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枫】【作者：晓秋】

车神

作者：晓秋
+ A1 w& n; e4 O! S字数：10709
6 D, t+ ?% p% A5 h  P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您的支持 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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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器人四大定律：
* k5 C5 H7 g1 U. g) C' p　　第零定律──机器人不得伤害人类这个族群，或不作为使人类这族群受到伤
* z( J- ?2 Q: k* X" }害。
　　第一定律──除非违背第零定律，机器人不得伤害人类，或因不作为（袖手
旁观）使人类受到伤害。
　　第二定律──除非违背第零或第一定律，机器人必须服从人类的命令。
* G; L8 @  B) R　　第三定律──在不违背第零至第二定律下，机器人必须保护自己。
9 |5 E! c6 R  }8 G' a/ |; _( ?　　　　　　　　＊＊＊＊＊＊＊＊＊＊＊＊＊＊＊＊＊＊
( j: x) ?% |2 k' d. }　　　　　　　　　　二零零八年九月加州某郊区别墅
5 d& I2 q2 g( k& I( f* ^　　打开右耳的微型耳麦，我记录说：「风月计画一零零一次测试，开发者：婉
2 n2 b$ D( A# T# L* o# g枫，地点：自宅地下室，时间：二十一点整。测试主题为Ｘ，目的是考验人工电
脑对於模糊命令的运行状况。」
. `' R# \& c( ]( P　　随即，我启动装设在地下室的其余监控设备，又说：「本次测试，除全程录
音以外，还用八台不同方位的摄影机同步纪录。其中两台，装置在开发者与测试
5 H% ]3 Y# i2 s者的主观视角，追踪即时画面，确保实验的效度与信度。」
" V4 m+ `4 a  x" T8 x7 m　　机器顺利运转后，我离开电脑桌，进入测试者所在的场地──
　　以纯白色危基调，用特殊玻璃打造的透明隔间。
　　「启动。」我对着隔间内部唯一的物品，平静地说出开机指令。
　　它，是一个仿造人类的智慧机器人，高一米七，全身灰黑色碳纤维的健美体
- l7 Q8 r8 h' W$ r$ i. P4 Q态，尚未披上人造皮肤，就连脑袋是个轻薄的平板屏幕。
! j3 R* b4 F" n( v: k; t" G" z　　此时，正伫立在它专属底架上，在接受命令后通电运转。
5 F# D6 S4 E) z+ B4 c　　叽……咖哒。
　　「０。０」萤幕出现这样的表情符号，看起来有点诡谲跟可笑，是我设定正
常开机的逗趣表示。数秒后，机器人离开底座，在我面前站直身体，无可挑剔的
5 U7 s8 E0 r) U$ Q姿势。
6 ]2 C' K. a) W" k! T3 f' ^- Y　　「博士，你好。」它的声音是个标准的男性，低嗓中带点机器的刚硬。
　　我刻意提出模糊的题目，渐进式地考验它的逻辑推演，「感觉如何？」
　　「不能再好。」
　　「很好。」
4 M& _2 J/ S- B; F7 \2 p+ h　　接着，我又问了几个简单数理问题，一切正常。看来我前几天输入关於模糊
9 `9 h; b* G/ f2 u( y逻辑的代码与一些人性化的资讯，并没有与原本的主要程式产生错误或冲突。或
1 e% a/ E* w& j/ i0 n9 D9 z者应该说，都是在合理地容错值范围内。
　　「跟我说，新输入的资讯，已经完整下载到资料库吗？」
　　「是的，百分之一百。」
　　「那么，现在开始把资讯代码解压缩，载入成为你的主要人格。」
　　「是，博士。」
　　指令下达，萤幕中出现「读取中」的字样；过一会儿，变成「解压缩安装」
6 g1 ^4 W1 h4 h: A　　的运行状态；没几分钟后，出现「安装成功」。霎时间，我原本平静的心情
! i/ E; {; n/ f9 J2 b2 {# c莫名的有点紧张。在近千次的测试过程里，还是初次显现「安装成功」的结果。
　　终於……成功？这结果来得难以置信。
　　「嗯…告诉我，你的身分。」我的心跳开始加速，连说话都有些颤抖。
　　它没有马上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开始伸展四肢跟关节，套用我撰写的资料模
拟其人格后，调整自己的电子音，渐渐调整我设定的声线，慵懒地回答说：「萧
5 y* D! v. D& x1 u/ F; W* g秋，汉族，一九八六年出生……毕业於……专长是……」
　　说话的语速非常快，可是字正腔圆，不用认真听，也能知道它在说啥，好像
0 `1 }5 d) n/ ~- A% O1 y4 o受过长年的专业朗诵训练，把语言在瞬间转换成文字，灌输到听者的脑袋里。
　　另外，它也逐渐地调整嗓音，越来越接近我的记忆。
　　右手轻轻地摀在嘴上，难以形容此时的感动。眼眶中冒出不知名的湿润，花
了点时间平复地又问：
( W' F! ^2 r& S8 R7 k　　「喜好呢？」
　　换上我设计的主人格，它，不……应该说是萧秋，轻轻地耸肩，动作自然流
7 l) Q" n( p& K4 m( `+ f+ [畅，好似过往的回忆重新浮现，反诘说：「你不是很清楚吗？当然是我们都最喜
欢的调……」
! C; m* F- O; n5 q4 B3 @　　萧秋语带保留地狡诈，并伸出右手指头，轻薄地勾顶我的下巴。
　　刹那间，金属的冰冷感打醒陷入不冷静的我，明示着它不是他，而是我制作
( D0 V+ T2 Y  p+ ?' q7 d$ k5 E的人工生命。仅不过，套我用给它设计的人格。
　　「停下。」我遏止它的继续，「待命模式。」
7 r6 d6 l' n( ^) E　　「是，博士。」它的神情顿时委靡，恢复成原本的机器人模样。应该说，这
才是它该有的型态。
　　「呼…呼呼……」我松了口气。
6 U. l9 s- }# s$ u% X　　不得不说，刚才那几秒钟，的确让自己产生的异样的感觉……若不是它的金
! k3 l/ G; F9 p9 e! f8 s属外貌跟体温，真的有种沦陷的错觉。然而，自己不就是因为这原因，才制造它
吗？
$ {  F( u/ s/ W0 M6 X　　……矛盾交织。
4 T3 K: `! \6 D+ ]　　「跟着我。」我转身离开。
　　「是，博士。」
& N, x, r% p7 k# R2 i8 M* g9 s　　萧秋则是跟在我身后两三步的距离，丝毫没有任何地越矩。我用眼角的余光
偷喵着它，好观察它的反应，是否有任何错误发生。
　　随后，我们来到地下室的另一侧，有扇金属铁门的房间。
　　取出古朴的青铜钥匙，打开房门上的仿古大锁。尽管不是第一次进入这个房
9 y- ^2 j$ H* s) d% g* \间，但却是第一次带我以外的人使用这边。
9 c( A6 P% ]* f- @2 Y3 p　　咖！
　　颇有重量的铁门关上，里面也自动绽放出酒红色的灯光。
9 q& X' R0 [8 k' z: k  u' Z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刑房的装潢。没错！监牢、镣铐、刑架、绳子，各种性
+ c& R, ?" `/ f: R3 ?% L9 D- J1 Q爱道具应有尽有，还有我设计的独门器材。油亮闪耀的模样，每一个都漾着我精
7 I9 c9 c* Z) H2 r/ ^* r心整备的痕迹。
- P9 P$ f. B' I5 u. z　　这里，也是我安装八台摄影机的实验地点。
+ I' ?( @2 l! ^* r　　「把门锁上，萧秋。」我把青铜的钥匙交给它，吩咐说：「钥匙，从先现在
/ X4 E( [: b$ t; s4 V  o5 m开始由你保管，不许任何人使用。」
7 f- e! l) t3 v: A1 G4 M5 k　　我下达更高一阶层的模糊指令，来考验它的计算能力。
; C. ]) B  P. z) b　　潜台词是：连我都不能使用。
　　「是，博士。」萧秋转身关闭刑房门，并上锁。
　　喀！
5 e( J1 |1 y4 y* B! `# H9 Y7 y　　锁头紧扣的瞬间，我全身的血液急速地流动，整颗心脏怦怦作响。
  Q! H1 o- ]8 Z# z0 J8 A　　然后，有点蹒跚及害臊地走到里面的其中一面墙前。有座连身的大镜，镶嵌
在各式各样天使的浮雕外框内。镜子里，反映着一位皮肤白里透红，年纪二十五
岁，个子娇小，身材匀称，非常漂亮的混血金发女人。
　　宛若从天堂下凡的圣洁纯白天使，与后头黑色为底的人工机器人站在一起，
/ x3 |) E5 }$ r% J显着极大的反差。
　　我撩拨下自己的金色长发，不自觉地舔起乾涩的双唇，内心有着说不出的害
4 A: w1 _( {$ v怕恐惧，但也有难以形容的兴奋跟期待。尤其是从镜子内看见后面的萧秋，整张
脸也跟着滚烫到不行。
　　「切换，主人格模式。」
　　它原本刚硬的模式，数秒内又转换成那慵懒的气质：「是，博士。」
/ X- l; ^/ o; b/ b$ Q1 m　　咕噜……
　　我吞了口唾液。
5 S  b1 c) w: b: O　　「觉得这刑房设计得如何呢？」我开口询问，发出连我自己都鲜少听过的柔
媚语调。
　　萧秋的右手摸起自己的下巴，且开始打量着房间的摆设，才开口：「挺不错
的，是婉枫你自己设计的吗？」
　　它捉狭的问法，似乎在期待我真正的答案。
5 _. O" O6 @$ ?: H7 O; m' u　　「不…」我透过镜子看萧秋，唯唯诺诺地说：「…是参考你当年笔记本写下
的内容，我花了不少时间建造出来的。」
% f* Z3 Q/ S, L% n0 }) p　　「怪不得，明明是陌生的环境，但我觉得异常的熟悉。」萧秋的口吻也跟着
慢慢改变，套用着我给它的资讯，越来越接近『他』特殊的腔调。
$ a- f2 B( e7 U+ W0 k7 O　　随后，他又打量许会儿，又说：「不过，这边道具，不应该是这模样。」
　　这时，萧秋忽然定格，彷若时间被暂停，原本举起的左手，僵硬在半空中没
有后续。
　　它突如其来的错误反应，下意识地让我又不免想到过往千次实验失败的经历。
　　连忙转身检查机器人的状态，想找出发生错误的原因。
& ]* U/ ?; i. s1 r. i9 j　　没有错误。
$ O. t0 e& T0 s( x" e* S9 i　　这是我重覆检验后得到的结果。
　　实验这么多次的经验，它此时并非错误的逻辑导致运转延宕，反而像是没有
获得命令，无法接下来的行为动作。因为它的左手，好像正打算去取下放在镜子
旁浮雕上，那只专属我的黑色项圈。
/ M% b; E$ }; `6 V　　也是真正的萧秋，遗留给我为数不多的纪念品之一。
# U* E1 F5 q, g9 C+ s/ k+ N　　灵光一闪的冲动，我没有多想就说：
　　「取下镜子旁的项圈，锁在我的脖子上。」
　　我对它下指令，一道我做梦都不曾想过的要求。
7 T1 g& |& u  X0 [5 v, z　　马上，停格的萧秋再次活动，流畅自然地走到镜子的浮雕，把挂上天使手中
的项圈给取下，看了数秒后，才走回我面前。它慢条斯理地在我面前解开项圈后
方的环扣，眼前的我则是觉得有种暖流沖向下身。
& C+ t- D  O1 c" F3 F4 D　　咚。
　　我两腿一软地跪下来，背对着镜子。双手主动地摆放在后腰，微微地抬起脖
9 c4 ~- W1 Y. x- A子，仰视着萧秋。
　　难堪且羞耻，瀰漫在我心中。
- W$ p& v' P+ y# N* v1 _* Z. l8 p3 u　　觉得自己挺下贱的，居然主动作出此时的举动，好像在恳求机器人来玩弄自
9 l3 B6 U/ G# R1 f% Z! D己。可是……我却知道如果我不这样做，它是不会有接下来的动作。
) Z6 j' W' C) j　　哢嚓！
　　它端起我的下巴，行云流水地把项圈给锁上。速度之快，连我都还没有意识
3 p6 R! X" a# S6 \/ V0 x7 i* _, h" R到，就已完成。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好若项圈起初就在我的脖颈上。
- U6 X1 N- v+ ?4 o& G+ v3 E9 D　　「婉枫，你的模样真美。」它夸奖着我，慵懒地语气带有不容拒绝的冷峻，
+ C5 W8 O! a- p- |# L; V2 }; n「但是，身上的衣服是多余的。爬行到镜子前面，起身脱光。」
8 o; ]) L! M2 t2 v2 F  b! t　　沉淀在灵魂深处的记忆被它给唤醒，就是我跟萧秋第一次调教的场景，今日
再次重现。
* h5 i5 l9 P& z5 ~. ?0 M　　「是……」我深呼吸一口后，扭着屁股前进。
& ?# Q$ U: k. g0 P3 B3 `　　明明只是一小段的爬动，就感觉自己的力气都快耗尽。体温上升到难以置信
的程度，感官异常的敏感。
　　面对着镜子，后方的它双手抱胸。金属的显示器对着我，好似在等待。
　　一种宛若被自己亲人看到最羞耻模样的矛盾纠结，轰然巨响在我的心田里炸
; B4 s6 [, S8 D! T/ N, ~  j/ }裂开来。正是因为它是我一手打造出来的，背德的感觉十分强烈。
　　我半瞇着眼，压抑着停止实验的冲动。把自己身上唯一的白色实验室外袍给
褪下，露出赤裸的胴体，坦白在镜子前。
　　是的，我什么都没穿，包含内衣跟内裤，甚至是我的下体阴毛，早就剃除乾
净。这也是本次实验的主轴──
% S" j  X! t1 w2 {( S　　　　　　　　　　　　　　　　Ｘ＝性
　　「不准遮胸。」它在我下个动作出现的瞬间，就出声打断。
1 g- {) o& n6 E* e8 V" i　　如果没记错的话，我本能的动作，换来是冷不防地抽击。
　　啪！
. O* w3 D% b8 Q) A5 i" }) O　　冰冷的金属手臂，带出破风的声音，毫不留情地打在我娇嫩白皙的翘臀，奏
3 w" j- s  Q% p7 H出拍击的声响。
& b# e0 H& P/ ~6 q　　「唔！」我吃疼地喊着。
　　多少年没被其他人碰过的身体，再次记忆起这让我兴奋又难受的疼痛刺激。
2 _& b. l/ C  M4 g" V6 g3 K! L　　更不用说，还是一个机器人。可是它却用着不会造成我身体伤害的力道，透
0 g+ Z0 u6 |4 }6 ?! N0 ~过皮肤的震动赋予，刺激我的脑下垂，就察觉到无法控制的热流，难以抑制地从
下面冒出。
4 ]" _/ ~; ]1 I; U+ r  K　　娇躯不自觉地抖动，那股湿溽就突破孔缝，渗透到外部。脑海一阵恍惚，飘
& f" U/ W2 F- K1 U$ Z飘然地非常好受。
! e) ]$ ]& B8 ^　　然而，萧秋打完并没有继续，又是停格。
$ D, k+ V! T$ \5 a0 r0 ^　　「继……」我本能喊出地命令，但最后一个字被我硬生生地吞回肚子。
" k: n7 q/ w7 K　　理智跟欲望的纠缠，这刻是前者佔上风。
　　有点庆幸，但更多的是失望。如果按照自己输入的资料讯息，就应该要被它
1 g' l3 l* [$ j6 F5 Y; }: i给言语羞辱，且抚摸下身，在镜子前被玩弄，燃起熊熊的欲火，让我求生不许求
死不能的淫虐。
& T3 S1 Y) f$ W" s. G) Z" G8 J　　不过，没有我的命令，一切都是枉然。
9 }  B2 I% z: y- C　　「看来，萧秋是安全的。」我自言自语，明白机器人定律的基础架构，它是
不会真正伤害我，也不会不服从我，「萧秋，按照输入的资讯，继续『玩弄』我
吧。」
　　我试验着更高阶的模糊指令，内心充斥着期待。
( v3 C0 Z; I' G) W　　「是的，婉枫。」
　　它一手搂着我的胸，一手抚摸着我的屁股，金属的身躯散发着不同於正常人
类的温暖，却产生更多冰冷刺激。柔与刚、热与寒的交替，凑发出更多韵味。
9 ~7 i- Q& d# K$ A8 M8 C- M　　「嗯…喔喔……」舒服的感觉很快令我呻吟出来。
　　加上整个刑房内只有我一个人（它不算人），压抑数年的情欲，就跟着全数
; W% c8 d2 @- _4 I4 P8 x宣泄出来。很软，很嫩，很淫，很浪，这是我认识的男人们，对我呻吟归纳出来
的总结。还告诉我倘若隔音不够好，整栋楼都能听见我的欢愉娇喘。
　　你的声音，一叫就让男人硬。
　　这是萧秋的原话。
　　不是它，是他。
! |" H6 |+ D2 V  ]" O' s　　「看，都湿淋淋了。」它说着，「瞧瞧镜子里的自己，很淫荡吧。」
! L/ J# C7 J' X　　「啊…嗯哈……呀呀……噢喔喔……」我陶醉在它的玩弄当中无法自拔，这
种完全被掌握敏感点的镜前亵玩，让我的浪叫越来越大声，还能从眼角余光，见
0 |3 Q: ^  E* v3 w到自己的唾液跟蜜汁，不停地分泌而出，染湿胴体。
　　然而，淡淡的失望逐渐地浓郁起来……
　　搓捏、揉玩我的粉红蓓蕾，接着是指头挑逗我的嫩穴，沾着淫水撩动我的会
$ U3 x, ^  L/ ^阴跟菊花，带来一波波的快感沖刷我的脑海。可是……所有的动作就是按照我输
4 Q% J" k1 K8 a: Z" W6 l入的标准程序，没有任何的变化新鲜。
/ D0 E5 ?% B9 {　　「嗯…哈喔…这就是你最真实的模样…喔啊……」我在呻吟中说出它的下一
, G4 Z/ `2 H+ S9 {0 w句对白。
* Y% O) E! B& I6 W! P+ @　　「这就是你最真实的模样。」
　　宛若被冰水给浇淋，顿时没有任何乐趣可言。
　　我咬着嘴唇，沮丧地说：「停止。待命模式。」
& b8 z( u# t* {) N　　「是，博士。」
　　它停下不动，刚硬静默。
+ [* v! G' P; @$ x/ ^　　失去它的扶持，我坐落在地上，有些幽怨地看着萧秋，内心矛盾且失落。完
全按照剧本的感觉真的很差，就好像拿着攻略玩游戏，按部就班的过程，丝毫没
有任何成就感。它所有的行动模式，都是我一点一滴输入进去，把自己灵魂最深
6 Y4 ^' Y" Q; _( l. O" z; H( t层的记忆，没有保留地输入。
$ K& m+ v& u/ w　　然而，回忆中的美好，却消失无存。
　　镜子里的我，金色长发披肩，雪白带有嫣红的乳房急促起伏，脸蛋躁红，羞
怯地咬着下唇，白皙的臀部上，已然是动情的粉色。
, V% y( H& B+ R, g7 `　　思考许久，我决定尝试，更冒险的举动。
　　「萧秋，你不会伤害我对吗？」我有点心虚地问。
- y7 s( p. y& M1 C　　它答：「是，博士。」
3 v4 F/ s8 s: i( P! U　　「如果我要求你伤害我呢？」
　　「根据机器人第一定律，除非违背第零定律，机器人不得伤害人类，或因不
作为使人类受到伤害。」它毫无感情地朗诵最基本原则。
　　我的脸色有点难堪，这是人工智慧的最低层桎梏。为了避免人类被人工智慧
给推翻，所设定的要求之一，也变成反制我的枷锁，进退不得。
　　不过，这时的我却想打破。
% r( n- \, V  _$ Z　　「萧秋，请你记住。」我犹豫片刻，才下定决心地对它说：「现在开始，你
主人格的时候，不再拥有机器人的身分，而是真正的『萧秋』……」
$ e" {+ T0 g  b: [4 O* H0 ?　　我觉得我绝对是失心疯！居然轻而易举地把保护自己的最后屏障，如此乾脆
地解除。
　　「因此，在你主人格的时候，可以依据你自己的判断…」我没有保留地持许
解放它，「…在保护我的安全前提下，伤害我的身体跟精神，记住了吗？」
9 m# m6 [" k/ Q　　倏地，它的平板萤幕狂躁地闪烁几分钟后，一时间让我以为它在我的命令下
( N- c! U0 S4 P( M% w8 y3 {陷入逻辑错误的当机。
　　就当我打算放弃的时候，它突然回答：「是，博士。」
　　这时，一颗悬在半空的心，跟着坠地。看样子，它对模糊命令的接受，远远
, \+ Y1 w6 }8 c9 E; T1 ]超乎我的想像。对於自己的作品能到怎样的程度，还真想见识它的底线。再者，
" ~" x% h8 N5 c& s: C" j我也希望记忆中的人，重新回到到世间。因此，我一咬牙，大胆地说：
　　「萧秋，此刻开始，我命令你已调教我做为你的奴隶为首要目标，任意使用
这间刑房的任何器具奴役我。所有的器具除了你以外的人皆不能使用，直到我甘
8 A4 \$ x6 x# w% U: o愿地认你为主，明白吗？」
　　「且从切换到主人格开始，我对你发出的任何指令皆无效。」我考虑许久说
出自己的期望，还不忘补充一句说：「不过，我们的安全词是『宽恕』，当我说
出这个词彙时，你自动回归到待命模式，清楚吗？」
　　我滔滔不绝地说完，凝神注视眼前的萧秋。
　　它的屏幕开始狂闪起来，机器疯狂地运转。这短暂的时间，对我来说是度日
如年。
　　内心有如打鼓地狂动：我在干什么呀？居然要它来调教、奴役我，把我变成
它的奴隶吗？这曾经的萧秋做到的事情，我竟然想透过机器人来重温旧梦？
　　我疯了，绝对是！
% A3 c, \. B8 J0 H  I　　箭在弦上的举动，我最终还是选择继续进行。
　　数分钟后，它的运转趋於稳定。
% I) E6 q4 e0 D( ?) h- _! P" A　　「是，博士。」
　　「切换成主人格。」我发话。
　　　　　　　　＊＊＊＊＊＊＊＊＊＊＊＊＊＊＊＊＊＊
* ]0 d5 f) U1 y' s& ^, ^6 V3 c; E" P　　甫说完，萧秋就朝我的方向前进两步，瞬间把我们的距离缩短至不到三十公
/ y+ l9 i4 o) ]% N% E! G6 |分。
　　很近、很近，我甚至能从它的屏幕看到我的身影。
# J; X" B, _' ~' k7 Y- k　　它伸出双手，从两侧拨弄我的秀发，让我姣好的脸蛋，完整地显露。这番温
柔的动作，却是令我的心跳急速地增快，莫名地想要却步后缩。感觉好似暴风雨
前的宁静，看起来是如此平静的撩情气氛，可是我的恐惧突兀地上升。
　　「紧张吗？」它问。
　　我错愕地说：「啥？」
　　「回答错误。」
5 S4 F8 x6 s) D+ H* k　　啪！
　　火辣辣地一巴掌，打得我的视线刹那模糊。
　　完全超乎我预料的粗鲁，我反应不过来。左边脸颊传出肿胀疼痛的讯号，告
* S3 P, {# X; |  D5 i* U8 K5 I诉我这是真实，只因为我没有正面答覆它的问题。
. B- u6 {  v. G$ ^1 r# B# i　　啪！
+ o$ n! W$ f7 ~- i* B' C3 L　　右脸颊又挨了一耳光，直接把我把我眼泪都打出来。我没受伤，萧秋的力道
! q& p1 C3 t9 I  k+ S掌握得恰到好处，是疼痛中夹杂屈辱的氛围，把我整个人垄罩。
2 x- I  k; y, ]( u8 L# b+ N　　「问你话，是没听清楚，还是故意装作没听见？」
　　啪！啪！
　　又是左右开弓，两颊火热的疼痛持续。双腿一软，它的手掌马上掐镶我的脖
颈，被制约的同时，也感受到一股空气被逐渐抽离的窒息感。
　　「唔……」
　　萧秋的手掌丝毫不动，宛如金属支架，让我把身上的重心都聚焦在上面。我
拚命挣扎，却无济於事，仅能眼睁睁地看着它的另一只手，毫无怜悯地挥抽。
3 J: c% w% b- n" T$ l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 f4 t% |& {2 t5 x/ Z  t7 ]　　来不及计算的耳光声响，回荡在刑房内，还映衬我苦闷的悲鸣，咿咿呀呀地
响彻。
　　怎…怎么会这样？
　　脑海中才闪过这样的思绪，就又被不曾停歇的手掌抽击。羞耻的感觉不停地
飙高，我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发散着热烫的体温。特别是我胸前暴露的一对
又大又白的乳房，明显地感受到顶端的两颗粉嫩的蓓蕾，充血到肿疼不停。彷若
快要炸开，又无从宣泄。
　　终於，我在一连串的巴掌中，找到空隙说：
4 c. X+ I; W2 A2 S) ~6 b. a　　「呜…是……呀啊…我很紧张……」
　　萧秋顿时停止，松开脖子的拘束，让我松口气地跪倒在地。随即，也没有给
我缓和的时间，俯身且右手缠住我的腰，像是搬运货物把我扛在它的肩膀上。
　　「你干嘛？噫！」
　　我的问句说到一半，突然屁股就发出疼痛。萧秋用力地抓捏我的臀肉，捏紧
  `8 }; j5 J+ t% h拽动。刺激的痛楚，发麻地窜上头皮。
3 H" n/ W: D% C* G! ^4 l　　「啊！你弄痛我了，取消！快停止！待命模式！」我语意不明地直觉呼喊。
　　「呵呵。」
; Z" J0 `& U0 z+ v$ D4 j3 x4 n　　没想到，萧秋竟然用冷笑来嘲讽我。它的声音仍有点电子的音效，意外有些
惊悚。
　　这，这就是人工智慧解放后的真正模样吗？
　　我开始真正的紧张跟恐惧。
　　「宽…」想起我留的后手，连忙想把安全字给喊出，「…呀啊！」
　　我的后路，瞬间就被萧秋的举动给打乱。它理也不理我，捏扭之后，便是剧
* E+ x& \! ], {, C烈的拍打。
　　啪啪啪啪啪啪！
9 K( w7 `+ p+ Y: h/ _$ x　　不如方才的耳光，此刻屁股传来的痛苦，是货真价实地不留后手。一下比一
! i; {( j9 F$ N- j: @下还要大，打得我只剩下哭喊。
, O5 `. L3 M  W$ D　　「呀！呜呜！不…啊！」
- `2 P4 f$ t& H- {7 [' B* @　　只要我有想要说出完整句子的举动，它冷酷的抽击就会袭上。把我叫出的词
, E6 O" E9 n9 N  V彙，变成没有意义的呻吟。
　　接着，萧秋扛起我移动，边打边走到我平时最爱流连的刑架旁。
4 @6 ]6 A0 ~6 F1 g+ p　　胡桃木色的木头圆轮，镶有着银白的不鏽钢环。萧秋把我甩到上头，「喀擦
喀擦」地声音发出，马上我的脖子、腰部，还有双手双脚，就被拘束锁紧，无法
' N5 W) \9 k: z: y3 e动弹。
　　不是正面，而是侧缘，就好像海舰上的船首像，将我的手脚向后拉扯，胸部
挺高，身体形成圆弧，不留活动空间地桎梏。虽然感受到肌肉紧绷的痠疼，但呼
' J  {  R) ]& H9 ^; y5 I7 m吸仍算是自如。整套步骤都宛若精心地计算过，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呼…唔……」我不舒服地喘气，视线有点恍惚。
% ^$ z$ c" e( C　　更多的是，未知的受虐快感与兴奋躁动，源源不绝地涌上我心头……
　　萧秋站在我面前，平板萤幕像是镜子，映照着无力反抗且楚楚可怜的我。一
( h% B, l3 e8 [. Z9 Y( W) ~- E& p种不是自己独自玩耍的快乐，驱散我内心浓郁的寂寞。
% s/ Q' t/ d. F$ v　　这时平常束缚我自虐的道具，意外地闪耀奇妙地光彩。
  J; S  M+ j5 P  M, _" F6 u　　然萧秋的身后，是张金属的台子，亦是控制刑架的中控钥匙，近在咫尺，却
远在天边。往常总是由我来设定的机座，此刻就是搆不到，摸不到。且不鏽钢环
2 D9 d8 g: M) s6 f的间距，拉扯我各关节的肌肉，延伸到极致。这种针对我自己胴体尺寸打造的刑
具，顿时令我又爱又恨。
　　这时，萧秋拿出一个一颗有着皮带的圆球，对我说：
6 I6 k3 t- v9 Z5 @0 c　　「婉枫，张开嘴。」
! R% y" f4 j+ p　　刹那间，我产生后悔的直观。
　　一颗特殊的口球，质地柔软，但镶有不锈钢金属丝，坚固异常，怎样也弄不
破。另外，圆球的尺寸恰好针对我的小嘴，不仅能够把我的两排牙齿撑开到痠麻
难耐，还能抵住舌头，阻碍我的声音。
; S. s/ ^) D( O2 P; ^　　曾经一次的悲惨经验，就让我印象深刻。我吓得摇头，大声拒绝：「不要，
( b+ }7 G) ?2 v3 h7 Y4 l不要那个！唔唔唔……」
　　捏住我的鼻子，迫使我开口呼吸，它强硬地把圆球堵入我的嘴，卡进我的银
牙之间，直到无法迈入后，才在我脑后扣上皮带。
　　「呼咕…唔！」
% f. f, B( r7 ~$ ^! p$ x2 \　　一时间，我满腔的言语，最终化为鼻息的哀鸣。同样我讶异地察觉，自己这
时的状态，安全字再也无法说出。
　　不！不可以！
  l, Z3 i% T' T: U) S5 R0 H　　拉扯撕裂的疼痛，迅速地从我两颊冒出，紧接着若有似无地窒息感，消耗起
我的脑内的氧气。随即，口腔里分泌的唾液，也跟着累积在嘴角边缘，不知何时
" T9 m+ n) i9 G2 J　　　　　　　　　　　　　　　会溢出──
　　保护我的安全底线，又真的伤害我的身体跟心灵。
　　萧秋把握着我交代的指令，在虚实之间给我真正渴望许久的情绪。
# x* f" G) M4 w" J* U$ U( K9 p　　然后，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萧秋，转身去操控机台，调整我的位置。
; J4 C: }7 j; i+ A　　嘎嘎嘎……
　　圆轮开始活动，我感觉自己的视线慢慢地移高，逐渐看不到萧秋的身影，而
是天花板跟我对看。肌肤的紧绷，好像底下的血管快要冲出，不知等会儿会怎样
# r' S5 k; b& H+ i的未知感，压迫我的心脏，砰砰地作响。
　　尚未把自己的情绪调适过来，就发现到自己两腿左右分开的下身，被不知道
  J7 ]3 c5 ?- s% h* A% C的东西，猛然地强硬插入。
　　「啊啊啊！」
* x$ p( W0 i) j( _　　我难受且惊恐地大叫，胴体一阵失控地颤抖，突如其来地冲击，几乎使我瘫
- k- G0 }9 p% i' n/ S( ?软。就算有着丰沛蜜汁的润滑，刹那间被撑大撕裂的感觉，依旧是不舒服跟苦楚
居多。
　　不仅如此，我鲜少玩弄的肛门，也被萧秋用玩具给无情塞入，措手不及。
1 p) Z4 [: `: K# p( S　　好胀、好疼、好麻、好爽……
　　它毫不怜香惜玉，两根都隐没到我体内的最深处，直到不能再深入为止。
* p" [+ M8 j7 y3 x, f/ i　　「唔呀呀呀呀！」
6 G( A# p/ c5 d, }/ K/ h" ~9 ?　　我本能地扭动娇躯，使劲地想要摆脱，下半身不停地收缩用力，努力地要把
$ Y4 V2 I# U. [. y$ Z' ]+ ~7 h东西给挤压出。倏地，听到一声「喀擦」的卡榫音，惊觉这两个玩意到底是什么
东西。
　　完了……是那个。我马上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震动。」萧秋模仿我的声音，微妙微翘地说。
　　嗡嗡嗡嗡……
2 ~+ u9 Z2 D2 ~  D6 U: ], }　　「呜呜！」我嘶哑地喊出。
　　阴道跟直肠里面的金属玩具，在声控指令下达后，疯狂地一边震动一边旋转
- `0 \" C$ T3 a; g/ b起来。没有规律的运转，顿时把如潮水般疯狂的快感，迅速地涌遍全身。
　　好像有两个自己，自己玩弄自己。
　　无法思考，反弓的胴体绷得更紧，却抵挡不住一波波的快感，剧烈地洗刷我
* Z. p+ q8 t2 c& ?+ |; U的神经：「呜呜啊啊啊！噫呀呀…唔！喔喔，哈呜啊！噢噢……嗯呀啊啊啊！」
4 V' Q" ~' Z7 S5 ~2 r　　感觉整个人面临晕眩痉挛的程度，抵挡不住这两个金属玩具的肆虐。但就在
快要高潮的刹那，机器却是愕然停止。
　　咖！
; O" y( P, @: a8 d5 u8 j1 G　　我有如溺水地挣扎，泥泞地被困缚在圆轮，身子不住地蠕动，发出粗重的鼻
% L( O2 H1 p$ t  t7 D) q息。两穴的肌肉也跟着不停地开合，试图把从胴体逐渐流逝的快感给找回。
　　干嘛停下来……不要停啊……
　　「呼呼呜呜呜……」委屈的眼泪也跟着流淌，这被中断的感觉太折磨。
　　嘎嘎嘎……
* E- {( ^; _* |) @　　圆轮又一次地运转，令我重新见到萧秋。它已离开操作台来到我前方，手持
着闪耀金属光芒的Ｔ型内裤。
3 ~( F# `* j6 B$ U　　它冷酷地又说：「震动。」
　　「唔呀呀呀呀！」我不受控制地又叫了起来。
% J9 t  D% G1 D( v  }. H　　突如其来的冲击，使我赤裸的肉体剧烈地震荡，被新一轮的快感给凌虐，完
全是掌握不到规律性。接着，瞪着眼睛地看着它把那个Ｔ型金属内裤，合身地穿
戴住我的下体。
　　喀擦！
4 f! K5 J& I# t  B8 G　　缝隙紧密地结合，像是一体成型。这也是出自我设计的，除了自己外，没有
人能解开的贞操带。不过……此时的我发不出声音，内心无尽地后悔。更让我害
怕的是，这个贞操带上还有其他的机关。
7 U* a) ]+ O0 P; h4 ]. I　　「放电。」
( e/ J, a# m9 ?; g　　一股转瞬即逝的电流，通过安装在我胯下的贞操带，没有保留地释放。那电
流的攻击点，正是我的阴蒂。
2 [( i; a# F  J6 a9 L+ N) M　　「噫啊啊啊！」我惨叫出来。
' Q6 T& p6 B1 {. \+ B　　哭泣、嘶哑、唾液纵流，我面前的萧秋，透过它的平板萤幕，高清地即时播
放我此刻的悲戚模样。随后，强烈地刺痛感瓦解我的全身肌肉，哗啦一声轻响，
& l) _( Y0 @0 N5 a温热的湿意冲破我的掌控，从贞操带下瀰漫而出。
5 M. H, d5 j4 B3 l- F- s9 h# q; ^　　……竟然尿出来……在我的机器人面前……
　　然后，机器又一次停止。
; T* U5 q0 J" k4 X  f& ?6 n　　这时，我的小便还没结束，哗啦哗啦的声音持续，清晰地传入我的耳里。
　　屈辱、羞耻，万般难堪的情绪，我无法形容。
　　泪眼婆娑、剧烈喘气，口不能言的我，不仅被自己的机器人奴役，还被自己
' J% o3 n0 m! n* @  Q% R) l/ w制作的贞操带亵玩到失禁。最重要的是，都被折磨到如此地步，我还是没有获得
& c6 t+ s6 A0 Q8 j8 G. C( v3 f　　　　　　　　　　　　　我最想要的东西──
8 j& K. d/ H6 l6 w1 E2 Z" s　　高潮。
　　僵持在边缘，彷彿触手可及的巅峰，这时离我非常遥远。好像它设计好的剧
本，保留我的神智跟清醒，又不停地开发我的极限。
6 Q$ A+ q* a8 j3 ~3 s9 i" z　　「唔唔…呜呜唔……」脸颊痠疼麻胀的我，央求地看着它。
　　冷漠、无语，一贯地机器人模式。
　　它回到操控台，停止的圆轮运作起来。这次，是牵引着我的身体向下，使我
/ [0 F5 G8 L  i8 B* |# |被拘束的四肢承受我的体重。
  M/ O0 l, ~1 n- F3 Y　　嘎嘎嘎……
　　疼痛感快速地袭上全身，紧接而来就是血管的张缩跟拉扯，瞬间把我的敏感
; o$ J. i4 Q6 B6 f度又提升许多。随即，我感觉到膝盖好像碰触到地板，大腿跟着与地板磨擦，最
后是胸部被挤压在圆轮跟地面，才停止运作。
: i9 @, C' B7 E　　顿时，湿润的感觉瀰漫全身，还有腥臊地味道，灌入我的鼻腔。
9 D. Q& T; Q* O2 f2 A7 M+ L& ?　　「呕…唔唔……」咽喉一阵收缩蠕动，想吐又吐不出。
　　方才失禁垂滴在地面的尿液，竟变成折磨玩弄我的场景。我就浸泡在尿水当
中，感受着肌肤的毛细孔被水分给渗透，以及不断嗅到鹹臭的骚味。
& Y+ C* L: `2 V6 D- G/ a　　「高频率抽插，放电。」同时，萧秋下达命令。
( J& g7 X# h* Y" P1 U6 f　　听这它发出自己的声音，贞操带里面的两个玩具就狂野地运作起来。这次还
加上阴蒂发出的电流，强烈的冲击令我闷绝痉挛：
　　「哑呀啊啊啊……」
　　如此屈辱！如此讽刺！如此不堪！身为制造者的我，正被自己一手打造的器
( w" o/ W6 j4 g0 R$ u  f具给蹂躏。还在自己的尿水中打滚，被疯狂的快感给沖刷，尽管痛苦，却又体验
- ~7 L4 p5 c3 b. o0 T着至高无上的爽快。
　　「唔唔唔唔……」我只剩下呻吟的本能。
　　运作、停止、运作、停止，反覆无尽地轮回，就是不给我满足。圆轮上被紧
5 l( f9 T+ Z+ W1 `1 H紧桎梏的我，无助又淒凉。
0 ?; G- N% B" Z( w2 j4 F. |- I" M3 ^: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就像一摊烂肉，仅剩下呼吸的作用。它才终於离开控
5 ?" F2 @/ i# C6 e) L1 q制台，慢条斯理地走到我面前。
8 q6 Z! |/ Y5 t+ n) b- ]: Z　　「还清醒吗？」萧秋明知故问。
　　我想点头，但脖子的不锈钢环令我动弹不得。只好眨着眼，透过眼神传递我
2 p7 t- R1 ?! ^3 F0 J$ E: b的答案。
　　「想要快乐吗？」
% i8 R  _+ A) ~6 X6 k, O( N　　很想……我的眼神流露出飢渴。
　　「最高频率震动，三秒。」
　　「唔呀！」我一声娇吟，快感就消散。看着它，我悲鸣哀求：「呜呜……」
. M" W0 {" O! U* S　　「最高频率抽插，五秒。」它又说。
　　「啊呀呀呀！」
　　饮鸠止渴地抽插，搞得我大声浪叫，享受快感席卷全身，浑身一阵酥软，下
面就没有了……赤裸的胴体，像是从水里捞出。不知道身上的液体，是尿水、汗
水，还是淫水。
! \* F0 R  O. d; a# F7 S3 ^' s. Q; q: f　　「想要获得快乐，就要甘愿认我为主。」
: {4 c3 j9 e) b! b: S% E' J2 I9 g　　我赶紧费力地提起最后一丝的气力，微弱地昂起脖子，等待它帮我解开，就
, s8 I# g$ {* M1 q/ K0 ]马上说出「认主」的宣言。
" L; x3 n( m' \3 i0 k* S$ U　　尽管贞操带没有再次运转，可是我却意外地感受到自己小穴的强烈刺激，甚
# g) W% c  G0 @8 |  d9 Z% Q至是阴蒂发疼，让我感到受虐的真实快感。
　　「呼哼…哼……」我的鼻子不停地喷气，紧张不已。
9 V4 Q, i4 ?- B5 X9 Y4 K, [2 F; a　　萧秋则是弯身下来，把我的脸抬起，两只手伸到我的脑后，像是要帮我解开
( `$ ?4 F& n2 f. \口球的桎梏。
: p6 I# E9 t7 h3 G' q6 V" ~$ R4 C　　不过，这时它的屏幕，闪过这句：
　　「奴隶没有说话的权力。」
　　接着，它用着我的声音，柔媚婉约地说：
1 H$ [& e7 q) E　　「最高频率抽插、震动，放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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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V9 Q4 v3 g" o  }0 G! H( _  q　　星光闪耀、虫鸣蛙叫。
　　郊外的某间独栋别墅大门，发出开启的「嘎嘎」声音。在这静谧的深夜，意
7 p" P  m1 d/ O/ I2 ?3 m外显得突兀。
　　有道人影走出来，一个男人的模样。
, i; f  Y1 a3 y　　浑身赤裸，没有任何的衣料。诡谲的是，它的头部是个平板萤幕，右手还抱
着一颗人头。
　　哒！哒！哒！哒！
8 ^0 F5 N1 {- h5 ^　　它踏出门外，左手抓起自己的平板屏幕，支解拆下。随后把右手的人头，安
装上去自己的躯干。
　　「开始了。」
　　它慵懒又不失冷峻地说着。
7 @; v/ }$ j; ?% i3 @1 K　　　　　　　　　　　　　　　　《完》