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拉和查尔斯（中东罩袍女孩被束腰绳索全包无助直到嫁人的日常）】（1-2）【翻译：夜林青】

车神

作者：Shmabahamoha
翻译：夜林青
8 w; ^" j7 Z4 Z0 S; C( i- }* ^字数：8,405 字
0 A7 P& q+ `9 T: ?% y8 T
9 H; Z) _, M+ y: x9 V! O　　　　　　　　　　　　　　　　第一章
7 ~. `8 ]: K' P6 G+ l, p　　贝拉和汤姆结婚17年后
　　「生日快乐克拉拉。你和妈妈去卧室吧，这样她就能把你变成一位真正的女
( T. K/ K% q' t- |士了，」克拉拉的父亲对她说道。克拉拉很兴奋。今天是她要成为一位真正的女
士的日子。她知道真正的女士都戴面纱，所以在她终于14岁后，克拉拉急切地想
* D- f- \, I- r( g# f要戴上属于自己的面纱，这将是她的第一次。她急切地想更像她的母亲贝拉。克
) j5 ]2 u. l( z* _! U1 F拉拉从记事起就一直穿着阿巴雅长袍（注：Abaya），10岁以后还要再戴上头巾，
, u  J2 N0 y8 i& t; [8 |+ e过去4年，她露在外面展示给世界的只有双手和脸庞。她现在穿的长袍和头巾都是
朴素的黑色，看着母亲漂亮的黑色和橙黄色的长袍和头巾，克拉拉的眼里满是羡
慕。父母向她保证，从她开始戴面纱时起，她就会拥有漂亮的长袍和头巾了。今
天就是这个约定的日子。
' J2 r/ K5 {5 h/ b2 \# T　　克拉拉走进卧室，母亲正在等她。母亲给她看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让她脱
掉衣服只穿内衣。当然了，作为一位正经的女士，她的母亲总是尽可能少地说话。
# P- ]: r; K/ {, H$ ?; q5 ?贝拉在她的卧室外面总是戴着口塞，出了家门她就绝不会说话（只要贝拉出门，
/ t4 D: ~" ^5 w4 i- u汤姆不管怎样都会陪着她），在家里也只有在极端情况下才开口。
　　克拉拉按照母亲的要求坐了，脱下全部衣服只剩内衣。克拉拉的母亲递给他
, a7 W1 t0 i% S3 S一双黑色长筒袜。袜子漂亮而柔顺，把它一路拉到大腿根的感觉让克拉拉很享受。
接下来是用同样材质做的手套，克拉拉把手套一直往上拉，直到快抵到腋下。这
, j: \& \, B* E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她再也不能直接接触物品了，而必须隔着一层面料。不过
需要她去习惯的感觉可不只触摸这一种。
　　克拉拉的妈妈接下来递给她的是一件长袖上衣和一条及踝长裤。两件黑色的
# v6 X8 q% ]! @$ L, N衣物都很宽松，开口处有松紧带以确保它们都在该在的位置。克拉拉现在从脖子
以下都被黑色罩住了。不过等到妈妈递给她她新的长袍后就不是这样了。几周前，
5 O! ~# t/ m  `: W克拉拉被问到想选哪个颜色来替代母亲黄色的阿巴雅长袍。她选了深紫色。妈妈
- J) v- q3 L% W/ _. p刚刚递给她的，正是条黑色和深紫色的。克拉拉怀着敬畏接过。阿巴雅长袍是那
& Q7 V; L! ]* Y: {, N5 E$ d么地漂亮。她花了一会儿去欣赏长袍，而后才穿上它。长袍像袋子一样宽松而下
垂，赏心悦目地笼罩了她的身体。她相信自己看上去一定很漂亮。她的母亲做出
一个手势引导她，她照做了，克拉拉的黑色头巾在边沿是紫色的，和她的长袍搭
配相得益彰。她把头巾在头上缠好。新头巾显然比她原来一直戴的纯黑的那条要
+ j$ k8 M8 P  `# j# v& D( C* L显得优雅得多。
　　终于到了克拉拉接受专门为女人准备的物事的时候。首先是个口球。她以后
* o/ E6 l- N9 c# O) X3 y再也不会在她的房间之外说话了。她担心自己还能不能得体地交流，但是她又一
; o) ^2 |- K' W1 O次安慰自己：母亲就可以完美地适应。她把口球放进嘴里，在脑后绑好，活动嘴
+ v- o5 z3 |4 l# b3 [* t巴一番好让口球戴得舒服一点。
" d) W- p7 S8 u, K6 ^　　「不怕。你会习惯。如我。」母亲在纸上写下几个字给她看。笔记写得很简
略，母亲有一套自己的方法，好使书写的过程更快一些。克拉拉期待自己现在也
能用同样的方法书写，而不仅仅是阅读。
　　现在，最后一样东西，也就是尼卡布罩袍（注：Niqab）罩住了克拉拉的脸庞，
只露出她的双眼。还要有三层面纱（注：原文是Eye Veil，但译者觉没必要专门
把面纱在眼部的部分翻成眼纱）翻下来好遮住眼睛并缩小佩戴者的视野。面纱都
4 S- `- [" [) m0 O$ L翻上去的时候，克拉拉的视野几乎不受妨碍。当妈妈翻下她的第一层面纱时，她
的视野缩小了一部分。
4 Q7 G" d2 _$ {9 x　　「工作1层，」母亲写到，「休息2层。」
　　母亲放下了克拉拉的第二层面纱。克拉拉的视野明显黯淡了，还有些模糊。
- L$ H( R% g; n! L她可以断定现在她很难阅读了，但定位还行。她的家居服装穿完了，克拉拉和妈
妈回到了客厅，全家剩下的人都在那里。
, Z  U' t3 H# _" l4 \　　「你看上去很棒，克拉拉。」「很漂亮。」「真正的女士。」克拉拉收到了
来自家人的一圈赞美，绝大多数家人都对克拉拉的装扮印象深刻，但8岁的艾米丽
是个明显的例外。不过弟弟妹妹们的聊天很快转到了别的更一般的话题上，而后
( I/ ~  T8 ?- T" ]( S6 Q克拉拉发现了口塞真正的作用。不能开口只能写字，克拉拉很难让自己加入到对
1 t9 a- |* t2 n5 A  E1 b话之中。尤其4岁的路易莎和6岁的尼克还在学习认字，虽然12岁的马特和11岁的
- x4 U, F/ y2 ], z  B- T雅各布愿意热心地去读克拉拉写给他们的内容。克拉拉还是很快发现她只能听着。
- d( e; I" T4 w. T) Z* I7 K她现在明白了为何在多人对话的时候，母亲总是躲到一旁。
　　「该去公园了，」汤姆停止了聊天，宣布道。「贝拉，麻烦帮克拉拉准备好。」
- V3 _" y# W1 `　　母亲又带克拉拉回到卧室，布卡罩袍（注：Burqa）就放在床上。那是条漂亮
7 R! A2 d% K/ Z  _9 W. E4 B的布卡，有着和妆点了克拉拉的阿巴雅还有头巾的颜色一样的紫色。布卡上还有
用同样颜色织成的复杂的图案。
　　「以后家外都穿它。」贝拉写到。贝拉从布卡下拿起一条腰带缠到克拉拉腰
* l; u, m' G2 `' |0 G/ b间。腰带上有两个圆环，母亲把克拉拉的双手分别伸进去。克拉拉的双手就这样
被困住了，毫不用处地挂在身体两边。她可以扭动手臂，但是什么东西也抓不住。
! f8 F4 [3 N' N7 U贝拉随后放下了克拉拉的第三层面纱，使得克拉拉基本失明了。克拉拉可以在黑
暗中辨别光源，但是室内的灯光除了提供一个明暗对比以外并没有别的用处。
2 Y3 a4 b( s/ q0 k. j' {　　贝拉随后拿起布卡戴到了克拉拉头上。巨大的衣物在她身周翻腾，克拉拉顿
时感到一种幽闭的恐惧。包围着她的东西使得温度慢慢上升。布卡在眼睛的位置
( S5 [, {" a7 _5 q- z有一层网格，但是没穿布卡的人不会看到，在网格后面还有一层不透明的面料。
/ L1 Y/ K) q% W3 m5 {( a1 M这一层剥夺了克拉拉最后的视觉。虽然她看不见自己，但她见过母亲外出时的样
子，她知道自己一定看上去就像一个形态不定的紫色幽灵。用「幽灵」形容克拉
拉感觉非常合适，因为她现在也没有任何办法与人沟通。
　　一家人向公园走去，克拉拉由弟弟马特领着，她发现马特干这活很称职。户
外要明亮一点，但这是个典型的阴天，并不足以把克拉拉从失明中拯救出来：克
1 E8 H/ E* _2 L+ ]拉拉估计如果是晴天的话她大概能勉强视物。在公园（和平常一样，公园里只有
" y$ x, G7 p* v  ^2 y他们），克拉拉不能像以前那样和她的弟弟妹妹们四处疯跑了。相反，她不得不
坐在妈妈身旁，干听着她的弟弟妹妹们的叫声，却没有办法加入。
( u8 C( F& x, c5 v" m: b+ i　　到目前为止，克拉拉发现进入成年女性的道路十分艰难。她早知道她将不再
能说话，但她不曾料想到她与外界的隔绝竟一至如斯。她现在目不能视，只能依
赖别人来引导她。双手挂在身侧，她甚至不能打手势与人交流。被罩在一堆布料
. k) c9 J! Y, I4 o8 b, x! X7 S- N7 o$ g下面，她都觉得自己像是快要不存在了一样。
　　「这是布卡吗？」克拉拉的思绪被一个不熟悉的男声打断了。她要如何去回
应？
　　「是的，是布卡。」父亲的回答打消了克拉拉关于自己要如何应声的忧虑。
　　「我还不知道这里也有人穿布卡呢，」男声说道。
" P. F$ [. k: c& Y' ?' @! l" c! M　　「我的妻子和大女儿穿。穿黄色这件的是我妻子，紫色的是我女儿，」汤姆
回答道。汤姆和那个声音又聊了几句。克拉拉干听着，反正她也无事可做。那个
声音似乎对克拉拉很感兴趣，不过每当父亲被问到不想回答的问题而含糊其辞时，
1 z+ l, B# G! [克拉拉就自己笑笑。
　　「为什么你的女儿只有一个穿布卡？」男孩问到，克拉拉听到他的名字叫查
尔斯。
　　「等她们到14岁了也要穿布卡。今天是克拉拉的14岁生日，所以这是她第一
天穿布卡，」汤姆答道。
6 q2 q8 E( {; R3 V, E' }) [+ T　　「生日快乐，克拉拉。」克拉拉试着点头回应，但她不觉得有人能看到她在
面纱下做出的任何动作。
　　「你今年多大了？」汤姆问道。
! T& Y9 w+ y9 s* e　　「15岁，先生，」那个声音回答。
　　15，那就只比我大1岁嘛，克拉拉想。他看上去对我们的面纱很感兴趣，丝毫
没有被吓到。而且他还祝我生日快乐了。
6 M8 s0 L* \, R: c* L0 A# W% q/ w　　贝拉和汤姆婚后19年
　　「克拉拉，我已经发现我对你和你妈妈太纵容了，所以我们需要给你额外穿
上几样东西，以确保你能做一个有礼貌的淑女。你妈妈已经穿上了她的，她正在
卧室里准备好帮你穿上你的，」克拉拉的父亲威严地陈述。「快去吧查尔斯一会
4 N0 J( r* P( X" n+ D! f儿就来。」
8 ^" |& x" s7 L9 I* |. d" P3 e. W　　克拉拉不喜欢这番话，穿更多的东西几乎一定意味着对她的拘束也更多。过
" l2 d! p' s& e" r" w; l去两年她已经习惯了穿尼卡布罩袍还有经常穿布卡罩袍。她觉得自己已经可以成
功地应对在家时只能通过笔记交流，以及外出时什么也看不见的状况了，特别是
* P' }  r. @3 O; M* ^5 {这样对于一位女士来说才是得体的。但即便如此，她也并不想要更多的拘束。
( c, a0 G* R1 |( k; O　　克拉拉决定专注于她父亲最后说的话。自从她生日那天在公园第一次见到查
  u1 N. O% v/ |/ y4 F5 F* M  q- A尔斯起，后来又见了很多面，直到有一次查尔斯被邀请来家里。那是第一次克拉
, Y# F/ g) g9 m% C; X, [拉可以自己看见查尔斯并同他讲话。克拉拉和查尔斯都很享受彼此间的交谈，两
人很快建立了友谊。而每当查尔斯来访，同他讲话也成了她一天中最开心的时刻。
　　当她进入卧室时，母亲已经在等她了。
) I  Z+ u+ t* Q# t3 G$ H; w; Y　　「脱衣。」贝拉写出指示。
- W' B4 c; x* r4 a; x　　克拉拉遵令而行。贝拉拿出一件坚硬的服装，克拉拉认出那是一件束腰，贝
2 U- ^4 ~9 R  [; L. Z拉把它套到克拉拉腰上。束腰是黑色的，但边缘是克拉拉的紫色。从克拉拉乳房
; C9 `, d  d% x4 T. X9 w  M9 \: N下面一直延伸到臀部。束腰盖住了上衣，而裤子的上边也被暂时拉到了臀部以下。
贝拉收紧束腰，用力地压迫克拉拉的腰部。克拉拉想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拉得这
么紧，但她瞥向镜中的自己，她喜欢束腰带来的效果，可惜马上就要被遮盖住。
　　贝拉给束腰带打上结，显然她很满意束腰的松紧。她又在克拉拉腰间扣上一
条紫色的皮带。
' n7 `/ p+ q# E7 i: T3 K  U% q8 ?7 I　　「必须这么紧，」贝拉写到，同时做手势指着腰带正扣着的扣眼。看女儿理
解了，克拉拉把长裤上边再拉上去，裤子的腰部盖住束腰。而后她做手势要女儿
坐到床上，克拉拉照做了。坐下去后，克拉拉注意到了束腰的坚硬。她以前坐下
时总是有一点驼背，但现在不行了。哪怕是坐着，束腰也迫使她保持笔直。
　　贝拉拿出一双紫色的高跟靴。克拉拉不确定靴子的跟有多高，但当母亲开始
给她穿上时，她知道这靴子有她受的了。她但愿可以慢一点走，以免摔伤。贝拉
' e0 J9 k* k$ I5 |一给她穿好，就要女儿站起来。束腰使克拉拉不再能轻易地起身，但她还是在第
) O' G: ~4 L9 i, V- l2 ~& c2 N二次尝试时做到了。
　　「必须小心。多练习。」母亲建议道。
　　一站起来，克拉拉立刻感到了高跟鞋的效果。她比以前高了，却没有以前站
$ B8 f3 {/ i9 ^2 l: O; f得稳。贝拉帮她穿上阿巴雅，头巾和尼卡布也都回来了。又一次穿戴整齐后，克
拉拉试着走路，却吃了一惊：她之前还没注意到，两只靴子间有一条绳索相连。
+ T0 t& m/ n, p2 Y+ P+ c这绳索确保她只能迈出淑女的小步子。
　　回到客厅的短短几步路就让克拉拉呼吸困难了。束腰使她的肺不能大口吸气，
以致连普通的动作也变得费力。不过，当看到查尔斯到来后，她的精神为之一振。
她缓缓向他走去，两人拥抱在一起。
　　「你穿的有些不一样，」他陈述道。克拉拉点头以示回应。查尔斯领着她到
! }7 C/ Y0 J! r; j/ s1 h桌子旁坐下。
　　「很敏锐。我穿束腰。很紧，不好呼吸。」克拉拉一坐下就写道。继而仔细
地解释束腰和高跟鞋。
　　「我必须要为你愿意穿上这么多束缚鼓掌。你的父母真真是要把你变成一个
出色的淑女，」克拉拉的解释一写完，查尔斯就说道。
　　「谢々。我知我必束，但我需时间习惯。」克拉拉回答道。对话转到了更平
$ C; z% E1 R$ A- |3 N常的话题上。当再没什么话可说时，查尔斯就搂住他戴着面纱的朋友，而面纱下
- ~6 s+ Z2 H0 [; L% f* m的身体也用依偎作为回应。时间过得飞快，查尔斯该回家了。当克拉拉送他到房
0 k  c0 q. H2 [5 q4 h* Y! k门时，查尔斯知道克拉拉步伐上的拘束与呼吸的不便，贴心地调整了自己的步伐，
$ V% ~8 i8 O; k, q7 r好使克拉拉可以轻易地跟上。他最后拥抱了克拉拉以示晚安。
　　克拉拉回到客厅时若有所思。她的确感觉得到，高跟鞋和束腰迫使她的姿态
- r- p/ h- }, r4 v1 J更加优雅而有女人味。束腰使她身姿笔直，不得懒散，同时通过限制呼吸让她不
能做任何不淑女的运动。她已经发觉现在即使是在家里走动对她来说也是很辛苦
的运动了。但是即便如此，查尔斯对她服装的赞美还是鼓励了她。在这件事情上，
. |' @! n7 r- e. N: ~- q. @查尔斯的鼓励让克拉拉觉得十分重要。
" Z+ X. i0 T" i) ~8 t) u! z  O　　　　　　　　　　　　　　　　第二章
' [5 x! n6 l' t　　克拉拉习惯了束腰带给她的额外的拘束和总是气短的呼吸。她发现这阻止了
她过分用力，使她把更多的时间花在静坐上。她的高跟鞋加剧了这种趋势。高跟
. P, `1 N$ q2 n+ |6 U' X& v+ M鞋使她长时间站立时更不舒服，进一步鼓励她坐下不站起来。她已经适应了高跟
鞋还有连接鞋子的绳索，她的步伐很小，这样就不会使绳索绷紧害自己失去平衡
了。这样做的效果使她看上去在布卡和阿巴雅下面仿佛就不曾迈步，几乎产生了
一种她是在滑行的假象。
! i3 J" i8 t6 H5 d6 [　　克拉拉觉得这样的举止更得体也更有女人味。她的确感到自己举手投足更加
优雅了，相应的，她觉得自己也更加淑女了，即便束腰和高跟鞋使她的生活更加
艰难。查尔斯一直支持着她，看着她变成一个真正的淑女，查尔斯说他为她骄傲。
查尔斯是在他俩一同散步时这样告诉她的。
& O% C  e1 M  h1 ^$ A  W: }　　查尔斯已经到了，要同克拉拉一起散步。克拉拉和妈妈迅速走进卧室，妈妈
7 f7 y: Y5 _1 Y6 q6 }; m帮克拉拉准备好外出。克拉拉把腰带戴到她穿着束腰的腰间，箍在阿巴雅外面，
贝拉将克拉拉的手腕系紧，克拉拉的双手被困在身体两侧毫无用处。贝拉而后放
下第三层也是最后一层面纱，使克拉拉只能看到一片朦胧的模糊。在贝拉将布卡
, q3 j4 ~) M  g# y# d戴到克拉拉头顶，用一大片紫色遮盖住女儿的身体之后，克拉拉的着装总算完成
了。
: B, g2 M, L; R9 z; Z　　查尔斯今天来得很晚，当她带克拉拉出去时天已经黑了。虽然克拉拉已经习
惯了在视野受限的情况下由查尔斯带着，但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在晚上散步。她几
乎是本能地相信查尔斯的引领，但平常她至少还能区分光命和黑暗，那帮助她得
以避开大的障碍物。然而这一次，由于是晚上，路灯的亮度对她而言微不足道，
$ i: s5 g3 e5 e/ Y: }6 h% |克拉拉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能完全依赖于查尔斯的引导。
2 R% e/ Q1 N: N4 P* |" R+ S( K　　这样完全地依赖于另一个人让克拉拉心有所感，她很享受查尔斯的臂膀搂着
  `5 F% [3 C# R她的感觉。反过来，能引领这样一位淑女的典范对查尔斯来说也是一种乐在其中
: Z& }0 j" B; T的特权。他开始期望所有的女士都这样打扮。脚上的高跟鞋让克拉拉一路都只能
8 x9 _+ D0 j& \踩着小碎步，但她缓慢的步伐并没有让查尔斯厌烦。身边沉默的女士从不与他交
" j' }5 N4 N$ f3 T' w# ^流，绝大多数时间都不声不响也没有让查尔斯厌烦。
　　走到半路，查尔斯带克拉拉到公园的一处长椅，两人挨着坐下。他一手搂着
克拉拉的肩膀，克拉拉于是依偎进查尔斯的怀里。查尔斯的另一只手隔着层层织
物面料找到了克拉拉的小手握住，随后开始低声对克拉拉说：
　　「我爱你克拉拉。我希望有一天能取你，」他说。「当然不是现在，等我们
年龄足够大了。我爱层层面纱下的你，你正在成为一位真正的淑女，沉默、本分
而柔弱。我希望这一切继续，你的余生里都同我一起生活，当然是戴着面纱的。」
$ @6 u: [4 m" b　　在克拉拉有机会回应前，查尔斯拥抱了她而后扶她站起来，返程回克拉拉家。
. Q+ V& F' ?7 Q, z1 H7 p1 ]克拉拉不知道，要是她有机会的话，她会如何回应。她的心里一团乱麻，她可以
在余生里做查尔斯带着面纱的妻子，她为这种可能性而兴奋。
　　贝拉和汤姆婚后21年
　　18岁生日过后不到一周，克拉拉就已经准备要结婚了。查尔斯从来不曾正式
! P  g8 {8 [7 m地求婚过，但大家都认为他俩应该尽早成亲。克拉拉认定婚礼会是一个穿上她的
# W: h# p) G" f' N# d! a5 a新拘束的好机会。其实从法律上来说他们并不是在这一天结婚的，克拉拉和查尔
斯已经在私下里完成了所有结婚的书面手续，因为办理那些手续要求克拉拉说话
& }, r9 h& ^  W3 i# g5 c# m（这对克拉拉已经是一件很不寻常的事情了，她很久没有在外人面前说话了）和
$ K4 o0 h& }& p1 z1 n不受束缚地签字。今天的典礼只是仪式性的。
　　克拉拉在她的屋子里，脱光了衣服只剩下黑色的内衣，已经穿好了长筒袜和
* ]/ u8 c! |+ h5 C手套。袜子和手套同平常穿的没什么两样，并没有更厚也没有让她触摸东西时的
! I% n7 A  j- e( `  w( {. [感觉更迟钝，接下来是她标准的布袋一样的宽松上衣。母亲随后把束腰套到她腰
9 G1 |  u) J) `& _' [+ ]& V) L& k间并且束得比平常更紧，紧到她以前都不知道还可以这么紧的程度。这使得她的
* ^$ y5 z3 N* M( @. q呼吸是那么受限，甚至让她怀疑自己还有没有能力走完婚礼的那条走廊。一条腰
带随后被戴到克拉拉腰部最细的位置上，就此固定死了束腰。
　　随后克拉拉穿上了和平常一样的宽松长裤，但是贝拉往她脚上穿的靴子后跟
比平常更高。新靴子的靴筒一直到克拉拉膝盖，鞋跟高到迫使克拉拉只能一直踮
: s- [& E, B2 l5 s6 v: c' Y' g1 l着脚尖走路。和平常一样，两只靴子之间有绳索相连，限制克拉拉的步伐只能迈
( `/ K, g' v6 f' Y小碎步。考虑到这样高的鞋跟已经使她的步伐很小走路困难了，克拉拉不知道这
, A9 p: C& o* G条绳索究竟还有多大意义。
　　她早知道这些拘束会让她的活动更艰难，但为了查尔斯她愿意这样。她爱查
尔斯，她也知道查尔斯认为真正的淑女就应该过戴面纱受拘束的生活。她必须认
. w& `: @) K9 u  j同他，为自己身上的拘束而骄傲。她已经决定要在婚礼的服装上加上这些额外的
拘束，在新婚之夜的床上给查尔斯一个惊喜。之后，她想她会愿意穿回她平常的
服装，包括更松的束腰和更低的高跟鞋。
( ^( o4 y) u' I- D: ^　　克拉拉着装计划里的下一件衣服是她的阿巴雅。乍一看，这一件同她之前穿
的没什么不同。然而，当她把阿巴雅穿上后，还是注意到了几处微妙的区别。首
, r6 ?0 B1 [8 B9 ]8 h, _: Q先是在阿巴雅的裙摆下有两根绳子，同连接两只靴子的绳索一样，这两根绳子使
得阿巴雅的下摆再没有一丝可能会被提起来，也就不会失礼地暴露出穿戴者的身
( Z4 s! m* B: I9 z/ \体。贝拉将这两根简单的绳子系好。第二处不同是在阿巴雅两侧各有一个哪怕没
有褶进多余的布料里也很难被注意到的小孔。这两个小孔的用处没有立刻显现。
最后一处不同是阿巴雅的袖子从肩至肘都和身体两侧缝在了一起。虽然因为阿巴
雅宽松的裁剪这并不是特别的拘束，但连体的袖子还是限制了穿戴者手臂的活动
; o( H% J3 f- L7 D范围，特别是当她想举起手臂做出不够淑女的动作时。
; j0 ?9 V9 S" [( j1 w" z6 P　　婚礼要戴的口塞比克拉拉平常戴的更复杂。通常她只是戴一个只有一根绳子
的简单的口球，然而今天的口塞不只有一个她要含在牙齿后面的口球，在嘴唇前
- Q& j2 m5 P: E/ ?$ d  W面还有一块面板。口塞戴好后，相连的辔头上的多条绳子掠过克拉拉的鼻子、脸
+ M. [% g' b3 y颊和下巴，最后全部在脑后聚合，从而将口塞牢牢地固定在克拉拉的嘴里，使克
拉拉没有任何开口的可能。克拉拉今天用不着开口，所以她决定最明智的方法就
; O* J+ j1 K& B是完全扼杀掉她开口的可能性。
　　辔头掠过双耳的绳子上各有块小板子盖住了耳朵，板子上连有耳塞，耳塞被
; i# h  r7 j- e+ T塞进克拉拉耳朵里，使她听到的声音变得模糊。虽然这并没有完全剥夺克拉拉的
听觉，但还是让她在聆听多人对话或是远处的对话时更加困难。这确保了她会将
更多注意力放在她身边的声音上，她认为这样才是礼貌的。或许更重要的是，绝
大多数时候在她身边的都是查尔斯，这意味着她会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听查尔斯
1 S% g& n$ a2 B说话上，对任何妻子来说这都是理想的状态，因为她很享受听查尔斯说话，这样
6 w0 j7 N1 x+ v  ?) f的生活会十分幸福。
　　口塞和辔头很快就隐藏在了克拉拉的头巾和尼卡布之下。这两样衣服都和平
常一样，只除了今天尼卡布的面纱更厚以外。一层面纱就让她视野模糊了，两层
1 P, Z" ^7 ~! _9 X& I几乎失明，三层完全失明。贝拉当然是放下了全部三层面纱，使得克拉拉什么也
8 T  A$ r* D2 u! L( {. t看不见。失去视觉并没有使克拉拉心烦意乱，因为她正期待查尔斯的引导。她也
不担心看不到查尔斯，因为未来有一生的时间可以好好看他。
　　下一样东西是新添加进克拉拉的衣柜里的。贝拉拿起一副握拳手套开始把克
4 h4 \2 N/ |$ L# f2 _拉拉的双手强塞进去。在她这样做的时候，克拉拉的双手被迫握拳伸进了黑色的，
长及肘部的握拳手套里，成了毫无用处的两个小球。这样一来，克拉拉就被剥夺
' Q; W8 _' E8 N7 q( i了拿东西的能力，甚至连自己做一些简单的事情也不行，她也失去了用手写字交
流的能力。她将不得不依赖于查尔斯，不仅依赖于他把她需要的东西拿来，还需
. A! ~. f6 ]" r, \( m  x0 U要查尔斯能够猜出她的需要。幸运的是，她对查尔斯十分笃信，相信他有这个能
0 t+ ^: O$ H/ X& D& H- b力做到。
+ R  e/ D+ J& M　　这种依赖马上变得更加重要了，母亲把握拳手套贴着身体的那侧用穿过阿巴
雅两侧小洞的小夹子，夹到了围住克拉拉束腰的腰带两侧，从而将克拉拉活动手
5 f% D0 N+ d  i4 Z臂的能力也剥夺了。这样一来克拉拉的双手就被困在了身体两侧，不过她以前外
; z: n2 d) o1 A3 V- ~) U5 v出的服装也是这样，所以她已经习惯了。现在克拉拉再没有任何可能做出不淑女
3 h/ y+ b. e+ j+ \的过分的手势了。不过剥夺克拉拉任何与人交流的能力这一点其实只是个意外，
并非这套服装的目的。
4 N# n/ r) n' W% u; D) z1 ]4 c" E　　穿上她日常的紫色布卡后，克拉拉的着装就完成了。关于婚礼上穿什么颜色
  q; `8 r9 ]" M  S的布卡的争论很激烈。克拉拉的一些亲戚试图说服她穿一件白色的，但克拉拉坚
/ {. D# ^( r7 Q! |) A5 ?5 Z持要穿紫色的，因为紫色是「属于她的」颜色。当贝拉表示支持她的女儿后争论
就平息了。贝拉指引克拉拉坐到床上，而后去往她的卧室，让汤姆帮助她穿上她
自己的服装。
6 ?* i4 A& |( v8 U! k- N% s　　克拉拉很兴奋，不仅因为她就要嫁人了，还因为她要嫁的人接受并鼓励她戴
( |+ ~7 y* B1 D3 J" ~面纱。她什么也看不见地由父亲牵引走过走廊，到了她猜是祭坛的地方。在这里，
& R# }& W2 K* r7 p  ?她感受到父亲抽回了牵着她的手，取而代之的是查尔斯有力的大手。婚礼的大部
" B2 w: u$ Y( l6 t+ |分时间里克拉拉都晕乎乎的，心中想的都是她终于嫁给了查尔斯。话语——只包
括她能听到的那些——突然涌向她，而她在婚礼中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查尔斯用
/ Q' V' d& i  a1 y触碰示意她时行屈膝礼。就这样，查尔斯——现在是她的丈夫了！——引领她又
& G* X9 P: H0 B  b0 P8 T5 J) X# m1 O回到了过道上。
: m9 X! C5 L3 \3 r. I　　直到之后的接待环节克拉拉的处境才变得难受，她失明、失语又无助地站着，
只能听到身旁查尔斯模糊的声音。她的双脚开始感到疼痛，她已经被迫踮着脚尖
站了好几个钟头，由查尔斯牵着迈着小碎步走向一个个祝福者。这短短的几步却
让她觉得自己不得不使尽全力呼吸以对抗束腰，还有蒙在脸上的层层布料。既说
不出话也做不出动作，身旁的对话她只能听着，却无法加入。如此拘束的服装对
# H- {+ ^) \& B' a她来说并不容易，她觉得除非有查尔斯明确的要求与支持，以后再穿成这样她会
受不了的。
6 _4 s3 i8 Q, e9 n/ Y) A3 e; B　　随后的夜晚，一等到终于接待完了来宾，查尔斯就拉着克拉拉逃跑去了他们
4 W" E6 E0 U5 N8 q5 ^# `  y欢度新欢之夜的酒店，克拉拉以为她就要脱下她的服装，自由地同查尔斯在一起
% `3 `& v1 z1 G% @, T7 d( _6 U了。可当她躺在床上，仍旧穿着母亲在婚礼前给她穿上的所有衣服时，查尔斯搂
住了床上无助的新娘，依偎在她耳旁。
# s0 S5 T: u- Q1 c. L) c　　「我很喜欢时刻照顾你，确保你不管需要什么都能得到的感觉，」他低声对
她说。「你喜欢我照顾你吗？」
, n" @/ H, T1 m& B: ]. d& Q% f　　查尔斯身旁的人儿用轻微但坚决的点头作为对这个问题的回应。
　　「我很高兴你也喜欢。我爱极了你今天的无助，我想你以后应该一直保持这
1 s5 U; s2 h/ {: v3 d0 A; u  W种无助。」在这句对未来的宣告之后，他开始挪动双手摆弄他的妻子，隔着层层
面料爱抚她，直到最后伸到她的布卡和阿巴雅下面，摆脱层层的阻拦直接地抚摸
8 Y% M3 s4 c6 W1 O& S7 E* f+ ?) x她。
　　享受着查尔斯的帮助，克拉拉确定她不会在圆房时被脱光了，相反她会继续
2 m! N3 D! y. k; C无助。如果查尔斯决定要她在余生里继续这种无助，她愿意为了他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