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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S男M的纯爱旧时光一至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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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3-8 09:07:24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一章        我迷上了你的靴子


我姓马,名焕兴,中原共和国联邦(之后简称共和国)京师人,家父在京师第31区做区议员,而且有自己的律师事务所。我家住在京师31区的天国雅苑,是京师有名的别墅公馆区。我从小家境相对殷实,学习成绩也非常优异。我以全校第一的成绩,考上了私立慕迪大学天昭书院,这书院主攻政治和法律,号称共和国大总统与终身检察官的摇篮,在全世界政法圈享有盛名。

报到那天,我父母怀着无比自豪的心情把我送到了学生公寓。慕大的学生公寓是一幢幢欧式联排别墅,每个套房分为上下两层,一楼为客厅厨房和洗衣房,二楼为两个卧室,每个卧室住两名学生,另外还有地下车库。和我住一个卧室的是我们家邻居的孩子,叫陈永航,是个科学神童,仅仅14岁就考上慕大的博雅书院,主攻生命科学技术。另外一个卧室,住着两个“奇葩”,一个叫申宇灝,灼华书院,主攻哲学,他是贵族门阀子弟,所谓“贵族”是帝制时代的遗留,共和革命后,革命者和前朝旧贵族达成妥协,共治天下,很多帝制时代的封建贵族,保留了下来。我们天昭不少学长学姐都很鄙视他们,蔑称他们为“土地主”、“封建活化石”等等,整天穿着两百年前的洋装招摇过市,思想极为保守;但我父亲却鼓励我和贵族打好关系,因为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积累了多少财富和资源,甚至有阴谋论说,他们组成了这个国家的深层政府,他们才是这个国家幕后真正的统治者。他的同屋室友是一个贱民,名叫田忠建,大家都叫他“阿建”,释海书院,主攻社会服务,他家境贫寒,但学习非常努力勤奋,靠着助学金才上了慕大。为了赚取生活费,主动做起了申宇灝脚下的奴隶,伺候他的生活起居。

每当我看到阿建跪在申宇灝脚底下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被申宇灝任意奴役、羞辱、踩踏、鞭打之后,他竟然还感觉特别开心荣幸,便不禁感叹,一个人怎么可以这么下贱。。。开始我非常不理解,为什么某些人那么心甘情愿地给贵族们当奴隶,哪怕是出卖自己的自由和人格尊严也在所不惜,然而,直到遇见了她,我便渐渐可以理解了。

报到当天晚上,天昭书院学生会组织迎新酒会。我父亲叮嘱我,在这所大学,人脉比努力重要,社交比学习重要。父亲这看似比较极端的论调,其实是针对我说的,在他眼中,我永远是那个好好读书的老实学生,在这所大学,父亲一点都不担心我读书,唯独担心的是交不到“有用的朋友”。他其实多虑了,我继承了他社交牛逼基因,在这迎新酒会上推杯换盏、左右逢源。学生会外联部的新晋部长,名叫黄茂博,因为他整天把头发染成金黄色,结合他名字前两个字的谐音,学生会的高管们都叫他“黄毛”,我们大一萌新们在他背后也叫他“黄毛”。我和他聊得很来,按照他的话讲,有“一见如故”的感觉,他见我非常擅长社交,力荐我加入他的外联部,但我并没有立马答应他,说考虑考虑。

中途从洗手间回来,在角落的高脚桌旁,有一位高挑美艳的女生坐在高脚椅上,独自一人优雅地品着红酒,她的妆容穿搭和在场的其他女生有很大地不同。 她梳着英气十足的偏分短发,她的睫毛修长,眼妆浓郁,乌黑深邃大眼睛里闪着深夜星辰般的亮光,白皙细嫩的脸颊中间耸立着精致高挑的鼻梁,下面的烈焰红唇里面包着洁白如玉的牙齿。她身着白色的打底坦克背心外面套着黑色短款皮夹克;黑色真皮紧身超短裙,围绕在她浑圆的翘臀上;修长的双腿上套着~20D左右厚度的黑丝裤袜,脚上穿着一双锃亮的马丁靴,马丁靴和黑丝之间露出一小段洁白的棉质衬袜,与上身的白色打底相互呼应。

她的美貌一下子抓住了我,难道她也是我们书院的? 应该是,因为这家会馆今天被我们学生会包场了,应该不会有社会上的人来。如果是我们书院的,为什么没有人愿意和她交流呢?或者她为什么不愿和别人交流呢?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搭讪再说。

“你好,我叫马焕兴,天昭行政法系大一新生,请多关照。”我伸手试图和她握手。

那个女孩并没有和我握手的意思,甚至都没有正眼看我,继续品着红酒。

难道她是外国留学生,听不懂我的意思?我看他像东瀛人,所以试着用东瀛话又问候了一遍:“こんにちは,私は 马焕兴 です,天昭行政法学部の新入生です,どうぞよろしくお願いします!”并且学东瀛人的样子,还给她鞠了一躬。

她用手捂住了嘴,偷偷笑了一小下,便又立马严肃冷傲起来,对我说:“不好意思,刚才在发呆,没注意到你。秦梓珺,商法系一年级,幸会。”

她的声音仿佛自带气场,社交牛逼如我竟然紧张地不知道下句话要接什么,便一直看着她的靴子和在她靴口那一环洁白的衬袜。她翘着二郎腿,翘起的那只脚和我离得很近,以致我能看清那靴子上的每一个细节和衬袜上每一根棉线纤维。那靴子一看就是用高档真皮手工定制的,板型工整,细节精致,靴口处用烫金工艺铭刻着一个人的亲笔签名——安德烈.嘉勒瓦蒂,我知道这个人是一位小众文艺片的制片人兼时尚设计师,经常看他文艺片的人便知道,他是一个女靴控,他每次完成一件他认为完美的作品,都会在那靴子的靴口处签上自己的名字。有他亲笔签名的鞋子或靴子,全世界不超过40双,极其稀有珍贵。可见这位秦大小姐背景绝对不一般。

那靴子穿在她的脚上,再配合她纤细修长的黑丝玉腿,显得特别和谐完美。然而,在场的其他女生没有一个像她这么搭配的。夏末秋初,天气并不凉快,她竟然还穿一层黑丝、套着一层白棉袜、外面又套着看那似不怎么透气的马丁靴,那里面得什么味道啊,好想把她名贵的靴子脱下来闻一闻呀。。。对,还有那洁白的衬袜,还有那性感无比的黑丝。。。当我想到这里,仿佛头脑突然被一道电流击中, 我去,我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还有一丝小小的期待和快感?

“喂,你戳在这里有段时间了,有什么事么?”秦梓珺突然发话说。

我吓得哆嗦了一下,略感尴尬地说到:“没。。。没啥事,就是过来打个招呼。秦小姐,很。。。很荣幸认识你。”

“哦,叫我梓珺就好。”秦梓珺便转过头去,继续品她手中的红酒,仿佛把我当成空气。一般人到这,估计心里骂骂咧咧就离开了,我总算理解为什么这秦大小姐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了。然而,我是一般人吗,我估计秦梓珺或许有社交障碍,每当看到这种硬骨头,我都感觉很兴奋。

“梓珺,你也喜欢嘉勒瓦蒂的电影?”
她放下酒杯,转向了我,脸上稍微带了些活人的表情,对我说:“那些是我的挚爱,我家收藏有他所拍摄的所有电影的原带。你怎么知道我喜欢?”

“你的靴子上有他的签名呀!”我指着她的靴子说。

“哦,怪不得你盯着我的靴子看了那么久,你还蛮识货的嘛。”梓珺说。

“我太羡慕你啦,梓珺,你怎么搞到他的电影原带的?还有你这超级珍藏版的靴子?”我好奇地问道。

“哦,这不难,他很多电影都是我父亲投资的。他为了答谢我父亲,便把他所有的带子都赠送给我父亲喽。去年我过生日,他还亲自为我制作了一双马丁靴,并且他双膝跪在地上,亲手将它们穿在了我的脚上。对,就是现在我穿的这双。”梓珺优雅地品了一小口红酒,轻描淡写地说。

她这几句轻描淡写,让我颇为震撼!他家投资了我偶像的电影诶,我偶像亲手为秦大小姐制作靴子,还像个佣人一样,跪在地上亲手给她穿上。。。这得是何等家庭出身的千金大小姐呀。我自认为自己出身官宦,家境殷实,但和这位秦大小姐比起来,简直就跟一个贱民一样。。。

我通过我们共同的爱好,逐渐打开了梓珺的话匣子。虽然她话仍是不多,但她的每一句话都冲击着我的三观,她很有思想,有独特的审美,一举一动都尽显着她的高贵与自信,与我们书院的那些凡俗女孩简直是云泥之别。我们互加了捷讯,成为了好友。过了一阵,黄毛走了过来,对我说:“小兴呀,到处找你,原来你在这呐~!走,主席和副主席敬大家酒呢,咱们赶紧过去吧!”

“梓珺,要不要一起?”我邀请她。

“不去了,太乱了,我更喜欢自己一个人安静地待在这里。”梓珺说。

“哦,那我先过去了哈。。。”我向她道别说:“以后常联系~!”

她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便回过头去,继续品尝她手中的红酒。

我们书院的学生会主席是大三的薛靖颐学姐,副主席是大二的漫文达学长和林婷芳学姐。尤其是那个漫文达,目测接近190cm的个子,容貌英气俊朗,在众多男生中相当突出。听黄毛说,他是西域露桓族的,不论是家世背景,还是学识才华,几乎没有短板,妥妥的天昭院草,听不少女生说,连心高气傲的林副主席也在默默暗恋他呢。我见他喝酒喝得好猛,但是毫无醉意,不愧是西域人,这点我们中原人真的没有基因优势。漫文达借着酒劲,突然对我们说:“这里的新生听好了!如果你们谁能把我灌醉,将来必会得到我们大天昭学生会的重用!”

爱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黄毛立马把我的手举了起来,让我猝不及防地就被漫副主席叫到台上。我当时心里已经问候黄毛祖先N个来回了。在大家的起哄欢呼声中,我被赶鸭子上架,不得不和这个西域酒魔拼酒。。。

“勇士,你叫什么名字?”漫文达对我说。

“学长,我叫马焕兴,行政法系大一。”

“哦~那你是我的直系学弟呀,我是行政法系大二的!”

“那以后就请学长多多关照小弟啦~!”

“不用以后,现在学长就关照关照你!”漫拍拍我的肩膀,对我说:“你看,我刚才已经喝了不下20杯了,感觉已经差不多了,再喝一点点估计就醉了,所以, 你不用有任何压力。。。”说罢便亲自给我递过来一杯白酒,他自己也拿了一杯:“干杯,小兴!”我便和漫干了一杯,接着,我又和他拼了5杯,这时我开始感觉头晕了,但漫还是稳如泰山。然后,我喝到大概十几杯的时候,我便不行了,倒在了台上。我四肢无力,眼前模糊,只听到台下轰轰隆隆地欢呼声和起哄声。还隐隐约约听到漫说:“这小子不行了,抬下去,还有没有要挑战的,我已经喝了30多杯了啊。。。”

我便被一个人(应该是黄毛)抬下去了。这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想起,如银铃般清澈纯净:“我把他带回去休息吧,你把他公寓地址给我!”便一把抓起我的胳膊,扛在她的臂膀上,半背半拖着走出了会馆。她身上都是实实在在的肌肉,即便如此,也没有给人那种“肌肉女”的感觉。我被她丢在了她车的后座上躺平,印象中那辆车很高大,像一辆军用的越野,发动机发出隆隆的轰鸣。
她车的后座很杂乱,前后座之间的地板上也堆了很多东西。只不过当时头晕晕的,意识也比较模糊,记不得我周围都有什么了。唯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我侧卧在后座上,在我眼前有一双黑色的及膝马靴,立在前后座之间的地板上。这双靴子接近靴口处的侧面各镶着一个金质的盾牌徽章,上面的图案繁复精致。上面还松松垮垮地搭着一双白色的棉质长筒袜,估计用作该马靴的衬袜。那双马靴从皮革淡雅清香的味道就可以鉴定出是高档货,我父亲曾经给我母亲买过一双在意大利手工定制的马靴,那皮革的味道基本上和我眼前的这双一模一样。车启动了,由于路上的颠簸,搭在马靴上的那双白色长袜,好巧不巧滑落在了我的脸上,那袜尖和袜底的部分正好覆盖了我的口鼻,一股浓烈的气味扑进了我的鼻腔,那种气味混杂着高档皮革的香味、梓珺的脚汗味、和袜子本身丝绵的味道。而且我的鼻尖还能清楚感觉到那双袜子的温暖和湿润,仿佛是刚从梓珺的玉足上脱下来的。但很显然,今天晚上她并没有穿那双袜子,可能是她下午穿的,然而到现在还湿湿的,可见她穿的时候,脚出了多少汗。我想,她现在穿的那双马丁靴里面,那双白色衬袜和里面的黑丝估计早已被她的脚汗浸透了。这白色长袜的气味和温湿感竟让我莫名兴奋起来,下体也不由自主地勃起变硬,我顺势用舌头将袜尖轻轻勾进我的嘴里面,然后将那袜尖夹在舌头和口腔上颚之间,尽情地摩擦,吸吮着。那一道道纤细的丝绵纤维划过我的舌尖、舌面和味蕾,那袜尖绵软,顺滑,略带一些咸味、酸味、和皮革的香味,这种感觉让我欲罢不能。。。这些下贱的行为,在清醒情况下我是绝对不可能做的,然而,酒精抑制了我的理性,以至我这一路上,嘴里一直含着梓珺的袜子而不觉得有什么羞耻,不但没有任何羞耻,反而快感十足,下体估计已经浸湿了,自己却毫无察觉。。。

车停下了,估计到我的公寓了。梓珺二话不说,下车去叫我的室友们帮忙了。为了不被我的室友发现我的下贱龌龊的样子,我赶紧把那袜尖从嘴里吐了出来,并将那双搭在我脸上的袜子抖到地面上。不一会,有两个室友就把我抬进公寓了,后来知道是申宇灝和阿建。经过这一次,梓珺的靴子和袜子的模样、触感和气味永远停留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难道我真的迷恋上梓珺的靴子和袜子了?

之前,每当看见阿建叼着申宇灝穿过的白色长袜,在申宇灝胯下钻来钻去;每当看见阿建虔诚地俯伏在申宇灝的脚底下,疯狂地舔舐着申宇灝的鞋底;每当看见阿建的头就像只足球一样,被申宇灝踢来踢去;我都会对阿建投以鄙夷的目光。然而,现在,我有些理解阿建了,虽然他出身底层贱民,我出身官宦之家,但我们在本质上是相同的,只不过是崇拜的对象不同罢了。。。

第二章        全体重踩踏初体验


周二上午的“法学概论”是全书院的大课,是我们书院所有大一新生的必修课,地点在主教学楼的大阶梯教室。我进入教室,发现大部分同学都密集分布在第六排之后,前五排只有零星几个学生,也许是因为阶梯教室的设计缺陷,前五排的学生需要稍微仰头才能看见前面的幻灯片。

在第三排中间的座位上,我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还有那双黑色及膝马靴,靴口处镶着那繁复的金质盾牌徽章,不就是昨天梓珺车上那双吗。秦梓珺!又见到你啦!相较于迎新酒会,她今天妆容清新淡雅了许多,毕竟是来上课嘛,总归是要有一些学生的样子。她穿着超薄黑色裤袜,卡其色超短裤,上身穿着黑色的短袖深V领塑型T恤,中间的乳沟若隐若现,在T恤的下沿和短裤之间,露出部分肚脐和马甲线。一般女孩可不敢这么露,因为她们一旦坐下,那里往往就会堆出一圈赘肉,无异于社死,然而,梓珺那里毫无赘肉,非常健美。如此美好的面容、身材和穿搭,成为整个阶梯教室的亮点。

她四周空无一人,只有她一个在那里亭亭玉立。她翘着二郎腿,左脚踩在前排的椅背上。如果这种行为放别人身上,我心里一定会鄙夷地说一句:“真TM没素质。” 但现在,那可是美艳优雅的秦大小姐呀,我心里不由自主地羡慕她前排那椅背,能够被如此名贵的马靴踩在下面,做秦大小姐的脚凳,它如果有生命,一定感觉无上荣幸。

我当时便幻想,如果能坐在梓珺前排那个座位该有多好。她高贵的美靴可以自然地搭在我的肩上,甚至是搭在我的头顶上,像踩着那椅背一样,踩着我的头。或者,退而求其次,我坐在她左前或右前的座位上,稍微转头,便可以欣赏她那唯美的黑色靴尖,闻到那高档皮革的迷人馨香。。。光想想下体就已经有反应了。

但我当时很清醒,理智告诉我,那两个选项都无异于作死,所以我还是坐在她旁边吧,如果她准许的话。

“Hello,梓珺,我们又见面了。”我走过去笑着跟她打招呼:“你介意我坐这里吗?”我指着她左边的座位说。

“OK。”她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继续在那看书。我对她的冷傲早有心理准备,这才是典型的梓珺嘛,处着处着应该就会习惯吧。。。

“多谢!”我便在坐在了她旁边。当我坐下来,便立马理解为什么她把脚伸出去踩在前边的椅背上了。因为两排座位之间的空间太小了,对于腿比较长的人来讲,实在是一种折磨。我的腿也能感觉很拘谨,于是我也学梓珺将脚踩在前边的椅背上,舒服多了。不过我看坐在后边很多同学都这么做了,也就没那么有负罪感了,看来我的确有灵活的道德底线啊。。。

我时不时地用余光瞟一瞟她的黑丝玉腿,和那黑色哑光高档马靴。她今天穿的黑丝貌似比周六那次还要轻薄,目测只有10D,薄薄一层丝滑细腻的精织尼龙将她纤纤玉腿染上一抹淡雅的棕色,在天花板射灯的照耀下,显出粼粼晶莹的光亮。那马靴用高档的小牛皮一气呵成,通体除了拉链处以外没有任何接缝,靴口外侧的金质盾牌徽章里面,用精细地巧工,雕刻着一只金色的鹰,外加一些字母和神秘的符号,就像某个名门望族的徽标。那马靴紧贴着她的黑丝玉腿,靴口和小腿之间几乎没有缝隙,也没有见她穿及膝衬袜。她无意识地用靴尖或靴跟蹭着、碾着那个椅背,弄得我心里直痒痒,恨不得自己变成那个椅背被这靴子狠狠地羞辱蹂躏,哪怕能闻一闻,亲一亲被这靴子踩过的地方,也能让我心满意足了。。。

上课了,教授走了进来,她目测40多岁,戴着金框眼镜,长相一般,但看起来一副不好惹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她上课的时候一直朝我们这看。中途梓珺的手机响了,但她立马将它静了音。这时,教授终于忍不住了,对梓珺喊着说:“那个穿靴子的女生!就数你腿长是不?那椅背是给人靠的,不是让你踩的!把你脚放回去!”

听到这个,后排的不少同学立马把腿放了回去。而梓珺却没有,反而将另外一只脚也踩在那椅背上,继续低着头看书,根本不理会教授的话。

“说你呐!”教授指着梓珺说:“第三排中间的那个,你给我站起来,穿着奇装异服,完全没有学生的样子!”看来,教授看梓珺不爽已经很久了。而且,后边有一些学生也开始起哄。

梓珺忿忿地站起来,对教授说:“刚才我在记笔记,没意识到你在说我;把脚搭在椅背上或许是我不对,全教室那么多人这么做,你为什么只点我一个;而且,你有什么资格评判我的穿搭,你是法学教授,不是公立高中的风纪委员!”这下整个教室沸腾了,后边嘘声、呜呜声此起彼伏。

“你这学生什么态度!”教授生气地说:“我刚才就只看见你那样了,明明自己没素质,还那么嚣张!你给我出去!” 后边起哄的声音更大了。

“教授,消消气,不至于,不至于。。。”我立马站起来打圆场说:“而且我刚才确实看见不少人也把脚踩在前排的椅背上,这些人也包括我。您看您要是刚才点我,就没那么多事情了。小女孩嘛,脸皮薄,教授您多担待,多担待哈~~!”

“那这么说是我错了?!”老师回呛到:“我爱点谁就点谁,她是哪家千金大小姐,还说不得了?!”

“教授,那我替她出去,您让她坐下来听课吧。”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

“你们俩都给我出去,赶紧的,不要耽误其他同学,下课后到我办公室去一趟。”因为我替梓珺说了句话,也被连坐了。

梓珺受不了这样的羞辱,抄起书包,大踏步走出了教室,我于是也跟着他出去了。我们站在教室门口走廊上,开始一句话也没有说。

哎,破冰还得靠我,我对梓珺说:“你别和那母夜叉一般见识啊,你看她又老又丑,绝对是嫉妒你年轻貌美。”

我微微听见梓珺冷笑了一声,接着她对我说:“你个傻子,干嘛掺和进来。”又是一副阴间表情。

“我只是觉得,那个母夜叉对你太不公平了。。。我看不惯。。。”我对她说。

她低着头,脚随机划拉着地板,一句话也没说。这时候,突然有一只个头比较大的蜘蛛从她脚前爬过。她突然对我说:“你看这只又丑又贱的四眼八爪虫,像不像那个母夜叉?”

“哈哈,还真挺像的。。。”我搭话说。

噗呲——梓珺一脚上去,直接就把那只蜘蛛踩爆浆了。。。她还用那靴尖蹭了蹭地面,只见一道棕黑色的痕迹从她靴下划出。“下贱的东西,还把本小姐的靴底弄脏了,恶心!”梓珺用冷傲的语气,对着她脚下那道蜘蛛的尸浆说。

当我听见梓珺那句话,下体竟然又有了反应。一个极其变态的意念在我脑海中盘旋:“我好想变成那只卑贱渺小的蜘蛛啊,在高高在上的梓珺女神的马靴旁爬行,被她鄙视着、被她羞辱着、最后全身被她的马靴踩在下面,一脚下去,我便如一件卑微的祭品,成为了梓珺女神的靴下亡魂。。。”

“你看着我的靴子,那么久,想什么呢?”梓珺突然问我。

“没。。。没什么,只是觉得那只蜘蛛。。。罪该万死。”我突然紧张地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呵。”梓珺冷笑一声,转头准备离开。

“喂,你干嘛去,下课后还要找教授谈话!”我喊住她,对她说。

“那是你们这些‘好学生’的逻辑,在我心中,那母夜叉已经被我一脚踩死了!I DON’T CARE!” 说着,头都不回,便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滴——”我手机传来了捷讯的信息提醒。

“谢谢你,焕兴。” 梓珺的发来的留言。

这事情过后,黄毛过来找我,对我说:“小兴啊,听说你最近和那个小魔女走的很近啊?我看你是一个可塑之才,特意提醒你一下,那女的有毒,千万别被她带歪了啊!”

“小魔女。。。您指的是秦梓珺?”我对黄毛说。

“废话,那还能有谁?!”黄毛说:“她们家可不简单,据说她是福川伯爵的千金。在帝制时代,历任福川伯爵都是帝国陆军西南军区的实际领导者。即便共和后废除了贵族的军权,靠着原先在军界的底子,他们家在大西南也是根基深厚,黑白通吃。”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咱们天昭又不是只有她一个贵族,为什么感觉大家特别针对她似的?”我疑惑地问到。

“的确,咱们天昭贵族的数量虽然远不如灼华,但也是慕大贵族数量第二多的书院。绝大多数天昭的贵族学生出身于子爵、男爵等低阶贵族家庭,但他们行事为人都比较低调,而且基本都认同咱们书院民主、自由、平权的左翼价值观。”黄毛接着说:“而这位秦大小姐,出身中高阶贵族,思想非常右倾保守,整天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仿佛我们这些平民都是她脚底下的奴隶。不是我们主动孤立她,而是她看不起我们!”

“或许,她并不是瞧不起咱们,只是有一些社交障碍?”我对黄毛说。

“你千万不要被她魅惑了!你如果去过灼华就知道,秦梓珺和灼华的那帮少爷小姐们一个德行。。。”黄毛劝导我说。

黄毛把梓珺说得很烂,然而我知道很多都是他道听途说或主观臆断,并不是基于对梓珺的了解。从我这几天和梓珺的交流看来,她并不是黄毛说得那个样子。而且,灼华的贵族学生,貌似也并没有黄毛说得那么不堪。我的室友申宇灝就是灼华的贵族学生,他是侯爵世家出身,按照阶层比梓珺还要高一级,然而他为人真诚、正直、善良,对我和宇航都很照顾。

今天的课我虽然错过了,但我从朋友那里要到了这节课的笔记,再结合课本看一看,基本就了解这节课的内容了。我突然想到,梓珺说不定也需要这节课的笔记,我也不想让她落下课,所以我捷讯她,以便把这笔记带给她。

我们约在灼华书院图书馆见面。灼华书院,就是那100%都是贵族学生的书院,或许出身贵族的梓珺在那看书更加舒适一些吧,至少不会受到其他学生的排挤和孤立。

到了灼华图书馆,我便把那笔记交给了她,她还带我简单参观了一下这里。不愧是贵族书院的图书馆,如一座超大型哥特式教堂,美轮美奂,金碧辉煌。我们来到一间资料室,梓珺想要借几本书,但那些书都在书架的上层,她踮起脚都够不到。

“这么奢华的图书馆,竟然没有拿书的梯子吗?”我问到。

“不知道呢,你去问问工作人员。”梓珺对我说。

我叫住一个工作人员问他:“我们想借一些书,但它们在上层书架上,我们够不到,请问哪里能借到梯子,或者脚凳也行。”

“你们应该不是灼华的学生吧。”那个工作人员说:“这里的贵族学生如果想要拿上层的书,一般都会付给我们一些小费,便可以踩在我们的背上去拿。。。”

我当时就震惊了,这工作人员说得那么坦然,看来这已经成为灼华图书馆的约定俗成。这里的基层工作人员都是其他书院勤工俭学的穷学生,估计他们发现做灼华贵族学生的脚凳还能赚一笔外快,便偷偷把梯子或脚凳都收起来了。

“那大概多少钱,我们也付给你,能否借你的背用一用?”梓珺对那个工作人员说。

“你需要有灼华学生卡才行,不好意思。。。”然后工作人员便离开了我们忙他的事情去了。

只见不远处,一位穿着淡紫色公主裙的千金小姐迈着优雅自信的步伐来到书架旁,有一个工作人员双膝跪在那位千金小姐前,双手将付款机举过头顶。那位千金小姐便从她名贵的白色皮包中掏出了她的灼华学生卡,在付款机上靠了一下,“滴——”付款成功后,那个工作人员便立马俯伏在千金小姐的脚前。那个千金小姐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一脚登上了那个工作人员的后背,然后另外一只脚也踩在了那后背上。那位千金小姐的白丝脚上穿着6到7厘米的细高跟,在那个工作人员后背上来来回回碾压着。那个工作人员面目狰狞,那超大的压强让他痛苦不堪,但他又不敢乱动,怕伤到那位用高跟鞋踩着他的千金小姐。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位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则悠闲地听着音乐(带着耳机),看着书,丝毫不在意她脚下那个工作人员的感受,仿佛她脚底下踩的不是一个大活人,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脚凳。

我当时下体又有了冲动。看着那工作人员,被如此高贵、美丽的贵族千金踩在脚底下,我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兴奋与羡慕。如果,梓珺女神穿着她高贵冷峻的贵族马靴,踩在我身上,该有多爽!

“好羡慕那个灼华的学生啊,可以踩着下人借到她心爱的书。哎。。。我当时要申请灼华就好了,但我对哲学毫无兴趣。”梓珺感慨到。

“要不我问问那位千金小姐,看她能不能也帮你拿下书架上层的书?”我提议到。

“算了,不想麻烦别人。。。又不认识人家,也不想欠她人情。”梓珺面带失望地说。

我看着那高高在上的贵族千金小姐,和跪在她高贵的脚底下做她脚凳的工作人员;再看看同样是贵族千金小姐的梓珺,却不能享受同等的待遇;而且,我也好想感受一下被出身高贵的女神踩在脚下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此情此景,这种想法战胜了我的理性,我便扑通一下,跪倒在梓珺女神的马靴前。

“焕兴。。。你这是做什么?!”梓珺略带惊讶地对我说。

“梓珺,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也把我当做你的脚凳,踩在我的背上找你的书吧。就像那位千金小姐踩在那工作人员背上一样。虽然你不是灼华的学生,但我想让你拥有和灼华学生一样的待遇!来吧,踩上来吧!”梓珺脚上那双俊美的马靴就在我的眼前2-3厘米处,乌黑的真皮鞋面上发出夺人魂魄的哑光和沁人心脾的馨香!梓珺女神的马靴,真的好高贵啊!好想就这样做她靴底下一粒渺小的尘埃,永远俯伏在她高贵的脚下,被她踢打、踩踏、蹂躏、碾压,这或许就是我这粒卑微的尘埃永远的宿命!

时间仿佛静止住了,这一段寂静的时间或许只有几秒钟,但对我来讲是何等的漫长。。。我不知道这时的梓珺是用怎样的神情看着我,或许把我当做她脚下的奴仆,随时听候她的差遣;或许只是把我看做一坨无用的垃圾,准备一脚踢开。

“其实,你不用下跪的。。。”梓珺突然对我说。

“没。。。没事的,梓珺你别客气。。。”我对梓珺说。

“我的意思是说,我要找的书并不是很高,你趴在书架底下让我踩着就行。”梓珺说。

好吧。。。我应该意料到,这秦大小姐从来不会说客气话的。我便听从了梓珺的吩咐,趴在了书架底下。梓珺便将她高贵的马靴踩在了我的背上,她的全部体重都顺着那靴子传导到我的全身。开始的确很难受,但一想到踩着我的是高贵的梓珺女神,那种兴奋与荣幸,中和了我身体的痛感。梓珺在我背上踱来踱去,应该是在寻找她的书,我感觉就像在做踩背按摩,如果适应了还挺舒服的。这还没享受够呢,我便感觉我的头顶上突然来了一记重压,原来,梓珺其中一只脚踩在了我的头顶上。那只脚在我头顶无意识地蹭来蹭去,那靴底的沟壑不停地翻卷着我的头发,发出沙沙沙沙的声音,仿佛她把的头发当成了门垫子上的纤维,用来清扫她靴底的灰尘。

然后,她从我身子上下来了,对我说:“这边的书找到了,还有一本书在那边不远处,你不用起来,爬过去就行,我叫你停你就停!”

我的身体就像完全被梓珺控制,她的每一句话我都认认真真执行。我便爬到指定地点,然后趴了下来。

“刚才踩你的时候感觉太隔脚了,你太瘦了!你翻过身来,仰卧着让我踩踩试试。”

“是。。。是。。。”我就像一个奴隶,回应着主人的命令。我便胸腹朝上,躺下了,梓珺便将她的双脚踩在了我的肚子上。

“嗯——好软,舒服多了!”梓珺满意地说道。

她倒是舒服了,我感觉我的肠胃快被她压成肠粉了。我不敢动弹,生怕打搅到我的女神。她移步到我的胸部,无意识地用靴尖碾压揉搓着我的奶头,这让我的下体不由自主地涨大了,在两跨之间形成一座高耸的小山。在梓珺的马靴下面,我仰望着巨大的梓珺,如此高贵、美丽、优雅、性感;而我在她的脚下,就像一只卑微、丑陋、低俗、渺小的蛆虫,乞求着高高在上的女神的怜悯与施舍。如果,她的脚能再往右挪一挪,一脚踩在我的脸上,那就更完美了。梓珺女神仿佛听见了我心中的祈祷,只见一个黑色的鞋底,从我眼前降下来,死死压在了我的脸上。我的额头和眼睛被踩在靴尖下面,我的嘴唇被踩在靴跟之下。幸运的是,我的鼻子在靴跟和靴尖之间的空间,还能够顺畅呼吸。梓珺貌似在调整自己的平衡,那只马靴不停地在我的额头和嘴唇上碾压揉搓着。然后我突然感觉踩在我奶头上的另一只脚离开了我的身体,于此同时我脸上承受了双倍的重量,估计梓珺试图在够一本书,她单脚踩着我,将全体重都压到了我的脸上,感觉我的脸部肌肉和骨骼都被她踩变形了,但好在这段时间不长。我当时就想到那只被梓珺马靴踩爆浆的蜘蛛,如果这时间再长一些,恐怕的的头也会被她踩爆的。。。

她终于找到了她想借的书,从我的脸上和身子上下来了,我松了一口气,用舌头润了润我的嘴唇,上面还有从梓珺靴底散落的沙尘,我竟然把他们都吃了进去,因为那不是普通的沙尘,乃是被梓珺马靴踩过的,相当于开过光的沙尘,我感觉,就连这些沙尘都比我高贵。
梓珺俯视着我,用她高贵的靴尖轻轻踢了一下我的脸,冷冷地说:“喂,我拿到我的书了,你还不起来?”

我喜欢上了躺在地板上,仰望梓珺女神的感觉,我舍不得起来。。。

“我还有事,先走了!小费给你。。。”她转过身,从她黑色皮包中掏出一把零钱,随性仍在了她的身后,就像一个高贵富有的千金小姐很不耐烦地打发一个低贱肮脏的乞丐。那些零钱就像一片片落叶,渐渐落在了我的脸上、身旁,而梓珺,连看都不再看我一眼,昂着头、高傲地离我而去,那清脆的马靴声渐渐消逝在灼华图书馆的回廊之中。

(未完待续)
第三章        你的白袜子尝起来像天国的棉花糖     &    第四章    黑丝盛宴


开学大概一个月了,梓珺仍然过着特立独行、我行我素的生活,我们虽然不是每天都能见面,但我们很多课是重合在一起的,因此,我和梓珺有了更多的互动,对彼此也更加了解了。在人前,我们仍然保持着朋友式的交流。毕竟,在天昭书院,梓珺除了我,再也没有其他能够说得上话的人了。而在私下。。。我们也做了不少你情我愿、但不能明说的事情,而且我们都能从中获得不少快感和满足。

“喂,你英文考得怎么样?”后边一道冰冷的声音害得我脊背发凉,果不其然,是秦梓珺。

英文课第一次期中考试的成绩下来了,我不出意外地得了全班第一,于是我摆了一个很酷的姿势,把平板电脑上显示的成绩甩给她看。

“哼,臭屁。。。”梓珺冷笑道:“第一就了不起呀!”

“笑话,若不是这课必修,我都懒得上好不好。”我对梓珺说:“你牛逼,你考得怎么样?”

“要你管!我英文如果像你一样,我早就润去灯塔国上法学院了,也犯不着在这整天面对一群凡夫俗子。。。”梓珺说。

“你这打击面有点大啊,我属于其中一个凡夫俗子吗?”我对梓珺说。

“呵,如果你认为你是,你就是。”梓珺说。

“我就算是一个凡夫俗子,也希望做一个不让你那么‘烦’的凡夫俗子。”我说到。

梓珺暗暗地笑了笑(因为她总是端着,我只能从她的微表情去判断她的心情),我知道,我的话还是让她蛮开心的。

“你,辅导我英文!”梓珺用命令的语气对我说。

“我。。。我能说‘不’吗?”我对梓珺说。

“你可以试试看~”梓珺一脚踏在了我的椅子上,“咚——”她的靴底和木质椅面碰撞产生了一声巨响,吓了我一跳。

“开。。。开个玩笑啦。。。能帮助秦大小姐补习英文是我的荣幸啊,呵呵呵。”我挠着头,颤抖地笑着。

“那时间地点?”梓珺问。

“要不本周六,也就是明天早晨9点?在天昭图书馆?”我提议。

“不,本小姐周六要补觉。要不周日早晨9点吧,我在天昭图书馆订一间讨论室。”梓珺说。

“好的,一言为定。”

“我下次要考到80分,你若帮我达到了,必有重赏;若达不到。。。哼,刚才那把椅子,就是你的下场!”梓珺背起书包,转头向教室门口走去。

“大小姐,您帮方便透露一下您这次考多少分吗?”我对着快到门口的梓珺喊着说。

“佛替——”梓珺在门口喊道。

“Fourteen 还是Forty, 拜托您发音准点行吗?!”

梓珺已经走出教室,没了回应,留我一个人在风中凌乱,心里全是幸福的MMP。。。然后我看了看身后的椅子,在梓珺的靴印中间,出现了一道深深的裂痕。。。

我见周边没有人,便虔诚地跪在那台椅子前,用舌头把梓珺的靴印一点一点地舔舐干净。从梓珺靴底落下的灰尘,如此高贵、细腻,味道就像洒在高档肋排上的名贵松露,在我的味蕾上缠绵。我闭上眼睛,想象着跪在梓珺女神脚下,舔舐她靴底的感觉,下体羞耻地又硬了。。。
周日早晨8点半,突然收到梓珺捷讯:“天昭图书馆讨论室1206,9:00-12:00。”我去,都八点半了,若不是梓珺这个捷讯,我都忘了这事了。。。完了完了,马焕兴啊,马焕兴,这么重要的事情你都会忘,什么脑子。。。

我看时间有点来不及了,我想麻烦申宇灝开车带我去一趟天昭。下楼的时候,见到阿建正跪在玄关的地板上,擦拭着申宇灝的居家穆勒鞋,便问他:“阿建,你主人呢?”

“主人一早就出去了,您看,俺在给主人擦居家鞋呢。”阿建答道。

我去,现在打网约车肯定来不及了,还是坐轻轨吧。我一路小跑到轻轨站,只见一辆列车刚好从站台离开,而下一辆是20min以后,WTF, 要不要这么点背。。。完了,要迟到了,梓珺一定会生气的。我赶紧给梓珺发捷讯,说要晚大概十分钟,但没有收到任何回应。

我紧赶慢赶到了讨论室1206。只见梓珺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嚼着口香糖、刷手机,她今天穿着黑色真皮哑光的切尔西靴,靴口堆积着一小段洁白的棉袜,包裹着20D黑丝裤袜,黑色真皮高腰短裙,上身穿着白色松垮的半长袖大V领T恤。从我进屋到现在,她完全忽略我的存在,看来。。。她应该是生气了。
我赶紧坐在她身边,向她道歉说:“梓。。。梓珺,不好意思哈,我今天没赶上轻轨,没想到周末轻轨每隔20min一趟。。。”

“谁允许你坐下了?!”我还没说完,梓珺就打断我的话,严厉地对我说:“从来没有人胆敢让本小姐等待半个小时!”

我立马站起来,弓着腰,用紧张、羞愧的眼神看着她。

梓珺放下手机,用她美艳冷峻的双眼盯着我。她的眼神高贵而威严,那女王一般的气场瞬间击穿我的膝盖,让我无法自已地跪倒在她的脚前。我双臂抱紧她那只踩在地上的靴子,脸紧贴着那乌黑哑光的靴面。我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奴隶,卑微地乞求着主人的怜悯和宽恕。

梓珺从沙发上站起来,冲着我的脸一脚把我踢翻:“你那低贱的脏手和脏脸离本小姐的靴子远点!”

我侧卧在地上,脸上一阵疼痛,还没来得及换姿势,梓珺便上前一脚踩在了我的脸上。

“明明是你这废物忘了,还找那么多没用的借口,本小姐最讨厌你这种人了!”说着,她的靴底便在我的脸上疯狂地碾压揉搓着,从我脸的疼痛感来看,估计脸上已经印上她靴印形状的淤青了。

梓珺那句“本小姐最讨厌你这种人了”直穿我心,这句话所带给我的心痛,比生理上的疼痛更加让我难受。我竭力乞求梓珺说:“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如果能让你消气,哪怕你就像惩罚你脚下的奴隶一样惩罚我,我都心甘情愿”。我的自尊在高高在上的梓珺女神靴底下一钱不值。

“哼,如果本小姐的奴隶胆敢像你一样迟到这么久,我保证它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间屋子,而且它那低贱肮脏的尸体上,会布满本小姐的靴印和鞭痕!”梓珺继续用她的靴尖碾着我的脸说。

“求。。。求求您,梓珺,啊不,女王大人,求您高抬贵脚,饶了奴才这条贱命吧。。。奴才下回再也不敢了。。。”我继续乞求到,我已经完全把自己代入成梓珺女神脚下的奴隶了。

“哼,你应该庆幸,本小姐还需要你辅导英文呢,不会要了你这条狗命!”梓珺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对我说:“但是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本小姐还是要惩罚你的!跪起来,两腿岔开,仰望着我!”

我按照梓珺的命令一一执行了。梓珺俯视着我,邪魅一笑,向后抬起了她的切尔西靴,稍微蓄力后,冲着我的下体一脚踢了过去。

“啪——”我的睾丸一阵酥麻,本能性的收紧了两腿。

“把腿给我岔开!”梓珺更加严厉地对我说。我仍然照做了。

“啪——”又是一记,这次我感觉到疼痛了,但为了不让梓珺女神生气,我忍痛保持着岔开的姿势。

“啪——啪——”又是两脚,在逐渐加深的疼痛中,我竟然感觉我的快感也在逐渐增加。梓珺接着又踢了我四五下,这几次比原先几次踢得更重,而我的快感仿佛也达到了最高点,下体膨胀得要爆炸。

“呵呵,原来你这小东西喜欢这口呀~那本小姐就让它爽到底。”梓珺蔑视着我,对我说。于是又加大了力度,“啪——啪——啪——”这三脚下去,我应声倒地,精液犹如连绵不绝的泉水,从我的阴茎喷射出来,我的胯下全湿了。我捂着湿润的裤裆,头顶着地面,身体蜷缩着,跪在梓珺的脚前,梓珺将一只靴子踩在了我的头上,高傲地说:“如果本小姐没猜错的话,你那小东西开心地都流泪了吧。起来,让本小姐瞧瞧,把你这贱手拿开,快点!!”

我不得不照着梓珺的命令去做,露出了我湿润的裤裆给梓珺看。

“呵呵,”梓珺冷笑着,蔑视着我:“没用的废物,本小姐还没有玩爽呢,就泄了。。。”说着,便一脚踩住了我的下体,使劲地用靴尖碾压着,我忍不住又射了一小波,湿润的裤裆把梓珺靴底的灰尘凝结成泥印,紧紧地贴在我的两腿之间。由于我裤子的特殊面料,那种精斑和泥土的混合物很难被彻底洗掉。从此,我那裤子中间的拉链口附近,梓珺高贵的靴印被永久保存下来。

然后,梓珺冲着我的胸口又是一脚,把我踹倒,随后踏着优雅的步伐回到了沙发上,重新翘起了二郎腿。

“本小姐的处罚今天就到这。你如果以后再敢迟到,本小姐就把你废了!滚过来吧,快教我英文!都被你耽误一个小时了!”

我立马爬过去,对高坐在沙发上的梓珺女神磕了三个响头,感谢她的宽恕。然后忍着疼痛和虚脱,坐了起来,但还是本能地和梓珺保持着一人的距离。

“坐过来。”梓珺指着我和她之间的空位说。我便小心翼翼地坐了过去,眼睛一直盯着她脚上的靴子,而不敢看她的脸。她打开了她名贵的真皮挎包,手伸进去仿佛要掏什么东西,我害怕别又是什么折磨人的“刑具”吧。结果,她拿出一瓶香膏。

“转过头来,看着我!”梓珺用她那纤细嫩滑的手指轻轻触摸了一下我脸上的靴印淤青,轻声对我说:“是不是很疼?”

她的眼睛里仿佛突然有了一些阳间的亮光,那句“是不是很疼”,让我的心好温暖,逐渐放下了对她的戒备。

“还。。。还好啦。”我挠着头苦笑到。

“你说谎。。。” 她挤了一些香膏在她手上,轻轻地在我的脸上抹匀,一阵清爽过后,我的脸立马就不那么疼了。

“现在真的不疼了啊!这是什么神药?这么灵?”我惊讶地说道。

“这是我们福川秦氏家族祖传的香膏,我们家世代行伍,带兵打仗的时候,受伤是在所难免的,这治疗跌打损伤的香膏,就成为了我们的刚需。”梓珺对我说:“这瓶就送你了,回去涂一涂下面,很快就恢复阳刚了!”

我双手捧着那瓶金贵的香膏,一阵莫名感动。。。

其实,梓珺踢我下体的时候,是收着劲的,不然她一脚下去我绝对就废了(请参考那把椅子的遭遇)。对于金蹴来讲,疼痛感和快感是有一个平衡的:当疼痛感到达一定阈值时,快感便到达了最高点;但如果用力过猛,导致疼痛感超过了这个阈值,就会打破这个平衡,快感就会迅速降低。而这个平衡因人而异,梓珺刚才就在探索我的那个“平衡点”,她的力度逐渐增加,到达某点,我的下体膨胀到顶点,她再稍微加点力度,猛踢两三下,我就射了,那个点就是我的平衡点。可见,她并不是想把我踢废,而是让我从中尽可能得到最大的快感。

因为,她懂我。。。

“喂,你拿着这香膏傻笑什么?”梓珺对我说:“你。。。你可别误会啊,我可不是为了你好,我只是为了我的80分,咱们开始吧,别耽误我时间!”

“梓珺,我答应你,不论你现在什么基础,一个月后的第二次期中考试,你必上80分!”我微笑着对梓珺说。

梓珺转过头,看着前方茶几上的英文课本,默默地点了点头,从她粉红色脸颊上那弯浅浅的酒窝可以推测出,她,也在微笑。

我们翻开英文课本,开始今天的功课。我有些后悔我刚才对梓珺80分的承诺了,她实在是。。。听、说、读、写全面拉胯。我心想考试那天,把她卷子偷偷要过来替她答题,我故意错几道选择,让她得一个80多分,这样更简单些。就她这英文荒漠,一个月想翻盘,怎么可能!当然,我内心这些感受一个字都没有对梓珺讲,因为我了解她对这很敏感,不想挫伤她的信心,同时,也是为我的生理健康着想。

“靠,你是不是咱们中原人,英文说得一点口音都没有,而且你完全是洋人那套思维和逻辑!比如你看这道阅读理解,按照中原人的想法,就是选C嘛,结果答案竟TM是D。。。谁会想到洋人思维那么直球。”梓珺吐槽到。

“我在灯塔国出生的,在那里上的小学,从小浸没在那种环境中,不那么想都难。。。”我说。

“我去,怪不得,你虽说你是京师人,但是感觉你说的京师官话怪怪的。。。”梓珺说。

“我父亲在灯塔国获得JD(法学博士)以后,就在南方的孤星州和别人合伙开了律所,后来因为从政的缘故,才举家回国,那时候我已经12岁了,京师官话自然比较塑料。。。”我解释道:“这说来话长,咱们先抓紧时间听写一些单词吧,然后再做一些中译英和英译中。”

结果让我惊奇的发现,考了接近100个单词,她竟然全对!说明她的记忆力和对单个词汇的感知还是不错的。但英文考试不考个别单词的拼写,而是口语、听力、阅读、写作这四项比较综合的技能。如果把单词比作砖块,那四项就相当于四座房子,梓珺手中的砖块还是过硬的,只是不会盖房子。结合刚才梓珺的吐槽,我觉得,她问题应该出在:她答题的时候,用的是中原人的思维,而不是灯塔人的思维。

“梓珺,如果你能尝试用灯塔人的思维去回答问题,很多问题就迎刃而解了。”我对梓珺说。

“我又不是灯塔人,我怎么可能按照他们的思维答题呢?”梓珺皱着眉头看着我,对我说。

“我算是半个灯塔人吧,而且我有灯塔国籍,” 我看着梓珺纯净深邃的双眸,真诚地对她说:“你可以试着去理解我的思维,我的逻辑,和,我的心。心理学家一般把这种行为叫做‘共情’。”

梓珺立马转过头去,似乎在故意回避我的眼神。并且昂起头,眼睛俯视着茶几上的课本,傲娇地说:“切,谁要和你共情,你以为你是谁呀,假公济私的家伙。。。”

“秦大小姐,我可是尽力在帮你想办法了。其实你单词基础很扎实,但仅仅单词基础扎实是不够的,语言是思维的承载,如果你仍然按照中原人的思维去考英文,你恐怕永远都不会有任何突破的。不然你还是一脚把我给废了吧,早死早投胎。”我对梓珺说。

“好好好,听你的,行了吧,真啰嗦。。。”梓珺表面上很不耐烦,但从她微微上扬的嘴角可以看出来,她愿意。

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梓珺靠在沙发靠背上,伸了个懒腰。

“感觉好累呀,而且今天走了四十多分钟的路,脚都废了。。。”梓珺看着她的脚说。

“什么?!你走着来的?你怎么不开车,或者坐轻轨?”我问到。

“我车昨天出了一些问题,送去维修了。而且我也不想坐轻轨,上面人太多太吵,而且总感觉扶手和座位脏脏的。。。所以,我今天起了一个大早。”

“你其实不用那么辛苦的,你完全可以换个你更加方便的时间。”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呀,本小姐一旦定下时间,哪怕天上下刀子,也会准时到!”

看到梓珺对这件事情那么重视,我倍感惭愧,对梓珺说:“梓珺,对不起,我保证不会再迟到了。”

“道歉的话就不用讲了,你要实在自责,就跪过去,给本小姐按摩按摩脚吧。”梓珺昂着头,命令我说。

“好嘞~” 我就像得到了某种奖赏,竟然屁颠屁颠地双膝跪在了梓珺的面前,仰望着高坐在沙发上的梓珺。她翘起的那只脚,就在我眼前三公分处,我能清楚地闻见那名贵的切尔西皮靴优雅的皮革淡香。梓珺女神大而明亮的双眼,美艳动人,她俯视我的眼神,高傲中带着轻蔑,冷峻中透着邪魅,这才是梓珺女神最完美的形态,她强大的气场,如同一道带刺的长鞭,鞭笞着我的卑微的灵魂,令我无法自拔,令我甘愿自溺其中,如同一个虔诚的奴隶,崇拜着高高在上的女王,献上所有,只为博她微微一笑。。。

我颤抖着伸出双手,试图将那只高贵的靴子脱下来,不料梓珺用靴子给了我一记耳光:“用嘴给我脱靴子!”

竟然可以用嘴给女神脱靴子,好刺激!我咬住靴口后的小环,鼻子紧紧地贴在那洁白衬袜的袜口,好柔软,好清香,眼前一公分处就是那20D的黑丝,每一根纤细光滑的尼龙丝线,和丝线之间那一个一个细微的网眼,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我的下体虽然刚刚射过不久,但又一次无可救药地勃起了。

梓珺也主动把脚从靴子中撤出来,经过我们两个的“合作”,很快就把一只靴子脱下来了。她把那只白袜脚搭在了我的后背上休息。我则爬到她另外一只靴子下面,效法刚才的方式,也把那一只也脱了下来。

“仰卧在沙发前!”梓珺命令道。

我便脸朝上,仰望着梓珺那双高贵美丽的白棉袜脚和黑丝玉腿。没过几秒钟,我便眼前一黑,梓珺双脚全然覆盖了我的全脸。一只在我双眼上,一只在我的口鼻上。这可是在不透气的靴子里面悟了近4个小时的棉袜,温暖湿润的丝绵纤维和那浓烈的气味,完全淹没了我的灵魂。我的下体又一次膨胀地要爆炸了!

“伸出你的狗舌头!深呼吸!”上面的圣旨传了下来,我便照做了。于是梓珺那双白袜脚轮番在我脸上画着太极,尽情地揉搓碾压着,仿佛我的头是一个被她白袜玉足随意把玩的足球。

“嗯,这个人肉足底按摩仪好舒服,还有加湿、除味的功能,不错!”梓珺女神满足地享受着。原来她所说的“按摩脚”是这么个“按摩”法呀。。。

“喂,你个Loser, 给本小姐做足底按摩什么感觉呀,是不是特别特别爽~!”梓珺女神兴奋地对她白袜脚下的我说。

“爽。。。爽。。。好爽。。。”我的口鼻被白袜脚捂着喘不过气来,但仍然尽力地回应我的女神。

“呵呵,就知道你这贱货这么回答~”梓珺愈加兴奋,用更大的气力揉搓我的脸:“本小姐的白袜子香不香啊!”

“香。。。好香。。。”我用口鼻大口享受着梓珺白棉袜所散发出来的浓郁气息,舌头在柔软、顺滑的丝绵纤维上蠕动,仿佛一条饥饿的流浪狗享受一盘美味的珍馐。我的唾液和梓珺女神的脚汗完美地交融在一起,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一波一波地刺激着我的舌尖的味觉和触觉神经,让我飘飘欲仙。

“贱货,想要这双白袜子吗?作为今天辅导本小姐的报酬~!”梓珺突然把双脚从我的脸上抬起来,一只脚踩在我的脖子上,另一只脚停在我脸上方大概五公分处,时近时远地挑逗我。

“想。。。做梦都想。。。好喜欢您的白袜子。。。谢谢高贵的主人。。。谢谢尊贵的女王大人!!”我尽全力抬起头来,试图够到悬停在我脸上方的白袜脚,但由于自己的脖子被梓珺另外一只脚踩着,头很难真正抬起来,而且越使劲越有窒息感,但我已经完全失去理性,宁可冒着窒息的风险,也要舔到梓珺女神圣洁的白袜脚底。我舌头向上伸得又长又直,它恨不得自己从我嘴中跳出去,贴在那白袜脚底上。梓珺享受着玩弄我肉体的乐趣,享受着掌控我灵魂的快感;我也享受着被梓珺玩弄掌控的乐趣和快感,我们两个在这时达到了默契的互补与统一。

“哇,这么饥渴呀~!那本小姐就成全你这小贱货!”梓珺说着,便一脚冲着我的舌头踩了下去,“咚——”我的后脑勺撞倒了地毯上(幸亏是地毯,如果是地砖的话,我估计得脑震荡了。。。),而且牙齿差点咬到那舌头。

“用你狗嘴把本小姐的白袜子脱了!”梓珺居高临下地命令到。

我便激动地用嘴唇叼住袜口,向脚底和脚尖的方向拖拽,很容易就脱了下来。

“把这袜子含在你的狗嘴里!”梓珺命令到,并用她那美艳的黑丝玉足把那白袜子塞到我的嘴中。因为梓珺的白袜子弹性很大,脱下来后就缩成很小的一只,所以并没有占据我口腔的多少空间。我如此效法,将梓珺另外一只白袜子脱了下来,并含在我的嘴中。梓珺的白棉袜是用顶级的西域丝绵织成,价格是一般棉袜的150到180倍,它们柔软、轻盈、细腻,含在嘴里就像天国的棉花糖。这种极致的快感让我再也按捺不住我的精液,又泄了一发。

梓珺看着我渐软的下体,不屑一顾地说:“你这低贱的废物,才到这就虚了。。。本来想让你享受一下本小姐的黑丝玉足呢,看来。。。哎。。。Loser就是Loser。。。”

一听黑丝玉足,我又兴奋了起来!好想一脸扎进梓珺女神高贵优雅的黑丝足弓里面啊,哪怕精尽而亡,也值得了!我因为含着梓珺的白棉袜,不能说话,只能“呜。。。呜。。。呜。。。”地乞求梓珺。

梓珺俯视着我,邪魅地笑着,像刚才一样,一只黑丝脚踩在我的脖子上,另外一只悬停在我的脸上,让我爱而不得。。。“小贱狗,这么贪婪呀~!你知道吗,本小姐的黑丝玉足可是有魔力的哦,会榨干你最后那点可怜的精气,把你变成一具丑陋肮脏的僵尸!你不怕吗?”

我看到梓珺女神的黑丝足底,用稍深的黑度显出几个拉丁字母:MARIE ANTOINETTE。看似平平无奇的20D黑色连裤袜,因为这几个字母变得价值连城。这是法兰西著名的高奢丝袜世家,据说是因为创始人专门为路易十六的王后定做长筒丝袜,用的是全世界最名贵的丝线,深得王后青睐,于是王后便将自己的名字赐予给这个丝袜世家,作为永世传扬的品牌。两百年来,他们家一直保持着世界最高贵、最奢侈的丝袜定做工艺,而且只服务于王室或贵族。可以这么说,我这身轻奢行头,和梓珺这双丝袜比起来,就像是一坨一钱不值的破布。

那只悬停在我眼前的黑丝玉足,在顶灯的照耀下,仿佛四周发出了神圣的金光,让我更加欲罢不能。我触觉神经有限的脖子尚且还能感受到那黑丝玉足极致的细腻与丝滑;更何况感官更丰富的嘴唇和鼻子呢,这种神级的体验宁死也要!于是我像刚才那样,又一次拼命地抬起脸,噘起嘴唇使劲向上够,但最后还是被梓珺一脚踢开。

她对我说:“不知死活的贱东西,今天就到这吧!你不要命,本小姐还要80分呢!你这虚货还能跪起来吗?”

我颤颤巍巍地跪起来,俯伏在梓珺的黑丝脚下。她一脚踩着我的肩,一脚踩着我的头,对我说:“下次期中考试,如果你真的帮我考到80分以上,这双名贵的黑丝就是本小姐给你的赏赐,要知道这双丝袜可不是普通人花钱就能买到的哦~!”

我当时激动地都要自爆了,要不是头被梓珺女神的黑丝玉足踩着,我一定给她磕十个响头!

“爬过来,本小姐这次允许你用手给我穿靴子!”我照着梓珺的命令伺候她穿好了靴子,为了感谢梓珺,我便开始疯狂地给她磕头,就像一个低贱的奴隶,没有什么别的体面的办法,值得用最卑微地方式表达对主人赠予的感谢。梓珺从沙发上站起来,站在我面前接受我的崇拜。我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我猜,她现在看我,跟看条贱狗毫无差别。她不说停,我便不敢停下来,直到她一脚把我的头踩在下面,对我说:“行了,贱东西,本小姐要走了!记住,你从现在开始,直到你回到公寓,本小姐的白棉袜要一直含在你嘴里;到了公寓,给我把它们好好洗干净,像祖宗一样供着它们,听明白了吗?!”

“呜——呜——呜——呜——(听明白了)” 梓珺不用说,我也会好好伺候这双精贵的白棉袜的。我把他们洗干净后,一直把它们放在我的枕头底下,时不时地拿出来捂在自己的口鼻上,发泄一番。但我从来不会把它们套在我的阴茎上,因为在我眼中,梓珺女神的白袜子是无比圣洁高贵的存在,我绝对不允许我下贱肮脏的命根子玷污它们。

“我走了,这里,你收拾干净!下回时间再约,看我捷讯。”说罢,梓珺用靴子向后使劲一蹬,把我一脚踢翻。她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讨论室。

十一月初,英文课第二次期中考试前最后一次辅导。       

“喂,你看看这道听力题。。。答案我不是很明白。”梓珺对我说。

我听了听,题目是这样的:
Gentleman: Fuck! My car got broken-in and my backpack was gone! (绅士:操!我车被撬了,我的书包丢了!)
Lady: Oh, crap! I would call the police immediately! (淑女:我勒个去!。。。后边暂不翻译)
Question: What does the lady suggest? (这位淑女给绅士怎样的建议?)
A.        The gentleman should fuck the thief who stole his backpack. (绅士应该操那个偷他书包的贼)
B.        The gentleman should call the police immediately. (绅士应该立即报警)
C.        The lady will call the police for the gentleman immediately. (淑女立即要帮绅士报警)
D.        None of the above. (以上都不是)


[各位绅士淑女、读者大佬,在看下面的内容前,大家觉得应该选哪个呢?]

【看看你们答对了吗,咱们继续 :-}】


我对梓珺笑着说:“梓珺,你不会选A吧。”

“你皮肉又痒痒了,是不是?!”梓珺修长的手指攥成一个拳头,朝着我的方向蓄势待发。

“别别别,女王大人,奴才就开个玩笑。”我赶紧向梓珺求饶:“你到底选的啥呀?”

“我选C,但答案是B。。。”梓珺疑惑地说:“那女的明明说I would call the police!”

“答案的关键在对‘would’一词的解读,其实女士那句话的完整版是‘If I were you, I would call the police immediately’, 意思是说:如果我是你,我会立马报警。所以would和前半句的were,是典型的虚拟语气的标志。”

“我去,我怎么知道还有那半句话呢,那女的又没说!”梓珺吐槽到。

“这是灯塔人给别人提建议的时候,很常用的委婉说法。”我对梓珺说:“其实我小时候也犯过你类似的错误呢~!”

“那你给我讲讲呗。”

“我父亲还在孤星州攻读法学博士的时候,我刚刚上小学,班里有一个白人男生,他家里是在本地开修车店的,一看就是个地头蛇,时不时地欺负我们班学习优异的亚裔和印度裔学生,我当时身材瘦小、学习又好,自然成为了他霸凌的目标。有一次我被那个男生胖揍一顿后,我跑去向一个印度裔朋友哭诉:‘That monster did it again… (那畜生又欺负我了。。。)’;那个朋友对我说:‘Come on Jack (我的英文名), I would beat him up!’,当时我特别感动,感觉他是一个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好兄弟,结果那哥们一见到那个白人男生,立马就怂怂地溜了。后来,才知道,他的意思是说,他是在鼓励我把他凑一顿,而不是他替我动手。。。”

“你那个阿三朋友真怂,如果当时是我,那白色垃圾头上和身上早就布满本小姐的靴印了。”梓珺说:“对了,如果我真心想帮你教训那小子,该怎么说?”

“其实很简单,把‘I would’换成‘I will’就行;如果更地道一些,可以换成“I’m gonna’, 意思是I am going to...”我对梓珺说。

“如果当时我是你的朋友,我一定会大声对你说:Jack, I’m GONNA beat him up!!”梓珺看着我,昂着头,骄傲地说。

“我一定感动地和你拥抱,对你说:‘Rose (梓珺的英文名),you are my best friend!’” 我笑着对梓珺说。

“我一定一脚把你踹开,说:‘Leave me alone, you stupid nerd!’ 然后华丽地转身离开,找那个白色垃圾干架去了。”梓珺也看着我,试图忍着笑容,装出一副屌屌的样子,对我说。

梓珺从小就爱打抱不平,每当看见班里有人恃强凌弱,她都会上去把那个霸凌者打得屁滚尿流,(因为她家在西南的逆天势力,学校也不敢把她怎样)。但她从来不会主动欺负同学,除非那个同学喜欢被她欺负,像我一样。

“喂,小贱货,在那傻笑什么呢?”梓珺对我说。

“没。。没有啦,我想,如果你当时在我的小学,我就跟你混了,就再也不怕别人欺负我啦,呵呵!”我想象着那样的场景——梓珺的话中虽然永远带着刺,但不知怎的,总是让我心里暖暖的。

“你就不怕本小姐欺负你呀?”梓珺邪魅一笑,对我说。

“我宁可被你欺负。”我对梓珺说。

“哼,真贱!来,给本小姐捏捏腿!”说着,梓珺便把她那修长唯美的20D黑丝玉腿搭在了我的腿上。

我面对眼前这双性感的尤物,一直咽着口水。我双手颤抖着,慢慢靠近它们,碰触它们,握住它们,那极致的细腻丝滑,在我手掌中发酵。如触电般,迅速传到我的大脑以及全身,我身上开始发热,下体开始膨胀。这是我一生头一次抚摸女孩子的黑丝玉腿,并且还是如此高贵、美丽、优雅的女神的黑丝玉腿。而梓珺,鄙夷地看着我这又贱又蠢的样子,捂着嘴微笑。

我的手掌和十只手指就像弹琴一样,在梓珺的黑丝腿上滑动着、跳动着,从大腿到小腿,从一条到另外一条,仿佛任何区域和角落都不想错过,那黑色丝袜上每一条精致高档的尼龙纤维都(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是我的天堂。因为经常健身的缘故,梓珺的玉腿,紧致而富有弹性,按起来很有料,而且肌肤细致柔滑,在20D黑丝的掩映下若隐若现,散发出薰衣草般淡雅的幽香,这种感觉太奇妙了,几乎契合了我对美少女玉腿的所有幻想!

“小贱货,没想到你捏得还蛮舒服的嘛~!至少比本小姐脚下那群佣人和丫鬟们捏得强多了。”

“谢谢主人的赏识,奴才一定把主人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我立马又带入了梓珺女神脚下奴隶的角色。

“哼,你这贱奴才,让你给本小姐捏腿,你就好好捏就是了,你两腿之间那小牙签怎么还不老实,它是不是也想出来看看本小姐性感的黑丝玉腿呀~!”梓珺说着,便一脚踩在了我坚挺的下体上。因为那猝不及防的疼痛,我本能地用力捏了一下梓珺的大腿。

“啊——你这贱畜,弄疼本小姐啦!给我滚下沙发!下贱的东西!”梓珺哐哐哐几脚把我踹下了沙发,我见到梓珺生气了,立马跪在沙发前给梓珺磕头道歉求饶。

梓珺用她高贵的马丁靴踩住我的头顶,使劲地碾着。我跪在她靴子底下,一动不敢动,只得继续卑微地求饶。

“看你全身出汗,想必屋子里很热吧。不如就把你这身廉价的破布脱下来,顺便让你的小牙签瞻仰一下本小姐的黑丝玉腿。快脱!”梓珺把我一脚踢翻,用严厉的语气命令我。

我只得服从圣旨,把所有衣服,甚至内裤都脱了下来,一丝不挂地跪在梓珺脚下。

“呵呵,我家庄园最底层的奴隶,就是像你现在这样一丝不挂,终日在我家的种植园做苦力。记得小时候,我父亲每次带我到种植园玩的时候,我都会随便找几个这样的裸体贱奴,踢踩蹂躏一番,看着他们在本小姐的靴子底下,被我任意掌控,被我任意玩弄,竭力取悦我的贱样子,别提有多开心了~!而他们,能够被这座庄园的小公主如此‘临幸’,够他们和其他奴隶吹一辈子了~!”梓珺充满优越感地对我说:“怎么样,小贱货,要不要体验一下本小姐童年时期公主般的快乐生活呀~?!”

“要。。。要。。。只要能让主人您开心,让奴才做什么都愿意!”我俯伏在梓珺靴底下,对她说:“您现在就把我当做在您家种植园干苦力的贱奴,您就是奴才所羡慕、所敬仰、所崇拜的小主人、小公主!”

“哼,如果本小姐真把你当做我家种植园的奴隶,就凭你这又弱又虚的体格,估计本小姐还没有玩爽,你就赶去投胎了。”梓珺讥诮我说:“不过,既然你那么想要体验,那本小姐就给你个低配版吧!”

还没等我反应,梓珺便一脚冲我的头踢了过来,我翻了个跟头,头部一阵疼痛。

“把你的腰带呈上来,给我,用嘴叼着!”梓珺命令我。我便把我的腰带从我的裤子上抽了出来,用嘴挑着,呈给了梓珺。梓珺二话不说,“哇啪——”一鞭子抽在了我的脸上,那道冲击波把我击倒在地上,脸上一阵灼烧感。

“想要做本小姐脚下的奴隶,首先要学会享受本小姐的鞭子!”说着,她一脚踩在了我的脸上。冲着我裸露的身体一阵猛抽,弄得我嗷嗷叫着。

“哼,你这低贱的废物,才几鞭子就受不了啦,本小姐还没有热身呢!”说着,又赏了我几鞭。然后,她冲着我的身子踢了我一脚,让我翻了个身,又踩住我的头,“啪啪啪”又是七八鞭。。。我全程痛苦地嚎叫着,然而,下体却越来越坚挺。

“小贱货,这下你感受到,我家种植园的奴隶是多么荣幸了吧,呵呵~!”梓珺用她高贵的马丁靴,碾着我脸上的鞭痕,居高临下地对我说。

“高贵的女神,能成为您脚下的奴隶,被您鞭打,被您蹂躏,被您践踏是何等的殊荣!看到高高在上的您满足的微笑,奴才受多少苦痛都值得了!”我忍着全身的疼痛,对梓珺说。

“哼,我看你也挺满足的呢~看看你那小牙签坚挺的样子,真贱!”梓珺轻蔑地对我说:“跪起来,把你的小牙签搭在茶几上,本小姐要好好‘临幸’它一下~”

我于是照着梓珺的命令执行了。梓珺便骑在我的肩膀上,我的头被她两腿夹在中间。梓珺高贵迷人的薰衣草体香完全淹没了我,而且从我的后脑勺到脸颊,被梓珺丝滑细腻的黑丝裤袜三面包围,甚至我的后脑勺处,隔着梓珺的黑丝和内裤,还能隐隐约约感觉到那暧昧的温湿。这对我来讲,简直是梦幻的茧房,哪怕窒息与其中,也是无比满足的体验。梓珺时而用双脚夹住我的阴茎,时而用靴底在我的阴茎上揉搓压踩。这条代表我男性尊严的命根子,在她马丁靴下仿佛不过是条低贱的肉虫,被她任意蹂躏把玩。

我的脸深埋在梓珺大腿根部,随着梓珺双腿的扭动(因为她时刻在更换动作虐踩我的阴茎),我的脸就像面团一样,被梓珺紧实的大腿挤压变形。一道道柔滑细腻的高奢黑丝纤维在我的脸上摩擦着,挤压着,揉搓着。。。以致让我产生一种错觉:我的头仿佛变成一只饥渴难耐的龟头,在美少女高洁而紧实的阴唇中享受着初恋的温存。我真正的下体,估计已经被梓珺的马丁靴蹂躏出血,但我竟然没有感觉到明显的疼痛,看来,我的灵魂已经被梓珺的迷人的体香所麻木,所征服, 那超验的快感已经完全胜过身体的疼痛,在这如仙一般的激情中,我的精液不顾一切地倾泻而出,我抖动着身子,长嘘一口气,真他妈爽!

爽,也就是一瞬间的事。由于我的精液将梓珺马丁靴的靴底玷污了,她气不打一处来,立马从我肩上下来,把我踹倒在地,使劲地跺踩着。

“你这低贱的狗奴才,本小姐的靴子都被你这肮脏的精液玷污了!”

“主人我错了,主人我错了,求求您饶了奴才吧!”我立马道歉哀求说。

一阵鞭打踢踹之后,梓珺坐回到沙发上,翘着那只粘着我精液的靴子。

“贱奴才,爬过来,把这只靴子的靴底给我舔干净!如果让本小姐再发现一点你肮脏的淫水,本小姐就让你体验一把种植园虐奴高配版!”

“是,是是,高贵的主人,奴才一定仔仔细细地把您的靴底舔干净!”我便爬过去,伸出舌头,沿着梓珺马丁靴底的纹路,一道一道地清理,我精液的骚味和梓珺靴底高档皮革的胶味混合在一起,真的好酸爽。不知道舔了多久,我的舌头已经麻木了。梓珺看了看自己的靴底,觉得差不多了,便将我的头一脚踩在那靴底下面。那靴底在我的头发上碾了碾、蹭了蹭,然后踩在我脱下来的衣服上,又蹭了蹭,剁了跺(我的舌头、我的头发和我的衣服,在梓君女神眼中不过是她的擦鞋布而已)。梓珺觉得靴底差不多了,便一脚把我踢开,拿起她名贵的挎包,优雅地走出了讨论室。就像前几次一样,留下遍体鳞伤、虚弱无力的我收拾残局。

不一会,我便收到梓珺的捷讯:“下周考场见。”

紧接着,又一条:“我给你的香膏,记得涂。”

过了一会,又一条:“不行的话,就去医院看看。”

英文课第二次期中考试如期而至。为防止学生作弊,考生被要求分开就坐,左右两边至少相隔一人。梓珺很早就来到教室,并把她的皮包放在她右边距离一人的座位上。我几乎是卡点到的,就像以往英文课一样,我知道,梓珺一定比我早到,而且她身边那个座位,她一定帮我占着。这是我们的心照不宣,虽然她打死也不会承认是为我占的座,但我从她的微表情可以推测出,每当我坐在她的身边,她那颗悬着的心仿佛立刻安定了下来。

“加油,梓珺!”我微笑着鼓励她。

“切,啰嗦。”她冲我翻了个白眼,便继续滑她的手机。

“喂,你。。。身上还疼吗?”过了一会,梓珺放下手机,对我冷冷地说。

“你那个香膏很管用,现在几乎没事了。”我笑着说。

“那就好,好好考试,你也加油。”梓珺全程没有看我,面无表情,只是当她说完“你也加油”的时候,我发现她白皙的脸颊隐约显出了一点小小酒窝,表明她在安静地微笑。

考试开始了,这题目对我来讲毫无挑战性。但我,不想提早交卷,我不想撇下她一个人,毕竟我是这教室里她唯一熟悉的人,我坐在那里,假装写着题目,想必对她也是一种在精神上的支持吧。

交卷时间到了,梓珺长吁一口气,放下了钢笔。我们一起离开教室,我对她说:“你感觉这次考得怎么样?”

“你,害怕吗?”她看着我,对我说。走廊里的阳光,洒在她纯净深邃的双眼和娇媚细嫩的脸颊上,仿佛这句冷傲的问话也镶上了温暖的柔光。

“我不怕,因为我相信你。”我也看着她,对他说。

她侧过脸,看着窗外,许久没有说话。

“梓珺,你还好吧。。。你不用有太大的压力,我相信你这一个月的努力不会白费。”我在她的身边,也和她一起看着窗外。

“我能有什么压力,反正到时挨揍的不是我,”梓珺对我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便转身离开了。

一周以后,第二次期中考试成绩下来了,我仍然是毫无悬念的第一名。坐在我旁边的梓珺,主动把她平板电脑甩在我眼前,81分!第10名!

“Yay!! We DID it! I KNOW you can DO it! Congratulations!” 我开心地张开双臂,试图和她拥抱,但还是被她一掌盖住了脸,制止了。但我仍然从她的指缝中,看出她在开心地笑着。她放下手,低着头看着平板电脑上显示的成绩,故作高冷地对我说:“这次,谢谢你啊。”

这是有史以来,她第一次当面对我说感谢,虽然,仍然没有看着我,但我已经很知足了。

“It’s my honor!”我开心地对梓珺说。

我们约好,下周六傍晚在京师南郊的秋鹭宫见面。秋鹭宫本是前朝皇室的行宫,共和以后,成了供贵族聚会休闲的高端私密会所,只有贵族家庭成员才能成为会员,自由出入。像我这样的平民,需要手持贵族所授予的邀请函,才能进入。(有关秋鹭宫的详情,请参考《象牙塔顶的青春》第一章)。

周六傍晚,一辆深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了我的公寓门口,车的前门很显眼的位置装饰着福川家族的金质盾牌徽章,盾牌上有一只精致的金鹰浮雕,外加一些字母和神秘的符号,这和梓珺靴子上的标志一模一样。里面下来了一位西装笔挺的中年绅士,带着洁白的手套,穿着锃亮的黑色皮鞋,他向我鞠躬并亲手为我打开了后车门,这种规格待遇,我只在电视剧里见过。我也下意识地回礼,并坐到了后座上,但梓珺却没在车里。这时候,那个绅士已经坐回副驾驶,回过头来对我谦和地说:“马公子,鄙人是福川伯爵大人的副管家,您可以叫鄙人潇叔,您是小姐今晚的贵客,她特别吩咐鄙人亲自接您下榻秋鹭宫。”

“谢谢潇叔,冒昧地问一下,梓珺,哦不,秦小姐,不和咱们一起去吗?”我问到。

“她已经在游云殿(秋鹭宫里面其中一个会馆)等您了。”潇叔说。随后,便吩咐司机启动了轿车,往秋鹭宫的方向驶去。

到了游云殿,潇叔亲自将我引向顶层梓珺所在的房间。高中时期,我也跟随父亲到过一些高端的会所公馆,但像游云殿这么金鼎奢华的地方,我还是第一次。为了在梓珺的仆人面前维持“贵客”的颜面,我一路故作镇定,其实心里早就一万多个“我草”外加惊叹号了!

我们走到两扇金质的大门前,那大门就像朝堂的入口,上面繁复地雕琢着龙凤鲲鹏等上古神兽的图腾。“马公子,鄙人就把您送到这了,尊贵的小姐已经在里面等您了。鄙人需要提醒您的是:因为您是平民,一旦进入这扇门,您就不允许站着了,在里面,只有尊贵的贵族,才配站着。。。”

这时,门渐渐打开了。

我脚下的红毯,从门口径直向里延伸,里面大部分区域是漆黑一片,只有在地板上、沿着红毯的两侧有昏黄的灯光,就像深夜里点燃的蜡烛。我照着潇叔的吩咐,跪下来,沿着红毯向里面爬行。那灯光在我前方逐个点亮,直到爬到了一个五级台阶下面,红毯继续向上延伸,但我停住了,跪起来向上望,只见五级台阶上方的平台上,跪着三个人,一个男人在中间,两个女人在两边,他们肤色黝黑,一丝不挂。

接着,那上方平台上面的射灯逐渐点亮。我便见到,那个裸男的背上,搭着一双纯黑的麂皮过膝长靴,血红色的靴底,和那修长的红色细高跟,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神秘而性感。而那两个裸女一直在用舌头舔舐敬奉着那高贵的红色靴底和细跟,仿佛在清洁神圣的稀世珍宝,丝毫不敢懈怠。
只见前方天花板上的射灯突然点亮,那凄冷的白光下面,是一台深色的原石宝座,上面雕琢着繁复的花纹,宝座靠背最高处,雕刻着一只展翼的金色雄鹰。宝座的中央——虽然我早有心里准备——但还是被高高在上的她,那无比华美绝伦的气场所惊艳,所征服。她那充满星光的深邃双眸,与那高挑的鼻梁和烈焰红唇交相辉映;她耳垂上那镶满小钻石的耳饰,与环绕在她鹅颈周围的钻石项链珠联璧合;她身着黑色真丝修身短款礼服裙,与她手臂上那双黑色真丝长筒手套相得益彰;裙下和长靴之间的“新绝对领域”,乃是我最期盼的20D轻柔、朦胧而丝滑的黑色高奢长筒丝袜。她优雅、从容地品味着手中的红酒,享受着脚底下那三个奴隶的虔诚侍奉。她虽然没有佩戴王冠,但她却早已是我心中最高贵的女王,最神圣的女神。我俯伏在五级台阶的下面,犹如虔诚的凡灵,企盼着她的临幸。

“小贱货,你来啦。”梓珺天籁般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响,如同天使的话语,幽深与空灵。

“贱。。。贱奴,向。。。高贵的女王大人请安。。。”我紧张地说不出话来。

“你。。。是不是特别羡慕本小姐脚底下这三只又低贱、又丑陋的奴隶?”梓珺居高临下地对我说。

“奴才真的好羡慕他们,他们真的好荣幸,能够俯伏在如此神圣的宝座底下虔诚地仰望您,侍奉您。”我看见他们身上密密麻麻地分布着各类伤疤,就知道,梓珺对待她脚底下的奴隶有多“好”了。

“要知道,本小姐宝座下面这个区域可是尊贵无比的‘圣域’,你若想爬上来伺候本小姐,必须像他们一样把你这身恶俗的狗皮脱掉。”

“是是是,高贵的主人,奴才这就脱。”说罢,我便开始解开我的领带。

“且慢,”梓珺说:“你可是本小姐的贵客,怎么可以让贵客自己脱衣服呢?”

“你们三个贱奴,赶紧滚下去伺候马公子脱衣!”说着,梓珺便哐哐几脚把这三个奴隶踢了下去,并严厉地命令他们说:“伺候完以后,都给我通通滚出去!”

我虽然口口声声说我是梓珺女神的奴隶,但我毕竟是高等平民出身,他们三个贱民伺候我脱衣之前,还是恭敬地给我磕了三个头(虽然我当时也是跪着的。。。)。从外衣到内衣,到内裤鞋袜,他们伺候我依次脱了下来。由于梓珺女神的优雅迷人而强大的气场,我的下体从见到她起就一直处在勃起状态。

“哼,你这小牙签这么饥渴难耐吗。还没被本小姐玩就那么坚挺了。。。”梓珺鄙夷地对我说:“来,小贱货,爬上来吧。”

我就像一位虔诚地天路客,一步一叩首地爬到了梓珺尊贵的宝座下面。她用她高贵的黑色靴尖挑起我的下巴,对我说:“小贱货,跪起来,本小姐的靴底刚才被那俩贱民的唾液弄脏了,你的任务,就是把它们一点一点舔干净,你毕竟是个平民,至少比那贱民的唾液干净一些。”

我立马双手捧着梓珺一只靴底,舌头在那如红色玉石一般的靴底滑动,从靴尖,到靴尖与靴跟之间的斜面,直到那修长的靴跟。我把那靴跟含在我的嘴里,反复抽插。舌头在那修长的尤物上缠绕、吸吮,梓珺的另一只靴子,死死地踩在我的下体上。时而用靴尖碾压我的睾丸,时而用靴跟刺激我的马眼,时而冲着我的睾丸踢踹,时而在我的阴茎上随意虐踩。她一只脚虐累了,便交换双脚,继续蹂躏我。梓珺的经验越来越丰富,每次都能巧妙地控制疼痛程度让我尽可能享受最大的快感。而我,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全神贯注地侍奉着梓珺的美靴,因为我知道,我所心心念念的黑丝盛宴就在这美靴的里面,我要把我的高潮留给这最华美的乐章。

“小贱货,不错嘛。”上面冷冷地说:“你的小牙签耐力很持久嘛,被本小姐玩了这么长时间,依然一柱擎天!”

“只要主人开心,哪怕把奴才的命根子踩烂都没关系。。。”

“嗯,恭喜你通过了本小姐的耐久力测试,说明你有资格享用本小姐赐予你的大礼。”梓珺高傲地俯视着我,对我说:“现在,把本小姐的靴子脱下来吧!”

我激动的不能自已,立马松开梓珺大腿靴口处的真丝绑带,小心翼翼地将她高贵性感的长靴脱了下来,立在宝座的旁边,并虔诚地给它们磕了3个头。

“小贱货,你跪着也累了吧,不如躺平,脸朝上享受这份大礼吧!”梓珺对我说。

我立马照做了,仰卧在宝座的下面。眼看着上空那双印着MARIE ANTOINETTE的高奢黑丝脚底缓缓落下,全然覆盖在我的脸上。我开动了我脸上、鼻腔、舌头上所有的感官神经,我脸颊上的肌肤充分吸吮着梓珺黑丝足底的脚汗,鼻腔里充满了梓珺浓郁醉人的薰衣草足香,如同置身于热带的秘密花园,湿润、馨香、温暖,让人乐不思蜀、流连忘返。我的舌尖和舌面,沿着那丝滑细腻的高档尼龙纤维滑动摩擦着,仿佛在品尝天使赐予的珍馐,鲜美嫩滑,入口即化。

梓珺将一只黑丝脚移到了我的乳头上,另外一只黑丝脚插到了我的嘴里。两只脚所在的位置,都让我欲罢不能,让我朝着高潮的方向高歌猛进。在一边,她用她的脚趾,隔着丝滑的纤维,在我的乳头周围轻轻画着圈圈,貌似是爱心的形状,好痒;然后,用两只脚趾夹住我的乳头,使劲捏拽,在淡淡的疼痛中,还能感受到两根脚趾之间那段丝袜的细腻与丝滑;接着,用脚尖按住我的乳头,高频地碾压揉搓,如同一只丝滑柔软的振动棒在我的乳头上跳动。在另外一边,我张开大嘴,试图将梓珺全部的黑丝玉足都装在我的嘴里,梓珺也将她的丝足使劲往下插,试图够到我喉咙的深处,我的嘴唇、舌头、口腔上皮,全方位地享受着女神高贵奢华的馈赠,即便,嘴唇几乎要被撕裂,过分张开的嘴让我感到呼吸困难,我也在所不惜!

“小贱货,舔了那么久,你一定口干舌燥了吧!来,本小姐赏你点酒喝!”紧接着,梓珺将深入我口腔的那只黑丝脚稍稍拿了出来,我也可以稍微松口气。只见梓珺将她手中的红酒杯,在她的膝盖处倾斜,那深红浓郁的琼浆,被梓珺小腿处的丝袜所吸收,逐渐沿着致密的尼龙纤维网系,沁满了那只黑丝脚,过了片刻,那浸润着梓珺袜香和体香的名贵红酒,便一滴一滴地进入了我的口中,好美妙、好沉醉的味道,我从来没有品尝过如此美味的红酒。

“好喝吗?”梓珺问到。

“好甜美,如同天国花园的蜜珠,沁润了奴才干渴的心田。”我喘着粗气,说到。

“那是,本小姐这酒可是我家酒庄特酿的百年干红,你刚才喝的那几滴琼浆,都够买辆车了!”梓珺骄傲地说。的确,福川酒庄出品的高奢红酒,世界驰名,专门特供皇室和国宴,一般人即便有钱也买不到,所以它们的价格在黑市或拍卖行被炒成天文数字。

“奴才谢谢女王大人的赏赐,奴才谢谢女王大人的恩典,若不是您慷慨的赐予,奴才恐怕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品到如此佳酿,并且,它还浸润着您高贵清幽的袜香和体香,实乃稀世珍宝!”我激动地说。

“哼,看你那么渴求,就赏你把本小姐黑丝玉足上所浸润的红酒也吸干净吧!”梓珺继续将那只黑丝脚深深插入我的口中,然后缓缓地抽出来一些,然后又插进去,又抽出来,又插进去,又抽出来。。。如此往复多次,我便在她红酒味的丝足上饥渴地吸吮着,那锁在梓珺黑丝纤维中的红酒微滴,被我的唾液所抓住,被我舌头上的细胞所感受,所吸收。按照梓珺的算法,我估计我已经吸出了好几辆超跑了。

于此同时,梓珺另外一只黑丝脚,从我的乳头,逐渐移到了我的下体。我的阴茎越来越膨胀坚挺。她用那黑丝脚把那直立的阴茎,用力踩倒在我的肚皮上,然后就像使用擀面杖一样,踩着我的阴茎前后揉搓着,我感觉我的命根子都快被这黑丝玉足踩折了。她这样玩了一会,便把脚从我的阴茎上暂时离开,我的阴茎就像弹簧一样,立刻弹回了原先直立的状态;接着,她又一脚下去,将那阴茎用力踩倒在我的肚皮上用力揉搓,如此重复了几次。然后,她试图用两个脚趾,夹住我的龟头,但因为我的龟头太大,或是两个脚趾之间的丝线太顺滑,总是夹不起来,但这种和丝袜摩擦的丝滑感,让我的龟头相当舒适欢愉。她那黑丝脚底或许感受到了我精前液的分泌,这时,那黑丝脚便加快了频率,在我的阴茎上加速摩擦。我口中那只黑丝脚,也加快了抽插频率,我急促地呼吸着,满头大汗,身体抽搐着,不一会,精液便从那高耸的阴茎顶端,喷涌而出,射满了梓珺的黑丝足底。

我知道我又犯罪了,于是无力地躺平在梓珺的脚下,任她责罚。但梓珺貌似并没有那么生气。只是命令我跪起来,捧着那只黑丝脚,并把那脚底的精液都舔干净,而她另外一只黑丝脚(沁润着红酒的那只),则自然地搭在我的肩膀上休息。我偷偷瞄了一眼她的表情,她貌似也很开心愉悦。我舔得差不多了,梓珺便解开了她大腿根部的吊袜带,对我说:“小贱货,本小姐答应过你,如果你帮我考到80分,这双黑丝就是给你的赏赐~!来吧,用你的狗嘴把你的奖赏脱下来吧!”

“谢谢女王大人的赏赐,谢谢女王大人的赏赐!”我便激动地对梓珺磕了好几个响头。然后,我便趴在梓珺的大腿旁,用嘴衔住她的丝袜的蕾丝花边,缓缓地从她修长的玉腿上蜕了下来,梓珺俯视着我叼着她黑丝长袜的蠢样子,捂着嘴微笑着。我将那黑丝含入口中,再把另外一只丝袜如此脱了下来,也含入口中。

“本小姐这双丝袜,你要一直含在嘴里,回到公寓后,把它们洗干净,像对待本小姐白棉袜那样对待它们,听到了吗,小贱货?!”梓珺命令我。

“奴才明白,奴才明白,奴才一定把它们当做尊贵的圣物,每天向它们磕头跪拜!”我说着,又向梓珺磕了几个头。

“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滚下去吧!”

我便拖着虚脱的身体,慢慢爬下了“神坛”。那几个奴隶用担架把我抬进大殿旁边的房间,用湿巾擦了擦我的身子,便伺候我穿上衣服和鞋袜。然后,跟来时一样,潇叔和司机驱车将我送回了公寓。下车之后,潇叔把一个巨大的餐盒呈在我面前,对我说:“这是小姐给您定的晚餐。”

我感觉很惊讶和激动,潇叔说: “谢谢您,潇叔,要不等秦小姐回来和我一起用餐吧。”

潇叔说:“这恐怕不行,今晚晚些时候,老爷会莅临秋鹭宫,很遗憾,小姐不能和马公子您一起用餐了。”

“那。。。那好吧,那潇叔,代我谢谢秦小姐。”我给潇叔鞠了一躬。

“嗯,会的,公子,祝您用餐愉快。”潇叔也向我鞠了一躬,便上车离去了。

我拆开餐盒,满满的全是山珍海味,有好几样食材还是大补。我突然发现旁边还有一张字条,上面手书着:

“给你的,都给我吃下去,多补补,小虚货。——珺”
第五章        美味的生日蛋糕   &    第六章        弱鸡,你要开始健身了

青春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时间来到来年的三月,大一春季学期。3月26日,是梓珺女神的生日。我好想送给她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但身为贵族千金的她,什么珍奇异宝她没见过,到底什么样的礼物才能进入她的心呢?哎,算了,还是先进入她的胃吧,我之前跟家里的佣人学过一阵烘焙,不如我就回家给她亲手制作一个蛋糕?回家不行,不然母亲又要问这问那,“这是给谁做的蛋糕呀?”“是不是女孩子呀?”“她长得漂亮吗?”“家里是干什么的呀?”“什么时候带家里来吃顿饭呀”Blah, Blah, Blah 。。。烦死了。还是找个比较安静的烘焙屋吧,反正京城这类地方很多,我便在网上预约了一个25日的,那里也有专业的烘焙师指导,比我家佣人还是强多了,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25日傍晚,我把我精心制作的蛋糕用定制的礼盒包装好,附上自己手书的贺卡。我迫不及待地把它送到梓珺的手中,眼前甚至还浮现出她收到蛋糕时,那副口嫌体正直的眼神和仪态,可爱极了。然而,我给她打电话或者发捷讯都没有任何回应,我失望地摇了摇头,默默地把这蛋糕放在了她公寓的门口,并捷讯告诉了她,说:“在你公寓的门口,我放下了你生日的惊喜~请注意查收哦!”

晚上9点多,我室友申宇灝从外面回来,跟我说:“你敢相信吗?竟然有神秘男生送秦梓珺生日蛋糕诶~!”

“哦?你怎么知道的?”我明知故问。

“今晚,我和蓁蓁给梓珺庆祝生日,回公寓的时候,看见门把手上挂着一个精致的生日蛋糕。我们进门拆开后,看到一张的贺卡,上面用双语写着非常温暖和浪漫的祝福(如下),这让我家蓁蓁都羡慕哭了,感慨哪个男生那么温柔体贴,还让我跟他多学着点。。。”


【梓珺,祝你的生日蒙福!愿在你的生命中,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天神对你的爱和奇妙作为!】
[Have a blessed birthday, Rose! May God let you see His love and wonders at every moment in your life!]


“你。。。 你们怎么确定就是一个男生呢?”我问到(我心想,还好我忘记署名了。。。不然申宇灝和露羽蓁这对八卦狂魔,今晚就该对我进行三堂会审了)。

“从那张直男风格的贺卡,和那副狗爬的字就可以看出来。。。”申宇灝对我说。

我心想。。。靠,申宇灝,我的字有那么不堪吗?你分明就是嫉妒我的文笔!

申宇灝接着说:“不过底下的英文书法写得很美,我和蓁蓁一致推测,这个男生很可能是个留学生。。。我们还孜孜不倦地问梓珺,这个海外帅哥是谁呀,有照片吗,怎么从来没有听见她提起过呢,她就是不告诉我们,明明很害羞,还故作高冷。”

“好。。。好吧。。。”我对他们俩的推测很无语,不过我很想知道梓珺看见蛋糕后的反应,便问申宇灝:“那个。。。秦梓珺看到那蛋糕后是什么反应?”

“她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捧着那蛋糕进门,她的奴隶小翠想要帮忙接一下蛋糕,但被她一脚踢开了。”申宇灝接着说:“她亲自把这蛋糕放在餐桌上,打开包装,拿出贺卡,我和蓁蓁都能看出她在开心地微笑,但她就是死不承认。”

“看来,她很喜欢。。。”我心里很开心,微笑地说到。

“岂止是喜欢,她还护食!我提议把这蛋糕分了吧,她还不愿意了,赶紧把它包好,放在了冰箱里。。。要知道,她平时有什么好吃的,都会和我们分享的。”申宇灝说。

这时突然接到梓珺的捷讯:“小贱货,你字写得好丑。。。”
我回复到:“那个,生日礼物收到啦?”
梓珺回复:“嗯。我今晚出门,忘带手机了,现在才看见。”
我回复:“哦,没事。这蛋糕是我亲手做的,不知道符不符合你的口味”
过了一会,梓珺回复到:“明晚我室友露羽蓁要出门,很晚才会回来,估计又和你的室友申宇灝去约会。。。你,要不要过来?”
我兴奋地回复到:“要,要!我几点过去比较合适?”
梓珺回复:“7:30,别迟到!”
我回复:“好嘞,没问题!”
“喂,焕兴,和哪个美女聊天呢,那么开心?”申宇灝凑过来,好奇地问到。

“哪。。。哪有。。。学生会的事情而已。。。”我立马把手机捷讯切走,紧张地对申宇灝说。

“切,谁信呀~~ 看你这春心荡漾的表情。。。学生会哪个妹子呀?连你灏哥都瞒,你是不是我兄弟?!”申宇灝邪魅地笑着,对我说。

“灏哥,真的不是男女之事啦。。。”我转过身去,试图上楼回卧室。

“我明天晚上出去一趟,估计回来后就很晚了。我不介意你带妹子来咱们公寓,你抓住机会啊,灏哥就只能帮你到这啦~!”申宇灝对我喊着说。

“谢谢啊,申大公子,你和你家小仙女好好缠绵,不用为我操心啦~!”我对申宇灝说。

26日晚上, 我准时到达天使路77号梓珺的公寓。我按动门铃后,是小翠开的门。小翠跪在我脚下向我磕头请安,然后帮我换上居家鞋,并把我引向客厅。露羽蓁的奴隶阿土也恭敬地爬了过来向我磕头请安,并为我泡了一杯红茶。

“阿土,小翠,你们先忙去吧,这里用不着你们了!”这熟悉又冰冷话音,伴着高跟鞋击打地板的韵律,在我的身后回响。

“是,高贵的主人。”阿土和小翠,向着那声音的方向磕头跪安,便到洗衣房去忙了。

我回头一看,果然是秦大小姐。她手上戴着黑色蕾丝薄纱手套,拿着一杯红酒,优雅地向我走来。

她那深邃纯净的大眼睛,有如午夜的星辰,在她那如卷帘一般修长的睫毛下面闪闪发亮;她仍然画着她典型的血色艳唇,嘴角微微上扬,尽显她的自信与高傲;她穿着一身酒红色的西域特品丝绸短款睡袍,睡袍下沿只罩住她的臀部和大腿上部;宽松的V字交领里,她那黑色的蕾丝内衣若隐若现;她那极品的玉腿上,覆盖着一层10D的超薄黑色精丝裤袜,细腻无瑕、美不胜收;她那双纤纤玉足下,踩着一双4cm左右的细高跟穆勒鞋,酒红色的麂皮尖头鞋面上点缀着一颗巨大的钻石,镶嵌在铂金制成的底座上,那巨大钻石的周围,还镶嵌着若干个小钻石,它们在客厅顶灯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如果一般女生这么打扮,难免会让人觉得有几分风尘和俗艳;然而,在梓珺女神的身上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也许,是因着她那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再加上这身天价的高奢华服,让她犹如一件无价的艺术珍藏,供万人膜拜与瞻仰!

我见到梓珺,她还没有对我说一句话,我膝盖便不由自主地发软,扑通一声俯伏在她高贵的穆勒鞋前。我与她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我的身体就已经不再是我的了,而是一坨任她奴役、羞辱、玩耍、践踏的行尸走肉。

“小贱货,你现在越来越自觉了,很好~”梓珺冷傲地对我说,接着,便抬起她的右脚,踩在了我的头上,并用她的细跟在我的头皮上钻碾着,虽然头顶很痛,但我的下体却开始兴奋起来。

“谢谢主人赏识,谢谢主人夸奖!”我连连称谢。

“哼,你这狗奴才,真贱!”梓珺换了一只脚,继续碾着我的头皮,接着对我说:“小贱货,想不想进本小姐的闺房看一看呀~?”

我去,我没有听错吧,刚来女神的家,就可以进入女神的卧室,这不是做梦吧。。。我激动地对梓珺说:“做梦都想!嘿嘿嘿!”

梓珺二话不说冲着我的头踢了一脚,对我说:“瞧瞧你这龌龊猥琐的样子,我知道你这狗奴才心里在想什么下流事,让你失望啦,本小姐只是和你分享昨天你送我的蛋糕而已!”

梓珺把我亲手为她做的生日蛋糕,特意预留下来,只和我分享,我心里真的好感动。

“奴才可不敢乱想,主人让奴才怎么想,奴才就怎么想。。。”

“那还等什么,随本小姐一起上楼吧。”梓珺转身向楼梯走去,我不敢站起来,便像条狗一样跟着她高贵的脚后跟爬行。

到了楼梯口,她突然停住了,对我说:“本小姐今天累了,突然不想走着上楼梯了。”

“高贵的主人,您不嫌弃的话,就骑在奴才的背上,奴才驮着您上楼。”我立马提议到。

“你让本小姐骑,本小姐就骑呀,你觉得你配做本小姐的马奴吗?”梓珺傲慢地说。

“奴才卑贱如泥,能够做主人您的马奴,是奴才三生有幸,是您所赐予奴才的无上殊荣。”我在梓珺脚下对他说。

“那,你可要虔诚地乞求我,说不定本小姐一开心,就赏你做本小姐的马奴呢~!”梓珺说。

我立马不停地向梓珺磕头,边磕头,便乞求梓珺:“求求高贵的主人赏奴才做您的马奴吧。。。求求高贵的主人赏奴才做您的马奴吧。。。”

我其实没有磕几下头,就被梓珺一脚踩住,她对我说:“行啦,赏你啦,臭马奴!”

“奴才多谢主人恩典!”我赶紧道谢。

“作为一位高贵的骑士,怎么能不穿马靴呢?”梓珺说。

“奴才愿意伺候您换马靴!”我对梓珺说。

“伺候本小姐穿马靴,本来就是你这臭马奴的工作!不要说得跟你自告奋勇似的!贱奴才!”梓珺踢了我一脚,对我说。

“小翠!我今天上午穿的那双马靴,你给我擦干净了没?!”梓珺对着小翠喊到。

“高贵的主人,奴婢刚刚把您的马靴擦干净。”小翠说。

“那还不给我拿过来,我要穿!”梓珺命令到。

“是,高贵的主人!”小翠将梓珺的马靴顶在自己头上,双手扶着马靴的两侧,跪着走了过来。然后把那双马靴轻轻放在梓珺的脚前,并且给梓珺的马靴磕了一个头。随后,小翠便爬到梓珺的后边,跪成一个长椅的形状,梓珺便优雅地坐在小翠的背上,将左脚翘起,伸到我的面前,我便用嘴叼住她穆勒鞋的鞋跟,轻轻地把它从梓珺那迷人的黑丝脚上脱了下来。然后我捧起她的马靴,小心翼翼地套进梓珺的黑丝脚中,然后,梓珺穿着那只马靴,踩在我的头顶上按一下,脚便和马靴的内底贴合了;然后我用同样的方式伺候梓珺的右脚穿上了马靴。梓珺站起来,将碍事的小翠一脚蹬开,便骑在我的背上。梓珺其实并不沉,她的重量刚刚好,让我驮着很舒适,我心想,如果她能够拿着一根马鞭抽打我就更完美了。

“高贵的主人,您的马鞭。。。”在我的旁边又听见小翠的声音。我勒个去,要不要那么灵验。

“嗯,你这奴隶还蛮有眼力的嘛,知道本小姐骑马要执鞭的。”梓珺满意对小翠说。

“谢谢主人夸奖,俺上次看见申公子骑阿建的时候,还有苑和公主骑阿土的时候,都是拿着马鞭的,所以我感觉,马鞭是主人骑奴隶时的标配。”小翠答到。

“小翠,你这奴隶越来越聪明了~ ”梓珺对小翠说:“你可以滚了,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了。”

小翠便跪安,继续干活去了。

“小贱货,用你的嘴叼着本小姐的高跟穆勒鞋,我们要上楼了!”梓珺命令我说。我便乖乖地用嘴衔住那双鞋的细高跟。“哇啪——”梓珺随即扬起鞭子,冲着我的屁股狠狠抽了一鞭,喊了一声“驾——”,我便驮着梓珺上了楼。

进入梓珺的卧室,一股薰衣草的馨香扑面而来,她的卧室干净整洁,一尘不染,极简原木风的家具清冷孤傲、超凡脱俗。和我公寓的双人卧室不同(即卧室里有两张床),她的卧室只有一张床,就像是她的专属卧室。

我将梓珺的穆勒鞋轻轻放下,并用嘴将它们摆放整齐。梓珺从我背上下来,高高在上地站在我的面前。我的眼睛离梓珺的马靴靴尖只有两厘米距离,不愧是女神的马靴,如此高贵优雅,香气扑鼻,好想凑上去深深地吻一口呀。

“小贱货,看你这么喜欢本小姐的马靴,本小姐今天开心,就赏你亲吻一下这靴子吧~!”梓珺突然说。

我去,梓珺在我的心里安了监控吗。。。?

“奴才叩谢高贵的主人,奴才叩谢高贵的主人。。。”我连连磕头谢恩。然后便闭上眼睛,左右靴尖,各亲了一下。我的嘴唇与那细腻柔滑的高档皮革相接触的那一刻,我的身体都酥麻了,好喜欢这种感觉,好想捧着梓珺女神的马靴,像条贱狗一样疯狂吸吮舔舐。但是,如果我当下那么做了,梓珺一定一脚把我踢下楼梯。。。所以,我还是忍住了我的冲动。

梓珺女神恩准我跪起来,仰望着她。我好喜欢就这样虔诚地仰望她,她的高贵、她的美艳、她的冷傲,让我沉迷、让我膜拜、让我心甘情愿俯首为奴, 即便她故意无视我、忽视我、蔑视我,我也感到很荣幸、很知足。。。

我好奇地问梓珺:“主人,这间卧室就您一个人住呀?咱们慕大的公寓一般不都是双人卧室么?”

梓珺冷笑了一声,对我说:“本来一开始,小翠是我的同屋室友的,但我可不想和一个又穷、又丑、又脏、又臭的贱民奴隶同屋;小翠自己也觉得,她低贱卑微的身份地位,根本配不上这间尊贵典雅的卧室。于是,她便‘自觉’地搬到楼梯间里睡了。蓁宝((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梓珺对露羽蓁的昵称)的奴隶阿土,也和小翠一起搬下去了。所以从那时起,楼上这两间卧室,成了我们贵族千金的专属闺房,而我们脚下的楼梯间,则是那两个贱民奴隶的狗窝,不过就算是这楼梯间,也比他们从小到大住的贫民窟干净宽敞!”

梓珺把原来小翠的床位,改造成了她的靴柜,里面陈设着各式各样高奢定制的美靴数十双,看来,梓珺真的好喜欢穿靴子呀。而作为梓珺的奴隶,小翠的一项重要工作,就是清洁保养梓珺的靴子。按照梓珺的要求,小翠需要每两周把这些靴子至少清洁过一遍,让它们每时每刻都要保持光亮如新,不然会遭到梓珺的严厉惩罚,从小翠脸上的鞋印疤痕就知道,梓珺没少惩罚过她。

梓珺拉上窗帘,关上卧室的大灯。

我便看见我所做的那个生日蛋糕,安静地摆在卧室角落的茶几上,上面插着两根“1”和“8”形状的蜡烛,说明今天是梓珺的十八岁生日,蛋糕周围摆着两个盘子和相应的餐具,并两杯红酒,在烛光的掩映下显得更加幽静醇香。

“生日快乐,我的女神!”我向梓珺磕了一个头,对她恭敬地说。

“小贱货,你怎么知道本小姐的生日的?”梓珺坐在茶几旁边的原木沙发上,对我说。

而我却跪在沙发对面的地板上,对梓珺说:“学生会有每个学生的基本资料呀。”

“哼,你小子,利用职务之便,以权谋私啊!”梓珺翘起嘴角,对我说。

“主要我不好意思直接问,而且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嘛。”我说。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问的。。。”梓珺说:“小贱货,你生日是哪天?你看,我不就就直接问了,对你来说很困难吗?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我生日是阴历三月初三。”我答道。

“我去,没想到你一个灯塔国出生的假洋鬼子,竟然还按照咱们中原传统历法过生日!”梓珺表示很好奇。

“因为我父母想让我深深记住,我虽然出生在灯塔国,但我心中永远流着中原人的血!”我对梓珺说。

梓珺看着我,沉默了片刻。。。然后她突然拿起手机,自言自语:“我查一查,三月初三所对应的阳历是哪天?”

片刻之后,梓珺瞪大了眼睛,惊讶地将手机屏幕给我看,屏幕上写着:“3月26日。”

“我们今天是同一天过生日!!你怎么也不告诉我?!”梓珺对我说。

“你从来没有问过我呀。。。而且,我也不会整天到处宣传我生日,就算是申宇灝、陈永航他们也不知道我生日。”我解释道。

“所以,如果我不问,今年就没有人陪你过生日了?!”梓珺问。

“不会呀,有你陪我,就足够了。”我低下头,看着蛋糕,低声说到。

梓珺没有说话,过了许久,才憋出了一句:“马焕兴,生日快乐。。。”

我微笑着,对梓珺说:“谢谢你,要不我们一起许愿,然后一起吹蜡烛吧!”

“好。”梓珺说。

我们闭上眼睛,许下了我们的愿望,然后吹灭了眼前的蜡烛。

“小贱货,告诉我你许的愿望。”梓珺用命令的语气对我说。

“不是说,愿望说出来不就不灵了吗?”我说到。

“那是你们北方人的习俗,在我们西南,生日愿望和朋友们分享以后才有可能实现。”梓珺说。

“那听你的,既然是你们那的习俗,你先说,你许的愿望是什么?”我问到。

“祝我们身体健康。该你说了。”梓珺轻描淡写地说。

“Are you kidding me? 你这也太敷衍了吧!”我吐槽到。

“我哪敷衍了,有了健康的身体,才有可能实现其他美好的愿望呀!尤其是你,小虚货,说不定那天就被我榨干了,呵呵。。。”梓珺说。

“好。。。好吧,很实在的道理。”我无奈地点了点头,然后抬起头看着梓珺,对她郑重地说:“我的愿望是:当下一次,我的阴历生日,和你的阳历生日相重合的那一天,我希望,我们还能在一起庆祝。”

“那下一次是什么时候?”梓珺问。

“十九年之后的今天。”我答到。

“十九年。。。。。。”梓珺低下头,微微抿了抿嘴唇,长须了一口气,沉默了些许,然后抬起头故作高傲的姿态对我说:“十九年后的今天,晚上七点半,无论你在世界的哪个角落,都要准时出现在本小姐面前,严禁迟到!”

“是!奴才遵命,尊贵的女王大人!”我向她敬了一个军礼,开心地看着她。她对我微笑着,眼睛里仿佛闪着点点晶莹的泪光。

“哼,狗奴才。。。”没几秒钟,梓珺立马又恢复了她原本的样子,冷冷地命令我说:“本小姐饿了,快给我切蛋糕!”

我立刻拿起刀子,切了一扇,放在梓珺面前的盘子里,然后双手呈到梓珺面前。梓珺接过蛋糕,优雅地崴了一勺,送进她的嘴中,她闭上眼睛,微笑着,并且我还隐约听见梓珺咂舌的声音,便知晓我的蛋糕制作的还蛮成功的。

但梓珺却冷冷地来了一句:“口味还凑合吧。”然后,她瞬间就把那一扇蛋糕干掉了。。。

“我还要!”梓珺说。我便又给她切了一扇,她又瞬间吃完了。

我心想:秦大小姐呀,你说句“好好吃呀”,能死吗?

“我还要!”。。。于是我又给她切了第三块。我去,难道您一次要把这几千大卡的家伙吃完吗?

“我。。。我不能再吃了,不然这几天白健身了。。。”梓珺含着嘴里的蛋糕,自言自语道。

我把餐巾呈到梓珺面前,梓珺拿着擦了擦嘴,又放回我的手上。

“小贱货,你不吃一些吗?今天也是你的生日呀~” 梓珺对我说。

“这是奴才给主人您做的蛋糕,除非主人恩准,奴才不敢染指。。。”我卑微地说到。

“嗯~你真的是本小姐的乖奴才~来,跪过来!”梓珺把她面前的茶几踢开,命令我跪在她的面前,我便照做了。

“我卧室里怪热的,把你这身廉价的轻奢西装脱了吧。”梓珺继续说。我心想,这秦大小姐又要整什么幺蛾子,但迫于梓珺女神的气场,我还是照做了,而且脱得一丝不挂(反正这又不是第一次了)。

“看着你这小牙签在你裤子里撑得够难受的,这样是不是放松多了~?”梓珺拿靴尖蹭着我勃起的阴茎,轻蔑地说道。(我的阴茎从今晚开始见到她,一直处于勃起状态)

“高贵的主人,冒昧地问一句,您这是想。。。”我略带紧张地问梓珺。

“一会你就知道了。”梓珺邪魅地说:“再上前一些。” 我直接跪到了沙发底下,躯干直立着,仰望着梓珺。

梓珺的左右靴尖夹住我的阴茎,开始上下揉搓挤压。然后她弯下腰,用她那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双手,捏住我的两个乳头。我的阴茎和乳头都是我的G点,看来,梓珺早已熟稔于心。梓珺蕾丝手套的精致纱线与细腻蕾丝纤维那无与伦比的丝滑触感,加上梓珺不大不小的挤压力度而造成的酥麻疼痛感,让我呼吸紧促,热血沸腾,阴茎进一步涨大坚挺。这时,梓珺马靴靴底粗糙坚硬的胶皮,与我龟头上细腻敏感的肌肤相互摩擦,而且频率越来越快,感觉我的龟头都被那靴底磨破甚至磨烂了,那种疼痛感无法用言语形容,那种快感也无法用言语形容。接着,梓珺开始用马靴猛踢我的睾丸,左右脚轮流开工,力度刚刚好,梓珺经过长期对我的金蹴调教,她已经精确地掌握了我的快感—痛感平衡点。在天堂般的快感中,我眼睛紧闭,身体抽搐着,口中发出呻吟的声音。接着,梓珺一脚把我踹倒在地,我仰卧着,梓珺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脚踩在我的阴茎上,用靴尖用力地高频碾压揉搓,我扭动着身子,努力配合梓珺对我阴茎的踩踏和蹂躏,我终于忍不住,精液便噗噗噗地射满了梓珺马靴的靴底。

然后,梓珺便顺势一脚踩进了那剩下的半块蛋糕。那沾满我精液的马靴靴底,在蛋糕的内培和奶油里不停搅动碾压。贵族马靴、我的精液和那被踩烂的蛋糕,在梓珺女神脚底下融为一体,她高傲地看着她脚下的杰作,命令我说:“小贱货,这就是本小姐给你做的生日蛋糕,都给我吃下去,并把本小姐的马靴舔干净!”

“奴才谢谢尊贵的女王大人,奴才叩谢女王大人洪恩!”我给梓珺磕了三个响头,便像条恶犬一样一头扎进了那被梓珺“改造”过的生日蛋糕(我晚上也没吃饭,真的很饿)。精液闻起来很腥,但混在蛋糕里就没有那种味道了,其实,尝起来和普通蛋糕没有明显区别。我很快把梓珺马靴周围的蛋糕都吃完了,接下来就是用口舌清理梓珺高贵的马靴。

梓珺的马靴闻起来很馨香,但舔起来是很苦的,因为它刚被小翠涂上了一层鞋油,这高端鞋油虽然是用无公害材料制作的,但口味实在是。。。(毕竟设计鞋油的人永远不会考虑鞋油的口感如何。)但即便这样,我仍然非常开心和满足,因为这可是我所崇拜的梓珺女神的贵族马靴呀!我每个角落、每个沟壑都不想放过。靴面舔干净以后,梓珺坐回沙发上,命令我把靴底也舔干净。我跪到梓珺脚前,双手捧着她高贵的马靴,继续把靴底的每一个纹路里残存的蛋糕渣和奶油渍一口一口都送进了我的口腔。

“本小姐做的马靴蛋糕有那么好吃吗?看你这小贱货舔得那么干净!”梓珺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轻蔑地对我说。

“主人的马靴绝对是点睛之笔,为这普普通通的蛋糕注入了高贵的灵魂,被这马靴踩过的蛋糕,犹如珍馐佳肴,让奴才欲罢不能!”我竭力地赞美着被梓珺女神马靴踩烂的蛋糕,试图取悦女神。

不料梓珺一脚把我踢倒,盛气凌人地命令我:“哼,小贱货,说得到很好听,你不是喜欢舔本小姐的马靴吗?本小姐让你舔个够!爬过来,仰卧着,快点!”

我便仰卧在沙发前面的地板上,梓珺将左脚那只曾经粘有精液和蛋糕的靴子,深深插进我的嘴里,我的嘴快被那靴尖撑裂了。那靴尖在我的嘴里疯狂抽插,就像一只巨大的黑色阳具,在我的嘴中尽情释放它极度膨胀的欲望。我的阴茎再次勃起,成为了梓珺右脚靴子的猎物,它狠狠踩住我的阴茎和睾丸,用靴尖和靴跟轮流摩擦碾压。梓珺暂时松开右脚,我的阴茎跟弹簧一样又直立了起来,梓珺便将靴跟踩在我的龟头上,用力摩擦我的马眼,而且还时不时地向下压踩。我的快感又一次达到顶点,精液喷涌而出,射到了梓珺的右脚靴底上。

“呵,小贱货,没想到你还挺能射的嘛,这么一会射两次了!”梓珺冷笑一声,对我说。

“奴才。。。奴才多谢主人夸奖。”我闭着眼睛,长嘘一口气,有气无力地对梓珺说。

“你这愚蠢的狗奴才,你以为本小姐是在夸奖你吗?本小姐右脚的靴子也被你肮脏的精液玷污了!”梓珺将那沾满我精液的靴底重重跺在我的口鼻上,严厉地命令我:“给我把它舔干净!”我便伸出舌头,把靴底的精液都舔进了我的嘴中,我精液的腥味混合着梓珺靴底胶皮的苦涩,确实很酸爽,梓珺将她的左腿,跷在右腿上,使得我的脸部承受双倍的重压,导致我的面部肌肉逐渐麻木,但我的舌头仍然努力地在靴底的纹路沟壑间滑动游走着,虔诚地侍奉着那无比神圣崇高的存在。然后,梓珺将她左腿放下,左脚的靴尖踩在了我的乳头上,高频地揉搓压踩;那只踩在我脸上的右脚,把我的脸竟当成了门垫子,在上面使劲摩擦,试图将残留在那只靴底的精液彻底擦干净。这一次,让我把残留在精囊里最后一点弹药都打了出去,我精疲力竭,全身发软,闭着眼睛,大口深呼吸着。。。

梓珺看了看自己的靴底,满意地说道:“不错嘛,贱鞋刷,弄得还蛮干净的。我要给小翠看看,以后给本小姐舔靴子,就要照着这个标准!”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肯定,奴才一定会再接再厉的。。。”我喘着粗气,对梓珺说。

“玩了这么久,脚都出汗了。。。小贱货,给我把这马靴脱了,换上之前那双高跟穆勒鞋!”梓珺命令我。

我便拖着虚脱的躯体,爬到那双穆勒鞋边,然后用嘴叼起那双鞋,爬回梓珺脚下。我将她那高贵的马靴从她的黑丝玉腿中脱了下来,恭恭敬敬地把它们放在一边摆好,并给它们磕了一个头;接着,我将那双穆勒鞋顶在自己头上,双手扶着两侧,梓珺便将她那高贵的黑丝脚伸进穆勒鞋里,穿好后,双脚同时冲着我的头顶跺了一脚,由于我仍然处在方才快感的余韵中,即便那细高跟狠狠戳在了我的头皮上也丝毫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这时,我们听见公寓的门打开了,楼下的玄关处传来了对话声——

“宝宝,今天好开心呀~~好想和你一起再去一次江畔,意犹未尽的感觉。。。”
“亲爱的小公主,我就喜欢你开心时那可爱的样子~~, 本周末,安排上,这次咱们到江对岸,那里更好玩!”
“Yay~~~那,宝宝。。。今天还早,要不你进来陪我坐会?”
“你怎么知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勒个去,这么腻歪的对话,一定是申宇灝和露羽蓁这对情侣回来了!

“嘘,小贱货,赶紧起来!”梓珺踢了踢我:“赶紧拿湿巾擦洗一下,穿好衣服!”

听见楼下接着说——
“咦?宝宝,这怎么有双男生的鞋?”
“我去,这不是马焕兴的鞋子吗,他来干嘛?”
“马焕兴~~还有~~~珺姐~~~,你懂的,嘿嘿嘿~”
“有好戏看啦,哈哈~”

“我草,他们知道我在你这里了,怎么办?”我紧张地对梓珺说。

“说得跟咱俩偷情似的,咱们本来就光明正大,怕什么?”梓珺说。

“那。。。那咱们下去该怎么跟他们说?”

“就说我们的生日今天刚好是同一天,你来我这一起庆祝生日。。。”

在申宇灝和露羽蓁面前,我们竭力坚持我们只是一起过生日的“普通朋友”,但是,是个正常人都能看得出来,我和梓珺的关系,绝不仅仅如此。申露二人,是我们很好的朋友,他们没有再逼问我们,而是心照不宣地支持我们,为我们祝福。作为申宇灝的室友,我见证了他追求露羽蓁的全程,尽管过程很艰辛、很曲折,但好在,有情人终成眷属。我真的,好羡慕他们俩,门当户对、情投意合,就像童话中的王子与公主,每一天都在幸福中度过。而我,却不得不在现实的泥潭中挣扎,我甚至自己都不清楚,我对梓珺到底是什么感觉,更不要提我们身份和阶级的巨大差距。梓珺那么高贵、美丽、富有,如女神一般耀眼璀璨,光彩夺目,而我又有什么资格,妄想我们的关系与未来呢?我该何去何从。。。好迷惘,好纠结。

第六章        弱鸡,你要开始健身了


我从小身子很弱,每逢换季,或是天气突然变凉,都会生一场病。大二上学期,初秋,一场雨带走了夏末最后的炙热。加之我刚刚被任命为天昭学生会外联部部长,各项繁杂的工作让我身心俱疲,于是,病魔又一次抓住了我,我高烧39摄氏度,嗓子剧痛,干咳不止,而且吃什么都没有味道,感觉嗅觉也失灵了。医生说,并无大碍,只是“大号流感”。一般人在家躺两天可能就自动痊愈了,但我却住了好几天院,整个长周末小长假都贡献给了医院。因为我的人脉广泛,住院这几天,来探望的朋友、老师、甚至书院的领导络绎不绝,尽管每次都要拖着虚弱的病体来接待,但一想到他们敢冒着被传染的风险来看我,我心里还是暖暖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盼望,下一个来看我的人是她,即便我每次都会失望,但仍然不由自主地幻想着她与我在病房的各种互动;而我又同时希望,她不要过来看我,因为我怕她被我传染,我不想让她经历我的病痛。这种矛盾和纠结,一直在我脑海中徘徊,让我无所适从。

小长假过去后的那个周一早晨,我仍然在躺在病房里,低烧。我醒来后,突然发现床头柜上摆着一篮精致的水果,都是很名贵的西南特产,果篮上面有一张字条,用隽秀的字体写着:“长周末回了趟家,昨晚刚回来,才知道你这弱鸡病倒了。给你带了点我家种植园产的水果,早点好起来,本小姐脚底下痒痒了!”

“嗯,奴才一定尽快好起来。。。咳——咳——”我轻轻地对着梓珺的真迹说。

我继续躺下,手习惯性地伸到了枕头的下面,我竟摸到了一个保鲜袋,里面放着一个KN95口罩,还有一双雪白的运动棉袜,并且仍然附着一张字条,用同样的字体手书着:“小贱货,本小姐今天早晨刚刚穿着这双袜子跑了一个小时步,这可是新鲜出炉的原味哦。本小姐命令你,一只塞进你的贱嘴里,一只捂在你的狗鼻子上,然后带上口罩,估计有助于你味觉和嗅觉的恢复呢~~”

这双雪白的袜子,仍然是我所熟悉的那种价格极其昂贵的西域精织丝绵袜。我们家虽然还算有钱,但也不会花上千块钱买一双平时运动时穿的袜子,弄脏弄坏了多心疼。然而,这种袜子却是梓珺身上最便宜、最常用的单品了。而且它的确有它贵的道理和好处,听我室友申宇灝说(因为是他女友家乡的“特产”,他也经常买来穿),这种袜子穿起来丝滑柔顺,而且特别特别吸汗,即便跑个马拉松,脚部依然可以保持干爽。也就是说,梓珺女神早晨跑步所产生的所有脚汗和脚味,都锁在了这双高贵洁白的袜子里,想想就让人兴奋不已。何况,这双梓珺女神刚刚穿过的贵族棉袜就在我的手上,而且她的命令实在是说在了我的心坎上,我作为她的奴才和崇拜者,怎么能不服从呢,嘿嘿嘿~~~

于是我把一只袜子团成一个团,赛进我的嘴里,果然,仍是我熟悉的那种棉花糖一般萱软的口感,我的舌头在柔滑的丝线上蠕动着,味蕾疯狂地摩擦吸吮着一缕一缕名贵细腻的纤维,探寻着梓珺女神高贵的玉足在这只棉袜上的美好温存,我的舌尖逐渐感受到一丝咸咸的香味作为前调,紧随其后的是一发沁人心脾的酸涩,让我热血沸腾!然后,我迫不及待地将另外一只袜子捂在了鼻孔和嘴唇上,深呼吸——那完整保留在棉袜纤维里的温湿与足香,与我的嘴唇和鼻腔黏膜亲密地互动,仿佛把我的躯体再次带到梓珺女神高贵的脚下,闭上双眼,想象着梓珺女神穿着这只雪白的棉袜,碾踩着我的口鼻,尽情蹂躏我那开心美丽的样子,让我欲罢不能!随后,我戴上她送给我的KN95口罩,把这一切的氤氲香咸,都浓缩在这狭小的空间,渐渐发酵成 那激荡着我卑贱灵魂的奇妙快感。我的下体无可救药地涨大,我解开病号服的裤子,那不听话的肉棒在被窝里一柱擎天。我心跳加速,满身大汗,感觉全身充满了力量,而且很明显,我的味觉和嗅觉也恢复了!

过了一天我便康复出院了。下课后,我在天昭花园见到了梓珺,她一个人优雅地坐在长椅上看《商业法》,时不时地喝一口手中的咖啡。

“Hello, 梓珺,好久不见!(其实也没多久,就几天没见而已,但就这短短的几天,对我来说,仿佛过了好久好久)”我微笑着对梓珺说。

梓珺却一如既往地对我爱答不理的,对此我早有心里准备。

我看见梓珺穿的马丁靴鞋带开了,便凑上前去,单膝跪在梓珺脚前,为她系紧了鞋带。梓珺放下手中的咖啡,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似笑非笑地对我说:“小贱货,你确定你好利索了哈,可不要传染本小姐。”

“医生在我出院前都检查过了,我完全没事了!” 我仰望着梓珺,然后轻轻对她说:“多亏。。。多亏,你高贵的袜子。。。”

“呵——”,梓珺冷笑了一声:“本小姐的穿过的棉袜有那么神吗?可能就对你这贱货才有如此强大的心里作用吧。”

“真的很管用诶,”我对梓珺说:“我就是按照你的指示,把你的袜子放到我的嘴里和鼻子上,然后戴上口罩。没过多久便全身出汗,嗅觉和味觉都恢复了!”

[作者注:没有任何科学证据表明原味棉袜对治疗呼吸道疾病有任何积极效果,作者这么写纯属为了艺术效果。]

“你这样弄了多久?”梓珺问。

“一天一夜~!”我对梓珺说。

“你不觉得很憋吗,你没有窒息就不错了。”梓珺说。

“没有,你的袜子很透气的,而且那一夜我睡得特别香甜~!”我笑着说。

“是不是在被窝里射了好几次呀~”梓珺轻蔑地看着我说到。

“哇,你怎么知道的?”我惊讶地说。

“哼,我还不知道你这小骚货,”梓珺说到:“估计医院的护工看到你的床单被褥,想杀了你的心都有。”

“不可能,我是很讲文明的,不随地乱射,我都是射到面巾纸上的。”我对梓珺说

“恶心。。。”梓珺一脸嫌弃,并把一只脚踏在了我的大腿上:“小贱货,趁着你在这跪着,你把本小姐这只靴子擦一擦吧。”

“我没带擦鞋布呀。”我为难地对梓珺说。

“你嘴里那贱东西不就是本小姐的擦鞋布吗?”梓珺眼睛看着书,轻飘飘地对我说了一句。

“秦大小姐。。。这。。。这是在公共场合,万一。。。”我小声对梓珺说。

“你是怕你这堂堂外联部部长的羞耻行为,被你学弟学妹看见是吧,这附近又没人,怕什么?”梓珺说。

“这。。。”我仍然比较犹豫。

梓珺冲着我的脸一脚踹了过来,把我踹翻在地,并站起身来,严厉地对我说:“那你就给本小姐滚远点!”然后拿起书和咖啡,转身就要走。

我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立马爬到梓珺的脚下,双手捧着她的马丁靴,苦苦哀求她说:“高贵的主人,奴才错了,奴才真的错了。。。奴才不该忤逆您的命令。。。求求您再给奴才一次机会。求求您了!”

“哼——这你就不怕你的学弟学妹看见了?”梓珺一脚踩在我的头上,用马丁靴的靴尖碾压着我的头发,冷傲地对我说。

“看到主人您生奴才的气,比在学弟学妹面前社死更另奴才难受。求求您,高贵的主人,只要您能消气,您让奴才做什么,奴才都愿意!”我继续哀求梓珺说。

“哼——贱奴隶!”梓珺鄙夷地对我说:“那你就跪在这里,把本小姐这两只靴子都给我舔干净!”

“是是是,高贵的主人,奴才这就舔,这就舔。。。”我爬到梓珺的脚前,伸出舌头,在梓珺的靴面上滑动着。梓珺的靴子并不脏,只是在靴子的外侧面有一些小小的泥点子,可能是走路时不小心溅到上面的。然而,我仍然给她的这双靴子做了一个全面的大保健,从靴尖,靴子的侧面,后面,直到靴口附近,任何一个角落,我都认认真真地舔舐着,不敢有任何懈怠。在靴口处,我故意放慢了舔舐的速度,因为我被梓珺靴口处堆积的雪白衬袜所吸引,一丝一丝西域特级棉线洁白无暇,还散发着高贵淡雅的清香;另外,梓珺玉腿上那层20D的高档黑丝也是我的最爱,在阳光的照射下,那精致细腻的黑色纤维反射出粼粼丝光,性感至极,让我好想闻,好想舔呀。。。

就在我沉浸在这黑白交错、芳香四溢的幻想中时,梓珺突然对我说:“你把本小姐靴子上那些泥点子舔干净就可以了!快点,快点,我听见有人来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便见到梓珺蹲了下来,试图把我扶起来。这时,我才听道身后有脚步声,向这边越来越近。

“部长!马部长!你没事吧。。。”两个学妹跑了过来。

“他刚才不小心被地砖绊倒了,应该没事。”梓珺给我打圆场说,还假装责怪我说:“焕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呀,也不看路。”

“我光看你了,梓珺,所以没注意到脚下。。。”我配合梓珺说,然后对那两个学妹说:“我没事,你们先去忙吧。”

“好好,没事就好!那部长,你需要帮忙就吩咐我们哈,拜拜。”那两个学妹说。

“好的,谢谢!”我说。

“哇,那个学姐是部长的女朋友吗,好美呀~~”/“真的是才子配佳人呐,嘿嘿~~~”那两个学妹还没有走远就开始八卦了。

梓珺立马把我放下,踢了我一脚,傲娇地说:“喂,小贱货,你故意占我便宜是不是?你看那两个学妹都误会了!”

我仰望着梓珺,对她说:“当时情况紧急,来不及过脑子,下意识地就说出来了。。。不好意思哈。谢谢你给我打圆场。”

“哼,早知道就不管你了,让你这贱奴才在本小姐脚底下社死!”梓珺的语气仍然冷峻,但很明显不生我气了。

“奴才谢谢主人大恩大德!”我像过去的太监一样给主子磕了一个头。

“起来吧,贱奴才!”梓珺对我说:“我还有事先走了。下周一下午下了课,一起去健身房!弱鸡,你要开始健身了!” 说罢,梓珺便迈着婀娜的步伐离开了天昭花园。

周一的下午,“政治学II”,梓珺坐在我的旁边。(我们每次上课都是坐在一起的,而且课下经常一起活动,一起上自习、一起泡图书馆、一起吃饭、一起play,我的室友、还有学生会的同事一直拿我们俩开玩笑,但我从来没有承认或否认过。)

“小贱货,运动装备带了么?”梓珺看着平板电脑,冷冷地对我说。

“当然~”我指了指旁边的运动书包,对梓珺说。

“很好,下课跟我走!”梓珺说。

下课铃声想起,梓珺便收起平板电脑,从座位上站起来,对我说:“跟我走吧!”

我便背起我的运动书包,跟着梓珺一路走到了天昭体育中心。这是每年举办院际篮球赛的地方,但天昭男篮队的水平实在是菜的一笔。天昭体育中心里有一个很大的健身房和室内田径场,供天昭学生以及附近书院的学生使用。里面的休息室分两个等级:普通休息室,里面有一排一排的储物柜,洗手间,淋浴室等等,储物柜供健身房会员免费享用,但物品不能过夜;私人休息室,里面有永久储物柜,个人洗手间、个人洗衣机/烘干机、智能按摩椅、桑拿室和带浴缸的浴室,仅出租给天昭书院大二及以上年级的学生,租期一年,由于租金极其昂贵,能租得起私人休息室的学生非富即贵。

梓珺带着我进入了她的私人休息室。扑面而来的,便是梓珺身体上和公寓里那特有的馨香。这个看似毫无特色的私人休息室,因为梓珺的入主,仿佛立马高大上起来。

梓珺打开她的永久储物柜,里面挂满了各式的运动背心、运动衣、运动短裙、短裤和长裤,旁边的鞋柜里,摆满了各种高奢大牌或是私人订制的限量款运动鞋,鞋柜下面的抽屉中,整齐摆放着洁白的运动短袜和长袜。

“你的东西就放在旁边的这个柜子里吧!”梓珺指了指旁边一个还比较空的储物柜对我说:“以后你过来就不用每次都背着你的破书包了。”我便照着梓珺的话做了。

梓珺坐在我眼前的圆形台凳上,双臂张开,看着我。

“梓珺你这是。。。?”我疑惑地对她说。

“伺候本小姐更衣呀!难道你让本小姐自己亲手脱衣服吗?”梓珺对我说:“我从小到大可从来没有自己亲手脱过衣服、穿过衣服的!”

“秦。。。秦大小姐,让我伺候您脱衣服。。。?这不太合适吧。。。”我脸红地对梓珺说。

“你不是本小姐脚下的狗奴才吗?奴才伺候主人更衣,不是天经地义吗?”梓珺对我说:“你脱不脱,不要耽误本小姐的宝贵时间!”

“高贵的主人,奴才当然愿意伺候您更衣,但。。。难道您不介意奴才看到您的。。。裸体?”我小心翼翼地试探梓珺的意思。

“哼,在本小姐眼中,你不过是一个伺候更衣的奴隶而已!量你这弱鸡也不敢把本小姐怎么样~!”梓珺高傲的说。

“那奴才遵命~~~”我心里嘿嘿嘿地笑着,没想到今天还有意外收获!

我跪在她面前,先脱掉她的灰白格定制小香风外套和马甲,叠好放在旁边的沙发上。然后俯伏在她脚前,将她双脚穿的黑色哑光切尔西靴脱下来。

“喂,你这狗奴才,把本小姐脱下来的靴子摆好了!”梓珺踢了我一脚,对我说。

“是是。。高贵的主人。。。”我便认认真真地把那双靴子摆放整齐。我的口鼻离靴口很近,甚至还能闻到靴子里所散发出来的“馨香之气”。这时,我突然感觉头顶有一记重压,原来是梓珺一脚把我的脸怼到了她的靴口,靴口边沿和我的脸之间没有任何缝隙。我的口鼻,完全埋在了她的靴筒里,高档皮革的馨香、梓珺玉足特有的足香,和温湿蒸腾的脚汗味混合在一起,在我的口腔和鼻腔里盘旋,那浓郁氤氲的美妙,在我的心灵深处回响。

“小贱货,这可是本小姐穿了一天的靴子,喜欢吗?”梓珺踩着我的头顶,鄙夷地笑着对我说。

“喜欢,奴才太喜欢这种高贵美妙的气味了。”我的声音,隔着靴筒传了出来。

“那你就给我大口大口地吸干净,吸完一只,还有一只。”梓珺命令我说。

我伺候好她的靴子后,她便将那双穿着白色衬袜的玉足,伸到我的眼前。这不就是我一直最爱的天国棉花糖吗?我迫不及待地用嘴叼住袜口,用鼻子紧紧贴着柔软、顺滑、清香的丝绵纤维,边脱边深呼吸,直到整个衬袜从她高贵的黑丝脚上脱了下来。我用嘴叼着那洁白的衬袜,把它们小心翼翼地放到切尔西靴的靴口处。然后,就是脱黑丝了,我很讲究地戴上了一次性手套,因为梓珺的超薄黑丝都是高奢定制,极其娇贵,如果给它弄勾丝了,估计把我卖了也赔不起。我将手伸进她的短裙,摸到她的吊袜带,解开,我便小心翼翼地将她袜口精致的蕾丝花边外卷,然后顺势往下翻,一点一点地从大腿,蜕到小腿,经过脚踝、足弓和足尖,这薄如蝉翼,轻若烟云的尤物,便从梓珺女神白皙嫩滑的玉足上脱了下来。我把它们高高举过头顶,轻轻放在沙发上,仔细地叠好,并给它们磕了一个头。我之所以如此虔诚,因为我知道,梓珺女神的丝袜比我的生命还要高贵万倍,如果她的丝袜幻化成人,我也甘愿被她奴役一生。

接着梓珺让我趴在地上,她便踩着我的后背,站在了那圆形台凳上(她不想让她高贵的裸足,和冰冷的地板接触)。然后,我跪起来,我的头部和她的大腿根平齐,我解开她灰白格定制小香风短裙侧面的拉链,将那短裙慢慢脱了下来,和她的外套与马甲放在一起。我站起来,我的头部与她的胸部平齐,我仰望着她,而她却高傲地昂着头,目视前方。她知道我在看她,但她却刻意地避免和我眼神接触,尽管如此,能这样近距离欣赏她那清冷高洁的优雅,我已经很知足了。我将她的黑色丝绸领结和米白色雪纺衬衫也脱了下来,放在沙发上叠好。现在展现在我面前的是她那米白色蕾丝文胸,和米白色蕾丝内裤,我强忍住我的口水和下体的胀痛,慢慢解开了文胸后边的环扣,梓珺女神那白嫩无暇、细腻嫩滑的酥胸,在我眼前仿佛发着柔光,我立马闭上双眼,跪了下去,恐怕我的低贱的目光,会玷污那无比高贵而圣洁的存在。接着,就是最让我激动的一刻,我跪下后,仰望着那高贵的、米白色的蕾丝内裤,如同神龛外的洁白纱帘,遮掩着梓珺女神最尊贵、最神圣不可侵犯的粉嫩玉门。我直接闭上双眼,双手抓住她内裤的两侧,顺着她修长的双腿,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我像对待梓珺丝袜一样,将她的内裤高举过头,轻放在沙发上的干净处,也给它磕了一个头。

这时的梓珺是一丝不挂的,但我却无暇欣赏这尊唯美的神像。我立马俯伏在梓珺女神的脚下,满头大汗,满脸通红,问她说:“高贵的主人,请问您今天穿哪套运动服。”

“就穿左数第五那套白底灰色条纹的运动内衣和运动短裤吧;底下的抽屉中,拿出5号及膝运动长袜,白色的袜身,灰色双条纹袜口;鞋子嘛,给我从鞋柜里拿出5号跑鞋,纯白的那只。”梓珺指示到。

我便将那些运动衣裤和鞋袜拿出来,放到干净的地方。我首先伺候梓珺穿上她的运动内衣和运动短裤。这短裤设计得很巧妙,它短到刚好贴身包住梓珺性感圆润的小翘臀,短裤的内部有一层很吸汗、很透气的丝绵纤维,充当了内裤的效用,所以运动的时候,只要穿上这短裤就行了,不用穿内裤。然后,我跪在梓珺脚下,将那双洁白的及膝运动长袜穿到了梓珺细嫩柔滑的玉足和小腿上,并伺候她穿上了那双白色限量款跑鞋。穿好后,梓珺又让我趴在地上,她便从那圆形台凳上跳了下来,双脚踩在了我的后背上,然后再从我的后背跳到地上,来测试这双跑鞋的弹跳性和舒适度。

“嗯,好舒服~”然后梓珺便坐到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对我说:“你,爬过来。”

我便屁颠屁颠地爬到了梓珺的脚下,梓珺拿她洁白的跑鞋鞋尖挑着我的下巴,居高临下地对我说:“小贱货,这是你第一次伺候本小姐更衣吧,表现得不错!看得出来,你这奴隶很守本分,对本小姐高贵的躯体敬畏有加。那本小姐就奖励你。。。以后每次一起来健身房,都由你伺候本小姐更衣~!”

我激动地流出眼泪,连连给梓珺磕头说:“奴才谢谢主人的信任,奴才谢谢主人的赏赐,奴才谢谢主人的恩典!”

“小贱货,赶紧滚到一边去换上运动服吧。”梓珺冲着我的头蹬了一脚,把我踹翻,我便爬到角落自己换衣服了。

“还有,小贱货,你换好衣服后,把我和你换下的衣服都挂起来,但不要挂一起,我可不想让你那些又脏又臭的廉价货,玷污了本小姐的高端定制!”

“奴才遵命!”我答到。

然后,我们来到了室内田径场。梓珺说:“这里每一圈是400米,你今天的任务,就是跑完8圈;我呢,今天要跑25圈。如果你能在我跑完25圈之前完成你的任务,就有奖励,否则,重罚!明白了吗,小贱货?!”

“明白,高贵的主人。不过,你真的好厉害,25圈可是10公里耶,对我来讲都无法想象。。。”我感叹到。

“切,要不说你是‘弱鸡’呢。。。”梓珺一脸嫌弃地对我说:“本小姐夺得全市高中生半马比赛冠军的时候,估计你连1000米都跑不下来吧。。。”

“主人太厉害了!今天这8圈我说什么都要跑下来!”我坚定地说。

“好,跑步之前跟我做个拉伸,防止跑步的时候受伤。”梓珺说。

“嗯,好的。”我答道。

我们拉伸完毕,我们就在田径场的起点,开始跑步了。梓珺不愧是跑过半马的,开始就对我血脉压制,我所看到的,只有她的背影,和超过我一圈、两圈、n圈时的侧颜。不过,她的身材真的是没的挑,C罩杯不大不小的双乳,圆润的翘臀,(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纤细的水蛇腰,马甲线、人鱼线都全备,甚至还有6块腹肌隐隐约约地显现,双腿修长而紧实,双臂结实而有力。我室友申宇灝经常在我面前吹她女友露羽蓁多么完美,但至少在身材这方面,露羽蓁和我的女神根本不是一个维度的。

我跑到第三圈就感觉要死了一样,但我看梓珺依然能量满满,丝毫没有疲劳的预兆,我心想“我去,梓珺不是凡人吧,她里面是不是机械结构的。。。”但是为了梓珺的“奖励”,我还是继续坚持。当我跑到第六圈的时候,感觉没有那么累了,仿佛全身的细胞都兴奋了起来,这是梓珺从我后边又超了上来,对我说:“你还有几圈?”  我说:“跑完这圈。。。还有两圈!” 梓珺说:“好,不错,我还有,5圈,加油!”

梓珺恐怕只是随便说说的一句“加油”,却让我充满了动力,最后两圈加快了速度,虽然和梓珺还是没法比,但已经超过我的记录很多很多了。最终我跑完8圈即3200米时,梓珺还有半圈,所以,奖励锁定~~~嘿嘿。

“跑完别急着停下来,咱们再走一圈。”梓珺说。我便和梓珺一起走了一圈。

“感觉怎么样?以前从来没有跑过3000米以上吧?”梓珺问我。

“别说3000米,1500米我都没跑过。”我对梓珺说。“一开始的时候,我感觉特别累,但是跑着跑着就适应了,就不那么累了,现在出了那么多的汗,超级舒服、而且很开心!”

“嗯,这就是我喜欢跑步的原因,不仅能出很多汗,而且还能分泌多巴胺,帮助你排除负面情绪。”梓珺对我说:“小时候,我父亲跟我说,当你不开心的时候,就去跑长跑,直到你开心为止。我便听信了父亲的话,一开始的确是这样,但后来,我就越跑越长,越跑越长。。。”

“梓珺,那你现在。。。开心吗?”我问梓珺。

“不知道。。。不过,感觉比我独自一个人跑,更容易开心。”梓珺说

“那以后不管你跑多久,我就陪你跑多久,直到你开心为止。”我对梓珺说。

梓珺沉默了些许,对我说:“切——就你,小弱鸡,你还是一步一步来吧。这周你先巩固一下8圈,下周咱们增加到9圈,然后之后每周增加一圈,怎么样?”

“Challenge accepted (接受挑战)!”我信心慢慢地说。

我们跑完步,简单拉伸了一下,便回到休息室。

梓珺高坐在沙发上,对我说:“小贱货,表现得不错嘛~ 来,跪过来,把本小姐的运动鞋脱了。”

我便跪在梓珺的脚下,用嘴将梓珺的鞋带解开,然后叼住鞋环,将梓珺高贵洁白的运动鞋从她白袜脚上脱了下来。

接着我的脸又被梓珺踩进鞋里。这可是梓珺女神刚刚穿着跑过10公里的运动鞋呀!里面就像蒸腾着梓君女神足香和脚汗的桑拿房,让我的鼻腔和口腔灌满温湿浓郁的仙气,别提有多刺激了!

“小贱货,以后每次跑完步,你都要像这样把本小姐运动鞋里的气味吸干净,明白吗?”梓珺踩着我的头,对我说。

“奴才遵命,奴才遵命,斗胆问一下,这是给奴才的奖励吗?”我在梓珺的运动鞋里回应到。

“哼,你想多了,给本小姐吸鞋味是你做奴隶的义务,当然,你如果把这当做‘奖励’,本小姐也没意见!”梓珺鄙夷地对我说。

“能为主人您吸鞋味,是奴才最大的荣幸,谢谢高贵的主人。”我连连称谢到。

我伺候好两只运动鞋以后,梓珺让我把衣服脱光,直跪在她面前。梓珺抬起她的左脚,在我的口鼻周围画着圈圈,那白袜脚的馨香气味和湿热气息,在我的鼻腔前流转,这可是梓珺女神最最新鲜的原味呀,比之前我在病床上所享用的更加令人神往,我开始大量分泌唾液,眼睛痴痴地看着梓珺高贵白袜脚底的丝丝棉线,头沿着梓珺白袜脚的方向前后左右移动,下体膨大到极限。梓珺欲擒故纵,享受着仅仅用一只袜子就掌控我卑贱灵魂的快感。

梓珺邪魅一笑:“低贱的奴隶,本小姐高贵洁白的运动长袜,想舔吗?”

“想,想,把贱奴一脚踩死都想。。。!”我痴痴地说道。

“那就再靠前点,说不定你就够到了呢~?”梓珺故意吊我的胃口。

我再次向前跪行,梓珺的脚始终和我保持一两厘米,不让我碰到,我便如饥似渴地乞求梓珺:“高贵的主人,求求您,奴才好想好想伺候您高贵的白袜脚啊,求求您,求求您。。。”

“看你这贱奴隶如此虔诚,那本小姐就赐给你这个殊荣吧~”梓珺的白袜脚(左脚)紧贴在我的口鼻上,那紧锁在那白袜纤维里的一切的湿润、温热、丝滑、馨香,如洪流般冲击着我的触觉和嗅觉神经,我本能地伸出舌头,尽情地舔舐着梓珺女神的白袜脚底,疯狂地在每一缕丝绵上留下我唾液的痕迹,我将袜尖含入我的口腔,反复吸吮着这上天馈赠的珍馐,我力图激活所有的味蕾,恨不得将一切咸香酸涩,尽收舌底。梓珺另外一只白袜脚(右脚)踩在我勃起阴茎上,就像点踩油门一样,在我的龟头上反复按压。时不时地,还踹一踹我的睾丸,力度刚刚合适,让我下体也经历到无以名状的兴奋。不一会,我感到梓珺开始主动用白袜脚抽插我的嘴,猛烈的时候我的舌根甚至都可以感受到那丝滑细腻的白袜纤维;于此同时,我的下体也感受到,梓珺用白袜脚疯狂地摩擦着我的龟头,而且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我的龟头,充分地享受着梓珺白袜脚底那高档细腻的丝线带来的羞辱的快感,我的身体开始抽搐,呼吸开始急促,我终于忍不住,乳白的液体倾泻在梓珺的右脚上。

我长舒一口气,以为要结束的时候。便感到那挂满我精液的右脚呼地一声冲着我的脸颊袭来,将我一脚踢翻在地。我仰望着梓珺,还没等我回过神,梓珺便把她的右脚插入我的口腔中,左脚开始使劲跺踩我的下体。我又一次尝到了我自己的精液,这无异于我在给自己口交,如此极致的羞辱,让我的阴茎二度勃起了起来,梓珺的左脚就像碾踩一直低贱的蛆虫一样碾踩着我的命根子。梓珺的右脚开始效法左脚方才的作为,疯狂地抽插我的嘴,因为我精液的加入,使得我味蕾所吸收到的味道更加复杂,但更加酸爽!梓珺双脚齐下,加快了凌虐蹂躏的频率,我又一次毫无悬念地泄了,这次梓珺的左脚上也沾满了我的精液。

这次,我真的不行了。。。全身虚脱如一只行尸走肉。梓珺看着她脚下虚脱的我,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小贱货,你今天出色地完成了任务,本小姐答应过你,要奖励你。”梓珺把沾满我精液的双脚伸到我的面前,并踩在我的脸上,对我说:“这双‘受精长袜’,就是你今天的奖励,你呢,用嘴把这双袜子给本小姐脱掉,然后把这双袜子含在你的嘴里,戴上口罩,直到回到你的公寓。好好品味这首由本小姐高贵洁白的长袜  和你低贱肮脏的精液  共同书写的诗歌吧~!”

“如果,本学期期末的时候,你成功达到了本小姐给你设定的体能目标,本小姐会有年终豪礼送给你哦~!”梓珺接着对我说。

梓珺是我的健身启蒙教练和营养师,我们每周一三五跑步,二四六举铁,周日休息,而且我每日吃什么,吃多少,都在她严格控制之下。在她的各种花式“鼓励”下,我的体能突飞猛进,体型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很快,就到了学期期末。这时,又一波流感席卷了全国,比我那时所得的流感传染性更加强劲,病症更加严重。在期末外联部工作总结大会上,有1/3的部员缺席,皆是因为感染此类流感,而我,却在这一波流感中一直坚挺。至少,和几个月之前的我比,我不再是那个爱生病的“弱鸡”了!

新年钟声敲响了,我收到了一个神秘包裹,拆开一看,又是一个保鲜袋,里面放着一个米白色的蕾丝内裤,一双洁白的西域丝绵衬袜,和一双20D的高奢黑丝长袜。不用猜,这是梓珺女神的“原味三件套”!在极度兴奋之中,我还看见梓珺手书的一张字条:“这是你应得奖励,小弱鸡,新年快乐!^_^”

“谢谢你,我的梓珺女神,新年快乐~!”

(未完待续)
第七章 飞鸟和鱼儿相爱,可不可能呢?

大二的期末,我的室友申宇灝的案子终于宣判,因为证据不足,他被判无罪,结束了近一个学期的软禁,重新获得自由。为了庆祝,申宇灝邀请他的好友们,在接下来的寒假,飞往他父亲在印度洋上购买的“毗湿缇岛”度假,一切费用,都由申家的基金会来承担。
“焕兴,寒假要不要一起来我家岛上happy几天?”申宇灝兴奋地对我说。
“都有谁去呀?”我问到。
申宇灝掰着手指,答道:“我的羽蓁小公主,吴颖歆和宇文元熙,还有。。。”
“我去,都是你们灼华的贵族啊,还都成双成对的。。。你让我这个单身平民过去是给你们撑伞呢,还是给你们提鞋呢?”我开玩笑地说道。
“你别在这给我阴阳怪气的哈,马少爷!”申宇灝说:“你老爸都当上京师市议员了,离国会议员仅有一步之遥,今后我们申家还要靠你们罩着呢!”
听到申宇灝的话,我呵呵地笑着,没有再说话。因为主导了申家的案子,我父亲在业界名声大噪,在申家和右翼党团的帮助下,他成功当选了京师市议员。
“你去不去,一句痛快话~!”申宇灝催促我做决定。
“那个,你家小公主的室友,去不去呀?”我问申宇灝。
“哈哈,你知道羽蓁问梓珺的时候,梓珺是怎么说的吗?”申宇灝一脸磕到的表情,学着梓珺的语调,对我讲:“‘那个。。。你老公的那个室友,和咱们一起去吗?’”
。。。。。。
寒假到来了。我们一行六人登上了申家的私人飞机,从京师启程,飞往毗湿缇岛。这家飞机内饰文艺奢华,有三个豪华客舱,里面就像一间宽敞的房间,有一个沙发一般舒适、并且可旋转的大型豪华座椅在舷窗边上,座椅前面的墙面上,挂着一台巨大的平板电视。座椅周围还有吧台、写字台、橱柜等家具,方便办公和消遣。我和梓珺被那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贵族情侣分到了同一个客舱。梓珺坐在我的右边,靠近舷窗的位置。她依然冷傲如斯,从来不会多看我一眼或和我多说一句话。她要么就是闭上眼睛休息,要么就是看着窗外的白云发呆。而我,则一直盯着她今天穿的及膝马靴和大腿上那段黑色丝袜。
那马靴被擦拭得很亮,在窗外白光的照耀下,发出冷艳的反光。这双高贵的马靴一定是梓珺女神脚下的私奴小翠亲手打理的,我甚至可以想象小翠擦拭这双靴子时那副崇拜的表情。有时候,我真的挺羡慕小翠的,她虽然出身贱民,但她能有幸侍奉梓珺女神数十双高奢美靴。很多贵族千金脚下的平民奴仆,都不见得有这样的殊荣。想着想着,我仿佛魂穿到了小翠低贱的身躯里,随着她像条贱狗一样爬入主人的卧室,来到那华美的鞋柜前。我仿佛来到了万神殿,眼前琳琅满目的高定皮靴,闪着尊贵神圣的荣光,如同一尊尊神像,俯视着我这个卑贱、丑陋、贫穷的靴下微尘。我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这双高贵的及膝马靴,它由精致稀有的特等瑞士小水牛皮打造而成,靴口处镶嵌着纯金的福川伯爵盾牌徽章。这双如此名贵的马靴,我这贱民就算不吃不喝工作十辈子也买不起,而听主人说,它算是鞋柜里比较便宜的了。我将头放在靴底平面之下,虔诚地给它磕了三个头。。。
“啪——啪——”两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我的灵魂立马回到了我身体里,瞬间醒了,只见梓珺鄙夷地看着我,对我说:“小贱货,你的眼睛直勾勾地看什么呢?又欠调教了,是不是?”
“高。。。高贵的主人,奴才错了,奴才错了。。。”我立马滚下沙发,跪在地毯上卑微地给梓珺磕头道歉。
梓珺用一只马靴踩住我的头,忿忿地对我说:“果然狗改不了犯贱!本小姐的马靴和黑丝是不是特别高贵,让你这贱奴隶意淫那么久?!”
“主人的马靴和黑丝实在是太高贵、太奢华了,奴。。。奴才好崇拜它们啊!”我在梓珺的靴下贱贱地说。
“哼,你这低贱的奴隶,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梓珺拿靴底使劲碾着我的头:“那你就把它们当做你的祖宗,好好给它们磕头吧,说不定它们还会荫蔽你呢~!”
梓珺将她的靴底从我头顶上撤去,我立马使劲给梓珺的马靴和马靴里面的黑丝磕头。梓珺则翘着二郎腿,高高在上地坐在沙发座椅上,时而闭目养神,时而眺望窗外,任凭我多么努力地磕头,她都无视我的存在,仿佛我就是她靴底下一片微不足道的纸屑。过了半晌,我都不知道磕了多少个头了,她终于用靴底踩住了我的头,对我轻飘飘地一句说:“好了,本小姐高贵的马靴对你这贱奴很满意,来,用你的贱舌头侍奉本小姐的靴底吧~!”
我立马躺在地毯上,脸朝上,伸出舌头。梓珺将她的马靴踩在了我的脸上,使劲的跺踩揉搓。我的舌头,我的鼻子,我的脸颊有一种被她靴底胶皮撕裂的感觉,但是我鼻子和味蕾所感受到的 那高档胶皮的馨香和酸涩,让我产生了超越的快感,这种快感与被靴底蹂躏的疼痛完美融合,让我的下体兴奋起来。
“小贱货,看看你的小牙签又起来了,真丢人!”梓珺轻蔑地说道:“你还是把你小牙签放出来透透气吧,不过这次你可要注意不要随地乱射了,你社死倒是小事,你要是把这些名贵奢华的地毯弄脏了,你估计要像阿贱一样,卖身给申宇灝做奴隶了!申宇灝和蓁宝(梓珺对露羽蓁的昵称)这对虐奴狂魔,可没有本小姐那么客气哦~”
我边舔着梓珺的靴底,边对梓珺说:“奴才会注意的,奴才会忍住的。不过,我室友没你说得那么夸张吧,我看他对阿建还好呀,就是蛮正常的主奴互动,也没那么极端。。。”
“呵呵,难道你没听过他们俩如何狂虐咱们漫副主席的?我要是漫文达,早就咬舌自尽了。”梓珺说。(虐漫文达情节请详见《象牙塔顶的青春》的“王子、公主、罪奴”章节)
“好。。。好吧。。。看来我一会想射的时候要抽一个呕吐袋套在我的命根子上了。。。”我把高耸的阴茎从我裤中掏了出来。
梓珺从她旁边的小抽屉里,拿出一个呕吐袋递给了我,并对我说:“给你,先套上,你射不射,什么时候射,都是本小姐说了算。”
“谢谢主人!”我称谢道。
梓珺一只靴底踩在了我的舌头上,另一只踩在了我的乳头上,将这俩敏感的器官当做蛆虫来蹂躏,并且渐渐加快了揉搓摩擦的速度,很快,我便受不了,射到了呕吐袋里。
“小废物,怎么样,本小姐想让你射了,你真的是一秒都忍不住呢~!还说什么你‘会注意的’、‘会忍住的’。。。打脸了吧!”梓珺高傲地说。
“是是是,奴才整个身体都是您高贵脚下的玩具,奴才每个器官都完全服从您的命令!”我对梓珺说。
“嗯,小贱货,算你有觉悟!”梓珺对我说:“你赶紧把这呕吐袋扔了吧,恶心死了。”
我于是扔掉了那装有我精液的呕吐袋,然后跪回到梓珺脚下。
梓珺将她的马靴伸到我面前,命令我说:“本小姐要在沙发上躺会。你把我的马靴脱了,然后跪在我脚边给我捶捶腿、捏捏脚吧!”
于是我照着梓珺的命令做了。梓珺的马靴从她的玉腿中退下来那一刻,锁在里面的浓郁香气便被释放出来,让我欲罢不能。梓珺将座椅靠背放平,脚垫支开,双腿自然伸直,那性感迷人的黑丝脚掌就呈现在我的眼前。一丝一丝高档精织纤维纺成一个一个细密微小的网孔,透过网孔,能够朦胧地看见梓珺美丽动人的脚趾。我跪在脚垫前,双手握住梓珺的黑丝脚,开始了我的捏脚侍奉。那极致的丝滑感带着淡淡的温湿,如过电般,从我掌心传遍我的全身,让我的下体再次勃起。我的拇指在梓珺脚掌的穴位上逐个按动着,那浓郁的足香,吸引着我鼻子逐渐靠近,直到和脚掌的距离少于一公分。梓珺的脚掌仿佛感受到了我急促的气息,和想要舔舐的欲望,便用那黑丝脚朝着我的脸狠狠地抽了一个耳光。
“你这个贱奴隶,叫你给本小姐捏脚捶腿,你就乖乖地给本小姐捏脚捶腿,不要一逮着机会就犯贱,想一些不该想的东西!”梓珺俯视着我,冷冷地对我说。
我立马跪下来给梓珺磕头道歉。
“哼,每次你这贱奴犯错,只要给本小姐磕头,本小姐都会原谅你,但是,你每次都不长记性,下次还犯同样的错误!”梓珺严厉地对我说:“看来,这次本小姐要给你长长记性了!给我跪起来!”
我便按照梓珺的命令跪在她的脚前,梓珺便抬起她的黑丝脚,“啪——”的一声,又抽了我一耳光。我的脸颊虽然仍然能够感受到梓珺黑丝脚的丝滑,但更多的是疼痛和灼烧感。梓珺一般不经常用她的手掌掴我,因为她认为我低贱粗糙的脸不配和她高贵细嫩的手平起平坐,她也不想因为抽打我这个肮脏的垃圾而玷污了她洁净的手;她如果想要掌掴我,往往是用她的丝袜脚,在她眼中,所有的奴隶都是主人脚底下的爬行动物,只有位于身体最下方的脚才是唯一和这些低贱的爬行动物沟通的媒介。她很享受用脚来掌控玩弄奴隶身体和灵魂的快感,同样,我的身体和灵魂也很享受被她的脚掌控玩弄的快感。梓珺女神不停地用那高贵性感的黑丝玉足抽打着我的脸颊,“啪啪啪”的声音在客舱里面回响,看着我通红的双颊,听着我一声一声惨叫,梓珺高坐的沙发座椅上冷冷地笑着,毫无停下的意思。而我竟然逐渐适应了这痛苦和羞辱的节奏,反而感觉很享受,甚至希望梓珺女神用她的黑丝玉足无限抽打下去,哪怕是被梓珺女神一脚一脚踢死,也感到非常值得,非常荣幸。想着想着,我的下体又一次不由自主地射了,但这次可没有套上呕吐袋,精液直接滴到了地毯上,不过好在第二波的精液不多,在地上只有一小坨。
梓珺气不打一处来,一脚把我踹翻在地,怒目对我说:“你这个低贱愚蠢的狗奴才,让本小姐说你什么好!你是有多贱,被本小姐惩罚的时候还能射出来?!而且本小姐提醒过你了,不要随地乱射,不要随地乱射,你当我的话是耳边风吗?!快爬过去,把你那坨肮脏的东西舔干净!幸亏你这虚货量不大,不然你就等着被申宇灝和蓁宝奴役蹂躏吧!”
我立马跪在那坨精液前,赶紧把它们通通舔舐干净,尽力不留下任何明显的痕迹。
然后梓珺对我说:“行了,本小姐要睡一会,你也睡一会吧,再过几个小时就到了。”
“好。。。好的。。。” 我对梓珺说着,便像条狗一样侧卧在梓珺沙发座椅前下方的地毯上。我之所以侧卧着,因为我一睁眼,就可以看见那双从梓珺黑丝脚上脱下来的贵族马靴;深呼吸,就可以闻到那马靴皮革淡雅的馨香;伸出舌头,甚至还可以舔到那马靴的靴尖和靴底的侧沿。梓珺安静地睡着了,我轻轻地把她的毯子盖在了她的上身,把我的毯子盖在了她的腿脚上,然后躺回原来的位置,轻轻亲吻了一下梓珺女神的马靴,便闭上了双眼,进入了梦乡。
一觉醒来,外面已经是黑天,飞行员通知还有大概1个小时降落。我突然发现,我身上也盖了一个毯子。我抬头看了一眼梓珺,还在睡觉,但她还是盖了两个毯子,看来,梓珺中间应该起来过,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个毯子给我盖上了。我心里,暖暖的。
飞机马上就要降落了,梓珺也醒了,她收回座椅靠背和脚凳,系上安全带。我给梓珺穿好马靴以后,我也回到了座椅上,系上了安全带。
“谢谢你的毯子,好温暖。”我对梓珺说。
“哦。”梓珺闭着眼,冷冷地回应道。
飞机降落后,有专车接我们去申家在毗湿缇岛南滩的公馆。这是一幢三层的豪华罗马式建筑,犹如宫殿一般高大宽敞、金碧辉煌。申家的总管李叔将最好的六间海景卧室分配给了我们一行六人(一人一间),并且每间卧室至少有5个家奴伺候我们的日常起居(如果不够还可以另加)。我是这六个人中唯一的平民,这种贵族级别的待遇我以前想都没有想过。
第二天上午,晴空万里,我们决定一起去公馆外的海滩游玩。这海滩绵延数里,洁白的沙滩细腻致密,踩在上面如同踩在皑皑白雪之上,非常柔软舒适。前方一望无际的碧海,与远方的蓝天相接,海鸟从我们周围飞过,和同伴欢唱着,乘着清爽的海风,在碧波之上翱翔。和国内拥挤的沙滩不同,这沙滩只有我们六个人,申宇灝和露羽蓁,吴颖歆和宇文元熙这两对情侣在海边开心地你追我跑、嬉笑打闹,不久便和远方的美景融为一体。。。
我和梓珺在海滩散步,梓珺低着头,看着海浪游过来轻抚我们的脚踝,然后又渐渐退去。然后,她停下来,抬起头眺望着远方的海天之界,任凭海风吹乱她的秀发。
“梓珺,你,有心事?”我试图打破我们之间的寂静。
“我,还好。”梓珺仍然面无表情,轻轻地说:“面对这无限壮美大海,一切不快乐,一切不开心都不值得一提了。”
“我们认识有一年半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只觉得你真正开心的时候并不是那么多。如果,你真的有心事、有难处、或者心里憋屈、心里委屈,都可以跟我说,说不定我能帮到你呢?”
“要你管。。。”梓珺傲娇地说。
“我见你在准备托福,你想出国了?”我好奇地问到:“是不是天昭的人情世故让你太窒息了?”
“其实也不全是。我从小的梦想就是去耶鲁法学院读书,奈何英文太差,才沦落天昭。”
“你英文已经有很大的进步了!”我对梓珺说:“如果你不介意,我愿意继续辅导你,拿下托福,相信你没问题的!然后咱们可以一起备战LSAT(法学院入学考试), 一起去你的梦校拿JD(法学博士)怎么样?”
“小贱货,你不用考托福吗?”梓珺问道。
“我虽然已经放弃灯塔国籍,我仍然是灯塔国的永久居民呀(绿卡持有者),所以我不用考托福的。”我答道。
“哦,差点忘了你是个‘假洋鬼子’了。”梓珺说。
“呵呵,没有比实现童年的梦想更令人开心的事情了!”我对梓珺说:“梓珺,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助你收获这份开心~!”
“小贱货,本小姐揍你一顿就开心了。”说着,梓珺便抬腿踹了一下我的屁股。
“那奴才甘愿让您天天揍我,嘿嘿~”
“真贱!”梓珺轻蔑地说到,接着,梓珺问我:“小贱货,你整天被本小姐欺负、羞辱、蹂躏,你怎么还是那么开心?”
“因为,奴才是被高贵美丽的女神欺负、羞辱、蹂躏呀!”我答道。
“哼——我就知道你这贱奴这么说!”梓珺翻了一个白眼,对我说:“本小姐的确很享受羞辱蹂躏你的快感,但每当这劲头过去以后,便感到更加空虚,仿佛一个无底洞永远填不满。”
“或许这些并不能让你真正感到开心和满足吧。”我看着梓珺,对她说:“如果能把这段灰色的人生苦旅,当做一次追寻开心和满足的发现之旅,我觉得,这追寻的过程比开心和满足本身,更令人期待呢。因为当你用这样的心态去生活,会发现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都是你开心和满足的泉源。”
梓珺若有所思,并没有回应我。我们坐在浅海的沙滩上,清澈温暖的海水刚刚没过我们的胸膛。
我继续说:“哪怕我明天就要离开这个世界,我都会毫不后悔地对我内心说,我没有在阴郁中枉费今生,因为我在追寻阳光的路上,收获了温暖和希望,这些才是真正让我开心和满足的人生!”
梓珺低下头,沉默了些许,然后转过头来看着我,她那清澈明亮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期待,她轻轻对我说:“那。。。这条路,你,会陪我走吗?”
我的全身被暖流充满,心跳加速,激动地对梓珺说:“会,当然会,只要你别嫌弃我。”
“本小姐要是真嫌弃你,早就不理你了,小贱货。。。”梓珺故作高冷地说。
“那,奴才谢谢高贵美丽的秦大小姐啦!”我跪在海水中,试图给梓珺磕头。
“瞧你这贱样子,本小姐现在已经开始嫌弃你啦!”说罢,梓珺便用双手铲起一些海水,突然向我的脸泼了过去,让我猝不及防,差点呛到。她看到我傻傻地样子,竟然噗嗤一声张口笑了起来。这是我认识她以来,第一次大大方方地对我露齿而笑,她的牙齿整齐洁白,每一颗都像精心打磨抛光过的白玉,她笑起来,好美。。。
我也不知怎的,下意识的铲起了一些海水,朝着梓珺的脸也泼了过去。梓珺竟然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加开心。
“大胆刁奴,竟然弄湿本小姐的头发,看本小姐怎么惩罚你!”梓珺笑着对我说着,便双手又铲起一些海水,冲着我又泼了过来。我们就这样幼稚地对用海水快乐地交流着,海风中充满了我们的欢笑声。。。
下午,申宇灝开来了他的豪华游艇,邀请大家一起去近海浮潜、垂钓。近海有很多鲜艳的热带鱼,还有各种颜色的珊瑚礁,实在是美不胜收。游艇行驶在平静的海面上,我们六个在游艇前方的宽阔甲板上悠闲地坐着、躺着、闲聊着,时不时地品一口美艳的鸡尾酒或鲜榨的果汁。
近海的海水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海面上偶尔跳出几条鱼,在阳光中嬉戏;几只洁白的海鸟掠过我们的头顶,兴奋地歌唱着,奔向远方的天际。
露羽蓁依偎在申宇灝身旁,对他说:“亲爱的,你说,天空中的飞鸟和海里的鱼儿相爱,可不可能呢?”
“除非飞鸟学会潜水,或者鱼儿学会飞翔。。。如果我是那鱼儿,你是那飞鸟,我会进化出爱的翅膀,和你比翼翱翔。。。”申宇灝看着露羽蓁,深情地说。
“切,油嘴滑舌,又土又油腻。。。”露羽蓁一脸恶心到的表情,对申宇灝吐槽了一句,但仍然微笑着钻进了申宇灝的胸膛。
露羽蓁一句不经意的玩笑话,让我和梓珺不约而同地看了一眼彼此,然后又低下了头。过了一会,申宇灝对我们说,这个地点很适合浮潜,咱们下水看看吧。大家兴奋地答应了,而梓珺却有一些犹豫。
我见梓珺有点勉强,我便对申宇灝说:“灏哥,你们四个先下去吧,我就不下去了。”
“什么情况,焕兴?这下面超美的!你不去一定会后悔的!”申宇灝对我说。
“我也想去看看,海底什么样子。。。”梓珺突然决定也和他们一起下去。
“焕兴,你看大家都下去了,来嘛来嘛~!”申宇灝继续劝说我。
我想既然梓珺愿意下去了,我当然也没必要推脱了,所以我便和他们一起潜到了海底。
我父亲也有一艘游艇(当然不如申宇灝这艘豪华),每当假期,我们全家都会出去浮潜,所以,这方面,我很有经验。而梓珺在水下看似并不是那么自如。其他人都在前面享受海底的美景时,梓珺在后面游得很吃力,不一会就掉队了,我立马掉头,和梓珺同步,并帮助她协调四肢。我们游过一片紫红色的珊瑚礁,有蓝色、黄色和银色的鱼群从我们中间穿过,在海底的沙垫上,还看见一些贝类和螃蟹快速地行走。
突然,梓珺仿佛游不动了,我发现她的左脚踝被水草缠住了,在她挣扎的过程中,大腿还抽了筋。我立马拿小刀割断了水草,扛着梓珺游到了海面,游回了游艇。其他四个发现我们掉队了,也意识到了问题,所以,大家赶紧游回游艇,看见梓珺坐在甲板上,脚踝被水草蜇伤,红肿发炎,而且大腿还抽筋。申宇灝和露羽蓁赶紧拿来急救箱,给梓珺稍作清洁和包扎,立马全速开回了我们所住的公馆。医生赶过来,对梓珺进行了进一步的观察,确定并无大碍后,便建议她好好休息。
梓珺躺在她卧室的床上,对大家说:“不好意思,给大家扫兴了。你们不用管我,你们继续玩吧。”
“哪里的话,珺姐,”露羽蓁说:“幸亏有焕兴在你身边,不然。。。想想就后怕,珺姐,对不起,我们不应该只顾自己玩的。”
“蓁宝,你看,我不是没什么事吗,放心吧~!”梓珺对露羽蓁笑着说。
“我在这照顾梓珺吧,”我对他们说:“你们不用担心。”
“那焕兴,这里就辛苦你啦!”申宇灝对我说。接着他们便离开了梓珺的卧室,留下我和梓珺两个人。
“梓珺,我一直在这,你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讲。”我对梓珺说。
“恩。”她点了点头,回应道:“其实。。。你也没有必要待在这的,我一个人可以的,我不想,你把大好的度假时光浪费在我身上。”
“我不可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的,”我对梓珺说:“如果没有你,我来这度假没有任何意义。”
梓珺沉默了片时,对我说:“你说,我在水下是不是显得特别笨。。。?”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擅长的地方,不用过分苛责自己啦。”我对梓珺说。
“我从小水性就不好,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下水游泳或者潜水,都很费力气,出来都感觉特别特别累。”梓珺说。
“可能是你动作要领没有掌握好吧。”我对梓珺说。
“我看你在陆地上跑步啥的都很虚,但一到水下,就跟活了似的,你是用鳃呼吸吧~~”梓珺笑着说:“你教我潜水吧,我想学会潜水。”
“嗯,没问题。咱们书院体育中心有游泳池,我带你~!”我对梓珺说。我站起来,想给梓珺倒点水喝,但不经意碰到梓珺的裸足,一阵凉意从我的指尖传导到我的全身,我小小哆嗦了一下,对梓珺说:“你的脚好冰凉,我给你穿上袜子吧。”
“嗯,在那个柜子里,拿一双白色的短棉袜,给我穿上吧。”梓珺指着我身后的柜子,对我说。
“好的。”我便拿出了一双洁白轻柔的西域丝绵短袜,双手捧着这双高洁的圣物,跪在床边,将这双袜子轻轻套在了梓珺高贵的玉足上。然后,我用手使劲揉搓着她的白袜脚,试图让它们尽快暖和起来。梓珺躺在床上,享受着我的侍奉,露出满意的神情。
“小贱货,想不想,亲吻本小姐高贵的白袜脚啊。”梓珺笑着对我说。
“永远都想!”我跪在梓珺的白袜脚边,仰望着梓珺女神,对他说。
“来,赏你的,贱奴隶~!”梓珺把她那高贵迷人的白袜脚伸到我眼前。我跪下磕头谢恩以后,双手虔诚地捧着梓珺女神的白袜脚,当嘴唇触碰到她足弓处的白色丝线时,我全身都酥麻了,好柔软、好细腻、好馨香,仍然是我熟悉、我喜爱、我崇拜的感觉!我闭上眼睛,足弓、足跟、足侧面、以及每一根脚趾,我都亲了一个遍。梓珺的双脚在我脸上滑动揉搓着,她张开她的大脚趾和二脚趾,两者之间柔软丝滑而富有弹性的高档棉布包裹住了我的鼻头,我疯狂地吸着气,梓珺天然的足香和白袜丝绵的清香完美融合,在我的鼻腔里流转,实在是天堂般的享受,我的下体又一次不受控制,膨大僵硬起来。
“贱奴隶,来,驮本小姐去阳台~!”梓珺命令我说:“本小姐想在长凳上晒晒太阳,这样身子也能暖和些。”
我便让梓珺骑在我的背上,驮着她到了阳台。
“这长椅太硬太凉了,贱奴隶,你躺在这长椅上,头朝上,做本小姐的坐垫!”梓珺命令到。
“是,高贵的主人。”我便照做了。我躺下后,梓珺便跨在了我的身上,我的眼前便是梓珺性感的双臀和被白色比基尼泳裤遮掩的玉门。梓珺双腿之间的圣物离我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完全压在我的脸上。另外,梓珺高贵的白袜脚,踩在了我凸起的小山上,继续揉搓着。
我的口鼻在她高贵性感的双臀覆盖下几乎喘不上气来,但我仍然很享受这种全新的体验!我和女神的玉门竟然如此之近,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比基尼纤维。那里是我梦寐以求但又无法企及的至圣领域,我好想好想伸出舌头,虔诚侍奉,但我知道,我的舌头,卑贱肮脏如蛆虫,怎么配得侍奉梓珺女神最高贵、最圣洁的部位呢?!哪怕仅仅闻一闻从梓珺玉门所散发出来的幽香,就已经是我最大的荣幸了。
“小贱货,想不想,伸出舌头体验一下呀?”梓珺说。
我去,我没有听错吧,高高在上的梓珺女神竟然允许我这样一条低贱的蛆虫,侍奉她的下体?!我太激动了!我的阴茎一柱擎天,僵硬无比。
我伸出舌头,在她胯下那道细窄的比基尼泳裤布料上反复滑动着,细腻丝滑中带着清幽的暗香,我舌头分泌的唾液逐渐浸湿了周围黑色的丛林,我用舌头用力冲撞着那道神圣的城门,并用嘴唇用力吸吮着门框,虽然隔着洁白轻薄的纤维,但仍然能够感受到那城门里燃烧的热望。梓珺用白袜脚把我的内裤蹬开,我的阴茎便露了出来。梓珺的双臀在我脸上收缩舒张着,双脚在我的阴茎周围摩擦盘旋。我的心跳加速,舌头上仿佛安装了电动机,在梓珺的下体高频抖动着,而梓珺的白袜脚,也默契地加快了揉搓我阴茎的频率。我们共同发出了隐隐的呻吟声,形成动听唯美的和旋。梓珺的双臀紧紧地夹住了我的口鼻,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在这种濒临窒息的痛苦中,我获得了最大的快感。她的下体逐渐变得温湿,从黑色丛林和泳裤的边沿渗出了甜美的爱液,浸润我的味蕾,使我的灵魂无比升华,我的阴茎如喷泉一样,大股大股精液倾泻而出。我们长舒一口气,梓珺的双臀也渐渐放松下来,我也有机会从缝隙中得到片刻的呼吸。。。
梓珺从我的身子上下来,看着我涨的通红的脸颊,开心满足地笑着。她把她的白袜脚伸到我的嘴边,命令我用嘴把这洁白的圣物脱掉,并且含在我的嘴里。因为我大部分精液都射到了这双白袜子上,所以我又一次尝到了我自己精液的味道,已经习惯了。
令我欣慰的是,梓珺的脚已经暖和起来,她的心,也仿佛不再那般冰冷了。
第八章 春假惊魂——靴の怒

天昭书院曾经有一个极左翼学生组成的秘密社团,叫做“八芒星骑士团”,他们专门搜集或编造灼华书院贵族学生的黑料,在网络上对他们进行舆论霸凌,用来污名化以贵族为首的右翼政治对手,帮助左翼政党赢得国会选举。然而在前年,因为参与天昭书院辩论队舞弊案和诽谤侮辱灼华学生露羽蓁的行为被公之于众,“八芒星骑士团”自行解散。组织虽然消亡了,但极左思想却像幽灵一般,仍然影响着一部分天昭学生的心。
大二下学期,因为我在外联部的优异业绩,加上广泛的人脉关系,以及在学生中的威望,我被破格提拔为天昭书院学生会副主席,而且仍然兼任外联部部长。在我的推动下,天昭书院和灼华书院的关系逐渐正常化,两院学生之间的交流也逐渐变得频繁起来。这让学生会中的极左势力极为不悦,成为我在学生会工作的第一大阻力。在今天的学生会例会上,我们就继续深化两院交流相关议题进行了激烈的讨论,有不少持极左意识形态的学生共同向我发难,我为了说服他们,和他们争执了很久,甚至连和梓珺的约定都忘记了。
上周,我答应过梓珺,今天要辅导她托福。由于我一直沉浸在和那些极左学生的争论当中,竟没有听见我手机的提醒,和梓珺的电话。看着一个个未接来电,我想,下个月我的坟头草估计有一丈高了吧。。。
我硬着头皮来到图书馆,推开讨论室的门,梓珺在书桌旁安静地看书,夕阳透过窗棂洒在她纤细柔美的发丝上,将那英气十足的短发染成金黄到橘黄的渐变色。她打开身旁的台灯,灯光点亮了她深邃的双眸,清澈如拂晓的露珠,晶莹如初晚的星辰。她挺拔的鼻梁下,仍然是她那典型的冷艳红唇,让人望而却步。她穿着洁白的真丝衬衫,松松垮垮地戴着一条黑色领带,显得高傲而不羁,下身穿着黑色的西装短裙,双腿上穿着黑色50D天鹅绒裤袜,玉足上穿着一双黑面红底10cm细高跟踝靴。
我二话不说,便立马爬到梓珺女神脚下使劲向她磕头认罪,而她却当我不存在,一声不吭地在看书。她翘着二郎腿,修长的黑丝小腿,无意识地摆动着。
“我错了,主人,我真的错了,高贵的主人!学生会开会拖太久,忘记时间了。。。只要您能消气,您怎么骂奴才,怎么打奴才,奴才都心甘情愿。奴才真的错了。。。”
我边磕头边哀求梓珺,但梓珺完全无动于衷。主人对奴隶最大的惩罚,并不是辱骂凌虐、鞭笞踢打,而是对奴隶完全的无视和冷漠。我的梓珺女神,就在我面前优雅地坐着,我可以清晰地看见她高定皮靴的珐琅红彩靴底中心 雕刻的福川伯爵家族的盾牌徽标,可以清晰地看见她脚踝处的黑丝上 每一道精致细腻的天鹅绒纤维纹路,甚至可以清楚地闻见 从她皮靴和黑丝脚中散发出来的阵阵高贵的馨香,但,我却感觉和梓珺女神的心离得好远好远。。。
梓珺把翘着的腿放在了地上,从座位上起身,我以为她要向我训话了,便磕得更加虔诚和起劲。然而,令我失望的是,她竟背对着我,因为我的眼前,不是她那黑色哑光的靴面,而是她那10cm长的纤细高跟,反射着冰冷肃杀的白光。她。。。依然没想理我,而是转身。。。难道她要。。。离我而去?
我绝望地用双手抱住了她的右脚,脸紧紧贴着她踝靴的内侧面,痛哭哀求道:“求求您,主人,不要走,不要遗弃我。。。求求您。。。”
我知道,奴隶未经允许触摸主人的脚(以及脚上的鞋袜)是一种冒犯,然而,这时候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不论这种“冒犯”会带来多么严酷的体罚,也总比被主人遗弃好。
只见梓珺抬起左脚,使劲冲着我的头顶踢踹,试图让我放开她的右脚。那高奢珐琅鞋底犹如一块冰冷、坚硬的金属,在我头顶击打着;那细高跟的最下端,是一个由铂金制成的细小底座,在我的头顶碾压着。我的头顶仿佛一边被锤子敲,一边被锥子钻,那钻心的疼痛让我不得不放手。梓珺一句话不说,踩着优雅的步伐渐渐离我远去,一声重重地摔门声后,我跪在那书桌下面的地毯上痛不欲生,蜷缩在梓珺女神曾经坐过的椅子旁边,抱头痛哭。。。
过了些许,感觉头皮有一阵发凉,而且闻见了熟悉的足香。
是梓珺女神!!她没走!!我仿佛一下子又充满了元气。
“刚才本小姐只是去上了个厕所。。。”梓珺用靴尖踩着我的头顶,冷冷地和我说了一句。
“主。。。主人,奴才不求您原谅,只求您消气,您怎么惩罚奴才都可以!”我继续哀求到。
“我可不敢碰日理万机的马副主席。”梓珺阴阳怪气地说。然后坐回到椅子上。
“在您的脚下,我不是什么学生会副主席,只是您的奴才,您的贱狗!”
“小贱货,蓁宝是不是也去参加你的会了?”梓珺问道。
“是,是的,我们这会是关于深化天昭和灼华两院交流的,露羽蓁作为灼华书院的代表参加我们的例会。但是那些极左实在不配合,我们就争执了很久,所以。。。忘记了时间。。。对不起,对不起。。。”
“我给你发了那么多捷讯,打了那么多电话,就是没有任何回应,我以为你被绑架了呢!要不是从蓁宝发的朋友圈知道你还在开会,我他妈都打算报警了!你就不能提前跟我说一声呀?!”
“对不起,对不起,高贵的主人,奴才知错了。。。”
“你看蓁宝朋友圈说的,说你‘拆毁了天昭和灼华之间仇恨的墙,创造了天昭书院的历史’。没想到你还蛮有能力的嘛。”
“奴才惭愧,奴才惭愧。。。”
梓珺仿佛从我的语气中读出了丝丝喜悦,便对我说:“切——人家小公主说你胖,你还真就开始喘了!你耽误本小姐那么长时间,本小姐还没有罚你呢!”
“奴才该死,主人怎么惩罚奴才,都是奴才的福报。”我对梓珺说。
“滚到桌子底下,跪好了!”梓珺严厉地命令我说。
我便照做了。
梓珺翘起二郎腿,左脚的靴尖指着我的脸,对我说:“刚才本小姐去上厕所,不知道厕所地面有没有擦干净,但本小姐的靴底是要随时保持干净的。所以,你要用你的贱舌头仔仔细细把本小姐的靴底舔干净,听到了吗?”
“是是是,高贵的主人,奴才一定认真舔!”我便用双手捧起梓珺女神高贵的踝靴,闭上眼睛,伸出舌头,在靴底滑行。那靴底如同大红色的美玉,光滑细腻,清新明亮,没有一丝纹路,舔起来冰冰凉凉的,很清爽,很舒适,不像她的马靴或者马丁靴那样磨舌头。舔完靴尖,开始舔靴尖与高跟之间的斜坡,我还特别亲吻了一下位于斜坡中央的那个盾牌徽标,表示我对梓珺女神尊贵家族的崇拜。然后到了我最喜欢的细高跟,我把它完完整整地含在嘴里,就像吸溜细长形状的冰棒一样,舌头在那细长性感的尤物上盘旋滑动,我的下体开始涨大,在两跨中间撑起一座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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