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第二部）（110-111）【作者：房东】

车神

作者：房东
: W# s6 h& M4 D8 P! ~' ~* G字数：10756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您的支持 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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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J( o3 h; F% Q% R# _　　脑袋好烫，我想，先深吸一口气；而我就算张大嘴巴，也无法彻底散热。
( a8 z& r( e# R6 B2 t　　现在，我的感觉，很适合用「煮开的热水」来形容；听起来没什么新意，但
& `9 u( A  l2 f+ T, b7 p9 t& r很贴切；有如上个世纪的卡通，只差一段尖锐的沸腾音效。问题在於，我的身体
' A% G5 J& y% C0 n8 Y+ ?/ K+ _已经是血红色；颜色若又变得更加强烈，就很像是一个正闪烁红色信号的爆裂物；
我很难不做这种联想，唉──
　　一如往常，明没有意见，我却忍不住咬牙；这间装潢典雅的店里，存在有不
9 b5 l' I2 e4 X! k* n少玻璃和金属；我的身影，一直映在这些光滑的表面上；怎样也避不掉，还一直
4 Y% N2 Y4 p/ s7 {5 e' ?  Z4 @* G都比明要来得具有存在感；好碍眼，真该消失。
　　然而，气氛一直都很轻松；再看看明的笑容，我的心情自然是无法变得太沉
重。
　　非常的平静、祥和；这种感觉，我反而有些陌生；因为，即便是刚出生时，
0 }$ y4 F5 V+ G3 t也不曾如此。
( m7 H/ J4 p' i2 I1 j" Q　　我想起，昨天晚上，蜜曾说过：「即便是最累时候，躺在绿囊里，也不会比
被母亲抱在怀中要来得幸福。」她说的对，仔细想想，我们也真是一群没有童年
的人呢。
* _5 d* z) ^( v; h, j8 U: S  r　　我还记得，丝接着强调：「在许多时候，明都散发着母爱光芒；光是待在她
身旁，都会有种温暖的感觉；内心的空洞，被一一填补。」
1 l7 g) a/ g" `) m# H　　最后，泥说：「即便未怀着露，明也能给我们带来这种感觉。」
! J/ C8 E/ `) B) E　　如此，却还对明发情，听起来实在好过分；我若把刚才的想法都说出来，明
搞不好会很乾脆的回一句：「享受这一切吧！」
　　出於个人的癖好，我希望这是命令；不过，只要谈到感情，明总乐於给我们
选择权；尊重每个人的想法，不要求绝对的控制；专心倾听，然后便积极的给予
9 Z/ a  [. j8 @3 n2 f' _) {爱和关怀，这就是喂养者；光是能和她相遇，就是一件无比美好的事。
* h& |% x6 V$ i" m" C' q# V" c　　明已多次表示，自己是真心的；老为此惊讶到说不出话来的我，倒是该好好
  H, k; _# D" Q$ c. h0 n+ M反省。
　　雨变小后，我们离开咖啡厅；到了展览馆，花超过一小时看画。
　　明在欣赏时，会细读旁边的介绍，非常专心。相较之下，我一直回味先前的
! ^4 i! d- j& r4 [+ R% G: b经历，眼中的光芒不断闪烁；有如一台老旧的玩具火车，连灯泡的线路都已经氧
化。
, U0 A( }- `$ L; k. G+ U　　伸长脖子的我，眼睛停留在每一幅画上花的时间，可能不超过十秒；一开始，
+ L$ h/ D6 o& L: i  x" n2 k0 V还是我提议要来这里的呢。
　　然而，一想到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我的视线就会变得模糊；除体温上升外，
还免不了要分泌大量唾液。
　　明曾主动到肉室里来找我，不为别的，就是要和我做爱；没有太多理由，也
/ W5 [2 W9 M# @/ I2 U; ?% A未事先告知；能成为她怀着露后的第一个对象，这可不是普通光荣；很大的惊喜，
我想，吞下不少口水。
; l' u9 q; H' A5 i) P　　我停下手边的工作，当然；而接下来，我即使硬撑，还是一连高潮了两次。
　　明很厉害，这部分，我们都清楚得很；根据我的观察，早在她怀着露之前，
就已经让丝和泥有些难以招架。
3 @# ?2 O; T4 W) l　　所以，有这样的结果，我一点也不感到意外。
$ T: W& t  F  j& x1 U4 S　　上礼拜，我就曾在明的身旁融化，真是太幸福了；根据丝的描述，事后，我
还曾被她当成盖毯；就在精液池内，呜──如果我没失去意识的话，这也会是很
棒的回忆啊！
　　丝睁大双眼，说：「明在精液池中待了好长一段时间，就只是为了好好把玩
你的精液囊。」
; g" h- ?0 `) n- ]　　由大量的精液构成，含水量丰富，几乎每个都呈球状；是我想出来的新花样，
其实也不是多複杂的术式。
  F" N! ]9 t1 i" r2 l1 M　　看来很羨慕的丝，继续说：「不仅抱在怀中，还以手指按压；明很陶醉，好
' [5 ~( m9 s( w. P" r- X4 _像当自己在洗泡泡浴；过没多久，很有冒险精神的她，甚至试着用牙齿去咬！
2 G! w% f. C$ f9 ]/ Y% q　　接着，丝高举双手，大喊：「我以后也要跟明这样玩！」
　　躺在稍远处的蜜，尾巴竖得非常直；我想，她脑中也浮出类似的构图。至於
泥，除脸红之外，还要不断提防丝的触手。
; j- f  h% x8 Y+ A3 d4 e% e' ]! q& f　　只是听其他人描述，无法亲眼看到，真可惜；然而，仅仅如此，也已经让我
感动到快要晕过去。
　　精液囊爆开时，声音和动态都不输给装满水的气球；这些东西的质感和数量，
8 A& y8 s/ n6 _$ }5 L0 ^$ O大致上都在我的计算之内；只是，都弄第二次了，明搞不好会有点厌烦；幸好不
; D% w5 W- r6 D9 K是如此，我想，胸腹深处的紧缩感瞬间减少。
　　在丝讲完后，泥也一起抬高双手，说：「真是太好了！」
　　因为这种事而被恭贺，真是令我感到难为情。
　　多数的精液囊，大小和高尔夫球差不多；有些则快和椰子没两样，甚至大过
* _9 c, s& p* [# g4 Z& }+ S* k7 M篮球。还有不少，是更为小巧的；外型和质感都类似粉圆或西米露，透光度也高
0 M8 M$ g' K8 b  L些；只要是没有黏成一团的，就有机会在明的乳房、阴部、手指和脚指间溜过；
一个又一个，发出「咕噜」、「噗哇」等声响。
　　不愧是喂养者，马上就用全身上下去感受；彻底享用，不怎么保留；也只有
在安全感足够的情形下，才会如此不顾形象。真实的爱，带有原始色彩；然而，
. g% J1 X, ~2 |5 R' z2 p和戴着假面具比起来，这种风格显然更合我们的胃口。
8 \9 d0 ]7 u" a0 r: q9 B  {　　此外，我与喂养者的关系竟能发展得如此迅速，这点也在其他人的意料之外；
- z( Z& A8 }2 _3 ~: }! [$ n每一天，都充满惊喜。
　　这种感觉，就算再过十年，我也不会忘记。
　　而只要明允许，以后就算玩得再激烈一点，好像也没问题呢；虽仍会对未来
感到不安，但现阶段，是没什么问题的！
　　明一直都乐在其中，而我不会像丝、泥和蜜那样强调这件事。
　　无须疑惑，只要细细品嚐；不要几秒，我脑中就冒出更多美丽的构图；让明
$ y; n: ]- p+ l* B" f在无数的泡泡中打滚，啊──天国般的景象；由体液构成的泡沫，即便大小不一，
4 L1 `, F/ l7 H5 A也绝对比肥皂泡泡要来得有魅力；飘不起来也没关系，质感複杂一点更好！
　　在不知不觉中，我开始盯着那些粉色系的图画；很可爱，但还比不上明的阴
6 j4 Z, K: @5 l# I/ y唇；特别是小阴唇，看起来会更嫩、更鲜艳一些。
　　欣赏一幅画，却想到那边去，实在很没水准；没办法，我就是忍不住，啊─
% E( P# l- {7 T─别说出来就好了！
) Z& V! r) d. G" H' e- T　　让思想自由一些，有助於健康；在几次深呼吸之后，我又想到：明的乳头，
也曾经是这种颜色；最近变深许多，也变大不少；因怀着露，比丝或泥进去时还
: A5 n1 y# O5 F. m) n: `9 d8 A& `要更像个孕妇。
& E5 S0 O$ i3 s6 R& Z( u　　明现在的模样更美，我想，又吞下不少口水；此刻的她，很符合「嫩妻」与
「小妈妈」等描述；这些不道德的讯息，特别能够激起性欲；过不到五秒，我的
下半身又开始发烫。
　　为避免自己在看画的时候也勃起，还是改思考严肃点的议题吧；得自重些，
虽然，明可能早就晓得我现在是什么情况。
9 \, }; V$ X# J  l* n　　以后，得时常提醒露：明可是为你付出了很多，要好好珍惜喔！我相信，丝、
泥和蜜也会这么做的。
* ~1 t; [" [6 }　　刚开始时，明可是因为突然增加的重量而很难下床。
　　找到喂养者，并确定露能够恢复；亲眼见到这一切已成真，我们自然是很开
9 A. \& o# [5 I/ y' \$ o2 x$ f心到了极点；但没过多久，我们就开始为明感到心疼。
1 O+ U* Q; w8 |2 |2 ~　　随相处的时间增加，我总觉得，明内心的不满应该已累积非常多；即便还不
1 X$ N! x9 j2 g9 l9 W到彻底反悔的地步，也会导致蜜月期加速结束；对此，我们都有心理准备。
　　若哪天，明一早醒来就开始抱怨，也是很合理的。我们若没出现，她现在应
该就像个普通的女学生那样享受寒假，而不是到哪都挺着大肚子。
( _8 L" r- |0 h+ \# V" t# v　　这两个礼拜，我们在早上和晚上都会感到很紧张；接着，再各松一大口气；
% K( I% l5 y; A' W1 Q7 x( E因为明无论是刚醒来还是入睡前，看来都很平常。
　　每次，蜜都会说：「太好了。」如此反覆，却不觉得疲累；许多正、负面情
5 R7 i" n8 h, w绪交错，却几乎没有冲突；也只有明，能让我们有这种感想。
　　低下头的我，视线很快扫过明的全身上下；两根舌头在嘴里翻转、滚动，拍
打出不少声响。很快的，我就开始想像她没穿衣服时的样子。
　　真希望能像是舔棒棒糖那样，把明的全身上下都给舔遍；如此美好的过程，
我是很难感到厌腻的。
　　然而，太花心思在妄想上的结果，就是我的主要触手又充血至极限；大意了，
唉──完全看不出刚刚才射精过。
　　先前，我的一连串行为，明不仅没看见，也没听见；她之所以转头，是因为
闻到我身上的味道；像木炭，也很接近火烤岩石；其实不怎么香，太接近森林大
火了；想到这里，我又感到有点沮丧。
　　明盯着我的主要触手，小声说：「居然在这种地方发情，泠也真是的。」下
一秒，她除眉头轻皱外，还股起右边脸颊。
( |3 r4 q: l; g4 L　　此时，明的模样，用一句现代人的话来形容：可爱炸了！实在忍不住的我，
3 I8 ]5 K( _6 q( x) F使劲亲吻她的额头；「嘶啾」、「啪噗」声连续响起，再配上几下舔舐，但尽量
, S" i) W: K# I不留下太多唾液。
4 V+ n, r) M& v　　张大嘴巴的明，看来是既惊讶又开心；在我停下动作后，她开始舔我的鼻子
& Z, L% A$ e0 [! W$ ], K- i- \和左眼。
　　与只有老闆和店员的咖啡厅比起来，在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亲热，特别能让
我们感到兴奋；明满脸通红，呼吸急促；我则是全身发抖，几排牙齿还敲出「喀」、
「咕」声。
* b1 h* i2 x& C! e. ~　　唉，我这样看起来实在不美；好像快要爆炸，或是有什么神经系统的毛病。
　　相较之下，明反应实在经典；在一脸害羞的同时，还常常扭腰摆臀；如此诱
人，却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
+ s8 A0 u$ G& z1 }5 ?2 g　　好自然，我想，深吸一口气；兼具轻盈与嫩滑感的躯体，配上香甜的体味；
. G8 I. }, i* {# f% ~- Z若没有幻象罩着，这么可爱的明，应该会引发一阵骚动；多么完美的女孩，而她
居然愿意和我约会；我若扮成人类，把她抱在怀中，搞不好会让一堆人羨慕到流
眼泪。
　　虽然这么想，但一直以来，我施展的幻象都非常单纯：在一般人眼中看来，
3 d3 K3 I; G# J6 l, _  @, m明是一个年纪不小的孕妇；不特别引人注目，但又不至於轻易碰撞；至於我，则
几乎是完全隐形。
　　以前，我觉得自己也该在明的婚宴上保持低调；现在看来，至少也该弄个与
新郎礼服很配的人类外型；说真的，即便有幻象遮掩，这点子仍让我感到不太舒
( t1 a: [. [+ A4 V" e0 \服；真想躲起来，或乾脆把自己埋到土中；详细情形还不确定，但我若说自己没
有特别期待，那更是失礼的表现。
　　再说，明才是当天的焦点；一想到她穿婚纱的样子，我又觉得自己的脑袋快
要融化。
2 i: |+ N- N/ m9 f　　离开展览馆后，离中午十二点还有段时间；我们在美食街随便找了一个位子，
把便当打开。
& E! @( n1 N! _  `　　为了露，明尽量细嚼慢嚥；根据丝的调查，明以前解决一个便当的速度可快
了；用不到五分钟，吃得比男生急。
　　「明在遇上我们之后，变得更重视形象。」丝说，慢慢点头。
　　真的，明好可爱！有超过一分钟，我除看着她外，膝盖还微微颤抖；若想控
制双腿，那肩膀或胸肌变成了下个不安分的部位。
. H/ U2 {* b, M# I' ~　　明没有因为我的这些举动而觉得倒胃口，真是太好了。以后，她会更自在一
点吧？即便喂养者大人一开始就表现得很粗野，我们也不会介意的。
4 b9 n4 X/ U4 r1 `　　成为喂养者的明，在许多时候，都该过得比一般人更轻松、自在；蜜没有这
么说，但我们都是这么认为的。
　　我突然想起，先前在谈到类似的话题时，丝曾说过：「明和我们做爱时可没
有保留喔！」怎样都要扯到那边去，难怪泥常和我说：「我可不记得蜜有把丝教
成这样！」
　　不过，换个角度来看，丝只是比我们又更诚实而已；明不仅喜欢她，有时反
而还担心自己会被她吐槽；这种有些好笑的发展，的确让我的安全感提高不少。
　　已经快不只五分钟了，我什么都没说，就只是一直看着明吃饭；这样感觉也
挺失礼的，不太绅士，还像个变态；虽这么想，可我就爱静静欣赏她一脸幸福的
模样。
4 h: t! j6 R- U. D: j! x　　就算只是稍微转移明对便当的注意力，感觉也是一大损失；啊，把这感想和
; G" G% E1 ^* S1 G6 H' b丝分享，大概只会得到「闷骚」与「成为偷窥狂的第一步」等评语。
　　我虽想否认，内心却又对此感到有些兴奋；毕竟在不久前，我就以「善尽守
. T) K4 \0 \7 c4 a: T卫的职责」为藉口，获得了不少方便；当然，多数时都是蜜要求的，但我还是从
中得到不少额外的满足感。
  D- B2 Q% Z( |8 o　　明也不是不知道，我猜，她只是很习惯这一切；晓得这是基於安全考量，特
1 T4 W1 o. L" g# M% x* S$ C别是我们又曾有面对敌人的经验。
& l. N. U: ^: l" t- E! Y6 W+ S　　但若要说「触手生物的服务总是及时到位」，我则会先摇头；即使泥失控的
那一次不说，之后，露不是也用牙齿对明注入催乳剂──唉，喂养者真是辛苦了。
　　一直要等到明快吃完了，我才开始注意便当里的东西：豆皮寿司，卤牛肉丸、
炸鱼丸，以及淋上千岛酱的芹菜；很特别的组合，我从没见过；明也没有，而泥
的手艺值得信赖。
. G% f  a; n; }3 f( ~" T  u　　便当内的菜色，和美食街的常见料理不重叠，是一件好事；以前，蜜就曾对
6 L$ n0 q) U" c5 j; v- q泥说：「大部分的人，其实根本不喜欢那些缺少品质又没有个性的东西，只是因
. t6 b! ]# H8 J. R为方便而购买。」
　　吃完饭后，明看来非常满意。我们只继续坐不到一分钟，就离开美食街；其
% F; q5 z' r' V4 }他楼层的客人稍微少一点，连负责打扫的都很闲。雨天会让生意变冷清，从以前
到现在都一样。
　　不能再沉默下去了，我想，要试着开启话题；可究竟是要先从天气开始谈起，
4 I+ i% i5 W6 z& j还是乾脆就聊刚才的便当？
; P  w9 R7 }" @0 i4 t, d　　在我考虑完之前，明开口：「听说以前的英国男人其实不怎么喜欢打伞，因
为他们觉得这样不像男子汉。」
" k. `3 d, M0 j: j5 ?: x, f　　「这我倒不晓得呢。」我说，心理想的却是：完蛋了，这样会不会让明觉得
尴尬。而她只是把头靠在我的左肩上，问：「泠会怀念在英国的生活吗？」
/ X/ Q' H3 b9 p. a; c2 u　　「不会，」我很肯定的说，「我这样讲，好像不太重视自己的根；可当时的
# [' d/ v4 @) |4 q卫生条件实在太糟了，再加上凡诺，我其实对於那个国家没有多少美好的回忆；
我对现在的英国倒是比较有好奇心──
　　我试着讲了一长串，却把「我特别喜欢她们的绘本」藏在心里；按照丝和泥
的描述，明才不会觉得男生有这兴趣很逊；是我还没准备好，嗯──也许再过一
个礼拜吧。
% O3 i) n% {* Y3 z$ \　　和我自己比起来，应该有更重要的讯息，可以和明分享；我在思考约半分钟
2 Y: `2 \! H5 ~: I6 P后，说：「若不是因为露只会讲中文，我们可能会选在比较乾燥的地方落脚。但
, u  B) d4 i$ ~+ F那样的话，我们就见不到明了。」
: G' C' t! ?9 t0 e' [9 S　　都是真心话，要直接讲出来，也不会太困难；但事后，我还是会觉得好紧张，
% S8 W: m& ?' [; u0 ^6 @) Y呜啊──若我的肠胃不是装饰品，现在可能早就吐出来了。
　　丝和泥都很了不起，可以很轻易就和明聊上几句；蜜也不简单，能在那么短
7 q0 G8 w* i, C3 T( b" ]的时间之内就克服心理障碍；露或许莽撞些，但会直接扑过去，这至少能称得上
是很有勇气；真的，我好羨慕她们。
　　就在我又变得有点阴沉时，明笑了；她抱着我的左手臂，说：「我是最幸福
的，能和你们在一起。」
　　好像一对情侣──不，我们就是情侣；很依赖幻象，还不够光明正大：但和
) L1 ]2 a  B7 E& K3 n& Q刚出门时相比，彆扭感已经减少许多
8 h- [6 c# m: R4 M6 Q8 M0 E/ |/ `　　自很久以前开始，我就很习惯假设喂养者与触手生物的关系，是「主人」与
「仆役」；有时，「仆役」还会被替换成「宠物」或「奴隶」；有超过一个世纪，
我不觉得这样想有哪里不对。
　　以上，该不该和明坦白呢？说真的，一直到现在，我还常有类似的错觉；自
己没那么有地位，随时都有可能被赶走，甚或要求自尽。
　　明若知晓我有这种想法，应该会真的发脾气吧？
　　与凡诺的相处经验，让我把那种关系视为是理所当然；幸好，喂养者不是他。
  j7 N2 S3 }6 D" n) }' ~, b1 s9 }　　虽有不少痛苦回忆，但那段日子，终究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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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G8 Y% W7 ]　　下雨天，百货公司没多少客人；除播送的音乐显得大声外，电梯也几乎不用
& D( b+ _9 s& s; e: y等，让我们逛各个楼层的时间减少许多。
　　明一边护着肚子，一边看向那些展示品；在装上次要触手后，她对轮椅的依
赖就更少了。
) h& N. b& P& d! E: J　　正盯着一堆杯子瞧的明，很像个家庭主妇；也许才刚结婚不久，稚气未脱；
$ s# h& r# D. ^) t2 X7 p其他人看到了，会怎么想？
4 n* \8 F4 q$ N7 R5 T　　仍是个学生的明，刚经历人生中的第一个高中寒假；说得更详细些，她还低
於现代人的平均结婚年龄不只五岁，只是刚好符合法定标准；若我们不使用幻象，
想必连负责筹办婚礼的人员都会吓一大跳。
　　基本上，一般人在意识到这几点的同时，会先替明感到心疼。
4 j. R. D3 r0 F; L6 D' X, K　　这时，一位路过的妇人正好与朋友谈到：「正因为她这么年轻，所以连妆都
不用化。」她们应该是在谈论邻居或小孩，却也很像是在看到明之后会有的感想；
巧合罢了，却又让我的胸腹被一阵酸疼填满。
　　刚和明接触时，丝的说法更直接：「就像是以前的恐怖片，一堆怪物把公主
; G+ E+ e# M3 W4 G7 g抓起来……」
　　连一向都很很重口味的丝，在描绘此景时看来也不怎么兴奋；很显然的，她
只在以自己的亲姊姊为主角时，良知才会较为低落，
, m. o4 r& }: N  R9 T　　这样还是不太好，可泥和蜜最近也没怎么吐槽了；短时间之内，我不便多说
些什么，嗯──还是把焦点放回喂养者身上吧。
　　很遗憾的，丝说得很对；每天，明都和我们在一起，是有点那种「感觉」；
! t5 T2 {1 _5 I就算时常外出，仍带有一点束缚──乃至於囚禁──的味道。
　　通常到了故事的结尾，怪物都会被击垮；既是在制造高潮，也暗示社会对
6 t* U& p& {+ b* |- b「异常」包容度极为有限；明不可能对此毫无概念，我想，深吸一口气；是义务
驱使，也是因为爱；至於哪一边较强烈，根本连问都不用问。
　　想到这里，感觉又过於严肃了；要转换一下心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和明聊
& ]* p1 A$ E: N些轻松的话题：「即便我们早就不缺能量，明也是没隔几天就会进行至少一次喂
养呢。」
　　抬起头的明，马上回：「其实是隔不到半天吧。」
　　被纠正了，我想，背脊一阵痒；虽是想要说得保守些，可数据过於不诚实，
! @; N1 \& I8 E+ B也是失礼的表现。
: D. h* H% l$ w, Y& a8 b" n- H　　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好像不该再强调喂养的次数；又一次，我说错话了，
唉──真想把头给埋到棉被或抱枕堆中。
　　过约五秒后，明说：「因为我也很喜欢嘛！」语气十分肯定，表情却又娇羞
# p; e" a1 F$ d到不行；每次看到她这样，都会让我全身发烫。
6 J% o  |6 m, _" M- D　　接下来，明问：「开心吗？」
　　屏住呼吸的我，使劲点头；因头型的缘故，比任何人都像是在捣蒜；这样看
起来又有点蠢，下次约会前，我得先试着改变自己的应对方式。
; d$ g- s. f3 s6 W　　不得不承认，明那么强调，是能让我们的内心感到极为舒坦。
' Z7 s* g6 m. d( G　　啊──未来是那么的值得期待；光是最近，就比我们最初预期的还要快活不
只十倍；但蜜说的对，不能只顾着享乐；有鉴於明曾过於勉强自己，我们也要负
: d$ Z5 f. L  |: g+ Z4 ]起适时煞车的任务。
% {/ j' F4 `9 T# Y1 t/ R$ C　　前一阵子，蜜曾提醒：「明在产下露后，可要歇一段时间喔。」
　　坐月子，我们都晓得；而一直看着明，让我主要触手又不太安分；她的阴部，
- u4 B, ]% k# P# u6 i) ~正散发出淡淡的香味；每走一步，我都会嗅到不少。
# P" b4 u, S# N$ a9 S　　至於明脖子上那一点汗水，是因为百货公司内太热吗？不，我想，没这么简
* i" _6 @4 c2 E8 `单；满脸通红的她，此刻脑袋里想的事，也许真和我差不多。
　　但是，我们很早就决定，要把精采的留到最后；本来嘛，该在公共场所表现
! H4 O  ?/ [% k/ P, Z: @, u得保守一点。
2 C  M6 G5 U5 J$ g: G. L8 t　　明看了一下我的主要触手，说：「就算有罩一层幻象，也不能──」
3 c# f7 E/ Q- N' |& I7 A8 R　　突然，明又不打算说下去了。我把头凑得很近，眼睛几乎要碰到她的嘴巴。
  J' R) ^5 e; ?0 e( T: |+ C5 ^  Z　　瞇起眼睛的明，在竖起右手食指后，老实说：「都是我害的，老让泠跨过那
9 j' J  E! l  F% u) |, R条线。」
　　回家后，我猜，明会把责任推给丝；感觉像是在开玩笑，应该也不会多认真；
但仔细想想，这逻辑也没错太多。
. D. Y2 g; @/ [( O9 V　　果然，明马上又谈到：「不过，我们选在这类场所，算是有格调多了；丝太
- B* D8 l, x6 G& n, Z喜欢厕所了，连在书店里也是！」她轻轻挥舞拳头，几乎没影响到肚子；露是个
! g9 F9 Q6 C4 a* x- |+ x活泼的孩子，如今却睡得好安稳。
; ~9 M( k: _- v; H) @) I6 q　　我把嘴巴贴在明的肚脐上方，说：「我真羨慕她。」
& f7 F* H9 J1 D) E　　「丝吗？」明问，嘴角下垂。
4 e' S: W6 |2 o5 Z　　其实我也常羨慕丝，这应该不是秘密；但一想到明刚才提到的内容，我真的
$ l% O3 J2 Z- L7 `觉得，该立刻澄清：「我是说露。」
　　下一秒，我一边用双腿夹住主要触手，一边柔声说：「她不是那么文静的孩
子，但显然是受到明的影响──」
! V- n5 B7 h: H　　「胎教？」明问，我回：「还有遗传。」
　　明看着自己的肚子，说：「她变得像我，这样真的好吗？」这一次，我回得
8 N) q  b4 \/ ~. V- M% R4 Q: i更快：「再好也不过了。」
　　「会很好色喔。」
0 L7 r9 T3 `4 S& @5 S$ r　　「触手生物都是好色的。」
3 m. W9 u/ q! `. i　　一来一往，内容也许不太正经，却是最自然的一次对话；果然，只要谈到孩
* Z% ]# r: i% G1 ~& R1 z子，做母亲的都会很积极呢。
　　我才刚笑出声，明就敞开双臂；贴过来了，好柔好嫩的触感，直接碰到我的
& L" [- g0 M, X5 y9 h眼睛。
) _% |, c* ~9 S5 ]3 i% ^, q/ R6 z　　是乳房，温度不低；明的心跳加快，而我则觉得脑袋好沉重；舒服得要命，
6 {6 j. J+ `/ C' R) E: |5 g感觉时间好像又要静止了。
　　我得吞下不少口水，才能够继续思考；不过，也没再想什複杂的事，只是一
; {6 O4 \% E, u$ d" `& P: Z直在脑中预习下次亲热的细节。
" j+ ]2 W! J- S" l　　实在太兴奋的我，又忍不住和明一起讨论。眉头轻皱的她，马上吐槽：「泠
果然是男人。」
$ v1 _6 f. B/ e$ ~' M' A7 q/ K5 a　　说完，明鼓起脸颊；眉角抬高──眉头皱得更深──，却没有真的生气；相
6 N1 p2 g/ d" o  K) m反的，她很开心。
　　我甚至发现，此时的明，比在咖啡厅里还要放松；除观察心跳、体温和呼吸
方式外，她藏在眼中的笑意，更是让我难以忽略；而说我「果然是男人」，这之
# D  T+ z' w, K# N6 x* |中的谴责意味也不多。
+ I0 w$ L; H1 u　　依旧是吐槽，最核心的部分不能否认；但能从明那儿得到这种评语，也意味
: v! i9 f) r$ S4 ?, _1 y着，我还算符合她的期待。
　　用「算是好现象」还不足以形容，我想，要说明刚才的话算是「讚美」应该
也不为过；但若真把以上感想都讲出来，感觉又怪怪的。
% b  ?' P4 b/ C& x$ m6 C! A3 u　　即便只是意会，也让腹腔深处一缩；毕竟是带有自恋狂色彩的思考角度，不
太合我的胃口。
, i0 \9 B4 z  X! q  L  l　　明好像察觉到我的尴尬，又忍不住笑出来。
6 _+ ~' i: n; R1 ?- ~1 Z　　在明产下露后，我们之间的对话还会现在这样顺利吗？一定会的，我想，要
1 r% O% D: D; s! s有信心！
+ R, ?1 I% f* U　　两个小时过去了，我和明都没买什么东西；就算只是到处看看，感觉也很充
实；一般人都是这样，我想，和以前其实没差多少。
5 v! `: M; u3 [5 v+ d, C　　明没有觉得无聊，这表示以后还可以像这样到处逛。
6 y3 b- n1 E0 o! E1 q　　曾为我画出一张简单地图的丝，说：「只要稍微改变路线与目标，就没问题
6 c# D5 ~, p7 l3 p" ^+ P4 I啦！」她向我推荐书店内的厕所，还强调男用与女用在气氛上的差异；我想，这
" K2 w% }, W* ~1 T) y一段还是别跟明透露好了。
　　下大雨时，我们离影城不到几步。
　　我赶紧撑伞，没让明的头发淋到一滴雨；脚踝和袖子倒是难以倖免，而事后，
+ r1 i. e; k4 C  x4 A! I6 }7 I+ M她把我的舌头当围巾般磨蹭。
　　脖子、下巴、耳根、脸颊和头发，呜呼──触感没变，但融合更多来自周围
环境的味道；往后，这会比影像纪录还要能够唤起我的回忆。而我也意识到，自
+ D8 w  h+ x& ^. E己才是使她一直无法维持乾爽的罪魁祸首；在忏悔的过程中，我又忍不住舔她的
; q: J6 u. i3 D( l# b肚子和屁股；不那么保守，但仍算得上节制。
　　看完电影，雨还没停。我打电话给泥，跟她说：「我们会晚点回家。」
　　「晓得了。」泥的语气平稳，听来是早有心理准备。接着，她还提醒我：
「快五点了，要记得给明补充热量。」
　　泥推荐一家店，说：「那边的可可欧蕾很不错，我建议搭配饼乾。」离电影
  |: [' `4 Q6 J/ y院很近，走几步路就能到。
　　我们周围有什么，泥都摸得很熟；过去一星期，她常花时间上网。丝因此得
去实体书店买书，不然就是借用明爸的电脑。
, ^: `: {9 A3 y' |5 f. m9 j) _4 ^# Y　　离家不远的，或任何我们即将去一趟的地方，泥都尽可能先调查过；最近才
开始学电脑的她，是费了不少功夫，但没有手忙脚乱
+ S, l& D8 N" _1 L) C　　我的专长，是判断周围人事物的危险性；泥关心的，是更基础的问题：吃饭，
以及住宿；接着，为确定哪些菜餚和饮料是真的名副其实，她几乎都亲自嚐过；
她也会去那些名不件经传的店家，显然是觉得那些网路、杂志上的推荐文不值得
信赖；也多亏了明提供的术能，让我们能够像人类一样的品嚐这些食物；不然可
1 T( \$ J- _3 E* a能会导致发炎，我想，蜜很有经验。
  M3 g2 i3 s; c2 i5 s" P4 }: ]　　泥很了不起，这无庸置疑；前天，刚从大卖场买来一叠笔记本的丝，说：
& }9 W2 Y! \: }9 u( a「姊姊常常在厨房里又写又画的，前一份可能已经用得差不多。」
& c8 S8 M0 x, G3 W; e, O0 O3 n　　说来，泥我们之中最常往外跑的；蜜只是偶而会在外头晃晃，出门的次数和
( y# {$ S6 x: @0 _4 |; L时间其实都远远比不上泥。
$ B8 J( Y6 Q5 u7 a6 b　　等雨停的这段时间，我把刚才脑中整理的内容和明说；她睁大双眼，问：
: w6 @0 Z. r6 p- N「那丝呢？」
　　「丝的出门时间和次数比不上蜜，主要是去书店和网路咖啡厅。」我说，右
5 u: K# Z5 J- e0 r: j# R9 ~& @  s, D手食指朝向百货公司后方，那里就是丝最常去的地方。在明点过头后，我补充：
# [0 C& x% i+ ?' ]: M( g「而她不会在网路咖啡厅买书，因为帐号不安全。」
6 E6 v6 k1 N8 w' G) K　　「比我还像现代人呢。」明说，嘟着嘴；我看得出，她是替丝感到骄傲；也
3 d  l- f/ w% [$ r* X许是不想要宠坏丝，才会习惯用看似不满的方式来表达。
　　而我们很快就适应现代的各种工具，明除惊讶之外，应该也松了好大一口气。
　　来到泥推荐的店家，雨却在饮料送来之前就停了；建筑周围雾气瀰漫，有如
置身於梦境。
　　和明一起回家时，我感觉全身上下都轻飘飘的；像是身处在一个巨大的水槽
中，还不断往下沉；光线微弱，空气却很充足，甚至非常清新；类似我们刚出生
时所待的环境，只是更有安全感。
2 \9 s5 b& F. w4 C3 l' s# \5 G　　之后──渐渐的──重力越来越微弱，有如脱离大气圈，来到外太空；当然，
( `0 U( c. b4 G以上都是错觉；但只要待在明的身旁，就一直会有类似的感想自脑中浮出：她的
翅膀，既宽大又温暖；没有确实的型体，而就是要这样才好；没有边际，也不觉
得拘束。
8 ?9 R3 q0 W+ G& z1 D; r3 I. L　　只有待在明的怀中，我们才有真正活着的感觉；好想和她一起去旅行，最好
就在寒假期间；这事目前还在安排中，由我负责。
　　即便是最厉害的召唤术士，也无法确实为哪个人的心灵带来这种效果；而
「对缺少信仰的触手生物来说，喂养者绝对是最接近天使的存在」，这话说得一
: `; R) M: r8 @# d; j" K8 Y点也没错，可我却忘记是出自谁之口。
　　不是凡诺，那会是蜜吗？我不怎么确定，嗯──好像也不是最近二十年听到
. B7 A/ K: R2 \) w, C的……
　　算了，不重要；专心照顾明要紧，别出任何差错；回到家后，我有的是时间
$ T9 M7 {- n* g( S去想。
) @2 j" i3 }3 H1 R/ @/ S　　我看来有点累的明，几次用右手挡住嘴巴，为的是不在打哈欠时发出太多声
4 S* U7 z: j, o% u2 |音。
　　人类的基本礼仪之一，搞不好比召唤术还要有历史；我曾听附近的妈妈这样
教育孩子，明应该也被自己的爸妈或姊姊提醒过；我不怎么在意──话说回来，
明打哈欠的样子也好可爱，真想拍下来；大声一点也不错，尽情的吼出来吧！
　　真正让我感到好奇的是，明跟丝在一起时，也会顾虑这些吗？若不能让明彻
底放松，就表示我离真正的「好男人」还有一段差距。
* K: n7 o& K8 D, z　　不过，至少明今天都过得很开心，这是我仔细观察所得出的结论；别过分质
疑，要有自信；既然一开始就不存在任何自欺欺人的感觉，那也不需要开口询问。
5 J6 f, W5 f# {　　这次出门，我获益良多；可以抬头挺胸的活下去，而不用挖个洞把自己埋起
/ `3 r" @9 }* u! S! z8 y0 U7 A+ n3 q; v来。
7 U5 z% d7 {4 |- s# t6 E　　可我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特别是发现明累到连眼睛都快睁不开时。
　　到家后，明对着在玄关迎接的泥说：「抱歉，晚餐再延后至少两小时吧。」
( b' [+ M) f& Y1 w　　「没问题的。」泥说，语气平稳。和我想的一样，她早料到了；不仅没穿上
围裙，连几个最主要的食材都还维持原样。
' v9 V7 y1 }* V　　在蜜推开房间之前，明搂着我的脖子，说：「亲亲。」
2 ?. ?$ o* [! Z  K- @　　丝就站在我的身后，一语不发；伸长脖子的她，怀里抱着明的睡衣；这画面
) H: X* c% b) i1 \让我有些不安，尽管气氛其实轻松得很。
- ?' k1 y7 Y! W7 v+ M6 _; Z% {　　屏住呼吸的我，才刚张嘴，就被明轻咬舌尖；先把舌头尽量含在嘴里，再使
劲吸吮；接下来发出的一连串声响，令丝和泥都睁大双眼；有些头晕的我，眼中
的光芒应该足以让明联想到车灯。
　　幸好，丝没有生气，只是很惊讶；也是差不多情况的泥，腰上的触手全往上
/ E7 i. x2 f* m翻。
& j1 s% c& b+ N8 E3 g! f2 Y9 ?' A　　仔细回想，今早我和明做过更夸张的事；那时，丝和泥也只为我感到高兴，
# O) K- C* R' _# E3 c而没有其他意见。
　　在确定一切都没问题后，我就不再犹豫；除一样使劲吸吮外，还舔过明的每
一颗牙齿；好幸福，足以让我忘记呼吸。
　　过了不只一分钟，一条不算长的唾液丝线，自我和明的嘴巴间牵出；嘴角上
) a' V% t3 M) S2 {1 z* w8 @! X$ g扬的她，回房时的脚步，比刚到家时要来得轻盈。
　　今天，我和明的约会，应该算是非常成功。
  m& L  F( {" Y/ k9 P/ V/ \2 C　　在明躺到床上后，我小声的说：「死而无憾了。」
2 }% a: r7 Y! G2 B　　刚走过来的蜜，全身的毛发都很柔顺；看来是有好好整理过，我想，是用梳
子吗？
8 n( ^/ n! x0 |0 V) ~1 s2 I2 S. N　　蜜看着我，竖起尾巴；下一秒，她用鼻子顶一下我的屁股，问：「今天，你
8 C" w$ e1 N! [6 ^们做了几次。」
6 N, d. `, p* Z  g! ~7 `: @　　「好直接！」我想，差点跌到。
) O+ m1 g0 W" M& H( c/ W　　耳朵垂下来的蜜，没更进一步动作；对我来说，她刚才的话，比一记重拳还
* ?  L0 [5 k5 u! n" U要具有冲击性。
　　我咬着牙，把头压得低低的；抬起左腿、双臂微曲；看起来像是刚闪过一辆
汽车，很夸张；而蜜没吐槽我的动作，只是直挺挺的坐在地上。
　　当时，我眼中的光芒一定很乱。蜜要关心，也应该先从简单一点的问题开始；
% R, S- G6 c* a8 l# h: L  N8 ]8 k) m7 y$ n马上就问我和明做了几次，真失礼！虽然，我在脑中大叫，却没有吐槽。
　　身为领袖的蜜，不过是在履行义务；至於要投直球还是变化球，本来就随她
. r9 l8 n; `1 c* B$ i& r9 ?高兴；基本上，无论选择哪种问法，结果都是相同的。
& ?5 L- t. [, \( O% c: M' @　　蜜歪着头，抬高耳朵。过约半分钟后，她再次开口：「你不愿意分享吗？」
  N  ~1 ?% u. v0 x% D6 r她的要求虽带有军事风格，但还不至於到公私不分的地步。
) j& x% T8 v" v9 A$ U" @　　没什么好怕的，我想，把头压得更低；蜜很尊重每个人的隐私，而这阵子，
她自己也享有这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