总共四条履带支撑着它庞大的身躯,圆盘状的炮塔上围了一圈又一圈的爆炸反应装甲。从三天前一场激烈的战斗结束后就出各种毛病,虽然以前毛病也不少,但基本维生设备还是能用的,现在也都损坏了。幸运的是维生设施比其他硬件要好修的多,毕竟维生设备都是自己国家生产的设备。像驱动坦克运行的微缩反物质炉,超压粒子炮这些黑阳帝国产的玩意儿连他们本国顶尖科学家都不一定能看懂,更别提他俩了。不过由于设计问题,更换维生设备只能去外面打开挡板修。

“我去外边儿修。”青年急切地穿着铅制防沙服,推开上阀门顶着沙尘暴就出去了。修好这些维生设备最少要二十分钟,但是现在坦克除了壳子,引擎和炮外其他基本全部报废了。连现在时间是几点都不知道,万一...万一下一分钟战争就开始......

这场激烈的沙尘暴让能见度降到了仅能看见手指的距离,青年穿着厚重的防护服都差点几次被掀翻在地,他双手攥着爆反装甲的边缘,利用坦克的侧面挡住了直面吹来的风暴,顺势滑到车身上,一边固定挡风板,一边打开维生设施挡板,钻了进去。进去之后他才发现问题的严重性,过滤器被不知道哪里给出来的片状石头击穿了,连带把照明灯,电子表,空调,和无线通讯的线路一块儿刮坏了。他首先熟练地更换了过滤器,再把电子表和照明灯的损坏线路更换,却发现自己带的替换线不够了,他只能咬咬牙重新折回。沙尘暴比刚刚吹得更加猛烈,青年费劲气力顶着铺面而来的狂风艰难的向上蠕动着,最后一个踉跄滚进了炮塔内,盖上了阀门。然而他再也没有机会重新回去了。老人急忙帮青年脱掉他的防护服,他在疑惑的余光中瞥见距离发动总攻仅剩30s。仓促的准备中四周突然响起急促的尖锐的爆鸣声,随之而来的是装甲叮咣作响。震耳欲聋的引擎轰鸣压过了肆意妄为的沙尘呼啸。老人费劲巴拉地猛踩油门。这辆140吨的重物居然像一辆跑着一样卷着沙土以200km/h的速度拱开尘暴。终于,沙尘呼啸被钢铁洪流的怒号盖过。又是一阵急促的爆鸣声—那是周围友军开火的声音。

青年尝试打开索敌系统,然而只有一阵火花,索敌系统报废。他们只好顶着沙尘暴像个瞎了眼的大力士一样蛮冲直撞,用肉眼盯着显示器中的尘土飞扬。充能,开火,充能,开火......被穿甲弹击穿的友军坦克先是停在原地,接着就被蓝色的火球遮盖,爆炸产生的气浪将炮塔抛向高处,又掀开了本来浓密的沙尘。

突然显示器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蘑菇云,还没来得及反应,青年从火控驾驶室上直接被震了下来,顷刻间电火花满天飞舞,显示器碎了一地,马灯滑落,闪烁的微光像即将殒命的萤火虫,引擎声消失了,微光被黑暗吞噬,任凭老人怎么猛踩油门,全套设备再无任何反应,所幸坦克做过防核化改造。

  “小贼儿,还活着吗?”老人从驾驶室往上喊着。

青年从一阵眩晕中恢复了过来,后背一阵阵剧痛,下意识地摸了一下,手上突然一阵温热。他想尝试站起来,然而他腿一使劲儿膝盖便传来剧痛,他只能这样趴着。

老人见没回应,点亮了仅剩的马灯着急忙慌的爬了上去。马灯的黄光下,青年背上全是显示器的透明碎片,有些插入到皮肤里,往外缓缓地渗着血液。膝盖也被铁板蹭掉了一层肉。老人推掉青年背上的碎片,脱掉青年的衣服,从驾驶室抽出自己的急救医疗包。

“小贼儿,你忍忍,我给你把这些碎渣子给你拔下来。”老头子着急忙慌,抹了抹汗开始用浸泡过酒精的镊子取插在青年上的碎片。

  青年强忍着剧痛抽噎着,他头侧着贴在底盘装甲,四处爆鸣声与如同闷雷般滚滚而来不知名的声音模糊了他的意识,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渗出。“腿…腿动不了了。”娴熟地摘光碎片并上完药后,老人把灰军裤解开,看见了青肿不堪的双腿。渐渐熄灭的爆炸声让发愣的老头回到意识中。

  “肯定是小腿骨折了。”老人无可奈何,他虽然会一些伤口的简单处理,但不是一名专业的骨科医生。

  轰隆的巨响渐渐匿迹,就连风沙的声音也丝毫没有动静,老人感觉到情况不对劲小声嘀咕着:“该不会咱部队全都牺牲了吧。”

“别管我了,沙尘暴停了现在跑还来得及,一会儿天堂扫荡队就来了。”青年痛的咬着牙。

  “我咋可能把你丢在这点儿,要走一起走。”

老人一把背起青年吃力地爬上梯子,一把顶开沉重的舱盖。黑亚太阳橙黄色的阳光一览无余,天穹上方的众多圆球状巨型殖民地此刻清晰可见,那便是老头与青年所说的天堂。青年环顾着四周,烧焦的坦克废铁星星点点散布在四周,冰冷的微风刺痛着他背后的伤口:“妈的,说好的黑阳帝国总攻怎么没来!”

老人踉踉跄跄的爬下坦克,吃力地向前挪步着。才刚没挪动几步,冰冷的枪口便抵住了他的额头。

“我是天人,你们凡间杂种是疯了么,说出幕后主使是谁,作为天人我会放过你们。”

“黑阳帝国军逼得,我们只是来整些动静。”老人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

“还不说实话是吧,真要是那群恶魔我早就毙了你们了!”天堂兵的手枪开始充能。

他接着说:“探测器连根毛都没探测到,快说,谁主使你们来的。”

老人双目无神地盯着天堂兵,“他妈的,这群狗杂种把我们都抛弃了。”青年忍痛愤怒地骂着。

天堂兵放下手枪,一拳将老人打倒在地,青年也重重摔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他将完全不能动弹的两人捆起来后拖进穿梭机:“回去会吧你们的记忆全部上传,我们会查出幕后主使是谁。”
   与此同时, 袖依将从虫洞中捻出的黑阳帝国舰船整齐地摆放在檀木桌上,尽管这些飞船地大多有三四公里长,但是现在放在袖依结白纤细的手指间也就胶囊大小。最大体量的旗舰也仅仅只有口服液玻璃瓶的体量。

  “维亚现在的时间还是早上吧,唔姆,还要等好久呢。”袖依一边细心温柔地捻取着停机的飞船,一边用充满爱意的深眸端详着断线的维亚小人偶。

   最近城邦处理的事务渐渐加重,袖依也从丰盛健康的花瓣蔬菜餐变成了有些许胀气但便捷的鱼蛋白拌豆腐。尽管现在成为神明之后并不需要吃饭,但食物对于袖依来说不仅能清理身体内的毒素污物,还可以享受着到软的食物在口中渐渐融化的感受。小屋内温暖清新的环境甚至比殖民地中还要舒服。刚刚处理完今日事务的袖依微微靠在舒软的厚毛沙发上,天窗投进的和煦阳光将粉白的长发染的晶莹发亮,袖依微红可爱的面庞流露出略带色气的微笑。思考着如何惩罚飞船中犯下残忍罪行的人们。

她用纤细洁白的双手轻灵地捏起其中一艘飞船仔细端详起来,橄榄球状船体被漆黑粗糙的外装甲覆盖住全身,板块间细小纹路中可以看见星星点点的舷窗灯光,还有就是......前方部分,那时黑阳帝国军区分各个舰队的舰徽。袖依眉头微微皱起,那是用成堆的骷髅头图标排列而成的生化标识。这代表着袖依这次碰巧捞到的是专门使用神经毒气屠杀原住民的攻城舰队。这支舰队的所作所为罄竹难书,袖依甚至想直接扔到地上用脚碾成碎片。曾经折磨地表文明宦官大臣们的玩法似乎都不适用,本想着实在找不到新玩法就把他们都塞入私处让自己放松一下。现在回想过来,让这群恶魔进入只会弄脏袖依的“秘密花园”。袖依嘟着粉嫩的小嘴,洁白的脚丫左右无聊地翻动着。或许,唯一能惩罚这些恶魔的方式只有他们对待地表人所使用残忍方法。
袖依的思绪从顺滑的流苏渐渐交织成乱麻,直到叮铃的电子音从手表中发出,提示她每月一次的报告大会需要她出席。她只好无趣地将那艘载满恶魔的飞船轻轻放在檀木桌上,准备起身更换衣服前往会议厅,但好巧不巧一小时前吃下的快餐开始刺激起袖依本就柔弱的肚子。她感觉到脆弱的后庭快被越积越多的气体拱开,只能如同一朵挺立的粉白郁金香般娇嫩脆弱地矗立在原地,袖依竭力控制着自己的粉嫩的花瓣,灵巧的技法也无法抵挡住这强大的风压。晶莹滑嫩的肉门最终一溃千里。令人窒息的污臭气流伴着尴尬轻微的噗噗声响掀起娇羞公主的衣裙。这朵娇嫩静静矗立的“粉百合”脸庞变得羞红。深蓝的宝石瞳孔渐渐泛出丝丝泪花。
“唔啊啊啊,味道好大,要是在会议上......”袖依焦虑地揉搓着裙子,鼓着包子脸尴尬地盯着地面。
就连袖依身上的清香都无法抵住这股浓稠的气味,感觉自己的私密洞口又开始微微涨起来了,袖依脑内飞速地划过即将在会议上发生的尴尬景象,当别人看见一个娇柔美丽的公主释放出窒息的气味时心里会是怎样的反差与尴尬。不经意间瞥向放在桌面上的黑阳舰队,“毒气”这个名词从袖依脑中划过。一瞬间,袖依的雏菊再次决堤,粘腻的气味变得愈发浓厚。她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脏伴着焦虑感的消失逐渐慢下来。羞红的脸蛋流露出贱贱的坏笑,轻轻撩动下粉白的长发,再次像一个灵动优雅的公主般自信地直起细腰。苗条洁白的双腿优雅地相互交叉,微微下蹲托起裙撑。以此作为对黑阳帝国军仅留的歉意。
袖依跃动着轻灵的步伐回到檀木桌前,将舰队拢在释放着茉莉清香的手心里。她用空灵的悦音微吟着不知名的咒语,手心渐渐泛出微弱的蓝光。伴着喘吐咒语的气息停顿,舰队与蓝光一同消失,手心中取而代之的是一颗葡萄大小的海绵质感胶囊。表面铺满了粗糙青灰的“霉菌”。黑阳帝国军官兵身着颇具纳粹气息的军服,他们本准备离开失控的飞船带上防毒面具攻击眼前这个天神少女。但还没带好面具便感觉浑身被粘胶以面部朝上的姿势牢牢钉死,整齐排列在未知物体的表面。
“现在开始,你们就要做我的空气净化器啦~呦~”袖依哼唱着将胶囊捻起,躲到座椅后蹲下身子,宽松的衣裙将内部景色朦胧。她缓缓褪下内衣,柔美圆润的臀部间粉嫩的菊口随着呼吸一张一合。粘在胶囊上的“恶魔”们早已沸腾起来,眼睁睁看着面前的“怪物”渐渐变大,扑面而来的恶臭气息让胶囊上干呕声起起伏伏。他们抱着赴死的决心嘶哑地喊着皇帝万岁,胶囊上如同成群乌鸦嚎叫般嘈杂躁动起来。然而即将接近肛门时,胶囊却停了下来。士兵们觉得是自己对皇帝的忠诚感动了上方的天神少女,于是更加卖力地嘶吼......
卟呜呜呜呜呜呜~滚烫恶臭的烈风伴着震耳欲聋的巨响将帝国军的蚊蝇般的嘶吼无情地盖过。整个胶囊一瞬间被粘腻的黄色雾气盖过,“皇帝万岁”的口号被哀嚎哭喊声取代,士兵们发现无法控制住呼吸,捆绑住他们的胶囊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强迫着他们吸闻着四周巨量浓厚的污浊气体,他们才明白,自己只是充当这个神明滤芯罢了,毒素在吸气中被留在体内,只呼出被清洁的气体。仅仅是第一次吸闻便造成一大半的士兵死亡,但惩罚不会就此停止,他们被保留着体内的毒素带着痛苦的回忆再次复活,痛苦地吞下巨量臭气。
袖依仅仅嗅到了微微酸萝卜夹杂着一丝丝腥味,但这股气味很快便被自身的体香盖过。
“哈,还挺有效嘛~”一想到刚刚如此厚重的气味被过滤到几乎无害,袖依产生了一股特别的优越感。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掰开洁白弹嫩的双瓣,菊门也随之张开一个小洞。
刚刚吸入巨量毒气的士兵们脸色青紫,双目无神地盯着愈发张大的洞口,强力健康的花瓣将整个胶囊挤压成成袖依私密部位的独特形状,士兵们不堪剧痛的挤压疯狂挣扎着。袖依本就敏感的花瓣受到刺激后夹的更紧了,最终士兵们也被挤压成褶皱的形状,袖依阵阵微微轻吟间胶囊也完全进入内部,剩下的就是检验过滤效果了。袖依从优雅的公主蹲姿渐渐起身。微遮臀部的纱裙终于不再因少女而尴尬飞舞,袖依感觉到后庭一阵奇特微妙的酥痒感,伴着微弱的胀涩感引得脸庞微红。神明重新恢复了以往清香环绕的优雅形象。感觉到菊门又一次微微胀鼓。袖依俏皮地撅起屁股,腹部稍稍一收,满怀期待地坏笑着。
柔软的胶囊缓冲了菊瓣的共振,仅保留下微微气流声。留下淡淡的微微腥气。如此宁静优雅的气氛下是惊悚的阿鼻地狱,脸色青紫的士兵们被强制压入着愈发浓稠的滚烫污气,伴着直肠无情的蠕动挤压变成种种形状,复活后继续口吐白沫,涕泪俱下。哀嚎声在特殊的空气中变得滑稽低沉,而这一切痛苦仅仅是因为一个女孩子的屁罢了。
袖依双脚渐渐浮起,同时身体周围环绕起金色的流环。迷蒙一瞬,她从家中小屋来到的庄重的会议厅内。会议厅排列着许多悬浮的白色碗装结构。袖依迈起自信的步伐,稍微收敛纱裙,坐在了自己的专属座位上。粉白的长发顺着挺立的身姿自然垂下,双手自然翻动着桌上的文件。与往常温和自然不同,袖依脸颊变得微红,神情也多了一些色气。时不时微微将臀部抬起优雅地排出“尾气”。直肠内的“过滤器”们被肉壁早已挤压的不成人样,恶臭浓密的气体肆意灌入他们的口鼻,全身被染上一层厚重的黄色,就连白沫也不从口中冒出,取而代之的是一堆发黄的未知液体。经过直肠的屁雾似乎无穷无尽,浓厚的气息才刚刚变得稀薄了些,灼热的黄色气体紧接着挤走了希望。在强大的气压下几乎所有的屁气都被压入士兵们的内腔,仅仅一少部分挤过卡在菊瓣内的胶囊释放到裙外。
“那么现在,袖依请向邦民们介绍最新的对地表文明策略。”执政官请示袖依发言。
袖依操纵着座椅悬浮到众人顶端,将“微缩地表邪恶势力计划”公开向邦民介绍。超强的业务能力加上语言的特殊天赋使得众人均安静地倾听着袖依的演讲。通俗易懂的语句使得小孩子都明白了这项计划是有利于地表文明与地底城邦的温柔举措。只不过袖依并没有提到自己实行的惩罚。
计划介绍结束,她微红的脸庞向民众回以了放松舒适的微笑,执政官在内的所有议员认为这时袖依实行计划的自信。其实是她释放完废气之后感到舒畅的不经意间的举动。简短的告别后袖依回到了原位置。
些许漫长的会议即将结束,在前面多次操作下强大的气压已经将胶囊推向了菊瓣边缘。袖依感觉到后庭再次鼓胀,然而羞涩的少女有些用力过度,胶囊在会议即将结束的一刻被气压挤出菊花外。
噗呜呜呜......袖依连忙夹紧菊瓣,所幸没有人注意到细小的微响。原本放松的脸庞一瞬间变得羞红,袖依尝试扭动臀部将胶囊再次挤压进去,但私处即将决堤。袖依只好将将自身全部的重量集中到臀部上,被碾压的不成形的胶囊死死顶着肛门。菊瓣微微鼓起终于决堤,巨量的恶臭灼流从洞口中喷出。裙下封闭的环境中,这些毒物的去处只有士兵们的口鼻中,于是成吨的臭气疯狂灌入,他们因痛苦而溢出的眼泪也变得浊黄,内腔像气球般飞速膨胀。袖依娇怯地控制着自己不齿部位,确保没有一丝气体溢出。终于在漫长的一分钟后,袖依感觉到所有气体都被排进那些”恶魔”的身体内。才在早已离席的会议厅上缓缓站起,着急地传送回家中。
她急忙飞奔到檀木桌下,褪下内衣将胶囊取出。原本青灰的胶囊外壳被熏成了褐黑色,胶囊散发的浓烈味也让袖依不禁捂住了鼻子。
“呜哇,好难闻。”袖依连忙将胶囊扔进垃圾处理桶中,急忙奔向厕所。
放大视角,在胶囊上,扭曲干瘪的褐黑色“瘦骨”杂乱地排布着,他们粗哑的声音低沉地哀嚎着,如同一只只刚从地狱爬出的干枯僵尸。
第六章:特别的爱恋
哐当一声,老人与青年被扔到了一间锈黑的牢屋内,相比于国内的茅草牢房,周围两张略微单薄的床被还算不错的囚犯待遇了。折腿和背上的伤也基本痊愈,不是天堂军大发慈悲为他医治,而仅仅是进入“天堂”殖民地内便被自主AI识别为人类自动治疗。一想到居然能被当作人,青年反而有种释然感,坐在稍微有些硬的小床上懒洋洋地凝视着从牢窗透进来的阳光。刚刚粗暴的记忆检查让天堂军部相信了他们没有说谎。但也同时也决定这俩可怜人被处决的结局。不过青年并不在意,他一路上经历过太多生死别离,而家乡也在战争中化为灰烬,他现在只想舒舒服服度过最后几天。但老人眉头却紧皱着,用哀惜的目光盯着青年,叹息声从沙哑的嗓腔中传出。

  “老头啊,都一大把年纪了,即使出去也活不了多久了,别在这儿唉声叹气喽。”青年略带讥讽地安慰着。
   ”我这把老骨头现在走也晚了点,我哪是担心自己,我是觉得你小小年纪就走了,可惜哦。”老人揉了揉微微发疼的腰。
“我啊,没我家弟弟妹妹可惜哦,他们一个十二岁,一个刚满四岁,本来俩活生生的小孩,就砰的一下......”青年起身伸出双手比划着,突然顿住。
“算了,不提了。”青年再次躺回了硬床。
“打了馁个多的仗,我觉么着管他是哪个装神愣鬼,都是一堆畜生,不是抢就是杀,日子都不好过的起来。”老头抱怨着。
“你说太阳变之前虽然不好过吧,但至少有个安稳地儿,不会是睡着觉就成灰了。”
“小贼儿(长者对年轻人的称呼),你说是不是这个太阳搞的鬼?”老头问。
“谁知道,但我感觉太阳比以前要吓人不少。”青年感觉到牢窗中的日光也变得寒冷了起来。
凌晨的时钟再次敲响,一如既往的眩晕感消失之后。维亚苏醒在了禁忌资料馆的草坪里,禁忌资料馆与其他资料库不同,混凝土墙壁被刷上了醒目的黑红条纹,用来警告所有靠近的人员,阅读此类材料有可能被精神污染的风险。就连整理资料的管理员也有些许癫狂。但今日的资料馆有些许诡异,原本紧闭的大门居然是敞开的。从草坪中起身,维亚高喊着袖依的名字,不知是自己声音太小还是袖依不在身边,除了微风刮过发气流声外没有丝毫回应。他只好双手支起身子,一个侧身站了起来。翻过草坪,沿着对维亚来说略微崎岖的小径走到门口。他看向昏暗的室内,袖依正站在昏红的灯光下与资料管理员说着什么。沉重的面色让袖依不再像一朵可爱摇曳的粉白郁金香,而是伫立于血海锋芒的玫瑰。资料管理员是一只略微癫狂的橘毛大鸟。他叽里呱啦地比划着什么。随着他的动作愈发夸张,袖依的脸色也愈发阴沉。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让维亚来这里了!!”袖依愤愤地说完,转身撩动长发朝大门走来。
大鸟仍然咕叽咕叽地说着,跟着袖依一起往门外走,看上去似乎要说服袖依做什么事。
看见维亚呆呆站在门前时,袖依连忙收回阴沉的脸色,飞奔上去将脚下的维亚像小孩一样抱起。轻轻亲了一口。维亚来不及享受甜丝丝的温柔热吻带来的触感,就被捧在手心里,颠簸地远离那栋黑红凝重的资料馆。而他也微微听到了同声传输设备中的大鸟说的话。
“有些事情他迟早要知道,而且必须知道!”
手心中暖暖的香气伴着颠簸让维亚有些眩晕。所幸传送阵列闪烁完金色流环光芒后。颠簸停了下来,而他也终于再次听见那熟悉可爱的悦耳轻呓:“维亚,欢迎回来哟~”
”袖依,为什么我不能去禁忌资料馆呢?“维亚感到疑惑。
“唔呣......维亚现在还是不要了解那些资料吧,上次就差点让维亚疯掉了呢。”袖依有些迟疑,深蓝的十字双眸不自觉地偏离了视线。
为了彼此的信任,维亚与袖依约定不向对方说谎。但有些事情袖依拒绝告诉维亚。他现在只知道自己在地底,地表有一个永不落下的太阳,其他关于地面的事情他就并不了解了。一个念头从维亚脑中划过。
“要是我一定要去看呢?”
“袖依是不会让你去的哦~”袖依微微将手心里的维亚托起。
“我要是偷偷过去会怎么样呢?”维亚继续发问。
然而换来的是一阵沉默,袖依忧愁的眼神中突然带着一丝丝复杂的情感,能够呼出世间最甜蜜动听的粉唇突然在这一瞬间沙哑,袖依托着维亚静静伫立在花房里,像一朵失语无言的粉百合。接着她将脸庞贴近手心中的小不点。用及其微弱的气息低语着。
“维亚......会受到袖依的惩罚哦。”
“我挺好奇袖依小可爱会怎么惩罚我呢,哈哈。”维亚的玩笑话让气氛缓和了下来。
袖依的眼神也从凝重变得爱悯,她轻轻用小舌头轻轻抿了抿嘴唇,对着维亚轻轻吹了口热气。维亚感觉到一阵带着湿漉漉的甜香热风拂过身旁,拂流有些许激烈让他差点没站稳脚跟。略带俏皮的小虎牙几乎快融化了他的内心。他紧紧抱住袖依肉乎乎拇指。看见在手心里如此陶醉的维亚。袖依洁白可爱的脸蛋渐渐浮起一抹红晕。可爱悦耳的腔调伴着热乎乎的气息半开玩笑地说:
   “当然是用嘴巴亲亲维亚啦!”

气氛渐渐变得色气的起来,袖依用小拇指轻轻抵住维亚,小心翼翼地拉开花房的木门。她写满爱意的十字瞳孔向四周望了望,发现有些花朵略微有些垂头丧气。
“今天可能需要做些园艺了呢。”袖依在花朵面前轻轻嗅着。
“喷壶剪刀那些太大了,我可拿不动啊。”维亚挠了挠头说。
“啊,不需要那些原始的器材哦。“袖依将维亚贴近香软的胸口,除了浑厚热气腾腾的奶香外,同时感觉到身体有股清凉的水流涌过。
“嘿嘿,维亚现在就会水魔法啦呦。”袖依蹲下身子将他放在草坪上。
维亚伸出双手,清澈的水流便从手心喷涌而出,径直打在略微枯萎的六棱草上,在水珠在温和的阳光下灿灿生辉。今日的园艺活动就在水流悉悉沙沙声下自然展开。维亚做出释放气功的姿势,双手喷射出激流来给花房中的园艺植物浇水,袖依则负责更复杂的工作:修剪,施肥......在维亚玩的不亦乐乎的同时。袖依在花房温和的煦光下轻灵的来回跃动着。用洁白的玉指轻轻摘下一片枯叶,双手挑弄绽放的花瓣,或者干脆趴在草坪上,双手轻轻拨弄开植株根系的土壤,将一颗颗肥料放在根须内部。或者蹲下身子,轻嗅花蕊。些许疲累的微微轻喘引得采蜜的熊蜂都安心匍匐在花蕊中安眠。任凭四周的花朵如何争奇斗艳,最大最美的花朵仍然是穿梭在植株丛中的袖依。没有一朵花瓣能够比得上她粉白微卷的长发,没有一株花蕊能够与她可爱的脸蛋相媲美,就连花朵尽情绽放的姿态也无法与她优雅的身姿相媲美。盛满星空的双眸引得花朵不禁低头。纱裙像一块洁白的布料轻轻披在温润的肌肤上,随着微风的涌动掀起一阵阵波浪。维亚在自动水流的作用下很快地浇完了所有需要清水的植株。只有袖依嘱咐的朵橙没有浇。据说需要特别的液体来完成,而花房旁边还有一株骄傲腐果花,那是一株有自我意识的花,对于不熟悉的人它释放的味道闻上去就像变质发酸的水果,那一株也需要袖依自己来解决。于是他靠在袖依脚边,安静的看着天神少女随心所欲地做着园艺。灵巧的双手在植株丛中上下飞舞,将枯萎的树叶轻轻摘下。清凉的双脚伴着微风引得有些寒冷,同时带来袖依脚丫的混杂花香。维亚盯着袖依可爱的双脚,洁白的肌肤下暗红的血管纹路清晰可见,吹弹可破的质感引得维亚不禁产生了舔一舔的冲动。一想到自己像小虫子一样舔着天神般少女的双脚时,一股特别的羞辱感夹杂着兴奋感时维亚的内心复杂无比。而他却没有注意到袖依停下了手中的园艺。带着贱贱的坏笑注视着脚底的维亚。微微挪动双脚,将发怔的维亚踩在了脚底。
“啊啊,袖依,不要啊!”维亚有些许害怕,但贴在脸上的脚底除了让他感觉有些闷外并不疼痛。
袖依将重量集中在另一只脚丫上,轻轻起身。将踩着维亚的双脚微微抬起。
“喜欢袖依的脚丫吗?”袖依挑逗地问着惊慌失措的维亚。
没等维亚开口,袖依就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又将脚底压了下去,脚丫压着他缓缓施加压力,维亚也感觉到了身上微微作痛,他像一颗泥丸一样被袖依俏皮的搓过来,碾过去。冰凉的双脚也开始温热起来,渗出一丝丝微咸的汗滴。脚丫向上抬起,又轻轻砸下去,抬起,又轻轻砸下去。“嘭嘭嘭......”完全不给反应时间肆意地玩弄着。羞辱色气的感觉从维亚的内心深处爆发。
“不行,怎么能对‘虐待’自己的脚丫起性欲,太羞耻了。”维亚红彤彤的脸庞开始泛起泪花。
见快要把维亚欺负哭了,袖依收起脚丫。用挑逗的语调问:
“维亚还被袖依的脚丫欺负吗?”
“想......”维亚红着脸小声说。
“唔欸?不.......不会再欺负维亚了哦。”袖依对维亚的回答有些许惊讶,连忙将维亚抱在怀里......
天窗的光渐渐移动,园艺即将结尾,仅剩朵橙与腐果花。维亚走到朵橙前,高高的植株下有一个个深邃的孔洞,不少黑乎乎的小虫子在植株间穿梭。不过在维亚面前,这些蚜虫大小的虫子体积有些许恐怖了。
“袖依说的特制液体是什么呢?”维亚询问着。
“唔呣,朵橙是需要吸收大量的氮肥呢,而且还需要处理下根底的小虫子。”袖依拨弄着头发。
“我听说朵橙很脆弱,要是虫药和肥料一起用会出问题吧?”维亚继续追问。
“嗯嗯,所以要用到袖依特制的水呢。”袖依脸蛋微红。
她轻轻将纱裙向上提了提,不让绸缎粘到泥土,慢慢蹲下,将朵橙植株轻轻推到裙底。维亚感觉到天空昏暗了下来—被罩在了裙下,感觉到背后传来了阵阵温热,他不自觉转头,却看见了袖依洁白圆润的臀部渐渐压了下来。粉嫩的后庭一张一合,后庭上方粉红的花朵也微微膨胀。色气的景色伴着两个私密处传来的淡淡的臭味几乎快让羞怯的维亚昏厥过去。
“那,袖依要浇水啦。”袖依愉悦的哼唱着。
金黄色的激流从微微张开的粉色花瓣中喷涌而出,将土壤中忙碌的小虫子无情地冲成碎片,泥土被切割出清晰可见的尿印。尿液劈里啪啦地撞击土壤。腥骚的浊液伴着泥流灌入虫子们的地穴中,它们在污浊的液体中无力地挣扎着,最后在坍塌的洞穴中化为泥土的一部分。维亚目瞪口呆地看着,尿流飞溅,一股热乎乎的咸骚气息扑面而来,挑逗着维亚敏感的鼻腔。神明轰鸣的水柱让他感觉到了无比的渺小,更别提这水流极具侮辱性质。一滴飞溅的尿滴正好飞进了维亚的口腔。一时间苦咸腥骚的怪味让满过味蕾,对那个神明女孩的臣服与情色的屈辱完全盖过了生理上的恶心。水流声渐渐消失,满脑子的复杂情感交织在一起,他浑身红热地蹲在原地,试图重整自己被击溃的理智,袖依愉悦地看了看裙下发愣的维亚,微微一笑。
“不小心喝到了,呜呜”维亚伴着哭脸。
“欸?对不起唔。”袖依连忙将维亚从脚底那片略有怪味的土地上捻起。
维亚感觉到自己的口腔中怪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颗清香糖丸,重新恢复的清香氛围让理智又重新恢复下来。
最后便是腐果花了,紫黑的花瓣散发着变质水果的酸味,妄图将所有想要采蜜的昆虫都赶跑。不过被驯服后腐果花散发的是多种水果混合的清香,花期快过了,如果再没昆虫授粉,那结果得等到明年了。
“明年啊,感觉很长呢。”维亚坐在袖依的香喷喷的肩膀上感慨着。
“嘛~不算长呢,袖依才132岁呢。”袖依轻轻抚摸着维亚的脑袋。
“哇,袖依看上去还是很年轻呢。”
“嗯,而且身体很规律哦。”
“神明,也有月经吗?”
“现在的女孩子都不会有那么难受的感觉啦,袖依肚子里的细胞都是永生的呢。“
“那,应该很干净吧。”维亚回忆起袖依私处的气味。
“唔呣......只是排毒方式换了呢,健康的身体会排出很多臭臭的污物呢,为了保持子宫的清洁那些细胞产生清洁粘液的速度特别快哟。”
“所以还是有月经对吧。”维亚有些脸红。
“变得很舒服了啦,不过有时候控制不住地流出来弄得内衣湿湿臭臭的,还会噗噗的,像放屁一样,很尴尬呢。”袖依也微微脸红了。
“维亚,会不会讨厌这样的袖依呢?”袖依眼神中透着些许担忧。
“当然不会啦,我很喜欢......”维亚顿了顿。
“很喜欢香喷喷的袖依啦。”
袖依听出了些端倪,不过也仅仅回应略带色气的坏笑罢了。
“让腐果花听话很容易的,只需要用比腐果花更臭的花贴近它的花蕊就行啦。”袖依开始试探维亚。
“可是花房里最难闻的花就这朵了,去哪找.....”
“当然是用袖依的花啦。”袖依深蓝的十字双眸变得深沉起来。
维亚突然哽住,原本微红的脸庞变得异常滚烫了起来。他呆呆地看着袖依微微掀起衣裙,将腐果花推进裙中,洁白纤细的双腿夹住茎秆,用胯下的微微膨胀的花朵羞辱着腐果花。原本坚挺的腐果花没多久就慢慢垂下身子。紫红的花瓣变成了金黄。轻轻收起裙子,腐果花居然散发出苹果混杂着菠萝的香气。
袖依用脸颊蹭了蹭害羞的维亚,轻轻浮起身子离开花房,飞向小屋。
在地底世界里,人造恒星会在休息阶段稍微减弱光源,但并不会完全熄灭。袖依搂着维亚酥软地躺在床上,开始今日的休息时光。或许是园艺太过疲累的缘故,袖依很快就进入梦乡,柔软的呼吸声有规律地起伏着。而维亚却睡不着,他思考着禁忌资料馆中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之前记忆的断层也与禁忌资料馆有关,尽管那只大鸟有些疯癫,但他只是一股资料管理员罢了,不算是什么坏人。越来越多的疑问从脑子里蹦出,再三确认袖依熟睡后。他悄悄从袖依怀中挣脱出来。仓鼠大小的身材确实有些不方便,但是在袖依醒来之前能够赶回来,这就足够了。他在齐腰高的草坪中来回穿梭,终于到达传送阵列。但启动传送阵列只能爬上身旁的方形石桌按动按钮。对于仓鼠大小的维亚来说确实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但是缩小后重量变轻了,桌腿也更粗糙。
吃力地爬上桌子后,维亚飞快设置着传送地点,启动传送按钮,传送台显示被激活的状态,现在只需要跳下去就可以了。然而当维亚跑到桌角的时,却被两根肉柱拦住了去路。
“维亚,这么晚想去哪里呢?”袖依脸色阴沉地看着失态的维亚。
维亚支支吾吾地愣在原地,传送地点清楚地摆在袖依面前,再怎么解释也没用了。
“我说过了,维亚执意要去的话,可是会受到惩罚的呦。”袖依如同审判之神一样站在维亚面前。
“就嘴巴亲一亲,对吧?”冷汗流过维亚的脊背,像是一个做了错事被发现的孩子。
    “啊,是的呢,是用嘴巴来亲亲维亚呢。”袖依阴沉的脸庞恢复了俏皮可爱。
维亚松了一口气,但是当他要继续开玩笑时,却发现自己被锁在了桌角。
“不过,是用袖依下面用来尿尿的嘴巴哦。”袖依的脸再次阴沉起来。
维亚试图挣扎,却发现锁链随着他的挣扎越来越紧,袖依轻轻掀起纱裙,略带坏意地向维亚展示她裙底渐渐膨胀的粘腻粉红花朵。随着“鲍鱼”的渐渐靠近,维亚感觉到一股混杂着尿骚气与腥臭的热气扑面而来。色情的臭气撩动着维亚的神经
“袖依我错了,那里好臭,我不去看了,放过我好吗?”维亚红着脸低声哀求着。
“小维亚,我这几天小穴排毒比以往还要多呢,味道一定很刺激吧,居然要被女孩子最不齿的部位羞辱,好可怜哦~”袖依带着调戏地说着。
任凭维亚怎么哀求,“鲍鱼”还是压在了他的身上。渐渐舒展的粉红花瓣带着深处的气味盖住了维亚可怜的面庞,阴唇先从豆蔻抵住维亚羞红哭泣的面庞,从头到尾前后摩擦碾压着,一时间残留尿液的气味与阴道排出的污物臭味来回折磨着维亚的鼻腔。维亚被两股味道熏得他直咳嗽,但臭味中混杂的情色气息却不断侵蚀这维亚的理智,似乎强迫着他享受这份屈辱的做爱方式,居然对女孩子脏兮兮的部位起反应,怎么能这样。维亚哭唧唧地想着。与此同时混杂着许多复杂的感情,一个天使般的可爱美丽的少女居然对他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情。自己居然沦落到对少女排泄器官的味道其反应。过往袖依香甜可爱的姿态与此时激烈的碰撞着,一股特别的爱意在一次次让肌肉酸疼的碾压下渐渐萌发。袖依也同样怀着复杂的心情用自己的私处一遍遍来回碾压着,玩弄微缩文明的私处居然有一次会对自己的挚爱使用,特别的愧疚感和兴奋感夹杂在一起。私处传来的快感也愈发舒适。似乎变得不像是惩罚,而是两个灵魂再一次放肆地碰撞在一起,突破了最后不信任的界限。快感渐渐上升,最终达到了小小的高潮。袖依阴道内突然噗噗地放出气体,袖依索性将阴道口对准早已湿漉漉的维亚面前,温热腥臭的风强劲的吹拂着维亚的脸庞,引得维亚几乎快痉挛了起来。这难道就是袖依所说的排出的气吗,果然像放屁呢,维亚此刻理智崩溃,他完全受到灵魂深处的控制,索性用脸紧紧贴着袖依的洞口,痛苦且陶醉地吸闻着。于此同时,袖依的花朵也越发粗暴起来,她像折腰的优雅郁金香一般死死抵住桌角可怜的小不点,原本温柔的摩擦变成了愈发快速的碾压与戏弄,每一次碾压之后她都会轻轻抬起私处红着脸向狼狈不堪的维亚俏皮地吐吐舌头。第二次小高潮,愈发粘腻的阴道口带着气息与粘腻的淫液再次喷吐到维亚无助的脸蛋上。袖依酥软可爱的阵阵娇喘引得被私处碾压的快昏死过去的维亚更加兴奋。俩人的爱意在一次次碾压中变得更加高涨。
“维亚,袖依的污物好吃吗?”袖依愈发放肆地挑逗着。
“我想要更多......更多.......”维亚完全失去理智。
在一次次粗暴碾压,维亚渐渐狼狈下,袖依达到了高潮,私处的腥咸的洪流疯狂喷射到维亚身上,俩人同时幸福地呻吟着,维亚仿佛身处在滚烫的瀑布下方,水流将大理石桌完全浸湿,淫流一条条流过桌腿。袖依心满意足地抬起裙子,看着浸泡在腥骚液体里陶醉的维亚,与其说是惩罚,倒不如说是俩热恋之人激烈火热的爱情方式罢了。落日余晖将如此荒诞动人的场景用长影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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