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家都各自占据了可以睡觉的地方,我只能在客厅里找了一块地毯睡了,也没有被子。 我夜里偷偷起来想看看小媛和费青,结果发现他们的屋子门口都有人守着,而且门都紧锁,根本没什么可能。 我偷偷给费青发了一条信息:“你怎么样?没事吧?” 她果然了:“没事,输了点液就来了。” “睡吧,累了吧?” “睡不着,下面有点疼。” 可怜的小姑娘。 她那么娇小,怎么受得了这样的蹂躏?我一阵心酸,但是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只能发了三个字:“对不起。” 过了一会儿,她才到:“不说了,跟我一个屋的人醒了。” 地上颇有一点凉,我辗转反侧半天睡不着,脑子里各种乱想。 但是最后还是不知道怎么着了。 中午是被一个人踢醒的。 我一睁眼,正好看到他的脚尖:“醒醒,干活了。” 我忙站起来,揉揉眼睛:“干什么活?哥您吩咐。” 他指着门:“去,去给大家买点吃喝的。” 我愣了一下:“额……要多少?” “你不会数么?” “会,会。” 我心里数着,怎么也得买够十份饭吧。 如果要是买少了,肯定要挨揍。 我看对方没有给钱的意思,只好自己出去了。 “哎,等等。那个谁,田鹏,你跟着他。” “啊?我没睡好呢。” “操……行吧,你自己去吧。我告诉你,半小时不来我就告诉于哥说你跑了。” “半小时?” 我有些无奈,不过也没什么好办法。 半小时够干什么的……我小跑出去,想着昨天路过有饭馆的地方,一通跑。 但是走到了,就已经过了十分钟了。 我让饭馆老给做了一些菜,然后要了米饭等食,又买了一些水。 进到小超市的时候,我突然灵机一动,将小超市里的一个饼干盒打开,偷偷把昨天捡到的药藏在了里面。 然后又拿笔在上面做了一个标记。 出门就给老刘发了信息“昌平茉莉花园南阳光超市食品三层好丽友xxx”。 以老刘的意识,应该不会漏了这个吧。 我又加了一条“帮我查查是什么,可以加钱”。 买的饭和水,实在太沉,我赶去还是超时了。 那几个流氓就借故又踢了我几脚,不过还是拿着饭去吃了。 我看见他们都聚到一个卧室里,便也凑了过去。 于廖看见我了,笑着招招手:“来来来,刘锋,来看看你的妞。” 我愣了一下,他居然动炫耀。 我便走过去,看见他们对着一个电脑屏幕,像是监控的样子。 里面是小媛躺在一张床上,正扭来扭去。 她手被绑在床头,但腿是自由的。 她似乎是睡前洗了澡,但是因为睡了一觉头发还是乱乱的。 身上套了一件连体丝袜这肯定又是姓于的恶趣味。 我注意到床头有一个硕大的假阳具。 估计,是故意放在那里的。 小媛此刻似乎正被情欲折磨着,满脸的急躁,下体隐隐约约有水光。 于廖狞笑着:“呵呵,怎么样,赌一把?我赌五块,这妞能把这个阳具塞进去。” “不可能,根本够不到。” “你就说敢不敢赌吧。” 王胖子砸吧砸吧嘴,似乎刚吃完东西:“我赌。” “来来来,掏钱。” 于廖掏出五块拍在桌子上。 有了人带头,一堆人跟着下注了。 大家像是看一出真人秀一样,围在电脑前看小媛演的活剧。 音频里传来她的声音:“有人在么?!放开我啊!” 她夹着大腿,两条腿交错扭动着,努力在摩擦自己的阴唇,却只能越来越饥渴。 她也注意到了旁边的假阳具,但是手被绑在床头,根本不能动。 她便将身体蜷缩起来,试图用脚去够,但是明显够不到。 王胖子不知道嘴里是有什么菜叶子之类的东西,用指甲在抠:“这根本不可能……” “我看好小媛,她那么多高难度动作都做得出来。” 这句话不知怎么就戳中了大家的笑点,一堆人淫笑起来。 小媛的视线一直在那个假阳具上。 不一会儿又传来她的声音:“谁来帮帮我!哥哥……哥哥们进来一下嘛……小媛……小媛想要……” “哈哈。” 于廖鼓起掌来,不知道是为小媛鼓掌,还是为自己的意鼓掌。 小媛见没有人管她,便再一次尝试起来。 她努力扭动身体,绷直双腿,用一个跳水似的动作蜷曲起来,脚尖努力去够那个假阳具。 她这样尝试了三次,每次都让屏幕前的一堆人屏息凝神,像小孩一样紧张。 第三次,居然真的让她夹住了那个阳具。 就这样,小媛把阳具夹到自己身下,然后又蹭了许久,让阳具没入了自己的阴道!于廖大呼过瘾,开始把个人的钱拢到怀里:“哈哈,愿赌服输。不过哥不会白赚你们的,今天接着插穴玩。晚上给你们吃点好的。” 我低声说:“各位哥,饭来了。” “先吃饭先吃饭!吃饱了才有精神干炮啊,哈哈。” 屏幕上,小媛的身体在床上扭动着,像一条青蛇,身姿无比妖娆。 她那饥渴的样子,肯定会激起这些禽兽的一轮精神饱满的肆虐。 大家吃饱喝足,我负责收拾垃圾。 我将垃圾倒到外面,趁机看了看手机。 老刘了一句:“已拿到。” 我放心了。 老刘办事果然靠谱。 去以后,大家已各自聚集到两个屋子里,围着小媛和费青开干了。 小媛屋子里有四个人,包括于廖在内,正一人占了小媛的一个洞口,一起抽插。 而小媛小手还握着其中一人的鸡巴,努力套动。 于廖扶着小媛的头,被舔舐得正爽,看见我来了,一脸淫笑,让小媛吐出鸡巴:“怎么样啊,小媛,爽不爽?” “嗯……又问人家。” 小媛说完,便又要含于廖的龟头。 王胖子在后面正攻击小媛的菊穴:“小妮子今天精神不错啊,昨天被干成那样,今天像是没事一样。” “哪里有没事……小穴还好疼……尿尿的时候都疼。你们一点都不心疼人家……” “谁说我们不心疼你,不心疼你就扔你在这儿玩假鸡巴了,哈哈。” “太讨厌了……昨天到底……唔……给小媛用的什么药……啊啊啊……搞得人家……好想……啊啊……啊……啊……” “好想要是吧?” 于廖拍拍小媛的头,让她接着含住自己的鸡巴,“你放心,是好东西,都是为了让你更幸福啊。” 他又看了我一眼,问小媛说:“小媛啊,让你男朋友也爽一下好不好?” 她吐出鸡巴,忽然怨恨地说道:“不行!让猪操、让狗操,也不让他操!” “好,有志气!” 于廖拍拍她的头,然后对我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我自讨没趣,也不想看,转身离开了。 坐在门口,点了一支烟,望着天空,急切得等着老刘的消息。 快一点啊。 再快一点。 在这里等着,也是一件很烦的事情。 但是老刘很贴心,给我了信息“标本已送,收费五千”。 我送了一口气,这么快送过来,应该能出结果吧。 了一句:“钱不是问题。” 这时候,王胖子跑出来,似乎是干完一炮了,边提着裤子边说:“那个谁,于哥让你接个电话。” 我愣了一下,电话?去才知道,是小媛的电话。 小媛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说话已经支支吾吾不清楚了。 攻击她的仍是三人体位,不过完全换了三个人。 姿势更是没见过,小媛被压弯在床面上,下体朝上,两个人分别蹲在,向里面插入。 而另外一个人,则骑在小媛的头顶,屁股一蹲一蹲往嘴里插。 于廖在旁边,拿了一个dv在摄像,看我进来了还问:“看看,这个体位是不是高难度?” 那几个人累得够呛,把小媛干到两次高潮以后就换了体位。 小媛软瘫在床上,胸口已经铺满了精液:“这样……小媛的腰……疼疼……” “怎么不疼啊?” “让小媛,小媛坐着……” “好,” 一个男人躺下来,让小媛坐上去,“来,你先坐上来。” 小媛扶着床头,颤颤巍巍坐上去,然后身体一沉就坐到了底。 顿时就是一阵新高潮。 趁她伏在那人胸口喘息的瞬间,小嘴和菊穴很快就被占据。 于廖指着手机:“她爸妈一直在打电话,你给他们一个,我们打他们估计会不相信,老缠着就麻烦了。” 我拿起手机,往出走。 于廖喊王胖子说:“胖子,你去盯着他,他要是乱说话你就告诉我。” 胖子有点不情愿:“哥,别老让我去。” “哎呀,你快去吧,头让你独享行不行,我的少爷。” 胖子这才站起来,跟着我出去。 我看电话是小媛父亲打来的,就打了去。 我是有点害怕她父亲的。 那是个特别严厉的人。 刚谈恋爱那会儿,小媛有时候会让我去她家里。 如果是她妈妈来,她就无所谓,还会让我帮忙干活。 但如果她爸爸来,就会让我躲在床下面。 她爸爸身高不高,但是不怒自威。 似乎是个非常容易生气的人。 小媛是很崇拜他的,说他很有才华,只是怀才不遇。 但是她也确实很害怕他,据说小时候还经常被打。 所以我对他并没有好印象。 我觉得作为一个父亲,得多么心狠才能对女儿下重手啊他就下过,曾经用锅勺打小媛的头。 我拨通了电话,响了几声,对面总算接通了。 他父亲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严厉:“喂,小媛啊。” 我忙答:“叔叔,是我,我刘锋。” “小媛呢?” 他似乎不太满意。 “小媛现在有点忙,不方便接电话。” “哦,她好几天没打电话了,她妈妈有点担心。没事吧。” “没事,她没事。” 我镇定地撒着谎。 她父母不清楚什么情况,如果让他们知道小媛现在这个情况,不一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而且,王胖子就在我背后呢。 “没事就好。哦,让她不忙了给她妈妈打个电话。” “哎,知道了。” 他正要挂,忽然又想起了啥:“你们是在北京对吧?” “是,在北京。” “我跟你说你不要碰她啊。” 我愣了一下,这种事情……我只好说“叔叔放心,我不敢。” “哎,反正你们也不容易。她出国以后,尽量多联系。我还挺看好你的,小伙子。” 出国?!我再一次震惊了。 出什么国?但是我不明就里,不好细问,而且王胖子在身后,我不希望他听见任何重要信息。 便说:“谢谢叔叔。” “哦,好。挂了啊。” 滴滴滴。 电话里响起的滴滴滴声,如同打在我头顶的一颗颗石子。 出国?怎么事。 小媛要出国?她怎么从来没有和我说起过。 她要什么时候走?怎么出?我拿着电话,看王胖子没在意,偷偷翻了一下她的短信。 里面看见有她和室友季瑞瑞的短信。 季瑞瑞算是她比较信任的朋友了,可能比较重要。 我点开一看,果然是条有价值的消息。 小媛发道:“瑞瑞,帮我把我床头那个箱子打包一下,头我定了给我寄过来。谢谢。” 季瑞瑞的是“已经打包好了,寄到哪里?” 日期是三天前。 我还想翻看,但是王胖子已经不耐烦了:“打完了没有,打完了去,老子还要操你的妞呢。” 我忙点点头,把手机还给了他。 王胖子忙不迭地去了。 我赶紧拿出手机,把刚刚默念下来的季瑞瑞的手机号写在发件人的栏里,然后发了一条短信给她:“瑞瑞,我是小媛男朋友,麻烦你给我打个电话。” 过了一会儿,电话打过来了,我先开声表明身份:“喂,瑞瑞啊,我是刘锋。” “哦,小媛怎么了?老不我短信。” “哎,别提了。她生病了,一到北京就生病了。” “啊?生什么病了,她会不会上不了飞机啊?” “应该不至于,就是现在还发烧,这会儿正睡觉呢。” “哎呀,她真是不注意,别耽误了出国的事情啊。” “对了,你把她那个箱子寄过来吧。” “好啊,告诉我。” 我把老刘的告诉了她,让她用最快的快递寄。 “我给你打钱,你把银行卡告诉我。” “哎呀,不用了。我们同学好几年,不用这么客气。话说我真的好羡慕她哦,可以交换出国,真的一般我们专业都竞争不上的。” 是的。 小媛她学得是汉语言专业的,虽然学了法语,但是她也说过交换生根本轮不到她。 怎么突然就出国了呢?但是我不好多问。 只是随便附和了两句。 我坐在地上,觉得脑子很乱。 这两天的信息其实很多,让我喘不过气来。 尤其是出国这件事情小媛现在这个样子,又怎么能出国呢?可是她好像根本也没有在乎这件事,提都没提过。 没办法,只能等着那个箱子寄过来,看里面有什么信息没有。 我头看了看身后的建筑,想着这会儿没人盯我,要不要偷跑一会儿,去找老刘问问。 但是想来,他没有找我,应该也没有什么进展。 我去了徒增怀疑,还不如不动。 耐心点,耐心点,我反复对自己说。 不能让对方起疑。 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走屋子。 我到了小媛那个屋子的门口,却发现他们已经不在那儿了。 我转了一下,却先到了费青的屋子。 里面,一个纹身男正压着费青狂插。 费青也是十分忘情,竟然催促着:“再快点……快点……到了……宝贝到了……啊啊……” 她小腿紧紧夹在纹身男腰间,头仰到床沿下,不住颤抖着。 纹身男停了下来,在她脸上拍了拍:“挺卖力啊,小妮子,还知道自己顶。 是不是嫉妒那个妞有一堆人围着啊?” “没有……没有……就是……啊……单纯想要而已。” “还来不来。” “恩……” 纹身男让费青扶着床头趴着,从后位再次插入。 他这次插得是菊花!我愣了一下不过想想也是,这一晚上,肯定已经开发过了。 “啊……疼……” 纹身男吐了点唾沫:“刚开苞嘛,可能是有点疼。你得向小媛学学,据说她跟王胖子打炮第二天菊花就更抗操了。” “不要……不要和她比……” “好好,你好好服侍老子,老子好好喂饱你。” 纹身男开始抽插,滋遛滋遛的声音响起,而费青也似疼痛似享受地淫叫起来。 费青……会不会变成小媛那个样子呢?我这样想着。 现在,费青还没有沦落到动找鸡巴操得地步,但是也有些饥渴。 想想那些甜蜜的笑容将远去,替代它的是不尽啪啪啪的肉体交声。 我忽然觉得……生命这样也很可怕。 那得多么单调啊,只剩下情欲的世界。 和只剩下情欲的人生。 我努力在楼道里辨认小媛的叫声,然后循声走去。 原来他们正在厕所里干着。 小媛坐在马桶上,双腿被尽量分开,一个男人迎面插着。 两个男人一边掰着小媛的双腿,一边用她的丝袜脚在搓弄自己的阳具。 于廖抽烟坐在浴缸上,问小媛:“小媛你看你像不像一个厕所?恩?被大家当公厕一样,往里面射精?” “像……像……哥哥说小媛……啊啊啊……像……就是像嘛……啊啊……腿……腿疼……啊啊啊……插到……好像……插到里面了……啊” 小媛手抓紧抽插她男人的肩膀,高潮起来。 两条被抓住的腿抖动着,倒像是那两个男人在挠她一样。 于廖笑着说:“小媛是不是母狗?说。” 小媛从高潮里渐渐醒来,眼神迷离:“是……啊……小媛是母狗……小媛是……小母狗……” “说,从昨天到今天,高潮了多少?” “无数……无数……啊啊啊……插……插在子宫里……啊……了啊……” 插她的男人头说道:“我操……真插进去了……好紧……老子要射了……” “别射啊,坚持坚持,你干松了我们后面的人好接着插子宫啊。” 王胖子又像老师一样指点起来。 他这样指点了多次了,老说小媛就是他调教出来的。 小媛这会儿说不出话来了,整个人都被压在马桶上,好像要陷在马桶里一样。 干她的那个男人让两边把腿放开,把她两腿架在肩膀上,使劲往下压,似乎想试探子宫里到底多深一样。 过了一会儿,他长吁两声,射精了。 王胖子赶紧接上插。 他把小媛放在洗手间的地上,从后尽量插入,扶着她的臀部找刚才干开的子宫口。 他确实是个中能手,很快又干了进去。 他念叨着:“我操,真爽。我告诉你们……啊啊……夹着老子了……干到子宫里是最他妈爽的。” 他说着拍着小媛的屁股,让她像狗一样爬。 小媛呜呜嗯嗯地叫着,有气无力地向前挪。 王胖子便又骂起来:“你们帮忙把她架起来,咱们换个地方啊,这儿干不方便摆姿势啊。” 小媛身上的连身丝袜已经破破烂烂了,现在身上洒着或稀薄或粘稠精液的样子,真是会让人想起“肉便器” 这个词。 几个人架着小媛,王胖子一边插一边顶着小媛向前移动。 他们到了隔壁卧室,到床上接着干。 几个人被“插进子宫” 这个概念诱惑着,方才疲软的阳具也硬了起来,轮流插入小媛小嘴和肛门的同时,也争先恐后地要求尝试子宫。 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几个人终于没了再干下去的能力。 他们每个人都成功地在小媛子宫里射了精。 王胖子大有成就感地感慨这是头一带着一堆人在子宫里射精。 小媛被数十次的高潮搞得没有力气,轻轻呢喃着。 但是王胖子还是觉得不过瘾,非要架着小媛把里面的精液倒出来,看看到底有多少。 他们甚至拿了一个杯子接在下面,然后压迫小媛的小腹,让她排出子宫里的精液。 精液真的是都锁在里面了,被他们折腾一番,竟然咕嘟咕嘟流出来好多。 他们喂小媛喝下了所有的精液,又十分满足的玩弄了她一番,才想起吃饭。 不用说,买饭的依然是我。 但是这于廖安排我和另外两个人一起去,要买点好一点的饭菜。 我们去了一个多小时才来。 但是好在饭菜还热着,我不至于挨打。 进屋之后,一堆人正围在客厅看电视。 小媛似乎也恢复了一些,穿了一身低胸的小礼服,跪在地上正为于廖口交。 于廖一边看新闻联播,一边还在玩弄她的胸部。 这时候有人问:“要不要再给小妮子下点药啊?” 于廖掐了小媛乳房一下:“下药?昨天那个不用下了,那个半衰期长的很……我操,说了你们也不懂什么是半衰期。我跟你们说,这个药最早就是因为半衰期长……” 这时候他欲言又止,可能是看到我来了,没有说后半句:“总之就是老子变废为宝了。” “那下点别的药呗?” “下什么?哈哈,下多水的药?那保证你们一个个坚持不了几分钟。这个药得看什么场用。现在效果已经够好了。是不是,小母猪。” 小媛吐出鸡巴:“不要老是猪啊狗啊得侮辱小媛好不好……” “那晚上不插你了,你不好好说点淫话哥哥们能硬起来么?” “那……那再找几个人就……就好了么……” 几个人大笑起来:“真是个天生的婊子,这么多人都喂不饱你。” 于廖拍拍她脑袋:“你看看,现在腿上又都是水了。你们也别光说人家姑娘,要是哥这个药太好了。” “叔叔太坏了……老是用药弄人家……” “你就说你爽不爽?” “恩……” “别恩啊,爽不爽?” “好爽!感觉小媛的……小逼……简直……太有用了!” 小媛鼓起勇气说了这句,紧接着就捂着脸害羞地靠在于廖大腿上。 于廖简直喜欢到不行,硬是把小媛的脸扶起来,当着我的面舌吻起来。 他吩咐大家吃饭,自己来了兴致,当场把小媛按在沙发上就开干。 于廖一边干一边问:“晚上带你去个有大鸡巴的地方好不好?” “好……好……啊……小媛……只要有鸡巴就……就开心……” “放心,管够!哈哈!” 王胖子一边吃一边问:“去哪儿了啊于哥,我晚上还想……” 于廖白了他一眼:“你个没出息的,干不够啊?晚上拿你的小丫头玩玩就好了。小媛我要带到……恩……带到厂子那边去。” 厂子?我也要跟过去才行。 几个了解情况的人马上大笑起来:“于哥真是仗义,不忘了手底下兄。我靠,厂子那边全是恶汉啊,有的人半个月没碰女人了吧,不得把这丫头操翻?” 于廖加速抽插,插得小媛高潮起来,在沙发上咿咿呀呀地抖动着,几个人吃得越来越快,也琢磨着在她走前再来一炮。 于廖说:“你放心,那不也就十来个人么?根本搞不定这丫头,她是个无底洞。你看昨天那个费青,五六个人下来就不行了吧?小媛,你说你得多少人?” 小媛呢喃着:“哥哥们的……鸡巴……越多……越好……啊啊啊……” “听见没有!” 于廖指着那几个人说,“多多益善!韩信带兵,多多益善!小媛操穴也是多多益善!” 一个哥们扶着自己疲软的鸡巴说:“我是不行了,从昨天到今天射了五六次了,腰都酸了。于哥在她身上记下干了多少次,来我看看她的逼能不能被干坏。” “干是干不坏的,干松有可能。” 于廖笑着说,“不过这小丫头到现在被干了快一个月来,还是他娘的挺紧的。” 王胖子摇摇头:“没有,没有当初紧了。不过高潮完了还可以,刚开始插进去简直跟现在不是一个味儿。” “头买点缩阴水,咱给她保养保养。这样的美女我还真没干过,远远没玩够。真是美啊,这姑娘……你说她当模特有没有问题?就是矮点哈。” “现在7可以当平面模特……那些平面模特本来也都是鸡,哈哈。” 我在旁边,啃着一个馒头,默默听着他们凌辱小媛。 小媛晚上又要被轮奸一晚上么?她还能不能好好休息。 这些禽兽,真的不怕小媛有生命危险么?我使劲咬着馒头,咬牙切齿。 但是小媛幸福的表情一露出来,我的这种仇恨就无法保持得那么完整。 迷茫,难免迷茫。 小媛到现在体验到的,我们根本无法想象。 也许她真的就愿意这样呢?晚上,小媛换了一件半透明的轻纱小短裙,穿了件性感的内衣和白色丝袜,和于廖走了。 她已经走不动道了,完全靠人扶着,还得一蹭一蹭地走。 他们说厂子那边我不能去,只能留在这里,和王胖子等人待在一起。 晚上,王胖子来了兴致,去楼上找费青了。 我自己坐在楼下,看着电视,但是完全没有看进去哪怕一个画面。 到了九点,手机忽然响了。 我赶紧打开,是老刘发的信息。 “于廖是你们学校以前的老师,化学工艺专业的。十年前因为猥亵女学生被辞退了,此后消失了很久,据说在东南亚做生意。两年前到北京,和王涛的父亲过从甚密。王涛的父亲是**分局的副局长,应该是于廖的后台。” 我了一句:“就这些?” “我继续查。还有:有人在查你,小心。” “好的,谢谢了。” 我上手机。 在查我的人,不用说,应该是张向南他们。 没什么可担心的,担心也白担心。 只是提醒我,动作要更快。 客厅的灯已经关了,隐隐约约可以听到费青尖锐的叫声。 电视机的画面闪烁着,有些刺眼。 我关上电视,闭眼躺在了沙发上。 累了,睡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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