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臊的张太太

1937jj

福华饭店的房间里，紧合的窗帘，阻断了台北渐渐发白的清晨天色，也增添了在柔和的灯光下，室内无比的温馨与浪漫情调。……男人像心理医师似的，对小青说完话，倾身将床头柜的收音机扭开，播放仍是轻缓、柔软的“晚间音乐”。……然后，他才拉着小青的两手，以十分礼貌、和蔼的口气问：

, y* b( @- Z8 F1 Z# B' o“放轻松些，张太太！对了，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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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i' `5 w/ L  B( \# N几年前就开始有“外遇”的杨小青，听徐立彬这么问，立刻想到：在无数次“幽会”的床上，多少个男人都这样叫过自己；早已是再熟悉也不过的称呼了。

……

而现在，最新的情人把自己也同样喊成“张太太”，不禁立刻在习惯性的羞怯中，觉得好有催情作用；便抬起头害臊似的轻声应道：

& O  c3 J5 x# N) E0 V“嗯！只是有点……蛮不习惯耶！……不过，你既然是医师，我当然也就像病人一样，都听你的喽！……那，徐医师，我须不须要……脱衣服？”

% \) ?6 j7 K6 m7 s7 ^呵呵“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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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作“医师”的博士徐立彬想了想，放开满怀期待的小青的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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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须要，张太太！鞋子脱下就好了，我准备一下马上就来。”

徐立彬迅速跑到厕所，门没关上就打开水龙头洗手，一边对小青说：

“张太太，让你自己舒服些！……对了，你也须要用洗手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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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刚把脚缩到床上，正要往床头靠着舒畅一下时，听情人问她，才觉得膀胱里涨涨的；尿液的压力，使底下那地方微微发酸，可是那感觉又蛮有特殊的快意。知道自己常常在尿急的时候，身子也会变得更性感，决定再等一会儿，待到真忍不住了才去小便，就回答说：

# v5 \6 h# S3 |  P' A“呃……还不用，我还没那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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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t. F0 ?* K  h9 {2 }% @9 c徐立彬由厕所出来，还带着毛巾拭擦两手，一幅执业医师般地走到床边；见小青身子往床里挪，为他腾出位子，就毫不客气，倚在床边坐下，同时眼中带着一种暧昧问她：

& n$ ]) ]4 ?* q5 i/ r# g% n3 r“张太太，来这儿之前你提到一件事，没忘记吧！？”

小青一脸茫然：“什么事？……”因为弄不清他指什么，又见男人的眼神有点异样，就心中好奇、却有点恐惶地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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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9 M( d* H  z3 Z- h“该不是问我刚才为什么讲自己‘变态’，要心理分析我吧？……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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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s8 G; t: [* ?2 E: r1 o如果一经他分析、判断出我真有性变态……他还会爱我吗？……还是他也喜欢变态女人？……听了我讲的，就也用同样的方式对待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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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笑中更加暧昧：“就是你说的，被那个初识的男人奸污的事呀！”

“天哪！……他终于问那件事了！我整晚担心、最不要他问、问了我我也最讲不清的，就是这件被我自己画蛇添足、对他说谎的事啊！……怎办？……我该怎么对他讲，才能自圆其说呢！？”

………………

男人的眼睛，灼灼逼人地瞧着小青，像等待、也催促她坦白似的。

杨小青咬住唇，欲言又止；纤小的娇躯在床上不安地挪动，好不容易，才开始吞吞吐吐、十分靦腆地、像对陌生人讲自己的事情般，道出她今天跟“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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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会到一半，因为情绪失常、感情冲动，抛下他，却又跟那个刚认识的洋人，跑到他住处的事。

仿佛只有用这种方式，小青才能吐露出绝对说不口的话。而更怪的是，当她面对一直微笑聆听的“徐医师”，道着这段“故事”般的谎言时，小青却把自己在强尼住处，被他用大麻、烈酒、和药物迷幻了意识；变得神智模糊、失去一切抗拒能力；任他以种种“变态方式”，整蛊得死去活来的全部经过，都形声绘影、历历在目地描述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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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q" B7 l3 y/ L也不知为什么，小青还特别强调：尽管她迷迷糊糊，趴在床上把自己屁股高高翘起，让强尼从各种角度欣赏、拍照；但从头到尾，他却不曾对自己的肛门，表示过兴趣。……只用阳具插了自己的阴道，和他快要喷出来的时候，令自己用嘴将他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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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故事”里，小青唯一没有叙述的，就是最后和强尼性交，自己陶醉在无比享受中，疯狂而放浪时喊出的话。（请参阅本文第２２页）

即使如此，杨小青对“徐医师”所坦白的“故事”，不但深深刺激了自己的性欲，也引得听故事的男人兴奋起来，裤头的隆起挺得更高、鼓成像座小山似的。看在眼里，小青心中狂喜，便不断朝他那地方瞟呀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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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嘴上却又画蛇添足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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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以为……我暂时甩掉情人，只是让他误认我另结新欢、而产生妒嫉，使他更爱我一点罢了！……而我自己虽然跟洋人到他家，却是毫无企图的！真的，我只想跟他谈天、随便聊聊。但我万万没料到，他会那样……把我奸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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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I! f. g0 H" l9 ^. i, D9 V杨小青这一幅深受屈辱、泪水几乎快掉下来的模样。令自己心里都想笑。

但她居然还忍得住，用水汪汪的两眼瞟着男继续说：

! }. X5 J( w* u“那……那我从他那儿落荒似的跑出来，觉得自己简直是……肮脏死了！

不但背负极度的罪恶感、毫无颜面再见男友；更想到……如果我先生晓得他太太被人……强奸了，会有多震怒、还又会怎么对付我哩！……“

( C! \9 F# O3 a: c: _2 S“哦～？！是吗？……张太太，你居然还会想到你的丈夫！？……”

' v( [" f9 I0 O“唉～！徐医师，我……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反正觉得自己……所做的，已经对不起所有的人了，就好像……谁都有资格震怒、有权处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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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我自己都认为……就算是被惩罚，也是罪有应得、该当的。……“

/ @" R5 u9 k% y; |“其实……我先生那边还算其次，因为我本来跟他就没什么感情，加上，我背着他搞外遇也已经有好多回，一直没被他晓得，继续瞒下去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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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男友他……亲眼看见我跟那洋人走，我怎么瞒？……又怎么开得了口，讲我并没有背叛他，而是被奸污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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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3 J. A, Y% _“嗯～！……嗯～……那。张太太你……”徐立彬沉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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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H0 r( ?) g“现在，我完全不知道该不该对男友坦白讲这事？如果他真的生气了，要处罚我，骂我、打我、甚至羞辱我；……我只知道我会心甘情愿；随便他怎么惩处，我都要忍下去。……因为我实在太爱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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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以对“徐医师”装出的表白，其实也是对情人的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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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Y7 z. s& U, r) }0 n“嗯～！张太太，你倒真的有……强烈需要被处罚的心理喔！……可是，你看来这么纤弱的肉体，却很可能会引得男在人愤怒时，更想对你粗暴，更要把你弄到吃不消、受不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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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5 ~) N2 c3 T, u# q% e* B& f+ o“天哪，宝贝！原来你也是这样，会表达愤怒的啊！……那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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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小青仍然忖忖不安地问：

“可我就是不晓得……他生气时，真会对我凶、对我动粗，让我吃不消、受不了吗？……徐医师，如果是你，你会吗！？……我起先告诉你我最爱给大男人任意处置的变态心理……倒是真真确确的耶！……”

5 w. E3 M$ J9 r6 i! O% r) {# U杨小青变了个人似的，一面脸上流露无比骚媚，一面把自己的屁股在床上难耐不堪地辗磨起来。然后，勾挑着嘴角，对男人娇声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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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医师！我……能不能请求你……装作成是我男友，用你最生气、愤怒的方式来处罚我？……我知道我这样好荒谬、好不应该！可是，也不知怎的，我就是那么需要耶！……啊，天哪！一想到被处置、惩罚，我底下就好那个……连裤子也全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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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R' l  f: Y( w1 E“既然如此，张太太！……我就不客气了！”徐立彬由床边站起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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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S5 E+ L" [' o8 c% s5 w+ P“把裙子撩起来，卷到腰上！……”情人／徐医师凶巴巴地呵道。

, x9 a$ e3 M  p' L8 _7 U小青惊讶、惧怕交织，仰头瞧着男的犹豫一了下，才乖乖听命；两脚撑床，抬着屁股把窄裙往上扯起，一直拉到自己肚子上方。呈现出她被裤袜紧紧裹住、虽属细瘦、但仍可显出丰腴的两条大腿；和大腿顶端真正肉感的下体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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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管她害臊似地将两腿夹并，却掩盖不住像馒头般鼓起的阴阜三角尖处，裤袜已被淫液所浸透的水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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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腿子打开！”还是冷酷的口气。……“打开来！”男人重覆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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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Q9 ~* P2 J! Q9 e小青诺诺地问：“你……要对我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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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红的脸上虽挂出羞涩，但她还是依言照作了。张开的两腿间，裤袜当中的一大片潮湿，已经黏到底下的三角裤上。……“好羞人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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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噜嗦！张太太，自己去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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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v. E" B; n& q# m弯下腰，徐立彬的手指探到小青阴户部位，隔着潮湿的裤袜，在那肿胀的嫩肉唇上。一面粗鲁地扣弄，一面轻声咒骂：

! ?3 e; X2 f1 ~1 u2 S“别装羞了！……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明明是一踫男人就会急呼呼自动打开、让他操、让他玩都来不及的烂屄！还敢讲被人奸污！……”

' G" ?* B  f% E* `6 A) S2 C+ k  P“没有！……徐医师，人家没有。来不及、急呼呼哇！……喔～啊～！！

你手指头搞得人家又……难过死了！……“

小青急喘地唤着。身子更迫切地扭曲、蠕动；闭上眼睛，心中浮现出自己在强尼住处，张开裤袜尽湿的阴部，被他扣弄的情景。禁不住就又用英文喊出“天哪！”：“Ｏｈ，Ｇｏ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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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K; G5 M: [8 B$ I6 k“他妈的，连叫都是叫给洋人听的！……还好意思说没有急呼呼！？”

: V; Y( T, x7 D1 y. n( i  p5 x( H凶巴巴骂着的徐立彬，“啪！”地一声，巴掌打到小青大腿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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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K- x8 c: l$ Y+ {& I小青尖声叫痛，两腿却分张得更开了。于是，他双手抓到小青腰上，扯开裤袜、三角裤的松紧带，往她屁股下面扒。小青立即熟稔地将两腿并拢、朝天提起，让他剥光了下体。……但她还装作害怕、祈求似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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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人家。知道自己错了，对不起你……是该受惩罚、处置的，可是求你不要这样气……气得这么凶嘛！。都吓死人了！”

“算了吧，张太太！谁是你的宝贝！？……你男友会不会处罚你，我可不知道；但换成了我是他的话，是绝对不饶恕你的！”

“那……那徐医师，那你……就代替他、代替我男朋友处罚我好了！……反正我今天……等于已经对他失去清白，就算被你再怎么样处置，也洗刷不掉污浊了！”

“嘿嘿，真可笑！亏你还想得到……清白？……也不瞧瞧你这裤子！……闻闻你被奸污了，还会从洞里流出来的东西！……脏不脏、臭不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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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立彬把剥下来小青的裤袜、三角裤捏着，将那胯间湿答答的液渍送到她鼻子下面叫她闻。小青两眼水汪汪的、摇头闪躲，轻喊着：“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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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同时却感到身子无比亢奋，连肚子里的尿水都发涨了！她闭上眼睛；禁不住两条腿一分、一夹，相互搓磨，带动屁股在床上辗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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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u# @0 @1 k; F+ X6 S( ?1 j“说！……你脏不脏？臭不臭呀！……睁开眼睛看着！说呀！……”

“我脏！……我臭嘛！……天哪！宝。徐医师！我。脏死、也臭死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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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就别再。羞耻人家了，好不好！……要……就快处置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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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言不发，把小青两手一拉，就将她扯下床，调转她光屁股的身子，面朝床里；然后叫她趴下去。小青乖乖依言俯倒在床上，不由自主地高高耸起丰臀，焦急地等待男人“处置”时，心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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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强尼住处，不也是这样毫不知羞、任他处置的吗？……为什么，为什么我每次一跟男人，就愿意随他爱怎样就怎样的支使我？！……任他要怎么玩、怎么弄都可以？……就连在被逼迫下所作的行为，都觉得特别性感、刺激得好有反应！……难道我……真是那种变态、被虐待狂的女人吗！？……”

“天哪！……他为什么还不动手？……这样子在他眼里，屁股光溜溜的，连我自己都快性感得受不了了，他还等什么？为什么还不弄我哪？……”

- x4 o3 U7 d9 }. R4 p, D/ @小青急得要死，正要主动摇起屁股，才突然感觉到男人呼出的热息，阵阵喷在自己的臀沟里；感觉屁股肉瓣被情人用两手扒得开开的；正“喔～”

  f! h4 [1 N; z" n8 u- J1 |地一声要叫出来时，肛门眼已经被男人湿湿、热热、而且尖尖的舌头舔到了！……

; m/ q8 i' s, L( o+ n! a4 n“喔～哇啊～！！……啊～～！！”小青侧着头，无比兴奋喊了出来。

3 x& G+ X7 v. Q' H% |) F但刹时，男的舌头又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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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X' o$ q- U  a2 P/ k4 X“Ｎｏ！……Ｎｏ～！！……”小青急得大叫。雪白白的臀瓣连连颤抖。

“啪！。啪！！”一连两个掌掴，打在小青的屁股嫩肉上，清脆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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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j& b, l, f% l7 t& H“哎～哟！！痛……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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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两手扯住床单惨叫的同时，不知为什么却狂扭着屁股。直到她一腾、一落的肚子，压在床上，把热热的尿液都挤了出来，她猛烈收缩臀瓣，想把小便忍住时，才发现自己的性亢奋高涨到极点，也正是因为屁股被男人打出来的啊！

“他妈的，张太太！居然还敢要人舔，真够贱！也不想想，你口口声声说没有被奸污到的屁股眼，是香的、还是臭的！……给我起来！……到厕所去，把你全身的洞洞都洗干净！……”

男人的呵令，使小青狂喜，立刻从床上撑起身，调转过来却低下头不敢看他，急忙扶起乱成一堆的衣衫，奔向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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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浴厕间里，小青打开浴缸水龙头放了水，正要脱衣，看见马桶，禁不住肚里的尿涨想坐下小便时，才发现自己急着要让情人“处置”，竟兴奋得连厕所门都忘了关。……正好这时，徐立彬就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小青从小店买来的那包三角裤，一面递给她，一面笑着说：

“忘了拿你需要换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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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红着脸接下三角裤，轻声说：“谢谢，你好仔细喔，徐医师！”

) |3 X: r+ _+ i' j5 o# _男人拉着小青的手，换了像另一个人的口气，和蔼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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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2 s( \" G& m$ J“小心肝，还叫我Ｄｒ徐呀？……你真的喜欢玩角色变换的游戏啊？”

: r0 S3 {/ V) X7 y杨小青知道男的现在已经变回为“情人”，便换成本来的自己，脸上充满亲切的表情，主动踮起脚跟，吻了男人一下。也笑着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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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4 K8 u& u* \/ U# U4 s; A“嗯！宝贝，很好玩耶！没想到，你好会装腔作势喔！……我几乎都无法分辨，还以为你是‘变态’的。徐医师呢！”

! c; s' ~' ~2 p1 J/ z& P* K0 {. _“那～，你还要继续玩下去？”徐立彬搂住小青，两手捧着她的光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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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1 {; J) F7 Q9 z+ Y小青点头回应时，刻意摇着圆臀，发出满足的叹声。抬起头，两眼媚兮兮地瞟着男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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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7 `  \8 {9 Y) A  X& P“只要你喜欢，我自然奉陪到底呀！……再说……我这辈子跟男人，从来没爱他爱得这样发狂；却同时……又觉得跟他亲密无比；好像……他已经爱我爱了好久好久，不管我做什么都可以、也都没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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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5 h" E) h/ C1 \9 y+ d徐立彬仿佛明白小青心里的感觉，揉在她屁股上的两手也变得温柔无比。

/ [) k5 p0 x& Z/ C4 ?( n没等她讲完，他就以唇吻住了小青的嘴，分开后，却又问：

“……即使是你在情绪冲动下、搞另结新欢……他都不在乎？这……未免太离谱了吧！……嗳！嗳！……你指的这个他又是谁呀！？……张太太！

+ ?. ^9 R' e; ^……别打哑谜好不好，你的情人可以任女友随便跟男人上床，可我不见得会原谅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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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裂嘴露齿笑了，回情人的话：“那宝贝，你。不也在打哑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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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才把脸凑到男的胸口上，抬头嗲声嗲气地说：

“宝贝呀！……我的医师情人～！Ｄｒ徐～！……我说角色变换的游戏好玩，就是因为怕情人不肯惩罚我，只好找你装成徐医师，来代替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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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别讨论了行吗？……你看！你的东西……都软掉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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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主动抚摸男人裤头的隆起物，想将它搓硬。但发现揉弄一阵，它还是软的；急切起来，就更媚着两眼、轻噘薄唇对他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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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_8 K9 r: W" [& }$ G% r7 d“宝贝！……人家身子脏脏臭臭的耶！得洗干净了才能玩。……你愿不愿意看我洗澡？……”小青轻轻逸出男人的怀抱，一面脱衣一面问：

“……看我光溜溜一丝不挂，在你面前把全身上下所有的洞洞、里里外外，全都仔细清理好，然后再给Ｄｒ徐处置？……嗯～？”

0 r2 e9 S, J1 v徐立彬的阳具，这才又膨大、鼓胀起来，把裤子拱得像帐篷似的。令赤裸的小青看在眼中，心花怒放、连嘴巴都合不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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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 O$ ^( z6 L+ v! O/ U她熟稔地撩起秀发、将淋浴用的塑胶发罩戴上；弯下腰，伸手探了探浴缸里的水温；然后，两眼充满期盼盯着男人的隆起物，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瞟着他说：

& O5 s/ P: I6 L; H) _“啊！你东西好像马上……变大了耶！……我身材长得……不是挺好，可至少脸蛋还不难看。……喜欢吗？想不想在我见徐医师之前，先跟我一起洗个澡、一起……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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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面貌姣好如你的美女共浴，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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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面说，一面把衣裤也脱得精光，跟小青袒体相裎、肉贴肉依偎着；与她一齐蹅入浴缸，面对面坐进了水里，开始互相拂水洗涤。小青乐得像小孩儿偷吃糖果般咯咯笑，连说：“真好玩！……”。徐立刻见她开心，也哄小孩似的赞美：

* G$ `% P: t# W3 X8 h“张太太，你脸蛋的确蛮漂亮的！尤其，这对会说话的大眼睛；和一张既会讲话、又性感无比的嘴儿；既使顶着塑胶帽，还是令人一见了就要想入非非哩！

  k  o1 m! A) J(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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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被夸得笑裂了嘴，但瓢水往男人肩上淋时，却又不满意似的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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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D- H) Z4 |5 P# X0 U“唉！没办法，已经有了老公，在外面洗澡不能不戴塑胶帽……再有，就我是身材太不如人了！……尤其是胸部……”

5 Q& X! R$ o4 q% a0 Y& A“其实……你的身材不差呀！”男人两手在水下面摸着小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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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u: f6 ?6 N% h$ `“……奶子虽然小点，却还够吸引人，下面也蛮有曲线的，我相信徐医师看了，他鸡巴一定会硬的！……对了，张太太！咱们可别只顾着玩，却没把你的污浊洗净，待会儿让徐医师检查出来，会不高兴唷！”

# o) @9 R+ |& `! @小青听情人又将“徐医师”说成了另一个人，便念头一转装作认真地问：

“真的？徐医师那么凶呀？……那。那我能不能就请求你，帮我洗？……帮我弄干净？……尤其，洗我自己看不到的……两个洞洞的地方？”

3 S! W, B" G2 k, A  d' K& ^“行呀！不但可以，还非常乐意服务哩！……只是，不知张太太愿意如何谢我呢？”反问时，徐立彬已在水中将小青的手拉到他的阳具上。

小青立刻将男的大肉棍握住、搓弄，同时妖媚地勾起嘴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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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4 v& G; X/ a3 @; l5 s  s“我可以吃你的……大东西呀！只要你喜欢，爱插我嘴巴，戳多久都由你，甚至射在我喉咙里也行！……可你也要答应，一定把我那两洞洞澈底洗干净唷！

……“

“射在你嘴里，恐怕不行咧！……徐医师他，最讨厌女人喉咙里有男人的精液味道了！……我看我，只能让你吃过以后，洒到你脸上、或屁股上，再帮你洗掉。”男人担心似的说；小青也撇起嘴角叹道：

, S% r" d3 D( Q' h; W1 C# A“哎哟～！他怎么那样坏嘛！连你都那么怕他！我……会怕怕的耶！”

小青往徐立彬怀里挤，他环抱住她纤小的身躯，将她姿势调转成背靠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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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伸到小青瘦怜怜的胸脯，一边挑弄小小的乳房，一边说：

; A( L) x! I9 c9 T/ E“别怕，张太太别怕！……徐医师人没那么坏，他只在处置女人的时候，才装成凶巴巴的大男人。不过，你不也正是……最偏爱那种对待吗？”

奶头在水里被男人轻轻扯着，小青仰起头，发出异样的哼声，叹着：

  r% J4 H1 U9 [" f“噢～喔！！奶子。好舒服了！不过我还是怕他……会太折磨人耶！”

“不致于吧！……如果你洗得干干净净，像个一尘不染、天真无邪的处女在他面前，他怎会好意思再凶呢？”说话时，男人的手却没停。

“哎哟～，别糗人家了！……徐娘半老的，还处女啊！？顶多只能讲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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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w. s; P# l! S9 p0 T…我的屁股还没让人玩过，还是处女啦！……噢～呜！……宝贝，你手捏轻点嘛！人家好敏感的奶头，被你掏痛了！“

) W% ]  ~# g- E8 Y, H“喔！对不起，张太太！我一时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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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w* @- O* M  S' U; W+ r4 F徐立彬停下手，把湿淋淋的小青扶起，站在浴缸里，吻了她肩头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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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6 k. x6 b* L9 K“来，我帮你全身搓香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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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两眼闭着，开始享受徐立彬的服务。感觉他的双手，在自己全身的曲线上下游走，滑溜溜地在凝脂般的肌肤上搓擦。想到：活了一辈子，都到了这种年纪，还有一个男人如此细心帮自己洗涤身子；不禁感慨万千，也忍不住他两手在肉体上的刺激而发出陶醉之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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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k8 `, b4 y“嗯～！！……啊～～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